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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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61(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 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著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於是也跟著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著姐妹们昏昏午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美交欢过夜。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虎味同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 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著,然而却吃不著。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著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著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後将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带子後,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著数个月之後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不怀好意之目光顺著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著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著亵裤,彷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後十分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著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於是拉过秀英,让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叠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後庭菊花,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摆、乳波荡漾,没套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著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於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老满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烈收缩之後,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著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穴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後,深怕对怀胎不利,於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於是也摸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穴,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後,那花穴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穴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插将进去时,也生成那重峦叠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後,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著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凤鸣调整姿式背对著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刚插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著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後一次插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著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分,鞭儿被烫熨著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弄之後,不由得诚心的称赞:“娘子此时之花穴,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於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於是闭目细细品味套著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後意犹未尽说道:“不知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边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後,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 轻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插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於是便要以後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後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找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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