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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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力的抽动着,慢慢地蒋昕余原本的难受全都化为畅意的快感与舒服,使得她的体内
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深深地夹紧他的巨大,让他也在她的反应中开始抽搐 着,在她的紧窒中获得强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缩下释放出所有的精力,将所有丰沛的种子洒 人她的体内……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连赫怕压痛了蒋昕余,连忙翻身下来从侧抱紧了
她,轻柔地抚摸着女人娇嫩的肌肤。 “明天开始我带你四处走走,” 连赫说,“我们可以去看加勒比海,去达斯科小镇,我还想带你去瓜达卢佩圣母教堂…
…” “我们可是来渡假的?” 蒋昕余笑他。 “在我身边你不必想那么多。” “我知道你也有很多公务,你不必勉强自己来陪我。” 蒋昕余可不笨,女人难说,但没有男人可以不用做事就能过上此等奢华的生活。 “嗯,我会安排好,而且是我想你陪我。” 连赫亲昵地吻了她一下耳垂。 这个男人就是对她百般宠爱,不强求她亦同时会给她适当的庇护,让蒋昕余良心有点过
不去,她现在只是贪求在他怀里的安足,自己到底能否回应他的爱? 如果不能,越是这样拖下去,对她简直是种幸福的虐待。 连续游玩了好些日子,有天连赫带着她来到了距离墨西哥市160公里远的一个小镇,
达斯科。这个小镇果然是墨西哥最漂亮的小镇,有童话里面一样的鹅卵石砌的狭窄巷弄,所 有建筑都没有霓虹灯招牌,顶多这时用彩色的油漆标示一下店名,屋顶多为橘红色屋瓦,屋 外墙壁由个人心情创作,粉红色、天蓝色、鲜黄色、亮橘色,没有不能的颜色,蒋昕余真是 说不出的喜欢。 “据说墨西哥人的幸福指数是全世界最高的,这里的人们淳朴而又热情大方,这是个好
地方。” 连赫为她讲解。 “嗯,要是在这里终老是不错的选择。”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里非常适合我们。” 连赫有意占小女人便宜。 蒋昕余察觉出了他的用意,像情人间轻扭了一下他的耳朵,连赫忍不住又偷亲香泽。 他们来到了一间名为“玛格丽塔少女杀手”的小酒吧,扑眼而来的都是热气腾腾的人,
他们都在喝一种墨西哥鸡尾酒,有着浓重的奶香味,叫“玛格丽塔”用冰块、烈酒、柠檬和 奶调制出来的一种饮料,浓烈程度完全由调酒师把握。 调酒师为他们两人讲解了这种鸡尾酒,他们都称这种鸡尾酒是少女杀手,不谙世事的少
女闻香下马,被这种酒的奶香味吸引,以为并不浓烈,于是在歌声中一杯一杯地喝,到最后 喝得醉醺醺的,偎依在男友身上,这是身旁的男友最好的下手机会。 连赫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点头称赞发明这种酒的人,惹得蒋昕余忍不住小骂他色狼一
下。蒋昕余突然发觉连赫的温柔就如这种“玛格丽塔少女杀手”不知不觉她开始掉进了他设 置的陷阱里,也许爱他并不坏,也许这就是爱,她实在太满足这一切了。 日子过得如行云流水般写意,连赫的公务亦渐渐繁忙,蒋昕余一个人有时在家闷得发慌
,她生性不是这种安静的女人。 连赫察觉到了小女人的躁动,有天问到:“是不是想找点事做?或者继续去读点书什么
的?我帮你联系学校。” “我不想读书,已经读了十多年的书呢,我不喜欢固定坐在一块地方。” 蒋昕余边说边踢玩着脚上的拖鞋,一刻不得安宁。 连赫宠溺地笑了笑:“你这只小野猫,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重操旧业。” 蒋昕余停下动作望着男人认真地说。 “墨西哥的治安不稳定,你一个女人做那种工作太危险。” “不必是大电视台或报社,普通的小型杂志社也好,让我跑跑民生,文化新闻什么的就
好,” 小女人用上撒娇招数。 连赫深沉地想了想“我下个月要回纽约见见爸妈,还要处理一点事情,可能没能那么快
回来,你又不肯跟我去,现在还要再跑新闻,我更加不放心。” 蒋昕余并不想那么快见连赫父母,她还没心理准备。至于工作,她唯一有兴趣的就是记
者,有挑战性又不无聊,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是最快乐不过。 “不怕,有安琪在嘛。” 她指了指身旁的连赫为她雇来的菲佣兼保镖。 耐不住心爱女人的厮磨,连赫答应了她的请求,同时为她购置了一辆墨西哥最常见的汽
车甲壳虫作代步工具,减少她发生意外的可能。 替她联系好了一间小报社,连赫便启程回纽约。蒋昕余突然有种重过单身生活的轻松感
,要是让连赫知道肯定免不了又要责罚她一下,她暗笑。 蒋昕夕知道妹妹又重新去跑新闻,自鼻子里哼出来:“连赫是干嘛啦?等着你养他?又
让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不是啦,我太过清闲,自己硬拗的。” “不得了了,世上还有像你这种毫不知足的女人。” 蒋昕余发觉姐姐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 “叔叔怎样?” “老样子,沉迷工作,早出晚归,你婶婶都被他冷落一旁,自己跑去旅游了。” 蒋昕余泛起心酸。 “那你呢?” 其实蒋昕余是要问徐浩尧的,但又觉得自己的身份问这个问题不妥,姐姐一个月前已经
和徐浩尧结婚了,没想到徐浩尧真的接受了这桩婚事。 “OK啊,我很满足。你知道吗?我本就是一个寄养儿,没正常的父母爱,自己不敢走
错半步对不起养父母,不敢过早谈恋爱,所以我身边从来就没人对我说过任何甜言蜜语,我 更没体会过恋爱的心情。但和浩尧相亲后,我知道了这个男孩是我可以爱的,我也莫名对他 很有好感,于是就爱上了。可能我真的很缺乏爱很需要爱吧,认定了某样事物就会不顾一切 地投入,但我真的觉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我能爱啊。” 姐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泊而知足,或者这也是傻女人的一种幸福吧,蒋昕余想。 门铃响起,有客人到来,蒋昕余匆匆挂掉电话。 安琪开门后对内向她说:“蒋小姐,你有客人。” ”谁?“她在墨西哥还没什么朋友
。 “是我。” 不速之客自己闯了进屋内。 蒋昕余站起来一看,竟然是黄芝芝。 “安琪,招呼客人,这可是我婶婶啊。” 她知道连赫并没有告知他姐姐自己与她一起的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蒋昕余下意识提防
。 “这房子的花园真美,你有看连赫纽约家的花园吗?比这个还大还漂亮”黄芝芝闷闷地
说。 “哦?” 蒋昕余说,“是吗?我没去看过。” “你当然不配看,你认为连赫真的爱你?” 黄芝芝口气恶毒。 “我不知道,“ 蒋昕余毫不示弱”但至少他选中的是我。““你真是下贱,妓女就是
妓女!” 黄芝芝往日的仪态尽失,她终于忍耐不住了,“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妓女!” “我是妓女,那么就有嫖客,你的丈夫你的弟弟不也就是嫖客?你那么爱你的嫖客丈夫
,你不是更下贱?” 装疯卖傻? 蒋昕余话深深刺中了黄芝芝的死穴。 黄芝芝突然嚎啕大哭“我一生人为了什么?年少时我尽力抚养自己的弟弟,嫁为人妻我
一心爱我的丈夫,但是却全都被你夺去了,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为 什么!” 她捶胸蹬足,哭得大口大口地抽着气,模样甚是恐怖。 蒋昕余看到心中发慌。是啊,大家同为女人,何苦要彼此为难呢?只是各自有苦处,谁
都无法退后一步。 黄芝芝开始摔破家里的东西,花瓶电话碗碟等等,安琪在蒋昕余身边紧紧护着。摔完之
后,黄芝芝突然倒在沙发上四肢僵直不动,嘴里念到“为什么啊,天已经快十年没碰我了, 小赫呢,小赫学会对我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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