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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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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 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
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
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
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
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
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女,
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
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
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
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了她
吗?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
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
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
缠绵的话,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
异样,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液被挤出来,发出' 噗嗤' 一
声,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鸡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精液,那一刻她羞
死了,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
同屋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 我星期五再来!
' 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这张
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摆布,
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合,她
还能抗争下去吗?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
的心扑扑直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脱
光了衣服,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
沟,淫邪地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
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 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她两个
结实的大奶子。' 春花,你结了婚,连奶子都丰润了。' 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
奶子挤在胸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脱下
来吧,脱下来给爹。' 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的胯以
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
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
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
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
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女儿分
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
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寿
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
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
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
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来陪陪。' 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 爸,
来,女婿敬你一杯。' 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
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
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
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
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
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
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
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
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
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 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
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
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
没有什么' 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
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欲望。经历了那一次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
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
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春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
明目张胆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
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春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
亲一个难看。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
百随,就不再追问了,春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
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逼急
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春花
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墙角上,春花看着他
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裤子往那地方顶,他根本不用
害怕来不来人,因为春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春花被架着的两手只
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激起他更狂
怒的欲望,春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肉缝里,她移动着屁
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春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
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压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
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裤子,春
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喘着粗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阴毛,春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春花高高
鼓鼓的阴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缝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阴蒂,春花知道如
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阴蒂,
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
已经是百试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
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
不动,头抵在春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
裂缝。

  ' 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腰,寿江林趁机把手插进她的裂缝。

  ' 骚货!' 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 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
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泪流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
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春花,春花,' 寿江林气急败坏地
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娘推开门,
看见春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喘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
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 回去吧。' 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
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
怒都没有了,寿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搂着女儿午睡,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睡房,女儿和她同时
被惊醒了,望着女儿甜甜地叫着' 姥爷' 的脸,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知
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了,为了不让女儿一颗童稚的心受到污染,为了保持
这个她无比珍惜的家,她二话没说,转身拿起一把糖将恋恋不舍地女儿哄出了家
门。

  女儿在临出门的一瞬间,跑回来,用拿着糖的手,楼住了姥爷的大腿,亲昵
地吵着让他抱,寿江林尴尬地躲在一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虽然他从内心里也很亲这个外孙女,可他更想做的是亲自己的闺女,因此上
他不想在外孙女身上纠缠。

  ' 姥爷,妈妈为什么赶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来,和姥爷在一起,因
为姥爷每次来都给她带好吃的。

  可这时的姥爷根本就不喜欢她,' 乖,听妈的话,姥爷和妈还有事要做。'
寿江林看着乖巧的外孙女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 去吧,啊――' 寿春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
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
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春花没有甩开
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春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
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
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
他断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春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性,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
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春花用手推开了她
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
交加着从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
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
来上了炕,春花流着泪央求着,'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
候你。' '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 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
生女儿吗?' 春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春花,你就是爹的
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
别再找我了,好吗?' 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 春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
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
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
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荡妇吗?
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
男人都有权利用你。' 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 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
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屁话,你是女人,
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
睡你。' 他说着就来扒她的裤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
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
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
了,那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乱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
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乱伦的温床,同爹一起寻性觅欲,一起寻欢作乐,
一起高潮、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为借口,
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
住了她的腰带,春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
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露出去,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
他的淫威,他的恬不知耻,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
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
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她太了解父
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耻
感,她不再对乱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
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
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乱伦的丑事。

  '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
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裤,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
嘴含着她红晕的奶头,手伸到她下面乱扣,春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
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 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
爹依你。' 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根硬得像捅火棍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
阴缝抽插,春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肛门慢慢地撑开阴唇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
再次穿过。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弄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
她亲嘴,春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
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 爹――' 春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
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
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操她,用他所谓的肉鞭子抽打她的性器让她做
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 你就快点做吧。' 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
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
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胯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 他三根手指撑开女儿的阴道往里猛插,感受到春
花里面的宽大,' 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 他把屌头子对准她的猛地插进去。

  寿春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 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
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
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
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 他让春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阴户,手伸过去
玩弄。' 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 爹,亲爹。' 春花感觉到爹的手
简直就是一个挑拨性欲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 怎么了?' 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春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
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阴蒂,一阵更强的欲望让春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
从下面扶住了。

  '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 她内心仍在挣扎。

  '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 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屄叶,肆意地掳掠,
' 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傻闺
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
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性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
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
就是没乱伦过。你以为你的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
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乱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春花,人一辈
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操,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
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激,
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男人女人不
操屄不弄屌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 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
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 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
马子。' 看着春花那鲜红的屄洞,' 春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
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 '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
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
得起他?' '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
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 ' 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 春花
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 他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女儿的洞里,看着春花的
肉一伸一缩,' 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
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 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唇咂了一下。

  ' 你没感觉出来?' 他炫耀似的歪了歪屁股,故意把鸡巴露出来。' 我先日
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
你就得让我骑。' ' 爹――' 春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
那种刺激人伦理道德语言。

  ' 怎么了?' 寿江林明知故问。

  ' 你,就别羞辱我了。' 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激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
升天。' 寿江林望着女儿湿淋淋的花朵,淫猥的扎煞着的阴瓣,他真想永远无拘
无束地玩弄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 快点吧。' 春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
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乱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弄她,让她一步一步地
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裸露的一切,他放纵着乱伦的欲望,把味着父女性爱
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 春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 春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
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 爹――你――' 她欲言却被爹打断,' 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
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 ' 可那算什么?' 春花还是想说服爹那邪恶的欲
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喷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性感嘴唇,春花想躲却又不
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寿江林淫荡地粗鲁地从春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吮,父
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屌子划一下春花的腿间,
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春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春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床上把你
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
眼看着你奶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 春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
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想操她,操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妻子的感受。按他自
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操一个屄,那就白活了。可女人玩
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屄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
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屄,因为外
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
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
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
不能用言语挑逗。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
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
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
份的。别人能做婊子,能做鸡,能让千人骑、万人操,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
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
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
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
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脱去衣服,
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
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交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泄净,看着闺女数着
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女儿已经先
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
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妓,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
想操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
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屁股无奈地任他
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
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
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
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
去攥住了已经熟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

  ' 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 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 爹
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 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
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
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
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
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阴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
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 进来吧,春花。' 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 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
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 爹,你轻点。' 她
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 怎么了?' 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
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
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屁股一捣,
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

  ' 爹,求你,轻点。' ' 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 他狂喜地抓
着她的臀部。

  '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 他淫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
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
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屁股,他晃起
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
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
三头母马交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
阴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
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
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 春花,你们就先――' 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 母亲还是
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
看丈夫。

  '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 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
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 家丑不可外扬' ,自然是冯事后也
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
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
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
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
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
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 别拌嘴。' 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 路上小心。' 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 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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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求保护反遭蹂躏借护花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 年
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
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
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
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
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
隐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
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
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
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
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
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可他那一
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
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
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
一吐为快。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 畜生' ,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她
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
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 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
' 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
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
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
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
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
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
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
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
据上风,' 家丑不可外扬' ,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
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
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
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
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
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
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
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
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 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
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
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 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
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
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
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
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
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
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 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
说呀,他奸了你几次?' 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 我也说不清,啊呀,哥,
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
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春花羞骚地惊讶
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
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
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 说呀,' 他晃着她的肩膀,' 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
亲和妹妹的细节。

  ' 哥――' 妹妹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说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
实在无地自容。

  '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 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
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
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
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
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
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 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
――'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 他就怎样?怎样?' 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
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 春花低低的诉说。

  ' 又怎样?' 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
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
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 那么说,那老家伙就,
就看到了你那里,' 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
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 你没有――' 他催促着、腻想着,' 爹是不是,是不是――' 他究竟不知
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 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
现妹妹两手捂在赤裸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 那爹――'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你那地方――'
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 那地方' 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
他知道妹妹说的' 那地方' 指的什么。

  '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压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
' 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
' ' 那畜生压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压着,哪有他的力气大?' 春花又
想哭。

  '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 那地方
' ,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
那地方的故事。

  '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压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
他就,就――'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 那你,你不会
叫娘吗?' 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
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 妹妹哭诉着当时
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 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
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 他的气
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时还是
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 然后,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
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 是不是,是不是,' 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 他
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
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重重
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
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 操' 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
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
怒容重现。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
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 春花,' 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 哥哥
也想――' 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 也' 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
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 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
下了决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
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
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
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 可老头子
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
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
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
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
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
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
急了。

  '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
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
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
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 怎么
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
子。

  '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
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
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
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
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
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
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
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
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
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
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 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
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
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
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
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
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
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
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
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
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
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
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
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
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
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
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
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 哥呀,' 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
无泪,' 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 春花,别说了,
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
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
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
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
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
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
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
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
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
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
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
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
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
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
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
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
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
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
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
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
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
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
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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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 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
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
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
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
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
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
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他们见
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
回家。' 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
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
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
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
乱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乱伦行为,与其
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交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
―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
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奸情,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
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
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 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
春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春花摇摇头。

  老实巴交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他知
道就是有那事妻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床困觉呢?

  '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
春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 不行!' 春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
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
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
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
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奸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
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
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乱伦。
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乱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
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
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
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
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
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
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
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
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
此使他难堪的乱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
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
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
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
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
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乱伦导致了
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
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
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
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
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
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乱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
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
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
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
不出性交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
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乱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
乱伦的精液,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
种兽欲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
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
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
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
欲望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乱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淫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
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
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春花松了一
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
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
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
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
乱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
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
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女儿
吧,可老头子却整日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
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
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
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
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
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
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插死了,她
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 春花,开门。" 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春花吓得大气不
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春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
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
一样,不用费力,就将插销敲开。

  " 春花。" 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春花不知他
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
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床抱住了她。

  " 爹,妈在那屋。" 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
地方搁。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
春花流着泪央求" 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
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 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
软软的胸脯后却说:" 春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是不是想爹了?" 他的手在春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流淫荡的话。

  " 你别,别在这。" 她拿开父亲的手,向床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 他淫笑着,搂过她的头," 你娘早睡过去了,
就算我们俩把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再说,她知道也没啥," 他说的是实话,这
些年,就在妻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弄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
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
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妻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
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肉体总比妻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
什,但就两个奶子也不一样,鲜嫩而有弹力,捏起来水嫩嫩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逼上来," 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满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
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 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
的裤子,春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
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 他不顾女儿的反
抗,手从春花捂紧的一端插进裤子里,淫笑着抓住了春花的那里。" 春花,你这
里真软和。" 手抓住她肥厚的阴唇," 比你妈的还好,春花,说真的,那死老婆
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 他亲了她一口," 以后爸每晚都过
来。" " 你下去,你个畜生。" 春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
压低了声音声色俱厉地。

  " 春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操自己的闺女?" 他狠狠地抓着
她那里,春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
故意羞辱她。

  " 别人都说爹不能操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操过,其实操自己的女儿
比操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女人的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
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激,更让人快乐的
吗?妻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春花,你
又不是没和爹睡过?折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
来、来给你填房。" 他已经把春花的裤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
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春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
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 其实你很浪,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流出骚水,嘿嘿,我看
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 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
春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
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寿江林嘿嘿一笑,就
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 春花,你在干什么?" 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
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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