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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禁忌] 金发活物 (1-7)



作者:梦中梦789
  第1章
  1554年初,写于诺夫哥罗德,阿斯特拉罕汗国希望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维持良好关系,我作为汗国贵族受任常驻于此。
  现在这里的街头也和莫斯科一样,有时可以看到在贩卖鞑靼人奴隶,我想几百年前沿着同样路线到术赤汗国(金帐汗国),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罗斯大公们,会有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吧,只是立场正好对调了。
  在俄罗斯贵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当做玩物的鞑靼女孩,她们穿着昂贵的貂皮大衣和艳丽的裙子,带着装饰有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小帽,梳着几条黑色的长发辫,在手鼓声中给主人表演舞蹈,顺从的低着头任由主人摆布,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们被视为一种颇为时尚的异国情调,欧洲各国的贵族都经常在俄罗斯的奴隶市场上购买来自东方异域的奴隶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军的负隅顽抗,下令进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处死,数以万计的妇女和儿童被卖为奴隶。随后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统治占领区,他宣谕只要鞑靼人效忠于他并提供军队,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财产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区自治组织不变,只是不得继续奴役俄罗斯人,释放所有的俄罗斯奴隶。众多鞑靼贵族选择了加入了新兴的俄罗斯帝国,第三罗马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卡西姆的鞑靼人为俄国作战超过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国将军里有喀山的前国王。
  1395年,术赤汗国与来自东方的帖木耳爆发战争,术赤汗国遭遇了灾难性的失败,帖木耳的军队经过之处都被洗劫和杀戮一空,繁荣的术赤都城拔都萨莱和别尔哥萨莱被摧毁。往日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术赤汗国从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国就建国在这一片废墟上。帖木耳的大军退去后50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见了来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时城市居民才几千人,城墙只有1人高。
  150年多年后,现在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主要为莫斯科和克里米亚汗国市场服务,这里是欧亚之间一个贸易枢纽,欧洲的皮毛和钟表等运到这里,交换来自亚洲的丝绸和瓷器等货物。汗国处在俄——克两大国夹缝里自身力量虚弱,军队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强权干涉下王位更迭频繁,国王毫无威信,掌握实权的贵族议会里纷争不休。阿斯特拉罕现任的胡尔彻国王受克里米亚支持,被他驱逐的阿里国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萨尔特人(定居工商业市民)热爱和平,每次敌人攻来居民都会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难,只留几个代表与敌人谈判花钱买来和平,居民又回来生活买卖照旧。汗国自身人口严重不足,于是大量使用外来奴隶劳动,催生了伏尔加河最大的奴隶市场,克里米亚和诺盖人捕获的奴隶都来这里交易,少部分还会流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汗国的鞑靼人自己也是积极的劫掠者,市场对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国的贵族不断向周围发动攻击,喜欢在突袭中捕获亚西尔(俘虏)。
  汗国的贵族们沿伏尔加河广修城堡,抵抗哥萨克和草原马匪,鞑靼贵族女孩从小练习使用武器,妻子是家庭产业的管理者,参与维护秩序和镇压奴隶反抗。抓来或买来的男性奴隶若连续6年没有逃跑和反抗记录,就可以获得小块土地或一笔薪酬,可以结婚成为被释奴,一些看起来较为忠诚的奴隶还会被提拔为工头,做家务的都是买来和抓来的女奴。
  在诺夫哥罗德以北有一片地广人稀的旷野被称作芬兰,瑞典通过战争征服芬兰后,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有繁荣贸易往来,也争夺东波罗的海霸权。我在去年夏秋时常会随几个认识的俄国波耶去瑞属芬兰打猎,这里夏天温暖而短暂,冬季苦寒而漫长,大部分地方都是阴暗的茂密森林,沼泽和湖泊众多,当地的芬兰人过着刀耕火种的农业和渔猎生活,他们在盛夏烧毁一片森林种下燕麦广种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寻找各种可以吃的东西,芬兰人在俄瑞之间显得贫穷而弱小,他们遇到危险就会逃进森林和沼泽深处躲避。
  我在打猎时就遇到了一个采蘑菇的芬兰小姑娘,她皮肤雪白模样十分可爱,穿着白色连衣裙,褐色低胸小马甲,披着一件红斗篷,下身系着一条长到脚踝的蓝色围裙,斜挎着一个红色的大布包,光着两个小脚丫在森林里如同快乐的松鼠一样跳来跳去,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精灵一样高贵优雅。我想要接近她,她就会一脸嫌弃的马上逃离,这个让人惊艳的少女十分羞怯,跑开一段又好奇的关注着陌生人并不走远,像在有意让我们跟她走一样。我对她感到着迷,被她带着有点跑偏了,同行的犹太人格林似乎对这里很熟,便招呼我们去那个小姑娘领到的地方住几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买到优质皮草。
  这里很欢迎有来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着礼貌的疏远。所有建筑都是木制的十分粗糙简陋,如同这片土地一样贫瘠荒芜。他们这些芬兰乡下人虽然也有礼拜堂和牧师,可私下里继续搞圣林崇拜,这些野蛮的无信仰者过着可怜而蒙昧的生活,认为高大的云杉树里住着神明,上面系着布条和其他东西,把黄油和女人的母乳一起埋进树的根部,以为这种祭祀会给他们带来健康和好运。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卖孩子的游戏,格林告诉我这里人都很贫穷,多子女家庭常会卖掉几个,他们被带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为工匠学徒被肆意殴打和压榨,长大了沉迷酗酒,粗俗的模仿有钱人。女孩会成为女仆和妓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孩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我继续跟随女孩身影来到她家里,她躲进一个角落里,充满惊恐的观察我们,格林向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们是来买皮草的,这家的男主人有一头和女儿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年轻力壮富有活力,看起来颇为友好,他很高兴的说他是这里最厉害的猎人,每年都能捕获很多值钱的水貂。我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简单看了下这家在当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妻子是个善良温柔的小妇人让我有些动心,但我本着基本的礼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更多小动作,随意选了几件皮毛,我便通过格林向这家人表示想要购买他的大女儿,男主人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会尊重女儿的意见。
  那个让我为之倾心的小精灵听从父亲的吩咐,谦卑的走了过来,我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发一副讨人喜欢的乖巧,得知我要带走她时,瞬间脸色变得惨白,像帆布一样摇了摇整个身体,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对我说了一句当地的方言,我并没有听懂但看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乐意的,她见我还在对她笑有些恼怒的又重复了几遍,她的爸爸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母亲抱着她亲了下脸,带她到别的房间去了,我听小精灵的母亲叫自己的女儿露咪(雪)。
  格林在我耳边说“这个野丫头在对你说:莫斯科人都去死。”
  我微微点头,我们在这里并不是那么受欢迎,当然,那个女孩只是表达了父母的想法,并重复了她所听到的大人说的话。
  为了缓和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不要为了国王的战争而失去眼前的赚钱机会,女孩的爸爸提议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去打猎,他的猎人队伍是这附近最有经验的,能带客人们找到最好的狩猎地点。女孩的妈妈也适时端着水果出现,为女儿刚才的失礼而道歉,希望不要计较小孩子一时的不懂事,于是我们选择性的忽略了刚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么鉴别皮草的好坏,这些大家都喜欢的话题。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随便走走时,又看到了那个小精灵,她似乎充满敌意的在对我暗中观察,我看她跑进了谷仓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点小玩意博取她的好感,在谷仓里我被她偷袭了,她躲在墙后突然用渔网罩我,拿一根木棍对我一顿猛打,体力差异她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损伤,反而被我轻易的按在了墙上,我看着她一副受了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越来越感到她是如此鲜美诱人,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她,她还是一个自由人,应该尊重她的个人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便快步跑过去,躲在他的身后,这个瘦高的大男孩看来是她的恋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着我,让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精灵有了守护神就冲我做鬼脸对我进行挑衅,我举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认可了大男孩守护自己女人的行为,转身离开。
  那几天的狩猎是很愉快的,小精灵在我们周围像花蝴蝶一样飞舞,这里是她的乐园,她总是满怀惊喜的发现各种能吃的东西,像小猫报恩一样放到我们面前,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艰辛。我试图让她的母亲劝说她,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不必这么每日劳作,而小精灵丝毫不为所动,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鹅,不愿被圈养起来,她的男友也总是警惕我会抢走他的女人。小精灵还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那只狡猾凶残的动物,竟然十分老实听话的趴在她的怀里,她似乎还能用某种未知的力量和狐狸交流,驱使动物为她服务,也许她真的是个会魔法的女巫也说不定。
  小精灵在仲夏夜的舞蹈让我感到自己彻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连续几天庆祝这个一天中只有白昼的节日里,芬兰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木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从篝火上跳过去被认为具有某种驱魔的功能。主持仪式的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精灵似乎非常熟悉这一套,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将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传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天色暗下来而太阳依然没有落山时,小精灵又加入了新一轮的赛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迷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感自己语言的贫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小精灵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小精灵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有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瑞典人的传说里乌鸦是古代异教神话里奥丁的使者。她的眼睛里反射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蓝。
  看上去似乎灵魂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启迪,眼神坚韧从容而富有灵性。
  小精灵的舞蹈结束,她坐在湖水边的礁石上开始钓鱼,只有蓝色天空和绿色的森林给她作为背景,她双腿并拢侧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鱼一样可爱。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两人不时站起来追逐打闹。我想也许不应该剥夺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边,那样会让她失去现在如此美好而纯真的欢笑。会让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这样灵活敏捷。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轻姑娘都会采摘七种不同的花朵,然后放在枕头下面,传说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就会出现在她们的梦中。
  在临走时我送给了小精灵的爸爸一把样式朴素的弯刀,作为对他热情招待的回礼,也是对他勇气和技艺的肯定,芬兰男人都是优秀的猎人,他们善于隐蔽性情坚韧沉着。这个年轻的猎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怅惘的说,他也是瑞典王国的雇佣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见我们可能就是敌人了,我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快,点点头对他说:在千军万马中,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认出对方是谁。
  送给小精灵几颗透亮的彩色玻璃珠子,小精灵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远了又不舍的捡起来捧在手里。
  在路过的下一个村庄,我旁观了一次芬兰人的婚礼,新娘要在婚礼上放声大哭,哀叹自己要从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和疼爱的父母身边,转移到严厉的新家被丈夫束缚,哭的越厉害被认为对婚后的不幸准备的越好,婚礼上哭的越多,婚后才会哭的越少。婚后新娘会被丈夫家看作一个新来的仆人,妻子必须为家里每个人服务,而不能指望有人给她好脸色,直到老人死去或两人单独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兰的露咪小姑娘,这次我带了一个旅居俄国的荷兰画师布罗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样子记录在画布上吧,买通她的父母很容易,虽然女儿不愿意跟我走,但这次只不过是让女儿留在家里做画像模特。
  这是一段微妙的日子,露咪家没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厅里,每天有很多机会我们擦肩而过,但我从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样会引起她的不悦。第一天她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肯配合,过了两天确定我对她没有恶意……嗯,暂时没有。
  便逐渐流露出了年轻女孩爱美的天性,她会让她的母亲仔细给她梳妆,随身带着小镜子不时补下妆,对画师的作品提出各种修改意见,这是专门给她画的,虽然会挂在我这个很讨厌的人房间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希望把自己最完美的样子记录下来,她略感失望自己没有闪亮发光的首饰,也没有做工鲜艳的衣服,只有妈妈亲手给她编的铃兰花花环带在她的头上,一件自己亲手仔细清洗过的廉价内衣,我到以为她这素颜的样子已经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装饰。
  我到临时的画室里看看进度。那个女孩侧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亚麻内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优美,五官俊俏精致,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用作参照的石膏像还要白上许多,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色细线似的血管,如同阳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发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她的鼻梁高挺,鼻头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可爱,粉红的小脸颊看起来略显稚嫩,腰身纤细娇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屁股却已经翘了起来形成优美的曲线,精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胸前两个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现在了昏暗的地方,这是谁?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诉说着什么,让我看到了就会感到轻松,扩散到心灵深处的平静。画师也惊叹女孩的美貌,认为这将是他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可惜他不能挂在自己的殿堂当做终身的成就。
  画师说:“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清新脱俗的少女做模特,没有任何东西能玷污她的纯洁,出身的清贫更激发了旁人对她的保护欲,她像水边的芦苇,看起来柔弱易折而又内在无比坚韧。她又像一只小鹿,那么优雅,孤独,而害羞。”
  听到画师对她的赞美,小姑娘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笑的那样让人温暖。
  等到画作完成我郑重的向露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感谢,在这段时间我对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个孩子,2男,3女,她是长女自然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和压力,明年她15岁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会嫁给一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在这片森林和湖水之间的地方过完一生,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带走,定格在这一瞬间。
  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客厅里,我时常出神的欣赏,来我这的客人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也只介绍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亚尔金(烈焰)关系合作大于亲密,平时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对方表示关心和好感,夫人问我喜欢画里的人吗?我心虚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不觉已经过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这幅画,我想露咪也快要结婚了吧,也许会和她母亲一样生很多孩子。今天格林和我说,他那进了几件新货,其中有一件特殊的,无价的活物,是我夫人帮我订购的,它是十分精美的艺术品,来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着格林在诺夫哥罗德的建筑阴影下穿行,来到一个看起来很隐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鲜活的物品,他们有的来自海盗绑架,有的是被贫穷的父母出售。也许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给我领上来的几个姑娘头发像干枯的稻草,皮肤粗糙暗黄,身材矮粗,长得也很普通。我连连摇头表示不满,都是些只能干活的粗丫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格林这才领我到一个小房间了,里面有一个背靠着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金发女孩,旁边打翻的木盘子和陶水壶显示了这个女孩强烈的抵触情绪。她见有陌生人进来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头,只这一眼我就认出了她,我的小精灵露咪,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粗糙的黑铁项圈,项圈连接的铁链锁在旁边墙壁的U环上,纤细的脚腕上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焦黑的枷锁和她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裸露的双脚看起来柔软洁净。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身上的枷锁会迅速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主人来察看自己。
  格林手下一个粗壮的女仆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驯服,女仆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女仆的手,这让那个女人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女仆好言安抚,拿出几戈比给她做小费。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女领班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裂般疼痛,我有些不忍心看她在这么被折磨,让把她的枷锁解开,女孩双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她赶紧自己揉一下。
  女仆对我谄媚的说:“先生你是不知道,这个又瘦又脏的小妞刚来时可凶了,发疯一样大喊大叫,给她东西也不吃,还拿面包刀威胁我们,我们已经狠狠打她好几顿把她打怕了,才让这小东西安静下来。”
  看起来露咪已经为自己的倔强受不少苦了,我伸手想要撩开她脸前的乱发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悦,我缓了一口气,从仆人手里接过一杯水递给她,如果她接受了我就不会伤害她,看到我端着水杯的手伸到了她面前,露咪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里正在冒火,鼓起可爱的小脸蛋显示她很生气,我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希望她能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
  露咪扬起手碰洒了水杯,以自己微弱的力气打了我一个耳光,她这个举动显示了坚定的拒绝,格林连忙上前一步赔罪:“对不起,她刚被抓来,还没调教好,我一定会让人把她收拾听话了给你送去。”
  我伸手示意不必了,露咪打完我捂着嘴往后退,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是闯祸了,就像那个领班说的,她已经被打怕了,碰到墙了她身体充满无力感跪倒在地上,炙热的眼泪从她的睫毛下缓缓流出,她的情感正在顽固的让她拒绝我,而理性让她对刚才打了我感到恐惧,表现得十分害怕,犹豫,敏感。
  露咪在我面前的哭泣和绝望让我感到十分兴奋,我再次触摸她的脸,她轻轻咬了我,双手遮住晕红的小脸,这个可怜的小东西非常害羞,她像小野马一样不想被人触碰,这只是更加激发了我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发现自己被这个奴隶小女孩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一部分渴望把她按在我的膝盖上,打她的屁股,骚扰她,强奸她苗条的裸体。我的另一部分渴望保护她,珍惜她,爱她。
  我深呼吸几下把她轻轻搂在怀里,用手绢拭去她的泪水,而这只是让她哭的更厉害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妈妈,妈妈,我想妈妈了,请让我回家好吗?”
  她抬起头恳求的看着我,她嘴角动了几下,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湿润的睫毛让她的眼睛比平时更具有吸引力,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被打动了,她还如此幼小,还是需要亲人照顾保护的时候,年轻美丽的花朵被从妈妈的身边抢走,当做货物出口到远方的另一个世界供人享用。
  我没有回应她,转身让一起来的医生对她进行身体检查。我和格林退到一边,几个女仆上前控制并束缚住了露咪,女孩在她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男医生在露咪的身上抚摸测量,露咪的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闭上眼睛,身体剧烈的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她那件妈妈亲手缝制的白色连衣裙被人扒下来,她自己缝制的蓝色围裙也掉了下来。
  在几个陌生人的注视下,露咪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跑几步爬上桌子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毛发稀疏的阴部,医生伸手撑开她的阴唇检查她的童贞。露咪咬着下唇保持沉默,没有停止流泪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这也是她的裸体第一次被我看到,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肌肉很有弹性的颤抖,手感像打在果冻上一样,她从头到脚都是一样的雪白没有颜色差异,她的手脚都很柔软,抚摸起来柔顺丝滑。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秀发让我为之着迷,她敏感害羞的样子更让我感到心醉。
  医生检查完做了总结,露咪没有化妆和染发是素颜的,没有患病,残疾和破损,身体结构完美,十分适合用于男人享乐和怀孕,处女。
  露咪的身体还要进行脱毛,除了头发,眼睫毛和眉毛,身上的其他毛发都要去除,简单清洗后会涂抹上融化的蜜蜡,待蜜蜡凝固了再往下撕扯,这样处理阴毛时她忍不住尖叫。
  我让仆人先把露咪送回家,我自己和格林慢慢往回走,路上自然问起了露咪的事情,格林也毫无隐瞒的跟我说:“亚尔金夫人找我打听过那副画的模特是谁,既然你喜欢就雇人去把她弄来好了,于是我画了简图交给附近的海盗,他们以为不值得就为了一个小妮子而行动,近期才去了那个地方,杀了几个抵抗的居民打进去抢劫皮毛和牲畜,绑架了几个好看的小孩,到了露咪家看到她父母,孩子都躲起来了,逼问她父亲大女儿在哪,那个男人还真是顽固,怎么问都只是推说把女儿送走了,海盗们发现她家两个小女儿打算抓走交差,露咪才为了保全妹妹们主动站出来,海盗对照简图确认了要把她抓走,她爸爸坚决不让带走女儿,像头棕熊一样与海盗打了起来,海盗终归人多势众,把按住了用烧红的铁钉把他双手钉在门上,露咪那时藏在寒冷透风的柴堆里,正冻的嘴唇发紫身体很虚弱,她妈妈拿出一件厚实的大衣给她披上,让女儿逐渐缓过来卖相好看一点。露咪被海盗扛在肩上从家人的不舍中硬拖出去,露咪一直都在喊妈妈,她妈妈也追着走了很远,一面忍受失去亲女的痛苦,还要告诉女儿屈辱的活着总好过野草一样死去”
  我听完了问格林:“现在能联系上她母亲吗?”
  “当然能”“那就让她来一趟,告诉她,不来我会杀了她女儿”
  回到住处,夫人正在和画像对比露咪的长相,面带微笑的对我说“看她多么年轻啊,才刚刚发芽,甚至还没结出花蕾,她应该有个新名字,我给她取名铃兰”
  露咪跪在夫人面前低头哀求:“夫人,我请求你,让我回家吧,看在圣母的份上,放我回家吧。”
  夫人抚摸着露咪的头发,对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回家?你永远都不能回去了,只要你服从我,一个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希琳,带她下去收拾一下”
  铃兰被我们的女领班希琳领下去洗澡熏香,她将在晚上来陪我,我感谢了夫人的好意,她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小处女,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夫人懒散的躺着,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奴给她按摩,她闭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你喜欢别的姑娘,也好过像别人那样沾染了希腊人的堕落癖好(娈童)。”
  我听到希琳教导铃兰:“现在对你是全新的开始,没人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你的过去也不重要。这里比你家里好多了,你出身蒙昧野蛮的地方,穷困潦倒的家庭,只是个寒微卑贱的小妞。而你进入了一个文明优雅的社会,到了一个上层贵族的家里,衣食无忧还能得到主人的宠爱。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命运并为之庆幸,你的同乡都会为此而嫉妒你。”
  铃兰十分不情愿的被领来了,她脸色苍白的站在我面前,样子像上刑场一样,我拉起她的手把她领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衬衣,里面是一对小巧的乳房,乳晕是粉色的,乳头是玫瑰色的,我把玩她的奶子时看到我的手上多了几滴水,铃兰又流泪了,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不悦,后退几步跪下,身体剧烈颤抖着:“对不起主人,请不要打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努力克制。”
  我坐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她,她身体很柔软,像管家教的在主人面前,膝盖,小蛮腰和脖子都要随时能弯的下去。“你很怕我?都怕什么。”
  铃兰说了几个流行的恐怖传说,她认为我会在晚上掏出她的肠子,天亮时再挖出她的心来吃掉,鞑靼人买孩子就是为了吃她们的肉。也许我的发型更增加了谣言的可信度,与其他鞑靼,哥萨克一样,我只在头上梳了一条歪向一侧的短发辫,其他的头发剃光。我没有做任何解释,面对完全陌生的人和环境,人往往会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极为困难和脆弱的,她现在也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需要时间让她自己确认现在是安全的。
  我曾听一个为西班牙打过仗的老佣兵和我说:非洲的黑人由于被卖掉的黑奴没有再回来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铃兰安静的哽咽了几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觉时声音很轻,睡的很沉。明天开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和技能都要重新开始教,也许作为一个宠妾来培养,她的15岁的年龄已经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购买10岁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够的成长空间,培养女孩歌舞,文学,优雅举止,几年后长到17-18再卖出去就可以获得很大的利润。
  露咪这个野丫头带给我的更多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招铃兰来为我服务,她一到晚上就会惶恐不安,害怕我会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务,吃饭时只要面包和清水,认为我每天都在吃烹饪的人肉,别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许多人在战争中被贩卖为奴和虐杀,国家间互相指责对方是恐怖的野蛮人。瑞典宣称被俄国抓走的人都会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俄国也宣称瑞典人会把俘虏放在炉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内脏喂马。我不能一定说这些是假的,至少这种互相憎恨和恐惧是真实的。
  几天后铃兰的父母来了,他们把其他孩子寄养在婆婆家。那个强壮的猎人现在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恢复的并不好,也是,家产都被洗劫了,哪里还有钱疗伤,我让我的医生把铃兰的父亲绑在椅子上给他重新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向这对落魄的夫妻表示,露咪现在每天都过于紧张,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容易心力憔悴把自己折腾死,我只能找你们来帮忙劝说一下,我会给报酬的。
  我让露咪的父亲库西(云杉)在这里安心治疗,鞑靼人都敬重勇敢的战士,需要借他的夫人薇库菈(蒲公英)1,2天,去安抚一下他们的女儿露咪,这对恩爱的夫妻吻别表示同意。
  在隔壁房间里我很有兴致的围着薇库菈转了几圈,这是个刚30岁的小熟妇,她抗议我这样子对她很不礼貌,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让她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她瞪大了眼睛表示不可思议,我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边低语:你女儿在我手里,丈夫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外科手术,你要是不听我的,或者忍不住喊出来,后果自己知道,只要你听话,我就只玩弄你的屁股后门,那样你对丈夫不算失贞。
  薇库菈很勉强的微微点头,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样子充满诱惑,旁边等候的女仆给她脱去衣服,她还是伸手挡住了奶子,女仆按住她给她浣肠,后门被完全洗干净了涂抹润滑的油脂后,我在她的后门里插了一根玻璃棒,摇晃抽插这跟玻璃棒时,好几次薇库菈险些叫出声来,我拿来一根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奶子上下缠绕了几圈,用另一根绳子给她做了一个简易绳圈,牵着她去见她的女儿:“你可要夹紧了,如果掉出来就会被你丈夫听到”
  而这样的情况下薇库菈根本就因为身体的敏感而站不起来,只好让两个女仆扶着她走路,屁股左右摇晃的很大,玻璃棒像长在她身上的小尾巴一样。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薇库菈和铃兰见面了,我在旁边以一种残忍的好奇心看着她们,这对母女被作为互相威胁对方的人质。铃兰笨拙的给母亲解开绳子,帮母亲穿好衣服,两人都眼睛湿润的抱在一起,当惩罚不是落在自己,而是落在自己所最爱的那个人身上时,这更让这种对亲人遭遇的不忍,变成一种追求自虐的体验。我听不懂她们的当地的方言,但从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可以感受到,铃兰非常爱她的母亲,愿意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而做好好活下去,母亲似乎说了更多的不忍心和不舍得。
  当晚薇库菈按照女儿出嫁时的样子装扮了铃兰,没有亲友,没有欢笑,没有礼物和宴会,薇库菈像要把女儿拉去喂给恶龙一样强撑着,铃兰尽量想让母亲宽心的假装出一副笑脸。铃兰躺在了我的床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着自己的初夜,她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恐惧,拉住了母亲,希望母亲能陪伴她度过这一夜,然后拉着母亲的手紧紧闭上眼睛,她听说初次会有身体撕裂一样的疼痛。我欣赏着她的恐惧和羞耻,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铃兰的母亲,在母亲的手里铃兰有了初次的体验,她像小奶猫一样叫春,对母亲的依恋克服了心理上的不适,声音逐渐软绵,像玫瑰花抖落花瓣上的露水一样颤抖起来,她在母亲的手里产生了第一次高潮。
  薇库菈拿着浸染了女儿血迹和爱液的毛巾双手递给我:“我女儿已经为自己的贞洁做了切实的证明。”
  我闻了一下,在我面前薇库菈分开了铃兰的双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沉醉的闭着双眼,她的阴唇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微微开合,她很享受的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抚摸自己的大腿内侧,好让自己更加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我要享受一下这属于我的玩具,铃兰依然有些害怕的不想让我碰,我没有再迁就她。从背后抱住这具还想要逃跑的女孩裸体,把她摔在地毯上,然后骑在她的腰上,把俯卧的铃兰双手扭转到背后,用绳子捆绑固定。再把她翻过来,我顺利把肉棒刺进她已经湿润的阴部,那是一种天堂一样的享受,我趴在她的身上,安慰她,挑逗她,用手指和嘴唇刺激铃兰的身体,铃兰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身体接触,开始迎合我,脖子向后仰着深呼吸。旁边的薇库菈侧身扭过头没有再看女儿,她看起来并不好受,我就是在强占她女儿,并享受这种肆意凌辱的感觉,一直到把所有欲望都清空在铃兰身体里。
  上午,仔细梳洗好的铃兰穿着一件夫人给的新裙子,那件要比她的体型大一些,她在地上拖拽着裙摆,还要慢慢走担心把自己绊倒,她很喜欢这件新衣服,优雅的提着裙边在屋里转圈。
  铃兰要和家人道别了,小姑娘恋恋不舍的趴在父母的怀里,三个人温情的抱在一起,女儿将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在遥远的异域成为别人的奴仆,只有把这当成是女儿远嫁了,是去爱人家过好日子了,才能减弱一点心中的不舍。铃兰拿出了一口袋肉干,面包等食物,那是她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口粮,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像松鼠一样囤积食物,我很好奇她是怎么藏起来的,告诉希琳以后加强看管,不允许她再这么做了,这种物质匮乏家庭的经验在这里不需要了。
  我拿出了2卢布的银币交给了薇库菈作为酬谢,铃兰看到了很不满的样子,对我说:“主人,这太少了,我应该更值钱才对,你看我这么可爱,身材这么苗条,再加一点,加一点,我起码应该值10卢布。”
  她还真敢说,1卢布可以让一个人在普通旅店吃住3个月,普通工匠年收入4-5卢布,便宜的穷孩子也就卖2-3卢布。
  铃兰想甩甩头发,像妓院里看到的,妓女们常作的那样用手撩起长发,做出妩媚的样子,伸出的手什么都没够到,她的头发早上被盘起来了,这个小动作逗乐了在场所有人。铃兰有些尴尬,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揪着我的衣袖,用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我,向我要钱。
  我兴趣索然的表示:“如果你去年就答应我,是可以卖到10卢布,但现在我已经给了海盗5卢布买你,你的倔强和矜持让你损失了这笔钱。买一个普通的农奴是4-5卢布,你再贵也就翻一倍。”
  铃兰点点头,也许认为已经不可能要到再多了,从我手里乞讨式的接过了3卢布银币,笑的像玫瑰花一样的放到母亲手里:“妈妈,我给家里赚钱了对吗,我很值钱的,这样弟妹也可以过得好一点。”
  铃兰摘下了脖子上的银铃铛交给母亲,让母亲赶紧收起来,那是我早上刚给她礼物,一件让她感到羞耻的玩具,她只要走动了铃铛就会发出声响,这只小猫为此练习了一早上如何悄悄的行动,想要摆脱这件让她烦恼的东西,那个铃铛本身不值钱很轻薄,她交给母亲可能这是想到它是银制品。她冲我斜了一下眼睛,一副:反正我就是做了,你处罚我就好了的样子。
  送走了父母,铃兰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要求和我独处一会儿,她想确认一下我会怎么对待她,也就看在她年轻又可爱,我才给她这个和主人谈判的机会。
  铃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扭捏的拽着我的手问我:“你会娶我吗?妈妈说,我已经被你玷污了,就算回家也无法再嫁给别人了,我不会再想回家,我不会再想妈妈。我会好好干活,我会很温顺,你随时可以打我,用鞭子和木棍都行,我不会再抱怨和表露不悦,就算我在故乡结婚了,到了别的丈夫家里也会是这样。”
  我很满意她的变化,觉得还是要让她先明白本分:“我不会娶你,我是白鞑靼人(贵族阶层称为白人,普通农民,牧民等平民和劳动阶层称为黑人),只会娶和我同等阶层的女人,在封土建军的鞑靼服役贵族里,妻子地位尊贵并不会被关在家里,王公发布征召时,鞑靼女贵族也常会从征参战,如果夫妻间发生矛盾,丈夫也不会鞭打妻子,夫妻间会用刀剑较量一番,妻子随时可以出去分居,离婚也很简单,女奴生了孩子都会交给正室抚养,免得孩子变软糯,普通女奴几乎没有提高地位的机会。”
  铃兰咬了下嘴唇,低垂着眼睛:“那你不会再卖掉我吧,那实在太恐怖了。”
  我没有回答她,让她抱有这种担忧吧。
  希琳按我要求的管束铃兰,在她喝的水里下了很多春药,等她因为不可抑制的身体燥热而做家务时分神,就以她犯了淫乱的罪名狠狠打她的屁股,打的时候又用手撩拨她的阴唇和后庭,但又不给她满足,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她要是自己伸手想要触摸两腿之间,就把她的双手捆到身后,铃兰夹紧了双腿,想要找东西摩擦,在地毯上翻滚。等药劲差不多了,就领她去洗澡,洗掉身上的情欲和爱液。
  过了几天这个原来纯洁的小姑娘就在洗澡时,懂得了用手触摸阴部和奶子会很舒服,这个小秘密很快被希琳发现,于是铃兰洗澡时也不再允许自己动手,而是双手捆住吊在头顶上,被希琳擦拭摸遍全身,这也方便了我在一旁观看,希琳是个熟练的老妈子,这时更加巧妙的挑逗铃兰,铃兰的奶子充血变硬,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稍微用指尖划过她都会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还没有突破羞耻心主动请求,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下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两腿之间渗出很多爱液,但还是因为没有达到高潮而有些焦躁。
  白天铃兰看我的时候,眼神已经变温和了很多,不再是那样充满敌意的,她不是公主,没有高贵的出身,也失去了家人的庇护,她不是法力高强的女巫,没有召唤魔物的能力,她也不是纵横冰海的北欧盾女,更不是传说中有着尖耳朵,寿命漫长的精灵种族。褪去外部所能给与她的保护,剩下的只有一个软弱可欺的,被当做物品买卖的孤独小姑娘。
  第2章
  1554年春,写于诺夫哥罗德,一位我熟识的俄国波耶邀请我去做客,席间聊到了我新买不久的女奴铃兰,我带她去购买新衣服时被人遇到过。
  这位波耶看似随意的对我说:“若能从瑞典手里夺取芬兰,那时像这样的女孩还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微笑不语,这位波耶也不急于要我答复。
  喀山陷落后7万俄罗斯奴隶获得解放,伊凡皇帝以此向俄国人宣告其为解放基督徒而战的神圣意义。喀山汗国的抵抗派贵族被处决和驱逐,俄国贵族在互相庆贺中搬进他们空出来的庄园,占有他们留下的财产和妻女,俄国商人们也进入鞑靼人的城市,经营起和布哈拉,大不里士的生意。征服了术赤汗国的土地,俄国皇帝开始扮演起可汗的角色,相隔300多年时代变了(1249年,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向蒙古帝国臣服)。
  向伊凡皇帝宣誓效忠的鞑靼贵族,也相应承认他对术赤汗国的声索,被纳入俄国贵族阶层获得同等待遇,继续拥有农奴和大片土地,免税并享有特权地位。
  和原来在汗国一样,要亲自或派人代服兵役,称为服役鞑靼。按规定每年还有现金和实物补贴,但俄国财政状况不佳,普遍拖欠军饷,需要自费负担兵役的鞑靼贵族,也和原来在汗国里一样照常对外进行劫掠,俄国官方予以默许和鼓励,以维持鞑靼贵族的忠诚和士气。
  在战时鞑靼人按照自己原有的社会组织,跟随鞑靼王公作为骑兵承担前锋军的任务,对敌人进行侦查,骚扰,试探敌方虚实,摧毁敌人后勤补给系统,破坏敌方领土,外围警戒和反游击作战。鞑靼王公还在莫斯科宫廷担任要职,成为俄军将帅,伊凡皇帝对这些鞑靼新贵十分信任和倚重。(雷帝时期俄军中鞑靼人约占15%)随着对喀山的征服,马里埃尔人和莫尔多维亚人等伏尔加河土著,的部分贵族也向雷帝宣誓效忠,献上镶嵌宝石的弯刀和成捆的海狸皮毛。一些切尔克斯的王公也前来投靠,伊凡皇帝慷慨接纳了这些效忠者,赏赐丰厚的土地和财物予以笼络,据说伊凡皇帝正在考虑娶一位切尔克斯公主做妃子。那些不愿臣服俄国的叛乱者也遭到毫不留情的镇压,在近期对马里埃尔人叛乱者的战争中,就有1万多妇女和儿童被俘虏和卖为奴隶。
  对于虚弱的阿斯特拉罕汗国,伊凡皇帝不惜重金进行收买活动,贵族议会中早已形成了亲莫斯科派,许多不愿接受俄罗斯统治的鞑靼人,都正在举家前往克里米亚。
  我回到住处看到打猎归来的夫人,她正懒洋洋的躺着休息,她询问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打算,我点点头:“伊凡皇帝正在寻找战争借口,诺盖汗国也将默许莫斯科吞并阿斯特拉罕汗国(阿斯特拉罕汗国长期向诺盖汗国缴纳贡金,并接受诺盖汗国的保护),阿斯特拉罕汗国也许永远不再需要外交使节了。”“伊凡皇帝宣称自己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他的身上有黄金家族的血脉(伊凡四世的母亲,瓦西里三世的皇后叶莲娜·格林斯基,出身金帐马迈汗后裔),有权收回包括喀山和克里米亚在内的术赤汗国的遗产。他同时还宣称自己是基辅罗斯的继承者,是罗斯地区最正统的留里克家族的大公。他还宣称自己是东罗马帝国的继承者,是重生的第三罗马皇帝,身上也有着科穆宁王朝的血脉(伊凡三世的皇后索菲亚·帕列奥罗格公主,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说到这里夫人一副掩嘴忍不住笑的样子,我们对此有同感,伊凡皇帝宣称的真假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有人承认他,那就是真的,他现在正有意彰显自己的蒙古血统,以尽快稳定统治。
  夫人对我面临的压力表示了理解,我抚摸着夫人结实紧绷的小腿,在脚心挠了几下,夫人用另一只脚狠狠踹了我几下,让我说正事。
  我犹豫片刻,继续把玩夫人刚洗去汗臭的大脚:“这里是想要把我们踩在脚下的莫斯科人”我的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滑到了她的膝盖:“这里是想让我们屈膝的克里米亚人”手顺着夫人光滑透红的大腿,伸到了她两腿之间:“这里是他们两个都想要得到的阿斯特拉罕……我美艳无双,智勇双全的尊贵夫人,面对这两个粗鄙庸俗的追求者,你的芳心会对哪一个暗许呢?”夫人假装严肃的皱起眉头,一副正在考虑的样子。
  我赶紧爬上去,从夫人的肚脐吻到了她的脖子:“那就让我来侍奉一下世界上最最尊贵,最最漂亮的女王吧。”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哈欠:“我今天比较累就来一次,多了不许。”
  得到夫人的许可,我开心的把这个强壮的女战士压在身下,从她的屁股往上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夫人一直闭着眼睛享受,嘴里只是轻轻说着舒服……站在旁边侍奉的铃兰,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她似乎想要观看这场活春宫,又害怕被我们发现。
  在铃兰的饮水里加春药和强制禁欲持续了1周多,这个纯情的金发小姑娘现在已经有些焦躁不安,她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还羞于表达,我并不着急,只要她忍不住手淫了,希琳就会对她进行棍棒教育。
  一天晚上铃兰终于忍不住来敲了我的房门,她按希琳教的,进屋后跪下亲吻了我的衣角,然后低这头说了自己的请求,她希望获得更多休息时间,这段时间她被要求和其他普通的家奴仆人一样,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连续工作15个小时,其他人都对此习以为常,铃兰还没有适应,她向我请求更多休息时间,并允许她手淫。
  我弯着中指抬起她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她的眼睛低垂不敢看我,对于女奴的规矩她已经学的越来越好了。
  我允许她抬起眼睛看我,她的眼睛依然是那种天性自由的女孩所特有的充满灵性,可以在不经意间微小的波动表达多种情感,我越看越入迷,这种无结果的对视让铃兰感到有些焦躁,我曾听人说起,在铃兰的故乡,在忧郁而黑暗的极夜天空,可以看到绚丽的光带从天空闪过,也许她的眼睛就具有记录这种伟大超自然景象的魔力。
  铃兰不愿放弃可以争取的胜利,又想摆脱要看着这个让她讨厌的人,她轻轻的拽了几下我的袖子。
  我回过神来:“这当然是可以的。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只有你是特殊的,但你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你还知道你是什么吗?”
  铃兰点点头:“我……我是……卡里耶”。我示意她解释一下。
  铃兰鼓起小脸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又泄气而不甘的说:“是被俘虏或绑架的外国年轻女人,被完全剥夺了自由当做奴隶对待,完全归主人所有,遵从主人意志,可以任意买卖和玩弄。”
  我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她看来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铃兰失落的抽搭了两下,看来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看着我说:“你不会真的不要我了,把我卖掉吧?”
  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我的胸口,亲吻她的耳垂和后颈,大口吸着她头发上的空气,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放开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你很怕离开我吗?”
  铃兰深深的点点头,可爱的小脑袋又耸拉下去:“妈妈对我说,你喜欢我,你爱看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一定会对我很好的。如果换个人,他未必会多么喜欢我,不会认为我多么漂亮,也不会对我好。我……我想说,这里有个奴隶女孩喜欢你,请你也关心我一下。”
  我像老猫对小奶猫一样抚摸着她的后颈:“只是喜欢吗?”
  铃兰跳了一下站到我面前,把我也拉起来,她比我矮一头,她希望正式一些的,对着对我的胸口说:“这还不够吗?你让人把我强行从家里,从疼爱我的父母身边绑架来,想要我的身体做你的玩偶,我情愿与否都只能留在你身边。我当然要假设,我是喜欢你的,不然这对我就太痛苦了。”
  我亲吻她的额头表示同意,把她拉到了她的画像面前,画像里的仙子真的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当然要好好抓住不让她跑了,我让铃兰站到画像的旁边,仔细观察两者的细微差别,现在的铃兰比一年前还要更加惊艳,显得成熟了很多,她正处在从花骨朵变成盛开之花的过程中,她的身材像桦树一样苗条修长。
  从今天起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她可以睡到自然醒来也没人会吵醒她,她只需要听从我的吩咐,收拾我的房间,而免于其他劳务,她手上原来厚厚的硬皮被洗去。
  在吃饭时铃兰也可以和我,夫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盘子里有着同样的食物,只是吃肉被严格限制,她必须明白保持苗条优美的身材,才能保住自己现在悠闲懒散的生活,于是她偷偷盯着夫人盘子里的肉块眼睛乱转,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夫人,就会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像喂猫一样喂她。我会把肉切一些在盘子里,放到地上,让铃兰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翘起屁股去吃,我很喜欢这时去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屁股。
  在晚上休息时铃兰和我在一张床上,但会尽量的远离我贴到边角里,我会假装睡着了,当她确认这件事,就会用双腿夹紧一只伸到阴部自慰的手,另一只手就尽量被咬住,免得发出发出声音,早上醒来时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过。
  我以极大的耐心偷看着她的小动作,觉得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5,6次,在她觉得已经安全的时间,我伸手揭穿了她的秘密,并叫了希琳和夫人来看看她这幅狼狈的样子,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铃兰是一个好色的小荡妇,天生的贱婊子,主动勾引主人的风骚女,受到了所有人的鄙视。
  我感兴趣的是她在手淫时会想的是谁呢?
  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兰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无奈的样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几下:“听着,你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秘密,我问了你就要如实回答。”
  铃兰额头上流出冷汗,她挣扎着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亲吻我的手指:“请主人用鞭子打我好吗?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这个卑贱的奴隶还有让主人不满意的地方,求你关起门来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折磨……我的尿道,我觉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较好。”
  我亲吻了一下她正在颤抖的可怜小嘴唇:“下次不许再说想死,这次先饶了你,自己岔开腿,把骚逼显露出来。”
  铃兰听话的躺在地上,弯曲双腿,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睛里羞耻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来,铃兰大叫一声双手捂着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剧烈收缩,在地上来回滚动。
  我抱起她:“铃兰是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铃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连涨红的样子,磕磕绊绊的说:“是,铃兰是荡妇,是最下流,最无耻堕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欢爱又不敢说,怕因为提出这个小愿望触怒主人,请主人满足铃兰这个卑微的请求,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么做一个好性奴,一个真正的性玩物,铃兰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个男人操。”
  铃兰说这些话时的犹豫和斟酌,显然她并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这样说我会放过她,希琳已经把她教的很好了,应该给希琳一些奖励。
  我点点头,让铃兰告诉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许她来侍寝。
  铃兰成了其他仆人们嫉妒和仇恨的对象,她现在已经是奴仆里的上等人了,用身体来满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轻松的家务,这已经是仆人所能想到现在可以争取的最好事情。铃兰在经历了几个月和他们一起劳作,和自己在家时那自由而辛苦的生活对比,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铃兰洗澡时,我很难得的看到她笑了,希琳正和她描述着,只要她今晚能让主人满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间,她以后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拥有自己装衣服和首饰的箱子,如果给主人生了孩子,就会在家中获得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是男孩也许还会给她安排一个服侍她的小女仆。
  铃兰眼睛放光的问希琳,那要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发生性关系,让主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首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发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
  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熟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发,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人的出生都会选在浴室里,那里干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头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洗蒸汽浴的,能在里面待好久。不过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了,你们只会裹着浴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
  我一个贵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个赤贫的小村姑鄙视了,也许这正是她能保养雪白肌肤的原因吧,应该考虑在我家也给她建一个这种浴室。
  铃兰很骄傲的说:“在家里我是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会强迫我去干活。美的主要敌人是阳光和风沙,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在阳光下工作并暴晒,忍受风沙,并且无法使用保湿和护肤的用品,我的脸会发生什么。我还听人说起:美丽的手是空闲的手。还有……饱受折磨,无助,紧张,受惊的女人脸上表情就会很难看。疲劳和伤心都会加速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养的女孩子啊,我在图尔库读过一段时间的教会学校,你看我可以熟练的使用俄语和你交谈,我还能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熟的心智。
  我也为她这幅装熟的样子感到好笑:“你以为我的身边会缺乏女人吗,你还是不要太抬高自己身价了。”
  我想起有句说她这种女人的:在妓院里随便什么女人,都敢说自己是落魄的公主。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好好对她,让她过上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只是责打是免不了的,也是提醒她不要恃宠而骄,对主人要时刻记得自己卑微的身份,不能提出任何过分要求。
  铃兰对此表示认可,她说她以前常会看到爸爸打妈妈,爸爸认为妈妈做的不好时只要跺跺脚,妈妈就会低下头听爸爸训斥,训完了还生气就会用木棍和鞭子打妈妈,在家里妈妈总是对爸爸很温顺的样子。现在她既然把我当做丈夫看到,就应该像妈妈那样做妻子。
  这个小丫头居然以为自己是妻子,真是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不可。让她认识一下性奴是什么。
  于是我给她定了规矩,只要主人回来了,铃兰就要在门口跪好了,撩起裙子露出屁股,双手捧着木棍或鞭子,主人会视心情要不要打两下。她的床头要随时放着绳子,镣铐,木棍和鞭子,这些都是主人会随意用在她身上的。
  铃兰的屁股打起来会像牛奶冻一样颤抖,手感很好,我很喜欢用各种东西打她的屁股,看她充满诱惑的腰身在眼前晃动,有时我会用木枷固定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脚底,她的身体就会像上岸的活鱼一样摆动,这似乎让她苦不堪言,而我无需在乎她的感受。打完了之后好处还是要给点的,她可以穿漂亮衣服,吃想吃的东西,想休息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我想把她打扮的像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买和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
  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铃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曾相识,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铃兰这件事,她坚决否定的说不认识。她很怕说认识会触怒我。我狠狠扇了铃兰几个耳光,铃兰的嘴角吐出了一点血丝,她低垂着眼睛让我不要再追问她,就算认识现在又能怎样。
  我搂着铃兰亲了一下她的小脸,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如果我允许你再和他见这一次……”
  铃兰在一瞬间眼睛里闪过的是万份惊喜的样子,一闭眼睛深呼吸一下:“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但我也向你保证,我不会逃走,永远是你的性奴。”
  我抚摸她的后颈让她不要紧张,轻微推了她一下,铃兰一下子像刚会飞的小鸟,愉快的去找她的小男友。
  我从不远处看着他们,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种难以抑制的互相思念无比真挚。他们似乎想到附近走走,铃兰注意到我在监视着她,她在说话的空当用眼神示意我,可否暂时离开我的的视线,我也点头予以同意,铃兰拉着男友的手躲到了墙的拐角另一侧,从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们在热情的亲吻。
  不一会儿铃兰回来了,她依然很想掩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的对话已经有人听到了。
  那个男孩希望带铃兰一起逃走,回家去,铃兰表示了坚决的拒绝。
  铃兰劝说她的小男友不要做啥事,同时表示:“回家?整天和纺锤为伴,冬天时呆呆看着窗外,直到积雪和人一样高,我不想再这样了。现在我有舒适的生活,漂亮的衣服和爱我的主人……而且周围都是仇视我们的人,我们又怎么能跑的出去,只有在主人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听到服装店的伙计和我这样说,铃兰羞红了脸,也只是低着头说是的,我很满意她的表现,又问她:既然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以为比在家还要好,那为什么不把你的妹妹都一起接来。
  铃兰楞了一下,拨浪鼓一样摇头,请求我不要这样做,说:给人做奴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自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怎么能全家都为奴呢?
  我不想再勉强铃兰,想起了希琳,女管家希琳是我的首席卫队长,阿比亚兹的妻子,阿比亚兹是切尔克斯人,切尔克斯男人被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骑兵,他8岁时被我母亲从市场上买来,当做武装侍从培养,和我同吃同住,一同训练骑马射箭,一直到我14岁,才开始有主仆之分。我托奴隶贩子帮他找到了家人接来同住,又为他娶了一个同乡的女人为妻,阿比亚兹因此更加忠诚,很受信任和尊敬。一旦汗国有征召,如果我不打算去,就会派他代替我作为骑兵出战。
  铃兰请求我不要为难她的小男友,我答应替她到裁缝铺老板那求情,毕竟他们只是一时冲动,只是想法又没有行动。
  作为条件在铃兰的小男友面前,我伸手剥光了铃兰的衣服,让她跪下给我吸肉棒,然后转过身被我操弄,那个纯情的小男生被绑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然后很生气的咒骂铃兰,淫乱下贱,我让铃兰用手去给他撸,这果然让他安静多了。
  我不无讽刺的想,他只能看和被崇拜的女神用手撸,我可以操这个小贱人的上下两张小嘴。
  回来我向夫人表示,近期我们将返回阿斯特拉罕,使节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会带新的贸易协定回去提请汗国的批准。途中我们会去拜访阿斯特拉罕的前可汗,阿里汗,他现在受莫斯科的支持。
  我指着地图对夫人说:“从克里米亚攻打阿斯特拉罕的最有可能的路线是,从亚速要塞逆顿河而上,到这里……”
  我看向地图上一个地点,在这里顿河拐了一个弯转向西南流向亚速海,就在不远处,地图上只是很短的距离,伏尔加河在这里向顿河靠近,在地图上两条河看似就要汇合到了一起的地方,伏尔加河也拐了一个弯向东南流向里海,形成了一道很窄的顿——伏两河之间的走廊。
  “从顿河湾到伏尔加河湾,最窄处只有60多公里,伏尔加河湾处就是术赤汗国的故都,莱萨(后来的斯大林格勒,今伏尔加格勒附近),通过这道走廊,再转伏尔加河顺流而下就是阿斯特拉罕”
  “这道走廊在地图上看似很容易通过,非常不起眼的距离,是一大片荒漠,没有森林,村庄和水井,虽不完全平坦,但周围空旷开阔,补给线从这里通过将极为脆弱,完全把侧翼暴露在顿——伏两河上游的俄国人面前,易受打击而难以防御。那么现在莫斯科比克里米亚的赢面要大一些。”
  (作者注:1570年奥斯曼军队进攻阿斯特拉罕,在顿——伏走廊被俄军截断补给线而败北。几百年后,1943年德国保卢斯将军率领第六集团军在顿——伏走廊被围歼。1952年苏联在顿——伏走廊修建了里海——亚速海运河。)在做出了这些预判后,我又看了看术赤汗国古都莱萨这个地方,现在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但我想过不了多久俄国人就会重建这座城市,从中亚和中国的商路从这里经过连接了奥斯曼和意大利,从莫斯科到波斯的商路也在这里交汇,这里还是伏尔加河上游的农业区与伏尔加河下游牧区的天然分界线。
  术赤汗国的分裂中,喀山汗国建国于原来伏尔加保加尔汗国的故地。克里米亚汗国建国于原来佩切涅格汗国的故地。大帐汗国占据了剩下的包括萨莱在内的伏尔加河中下游。1502年克里米亚汗国占领萨莱,消灭了占据萨莱的大帐汗国,一位大帐汗国的王子在阿斯特拉罕独立,阿斯特拉罕汗国建国于原可萨汗国故地,首都阿斯特拉罕位于可萨汗国首都伊蒂尔附近。
  在阿斯特拉罕汗国建立后的50多年里,遭到了诺盖汗国和克里米亚汗国的多次围城,又几次爆发内战和宫廷政变,还有数不清的阴谋和贵族内讧。克里米亚和诺盖两国轮番把自己的傀儡,扶植上阿斯特拉罕汗王的位置,两国军队在阿斯特拉罕交战,劫掠,勒索赔款,外部强国的争夺扯碎了汗国的内部秩序,贵族彼此争斗,汗王毫无威信。
  在地图上,阿斯特拉罕汗国看似统治着从萨莱到高加索山的广大区域,实际却是仅能控制伏尔加河两岸的狭长地带,拥有一座大型贸易港的商业城邦国家。
  周围草原上遍布着桀骜不驯的诺盖人,他们袭击往来商旅和周围居民。伏尔加河哥萨克在河上和里海周围进行劫掠,离开城墙和堡垒,秩序便荡然无存。
  鞑靼人需要一个强大的领导者,他将重建秩序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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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1554年夏初,我回到了阿斯特拉罕,在归途中我去拜访了我的生母,她出身特维尔附近一个罗斯人富裕市民家庭,年轻时在战争中被俘虏,我的父亲在奴隶市场买下了她,在南方草原生活了多年后被家人找到并赎回,回到故乡,隐瞒了自己的过去,重新结婚并有了孩子。现在她像其他许多普通的罗斯女人一样,平时生活在小楼上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不会和其他男人见面,这一次我也只是站在楼下和她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我来不及看清母亲的轮廓,母亲就已经很快的向后退去,由女仆代为传话,可以理解的原因,她不能承认我们的关系,这只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一次礼貌性问候。
  我向母亲表示了理解和尊重她的选择,并拿出一些铜币向这个传话的女仆表示感谢。
  这个女仆梳着特征鲜明的黑色发辫,和我说着相似的语言,她在外出放牧时,被哥萨克匪徒绑架,带到莫斯科被出售,我有时也会受朋友之托帮他们寻找可能沦为奴隶的朋友和亲戚。
  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只要离开设防的城市和村落,秩序便荡然无存,从广阔的南方草原,到阴冷的北方森林,遍布鞑靼游猎者,哥萨克匪帮,和各种法外狂徒汇集而成的强盗团伙,他们都无处不在的寻找机会,去洗劫商队和路人,屠戮防守松懈的村镇,绑架所有遇到的人,以期换取赎金和卖为奴隶。一些胆大妄为的团伙,甚至会偷袭军队的辎重。
  也许当年我的母亲,也曾这么急切的向来自故乡的陌生人寻求帮助,希望和家人取得联系,我安慰她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个女仆却对我确定会伸出的援手,显得犹豫起来,我看得出她已经怀有身孕,也许以后即便有家人来找到她,她也要在孩子和回家之间做一番挣扎。
  而一旦陷入这样的两难,女人多半都会去迁就自己的孩子,对后代血亲的莫名责任感,往往会压倒其他很多东西,这就是母性吧,而跟更多的时候,这种选择也伴随着对回家后不确定未来的担忧,有相当部分的俘虏奴隶,会拒绝回到原来的生活,因为不能确定当自己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后,终于适应了现状,是否回家还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对于女人尤其如此,失贞的指控会伴随她们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母亲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很多年前了。对于我的父亲,我的生母是他的幸福和荣耀,这也许是一种男人的共性,一个来自遥远异域的美丽妻子,是其勇气和财富的证明,这是在彰显他要么拥有充裕的财力可以购买到,要么拥有强悍的武力可以自己去抢夺。
  对于我的母亲,我是她不愿回忆的创伤,难以启齿的软弱过去,父亲曾跟我说起,当她要离开我时,对我多么的不舍和慈爱,和她有着相同命运的那一批女人,都很羡慕她拥有这样的好运和机会。在我看来,也许应该认为,她终归选择了回归自己原有的生活,而抛弃了我。
  俄国的东正教会有专门的募集金组织,用于赎回被俘虏的本国人,这是具有神圣意义的宗教慈善活动,少数幸运的被赎回者,在被当做教会和国王的一项功绩参加巡游,之后他们往往选择从此隐姓埋名的静默生活下去,面临着他们为何当初没有去死的舆论压力,和教会对他们虔诚度的挑剔审查。
  在这个时代不乏各种各样的传奇,我在莫斯科时有幸目睹过一次传奇英雄的巡游,几个顿河哥萨克的勇士被鞑靼人俘虏,转手被奥斯曼帝国海军买下。
  这几个哥萨克被分配到一艘奥斯曼战舰上工作,同船划桨的几百个奴工里,强征和拐卖自奥斯曼的各个地区和邻国,他们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在船长的领地被做苦工,从事各种行当为船长牟利,在船只需要出港作战时,被锁在固定的位置,监工会时常用鞭子抽打他们,一个桨手工作5年左右,就会被榨干重体力劳动能力,干不动的奴工会被船主廉价的出售给其他奴隶买家,消失在人群中。
  这几个顿河哥萨克在上船时私藏了钥匙和匕首,在奥斯曼和西欧异教徒舰队海战时,趁机挣脱了铁索的束缚,解放了其他奴工一起造反,杀散船上水兵夺取了这艘军舰,操纵战舰驶向附近海岸,在希腊海岸登陆,这几百人就地组成了自由强盗团,靠沿途劫掠维持生计,与奥斯曼追兵且战且行,居然一路打穿了巴尔干和乌克兰,回到了莫斯科军队的驻地时还剩下十几人,受到了极为盛大的欢迎。
  铃兰对于她的新家充满不安,更多的还是一种期待,她以前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命运,她的见识也不足以支持她去幻想,在异域世界里要怎样生活,一切都要推倒重来,前十几年里所学习到的任何生活技能,都在新家里毫无用处。
  也许现在对她有用的,是她的母亲教导她的如何做一个芬兰人的媳妇,作为一个芬兰的乡村姑娘,她婚后要任劳任怨的干活,承受责骂和冷眼,也不要有任何怨言和反抗。铃兰的母亲还给她讲了,有几次她作为妻子如何被丈夫责打的经过,告诫她要谦卑和顺从,临走时给了她一根桦木棍子,让她如果察觉主人对她不悦,就要主动向主人递上这根棍子,准备受罚。
  铃兰十分驯服,乖巧,但相处时间一长,也会让人感到无趣,她过于沉默寡言,这有语言隔阂,也许更是她的生性如此,她像一尊水晶花瓶,漂亮而冰冷。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百依百顺的性玩具,能任意摆布,任打任骂依然是低眉顺目的样子。但真的得到了又往往会很失望,这样形同木雕石刻一样的女人,会让人感到缺乏生活气息,与怀抱一段木桩没什么不同,时间长了会感到缺乏吸引力,不够刺激有趣。
  过了一段日子,铃兰逐渐熟悉这陌生的环境后,也会做出一些小淘气和反抗,她似乎想要试探,她是否是安全的,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铃兰总会避开众人,像猫一样,爬进一个缝隙里,过一会儿又钻出来。
  我跟随铃兰的身影发现了她的秘密基地,在一个掏空的树洞里,铃兰用卢恩字母,刻下了许多符号,如果是别人看到只会觉得她是在搞黑魔法吧,我看了觉得像是她的某种日记,铃兰看到我来了显得很紧张,我抚摸她的小脑袋没有干涉她的私人领地,只是告诫她,保持卫生,不要在花园里随地小便。
  我亲手给铃兰演示了一遍如何泡一杯咖啡,这对于贵族女仆,是一项重要的必备技能,这些棕色的咖啡豆,来自遥远的也门,和胡椒一样珍贵,气味芳香伴有苦涩的口感,这是从里海对岸的波斯传来的一种饮料,波斯的贵族们沉醉其中,民间也迅速传播开,现在流行于整个西亚,从研磨到煮沸完成需要耗费约半个小时,整个过程富有仪式感。
  铃兰看的很认真,对她来说,这也许只是个新奇的游戏,她喝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并伴有轻微的呕吐感,对于初次尝试者,咖啡口感并不友好,是一种混有大量咖啡渣带有泥水质感的,苦涩,滚烫的饮料。
  在我也举起杯子,喝我的这杯时,铃兰皱起眉头,感到自己被欺骗了一样,气鼓鼓的,然后她端起杯里剩下的咖啡,倒进了门外的沙堆里,用湿沙子捏起了自己的城堡。
  这是一次不可容忍的严重浪费,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暂且原谅她,她并非恶意,只是缺乏在这个新家庭里生活的常识。
  我把铃兰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从头开始教她认识我们这里的文字,使用我们这里的语言,熟悉这里的文化。
  铃兰正在逐渐适应新的生活,她的成熟也表现在学会克制自己,我看到铃兰坐在向北的窗户旁呆呆的望着天空,我故意用有些不悦的语气问她:“想家了吗?”
  铃兰回过神,匆忙跪下,低下头,双手紧张的抓着裙边,调整好情绪回答:“我……我没有,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不用放羊和劈柴,露咪?不,铃兰从来都是主人的。”
  铃兰微微抬头,偷偷看看我,想知道我对她的回答满意吗?
  我抬起她的下巴,双手拂过她一头让我为之心醉的金发长发,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微笑着对她说:“你可以想家,我允许你想,但你也要明白,你走出这个院子,也无法保护自己周全。”
  铃兰觉得自己顺利过关了,点点头轻声的说是,我从她的胸口掏出一节松树枝条,扔在地上,她伸手去捡时,我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的转了几下。
  铃兰咬着另一只手,没有求饶,也没有收回被踩着的手,这时做出多余的动作,只会刺激我对她施虐的欲望。
  我把铃兰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女奴,克洛伊来教导,她现在是我家的舞女领班,女管家希琳的副手,有条件的贵族家中,都会养至少一组歌舞表演的女奴,或者外雇的剧团,供平时享乐和招待客人。
  现在想来,克洛伊对我而言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购物体验。
  我曾听朋友说起,有人把一个已经被转卖了4次,生育过8次,乳房像袋子一样下垂的女人,带到澡堂,洗完澡后,用各种化妆品和明矾对她的脸、眼睛和下半身进行治疗和修整,把头发染成乌黑油亮,用束腰勒紧她松弛的肚皮。就这样,他们把她变成了一个脸像红宝石,乳房像橘子的无辜处女,穿上色彩鲜艳的衣服,把她放到装修豪华的卖奴隶的房间里,不让她说话,调整好光线角度,让这样一个年老瘦弱的女人假装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旁边还有其他一些年轻热情的姑娘,让她混在其中,真假难辨。
  配合上无良商人精心准备的广告说辞,把她描述成一个原本出身高贵,清白,可惜家道中落而被迫卖身为奴的悲情少女,真正贵重的商品,只会在这种高档的地方,向少数有充足财力的人出售,感到新奇的买家不时会因看到其他姑娘搔首弄姿,撩拨的心神荡漾而跟着起哄。
  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那一批成交的女奴里,买下这个老女人的,是她的第一个丈夫,他们一起生了3个孩子,这个老女人那时总是因为其中一个夭折的孩子而哭泣,终于让男主人感到难以忍受,而把她连同不受喜爱的女儿一起卖掉。
  这个男人把老女人领回家后,让她卸妆上床时,惊愕的发现,他买来的是一个以前便宜出手的女人。这个女人仍然非常想念那个和她一起被卖掉,现在已经不知所踪的女儿。
  几年前,亚美尼亚商人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从里海南岸的波斯,进口生丝和丝绸制品,跨过里海,沿着伏尔加河运到莫斯科,从莫斯科转运诺夫哥罗德,最后送到立沃尼亚的汉萨商人手中,作为中转的阿斯特拉罕汗国,自然对这条情报非常重视,在和亚美尼亚商队前往立沃尼亚的旅行中,我写了大量报告,向国内介绍沿途和波罗的海地区的情况。生意会谈融洽,汉萨商团安排了各种娱乐活动放松一下。
  我和克洛伊初次见面就是在塔林的妓院里,她有着亚麻色的头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棱角分明的五官,粉红的薄嘴唇,洁白光泽的牙齿,灰绿色的眼睛,如雪一样苍白的皮肤,90度直角的小肩膀,充满软萌可爱的感觉,如同仙女下凡,美的有些失真。在4个长相平庸的德意志小母牛伴舞下,她进行一场精彩优雅的舞蹈表演。
  随后克洛伊坐上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妓院老板娘拍卖了克洛伊的初夜,我以很高的价钱买了下来,那个晚上她向我恳求,她很缺钱,我告诉她,如果她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就会给她,她要跟我去我的国家,她马上答应了下来,然后去劝诱她的同伴,和她一起走,这时候不同的人,总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有人视为机会,有人视为畏途,穷困潦倒的年轻姑娘希望去远方冒险,稍有积蓄的都会不舍已有的生活。我有了一个北德姑娘的小型歌舞团,我也很快发现了克洛伊不值这个价位。
  卸妆后克洛伊的皮肤粗糙,暗红,面容憔悴,浓浓的黑眼圈,鼻子过大,脸型也略显圆润,短发蓬松披散,身体状况也不好。
  她向我坦白,她本名叫莱克,克洛伊是老板给起的,她之前的完美形象是经过长时间涂抹化妆品(事后她说每次这样打扮后,接下来几天皮肤都会如针扎一样疼),专业化妆师的精修,她不过是个在异国他乡漂泊的普通女孩,举家跟随汉萨的商队从吕贝克来到利沃尼亚,本想找一个养活自己的工作,却被人拐卖到了妓院,语言不通,自由也被剥夺。那的人对她不好,她完全拿不到钱,还要终日忙碌的洗衣,挑水,住的地方破破烂烂,充满跳蚤。她上台伴舞的时候,被老板嫌弃太胖,想吃点什么,都会被人直接端走。一边要干重活,一边是要饿着肚子保持身材。
  轮到要让她接客的时候,老板为了抬价,批头一顿打骂,把她骂哭了好让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只想找个人,赶快离开那个地方,不管去哪都比留在那强,但她仍希望给自己家人留笔钱。
  我对莱克的身世毫无兴趣,她说的这些也无法弥补,我为她赎身支付了过多的钱,我狠狠的揍了她几顿泄愤,抓着她的头发撞在墙壁上,额头的血流到下巴滴落,把她摔在地上,一下一下踢她的肚子,她毫不反抗,也不闪避的,任我锤在她身上,直到看到她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呼吸变得困难,我才放过她,找了一个廉价的医生,草草给她处理下伤口,晚上莱克发起了高烧,我自己也觉得做得有些过了,守了她几天,莱克自己撑着缓过来,她对我感激的说:最后,你还是不希望我死是吗?
  我对她说:我只是不想亏的太彻底,等以后条件合适再把你卖了。
  这件事把莱克找来的姑娘吓跑了好几个,留下的大概是真的无处可去。
  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也对莱克的看法也改观了不少,她素颜并不太差,没有初见时那么惊艳,也称得上是清新淡雅,她的文化功底不错,对音乐和舞蹈学习很快,在我和汉萨商人的交流中承担了优秀的口译工作,对我了解当地情况提供了很大帮助。
  我找来了希琳和克洛伊,交代了一下,我将要出门一段时间,不希望我回来时,看不到铃兰,更不希望我回来时铃兰身上少了什么。我对铃兰说,希望我不在期间,她要努力干活,恪守谦卑和勤勉,对女主人要绝对恭敬,在她面前不得抬头,不得站立,一定要俯身跪着,任她怎么对你,千万别乱动。
  铃兰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微笑的对我说,她在家就会干很多工作,她10岁就能在没有大人帮助下,照顾弟弟妹妹,烧火做饭,清理炉灶,从井里取水,摆放桌子,清洗餐具,收拾屋子,清洗地板和毯子,纺线织布,刺绣,漂洗亚麻,维护油灯,饲养家禽家畜,放牧牛羊,给奶牛挤奶,种菜,采集浆果和蘑菇,捡干树枝,喂马。
  铃兰难得有一个炫耀自己的机会,一副等待别人夸奖的得意的样子,数着自己功绩。我没有打击她的这种小成就,这让我有种好像在养孩子的感觉,她正一副向父母表现自己,希望被认可,最好还能换几块糖。
  我租下一条船和附近的朋友们一起去游玩一下,盛夏时节正是伏尔加河上的荷花盛开的时候,阿斯特拉罕以北都见不到这种开在河上的花朵,靠近里海的地方有一片荷花三角洲,成千上万的白色带粉红的荷花盛开在平静的河面上,宽大的荷叶和各种茂盛的水草,组成了一望无际漂浮在水上的绿地,这样天然的避风港吸引了大量的游鱼和飞鸟住在里面。
  铃兰从未见过这样的开在水中的花朵,她以为那些冒着小气泡,覆盖苔藓和芦苇的水上草原,是和真的草地一样,在别人都没注意时,从船干弦走了下去,想要走近去采摘荷花,那自然是第一步就掉进了水中,被众人连忙捞上来后,她还惊喜的找到在衣服中混入的一只小青蛙,凑近了拿给我看,满不在乎的脱掉湿衣服,露出正在发育的胸部,克洛伊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这件不合身的大衣服长长的袖子让她在这条船上更加显眼,在这条不大的船上兴致满满的疯跑几步,甩着长袖子捕捉蜻蜓,她笑的非常开心,这里充满了各种让她感到新奇有趣的东西,一个老船夫用带着钩子的长杆,把荷花拉近再切断花径,将这朵荷花递给了铃兰,铃兰连连鞠躬的收下了,在她把荷花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臭美才好时,克洛伊给她用芦苇的花蕙扎了一朵大头花。
  到了傍晚会看到比想象中更多的渔船,在点起烛光吸引水中的鱼上浮到水面上来捕捞,阿斯特拉罕附近的伏尔加河三角洲盛产鲟鱼,这些微光飘动在水上延绵到远方,直到在里海中和天上的群星逐渐融为一体,铃兰坐在我腿上数着星星的数目数到睡着,我小心的把她放回我的船舱,在这个拥挤的小空间里,铃兰似乎觉得有些冷,她蜷缩身体如婴儿一样。
  尽管屡遭战火,现在的阿斯特拉罕城依然很热闹,尘世的无常,让市民们对现世往往抱有很大的幻灭感,咖啡厅里不时有人讨论,如同之前建国于此地的可萨汗国,现在阿斯特拉罕汗国也许一样终将灭亡于罗斯人之手。
  这个结果在几十年前已经在这里注定,那时的克里米亚汗国一度统一了包括大帐,阿斯特拉罕,喀山,重现了金帐汗国的荣光,向北压制了莫斯科和梁赞,然后诺盖人在阿斯特拉罕发动叛乱,杀死了那位最后一次接近于完成统一金帐的汗王,阿合马。
  走在城中的街道,我看到了几个孩童在玩骑马打仗的游戏,他们手拿着一根一头雕刻了马头的木棍当做自己的坐骑,挥舞软木的刀剑,另一些孩子认真的下着波斯象棋。这样一走一过中,铃兰认真的看着他们手中的玩具,克洛伊小声的劝告她些什么,铃兰听话的垂下眼睛,她看起来很想要路过商铺中那些看起来新奇的雕刻和玩偶,她又不敢和人说,我问她时,铃兰一副昂头不屑的样子,她已经是大人了,才不会想要那些小孩玩的东西。
  克洛伊用芦苇和碎布编了一个北德风俗的稻草娃娃,这让铃兰看的惊讶不已,一副十分粘人的小妹妹的样子,克洛伊高高举起双手,就是不给,铃兰又是跳脚,又是爬桌子,好不容易抢到手了,克洛伊又会变出另一件东西,继续吊着铃兰,铃兰很快也学会了翻花绳,两个小傻瓜就这样可以一根绳子玩一天。
  城中旅店提供的棉花枕头让铃兰感到颇为兴奋,她说她在家的时候,都是只能枕着一节木桩睡觉,克洛伊提起了她见过的那些德意志贵族们会用柔软的羽毛填充枕头和被子,用彩色的丝绸或者丝绒做枕套,她这种人当然是无法获得的,只是作为普通侍女低着头陪同那些当红舞女,去给客人们侍寝时接触过,现在也念念不忘,说起这件事克洛伊一副噘着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想起我家有一个鹅毛的枕头,被我作为北方的特产送给了夫人。
  铃兰对棉花制品感到着迷,从未见过的新奇,缠着克洛伊问这问那的。在罗斯地区,从中亚进口棉花,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阿斯特拉罕便是棉花贸易的主要中转地。在罗斯地区,棉花除了用于制作棉衣御寒,还被主要用于制造一种被称为,卡夫坦(大衣,外套),的简易盔甲,这种防具是内外两层羊毛呢子或者皮革,中间填充棉花,三层夹心。对劈砍防御力一般,但可以有效削弱弓弩的刺穿,因此在罗斯各国军中颇为流行。
  在克洛伊的示范下,铃兰明白了棉花枕头的另一个用途,她们两个傻瓜用棉花枕头这种挥舞起来毫无杀伤力的东西,互相扭打的十分开心,叽叽喳喳的像两只发情的小麻雀,打累了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克洛伊毫不费力的翻身压在铃兰的身上,铃兰以为这是又一次姐妹间的游戏,克洛伊却突然对着铃兰的嘴唇亲吻起来。
  铃兰有些惊慌,还是顺从的接受了,克洛伊很强势的把铃兰的双手交叉按在床头,解开自己的上衣,让铃兰吸吮她的乳头,克洛伊感到很舒服的呻吟起来,另一只手顺着铃兰扁平的身体向下摸去,手指再拿出来的时候,克洛伊看到了一手血迹,这可把她吓得够呛。
  铃兰捂着粉红的小脸哽咽,她刚才感到肚子酸酸的疼,一定是肠子断了,呜呜她要死了。克洛伊仔细给铃兰检查了身体,想了一会儿,问铃兰,她妈妈没和她说过这种事吗?铃兰无辜的摇摇头。
  克洛伊跳下床,拉着铃兰的小手摇晃,一脸狡诈的说:“那么恭喜你,你以后真的是大人,可以生孩子了。”
  铃兰好死不死的自己往坑里跳,用纯洁而天真的声音说:“这种事多羞耻啊,妈妈说等我结婚时再告诉我。”
  克洛伊继续诱导的提问:那么以前有过这种事情吗铃兰歪着脑袋,眼睛转了转回答:1年前就有了,妈妈告诉她是病了,需要休息几天。
  她们接下来的对话,我要出门办事,不太清楚,我走的时候,克洛伊还在向铃兰吹嘘自己,这些知识当然是没有比妓院更好的学习地方。
  我和夫人朝见了汗王和王后,作为封邑贵族,每年都要响应时间不等的军事征召,进行训练和围猎、演习,保持必要的战备,有时会直接变成军事行动,向哥萨克发动反击,或者袭击罗斯人和波兰人的边境地区。
  当男性暂时离开后,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行政和治安将暂时由女人们管理,鞑靼人多数是一夫一妻制,汗王会有多位王后或妃子,王后与其说是汗王的妻子,更像是一种职务,王后和妃子,是大贵族在汗王身边的代理人,她们的意见反映着整个贵族社会的舆论风向,她们做出的决策,汗王也要认真考虑。
  鞑靼人中少有专门耕作的农民,冬季漫长而寒冷,土地只能广种薄收,种地的空闲,都要兼营放牧,商旅,捕鱼,雇佣兵,拦路打劫等等其他行当,男人们每年都要离家几个月去谋生。这时女人在家要负责所有的家务事,纺织,刺绣,劈柴,照看老人和孩子,培育蔬菜和水果。没有丈夫的管束,对女人自由的限制都是不存在的,她们可以自由的出门,和邻居们举行小型宴会,公共浴室也是女人们喜欢的社交场合。
  外人常会惊讶于,鞑靼女人都是识字的,女性教育在鞑靼人很普遍,贵族和富有的克里米亚鞑靼妇女会自费开设一些女孩教育机构。有的人认为,阅读、识字对女孩比男孩有用,因为女孩是未来的母亲,是她孩子的第一个老师。抚养孤儿也被认为女贵族和女富商应尽的社会义务,从事这种慈善事业,会让她们的名声广为流传。
  这一年阿斯特拉罕汗国的军事征召,依然是和附近的诺盖联盟,切尔克斯同盟一同举行持续整个夏季的围猎活动,期间按照惯例,阿斯特拉罕汗国要向诺盖联盟献上4万阿尔金的贡金,作为对诺盖联盟提供保护的酬劳,但今年这也将是最后一次了。
  在雷帝对喀山的灭国征伐中,老诺盖盟主与克里米亚汗国的联军,被莫斯科军队完全击败,这场战争阿斯特拉罕汗国也派兵参加了,其中诺盖人损失尤其惨重,于是老盟主背负战败的责任被放逐,不久抑郁而终。新诺盖盟主调整外交策略,向莫斯科进献马匹,莫斯科回赠大笔贵重礼物加以笼络。现在正是在他的默许下,有消息说3万莫斯科军队已经上路,正向阿斯特拉罕汗国而来,10倍的兵力差距,和被宗主国诺盖人背叛,阿斯特拉罕汗国尚未开战,就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斗志。
  围猎活动结束不久,莫斯科军队就兵临城下了,在黑岛附近阿斯特拉罕汗国军队,依托土木工事进行了象征性抵抗,次日便走出营垒投降,也算为现在的汗王争取了一点逃跑的时间,莫斯科军中簇拥的是阿斯特拉罕汗国的正统汗王,前来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这个招牌打出后,附近贵族们纷纷领着手下人马前来投诚,胡尔彻汗被迫坐船流亡,来不及带走的家眷,成了莫斯科轻骑兵的俘虏,莫斯科将领安排了给他们以王族的礼遇厚加优待,笼络人心。
  新的阿里汗在莫斯科军队保护下,进入了市民已经提前撤离一空的阿斯特拉罕城市,顺利继位,重建了正统秩序,聚集在里海船上避难的市民派代表前向新汗王宣誓效忠,带来很多金钱和牛羊犒劳莫斯科军队,获得了对市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保证后,万分欢喜的回去招呼市民返回城中。
  几天之间,阿斯特拉罕从一座大都市,变成了一座空城,现在又成了一座喧闹的商业都市,市民们恭敬的侍奉着新来的征服者,贵族们重新聚集一堂向新的汗王宣誓效忠,新的汗王也一一重新确立和保证,市民和贵族的所有既得利益,将完全不受侵犯,莫斯科军队的将领们都得到了贵族和富裕市民送上的厚礼,他们纷纷互相庆贺这样一场不流血的征服,在双方都没有死几个人的情况下,便获得了一场大胜,攻陷了一座大城市。
  莫斯科军团统帅,普朗斯基亲王为了表示友好,释放了所有的俘虏,约束部下不得在城中杀人和抢劫,只是要求释放了所有的罗斯人奴隶。
  在随后的谈判中,普朗斯基亲王表示等1个月后看到秩序已经恢复,莫斯科军队就会撤退。关于阿斯特拉罕汗国从此附庸莫斯科帝国的各项条款也很快谈妥,阿斯特拉罕汗国每年要向莫斯科帝国缴纳4万阿尔金的现金,3000条鲟鱼,把盐税收入留给了汗王,允许莫斯科军队和居民在阿斯特拉罕汗国通行,经商,放牧和捕鱼。
  被俘虏的胡尔彻汗的家眷将被带回莫斯科,普朗斯基亲王保证,他们会获得了王族应有的待遇,伊凡皇帝会将亲自接见他们,予以赏赐和册封,普朗斯基亲王见到胡尔彻汗的小王子后,当即便授予他阿斯特拉罕亲王的头衔,这个举动意在提醒阿里汗,若他不够听话,今天的一切,过几年完全可以重演一次,莫斯科手里已经掌握了可以做备份的人选。
  1554年的阿斯特拉罕城,城防工事已经相当老旧,砖木修建的城墙上几乎没有火炮,得益于繁荣的贸易,城内的物资非常充足,军械库中有大量弓箭和一些手炮。若是下决心抵抗,确实可以顽抗一阵子,可是城内的萨尔特市民们并不愿意他们的商业港口像喀山那样,被莫斯科军队的大炮和地道工兵,一点一点的爆破干净,之前阿斯特拉罕城已经多次向诺盖人和克里米亚人屈服,再来一次也并不困难。
  谈判结束后,莫斯科军队以征服者身份进入了阿斯特拉罕城,他们维持着基本的体面,由于没经过战斗便入城,莫斯科的将军们也禁止士兵们私自搜刮战利品,相应的保护费自然也是不能少。这些不速之客受到了极不情愿但还算不错的接待,将官们分开住在汗国贵族的家中,很快莫斯科贵族将官就和汗国里高级妓女的关系亲密起来……士兵们与下层的女孩在咖啡厅和城墙的塔楼里追逐,厮混。
  守旧的老人把现在的城市比作是索多玛,年轻人耸耸肩回应道:喀山是真的被降下了硫磺和火焰。
  在莫斯科军队入城的同时,空闲的炮兵们对着城外的空地发射了几十枚炮弹,展示实力,震慑可能的反抗者,莫斯科军队拥有精干专业炮兵部队,炮术教官聘请自英格兰和德意志,这是伊凡皇帝十分倚重的武力。在旁围观时,我留意到一个叫埃迪的年轻炮手,似乎看着很眼熟,有意想与之结交。
  我也接受了一些莫斯科将官在我家中居住,请了一位多才多艺的高级交际花来接待客人,这个叫萝簪的女人,是个接受了高等艺术培养的舞蹈演员和女诗人,她对我过于昂贵,克洛伊和铃兰的身价加在一起,不够她的主人给她购买书籍和教她书法的费用,我只是从她的主人那临时租用。她的举手投足间的神情和肢体语言,庄重,优雅,高贵,穿着艳丽精美,众多女仆围绕在她的身边服侍。那些目空一切,狂妄傲慢的莫斯科壮汉们像工蜂一样,匍匐在这位蜂王面前,向她大献殷勤,希望在她的沙龙里博取一个更靠近她的位置,与她进行精神与知性的交流。
  我回到家中时,与莫斯科来的房客们打过招呼,便想要确认我的小可爱铃兰是安全的,鞑靼社会有高妻权的传统,贵族夫妻之间地位较为平等,丈夫不在家时,得宠的女奴若是被妻子嫉妒和敌视,被正室送人,转卖,打死,打伤,都是时有发生的,丈夫也没法对妻子怎么处理共同财产进行有效制约。

  第4章
  1555年1月,当我再次想到拿起笔记录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我并非总是写日记的人,纸张很贵的,即便不考虑这件事,在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也没什么好写的,只是一些寻常的这件事可能很有意思吧。
  在1554年的下半年里,阿斯特拉罕被迫忍受投降带来的屈辱。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俄军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在城中肆意寻欢作乐,然后满载战利品回家,不论喜欢与否,鞑靼人失败了,败给了以前金帐汗国的附庸,阿斯特拉罕的恭顺。
  是莫斯科与喀山长达115年战争结束后,带来地缘格局上巨大震荡的余波,现在无论何人都必须正视。
  自基辅罗斯帝国分裂以来,一个新的罗斯人帝国再次在地图中出现,他位于草原和森林的交界处,崛起于往日罗斯世界的最东面,鞑靼人世界的最北面,伊凡皇帝充满自信的对外宣布,他的最终目标,是要打到遥远的南方。
  昔日罗斯帝国的首都基辅和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成为整个罗斯世界,乃至整个东正教世界唯一的至尊,现在这两个城市分别在立陶宛王国和奥斯曼帝国手里。
  铃兰和爱人的关系正变得越来越好,铃兰很可爱,乖巧,有这个这个年龄的女孩的天真和活力,夫人以向朋友们展示她得到的这件新玩具为荣,带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
  在夫人的床上她正在取代我的位置,铃兰会趴在夫人的两腿之间用她的小嘴和灵巧的手指,亲亲舔舔的服侍女主人的阴部和乳房,女主人闭着眼睛享受小女奴的服务,不时回应几句:舒服。
  我有时会在这个时候使用铃兰的屁股,铃兰就会面临两难的处境,她要满足男主人的求欢,就无法专心在让女主人达到高潮,这时候夫人总会抄起身边的任何东西向我砸过来,让我滚出去找别的女奴泄火去,我多半会去找克洛伊。
  我并不是说克洛伊不好,我现在希望她更多承担起一个舞蹈表演者的角色,她适合装扮起来当做艺术品欣赏,卸妆后在床上给人的感觉欠佳,尤其当她也知道这一点,而显得过于战战兢兢,看起来很怕因为出错而被责难时,她的心思全在于提防不惹主人生气,而并不在享受性爱的欢愉。
  平时不需要服侍主人时,克洛伊和铃兰进行着频繁而热恋的女同性爱,克洛伊自带惹人喜爱和让人感到容易亲近的气质,铃兰极度渴望得到长辈女性的关怀,弥补在这个成长关键期里,陌生环境中母亲位置的缺失。
  克洛伊还耐心教导铃兰做每一件家务,表演各种舞蹈,有时我故意没事找事的说铃兰犯了过错,让克洛伊拿来木棍打铃兰的屁股。
  一开始铃兰会有些怨恨这种惩罚,克洛伊到是很会意的把这种惩罚变成情趣表演,次数多了铃兰于是向我请求,希望有提示区分真正的惩罚和游戏性的责打,我觉得也应该让她对主人建立信任,而不是盲目的无所适从,这个暗示被定为如果是游戏,主人会责打之前抚摸她的屁股。
  这种游戏逐渐变的有了剧情模式,在开场前克洛伊会让铃兰大量喝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克洛伊把铃兰连打带骂的拉扯到主人面前,说这个卑贱的女奴犯了大罪,必须给予相应惩罚,然后在我或者夫人面前,克洛伊把铃兰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少女雪白羞耻的屁股,用各种不同的刑具,在不同的场景和工具拘束下责打。
  铃兰一面哀求一面忍受责打,她要控制好时间,在最后时刻,她会漏尿失禁,主人就会暂且放过她,如果这个漏尿的时机过早,主人不满意,接下来就会变成真正的惩罚,打的她几天起不了床。
  主人感到满意,她要马上处理干净尿道口,爬到主人面前提供进一步的性服务。
  也许是作为一种心理代偿,铃兰在空闲时会爬上克洛伊的大腿,让她用手爱抚和轻打她的屁股,这会消除她对打屁股的恐惧,铃兰这时感到情欲被唤起,会进一步捧着克洛伊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细的吸吮,然后爬上克洛伊的胸口轻咬这个大姐姐的乳头,再往上啃她的肩膀,最后搂过克洛伊的头发,亲吻嘴唇,两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十指交叉相扣。
  作为和平的一部分代价,一支阿斯特拉罕骑兵队被派到了莫斯科帝国的西北地区,参与这里的战事,提供军队总比提供钱,看起来更有平等的味道,对莫斯科军队的战力并没有什么提升,只是一种政治态度的表示。
  我作为亲俄派贵族成员参加了这次军事行动,我带来了我履行封建义务的2个欧古兰封臣,10个侍从骑兵,20个随军仆佣,我的私人武装总兵力是这个数字的5倍,以便在长期战争时得到轮换。
  根据兵役账册的要求,我和欧古兰每人要披挂1套锁子甲,1顶铁头盔,1把马刀和1把战锤,1副弓箭,2根长矛,3匹战马。每个侍从骑兵要配备一副弓箭,一套卡夫坦护具,一顶皮革头盔,一把马刀,每人2匹草原马。
  随军仆佣要照看10匹托运马匹和骆驼,这便组成一个最小的作战单位。若干贵族私兵队编成一个百人队,每个百人队集资筹备雇佣军医,兽医,运输车辆,扎营工具等。若干百人队组成一个千人团,作为战役单位。若干千人团组成一个军团,作为战役单位。
  从去年秋季到今年1月初,3万5千俄军和2万7千瑞典军队在涅瓦河两岸进行了漫长的对峙,双方都希望避免渡河作战时带来的劣势,并试图寻找对方的弱点加以利用。鞑靼人骑兵军团是执行战场外战略打击的有效力量。
  鞑靼轻装骑兵可以在不眠不休,只携带少量食物的情况下,向前进行3-5天,上百公里的远距离奔袭,深入敌人后方,寻找敌人的补给车队,信使,后勤仓库,这样的高价值目标,进行突然而有效打击,通过捕捉舌头来了解对方情况,对敌人的规模,战力和位置,进行准确细致的侦查。并保护己方的后勤补给线路和通信线路,免于受到敌人轻型步骑兵的袭击,制造假情报来误导对方指挥官。
  在鞑靼人骑兵昼夜不停的持续打击下,瑞典人有时会把自己夜里的哨兵用铁链锁在岗位上,以免他们在大意打盹时,会被鞑靼人抓走泄露情报。
  到1月初涅瓦河被完全冻住,河流已经不再形成有效的地理障碍,而且冬季道路交通较为艰难,后勤运输变得麻烦起来,瑞典将军于是做出判断,向维堡方向撤退,以缩短己方补给线,拉长俄军补给线,获得更有利的战略条件,以逸待劳击退俄军,为进一步南下波罗的海南岸创造有利条件。
  俄军统帅做出决定,跟着瑞典人也向前推进,将战火烧到瑞典境内,瑞典军队在维堡城下回身迎战,在严寒季节的的冰天雪地中,两军就这样都决心在卡累利阿地峡进行一场一决胜负的会战,俄军计划利用兵力优势歼灭瑞典军队,解除俄国的北方威胁,若条件有利,就包围并占领维堡。
  在维堡以南不远处的一片开阔的雪原上,一个晴朗的上午,雪地反射的阳光对两军士兵的视力都带来一些影响,俄瑞两军摆开了会战的架势,决战的时候已经到来了。
  俄国和瑞典在冬季有着同样的严寒气候,涅瓦河地区,每年5-6月有时依然在下雪,尽管两军已经各有千余人冻伤,但两军统帅仍然对己方士兵对寒冷气候下的适应性和忍耐力寄予很大期望,相信这场在寒冷天气下的决战,将对自己更有利,而天气将更大的损害对方。
  左翼是4千俄国服役贵族骑兵和波耶贵族骑兵,对阵瑞典的2千德意志雇佣骑兵。俄国骑兵的装备和战法都师承自金帐汗国典范,人员由土地庄园的封建地主和战斗侍从组成。
  交战时先以密集骑射箭雨削弱敌人,然后以身穿重型锁子的持矛骑兵发起突击,轻装弓骑兵随后跟进,对面的德意志骑兵是来自日耳曼的雇佣兵,使用西欧地区流行的马回转战术,前排身穿熏黑的厚重板甲,后排穿着皮革外衣,先以簧轮手枪进行齐射,然后挥剑冲上前去近战。
  右翼是3千封建鞑靼骑兵,对阵1千芬兰和瑞典本土骑兵。鞑靼骑兵战法和装备也传承自蒙古帝国传统,以重装持矛的贵族突击骑兵为主力,辅以大量轻装弓骑兵对敌人进行侧击和袭扰。
  由于现在大部分封建征召的鞑靼骑兵财力较差,重甲骑兵较少,更加依赖弓箭进行杀伤。芬兰和瑞典本土骑兵,征召自瑞典王国的土地贵族和芬兰乡绅阶层,战术和装备模仿德意志骑兵,受限于财力困顿,装备较为简陋。
  中间是俄军2.8万征召步兵和欧式雇佣兵,对阵2.4万瑞典和芬兰步兵。俄军步兵多为临时征召市民和农民,其中有一支3000多人的射击军担任中坚主力。以数百辆胡斯马车和木墙车组成坚固的木垒防御阵线,使用木弩,弓箭,短矛和枪斧作战,擅长防御,在工事掩护下战意顽强,让敌人陷入近身缠斗,在混战中取胜。
  瑞典步兵征召于自由农民,渔民和外国雇佣兵,大部分使用钢片弩进行投射攻击,并配备盾牌和斧头以近身格斗,少部分使用长矛和双手斧专职近战,维京传统保留较多,擅长于发起迅捷而猛烈的进攻,撕开敌人防线。
  这个时代的步兵战法强调远程投射攻击为主,双方都装备了一些火绳枪,更多的士兵使用传统的弓弩互相射击。另外俄军拥有火炮16门,瑞典拥有火炮14门,都由专业炮兵操作,列于军阵前发扬火力。
  会战的较量首先从炮兵互相射击中开始,双方都希望以火炮的有效杀伤来迫使对方步兵先进攻,这样便可以发扬己方步兵在投射火力和野战工事上有优势,但这个希望就都很快就落空了,雪地极大缓解了炮弹的跳弹攻击,两军的炮击都失效了。
  看到火炮的无力表现,瑞典人发起狂暴的步兵突击,挥舞双手巨斧的瑞典突击队劈开了俄军的马车防御工事,冲进俄国步兵之间,打开了多个突破口,其他瑞典步兵从突破口一拥而入,以锐不可当的步兵冲锋,将士气和作战能力都略逊一筹的俄国步兵击溃,占据了俄军的车垒阵地。逃散的俄军退回大营进行了重整,勉强维持了秩序,但士气低落。
  左翼俄国和瑞典人两队战意昂扬的重装骑兵如同两把铁锤一样撞击在一起,彼此互不相让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俄国骑兵在混战中占据上风,激战过后德国骑兵保持秩序退出战场,俄军骑兵也受伤不少而无力追赶。
  右翼的鞑靼轻骑兵施展惯用的诈败诱敌深入战术,瑞典骑兵对这种战术不太熟悉,轻敌追击少量诱敌的鞑靼轻骑兵,追击途中迎面撞上了鞑靼持矛重骑兵,铁墙一样的鞑靼重骑兵阻挡了瑞典骑兵的前进,埋伏在旁的鞑靼轻骑兵随即出现在瑞典骑兵身后,形成对瑞典骑兵的合围,将其逐出战场。
  这场会战进行打到午后,俄军两翼骑兵都击败了当面的瑞典骑兵,但中路的瑞典步兵突破了俄军步兵阵线,引起了俄军步兵溃逃。
  失去骑兵掩护的瑞典人步兵遭到了返回战场的两翼俄军的合围态势,失去步兵主力的俄军骑兵,也无力歼灭强悍骁勇的瑞典步兵军团,于是在俄军骑射手持续的骚扰性袭击下,瑞典步兵重整秩序,保持了严整的阵列放弃刚刚夺取的俄军车垒阵地被迫撤退。
  瑞典人用手中盾牌组成盾墙,抵挡俄军骑射手的射击,并在盾墙之间用劲弩进行了有效还击,以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向己方大营撤退,在瑞典人的身后,依然保有相当战斗力的鞑靼骑兵队像猎鹰跟着受伤的动物一样,看到有脱离主力的瑞典小部队,就马上上前将其残杀干净,波耶贵族骑兵不断以成群骑兵进攻试探瑞典人的阵型,造成瑞典人少量而持续的失血。
  在付出了相当代价后,瑞典人撤回了营地,这短短1千米的撤退进行的极为艰难,但又却是十分成功的,俄军骑兵无不震惊于瑞典步兵的坚韧顽强,和高度组织纪律性,瑞典步兵的撤退没有演变成全面溃逃,俄军因此无法歼灭瑞军步兵主力。
  次日瑞典军队收拢败退的步兵和骑兵,放弃了大营里的后勤辎重和全部火炮,在瑞典骑兵发起的反冲锋掩护下,迅速撤进维堡闭门坚守。俄军收拢溃散步兵也重整旗鼓,击退瑞军殿后部队,占领了瑞军大营,缴获大量粮食,火药和其他物资,赢得了这场会战的胜利。
  这场会战中,俄国和瑞典两军都损失不大,瑞典军团虽败而实力犹存,依托维堡坚城防守不成问题,俄军获胜,但战果有限,无法将会战胜利扩大为战略全局的胜利,战争已经陷入僵局。于是俄军转向袭击附近的瑞属芬兰领地,破坏瑞典战争潜力并获取战利品。(作者注,这次会战历史上记载极少,甚至没有专用战役名)接下来的作战行动就是包围维堡,维堡坐落在海岸附近的岛屿上,地势险要,附近的海湾地形是天然的护城河,俄军统帅认为这次即便不能攻下维堡,也要不断施加压力,让瑞典人不敢离开城堡,丧失战场机动能力。
  并对敌人的领土进行有计划的破坏和掠夺,制造出一片废墟带,这个废墟带上的村庄和城镇会被随机焚毁,人口将杀掉,掠卖为奴或驱赶让他们沦为难民,通过难民潮在附近居民中播撒恐慌情绪,从而清空出一片人口稀少的地区,让敌人难以在这个地区收集补给,而无法作战和通行,这样处在废墟带另一边的俄国领土,就可以免于遭到敌人的入侵,短期内会安全许多。
  我站在一众贵族军官里,听着俄国的将军在分配作战任务,在中军帐篷里展开了一副巨大的地图,一位带着高筒熊皮帽白发长须的老将,以他充满睿智的声音发布命令,他用镶嵌宝石的权杖不时指着地图上的各个要点做出指示。
  点到名字的将校向将军的幕僚领受具体命令,离开会场去执行任务,我看到铃兰的家乡也位于要被摧毁的废墟带上,我有些失神的回想起几年前我遇到的那个金发女孩。
  步兵和炮兵的任务是摆出攻打维堡的架势,轰击维堡城墙,堵截瑞典出城部队,骑兵的任务都是尽量蹂躏敌人的国土,每一支参加劫掠的部队,其行进路线都按照这段时间收集的情报进行了规划,有计划和顺序的洗劫和焚毁行进路线上的每一个村庄和城镇。
  我所的一支500多鞑靼贵和骑马侍从的鞑靼骑兵分队,在一位大贵族的指挥下,编成一个鞑靼骑兵千人团,要攻打的第一个地方是一座有100多民兵防守,约有1000多居民的城镇,我记不起这个地方叫什么,也不必要去想了,这里很快就要从地图上消失了。
  这次行动严格按照鞑靼军队的战术操典执行,是一次流血的训练。先头游骑兵进行谨慎的侦查确认,通过捕捉的几个俘虏了解附近情况,侦查人员会潜入城内进行更加细致的打探和测绘。
  这个城镇的居民修建了木墙和壕沟,安排了塔楼哨戒和民兵队,北方寒冷的气候更被当地人视为天然屏障,他们十分自信自己是安全的。
  鞑靼骑兵队经过低调的快速机动于天黑时分到达城镇附近,选择有利地形就地埋伏起来,无声无息,隐藏踪迹,在风雪中忍受寒冷,不点篝火,不发出大的响声,彼此之间沉默不语,在月光下以手势和耳语互相交流,耐心等待子夜时分的到来。
  在后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黎明之前是人最为疲惫,注意力最涣散,戒备心最弱的时候,夜色也会提供天然掩护,就在这个时候鞑靼骑兵发起了进攻,使用这种战术,需要长时间的专门锻炼,彼此之间配合非常默契,时机选择和每个人的行动位置都要恰如其分,鞑靼人正精于此道。
  突然之间,这个小型城寨的四面八方就出现了无数发出各种可怕怪叫的鞑靼人,伴随着刺耳的鼓声和号角声。
  从瞌睡中惊醒的瑞典民兵们慌乱一团,马上点起无数火把四处张望试图寻找敌人,鞑靼人身披黑袍,用木炭和油彩涂黑脸,隐藏在夜色中,木墙上的敌人在火把的照应中显出了清晰的身影轮廓,敌明我暗之下,遭到骑射手的近距离准确猎杀。
  骑射手以猛烈的箭雨压制城头守军的同时,攻城器械分队从驮载马匹上卸下武器构件快速组装,把弩炮和小型投石机抬到了城墙跟前,选择了城墙的薄弱处进行了集中攻击,投射了大量装有油脂的陶罐,将选中位置的多段木墙引燃,弓箭手转向优先攻击那些试图救火的人。
  火势到处蔓延,敌人四处乱跑慌乱不堪,另一队人迅速向壕沟中推入多个大木柴捆,又向上面覆盖泥土和冰雪用来填平部分壕沟,到天色朦胧时,木制城墙上已经被多处烧毁倒塌,鞑靼人中身披重甲的贵族武士率先冲过壕沟,用携带的攻城锤进一步破坏木墙墙体,突入城内试图强攻出几个突破口,其他的鞑靼人也高声呐喊着,从其他方向架设云梯,进一步分散敌人注意力。
  在这场攻城战中,我也身穿一套板链甲,带一顶有面甲的头盔,手持包裹皮革的圆木盾牌和弯刀参加了对城墙的攻坚作战。
  战斗进行的很顺利,全军集中了几十个穿精良铁制盔甲的贵族武士,用冲车撞开了被烧毁的木墙,冲破守军的盾墙防御,打开突破口攻入城内,穿戴轻型护具的骑马侍从和不穿护具的随军仆役跟着一起涌入,一直打到在城中教堂附近,残余守军被全部就地歼灭,经过一个早上的激战,这个城镇被攻陷了。
  之后例行的劫掠城镇时,我在一座房屋前遇到了一个困兽犹斗的少年,这个男孩为了守护他的家园,使用一把草叉勇敢无畏的和我搏斗,我轻易躲过了他的攻击将其斩杀,我在事后知道,我杀死的这个男孩是铃兰的两个弟弟中大的那个。
  这个男孩鲜血淋漓倒在地上时,他奋力守护的那扇房门里传来女人的尖叫,一个年轻的母亲踉跄着走出房门,抱着儿子的尸体哀嚎,这个年轻的母亲被我身后的武装侍从从儿子尸体旁拉开,拖进了屋里。
  这里还有一个被吓坏了拼命往墙角躲避的的金发女孩,她痛哭着怀里还抱着另一个胸前插了几根羽箭的女孩。我走近了检查一下,2支箭射进了她的肺里,她剧烈的向外咳嗽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我认得这两个女孩,她们是铃兰的两个妹妹,这个受了重伤的女孩看向我,我带着的铁面具,她看来并没有认出我。
  事后我知道,她是在参与巷战抵抗时被射中的,是个勇敢的女孩。
  她挣扎着摸了一下我的铁面具,拼着最后一口气问我:“是敌?是友?”
  我抚摸了她的脸颊,以尽量平和的声音,用索米语对她说:“是友军。”
  这个勇敢的女孩也许知道我在骗她,也许不知道,她尽力的微笑了一下:“太好了,我们得救了是吗?”
  我肯定的回答她:“是的,你的妈妈和妹妹都得救了,以后我会照顾她们的。”
  这个勇敢的女孩没有再说话,她眨了眨眼睛,看来刚才的两句话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松开手,一颗玻璃珠子掉在地上,我把她放在地上,抽出匕首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下去,这样起码可以减少她濒死的痛苦。
  武装侍从和随军仆人询问我,他们打算轮奸那个年轻的母亲,如果我许可的话,毕竟我是他们的主子,我挥手表示默许,强调了旁边那个年轻的女孩是我的。
  侍从们会意,那个金发的女孩拉起来,拽到我身边,她身后是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她的弟弟,一个年幼的小男孩。侍从指着这个男孩向我询问,我说,这个也是我的。有几个好像更喜欢小男孩的侍从露出有些失望的样子,但还是表示了服从我的裁决。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杀死了铃兰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准许了十几个男人奸淫她的母亲,现在我怀里还抱着她16岁的妹妹。
  这个活着的金发女孩被绳子从身后捆住了双手,她对我一副惧怕到极点的样子,小声哀求着不要杀她,她会好好听话。我掰着她的脸,让她看着她的母亲和那些野男人们欢爱,在她的耳边低语:那就好好看着你的母亲是怎么服侍男人的,你可要好好学会了。
  年轻的母亲对男人们在她身上的发泄没有做任何反抗,顺从的脱下衣服,跪在壁炉前的毯子上,嘴里含着一个兵痞的仇鸡巴,下身骚屄里插着一个莽汉的大鸡巴,她不时担忧的看向她的女儿,她看来怀疑如果她不表现的主动一些,这些马匪就会去祸祸她的女儿,于是尽量浪叫出一幅很享受的样子,用力晃动有些下垂的乳房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在女人身上使劲的杂兵们,就在附近胡乱翻找,现在是自由获取战利品时间,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抢夺和砸烂看到的各种物品,吃喝找到的一切食物,杀死所有遇到的抵抗者,奸淫所有看到的妇女,把看中的幸存者变成奴隶。
  从一个装满破衣服的篮子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年轻的母亲请求让她休息一会儿给孩子喂奶,杂兵们没有回应她的请求。我这时也脱下铠甲,摘下头盔休息。
  年轻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有些惊讶,但马上转成一幅谄媚的样子,对我说:“好心的老爷,看在我女儿伺候过你的份上,让我给孩子喂口奶吧。”
  我走过来拍拍她的屁股,轻蔑的说:“淫乱的小娼妇,你还是这么让人欲望高涨啊。”
  我松开了捆着铃兰妹妹的绳子,让她把小婴儿抱出来,然后她要从母亲的乳房里吸取奶水,含在嘴里再回来喂给小婴儿。
  满足了肉欲过后的男人们把铃兰的母亲捆起来抛到一旁,开始到处抢劫战利品装上马车,其中也包括这三个被俘虏的奴隶。
  光屁股的少妇被人抓着递上车去,人手传递间撕碎了内衣,那些兵痞都在大声地笑着讨论怎么肏她,飞沫都喷了出来,少妇雪白的胳膊腿被抓的污渍斑斑,胸口胡乱的印咬着黑乱的手指印,一开始还能哭叫,不一会儿就露着光滑的大腿消失在了车厢的阴影里。
  没有片刻,几块碎布烂衣伴随着女人的尖叫飞出车外,兵痞门顿时发出巨大的笑声,然后一片女人的贴身衣物飞到了一个痞子头上,还是笑着,他抓起了这贴身的布片猛吸一口,也飞身上了车厢,女人的哭声像是撕破了喉咙那样难听。
  在这座城镇中,我部发现了一些被虐杀的俄军俘虏,他们被瑞典人以残忍的手段杀死,勇士被剖开肚子,肠子被拉出体外在火上烤焦,另一些人的脊柱被生生锯断,死状极为痛苦,还有其他种种酷刑,手段残忍让最勇敢的鞑靼战士也感到心惊。
  在这件事上,我不想简单把瑞典人描述成野蛮的半兽人,尽管事实确实如此,他们是值得钦佩的勇士,作战能力极为出众,其残忍和冷酷也是世界之冠。
  和鞑靼人不同,瑞典人从不留下任何俘虏,每个落到他们手里的俘虏,都会饱受折磨后,被以最残忍的方式虐杀,如著名的瑞典水刑,他们给俘虏灌粪水后,在俘虏肚子上放上木板,然后瑞典人用力在木板上蹦跳,每个被瑞典人攻下的城市和村庄,所有居民都会被处死,成群的人被用绳圈套住脖子挂在树上,形成延绵十几里的尸体森林。据传说他们就是这样以敌人的鲜血,进行邪恶恐怖的异教祭祀活动。
  到了中午时分,全军已经抢劫完毕,聚集在教堂里避难的居民被套上锁链,如同牛羊一样牵出来,神父死在祭坛前,教堂里的所有金银器皿被砸扁了抢走,两个修女被摘掉头巾和黑袍,当做普通妇女被掳走。
  许多财物和俘虏被集中在广场上等待分配,城镇里幸存下来的青壮年男女俘虏和少年孩童,都被带上枷锁一起拉走,剩余的老弱被驱逐出去,城镇被付之一炬。
  随后鞑靼军队丢下辎重,轻装急行继续前往下一个目标村庄,继续捕捉奴隶和劫掠财物,并将其烧毁,在10天的骑马巡行中,这支临时编成的鞑靼骑兵千人团,按照预定计划洗劫并焚毁了卡累利阿的大片地区,歼灭了多支瑞典小部队,给敌人带去了死亡和毁灭,将他们的妻女俘虏为奴。
  外出劫掠和破坏的所有俄军骑兵分队,在规定的时间回到了维堡附近的营地,鞑靼人对这场作战获得的战利品相当满意,每个参战贵族,都按照规矩拿出了自己战利品的五分之一,献给这支部队里地位最高的鞑靼王公,卡西姆汗王阁下,以示尊重他对整支3千人鞑靼骑兵军团的统帅权。
  经过多次对维堡的试探进攻无果,俄军统帅决定放弃包围维堡,全军向涅瓦河对岸的旧营地撤退。俘虏们漫长的队伍经过维堡城下时,不时有人向城中呼喊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指望他们的救助。
  在俄军队伍经过涅瓦河口时遇到了暴风雪的袭击,冻死了一些人。俄军统帅下令加速行军,必须尽快脱离不利的地理环境,于是这次抓来的芬兰平民俘虏中,有几百个幼小的孩童就被视为拖累,被军官要求抛弃在原地,任其自生自灭,其他的奴隶要尽快跟上行军速度。
  那些被抛弃的小孩们本能的呼喊他们的的父母,他们的父母要么已经死了,要么作为奴隶带着枷锁,无能为力的呼喊自己的孩子,被骑兵强拉着,马鞭抽打驱赶着往前走,场面让人痛彻心扉,凄凉彻骨,我无法用文字将其书写。
  俄军队伍到达旧营地后不久,维堡的瑞典军队派来使者要求战场停战,交换和赎买俘虏,这些要求被俄军统帅一一答应,两军签订临时停战协议,结束敌对状态。
  这场战争的起因是瑞典脱离卡尔玛联盟后,和吞并了诺夫哥罗德的莫斯科公国,在双方对边界划分上存在分歧,现在由于会战的失败,瑞典已经同意对边界做出有利于莫斯科方面的让步,双方恢复和平。
  指挥了这次俄军行动的,舍梅雅捷夫将军,虽然没有攻下维堡,但取得了对瑞典军队的会战胜利,扫清了维堡附近的多个小城堡,毁灭了瑞典领土上的大片地区,抓了数千瑞属芬兰的居民为奴,迫使瑞典人主动求和,自身损失很小,初步达成了战略目标,算得上一位名将,接下来瑞典使者会前往莫斯科,和伊凡皇帝协商两国具体和平条件。
  几天后,铃兰的父亲库西跟随瑞典方的众人来赎回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我没有为难他,把他的妻子和儿子都还给了他,他也没有多问女儿的赎金,在进行交易时,薇库菈面对自己的丈夫心情坎坷的低下头,突然转身表示不愿意回去,她要留下来陪着女儿,请丈夫就此忘了她吧。
  库西一副已经明白发生过什么的样子,最后一次拥抱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无奈的走了,我全程没有多说话,静静看着他们一家子从此家破人亡,骨肉分离。
  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必要为自己做任何辩护,我只是做了在我这个位置上,我应该做的事情,军事贵族以汗王提供军事服务维持阶级地位和免税特权。
  带着和平与胜利的消息,舍梅雅捷夫军团返回北罗斯重镇,诺夫哥罗德,在这里解散了响应封建征召而集结的军队,庄园贵族们纷纷变卖自己的战利品,轻装回乡。几千新来奴隶的涌入,让诺夫哥罗德的奴隶市场价格暴跌,一个芬兰女孩现在的售价只有去年的四分之一。
  我把薇库菈和其他分给我的俘虏,一起带到诺夫哥罗德的奴隶市场里展示,她们曾经的邻居,同乡也在这里一起被卖掉,父母儿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因为被不同买主买走而从此四散分离的哀鸣不时响起。
  我把我的新奴隶们交给了我的朋友,犹太人奴隶贩子格林,我现在不方便身边带着奴隶,他是处理奴隶的专家,会在我回到阿斯特拉罕时,把她们送到我家里,并在这期间教导她们作为奴隶的规矩和必要技能。
  在我离开前,薇库菈向我请求,她希望找个神父告解,我答应了她的请求,找了一个路德宗的牧师,在这场与她无关的战争中,她失去了3个孩子,自己也身陷囹圄,现在唯有对上帝的虔诚信仰能平复她的内心伤痛。
  从教堂里出来后,薇库菈的精神状态好多了,她现在满心希望只有自己如果能忍受苦难,保持对信仰的坚定虔诚,那么死后便可获得上帝的怜悯,升上极乐的天堂,而现世她把全部的爱给了和她一起被抓来的小女儿。
  这让我想起铃兰,她好像就不这么信上帝,而更多的向树神祈祷和倾诉。
  薇库菈没有问我她的大女儿铃兰是否还活的,很长时间后她告诉我,她不问,是怕我如果回答,露咪(铃兰)已经死了,她要怎么活下去,那还是不问的话,就默认还活着比较好,她很担心大女儿的心性并不驯服,也许真的会触怒我而招来不幸。
  我将跟随这支阿斯特拉罕部队的指挥官,阿普杜拉贝依阁下,前往莫斯科觐见伊凡皇帝,伊凡皇帝将亲自给阿斯特拉罕的小王子主持婚礼,新娘是莫斯科的名门贵族之女,家系可以追溯到留里克兄弟从瑞典来到罗斯地区称王的时代,这场婚礼将把莫斯科帝国与阿斯特拉罕汗国紧密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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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br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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