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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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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月洞缠绵
  孤竹若紧紧依偎在纪元维怀中,气息茀然。纪元维将她越拥越紧,心中又怜又爱,心想:「这般媚姿姿的少妇,又是一宫之主,没想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想来大凡天生丽质的女子,不论身分高低,均拥有这种柔桡嫚嫚的娇态。」
  纪元维倏觉她在怀中蜷缩一下,娇躯贴得他更紧,只觉一边乳房已牢牢压在自己胸口,便这一挨挤,已挤出两团浑圆玉白的脂丘,峰峦起伏,大有呼之欲出之势,直看得他绮念横生,胯下之物竟勃勃然硬将起来。
  孤竹若被熊熊欲火烧得好不难受,虽尽力合拢双腿,但膣腔仍是翻腾个不休,两片柔嫩的花唇缩缩张张,竟然涌出一丝芳津来,阵阵酥麻自腿间流窜至全身,不禁又绽出一丝细细的娇喘,心中再次胡思乱想起来:「这……这个呆子好不害人,都已给他抱住了,还……还这么一本正经,难道要我开声求你不成……」
  她又怎会想到,纪元维此刻同样难忍难熬,正兀自天人交战,殚心竭力的苦忍,心里只想着:「不行,宫主是有夫之妇,我岂能够起这歪念头!」
  孤竹若正感十分难耐,忽地隐隐察觉被一异物抵着,略一想想,立刻便知什么一回事,抬头悄悄望向纪元维,只见他浓眉紧蹙,双目如火,显是正在极力苦撑,不由暗地一笑,张着盈盈秋水的眼睛,脸上含嗔带俏道:「纪护法你又想欺负人家了。」
  纪元维听得怔住,莫非已被她看破了心事,正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听她又道:「你这人好坏,都顶着人家了!」
  如此尴尬的情景,纪元维登时徨惧战灼,寄颜无所,羞愧得无地自容,一连几个「我」字,就是不知如何说下去。
  孤竹若轻声笑道:「人家已被邪火烧身,憋得都快要死了,你还这样挑拨人家,你叫我怎熬得过去!」
  稍一沉思,接着又道:「你可知道祛除魔气的方法吗?」
  纪元维道:「据知是倚靠降魔明珠之力,吸取体内的魔气,要如何吸取,纪某仍不得而知,相信紫琼姑娘必定知晓。」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已经和我说了,方法是要将明珠放进女子下体,然后与男子交合,待得女子泄身,明珠便会将魔气吸去。」
  纪元维听得呆在当场,嘀咕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但这个方法似乎……似乎!唉,真不知如何说好。既是这样,你得马上通知丈夫到来,可不能再拖延了。」
  孤竹若笑道:「通知他来做什么?」
  纪元维一怔:「当然是让他助你清除魔气呀,难道你……」
  孤竹若道:「紫琼姑娘最后说,辛少侠曾以此法为芫花姑娘解毒,明珠的功力已经减弱,恐怕今次无法将魔气全然吸尽,幸好辛少侠练得一门道家神功,加上前时又吸收了明珠的仙气,只要与他进行交合,同样可消除魔气。便因为这样,紫琼姑娘先和我说了,好让我自行考虑清楚,再作决定。」
  纪元维皱紧眉头问:「宫主你……你决定怎样?」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认为呢?你想我和辛少侠那个吗?」
  纪元维万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呆得一呆,随道:「看你目前的情况,若不尽快除去魔气,确实大大不妥。倘若这是唯一的途径,相信也只得如此。」
  孤竹若一笑:「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这样想。」
  纪元维无奈地点点头,忽地想起一事:「对了,听你刚才这样说,二庄主岂不是……」
  孤竹若道:「据说庄主已答允了,如没猜错,辛少侠正与二庄主除毒。」
  纪元维心中一凛,一股难言的酸楚直涌上心头,随听得孤竹若又道:「我还有一事仍没说,我已答应了紫琼姑娘,愿意让辛少侠为我驱除魔气。」
  虽然早知会如此,但纪元维听在耳里,仍是心头悒悒,惝然难言。
  孤竹若柳眉轻蹙,说道:「前时我被妖物附身,对破庙中你我发生的事,我当时虽然一无所觉,但毕竟这是事实,亦可以说,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纪元维点头叹道:「纪某不敢推脱责任,宫主可放心。」
  孤竹若道:「我若要怪你,早就怪了,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我只是想,在我和辛少侠那个之前,我……我想再给你一次,这会让我好过些,不致有亏于心,对不起你。」
  纪元维吃了一惊,忙道:「要是这样做,纪某就更对不起宫主的丈夫。」
  孤竹若微微含笑:「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
  说着伸出嫩如春笋的纤指,隔着裤子,轻轻将那硬物握住,猛觉手中之物正噗噗脉动,坚如铁石,粗大无朋,心中又是一荡。
  纪元维怎想到她如此大胆,忙道:「宫主,请不要这样,纪某不能一错再错,要不便是碎骨粉身,亦难以贳赦。」
  孤竹若全不理会,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红着脸儿道:「人家已经难过成这样子,莫非你真要我开口求你?」
  纪元维道:「这个……这个!但宫主已有丈夫,这恐怕……」
  孤竹若摇头道:「不要说他,现在这里便只有你和我,更无须顾虑这些事。难道……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孤竹若精明干练,是个透风就过的人儿,纪元维对自己倾慕,她又岂会看不出。
  纪元维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宫主,纪某……纪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吗。我又不是草扎人儿,你对我好,难道我不知道。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我可以在破庙时一样,叫你纪郎吗?当然,在外人面前,我仍是叫你纪护法,但咱俩单独时,你准许我这样叫吗?」
  纪元维无奈地一笑:「你这样只会让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你欢喜怎样便怎样,似乎我真的没你办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没我办法,这不是很好吗?打后你只须听我疼我,这就行了。没外人时,我就叫你纪郎,你就叫我若儿吧,小时我父母都是这样叫的,好吗?」
  纪元维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宫主须得担待担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叫错一次,便该受罚。要处罚什么好呢?嗯,有了,就罚你亲吻我的嘴儿,要待我满足叫停为止。」
  纪元维笑道:「这种惩罚,岂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对人家好,再给你多点便宜也值得的。咦!这根坏家伙怎地如此顽皮,不住噗噗乱跳,惹得人家心痒痒的。纪郎,我想放他出来,要看看因何这般作怪,好吗?」
  纪元维怎经受得这些言语挑弄,猛地将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让她的娇颜贴到脸前来,彼此气息相熏,深深的凝视着她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一口将你吞掉。」
  孤竹若娇媚一笑:「人家便给你吃,来吃吧。」
  闭起双眼,凑上樱唇。
  纪元维到此田地,已再难把持下去,当即一手固定她脑袋,低头就亲了下去。孤竹若启唇迎接,两条舌头随即你来我往,相互蜷缠起来。
  只见孤竹若喘息渐重,呼蚩呼蚩的吐着芬芳,紧紧含住男人的舌头,细嫩的柔荑仍死死握住玉茎不放,套得越发起劲。
  这一番缱绻缠绵,顿把二人推上欲望的高峰。纪元维鼻里闻着幽香,口里吃着芳津,不禁如痴如醉,浑然忘我,待得深深喘过一口气,稍一整理思绪,方抽离唇舌,凝望着眼前的美人。
  孤竹若见他那痴然如醉的模样,遂柔声问道:「你这样看着人家,真像想要吃了我一样。」
  纪元维见她皓齿蛾眉,梨颊生涡,媚眼如秋波,真乃九天仙女下凡般,心中大动,再次凑过头去,吻上她香唇,右手情不自禁移到她胸前,一团丰满柔软的美肉已落入他手中。
  孤竹若在他口里嗯了一声,一阵畅美直窜遍全身,只觉男人的五根指头轻搓缓揉,虽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股美好的感觉,依然历历分明,不禁轻声叫了出来:「纪……纪郎,好舒服……」
  纪元维轻轻推离她,让她仰卧在臂弯,颤声道:「你好迷人,爱抚你的感觉好美妙,比起在破庙时的感觉还要好。」
  孤竹若绽出一丝微笑:「真的吗?既然是美好的事,就不应该停下来。纪郎你看,月亮已经来到正中央了,真的很神奇,今晚虽不是月圆之夜,但依然这么光亮,依然这么美丽,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晚亥时三刻的日子。纪郎,便这样让我卧着,我想一面享受你的温柔,一面看着这美好的时光。」
  纪元维点头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看得更舒服。」
  孤竹若喜迎于色:「是吗,什么方法?」
  纪元维却不答她,只是一笑,便将她凌空抱起,放在白石桌面上。
  孤竹若立即明白,环住他脖子道:「这方法真好,你也上来陪我好吗?」
  便是她不说,纪元维又怎肯单独留在桌边,见他轻轻一纵,已跃上桌面,搀扶着她移到圆桌中央,俯身趴在她身上。
  这张石桌面积很大,圆周足七尺有余,比之床榻还要大,莫说只有他们二人,就是再多两人卧着,仍然绰有余裕。
  此刻月光刚好照在石桌的正当中,并照着桌上一对男女,正自贴胸迭体,扭缠相吻。
  纪元维这回亲吻比之刚才更趋热情,双手不住再她身上乱摸,弄得孤竹若浑身直抖,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口里只喘嘘嘘的呼唤着:「纪郎,你……你再摸下去,人家……人家如何受得住。」
  一话甫落,忽觉胸口诃子已被他扯下,一个丰满的乳房立时跳了出来,随即落入纪元维手中,一面把玩,一面在她口腔道:「好一个教人爱不释手的宝贝!真让人想不透,你丈夫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尤物,怎地还不知足。」
  孤竹若颤声道:「你们……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怎……怎有满足的时刻。嗯,你……你弄得我好难过……」
  纪元维听着此话,猛地一凛,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身边有了沈君这样的娇妻,还不是四处胡天胡帝,恣意妄为!仍没落念,只觉玉茎一紧,却被孤竹若握住,才捏捻几下,登时美得嘘气轩眉。
  孤竹若见他一脸舒爽,含笑问道:「觉得怎样?我不比你的女人差吧?」
  纪元维暗里想道:「嫁了人的女子果真不同,言行举止、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妩媚大胆。」
  当下笑道:「自然不差,若然我还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早就一泄到底了。」
  孤竹若甜甜一笑:「听你信心满满的,定力似乎挺不错呢。」
  纪元维道:「要是不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口里说着,一手扯开她胸前的蝴蝶结带,接住再去脱她的衣衫。孤竹若微微一笑,挪身相就,几下工夫,已将她脱得浑身精光,赤条条的仰卧在月光下,映得浑身晶莹光润,犹如仙姿玉色,姿态妩媚诱人之极。
  只见纪元维张大眼睛,由上往下的打量着她,啧啧不绝口大赞。
  孤竹若脸上虽呈娇羞,但听他称赞自己,心中着实高兴,含羞带笑问道:「见你看得呆登登的,在破庙之时,你还没曾看够吗?」
  纪元维道:「破庙中阴暗不明,其光昏暗,岂同现在境况。」
  当下略一移身,脱去外衣,转眼间便和身下美女看齐,寸缕不剩,再次附下身躯,将孤竹若拥着。
  二人肌肤相贴,同感一股难言的兴奋,尤其是孤竹若,一条玉腿给那巨物挤来揉去,既烫且硬,被惹得淫欲暴发,不能自已。玉指按忍不住,又再往他胯间探去,一把握住火棒,不由脆声叫了出来:「纪郎你真的好大,怎会这么烫人!」
  自想若插了进去,想必定然舒服死了。
  纪元维一笑:「瞧来在破庙的事,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孤竹若道:「人家那时给妖女附身,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今回你得好好补偿给我,要不我可不放过你。」
  纪元维点头道:「这个当然,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好若儿,你可曾为丈夫舔这个?」
  孤竹若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来吧,蹲到我的头上来,待若儿让你舒服。」
  纪元维听得一喜,依言张腿跨到她头上来。
  孤竹若见着这根昂首暴筋的大物,又惊又爱,心头禁不住怦怦剧跳。把在手上凝望半晌,微启樱唇,一边亲舔吸吮棒下的皱囊,一边为他徐缓套动。
  纪元维美得连连呼着大气,粗嗄着声线,气喘吁吁道:「好……好厉害的嘴儿,看来你……你丈夫的福气当真不浅。」
  孤竹若正心力专一,埋头苦干的舔着,对纪元维的说话却全不理会,只见她把卵儿纳入口中吸吮一会,才绕着玉茎慢慢往上舔,接着轻抬螓首,丁香微吐,抵着龟头马眼挑弄一会,突然嘴儿大张,把个龟头含住。
  纪元维爽得全身抖动,想到眼下美女已是他人的妻子,竟会为自己舔弄,一股难以形容的满足感,立时直涌上心头。
  孤竹若手里套着巨棒,螓首却晃动个不休,使出浑身解数,只为满足身上的男人。
  一轮炽热的吸吮,肉棒更形坚硬硕大,不住价跳个不停。纪元维着实难忍难熬,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到她双腿间。孤竹若自明其意,假意用手掩着牝户,纪元维笑道:「你这样藏头露尾的挡着,显然是不准我进去了,既是这样,那么我只好离开是了。」
  孤竹若脸上一热,翘起小嘴娇嗔道:「你好坏,最爱欺负人家。」
  只得慢慢将手移开,一个鲜嫩无瑕的妙物,立时原形毕露,直跃入他眼中。
  纪元维把手一摸,竟见满手尽湿,笑道:「流了这么多,果然已经准备妥当。快与我说,要不要我进去?」
  孤竹若如何受得这言语挑逗,又经他连连抚着要地,内里忽地一阵酥爽,竟从深处淌出水儿来,当下抿紧嘴唇,如痴如醉地点了点头。
  纪元维挽着肉棒,只把个龟头在门口乱蹭,道:「说给我知,我想听。」
  孤竹若知他使坏,但又被他蹭得异常难过,只得无奈道:「要,若儿要你进来,不要再折磨人嘛。」
  一声未毕,忽觉幽门已被一巨物撑开,接着龟棱刮着嫩肉,徐徐深进,当场美得忘魂丢魄:「纪……纪郎你好大,满满的胀得很厉害……」
  纪元维一沉到底,直抵着一团柔腻的嫩肉,美得全身一颤,赞道:「你知道自己有多紧吗?真让人舒服!」
  孤竹若双腿往外大张,用力握住他手臂道:「喜欢吗?」
  纪元维一笑点头:「怎会不喜欢。」
  旋即腰股晃动,着力抽送,每下均点到花心子上。
  孤竹若只觉酥美难耐,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忍着那股又酸又麻的触感。纪元维一口气便近百抽,孤竹若终于抵受不住,颤声道:「纪郎你好狠,花心都给你弄碎了,还在折腾人家。嗯!我的纪郎,抱我,若儿要你抱。」
  纪元维才一附到她身上,已被她双手牢牢抱住头颈,朱唇不住在他脸上乱亲。纪元维自当还以颜色,双手同时分握一对乳房,下身依然狂抽猛送。
  孤竹若登时五腑俱麻,死命抱紧男人,口里喘吁起来:「快不行了,缓一缓好吗,这样人家会丢……」
  纪元维道:「就丢出来好了。」
  反而加多几分力,密密深突。
  孤竹若忍不住,膣内连番张合收缩,身子几下抽搐,便丢得软倒下来。
  纪元维见她来了高潮,遂加慢了动作,轻轻抽提,亲着她俏脸道:「你丢身的样子很可爱,真让人百看不厌。」
  孤竹若听他这样说,心头立时甜丝丝的,稍一回气,双手捧住他脸颊,含情脉脉地道:「纪郎你爱看,若儿就多丢几回给你看好吗?」
  纪元维摇头道:「倒也不必,丢坏了美人,我可舍不得呢。」
  孤竹若昵声道:「人家就是爱丢给你。来,再狠狠的干,不要怜惜我。」
  纪元维笑道:「不怕与你说,适才的一轮疾攻,加上望着你这个美人儿,其实我早就有些忍不住,还是让我多歇一会,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孤竹若摇头道:「人家不要你忍,你要是想射,便射给若儿好了。」
  纪元维道:「这个可不妥,你毕竟已有丈夫,若射了进去,难保不会出事,莫非你就不怕吗?」
  孤竹若亲他一下,摇头道:「若儿不怕,就是运功不能尽将精液逼出,但我另有家传秘方,绝不会怀下孩子。便因为这样,至今我都没孩子。」
  纪元维听后一皱眉头:「为什么?你不想和丈夫生孩子吗?」
  孤竹若叹道:「不想,我不想为那人留下子嗣,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多说。我嫁给他,或许是我一生最错的抉择。纪郎,不要再说他了,免得破坏这个美好的时刻。」
  纪元维虽然心中不解,却也不便追问,心想:「看来他们夫妻的感情定然很糟,要不又怎会这样!」
  当下不再去想,搂抱着她又大弄起来。
  这回纪元维全力疾冲,记记又重又深,孤竹若不用多久,又颤巍巍丢了一回。纪元维亦渐见不支,与她道:「我……我也要来了……」
  孤竹若道:「给我,射在我里面。」
  纪元维提腰晃臀,狠狠急送数十下,马眼一开,连连爆发,子子孙孙全注入她深处。
  二人相互扭缠在一起,良久才喘过气来。孤竹若一面抚摸他脸颊,一面道:「纪郎你看,月亮终于离开了,但我仍不想离开,只想就这样让你抱着。」
  纪元维笑道:「若是这样,恐怕我又忍不住,如何是好。」
  孤竹若含笑道:「人家再给你便是,况且我也想再来一次。」
  一话甫落,二人又拥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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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8 #1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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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承欢侍宴
  辛钘等人南下未归,不想长安宫中又生出事儿来。
  话说那个窝囊皇帝李显,自从把政务交与韦后,以为世道安享承平,再无他虑,便镇日里沉宴酣歌,尽享那皇帝之福。
  这日李显率侍臣等泛舟为戏,足足畅乐一日一夜方回宫,但仍不乐意,还吩咐在宫中设宴,要与众臣共欢。
  其中一人名叫祝钦明,官拜国子祭酒,自请表演「八风舞」,李显自然允准,却见那个祝钦明大步走到场中,袖子一卷,便即旋舞起来,没想此人为讨李显高兴,边舞边装出百样丑态,一时摇头扭项,一时挤眉弄眼,胁肩谄笑,顿把场上的后妃公主们逗得鼓掌大笑。
  坐中吏部侍郎卢藏用看得皱眉摇头,私语与同座低声道:「祝钦明以儒学着名,今日竟如此做作,当真是五经扫地。」
  那同座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宴中数十臣子在座,当中散骑常侍马秦客,光禄少卿杨均,都在座列中,这二人长得年轻貌秀,俊俏风流,只因甚少在宫中走动,致那些公主妃嫔们,今日才得一见这二人的面貌,不免惹得众女暗送秋波,目挑心招。
  安乐公主李裹儿见着这等可人儿,岂有不心动之理,斜睨身旁的韦后,果见母亲不时望向二人,不由心中禁笑,伸手轻扯韦后的衣袖,含笑低语道:「瞧来二人又给母后相中了。」
  韦后听见,瞪了她一眼:「不要乱说。」
  裹儿微笑道:「我才不会乱说。这样的人才,要是母后不要,女儿可就不客气了,如果母后喜欢,女儿或可能帮你如愿,怎样?」
  韦后一笑:「你这个鬼灵精,说这么多鬼话,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裹儿道:「母后若肯让女儿分一杯羹,自然再好不过。」
  二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说话。
  次日,裹儿找来心腹,打问马秦客和杨均的底细,得知马秦客精通医药,杨均身为光禄少卿,职位相等今日的膳食部副部长,却是烧得一手好菜。
  裹儿听后,心生一计,便即传见杨均。杨均见公主召见,心中惴惴,马上入宫进见,却没料到,两个宫婢竟将他带到公主房间,杨均更是芒刺满身,恐悚不安。等了半晌,方见安乐公主李裹儿从内室步出。
  杨均忙即上前跪拜,裹儿挥手道:「起来吧。」
  杨均坎坎而立。
  裹儿上下打量着杨均,近看之下,果见此人眉清目秀,俊逸不凡,心中更是喜欢,当下说道:「曾听宫人说,得知少卿做得一手好菜,本公主倒想看看你的手段。」
  听了此话,杨均登时放下心头大石,忙说不敢。
  裹儿嫣然一笑:「你今晚就动手做一做,亲自送到这里来,记紧绝不能假手他人,要是本公主知道,决不轻饶。」
  杨均躬身答应,退了出去。
  是夜,杨均领着宫中内待,在公主内殿摆上十多道菜,裹儿听闻宫婢通传,遂由两名近身宫婢步出寝宫,来到殿中一看,果见美馔满案,香气四溢,当下微微一笑,说道:「瞧来你果真有一手,看这菜色五彩缤纷,似乎大有名堂,少卿一会得为我好好介绍一番,免我吃不知其名,实在太可惜了。」
  杨均自当遵依,连声说是。裹儿见那些内侍垂首列在一旁,便道:「这里没你们的事,都给我出去。」
  众内待鱼贯离开,裹儿向那二婢道:「你们在门外候着,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二婢答应了,徐步走出内殿。
  裹儿向杨均道:「扶我坐下。」
  杨均一怔,但公主命令,又怎敢违拗,两步走了过来,搀扶着她,来到一张麟凤绵兀子坐下。
  杨均让她坐定,正要站起,裹儿说道:「你在我身边跪着。」
  杨均无奈,只得跪下。
  裹儿指着眼前一盘金黄米饭道:「这是什么饭?颜色倒也好看,为我剩一点,我想试试。」
  杨均剩了一碗给她,说道:「这是『御黄王母饭』,以鸡肉、鸡蛋和油脂调佐的浇饭,香滑而不腻,请公主品评。」
  裹儿尝了一口,果然香美浓郁,不油不腻,点头叫好。又指向一盘乳白色的浓汤,问道:「这又是什么?」
  杨均道:「这是乳酿鱼,选用五斤重的大鲤鱼,先将鱼炸透,再放入砂锅,以香菇、冬笋、腐皮等熬煮两时辰。鱼鳞和肉中的胶原全释入汤中,方见汤白如乳,鱼肉肉质甘美鲜嫩,致有此名。」
  裹儿稍尝一下,又点头大赞,接着又指住一盘鸭肉问。杨均道:「这是『鹅鸭炙』。先用大铁笼将鹅鸭置于其中,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鹅鸭口渴,只得饮盆里的汁水,待得鹅鸭羽毛尽落,肉色变赤时即熟,其肉鲜嫩可口无比。」
  杨均接着又一一为她介绍,什么「甘露羹」、「金银夹花平截」、「浑羊殁忽」等,一道一道的与她说了,俏公主逐一尝过,俱赞不绝口。
  裹儿膳罢,徐徐站起身子,说道:「你也起来吧。」
  杨均跪了一夜,双腿发软,几经辛苦才勉强站起。裹儿看见,揜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见你今日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有点赏赐才成,你跟我来。」
  杨均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赏。」
  裹儿嘴含微笑:「你来还是不来。」
  甩下一句,转身便向寝室走去。
  杨均听了此话,心下一惊,连忙垂着头跟随。进入寝室,裹儿在一张靠背长榻坐下,见杨均垂手站在跟前,说道:「你站到我跟前来。」
  杨均微感纳闷,依言走了过去。
  裹儿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艺确实不赖,我会禀明父皇,让你尊职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杨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权势,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这场富贵委实不少,不由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裹儿又道:「刚才我已说了要好好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道来。」
  杨均躬身道:「打后能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心感满足。」
  裹儿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说过要赏你,又岂能食言,这如何是好!」
  接住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赏你和本公主春风一度,如何?」
  杨均大吃一惊,脚下一软跪倒下来,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臣罪该万死,求公主饶命。」
  裹儿笑道:「谁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长相平庸,不合你脾胃?」
  裹儿对自己姿色可谓信心十足,才出此诱惑之言。
  果见杨均惊出一身大汗,连忙伏地道:「臣绝无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无双,只是……只是……」
  裹儿看他浑身剧颤,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来。」
  杨均徐缓站起,裹儿向他招招手,说道:「再走近一些。」
  杨均依言,站到她跟前。裹儿抬起螓首,柔声道:「你说我美若天仙,是真心话吗?」
  杨均点头道:「臣绝对不敢打诳,公……公主……」
  一话未毕,裹儿的玉手已按到他胯处。杨均惊得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
  裹儿仍旧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情?」
  杨均吃吃道:「臣……臣实在不敢痴心妄想,望乞公主放过微臣。」
  裹儿娇嗔道:「我不爱听这种说话,现在只问你,要是我并非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你会不会对我动情?」
  杨均自知如果说个「不」字,功名富贵不说,一个不好,恐怕连性命都不保,终于硬着头皮道:「臣不敢欺瞒,公主这等仙姿玉貌,实是世间难寻,岂有不动心之理,惟臣乃卑身贱体,何敢冒渎。」
  裹儿听他赞美,心甜意满,双指隔着裤子一捻,骤觉那物已然变硬,暗想男人就是不经撩逗,遂指上加力,捻捻扯扯,恣情把玩起来,口里却道:「你这人口不对心,都已经硬成这样子了。看你这个模样,本宫主亦已猜知你在想什么,信是不信?」
  杨均给她这般抚弄,如何吃得消,岂能无动于衷,这时见说,一时实不晓得回答,只好闷声不响,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裹儿也不待他答话,已接住道:「你口中虽不说,难道就能瞒得过我吗!你脑里是否在想,先把我的衣衫脱精光,然后将我按倒在榻,再用你下面这根大阳具狠狠干我,本公主没有说错吧。」
  杨均吓了一跳,连声饶命。他那会想到如此高贵优雅,这般秀丽美艳的公主,竟会说出这等淫荡露骨的言语来,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难怪宫中不时传出公主的丑行,瞧来这些流言蜚语,并非无稽之谈。」
  其实裹儿外貌虽俊,骨子里却是个丢风撒脚的淫娃,最是喜欢这样狎弄男人,以增情趣。这种淫辞脏语,在裹儿而言,实属家常便饭。
  裹儿一笑:「你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我脱去衣衫,快嘛。」
  杨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不决,但敌不过裹儿连番催促,又怕开罪眼前这个俏公主,终于三扒两拨,把身上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挺着棒儿,颤悠悠站在她跟前。
  裹儿紧盯着身前的裸躯,啧啧道:「你不但有副好脸皮,没想还有一副壮硕的好身子。」
  当下伸手往玉茎握去,只觉长度虽是一般,却异常粗胖,那颗鹅卵似的磨菇儿,肥头棱厚,红殷殷的甚是诱人。
  杨均给她玉指一握,浑身不由抖了数下,玉茎立时又硬了几分。
  裹儿见他那副不自在模样,邪念又生,说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弄吗?」
  杨均忙道:「不,臣喜欢都来不及。」
  裹儿抿嘴一笑:「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对我说,说你喜欢站着让我玩,喜欢我用嘴儿亲你。」
  声音清柔,如击玉罄。
  杨均低头见她媚眼如丝,亮晃晃的灯烛下,映得她玉颜娇丽,美不可言,尤其胸前露出的两团玉脂,雪腻生光,在衣衫的挤拢下,更形丰满浑圆,鼓鼓囊囊的,像快要裂衣而出,不禁看得魂不守舍,整个人恍惚不定,骤然听她这样说,也不思索,说道:「臣……臣喜欢站着让公主玩,想要公主舔。」
  裹儿听得淫兴大发,把住肉棒疾套起来,不用一会,便见眼缝儿渗出一滴白浆,裹儿抬头望他一眼,小嘴一张,已把整个头儿叼住。
  杨均登时直爽入骨髓,双眼牢牢盯着那张俏脸,眼见如此波波悄悄的公主为自己含弄,简直兴奋如狂。
  裹儿吃了半天,淫兴更浓,腿心竟已作怪起来,不觉一股热流已夺门涌出,全身顿感酥麻,吐出阳物,徐徐站起身子,踮起脚跟,一双玉臂环上男人的脖子,嘴贴嘴道:「刚才舒服吗?」
  杨均把头乱点:「舒服,今日能得公主宠幸,臣万死难报。」
  裹儿道:「也不用说生说死,只要你能让本公主满足,更多好处仍在后头呢。想不想看看我的身子?不要呆着,脱去我的衣服。」
  杨均苦憋多时,正要她这句话,这时听见,怎肯延迟,急急忙忙动起手来,在裹儿配合下,一具晶莹无瑕的雪躯已生生落入他眼中,这样迷人的光景,直看得杨均火动情涌,若非碍于她是公主之尊,便要立即扑将过去,把她拥抱入怀,大肆放纵一番。
  裹儿阅人不少,经验何等地丰富,光看他脸上的表情,已摸透其心意,遂把那玲珑有致的好身子,缓缓靠前贴向他,将两颗粉嫩娇红的乳头,在他胸膛挨挨蹭蹭,双眼盯着他问道:「本公主美吗?」
  杨均忙道:「很美,美得让微臣难以形容。」
  双手拿住她纤腰,只觉触手滑腻,软若无骨,心中又是一荡。
  裹儿微微笑道:「本公主已被你脱光了,晃着两个好奶子在你面前,为什么还不摸摸看。快来嘛,人家要你摸,用双手摸,若没得我吩咐,不尽你停下来。」
  杨均听着这番淫语,登时如痴如狂,忙将裹儿稍稍推开,双手齐出,十根指头已抓住两团美肉,柔滑饱胀,如获至宝,便即恣意搓弄起来。
  只见裹儿水眸半张,痴痴的望着男人,娇声道:「驸马爷最喜欢就是本公主这对好奶子,但你……你比之驸马还懂得玩,力度不轻不重,让人好舒服。」
  杨均已被这个淫公主迷得昏头昏脑,胆子亦渐渐粗了,说道:「这样的好物,莫说是驸马爷,世上又有那个男子不喜欢。公主你看,两团肉儿给我弄得挤来挤去,真是妙不可言。」
  裹儿见他言语逐渐放开,也自一喜,便道:「本公主喜欢你,才会瞒着驸马让你玩,你知道吗?你和本公主说,该要怎样多谢我?」
  杨均道:「只要臣做得来,自当殚心竭力,绝不让公主失望。」
  裹儿点头笑道:「蠢蛋,你身为臣子,当然要尽忠竭力,本公主要的不是这个,是要你下面这根大棒儿,只要能让本公主舒舒服服这就行了。」
  说着握紧肉棒,肆无忌惮大弄起来。
  二人对立榻旁,彼此不拥不抱,只是手摸眼观,尽饱眼下淫态,此情此景,委实淫糜砭骨。
  这时杨均宛如吃了秃鸡散,遍身欲火中烧,巴不得立即拥她上榻,就地正法,一泄心头欲火,只恨眼前之人并非一般女子,他纵有天大胆子,亦不敢自作妄为,倘若公主翻脸不认了人,届时喊冤难申,可真死不瞑目了。
  裹儿虽然满身淫骨,此刻亦觉难以撑持,膣腔犹若蚁聚蜂屯,浓浓花汁,沿着腿侧直淌而下,流个不停。终于忍无可忍,攀着男人的肩膀,娇喘吁吁道:「好……好了,人家脚都有点累了,且先停下来,咱们到床榻去。」
  话毕,一把牵住他的手,双双滚到床上去。
  杨均扑倒在她身上,马上抱作一团,相互又一番爱抚。
  裹儿握住男人的棒儿,将个头儿抵在门户,昵声细语道:「进来,本公主要你这根宝贝。」
  杨均早已难忍难熬,听得此话,忙道:「臣……臣可要冒犯公主了。」
  裹儿不依道:「你还啰唆什么,快进来嘛。」
  话甫说完,便觉一根巨物直闯而入,把个花户挤得爆胀难当,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贯全身。
  杨均被那紧窄裹得畅快淋漓,进得半根,已见寸步难行,禁不住叫了一声:「公主你好紧……」
  裹儿双手牢牢抱紧他:「全放进来,不要半途停住……」
  杨均提一口气,咬紧牙关用力一送,方得没根,更感内里奇窄无比,挤得龟头阵阵酸麻,随觉给团团柔嫩包裹住,不禁又嘘了口大气。
  裹儿给那巨物一闯,轻轻嗯了一声:「好……好满,终于让你填满了。」
  杨均定一定神,便即徐缓开动,送得数十下,却见公主眉蹙目饧,便知她得趣,心中更是兴奋,越插越重,捣得啪啪作响。
  裹儿美得四肢发麻,只把个宝穴乱晃乱送,叫道:「好硬好烫的棒儿,那里快给你捣破了,再深一点,人家快来了……」
  杨均虽然宝贝粗硕,却长度不足,还好裹儿短浅过人,间歇仍能采着花心,现听她如此说,只得使足气力,露首尽根狠狠深投。
  才是十数合,忽见裹儿抖了几抖,便即全身僵住,膣内连番抽搐,咬紧龟头,丢了个畅达痛快。
  杨均给那暖流一烫,菇头倏地一麻,再也忍受不住,跟随泄了。
  裹儿没想他这么快,心中大是不满,嗔道:「你……你怎地也去了?人家可不要。」
  杨均心中惶愧,抱着身下的公主,期期艾艾道:「公……公主是天仙般的美人儿,臣乃……樗朽之质,如何尝过这等丽色,一时把持不住,致……致会射了出来,公主大度海涵,饶过微臣。」
  裹儿见他不住口赞美自己,登时怨气全消,搂住他头颈道:「既然你这样说,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一会你还是这样,我可不轻易放过。」
  杨均微感愕然:「臣自当不负公主所望,可是……可是我现在……」
  裹儿探手握住那根软物,笑道:「要你再站起来还不容易。」
  说完一个翻身,头脚对调,跨腿趴到他身上,大分双脚,撅起丰臀,将个宝穴压到他头上来。
  杨均睁眼一看,只见跟前唇瓣绽放,珠露蜜流,说不出的淫脏诱人,看见如此好物,杨均那里忍得,连忙凑首吐舌,唧习唧习舔吮起来。
  裹儿本已火烈情涌,吃他一舔,直美得双腿连颤,挽起眼前的软鞭,连浆带汁纳入口中,晃头鼓腮,运起唇舌神功。
  杨均亦不甘后人,舔得异常卖力,弄得裹儿蜜液淋淋,教他吃完一口又一口,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杨均终于又硬挺起来。
  裹儿见着,急巴巴的撑身而起,面向杨均,跨腿蹲在他腹下,手提肉棒,挨准门户,沉身将肉棒投入穴中,旋即晃腰摇臀,颠上颠下,干得水儿乱飞。
  杨均贪恋裹儿的美色,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只盯在她脸上,下身却着力帮衬。
  裹儿越发美快,趴到杨均身上,贴着他耳边道:「这回弄得真爽,整个穴儿都给你挤得满满的。我的冤家,你不要只顾着下面,人家两个奶子也要你弄一弄。」
  杨均自然千万个愿意,二人滚滚翻翻,接连换了几个花式,直弄了半个时辰方止。
  风雨过后,裹儿与杨均道:「看你不但弄得一手好菜,这方面倒有一手,以你这般人才,我母后必然喜欢,明儿你再用点心思,弄些好菜到母后宫中,倘若讨得母后高兴,打后封侯赐爵,准少不了你。」
  杨均听得大喜,连连谢恩。裹儿一笑,又扑到他怀中,脆声道:「咱们再来一次,今晚与你来个尽兴。」
  也不待杨均说话,头一低,二人又吻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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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58 #112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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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寝室密谋
  再说那个韦皇后,宴后回宫,探知马秦客精通医理,立时计上心头,佯作身体不舒服,遣心腹内侍高力士把马秦客召进入宫。
  高力士不知是诈,还道皇后真的病了,匆匆令命而去。
  马秦客听得皇后召见,说是要他看病,心中直犯嘀咕,暗想:「因何不召太医,却来召我前去?」
  虽有不安,又不敢不去。
  高力士领着他来到寝宫,将马秦客交给两名宫女。马秦客看看那两名宫女,见二人均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清清秀秀,样子可爱俊美,心里暗赞起来:「皇后果然与众不同,便是身边的宫女也如此动人。」
  仍没回念,其中一名宫女道:「皇后娘娘正在内室等待马常侍,请跟我来。」
  两名宫女引领马秦客进内,来到一个偏厅,走到一个房门口,躬身说道:「皇后娘娘,马常侍候见。」
  随听得房内传出一个女声:「让他进来。妳俩在门外候着听命。」
  声如戛玉敲冰,清脆动人。马秦客在外听见,心头为之一荡。
  见两名宫女掀起门前珠帘,马秦客战战兢兢步入房间,却见凤榻绣帏回垂,将床榻遮得密不透风。马秦客连忙下拜:「臣马秦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
  骤听得韦后在绣帏内道:「爱卿请起,过来这里。」
  马秦客来到凤榻旁,韦后又道:「我小腹痛得厉害,听说爱卿深通医理,致叫你来看一看,爱卿进来吧。」
  马秦客说了声遵命,掀起绣帏,却见一个中年美妇卧着,早已卸下盘龙髻,一头青丝散在凤枕四周,更显妩媚娇艳,而身上却盖了一张薄薄的缂丝彩凤被,把身子全然掩盖住。
  韦后见他进来,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若傅朱,脸庞俊秀,心中甚感满意,说道:「你还呆着什么,快来给我看看。」
  马秦客见韦后虽已年近四十,依然肤嫩如脂,五官无处不美,也不由看得神怡心醉,忽听她这样说,马上清醒过来,忙掀起凤被,岂料一团白光直跃入眼帘,立时吓得呆了。
  他万没想到,眼前所见,竟是一具如脂似雪的裸躯,双峰高拔,楚腰纤纤,如斯景象,怎叫他不惊。只见韦后微微一笑,问道:「我这身子漂亮吗?」
  马秦客一时呆在当场,心中已明白几分,呆了良久,才吶吶说道:「漂亮……娘娘这是……」
  韦后却不同女儿李裹儿,不但全无矫揉作态,且毫不做作,单刀直入道:「本宫今日叫你来,只因为看中了你。不用再发呆了,脱去身上的衣服,让本宫看清楚你。」
  马秦客怎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站在榻旁。
  韦后把眼望去,见那胯下之物已稍呈发硬,知他动情,含笑道:「你便此站着,自己用手将阳具弄硬,待我看看你是怎生模样。」
  马秦客无奈,只得当着她眼前动起手来,双眼盯着皇后的裸躯,手上疾套,不消多久工夫,阳具已然硬如鼓锤,昂首朝天,竟有六七寸光景。
  韦后颔首微笑:「果然有点本钱,就怕中看不中吃。」
  话毕,忽地提高声线,向门外道:「妳二人进来。」
  马秦客猛地一惊,一时手足无措,双颊胀红,怔怔的望住韦后,却又不敢发问。韦后见他举止慌乱,只是一笑,也不说话。
  二名宫女走了进来,垂首而立,问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韦后道:「妳二人过来。」
  二女答应了,徐步来到凤榻,眼见韦后全身裸卧,再斜眼乜见马秦客的模样,二女再也明白不过,果听韦后又道:「琨玉、秋霜,妳俩为本宫好好服侍马常侍,万不可敷衍了事,知道吗?」
  二女点头应了,那个名唤琨玉的宫女走到马秦客身后,一对玉手从后绕上前来,牢牢将他抱住。马秦客呆登登立着,心里乱成一团,只觉阵阵幽香从后直扑而来,不由又是一醉,忽见琨玉十根玉指向下滑,一手圈箍住肉棒,一手摸向棒根的阴囊,又套又捏,竟尔大弄起来。
  马秦客爽得连连呼气,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又清又腻:「马常侍,感觉舒服吗?」
  马秦客点头叫好。
  琨玉又道:「秋霜向来口技不错,且让秋霜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马秦客尚未回话,已见秋霜与他一笑,徐缓跪到他跟前,琨玉手提肉棒,把个龟头径往秋霜嘴里送。
  马秦客何曾尝过这滋味,立时美得白眼连翻,不住暗暗称妙。
  韦后这时歪卧在床,手支香腮,嘴含微笑,笑吟吟的看着这场活春宫。
  马秦客直是爽入骨子里,但想到二女的名字,也不禁心中发笑:「二人一叫琨玉,一叫秋霜,琨玉秋霜,当真是名不符实,怎样来看,也不见二人如何高洁,庄重二字,更是谈不上,只不过是对荡女淫娃而已。但话说回来,二女年轻美貌,俏丽动人,大是男人的理想玩物。」
  二女一前一后,手段百出。马秦客自然美到极处,然二女亦同感美快。不到一会,三人鼻息越见沉重,渐渐动火起来。
  韦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儿,见三人如此,又再计上心头,向二女说道:「看妳们是憋不过的了,都给我脱去衣服吧。」
  二女听见,竟全无半分羞态,立即动手脱个精光溜溜。
  马秦客交替打量,见二女年纪虽稚,身材却也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相当诱人。韦后淫兴大发,向琨玉招招手:「妳过来。」
  琨玉走近榻沿,韦后与她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胯间一抹,笑说道:「好淫荡的丫头,已流了这么多,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
  琨玉不敢作声,只站着任她乱摸。
  韦后望向马秦客和秋霜道:「你俩都过来这里。」
  二人依言走了过去,韦后又道:「秋霜、琨玉,妳俩都卧下来,且看看马常侍能否将妳们一起挑了。」
  二女一声是,便在厚厚的地毡上卧倒,各分大腿,单等马秦客驾临。
  马秦客见此环境,也不待韦后开声,忙跪到琨玉双腿间,提枪便刺,立时全根直没。琨玉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嗳啃一声,即见马秦客犹如脱缰野马,发狠狂奔,一口气便近百抽,直弄得琨玉螓首乱摇,喘个不止。
  韦后看得有趣,笑问道:「小淫娃,滋味如何?还不错吧?」
  琨玉颤声道:「好……好厉害,都插到心窝去了……」
  韦后听着一笑,望向马秦客,见他仍是奋力突进,干得啪啪有声,心想:「这人倒也不弱,希望不是银样镴枪头,虚有其表。」
  马秦客一心要在韦后跟前立威,抱着琨玉双腿,狠狠疾捣数百下,便即移身到秋霜胯下,架开双腿,望准又杀了进去,方觉此女教琨玉又紧窄几分,整根玉棒给箍得异常舒服。
  秋霜年纪比琨玉小一岁,自从跟着韦后后,虽和宗楚客、崔湜等人弄过几次,毕竟是朵嫩蕊娇花,怎堪马秦客如此大肆疾攻,几个起落,便见苦眉蹙额,喊声大作,咬着下唇死忍。
  马秦客杀得兴起,只顾深投猛送,秋霜暗暗连丢几回,终于抵受不住,只得开声求饶:「不行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
  韦后早已看得火烧火燎,兴发如狂,这时也不理会二女是否满足,但求有个男人来发泄,当下笑说道:「爱卿就放她一马吧,到我这里来。」
  马秦客自不敢违拗,连忙抽枪趴上床榻,韦后如饥似渴大张双手迎接,马秦客二话不说,伏倒在她身上,只觉身下美妇肌滑如雪,尤其胸前两座玉峰,浑圆硕大,挤得胸膛舒爽无比,忙即大手一伸,五根指头已把一个乳房擒住。
  韦后一手搂住他身躯,笑颜如花道:「你这色鬼,看你这猴急样子,难道没玩过女人的奶子吗?」
  马秦客笑道:「看见娘娘这好身子,叫臣如何憋得住,娘娘就可怜微臣一趟,放我进去好吗?」
  韦后又是一笑,另一只手已探到他胯处,将玉茎一把握在手中,说道:「本宫并没有阻止你,何须求我。进来吧,本宫这副好身子,今日就便宜你这个色鬼,送与你尽情享受,这可以了吧。」
  马秦客道:「谢娘娘。」
  才一说毕,便觉龟头被引至洞口,马上腰板一挺,七寸长的大家伙立时直没至根,分亳不留。
  韦后「嗳唷」一声,顿觉牝户全然胀满,挤得噪脾爽利,却娇嗔起来:「你怎地这般狠,一下子便挑到心子里。」
  马秦客陪笑道:「娘娘,这样爽是不爽?」
  韦后抿嘴一笑:「爽,本宫给你这根大东西一捅,捅得又爽又美,这样你满意了吗?嗯,又给你弄到了,酸死人……」
  马秦客笑问道:「弄到娘娘哪里,是不是花心子呢?」
  韦后点头道:「就是……就是那……啊!坏死了,怎可以总弄那里……」
  马秦客见她美快,记记便往深里闯,直把韦后弄得蹙眉抓被,将个宝穴乱晃乱送,口里似泣如诉。马秦客立意展现功夫,更是猛冲乱捣,下下靶心,其势犹如疯虎,没一刻怠缓。
  韦后虽旷久沙场,亦经不起这番冲击,不觉已丢了两回,却见马秦客依然孔武有力,也不由暗暗心惊,颤着声音问道:「你……你连御三人,还……还不觉得累吗?」
  马秦客摇头道:「臣向来如此,倘若娘娘支持不住,微臣退下来好了。」
  韦后牢牢抱住他道:「也不用,难得遇上你这长矛将军,本宫还可挨得几下子,你尽管来就是。」
  马秦客听见,再度奋勇疾攻,又弄了炷香时间,方有点泄意,叫道:「微臣……也差不多了,娘娘容微臣弄进去吗?」
  韦后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
  马秦客见说,遂双手支身,腰股发狠,一枪快似一枪,终于闷哼一声,龟头猛地往里一捣,竟然撑开一团嫩肉,噗嗤嗤射个不停。韦后被热流一冲,如何再受得了,几个哆嗦,又与他丢作一团,彼此待得回气,才见韦后有气无力道:「本宫今回给你射死了,又热又多,还射到人家肚里去,要是怀了你的种,本宫可不放过你。」
  马秦客听后一惊,忙道:「娘娘饶命,微臣下次绝不敢再犯。」
  韦后见他被吓得半死,笑道:「好了,见你害怕成这个样子,本宫饶你便是。」
  说着凑头到身边,低声道:「下次还要射进去,知道吗?」
  马秦客落下心头大石,忽听得韦后又道:「像你这样的神勇将军,若遇着我女儿安乐公主,势必一口把你吞掉。」
  马秦客本就垂涎公主的美色,但要一亲芳泽,终究只是遐想,骤听得韦后这样说,自是欣喜若狂。
  韦后鉴貌辨色,心里自然明白,只是微微一笑,再不言语。
  自此之后,马秦客和杨均二人,不时马来杨去,周旋在韦后母女之间,成了入幕之宾。
  匆匆半月过去,马杨二人常在后宫出入的事,却被高力士知晓,暗暗与李隆基说了。李隆基直气得毛发倒竖,立意要把此事宣扬于外,遂暗与羽林军统领陈元礼商量,计划先从羽林军营播传。
  果然数日之间,这事已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终于传到皇帝李显耳中。可惜这个窝囊皇帝始终畏惧韦后,加上心中半信半疑,慢慢又把此事淡化下来。
  许州参军燕钦融,从外间得知宗楚客四处蛊惑人心,大有反叛意图,打算上奏朝廷,其中一个幕僚阻止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韦后掌握大权,其势盘根错节,心腹布满朝廷,倘贸然呈上奏章,必定落入奸人手中,此事务必谨慎行事方妥。」
  燕钦融听后连连点头,最后想出一计,收买皇帝身边一名内侍,代为暗呈密奏,必须交与皇帝手中。
  李显本就无心政事,见了奏章只是搁在一旁,全不理会。又过了两日,李显和一名宠妃耽乐完毕,心情大慰,回宫看见几案上的奏章,方想起此事来,便展开一看,只见奏本写得密密麻麻,甚是详尽。略看内文,竟是参劾皇后的奏本,不禁留上了心。
  内文大致是:「皇后淫乱,干预国政。安乐公主、武延秀、宗楚客等朋比为奸,危及社稷,应加严惩,以防不测。」
  等等。
  李显看了此疏,心生疑窦,又想起前时马杨二人和皇后淫乱的传言,更是悒悒不乐。次日便传旨召见燕钦融,打算问个清楚明白。
  燕钦融见了李显,毫不顾忌地把他们的阴谋全说了。岂知燕钦融入宫见驾的事,却被宗楚客的心腹知晓,飞报宗楚客知道。
  宗楚客一听,拍案骂道:「好大胆的狗才,竟烧到我头上来。」
  领着十多名卫士,连忙动身入宫。刚来到宫外,正巧遇见燕钦融从宫中步出,宗楚客怒从心起,一声令下:「给我打。」
  几名卫士连忙冲将过去,拳打脚踢,一名卫士把燕钦融高高抬起,便往石阶掷去,当场颈骨折断,脑浆迸出。」
  宫中一名内侍看见,忙奔入宫,匆匆告与皇帝知道,李显听得青筋暴现,恼怒不已。次日早朝,李显龙颜大怒,指着宗楚客道:「你好大的胆子,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立即吩咐禁军将他拿下。
  韦后得知此事,软硬兼施,几经辛苦才说服李显,将宗楚客放出。
  宗楚客经此一役,心中害怕起来,忙与韦后道:「看情形皇帝老子要向咱们开刀了,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韦后不屑道:「你怕什么?万事有我看着,想要收拾我,门儿都没有。」
  宗楚客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道狗急跳墙,可不能不防。」
  韦后道:「放心,倘若我降不服他,我就不是皇后。」
  心想:「除了阿母子,我还没怕过谁人,今日阿母子不在,本宫可说走遍天下无敌手,谁敢惹我,就是天皇老子我都要咬他一口。」
  宗楚客心里虽怕,但想起皇帝胆怯懦弱,皇后行事狠辣,要压制李显确实不难,皇后既说不怕,亦只好信了。
  这晚韦后和马秦客夜战方毕,便向他道:「你在外间可有听见关于咱俩的传言?」
  马秦客心下一惊,摇了摇头。
  韦后续道:「你总是不肯说实话,此事连皇上都知道了,你竟说不知。说不好再过几天,皇上便有行动了,你怕是不怕?」
  马秦客听得魂飞魄散,呆了良久,才一个滚身,跳下床榻。
  韦后本来只是吓他一下,却没料到他竟会惊成这样子,当即一把抓着他,问道:「你想怎样,要去哪里?」
  马秦客一面穿衣一面道:「当然是逃呀,难道卧在这里待死不成。」
  韦后脸面一板,骂道:「好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一个人逃,我怎样?」
  马秦客咚的一声,跪在榻边连连磕头:「娘娘饶命!不是微臣无情无义,但臣不比娘娘,娘娘乃一国之母,皇上的老婆,相信皇上也不会对娘娘怎样。但微臣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一死不足惜,却害了全家和我陪葬。何况臣和娘娘的事,全是娘娘为主,实在死得太冤了!」
  韦后冷哼一声,马秦客又道:「娘娘,请饶过我这条狗命,要是我得幸逃脱,娘娘亦可抵赖,自古捉奸捉双,没了把柄,谁也不能治罪。」
  马秦客说完,又再连连磕头。
  韦后见着他这副可怜相,不由暗笑,仍板着嘴脸道:「你想逃,能逃得了么?有道生死有命,你是堂堂男子汉,敢做要敢当,况且人终要一死,又有什么好怕的。还不给我站起来,我要你马上脱去衣服,上来我这里,刚才只弄了一回,害得人家不生不死,你今晚不满足我,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马秦客苦着口脸道:「娘娘,微臣还哪有这个心情,让臣告退吧。」
  韦后怒道:「当此情形,你我和皇上之间,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害怕,有种就拿刀子进宫,一刀将皇帝了结,你敢吗?」
  马秦客哪敢去行刺皇帝,只不住摇头,心想:「宫中禁卫森严,莫说只是我一人,便是再多百倍,恐怕要接近皇帝都不行,这等罪灭九族的大罪,傻子才会去做。」
  韦后见他这个样子,心中越觉有气,冷冷道:「看你床上工夫不错,但说到办正事,竟成个老鼠模样。」
  便在此时,琨玉在外道:「杨少卿在外求见。」
  韦后想也不想:「让他进来。」
  杨均走进寝室一看,见皇后全身赤裸,怒容满脸的坐在床榻上,而马秦客却衣冠齐整跪在地上,不由微微一怔,大惑不解。
  韦后见他进来,伸手在榻沿拍一拍:「你来得正好,坐下吧。」
  接着把刚才的对话与他说了。
  杨均大吃一惊,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镇定行事才成,沉思片刻,说道:「依我看,娘娘玉貌生光,是难得的贵相。事到如今,而且生死攸关,娘娘的想法极有道理,只要皇上一死,娘娘便可临朝称制。但此事不能明干,必须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韦后皱眉问道:「且说来听听。」
  杨均道:「马常侍精通医理,对药物自然熟悉,只要动动心思,看看可有不为人察觉,且服下无色无味的药物,马常侍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马秦客想了一下,点头道:「药倒是有,有一种玲兰粉,无色无味,服后会有幻觉、头痛、呕吐、恶心、心跳减慢等症状,肌肤外貌,却不露一点中毒痕迹。」
  韦后听后一喜:「看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如此省事的东西都想不起。你就先将此药交给我,待我再三考虑一下,再作决定。」
  说着望向杨均,笑道:「快把衣服脱下,本宫今日要好好赏赐你。」
  杨均一笑,连忙褪衣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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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7:00 #11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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