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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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痨向着妇人道:“可怜可怜,你起来说话。”嬴氏挣着要站起,那里起得来?他昨晚拿来时,因天气热,只穿了一件夏布对衿衫儿。色痨见他胸前露出一条白肉,影影的两枚乳峰,好生动火。站起来上前做做扶他,将他胸前接住,抱将起来,也就几乎做了个吕字【是个色痨】。扶他站住,道:“你看他那个样子了,这一吊起来,你怎么受得?你又没钱与他,这怎么处?叫我看着怪可怜的。”妇人道:“我昨夜空着身子拿了来,头上有两根银簪子,耳朵上的一副金丁香,才在衙门口,不知被甚么人拔了去。我丈夫又不知道。就是知道,他见我做了这番事,也未必肯来救我了【赢氏说此语者,疑邬合怨彼所为定弃之耳,不意后来反救他怜爱他,真是出于意想之外,故感之深且切也。】。公门里好修行,爷你救救我罢。”色痨道:“我心里巴不得要救你呢,叫我也没法。只是我那哥从来极爱小,你若没些甜头到他,他如何肯罢?停会他再发起性子来,连我也就难劝了。”妇人哭着道:“爷你看我就是一件衫子,一条裤子,还有一个光身子,别的还有甚么送他?死活只得凭他罢了。”色痨笑道:“衫裤不留着遮肉么?他也不稀罕。倒是身子还使得。”【真是乘机而入。】妇人也懂了三分,不好答应。色痨又逼一句道:“你怎么不作声?迟会子他再来,我就不管了。”妇人道:“爷的意思怎么样?”色痨笑嘻嘻的搂着脖子到怀中,将嘴对着他耳朵上道:“你既没钱,舍着身子给他睡睡罢。你也不是怕羞的,况且和尚的手段是有名的利害,你都见过了,还倒怕他么?这比那吊着还好捱些。这是我爱你的话,凭你的主意,还不知他肯不肯呢。”那妇人已是浑身疼得难受,怕他果然吊起来,如何禁得起?此时屁股疼得很,阴中昨夜得空了一宵,倒觉得略好些。没奈何,只得道:“凭爷们罢。”色痨道:“你既这样说,就好讲了。”叫道:“哥,你来。” 那钱癖走进来说道:“怎么说?”色痨道:“哥罢,我和他商议了这一会,实在一丝没有,吊又禁不得,他情愿把身子谢你。你好歹看我的面上,将就些罢。”钱癖假装不肯,道:“我只要钱,没有钱,吊起来就是了。谁玩那和尚肏剩下的骚屄。”【此物也有剩的,奇语。岂未剩时又另有一味也耶?】色痨道:“哥,他实实的没有,你就处死他也没有,不过臭这块地。凡事看我兄弟的薄面罢。”遂看着妇人道:“还不脱了裤子睡着呢。”那妇人只因一时之错,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奈何了,含羞忍耻,只得将裤子褪下,爬在光板床上卧着。色痨带着笑将那钱癖推进前,道:“哥,请受用吧。”他走出去了。那钱癖急急忙忙扯下裤子,也不暇脱,【也是个色痨。】跨上身来,挺着一根铁硬的孽具,乱捣乱戳。寻不着路头,急得他低头一看,因那阴门肿得翻着,故此门都没了。他忙用手送了进去,如乞儿打肋砖一般,死力一场混弄。嬴氏起先觉得好些,此时被他拿出筑墙的手段来一阵混捣,捣得那床板乱动乱响,倒反又疼得难受。屁股是打破了的,在光板子上一顿乱揉,疼得真个要死,只得合著泪,将衫子衿儿咬着死捱。正在难受的时候,忽见上边不动了,知是泄了。心中暗道:“造化,逃得命了。”因天热,那钱癖弄了一身臭汗,拔将出来,提着裤子走出去纳凉。 那妇人定了一定,捱着疼,慢慢的挣起来,歪着屁股坐着,用手一摸,两腿鲜血淋漓,窗上月光有些微微亮影,看得明白,阴中黏黏达达淌了满股,又没有个甚么擦,只得将鞋脱下,把里脚打开批下些来,将股上的血擦抹干净,将阴户也擦了。手指又疼,勉强着刚收拾完,才待穿裤子,只见色痨跑进来,向前搂住亲了个嘴,道:“你这人好没良心,若不亏我,此时不知如何受苦呢。就不谢谢我?”不由分说,将他放倒。那妇人疼得动不得,又不敢强,只得凭他。那色痨忙自己脱了裤子,弄将起来。因有余精在内,滑顺得比先略可忍些。那色痨在门外看他两个弄了一会,火动久矣,不多几下,那妇人觉得那牝户中跳了几跳,就不见动了,暗道:“这还好些。”色痨把裤子也不穿,只围在腰中,起身出去。那妇人才要挣起来,见钱癖拿着个大土碗,点了个明晃晃的灯进来,道:“住着,我还要弄弄呢。”忙把灯放在墙洞内,爬上身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尽着捣个不歇。弄够多时,方才完了出去。色痨又要来弄,妇人哀求道:“爷,你先前可怜我,讨情救我,你此时如何下这狠心,我实在的受不得了。”色痨道:“我救了你,你就不救我了,我方才弄了不多几下,没有尽兴,你再与我弄弄就罢了。”那顾他生死,上身就弄。这一弄,足足弄了半夜,紧抽慢扯,再不肯歇。任那妇人求告,他总不理。只见钱癖进来道:“你还让让我呢,只管独吃起来了。”色痨道:“好哥,你在外边凉快凉快,略等一等儿,我也快了。”不住的又抽。钱癖急了,上前要拉下他来。他紧紧抱着妇人,死也不放,拉得狠,他弄得狠,口中只叫:“好哥,你只当积阴骘,再容我一会儿。”这一拉一挣,用力分外猛大,揉得那妇人屁股疼得到心里去,身子又被他压紧,气也出不来。 妇人气恨冲心,方知道他二人通同做的圈套。料道哀求也是无益,就是手好也推他不动,何况手又疼?气迷了,就像死人一般,凭他肏捣。那色痨紧抽了一阵丢了罢,爬起来,钱癖又上。干讫一度下来,乏倦了,对色痨道:“兄弟,我够了,让你受用罢,我睡觉去了。”走倒在一张床榻上呼呼的睡了。那色痨满心欢喜,道:“他睡了,让我来独享。”又爬上身来弄耸。此时妇人迷一会醒一会,也疼木了,眼泪也流干了。醒转来,他还在上边弄呢。把身子直挺挺的,动也不动,撂了凭他。暗恨道:“小时做了不长进的事,以致爹娘撇了去。嫁到邬家,好端端的过日子,被这贼秃奸骗,到今日受这样的荼毒。况官府说还要官卖,不知此身落在何处?待要寻死,谅也不能够。”千思万虑,甚是伤心。又想起邬合的情爱来,难抛难舍,又悔又恨,【后得为良妇者,此一悔一恨之力也。】呜呜的哭,却没眼泪了。看看天已大明,听见外面敲门来带人犯。色痨还在高兴,紧一下慢一下的弄呢。听见了,忙忙下身来,自己穿上了裤子,替妇人也把裤子穿好,又替他赶忙系了裤脚带。看见他头发揉散,披散了一脸,慌忙替他乱挽上,扶将起来。推醒了钱癖,扶着妇人出去,开门交人明白。他二人关了门,欣欣得意,重复大睡,不题。他二人可谓:此时关门监里睡,少刻祸从淫上来。 这衙役将妇人扶着,刚走到仪门外,一眼看见邬合同一个人站在那里,他又羞又怕。羞的是没脸见他,怕的是他心中怀恨,恐禀官加责。眼泪汪汪,低头含愧。邬合见嬴氏脸如菜叶,发似蓬松,人形都脱了,只见他:面容灰黑,喉间嘶隐痛之声;头发蓬松,眼内滴伤心之泪。一双手血迹模糊,两只脚拖鞋拽带。因同那大小两和尚做了几夜快活道场,却被那色钱二禁子弄成这般狼狈形状。 邬合看见他这个样子,心不忍见,点了点头,叹了两声。你道邬合为何来得这样早?因昨晚知县审事时,他有个朋友叫鲍信之,【此处出鲍信之,第一次报信与邬合。】他在县中也有些勾当来,亲眼看见事完,回家路上恰好遇见邬合,把嬴氏的事说与他知道。又道:“官府传你,回说不知你的去向,明早传官媒领卖。”邬合这两日因宦萼同贾、童正在初交之时,终日会席。他在两三家帮闲,两日未回,竟不知道。今听说妻子已拿获,明早官媒领卖。忙别了鲍信之,如飞到宦家。将关大门,烦人进去说,宦萼发了名帖,明早着长班去说情,将妇人给原夫领回。邬合就在他家住下,天未大明,就约长班同往。到县中时,知县尚未上堂。他拿了钱烦代书写了张领呈拿着,同长班在仪门口等候。不多时,堂府升堂,喊堂开门。长班看见带进妇人,他同邬合也就跟了进去。衙役认得是宦府中的人,谁敢搁阻?只见衙役上前跪禀道:“犯妇到。”那妇人跪在丹墀之下,又见一个人跪上去道:“官媒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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