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猛虎蔷薇初相逢,歌罢桃花扇底风
第一次遇到梅姐,是2004年暮春。
五一小长假刚过的古城,爻大和金龙寺的早已樱花落尽,植物园和南内宫的郁金香展也到了花残人稀的收官阶段。仿佛一夜之间变暖的东风吹得人们昏昏欲睡,唇干腹躁,急需一些暧昧和艳遇,重新提振对生活的激情。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长假过后的一个星期五下午,连续上了七天班的我正在想着接下来的周末要大睡几多少小时的时候,手机响了,显示是表哥的号码。
「明明,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会下班我在你们单位门口等你。」
「嗯,好的。」
下了班在等表格的时候,在单位主楼大厅的落地大镜子前面整了整头发,在自动擦鞋机上蹭亮了皮鞋。回头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虎背狼腰,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是一副自信和帅气的微笑,其中还有一点玩世不恭和淡淡的哀伤。
表哥载着我和他一位生意上的朋友杨哥来到预定好的包间坐定,喝着服务员小姑娘倒好的菊花茶,杨哥满脸怪笑的看着我说:「兄弟,今晚就看你的了,你表哥这单大活能不能成,全在你这位大将了,嘿嘿。」
正当我迷惑万分,无言以对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女人高声的笑语声:「不错,这地方有几个菜还是能拿得出手的,呵呵……」
包间门被推开,眼前一亮,我的注意力马上被这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女人全部吸引了过去,几乎没有看到陪她进来的表哥的另一位朋友李哥。
这是一位丰满白皙的女人,大波浪的齐肩发,上身穿一件豹纹的V领七分长袖T恤,恰到好处的高挑,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弧度美妙的腰肢。脖子上用白金细链子系着的一块碧绿的翡翠豆荚,映衬着小V领中白皙细腻的乳沟,形成了清晰鲜明而又不显夸张地和对比。
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弹性面料长裤,上半段紧紧包裹着肥硕的臀部和浑圆的大腿,膝盖位置向下逐渐呈喇叭口,随着迈步,鱼嘴鞋前段露出的白皙红脚趾上两点猩红若隐若现。成熟女人的魅力,瞬间发散开来,充满空间和时间。
很自然的,梅姐的的目光也很快锁定在了我的身上,这是包间中唯一的一个陌生面孔,年轻而又充满阳光。
「呵呵,先别介绍。」又是一阵响亮的笑声,「哈哈!这位一定就是电子开发区的情歌王子,陶琨明,对不对?」
不知道怎么称呼,我知道略略点头,以示认可。
「这位是梅姐。」表哥站起来,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梅姐来过古城几次了,都说没玩好。我表弟明明,英文名Tiger,人称老虎,是电子城XX研究院著名的万人迷开心果。今天我特地三顾茅庐请出来,陪梅姐K歌到过瘾。」
「好啊!好啊!久闻大名,今晚一起切磋切磋。」梅姐把拎包随手挂在衣帽架上,走向了饭桌。
「情歌王子、万人迷什么的实在是不敢当,为了梅姐高兴,我尽力而已。」我连忙起身,双手拽开我和表哥之间留好的椅子,伸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梅姐在桌前站好,放下手机,我这次双手将椅子往前推到合适的位置。
梅姐随口说了一声:「谢谢!」坐下之后,正在高谈阔论她突然愣了一下,回头向我轻轻颔首。而其余三位大哥也露出了会心在微笑。
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五个人喝了四瓶白酒、两瓶红酒,四个商场老将笑声阵阵,各种奇闻轶事、半荤半素在笑话层出不穷。而我这三年陪领导吃饭喝酒练出来的酒桌文化,以及在欧洲三个月所涨的见识,也让梅姐刮目相看了。
通过他们的交谈,我知道,梅姐全名叫梅玉薇,她生意的大本营在金城。这次和表哥他们谈一项生意在西北的代理权,难怪他们如此重视。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梅姐的电话响起,是她儿子在问候她。梅姐接完电话,一声惊呼:「九点半了!哥儿几位,赶紧的,杀奔下一个战场啊!别耽误了姐姐我的雅兴。」
匆匆埋单,五人赶往天上之音练歌城,早就预约好了VIP包间。进门之后还有一套玻璃推拉门,这第二道门后,左手正中墙壁上是一超大屏幕,右手是靠门后方向是酒柜、茶几、和半圈沙发。靠沙发向里面是一个小舞台,点歌机和两只转脚吧台椅的高低和角度搭配恰到好处:低头点歌切歌,抬头就正好微微侧对着对面墙上在大屏幕。不愧是VIP包间,这样的设计充分考虑到客人的隐私和不同喜好。
更绝的还在后头!沙发和酒柜之间是一个大约一米宽的间隙,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转动一下酒柜上金蟾口中的大铜钱,「哗啦啦……」酒柜旁边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墙壁移开,又是一道推拉门,里面可谓别有洞天
难怪一进来我还纳闷:VIP包间这么尊贵在客人,酒水喝多了方便一下,还得出去找公用的大卫生间?李哥示意我转动金钱,伙进去一看就傻眼了,里面就像一个套间,正对面是面盆镜子等一套盥洗用具,右手是抽水马桶。
这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令人叫绝的是,盥洗用具往左又是一套推拉门,纵深很大,最靠里面竟然放置着一套贵妃塌,还有一个梳妆台。简直就是一个小卧室!我敢肯定,梳妆台旁在小柜子里面,安全套、湿纸巾、情趣用品一定是应有尽有,里面有伟哥也绝对不意外。
看着我退出来之后面红耳赤、目瞪口呆在囧样,李哥拍了拍伙的肩膀,指指小舞台,耳边低声交代:「那里就是你在阵地,梅姐肯定已经点了几十首了。放开你的嗓子,陪她唱高兴了,我们哥儿几个绝对亏待不了你。」
拿起麦克风,我立刻变得英姿勃发,斗志昂扬。多亏了吹拉弹唱样样在行的老师爸爸这26年来孜孜不倦的教诲和熏陶,我才能和号称歌神的梅姐大战三百回合,保持不败,在歌曲的选择和诠释方面,也没有因为年龄相差17岁而代沟难弥。
我和梅姐正唱得兴起,那边叼着香烟挖坑(当年风靡在扑克游戏)的三位老兄已经哈欠连天、兴味索然了。李哥起身过来,递给我和梅姐两支醇三五:「姐姐弟弟,听我一句话,您二位唱得这么嗨了,我们哥儿仨这儿陪着吧!实在是痛苦;不陪吧!哪儿敢啊?怎么个办法呢?请姐姐您示下。」
就着李哥手里打着的打火机火苗,梅姐吸了一口香烟,轻叹一口,颇感无奈和不屑:「你们几个犯啥病我还能不知道!该干啥干啥,别扯上明明,没看见姐姐兴致正高吗!」
「得令啊!」李哥来了一句京剧道白,转身来到酒柜前,拿起了作为呼叫器的精致的无绳电话小声吩咐了几句。
没过几分钟,敲门声起,一阵温暖的芳香扑鼻,伴随着阵阵莺歌燕舞,三个超短裙吊带上装的妙龄女郎扑面而来:「是您三位老板啊!怎么这会儿才想起我们啊!太伤自尊了!是要罚酒呢?还是打屁股呀?呵呵呵……」
紧跟着两个服务生小伙,一个在茶几上布满琳琅满目的干鲜果品,另一个将抱着一箱啤酒,一半放到茶几边上,低下身子用另外一半把酒柜里面冰箱中的啤酒换了出来也放到茶几边。然后两人并立,微笑、躬身、转身开门、退出关门,一系列动作娴熟无比。
美人在怀,三位老兄顿时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和三个妖精玩起了,「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从中呀……」无聊的游戏。
沙发上六个人的种种动作和声音,似乎完全不能影响到梅姐唱歌的劲头和水平,只是前面两个小时一直润嗓用的菊花茶,换成了冰镇的啤酒。而血气方刚的我,对身边香艳场景的免疫力就差得多了,眼睛和声音都明显向那边偏斜了。
梅姐很生气,在我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用心点,弟弟。」如醍醐灌顶、棒喝当头、灌下一瓶加血回魔的完美药剂一般,我登时恢复了状态,接下来的表现让梅姐非常满意。可是,好景不长……
又唱了半个小时,那边又有了新的动静:杨哥和其中一位叫小静的小姐勾肩搭背地一起进了卫生间。隔间的墙壁,本来就不是实体结构,而是胶木隔层,几分钟过后身后就响起了男女之间肆无忌惮的调情娇嗔。高歌的时候还好,音乐声还能压住隔壁的噪音,可是在切歌的间隙,隔壁小静的大声呻吟、杨哥的粗声喘息、甚至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是无比的清晰。
这时包间的八个人中,就只有我不淡定了,点歌时手忙脚乱,唱歌时荒腔走板,豪无章法。点起了半年多来的第一支烟,满脑子都是身后一板之隔的贵妃塌上,根据现在的叫声,应该是女上位了;这会应该是后入式了吧……梅姐看在眼里,也很无奈,毕竟,谁都年轻过。
梅姐只好连唱了三首歌。杨哥和小静衣冠楚楚、满面红光地出来了,在沙发上坐下,即可难耐地端起啤酒杯,和另外四位眉来眼去的进行只可意会的交流。梅姐放下麦克风,起身拿起自己在包,进了洗手间。
我!我!我……鬼使神差的一般,放下了刚唱了两句的麦克风,竟然……竟然……竟然跟了过去!
扳动金钱,移门打开,梅姐正在盥洗台前补妆,虽然光线明亮,梅姐还是俯身向前,把一副浑圆的美臀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不如少女那样挺翘,可是那弧度、那尺寸,绝对适合后入。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把满身的热血泵到男人在骄傲器官,老二瞬间起立,把薄薄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外面的音乐和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梅姐应该是听到了这绝对不应该的寂静,抬头看见了镜子中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雄狮一样的我。梅姐没有回头,嘴角上翘着,对着镜子中发情的男人轻轻说了三个字:「别学坏。」
我的老二迅速疲软了下来,腾的一声,一腔热血都涌上了脸,赶忙低头,向幼儿园的小孩对老师说话一样:「我要小便。」低头转向马桶,拉开拉链。我们大家都知道,老二从勃起状态回复到疲软,这种情况下很难很难尿出来的。过了好一会,激情渐渐的冷却,呼吸也平静了下来,我这才又重新拉好拉链,转身退出。梅姐刚才在吃惊之际,口红画到了腮上,赶忙拿出湿巾,重新整理了起来。
我一直低着头回到小舞台,在高椅上坐好,四周的寂静和12只目光如同芒刺在背,尴尬的无以复加的,我真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表哥说了一声:「继续呀!没见过啊!小伙子小便而已。」那五位,又继续涛声依旧,高声打情骂俏了起来。表哥走到我的身边,递过一支香烟,看着我抖抖索索的点着,放到嘴里都不知道吸了。表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吓死我了。今晚梅姐已经唱得尽兴了,过犹不及啊!适可而止吧!」
看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表哥赶紧有给我宽心:「没事儿,正常的反应,要不然怎么叫小伙子呢!梅姐这人,我们都知道,别看她抽烟喝酒跟男人赛的,吹牛说笑也百无禁忌,可是在男女这方面,可是从来没见她开荤的。没事,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得出来梅姐今天高兴,绝对不会怪你的。放轻松,没事,没事!」
听表哥说了这么多,我这才放下心来,不断给自己说:「没事,没事,反正就这一次,不用担心,好好发挥,今天我自己也唱得高兴。再说,为了表哥的为了生意,我也不能丢这个人啊!」把香烟深深吸了三口,继续点歌开唱。
梅姐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依然是笑语欢声,就跟过去的10分钟从整个宇宙的时空轴上消失了一样。接下来,我们又唱了十几首歌。其间,似乎为了继续锻炼我的定力,李哥也带着一位姑娘做了和杨哥小静一样的事情,而我也像梅姐一样,丝毫不受身后放肆的的呻吟、喘息、男女的笑骂、粗口、以及肉体欢快交流的声音影响。
一干男女正各自陶醉的时候,表哥的手机响了,是表嫂催促了。也许是碍于我在场,表哥今天没有和美女们真刀真枪的欢爱。表哥提醒大家:「快两点了,大家都尽兴而归吧!」
在大街上分手的时候,李哥半开玩笑的说道:「梅姐,我送你到明明家休息吧,他一个人,还能给您省下住店的钱,呵呵。」
梅姐一甩头,狠狠给了李哥一拳:「讨厌!你们几个哥的,就这么教兄弟学坏啊!看今天把人家小孩子吓得。送我去浪淘沙,伙得好好泡一下,放松放松。我朋友开得,他眼巴巴地盼着我光临呢!我哪次去了,他不是感动得鼻涕眼泪的,最好的按摩师伺候着,还敢要我的钱!」说着,对我一个飞吻,钻进李哥的车子,呼啸而去。
回到家,我突然感到浑身瘫软。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任热水冲刷着一身的疲惫和冷汗,看着水流在我肌肉完美的健壮身体上滑过,回味着刚刚过去的7个小时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正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今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中了文化的博大精深。一声叹息,唉!我还是太嫩了啊!
疲惫渐消,二弟又复苏勃起,一把握不住的七寸长枪,枪杆上青筋虬结,笔枪杆粗出一半的抢头几乎笔直上指,仿佛紫红色的独眼巨蟒跃跃欲试。唉!快一年了,亏待了我的二弟了。
恍惚间,伙似乎又感觉到巨蟒在了女友蕙欣温热的秘洞中奋勇向前,似乎又感受到了双手紧握那一对白皙蜜桃和其顶端鲜红葡萄的柔软的质感,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她不胜挞伐的娇喘微微……
她早已离我而去,而我,这几个月以来死去活来、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已经渐渐忘却了那一抹倩影。
于是,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今天栽天上之音那三位小姐的丰满白皙、长腿玉臂、樱桃小嘴发出的娇笑俏骂、以及唱歌时在我身后的欢快喘息。她们的身材比蕙欣无疑火爆得多,男女之事上也更放得开,伺候取悦男人的经验的丰富自然是云泥之别。要是和她们开干,二弟那该有多舒畅,该有多神勇!
双手疼爱的安慰焦躁二弟,突然又看到了梅姐雪白的脖颈、高耸的胸脯、随着款款莲步不时闪现的猩红一点的足尖,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依然不啻于是女人中的尤物啊!最要命的是,那一对浑圆硕大的丰臀,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神器。
我幻想着在身后脱下那紧绷的裤子、拉下猩红的内裤,里面该是怎样的雪白肥美啊!我会用双手蹂躏,会蹲下身子,用舌尖和牙齿品尝那无上的美味。独眼巨蟒也会被那溪水潺潺的秘境所吸引,挺进粉红或是黑褐的幽暗花谷。
二弟感觉到了花谷两扇大门、两扇小门不情愿地被野蛮地推开,之后又主动地向内吸引迎接,感觉到了门内幽深柔嫩的花瓣缠着巨蟒摩擦、紧握,感觉到了深处花心欢快无比的震颤、饥渴万分的吸吮……
「啊……喔……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啊……舒服死了……姐姐美死了……啊……唔……好弟弟……喔……哦……姐姐要你,姐姐要弟弟操我……啊……使劲操我啊……弟弟……弟弟……快点啊弟弟……姐姐要飞上天去了……啊……弟弟呀……」这么肥美的臀部,夹着长枪一定更加有力,大腿撞击的声音,一定更加美妙。
「啊……好姐姐……好姐姐……夹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啊……弟弟好幸福啊……姐姐,弟弟要来了……啊……」二弟迅猛而有力的喷射了,射了好多,好浓……
中医有云:「精满自溢」,很多的研究也表明,适当的自慰对身体并没有损害,反而会有利于性功能的正常您保持和发展。狠狠撸了这一管,冲洗过后,赶快躺到床上,是在是太晚了,幸好明天可以睡一大觉。
这是,手机响了。短信一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谢谢你,今天唱唱得很过瘾,好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
一看我就明白了,是梅姐,这会她应该也是刚刚躺下。联想到在KTV包厢卫生间的一幕,还有刚才幻想着梅姐自渎,我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赶忙拨了过去:「梅姐吗?还没睡呀,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呵呵,明明,别担心,你的号码不是找你表哥他们要的。唱歌间隙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看你手机放在点歌台边,我拿起来给我自己手机拨了一下。呵呵呵。」
我沉闷了片刻,忐忑不安的说:「梅姐,刚才在KTV洗手间,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道歉,你不会怪我吧!」
「哈哈,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你这么年轻,没反应才不正常呢。况且,我还不至于老到连这点吸引力都没有吧!O(∩_∩)O哈哈哈。」
我一时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梅姐继续说道:「老虎啊!今天表现不错。不过嘛!年纪轻轻的,怎么有点玩世不恭的痞子气。你呀,还是嫩了点,什么时候懂得猛虎轻嗅蔷薇了,才真正有王者之风等,无往而不胜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梅姐的名字里面有一个「薇」字,于是不怀好意地回答:「猛虎嗅蔷薇,哈哈,那是弟弟我心疼姐姐,还是姐姐调教弟弟呢?」
「切!越说你还越来劲了,看来你的酒还没有醒啊!哈哈。」
老虎和蔷薇的第一次相逢,就在这带着笑谑的对话中结束了。
要说梅姐提到的我的「玩世不恭」,就得要说一说对我来说非常不平凡的2013年了。
2003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说的不是全民皆兵的SARS。
2003年7月份,单位领导层终于不胜其烦,在我们一班年轻人无数次恳求、请愿、表态尽忠、乃甚至以死相胁迫招尽技穷之后,把家属区剩下的几套房子破格分给了我们几个大龄男男女女。
9月份,2001年4月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我,因为业务过硬、工作态度积极、党群表现良好而获得了三个月公派欧洲学习和技术监造的工作。
为了这件令祖坟升起青烟的荣光,小县城的普通中学教师家庭燃放了鞭炮,憧憬着2013年接下来的最后一件天大的喜事:等我从欧洲回来之后,和青梅竹马的蕙欣领取红本本,并以一场很早就开始筹办的盛大婚礼而了结了两家人悬了将近八年的心愿。
圣诞节之前的一个礼拜,踌躇满志旅欧归来的我,遭受到降生人世26年来最大的一次打击:蕙欣在我回来之前的前一天,不辞而别!
共同生长在关中一座县城的我和蕙欣,高中才相识,高二开始成为同桌。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二人情愫暗生,而堪称门当户对的姻缘,也得到了双方家人、乃至老师和同学们满满的祝福。
1996年,18岁的我考入了省城古都的一所名牌大学。一年之后,同龄的她也通过复读,进入古城的师范大学大专。6年后,本硕连读毕业的我,进入电子工业部的一家研究所供职。同年,蕙欣被高新区一家外贸公司招聘,也留在了古城。
平淡的日子在充满期待中平静地向着早已经规划好的美好明天平静地度过,谁也没有想到,我会遭受到很多70后都遇到过的魔咒:女朋友结婚了,新郎是一位大款。我以为我能够幸免,因为我们是那么的般配,是那么的幸福。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浑浑噩噩。为了防止我想不开,母亲到古城陪我,除了早晚进出门时的一声称呼,我哪天多说一个字,仿佛一夜之间染白了鬓角的母亲也欣喜万分。
过年的七天假期,就连年三十在内,我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每天晚上被人架着送回家去。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叮嘱表哥表嫂,一定要帮帮我。表哥和表嫂满口应承:「请姑妈放心,明明的女朋友和婚事包在我们两口身上了。」
说是表哥,其实跟亲哥也差不多。表哥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舅妈丢下舅舅和表哥另觅高枝。愈挫愈勇的舅舅停薪留职下海做了生意,那时妈妈刚刚怀上我,看着表哥吃不上一口热饭,冬天连衣服也穿不暖,就把表哥从省城接来县城上学。所以我一出生,就被表哥像宝贝儿似的呵护着。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表哥把我一个人关在他家里教训了一个下午,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连嘴巴子都抽上了。终于是我从这个女人身上慢慢抽回了心神,并且认可了玩世不恭的心态,就是前面所说的「男人成熟三段式」。
对于以后的「猛虎嗅蔷薇」式的调教,其实我也完全没有什么期待或是害怕,只当是梅姐酒后的笑话罢了。不过,这是「三陪」(陪酒、陪唱、外带陪上洗手间)还是给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很快,梅姐和表哥关于合作意向的具体条件谈拢,一个月后,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KOMAHA飞虎大摩托,配上全套的准职业装备,晚上在二环上呼啸而过,别提多拉风了。看来,我那一晚的高歌对表哥这一单生意真的是至关重要,要知道,这一台「飞虎」顶的上我差不多一年的工资呀。
时光荏苒,万物萌发、世人浮躁的春天匆匆归去,火热的夏天轰轰烈烈地扑面而来。
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冲完凉,我正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搜A片,突然电话响了,是梅姐的短信:「明明,古都大酒店二楼酒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御姐的调教要开始了吗?
有诗曰: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晏几道《鹧鸪天》
盛夏,金风玉露润冽浓,磨洗长枪露峥嵘
酒是色媒人。
古都大酒店二楼的酒吧一个靠窗的角落,梅姐一个人半靠在沙发上,面前小几上一瓶干红已经快见底了。:「被我从床上揪起来了吧。」,见我进来,懒洋洋的梅姐稍微坐正了一点,「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来想去,让你来陪我,你不会不高兴吧。」
「哪里哪里,能得梅姐青睐,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刀山火海,任姐差遣。」我一抱拳,在梅姐对面落座。
「你这一张嘴啊!刀山火海的,陪姐姐有那么害怕吗?」两句玩笑,梅姐的精神顿时饱满了起来,「服务员,再开一瓶。」
俗话说:酒是开心锁。特别是在这么一个暖暖的夏日夜晚,耳边回响着若有若无的钢琴曲,每一口浅浅啜进嘴唇的红酒,都让人口舌生津,大脑开阔。所有以往的人生经历、所有的新闻轶事,都化作欢声笑语,侃侃而谈。我突然发现,再谈起和蕙欣的恩恩怨怨,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万箭穿心,或是心口隐隐作痛。
看起来,时间,特别是加上点酒精,确实是疗伤的圣药。
还有话说:酒是色媒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对着这么一个风韵可人的尤物,每一滴滑进胃里的酒精都刺激着大脑某处敏感的神经,都让人眼神迷离,满眼都是对方游离的目光,白嫩的肌肤。这一切结合的结果,使得肾上腺倍加活跃,睾丸素分泌加快,浑身暖洋洋地充满力量。
说句老实话,要是不熟悉,绝对没有人相信梅姐年过四十了,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五六岁。今天她穿一件墨绿色的T 恤,大大的圆领,露出大片的香肩,赘肉很少的雪白玉颈上用墨绿丝线挂着一块血红的珊瑚,恰到好处的停靠在深深的乳沟上延,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目光吸引到两片露出一半的雪白半球上。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一步裙,和上身T 恤额同一色系的平底凉拖鞋,随着翘起的二郎腿随意挂在脚尖。顺着脚尖向上看去,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修长,雪白的大腿浑圆丰满。随着言谈之间咯咯的微笑或者哈哈的欢声,高耸的乳房和丰腴的腿部肌肉,一阵花枝招展,看得我那不那么坚强的心脏不禁也是阵阵颤抖。
更要命的是,在梅姐两条腿在放平和翘起二郎腿的转换之间,大腿之间的部位在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诱惑着我胯间本该休眠的巨蟒也不时抬起头来,睁开独眼,想要曲径探幽一番。
喝了一瓶多红酒,梅姐语速有些慢,酒精的作用使得她更加放松,不再像以往叱咤商场的女老板,更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知道吗,弟弟。平时这个时候,我都是在窗前的地毯上做瑜伽了,然后泡个热水澡,换上睡意,喝上一杯热牛奶,躺在床上等着睡意慢慢侵袭。」
「难怪姐姐身材保持这么好,原来一直练瑜伽啊。」我啜了一口红酒。
「切!才不是呢,我年轻时候是金城铁路局女子篮球队的。不信咱们那天较量较量,我不会比你差。」说道这个,梅姐显得特别的骄傲和得意。
「厉害,厉害,真是奇女子啊。」我一愣,难怪四十多岁了,身材还是这么挺拔,不知道功能如何,「不对哦,姐姐,你在练瑜伽、冲澡、等着睡意侵袭,你老公呢?」
「他呀,中石油地勘院的高工,游走于祖国的边疆海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多天不在家。」说到这里,梅姐有点失神落魄……
我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猩红的酒液:「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寂寞让你如此美丽。」
「美丽你个头啊!搞得你很懂女人似得。咯咯」梅姐仰头一笑,赤着右脚踢向我的膝盖。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香艳,我当然不能拒绝了,抬手捧住了那只玉足,充满怜惜地说到:「小心,可别让我的粗腿弄痛了小金莲,这可是你身上最美的一部位了?」
「好变态啊,一双脚有什么美的?难道我身上其他地方就不美了吗?」梅姐想要抽回玉足,无奈被我紧握着,只能娇嗔了一句。
「姐姐身上没有不美的地方。贾平凹在他的代表作《废都》里面说过:女人美不美,关键是要看脚。美人不一定脚美,但是,拥有一幢美足的女人,一定是绝世的美女。」
这样赤裸裸的赞美,连梅姐这样阅人无数的女人,也是非常地受用,明显看到她因为一瓶红酒下肚而略显绯红的的俏脸更红了,说话也更自信了:「哈哈……贾平凹这话我也很认同,每周我做护理的时候,花在一双脚上的时间不比这张脸少。」
我充满怜爱地感觉和端详着这支玉足。足底和后跟没有因为操劳而堆积着赘肉或是很多女人那样黄色僵硬的脚垫,看起来,梅姐真的是对这对玉足下了不少功夫和本钱。窈窕的脚踝完美地继承了小腿的曲线,又向下开启了纤美的脚掌。
足弓很高,显然极有弹性和力量。足背上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地包覆着骨骼,真是多一则显肥,少一分则显柴。
要不是酒吧这时候还有其他几位客人,我几乎要单膝跪下,把这支玉足捧起来用脸和口鼻继续欣赏了。重大发现,应该是有两周没有用心护理,五只小肉豆豆一样的脚趾上,之后前面一部分挂着猩红的指甲油,后面露出了一段白色的指甲。「嗯,姐姐的指甲油该重涂了。」
根据海内外专家的一致研究,在人体中足和脚是性意识、性韵味最浓的器官,特别是对一个男人来讲,女人的足和脚是最性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不用触摸爱抚,就这么轻轻捧着,垂涎欲滴的目光,已经让梅姐有些酥软无力了。
「好啊,弟弟帮我涂」。梅姐起身去签单。依旧挺拔的背影,似乎有点颤抖。
就这点红酒,不至于吧。也许,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进了房间,趁着梅姐在衣柜前换拖鞋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的豪华房间,不是兄弟见识少,国企等级森严,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这豪华房间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个字:大!最吸引眼球的就是房间正中一张两米五的大圆床。进门左手的衣柜比绝大多数中国人家里的衣柜还要大。进门右手的卫生间里面双人的自动浴缸,淋浴间也异常宽敞,洗手台也是双人的,而马桶则有专门的空间。
要是在加一个字的话,就是「精」。无论是房间的布置、灯光色彩搭配、床上用品和地毯、床头的梳妆台和酒柜都是匠心独到、令人倍感温馨和亲切。房间最里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个小憩的空间,稍高一点的仿古茶几旁边是一个差不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发,软硬合适,角度正好供人大约七十度仰卧。沙发前面是一个和沙发同样质地和长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卧在小沙发上阅读或沉思时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双腿。
梅姐一直走到里面的沙发前面放下手里的包,我几步跨过去,从后面双手揽住梅姐的腰身,低头轻嗅着秀发间芬芳的玉颈,在她耳边呢喃:「姐姐。」
梅姐颤抖的娇躯突然僵硬了一下,双手抓着我的手,想要分开我对她腰肢的环抱。可是,悬殊的力量有怎么能得逞呢?在加上我哈在她粉颈和耳垂上的热气,又让她似乎骨头都被软化了一样,彻底靠在了我宽阔的胸膛,双手变成了抚摸我肌肉遒劲的小臂,头部轻轻转动,酥痒的脖颈需要更多、更均匀的呵护:
「哦……弟弟……」
「姐姐……好姐姐……猛虎要轻嗅蔷薇了……姐姐?」我半戏谑、半认真地在梅姐耳边发问。
「坏弟弟……蔷薇早就湿润了……姐姐看看弟弟的虎鞭准备好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骑虎难下的梅姐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了,右手反过来摸索我的顶着她臀缝的长枪。
受到这赤裸裸的鼓励,我有点粗暴地把梅姐往前轻推,她双手扶着那个高高的小沙发前面的方杌上,她弯下腰,一步裙上端露出了一段两寸有余的雪白的腰。
我双手配合,拉开梅姐臀部上方的半尺拉链,把一步裙拽到梅姐脚踝上,雪白的两瓣丰臀之间,是一条中国红的纤巧的三角裤。
这时的我,早已顾不上欣赏这红白相间的香艳美景了,一把抓住那三角裤,拉到梅姐膝盖上,弯腰双手把自己宽松的及膝运动短裤和裤衩褪到小腿上,左手扶着么姐的左胯,右手扶着早已挺翘多时的虎头长枪,双膝略完,深吸一口气,狼腰一挺,「滋」的一声,挺进蔷薇花丛。
「唔……好弟弟……好棒哦…………啊……好大啊……啊……好弟弟……哦………」
「啊……好姐姐……舒服啊………」我仰头长啸,双手抓紧梅姐的美臀,挺腰将虎鞭深深刺入。这骚货,应该是在酒吧我握着她脚的时候就湿了,所以才有这么顺利的进入。
「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喔……用力……啊……虎鞭好大……
哦…………喔…………舒服死了………「梅姐应该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轻声呻吟着,迎接着我巨大凶器的滋润。
已经快一年了,我几乎都快忘了女人的下体是什么感觉了,顾不得仔细品味,疯狂地把长枪不断在蜜洞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滋滋……滋滋……」
伴随着我压抑已久的低吼,不断有清清的爱液被巨大的虎头和枪身上缠绕的青筋挤压、发泡、带出来……
「唔……好弟弟……啊……使劲操我……啊……好弟弟……哦…………啊…
…好弟弟……好深啊……「此时的梅姐,早就没有了我们初见时候的矜持,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浸在美妙交配行为中的母兽,嘶喊着运用瑜伽的力量,腰部和臀部肌肉张紧,调动蜜洞里面的肉壁夹紧长枪。
久违的温热感觉,让虎鞭变得无比敏感,海绵体继续充血,我自己都感到二弟身上缠绕的血管涨到要爆炸的感觉。这样的变化,处于虎鞭直接攻击之下的梅姐应该感觉的更加清晰了。
「啊……弟弟……好弟弟……啊……怎么又变大了啊……啊……好大啊……
…舒服死姐姐了……哦……弟弟……弟弟……啊………「梅姐蜜洞变得越来越紧,大小阴唇箍紧枪身,层层叠叠的屄肉将虎鞭向深处拖拽。
「噢……」经受不了蜜洞内部更深处未知的美妙诱惑,我我的下体紧紧顶着梅姐的肉臀,长枪完全是直捣黄龙,孤军深入不顾后路的姿态,顶着不断收紧的的屄肉,奋力向内、再向内……
「啊………啊……用力啊弟弟……用力……啊……好弟弟……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哦……爱死你的虎鞭了……唔……顶到花心了……啊…………啊………」突然,最里面好像有一张小嘴一样,两片嫩肉含住虎头,一阵一阵的吸力从梅姐腟腔内部传来……
「啊……好姐姐……好姐姐……啊……啊………」敏感的虎鞭好久不曾经受这样的阵仗,在梅姐身体最深处宇宙黑洞一样强大吸引力作用下败下阵来,独眼圆睁,向着花心喷射出火热的阳精……
许久未曾领略温香软玉的我,全身肌肉紧绷,舒服得四肢百骸都像重新注满了黄油一样活力昂然,喷射后的长枪,舍不得就这么抽出来。而久旱逢甘霖的梅姐,正在全力感受腟腔内部充盈而胀满的美妙感觉,完美的冲撞突然结束,自然是意犹未尽。
梅姐伸手从茶几上抽出一厚叠的抽纸,向前动了动,分开了密切咬合的男女性器官,用抽纸轻快地揩干净了黏在稀疏阴毛上、以及正在从蜜洞中流出的精液。
一回头,二话不说,搂住我的腰,拽倒在小沙发。
我的精力已经几乎随着那一炮浓精而被她抽出了,被梅姐轻轻一带就顺势躺在了沙发上,屁股和大腿正好在方杌上。略微有些无力的我,看着俏脸被余火烧得通红的梅姐用纸巾在长枪上抹擦。然后,梅姐从累赘的一步裙里面抬起脚,把挂着膝盖部位的猩红内裤拽掉,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面带微笑地跨了上来……
毕竟是年轻,而且第一炮时间很短,养兵百日的的二弟从香艳绝伦的战场上铩羽归来,战斗状态还没有完全消退。满面含春的梅姐帮我把我的裤子脱掉,分腿跨在我的大腿上方,左手分开阴唇,右手扶着我依然没有软下去的长枪,轻轻地从后往前,也就是从菊花和蜜洞之间的非常敏感的会阴、向前滑到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再向前划过小阴唇和尿道口、再向前顶着大小阴唇交汇部位的小豆豆…
「啊……好弟弟……姐姐还要……噢……舒服啊……好弟弟………」梅姐一边呢喃,一边扶着我的二弟又回到会阴部位,向前滑动。同时,梅姐的腰臀微微向下,增加了长枪的虎头和她私密部位摩擦的力度。
「哦……姐姐……姐姐………」略微有点凉凉的小手,让刚刚从水深火热之中退出的二弟顿时清醒了许多。梅姐私处滑润的肌肤柔腻的触感、微微颤抖着的
小阴唇的弹性触碰、依然在蠕动的小小蜜洞口的陷入感、不时滴出的蜜汁对大菇头的滋润、甚至阴蒂周围稀疏阴毛的轻轻撩拨,都让逐渐退出海绵体的血液慢慢又回充了回来。战斗的鼓声重新敲响,狰狞的虎头长枪又一次指向了前方。
「嗯……好弟弟……好棒的虎鞭……姐姐喜欢……」梅姐也感觉到了又一次逐渐坚挺起来的二弟对她私密部位上顶的力量逐渐增加,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调整好位置,轻轻坐了下去。「啊……………好大…………唔………」
雄壮的虎鞭又一次挺进了柔软温热的腟腔。梅姐感觉了片刻,俯身把嘴贴着我的左肩,在我耳边轻轻地、不断地传授着男欢女爱的秘籍攻略:「放松一点…
…哦……对,调整呼吸,用深呼吸……唔……对……就这样……不要用力……让我来……啊……不要想菇头的感觉……不要试着追小洞洞里面的肉……喔………
…让肉洞靠着自然的……本能……自己动………啊…………让姐姐自己感觉…………啊……好棒……噢………「
梅姐开始对我言传身教了。我按照梅姐说的,调整呼吸到均匀而缓慢,不去看她的眼神,不再刻意去追求蜜肉对二弟纠缠摩擦的感觉,任由梅姐在我身上或是上下吞吐、或是前后摩擦、或是腰部转着圈裹挟。而我,虽然眼睛看着梅姐,其实脑海中开始想着半个月前的欧洲杯,希腊队一路过关斩将,2 :1 小胜葡萄牙、1 :1 逼平西班牙、1 :2 小负俄罗斯、1 :0 险胜法国、1 :0 智取捷克、直到决赛中凭借查理斯迪亚斯60分钟时的致胜头球破门再胜葡萄牙,创造了活生生的希腊神话……
我的思维还在为了德劳内杯而追寻着「ROTEIRO 」(航线,2004欧洲杯专用足球的名字)的每一个美丽的弧线,而二弟却在梅姐轻柔婉转的呻吟中振奋突挺,忘我地奋战在湿润温暖的蜜洞战场。
「啊……好弟弟………噢……虎鞭好粗……好大……哦……姐姐的小穴……
好充实……唔……啊…………」
梅姐突然大的动作幅度和由婉转的呻吟变为高声嘶喊的浪叫,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香艳的肉战现场。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梅姐此时已经是濒临高潮了,她身体后仰,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樱桃小口圆张,就像闷热的夏日午后塘中的鱼儿一样渴望着氧气。
梅姐的双腿痉挛一般加紧我,臀部前后摆动的动作也因为无力而变得没有章法,下体的爱液汩汩的涌出,我的大腿中间都湿透了。看着在虎头长枪猛烈攻击下快要败下阵来的梅姐凌乱的姿态,我稍稍坐直了身体,脱掉自己累赘的上衣,双手从梅姐墨绿色T 恤的下摆伸进去,抓紧梅姐光滑细腻的腰肢,让她坐直了身体。
我以一个胜利者对将要签订城下之盟的对手的姿态,得意地微笑着说:「姐姐,怎么样,弟弟厉害吧……」
「嗯……别得意太早……刚才还是快枪手呢……啊………」嘴上不服气的梅姐重整了一下凌乱的喘息,扶着我肌肉结实的上臂,又缓缓加大了腰臀摆动旋转的力度。
「呵呵……好姐姐……弟弟再给你加把力………」说着,我双手向上,从背后解开梅姐胸罩的搭扣,然后,抓着T 恤额下摆和胸罩,一起从梅姐头上脱了下来。顿时,梅姐胸前滚圆坚挺的两个高峰一颤,一对肥硕的木瓜一样挑了出来。
紧跟着,我坐直了身子,一手一个,捞住乳房的下缘。这一对吊钟一样的大乳房,我的双手根本抓不住,只能在上半部分揉捏。乳头就像熟透了的新疆马奶子葡萄一样紫红发亮,我张开大嘴,攻向梅姐的右乳,将乳头、乳晕、连同木瓜奶的上半部分都含进了嘴里。
「啊…………唔…………啊…………」如此敏感部位受到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梅姐头向后仰,把一对骄傲的玉乳尽量挺起来呈现给我,任由我的大手蹂躏、渴望我的吸吮。
我也毫不客气,埋头在两个芳香软腻的玉乳之间轮番在乳晕顶端舔舐、含着乳晕和乳头大力吸吮、用牙轻轻啃噬那紫色的葡萄……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抱紧梅姐的丰臀,把她香汗涔涔的娇躯向我健壮的身体靠近,双手在那两团软糯的白肉上抓出了十道深深的陷入痕迹,让两个人血脉贲张的下体靠近……靠近……
再靠近……
「哦…………好弟弟………好棒啊………喔…………好长…………啊………
…弟弟…………心肝…宝贝儿………啊……………「回应着我对乳头的每一次大力的吸吮,梅姐蜜洞里面的肉壁都像有电流激发一般的狠狠收缩、抽搐、痉挛、缠绕。
「噢……姐姐……姐姐………」虎头长枪受到梅姐蜜肉温柔而猛烈围剿,我也快要达到快感的高峰,渐渐的感觉到了那腟腔深处的花心又一次缓缓浮上来。
花心含住大龟头,向着独眼,喷出了滚烫的爱液……
「………好弟弟………喔…………弟弟…………弟弟……泄给你了……快…
…操……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梅姐身体像一张曲线丰满的弓一样绷紧,一双傲挺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脸,下体的耻丘部位顶着我虎鞭根部的浓密阴毛紧紧摩擦,呻吟也变成了没有章法的嘶喊。
「啊……好烫……啊……姐姐………」我的嘴还埋在梅姐胸前的双峰之间,身体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滚滚的精液射向软嫩的、已经慢慢回缩的花心……
「啊…………好弟弟………好弟弟………喔…………弟弟…………心肝…宝贝儿……我飞上天了啊…………啊……………」梅姐双脚踏地,身体紧绷,下体像钢锁一样紧紧锁住长枪,屄肉还在不断的蠕动、吸吮,不让彼此喷射的爱液有一点一滴的浪费。
梅姐这个略显僵硬的动作保持了很久,我在梅姐胸前的亲昵和腰臀的爱抚也一直没有停止。渐渐的,双方喧嚣胶着的战场部位趋于平静,刚才还在热血沸腾、反复进退厮杀的双方血肉战士各自退却。
梅姐的身体恢复了柔软,缓缓俯下身子,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弟弟真棒……」,说罢,起身从茶几上自己的挎包里拿出香烟丢给我,款款转身,向卫生间走去,浑身的肌肤和毛发、每一步的移动和震颤都焕发着心满意足、春意盎然、阳光明媚的神采。
就像从一次完美的梦境中刚刚醒来,我点上一支烟,缓缓而又深深地吸了三口,起身也来到了浴室。宽大的浴缸中已经放好了水,梅姐全身放松地泡在水中,享受着浴缸侧壁有的喷嘴喷出的八道的水流的按摩,微醺杏眼的眼神充满着眷恋,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望向两情相悦的情郎。
我跨进浴缸,挨着梅姐躺下伸手挽起旁边美人的脖子,嘴唇又不安分地拱向玉颈和酥胸,以这种温馨的方式表达胜利的喜悦和对她调教的谢意。
「O (∩_ ∩)O~呵呵」,梅姐俏皮地笑了一下,翻身趴到我的身上,一对木瓜乳吊钟一样的在我的胸膛和小腹上摩挲,并且任由我的大手在她的丰臀、大腿、和腰部抓揉、拿捏。
看着我得意的眼神和笑意,梅姐撇嘴对我娇嗔了一下,从我嘴里的拔出香烟自己吸了起来。「别得意,少年,调教才刚刚开始呢。你刚才的表现总得来说,也就仅仅及格而已。」
看着我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梅姐接着展开了循循善诱的解说。「从医学上说,插入之后能够坚持2分钟,就不算早泄。而作为一个男人,或者是雄性动物,从众多的同性竞争者中胜出、成功俘获心仪的异性的交配权、达成性器官的插入、达成精子和卵子的相遇,已经是完成了一个完整而且完美的交配过程。
但是,作为万物灵长的人,和普通动物不同的地方,是:男人,除了征服女人的欲望之外,还有满足女人的虚荣心;而女人,除了生殖繁衍的功能,还要更多、更持久的快感。
而单纯依靠性交而让女人达到高潮,需要至少性器官15分钟以上持续不断的抽插,这也是性生活时间2分钟到15分钟的标准定义。
那么,怎么能做到15分钟以上呢?
其实刚才你已经了解其中的奥秘,那就是让女人去感觉、去追寻肉体摩擦的快感。
而作为男人,要始终保持呼吸稳定、头脑清明,这样才能做到进退有度、游刃有余。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我们的原则是[dǎng] 指挥枪,而决不允许枪指挥[dǎng] !「
我一时无语,这种事情,竟然能够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不过,还真的是金玉良言,挺有道理的。
见我若有所思,梅姐继续问我:「你告诉我,女人的高潮有几种?」
「两种,G 点高潮和阴蒂高潮。」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呵O (∩_ ∩)O~,小弟弟。」梅姐笑的花枝乱颤,晃了晃屁股,用下部阴毛稀疏的馒头蹭了蹭我的二弟,继续说:「女人全身都是敏感的,除了这两种众所周知的之外,至少还有十八种以上的高潮:头发——爱抚、耳垂、下巴、脖子、舌根——深吻、咽喉——深喉、乳房——揉捏吸吮、腋窝、肚脐、阴唇、子宫颈、会阴、菊花、大腿根、膝窝、脚趾、还有连续高潮………」
「看到了吗,除了你的长枪,学会使用手指、嘴唇和舌头,学会举重若轻,才能真正征服女人,才够一百分男人!怎么样,够你学一辈子的吧。」仿佛三尺讲台上的资深教授一般,梅姐眉飞色舞,得意非凡。
我沉思良久,恍然大悟:「我们所长经常教导我们,十分科研,两分做,三分写,五分吹。原来男欢女爱也是如此,两分靠干,三分靠手指,五分靠舌头……」
「理论考试成绩优秀,孺子可教也!」梅姐嘴唇在我额头轻轻印了一下,起身用浴巾擦干了身子,走到洗脸池边拿吹风机对着镜子仔细吹干秀发。
我从旁边的橱柜上抽出香烟,点上一支,抽到一半,狠狠地在烟灰缸中捻灭,默默起身,擦干了头发和虎躯,两眼放光,仿佛饥饿的西伯利亚虎盯着眼前草地上肥美的母鹿。静悄悄地、缓缓地迫近镜子前面雪白柔嫩的美人,左手一托光滑的粉颈,右手捞起丰腴的玉臀,横着抱起手中鲜嫩多汁的猎物,任由她的粉拳擂着我宽阔的胸膛……
我将梅姐粗暴地扔到暄腾的豪华大床上,在她故作声势的娇嗔声中,俯下身子,展开了又一轮的全方位实战演练,接受梅姐四维立体式的调教……
古人有诗云: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
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花娇难禁蝶蜂狂,鸳鸯枕上少颠狂。
柳腰款摆,花心轻折,
春暖露清牡丹开,嫩蕊娇香蝶恣采。
床儿侧,枕儿偏,
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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