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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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夜。
小何妹妹已经睡进了被窝,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小秦很想笑。
关于阿冰为何咨询讨好男人的方法,其中的隐情,小秦大概猜到了。
最近两三周,她们两人常常暗中接触,小秦本就天资聪颖,在逐渐习惯了勤 奋动脑后,意外从许多隐隐绰绰、淡薄如雾的线索中,拼凑出一份隐秘的「真相」。
某种程度上来说,阿冰的情况比小何还要可怜,因为,她想将自己的贞操留 给一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时至今日,她仍未使用推荐的那些器具和方 法给自己破瓜。
只可惜,那个让阿冰守身多年的他,名字叫做王寅初。
小秦不用猜都看得出来,王总自始至终都是把阿冰当成女儿来养,从来没有 那方面的想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便能解释,阿冰为何会对小马母子的背 德关系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了。
大概小秦是大宅子里唯一一个意识到这条暗线的人,从头来看,当初正是阿 冰引诱王总去探查母子秘密;之后暗地里泄漏王总的性癖,暗示秀华去拍性爱视 频吸引王总注意力,从而「保护」小马弟弟不受侵犯的人,也是阿冰。
此计不成,阿冰再撺掇秀华写性爱日志,通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暗劲,目标都 在于试图利用小马母子,勾起王总对禁忌爱情的兴趣,无非是想着将来有一天, 万一王总有心品尝美味的禁忌果实,或许回过头来好好看看她,即是作为女儿, 也是作为女人。
可悲的是,凭小秦对王总的了解,这很难。
当然,这和阿冰师傅的搓衣板身材并无关系,王总行事,看似百无禁忌,实 际上极重规矩,自己和小何妹妹这么多年没被叫去过陪睡,即是最好的证明。
妻子,女儿,家庭。
王总能以平常心看待外面的禁忌之恋,却不会打破自己这里的规矩。
不过小秦清楚一事,王总肯定对脱离规矩的束缚心向往之,要不也不会对鑫 杰少爷和小马弟弟的性事如此上心。要论起来,王总那么想看到两个后辈能在自 己倾心打造的安全圈里毫无顾忌地风流快活,根源就在于,只有这样,他才能记 起年少时的无恼无忧的状态,好好过上一把随心所欲的心瘾。
也正因如此,阿冰师傅才始终愿意枯守着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期盼某一 天,王总能打破规矩,取走她保护多年的宝贵贞洁。
小秦能想象到,阿冰肯定有向王总表达过心意,若将时间线再拉长一点往深 处想,王总之所以会买来自家两姐妹,会不会也有阿冰师傅埋下的伏笔?芳姐对 哺乳的执念也有很多疑点,难道暗中也有阿冰的推力,为的就是撺掇王总打破心 中的规矩?
有很多事小秦还想不明白,但她万分肯定,阿冰师傅对芳姐绝无半分恶意, 即是有心促成某些目标,也是顺势为之而已。
「哎。」世上本无烦恼事,唯有庸人自扰之。
小秦暗叹一声,胡思乱想太多也不好,她终究希望,未来阿冰师傅不止于单 相思,还有自己那天然呆的妹妹,将来不必一直用手指和工具自慰,寂寞的阴道, 能在将来某一天真正享受小马弟弟那可爱的阳具吧。
……
大年初八,夜。
这晚秀华久违的睡在自己房里,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儿子和两个女人同榻而 卧的画面,早早上床,却难以入睡。
当时间临近十二点,听到开门声时,她几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铺,飞奔向 玄关。
看到儿子那耸搭的眉毛和萎靡不振的气色,秀华心弦骤然提紧,蹲下身去, 双手轻按着儿子的双臂,仰头问道:「怎么了?」
小马摇摇头,不做言语,抬手拍拍妈妈的脑袋,一脸苦涩地抽抽嘴角,转身 换上拖鞋,慢悠悠往房里走。
秀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蹙眉问道:「和她们同房了吗?不顺利?」
小马仰头轻叹,满脸写着一言难尽。
稍后,他走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掏出衣兜里的手机,打开密保,抬臂递 给了母亲。
秀华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低头认真阅读起屏幕上的内容。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无声地翻动起来,美母的明眸中逐渐流露出一丝讶色; 看了四五分钟,她眼帘垂低,目光越来越凝重;看到最后,她垂下手臂,忍不住 偏头嗤笑一声,抬眼看向儿子,「你这干爹。」
小马背靠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干爹说,不用勉强和两个姐姐 睡觉,唯独有个小小请求想让我答应。我本来做好了准备,听到什么都答应下来, 可这事妈你看到了,我实在不好做主,就跟干爹说,回家问问你的意见再回复。」
说到此处,小马长叹一声,满脸惆怅道:「干爹这么照顾我,不答应说不过 去。可要是答应了……风险也太大了啊。妈,你怎么看?」
秀华抿着嘴唇,默默起身,将手机抵还到小马手中,柔声道:「着急吗?不 着急,让妈好好想想。」
「不急。」小马微微一笑摇摇头,闭睛抱起双臂,再度陷入愁绪。
「……」秀华瞥了儿子一眼,没有坐回沙发,沿着地毯边缘缓缓踱步,眉心 渐渐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丝阴冷。
王寅初,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不明白我和我儿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和名声,万事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为了向他示好,我已同意儿子主动去找那两姑娘,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故意 给我出难题……这是在向我示威?认为我那小动作不值一提,不配跟他谈条件?
凡事先往最坏之处想总没错,不过秀华再琢磨了片刻,又站定脚步,轻呼一 口气,暗叹不至于,他王寅初这点胸襟和眼界还是有。
偷瞟了眼儿子那忧愁的小脸,秀华脸色略显无奈,心底大概摸清楚了大胖的 动机,他八成是读那性爱日志上了瘾,又觉得不过瘾,结合刚才手机里看到的文 字,秀华就仿佛听到他说:「车老师啊,既然您和您孩子都不喜欢我家姑娘,那 也不用捏着鼻子去陪她们睡啦,今后你娘俩儿就安心过小子,多整点花活,让我 过过心瘾就得了,如何啊?」
事实上,于情于理,大胖这事提得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秀华继续琢磨,王总不跟我通气,直接跟儿子谈,也正说明他在乎我的脸面 和态度,可问题的关键就像儿子说的那样,风险太大,一步不慎,即可能落到没 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地步,答不答应,怎么答应,确实很难一拍手就做出决定。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肯定会想尽办法拖他下水,这点他应 该清楚,除非他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秀华慢悠悠坐回沙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 有所谓的万全把握,就算事先准备得再充分,也必须要步步走,步步看,否则随 时随地可能出问题。
可若是再换个角度去看待这事,正好儿子现在的心态有所起伏,若将此事作 为儿子的扪心关,无论是方式还是时机,都正好都合适,它可以考验勇气和心智, 考验对环境的观察和掌控,再考验随机应变的能力。
……王总是不是也这么想呢?他在菁南的官商两界可谓纵横捭阖,看似漫不 经心,实则危机四伏,宛如在钢丝绳上跳舞,每一步又总是走得很稳当,摇摇晃 晃,游刃有余,就是不掉下去。
秀华越想越是那个道理,王总这样的人老奸巨猾,心思缜密,偏偏对儿子是 真不错,那这事很可能是他在满足私欲的同时,为儿子精心设计的一道考验,若 儿子能处理得当,必然对将来大有裨益。
思索良久后,秀华默然浅笑,只要对儿子有好处,自己作母亲的就不能太患 得患失,反正万事有王总兜里,理应该给予儿子鼓励,不过这事终究不该由自己 开口,首先要看,儿子自己有没有接受这个挑战的勇气。
「欸,儿子?」
秀华抬起头来,微笑望向还在沉思中的小马,说:「妈妈觉得,这事还是你 来拿主意吧。你要是不想做,又怕让你干爹难堪,那就让妈妈来拒绝。」
小马一听,握拳慢慢锤着沙发,微笑着叹声道:「嗯……让我再想想。」
「没什么大事,不用太紧张。」秀华抬臀离开沙发,款步走到小马身前,曲 下双膝,轻轻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小马的大腿,扬起英隽知性的脸 庞,柔声道:「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再去请他让你和小秦小何睡觉,不然说不 过去哦?」
「……」小马半张着小嘴,一脸欲言又止。
凭心而论,他是真不想和两个姐姐睡,尤其这次和干爹见面后,他几乎能肯 定,就算强行把自己丢到两个姐姐床上,自己也会全程阳痿……妈妈不一样,看 到妈妈,我鸡鸡就能硬!
这样想着,他微微抬臀,双手扣在加绒运动裤的裤腰上,将外裤内裤一并挎 开,露出了在盘成一团,犹如酣睡卧龙的鸡巴,「哎,好些天了,妈妈来吃两口 。」
「好……」秀华抬起玉手,几根手指宛如蚍蜉拨水,轻缓地点在缩成一团的 肉虫上,让它如卧龙翻身,迅速膨胀,很快一跳一跳地朝天挺立。
秀华眼若流苏,妩媚流光,缓缓俯下螓首,将瑶鼻贴在屌身和卵袋一线,轻 轻嗅吸起上边儿温热的雄性气味,宛如春药的淡淡腥气刺激着她的颅内神经,喷 涌的香息也反过来刺激着肉棒周遭的神经,小马长长吸进一口气,单手按向母亲 脑后的秀发,使得鼻唇和鸡巴贴得更紧,带来更多香艳的刺激。
秀华美眸半阖,仰头嘶声,几口吮吻,肉棒便呈现出雄鸡昂首般的勃起形状, 小马看看自己的龟头,再看看母亲美艳动人的脸庞,微微一笑,收回刚才按头的 那只手,握住鸡巴,向下捋开了附着在肉冠下半边缘的一圈包皮。
他另一只手捻住龟头,在肉冠下方的沟壑处用力搓了搓,似乎想要努力搓出 一层垢泥,然而下午出门前刚洗了澡,晚上也没出什么汗,包皮内外都很干净, 心知搓不出什么东西,他便松开手指,轻轻抹了摸母亲的鼻孔,然后将手掌放到 一旁,另一只手也放开肉棒,抬起放到唇边,并微微侧身,咬住食指,低眼望着 母亲,若有所思。
秀华替他握住,俯下螓首,噘嘴对着龟头柔情一吻,抬眼莞尔一笑,「试试 妈妈的技术生疏没有。」
「嗯。」小马咬着手指,微笑着点了点头。
秀华收拢香腮,将香唇悬停在距离龟头两寸的高度,挤出口内一缕晶莹的香 津,悠悠荡荡滴落在下方的龟头上,待她唇角的香津滴落殆尽,红润的龟头宛如 刚刚裹上一层糖浆的糖葫芦果粒,她再偏头伸出软薄的香舌,让舌尖触到肉棒根 部,将刚刚流淌到那里的一滴香津舔回口中,再顺着肉棒的另一侧由下往上舔舐。
舔到马眼位置,她口内再一匀,对着龟头吐出一道泛着细细白沫的唾液,同 时张开檀口,俯首将半截肉棒裹进口内,窸窸窣窣地吞吐起来。
簌、簌、濋、滁、滁……
房间里顿时回响起淫靡的吸漱声,小马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嘴里咬着食指的 力道不经意间加重,不由斜眼瞟了下隐没在香唇中的肉棒,身体往前一提,微微 弯腰下去,双手探到母亲胸口,隔着睡衣揉捏起了两团翘挺的美乳。
姐姐们的乳房好大,可他就是生不起揉乳的欲望。
他好想现在就告诉母亲,自己想要答应干爹的户外露出要求,可又把握不准 母亲到底怎么想,是希望自己去和两个姐姐做爱多一点,还是愿意陪自己去外面 胡闹多一点?
鸡巴被嗦着,他积攒了一旬的性欲逐渐解开开关,手上揉乳的力道也随之加 重,十指不断翻拨、挤压着满手的软糯,也让秀华不得不品尝美味的肉棒之余, 颤动着下颌张大香唇,发出一道道韵味十足的呜吟。
「妈。」他听着母亲的喘息,突然眉心一紧,低头问道:「鸡巴,好吃吗?」
「呜……好吃的。」
小马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手铆足了劲头在美乳上狠狠一抓,随即松 开,身体往沙发靠背上一倒,仰头望着母亲说:「妈你站起来!把睡衣撩开,乳 房露出来!」
「好的……」久违的揉乳和口交让秀华面带春潮,红润欲滴,她缓缓起身, 略略平复下胸腔内的气息,而后支起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站直后双手扣在睡衣 下沿,往上撩去,「别激动,妈妈这就把乳房给你露出来……露出来。」
离开了睡衣的遮掩,绝美的胴体便如拨云见月,小马凝视着渐渐展露的平坦 小腹和健美腰线,再看睡衣继续撩高,露出一双浑圆翘挺的美乳,那两颗在自己 吮吸和揉捏下渐渐褪去樱粉色的奶头,此刻呈现出诱人的淡淡红褐色,它们就像 一对可口的糕点,见之则引动食欲,让人口舌生津。
秀华打量着儿子的眼色,双手停留在锁骨处,一点一点将睡衣卷起,而后轻 放在美乳上半沿,自信满满的挺了挺身,炫耀起自己细腰圆乳的健美好身材。
久违的仰望着母亲完美的腰线和玉乳,小马不由恍然一叹,春节回老家期间, 母亲皆是衣衫整洁,手臂小腿都不曾露出半点,他也是谨小慎微,做回了以前的 好孩子,全然没有节前在家时那种对母亲呼来喝去的大爷状态。
可妈妈不就是想我有主见,会思考,能自己做决定么?要不干嘛让我自己拿 主意?
这么一想,小马双手重重拍下大腿,挺着鸡巴站了起来,抬手捻住母亲的一 颗娇翘的奶头,仰头笑道:「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就这样子出去, 在楼道里逛两试试!」
……
时间再回到年前,农历腊月二十六下午。
大胖坐在集团顶楼偌大的办公室内,愁眉苦脸的望着全景窗外城市的高楼耸 立的天际线,叹气连连,心里面着实膈应得慌。
临近年关,酒会和应酬没完没了,集团里各种必须露面会议也应接不暇,不 过最让他糟心的,还是听到干儿子说,不想和小秦小何两姐妹睡。
他可是真心将小马当成半个儿子,除了捏着鼻子认了这茬,还有什么法子? 可这好不容易认了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好孩子,本想着送了人情,顺便再好好过 上一把心瘾,小秦小何多好的姑娘,亲生的狗儿子就算了,咋的也看不上?
「唉,唉,唉——咋搞的嘛。」
大胖深叹几口气,心里倒能理解,孩子眼里除了亲妈,其他甭管什么女人, 都不可能看得上。
回想当天孩子找自己说话时,担心两姐妹挨骂,反复表示她们好得很,今后 还想继续跟着她们学习厨艺和家政,紧张兮兮地闪着大眼睛说那啥,「干爹,您 千万不要怪她们,所有问题都在我身上。」
大胖望着窗外的钢筋水泥丛林,默默笑了笑,不止于此,这孩子还老老实实 交代,「以前我没把您当干爹,但是今后会真正将您放在心底来尊敬,认真听您 的话」——诚实、专一、善良,随时不忘为他人着想,这些都是值得弘扬和鼓励 的优秀品质,虽然很可惜,但这样的孩子,是真招人喜欢啊。
大胖心里是越来越中意小马,忍不住去想,孩子自己都说了愿意和两个大宝 贝继续相处,那耐心等等,事情会起变化也说不一定?他又转念一想,便觉得这 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孩子和母亲约定了五年之期,在这期间,大概不会多看别的 女人一眼。
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四年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个大宝贝的年纪已不 算小,对她们而言,下面那几年,正是女人三十左右最宝贵光阴,难道就这么干 耗过去?
……人生中又有几个五年?
就算等到了那时候,小马已变大马,还能叫小马拉大车吗?
没那味了啊。
左思右想,大胖还是觉得要尽早为大宝贝们的将来做打算,平时多留点心, 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照顾她们的人选吧。
收回杂乱的思绪,他从窗外转回视线,点开电脑,对着镜头扫描完虹膜,再 输入一连串密码,打开了从阿冰那儿收到的母子性爱日志。
这份日志,他本没打算去读,一是他本身对血亲之间的爱恋兴趣不大,二是 孩子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作为菁南好干爹,怎么好意思再去窥探他母亲的隐私?
此外,他自打娘胎起就不爱读书,活了大半辈子都没看过半本小说,至于和 工作事业相关,那些不得不看的报表和文档,每每耐着性子看完,心里也烦得紧。
所以当天他听到小马隐隐绰绰地描绘母亲第一人称的日志写得很好,很用心, 他所作反应也只是笑笑而已,至于日志中有没有删减,描不描述脖子以下的内容, 根本不在意。
毕竟纵横事业场几十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环肥燕瘦没经历过?本来 现在的他就属于隐性阳痿,基本上对单纯的肉欲场面提不起兴致,想看小马和两 大美女交欢,目的无外乎是从小辈身上寻找那种年轻人所特有的放纵感,是一种 纯粹的心理上的追求,所以就算日志写得再精彩,他都没有去读的打算。
归根结底,大胖想看的是小马,代入的也是小马,兴许日志是以小马的视角 去写,他大概还会有那么一丁点儿兴趣。之所以现在又要去读,是因为今早听阿 冰说,车老师可能在日志中也埋了暗线,我领悟不出来,王总您好歹得掌掌眼。
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他百无聊赖,便俯在办公桌上,眼神慵懒的阅读起来。
「……哎哟,车老师您言重了呀。」看完秀华开篇那些略显冗长却诚意十足, 充满了感恩的自白文笔,大胖不由会心一笑,暗中调侃,您这对我感激是真感激, 防备也是真防备,属于是两不耽误啊。
他再看后续那些各种SM的场景描述,也是啧啧称奇,早先从阿冰嘴里听说了 大致的内容,还以为秀华是为麻痹阿冰,籍此暗中调查自己的黑料而故意夸大的 写法,这会儿结合文中那情真意切的心理自白,便知道秀华没有作假,是如实将 所作之事用文字来情景再现。
还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大胖再生感叹,心想是个人就有另 一面,诚如如车老师这般正经的人物,私下都能「玩」得这么花,难得的是够实 诚,乱伦就乱伦,喜欢就喜欢,心里怎么想,笔上就怎么写,单凭这一点,就值 得让自己高看一眼。
当然,大胖没有掉以轻心,深知秀华对自己的心理写得如此详实,何尝不是 示「敌」以弱,扮猪吃虎?要不阿冰也够机灵,咋能被牵着鼻子走?带着抽丝剥 茧的心情,他开始认真寻找阿冰提到的隐藏暗线,然而找了许久也并未有任何发 现,反复确认多次,最终断定,大概率是阿冰多虑了,本来嘛,就按车老师这样 光明磊落的性格,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确认的已经确认了,和自己这边也达成 共识,那肯定就不会再暗地里使坏。
弄清楚这点,大胖本不想再浪费时间,往后胡乱翻了翻就打算收工下楼,趁 着还有时间,去看看公司年会场地的准备得如何,然而当他扫过后续内容几眼, 却又嘶嘶声,决定放下肥硕的大屁股,再多看看几眼。
无他,只因他发现按照日志里的时间线,在寒假开始后,干儿子的心态就出 现了明显的转变,简而言之,从受迫的一方变成了主动的一方。
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通过代入小马,找回年轻时最向往的那种为所欲 为的心境?因而越看越觉得有趣,逐渐从一目十行,过度到了逐字逐句品味的状 态。
之后,他认真看着干儿子在日志中给老母亲立规矩,行为变得颐气指使,啥 时候想干了扑上去就干,不知不觉间,脸上洋溢出盈盈的笑意,大脸盘子往屏幕 上越凑越近,映射着文字双眼里闪烁着奕奕华彩,心中不停吆喝,对嘛儿子,这 才对嘛!
想干啥就干啥,别辜负了你妈妈对你的一片苦心嘛!
看到结尾处,大胖难得又一次摆脱了近来的颓唐状态,竟有一种意犹未尽之 感,回头又翻到几篇精彩处再读了一遍,却是愈发心痒难耐,很后悔不该答应干 儿子对内容的删减,这就导致阅读过程中明显有许多突兀的转折,极大地影响了 代入感。
心痒难耐。
去和干儿子说说,能不能给我完整版?
不行的……大胖立刻否定这个想法,万一让干儿子误会我对他母亲起了坏心, 岂不是更难办?
那偷偷叫阿冰给我看完整版?
哒、哒、哒……
他手指敲桌,沉心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行,规矩定了就要守,否则还谈何规 矩。而且照阿冰的说法,完整版只有寒假前的内容,寒假后许多地方,车老师直 接就一笔带过,根本就没写。
思来想去,他便决定回家找阿冰,请她隐晦地向车老师咨询下,看看这事有 没有什么回旋余地,多少先商量商量。
……
当晚在王家豪宅地下室,阿冰一语点醒梦中人——又想看完整版,又不想坏 了规矩,那王总您自己写不就行了?
大胖眼睛笑成两条缝,对她竖起大拇指,对啊,我咋没想到这茬!
阿冰赶着鸭子上架,愉快地表示这事她可以代劳,就完全按照王总您脑补来, 而且保证文笔比秀华姐更加详实细腻,您要同意的话,我也完全可以依照日志本 来的脉络,将人称视角换成小马弟弟,再将身体的描述换成小秦,这样更不算坏 了咱这纯情小老弟的忌讳。
大胖除了脸上笑开花,还能说什么?大手揉着小脑袋,冰冰真棒!
……
此后就在过年那几天,只要一有空,大胖就找好借口忽悠住芳澜往地下室里 钻,阿冰通常在电脑桌上备好了佐酒的小菜,而大胖就坐在屏幕前,一口小酒一 筷子菜,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摇头晃脑。
听着大胖不时呵呵作笑,阿冰也会陪着咯咯浅笑,并有意无意往他身旁凑近, 心里期待着,啥时候有机会,和胖叔叔写写我们自己的故事啊……
到了大年初四这天半下午,大胖又钻进地下室,看完最新的一篇基于事实的 二次创作,翘着二郎腿,扭头望向身旁的阿冰,宛如一尊布道中的弥勒佛,弯眼 乐呵呵,「这篇也写的挺好,就是嘛……」
阿冰宛如供奉胖大佛的香火小人,娇小的身板贴着他的肩膀,喜滋滋道: 「哪儿不好您尽管说,回头我再改!」
「不是这意思,写的真挺好。」大胖笑着摆摆手,「我就是觉得娘俩也忒胆 小了点,干啥都躲在家里,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房间,花样再好,看多了不新鲜。」
阿冰眼儿弯弯,摇摇晃晃的蓬发小脑袋死杨柳抽穗,暗道您终于上钩啦,偏 头笑问道:「下一篇,换个外面的场景写?」
「行啊,我就是这意思。」大胖呵呵呵。
「王总,我有个建议,纯粹凭空虚构,会影响您阅读时的有代入感。」阿冰 趁热打铁,继续顺着杆子往上爬,「您大可以告诉他们去外面试试,等有了框架 背景,到时候我再给您润色。」
「不好不好,这不好。」大胖呵呵笑着摇头摆手,「娘俩最担心事情败露, 叫他们出去,得要了他们老命。」
「您信我,能成的。」阿冰细小白皙的桃叶脸上自信满满,「照这几天我和 车老师聊天来看,等他们从老家回来,小马弟弟就会来找您,为了讨您的欢心, 那傻小子捏着鼻子也会和小秦小何睡,到时候您再提这事儿,岂不是手到擒来?」
「是吗?你容我想想。」大胖咋听都觉得阿冰话里有话,默默领悟着里面玄 机,没有着急作答。
阿冰瞅着他的脸色,循循善诱,「要不这样,我先去问问秀华姐,跟她商量 下成不成?」
「冰冰啊,你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老叔觉得嘛……」大胖微笑盯着她,缓缓 道,「要你小马弟弟要是能接受那两姐妹睡觉,更好啊不是?那老叔何必多此一 举,再去为难他们母子?」
阿冰听出大胖似乎有所察觉,便有些心虚,小声应道:「这哪儿是为难,真 答应了小马弟弟和两姐妹睡觉,才会让他为难呢。您肯定不会的。」
「嗯,是这么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嘛……」
说完,大胖笑而不语,紧盯着阿冰的小脸。
阿冰被看得躲躲闪闪。
片刻后,大胖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略有深意地轻叹一声,道:「冰妮子,你 的心意,叔这么多年,都知道。」
阿冰脸蛋骤然红了起来,低头拽着衣角,心情变得无比紧张。
隔了这么多年,这是王总第二次把话挑明,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她把握不准, 内心满怀期待,不停念叨,没有但是,没有但是,没有但是……
可想什么来什么,大胖沉声抛出她最不愿听到的那个「但是」。
「叔和你父亲是拜拜把子的兄弟,你在叔这儿从前现在将来都只是女儿,其 他,不可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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