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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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9(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著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後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著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著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於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於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著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後,叹一口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於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後,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著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终於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於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於是也急著要尽快出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著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著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著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於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於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之後,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精关大开,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著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著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於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豆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著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後,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於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於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後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著,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於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著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於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後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斯混一番,然後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著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著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著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著鞭儿滴滴滑落於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著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後,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彷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著,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著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著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於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著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著急了,於是便贴著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於衷。於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著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後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著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著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後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於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後,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著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於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後劲挺强的,醉了後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於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著父兄小尝那白乾、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於“三杯百步醉” 之後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乾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於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汤,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後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後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後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於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著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汤,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著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著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著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著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著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著:“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著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後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著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著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著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後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著她的乳尖,双手则沿著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动著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著,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著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於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著汗水的背儿,在在显示他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於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於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著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著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後的了结。春桃对於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後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於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著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於达成令人满意之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著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於天香而也,也终於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後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著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後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於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後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後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後,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於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後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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