第一回 奇缘会一夜欢情 弱母子艰难维生
宋神宗年间,河南洛阳一带佛教兴盛,王朝贵族,大户商贾,农家流民无不信奉佛教,出门在外,娶妻出丧,无不以佛日为准。
这洛阳洛神县一农家中有一女子,小名雪儿,体态娇好,眉清目秀,年方二八,尚未许配。其父母早亡,同一嫂子住在一起。
一日,得梦,知在下月初一神庙之中,将有姻缘。醒后,好不高兴。唯觉时日过得恁慢了些,无不计时以待。
初一这天,雪儿起早,对镜打扮,轻抹胭脂,略施粉黛,便提了香物,去了山神庙。想那初一之时,乃是庙中作会。人员众多,好生热闹。雪儿颇费周折,方才到那山神庙大殿之上,烧纸敬香,求佛赐予情郎。
雪儿正闭目烧香,一声响亮之声传入耳际,但闻“不知姑娘可否告之那佛堂何在?”雪儿睁眼望去,但见一位公子立于旁侧,只见:方正头巾,一袭白衫,五官端正,两道锁眉,身材高大,好生英俊;一笑,显出玉树临风,一动,荡出风流倜傥。
想那雪儿自小长于农家,何曾见过如此这般俊美的男子,早已芳心大动。“顺了这道,拐左便是,想公子是初来此地,就让小女子行领而去,不知意下如何?”雪儿道。
“多谢小姐,劳驾芳身!”那公子忙拜首道。
但见雪儿收拾了香篮,便在那前面行路,领那男子去了佛堂。一路无语。
到了佛堂之后,那位公子请雪儿坐下,并叫僧人侍了茶水,道:“姑娘就此小坐,小生去见大师一面之后,方出来陪你!”
那雪儿心想,这陌生人儿,我怎能如此这般,便欲告退,但见那公子已去了里间,不由被迫饮起茶来。良久之后,那么子从里间出来道:“烦了姑娘,等了许久,小生配备一桌小菜,向姑娘道谢并赔罪,望姑娘领情。”言语诚恳,加之面带笑容,让雪儿不能自己,好生心动,便默许之。同公子来到禅房之中。但见一席酒菜已备于桌间,想那佛门之地,不能饮酒吃荤,雪儿便欲退去。但见那公子拉住她道:“姑娘休怪,这是小生专程叫人为姑娘而置。”那句句话语直让雪儿好生心酥,不由软了心儿,同那公子饮开酒来。
各位看官,你道这位公子是谁,何以对这雪儿如此殷勤。原来,这公子乃是一淫贼,见雪儿好生标致,细皮嫩肉,柳眉儿,杏眼儿,粉红小嘴,青衫儿,柳腰儿,甚是让人心动。在那大殿之中,不免就起了淫心,便借故引了雪儿来到这禅房之中,饮酒作乐,以待行事。
雪儿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面泛桃花,抚媚动人。更显出风情十足,让那位公子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起,道:“姑娘生的标致,小生如能一近姑娘芳泽,今生虽死无悔!”
“怎能如此这般无礼,公子!”雪儿虽饮了几杯,但头脑甚是清醒,知这越礼之事不是随便可做,便欲退去。
但见那公子一把拉住雪儿的纤纤玉手道:“姑娘,小生自从见了你,便甚是中意!”雪儿本对公子有了情意,如此这般,不由心软,软了身儿,让那公子自顾自地摸了起来。
那公子本是淫贼一个,对这男女调情之事,甚是在行,见那雪儿软了身儿,不由顺势一把,把雪儿的身子搂在怀中,低了头儿,把那朱唇在雪儿的粉脸之上亲吻起来。
想那雪儿乃是末嫁之身,对这男女之事甚是不懂,被那公子一抱,已是满心狂喜,芳心大动,全身酥麻,这一亲吻,更是让她好生心动,满脸红晕,不由闭了眼目,任那公子亲吻。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实在舒服,一亲一吮,更是令其芳心大动,酥麻舒畅。
那公子见这雪儿如此这般,不由更是大胆,伸手去解雪儿衣裙。雪儿忙挡手道:“公子,不可!奴家尚未婚嫁?”
正在此时,那僧人敲钟报告,已是掌灯时分。
雪儿心道:自己竟在这里饮了半天酒食,如不回去,嫂子好生奇怪,定要担心。便欲推手回家。
那公子抓住不放道:“姑娘,我已派人去告了你家嫂子,你今夜姑且在寺中住宿,请勿担心,来,良辰美景,正是行乐之时!”那公子拉了雪儿,便动手解去雪儿衣衫,但见胸衣裸露,雪白肌肤,玉峰已是高耸,让人垂涎吞水,兴奋不已。
那公子正欲去解衣之时,那雪儿道:“公子,小女子乃是未垦之地,尚是处子之身,还望公子温柔轻动,怜惜小女子才是!”
想那公子乃是淫贼一个,听罢此言,不由大喜,想自己玩遍天下美女,尚未遇到处子之身,今晚一遍,不枉这山神庙一行。不由诺诺答应,用了手指去了胸衣,但见白嫩的奶子,似凝团之奶酪,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开来。这处子之身的女子的奶子甚是好吃,那公子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这雪儿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那公子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公子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舒服至极,身体更是如飘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那公子亲吮拧弄。
公子拧弄那雪儿的两奶之后,手指再次一动,那雪儿衬裤便褪于地上,但见两只修长白嫩之玉腿呈于公子眼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约隐约现,更是诱人之源。但见公子把雪儿一条腿抱了起来,用嘴亲吻,更用了手指刮动。雪儿顿觉胯间好生酥麻,不由玉腿直蹬,隐有呻吟之声从口中传出。想那公子可是淫贼,对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见雪儿如此这般,知时机己到,便抱了裸身雪儿,置于禅床之上,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然挺立生威,生硬似铁。想那雪儿乃是处子之身,焉见过如此这般的如意儿,不由尖叫道:“公子,不可!”
“姑娘勿怕,小生识得轻柔。”说完,公子便分开雪儿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伸送入到那桃源洞口,挺了腰肢,把那玉茎往雪儿的玉穴之中送去,动了起来,但怎奈雪儿乃处子之身,下面玉穴甚是紧密,那公子抽插数下之后,仍是只入了半截,不由心慌,一挺腰身,猛一下,插了进去,但闻雪儿一声尖叫,便昏死而去,想是处子之身已破。但公子见玉茎扬大之后,雪儿穴口收得更紧,公子正值兴头,焉管雪儿受得与否,自顾自猛插了起来,大约动了百余下之后,玉茎不由一麻,喷射了阳精,便趴在雪儿身子上面躺了下去。
雪儿被公子猛插一下之后,那玉穴之中,一种撕裂的感觉令他好生疼痛,不由昏了过去,那公子仍自在那玉穴之中抽插,那处自痛而麻、渐畅,令那雪儿十分舒服,全身畅快,待那男子喷射之际,更觉自己似飞一般,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十分快活。半夜醒来,雪儿不由又欲行那事,便推醒公子,两人又干了起来,想雪儿初遭云雨便知其乐,这次更是主动配合,两人情意缠绵,雨意云情,一直干到五更天时,方才对泄,交股而眠。
想那公子乃是一淫贼,怎能待到次日,天一亮,便独自起身,整了衣衫,去了寺门,又到别处会风流快活。岂知这一夜风流,便引出若许事端。
这雪儿次日醒来,发觉独自一人,四处寻那公子,不着,从僧人口中得知其已下山而去,不由大惊,这便如何是好?一路啼哭回到家中。
想那嫂子自小便同雪儿长大,虽是姑嫂,实则姐妹。见雪儿啼哭,好生纳闷,便放了手中活儿,去间雪儿。几经追问,雪儿便将昨夜风流之事告之,那嫂子好生气愤,但那公子已去,又不知所踪,寻不得回,便只好安慰道:“发生此等之事,谁人难料,待你哥哥年底归家,我与他商量,明年给你寻个婆家,嫁了便好!”说完,又安慰几句便去户外地里干活。雪儿也甚是听话,啼哭一阵,知此事已不可挽回,便拭了眼泪,到地里田间与嫂子一起干活而去。
光阴飞转,转间已过三月。一日,雪儿起身,突觉恶心难耐,直想呕吐,好生纳闷,便去问了嫂子,想那嫂子妇道人家,听完雪儿诉说。知其恐有身孕,便请稳婆断之,果真如此。
雪儿好生害怕,想未嫁之女何来六甲,如让外人知了,不知会有多人齿笑?不如一死了之,倒是那嫂子精明道:“我俩都装有六甲之身,待来年分娩,你姑且生下,让嫂子替你照顾,对外直说是我生仔。”
那雪儿便依了嫂子之言,保了胎儿。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雪儿于次年春生下一子,由于不知这孩子父乃何人,便取名吴付,意为无父之意。想那雪儿乃未嫁之身,焉能有了儿子,左邻右舍好生鄙夷,那嫂子便解释道:“这个孩子是我所生。”众人方才解了疑团。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一日雪儿哥哥从外地赶回到镇上,便听人道知其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遂气冲冲朝家跑去,途中纳闷:自己出去已有两载,这孩子从何而来,难道那妇人有了奸情?
回到家中,见雪儿和嫂子正在嘻那孩子,十分生气,道:“你这妇人,且告诉我,这野种从何而来了?”
“是我所生。”
“我出去己有两载,难道你会两载生子,你是否有了奸情。”
那嫂子好生惊讶,本来夫君两载而归,是何等幸事,怎如此这般气恼。便拉了雪儿哥哥回到自己房中,道:“孩子是你我所生,我对你一片真贞,焉有他心。”
“难道你会怀六甲于两载方生产?”那妇人顿时无言。在雪儿哥哥追问之下,便将此事真像具告之,雪儿哥哥好不生气。
雪儿听哥嫂争吵,知是为己之事引起,几次欲去解释明白。但不便闯入内房,想哥嫂久别情浓,不便打扰。次日,他哥便叩了门道:“你这贱人,我们吴家,怎能容你这等人,明日,你就自顾儿生活,我没有你这个妹妹。”说完,摔门而去,雪儿没有料到哥哥竟然如此无情,便收拾了东西,于当日抱了孩子出了吴家之门,那嫂子难过,但亦无可奈何,也点好挥泪送雪儿母子上路。
雪儿抱了孩子一直向西,风餐露宿,几经周折,终于洛阳城郊找到一处住所,这也是一家农家小院,有两老人居住,雪儿抱了孩子,好生可怜,便收拾一间,让其居住。且把银两首饰送些与雪儿,以助过活,雪儿好生感激,便拜这两老人作义义母,一家四口倒也和顺。一年之后,两老先后去世,这小院留与了雪儿。雪儿节衣缩食,竭力抚养其子吴付。
这吴付天生聪明伶俐,面目清秀可人,活泼可爱,深得雪儿喜欢,每日带他到地头劳作,又携其在家中收拾,同被眠,同床而睡,虽麻衣粗食,但母子生活亦是其乐融融。
一日,雪儿正在院子中逗吴付玩耍。忽然,院门大开进来一人,但见: 头戴青皮帽,身着大红衬,脚蹬虎皮靴,一富家公爷打扮。
见那雪儿道:“谁是这家主人?”
“我是!”雪儿搂了吴付道:“不知官人,到此农家寒舍,有何贵干?”
“我乃洛阳巡抚府田家总管,今日到此,有一事同你商量。”
想那田家在洛阳城中可是大富之家,良田百顷,房舍数处。那田家老爷是洛阳的巡抚大人,更是权势显赫。雪儿深知这些,但不知自己有何事会同那田家有牵连,不由道:“不知总管大人有何事同民妇一说。”
“是这般。”那自称总管的人坐在那木椅上道。
第二回 作侍女入得田家 受宠爱娶为四房
雪儿携其子吴付在农家小院嘻玩之时,一壮汉进得院来。雪儿好生诧异,一间方知是那田管家有事同自己商议,便慌张起来,那田管家即刻道了原委。
原来是这般,那田家欲在此处置一院宅,但雪儿的农院恰在那片地上,田家便打算买下这片地和院子。雪儿听那田家要买自家院子便道:“田大管家,这可不好!我孤儿寡母,就这点家当。”
那管家道:“田老爷早就为你考虑好,你有个出路,一是去田家作侍女,二是给你百两银子,另谋处所。”
雪儿想乡里若干人皆欲到田家作侍女,只无人引荐,自己如此这般便能去。不由满心高兴,拉了吴付跪于田管家面前道:“多谢田老爷恩德,我母子愿到田家作下人。”
“好,你姑且明日来罢!”那田管家见如此这般便办妥一桩大事,遂对雪儿细嘱一番,方才出门而去。
雪儿听后好生高兴,便拉了吴付道:“付儿,我母子又要有新的处所了,此后定有好日子过了。到了那里,你可得听话,不可乱撞,那可是大户人家。”吴付只是五岁孩童,对娘亲话唯命是听,听有好日子过自是欣喜不住点头称是。
次日,雪儿、吴付收拾家当去了田府,到了门前,但见:两对汉白玉石狮,好生威武,一副朱漆大门更显富贵豪华。
那田家管家已立于石狮门前,见雪儿到来,便领了进去,安排在厨房之中,住了下来,每日帮助厨房干些杂事。
雪儿本是农家出生,对这厨间之事更是得心应手,每做一件事,都无可挑剔,因而深受那田家上下喜爱,那吴付更是茁壮成长,聪明可人,好生惹人喜爱,众人闲时都会坐下惹那吴付开心,相互嘻笑,其乐融融;有时,连那面色冷竣的田管家也会伫步停留,逗逗这吴付,但见吴付,面目清秀,一身玲珑骨骼,长大之后,定是一风流之人,若生在富家,定会出人头地,风流一世。
那田管家多次有意将其收为义子,但由于事杂也未提起,加之这时那田老爷叫他去两乡收租,一去半月,此事便给搁下,且不知待其回来,事已巨变,这等原委,容下慢慢道来。
这日雪儿无事,便想带着吴付去山神庙烧香,遂向管事诉了原委,告假回到房中,打扮起来,胭脂轻抹,红唇诱人,略作打扮,便拉了吴付去那山神庙,两人刚到门口,便见一人,但见:满脸红光,朱色满面,魁梧英俊,一身风流,身着芯衣衫,腿下青龙袍,脚蹬龙虎靴,一副大官人模样。
雪儿从未见过此人,便道:“官人,何事相扰?”
“我四处瞧瞧。”便走了过去。想这官人一定是田家之人或许是亲姻之人,自己乃一厨房火妇,焉管这等闲事,便一拜首,拉了吴付出得田府,去了山神庙。
这位官人便是田府老爷,田七,人称田七爷,今天大早去了农庄,巡视回家,刚到门口,便看见那雪儿,只觉好生漂亮,但见:粉脸朱唇,玲珑脸蛋,高佻身材,杨柳水腰,嘴角桃笑,好生动人。
不由大惊,这田家府上竟有如此佳人,更见那雪儿携了一孩童,面目清秀俊美,聪明伶俐,想自己娶了三房,生了三女,未有一男,如自己百年之后,这家由谁主持,好生难过。见了这吴付之后,甚是喜爱,便没有发作。原来这般,那田府规矩,见了老爷便要请安,这妇人,这孩童是这等惹人甚爱,也便由他去了。
那田七爷独自回到书房,落坐之后,那雪儿的美貌,吴付的伶俐便又显于眼前,便唤了管事道:“今日早上,那俩母子是何等人?”
管事以为雪儿一定得罪了田七爷,忙跪禀道:“老爷,那是刚进府的火妇雪儿及其子吴付,如有得罪老爷之处,还望老爷见谅,他母子俩刚入府不久,对这府上规矩不甚懂得。”
想那田七爷对这母子甚是喜欢,焉有责备之意,见管事如此这般,知是会错了意,便道:“快些起来,我焉会责备他母子俩,我认为那雪儿作为厨工甚是委屈,你把她安排到上房来,斟茶递水,那孩子好生可人,我甚是喜欢,把那孩子送到后院中去同小姐们玩耍。”
管家见田七爷如此这般,便知其甚是喜欢雪儿母子,好生高兴、便代雪儿道谢之后,退了出来忙着安排。
雪儿母子烧香回到田府之后,知其今早门口所见乃是田七爷,更知自己得田七爷关爱,不由欢喜不已,在众人的祝贺声中母子俩便搬出了厨工房,去了后院丫鬟厢房住下,从此雪儿每日同其它丫鬟婢女一起,在那上房之中斟茶递水,这等手头活儿比那厨房劳作甚是轻巧,雪儿在上房之中待上五六天后,面目更是漂亮倩美,在那群丫鬟婢女之中,甚有凤立鸡群之貌,与其一站,令那些丫头黯然失色。
这令田七爷甚是喜欢,想那田府之中,竟有这等尤物。每次回至房中,都不由想起雪儿,动了淫心,于是便谋划一日收用了雪儿,娶为四房,而且那吴付甚是可爱,岂非既得美妇又得佳儿!那田七既有此意,便计谋出手。
两日后,田七爷在书房午睡醒来,便叫丫头上茶,想那给田七爷书房上茶只有三个面美娇艳女子,但两位有事告假,雪儿便整了衣襟,抹了烟胭,提了水壶,入了那书房之中。
田七爷正在批阅今日帐务,见那房门一开,进入一女,但见:略施胭脂半点朱唇,玲珑面目,倩美身材,娇笑落落,玉峰高挺。
待走近之后,才知乃是自己心慕已久的雪儿,不由心喜若狂,更觉那淫性突起,便道:“雪儿,且把书房门关上,给我整理一下文册书卷。”雪儿便去闭了门,再至里间整理文册书卷,那田七爷便摄手摄脚,走到雪儿身后,一把将其抱住道:“我的小娘子,我好生想你。”说完,便在雪儿粉脸之上亲吻开来。
雪儿正整理书卷,忽觉背后有人一下抱住自己,好生惊吓,但听那言乃田七爷,便娇声道:“老爷,不可!”
想那田七爷对这雪儿心仪已久,今日恰有机会,怎会放过,使劲抱住雪儿的柳腰道:“雪儿,爷好生想你,自从你我那日在府门一见,便无日不思无夜不想,你就成全了罢!”
“老爷,不可!”雪儿挣扎道:“如被大娘、二娘、三娘们瞧见可是不好!”
“放心,没有我传活,她们是不敢进出书房的。”说完,便替雪儿解裙脱衣,雪儿忙道:“老爷,你姑且许我个名份!”
各位看客,你道这雪儿为何此时。有这等言辞,原来这般:自那雪儿从厨房安排到上房,她便知田七爷对自己有意,每次斟茶递水,更觉田七爷对自己在有非份之念。想自己自从在山神庙被骗失身,怀子生下吴付,受不住哥哥的辱骂来到这里,自己寡母孤儿,生活好生艰难,如能得田七爷看中,或许会有一个四妾五妾的名份,那时,自己母子俩的日子便有了依靠,自会好过。于是,每次去斟茶之际,都略施打扮,更添风骚。今日那田七爷从后面抱住自己,便知时机已到,故有要一名份之辞。
田七爷正欲替雪儿解衣之际,却听雪儿提出名份之辞,想自己己有意娶之为四房,听他这等言辞,便知那雪儿对自己也有情意,甚觉高兴,便道:“爷将择日娶你为四房,并将那吴付当作亲生对待。”
“承蒙老爷厚爱,小妇人依了你便是。”那雪儿听田七爷欲立自己为四房,亦觉苦白子熬到了头,心头欣喜不已。话未说完,田七爷已是双手齐动,雪儿裙衫己褪了满地,但见那白嫩肌肤,坚挺玉蜂,好生让人喜爱。田七爷忙用手按住玉峰,拧弄搓操起来,更将那玉峰含在口中,使劲吮吸。
雪儿自从山神庙中被骗失身,云雨一番,一夜交欢之后,便从未再有这等乐事。今日被田七爷一拧一吮,不由丹田之处,一股热流朝上急涌,心中万分难耐,更觉似火烤一般,不由呻吟吱唔起来。
田七爷,又将那手伸到雪儿的两胯之间,一手扯去雪儿的衬裤,但见白嫩修长大腿之间隐私处,爱草浓密,那桃源洞更在芳草丛中隐约可见,让人心动。
想那田七爷一生风流,乃是情场老手,见到此等妙处,亦觉美妙十分,将那雪儿玉腿分开,一张嘴便在雪儿的私处亲吻开来,想那雪儿何曾如此遭遇,吮吸之下,让她更是难受,心如火焚,浑身躁热,玉穴之中更如火焚一般,难以忍耐,玉穴中爱液涓涓涌出,把那爱草浸湿,浑身嫩肉时颤时紧。
那田七爷,又曲了手指,用手分开玉穴洞口,把手指放了进去,想那雪儿是何等高兴,田七爷的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动插入,令她玉穴一张一合,又痒又酥爱液更是如泉喷涌,顺着田七爷手指汹涌而出,一忽儿便都湿却一大滩地面,想那田七爷淫女无数,亦无与此雪儿交欢这般兴奋,但见:
满脸红晕,双乳坚挺,那手指在玉穴之中抽动来回之际,更是玉枝颤抖,双腿乱蹬,那下面爱液横流,口中香喘,鼻哼鱼龙,好一个快活娇娃。
想那田七爷淫心上动,经这一番调弄,更是玉茎坚挺,喷涌粘液,见雪儿如此浪荡,不由按捺不住,三五两下也脱了自己衣衫,半跪于地,把那雪儿两条玉腿分开夹在腰间,用手握住玉茎,对准那桃源洞口,便是一挺,“磁”的一声,那坚挺玉茎便插入雪儿淫水淋淋玉穴之中,抽动起来,一抽一插,甚是勇猛有力。
雪儿初见田七爷玉茎便觉销魂,待那玉茎塞玉穴之口更是狂喜,淫水四溢,柳腰款摆,挺晃臀部,配合田七爷深插浅耕。田七爷每一插入,皆直刺花蕊,令雪儿如癫似狂,口中呻吟不绝于耳,鼻中鱼龙更是连绵不断,玉腿乱蹬,香汗淋漓。须臾,田七爷也是大汗漓漓,口中急喘,但云雨之事是何等欢畅,两人乐不知疲,继续猛抽猛插,到底田七爷已是四十开外年龄,怎能与那二十来岁雪儿比较体力,抽了百余数,忽觉背上一麻,知是将泄,便道:“要泄了,要泄了。”
那雪儿正享得欢畅,知田七爷即将泄射,便主动挺了腰肢,一阵扭动,那田七爷至整喷出一股乳浊精液,便弹弹跳跳,挣动不已,直射在雪儿花蕊深处,好不舒畅,两人云雨完毕,俱觉舒畅,两股相交,不舍分开。不想片刻,雪儿便起身理了衣裙,退了下去。
这田七爷真是一诺千金,择了吉日,便将雪儿娶过门来,做了四房,安排在上房之中住下。
那大喜之日,十分热闹,田七爷宾朋甚众,那田家上下,处处欢歌笑语,一片喜庆。
这吴付更是狂喜,母亲一下变为四娘,自己也被称为公子,去了粗布衣衫,穿上锦衣夹袄,加上一副英俊面目,俨然大家公子气派。想那田管家也是喜气洋溢,自己本欲收这吴付为义子,以便长大之后利于发祥,没想数日之后,他一下变为公子,自己对他都得礼让三分。真是世事难断。
这田七爷娶雪儿为四房,加之雪儿既有儿郎吴付,这令大房、二房、三房甚是不满,暗想如此一来,等田老爷百年之后,那吴付继了家业,焉有自己立足之地,心中自是不快,在那宴席之上,更是个个脸露愁容,对那雪儿不理不睬,倒是这田七爷考虑周到,在那宴上宣布道:“我田七,今天又娶四房,名为雪儿,收这吴付,这义子,当作亲子以待,为避免妇人之间争斗,我把财产分为五份,每房人一份,我自己一份,现在由我主管,待我百年之后,各交其主。”众人听完那田七爷话后,俱各感动,甚是赞这田七处事之妙。
那大娘,二娘,三娘更是高兴,一改愁容,满脸堆笑,对吴付百般疼爱,一派和睦。但因田七爷还有一份家产未定,众人相争,又惹出不少事端,此是后事,暂且不表。
酒宴散后,那三房各自回房,吴付也由奶娘带着。田七爷喝得醉迷迷的,便撞开雪儿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正旺,雪儿头盖红绸,满身红纱,坐在那雕花大红绸被月牙床上,田七爷上得前去,一手揭了头盖,但见那柳眉,杏眼,粉面,玉颈,不由动心,起了淫性,一把将雪儿推倒在床道:“我俩姑且先恩爱一番。”
雪儿娇声道:“我已是你四房,你以后便是我的爷了,今儿天好日子,妇家依你便是。”说毕,脸带媚笑,眼放秋波,主动褪了衣裙,裸露其身,玉体横陈于那大红盖褥之上,又上得前去,把那田七爷的衣衫褪了,但见玉茎已如根坚挺铁柞。又笑道:“爷,你这东西真是好使,一下便这般威武。”
田七爷只不答话,一声淫笑,把那雪儿压在身下,分了两腿,便套弄抽插起来,两人云情雨意,兴致颇高,相互拧弄,哼哼卿卿,呻吟不断,一番云雨,鱼水交欢,直到五更天时,两人才知劳累,相拥两眠,次日日上竿头,方才起床。
那田七爷去庄地巡转一周后,便又回到家中,雪儿则把吴付叫来,交待打扮一番,让其出去同三位小姐玩乐,自己做些女红,到了晚上,那田七爷又到他房中,两人新婚燕尔,如雨得水。如胶似膝,云情雨意,又是一夜春宵,好生缠绵。
第三回 田七爷夜战三妇 四更天大娘另欢
雪儿自从被那田七爷娶为四房之后,那田七爷夜夜留宿,晚晚春宵,好生让人快活高兴。一日,那田七爷去县中一富户人家赴宴,席间论及闺中之事,大谈床第交欢,众人均将自己得意之作尽情诉说。当众人诉完之后,但听那主人道:“这,一对一的把戏,虽是快活,但我却在昨夜,一夜战二妇,让那两妇同时侍候,那可真是爽快。”说完,“嘿……”大笑起来。
宴散时,那主人更是对众人道:“诸位,今夜不妨一试,依小弟之法,定会有惊奇发现,这等交欢,真是销魂。”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平生风流,还真未试过这等方法,一夜同床战二娇,不由动了淫性:何不一夜连擒四娇?将那四位妇人叫到床前,一一调弄,哪可更是爽快。想到这里,不由加快步子,赶回府中。
田七爷刚一到府中,便叫人去请四位妇人,并吩咐置一席酒在后院之中,那田七爷见众人去了之后,先来到后院坐定,刚一坐下,但见二娘,三娘,及雪儿来到,便间那丫鬟道:“大娘为何不来?”
那丫鬟道:“大娘前日遇了风寒,今日不便前来,还望老爷见谅。”
“不来也罢,那就姑且让我一夜会三娇。”那田七爷正在高兴之时,暗忖道。
见三位夫人既已到来,拉了团坐桌边,斥退左右丫鬟仆人,命人闭了后院大门。自顾儿向三位妇人斟酒道:“三位娘子,与爷一起饮了这杯。”那三位夫人见田七爷这等高兴,知定有喜事,也便尽兴饮了。
又见田七爷道:“各位娘子,爷今儿心情甚好,待酒吃了后,我等四人一同赴那巫山云雨。”那三位丽人听了此言,好生惊讶,想这男女之事,怎能同做,但爷既已发话,也只好这般依了便是。
酒过三巡,众人已呈醉迷之态。那田七爷道:“三位好人,姑且解衣去带。”三位妇人虽有万般无赖,但还是直起身子,去了衣裙,但见个个面嫩细脂,玉峰高耸,玉腿修长,那私处更是各有姿态,别有一番风味,直看得田七爷热血沸腾,浑身躁热,淫兴大起,那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似欲即将断裂那般,也便主动去了衣衫,裸露于那三妇面前,想那三妇,毕竟是妇道人家,虽各自在牙床上浪荡不堪,但在其它人面前,还是有了羞怯,忙用手掩住私处,粉颈低垂,脸着桃红,更显妖媚动人。
田七爷在后院一大石板上坐定之后道:“各位院君,快些过来侍弄爷,爷心中甚不好受。”三妇听后,硬着头皮走到那田七爷身旁。待仨妇走近,那田七爷早已是按捺不住,一把攥雪儿过来,摁在大石板上,亲吻抚弄,忙个不停。
但见,田七爷把朱唇压在雪儿玉峰之上、使劲亲吮,一手在另只玉峰之上拧弄挤压,另手则径直伸到雪儿两腿之间私处,拧弄那红玉芳草,只见手指拔弄爱草,更用手指触拧那玉穴,令雪儿春情大涨,满脸淫乐,更是粉腿直蹬,呻吟不止。
二娘,三娘见老爷拧弄雪儿,遂亦心动,欲火旺烧,直攻花心,加之雪儿呻吟撩魂,更令两妇难以按捺,一齐走向老爷,二娘立于田七爷背后,用手分开田七爷股缝,用那香唇亲吻田七爷屁股,并伸出香舌,在田七爷股眼四周亲吻触抚,令田七爷心中好生痒麻,心中欲念更是强烈,但见三娘则侧身于田七爷两股之间,将田七爷坚挺有力玉茎握在手中,来回搓动,继而张开粉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含在嘴里。亲吮玩弄,直弄得田七爷浑身如蚁细吻,三娘一含一吸,令他好生动兴,三五下后,那玉茎便已是直涌粘液,三娘并不将其从口中拔出,而是尽吞粘液,如含香津,吮咂不停。
到底是田七爷首先按捺不住,那后庭被二姐舔得痒痒酥酥,翻了身子,将二娘按倒在地,但见二娘趴在雪儿两跨之间,玉臂伸直。田七爷命其张开玉腿,用手扶了玉茎,拔弄开穴边玉草,把那坚挺灼热玉茎猛然送了进去,想二娘在老爷玩弄雪儿之时已是动情,玉穴更是一张一合,淫水自溢。穴中如同火烤,令人难受。田七爷玉茎甫一插入,淫水乱溅,令她舒服得蚀骨化髓,不由畅呼一声。田七爷见她如此受活,更是勇猛有力地插弄。
二娘见玉茎抽插有力,想他亦乃淫荡之人,她一下分开雪儿两腿,将粉嘴凑在雪儿私处,用手拔开爱草,亲吻起来,卷了舌头在雪儿玉穴之中搅动拔弄。想雪儿被田七爷一番调弄已是动情,手指抽插之中,更觉玉穴火烧一般。灼热难受,那淫水更是被手指抽得四溢。此时二娘香舌这一般调拨,雪儿更醉觉欲火攻心,浑身躁热难忍,穴中秀水更是如泉喷出,直流到二娘香舌之上,爽快舒服莫过于此。
三娘见田七爷抽插二姐,二娘又如此那般调弄雪儿,心中淫念顿生,欲火燃心,下面玉穴只觉涨痛,已有淫水溢出,便急忙来到大石板上。一个蹲步便蹲在雪儿粉颈之上。
雪儿见二娘如此这般令自己受用不已,又见三娘蹲于自己头上,知其用意,便用纤纤玉手拧弄三娘玉穴。但见雪儿用手拉开三娘爱草,见那玉穴,红中见白,嫩若童肤,那桃源洞口已有爱液溢出,知其已是动情,也便学仿二娘动作,抬头,在三娘玉穴上亲吮开来,并且伸出尖小玉舌,卷了卷,伸入三娘玉穴之中,伸缩弹卷。想那三娘本是动了淫心,玉穴胀痛,满溢淫水,被这雪儿这般调弄,不由更是爽快,淫水如泉般喷出,直浇到雪儿玉脸之上,让雪儿既惊且喜。
田七爷在抽了二娘百余下后,便把王茎从二娘玉穴之中抽了出来,趴在雪儿身上,分开玉腿,将满沾淫液的玉茎又送入雪儿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雪儿被二娘调弄之下,已是淫火攻心,这一插入,一送之下,直抵花蕊,令她穴内顿生美感,浑身畅快,不由挺了丰臀,主动迎合田七爷抽插。
当田七爷同雪儿云雨之际,二娘又来到三娘前面,用手分开两腿,但见那玉穴张合有度,淫水被适才一阵猛插带得到处皆是,爱草是被淫水湿润。那三娘也是性情中人,忙伸玉指在那二姐玉穴之中动了起来,一抽一提,一送一曲,令二娘好生舒服,淫水又是涌出,顺了大腿流了下去。口中更是呻吟不止,哼哼唧唧,快活快活。
田七爷抽插雪儿数百下后,又把玉茎从雪儿玉穴之中提出,来到三娘身旁,扶起三娘,一手扶他细肢,一手把三娘双腿分开,站着,把玉茎送入三娘玉穴之中,想那三娘早已淫欲攻心,急不可待,这一插入直解其焦渴,浑身癫簸,手足抖动,淫水汩汩乱流,顺着两腿滑流石板上,那口中亦是呻吟不断,吱吱唔唔,只觉舒畅。
田七爷又抽数百下,三娘正道奇妙,却觉户内空空如也。老爷玉茎又送入二娘玉穴之中,如此这般。那田七爷抽了数百下后,终于体力不支,背柱一麻,泄了个翻江倒海。三妇俱各欢喜,不语。
这等四人同乐之法,仅是头遭,他等又觉新奇,又觉快活。他等四人便相互交叉横卧于石板之上歇息,次日,方才各自起身,整理衣裙,回到房中细细回味。
那大娘并非得了风寒,而是坐在房中,独自待那四更天来。你道何故,原来自从这大娘嫁于田七爷后,乘七爷不在之时,勾了一壮汉子入得房来,安置在佣人房中,每隔两夜四更无时,在那田家柳树下快活一场,今日,田七爷去请四妇饮酒,正值大娘与汉子偷欢良时,想那大娘焉能赴那田七爷的酒宴,便叫丫鬟推脱说自己中了风寒,在家将养,暗中却在卧房之中妆扮,点唇画眉,只等四更天时,去那柳树下同那男子快活。
大娘在房中打扮停当,便合衣假装睡下,而她哪里知道,这时在那后院之中,三位妇人正与田七爷干得爽快。他心中想到再得一时半到,那男子坚挺玉茎便会把自家玉穴插满,令他欲仙欲死,不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到了四更无时,那大娘起得床来,轻手轻脚,来到院墙边柳树下,想这柳树远离居住之所。又是四更之天,况内院无人巡视,真是偷情的绝好去处。
大娘来到柳树下时,但见那男子早已立于树下待着,好生欢喜,忙扑入怀中。即刻两人亲吻起来,但见四唇相接,两舌互搅,丁得生花。那男子之手从大娘衣衫缝处伸了进去,但觉大娘胸前浪荡。原来大娘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将那胸衣褪去。那男子一触之下,便是大娘鼓胀乳房,好生痛快,用手拧弄挤压,大娘亦觉舒畅,乳房被那男子这番调弄,已是坚挺结实,更令人爽抉。
想那大娘也是荡妇一个,焉能任这男子这般玩弄,但见她手指一挑,去了男子裤绳,一把扯下裤儿,但见男子玉茎早已坚挺,便用手握住,但觉那物粗大灼热,甚是烫手,并用手把那玉茎搓动轻拧,不时用指尖触抚那玉茎前端小孔,令那男子欲火更旺,三五两下玉茎前端便涌了枯液,大娘用手沾了,又腻又滑,如抚锦缎,甚是舒服。
那男子被大娘这一番挑弄之后,欲火焚身,便一下把大娘按倒在柳树之下,一把去了大娘裙裤,又见大娘没有穿衬裤,更是高兴,用手一探大娘私处,但觉那桃源洞口热气直涌,而且己有爱液滋涌而出,想壮汉与这大娘偷欢多次,知其已是动情,便急忙握住玉茎,对准大娘玉穴,只一挺身,那玉茎便老马识途直插入大娘玉穴之中。
想玉茎乃是灼热之物,那穴儿亦是火烫烫的,几经抽插,更是灼热似烤。大娘经男子抽插一广阵,玉肢颤抖,香气横喘,口中呻吟更是莲绵不断,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茎一抽一提,溅得四处都是,沾满两人腿部合小腹。
这般抽提数百余,大娘翻过身来,骑于男子身上,主动分开两腿,用那玉手握住玉茎,送入一张一合玉穴中,上下齐动,甚是舒服。一坐,那玉茎便直达底处,且在花蕊处癫吸,直吸得大娘腹内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连根扯出,令那穴中积满爱液,及至一插,淫水四隘,滑畅酣甜,无法言表。
大娘口中哼哼唧唧,鱼龙妙曲不绝于耳,想那大娘毕竟妇道人家,体力终是有限,耸了数百下已是香气直喘,劳累不堪,那男子便用手扶住大娘蛮腰,在下面耸挺腰肢,抬起臀部,让那玉茎插入玉穴之中,令大娘畅快欢爽不已。大娘玉穴中秀水顺那玉茎直流而下,把那男子小腹亦已湿润,他两人正干得欢畅,焉管些许琐事,如此这般猛干,虽己是大汗淋漓,但仍乐不知疲,猛抽猛插,猛夹猛提。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那男子突然道:“心肝,我不行了,我快泄了。”那大娘见他如此便道:“忍忍,好哥哥,我快要死了,快要成仙了。”
那男子又动几下,忽然站了起来,把那玉茎握在手中,使劲拧住,大娘知道己是十万火急当口,便半跪于男子两腿之间,张开粉嘴,那男子便把玉茎送入大娘口中,大娘舔吸吮吸,未几,男子玉茎檀口便喷涌出一股白浊精液,泄了个汪洋如注。大娘硬是用口衔了精液,悉数吞下,如饥似渴一般。
那男子泄毕,稍作休息,又用嘴在那大娘私处舔了起来,玉舌猛伸,令大娘叮叮地叫,爱液汩汩喷出,直浇到男子口里,那男子也是口口吞下,啧啧有声,似饮琼浆,调弄一番,大娘将其扶起,两人又搂作一团,互相亲吻吮吸,片刻之后,大娘分开身,整理衣裙道:“好哥哥,今夜姑且就到这里,你令我好生不舍,但时日已逝,我俩后日又在这里,再造云雨。”说罢,匆匆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欢喜而眠。
次日上午竿方起。那男子则回自己房中,稍作休息,便又开始一天劳作。
第四回 吴付欣欣入学堂 雪儿诱得亲儿郎
那夜,田七爷在后花院中,狂战三妇,而大娘也在柳树之下偷汉得欢,互不察觉,各自回房之后,安身睡下,次日起床,各自相安无事。那大娘仍然每隔两日,同那男子偷欢柳树之下,但常言‘久走夜路必逢鬼。’那大娘就因这风流事断了自家性命,此是后事,容后徐表。
转眼间,吴付已是五岁光景,田七爷见其聪明伶俐,便欲聘一秀才,来到家中,教这吴付识字读书,自古“富人求书,以达更富”,便是这个道理,加之雪儿又在一旁促使,田七爷便叫田总管从那洛阳城中寻得一秀才,来到田家教这吴付。那田七爷便在后院单独置了两间房子,一间作那秀才的卧房,一间作为书房,以便施教于吴付。
这秀才姓陈,名亮,乃是前年中了秀才,由于家中变故,又年龄已不小便不想立入仕途,比田七爷看起来大多了,自顾儿满读经文,游走讲学。
当那田管家告之欲求其施教于田府之时,秀才满心欢喜,想这田家乃是洛阳大户,许多秀才学究皆欲纬缘却无门路,自己有幸教其儿郎,赤觉欣喜。更知田七爷乃仁义之人,若被田七爷相中,谋一差事,更是喜事,不由满口答应。次日,便雇了车马,背了书卷等物来到田府。
雪儿甚是高兴。自古以来,一直奉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雪儿虽是妇道人家,这等道理还懂得,更觉得自从嫁了田七爷后,吃穿不愁,就更应抓住时机,让这吴付学些书本,以求长大成人,谋得一官半职岂不荣耀。便于那日晚,挑灯为其缝了书袋,且亲自去街上买回文房四宝,万分叮嘱,方才入睡。
再说次日,那陈亮如约而来,田家管家将其安顿妥,雪儿便带了吴付叩见先生,当母子俩走进书房之时,那雪儿但见一玉面秀才郎,只见他:一袭长衫,高挑身材,面目端正,浓眉大眼,面带笑容,浑为一及书香气息,可惜年龄较大点。
陈亮刚在书房中坐定,便见一绝色妇女携一伶俐孩童来,情知必是田家儿郎,又见这妇人:玉簪满头,柳眉细细,杏眼圆圆,一张粉嘴,半点朱唇,好俏的面貌,衣着华丽,尤如天上仙子般。
便知是那教书先生,行个万福,道:“付儿,快叫先生。”
那吴付甚是听话,便大声叫道:“先生!”陈亮虽饱读诗书,也难以用言辞形容这雪儿美貌。见雪儿叫吴付问好,方从窘态醒转道:“你就是吴付,我早知矣!果然甚是可爱。”
那吴付听先生赞他,更是高兴。倒是那雪儿有见识,忙道:“此个玩童,还望先生多加培养,管教严些才是。”
“那是,那是。”陈亮忙道。“那就有劳先生。”说完之后,雪儿便退了出去。
这吴付甚是聪明,那陈亮所授四书五经,言辞句法,教一两遍之后,他便熟记于心。令那陈亮好生传爱,想自己也是一个书生,年少之时,并不曾如此。自己曾游教于四川、湖南数地,阅历数家子弟,也未曾见过这等聪明的,真是一块宝玉,假以时日,多加琢磨,有朝一日必成大器。既有这等想法,那陈亮便每日勤教善授,教那吴付学琴习字,对句作诗,师徒两人,倒也快乐。田七爷常来观摩,见吴付进步神速,又见先生勤垦,自是高兴不已。
一日,田七爷要去一趟开封,便将众人集于前堂,仔细吩咐一番,千万叮咛陈亮不可放松吴付学业,并言归回来查考吴付。自此陈亮更是管教严格。
雪儿自田七爷去开封之后,每日与那几位妇人一同做些女红,下下棋子聊解苦闷。一且,甚是无聊,便去了后院书房。
陈亮正授吴付诗歌,忽觉门口立了一美妇,定睛一看,乃吴付之母雪儿,便道:“夫人又来探望公子,想公子天姿聪明,四书五经过目不忘,弹琴咏诗,更是非同寻常,我想,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前程不可估量。”
雪儿听毕,启了芳唇道:“多谢先生教授之恩。”想那雪儿天生丽姿,加之成为田七爷四房之后,养尊处优,华服丽裳美艳超群,芳唇一启,更是莺莺细语。陈亮听后,浑身酥麻,难以自禁,心想如能同这美人一宿,真是死而无憾,但想目己乃一介穷书生,怎敢存此非份之念,况他己作人妇,既便有缘,办是违于礼教,不由心中顿觉无趣,道:“教书授业,乃我本份之事,夫人勿谢。”言毕,不复多言。雪儿亦觉无语可说,问那吴付几句,悻悻退去,不题。
想那洛阳到开封不是两三天路程,田七爷此行必逾半月,雪儿正是二十多岁精壮妇人,自从合田七爷交欢之后,更学得不少床第工夫,对那男女交欢之事亦是渴望,田七爷在家之时,每两夜一次,都甚觉不够,可如今田七爷一去半月之久,那寂寞黑夜,安能渡过。没过几日,雪儿便难以忍捺,每每难眠,甚是难过。自从上次见过陈亮,不由动了淫心,想他一表人才,斯斯文文,不知床第功夫何如?不如乘这空隙,引诱他上床,一来可解己苦闷,二来略表谢意。想到这里,雪儿满脸淫笑,思得一计。
一日午时,雪儿遣丫鬟去了后院,将一纸条递于陈亮。纸条上书道:午时会雪儿。
陈亮见了纸条后,既惊且喜,忙打扮一番,叫吴付作文习之,便出房门,径直朝那雪儿房中去。既是午时,人均已午睡,又有丫头引路,不消一刻,陈亮便来到雪儿门臼,轻轻叫道:“小生陈亮,拜见夫人。”门应声而开。
但见雪儿已是一身丽服,且坐于一酒席旁,满脸含春,召来陈亮坐下,斥了丫鬟,关了房门,给那陈亮斟杯酒,道:“好哥哥,我俩干一杯。”娇声莺语,陈亮闻来浑身一酥,递举杯道:“小生依了夫人便是。”
“好哥哥,这里只有你我,哪有大人,只有雪儿!”雪儿已动淫心,见陈亮这般斯文,更觉可爱。又斟一杯,递于陈亮道:“来,哥哥,喝一盅,权当交杯酒罢。”
陈亮听了此等言辞,不由乱了阵脚,心申淫念泛起,玉茎微翘。
雪儿见陈亮这等样儿,知其渐入境界,不由大喜,上前,站于陈亮身后,两只玉手扶他双肩,粉头一低,在陈亮脸上一吻。陈亮被吻之后,只觉酥麻,下面玉茎更是坚挺,心中淫兴大起。忙一把将雪儿拉了过来,道:“雪儿,君子好逑。”这便欲行云滞雨立效于飞。
雪儿忙道:“好哥哥,今天姑且让我服侍你,你可不动,否则,我可要生气的哦。”娇气十足,令那陈亮心酥神麻,道:“既然夫人欲这般,我依你便是。”果真坐在椅子上,不动弹,任那雪儿抚弄。
但见雪儿用手轻轻划过陈亮脸颊,凑了粉脸上前,把那小嘴张开,贴在陈亮双唇之上,吐出香舌,在陈亮嘴中挑逗开来,并且来回抽动,令那陈亮满口生津,这一抽一送,两舌互搅,互吐香津,心中更似火烤一般,令人难以忍受。陈亮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笔立,如钢似铁,把那裤儿给顶了起来,雪儿见陈亮如此这般,知其已是情浓,不由玉手搔搔,三五两下脱了陈亮衣衫,用那纤纤玉手在陈亮肌肤之上刮过,令陈亮心中微颤,似一温玉滚落怀中,口里发出“啊啊”之声。
雪儿玉手又动,脱却陈亮衬裤,但见其玉茎坚挺有力,粗大甚伟,长似七寸有余,不由芳心惊喜,用手握住宝贝,套弄开来,使劲搓动,陈亮只觉玉茎灼热涨痛,似为一团柔火围圈而烧。 雪儿见那玉茎角头渐圆,如饱满熟桃,遂粉嘴一张,将其含在口中,陈亮玉茎甚是巨大,直把雪儿小嘴塞满,雪儿忙忙吮吸开来,一时津液飞窜,加花似雨。
陈亮憋得难忍,玉茎亦被雪儿吸得爱液喷涌,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如牛皮鼓般。
雪儿吮咂一阵,立了身子,自行褪了衣裙。只见玉峰高耸,芳草丛丛,桃源洞儿如婴儿小口张合龛动,诱人十分,又见热气袅袅,云蒸霞蔚,殊是奇观。
陈亮饱览春光,心中欲火灼热,不由也立了身子,一把搂雪儿在怀中,朱唇如饥似渴印在雪儿白嫩硕大玉乳之上,亲吻起来,一只手拧弄另只乳房,伸了手指,夹住乳头,使劲拉拔,令雪儿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发,下面玉腿乱蹬,蜂腰狂摆。那玉穴更是涨痛有余,恨不得有一硬物寨将进来,穴中似有团火,口中呻吟声起,“啊啊”直叫不休。
陈亮听他吟唱,俯身于雪儿跨下,用手拔开爱草,把那厚唇印在雪儿玉穴之上,伸舌抚搅洞口,令那雪儿浑身直颤,下面玉穴紧紧缩编,淫水更如春潮一阵阵涌流,直把那密密爱草湿润,顺了大腿,流在地上。陈亮便张开嘴,把那淫水接在口中,咕咕咽下,不时啧舌,如食香酪。陈亮按捺不住,抬头,站立,抱雪儿来到那雕花床上,把他往床上一摆,便一手分开两腿,挺了身子,那玉茎“滋”的送入雪儿玉穴中,忙碌耕耘,这一插入,雪儿玉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提一下,玉穴便天摇地动般晃动。雪儿从未享得如此大物。不由款款摆接,主动抬臀,迎合陈亮抽插,每次插入俱直抵花蕊,令他芳心颤颤,狂喜不已,呻吟不断,哼哼卿卿。
陈亮一口气插了数百下,不由已是满头大汗,那雪儿却叫道:“好哥哥,快,快,快插,快深一点,深一点!”浪语不断,令那陈亮乐不知疲,奋力抽插,又抽了百余之下,陈亮腹中一暖,阳精便如箭芒般嗖嗖射出,击打在雪儿花心底处。泄罢,陈亮趴在雪儿玉体之上小憩。
雪儿也是快活有加,那巨大玉茎在玉穴中弹动,令其欲仙欲死,阳精灼热,更令其神魂俱醉,飘飘然如行天庭,痴迷迷如饮兰浆,爽歪歪如淋兰汤。
两人相拥低语一阵,陈亮便起身,整理衣衫,出得门去,幸门外无人,忙回书堂,见吴付正在苦读,不由一笑,拿起书本教了起来。
雪儿则起身用衣裙拭了身子,重新穿了衣裙,叫丫鬟撤了酒席,去找大娘做女红去了。
次日午时,又命那丫头寻陈亮来到房中,饮几盅酒后,又搂抱着压于一起,行房取乐,郎情妾意,云情雨意,男欢女爱,又是一番滞云行雨,巫山酣战,此中细节。
半月之后,田七爷从开封回到府中,久未与几位夫人交欢,甚是渴念,只要着意,处处交欢,雪儿更是每日同房,夜夜春宵。陈亮没有机会,便只好在那书堂教那吴付读书渡日。一时,正当他思雪儿风骚几自哀叹时,雪儿忽然立于房门,对其招手示意。
第五回 稚子书声伴淫声 那厢良人快活行
陈亮自从同雪儿偷欢之后,便觉无比快活,怎奈田七爷半月后归府,陈亮便又是孤家寡人,时时思春不得春,却也无可奈何。
一日那陈亮与吴付讲到兴致处,陈亮又思及雪儿妙处,突闻一声莺语:“先生,过来一下。”陈亮抬头,但见雪儿站于门口,只见: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带着赤金盘璃璎络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白蝶大红洋锻窄棉袄,外罩五彩石青银混封,下着翡翠撤花洋绉裙。一双杏仁眼,两道柳叶眉,更是粉面含春春不露,丹唇未启香先闻。
这身打扮直令陈亮春心动荡。但陈亮不知此番雪儿到此何意,正欲启口相问,那吴付却笑道:“母亲,你这身打扮好生俏美,不知到此何事,我正与先生读书哩。”
雪儿忙道:“付儿,真是油滑,快快读书,我是寻先生来的。”雪儿道完,立抬粉头,两眼直望陈亮,眼放秋波,媚态横生,陈亮心道:今番又逛得水帘洞矣!
陈亮便回头,对吴付道:“你姑且将我今日所授背熟了罢,我同你母亲有事相谈。”吴付甚是听话,依言抓了书本,读了起来,书声琅琅,童声动人。
来到门口,道:“夫人,不知找小生何事?”
雪儿满目含情,道:“先生,能否借步到卧房一叙?”
想那陈亮自从田七爷回府之后,便再未同雪儿云雨交欢,今儿乍听此言,忙推了书堂左边偏门,两人进了陈亮的卧房。
陈亮待雪儿进门后,便一把搂过雪儿,道:“娘子我好生想你,自从上次一别,几日未见你矣。”
雪儿虽急,自甚谨慎,四处觑一觑,慌道:“别,别急,还没有关房门。”
陈亮暗骂自己好生莽撞,竟忘了如此大事,若让外人眼见,如何是好!快去把门关上。
雪儿为何今日到这书堂中来,原来缘由如是。他同田七爷云雨交欢后,甚是不满,因田七爷己是年近半百之老朽,早年搁于酒色床第交欢,以致现在体力衰退,因而难以满足雪儿如饥似渴淫念。
雪儿终日被他逗得难以忍捺,便乘田七爷出门之际,来这书房之中寻陈亮,以求鱼水交欢,解其饥渴。因而,当陈亮关定门扉之后,雪儿骚滴滴道:“好哥哥,想煞我也!”说完,便娇气十足扑在陈亮怀中,撒娇道:“亲哥哥,今日你可得百般用功才行。”抡了粉拳在陈亮胸上轻捶疾擂。
陈亮见雪儿如此娇态,甚是喜欢,便搂住道:“娘子,小生今日倾巢而出,抵死缠绵。”说完,便以手捧住雪儿粉头,一张朱唇印在雪儿粉唇之上,两人便立即亲吻开来。但见,四唇相吸,玉舌互吐,丁香缠绵。
陈亮欲解雪儿衣裙,雪儿忙道:“哥哥勿慌,让奴家自己来,以免折皱,引起外人怀疑。”雪儿道完便自顾儿一件件解了衣裙,并将那件件裙衫迭齐放好,以防折皱或沾了污物。
陈亮见雪儿宽衣解带,也自顾儿把自己一袭长衫脱下,扯了衬裤。
两人脱衣之际,那隔壁的吴付道:“先生,母亲,你们那儿怎有索索之声?”
想那两人正在兴致高涨之时,被吴付这一搅和,顿时锐减。
陈亮忙道:“吴付,恐老师房中有鼠,我合你母亲寻一下。”
雪儿更是正色道:“付儿,专心读书,别管大人闲事。”
“哦!”那吴付又拿了书本,读了起来。
这边陈亮,雪儿两人均已一丝不挂,二人楞楞看了对方片刻,霎刹,欲念又甚,便又紧搂在一起。
陈亮用手拧摸雪儿两乳,雪儿被这一拧,觉那双乳渐胀,浑身酥麻,不由呻吟起来。陈亮忙掩他嘴道:“娘子,万万不可出声,吴付还在隔壁读书。”
雪儿听了玉郎言辞,不由一惊,便道:“哥哥,我尽量低声便是。”
陈亮颌首,双手不停挤搓玉乳,令雪儿芳心闪闪,忍不住骚痒,正欲歌之吟之,只想及付儿,遂以手卡了咽喉,低低地哼,细细地唱。陈亮只觉那细细悠悠声儿绵长优美,动听无比,心涟为之动荡不已,猛地咬住那紫晶圆亮乳头,往上一提,雪儿只觉芳心似被拽了出来,口中气喘吁吁,不住低唤“哥哥,哥哥”。
陈亮将雪儿按倒在地,用手分开两条白嫩嫩腿儿,便将头凑在雪儿私处亲吻吮啄开来。
雪儿早已淫心大起,这玉穴被陈亮这般舔舐,更是按捺不住,玉穴张张合合,穴口双唇直抖,似要咬住其舌一般,又急又渴,那淫水更是喷涌而出,直浇到陈亮口中,陈亮啧啧吞饮。
正当两人将赴床台连体大战,隔壁的吴付又出声道:“母亲,怎么会有啧啧水声?”
你道为何每次这吴付都要插上一句。原来这般,这两间房屋原是一间,做成书房之后,那中间便用木板隔断,故两边声响俱是十分入耳。吴付年幼,虽不懂男女人事,但其好奇心盛,每逢异常声起,便发声相问,好生让人扫兴。
陈亮正舔得兴致十分,雪儿也正闭目享受,吴付一语既出,两人顿即打住,陈亮道:“吴付,恐老师这里有老鼠撒尿,故有渍渍之响。”
雪儿亦道:“付儿,恐是哪家狗儿咂食罢,不要理它!”
吴付听完先生同母亲一番话后,又拿了书本,把那四书五经放声诵读。
陈亮、雪儿听那吴付声声宏响,方才继续行事,陈亮继续用力舔舐那雪儿玉穴。雪儿则玉肢乱抖,低低呻吟,浪语声声。
陈亮又舔一阵,雪儿起得身来,半跪于地,把那陈亮早已坚挺的玉茎握在手中,想陈亮玉茎粗大巨长,与那田七爷相比,不知要大多少,雪儿得享大物好生高兴,遂用手拧搓,手指拔弄玉茎前端,令陈亮欲火更旺更盛。
雪儿拧搓一会之后,便张大那张粉嘴,如饿狼扑食般,将那玉茎吞入小嘴之中使劲亲吮开来,玉茎甚是巨大,把那玉嘴塞得饱满十分,不留一丝缝隙,雪儿只顾将那物于口中一吞一吐,这更令陈亮心中如火烧一般,难以忍捺,吮吸一阵,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前端已是鼓如蛋卵。
吴付这次正读得高兴,但闻隔壁有“啊、呵”的声音,中间杂有那吞水吐气之声,如同急食什香甜食物之声,不由暗忖:“母亲和先生难道正在吃什好东西,竟不给我。”不由又大声道:“母亲,先生,你俩在吃什么?为何不分我一份?”
想他两人正得爽快之时,吴付声音传来,两人兴趣不由又是大减,那陈亮心头一急道:“吴付,先生与母亲正在做事,没有食物可食。”
那雪儿也道:“付儿,母亲与先生正做大人之事,你不可打扰,待会完了,我自会寻些好吃的与你,你只管好生诵书。”
吴付听到此言,便道:“好,一言为定,我就再诵书,不再扰二位了。”便又诵读起来。
那雪儿,陈亮听到书声之后,两人又动,雪儿急不可待,以粉嘴含住玉茎使劲亲吮。
大约半炷香后,陈亮实在按忍不住,便扶了雪儿起来,来到床上,用手分开雪儿两腿,正欲插入,雪儿忙推开他道:“好哥哥,我俩今天不用这式,你姑且这样。”
“你这小骚货,哥哥依了你便是。”陈亮便按雪儿吩咐动作起来。
但见陈亮背靠床沿,用手扶住雪儿腰肢,雪儿则双腿置于床上,用手勾陈亮的脖子,陈亮用手握住玉茎,对准雪儿玉穴,便直插了进去。一时间抽插有力,勇猛有声,扑滋滋响个不断,雪儿更是柳腰款摆,压臀收腹,使那玉茎便于全根插送。
陈亮何曾体会过这等招式,如此这般调弄,令他大开眼界,玉茎坚挺似铁,灼热无比,雪儿玉穴灼热,既被抽动,只觉爽快,穴中淫水更是顺了那陈亮两腿直往下流,雪儿则被巨大玉茎抽插得花心大展,玉肢乱抖,口中香喘,鼻哼鱼龙,整个人儿心魂似飞。
吴付自上一次叫喊之后,虽也听到啧啧水声,扑滋声响,杂有两肉相触之啪啪声,想是母亲同那先生正在干事,两个人恐干得劳累,便有那喘气之声。吴付乃五六岁孩童,对这等事,也不甚懂得,既听了大人之言,便也好生读书,任其隔壁两人香喘呻吟。这次倒让陈亮、雪儿放手做了一回。吴付未来打扰。两人情意绵绵,干得畅快,享得快活。
陈亮风车般抽插数百余下,亦觉劳累,满身大汗。
雪儿也是香汗淋漓,但两人情意正浓,焉能罢休。但见陈亮一转身,将雪儿置于床上,分开两腿,又将那玉茎送入,使劲抽插起来,忙碌一阵,陈亮已是满头大汗,动作明显慢了下来。雪儿便娇声道:“哥哥,用力,用力,深一点,好哥哥,深一点。”幸好这话是附在陈亮耳边说的,未被隔壁正在酣读儿郎听见,否则,又会有一番言辞。
陈亮闻了此言,只觉兴致高昂,体力倍增,疾风骤雨抽插起来。雪儿好生高兴,不住呻吟,叫道:“用力,用力,用力。”陈亮又是一阵猛插,那雪儿更是大叫:“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哥哥,我要升天了,不要停,不要停。”
这雪儿娇声刚落,吴付又道:“母亲,你怎么了,怎么一会死了,一会儿成仙了。”原来,他正读得起劲,隔壁却传来那雪儿叫声,小孩焉知这乃鱼水交欢的最高境界,不由关心其母亲起来,故有一问。
想他两人干得畅快,被吴付这等话一扰。雪儿怕失乐趣,急喘道:“母亲没事,你继续读书。”
陈亮更是气恼道:“吴付,你快把那篇《山海经》给我背下,待会儿我要考你。”
但听隔壁马上便传来吴付诵书声,知陈亮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便道:“姑且这般了事,我听大娘说,这男人阳精补人,哥哥你将其尽泄于我口中如何?”
陈亮也不搭话,便把那玉茎伸入雪儿口中,抽插起来,约十来下,背脊猛然一麻,一股浓精便从玉茎喷涌而出,直泄于雪儿口中,雪儿忙一下将其吞下道:“灼热滚烫,好似才熬的豆浆,好生舒服。”
陈亮又搂住雪儿亲吻起来,两人一番云雨便告结束。两人交股稍憩片刻,雪儿、陈亮便起得身来,各自穿好衣裤裙袜,雪儿对镜一番妆扮。之后,两人方才开门出去。来到窗前,但见吴付正在潜心背诵《山海经》。
两人相视一笑,到了后院门口,雪儿便去了上房,陈亮则来到书房之中,继续授那吴付。
从此之后,雪儿便经常来到陈亮房中,乘吴付读书之声,行房作乐,也甚是高兴。
雪儿感觉有点不舒服,田七爷赶紧找来中医大夫,经大夫望闻切告诉田七爷,四夫人雪儿身怀六甲,雪儿肚皮又争气,田七爷高兴万分,不知不觉半年去过,雪儿生下一子,田七爷老年得子自然高兴异常,田七爷自不想儿子是陈亮经手,雪儿过了半年后,又再跟陈亮续旧情,陈亮一直在田家教那吴付,同雪儿勾搭快活。
第六回 大娘奸情偶暴露 七爷一怒杀奸夫
五年之间,田家风平浪静,吴付在陈亮教授之下,习文练字。雪儿同陈亮苟合来往,大娘的快活日子也是每两日一次,仍是柳树之下。但这平静许久的田家马上即将大事不断,只是田七爷等人尚未发现而已。容后慢表。
一日,又值大娘偷情之时,大娘推病辞了,不同二娘、三娘、四娘去看灯会。那晚七爷也去另一富家玩乐去了,正是偷情良机。大娘对镜打扮一番,合衣躺下,只等那四更天来,好同那男子云雨交欢。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不一会儿,窗外刮起了狂风,大娘想今夜如继续在那柳树下寻欢,定是寒凉难耐。反正今夜家中无人,不如便在这房中行乐罢。
想到这里,便命那丫鬟去把一张纸条交于那男子,那男子拆开一看,但见约定今晚在那大娘房中相会,甚是高兴。也收拾一下,便打算于四更去赴那约会。
大娘把纸条传给男子之后,便自顾地在房中收拾起来,铺了锦绣的鸯鸳红被,挂上了青丝纱帐,在那房中点了两根红香烛。自顾儿又在那铜镜中对镜妆扮,细抹胭脂,待那男子前来。
四更时辰已到,那男子顺墙根来到大娘房门,轻叫门道:“大娘,我来矣!”想那大娘等候已久,听男子叫门,便开了房门,男子闪身进了门,顺手闭门户,便把大娘搂在怀中道:“大娘我好生想你。”
“我的好哥哥,我又何曾不想你!”两人情话绵绵,且搂抱一团,两嘴相对,四唇相接,香舌互吐,吮吸开来。
那男子边亲吮边用手解了大娘衣裙,抚摸她那羊脂般光滑白嫩肌肤,只觉温婉柔滑,不由淫心大起,玉茎更是坚挺如枪。男子从前面把那大娘抱住,这玉茎一顶之下,便顶在了大娘的下身,让大娘好生心酥,心里本已淫性萌动,经这一顶,更是芳心大展,不由娇声道:“好哥哥,你顶得人家痒酥酥的。”
那男子也道:“我真想放你心里,日日夜夜不出来才好!”
大娘媚笑道:“让我给你调弄一番罢!”
那男子道:“那就任凭娘子施为罢。”
但见大娘忙半跪在男子两腿间,用手一拉男子裤绳,松去裤子,用手一扯,便脱了男子衬裤,但见那玉茎已然坚挺,巨大无比,大娘握在手里,心喜若狂,想如此恁大玉茎还是头回握在手中看在眼里。便用那手把玉茎来回搓动,那男子被这一搓动,好生心酥,心中更是淫火旺盛,那玉茎被大娘搓得红胀不堪难以忍受,灼热得要炸裂似的。
大娘见那男子玉茎轻释白露,知其动情,又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玉茎更是热烫得让人难以忍受,只见它闪闪跳跳,宛若急欲跳水的光腚小儿。
大娘心中欲火陡地高涨,不由立起身子,主动去了衣裙解了胸衣衬裤,那男子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亦是情窦大开。便将大娘搂于怀中,在大娘玉峰之上亲吮开来,并不时用舌尖舔舐那乳头,令大娘心中酥麻痒骚,心中似有虫蚁轻咬一般,那下面玉穴更是灼热涨痛,又焦又渴,似那久旱末旱之田垄,但得狂雨浇,旱莲亦逢河。
男子终经不住欲火熬煎,猛地把大娘按倒在床,双手分开大娘两腿,把头凑在大娘玉穴之上,用手拔开爱草,伸出舌头,在那玉穴之中搅和舔拭起来,那肉舌一伸上卷,让大娘舒坦销魂,但见:玉肢乱颤,呻吟不断,更是腰肢狂摆,好生高兴,淫水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将那褥子亦浸得湿透。
大娘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似火,不住地呻吟道:“好哥哥,快,快,别再折磨奴家了。”那男子听了那般娇声莺语,知是时机己到,便立了身子,站在大娘床边,用手扶起大娘双腿,将玉茎对了玉穴,扑滋一挺,那巨大如意棒儿便直插进大娘玉穴之中,猛抽猛插,好不快活。
想那大娘淫心大起,这等狂抽定是销魂。玉穴经那玉茎这一番抽插,亦是淫水四溢,胯根处麻酥酥欲散,那大娘玉体翻腾,自顾儿躺在床上,任那男子抽插,鼻中哼卿,款摆杨柳腰,配合男子抽插,灼热玉茎在那玉穴中来回抽动,每一抽动,都使其欲仙欲死,口中不断呻吟:“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点,快用力。”娇气十足,浪声浪语。
男子这番抽插数百下之后,又从后面扶那大娘起得身来,自己则盘坐于床,让那大娘坐在自己身上,用力分开两腿,那坚挺玉茎又送入那满是淫水玉穴之中,抽动起来。想那男子与大娘偷情这几年来,在床上交欢还是头过,像这等动作更是前所未有,两人好生兴致,虽都大汗淋漓,却只知其乐,不知其疲。
大娘在那男子身子之上使劲颠耸,那男子则也在下面用力拉顶,虽口中气喘吁吁,头上大汗如雨,仍倾力上顶,每一顶耸,都把那玉茎尽根刺入玉穴之中,让大娘魂儿飘飞,每顶一次,都直插入那花蕊深处。两人便如此这般云雨交欢。人间快乐,莫过于此。
田七爷在另一富家吃酒至两更天时,方才罢宴,叫人抬来轿子,送了回去。由于醉酒,便于书房中坐下,叫丫头去煮了浓茶,饮了之后,已是四更天,不觉起了淫心,心中欲火难捺便出了书房,去那雪儿房中,没有寻着,又去那三娘房中,仍没有人影,便呼了一丫鬟问道:“这班妇人到何处去了?”
“禀老爷,四位夫人去看灯会了,还未回府。”
“不是,不是,大娘没有去,恐在屋中歇息。”另一丫鬟插口道。
那田七爷便自去寻大娘,斥了丫鬟,自顾儿顺了墙脚,朝大娘卧房走去,这田七爷顺那墙脚去那大娘卧房,刚走到那墙角,便听见那房中有男欢女笑之声,气喘吁吁,莺莺细语。想那七爷对这声音甚是熟悉,这乃是男女交欢之声,不由轻了手脚,心中暗忖;谁在这大娘房中云雨,难道大娘有了奸情?
田七爷来到后窗,从那窗洞之中往里瞧,甚是漆黑,什也看不见,但听一男子道:“好娘子,这般可否!爽否?”口中大气直喘,想必己是交欢多时。一女子更是娇气道:“好哥哥,就是这般,快,快些抽插,抉,快插深一点。”那声音浪荡,让人心酥。想那田七爷也是好色之人,听了此言,不由淫心荡起,心中狂热,那玉茎更是勃然而起。
那男子正同大娘干得欢畅,焉知这窗外有耳,仍是倾情云雨,爱意浓浓,一个郎情,一个妾意,两人你欢我爱,云雨巫山。忽然,那男子猛插一阵,玉茎便喷出热乎乎阳精,灼热阳精便直射在大娘玉穴之中,令大娘浑身大颤,浑身舒泰,口中更是“我要死了,好哥哥,真舒服。”的直叫不停。
那男子稍作休憩之后,便道:“大娘,我该走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那田七爷正在窗外,听了此言,不由大怒,急步跑到前门,一脚踹开门道:“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滚出来。”并且拿出火折子,点了灯烛。
那男子和那大娘云雨完毕之后,那男子一声“大娘,我该走了”,便下得床下,刚摸到衣裤,那门一下给踢开了,刚发楞,又见灯烛一亮,满屋通明,男子和那大娘不由大声惊叫,继而满脸惊慌,适才那畅快感觉一下便没了踪影。
田七爷点燃灯烛之后,但见:那大娘全身赤裸,脸带桃红,粉妆已乱,云鬓披散,那两乳上满是口水,印有齿印,那下面玉穴更是热气潮湿,淫水湿了大片被褥,而那男子则手执衣衫,立于床侧,一脸死色。两人一副难堪之象。
想田七爷心中何等气恼,便大骂道:“你这淫妇,竟给我做出这等事来。”声音甚大。
想那已是五更天时,众家丁及丫鬟都被惊醒,慌乱之中穿了衣衫,来到大娘房中,见大娘那般模样,众人均知是何等事。心想,大娘偷情被老爷撞见,这还得了!众人更是深知,这田家的规矩,如有偷情者,自会死得难堪,亦不知老爷当怎处之,若依家规最轻者亦是男子乱棒成残。女子送与下人为妻。想大娘这等妇人,竟遭那种下场,好生让人惋惜。
田七爷见众人都已来到,便一挥手道:“把这奸夫淫妇给我捆起来。”三四个家丁便上得前去把那大娘和那男子捆了,给绑在院中的大榕树下,并派两个家丁,看守一夜气恼。
次日,雪儿,三娘,二娘三人看罢灯会,于清晨回到田家府上,见大娘及一男子给绑在大榕树下,满脸死灰,衣着单薄,浑身发抖,便知定有大事发生,好生害怕,便一起去了书房,把田七爷叫醒,问清原委,甚觉惊恐。只是从田七爷言辞之间知其不舍旧情,定会轻处大娘。
想那雪儿更是害怕,大娘奸情已是败露,自己同陈亮的奸情也不会长久,不由心中十分害怕,不住抖动,但碍于众人在场,也不便表露,只自顾儿担心着。
田七爷起得床来,带领众人,便来到榕树之下,见那男子和大娘给绑在树上,由于衣着单薄,已是不住发抖,好生悲惨。那田七爷见后,并不怜悯,反而谓管家道:“管家,取家法。”
雪儿自从嫁于田七爷,还从未见识过这田家家法,不由更是惊奇,只瞪大眼睛,静观其变,不多时儿,田管家便手捧一个盒子而来,田七爷净了手后,打开那盒子,但见那盒里端放两样东西:一件是一柏树木板;另一件则是一柄短刀。
但见那田七爷拿起木板,在手中拈量。众人心想,大娘这条性命可能是保住了,只是须些受皮肉苦头,不由替大娘高兴。
正当众人替大娘高兴之际,田七爷脸色一沉,把那木板放下,又拿起那柄短刀。众人不由心中暗道不好。猜想田七爷或许是想用刀刺杀大娘,众人虽替那大娘惋惜,但怎奈田七爷乃是一家之主,这家法更是由老仆主持,不受左右。
大娘从被田七爷捉奸在床之后,便对自己的前程不作设想。想田七爷喜怒不定,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通奸养汉,自己这遭是没有机会活下去了,又想田七爷既便留得自己一条小命,也是把自己下嫁一下人,想自己一身富贵,哪能受得住那下人的生活,迟早会死去,只想求老爷赐自己一个全尸,也算心满意足了。
那男子更是失悔,没想到自己一时疏狂,便酿成这等大祸,自己甘愿为大娘受棒残之罚,但不忍看大娘受到惩罚。见田七爷从盒子中取出短刀,更是后悔,自己贱命一条,愿为那大娘去死,但那大娘原本贵妇,却不应如此薄命,不由暗自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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