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业有大半年了,我找以往的朋友帮忙,但个个都疏远我,怀疑自己发疯,现实社会,就是这么冰冷。
与租交包租婆不逐客令,惟有另觅居所,很奇怪,这里足七百尺大,旧楼楼底又高又通爽,竟然只是月租二千,没有怀疑过有问题就假,但穷途末路,还有甚么选择。
这晚是我第一晚在新居过夜,一阵透骨的寒风突然把我中睡梦中惊醒,正想索起被子,怎么?发生甚么事,全身竟动弹不得,一只很白很白的手,突然触及我胸口。
“呀┅┅”我欲惊呼,但喉咙竟没法发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竟然站在我的床边。
“先生,你不要动,让我来服侍你。”这女子声调温柔,身上穿着一袭红色旗袍,浓妆下却掩不着那份清秀与稚气,冰泠的双手正解开我衣襟的钮扣,两片朱唇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吸啜,那份麻痒感,虽然仍动弹不得,但依然有着生理反应,少女轻轻解开我的裤子,鸡巴吐舌而,那少女轻轻捉着。
我极力想挣扎,但依然不能动弹分毫。
“请慢慢地享受吧,若有服侍不周,不妨打我、骂我。放心,我会令你舒服的。”少女眉眼间有点忧郁,但仍尽心为我服务,她张开口,将我的鸡巴放到口里,一含一啜,舌头的活动,由龟头底部到顶尖,每一个神经都给挑逗得快要爆炸,她的技巧,似乎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我浑然忘记自己身处甚么险境,只懂得闭目慢慢享受。
一轮舌战后,生理反应已剑拔弩张,那少女解开衣襟上的钮扣,鲜红的旗袍沿两腿滑落,眼前的不是人,是仙女。
一对恰好发育完成的乳房,非常坚挺,没半点多馀下堕,最吸引还是那粉红的两点,嫩得每个男人都想吞噬。
但最诱人的还是黑色的三角,毛发不算浓密,但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腿之间嫣红的一线,更是清淅可见,使人发狂,但是她嫌我看不清楚,分开双腿,骑在我腰际,还用手分开两片嫩肉,让我看个饱。
那少女见看眼满红丝,明白时机成熟,便用手提起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洞口,一滑便滑进去,狭窄的信道,不禁令我的鸡巴向前一提,少女亦不敢怠慢,摆动腰肢,一上一落,时快时慢┅┅
那份快感,令我欲仙欲死,我本想强忍着,尽力保留这美妙的一刻。但那贴身的刺激,实在难以抗拒,不消多久,我全身痛快的抽搐,爆出无数的精子。那少女用手帕轻轻抹干净,然后才离去,我又不自觉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捉着包租公质问昨晚的事,包租公才和盘托出,原来很久之前这里住着一个小妓女叫小红,因不肯接客,被活活打死,死后阴魂不散,心里仍怕受到伤害,便尽力替男人服务,包租公说他愿意退租。
住在这里已经三个月,我没有搬,身体一日过一日,我怀疑自己会好快虚脱而死,但没有所谓,牡丹花下死,有小红这个避难所,总比活在这个冷冰冰的社会,来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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