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美利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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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王妃的芳心都被融化了。实话实说,以丈夫的身份看,元越泽绝对是最佳选择,这时代没人能和他比。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心中自然会比较一下。 又一轮热吻,元越泽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长孙观音婢坐到床上。热吻的同时,伸手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长孙观音婢放弃抵抗,甚至还时不时地迎合几下,只是她的性格和张嫣不同,所以不可能要求一向理智的她表现多狂野,只是眼下的表现,对她来说已是突破。 二人口舌纠缠中,美眸紧闭的长孙观音婢的衣裙尽褪,一具香滑鲜嫩的玉体毫无掩饰地展示在元越泽面前。她的俏脸不施粉黛,但轮廓优美,平素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被情欲冲淡了些许,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春情荡漾的紧张和激动;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肌肤晶莹如玉,粉颈修长光洁、玉乳饱满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浑圆玉腿中间,隐约可见一从黑森林。 看着眼前这具皎洁如月、颤抖连连的香体,再联想到她的身份,元越泽不禁情欲激荡,心跳加快。他紧紧怀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不停的抚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接着向下滑到曲线优美的粉颈和圆润似玉的香肩。 长孙观音婢赤裸洁白的身体依偎在元越泽火热的胸前,被他亲吻的周身火烫,阵阵热流在她体内激荡的涌动,鲜红香嫩的樱唇中时不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强行压抑着的欲火终于爆发开来。 元越泽向下吻去,大嘴滑动到她娇嫩花苞般的酥乳上,伸出湿腻的舌头轻柔舔弄着整只玉乳。本是环抱在她纤腰上的手上滑,穿过她的腋下,手指夹起她渐渐突起变硬的乳珠,搓揉按捏起来。 一直是压抑呻吟,只轻哼两声的长孙观音婢情欲渐浓,体内那股热流攒动的更加汹涌,小腹下更是麻痒难当。随着元越泽的舔舐和揉捏,那些热烈汇聚成一股最强烈的水流,直接冲向蜜壶最深处。她身心俱醉,四肢酥软。她再也忍受不住,凤首后仰中,小嘴吐出连串的娇吟。 元越泽另外一只手已经滑过小腹,来到她的小花园外。轻轻触摸股股的阴阜片刻,穿过上面那片稀疏的小森林,元越泽的手指探入她湿热的肉缝里,那里一片滑腻。他用拇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轻按压,中指则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着小花瓣,接着再往下探去。 长孙观音婢从未被男人摸过小花园,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调情手段,只觉元越泽的手指分开两片小花瓣,接着指尖钻到了肉洞内少许,在洞口附近刮弄捣捏。双乳和肉洞阴蒂同时遭到袭击,她羞怯欲绝,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禁不住身子乱颤,一阵更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际,她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不消片刻,长孙观音婢猛地弓起柳腰,将小腹死死贴在元越泽腰上,发出一声长吟,花道颤抖中喷出一股股阴精,竟到了高潮。她心中羞涩万分,但越羞涩,就越兴奋和刺激。娇躯也不听使唤地掠起意阵阵强烈的痉挛,蜜壶收缩挤压着元越泽的手指。 元越泽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宝贝不要害羞,夫妻房事若不放得开,哪有快乐?” 长孙观音婢被她唤得芳心又是一软,却不敢抬起头来,微微点头,心中很是欢喜。 元越泽将她压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火热的娇躯。长孙观音婢依旧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体还在一下下地颤抖着。 待她回复差不多时,元越泽才将巨物顶到她滑腻的柔嫩洞口,枪头瞬间已滑进去了一小点。因为生产过李承乾等几个孩子,故她的花道略显宽松,不过对与元越泽的巨物来说,依旧是很紧凑的。 元越泽扶着长枪,在那有人的肉缝上滑动摩擦几下,惹来一直不敢睁开美眸的长孙观音婢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舒服的叹息,藕臂也缠上了他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任他施为。 腰部一沉,长枪一下子顶到蜜壶最深处,紧紧地压在花心上。 长孙观音婢和张嫣的表现差不多,几乎被刺激得跳了起来,下意识地挪动雪臀,想要离开那麻木得令人发疯的奇怪感觉。 元越泽的巨物太过雄伟,令生过孩子后就没再体会过高潮的长孙观音婢又一次体会到了未怀孕前的胀满感觉。但李世民的本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元越泽的雄伟。长孙观音婢不禁幽幽想到若是被他破处,恐怕会痛苦上千百倍吧。接着自己都暗自偷笑,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欢爱,对于她忘记过去,重新找回自我,为自我而存在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她刚刚的想法就是最好的证明。 元越泽的动作渐快,一阵强过一阵的高度刺激让长孙观音婢的花道肉壁不断收缩颤抖,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蜜壶最深处也产生出一股奇怪的吸力,接连吸着长枪的刺入。 元越泽一边亲吻着她的香唇和脸蛋,一边爱抚着她的玉乳,下体则是不断地抽插着,带出阵阵淫水。长枪每一下都撞击在花心上,似的这个花心从未被采摘过的女子承受不住那种快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 当抽插速度上升到最快,元越泽突然停了下来,以另外一种节奏展开新一轮抽插。他那百试百灵的“慢抽重插大法”令长孙观音婢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花心先是被强力撞击,接着又遭重重研磨。长孙观音婢被撞击研磨得魂飞魄散:他抽出时,她发出梦呓般的低吟,;他冲刺时,她发出高亢的长吟。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直忘记了身在何方,只觉全身上下的毛孔无不散发着酥爽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在激奋地跳动。 随着元越泽又一次插入研磨,长孙观音婢抱着她后背的藕臂和玉腿猛地收紧,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叫,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娇躯和花道同时痉挛中,大股阴精从蜜壶深处喷泄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一阵哆嗦,射出阳精,灌溉着她太多年未享受过真正高潮滋味的荒田上,烫得她娇躯又是一阵狂颤,再次攀上新高峰。 元越泽将她翻过来,二人紧密结合,互相搂抱亲吻着对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快感。 高潮的余波还在不断袭击长孙观音婢的身心,她浑身几近虚脱,筋疲力尽地伏在元越泽的胸口。暗忖原来男女之间的滋味是这样美妙,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而给予她这种快感的男子又是这样出色,一切如在梦中,却又是那样的真实。她费力地微微抬起头,对上元越泽温柔的目光。 时间,在那一刻停顿。 温情永远。 自从统叶护公开表示支持宋师道,无双国的居民们获得重返家园的机会,已过了三年。 明月也被早早接到海南享受生活。 两年多过去了,明月喜欢上了这种日子,也渐渐知道自己被元越泽的真诚打开了芳心。 想到以自己如今的年龄,且元越泽家中诸女哪一个姿色气质都在她之上,元越泽却依旧对她那样着迷和关怀,明月虽然心静如水,却不免升出自豪和满足的心态。 她是个成熟睿智人,知道如何对待真诚的人。所以在元越泽的直接下,她表示愿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就在今晚。 想到过去几年自己好姐妹单美仙的关心、女儿尚秀芳放开怀抱的可爱以及元越泽的大胆和狂热,明月竟入小女人一样痴痴地瞧着墙上那副祝玉妍所画的“全家福”那画里,她被元越泽紧紧搂抱着,一脸娇羞,栩栩如生。 单美仙和尚秀芳不止一次告诉过她千万不要为释放欲火而太疯狂,否则肯定要虚脱,因为没有人是元越泽的对手。 明月绝不怀疑,因为元越泽的身体变态,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夜夜应付四十多个娇妻,各个喂得饱饱的。世间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做得到? 不过明月不以为然,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宝贝,我来啦!”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沉思中的明月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小嘴立刻被元越泽封了个正着。 明月经过洗髓伐毛,这几年来修为更见高涨,虽然不能与单美仙等于颉颃,已数入微级高手。她下意识得摆动螓首躲避,带着如云秀发拂动,动作优美无比。不过元越泽显然更高明一些,他大嘴没有得逞,怪手却提前伸到她的腋下,稍一用力,明月立刻被勾了过去,而且他的怪手还不停地瘙痒,令明月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力气消了大半,顺势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明月那如兰似麝熟悉体香扑鼻而来,元越泽虽然闻习惯了,却依旧一阵目眩,低头吻上明月温润的樱唇。明月之前不是没与他有过肢体接触,但都是无意识地,像眼下这样亲密的接触确是头一遭。她娇躯一顿,随即发热,软倒在元越泽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互相吸吮中,明月喉咙忍不住发出轻吟,瑶鼻娇哼几下,连连将湿热的香气打在元越泽脸上。 热吻中,元越泽的大手由明月腋下移动到她胸前挺立的玉峰上,隔着衣服,在上面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怪手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将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传入明月久旷二十多年的娇躯内,刺激得明月一阵头晕,只觉股股几乎被他淡忘了的热流直冲脑际,禁不住螓首往后仰去,小嘴脱离元越泽的吸吮,二人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瞬间断碎。 元越泽品尝过她诱人的小嘴,顺势往下吻上她修长光滑的玉颈,舌尖在上面滑动着,又伸出大半舔弄,粗糙的舌头令明月娇躯又是一震,檀口微张,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大嘴作怪的同时,元越泽的大手亦没停下:左手不断摸索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则对她胸前的玉峰连续攻击。整个手掌盖在玉峰上,缓缓揉动,体会着饱满玉峰上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接着拇指和食指夹起单薄纱衣下发硬突起的乳珠,轻轻捻动拉扯。 嗅着怀中佳人身上的淡淡体香,听着她为不可察但诱惑十足的喘息低吟,元越泽大脑发热,伸手就要解开明月的腰间束带。神智般模糊状态的明月强行守住灵台,玉手无力地按住他的大手,软弱地嗔道:“小……小坏蛋……不要……” 元越泽立即停了下来,贴着她羞红的俏脸,笑道:“快改口,不然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明月娇喘吁吁,快感终于减轻许多,忍不住伏在他的胸口,轻声唤了句:“夫君。” 元越泽哈哈一笑,抱着明月跃至床上,只是搂着她,没有乱动,叹道:“生活真美好,唉!” 明月舒服地靠在他的肩头,闻言微微一愕,继而转为清澈的美眸中闪过梦幻般的涟漪,喃喃道:“是啊!人为什么总要为毫无意义的东西争来夺去呢?” 元越泽失笑道:“对于我们或许是无意义的,对于别人可就难说了。人总会因观念和立场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对待问题的方法。” 明月喜滋滋地道:“都说你是个哲学家,人家知道啦!” 元越泽难得见她露出这样天真的小女儿神态,不禁一呆,爱怜地抚摸着她嫩滑雪腻的脸蛋儿,道:“我们永远都会活得这样自由自在。” 明月直视他柔情无限的眼神,道:“我们的存在只为‘本心’,天下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我们。”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天大地大,我自逍遥!” 语毕,在明月赞许的神色中,低头又吻上她的香唇。 明月热烈地反应着。 口舌纠缠过后,元越泽顺势舔上明月晶莹玲珑的小耳,接着含住她圆润如玉的耳珠,连续舔舐吮吸。 明月闭上美眸,藕臂环住他的蜂腰,随着他的吮吸轻轻地扭动娇躯。 吐出明月的耳珠,元越泽大嘴来到明月光洁的秀额上,接着下滑,吻上她修长的凤眼、挺翘的鼻尖、嫩滑的香腮,最后又回到原点,二人唇舌再度纠缠到一起。 细细品尝着明月的小嘴,元越泽左臂搂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拉上她腰间的纱带,衣襟飞快褪去。随着翠绿的亵衣被扯下,明月胸前一双饱满的玉乳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几下,傲然挺立在元越泽面前。明珠梦幻般光彩的映照下,挺拔的玉峰上肌肤晶莹剔透,泛着于明珠光色难分彼此的彩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珠艳丽无匹,神圣中带着无穷的诱惑。 明月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立刻埋头吻上她的右乳,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地享受这绝世圣品和吞噬的快慰;左手绕过她的腋下,攀上左边的玉乳,入手光滑如缎,温润如玉,舒服异常;右手则抚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明月虽飞处子之身,但只有过一次男女欢爱而已,实际上她还是这方面的生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奔涌入脑,明月不断颤抖扭动。她感到整个玉乳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终于坚持不下去,不由自主地发出连串的诱人呻吟,小嘴中开始了胡言乱语。 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元越泽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亵裤。明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整具娇躯有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蒙着淡淡的红霞,予人梦幻般完美无瑕的感觉。 元越泽按着明月的双肩,缓缓将她放倒,接着侧躺在她身旁。只见明月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一双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再度睁开,泛着波波异彩,正深情地凝望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元越泽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颊,明月眼中妩媚神光一闪即逝,随即轻轻合上双眼,红唇微微嘟起。元越泽立即含住她的香唇,右手抚上她的浑圆玉腿内侧,轻轻揉动。 “恩……” 明月螓首向后仰去,小嘴又脱离元越泽的控制。随着她的动作,玉峰自然向上挺起,颤巍巍地摆动,令人眼花缭乱。元越泽的左手出动,开始服侍那对雪兔忙碌。同时右手继续攻城略地,来到玉腿的尽头。明月的玉腿下意识地合拢,却敌不过元越泽的力道,瞬间就被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一小片乌黑的芳草柔顺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下面丰腴的大花瓣紧紧闭合,光洁如玉,颜色粉红,最下端的缝隙正浸出丝丝玉露,清澈如水,香气四溢。 元越泽的大手盖在小花园外,接着轻轻剥开大花瓣,内中嫣红的小花瓣正轻柔地一张一翕,顶端那粒红豆嫣然挺立。 元越泽立即找上那粒肉芽,顺势抚弄起来。 明月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人的娇吟。听得元越泽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中指,往湿漉漉的小花园下的肉洞中探去。 随着明月一阵满足的叹息,元越泽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它勇往直前,突破一层又一层、好似无穷无尽的褶皱,接着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刮弄。 极度的快感让明月不断扭动娇躯,频抬雪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中,丝丝腻人的呻吟连续飘出。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嘴也不闲着,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按着阴蒂,令明月舒服得疯狂摆动螓首。 “啊……” 长吟声中,明月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更集中地透明已经急涌而出,喷了元越泽一手的幽香。明月娇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羞涩地闭起美眸,俏脸上艳红一片,秀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元越泽温柔地拥着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明月体力恢复得极快,反手主动地拥紧元越泽,献上香吻。 刚刚的高潮根本算不上真正的高潮,遑论泄尽她体内积压多年的欲火? 唇分时,元越泽的衣服已褪尽。明月含羞带怯地瞟了一眼那狰狞的巨物,探出纤纤玉手,抚上滚烫坚硬、跳动不休的长枪。她的纤纤玉手根本无法合拢,双手握上时,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赤红枪头露在外面。 明月也曾习练过如何侍奉男人,故这方面理论知识还算丰富。被她面红耳赤地套动半晌,元越泽欲火冲头,再也忍耐不住,翻身略显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握住她修长的玉腿,屈起分开。鲜红娇嫩的小花瓣立刻分开少许,元越泽扶着长枪,在肉缝内上下一阵磨娑,滚烫的枪头烧得明月一阵颤抖。 闷哼声中,枪头“滋!” 地一声没入明月紧凑的花道内。枪头刚刚进去,立即被无数小肉芽紧紧包围,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明月的花道虽不如处子,但对元越泽来说,进入也有难度,主要是她太久没有过欢爱,且蜜壶好像又点特别,里面的褶皱和肉芽比他之前遇到过的女子都要密集。随着他的插入,枪头与数不清的褶皱肉芽相互摩擦刮弄着,快感冲击得二人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枪头终于在滑腻的淫水滋润下全根尽没入蜜壶的最深处,那紧窄的感觉令元越泽舒服得要命。而且牵头顶在花心嫩肉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咬住,枪身随即也被裹得更紧。 明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眼迷蒙,浑身颤抖,花心肉壁持续蠕动着。元越泽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玉乳,挤压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旋转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元越泽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明月更是娇躯狂扭。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神奇的蜜壶,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元越泽也不简单,胯下长枪滚烫坚硬,挺动间连续摇摆,舒服得明月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学如更是活蹦乱跳。 她的浪态大异平时的平静端庄,元越泽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挺动起来,直捣得肉洞鲜花怒放,浪水飞溅。 千百下后,狂呼乱叫的明月螓首摆动幅度突然变小,贝齿紧咬上下唇,秀眉紧紧皱,高声浪叫转为轻声呢喃。 元越泽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立即以狂猛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对那神奇的花心展开更疯狂的撞击。随着他又一次一枪到底,明月全身挺直,发出一声尖叫,花心突然打开,狠狠地咬在枪头的棱角上,一股烫人的阴精从蜜壶最深处激射而出,浇在那硕大的枪头上。元越泽舒服得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滚烫的阳精打上颤抖不休的子宫嫩壁,烧得那明月又是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她的花心异常神奇,而且体质也是元越泽从未见过的。比如她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至少持续了百息以上,花心死死含住枪头,刺激得元越泽差点又要爆发。 这就是明月的“法宝”天生万中无一的体质,寻常男子一个不小心,肯定被她吸的精尽人亡。 元越泽轻轻吻上渐渐平复下来的明月如花娇颜,笑道:“太神奇啦,恐怕换个人,早被吸干了吧?” 依旧回味着高潮余韵的明月闻言,红晕犹在的玉靥更红,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声道:“这是天生的,但……有能力……采……采摘到那一点的人始终是极少数……”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待你身体炼化完成,我们再来,必要让宝贝舒服得睡过去。” 元越泽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明月却没有怪异的感觉,她只觉得芳心都开始飞回到二十多年前,那种醉人的感觉令她灵觉骤升,将对元越泽的爱意完全融在欲望里,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主动送上香唇,元越泽又与她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接着,温柔的大嘴雨点般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明月动情地颤抖扭动着,发出阵阵毫无压抑的娇呼。 明月的娇躯又渐渐热了起来,淡化少许的玉靥也飘起艳红的云朵。元越泽手上一用劲,明月立刻胯腿坐到他的小腹上,因二人一只接合在一起,故省去了套弄的过程。 明月微微抬起被淫水打湿的雪臀,花心顺势吐出枪头,她轻松许多。为了给酥麻的花心回复时间,她开始掌握主动,每一下都不坐到底,只用花道的层层褶皱和肉芽与长枪缠斗着。 元越泽上半身坐起,大嘴落在明月右边的玉峰上,一口含住,猛力吮吸,牙齿轻啮,舌尖舔拭那顶峰的乳珠。连续的刺激令二人又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明月狂猛地摆动螓首,开始一下下的大力起伏套弄,花心又开始与硕大的枪头亲密接触,互相研磨吸吮着;元越泽则是噬咬着明月的玉乳,同时环臂将她紧紧抱在一起。刚刚炼化完身体的明月体力不济,数百下后,元越泽拉过她的玉腿,令她盘在自己腰间,他则一边托起明月的雪臀,助她快速套弄,一边笑幅度耸动着。男方盘坐,女方坐在男方腿上的姿势下,他想大力耸动也不可能,因为没有助力。 明月藕臂缠着她的脖子,秀发飞扬,频频扭动娇躯,大力起伏套弄,狂野地高呼着。 在目前这个姿势下,明月的花道更显紧窄,虽然有大量淫水滋润,元越泽始终都有种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枪身的感觉,那种快没的滋味和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冲击着大脑,令元越泽长枪一阵酥麻,枪头剧震不休,精关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都要靠着过人的精神修为而压抑着。作用力是相互的,明月亦好不上多少,花心连续遭到冲击、花道内极度的充实和滚烫的温度令她几欲疯狂,小嘴胡言乱语地浪叫着,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火。至于连续摩擦着元越泽胸口玉乳和乳珠传来的快感,几乎已感觉不到。 火热巨物与神奇花道的对决渐渐又攀上高峰。 明月又一次坐下,四肢猛地缠住元越泽的身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娇呼,同时那神奇的花心再一次张了开来,紧紧箍住枪头。一阵痉挛将所有的快乐化作一大股灼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浇在进入她体内的枪头上。 枪头遭到这样的刺激,元越泽再也受不住精关。闷哼声中,浑身猛颤,双臂猛然一紧,灼热的精华夺门而出,打进她尚在痉挛的蜜壶和子宫,烫得明月浑身酸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 二人同时倒了下去。 元越泽大汗淋漓,求道:“求阿姨放过在下可怜的宝贝吧,都快被您给箍断了!” 明月又被他唤起阿姨,无力地横了他一眼,二人下体强行分开少许。 花心很不情愿地吐出枪头,二人同时痛苦得呻吟起来。接着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一晚上,明月与元越泽缠斗了近四个时辰,才将体内欲火发泄的一干二净,子宫亦被灌满。 最后一次到达灵感高峰,明月昏了过去。 元越泽无力苦笑,拉过被子,抱着怀中几近虚脱地玉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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