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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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
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 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进自己的阴道套弄,想 办法弄的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干净。
然后,还要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 了,放到嘴里吃干净。接着还要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干净,吃干净。再让他看 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 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 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像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 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雅兴".牛军长 披衣下床,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 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
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 还要发泄一番,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压根就 不需要防备。没想到,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隐隐约约还是听见了。
郑天雄神秘兮兮地对牛军长说:" 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 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的问:" 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 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的说:" 女人?我老家都 让共产党灭门了,什么女人会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清楚。牛军长却腾的站了起来:" 什么?程 颖蕙?你肯定是她?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满世界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 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 :" 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和我牛家有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牛德 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 军长,您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 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早已麻木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牛军长疑惑地问:" 吴文婷?哪个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 他 还没弄明白,我却惊的目瞪口呆。竟然是小吴的妈妈。
可我也糊涂了:怎么会是小吴的妈妈?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外国来?她 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又怎么会是牛军长的仇人?
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 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 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那个跟着姓萧的被郭老七 逮住的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来拦都拦不住的那个小丫头啊! 她十三岁当娘的事您忘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 什么,你说是她?" 可他马上又追问郑 天雄:" 你怎么知道那小丫头是程颖蕙的女儿?" 郑天雄肯定地说:" 她自己说 的。她就是为找她女儿来的。"
牛军长放声大笑:" 哈哈,原来那个小丫头真的是程大小姐的女儿。呵呵! 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
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 早让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
哈哈,天报应啊!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这下可报了仇了。你外孙女的肚 子叫我老牛的弟兄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气!" 我缩在小屋里吓的浑身发抖,心 里为小吴的妈妈担心到了极点。
果然,牛军长突然止住笑急赤白脸地问郑天雄:" 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 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吴的女人肏了不能算完,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 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 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 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您赶她都不会走。
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 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是来救那小丫头的。
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说怎么回事。我给您支支 招。既然您跟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我想个办法,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 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的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的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万遍的祈祷:小吴妈妈你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彻底毁了,别 说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
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事 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我们牛家在桃源也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头。田比他多,山 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带兵,是官家。
可那程家压我们就不只一头了。程家是怀化城里的世家,听说他家祖上二百 年前就作过湖南盐道,后来一直作盐茶买卖。他家的田产宅子,从长沙一直到怀 化都连成了片。
不过他家人丁不旺,连着三代都是一脉单传。他家老爷子程世雄也念过洋书, 那时候是湖南省参议员。他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叫程杰,也在外面当官。女 儿就是这个程颖蕙。
天道公平啊,程家势力那么大,老天就给他一儿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 妾,儿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余那几个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老天不让你生,你 弄再多的女人也没用。
程家在怀化,牛家在桃源,照说我们两家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去结仇 啊。可命中注定的事你躲都躲不开。
这程家的祖莹在我们桃源。听说还是他家作湖南盐道的那辈祖宗,找来给皇 上勘陵的风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两湖两广的名山大川,最后就在咱桃 源选中了一块宝地。
程家祖莹那座山叫五峰山,当年程家把那片山全买了下来。打那时候起程家 十几辈祖先都葬在那里。程家也是为了这个才把大宅从长沙搬到了怀化。
可巧,挨着程家祖莹的那片山就是我们牛家的山。两家多年相安无事。人家 的祖莹我们当然也敬着,况且程家的势力这么大。程家就有个看坟的老家人住在 山里,我们还多有照应。
民国二十一年冬天,一伙土匪不知怎么饿疯了,四处打野食,把程家看坟的 家人全家都杀了。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把程家祖莹东山墙给弄塌了,祖宗牌位也 给砸了。
那伙土匪走的时候闯到我家山里,刚好碰上我家护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 阵枪把土匪给吓跑了。
谁知过了几天程家派人准备过年祭祖,发现祖坟被人动了,人也给杀了,就 派人来查。他们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弹壳,还有一条有我牛家字样的裹腿, 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杀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坟。
我爹本来想息事宁人,花钱买个汉子顶缸,送到他家任杀任剐就算了,谁想 倒惹来大祸了。
他们认定是我们牛家干的。说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这些年妨的。要牛家给 程家重修祖坟,出大殡,打孝子幡。这还不算,还要给我家祖莹开一道口,说是 要出邪气。
这条件谁能答应?这样的仇你不想结都不行啊。就这样,两家僵到过年。
过年时程家祭祖来了三四百人,当时我们就防着他们了。可他们修好了山墙, 祭完祖就都走了。我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来年清明他们又来了两百多人,我们就松心了。谁知他们到了我家地界边上, 亮出家伙就往我家祖莹冲。
当时我爹正带着全家在祭祖,伙计们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连家里带外面一 共百十来人。我爹让女人退后,带着男人就冲上去了。
谁知程家诡计多端,前面那一伙是调虎离山。他们和牛家的人纠缠在一起, 后面又上来一百多人。那时候牛家祖莹里已经空了,只有我十五岁的老叔陪着七 十岁的老太爷还没走。
程家的人冲进我家祖莹,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砸,见人就砍。等我爹他 们得到消息杀回来,程家的人早跑没影了。老太爷和小叔都给砸的脑浆迸裂,当 时就断气了。
我爹当时都气疯了,带人就朝程家祖坟冲过去。谁知程家势力大,早有一连 兵架着机枪小炮把两家的地界封锁了。
我爹咽不下这口气,派人给我送信。我一听就火了,带了几十个弟兄就回去 了。可我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明着干不过人家。
我那时才是个少校营长,手底下不过几百号人。看人家派去看坟的,居然是 中央军。一个加强连光机枪就二十多挺,全是捷克造。我的弟兄全拉来也不够人 家的下酒菜。
程家的儿子程杰听说也留过洋,还是什么黄埔八期,中央军的少将师长。我 刚到家他就派人来请我,说是请,其实就是传。不过他还给了我点面子,请我去 他家在桃源县的宅子。
我一到,看那架势就不善,真刀真枪摆了一院子。程杰看来早等着我了。见 面后说了一通革命军人不应寻私仇、和为贵的屁话。说是这事双方都误会,都有 错,都有损失,各不追究,就算完了。
我心里那个骂呀:你他妈死个家人,破块墙,还不是我们干的。我家老太爷 和小叔可是你的人杀的,祖坟也给砸了,这是奇耻大辱啊,怎么就这么完了?
可人家势力大,我也只好先压着火。回家和我爹一商量,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咱这山里土匪多,替人寻仇是常有的事,花钱还不怕办不了事吗?
谁知我们找了几家有名的大寨子,一听说是程家,没人敢应,出多少钱都没 人应。就这么拖了一年,好歹找到一伙没名没姓的亡命徒,答应下来了。
可他们摸到程家坟地一看就傻了,无声无息地就溜了。他们回来说,弟兄们 再舍命也不是那二十几挺机关枪的对手。
砸祖茔不行,他们说可以想办法阴程家的人。我们当时提出来,一个程世雄, 一个程杰,干掉一个就算数,别人不算,残了也不算。先付了一半的钱,几十根 条子啊。
那伙土匪倾巢出动,双管齐下。哪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搭进去好几个人。 这伙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把收的条子如数退了回来。
我还不死心啊,想来想去,想到程家还有个女儿。男的不成就朝女的下手, 虽说不那么光彩,但谁让她姓程的。女的弄到手里,自有法子拿她解气。这口气 不出我还是人吗?
那时候这个程颖蕙才十几岁,在怀化城里上洋学校。我先找了个远近闻名的 人贩子,据说是只要说的出名来,不出三天他都能拐出来。
我许他重金,只要他把这小妹仔拐出来,不要死的,只要活的。卖到云南大 山里的窑子里去,卖得的钱我一分也不要,还另赏他十根条子。
可两个月后那人贩子找到我说,那细妹子白天黑夜身边不离人,连睡觉都有 人陪着,根本近不了身。把钱还给我认栽了。
我一看真有点挠头了,我还没遇上过这么扎手的事呢。
正在这当口,江西、湖北的共产党闹的厉害,中央调我们去剿匪,一剿就是 两年,这事也就放下了。
共产党刚给赶跑,又闹起了日本鬼子。这可是当不当亡国奴的大事,谁敢儿 戏?
我带着弟兄们跟着程主席东拼西杀,也不知死过几回,到底是活着过来了。 我也混成了个少将师长,手下也有了上万弟兄。
牛军长接着说:鬼子投降后,我带着一个团的弟兄回了桃源,心里拿定主意, 一定要和程家了结恩怨。
谁知到了怀化才知道,程家已是人去楼空,连程家大院都已经转手了。我派 人出去四处打听,原来程世雄早死了。程杰听说是派到美国去了,家里什么人也 没留下。
我打听程家小姐的下落,没有人知道详细,只说是出嫁了,嫁到长沙去了。 说是闹鬼子的头一年就嫁了,嫁了个大官。
想报仇找不到仇人,我心里那个堵啊。我回带人桃源把程家的祖坟给砸了, 可程世雄并没有葬在桃源。事情也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刚好队伍也驻在长沙,我只有放在心里暗自留心里。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长沙我竟然真的碰到了程家的大小姐程颖蕙。她居然已 经是吴太太了。其实说起来,我和吴仲明也算是同僚,只不过当时人家已经是中 将军长了。
吴仲明是程主席的手下红人,心腹爱将。他当时兼着长沙警备司令。大家都 知道程主席和白长官心里有疙瘩。白长官的钢七军就驻在武汉附近,程主席不放 心啊。吴仲明就是程主席门口的看家狗。
程主席的精力不济,很少露面,一般的应酬都是让吴仲明出面,我就是在吴 仲明家的酒会上见到吴太太的。
吴家的酒会场面都很大,吴太太在酒会上也很风光。到底是大家闺秀,人长 的漂亮,举止也那么得体,让人都不好意思看她。
我最初是听参加酒会的军官们议论,都说吴仲明有艳福,吴太太是长沙四大 美人的头一名,当年嫁给吴仲明的时候,那婚礼曾经轰动一时。人人都想一亲芳 泽,哪怕是摸摸她的手也能解解渴啊。
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个吴太太和程家的大小姐联系起来。后来参加吴家的酒会、 舞会多了,听人说起吴太太姓程,也没有往那里想。姓程的人多了,程主席还姓 程呢。主要是我印像中,她还是个细妹子呢,没想到已经变成了个倾城倾国的大 美人。
一直到三十六年双十节庆祝晚会,程主席还是委托吴仲明夫妇举办。我在他 们发的请柬上忽然见到程颖蕙的名字。
当时吓了我一跳,这个名字已经像刀刻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了。半天才回过 神来,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苦苦寻找的仇人原来就近在眼前。
刚认出她时,我着实高兴了好几天。冤有头债有主,仇人到底让我找到了。 可后来越想却越觉得没有头绪。
这里是长沙,不是桃源乡下。程大小姐现在是我同僚的老婆。我不能去打黑 枪吧,就算是把她打死了,我又能解什么气?
苦苦想了好几天,我终于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办法。办法阴损一点,可为了 报仇,只好对不起吴老兄了。
我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准备我的计划。我首先派人到上海找了一个老牌的 拆白党。这种小白脸专门吃女人饭的,只要给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钓上钩。我 找的这个专门以钓有钱的阔太太出名。
小白脸来长沙后,我给了他一大笔钱,给他的任务很简单,把吴太太搞上床。 只要他们一上床,我就弄一出捉奸的好戏。
中将夫人、长沙第一大美人被人捉奸在床,这样的新闻,怕是躲在坟墓里的 程世雄听了也得跳起来吧。我想好了,作完这件事就罢手,我对得起牛家的祖宗 了。就是有点对不起老吴,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个小白脸还真不含糊,半个来月就和程大小姐接上了火,又逛商场又喝咖 啡,弄得挺热火。可事情到了这就不见进展了,小白脸试了几次,就是没法把她 弄上床。小白脸和我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有品位也最聪明的女人。
那几天吴仲明陪程主席去外地视察,我给小白脸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要在 这几天搞掂。第二天小白脸兴冲冲的跑来告诉我,有门了。吴太太约他明天晚上 独自到吴家吃晚饭。
第二天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派了几个弟兄在吴家等信号。可他们左等右等, 就是不见信号。吴家院里倒是吵嚷一阵儿。一会儿,就见那小白脸被人架着扔了 出来,腿都打断了。
我的人后来把小白脸给弄了回来。据他说,那女人聪明透顶,其实已经怀疑 他了,就是不动声色。那天请他去家里其实是个圈套,里面早埋伏好了。
他一露相,里面的人就冲出来把他打了。事至如此,我也只好住手了。听说 吴家也在暗中调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脸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
说实话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个漂亮脸蛋,还有勇有谋。就是不知什么 时候有缘亲自会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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