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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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 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 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 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 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 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 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 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 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 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 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 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 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 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 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 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 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 懒散的样子。
"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 " 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 " 我― ―我――" 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 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 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 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 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 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 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 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 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 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 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 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 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 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 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 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 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人。" "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 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 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 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 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 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 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 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 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 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 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 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 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 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 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 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 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 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 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 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 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 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 乱伦这个概念原 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 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 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 哥,你 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 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 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 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 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 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 莫名的兴奋。
" 春花。" 我转身搂住了她。
" 你――你放开。" 她声色俱厉地。
"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 什么样。
" 你畜生,不要脸!"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 我说,我说。" "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 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 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 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 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 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 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 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 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吗?" 我倒了一杯水, 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 看的什么书?"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 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 妹妹说," 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谁说的?" 警惕地 看着我。
" 没事,我只是说说。" 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 我会去 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 "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 我小声地," 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 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 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当我听 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 家里快活。" " 你――你胡说八道!" 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 迫我。" 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 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 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 和爹了?" "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 你――你――?" 春 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 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荡漾。
"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 一句话。
"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 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说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 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 我挨着床沿坐 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没说话,认为 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 滚开!流氓。" 她厌恶的说,完全 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 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 你畜生!别碰我。" 她历言厉色地说。
"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 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 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 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 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 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 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 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 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 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 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 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 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 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 他低下头,不吭声。
"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 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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