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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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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老二老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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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红玉一次又一次的从高潮的窒息昏迷中呻吟着醒来,娇喘声都因为几天几夜
不间断的浪叫而开始变得沙哑,幸亏这些粗野的男人骑坐在她满是精液的娇躯上,
挺着肉棒在她的蜜穴菊门中驰骋一番,每个人都射了红玉满满一肚子精液后,还
不忘心满意足的将射过精的肉棒捅进她的嘴里,轮流将腥臭的尿液尽数尿在红玉
的嘴里和脸上,红玉饥渴的吞咽着男人们腥臭的尿液,尿液的滋润才让红玉不至
于因浪叫过度而失声,依旧能发出娇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勾引着那些从没见过人
间竟有如此绝色的男人们再次性欲高涨。

  果然没等她稍作休息,重新性欲大发的男人们又一次饥渴的扑到她身上,粗
大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悯的对着她的蜜穴和菊门一通乱捅,在她一次高过一次的淫
声浪语中,新的一轮轮奸很快又在这暗无天日的昏暗牢房中开始了。

  红玉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被众多不认识的
男人们轮奸了多久,只记得自从芙蕖将自己捆成一团塞进箱子连夜送下昆仑山,
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后被丢进这间昏暗的牢房般的建筑里,已经被这些穿着下等
杂役打扮的粗野男人们轮奸到一般高潮六十七次,神志不清的高潮十一次。红玉
在男人们轮奸后的短暂休息里趁着清醒估算了一下,根据高潮次数,自从那天装
作昏迷被芙蕖所制,应该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不知道……主人……他是不是还在……对着画上那女人……猛撸肉棒呢…
…也不知道他对着那红衣少女……撸肉棒的时候……是否会偶尔想起我?」红玉
有些寂寞的想着,但是很快就被蜂拥过来的男人们的肉棒干的神志不清,浪声呓
语起来。

  红玉还记得芙蕖将自己塞进箱子带下昆仑山的前两天,那是段极端煎熬的日
子。芙蕖把装着红玉的箱子丢在一辆马车上,亲自驾车沿着陡峭山道连夜疾驰,
根本顾不上住店,也不肯将红玉从箱子里放出来,这可苦了被捆成一团的红玉,
赤裸的娇躯蜷缩在闷不透风的箱子里连日颠簸,如入蒸笼般香汗淋漓,汗水濡湿
的曼妙女体闪闪发亮,让红玉更添一番妩媚之态,看起来更加魅惑诱人。

  但连续几天没让人干过则真正让红玉感觉痛苦难熬,蜜穴和菊门里不时传来
的酥痒刺激得红玉欲壑难填,由于双手被反剪至背后,她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
让从自己双腿间绕过深深勒进阴唇和菊门的粗麻绳来回的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和臀
沟,脑海里幻想着那些曾经狠狠操过自己蜜穴的粗大肉棒,红玉忍不住发出淫浪
的娇喘声,恨不得那些曾经干过自己的男人此刻全部扑过来,用无数粗大的肉棒
狠狠的操烂自己的身体。

  结果这样一来,被淫水濡湿的麻绳虽然深陷进红玉的蜜穴口,将红玉的粉红
的阴唇从中紧紧勒开,充血的阴蒂被无耻的暴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却丝
毫没能泄去红玉流遍全身的淫念,反而被麻绳粗犷的摩擦撩拨得欲火中烧,红玉
再也顾不得会被芙蕖发现自己其实是假意被缚,纤指轻轻一挑,紧紧绑住她的麻
绳立刻四分五裂。

  双手一恢复自由,红玉立刻急不可耐的从虚空中抓来一根粗大的肉棒,无耻
的岔开双腿,将那有些干皱腐烂却依旧坚挺的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蜜穴里,接
着艰难的在狭小的箱子里翻过身来,骑坐在那整根没入蜜穴的肉棒上,借着马车
剧烈的颠簸快美的自慰起来。

  起初为了不让芙蕖听到自己呻吟而发现自己淫荡的举动,红玉还将那截被淫
水濡湿的麻绳紧紧咬在嘴里,咂吸着浸在麻绳上的淫水,但是蜜穴里一阵阵传来
的舒爽刺激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很快她便再也抑制不住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极致
快感,蜜穴里淫水四溅,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干瘪的肉棒吸满了水,变得重新鼓胀
而饱满,红玉檀口微张,鼻息里发出轻快的闷哼,衔在嘴里麻绳在剧烈的颠簸起
伏下很快就掉了出来,红玉再也忍不住,岔开双腿倚坐在箱壁旁,一手拨开自己
的阴唇,一手将那根已经鲜活如初的肉棒向自己蜜穴更深处顶去,忘情的大声浪
叫起来。

  「啊……大鸡巴哥哥……操……操得红玉好舒服……骚穴……骚穴好痒……
快……再深一点……插到红玉的子宫了……红玉好想要……要大鸡巴哥哥操……
操烂红玉的骚穴……啊……大鸡巴哥哥捅得好快……爽……爽死红玉了……快要
呼吸不上来了……好热啊……变得更粗了……唔哈……嗯哼……」

  蜷缩在箱子里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闷热和窒息刺激着红玉体会到从未有过的
异样快感,马车在崎岖山道上的颠簸,也促使着插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能
更加激烈的捅到红玉的兴奋点,想着这根肉棒原来的主人粗暴的将自己压在地上
任人轮奸时的情形,这样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红玉已经忘记自己的处境,
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揉捏着自己美乳,只剩下柔软的腰肢为了迎合肉棒的抽插而
不停的轻摇,发出快美的呻吟。

  果然片刻之后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红玉还沉浸在肉棒带来的虚假充实之中
大声呻吟着,根本没在意发生的一切,对芙蕖在外边的恶毒咒骂更是充耳未闻。

  原来芙蕖正驾车连日在山林间穿行,正是饥渴难耐,加上从那一日起也未曾
让男人操过,同样是欲火中烧,正准备路上只要遇到男人就抓来泄欲一番,却半
日未见人影,心里正不知有几多烦恼,却忽然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红玉忘情的淫
声浪语,箱子猛烈的颤动着,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是难以驾驭。

  芙蕖正是欲壑难填之际,当下听到红玉舒服的呻吟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猛地勒停马车,抓起马鞭,飞身跃进车厢,对着仍剧颤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脚,怒
喝道:「骚婊子,几天没人操就这么浪!」

  红玉正沉浸在那些被无数粗鲁的男人轮奸的回忆里,马车虽然已经在她不知
情的情况下停了下来,但红玉自己却扶着肉棒飞快的在自己的蜜穴里一阵乱捅,
直捅得淫水四溅,娇喘连连。却就在这时芙蕖对着箱子猛踹了一脚,蜷在箱子里
的红玉被震得娇躯一颤,手扶着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蜜穴最深处,这样突然的无比
充实感给红玉带来了极致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猛地瘫在箱子里,淫
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听到红玉无动于衷反而更加淫荡的浪叫起来,芙蕖怒从心生,猛地掀开箱盖,
却见红玉正蜷在箱子里无比淫荡的扭动着身体,原本捆绑她的麻绳丢在一旁,一
根沾满淫水的粗大肉棒正捅在蜜穴里,随着蜜穴口的颤抖轻轻的颤动着,红玉香
汗淋漓的白皙玉体浸泡在自己蜜穴流出淫水里,汗水混着淫水已经在箱底积了一
滩,而红玉潮红的脸上满是欢愉之色,正将纤细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半闭的眼
里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媚态,鼻息里发出淫荡的娇哼:「泄了……泄了……大……
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又让大鸡巴哥哥干到高潮了……」

  芙蕖看着红玉淫浪的姿态,本就炽烈的欲火更是撩得她怒气横生,当下柳眉
倒竖,举起手中顶端镶铁的马鞭,毫不怜惜的向着红玉的蜜穴便恶狠狠的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红玉闷哼一声,娇躯猛地绷紧,湿漉
漉的双腿间霎时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鲜血从鞭痕两旁翻开的鲜红血肉间喷
出,顿时鲜血混着淫水四下飞溅。

  红玉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芙蕖手里的马鞭,
却忽然更加兴奋的娇喘起来,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一边扭着纤腰舒服的闭起眼
乞求道:「快……继续用鞭子抽……抽红玉的骚穴……鞭子打得骚穴好爽……狠
狠的打烂红玉的骚穴吧……千……千万别对红玉手下留情……」

  飞溅的鲜血淋了芙蕖满头满脸,她没想到红玉被鞭挞都能兴奋起来,看着红
玉被马鞭抽打的淫浪姿态,空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激起了芙蕖的施虐欲,她双眼
通红,用皮鞭手柄狠狠的捅着红玉粉红的乳珠,一直捅到底后又狠狠的左右拧压
起来,一边咬着牙兴奋的问道:「这么轻易就从捆绑中挣脱出来,看来你根本就
没被我制住啊,难道你这骚婊子是自愿要卖到妓院的?」

  「红玉愿意……啊……愿意被芙蕖卖到妓院……免费让人操让人干……把红
玉干成人尽可夫的最下贱的妓女……啊……红玉还要让最肮脏的乞丐流脓的肉棒
操,让阳痿的垂死老头干,还要让毛都没长齐鸡巴还不会硬的小孩子干……把红
玉干到怀孕……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再让侏儒钻到红玉的子宫里,把胎儿扯碎
扔出来……」红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仿佛自己已经真的已经被侏儒钻进了子
宫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棒。

  「呸,真是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连我
师父这么规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真是个欠操的烂货!」芙蕖听着都
脸红,羞恼的朝红玉脸上啐了一口,红玉也不发作,只是兴奋的扭动娇躯,淫媚
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红玉的骚穴又想
被芙蕖狠狠的鞭笞了……快……打烂红玉的骚穴……」

  红玉一边兴奋的扭动身体,一边正要握着将那根肉棒继续向里推去,芙蕖却
抢先一步,皮鞭一挥,狠狠的抽在红玉扶着肉棒的手上,锋利的镶铁顿时将红玉
白皙的手背抽得鲜血淋漓,红玉啊的惨叫一声,肉棒从指间滑落,芙蕖将皮鞭一
抖,顺势便将那根吸饱红玉淫水的肉棒卷起,拿在手里把玩一番,又轻轻伸出舌
尖舔了舔龟头上的软肉,这才意犹未尽的乜斜着眼看向红玉,恶狠狠的问道:
「谁允许你自慰的?说,你这根肉棒哪来的?」

  「不要嘛……快还给红玉……红玉想要让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骚穴……」
看着此刻那唯一一根能满足红玉淫欲的肉棒被芙蕖拿在手里把玩,一点还回的意
思都没有,红玉急的快要哭出来。

  「骚货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芙蕖冷哼一声,皮鞭又是刷的一声甩出,猛
地抽在红玉的蜜穴上,红玉啊的大叫一声,兴奋的拱起身子又重重瘫软下来,原
先的伤痕瞬间被新的伤痕覆盖,撕开了更多血肉,蜜穴内外顿时到处都是伤口,
纵横交错的伤口淌着淋漓的鲜血,翻开的皮肉仿佛婴儿可怖的笑脸。

  芙蕖也不停歇,手中皮鞭激舞,划过空气发出飕飕的脆响,皮鞭雨点般狠狠
抽在红玉的蜜穴和美乳上,在红玉兴奋的淫声浪语里,白皙的美乳上顿时被无数
交织的伤痕覆盖,很快就被抽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一边乳峰上粉红乳珠都被皮
鞭顶端的镶铁连带乳下脂肪一同剐烂,很快就被抽飞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连蜜
穴里也被抽得血肉横飞,粉嫩的阴唇都被鞭子抽的翻了出来。芙蕖越打越兴奋,
将皮鞭的手柄狠狠的插进红玉乳尖血肉模糊的肉洞里搅动起来,狞笑着问道:
「还不快说这肉棒是哪来的?」

  「肉棒……肉棒是红玉……啊……当年化身剑灵的时候……因为太过兴奋…
…不小心把铸剑师姒父大人插在红玉屁眼里的……啊……大肉棒给夹断了……」
红玉被抽得鲜血淋漓的蜜穴里不断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淫水四溅,她艰难地喘着气
说道:「结果……结果就被一同带进『淫剑·红玉』里……啊……成了剑灵的一
部分……后来红玉每次寂寞空虚的时候……就用这根肉棒来自慰……顺便……啊
……顺便缅怀为红玉铸剑而惨遭横死的姒父大人……啊……快还给红玉……红玉
又想要姒父大人的肉棒操了……」

  「哼……上古铸剑师的肉棒也不过如此……竟然还会因为脱离肉体而干瘪,
真是没用……」芙蕖好奇的将上古铸剑大师的肉棒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着,
却沾了满嘴红玉淫水的味道,失去淫水滋润的肉棒很快又干瘪下来,芙蕖羞恼的
顺手将它丢出车外,姒父的肉棒在被红玉的淫水里浸泡了千年,终于在经历红玉
和芙蕖两人的服侍后不见了踪影。红玉看着几千年来每当自己寂寞之时,带给自
己一点慰藉的肉棒被芙蕖随手丢掉,心疼的皱眉轻哼起来。

  芙蕖顺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怒斥道:「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数不清的男人操
你,一根都已经腐烂流脓的肉棒,有什么舍不得的?」说罢,芙蕖也已对这种变
态淫虐失去了兴趣,看着红玉满身的伤痕,全身上下连一块光滑的皮肤都找不到,
连把她重新捆起来的想法都没了,索性将箱子重新盖上,也不必再担心红玉逃跑。

  当晚,芙蕖破天荒的驾车驶进了一座小城镇,找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
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打算,走进客栈的时候顺手就褪去了身上的道袍,主
动提出让掌柜以及守夜的两名店小二尽情奸淫自己抵做房钱,面对如此丽质的绝
色佳人,老掌柜很快战胜了对金钱的渴望。

  当矮胖的老掌柜兴奋的将阳痿已久却枯木逢春般高昂着头的肉棒捅进芙蕖早
已泛滥的蜜穴时,芙蕖吐出正仔细吮吸的店小二的肉棒,让另一名正准备挺着肉
棒捅进自己菊门的店小二去把马车上装着红玉的箱子扔到客栈后的茅厕里去。

  那名店小二大为不满的咒骂着提着裤子到外面搬那箱子去了,却很久没见他
回来,等到老掌柜和另一名店小二不停的交换着位置,直到满足的在芙蕖全身上
下的肉洞里都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准备抱着芙蕖一同去客房休息时,还是没有见
他回来,芙蕖生怕红玉那个骚货出什么事,不放心坚持要去茅厕里看看。

  等到芙蕖走到茅厕前时,才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模糊不清的娇喘呻吟声,芙蕖
恼火的踹开虚掩的柴门,却看见红玉被那名店小二头朝下拦腰抱住,店小二正将
粗大的肉棒捅进红玉的蜜穴里,凭借着强壮的腰力让肉棒一下一下大力冲击着红
玉的子宫颈,红玉的头被粗暴的压进满是恶臭粪便的粪坑里,白皙的脸贴在涂满
粪便的粪坑壁上来回摩擦着,秀发上沾满了稀臭的粪便,随着店小二野蛮的抽插
无力的摇晃,渗在粪便里的尿液从秀发间淋漓的滴落。

  店小二正口吐白沫干得起劲,正准备在这藏身箱子中被自己意外发现的绝色
美女的蜜穴里射出今晚第三泡精液,却被芙蕖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抱
着红玉纤腰的手一松,红玉张嘴正要惊叫,却已经头朝下重重栽进了粪坑里,肚
脐以下的部分顿时淹没在粪坑里积了半人高的恶臭粪便里,整个人就这样头下脚
上的陷在了粪坑里,在黄褐色的粪堆表层留下了两团清晰的美乳形状,只剩下肚
脐以上的两条美腿无力的在空中胡乱挣扎着。

  「你……你的身上的伤呢?怎么一点伤痕都不见了?」芙蕖看着红玉完好如
初的白皙玉体,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连被抽飞的乳珠都恢复了原状,依旧性
感而妖娆,当下惊讶的问道。

  红玉刚被回过神来的店小二扯着沾满粪便的美腿从粪坑里拉出来,来不及闭
紧的嘴里沾满了恶臭的粪便,红玉艰难的咽了一口下去,便被恶臭的粪便呛得剧
烈咳嗽起来,许久才半吐半咽清干净了嘴里的粪便,带着一丝媚笑回答芙蕖道:
「这还是我的主人紫胤真人担心我的宿剑『红玉』损毁,特意将他学自昆仑琼华
派的养剑修复秘术『古剑焕新』传授于我,我的身体和我的宿体都因此获得了极
强的自我迅速修复能力,所以无论你怎么玩都是玩不坏我的身体的噢……」

  「好了,闭嘴吧骚货!」芙蕖最讨厌红玉总在她面前显摆自己和紫胤真人的
关系,恶狠狠的打断道,厌恶的看了一眼满身粪便的红玉,对那名吓得面无人色
的店小二说道:「继续干她,这种烂货就算被干死了也不要你赔!」

  说罢,芙蕖转身就走,她一刻也不愿意在这肮脏恶臭的茅厕里多待下去,而
那名店小二则如逢大赦一般将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继
续大力抽插起来,红玉则再一次开始忘情的大声呻吟。

  「下次,一定要更加粗暴的虐待红玉的身体啊,反正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
都是无法让我致命的!」红玉娇媚的舔着自己沾满黄褐色粪便的手,一边看着走
远的芙蕖背影淫笑道。

  第二天开始,芙蕖让店小二拆掉了马车的顶棚,找来一根长约一丈、有成人
手臂粗细的竹竿,上面挂着一张写着「茅厕」两个字的横幅,然后将竹竿立起,
向仰面躺在车厢里的红玉的蜜穴里直插至底,固定好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掌柜。

  等到马车在城镇的街道上疾驰而过的时候,那根插在红玉蜜穴里的竹竿迎风
直立,挂着的「茅厕」字样的横幅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很快,马车上就趴满了闻风赶来操红玉蜜穴的男人,连芙蕖也不可避免的被
人尽情奸淫一番,这一来一路上也变得轻松有趣得多。等到几天后马车终于来到
此行的目的地时,芙蕖脸上还挂着凝固了一半的腥臭精液,指挥妓院里的杂役将
满身精液的红玉连推带搡的扔进了一间只有一扇手掌大小窗户的杂货间里。

  芙蕖掂了掂贴身的荷包,满满当当的荷包里装满了这几天操过自己和红玉的
男人们付的钱,以及自己卖红玉所得的一文钱,她舔了舔沾满精液的嘴唇,有些
意犹未尽的驾车回天墉城去了。


第九章

  红玉满身精液,岔开腿躺在混杂着男人精液尿液等污浊物的地板上,轻咬纤
指,娇躯如觳觫般不住颤抖,发出无比销魂的淫浪娇喘,眼里带着无尽的媚惑,
令抓着她的腿将肉棒粗暴的捅进红玉蜜穴里的男人们性欲高涨,疯狂的挺动冲刺
着,肉棒撞击着蜜穴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交合处淫水四溅。

  前一个男人刚昂着头怒吼着将精液射进红玉的子宫,排在他后面的男人就迫
不及待的推开他,自己则挺着刚刚恢复过来的肉棒,双手抓住红玉写满正字的精
液美腿,猛地一扯,早已兴奋起来的龟头顺势撑开红玉被无数男人奸淫过后依旧
紧致的蜜穴,腰部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捅进红玉蜜穴深处,红玉又是兴
奋的一阵轻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正用力操着红玉蜜穴
的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只花一文钱就买来的骚货已经又开始发情,兴奋的挥手拍打
起红玉的玉臀来,粗糙的大手接二连三的猛抽在红玉丰满的玉臀上,红玉原本白
皙的臀瓣霎时红肿起来,玉臀和美腿上布满了横竖交错的掌印,红玉听着男人抽
打自己臀肉的声音,也兴奋的扭动起臀部,骚浪的呻吟起来,迎合着男人的抽打。

  被推开的男人面露疲态,脸上却满含抑制不住的满足,抓起掉在一边的毛笔,
饱蘸着用红玉淫水研开的墨汁,扯过来红玉一条白皙的美腿,提笔准备在无数的
正字里添上属于自己的一笔,他抓住红玉这条美腿从腿根一直摩挲着看到脚尖,
却始终也找不到可以下笔的位置,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直到确定红玉的两
条美腿此刻均已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这才终于放弃努力,将正字的起笔一横写
在了红玉的美乳上,随后站起身来,得意的扶着肉棒,将一泡骚臭的尿液尽情的
尿在了红玉微张吐息的红唇上,淡黄的尿液沿着红玉的脸颊四处流淌,更是流的
红玉满嘴满鼻都是。

  闲在一旁无聊的男人们则看着红玉被奸淫时的淫浪模样兴奋的议论羞辱着红
玉的身体,两个男人则粗野的大笑着,脱下破烂的草鞋,用满是污垢的汗臭脚底
重重的踩在红玉白皙的美乳上,白皙的乳肉夹在脚趾缝里被尽情揉捏着,粗糙的
脚底板来回碾压,将她高耸的美乳踩成各种形状,红玉双乳受到如此下贱的虐待,
却显得更加兴奋,受到刺激而挺立起来的粉红乳珠里洁白的乳汁不住分泌出来,
粘在男人的脚底上肆意流淌。

  「这个骚货,倒像个天生的奶牛,被人踩都能踩出奶水来。不过看她这么骚,
这几日喝的又都是我们的尿,想必这个奶水也是骚臭的。」正在踩踏红玉美乳的
男人厌恶的将沾满奶水的脚底伸到红玉脸上,想要将脚底混着汗臭味的奶水在红
玉绝美的脸上擦干,不料刚伸到红玉嘴旁,红玉却满面潮红,兴奋的张嘴含住男
人的脚趾,大力吮吸着,一边也不忘伸出香舌,精心的舔舐着男人满是汗臭的脚
底,灵巧的舌尖将脚趾缝里的污垢都仔细的刮出来,将男人脚上的污秽悉数含在
嘴里,满脸渴望的看着那个爽得大叫的男人,男人见她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看着
自己,当下会意,扶起已经疲软的肉棒,将一泡骚臭的尿液对着红玉大张的嘴尿
了进去,红玉兴奋的吞咽着男人的尿液,将含在舌蕾上的污垢也冲服下去。

  「你还真别说,这个骚货的奶子被我们踩都能兴奋起来,倒是越来越丰满了。」
另一个踩着红玉美乳的男人同样兴奋的附和道,他盯着红玉看了看,忽然坏笑着
将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将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红玉的美乳上。可怜红玉虽然身
为千古剑灵,身体也毕竟娇柔的很,怎么能经得住男人全力一踏,只听得喀嚓喀
嚓一连声脆响,红玉的肋骨已经接连折断了几根,断裂处锋利的骨刺瞬间刺穿了
红玉的美乳,在红玉娇嫩的胸口处撕开了一大片血淋淋的血肉碎块,惨白的断骨
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乳肉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红玉胸腔里的
内脏也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正汩汩的向外冒着血沫,而红玉则猛地睁大眼睛闷哼
一声,娇躯一阵猛烈的惊悸剧颤,霎时便痛晕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没事干把她弄死干什么!你们玩够这个送上门来让人操的婊
子了,可我们还没玩够呢!」其他已经轮奸红玉数遭却仍未尽兴的男人见状都以
为红玉已经惨死,当即怒不可遏的质问道,说着扑过来就要痛打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没想到因自己一时兴起,竟犯下如此大错,当下也是懊丧不已,
只恨自己刚才没能多操几次眼前这个此刻已血肉模糊的绝色美女,现在追悔莫及,
被打的抱头蹲在墙边,任凭同伴们拳脚相加,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

  正在红玉蜜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此刻动手打人最狠的也
是他,只听他一边打一边骂道:「妈的刚才老子操的正爽,突然那婊子身子一颤,
骚穴软肉猛地收紧,洞里面的水哗哗的向外流,夹得老子肉棒那叫一个爽,正把
持不住要射进她的子宫里,却再不见那女人动弹,一抬头看去,眼前全是血淋淋
一片,妈的吓得老子刚要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变成了尿,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肉棒
都软的抬不起头来了!」

  其他男人也愤怒的纷纷附和道:「咱们平日里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无非是
些打杂的老妈子、满身病没人干的烂娼。平日楼里面打扮得最艳丽风骚的头牌姑
娘,都是接待那些上等客人,我们只能远远看着却根本干不到。就连那些接散客
的,对我们这些下等仆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妈的出来卖还眼睛长在头顶
上,这不是存心作贱我们?」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主动送上门来让我们操的婊子,难得比我们那个天仙
般的老板还要漂亮几分,更要命的是这贱货天生一副骚浪模样,甚至连那些最下
贱的妓女都不愿喝的尿都能主动咽下去,本来打算趁着老板不在的这半个月里好
好的干一干这个婊子发泄一下,这下可好,叫你一脚踩死了!」

  「我也没想到会踩死她啊,当时觉得她奶子那么大,又都是软肉,最开始被
人膝盖顶着肚子排尿都没事,踩一两下又不会出什么事,一时兴起才试着踩一下,
哪想到会这样啊……啊呀!」被打的男人苦苦哀求着,却被打得更惨了。

  「咳咳……算了,这也不怪这位兄弟……是红玉一时反应不及,让大家失望
了……」就在众人将愤怒悉数发泄在男人身上时,被人当做尸体扔在一旁的红玉
却突然喘息起来,艰难的开口说道:「下次一定不会再让大家受到惊吓,这次就
请让红玉用身体来安慰大家,就请尽情的操红玉的蜜穴和菊门做补偿吧。」

  「还下次,你都已经……啊,妖怪啊!」众人闻声吓得面无人色,几个胆大
的回头看去,却见红玉倚坐在墙边,洁白无瑕的美妙女体完好如初,连一丝血痕
都看不见,依旧是满面娇媚,纤长的手指刮起男人的精液放在嘴里快美的舔舐着,
眼里浮现着饥渴的神情,媚惑的看着众人,哪里有刚才半点重伤垂死的模样?

  「什么妖怪?」红玉妖媚的一笑,幽幽的说道:「红玉不过是个身怀异术的
小小女子,身体恢复能力异于常人罢了,哪里会是妖怪,几位哥哥又说笑了。」

  「就算身怀异术,伤成那样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如初啊!你……你定是妖
怪无疑……」听到红玉媚笑的声音,根本不想有伤在身的样子,就连最胆大好色
的男人这会也害怕的不敢上前,连刚才最能让他们兴奋起来的红玉媚笑声都显得
那么渗人,想到刚才还在这女人蜜穴里抽插过,几个胆小的人已经忙不迭的擦去
粘在肉棒上的淫水。

  「几位哥哥看来还不肯相信?」红玉无奈的苦笑一声,站起来侧身庄重的行
了一个拱手礼,缓缓说道:「也罢,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小女子红玉,乃是昆仑
山天墉城第十一任执剑长老紫胤真人侍寝剑灵,见过诸位。」

  「你……你是天墉城门下?」众人听了更是惊讶,有见闻广博的人就开口问
道:「我听闻天墉城乃是昆仑山中清气所钟之地,昆仑琼华派飞升失败坠落之后,
天墉城已隐为昆仑诸派领袖,其中执剑长老更是仙人之姿、睥睨众生,你若是他
的侍寝……侍寝剑灵……修为如此精深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你……你这模
样,真的是他的侍寝剑灵?」

  「这位兄弟是想说以红玉生性如此淫荡,不配做紫胤真人侍寝剑灵?」红玉
见他吞吞吐吐,当即莞尔笑着替他说道。

  「修道之人,想必应该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那人看着红玉的神情不
似生气,这才犹豫着说道。

  「可惜我修的便是淫道。」红玉美目含情,朝他瞥了一眼,那丝媚态早已令
那人神魂颠倒,红玉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把玩起那人已经开始挺起
的肉棒,红玉一边兴奋的伸出舌尖舔弄着男人粗大的龟头,一边媚惑的说道:
「既然这位兄弟与我有缘,便让红玉用嘴来侍候你这根有修道资质的肉棒吧。」
说完,檀口微张,便将男人已经暴涨起来的粗大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舌头温柔
的舔弄着,让那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还真是天生骚货,刚才你那模样吓得老子差点尿进你的骚穴里,这会你还
得用骚穴补偿回来!」刚才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男人见到红玉如此淫荡的模样,
心里那些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他挺着再次兴奋起来的粗大肉棒,几乎是扑过去,
猛地扯住红玉蹲在地上的双腿,将她摆成跪地探身向前的姿势,自己则躺在地上,
扯过红玉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抱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向下一压,直挺的粗大肉
棒顺势便从红玉早已湿润的蜜穴口处深深的捅了进去,男人爽得大叫一声,兴奋
的挺动腰肢,将肉棒在红玉的蜜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红玉娇躯猛地一颤,两条美腿顿时支撑不住,几乎是
瞬间便瘫坐在了男人身上,让男人粗大的肉棒径直捅进了蜜穴最深处,这样深入
的刺激爽得两人都是一阵颤抖。

  红玉双颊潮红,她艰难的吐出顶在喉咙里的肉棒,回过头来用媚惑的眼神看
着刚才险些犯下大错被众人痛殴的男人,轻轻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将白皙的玉臀
高高挺起,娇喘着对那名仍抱头蹲在地上的男人轻声说道:「刚才是红玉不小心,
让这位兄弟受委屈了,请用红玉这娇嫩的菊门做补偿,来作为对红玉的惩罚吧。」

  那男人正是一心无辜的怒火无处发泄,当下便挺着肉棒扑向红玉,怒吼道:
「也好,就让我操烂你这骚婊子的屁眼,让你吓唬我们,害的我被打成这样!」
说着,挺着干燥的粗大肉棒便对着红玉的菊门猛地捅进,粗野的在菊门深处来回
挺动,猛力的抽插起来,肥胖的小腹撞击着红玉白皙的玉臀,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响。

  看着狭小阴暗的室内四个人激烈的性交,想到眼前这名淫荡女子高贵的身份,
围在一旁的其他人都再也忍不住,纷纷围拢过去,挺着兴奋的肉棒抓起红玉的玉
臂美腿便兴奋的摩蹭捅弄起来,再轮不上用红玉手脚泄欲的男人则抓住红玉披散
开的秀发,缠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还将肉棒顶在红玉脸上兴奋的擦拭着,不
一会就射了红玉满脸,红玉张开嘴贪婪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还不时的让男人射
进自己的鼻孔里,用力吸进自己的气管中,呛得自己剧烈咳嗽起来,颤抖的娇躯
同时刺激着所有扑在自己身上抽插的男人更加的兴奋。

  很快第一批操红玉肉洞的男人就在红玉高深的技巧里败下阵来,围在一旁的
男人则迅速补充上来,重新发力猛干着,不久便将红玉送上一波高过一波的绝顶
高潮里,红玉很快便眼光涣散,神情呆滞,任人大力操弄自己身体的任意部位。

  就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一连串女子巧笑嫣然快步走过的
声音,远方也隐约飘来马车滚滚驶近的声音,正挺着肉棒在红玉额头纹饰上射精
的男人,顾不上自己的精液只涂满了一半纹饰,急切的大喊道:「不好,快……
快给这婊子收拾一下,老板回来了,等会收货的人还要带这婊子去见老板呢!」

  「你们的老板……唔……是谁?」红玉含着满满一嘴精液,含混不清的问道,
刚才射进她嘴里的几个男人不准她在高潮之前咽下精液,越来越多的精液从红玉
嘴角溢出,挂在红玉的脸上,看起来一副淫靡的美人含精。红玉一边问,一边伸
手抓住说话男人的肉棒顶在自己额头纹饰上,套弄着挤出更多的精液,含混不清
的说道:「不急,先给红玉……唔……重新涂一下额头的纹饰……唔……好久没
机会化妆……都有些褪色了。」

  男人被红玉套着肉棒撸出更多精液,终于将红玉额头的纹饰涂满,红玉冰凉
的手指异常舒爽的刺激让他兴奋的大叫起来:「我们的老板……啊……便是江都
……江都第一美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紧锁的木门便被人抬腿跺开,红玉只闻到一阵
香风扑面,脸上已经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轻轻微笑起来。只听踹门而入的那名美
艳女子冷笑着问道:「我不在这半个月,你们又在这里搞了些什么?弄得老娘的
杂货屋满屋子都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下贱男人的臭味。」

  正围在红玉身旁的男人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的匍匐在站在门口的美艳女
子脚下不住颤抖着求饶:「老板……实在是小人们该死,小人们那天自作主张,
替老板收了一个上等货色,正在这屋子里验货,没想到这女人太有味道,小人们
一时把持不住,才弄得杂货屋里有些脏乱。」

  「岂止是脏乱,老娘用鼻子闻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那名女子怒气冲冲
的娇喝道:「再说,谁给你们权利替老娘收货的?要是那种不上相的女人,不是
砸了老娘花满楼的招牌吗?!再说,你们又是轮奸又是撒尿,再好的货色也不知
道这些天被你们糟蹋成了什么样,你们这些败家的东西,趁早给我死了算了!所
有人,立即给我把这屋子清干净,罚工钱半年,然后把这个被你们玩烂的脏女人
给我扔出去!」红玉故意侧过脸去不让她看见,那名美艳女子只看到一个女人躺
在男人骚臭的尿液里,被粗暴的撑开的蜜穴和菊门里还不断向外淌着精液,嘴里
更是含着男人恶臭的排泄物,当下更是怒不可遏,抬腿踢着那些跪地求饶的男人。

  「可是老板……这女人是……是我们只花了一文钱就买下来的……而且……
而且是天墉城门下一名女弟子亲自送货过来的……」说话的男人不敢泄露红玉的
身份,只是含糊不清的提示到这笔买卖有多划算。

  那名美艳女子也是冰雪聪明的人物,微微一怔,仔细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拭
去污秽后显露出的完美身材,稍加思索,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上前
几步,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可否转过脸来让我……」

  「好久不见了,瑾娘姑娘。」红玉不等她说完,已微笑着站起身,向眼前面
露惊异的美艳女子拱手行礼道:「花满楼月下一别,姑娘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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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红玉姑娘便是为此事而来?」半个时辰后,当这位江都第一美人、花满楼
老板瑾娘一袭华丽盛装端坐于花满楼大厅主座上时,听着红玉述说来意,脸上露
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自从这位江都第一美人初次相遇便在姿色上全方面败给红玉后,她再也不肯
以方才踹门而入时不施脂粉的素颜与红玉相见,半个时辰精心妆容后的瑾娘雾鬟
云鬓、玉体生香,鲛绡宫纱织就的花团簇锦更是衬出她魅惑玲珑的身材,让远远
跪在墙角等候发落的一众仆役们偷眼看去时又是性欲高涨,几个胆大的忍不住掏
出肉棒套弄起来。

  坐在她身旁客座上的红玉却只是简单披着瑾娘的一件素色纱衣,仅能勉强遮
盖住红玉身上那几处诱人的美景,披散开的秀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一片狼藉的
身上还隐隐的散发出男人留下的气味,但那如画的容姿依旧绝代芳华,吸引着更
多男人们饥渴的视线和性欲。

  瑾娘满脸嫉妒的看着红玉,她盛装相见,自称是美人惜美人,全然不肯承认
虽然三十五岁却依旧如二十芳龄的自己在红玉这样的绝世美人面前第一次感到自
惭形秽:「若是老娘年龄与你相仿,无论如何也是不输别人的。」

  红玉此刻却对她的古怪神情视而不见,神情落寞,黯然低语道:「便是为此
事而来。」

  「那人对红玉姑娘当真如此重要?」瑾娘脸上露出一丝按捺不住的狂喜:
「甘愿为他接受花满楼最为苛刻的性奴调教,成为万中无一的绝世淫姬,而这一
切付出,只不过为了能让他对姑娘动心?」

  「让瑾娘姑娘见笑了,身为剑灵,活得久了,许多心念便被消磨掉,早该抛
却七情六欲,本不敢再去争些什么。红玉的一点心愿或许可笑,却乃我肺腑之言。」
红玉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伤感,略带惆怅的面容更是惹人心动:「人海茫茫,若不
得一人以真情相待,说穿亦是孑然一身,寡淫欲性欲,这等旷古空虚,不知瑾娘
能否体会。」

  「是啊,人的性欲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落红固有意,淫水却无情,我又怎
么会不知道呢?」瑾娘见红玉神情黯然,竟似有些不忍,从手旁茶托上端起一盏
茶,奉到红玉面前,开口宽慰道。

  红玉接过茶盏,微微颔首致谢,云袖半掩放在嘴边,檀口微张轻轻抿了一口,
这些天滴水未进的红玉都是靠男人骚臭的尿液解渴,此时喝到沁人心脾的酽茶,
忍不住便一饮而尽,竟似全没有觉察茶中那一点古怪香味,等到放下茶盏,才缓
缓开口略带羡慕的说道:「人的性欲真好,舒爽,刺激……即便许多时候在那些
成仙得道者眼中,淫落下贱,伤风败俗,那又如何?太上忘性亦并非无性啊。」

  「能让红玉姑娘动情的男人,想必亦是肉棒奇绝、技巧纯熟之人,以红玉姑
娘惊为天人的容姿、风骚淫浪的身体,与他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又怎会看不
上姑娘呢?」瑾娘见红玉毫无防备便将茶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窃喜,却仍是
柔声问道。

  「我想,他并非是看不上,只是看不开罢了。我未与他相逢之前,他曾经思
慕一人而不得,自那之后,他便心灰意冷,便再未与人性交,每日里只是对着那
人画像撸肉棒。」红玉白皙的脸颊忽然泛起潮红,她秀眉微蹙,似乎有所警觉,
然而眼神却一阵涣散,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红玉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急忙伸手
撑住下颌,对瑾娘勉强笑道:「连日来有些疲劳,让瑾娘姑娘见笑了。」

  「无妨,红玉姑娘这几日受我的这些下人们盛情招待,想必已是爽翻了,如
果需要休息,我这便安排人侍候姑娘安寝。」瑾娘假意站起,扶着椅背的手轻轻
按下扶手上的一处纹路。

  「不劳瑾娘姑娘费心,只是红玉离开天墉城已有些日子,只求能快些接受花
满楼性奴调教,以免夜长梦多,另生他事……唔……」红玉刚要探身拦住起身的
瑾娘,忽然身子一软,重重瘫坐回椅子上,同时只听椅子下传来砰的一声轻响,
却见刚刚坐回椅子上的红玉嘤咛一声,娇躯猛地绷紧,美目一阵失神,鼻腔里忍
不住呻吟起来。

  「看来红玉姑娘是下决心定要接受花满楼的性奴调教了?」瑾娘见红玉面色
娇媚,吐气如兰,款款坐回椅子上,看着红玉媚笑起来。

  却见红玉贝齿紧咬朱唇,美目含羞,强忍着蜜穴口被挑逗刺激传来的一波又
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保持自己端庄的姿态,然而一双白皙修长的赤裸美腿却早
已紧紧夹在一起磨蹭起来,纤腰轻扭间,透过仅仅遮蔽到腿根的纱衣,隐约可见
红玉的蜜穴口处似乎抵着一根肉棒模样的事物在研磨旋转,刺激得红玉娇躯一阵
阵的轻颤,玉臀更是忍不住紧紧贴在椅子上扭动起来。

  「红玉……愿意……啊……这椅子……椅子上面……啊……有机关……」红
玉娇躯颤抖的越来越快,刚一开口就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放声浪叫起
来,胸前一对美乳上下翻飞着从衣领跳出。红玉双手撑在扶手上,快美的挺动起
身子,让蜜穴和菊门同时受到更深入的刺激:「红玉……啊……最讨厌……用道
具了……啊……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够粗暴……啊……也不会……啊……射…
…啊~ 啊……」说道最后,顶在蜜穴口处的那根棒状物猛地一抖,重重弹在红玉
最敏感的阴蒂上,只听红玉啊的一声浪叫,蜜穴里淫水激射而出,红玉美目泛白,
娇媚的喘息着,无力的岔开腿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依旧随着不断运动的机关一起
一伏的颤抖着。

  跪在地上的一众仆役听到红玉娇媚入骨的淫浪叫声,顾不得瑾娘不准他们抬
头的命令,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玉双腿之间的美景看去,众人这才发现从椅子座
垫下不知何时已经被顶起两根粗大的棒状凸起,恰好顶在红玉坐下后的蜜穴和菊
门的位置,正隔着座垫摩蹭着红玉两处肉洞附近最为敏感的部位,爽得红玉再也
保持不住平日里端庄肃穆的姿态,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红玉两腿间淫靡的美景
看得众人性欲大发,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来,淫亵的眼光死死的
盯住红玉无耻的岔开的白皙双腿间的湿润蜜穴,如果不是惧怕瑾娘的威严,这会
早就一拥而上尽情的奸淫红玉的美妙女体了。

  看到红玉几乎是瞬间便被机关挑逗到了高潮,瑾娘轻蔑的笑了笑,缓缓说道:
「想不到红玉姑娘平日里高贵端庄,只不过用了一点点春药,就也是个如此淫荡
敏感的骚货呢。」说着,瑾娘变本加厉的将扶手上暗藏的机关一扭到底,只听红
玉的座椅下砰的一声,红玉身下的座垫便瞬间四分五裂,两根半人高、足有三指
粗细的肉棒状机括从座椅下猛地弹出,直接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深
处。

  原本沉浸在高潮里不住娇喘呻吟的红玉,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恐的
睁大双眼,唔的发出一声惨烈的闷哼,瘫坐在座椅上的娇躯被硬生生的顶到半空,
紧绷的身体抵在蜜穴菊门最深处的两根木棒上剧烈的颤抖着,积聚在双腿间的淫
水淋漓滴落。

  「哈哈哈哈……」瑾娘见红玉整个人被两根木棒顶起到半空,两条白皙的美
腿在空中无力的颤抖着,忍不住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红玉啊红玉,你这个骚婊
子,自从花满楼初见,老娘就一直对被你比下去耿耿于怀,心里恨不得你被无数
粗鲁野蛮的男人活活干死,或者让人轮奸到怀孕,给各种肮脏下贱的男人生孩子。
可惜你出身高贵,又身怀绝学,本以为我这些念想永远都无法实现,没想到你平
日里妩媚端庄,其实却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货,现在你自愿接受我的调教,终于还
是落到我手里,难道你就不怕老娘我趁机报复,让人把你活活干死吗?」

  「被人活活……干死……红玉……啊……求之不得……」瑾娘没想到红玉整
个人被顶到半空,悬在空中被木棒紧紧的抵在蜜穴和菊门深处,在一波又一波绝
顶高潮的刺激下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诧异的抬头看去,却见红玉轻咬纤指,淫荡
的扭动着娇躯,让两根顶在蜜穴和菊门深处的木棒能更充分的刺激敏感点,一边
眼含娇媚的看着瑾娘说道:「但我对瑾娘可以说……啊……是一见如故……啊…
…美人惜美人……啊……爽死红玉了……粗暴点……干烂红玉的骚穴……以江都
花满楼……第一美人瑾娘……艳冠群芳的名声……啊……想必不会是那等心思狭
隘之人……啊……所以红玉……啊……才愿意请瑾娘相助……接受花满楼的性奴
调教……啊……不行了……又……又快要高潮了啊……」

  「没想到你这个骚货倒还真会说话,也罢,老娘又岂是那等心思狭隘之人?
既然你放心让我调教,老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说着,瑾娘忽然松开扶手上
的机关,两根半人高的机括猛地缩回座椅下,红玉正闭眼舒服的享受着又一波即
将来临的绝顶高潮,却忽然失去蜜穴和菊门里的支撑,被从半空中狠狠摔下来,
沾满淫水的玉臀猛地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红玉被摔得闷哼一声,两腿岔开瘫坐在地上久久动弹不得,然而方才她马上
就要被干到高潮,蜜穴和菊门里却忽然没了正猛烈抽插的机括,正要喷薄而出的
快感被硬生生打断,弄得红玉欲火中烧,脸上顿时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幽怨的
瞥了一眼冷笑着看着她的瑾娘,一双晶莹剔透的纤手便忍不住向自己蜜穴摸去。

  不等她手指触及蜜穴,瑾娘眼神一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黑色皮鞭,
纤手一抖,只听啪的一声,红玉刚要探入蜜穴的手指便被狠狠打落一旁,顿时红
肿起来,红玉急切的呻吟着看向瑾娘,瑾娘冷笑着说道:「怪不得那些臭男人一
见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将你奸淫一番,除了你天性淫荡外,你这种不管什么触碰
到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敏感体质,也能极大的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但身为绝世淫
姬,若是被一根疲软的短小肉棒都能干到高潮,又靠什么去满足去征服你所渴望
的奇绝肉棒?」

  红玉强忍着蜜穴里一阵阵难言的酥痒,缓缓站起躬身艰难的说道:「还……
还请……瑾娘指教……」

  由于红玉身上只披着一件透明纱衣,下半身却是全裸,当她弯腰行礼之时,
白皙的玉臀便高高翘起,早已湿透的双腿间那诱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门便清晰的暴
露在跪在地上套弄肉棒的男人眼里。这些人虽然早就不知道在红玉身上泄了多少
次精液,但是在那间杂货屋里光线阴暗,加上众人又是轮番奸淫,混乱之中根本
看不清红玉蜜穴和菊门的模样,此时花满楼主厅内灯火辉煌,当红玉弯腰的一刹
那,那些平日里操的都是些又丑又老的女人的下等仆役,几时候见过红玉湿漉漉
的双腿间这样的绝世美景?想到自己曾经操过这般绝世美屄,还将自己腥臭的精
液射进这美屄深处,几个人爽得当场大叫起来,正套弄着的肉棒一阵颤抖,马眼
一松,一股浓稠白浆便从龟头疾射而出,顿时射得满地都是腥臭的精液。

  听到男人们舒爽的大叫声音,平日里根本不把这些下等仆役当人看的瑾娘此
刻却紧盯那些正猛撸肉棒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冷笑,她看了看夹紧双腿磨蹭、
正艰难忍受着欲火炙烤的红玉,轻声说道:「你这骚货,先在这里稍等片刻,待
我先处理些花满楼的家务事……不过这期间决不允许你再碰一下你那骚穴,否则
花满楼绝不调教你这种有损花满楼盛名的下贱骚货。」红玉双手紧紧的掐住双腿
外侧白皙的嫩肉,呻吟着点头应允。

  等到那些正死死盯着红玉蜜穴猛撸肉棒的男人忽然发现一双在花团簇锦裙下
若隐若现的性感美腿挡在面前,慌张之下抬起头时,却看见平日里被众人敬若神
明的美艳老板正盯着自己的肉棒,眼里露出一丝挑逗意味的光。

  「老……老板……」几个射在地上的仆役当场吓得痛哭出声,跪地求饶,生
怕这名美艳老板一句话让自己丢掉工作:「老板,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次…
…小人这就把地板清干净……不不不,小人这就把地板舔干净……饶了小人这次
吧……」

  「哦,原来你们和我一样,也喜欢精液的味道?」瑾娘闻言掩面莞尔一笑,
脸上流露出的娇媚让这些下等仆役们顿时看呆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瑾娘话里赤
裸裸的挑逗意味,几个痛哭流涕的男人脸上还挂着泪,也像被定身般愣住了。

  瑾娘等了片刻,却见所有男人都怔怔的盯着自己出神,却没有一个人动弹,
忍不住娇嗔道:「平日里说你们一个个愚笨痴傻,还都有些不满,难得老娘今天
心情不错,想和你们玩玩,却还是这副蠢模样!」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俯下身去,
伸出一双细嫩如绸的玉手,抓住两名已经看呆了的仆役的肉棒,主动替他们套弄
起来,那两人突然感觉到肉棒上传来异常舒爽的刺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眼前
这位平日里连远远看上一眼的机会都罕有的绝世美女老板,正俯身抓住自己的肉
棒套弄,一双玉乳间散发出清香的幽深乳沟正从衣衫中半遮半掩浮现。

  两个男人做梦也没想到平日里将自己视若猪狗的美艳老板,此刻竟像是欲求
不满的荡妇一般主动抓起自己的肉棒套弄,感受着老板冰凉纤细的手指刮过龟头
的楞沟,将柔嫩的手心轻轻放在马眼周围抚弄,并不时将玉手握成环沿着肉棒上
爆起的青筋忽轻忽重的上下套弄,每当刮弄至肉棒根部,还恶作剧般的伸出纤细
的手指拨弄着男人两颗兴奋不已的睾丸。玩到兴奋时,瑾娘轻启朱唇,娇滴滴的
鼓起嘴倾吐芬芳,吹得肉棒周围的屌毛东倒西歪,嗅着美艳老板身上百花般的清
香,感受着她熟练的手淫技巧,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嘶吼一声,肉棒一阵兴奋的跳
动,龟头剧烈的收缩下去,眼看就要射精。

  瑾娘对男人的肉棒是何等熟悉,眼看两名仆役就要射精,瑾娘怎么会让如此
肮脏下贱的男人精液射倒自己手上?当下嫣然一笑,松开手站起身来,接着抬起
自己穿着飞燕舞鞋的纤纤玉足,足尖轻轻挑起一个男人的即将爆发的肉棒,让那
肉棒尽情的在自己的绣鞋上兴奋的滚动,白嫩的脚趾还不忘隔着绣面轻轻刮弄着
男人肉棒根部和睾丸之间连接的那层薄皮,那个男人哪里受得了眼前绝色美人这
般挑逗,爽得全身一颤,一股腥臭的精液顿时全部射在了瑾娘的绣鞋上,一些精
液顺着瑾娘的绣鞋一直流进舞鞋里,瑾娘感受着自己的玉足浸泡在下贱男人的精
液里,兴奋的娇喘连连,很快用同样的方法让另外一个男人射在了自己另一只脚
上。

  面对如此绝美的女人的挑逗,那些仆役们哪里还忍得住?众人眼看两个男人
已经拔得头筹,当下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绝美女人是向来高高在上的花满楼老板,
纷纷挺着肉棒就围过来,希望能让瑾娘先为自己的肉棒套弄,瑾娘乐得张开手,
随意抓住两根肉棒就又开始套弄起来。

  众人挤来挤去,有些被挤开的人索性坐在地上紧紧的抱住瑾娘一双白皙光滑
的玉腿,将自己的鼻子凑过去,隔着花团簇锦裙深深嗅着瑾娘身上令人陶醉的馨
香,感受着男人热切的鼻息,瑾娘也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掀起自己的裙角,让男
人们饥渴的双手尽情的抚摸自己光滑白皙的玉足,当然有的男人得寸进尺的像向
上摸去时,瑾娘松开抓住肉棒套弄的手,狠狠的打开那只手,冷笑着说道:「你
们这些狗东西,也配碰老娘身上其它部位?今天是看在你们帮老娘弄来红玉这个
骚婊子的份上,破例帮你们撸一次肉棒,别忘了你们算是什么东西,还想得寸进
尺?」一边说着,一边又随意的抓起一根肉棒放在手心研磨。

  那几个最先射精的男人看着眼前美艳老板给众人套弄肉棒忙得不可开交的娇
媚模样,心里大为懊丧,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多坚持一会,说不定便能感受到美
艳老板精心套弄自己肉棒的肉体和心理双重的极致刺激,没想到瑾娘却也没冷落
这些人,主动的将自己沾满精液的玉足抬到他们疲软的肉棒下,用脚趾替他们刮
去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还将脚尖轻轻放在地上那一滩精液里,沾满精液后轻轻的
抬起到那几个男人眼前,让他们看着他们的精液从自己白皙的玉足上滑落,令这
些男人同样兴奋的大呼小叫起来。

  等到瑾娘用脚尖让最后一名男人射出精液,原本娇媚的面容瞬间冷厉下来,
她瞪着围在自己脚下意犹未尽的男人们,一脚踢开一个男人凑过来的肉棒,疼的
那人满地打滚,厉声怒斥道:「你们这群懒鬼,还不快把红玉那个骚货给我拖到
调教室里去,难道还要老娘亲自动手阉了你们才动不成!」

  瑾娘说着,一边回头冷笑着打量着强抑着体内一阵阵酥麻快感却丝毫不敢动
弹的红玉,看着她因为欲火中烧而潮红的双颊和蜜穴里淋漓不断的淫水,对她轻
蔑的说道:「小骚货,既然你如此心诚,老娘就勉为其难对你进行淫姬调教。若
想要成为绝世淫姬,首先便要改变你这种极度敏感体质,所以你马上将要接受的,
就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敏感调教!」

  正在被那些战战兢兢的仆役们扯着双腿双臂拖向屋后的红玉,似乎终于从那
无尽欲火的痛苦折磨解脱一般,闻言只是娇媚一笑,轻声说道:「想必瑾娘还不
知道,你在茶里下的那些春药,红玉平日里都是用来延缓高潮的用的,若不是那
些春药的作用,红玉早就高潮好多次了……」

第十一章

  红玉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拼命的用自己涂满精液的绝美脸颊去摩擦那些顶
在自己脸上的肉棒,多希望这些男人经不住诱惑用肉棒去狠狠的抽插自己的蜜穴,
好以此消弭蜜穴里一阵阵令人难以抑制的淫痒酥麻,泄去流遍全身的欲火。

  然而这些平日里顺从惯了的下等仆役哪敢违抗老板的懿旨?所有人都紧咬着
牙不敢出声,排队挺着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轻的在红玉滑腻的双颊摩擦着,同时小
心翼翼的避开红玉的眼睛、鼻梁和充满媚惑的红唇——因为瑾娘发现红玉在舔弄
肉棒的时候都能到达高潮,所以凡是能从感官上刺激红玉兴奋的部位都不准这些
仆役们触碰。

  这些仆役们只好将无处发泄的欲火都对准了红玉乌云般披散的秀发和两只娇
俏的耳朵,龟头顶在耳廓周围研磨,让红玉的秀发缠着自己的肉棒,马眼被红玉
的鬓角撩得酥麻无比,套弄片刻众人便性欲大发,苦于无处发泄,只好把那两处
耳洞假想成红玉的蜜穴,轻轻抽插起来,几名把持不住的男人将马眼对准耳洞,
把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冲击耳膜的刺激爽得红玉娇颤不已,为此这
几个人还结结实实挨了瑾娘几鞭子,作为违抗指挥的惩罚。

  「好哥哥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捅红玉的耳朵了……好难受……红
玉的下面……啊……骚穴里面好痒……啊……好痒啊……求你们了……用你们的
大肉棒……狠狠的插红玉的蜜穴……干烂它……干烂红玉的蜜穴……」红玉双颊
潮红,苦于全身受制动弹不得,只能将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试图
减轻蜜穴中难以抑制的酥痒,然而瑾娘早就亲自动手,将红玉的蜜穴从里到外全
部涂满了让人体变得极度敏感的烈性春药,连红玉最敏感的阴蒂和子宫颈都没能
逃过此劫,红玉越是磨蹭蜜穴,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痒感就越发强烈。

  蜜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酥痒,红玉急的檀口微张娇喘连连,热
辣的眼光紧盯着身旁的粗大肉棒,渴望着能有人违抗瑾娘的命令,将肉棒狠狠的
捅进自己的蜜穴让自己止痒。

  瑾娘正手持皮鞭冷笑着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男人们挺着肉棒在红玉神
情饥渴的脸上捅来捅去,肉棒上淫靡的味道撩得红玉心痒难耐,不时溅到脸上的
腥臭精液也不断地刺激着红玉敏感的神经,她四肢激烈的扭动挣扎着,发出欲求
不满的骚浪呻吟。然而瑾娘早让仆役们将红玉的双手双脚都紧紧捆住,用固定在
房梁上的包铁绳索仰面吊在半空。红玉越是挣扎,淫水越是如喷泉般汹涌而出。

  那些绳索捆成菱形结,紧紧地从红玉的巨乳和蜜穴绕过,将红玉全身的重量
都压在红玉的美乳和蜜穴上,这些特制的绳索被深深的勒进红玉白皙的美肉中,
绳索上布满的倒钩鳞片被翻起刺进皮肉,美乳和蜜穴口传来的剧痛不断刺激着红
玉敏感的身体,稍微的缓解了红玉体内燃烧正炽的欲火,却也让红玉更加激烈的
挣扎起来。

  「小骚货,这种被撩拨起性欲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
以往经历的一切都要刺激?」瑾娘用皮鞭手柄挑起红玉扭到一旁的潮红脸颊,淫
媚的问道:「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是不是比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泄欲要爽
得多?」

  「呼哈……哈……哈……」红玉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撩得双颊潮红,她一
边难受的直喘气一边艰难的娇笑到道:「呼……呼……瑾娘……呼……亏……亏
我还将你视作……啊……好姐妹……呼……你……你竟然……呼……挟私报复…
…」

  「不知好歹的小骚货!」红玉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美乳上已经狠狠的挨了
瑾娘一鞭,娇嫩的肌肤被撕裂传来的剧痛疼得红玉猛地绷紧四肢,悬在半空的娇
躯一阵剧烈的颤抖,蜜穴里淫水四溅,爽得连声浪叫起来。

  瑾娘见状,心知红玉是故意激怒自己,好发泄她身上无尽的欲火,当下冷哼
一声,丢下鞭子,抓起装满春药的瓶子,拔出瓶塞看着红玉说道:「你倒是说说,
是你求着老娘用花满楼秘传调教之术对你进行调教,老娘念在咱们同为绝世美女
的份上,美人惜美人,才破例对你进行调教。结果此时你又口出怨言,你这骚货
倒是说说,老娘几时挟私报复你了?」

  「呼……瑾娘……你……我知道……呼……你嫉恨红玉初次相见……啊……
就抢尽了花满楼的生意……呼……所以……所以你就……啊……这样折磨红玉…
…还不让这些大鸡巴操……操红玉的骚穴……啊……红玉骚穴好痒……痒的好难
受……呼……啊……受不了了啊……呼哈……你这不是……啊……挟私报复吗?」
红玉痒得不住娇喘浪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既然这样,红玉姑娘还是离开吧!」瑾娘美目一凛,故作嗔怒之色,挥手
向门外一指,冷冷的说道:「花满楼伺候不起红玉姑娘这般挑剔的主。」

  「瑾娘……你……你生气了?」红玉痛苦的喘息着,见到瑾娘柳眉倒竖的模
样,生怕她一怒之下真把自己赶出花满楼,急忙苦苦哀求道:「红玉知错,还请
瑾娘姑娘宽恕……请瑾娘随意调教……红玉……红玉再也不敢抱怨……」

  「哦,骚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是不是?」瑾娘见红玉强忍着酥痒求
饶的淫媚神情,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冷笑着问道。

  「是……红玉……求瑾娘随意调教……红玉……不敢有所怨怼……」红玉强
忍着蜜穴里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酥痒,闷哼着说道。

  「自从见到你第一天时那淫荡的模样起,老娘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落在我手
里的。」瑾娘冷笑着说道,一边将手中的瓶子对准红玉的蜜穴口,纤手一翻,顿
时将瓶中春药悉数倒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红玉被冰凉的春药一淋,本就敏感至极
的蜜穴软肉更是刺激得酥痒难耐,啊的一声浪叫出声,两腿磨蹭的更加激烈起来,
娇躯一阵阵绷紧。

  「从现在开始,你连叫都不准叫出声!」瑾娘刷的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
红玉的香肩上:「花满楼出来的绝世淫姬,整天浪叫不止,成何体统?!」

  「唔……唔……」红玉急忙强忍住刚到嘴边的淫声浪语,俏脸憋得通红,美
目紧闭,紧紧抿住红唇,剧烈的大喘气起来。

  「哦,你胸前的伤口呢?」瑾娘满意的看着红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神情痛
苦的强忍着汹涌的淫欲不敢出声,却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刚刚报复式的留在红玉
美乳上的鞭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鲜血淋漓的美乳依旧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

  「老板……这……这婊子身怀自我复原的绝技……根本弄不死的……上次张
二狗把她的肋骨踩断了,整个美乳都被骨刺撕裂翻开,胸腔里不停向外冒血沫,
我们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结果稍不留神,她就已经恢复如初,还能和我们继续性
交。」一名仆役一边挺着肉棒去捅红玉的脸颊,一边对瑾娘小心翼翼的说道。

  「自我修复啊……不错……很不错……」瑾娘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快意,
她挥手示意一名因为擅自射精而被罚蹲在墙角的仆役去将准备好的道具取来,盯
着红玉轻声娇喘的脸颊妖媚的说道:「本来我还怕玩坏你的身体,影响你替我们
花满楼接客,没想到你还身怀这样的绝技,那我们索性玩得尽兴一点吧。」

  「唔……」红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出声就再也忍不住浪叫
起来,只是轻轻的闷哼着。

  「小骚货难道是害怕了?」瑾娘俯身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红玉的下巴,
晶亮的红唇紧紧贴着红玉的朱唇媚笑道:「老娘我一定会小心的很,不会把你这
小骚货玩坏的,你这么性感美艳的娇躯,连老娘看着都有点心动,怎么舍得在它
被无数男人轮奸淫虐之前把它玩坏呢?」

  「红玉……呼……红玉……并不害怕……只是……只是……求瑾娘……玩得
尽兴后……能……能给红玉一个痛快……哼唔……呼……」红玉艰难的喘息着说
道,两条沾满淫水的美腿夹得更紧了,红玉舒展身子不敢再想蜜穴里的酥痒,鼻
息里娇喘连连。

  「那是自然……不过……等到老娘玩得尽兴时,只怕一般的事物是难以满足
你这骚货了。」瑾娘阴森森的冷笑道。

  很快,那名仆役便将瑾娘专用的调教工具取了过来,瑾娘打开精致的皮箱,
从中取出来几十根小指粗细的尖针,这些尖针两头尖锐无比,中间却布满花纹,
灯光下两指长的尖针通体闪着耀眼寒光,看着就令人不寒而颤。

  「这是老娘经营花满楼以来最喜欢的调教道具,小骚货,你可知这些针是用
什么做的吗?」瑾娘纤指轻轻捻起一根尖针,将针尖放在宫灯的灯焰里反复烧炙
着,直到两端的针尖都被烧的通红,这才取下来放在红玉面前,冷笑着问道,不
等红玉回答,瑾娘自己便得意的冷笑起来:「这是用北极寒铁和蕴炉岩打制成的
一套冰火销魂针,尖针本身蕴含着极北冰原的刺骨严寒,针尖却带着地心熔岩的
炽热,这一根根尖针刺进你的体内,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刺激会让你无比销魂,
等到经过这番销魂的刺激后,你的敏感度就会大大降低,一般的刺激对于你来说
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

  「当然,你的身体此刻还是那么敏感,这样简单粗暴的把这些冰火针捅进你
的体内,不仅不能降低你的敏感度,那极度的刺激说不定反而先让你爽到高潮,
这样老娘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我得先用这个来刺激你一下,让你有个适应过
程。」瑾娘微微冷笑一声,从箱子里又拿出来一瓶棕褐色的粘稠液体。

  瑾娘挥挥手,站在一旁等待的仆役们急忙递上来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底
端是特制的尖锐口器,瑾娘接过漏斗,几个仆役迫不及待的涌上前来,七手八脚
的捏住红玉坚挺的美乳,几根手指已经扯住红玉粉红的乳晕,硬生生的将红玉胸
前那一粒乳珠扯开一个小洞,瑾娘毫不怜惜的将手中漏斗的尖端猛地捅进了那个
小洞,红玉最为敏感的乳珠从前被人吮吸都会兴奋不已,此刻竟然受到如此粗暴
的刺激,当即痛的惨呼一声,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们饥渴的大手紧紧
的按住。

  「小骚货的乳珠被捅穿竟然反应这么激烈,想必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刺激
吧?」瑾娘将漏斗尖端一直捅到红玉的美乳深处,将红玉的乳珠大大撑开,瑾娘
恶作剧般的对着漏斗轻轻吹出一口凉气,敏感的乳腺被瑾娘吹出的芬芳凉风一吹,
红玉刺激的又是一阵闷哼,挣扎的更加剧烈,一道洁白的乳汁从被粗暴撑开的乳
珠里激射而出,溅了围在身边的男人们一脸,漏斗里也积起一层乳汁。

  「没想到你这骚货的乳汁竟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想必很受男人喜欢吧?」
瑾娘也被溅了一脸乳汁,她抿着嘴唇,伸出香舌舔了舔唇间的乳汁,仔细的品味
了半天才媚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喝你这种美人的乳汁,可以美容养颜。」

  「唔哼哼哼……」红玉绷紧身体,强忍着乳珠受到的刺激,不敢发出声音,
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别……求你了……别……别碰那里……难受……」

  「才这样便受不了了?」瑾娘看着红玉剧烈的挣扎,脸上露出一丝窃笑:
「马上有的是你爽的!」说罢,忽然将手里那瓶棕褐色粘稠液体全部倒进了漏斗
之中,那些粘稠液体一同漏斗中红玉的乳汁接触,顿时如同沸腾般激烈的动荡起
来,汩汩的冒出气泡。

  那些粘稠的液体刚触到乳珠的瞬间,红玉忽然闷哼一声,原本半闭的美目猛
地瞪大,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之色,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身
旁的男人巴不得红玉如此,纷纷用手紧紧的按住红玉的身体各个部位,防止她从
捆绑的绳索上挣脱下来。

  瑾娘见到红玉反应如此激烈,面露冷笑,伸手剥开红玉被撑开的乳珠,只听
咕噜噜一阵声响,那些沸腾的棕褐色液体顿时悉数注入红玉的乳腺里,却见红玉
一对美乳瞬间爆炸般鼓胀起来,原本美丽的椒乳已经被硬撑成了两团水球,白皙
的肌肤被撑得近乎透明,暴涨的青色血管下隐约可以看到那些棕褐色液体正四处
流淌。红玉猛地绷紧身体,瞬间又无力的瘫软下来,发出痛苦的呜咽,绝美的面
容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扭曲,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撑破眼眶掉落下来。

  瑾娘又轻轻按了按红玉快要爆炸的巨乳,让那些棕褐色液体更加均匀的流遍
红玉的美乳,红玉只感觉自己的美乳中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四下乱爬,又仿佛流
动的火在乳腺里熊熊燃烧,顿时再也抑制不住乳腺里传来的极度酥痒,几乎无意
识的失声惨叫起来:「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好痒……太痒了……
受不了……啊……受不了……瑾娘……这……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好难受
……好刺激啊~ 啊~ 啊~ 啊~ 啊~ 」

  随着瑾娘细致的挤压,红玉有些变音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那种
极致的刺激让红玉顿时绷紧了身体,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让那些试图揉捏红玉
美肉的男人再也按不住红玉的身体,只听啪的一声,一根固定在房梁上的绳索已
经被硬生生挣断,红玉一只被绑住的手掉了下来,无力的垂在空中,随着红玉身
体的剧烈挣扎一下一下颤动着。

  「这个骚货这一下算是爽翻了……」看着红玉双眼一翻,激烈的惨叫声戛然
而止,娇躯无力的瘫软在绳索上晃荡起来,瑾娘得意的笑道:「这个可是从上古
异兽梼杌的毒腺里提取的毒素,因为形为流水却质如烈火,所以被称为『流火之
毒』,这种剧毒一旦接触人的体液便会产生剧烈反应,凡是被这种毒液刺激到的
部位都会产生让人不断昏厥的极度刺痒,而且这种酥痒的感觉还会和其它部位的
酥痒感相互累积,直到产生最极致的绝顶酥痒,让人被活生生痒死。幸亏这种剧
毒能被人乳缓解,并不致命,但是依然会让人全身产生极度酥痒的感觉,我把这
仅存的一瓶流火之毒全都灌进这骚货的美乳,即使她生性再淫荡,我也不信以她
敏感的体质能忍受得了这般全身瘙痒的刺激。」

  瑾娘说罢,伸出纤指狠狠的拧了一把红玉绝美的脸颊软肉,恶狠狠的说道:
「让你这个天生淫贱的骚货长得比老娘还要美,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娘手里,想怎
么折磨你就折磨你?」说着,气冲冲的捻起一根冰火销魂针,对准红玉的一颗乳
珠就猛地捅了进去,昏迷中的红玉被这般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淫荡的扭动
起身体来。

  「骚货!婊子!淫妇!」瑾娘越骂越来气,接二连三的捻起冰火针就向红玉
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狠狠的捅去,有时候甚至要接连捅穿再拔出数次才狠狠的一捅
到底,看得身旁那些仆役们都吓呆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兽般的施虐欲,众
人纷纷举起手边能拿起的东西狠狠的抽打在红玉无意识的扭动的娇躯上,顿时皮
鞭、夹板、铁棍、倒钩、肉棒横飞,狠狠的抽打在红玉身上,打得昏迷中的红玉
不住浪叫,屋子里鲜血与精液四溅。

  直到最后一根冰火针将红玉被粗暴翻开的阴唇捅个对穿,瑾娘这才解气的停
下手来,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被虐待不成人形的红玉,脸上露出变态的狂喜之色—
—却见红玉的一对暴涨的美乳上被十几根冰火针捅得血肉模糊,毒液混着乳汁从
伤口缓缓流出,最为敏感的一对乳珠也被一根锋利的冰火针串在一起,两个粉红
的乳晕也被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尖针,像两朵盛开的金属花朵。

  而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更是惨不忍睹,除了将阴唇捅得对穿的几根冰火针以外,
一根针甚至直接从菊门捅进了红玉的直肠,将她的肠子捅得稀烂,而最为恶毒的
一根冰火针则从红玉最为敏感的阴蒂顶端直接刺了进去,即使处于深度昏迷中的
红玉的阴蒂被这般残忍虐待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早已积蓄待发的淫
水汹涌而出,淋了躲闪不及的瑾娘一手。

  「哼,你这个骚货,看你还能不能从这样极致的酥痒快感中苏醒过来,就算
醒来以后,经历过如此极致的高潮,对一般的性虐刺激估计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反
应了吧。」瑾娘对那些仍围着红玉乱捅不止的男人们恶狠狠的说道:「快给老娘
滚出去,去把那两个最不中用的家伙给我找来!等这个骚货从这样的绝顶高潮里
醒来,我就要开始对她进行第二项调教——技巧调教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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