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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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姚泽民偶然到他那里来,见红叶丫头在一张醉翁椅上睡觉,两足搁在椅轴上,两腿大揸,由不得失笑。左右张得没人,轻轻上前,将他衣裙掀起,自己取出肉具,扑他在身上,一把抱住,将阳物隔着裤子混戳。红叶惊醒,说道:“还不放我起来,姨娘心里不好,在屋里睡着呢,看他起来看见。”姚泽民那里听他,只是乱戳。那丫头被他戳得春兴大发,笑说道:“冒失鬼,这隔着裤子也是弄得进去的么?”姚泽民也不暇替他脱裤,双手将裤裆一撕,扯了一个大口子,就弄起来。那丫头搂着他的腰弄了一会,说道:“你歇了罢,看菊姐回来撞见,不说你这没廉耻的来寻我,还当我骚发了寻了你来的呢。”正说着,那鸡冠丫头蓦地走来看见。笑道:“没廉耻的,大白日里,你两个怎就链在一块儿了?”姚泽民连忙拔出,搂着鸡冠亲了个嘴,将他按在一张杌子上爬着,扯下裤子,露出光臀,就后面弄了进去,不住乱捣。红叶笑问道:“菊姐呢?”鸡冠颤着声儿道:“菊,菊姐还同夫,夫人下棋呢,我,我来家走走,不想遇了这活强盗,拿着我这样。”姚泽民笑道:“不要屈着你,你既不愿,我不弄罢?”鸡冠扭回头笑道【扭回头,妙,是自后弄者】:“你好自在话儿,我既被你强奸了,弄得我不受用,还不饶你呢。”两个笑着弄了好一会,方才住了。又同红叶复了一帐,恐菊姐回来,只得歇手。 姚泽民悄悄问红叶道:“你姨娘害甚么病?”红叶道:“谁知道?他这两日茶饭也不大吃,口里只是叹气,夜里叫我替他做伴,翻来覆去,总不肯睡,熬得我要死,你不见我才在这里舂盹么。”姚泽民道:“大约是春心发了,想个人弄弄的意思?”红叶道:“他虽说不出口,大约此时有个趣人儿,他也未必辞,你何不去替他医医病?”姚泽民道:“我何尝不想了,他看见了我,那哭丧脸难看,不敢动手。”红叶笑道:“你做梦呢。他知道你同那三个姨娘三个姐姐相厚久了,他恼你不来亲近他,你若去赔个小心,包你成就好事了。”【此处用红叶提醒他,使二人成就好事者,取御于红叶为媒之意耳。】姚泽民方才恍然大悟,他向来因此而怒。鸡冠道:“你这没良心的,也怪不得他们恼。我菊姐虽不曾同你有甚么私事,他待你的情也算亲厚得很了,你有了别人倒撇了他,他恨不得咬你的肉呢。我听他的口声,口中虽说恨,心里还有几分恋你。你若同姨娘上了手,他自然也是肯的。” 姚泽民心中暗喜,走进房中,到床前一看,见他面朝里睡着,就坐在床沿上低低叫道:“姨娘,你身上那里不好?我来问安了。”那桂姨明醒着,也不答应。姚泽民伸手去抚摸他身上,又问了一声,他忽然一个翻身,鼻中冷笑道:“你到你那些心坎上的人跟前去罢了,你来问我的是甚么?空劳了你的心。”姚泽民道:“我听得你身上欠安,我心里急得了不得,忙来问候,一团好意,有甚么心上人心下人的。”他又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他们六个都是你心上的人,我两个你看不上眼,是你心下弃了的。你此时冷锅里豆儿炸,来说鬼话当甚么?我几次要来拿你们的奸,一来怕带累你,【一则见其爱心。】二来姊妹一场,不好意思。他们虽瞒着我,宁叫他不仁,不可我无义。两次三番,忍耐住了。【一则显其贤慧,此妇善说。】论起来,都是一样的人,砖儿何厚,瓦儿何薄?就是我生得丑些,也不到怎么东施、嫫母的样子,你就这样分得清。”说着,就呜呜的哭起来了。姚泽民忙扯衫袖替他拭泪,他把脸又转了过去,用手推道:“你去罢,不稀罕你这虚情假意。”姚泽民忙跪在床下叩头,道:“要有一点假心者,就天诛地灭。我巴不得来亲近你,因见你见了我那气狠狠的脸嘴,我不敢放胆,若知你有这好情,我早来陪你了。是你自己耽误了好事,如何反怪我?”嘴里说着,就伸手去扯他的裤子。他忙攥着,道:“不要屈着你的心,你还去寻你的情人。”姚泽民道:“我的娘,我这样说,你还不信,你若不肯,我今日死在这里也不去了。”一面说着,忙自己脱了裤子,强将双手去解他裤带。桂姨还要做作,被姚泽民一下将他身子扳正,就伏上身,将铁硬的阳物向胯中乱捣。桂姨情动,不能自持,手由不得放松了些,被他乘势脱下,弄了进去,抽扯起来。 弄过一度之后,桂姨说道:“你这坏人,我今日依了你,你后来定不稀罕我的。”姚泽民道:“我的娘,你不要讲这句话,屈死了人。若论模样,八个人中算你第一,要说风流,也算你第一,我心爱你久了,我要有一句谎言,促死促灾。”桂姨此时方有了个笑脸,【倏哭倏笑,活是妇人性情。】搂着他道:“你果有真心到我,菊姐不消说是你受用,红叶、鸡冠也凭你取乐。我们都是一样的姊妹,我难道要抢他的先不成?要你一个公平心就罢了。若偏了我,我打听出来,却也不肯于你干休。”姚泽民道:“蒙你这样见爱,我还敢欺你么?他们六个派定一日一轮,今承你不弃,我若偏向你,怕他们争讲,也是挨此轮流就是了。”说着,将他臀儿垫起,两足挟于肋下,这一场弄,足有千余,把桂姨弄得四肢瘫软,喘息了一会。笑说道:“冤家,你有这样本事,怪不得人人爱你。我虽来了这几年,今日才知这件东西有如此妙处。”又笑道:“他们姊妹是谁先得起?”姚泽民将先后原委细细告诉他。桂姨笑道:“好个穿花蛱蝶,众人的花心都被你采了。” 二人正在说笑,听得菊姐回来了。桂姨道:“菊妹子你来,我同你说话。”那菊姐走到床前,见姚泽民在床上,便道:“这样没良心的人,姐姐容他来做甚么?”就要走。原来这菊姐更风流更骚浪,【伏后得玻】当日同姚泽民顽笑,把臂捏脱,搂颈接唇,都是有的。只不曾沾在一处。后来因闻他有了众妇人,且又见桂姨正帅不能到手,那副将焉能得,就渐渐疏淡。菊姐满怀醋念,不得发泄,此时心中虽暗喜,但他酷意蓄久了,故有此话。桂姨拉他坐下,道:“我方才也骂他没良心,他说因这些时你我见了他恼嘟嘟的,不知我们是甚么意思,故此不敢放胆。是我们自己耽误了好事,据我说,也怪不得他,原是我们多心自误。”自替姚泽民游说了一番,才劝他上床。菊姐也就半推半就,同他做了于飞之乐。自此以后,姚华胄的这八妾八婢,他虚耽其名,姚泽民实受其惠。 一日,姚泽民想道:“他们众人都已到手了,料道不怕泄露。但常老婆他是夫人心爱的人,又在老爹跟前传活。况他素常长舌,若露了风声,如何了得?须得连他弄上,方才妥当,每日留心看机会。” 一日,远远见常氏在牡丹台畔小解,他悄悄走近前,一把抱住,他两人时常也戏谑惯了的,常氏又是个极淫之物,竟逆来顺受了,也就两人见了一见大意。此后姚泽民方放了心。且搁过一边。 那时四海奠安,万民乐业。治极生乱,到了天启三年,四川、广西就有些流贼勾引土苗倡乱,也不曾占据城池,只抢掳些人畜,杀了些老幼是有的。此时若有守城好将官它领些兵去,这几个毛贼也就可以杀跑了。只因承平日久,人不知兵。忽闻得这个信,州县官惊得手足无措,便轻事重报,某处反了,凶猛异常。这些上司一见此报,生怕就杀到他跟前。功名性命还是小事,若把这些宦囊姬妾抢了去,将来儿子拿甚么享用?也不查问有多少贼。掳了何地方,便慌慌张张上本请兵,说得好不利害。天启见了本章,也恐地方有失,着九卿科道会议,命将出师。众人荐举姚华胄老将知兵,推他去征剿。他此时已七十多岁了,他自己说了几十年大话,今日如何推老了去不得?倒是天启恐他年迈,受不得这烟瘴地方的苦楚。疑问众臣,众臣奏道:“昔日之廉颇、班超、赵充国、郭子仪、马援,皆是老将,故能成功。况且不遇盘根错节,无以别利器。姚华胄虽过七旬,钁铄犹如壮年,必能平贼。”天启遂命他领了兵去。那两处不过是些小土寇,闻得官兵到来,潜伏的潜伏,逃散的逃散了,兵不血刃,地方已靖。他也竟妄自居功,报说,一到就烽烟尽灭。天启大喜,大加赏赍。恐兵一撤回,贼又复起,就封他为镇西将军,驻镇广西。 那姚华胄出兵去后,他这位继夫人裘氏正在妙龄,嫁了恁个白头皓须、软如棉、浓如涕的老儿,心中之苦说不出来。每每见了姚泽民,便跟中冒火,想道:“我正是他的对子,怎这月下老人错把红丝系在他老子的足上?我一朵嫩蕊娇花,怎被这枯藤老树缠着?天公虽然错配,人力尚可挽回,何不把这儿子设法弄来孝敬我?”但有继母之尊,难以开口,且这老儿日日守着,也无空隙可乘。没奈何,只得忍祝无奈那不知趣的老儿还假卖风流,说情说趣,及至引得春心举发起来,他又一点正事也干不得,间或就强而后可,软叮当的一个物件,又没处寻这么个小篾片帮扶他进去,弄得不疼不痒,更觉难过。往往欲火炽将起来,只好把那凉茶冷水往下咽,靠他灵犀一点来浇息了这火,万不能够,倒巴不得离开了他,孤眠独宿,眼不见为净,还略好捱些。死捱了几年,见他去了,如拔了眼中钉一般,心下倒觉得一爽。无奈那姚泽民每日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见了他,心头小鹿就乱跳,脐下那件作怪的东西不由得一吸一吸的难过。心中暗想:“料道熬不过去,迟早总是放不掉他的,不如早一刻以救一刻之急。”每每要算计同他比翼鹣鹣,共偕连理,做那风流乐事。一则不得其由,二则难以启齿。 那姚泽民虽有十分慕他的心,他有继母之尊,比众妾不同,连戏话也不敢乱说,怎敢轻易乱做。二人虽都有心,却不能觌面相诉。裘氏一日正在兀坐踌躇,忽听得两个丫头拌嘴,一个叫春花,一个名秋月。听那秋月道:“你说我浪?你同二爷调情亲嘴,他伸手在你裤裆里,是我亲眼见的,那倒不是浪么?”春花道:“你也撇不得清,也不是甚么清净姑姑儿。我见他那一日没捏着你的奶头顽来,你还瞒我,我不说出来罢了。”秋月大怒,骂道:“没廉耻的淫妇,他不过捏我的奶头罢了,把你的裤子脱了,看那骚膫上的卵子印也有几千了。”【奇谈,此处何得有印?】春花被他骂急了,说道:“臭淫妇,你替我垫腰来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二人几乎打起来。裘氏有心细听,出来喝住了。少刻,叫了春花到屋里,悄悄诈问他道:“你同二爷两个的事我也听见久了,你可实说,我倒饶你,若要瞒我,我追问起来,你就了不成。”那丫头也只当夫人果然有些知觉,脸绯红,跪下道:“二爷时常望着我嘻皮笑脸的说笑,我也不理他。那日他强搂着我亲嘴,我把脸扭着,他也没有亲着,就拉我的裤子,我把腿夹着紧紧的。他何尝摸着甚么来?我要叫喊,又怕羞,只得哄他说:‘你去着,等我有空再约你来。’他才放了我。不想被秋姐看见,他今日就骂我。我也看见他同二爷顽呢。那日二爷压在他身上,摸他的奶头,又亲嘴,嘻嘻哈哈的笑,他就不说了。”裘氏又道:“你当真不曾同他沾身?”春花道:“我要敢瞒夫人,若看见二爷的东西是怎样,就滴出眼珠子来。要同他沾了身,把下身烂个洞,连肠肚都掉了出来。他强抱着我亲嘴是有的。那一日夫人不在屋里,秋姐把夫人的睡鞋偷了给他看,二爷还闻了闻,看见了我,秋姐忙拿过去塞在床上褥子底下,还没有告诉夫人呢。”裘氏笑了笑,又想了一想,道:“我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若做得来,我重重的抬举你,饶你起来罢。”春花站起,道:“任凭夫人叫做甚么,我还敢不去么?”裘氏笑着附在他耳上道:“你去寻着二爷,悄悄对他说,只说你约他日落后叫他到百花楼上成就好事,我假冒了你去,同他试试如何。若成就了我,只有好处到你,你却不可泄露。”春花道:“这在我,包管成就。”去了一会,回来道:“约下他了。”裘氏满心暗喜。 晚饭后,吩咐众丫头:“我带春花到百花楼上去乘凉,你们不必来。”众人谁敢不遵?他到了楼上,有现成床榻,就到床上睡下,叫春花躲开。原来那春花同姚泽民偷弄过不计其数,已将裘氏假冒约他的话向他说了。姚泽民喜出望外,打点一片好精神要来孝敬继母。巴到日落,潜身到百花楼下,轻轻上楼,到榻上一摸,见一个人睡着,还不知可果是裘氏,尚疑春花哄他,自己脱光上床,就去替他脱裤。裘氏等了一会,将要睡着,被他惊醒,不好做声,任他脱去。姚泽民伸手将阴户一摸,又肥又嫩,紧揪揪一条沟,指顶大一点花心,微微几根毛,与春花大不相同,知是真了。素常见裘氏的一双小小金莲尚不足三寸,也伸手捏了捏,心喜欲狂,缩下身子去,一口含住了花心,咂了一阵。又伸舌头在他阴门中乱舔,舔得那裘氏春心缭乱,他从未经此,腰肢只是乱扭,嫩股往上一抬一抬的就。姚泽民兴致大豪,爬上身,大弄起来,一气抽了数百。裘氏乐所未乐,不好出声,只将身子乱扭乱迎。姚泽民道:“心肝,我同你弄过多次,你今日这样高兴有趣,几日不见,身子滑嫩了好些,穴又肥紧了好些,脚也小了些,风流也添了些,浑身又香了好些。我想夫人也不过如此,难道还有好似你的?我料道也没福享用夫人的美物,今日同你弄,就把你当做夫人罢。心肝,你怎么不做声?”遂将舌头伸入他口中,又叫他伸过来。裘氏也只得伸出舌,被他含住,咂了一会,又自首至根的乱捣。裘氏先只说春花不曾同他沾身,故假冒了他来,今听见说弄过多次,自然知道不是本人了。此时弄过一会,不觉羞了,且被他弄得忍声不住,笑说道:“短命的,不要拿着精明使胡涂,你明知是我,鬼张的是甚么?”姚泽民也笑道:“原来果然是夫人,我说别人那里有这样好东西,我那亲亲的娘,儿子得罪你了。”说着,越弄越利害。那裘氏口中心肝亲哥无般不叫出来。姚泽民觉他比那八个妾还骚浪些。两人足弄到将二鼓方祝裘氏心中快乐无比,紧紧的相搂着,喘息了一会,问道:“我听得传话,说那八个妖精都缠着你,可是真么?”姚泽民道:“怎敢瞒你老人家,是真有的。”裘氏笑道:“你好本事,把你的力量匀些与你爹也好。今日的事,料道也瞒不得他们,你对他们说,我们也不论甚么大小了,只要同心合意守着你过日子罢。”姚泽民道:“承你这样厚恩,谁敢不尊让你三分?”裘氏又笑道:“春花你也同他弄过么?他日里望着我赌誓发愿说没有。”姚泽民道:“这一家我只除了你一位不敢,你的两个美婢被我都弄豁了。”裘氏道:“倒便宜了这两个小淫妇,他是有造化的,早相与了你,比我还强。”姚泽民见他相爱甚切,又遍身抚摩了这一会,体滑如脂,光滑滑如镜面一般,头发嘴唇面上无一处不香得沁脑,兴又大动,又尽力弄了一回,相搂相抱,贴胸交股,睡到天明,又战了一阵。此时姚泽民见他那种娇容,遍身如玉,爱得如异宝一般,亲了几十个嘴,方才穿衣而散。 这日,那八个妾都知道了,来替裘氏道喜,彼此不言,惟相顾而笑。晚间众人备了酒果,同到百花楼上,请裘氏同姚泽民正中并坐,众人罗圈坐下。都欢喜笑语,饮得半酣,各辞而去。他二人点着大烛,如同白昼,整狂了半夜,比昨夜黑地相亲,更觉豪兴。此后定了个例,裘氏独得二夜,那八妾各得一夜,十日一轮,他待众妾亲厚得了不得,众人感他的情,轮着的这一夜,或去请他来分惠,他不推辞,也竟来领情。 这姚泽民魂迷在群芳之中,他自己房中轻易反不一到。他那妻子桂氏生性已是妖淫,又见了丈夫的这些举动,可有个不弄出笑话来的。再者大人家这些妇人女子坏事,多由于丫环仆妇,这种人可知甚么羞耻节义,只图得主母的欢心,做牵头,做马泊六。传消递息,引奸入马,遂成了他淫污之行。然亦起于主人公之罪。若主人公是个正人君子,妻子得了他刑于之化,自然端方贞静,那些丫头仆妇可敢去引诱他?只因姚泽民是个淫物,那桂氏也自然被他化成好淫的了。 这素馨、香儿是他自幼就淫起,那得不淫?青梅、绿萼也都是被他淫过的。但这桂氏虽有一肚子淫兴,他到底是宦门之女。况且年幼,又从不曾尝过偷汉的滋味,【这滋味自然是甜。】未经破脸,还惜羞耻。这三个丫头虽被主人用过,且主人也不过一时间偶然点缀,未尝日日如此,虽知道这是一件美味,却还未曾十分经历个中的妙处。且终日伴着主母,即有欲淫之心,也无纵淫之胆。只这素馨同主人弄了多年,深知其中奥妙。今主人一旦别恋新知,将他撇下,若像那三个丫头独守孤帏,倒还捱了过去。又每夜同着空负虚名的丈夫共卧,可有食放在嘴边肯不去吃?及至吃时,如一个极馋的人有一块肉,只许他咂咂香味,不容他大啖,自然引得越馋起来。他常被吴实弄得毫无乐趣,更觉难过,真急得要死。每每要寻个救急的人,恐舍了身子,还寻了像自己男人一类的,岂不是糟鼻子不吃酒,虚担其名了?又不好问人,你的阳物可大,这句话如何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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