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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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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7 )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
的僧人还在睡梦中。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
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

    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炉边上散落的香灰。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
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
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

    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布带柔软厚实,是
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

    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
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

    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
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
上,就像是见了毒蛇。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
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
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
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 这是不是你的
人带进来的东西?"

    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 绝对不会!" 说着他似乎极不
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骑马带子,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西。"

    说完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 这东西哪里来的?" 管事瞟了一眼仍战战
兢兢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忽然他眼睛一亮,非
常肯定的说:" 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


    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 嗯" 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 这是汉地女
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 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 你说什
么?" 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

    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四
目圆睁,仔细一看,带子上果然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 周" 字。

    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 肯定有
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给我严查,
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人!" 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
检查他们的僧房。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
嚷地转到了前院。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
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
地互相打听消息。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
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人们议
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
的僧房。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都沮丧地摇摇头。

    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 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
蛛丝马迹。"
    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 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
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

    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 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
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
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

    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走!跟我去工作队!"

    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
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
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枪的士兵,枪刺闪着寒光。门外
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
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
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 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
的非常难看。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 小谢!"

    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么惊吓,
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谢的女军医。

    那女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 啊" 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
忍不住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 是小周的……" 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
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么东西,用尽量平和的
口气对杰欣活佛说:" 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
月经带……她人在哪里?"
    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 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
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朗这时眼睛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姓谢的女军医剧烈起伏的胸脯,阴阳怪气地
插进来说:" 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

    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 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
我们正在……"

    葛朗粗暴地打断他,一把从女军医手中抢过布带挥舞着厉声道:" 失踪?今
天早上把这脏东西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

    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的
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志
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 你这是贼喊
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 我要到拉萨告
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 把人交出来……把
人交出来!"

    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么,
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

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
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了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
看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
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
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
努嘴,帕拉问我:" 怎么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来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大家会意的都笑了。贡布拉起
我说:" 日头当头,该吃饭了。" 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
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 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
   
    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 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

    贡布正要问什么,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
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
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我对他眨眨眼,暗示
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
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TOP Posted: 04-24 16:25 #39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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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8 )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
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
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
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

    我领着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
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
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
轮廓立即显现出来。

    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
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
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
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
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来自
那里。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
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一个穿着土黄色的军装女人。这女子留
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
这个女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 这就是他们正
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
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
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判断,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和噶厦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
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即使他愿意,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
也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
恐怕也是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
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
转来转去。

    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汉人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
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
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
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
: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
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大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
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
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的上了当,
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
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
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
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
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
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小女兵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
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扒开了她的裤子。

    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
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
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
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
过哪里挡的住我!那东西上面沾满了新鲜的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儿。

    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
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护佑您老
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
她光溜溜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
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 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
头就硬了。" 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 这娃子骚的很啊,
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 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都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
的嘟囔:" 奶奶的,忘了这娃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
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身上不干净,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
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
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
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
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
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
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
藏女。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
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
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
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
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
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
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
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
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
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
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
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之间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
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
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
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

    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
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
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
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
了。只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
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
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她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
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

    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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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9 )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试着轻轻地推推门,纹丝
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随后传来
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
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一阵欢呼:他娘的,成功了!赶忙带着两个弟兄闪
身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
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皮绳
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
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
满惊恐。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
起来。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

    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黑
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我放了心,把麻脸招呼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

    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
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都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
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

    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在大骂工作队,
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
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
声他说:" 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
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
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
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

    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
的。岩室的中央赫然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
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
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

    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
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
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
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

    摸着摸着,两只大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
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
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是后面那只
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这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
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

    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里
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
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

    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
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
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

    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
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

    只见两条光溜溜结实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
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
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
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
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
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

    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
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
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

    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葛朗顾不上
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
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秘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

    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
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
喘咻咻地呻吟起来。

    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
边大口地吸气。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
液。

    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
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
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他来回看了几遍,最后摇
摇头,满眼失望地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
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
金小姐!

    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
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

    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
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 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
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 不!你们是魔
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 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
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
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
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
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
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
金破门而去。

    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粗气,
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
昏暗烛光。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
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
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
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慢慢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TOP Posted: 04-24 16:26 #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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