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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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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21)

  自离开商军大营,行不出五里,金灵、龟灵、武当姊妹三人就分道扬镳,分别带领着申公豹葫芦里的“尘兵”和商军将领,朝着东南北三路诸侯开去。
  虽然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师门之中早有严令,所有截教门人不得下山助纣,否则封神榜上有名。关于这点三位圣母当然清楚,再说这红尘中事跟自己无关,本犯不着惹此凡尘欲事。这次她们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随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为申公豹那胯下之物。当然说的并不是胯下阳根,而是那只威猛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从哪里窥知了她们三人的喜好,让他那只白虎独自出现在三圣修炼的岛上。三圣看到这只白虎时,见猎心喜,哪里还顾得怀疑,就在山野林中玩耍起来。
  正当三圣赤裸全身,或骑虎胯、或揽虎尾,玩的不可开交之时,申公豹笑语吟吟从林中转出,表明身份,又说白虎乃是自己坐骑。接着又是一番言辞,劝三圣下山帮助自己行刺武王,并且答应事成之后,留白虎在三圣洞中盘桓一月。三圣一来自己丑事被人撞破,二来和白虎恩泽初承实难割舍,这才鬼使神差答应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后,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圣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疯狂至极,加上根本不把各路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销魂事儿,以及今日凯旋之后如何“庆祝”。
  金灵三们统率人马分别围困了三路诸侯,专等姜尚分兵来救,好让周营空虚,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果然,周营分兵前来,杨戬等人和三位圣母分别相斗,那三女虽然手段高强,但只是为了拖延周军,因此一时也难分高下。各方正胶着应战,却有三位高人出现,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这师兄弟三人在此该犯杀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来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灵三人的法宝,破了三路围困,又配合杨戬等人大败商军,金灵等人不愿跟三仙对敌,各自择路遁回商军大营,正巧在上午分手时的岔路相逢。三人各述别情,无不痛骂阐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让周军分兵,现在已经迁延多时,申公豹该己成功,至于其余商军人马死伤,她们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圣母稍是休息,继续往商营行走,刚走出不远,突见前面三人形容狼狈,在密林之中隐匿前行,其中一个回头看见金灵三人,便招呼同伴停住了脚步。等金灵等人走近,那三人从林中钻出,站在路边朝金灵等人持手行礼。
  金灵等人驻足观瞧,原来都是同门师兄弟,名唤作虬首仙、灵牙仙,以及金光仙。金灵圣母上前一步对虬首仙等问候道:“小妹听闻,三位兄长前时为摆万仙阵,被阐教拿去,为何今日能在这里相见?”
  虬首仙答道:“此事说来痛恨,当时我等法力不敌被人拿了,倒也无话,最可恨是,阐教之人竟把我们打回原形,使为坐骑,实欺人太甚。”
  灵牙仙接口道:“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战,也将我们带来。也不知适才他们与何人交战,对我等疏于防范,才被我们趁乱逃到此地。三位师妹又怎会在此?”
  龟灵圣母言道:“什么与旁人交战,那三人正是与我们姐妹对敌,此时说来话长。”接着便把前事尽述一遍。
  灵牙仙等听完叙说,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随你们同去商营,汇聚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后再找阐教报仇。”
  金灵圣母一听有理,随即相约一同前往,可是众人还未动身,却被金光仙一把拦住。金光仙道:“去商营能用多少时候,咱们报仇也不在这一时,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众人投来的疑问目光,金光仙接着道:“我等被囚多日,肚子里早憋了老大的邪火,我看这里山青水秀,林密草软,正是一处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这里盘桓盘桓,也让三位妹妹帮我们治治火气呀。”
  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说火气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气。他这个提议,正道出虬首仙和灵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马上拍手附和,本来金灵圣母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时候被金光仙一提,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环顾左右,见龟灵圣母和武当圣母也都是脸带红晕,神情荡漾,看得出她们和自己一般的心思。但嘴上却强自矜持,遂说道:“好不知羞的兄长,一见我们就竟想些龌龊事儿,怎么不让阐教的人把你关一辈子。”
  金灵圣母嘴上说的虽然硬,但心里早软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这妹子不是什么贞洁淑女,不理她嘴上说什么,一把抱起金灵圣母身子,就往旁边林中走去。金灵圣母大叫问他干什么,金光仙答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你不是想就在这官道中央办事吧。”
  金光仙笑着加快脚步,虬首仙见状抱起身边的武当圣母也跟入林中,龟灵圣母见灵牙仙走上前来,却不让他抱,自己娇笑一声跑向林中去了。灵牙仙哈哈一笑追进林中深处,只见金光仙把金灵圣母和在一块草坪上,已经开始脱去她的道袍。
  金灵圣母酥胸渐露,金光仙一只大手伸了过去,却被面前那对肉弹的主人一把拦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边虬首仙说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人坐昏头了,这么快就忘了咱们几个师妹的嗜好了吗。”
  金光仙闻言顿时想起,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于是放开金灵圣母,变回自己原形,乃是一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金毛犼。其余二仙也跟着变化,虬首仙是一头青毛狮子,灵牙仙则是一只白象。
  面对前面三头巨兽,金灵圣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深深吸了口气,动物下体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催情剂。金光仙自从被慈航道人抓去变成坐骑,整日行走于三山五岳之中,又无衣衫裹体,又不时常清洗,身体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但对于金灵圣母来说,这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可口。
  金灵圣母扯脱自己衣服,整个身体钻到金毛犼身下,光滑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兽皮,无数的电流汇聚到金灵圣母芳心深处,随即化做操纵她身体的动力。
  金灵圣母仰起脖子,卷起舌头,舔食清理着金毛犼下体上的尘垢,金光仙舒服地发出阵阵低吼,被毛皮包裹阳物慢慢伸出,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
  和金灵圣母的主动不同,武当圣母采取了完全被动的姿态,她软躺在草皮上,放开四肢,等待着虬首仙的进攻。她渴望对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己最后的矜持。虬首仙当然不会让她失望,这头凶猛的雄狮走到武当圣母身前,前爪按住武当圣母的双手,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武当圣母道袍的前襟往后一甩头,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当圣母挺立的双峰平滑的小腹瞬间坦露无遗。
  因为虬首仙咬的时候过于用力,齿尖隔着衣服咬住了一点武当圣母的皮肤,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时候,武当圣母只觉一阵疼痛,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当圣母一声惨叫,跟着两腿之间一阵颤抖,淫水喷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中衣,沾湿了一地芳菲。
  三位圣母当中最性急的本是龟灵圣母,但此时刻,她面对灵牙仙庞大的身躯,和他胯下粗壮的离谱的阳根,却有些踌躇畏惧。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如果全都进到自己身体当中,一定会被当场胀死,可是心里却有好想体验一下那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龟灵圣母心里还在犹豫,灵牙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它长鼻伸出在龟灵圣母腰上一卷,把她整个举起空中,然后又倒卷下来,把龟灵圣母塞到自己胯间,把她整个身体当做一个肉包,在自己满胀的阳物上摩擦起来。
  巨大的象鞭和龟灵圣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细,现在这根东西正没头没脑的在龟灵圣母身上乱撞,被蹂躏的刺激让龟灵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抱住面前的肉柱,并伸出舌头去舔弄。
  粘腻的分泌物混着口水,被冲突的肉棒抹的龟灵圣母满身都是,这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灵牙仙在“使用”龟灵圣母的身体按摩自己下身的时候,感觉格外顺畅舒服。并且这些粘膜一样覆盖在龟灵圣母身上的东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觉敏感度,通过粘液的传导,她的肌肤全无间隙的与象鞭发生着接触,肉棒上每一个细小的皮肤褶皱和血管突起,龟灵圣母都体会的无比真切。
  金灵圣母已经清理干净了金光仙的巨根,她自己也改换了姿势,与金光仙小腹相对,四肢纠缠的环抱着金光仙长满金毛的身体,那种像是抱着精细毛毯一样的感觉,让金灵圣母倍感温暖。当然,更多温暖的感觉来自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慢贯入金灵圣母的私处,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纳的丝毫不见吃力,肉洞深处蓄满的春水被挤出体外,一滴滴溅落在二人身下。
  意乱情迷的金灵圣母用娇嫩的脸庞去摩擦金光仙毛绒绒的下巴,一滴液体落到她的嘴边,原来是咧着大嘴的金毛犼正流着口水。金灵圣母哪肯错过这样的美味,舌头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虽然带着口臭,但吃起来的感觉却让金灵圣母再度痴狂,她不禁伸出舌头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尝到更多的唾液。
  一旁的武当圣母也正品尝着自己的美味,虬首仙的阳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虽然喉咙因此被扩大了几圈,但丝毫没让武当圣母感觉到难受。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统领了。
  虬首仙长满胡茬的大嘴,以及遍布倒刺的舌头正舔弄着武当圣母的阴部。
  血盆大口之下,粉嫩的阴户显得全无承受的能力,几下舔弄之后,阴唇两边渗出点点血丝,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温柔的淡红色。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头再一用力,就会把武当圣母的阴部整个刮下来。
  经过很长时间的尝试,龟灵圣母只能将灵牙仙扁平形状的蘑菇头,以及很小一截肉棒纳入体内,这样尺寸灵牙仙根本无法进行抽插运动,无奈之下,灵牙仙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龟灵圣母改为口舌服务。
  龟灵圣母靠在灵牙仙的后腿上,双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阴茎,伸出舌头忘情舔舐。灵牙仙虽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乐趣,但龟灵圣母竟懂得用她灵活的舌头探进马眼,像玩毒龙钻一样,让灵牙仙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快感。




  【伐纣】(22)

  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诸侯所受的围困已经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营中,申公豹正在激杀洪锦;西南三十里的旷野之间,姜子牙与袁洪常昊各率人马正在大战;往东十里处,商营中留守的军将正急切的等待着前方的战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处茂密的树林之中,却上演着一出群兽交欢的大戏。
  金灵圣母双手紧紧抓住金光仙的头发,舌头深深送入对方口中;武当圣母的小嘴正代替阴户,接纳着虬首仙阳具的抽送。这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讲话的功能,唯有龟灵圣母被灵牙仙的独门武器——象鼻弄的叫声连连。
  龟灵圣母喷出的淫水被灵牙仙尽数吸进鼻中,喷潮几次之后,灵牙仙鼻孔一张,淫水混着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龟灵圣母脸上。这时龟灵圣母正因为一次新的高潮张口大叫,这些混合液体有很多便落进了龟灵圣母的嘴里。
  龟灵圣母整个上身像浸过水一样,淫水喷射的劲道甚至冲散了她的发髻,鬓边湿透的青丝贴的满脸都是。龟灵圣母抱住灵牙仙的阳根,借着嘴里淫水的润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头的阴茎头。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做到这点,得意之下龟灵圣母开始转动头部,试着让环在肉棱后的双唇给灵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从进入金灵圣母的身体开始,他的阳根就一直用不间断的频率抽插着。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巨大的撞击,以至于金灵圣母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就很有被撞飞出去的危险。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灵圣母的小腹和前胸磨得通红,两个挺立的乳头都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红色。
  虬首仙粗壮的阳物插弄在武当圣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异常紧实地包裹,加上久不交合,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精关难守,可是看看身边的二位师兄,自己怎么好意思这么快败阵。当武当圣母的喉咙箍的有些太紧的时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顿猛抽,武当圣母受疼,自然放声大叫,虽然发出的只是呜咽低鸣,但也因此放松了脖子,让虬首仙有喘息之机,和插入更深的空档。
  龟灵圣母在灵牙仙的长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无数,但自始至终没能享受到被阳根插入的满胀感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足。于是她放脱灵牙仙,爬到金光仙身后,俏脸埋进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弄,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让它来满足自己下身空虚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诱惑,马上从金灵圣母的身体中拔出枪头,转身对准龟灵。龟灵圣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扑,两只前爪趴在龟灵的背上,下身顺势插进她的肉洞,龟灵圣母主动挺着屁股往后一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龟灵圣母的蓬门黑草之中。
  灵牙仙见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换个口味,看虬首仙和武当圣母正在旁边,也不招呼一声,甩出长鼻把武当圣母从虬首仙胯下抢了过来。武当圣母被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咙,也正想赶紧有个东西真正干自己几下。被虬首仙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的阴户,武当圣母对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低,所以当灵牙仙硬把阳具顶进去的时候,武当圣母竟几无阻碍地纳进了五六寸的长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让灵牙仙欣赏若狂,长鼻卷住武当圣母纤腰,一个劲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怀里拉拽。武当圣母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索性放开怀抱,摆出一副死也甘愿的样子。没想到精神放松之后,身体也随之放松,灵牙仙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贯进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灵圣母二人看别人玩的热闹,自己怎么停的下来。金灵圣母躺在地上让虬首仙过去,但虬首仙似乎对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独钟。他爬到金灵圣母身体上方,把肉棒吊在金灵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结结实实地在金灵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后趁着金灵圣母惨叫,后腿一弯整个屁股坐到金灵圣母的脸上,肉棒也随之顶入金灵圣母嘴中,开始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三头淫兽的嘶吼,伴着女人们的淫叫喘息回荡天外,那声音让整个森林为之震荡,林中隐栖的鸟儿惊飞一片,仿佛连锁反应一样,灵牙仙、虬首仙、金光仙三人,或者说白象、青狮、金毛犼三只巨兽先后发作,喷出三柱颜色各异,浓淡不一的兽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喷射的时间最长,并且在喷射的始终,金光仙都没有停止腰部的摆动,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顺着龟灵圣母的会阴流淌出来,沾湿她的菊花,并在两腿之间挂出一条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浓,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当他喷发结束,把阳具从金灵圣母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和胃里一时不及接收的浓精倒滑出来,成斑成块儿的点缀在金灵圣母的脸上,差点堵住了她呼吸的渠道。
  灵牙仙的精液比较接近人类,不过数量却是常人无法并论的程度。灵牙仙发射之前,把蘑菇头从武当圣母身体里拔出,并且对准她的面孔。山泉一样的白浊粘液迎头浇来,把武当圣母妩媚的容颜盖了个严实,这些滑腻的东西顺着她的头发和前胸流遍全身,让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蜡像。
  三个女人闭目享受着被雄性气息团团包裹的滋味,却完全不曾察觉三个白袍道人已经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视一眼,三兽吓的赶紧拜服在地,然后突施法术,将还在等待第二重进攻的三位圣母擒在当地。
  灵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渍,变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对其中一位道人行礼道:“师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师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时,现在抓获截教三名妖孽。至于刚才,只是徒弟们一时兽性未驯,所犯的糊涂错,还请三位师尊原谅。”
  这三位道人非是别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贤、慈航三位。自之前万仙阵中三人收伏狮象犼之后,三兽早己皈依阐教,这次下山便是带他们戴罪立功,因此三位道长特意安排三兽在此处埋伏,候三圣母经过时擒之。不想三兽积习难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贤真人见三兽如此不长进,正欲出手惩戒,一旁慈航道人过来相劝,说无论如何他们也算擒敌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过相抵,姑且宽恕一回。说完取出法器来收金灵圣母,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说,师兄弟三个把金灵、龟灵、武武当三位圣母收了。
  这三个女子得道从异类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为,期间也算历尽千劫,临了只为了一时淫欲,弄得前功尽捐弃,魂归封神榜。被收伏之时也只不过大骂几句阐教,诅咒几句师门不幸而已。不过临死前一番群兽交欢,让三女饱尝钟爱的乐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    ***    ***    ***
  秋日秋风秋叶黄,秋山秋水起苍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间几度入秋凉。
  洪锦望着这满天秋色,怀中只觉堵满秋霜。阵外武王、南宫适等亦看出不好,苦于不能进阵相劝,正没奈何处,一把温婉庄严的声音从云中飘出:“申公豹,你说别人活着何益,你自己背叛师门,祸乱苍生,活着又有何益。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断了干净。”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朵祥云浮于半空,风吹云开处,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笑脸盈盈现身出来,细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横骑梅花鹿,身后白鹤飞。申公豹一见此人,顿时收敛容貌,干笑一声,施礼道:“南极师兄不在昆仑侍奉师尊,怎么暇到这里游玩。”
  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极仙翁。南极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对申公豹说道:“亏你还敢提起师尊。修道者应身超物外,不染凡尘。而你却不听师尊教诲,背叛师门,助纣为虐。今日还设此毒计,意图刺杀人王,让这乾坤大乱,再陷危弥。今日你便跟我回山,听候师尊发落,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远避红尘,却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造反。让天下战乱不息,民无宁日,又使阐截两教倾扎,弟子减损无数。到头来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南极仙翁道:“申公豹,你竟敢诋毁师尊,看来你是无心忏悔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多说。好教你知晓,你找来的那三个妖孽,如今都已归位,你也随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着南极,听他话中之意,连忙扭转虎头,准备逃遁。南极仙翁哪容他逃走,放出身后白鹤,这鸟飞到申公豹头顶,嘴一张吐出一张大网,立时连人带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网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冲不开那张看似并不结实的网,只急得在网中破口大骂。
  南极仙翁也不理会,降下云头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撑着身子想要行礼,被南极仙翁一把扶住。南极对着雷震子耳语几句,又交给他一卷画轴,接着对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辞,便招来坐骑带着网中的申公豹准备回山复命。
  临走前,南极仙翁回头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门阵中的洪锦,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踏云而去。
  送走了南极仙翁,南宫适站在阵外高呼洪锦,只看见洪锦低着头,手抚着槊尖上挂着的粉带金铃,那是新婚后龙吉公主新手做给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锦已经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灵护体,并不怕失落阵中,故而亲身进阵想去劝慰一番,可刚到阵门,只见洪锦双手执槊,往膝盖上一砸,槊杆喀嚓一声断为两截,跟着洪锦右手反转,把槊头往自己怀中一刺,一股鲜血喷出,正好溅落在粉带金铃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颜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红。
  主人已经死去,旗门阵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纷纷飞起,插回到洪锦背后的旗靠之中。一阵秋风吹来,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们主人的尸体手拄着半截槊杆,兀自站立。洪锦两道浓眉紧锁,一对凤眼圆睁,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绯色,也看不出是愤怒、是羞愧,还是释然……




  【伐纣】(23)

  武王下旨将洪锦遗体护送回西歧,安葬在灵台之旁,然后升王帐议事。雷震子禀报了南极仙翁对他的嘱咐,于是武王点派一队御卫,将雷震子送到了前线姜丞相身边。
  雷震子到达时,之前派出支援其他诸侯的三支人马也赶来聚齐,大军从三面把袁洪常昊拒在中央,因为周军新胜士气如虹,而商军见敌人援兵不断增多,战场上的局立刻形成一边倒的局面。姜丞相召集众将,阵前议事,雷震子又将南极之言对众人转述一遍。子牙一听大喜,遂吩咐众人按计行事。
  周军且战且收,又杀了近两个时辰,三面拒敌慢慢变成四面合围,所剩无几的商军如入瓮中。自从杨戬等人出现在战场之上,袁洪就料知三位圣母处必有差错,眼下自己大势己去,与周军抵敌毫无希望,带人马杀出重围也机会渺茫,于是招呼常昊一声,二人抛下残兵,借风化形往逃了。
  杨戬见袁洪纵青风而去,乃弃了马,借土遁紧紧追赶。追不多时,却突然不见了袁洪常昊,即张开额间神目定睛观看,已知二妖化为怪石隐在路傍。随即变成一个石匠,手执锤钻,上前凿石;袁洪常昊知他识破,又化阵清风去了。
  如此两家各使神通,袁洪竟直逃回到梅山。他见杨戬也追上山来,乃大喝道:“杨戬,你竟敢追来我的山中,是自送死也!”杨戬微笑不答,使开三尖刀直取袁洪。袁洪也使开棍迎面交还,二人大战一番,杨戬转身就走,袁洪随後赶来。
  杨戬下了梅山,又迳自上了前面一座高山,袁洪随赶上山来。他哪里知道此山,乃女娲娘娘让南极仙翁转交给姜子牙的法宝“山河社稷图”变化而来。
  袁洪赶上山来,即入於圈套,再不能下山。
  杨戬将身一纵,下了山河社稷图,这图如四象变化,有无穷之妙。袁洪在图中左跑右跳,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忽然一阵香风扑鼻,异样甜美,原来是面前现出一株桃树,袁洪只觉得口中饥渴,不管不顾爬上树去。哪知道刚摘了个桃儿咬了一口,那树忽地收成一捆,把袁洪紧紧困住。袁洪使出浑身力气挣扎,树枝却越动越紧,到最后竟绑的袁洪现了原形。
  此时只要杨戬将手中图一卷,袁洪立时灰飞烟灭,旁边突然扑出一人,跪在了杨戬身前。杨戬略一打量,原来是刚才逃掉的另一只妖精常昊。常昊抛开手中兵器,向杨戬哀求放过袁洪一命,并立誓二人永不再踏下梅山一步。如果杨戬难以向姜丞相复命,她情愿自往周营受死,只求放过袁洪一人。
  杨戬实没想到这蛇妖有如此情义,但袁洪早犯天规,罪无可赦。况且他已经上了“山河社稷图”,断无生还之理。杨戬正在犹豫是将常昊就地斩杀,还是让她自缚去营中交丞相发落,哪知道常昊见求情不得,居然纵身投入“山河社稷图”中,自是要于袁洪同归于尽。
  杨戬念动咒语,那图一点点收卷起来,图中常昊紧紧抱住袁洪,当整个图慢慢卷到最后的时候,杨戬似乎看见常昊的神情安然从容,嘴角上竟有一丝知足的微笑。
  杨戬收起“山河社稷图”驾土遁回到周营,对姜丞相禀报了一路经过,姜尚将“山河社稷图”收起,再次齐聚诸侯,商讨下一步的进军方略。到此为止,梅山七怪全部消灭,申公豹也被元始捉去塞了北海眼,此后的征伐之路己无大阻碍。随后金吒木吒兄弟二人又智取游魂关,商军己无重镇关隘可守,周武王率八百诸侯昼夜行军,直抵朝歌城下。
  ***    ***    ***    ***
  夜幕下的朝歌城一片宁静,惨淡的月光照在孤寂的城墙上,大大的投影把城内好大一片民居覆盖着,像是一个鬼影正在把它们吞噬掉。忽然,阵阵鼓乐声随着风飘来,和整个城郭的气氛显得非常不协调。
  在鹿台的最顶层,几个乐奴在跳着由王后苏妲己改编成的“舞蹈”,几百盏油灯把大厅照的通明,乐奴们的舞姿在光线下妩媚撩人,乐奴们的肉体在薄纱里若隐若现。在这个大厅里,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分外明亮,西南角的灯被人刻意熄灭了,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扔着一大堆零乱的竹简,那是连日来从前线传来的战报和告急文书,还有一些臣工所具的表奏。
  其实,无论舞姿也罢,奏章也罢,都无法进入纣王的视线。在纣王的眼前,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正微微颤动,阻挡了他的全部目光。苏妲己跨坐在纣王腿上,一手环住纣王后颈,把他的头拢在酥胸上,另一只手正往纣王嘴里灌着美酒。偎在另一边的胡喜妹假作娇嗔,整个身体都挤过来,在纣王胸前粘满一怀的柔软。两个女人都只是象征性的穿着几片薄纱,完全不在乎四周的宫奴武士得窥春光——反正这样的场面,他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苏妲己绻起一条腿,在纣王的大腿上摩挲,膝盖则隔着皮裙压在纣王的阳具上。对于纣王的身体,这位苏王后早就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每次碰触到纣王胯下的时候,那种真实的温度和体积,还是会让她怦然心动。她的腿挪动的很轻,像是全力捕捉着里面肉棒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苏妲己和胡喜妹也经常偷偷给纣王用一些增补的法子,虽然年纪越来越大,但比起二妖刚入宫时,纣王在床榻间的雄风却是不减反增,甚至连肉棒的尺寸也增大了近乎一倍。
  不管是一个平民,还是一个王,商纣首先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这方面的“成就”,理所当然的让他感到欣慰和骄傲,他觉得这种变化是由两位美丽的夫人带来的好运。这也是他格外宠爱苏胡二妖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不知道,所谓的“运气”,其实只是“妖气”。
  当胡喜妹把手探进纣王的皮裙当中,触手所及的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手感。
  胡喜妹一把拽出纣王的肉棒,低头含进嘴里。纣王爽的打个冷颤,咬着牙嘶的一声,却把苏妲己送过来的美乳咬了一口,疼得妲己一声尖叫,嘴里喘息道:“好舒服,再用力咬~”。
  在这妖后的叫喊声中,纣王发狂似的抱着怀里的玉人儿乱啃,一个个牙印出现在妲己的身上,有的甚至显出了血痕。纣王这样做,倒不是因为听苏妲己的话,而是胯下吹箫的胡喜妹带给了他难以言宣的快感,这种感觉只能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表达。
  纣王觉得自己野还不够,他下令殿前武士将跳舞的乐奴,以及侍立的宫女全部脱光,扔到大殿中央,恣意欢淫。一听到纣王这道命令,武士们当然千肯万愿,那些宫女乐奴,脸上虽然一付恐惧表情,也有人嘴中惊叫,但并不见她们有人逃走躲避。一来是因为王令在上,二来这些宫女个个都正值怀春妙龄,久在宫闱,情愫难以排遣。近来又多闻周军造反势大,自己和这大商朝一样,恐怕也是朝不保夕,诺好的年华这样白白逝去,终觉可惜。此时听纣王下令,都想着索性疯张一回,也不枉此生。
  各宫女还在心下盘算,众武士已经如狼似虎扑了过来。大殿中响起一阵撕锦裂帛之声,武士们也不懂得前戏调情,等到宫女身上原来单薄的衣裳一去,马上挺枪上马,直捣“敌巢”。殿中乐奴加上宫女也不过十来个人,而武士却有二十来个。有的武士行动慢了一点,没有抢到位置,便和别的武士分享,拉过离自己最近的女人,或插小嘴,或攒后洞。大殿中一片吆喝叫喊之后,紧接着又是一片浪语淫声。
  一群群、一对对的赤裸胴体,在灯光辉映下扭动,各种不同的姿势纷纷呈现。虽然大殿之中光线充足,如同白昼,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像是一组能活动的群雕。在这组群雕当中,最醒目的是高高在上的纣王,还有他怀中的王后苏妲己、贵妃胡喜妹。
  二妖分跪纣王左右,沉腰翘臀,抢食着纣王昂立的男根。一开始二妖只是装出一付淫荡的样子讨好纣王,到最后受到阶下肉阵中场面和声音的影响,这两个淫娃也立刻进入状态。两张缨红小嘴在肉棒上上下游移,两条油腻香舌在龟头上伸吐舔卷。好在纣王够尺寸,加上肥满的肉袋,生长了一圈卷毛的屁眼,二妖都舔的津津有味,似乎并没觉得不够“吃”。
  纣王一面观看着殿中群魔乱舞,肉光致致的“胜景”,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酥麻,两只大手不分轻重的在二妖身上乱打。旁边还有几名乐师,虽然也想下池玩耍,但适才王令中只说武士,没提他们,因此并不敢妄动,击缶的击缶,敲钟的敲钟,打罄的打罄,吹龠的吹龠,配合着男男女女的淫声浪叫,又加入纣王拍打美肉的脆响,这鹿台上就像在举行万舞翌祭一般热闹。
  纣王玩的兴起,抓起案上两根吃剩的牛棒骨,以妲己和喜妹为器,跟着乐师所奏敲打起来。二妖虽然身上吃疼,此时也不敢搅了纣王雅兴,只好在低头口交之余,装做发浪似地扭腰摆臀,以此来躲避“袭击”。
  在礼乐伴奏声中,大殿上四十多个男女混战一团。能够身为大王近身武士,不是有王族血统,就是重臣苗裔。这群人饷奉优厚,饮食上乘,而纣王已经久不出巡,这些武士除了持戟站廊,别的也没有多少事做,因此上个个养的是身强力壮,膀大腰圆,精力旺盛,无处宣泄。这时候一骨脑的全激发出来,这些弱质宫娥怎么经受的起,几个回合下来,刚开始的激情享受已然不再,体质好些的还在勉力支撑,体质差些的早就双眼紧闭,不知死活了。可武士们哪管这许多,照样的左抽右插,逮谁是谁,像是要用一晚时间,操够一辈子的数量。
  宫女乐奴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纣王的情绪却越来越高,似乎这些女人被当场干死他才高兴。这时离纣王最近的地方,有一个乐奴正被两个武士前后夹击,乐奴趴在地上,身体随着背后武士的动作,一前一后摇晃,也不知道那武士是插在她哪个洞中。
  原本乐奴跳舞时装饰在身上的羽毛,这时候早就掉光了,只有一根不知被谁的精液粘住,还悬在乐奴脸上摇摇欲坠不肯离去。在她面前,另一个武士抓着她的头发,以防止她摇晃的动作太大,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滑落。这武士肉棒很长,但每一下都力求全部插进乐奴的喉咙里。虽然这个乐奴已经被前人干的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武士这样的尺寸还是让她承受不起,武士才插了几下,她就开始出现呕吐的症状,又插几下之后,果然随着武士肉棒往外一抽,一股混浊的粘液喷涌而出,诚为壮观。
  武士虽然看得恶心,但也觉得兴奋有趣,他索性揪住那乐奴的头发,往她喉咙里一阵猛插,那乐奴直被插的连连作呕,紧接着连吐几口,也不知道是尚未消化的食物,还是先前吞下的精液,脏兮兮的东西在地上流了一大片。武士伸脚往乐奴头上一踩,按她整个脸都按在地上,等到乐奴再抬头时,哪里还有青春年少、花容月貌,只看见一个污秽满脸的肮脏婆娘。刚才贴在脸上那根羽毛,这会儿却移了位,跑到乐奴鼻子之下,就好像乐奴长出篷胡须一般。
  纣王看的哈哈大笑,挥舞着手中两根儿骨棒,直往妲己和胡喜妹屁股打去,纣王正在兴头上,这几下打的忘乎所以,全不顾二妖身子。虽说二妖有妖法护体,寻常棍棒根本伤不了她们,但皮肉之苦毕竟难受,二妖看纣王又是一骨头打来,不约二同往开一闪。
  纣王双手都吃着劲,却没想到两边同时落空,要不是收的迅速,就差点闪了臂膀。这一下,纣王无名火起,手腕一翻,把两根大骨头作为兵器,在二妖腰身上一压一收,二妖的屁股便整个转了过来。
  这时,二妖再不敢违拗,乖乖地翘着屁股,准备领受责罚。她们原以为纣王肯定会拿着骨头大打出手,自己大不了吃些疼,让大王出了气也就完了。却没想到自己菊眼上一疼,纣王竟是把整根骨头插了进来。




  【伐纣】(24)

  鹿台上的欢淫还在继续,能够勉力支持的宫女乐奴已经不剩几个,还有精力继续“战斗”的武士也所剩无几。无力再战的武士们退到了四周休息,还有劲的武士拖过来几个被干的不成人型的女人,把她们集中扔到了大殿正中,当作软垫。然后又挑选了几个尚未昏迷的女人,在人肉堆上继续干了起来。
  武士们围成一圈,把这个真正的“女人堆”围在中间。他们触手可及的,不是丰满尖挺的双乳,就是淌着淫水白浆的肉穴和屁眼,这时候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了,不管前面是谁,只要见到有洞,就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
  纣王一边看着,一边拗动着手里的两根骨棒,在苏胡二妖的屁眼和淫穴里交替抽插,起先骨棒上还有一些残留的肉屑,稍微起到了滑润的作用,待插弄几个来回之后,肉屑早磨光了,露出粗糙的骨茬,有的地方还露出断裂的骨刺。
  可是纣王哪里知道——估计就算知道了,兴头上也不愿意停下。阵阵撕裂的巨痛从下身传来,苏妲己胡喜妹爬在地上嗷嗷直叫。
  玩了一会,纣王左手握住骨棒一翻,胡喜妹整个身子被带着翻了个面,接着他拔出苏妲己屁眼里的骨头,顺手插进胡喜妹的嘴里。又让妲己爬到胡喜妹身上去舔那骨头,再看纣王自己,扎马步、撩皮裙,手扶美人玉臀,端挺胯下龙根。嘴里发声喊,把个好宝贝直直插进妲己玉户中去了。
  那苏妲己果然天性淫荡,纣王只插的几下,她已经是混身燥热,骚痒难耐,开始主动摆动腰肢迎合起来了。妲己一边夹磨着纣王的肉棒,一边把胡喜妹嘴里的骨头幻想成另一根肉棒,忘情的舔舐着。骨头在胡喜妹嘴里插的很深,以至于胡喜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过这种几乎窒息的境况,让她体会到了游走在死亡边缘,导致快感被无限放大的极端刺激。
  胡喜妹一手扶住嘴里的骨头,以防止一不小心被骨头插穿了喉咙。虽然那并不会真的杀死自己,但这样的画面真的出现在纣王眼前,自己也实在无法解释。另一只手抓住自己肉穴中的另一根骨头,把露出的一头紧紧抵在妲己两腿之间。骨头变成了一根女人们用来假凤虚凰的玩意儿,当纣王一下下把龙根顶到妲己深处时,喜妹借着她身体传递过来的力量,用比肉棒更坚硬的骨头享受着同步的快感。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穷淫极乱的乐趣和兴奋当中时,登上鹿台的台阶上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一个穿着宽袍大袖朝服的家伙,冒冒实实地撞进了大殿。那人还没等站稳脚步,已经开始张口大呼:“大王不好,逆贼姬发已经开……”
  这人话说到一半才看清大殿中的情景,顿时吓的挢舌难下,不知道该如何进退。原来这人非是旁人,乃当下朝中最大红大紫、位高权重的人物——太师尤平。他早些时候接到报告,各路诸侯在姬发带领之下,已经把朝歌四面围城,并且开始制造云车、擂木等攻城之物,剩下的这最后一座孤城,也已是危如垒卵,飘摇将倾。六百年的成汤天下,眼看着走到了尽头。
  适才尤平在来鹿台的途中,心里一直在盘算演练着,进殿之时该用什么样的姿势配合什么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汇报这最新最坏的消息,才能够体现出自己如何忠群爱上,誓死卫国的决心。当走进鹿台之前,尤平甚至还反复推敲了一些细节,进殿的速度一定要快,并且不能等人通报,这样才能显出自己急切的忧国之心,但步履却不能过于踉跄,一定要显出天子重臣,宁危从容的风度。脸上的表情也是,要有愁容,不可以有焦虑,要有果敢,但还不能太过,免得太王派我出城迎敌,最好是坚毅当中透出那么点无奈,那么点爱莫能助,那么点心有余力不足,那么点……
  尤平一边迈步进殿,一边脑子里还在琢磨,可是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是他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刚刚他故意提高的音量,在这个回荡着浪叫的大殿里显得格格不入,纣王马上发现了他,并向他投来了恼怒和询问的眼光。尤平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他根本不敢抬头,刚才设计了半天的表情也失去了在大王面前展示的机会。
  当他趋到阶前向纣王报告之时,他偷偷抬眼用余光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全都是或坐或躺的赤裸男女,有的看到他进殿也不理睬,仍然自顾自的插弄。这些倒也罢了,可当尤平发现趴在纣王身边,高高翘着屁股,嘴里和下身插着骨头的两个女人,居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美艳不可方物的王后和贵妃,这一下真是吓的尤平差点叫出声来。心想在这王宫当中,最忌讳的就是外臣撞见了后宫隐事,这次恐怕自己要性命不保了。
  其实这只是尤平自己的想法而已,此时此刻,两位王娘心不在焉,只顾得自己享乐,根本没把这个小小的弄臣放在眼里;而纣王听了尤平的报告,也一时间没了话说。纣王慢慢坐下,身体离开了妲己喜妹,二妖这才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也终止了动作。大殿中突然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纣王身上。
  纣王默然半晌,突然站立起来,朗声说道:“自贼造逆以来,本王一向宽仁大度,盼望宵小之辈,有感天恩,自行退散。不想彼如此狂悖,竟围困都城,意在谋国,罪同弑君。孤不杀贼,天下何安。”说着朝着脚下众人环视一周,继续道:“尔等谁敢随本王平乱?”
  纣王说完,下面却鸦雀无声。纣王又连问三声,还是不见有人回应。纣王大怒道:“所谓食君这禄,忠君之事。尔等平日锦衣华服,钟鸣鼎食,如今贼人不臣,国将不国,正是用尔等之时,却这般畏缩,我大商养尔等何用。来人啦,将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都拉出去,金瓜击顶,暴尸都门。孤要叫天下之人都看看,忤逆君王是何下场。”
  纣王话音未落,早从殿外涌进一班人来。莫说殿中武士都已经精疲力竭,就算人人生龙活虎,但王有令在前,怎敢抗法。不用多时,就被外面来人一个个绑了起来。
  进来这伙人本也是随驾武士,只是份属不同,平日只在殿外侍立。先前纣王传令,叫殿中武士淫亵宫女,他们在殿外虽然偷看的真切,心痒的难耐,但没有王令,怎敢入内。如今纣王要将殿中武士全部处死,殿外众人正是乐得解除心头妒恨之情,无明之火。转尔又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自己也在殿中,此时不免同赴阴曹,做个先甜后苦的冤鬼。
  这些人念及此处,还怎么敢在殿中久留,赶紧拖住犯人往外就走,不想却被纣王叫住。原来纣王气在头上,处置了武士还不解恨,又再传一令,要将这些已经被干的死去活来的乐奴、宫娥、女乐师全部投入虿盆。武士们又来把众女子拖到殿外,一时间殿外台阶上,鹿台下虿盆里,声声惨叫传出,惊醒了朝歌一城百姓的夜梦。
  不过,从鹿台上传来惨叫,和从鹿台上传来鼓乐一样,城中的老百姓们,早就不觉得稀奇了。但此时此刻,这些可怕的叫声,却让一个人心底无比恐惧。
  这个人就是尤平。
  打从刚才进殿,尤平的心就悬在嗓子眼上。虽然开始窥到了人山肉林的胜景,可紧接着也目睹了血淋淋的人间炼狱。当看到一个个刚刚还鲜活的肉体,被当作牲口一样拉出去,转眼着变成一堆肉泥,一架白骨,尤平觉得那就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尤平匍匐在地,慢慢的挪动着膝盖和手肘,想趁着混乱偷偷溜出殿去。可糟糕的是,台上的两位娘娘,眼神死死盯着他,还故意对他抛眉弄眼,抿嘴舐舌。要是换在往常纣王不在时,看到二位娘娘这样,自己肯定是心里乐开花了。
  可是现下这个要命的时候,她们这样的动作眼神,却像是恨不得他快死一样,这只消被纣王看见一点,别说尤平自己小命难保,他的合家九族也是死罪无疑。
  不过尤平的运气还算不错,纣王这会并没有注意身边二位娘娘的动作。这纣王虽然昏聩淫乱,但也不失为一代人王,虽然初闻报告时,在发雷霆之怒,但也只是转瞬间的事情。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平复了心情,面对濒临绝境的局势,一付处之泰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纣王仔细向尤平询问城中情况,将官谁人,兵员几何,战骑军械,粮储多少,各样备细,面面俱到。好在尤平为了在大王面前显能邀宠,把这些情况也都记得清楚,尤其是各方面军队从属、将官派系的情况,这些玩政治游戏必须掌握的砝码,尤平更是了然于胸。因此面对纣王的提问,倒也算对答如流。
  纣王久不问政事,这次一问下来才发现,原来都城之中,兵将所剩不过区区四万,如果城围不破,粮草也只够一月之用。这时尤平献计道:“咱们人马粮秣虽然不多,但城中王亲贵戚、重臣富绅、巨商大贾,多有大户,这些人家中都是奴隶成群,财富如山。大王可下旨,令这些人将家奴献出,编为生力军;将粮物捐出,以为军资。若有不从者,可以通敌谋逆之罪,从重处之。”
  尤平顿了顿语气,继续说道:“微臣身为朝廷首辅,自当充当表率,少时归家,立刻查点家产,包括奴从、财货都全部捐出,以尽绵薄于国难之时,表寸心以尽人臣之节。”尤平说到后来,真个是眼泛泪花,眉带豪情,把刚才进殿之前所设计的表情使了个遍,心中想,总算是没有浪费自己一番心思。
  果然,纣王听了尤平之言大喜,连连赞赏爱卿临危不乱,计谋老成。更难得爱国忠君之心昭于日月,待贼破之时,必重有封赏。




  【伐纣】(25)

  天际刚刚破晓,一声巨响打破沉寂,朝歌城西门吊桥轰然放下,接着两扇钉满青铜大钉和兽头吞口,由枣木制成的厚重城门缓缓洞开,一队人马乌压压从城门中拥出,往周营前旷野布下阵式。
  这边前营哨探,早将消息报知武王与姜丞相,说纣王亲自带兵出城。武王本待亲自出营,姜丞相言道,武王本属商臣,此时虽为民吊伐,但两下相见,面皮须不好看。因此请武王暂避,由自己带领人马前去便是。武王从相父之言,避而不出。姜尚这才带领众位门人及兵将迎出大营。
  两军对峙东西,中间留出两箭之地。子牙骑在四不象,往商军中观瞧,只见雷鹍、雷鹏两位大将往左右分开两翼,接着一声嘶鸣,划破长空,人群正当中,纣王乘逍遥马,提金背刀,戴冲天凤翅盔,穿赭黄锁子甲,背后随日月龙凤旗,战甲铿锵,排众而前。
  若不是这队人马服色混乱,阵法无章,步伐不一,这样的一个出场倒可以算是颇有气势。只可惜,此时在朝歌城中,包括马伕庖厨、老弱病残、妇孺儿童在内,也只有军队不足七万,加上按尤平之言,从各家强征来的家仆奴隶十七万余,这队号称廿五万的“大军”只是一群杂牌乌合而已。
  纣王立马横刀也往周军阵中观瞧,见周军阵排五方,甚是森严,兵戈整肃,左右分列大小诸侯,何止千数:又见门人众将,一对对侍立两旁,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左右又列有二十四对穿大红的军政官,雁翅排开。正中央红罗伞下,才是姜子牙乘四不象而出,皓首苍颜,全装甲胄,手执打神鞭,十分精神。
  纣王刀指姜尚曰:“尔曾为朕臣,为何逃避西岐,纵恶反叛,累辱王师?
  今又会天下诸侯,犯朕关隘,恃凶逞强,不守国法,大逆不道,罪在不赦。今朕亲临阵前,尚不倒戈悔过,犹是抗拒不理,情殊可恨!朕今日不杀你这贼臣,誓不回兵!“
  子牙答曰:“陛下居天子之尊,诸侯守其四方,何莫非陛下之所有也?今陛下不敬上天,肆行不道,残虐百姓,杀戮大臣,惟妇言是用,陛下无君道久矣。其诸侯臣民,又安得以君道待陛下也?吾今奉天明命,行天之罚,陛下幸毋以臣叛君自居也。”
  纣王道:“朕有何罪,称为大恶乎?”于是,子牙当天下诸侯之面暴纣王十罪。(具体十罪请参见原文,作者此处省去986字)纣王听子牙暴其十罪,只气得目瞪口呆;八百诸侯听罢,齐呐喊一声:“愿诛此无道昏君!”
  众人方欲上前,有东伯侯姜文焕拍马而出,大呼要报父兄家仇。接着南伯侯鄂顺也拍马至军前把手中刀一幌,对着纣王劈胸就刺;纣王手中刀劈面交还,姜文焕手中刀使开,冲杀过来,二侯与纣王大战在一处。北伯侯崇应鸾,见东南二侯大战纣王,也把马催开来助。纣王又见来了一路诸侯,抖擞神威,力战三路诸侯;一口刀抵住他三般兵器,又杀得天昏地暗,旭日无光。
  商营中大将军鲁仁杰怕纣王有失,传一声号令,带领雷鹍雷鹏,以及其它将官朝三侯杀来。子牙一见,传令擂鼓,天下诸侯听的鼓响,纷从左右杀出,把纣王等团团围在核心。
  这一下,两厢人马混在一团。纣五率领的这二十多万人马,本就不是诸侯联军的敌手,何况这些人十有八九不愿与周军为敌,更不愿为纣王这个暴虐昏君送死。
  甫一接战,商军立时四下溃散,且有许多刚刚征来的奴隶军队,阵前倒戈,反向纣王杀去。战场上瞬间就成了一边倒的局面,若不是纣王端的天生神勇,加上几位忠臣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纣王焉能才从万马军中捡出一条命来。饶是如此,身边将领,包括鲁仁杰、雷鹍、雷鹏等却无一生还。
  姜子牙率领各路诸侯大胜还营,统点人马、奖赏功劳,这且按下不说。单说纣王逃回朝歌城中,所带二十五万人马,只剩得战车六七架、近卫千余乘,可以算得上是全军覆没。
  也许是大地上的争战惊动了上苍,让它不忍足睹。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时却渐渐涌起黑云,将天与地之间拉上重幕。阵阵凉风不知从那里吹来,打着旋儿的卷起地上黄沙,身后城门轰然关闭的声音也似是吹得变了形,听上去倒像一只垂死野兽的哀鸣。
  将士们护卫着纣王回到鹿台,却不敢跟随纣王一起登台,都知道纣王此时心情极差,唯恐一不小心被纣王处死。纣王此时也无心环视身后,他独自一人沿着台阶,一步步朝鹿台顶走去。
  自鹿台建成以来,脚下这台阶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回,以往拾阶而上,视野渐阔,确有登临天下的气概。而此时,纣王只觉得每一级台阶都高不可攀,自己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
  好容易走到台阶中途,纣王默然回首,只见阶下的军士,个个精疲力竭,血污满征衣。队列毫无齐整可言,有的军士甚至坐在了地上,手中兵器横七竖八甩了满地。纣王和他们的距离不算远,却感觉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渺小,那么残颓。
  那些像土鸡瓦犬一样的闲杂人群,就是大商朝昔日驰骋海内的铁骑吗?
  以往登台之时,前有宫人引路,后有大臣相随,仪仗林立,礼乐环绕。而此时刻,只有满天阴霪,一地死伤。再往下看,自己的将士,自己的城池,是那么遥远,往上看,金碧辉煌的鹿台是那样不真实。
  纣王突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是该迈步上前,还是该抽身退后。似乎天下之间,已经没有了自己可以站立的地方。
  台阶的最顶端传来一个声音,纣王觉得那声音很模糊,可是每个字都能听的清楚:“大王,二位娘娘知大王得胜还朝,特出宫接驾。”
  一想到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人,纣王立刻精神抖擞,他快步走上了鹿台,王后苏妲己、贵妇胡喜妹正微笑着站立宫门……
  ***    ***    ***    ***
  天已经完全黑了,四下里一遍死寂。自回来之后,纣王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分睡两边的妲己和喜妹从榻上爬了起来,二妖轻轻推了几下纣王,纣王迷迷糊糊糊应了一声,接着又翻身睡去了。
  二妖这才开始说起话来。只听胡喜妹言道:“眼看周军便要攻破朝歌,这殷商算是完了。女娲娘娘交待的任务也算完成,我姐妹二人终于可以回山,过以前那样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苏妲己道:“妹妹说哪里话,山中虽然逍遥,却怎么比得过人世间万物繁华。我二人每日在宫中,享尽清福,又有用不完的精壮男丁,供我们享乐采补。
  怎么也好过深山中独自苦修吧。“
  胡喜妹道:“姐姐说的有理,只是周军人马的确厉害,朝歌指日城破,我们还有什么荣华可享。而且我们三妖下山,不就是为了扰乱成汤天下吗,难道现在要为这个糊涂好色的纣王,去保商家江山,去找姜尚斗法吗?”
  苏妲己一听子牙之名,顿时火起,说道:“不提他还罢了,一提起他来,我怎么能不恨。往日他在朝歌己害死了琵琶妹妹,如今又害死袁洪大哥。不为保商,我也和他不共戴天。”
  胡喜妹道:“既然如此,姐姐如何打算?”
  苏妲己道:“周营中多有奇人异士,合你我二人之力要破周军千难万难,但如果只是……”
  ***    ***    ***    ***
  在周营当中,除嘹哨暗探之外,其余各队人马均己休息。因为在刚才的庆功宴上,姜丞相已经做了部署:明日攻城。
  眼看着最后的胜利就在眼前,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庆功宴上,武王与各路诸侯及将士对饮,喝的微醺之后,武王在几名仕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帐。丞相商容之女武王之后商青君正在帐中,见武王回帐,立刻起身接驾。
  武王本性宽仁大度,又敬佩商丞相忠烈,因此与商王后二人,端得是一个举案齐眉,一个相敬如宾。夫妻恩爱,久而弥笃。今日周军大胜,商王后自也心中高兴,这会见武王多喝了几杯,便亲自为他宽衣解带,上下擦洗。然后王后屏退左右,自己也轻解罗裳,登榻入衾。
  商王后自私生长在侯门相府,从小养得花容月貌,体态娉婷。自嫁与武王之后,闺房谐和,更增添了几分娇媚。此时红烛烬落,帐酿春宵,武王醉里看花,尤是风情一片。
  武王长臂轻舒把商王后揽进怀中,轻轻叫了声青君。商王后知道武王之意,顿时羞的两颊绯红。商后性格内向矜持,军营中又多有不便,所以自出征以来,二人少有欢合,且每次都是武王主动。
  青君见武王大手向自己胸前摸来,下意识的向后一缩,但早被武王另一只手抱定,退无可退,一只椒乳结结实实的握进了武王掌心。商王后的胸并不算丰满,恰正好盈盈一握,武王用食指中指夹弄着乳头,然后揉动手掌,那形如玉兔的一团美肉在他的手中忽圆忽扁,商王后的心绪也跟着不规则起来。
  武王身子一侧,一条腿架到商王后身上,膝盖正好顶在两腿之间。他知道阴蒂是商后最敏感的地方,武王虽在醉中,但长久夫妻,他对夫人的身体还是相当了解的。
  武王膝盖刚一碰上青君耻丘,王后就发出一声长叹,武王顺势一亲把舌头送进商后嘴中。男人的气味和嘴里的酒香传遍商后全身,她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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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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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26)

  今天的月色十分晦暗,厚厚的彤云把天光完全遮挡了。周营里的火把和油灯也仿佛被一股气压着,光只在一小团地方打旋,包裹着照不远。
  夜风从帐幕的缝隙中吹进来,力量已经变得很小了,推不动烛头上的火苗。
  不过温度已经有些凉了。王后商青君紧紧偎在武王怀里,薄被在刚才的一阵扭动中滑到了一边,两个人的身体大半暴露在外,但丝毫没感觉到冷。
  武王的双手在爱妻的后脖颈和背上来回抚摸,商王后的皮肤非常光滑,皮肤之下有一层薄薄的脂肪,这使得她的背摸起来很有弹性,既不会影响曲线的变化,又不会显得过于枯瘦而缺乏手感。
  武王的手很轻,滑过的力道不轻不重,拿捏的很适当。商王后背上的每一根纤毛都能够感觉到武王手掌的移动,然后敏感的神经又把这些信号不断传递到商王后心里,那感觉就像是数不清的小手在她的心尖上抓挠。
  商王后闭着双眼,安静的享受着美好的感觉,她的小嘴微微开启,似乎要发出一声呻吟。突然,武王手指一紧,在商王后的背上重重捏了一把,商王后禁不住啊的一声,但又马上闭嘴忍住。自小所受的教育,让她已经养成了矜持的习惯。
  武王的手还在继续的抚摸着,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全身,后背、屁股、大腿、前胸,耻丘……伸手所及的地方,都成了武王手指的游乐场。
  实际上,她的线条很美,在两腿微曲的情况下,线条是相当流畅的,尤其屁股与大腿的结合处,说不出的自然。如果这时候因为王后的一个高潮,使得双腿猛的绷直,你也不会觉得缺少了变化而生硬。在这里,只会让欣赏这具美体的男人产生佩服造物神奇的思忖。为什么竞有如此完美的肉体?
  商王后把头缩到武王怀里,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武王间或故伎重演,商王后都没再发出过一点声音。商王后虽然忍住了声音,但她的心里却像是水煮沸了一样。她悄悄挪动了一下双腿,勾住武王顶在她胯间的腿,轻轻把阴蒂在膝盖上面磨蹭了几下。武王当然感觉到这个信号,知道爱妻已经情动不己,于是立刻翻身上马,两手抓住商王后双腿往开一分,前胯一沉一送,挺立的龙茎尽根没入篷门玉户深处。
  此时正值武王酒劲发作,加之欲壑胀满,甫一进入就是一阵疾风措雨的捣弄。
  商王后的身子在不断冲击下前后摇晃,胸前椒乳上下抛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双唇,时不时的发出呻吟,然后又马上害羞的强忍。
  这种欲掩弥张,按捺不住的神情,那种窘迫的脸颊飞红,又满足的眼含春水的样子,武王看了愈发心痒难抑,他低喝一声,一手扶住美人美腿,一手抓向爱妻椒乳,挺腰拔背,龙根抽插如捣蒜一般。
  武王为世之猛将,自兴兵以来,武王经常率先士卒,冲锋陷阵。当日截教摆下十绝大阵,武王亲破红沙阵。虽最后中邪术陷于阵中百日,但真命天子,有百灵护体,破阵之后,武王毫发无损。此时借助酒兴,商王后哪里经受的住他的力气,一颗芳心早被火热的肉棒搅得纷乱不堪了。
  青君王后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自己的肚皮也快要被戳穿了,可偏是如此,心里却一点不觉得难受,反倒希望武王压的再重一些,进的再深一些。武王果然越动越快,身体都冒了汗。一滴汗珠在晃动中飞出,正好滴在商王后嘴唇上。
  青君王后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那汗珠儿竟有些淡淡的甜味。享受着和爱人结合的美好,商王后只觉得一切都是甜的,嘴里是甜的,心里也是甜的,就连吹进帐篷里的风都带着一股香甜。这股香甜的风吹进商王后的鼻孔,弥漫在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继而又开始有些发热,发烫。
  青君王后的呼吸越来越重,嘴里发出了明显的呻吟声,而且是连续不断的发出。商王后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似乎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她的手环到武王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则勾住武王后腰,竟是主动的向上迎合起来。
  初时武王还没有发觉怀中的玉人有了跟以往不同的表现,当青君王后突然一个翻身,把武王压在了身上,变成了两人从来没有玩过女上男下姿势。这时武王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这个词用在商代似乎有些早,换一个——像是发现了攻入朝歌城的秘道一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兴奋。
  商后坐在武王腰上,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摆动着她的美臀。商后的屁股完全不属于丰隆肥美的类型,但也丝毫不显得过于羸弱,以至于缺乏吸引力。此时,武王正用他挥动天子之剑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商后的屁股。看上去是他握住爱妻在自己胯上套弄,但只有武王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商后腰上的力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武王觉得,今天的王后和平日里的王后真是判若两人,从开始到现在王后已经明显的高潮了不下三次,他甚至可以从神情上看出王后的疲态,但似乎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还在不停的摆动着套弄着。
  当王后第四和第五次高潮,前后相连的到来时,商后终于体力透支,趴倒在武王怀里,而武王也在最后的刹那,将数不清的龙子龙孙送达凤巢。武王只觉得全身舒泰,好像从来没享受过像今天这样的狂热激情。武王看了看不同寻常的王后,发现她竞是过于劳累而睡着了。
  武王轻身下床,拿过一张皮毯盖在王后身上,然后拢了拢王后散乱的发边,俯下头正想去她脸颊上一亲。身后突然传出一声轻笑,武王急忙回头,却发现在光影朦胧处站着两个人。
  这两人都身着道家装束,从身量上看,似乎是两个女子,但她们却又都轻纱罩面,让人看不真切。武王见来的即是道家,虽不知是敌是友,也不敢失了礼数,于是微一躬身,说道:“二位仙长,姬发有礼,不知二位何人,深夜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对面一看姬发模样都嘻咭而笑,其中一个说道:“武王好礼,我们可没什么见教给你,你倒是让我们见了不少啊。”
  听声音她果然是女子,但见她说话之时,不停上下打量武王,似乎在看什么有趣之事。武王被她这一看,才突然省起,不知道她们何时进来,刚刚自己和王后的榻上丑态不知道她们看见没有,而且此时和她们面面相对,自己还是身无寸缕,胯下矫龙正昂首眦目,直指彼方。
  武王慌忙说一身无礼,抓起旁边一片衣服挡在前身,然后说道:“请二位仙姑暂且出帐,我请相父接待相陪,稍时再专向二位赔非礼之罪。”
  对面另一个女子说道:“武王不必慌忙,我们并非来见丞相,乃专为仰慕大王而来。大王也不用赔礼,能得大王如此‘坦诚相对’,我姐妹二人荣幸之至。”
  这还是武王首次听到这女子说话,只觉得这声音绵软甜腻,贯进耳朵里,全身说不出的受用,虽然觉得她说的话奇怪,但却让人又不想去反驳。
  那女子继续说道:“既然武王对我们这样坦诚,那我二人理当同礼对之,你说是吗?”武王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也听不出她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同来之人,却只见话音刚落,那两位女子竞是缓缓解开了腰间束麻,道袍随之左右两分,微微露出一些里面光景,这二人道袍竞是再无它物。
  二女侧过身去,双手轻推,道袍飘然滑落,两个曲线起伏的肉体登时摆在武王眼前。武王觉得此般情景,自己再看下去实在无礼,但却似挪不动脚步。两个女子已经转回了身体,胸前突入眼球的丰满,两腿之间吸人精髓的丛林,完全的袒露在武王面前。
  这样完美的两个肉体,赤裸裸的摆在面前,如果偏巧她们又拥有,不用绝丽,哪怕只是稍微娇好一些的容貌,那该是多美呀。可偏偏是这最吸引人的脸还隐藏在薄纱之后。
  虽然武王很想看看两个女人的脸孔,可并不能开口直说,两个女人自己,也似乎没有揭下面纱的意思。她们款款朝武王走近,然后跪倒在武王身前。这样距离虽然近了,但离光线却远了,武王只能依稀看见脸的轮廓。武王感觉她们都很美,而且都在微笑着。
  美人的逼近让武王不知所措,他心中不停地说着马上离开的话,身体却有一股想扑过去的冲动。这时,两个女人慢慢撩开了面纱,并且向上抬起了头,两张绝美的面孔奉献到武王眼前。
  周王后商青君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面前这两张脸跟她完全不同,见到商王后的人首先想到的词是美人,这两张脸让人首先想到的词是尤物。她们的眉眼,她们的神情似乎天生就是长出来勾引男人的。
  此时此刻,她们正发挥自己的天赋在勾引武王,这一点很明显,武王看的出来。问题是武王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择接下来的举动,他甚至不知道面前这两人是谁,为什么来,为什么这样对自己。
  武王还在犹豫思考着,两个女人却主动给了答案,她们把两翕湿润的嘴唇送了上来,一个含住了武王的龟头,一个亲在了下面的肉蛋上。




  【伐纣】(27)

  威严的王帐中再度响起悱恻旖旎的声音,这声音包括火把的烈响,吮吸的水声,男人的呻吟,女人的娇嗔。
  自从女人揭开面纱以后,武王就一直在端详着这两张面孔,此时此刻,两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胯下,离的是如此近,看的是如此真切。这两个美人当然都是世间一等的绝色,但更妙的是二人的美风格迥异,非属一类。她们一个娇柔,一个热烈;一个妩媚,一个风骚,一个风情万种欲语还羞;一个口角含春热情似火。
  武王感到全身的血管里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汤水,这些热汤不停的向外冒着气儿,所有的毛孔都张到了最大,还是来不及排放堵塞在体内的热力。
  而这一切并不完全来自下体两个女人同时献上的伺奉,而更多是来自两张绝美面孔带来的震撼。武王潜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心中一个更大的意念却阻止了他继续往下想。那个意念告诉武王,放开一切,享受这人间最欢美的时刻。
  于是,武王就好像真的放开了一切,开始了今夜第二轮的战斗。武王用手按住其中一个女子的头,这个女子正手扶着武王的阴囊轻轻揉捏,并同时把粘在武王龙根上的王后体液舔个干净。武王抓着她的头往后推,他是想在下身享受的同时不耽搁欣赏那付绝世的容貌。
  那女子果然体贴心意,竟好似能看穿武王的心思一样,顺从的抬起了脸庞,并用她让人无法捉摸的双目望向武王,武王觉得她的眼光是那么明亮,既然是在这个深夜,也能让人看得清楚。接着武王又觉得那双眼睛很深,深的像里面藏着一个无底的苍穹,自己的灵魂己不知何时飘向了那深渊的最暗处,让他觉得彷徨无依,却又不忍自拔。
  一阵轻微的疼痛惊醒了武王,原来是另外一个女子爬到了他的胸前,在他的乳首上咬了一下。显然这女子的香唇已经在那里留恋很久了,因为武王坚实的胸肌上到处粘满了晶莹的涎液。也许是武王被胯下的女子吸引的过于专注,让另外这位小美人产生了小小的嫉妒,所以她才会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提醒武王,自己的存在。
  正如一场好梦被人无端搅扰,武王初始确有些愠怒,他猛的转过头向身边射出了寒冰一样的目光,但当这块寒冰碰上面前那一片桃粉时,瞬时间软化成缕缕春水。武王低了一下头,那女子立刻迎上香舌。她不像寻常女人那样是整张脸的送过来,而是张开嘴,把舌尖伸出外面,然后递到离男人很近,但还有些距离的位置。
  她的表情和动作让男人觉得她正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你,她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把她当成食物一样任意品尝,但似乎又在悄悄的暗示,如果想要彻底的征服她,你还需要花上一点功夫,施展一些手段。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这样,太容易得到的就会很容易的忘记,相反越是看似可以得到却偏偏没有得到的东西更叫人为之着迷,为之疯狂。当然这些概念得等到几千年以后,人类有了所谓的心理学、意识形态分析,以及人们有了对人体内与生俱来的SM属性的了解,才算是开始有点明白这种现象。
  ——然而,在几千年前,在咱们文章所谈到的那个时代,人们还不懂得这些,武王还不懂得这些,甚至已经在运用这种技巧的女人也不懂得这些。所以他们都只是在依据本能行事。
  依据武王的本能,他现在只是一个男人,被撩起胸中欲火的男人。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王者,王者自有王者的风范。所以他没有再度低头去追寻满足,而是用他粗壮的臂膀将女人用力的揽了过来。女人的丁香小舌以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整个身子全都归了武王。
  当女子的舌头和武王的嘴唇相交的时候,发生的碰撞让她些许有些疼,她甚至肯定的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碰破了皮。但她丝毫不计较武王的举动,相反有些高兴,一来是她的挑逗完美的成功,二来是粗鲁的男人和嘴里渗出的鲜血让她兴奋。
  女子在得到武王的一阵强吻之后,转过身,把自己最隐秘也最诱惑的地方呈现给了武王。一直蹲在武王胯下为他品萧的女子,此时站起身让到了旁边,意思为武王腾出驰骋的疆场。
  虽然武王刚刚才和王后合体交欢过,但对于强壮的他来说,那只是揭开了序幕,或者说只是点燃了本能的导火索。面前的女人都如此主动,自己怎甘满后?
  毫不恭维的说,武王其实是个跟淫乱从来扯不上关系的男人。虽然身为王子,身边从不乏随手可得的佳丽,包括被册立为世子之后,坐拥东宫,更是来有粉黛香,去无庸俗装。满眼的倾国倾城,一屋的玉颜红妆。可武王从小洁身自持,虽不至于不食人间烟火,但和其它王公子弟比起来,真可以算是过着苦行修身的日子。
  然而今天?一切都显得和平时不同,从刚才王后突然改变了榻上的作风,到现在自己近乎忘记了身份和和陌生女子淫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面前女子的来历,这些问题武王没有细想,他发现自己已经插入了女人的体内,正手扶着女人的屁股往前不断冲撞着。
  另外一个女人站在他们旁边,弯着身子用舌头舔舐着武王的身体,武王看见她的手正在同伴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并最终停留在了男女身体结合的地方。那女人分开两只手指夹住武王的龙根,随着武王身体的进出,她的手指上粘到了不少淫水,接着女人把手指抵到同伴的后庭上,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点点插了进去。
  武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眼仁随之放大,胯下的速度也加快了更多。
  在武王的注视下,这个女人又在同伴的后洞里插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再下来武王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朵菊花被手指一点点掰开,露出了一个黑洞。
  那黑洞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武王的心吸了进去,让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用个什么东西把那里完全占据和塞满的冲动。此时此刻,武王身边只有一件可以用来塞的东西,那就是他胯下的肉棍。
  武王缩了缩身子,让龙根从女人的阴户有中退出来。旁边的女人马上送上香吻,把粗壮的肉柱上又涂上了一层口水,然后用手握住武王的下身,把它引向正确的目标,像是教导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慢慢的,武王的男根消失在臀缝中,前面的女子随之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体内的气被后身塞入的东西挤出来了一样。
  这是武王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后庭,那种感觉,紧包的感觉,烫热的感觉,比阴道更强烈的蠕动,来自肠道更有力的吸引,让武王觉得很舒服。他有些后悔以前从来没想到过尝试这样的玩法,他决定等这两个女人走后,等商后醒来之后,向她提出自己的想法。她向来温柔顺从,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王后还是没醒呢?不醒也好,倒是免了尴尬。
  王后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甚至今后还能不能醒来都尚为可知。
  王后虽然没醒,但驻扎在王帐四周,卫戍武王的亲兵倒是全都醒了。他们当然是被王帐里传出的声音吵醒的。
  这些士兵大多都是年华正茂、精力旺盛的青年,长年的征战厮杀几乎让他们忘却了自己本该享受的家园生活。如果不是战争,他们现在正在家中看着妻子怀抱中的孩子,心里暗暗恳求他快快睡着,好让自己可以享受夜深人静时,最凄迷缠绵,销魂迤逦的时光。
  但因为战争,他们不得不离开家乡,离开舒服的住所,离开温暖的床榻,从一个儿子,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或者情人,变成一个士兵,一个带着信念,也只拥有信念的士兵出征到了这个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此时此刻,在同样夜深人静的时候,王帐传来的声音又唤醒了他们的灵魂。
  他们都屏声静气,试图用自己的耳光却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在这些士兵中有胆子大的些的,披衣离开自己的帐篷,装做是巡逻或者换岗,凑到了离王帐很近的地方竖起耳朵倾听。
  起初那声音并不真切,但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乃至最后变得肆无忌惮,好像就是在表演给他们听一样。
  士兵们一下回复到男人的属性,心底里的火很显示的在两腿之间聚集,然后整个身体似乎都快要燃烧了。这些小伙子心里都在幻想着王帐中发生的事情,幻想着王后美丽的容貌,幻想着她曼妙的身姿。他们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杀头都不够,但他们忍不住会想,忍不住身体起了反应,忍不住把长年握着长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裤裆。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和自己一样想法,每一个人都在偷偷做着和自己一样的事。




  【伐纣】(28)

  夜色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明明有半爿月亮挂在天上,明明四周点燃着火把,明明可以看见很多东西,可心底里就是觉得这夜,暗的难受,黑的没边。
  在这样的黑暗中,人总会变得很奇怪,或者说是很愚蠢。他们会把别人没有识破自己的心思归功于黑暗,从而觉得即使自己有什么行为,别人也不会识破。
  人会觉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变得可以做了,因为做了别人也发现不了,既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不认帐。
  于是一些士兵胆子慢慢大起来,他们当中的一些开始迫近王帐,甚至有一两个还试图寻找王帐上可以窥伺的缝隙,于是大家发现,王帐里传出的女人声音似乎不是王后,而且显然里面的女人并不只一个……
  武王的胯下刚刚换了另外一个女人,也换了另外一种姿势。原先被武王操弄的女人这会竟是像木几一样趴在地上,另一个女人则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开着双腿。这样的组合让武王欣赏到了一番别样的风景,一对丰满的玉臀重叠在一起,四个水渍汪洋,淫光四射的肉洞排列在自己面前。
  这些洞口微微翕张,像是在共同诉说着一个故事一段情怀,又或者是在共同表达着一份祈求,她们正告诉武王,那里都在等待着武王的造访,并且先后顺序,时间长短,是激烈还是温柔,这些问题都可以由武王随意为之。
  武王最终选择了上面那个女子的菊门,看来今晚他已经对这个新玩法产生了相当深厚的兴趣。武王双手进一步分开女人的双腿,让目标变得更加突出明显,然后慢移枪头,对准要害,马步微屈,提臀收腰,往前一拱,随着一首轻响,武王的龙根已经消失在菊花深处。
  武王甫一上阵,便是疾风挫雨之势,煞时间地动山摇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还罢了,借着武王临幸,身体与武王结合甚密,还不至于变成脱缰野马,但被压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么舒服了,不仅承受着四肢着地,细腻肌肤在硬土地上摩擦的辛苦,还必须承担一个晃动着的女人的重量,而现在又因为一个男人的动作,让这种晃动变本加厉,女人还要继续保持姿势实在是相当困难的,但她却竟然坚持下来了,虽然显得风雨飘摇,但总算是没有趴下。
  武王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抽送着,也许是为了对甘作木几的女人表示奖励,他偶尔也会从上面女人的菊眼里拔出肉棒,改插进下面女人的身体,当然武王还是会选择插入后庭。很快三个人都喘起了粗气,体温也明显增长了很多。这一切影响之下,整个王帐里的气温都跟着升高,空气也跟着湿润了。
  又过了些时候,武王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女人们本能的懂得将要发生什么,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两张俏丽的小脸迎到了武王的龙根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龙子龙孙冲关而出,花雨缤纷一般冲向两个女人。虽然是第二次遗元,但武王的子孙兵团依然队伍庞大,落下来几乎布满了两个女人的脸庞,甚至把她们的眼睛都漫的无法睁开了。
  这样的玩法武王哪曾见过,心中不由赞叹不己,正想夸奖两句,突然只听帐有人大喊了一声:“你们在作什么!”,接着一片哗然,像是有好多人从王帐旁边往四下时跑开一样,而且有人甚至还碰倒了几处火把。王帐里的两个女人惊觉地站起身,一面用手抹去糊住眼睛的精液,一面快步走到王帐门口凝神戒备。
  武王当然听得出外面大喊之人是大将南宫适,今夜该是他轮值巡夜,所以听到他的声音毫不奇怪,只是不知南宫将军看见了什么,又在冲谁发喊。南宫适此时已经走到帐王,但他并没有进帐,因为未经宣召,私入王帐乃是死罪,况且此时子夜时候,大王王后同处一处,外人进帐也是逾礼。
  南宫适立在帐王打个拱手,冲王帐内请安,武王回复帐内无事,于是听得南宫适离开了王帐,又巡往别处去了。帐外瞬间又回复了平静,至于刚才的骚乱,自有专人查察,武王也不去操心。
  两位美人见无人进来,重又回到武王身边,两个美人一左一右,分立在武王的两旁,一个送上香吻,一个握住龙根,看样子还准备再战三百回合。可武王对此并未领情,只转过身看了眼王后,他对她的全无声息觉得奇怪。武王放开怀中的两个女人,走到王后身边,竟发现王后己是四肢冰凉,气若游丝。
  武王吃惊的望向两个美女,直觉告诉他,王后现在的状况跟这两个女人有关。
  女人还是刚才那两个女人,容貌还是刚才那样美丽,身段还是刚才那样婀娜,可这会武王看着她们,却突然觉察出一阵寒意。
  “大王还不知道我们姐妹是谁吗?”两个女人依然身无寸缕,却步履轻盈的走到武王对面,款款下拜,显得说不出的淫靡而诡异。
  武王望着她们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冲武王一笑,用更加娇媚的声音说道:“臣妾苏氏妲己、臣妾胡氏喜妹,参见大王。”
  二女此言一出,武王吓的大惊失色,虽然早感觉有所不妥,但未料到面前这一对刚刚和自己共享鱼水之欢的玉人,竟然就是蛊惑纣王,祸害天下的两个女妖。
  武王只觉遍体生寒,羞愧难当,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二妖看着武王脸上勿红勿白,觉得十分有趣,妲己故意调戏道:“武王,我二人已经在这里参拜多时,为何武王还不叫我等平身呀,臣妾的腿都有些酥麻了,武王你好不怜香惜玉啊,刚才压在我姊妹身上的温存体贴,怎么一下子全不见了。”
  胡喜妹听妲己作弄武王,忍不住却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之中透着慵懒,悦耳中带着妩媚。声音传入武王耳朵里,就好像一缕青丝白羽在耳膜上挠痒一样。
  武王知道二妖对自己用了媚惑之术,哪里还敢再和她们言语,转身从旁边拔出宝剑,便向二妖砍了过去。不断二妖身手敏捷,却被她们轻盈一扭便躲了开去。
  武王又一连砍出数剑,都始终伤不到二妖半分。一男两女都是全身赤裸,跳跃闪避之间免不得露乖出丑,只见火光之下,武王好像胯下也拿了一柄肉剑,在盘旋出招;两个妖女胸前四团白肉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似雪浪翻滚,银涛汹涌。
  来回之间,二妖一直指着武王身子调笑不停,武王虽然气恼,但手中之剑总不能见功。原本武王只要高呼一声,立刻可招来人马,将二妖生擒,奈何自己与王后,还有两个妖精都是浑身赤裸,此情此景如何能叫群臣众将看见?二妖也正是深明关节,这才并无急于伤害武王性命。
  三人又斗得几回,二妖始终只是闪避调笑,武王一时也无计可施,于是装做挥剑不准,削下旁边一付帐幕,然后猛攻几剑,乘二妖跳开之际,将帐幕裹在了身上,接着缩身闪到帐屏处。
  原本武王是想将二妖引出帐外,然后再招人马擒敌,哪知道脚还没有踏出半步,但听到身后一声轻笑,那苏妲己说道:“大王不顾你王后性命了吗。”武王连忙回头去看,只见二妖已立在王后榻前,那胡喜妹正一手遏住王后脖子。
  武王见此情景当时没了主意,虽然王后己是生死未卜,但总不能抛下她任由妖孽祸害。妲己接着命令武王退回帐中,武王只好照作。当武王来到妲己身前的时候,妲己却再次提出了要求,这一回竟是要武王挥剑自刎。
  武王明知道这是二妖想要的结果,可是看一眼王后,又想想帐外的将士,想想未完成的大业,手握剑柄,叫他如何决断?那苏妲己看武王迟迟不动,心知他决不肯如此就范,加之又担心时久生变,于是悄悄向胡喜妹使个眼色。胡喜妹心领神会,趁武王踌躇分神之际,一步跳到武王后背后,代掌为刀朝武王后劲上一斩。
  只听卟的一声,一股热血直喷到王帐顶上,武王的头应声而落,身子却站立不倒。苏胡二妖一看大功告成,扯下武王身上的帐蔓,将地上的人头一裹,撩帐而出,便做起法术准备回朝歌城去。哪知两股青烟刚起,便见面前一束金光迎面射来,二妖忙往另一个方向转去,不料那束黄光如影随行,四处拦挡,把二妖去路阻了个水泄不通。
  无奈之下,二妖只好收起法术,现了人身,依然是身无寸缕。二妖环视一周,自己早被周兵周将围了个里外三层。这些兵将当中,正有刚才偷看偷听之人,此时此刻看到二妖毫无遮拦的站在自己面前,仿佛自己进到了梦中。
  这时候已经时交五更,渐渐有了些天光,二妖站在开阔之处,身上的每一处都看的格外清楚。只见二妖故意做出妩媚撩人之态,还把身体左右旋转,似乎是要照顾周围所有的目光。
  在这段淫荡的气氛之中,双方沉默了很久,突然周营中一个苍老而深沉的声音说道:“苏妲己、胡喜妹,你二人胆敢夜探我营,意欲何为。”
  二妖尚为答话,周营中又传出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丞相何必和她们费话,让我上去收了二妖,为天下苍生除害。喂,你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孽,见到你哪咤爷爷,还不快快自缚受死,在这里使得什么妖媚手段,蛊惑军心。”
  胡喜妹见哪咤生的虽然稚气未脱,但也是白嫩英俊,忍不住便想调笑两句,那苏妲己却斩断话头,大笑了几声,凄然说道:“姜子牙,你休要仗势猖狂,你无端兴兵谋反本与我无关,但前者你手下弟子用毒计害死了我梅山众位朋友,更可恨你令杨戬使太极图将我袁洪大哥化为灰烬,以令他永不能轮回超生,我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劝你赶快过来受死,那姬发小儿正在黄泉路上等你呢。”
  妲己话一说完,抖手松开帐幕,只见一物咕噜噜滚落尘埃,东方初阳照射之下,众人凝神观看,都大惊失色。




  【伐纣】(29)

  周商两军会战的牧野离黄河不远,土质肥沃,气候温和,所以树木葱茏,鸟语花香。当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之时,大地上沉淀了一夜的清岚开始蒸腾,在地表和林间弥漫成一片灰濛濛的氤氲之气。
  柔柔的阳光透过树林洒到地面,所有一切都显得安详宁静,偶尔几只飞鸟以优美的姿势从天空划过,间或有几只野兽从林间跳跃而出,其中有一只幼小的白色夫诸跳的最快,当它在一处高岗上跓足之后,它看见在远处一块背山的开阔地上有很多自己不认识的动物。
  那些动物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中间也有两只和它们差不多,但比其它好看的动物。这群动物们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响,但好像都在看着地面。小夫诸看不明白,它觉得或许是大地将要发生危险,于是它赶紧跳开,并很快消失在丛林当中。
  小夫诸看到的那群动物叫人,他们正是姜子牙率领的周军,被他们围在圈中的当然就是妲己和胡喜妹。刚才苏胡二妖从武王的大帐中逃出,却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阻住,双方对峙之下,苏妲己扔下了刚刚砍下的武王头颅,她本想让周军发现大王殡天,然后自己好乘乱逃遁,可是当帐幔打开,里面的东西滚出之后,在场众人都大感诧异。
  只见那东西圆不溜丢,鲜血淋漓,顺着草皮滑出好远,停下之后却是一个染了红色的木头疙瘩。这一来,四面的周军将士固是不知道妲己闹得什么玄虚,最惊讶的还是苏胡二妖。
  自夜半时分潜入周营,二妖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亲眼见到庆功宴上,各路诸侯向武王敬酒,亲自跟从他回到王帐,又眼看着武王与王后恩爱亲热,并且放出迷药香风,让青君王后从一个腼腆少妇变成一个淫娃荡女,让武王失去理性,变得好色无厌,接着又“亲身试探”,一直到最后将武王斩首……这中间的环节,苏妲己反复思忖,始终想不通对手是何时来了这一招偷天换日。
  二妖还在神思不定,周营中姜丞相排众而出,指着二妖大笑数声,说道:“无知妖孽,凭你二人也敢在姜某面前行刺。你二人确也有些道行,竟能将妖气隐藏无形,以至于你等何时潜入营中,我竟不知。但你们也太得意忘形,到后来胆敢蛊惑我王,以至自己掉了关守,泄了妖气。到了那时,如果我还不能察觉,岂不是愧对昆仑山上岁月。妖孽你看此是何人。”
  姜尚说完催四不象往旁边一让,后面旌旗展开,驶出一辆九乘香辇,那辇上人高冠博带,锦袍亮甲,敦方而不失威仪,谦和而透出霸气,不是他人,正是八百镇诸侯举义兵伐暴君总统领周武王姬发。
  武王站在辇上对二妖怒目相视,却是一言不发。旁边闪出一人,青春年少,英姿勃发,扇云冠,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左手牵哮天犬,右手握三尖两刃刀,正是玉鼎真人门下大弟子,吊民伐纣军中常胜将。苏妲己一看此人容貌,便知道他就是“害死”袁洪的杨戬。
  苏妲己早知道杨戬之能,这戏耍自己的把戏定是他所为,心中对他之恨更增一分。苏妲己冲杨戬走上几步,大声道:“三眼怪人,你可是杨戬?我正要寻你替袁大哥报仇,不想你今日又施此邪术哄骗于我……”
  原来这偷天换日的一招正是杨戬的功劳,自二妖纠缠武王行乐,原是别有用心,但武王颇有天赋,加上之前受了二妖所放的迷香,变得异乎寻常的威猛,把二妖弄得是骚情难抑,淫心高起,到了情浓之处,得意外形,便回复了放荡形骸,便不觉得泄妖气,以至被姜尚发觉。
  姜尚掐算一回,又起了一课,王帐中情形便己知大概。于是安排下计策来收服二妖。子牙先使杨戬变成蛉虫潜入王帐,然后让南宫适在外制造动静,吸引二妖以利杨戬行事。
  等到帐外咶燥一起,那二妖果然离开武王去看,更妙在南宫出声之前,武王精元正好糊住了二妖双眼,在子牙安排之下,又有人踢翻了火把,使得帐内光线陡然一暗,杨戬立时将武王转入榻后,等二妖回转过来时,他已经化身成了武王模样。
  原本以妲己精明,不会轻易泄了行踪,只是这其中另有一个缘由。二妖本想入了周营便将武王擒入朝歌,先要挟姜尚退兵,再逼得杨戬自裁以报袁洪之仇。
  如果被周军发现,此计不成就直接斩了武王。可没想到一见武王,让妲己立时想起武王之兄伯邑考来。
  想当初伯邑考入朝进贡,想质回文王,不想被妲己看中,意欲委身于他,无奈伯邑考宁死不坏臣节,最终被施以醢刑。苏妲己虽然害死伯邑考,但心中却对他念念不忘。后来她力主纣王多次调兵攻打西歧,说是为朝廷除逆,实则是为了发泄自己因爱不成反生恨的愁肠。
  这次进周营见到武王,心中实是说不出的爱恨交织,看到武王与商后温存,便隐隐幻想成伯邑考和自己,到最后情难自禁诱惑武王,也是暗暗把他当成了乃兄。后来双方歌罢曲协,情潮退却,苏妲己才始明白,时异事移人亦非,心头百感千愁,忘了擒武王退兵的初衷,甚至连忘了袁洪的仇也忘了。
  其实连苏妲己自己也不知道,她与袁洪只是妖与妖之间的艳色,鱼与水之间的激情。是欲望对欲望的征伐,是兽性对兽性的扩张。而她初次见到伯邑考时,面前这位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才真正撩动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弦。
  可此时此刻,对着站着的这个“敌人”,他酷似伯邑考的外表,一个内敛一个外放,但都透着绝不屈服的那种神态,让她恼火,让她愤恨——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忍自己动手杀死武王,似乎这是她对心上人稍稍表达的一点歉疚,所以她让胡喜妹动了手。
  可是——
  可是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自以为是的解脱,都被这个钓鱼的姜老头儿变成了众目睽睽下的一个玩笑。苏妲己长笑一声,接着一声嘶叫,变成了九尾狐妖原来的模样。九尾狐显了原身之后,依旧是一丝不挂,只是身后多出九根洁白的狐尾。
  从美丽上来说,这狐妖的样子比苏妲己不惶多让,只不过显得更娇艳更多了几分诡异的诱惑;从身材上来,这狐妖的身子比苏妲己那种贵小姐的感觉不同,变化丰富的多,细节夸张的多。以至于周营中有人不禁暗想,如果不是为了借托身份,以这妖狐本来的面目去蛊惑纣王,恐怕成汤天下要更早灭亡了。
  正在众人胡思乱想之际,九尾狐已经一纵来到了姜丞相身前,见她将身子一扭,背后九根狐尾像长鞭一样分朝周营众人打来,其中两条攻向子牙,子牙挥出打神鞭与二尾缠斗起来,杨戬哪吒武吉等人也纷纷挥兵器抵挡,却不料还有一只尾巴直扑武王而去,好在杨戬眼快,嘴中呼哨一声,哮天犬腾的跳起,一口咬住了那条狐尾。剩下胡喜妹跟着现出原形,乃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雉鸡飞在半空,雷震子跟着展开风雷双翼迎上前去。
  双方这一阵厮杀,从一开始便是一边倒的局面,胡喜妹当然不是雷震子棍下敌手,苏妲己盛怒之下以一敌九,众人更不将它放在眼里。那苏妲己于是嘴中不停咒骂武王姜尚,说武王不合兴叛逆之兵,说姜尚为谋显爵置天下苍生与水火。
  又说若不是自己当年处死伯邑考,姬发小儿哪有你今日之位。
  妲己辱骂之词越发难听,只不过是为了扰乱周军心神,以便自己趁乱逃走。
  可姜尚等人哪里容她在军前胡言乱语,姜尚喝令众人退开,自己解下身上杏黄袍往天空一展,那袍见风张大,慢慢往二妖卷去。二妖见杏黄袍眼看裹住自己,便化成两股青烟分开两处,意欲逃遁。不想那袍之外,还有一层看似无形却似有形之物,将四面八方统统围住,使二妖只能越靠越拢,渐渐被迫于一处,到最后竟是肉身相贴,呼吸可闻。
  可是杏黄袍还在越收越拢,两个女妖在袍中被裹的密不透风,只能紧紧的拥在一起。二妖以往也经常玩些假凤虚凰的勾当,但那种相互摩擦带来的的快感和现在被迫挤压造成的窒息,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不知道杏黄袍是何物织成,收缩之时,竟能随着身体形状延伸变化,收拢到最后,竟是如一层新的皮肤长在二妖身上,既紧贴而又不阻滞。只见半空中云彩一般,悬浮着一团绣着八卦图案的杏黄色的物事,那东西像是两个联体的女人在不停扭动,她们身体的形状,身材的曲线,肌肉的结构,甚至表情的变化、挺立的乳首和收缩翕张的阴唇,都轮廓清晰可见。




  【伐纣】(30)

  所有周营士兵都在抬头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别人挡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没有已经死去的高明那样的视力——因为在他们面前有一道平生未见的奇观艳景。
  虽然多了一层遮挡阻隔,但士兵们都不难看出,被杏黄袍包裹的两个女人正慢慢发生着变化。士兵们发现的变化指的当然不是她们的元神正在被一点点吸收,魂魄正在被一点点的驱散,这是杏黄袍本身的法力,士兵们是无从知道的。他们看见的变化是两个女人身体的变化。
  从她们扭动的动作来看,最开始她们显得很痛苦,好像正在拼命的挣扎,想要逃出这个束缚,可现在却慢慢变得活跃起来,包裹里的女人竟然是真正的在扭动,而已是那种抵死缠绵式的扭动。
  士兵们不知道,被卷在杏黄袍里的苏胡二妖正经受什么样的轮回。这杏黄袍乃禅教之宝,材质非丝非麻。据说在那混沌初开之时,大片清气升而为天,大片浊气沉而为地,在这过程之中,却有残余二气未升未降,游浮于天地之间,后来三教之祖鸿钧收纳二气,制成了这件法衣。这杏黄袍法力无边,水火不能浸,金石不能伤,且密不透风。
  当杏黄袍将二妖包裹之后,当中有清浊二气变化万端,二妖只觉得忽冷忽热,冷如数九寒天抱冰卧雪,热似三伏夏日鼎煮汤煎。随着袍中的空间越来越小,里面的空气也越来越少,虽然二妖并不会因无法呼吸而丧命,但气闷的感觉却将她们的心中焦虑放大了数倍。
  其实被放大的感觉并非只有焦虑而已,因为不能就死,狐雉二妖只能慢慢忍受着痛苦,可是渐渐的,二妖发现身体开始产生意外的感觉。对于这两个有着深深着悦虐体质的妖精来说,痛苦既是快乐。
  为了摆脱束缚,二妖的身体一直在不停扭动,但这个动作带来的是不停的相互摩擦。这当然不是两具赤裸女体的第一次接触,但却是从未有过的紧贴,两个人之间已经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甚至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已经侵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这种侵入不是来自一点,而是来自全身,说的确切些,就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在被人插入。
  苏妲己体会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疯狂,她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可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反觉得一股气窜入腹中,在自己身子里盘旋回荡,纠缠不去,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空捏碎一般。
  二妖在杏黄袍中挣扎等死,袍外显露出的样子更加淫靡,荡人心魄。周营中有些定力浅薄之人,竟是心痒难抑,眼瞪瞪望着空中,现出诸般丑态来。姜丞相一见,下令南宫适和武吉将营中人马带回,各司职守。只留下杨戬哪咤等教中有道的弟子,背向站定,围住杏黄袍四周。
  子牙谓从弟子道:“二妖既入法宝,断无生出之理,只须待等一柱香时间,便可化为乌有。然尔等在此护卫,一来是不教其余将士近身观看,免得做出丑态,损了大王义师威名;二来也要小心有其它妖孽前来搭救。”
  子牙说罢陪同武王进到王帐,查看王后病情去了。
  这一柱香的时间说短就短,说长也长。子牙放心而去,原想是通天教主已经被师祖带走,这世间除师祖师伯和自己师尊之外,再无人能破得杏黄袍的法力。
  可哪里知道万事皆有变数,等子牙走后,眼看着时辰将至,那杏黄袍中突然清啸一声,放出一道白光,冲破法力,直上九霄。接着两股青烟冒出,杨戬闻声一看,大叫不好,正要抢上前去,那两股青烟早化风没了。
  子牙在帐中也听到外面动静,连忙冲出来查看,却只见那道白光射向天空之后,又凝成一团落到地面,众人急忙赶去查看,却见杏黄袍己掉落尘埃,中间亮晃晃一团白雾之中,竟是一颗人心兀自跳动。
  子牙等人大讶不己,不知道此物何来,竟将二妖救走。哪咤对子牙一礼道:“这真真怪事,师叔,何不演上一卦,以知缘由。”
  子牙闻言称是,于是端整衣冠,禀告天地,起卦问课,没想到结果却是意想不到。原来,这颗心并非是妖精体内生就,却是纣王王叔比干丞相之七窍玲珑心。
  当日妲己为除去比干,谎称心病,让纣王杀取王叔心脏治病。哪里想到,比干这一颗忠心不死,被妖精吞下之后,竟是从未融化,在狐妖腹中生长至今。
  至于何以这颗心此时迸将出来,以一点忠魂,一腔热血冲破了清浊二气,导致二妖乘隙逃走,子牙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子牙将演算结果告示众人,众人都是大叹可惜,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子牙吩咐众人严加防范,不可大意,小心妖孽去而复返,害了武王。众人齐声称是,各去巡守,子牙又再步回王帐。
  子牙将外间之事一一回禀武王,二人又再吸吁一阵,接着子牙查看了王后脉象,原来是中了二妖法术,魂魄失守,散离各穴,心神分离,不能归一。此等妖术,在昆仑山道家眼里,毫不足道,所以按下子牙为王后施法医治不提,单说二妖逃回朝歌城中之事。
  二妖被困在杏黄袍中,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道九尾狐突然感觉身体里那团怪气在动荡辗转了半天之后,停在了腹部的某一个地方。那团气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并开始围绕着那东西转动。
  九尾狐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一股力量,像刮起了一团旋风一样,这股力起先还真的有点你像风,感觉到自己五脏六腑被它挤压的变形,她甚至都感觉出那股风的形状;而后那股风竟是变成了刀,变成了磨,将九尾狐体内的器官斩下,辗碎。
  突然一阵巨痛,九尾狐觉得肚子里真有个什么东西被切了下来,然后那团东西随着那股风在肚子里左突右撞,好像是要寻常一个出口。那东西甚至把她的皮肤都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她的胡喜妹也感觉到了这点。她不明就里的看着自己的姐妹,只见九尾狐一张漂亮的俏脸早疼的扭曲不成模样。
  九尾狐觉得那东西像是要在自己的肚子上撞出个洞来,疼痛使她再次张开了嘴,没想到那东西像是见到了光一样,顺着食道哽噎上来,啵的一声从她嘴里挤了出去。当那东西穿过妲己喉咙的一刹那,那种涨满欲破的感觉,竟让她回想起了用喉咙吞下袁洪的兽鞭时的感觉。于是她在极疼与极乐的混合感觉中昏厥了。
  可是胡喜妹并没有昏厥,她发现从九尾狐嘴里迸出的东西居然冲破了法力,在杏花袍上破了一个洞,她毫不犹豫地抱紧狐妖,化成一缕烟顺光而出,逃过了涉死的一劫。
  逃回朝歌城的二妖极度虚脱,九尾狐已经开始转醒,她们需要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好好调息。胡喜妹选择了东宫。自从姜王后被处死,宫中四千名宫女被投入虿盆,这里就成了无人敢于踏足的禁地。所以这里早就悄悄的变成了二妖的秘密淫窟。每当纣王酒醉之后,昏睡不醒之时,或者连续征伐,不能够满足二妖的时候,她们就会勾引宫中卫士,或者到宫外劫掠壮丁投入这里,一来供其淫乐,二来也可用阴阳采补之术修炼。凡进到这里的男人必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艳福,只是享受过后就再也没有走出这里的可能了。
  二妖到了姜王后的寝宫,那张纣王和姜后曾经恩爱无数的软榻,早已经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两个妖女和无数男人的淫液。二妖就在这张榻上开始调息修炼,直到未牌时分,才勉强恢复了几成法力,既是如此,那九尾狐仍不能变回妲己的外貌。
  二妖知道,如果想尽快恢复法力,就必须用采补之术吸取大量阳元。是以胡喜妹悄悄溜回鹿台,看了眼纣王正独自饮酒,一言不发,好像根本没有发现两个爱妃为何不见踪影。于是她便吩咐宫女一声不需要跟随,独自缓步走出了鹿台。
  当走到东宫附近的时候,喜妹停下了脚步,和她所料不错,没过多久,一队巡逻武士出现在甬道上。
  武士们很快发现了胡贵妇,在十步以外停下了脚步,武士队长快步迎上来向王妃施礼。喜妹斜眼看了看这一队人,见他们个个都生得十分壮健,心中便是一喜。再看这个队长,竟长的颇有几分英武之气,喜妹暗笑一声可惜,吩咐队长随自己前往东宫。武士们虽然不明白王妃为何有这要的命令,但素来知道当今两位娘娘,虽然长的貌似天仙,却是心如蛇蝎,手段厉害,她们的话是丝毫不敢违背的。于是也不敢多问,一行五十来人跟随妲己往东宫而来。
  一路上,前面的王妃陛下始终一言不发,五十来个武士不免心下惴惴。当他们走进东宫最深处的寝宫时,看到的一个美貌不可方物,妖媚难以言说的美人。
  更要命的是,这位美人竟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侧卧在软榻之上。那美人两腿一伸一曲,露出胯间一篷诱人的黑草。只见她一手环抱胸前,一手轻抚胯间。那对胸前的美肉被手臂挤压的高高耸起,一个肉洞被手指撩弄的水光一片。
  武士们不知榻上美人是谁,正惊诧不定,不知如何自处,胡贵妃突然开口说道:“今夜之事,谁也不可泄露半句,有一人泄露全部处死。但如果听话——便有你们好处。”武士们虽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还不至于笨到听不懂王妃所说的好处是什么,因为他们看见,王妃在下这个奇怪命令的时候,所做的事更是奇怪。
  这位平时只能低头偷眼观看的王妃,现在竟也变得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她还跪在了武士队长的面前,一只手探进了他的战裙下摆。胡喜妹环视了一下四周,对那些张口结舌的武士媚笑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们都要本后亲自来替你们脱下战甲吗。”
  尽管武士们心中都充满疑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的装备,刹时间二妖四周挺起了一片旌旗。
  “现在我要你们用胯下的东西把王后塞满,不对,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把她当成是王妃,只把她当成是一名营妓一名贱奴,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可以让你插,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把你们的精元统统射到她的身体里。”榻上的九尾狐用诱惑的声音向武士们吩咐着,然后她略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条命令可不只针对王妃,你们这些大男人可别把我忘了,同样把我也当成你们的玩物吧。”
  其实并不用她过多的吩咐,九尾狐的身边早就围满了赤条条的男人,一等她把话说完,便用胯下大枪塞住了她的檀口。因为才刚刚才恢复些体力,一开始二妖还显得比较被动,面对着身遭触手可及的阳物,她们只能摆出一付任君施为的样子。可偏是这付慵懒劲,大大消除了武士心里残存的一点对王妃积威的恐惧,大大激发了他们暴虐的兽性。
  两个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真的被当成了两件玩物。苏妲己和胡喜妹的阴户里,后庭里,嘴里,手上,甚至是胸前那两个肉团,只要是能够用来发泄的地方,全都被男人的阳物占领。一时间,芙蓉帐里春潮急,鸳鸯榻上淫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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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31)

  随着一声低吼,第一个男人在九尾狐的肉壶里射出了精元,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也都将浓稠的白浊粘液贯进了妲己的后庭和嘴里。
  榻上的胡喜妹吐出嘴里吞吐的肉棒,冲着武士们大喊:“你们其他人赶紧上呀,不要让她的身子空下来,快,用你们的大玩意塞满她,用精液把她灌满,快点……呜……”胡喜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早等不急,一挺腰杆把肉棒贯进了她的喉咙。胡喜妹并不以为忤,反倒扭动脖子来给男人提供更大的享受,并且腰部也加大了摆动的力度,被她夹在下身的两根肉棒,马上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慰,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射出了精元。
  武士们一轮接一轮的侵占二女的肉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进二女的身体,九尾狐和喜妹暗暗将精元吸收,调养内息,慢慢恢复着体力。二妖分别吸收了十几回精元之后,因为杏黄袍而损失的法力,已经回复了很多。但二妖早被逗的淫心斗起,原本的采补疗伤,变成了完全只为了放纵肉欲的交合。
  一些还没轮上的武士站在旁边只看得心急火燎,腰身下似有万道气流鼓荡往复一般。这些武士都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子,有的在此之前甚至还是童男。精力充沛的他们,如何受得了排队苦等,没有轮到位置的武士只好望着眼前的活春宫自渎,然后按照二位娘娘的指示,把精元尽数射向她们娇嫩光滑的肉体。
  很快两个妖精身上已经布满白浊的痕迹,但这些东西必须进入身体才能更好的吸收,达到疗伤的效果,且吸收的越多,法力恢复越快,二妖怎肯白白浪费,胡喜妹从榻上爬下来,九尾狐也朝着她爬过去。
  插在二妖身体里的武士怎么舍得放脱二人,于是像蜜蜂尾随一样紧盯着不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原本插着的位置被别的肉棒占去。在男人不间断的抽插中,二妖终于爬到一起,两具肉体纠缠一处,又都伸出舌头,舔食对方身体上和从下体中遗漏出来的精液,又或者是帮助刚刚射精过后的男人清理淫具。
  激情涌动之下,二妖显出千般风情,万种媚态,武士们更是斗志昂扬,纷纷摆出一付誓死沙场的样子,把比平时训练格斗时还大的精力都拿了出来,征服面前这两个淫荡的美肉。二十多根巨大的肉棒在两个纤隆有致的肉体上来回,武士们恣意抽插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他们甚至根本不在乎胯下插干的是谁,又或者自己的肉棒是插在淫穴里,还是菊洞里。九尾狐和胡喜妹也根本不在乎现在嘴里吞下的龟头,是从自己的阴户里拔出,还是刚刚还插在别人的屁眼里。
  一群人从未时一直干到酉时,每一个武士都差不多泄完了体内所有的精元,男人们变得精疲力竭,两个女人却越来越精神奕奕。在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淫液混合着的油光,在她们脸上和下身到处是清液的痕迹,身边的武士们已经找不到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用于扶着身体,一些武士开始退到一边休息,只有少数几个特别精壮的还在继续征伐,不过他们也已经喘起了粗气。
  经过阳元连续的补充,九尾狐和胡喜妹的功力逐渐恢复,但色欲方面却有些意尤未尽。看着男人们精疲力尽的样子,二妖知道从他们身上已经没多少自己需要的了。按以往的习惯,在榨干被她们抓来的男人之后,她们就会把男人杀死,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液,把男人变成干尸。
  胡喜妹向九尾狐使个眼色,意思是否趁现在打发了这些“废物”,而九尾狐还没有玩的尽兴,她微微摇了摇头。她抬头对四周休息的男人们说道:“你们看着一个个壮的像牛一样,怎么还不如我们女人,这么快就没劲了呀。”
  在仅剩的几个还在坚持的人中,正有那位武士队长,一听这位妖媚无比,尤胜胡贵妃,几可于当今国母皇娘“苏王后”相媲美的淫荡娇娃发出这样的责难,大男人的脸上怎么挂得住。队长抽出胡喜妹屁眼中的肉棒,一转身抓住九尾狐的秀发往后一拽,不等九尾狐呼叫出声,就直捣黄龙,把肉棒干到了喉咙深处。
  队长只把女人的的喉咙当成是阴道,甚至比阴道更低等的玩具,尽情的操弄,插入,使用。九尾狐艳冶的头颅只不过是他眼中一个阳物容纳器。队长一边干一边喊到:“你个下贱的女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自以为是,把我等男儿不放在眼里。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为天女为地,老爷我干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不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
  那九尾狐讲话时便有意想激怒众人,眼看这武士队长反应如此,正是着了她的意。听着队长辱骂之言,九尾狐不以为忤,反以为喜。
  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是自以为是,你是天又如何,我是地又如何,还不是被我随便一句话就勾引得在我身上这般卖力,你以为是在糟蹋老娘,却不晓得老娘就喜欢被糟蹋,你们越是玩的狂,我就越能爽到疯。别说你一个小小黄门武官,当今大王又如何,只不过都是老娘的玩具,高兴了就用你们舒服一下,让你们小小尝尝点甜头,不高兴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我让你们国破家亡。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下贱东西,下贱的让我爽;你说的也不对,谁说我把你们不放在眼里,我温软的小嘴,我多汁的蜜壶,我紧缩的后庭不都是眼吗,哪个地方没让你们放过。
  我喜欢你们往我的眼里放,往眼里插,往眼里干,队长继续,其他人也不要停呀,躺在下面的小伙子,你的肉棒还这么大,还这么粗,对,就是那样顶我的宫门,你们这些卫士不就是专门在宫门里当差的吗,顶呀;还有后面,是谁在弄我的后洞,怎么不用力,使劲呀。难不成你怕把老娘捅出黄来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有多长就插多长,大棒子全都贯进来,弄脏了老娘一会给你舔干净……
  九尾狐被几个男人弄的翻来覆去,心中就好像烧开了鼎鬲一样,那些男人竟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又突然间发起恨来,个个都不要命了似的在两个女人身上发疯。居然真的有个武士喊了一句:老子今天豁出命了。引来其他同伴的哄笑,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准了,比纣王颁下的金科玉律还准。
  他这些男人感觉到自己肉棒射出来的,不再是早己稀薄的精水,而是一股股血液时,他们惊诧的难以想象,可是他们却根本抽不开身体,肉棒像是被女人身体里的什么力量紧紧抓牢了。他们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吸干,最终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在最黑暗前的最后一刹那,他们只看见那女人甜美又淫荡的微笑。
  被吸干的男人倒向一边,同伴们只以为是他精力不支,根本没谁看上一眼,只是迫不及待的填补他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送走妇人的嘴里、肉穴里、后洞里,同时也把自己的命送进了黑暗的炼狱。
  二妖吸干了二十多个武士的精血,独独剩下那武士队长一人,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士兵纷纷倒地,并非只是体虚而已,强大的恐惧上升到他的脑海中,想起关于这里闹鬼的传闻,他才突然回忆起跟随胡贵妃进到这里时的担心和害怕,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己忘记。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只想知道面前这个贵妃,还有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到底是谁。
  九尾狐看出了武士队长的心思,她轻笑着一个转身,恋成了王后苏妲己的模样。武士队长瞬间明白了一切,但这只是他今生最后知道的一件事情。王后的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胸膛,白里透红的指甲突然变成了利爪,王后的手跟着消息在自己的胸前。
  当妲己的手缩回去地,那手上沾满了鲜血,手心里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武士队长眼看着王后将这颗心放到了嘴边,咔嚓一声脆响,那心被咬下一块。武士队长感动无比的疼痛,疼的他张开了大嘴,闭上了双眼,他知道那颗心是自己的……
  二妖把所有武士的心都挖了出来,二人分食之后,把剩下的残肢聚到一块,点了一团妖火,顷刻化为灰烬。二妖只觉功力已经恢复的完全了,只是刚才一场肉战,让她们觉得神情有些萎靡,这就像是人吃饱之后,特别的困倦一般。
  二妖倒在当年姜王后的绣榻上,沉沉睡了。这一觉只睡到天将傍晚,却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苏妲己和胡喜妹睁开眼睛,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心说不知道是谁竟会独自来到这里。
  那脚步身走到外庭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却又没有收获。然后脚步声又向二妖所处的后宫走来,只见珠窜绣幔一挑,一个人闯了进来,却是太师尤平。




  【伐纣】(32)

  看到探头走进来的尤浑,二妖显得有些意外,不过相比起来,尤浑心里的意外更大一些。他不只完全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二位娘娘,更想不到的是这两个自己魂牵梦萦的美人,此时竟真的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尤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两个女人的身体上移开,什么君臣之礼,人伦纲常,礼数忌讳全都不晓得抛到哪国了。尤浑的心像是要爆炸了一样,血管里的血液也瞬间停顿,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面前两具美体,在他的耳边也只剩下一个声音:扑上去!
  最终尤浑当然没有这样作,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耳朵里就传来了妲己软中带硬,又嗲又慎的声音:“太师还嫌看的不够,还想看的更仔细些吗?”
  妲己这一句把尤浑拉回现实,他甚至是条件反射一般跪倒在地,不住的在地上磕头,嘴里却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到平时能言善辩的尤浑这付模样,妲己和胡喜妹在榻上只笑的花技乱颤,丰乳抛闪。只可惜尤浑这会根本顾不上偷看,否则又要发疯了。
  听到二位娘娘的笑声,尤浑隐约觉得她们并没对自己的无礼生气,于是大着胆子屏声细气的说道:“下臣该死,不知二位娘娘在此,无意冒犯,实在罪无可赦,但请二位娘娘念在下臣向来对二位娘娘忠心耿耿,还望娘娘从轻发落,下臣纵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榻上胡喜妹言道:“别说的那么好听,我听大王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等油嘴滑舌的奸佞之臣。现在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无礼,藐视君威,亵渎后宫,若是我姐妹将现在之事秉告大王,我看你就是说的再好听,再会说,也要受诛九族。”
  尤浑听胡贵妃说的虽是申斥之言,但语气中全无责备之意,反有戏谑之情。
  况且说什么大王最不喜欢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要不是大王就喜欢听喜不听忧,就喜欢臣下阿谀奉承,是一只喜欢被人顺毛儿摸的假老虎,我尤浑怎么可能有今天这一步官运。不过就算我官运再好,怎么比得你们两姊妹的枕头风。
  尤浑被捉摸不透的这对女人搞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是该喜该愁。不过听着这甜软滑腻,似嗔似怨的声音,回想着刚才撞见的两具美体,尤浑的心都长出毛儿来了,终于忍不住微微抬了抬头,却看见一双精巧的小脚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尤浑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妲己还是胡喜妹,但看着这双肉感十足但绝不臃肿,肤色晶莹却不苍白,如温玉雕琢,凝脂堆砌成的这双美足,竟是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你个贱臣,真是色胆包天。”听到尤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胡喜妹笑骂了一声,抬腿轻轻向尤浑踢了一脚。或者真是色胆包天,尤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伸手抱住了踢来的纤足,一下子把脸凑过去,亲吻了起来。
  胡喜妹看着尤浑的举动,不怒反笑,回头对妲己说道:“姐姐,你看我们的尤太师,怎么一下子变成狗,舔起女人的脚来了。”妲己对尤浑的举动也有些意外,脸上露出嘲弄和蔑视的表情,正想说几句话来羞辱尤浑,不想尤浑自己接口说道:“王后贵妃二位娘娘,微臣在朝堂之上是位极人臣的人,但在二位娘娘面前就只是一条狗,一条愿意讨二位娘娘欢心的狗。我在大王面前是人,在娘娘面前是狗,因为小的向来是把二位娘娘看的比大王还要重要的呀,要是能得到二位娘娘垂青,我就是当一辈子狗也甘愿。”
  尤浑几句话说完,又俯下身去舔胡喜妹另外一只脚。妲己道:尤太师对我姐妹向来忠心,我们是知道的。不过你说甘愿为狗,我却有些不信,既然是狗,那你应该有个狗的样子呀。
  尤浑一听妲己之言,立刻抬起头学了几声狗叫,接着爬到妲己榻边,捧过妲己的裸足,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妲己想不到尤浑如此乖觉,但却不喜欢他自做主张过来舔自己,于是发一娇嗔,命令尤浑在厅中狗爬,狗叫,打滚,吐舌,抬腿,那尤浑竟都一一照做。
  妲己和喜妹也都玩的有趣,两个人依在榻上嘻嘻笑笑,一边想着法子作弄尤平,一边用难听的话羞辱着这个爬在地上的男人。妲己发现不管尤浑做着什么样难堪的动作,他总会偷偷瞟向榻上,虽然每每转瞬一瞥,但那目光却像是能盯进人的肉里。妲己知道尤浑是在偷看她们二人的裸体,她反倒欣喜,于是挑逗的故意分开双腿,支起两臂,让尤浑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
  看到妲己的动作,胡喜妹也跟着照样,而尤浑的动作却一下停顿了。他浑身满脸的热汗,累的直喘气的样子,更衬出了他目光中的欲火。淫荡的苏妲己和胡喜妹,竟也被这目光中的火点燃了,妲己冲尤浑勾了勾手指,尤浑中魔一样爬了过去,终于舔在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阴户上。
  尤浑伸出舌头,在两个漂亮的阴门上疯狂的舔弄着,并吞咽着从里面流出的淫水。他在心中暗想,你们这两个贱女人,把我堂堂当朝太师当狗一样的戏耍,可是你们报答我的时候就快到了,等我把你们骑在胯下,我要让你们连狗都不如。
  苏妲己,从你进王宫那一天起,老子我就看上你了,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上,干爆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后来又来了个胡喜妹,你说是你的师妹,没想到这娘们跟你一样,也是美的让我喘不过去,那说话带笑的骚样,更是让老子受不了。
  你们,就你们两个这样的女人,天天呆在宫里,还怎么让老子不生气,一想到你们在别的男人肚皮底下,我就难受。
  我顺着大王暴虐的脾气,不顾廉耻的讨好你们,你以为我真的是对大王忠心吗,那个只有蛮力不懂方略,只会好色不懂恤民的暴君,我会忠于他,呸!可我就是要顺着他,这样他就会更暴君,更失臣心,他的天下就亡的更快。
  我家累世商臣啊,我为什么希望自己的国破,那是因为只要这个国还在,他就永远是王,是我的主子,我就永远没有得到你们的机会。现在好了,姬发那小子终于来给我帮忙了,你的国就快完了,你们两个贱女人就要成为我胯下,供我开球的淫肉了。
  当年姬昌犯上,大王要杀他,西歧的散大夫来给我送礼,让我帮忙说情,放娼昌一条生路。我当时心里那个高兴呀,我当然会帮这个忙,不收礼我也会帮的,我就盼着姬昌能活着,因为他是诸侯里唯一有实力造反的人啊,我要靠他帮忙,才能实现我的愿望。后来他终于逃回去了,可惜没多久就死了,真是老不中用的东西。可想不到他的儿子比他更厉害,终于还是带兵造反了。
  现在周军已经转围在城外,这个大商王朝随时就要亡了,我的高官厚禄就要没了,可是我终于能够得到你们了,你们这两个淫荡的烂货,你们不就是长了一身臭肉吗,只不过这身肉比别的女人好看一些吗,你们凭什么就要我们这些男人,为你们卑颜屈膝,为你们家破人亡,为你们倾城倾国。
  现在你们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是母仪天下的娘娘吗,还在我面前摆什么威风,还想骑在我的头上吗。商朝完了,你们什么都不是了,你们只是两个贱女人,只是两堆臭肉。为了你们这两堆臭肉,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要你们赔给我,赔给我,我要把你们干死,弄死,玩死……
  苏妲己和胡喜妹看着尤浑,这个男人真的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胯下,舔着自己刚刚被一群卫士干过的淫肉,而且舔的是那么激动,那么动情,就好像品尝着甘露圣水一样。并且想不到这个尤浑这么会舔,舔了这么久了,好像根本不觉得累一样,舔的苏妲己和胡喜妹两个真有些心花飞舞起来。
  胡喜妹已经被舔的浪叫声声,她突然朝尤浑甩出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公狗,你就只长了一条舌头,就只会舔吗。这一耳光打破了尤浑的幻想,激怒了他最后的自尊,他突然从地上站起,甩脱自己的衣服,迈步上榻压在了胡喜妹的身上。
  尤浑挥起巴掌,照着胡喜妹的肚子乳房还有俏脸,一阵乱打乱抽,嘴里嘶吼着,你这个贱货,不喜欢狗舌头吗,那狗瓜子喜欢吗。喜欢狗瓜子给你挠痒吗,说呀,说你喜欢。
  胡喜妹在尤浑的抽打下,浪叫的更加大声,她不停的扭动躯体,却不是要从尤浑胯下挣脱,倒像是要来迎合尤浑暴力的拳头。尤浑转脸看了看旁边的妲己,这女人正抱着尤浑的腰,双腿紧紧夹着尤浑的大腿,用他的膝盖在自己的阴门上摩擦着。
  看到两个心中的女神,如此下贱的样子,尤浑感觉欺骗了自己一辈子的谎言被突然戳破了一样,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激怒,于是他又照着妲己的身体一顿暴打,然后揪住妲己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到胡喜妹的胯下,自己一挺身,把钢挺的阳物贯进了胡喜妹的喉咙。




  【伐纣】(33)

  自从打了那一场败战回来之后,纣王一直没有说话,他静静坐在这张象征自己无上地位的龙榻上,宫女为他送上了美酒,可他望着酒爵里光色,却觉得那酒像血一样鲜红。
  他不想喝酒,他没有心情喝酒,可他还是机械的拿起了面前的酒器,把里面的东西灌进了嘴里,可他的嘴里没有一丝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喝酒。
  就这样,纣王不知道坐了多少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疲惫,或者我真的老了,再不是当年托梁换柱的殷商第一力士,以至于这些小小的诸侯也敢犯上作乱,而我却竟然无力回抗。
  从来被人围绕被人捧奉的纣王,突然有一些害怕的感觉,觉得自己很处在一个无人的荒野,于是他赶紧起身四处看了看,竟然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了。这里是那个夜夜笙歌的鹿台吗?
  纣王猛的站起身,从主殿中跑了出来,偏殿,侧殿,回廊,耳房,纣王跑遍了鹿台上每一个地方,可是这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那些卫士呢,那些奴仆呢,那些女宫奴呢,那些舞伎歌姬呢,这些整天围在自己身边的打转的人呢,还有王后和胡贵妃,她们又在哪里。
  纣王一边奔跑一边呼喊,可是除了自己的回声在宫墙之间回荡,消失之外,什么别的声音也没有。这时的天已经快黑了,可竟然连一个出来点灯的都没有,黄昏时阴暗的天光,照在这些建筑上,把地上到处投下斑驳如同鬼影一样的阴暗。
  当纣王绕了一圈回到主殿时,他突然一跤扑倒在大厅中央,不知道是之前坐的太久,还是后来跑的太快,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不见了。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厅中,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他走到几边拿过剩余的酒,一气喝完。
  纣王觉得有些烦燥有些热,于是他走到围栏边。当他扶栏下望时,竟然发现整个王宫都是一片漆黑,而最不该发出光亮的地方竟然透着微光,那里就是昔日姜王后的枕云宫。
  ***    ***    ***    ***
  看着胯下被自己操弄着的王后,感受着屁眼上贵妃湿滑的香舌,尤浑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强大。这并非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而是一种生理上的成就,从他进到这间寝宫,将两位心目中的女神征服在胯下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整个时辰了,自己已经在两具美体身上发泄过四次,除了精液之外,还有把尿液灌入了两个女人的嘴里,现在他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越来越觉得浑身是劲。
  尤浑兴奋的大笑一声,挥掌在妲己的丰乳上打了一记,他发现那声音是如此动听,如此悦耳。于是,第二记,第三记,更多更密更有力的巴掌打在了妲己的胸前,整个宫殿里发出连串轻脆的肉响,中间夹杂着妲己浪荡的呻吟以及胡喜妹舔食屁眼的水声。
  几十巴掌过后,妲己的玉乳上已经满是红痕,有的地方甚至被指甲刮出了血丝。尤浑当然不会因此停止,这样的画面只让他更加得意,胯下挺动的更加快速。
  终于他马上就要第五次喷射了,而且他感觉这次将喷射的更多。
  尤浑又在妲己的淫穴里猛干几下,一转身扯起胡喜妹的头发,这一扯实在太用力,又太突然,胡喜妹贱美的俏脸几乎被扯的变了型,这妖孽冷不防吃疼,也忍不住衰叫一声,尤浑乘势把肉棒贯入喜妹咽喉。几个快速的挺送之后,尤浑只觉阳关一懈,一股热流从肉棒顶上喷出,直直射进了胡喜妹的胃里。
  从尤浑插进妲己身体的时候,胡喜妹就开始在尤浑的身上舔着,她先是从尤浑的耳朵开始,接着是他的胸,然后是腰,再是腿和脚,最终她把舌头停留在了尤浑的屁股上。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地方已经被她们舔过无数遍了。即便有什么气味,胡喜妹也不会介意,可她没想到尤浑突然抽身离开,还抓着自己的头发,强硬的把满是淫水的阴茎插进了自己嘴里。
  还来不及反抗或者适应,胡喜妹感到嘴里的肉棒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射进了自己的嘴里。那味道并不是精液的味道,也不是尿水的味道,而是血的味道。胡喜妹心中蔑笑,想不到这家伙才四炮就顶不住了,比刚才那些王宫武士差远了,看来这家伙很快就会油尽灯枯,也没多长时间好玩了。胡喜妹想到这里,更是大口吞落一股股浓血。
  看胡喜妹吃的那么开心,妲己马上明白过来,于是马上翻身抢过来分享“琼浆”。可笑那尤浑早已淫魔攻心,连自己行将就木也浑然无知。
  尤浑虽然不知道,但却有人知道。当尤浑和二妖玩的火热的时候,一个黑影来到了窗外,很明显这个黑影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而且他的眼睛正冒火一样的看着厅内的一切。
  他看见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人全身赤裸,本应该包裹在她们身上,象征高贵和尊崇的华服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张扬淫荡与下贱的精斑和鞭痕。不仅如此,这两个貌比天仙的美女正像狗一样,跪在一个丑陋的男人胯下,摇摆着翘翘的屁股,昂着头舔食着男人的下处。而这个丑陋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最亲信的大臣。
  看那个男人的表情,他应该正朝女人的嘴里喷射着什么,从持续时间上判断,应该不是射精。难道是在排溺?看那两个贱女人吃的高兴劲,简直像狗一样。
  纣王的手紧紧抓着窗格,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腰刀的柄上。正当他要冲进去撞破的时候,一幕他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他首先看见,自己王后光光的身体上好像多了一件东西,并且那东西随着她屁股的扭动越来越大,很显然那不是一件衣服,倒更像是一只狗尾。不对,不是一条,是两条、三条、四条……怎么越来越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纣王还来不及想明白,旁边胡喜妹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不过她屁股上多出来的不是狗尾巴,却像是什么鸟的羽毛!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是真的还是做梦?纣王突然想起一些回忆,一些关于这两位宠女的回忆。曾经有无数大臣向自己进言,说这两位美人是妖孽,说王后是九尾狐成精,胡贵妃是什么雉鸡精。自己曾经因为这些话,杀了很多人,可难道这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两位美人真的是妖?为什么,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纣王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他想到了大商国自成汤以来历代先王,还有那些曾经陪伴他治理国家的臣子。当他低下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身处的正是以前姜王后的寝宫,这些年来,有关姜王后的记忆早已经被自己刻意封存,可是此时此刻,却又一下子全都涌到了面前。
  在那边的秋千架旁,他们夫妻嬉闹调笑;在那边的槐柳荫下,他和姜王后一起,看着两个王儿斗棋;在这座后宫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爱妻和王儿一边品尝着御厨献上的佳肴,一边听自己讲着朝堂上发生的笑话。
  可如今——如今自己竟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那么多忠臣的良言你只当耳旁风,那么多诤臣的死谏,你只当是居心叵测。现如今果然轮落到国破家亡,祖宗基业被毁,子受啊子受(笔者按:纣王姓子名受。),你真是自作自受。
  纣王回头又看了一眼殿内,那两个妖精还趴在尤浑的跨下吞食着,这一回她们没有把嘴直接包在那根丑物上,所以纣王终于看清了她们喝的那么享受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一股股鲜红的血液。纣王看了看一眼尤浑,此时的他已经面如白纸,两颊凹陷,眼中无神,而且整个人都像是变得干瘪了。可是他的脸上竟还挂着陶醉的笑容。
  纣王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命丧妖手了,他不禁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但他笑的不是尤浑,而是自己。因为自己也已经“命丧妖手”了。想到这里,纣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也再顾忌是否被里面的人发现,他朝着鹿台的方向看了一眼,抬起头朝天空发出一声怒吼,然后一边狂笑着一边朝这冷宫的门外走去。




  【伐纣】(34)

  整个周营都沉浸在阴沉的气氛里。
  自两个妖精逃走之后,所有将士一面气愤二妖居然敢来刺杀武王,一面疑惑究竟是什么妖法,能够冲破昆仑山镇山法宝杏黄袍。
  看着杏黄袍从半空中慢慢飘落下来,武吉赶忙冲过去拾起,送回到太公手中。
  子牙接过法衣,发现武吉手中另外还捧着一件事物。子牙定睛观瞧,那东西居然是一颗人心。子牙回想二妖破法之时,确有一物先冲破而出,难道竟是此物?
  站在一旁的武王与众将,也都凑过来观看,又个个不明就里。武王向太公问道:“尚父可知此为何人之心,难道是那二妖腹内之物,如此说来,二妖中己除一害了。只不知是哪一个。”
  太公向武王行礼道:“我王不必疑惑,待贫道占上一课,便知端的。”太公说毕,吩咐众将各归营寨,小心把守,多派哨探,以防再有刺客。然后带领武吉返回自己帐内,焚香上拜,起占问课。时过不久,太公来到武王帐外求见,武王出帐相迎,二人把臂入内,分君臣坐定,太公这才向武王说明原委。
  原来当日,妲己陷害比干,将其挖心煎汤,但比干虽死,其心却忠魂不散,渐渐在妲己腹内盘环凝聚,天长日久之下,居然开始成形。也是天数使然,今日狐妖被杏黄袍包裹之时,恰逢此心复又成形。加之狐妖为抗杏黄袍法力,催动妖术,使得胸中妖气鼓荡,这才使得那心穿喉而出。只是因缘凑巧,反救了二妖性命。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嗟叹世间奇缘怪逢不可揣测。于是,武王令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按王侯之礼,督造一应仪仗、棺椁,将比干遗体盛殓起来,又派二位王弟千岁,召公姬奭与毕公姬高亲自护送比干灵柩返回西歧,前往灵台安葬。
  当然这是后话,按下不提。只说武王帐中议事,武王对太公言道:“纣王暴虐,毒害天下。天赐命于孤,聚诸侯,兴义师,吊民伐罪,一路征战。有赖尚父道行,依仗各位仙家及诸将同心协力,乃有今日,会师与朝歌,败王于都门。本应乘次良机,攻陷朝歌,解天下倒悬于指日。奈,念此城都成汤百年,居万民,自二妖入朝,王礼崩坏,虽颓废倾圮,究为国之旧都,安忍其与暴同焚。”
  姜尚闻言,正欲作答,帐外忽报朝歌城中火起。众人皆惊,连忙护卫武王出帐观看。时正值入夜,四野俱黑,只见朝歌城中一条火龙冲天而起,把那城上墙垛、云霭尽染个通红。又有浓烟滚滚,在火光中吞吐翻滚,变幻无方。
  武王转目看视太公,子牙举臂出视,掐指一算,乃笑道:“适才我王言道,不忍都民与暴同焚。不想尽天随人愿,看来我王果然是天命所归。我料明日一早,我王不出一兵一卒,便可挥师出城了。”
  接着将哪咤、杨戬二人叫到一旁,耳语一阵,二人领命出帐去了。其余诸人不明子牙之意,都纷纷过来寻问缘由,子牙只是手拈长须,微笑不答。
  原来,先前纣王自醉中醒来,从摘星楼下望,王城俱黑,唯昔日东宫似有灯火,便幽幽走来,一路上只见宫中人影全无,变成了一座空城。更让纣王没有想到的是,在东宫中那张自己当年和姜王后恩爱缠绵的绣榻上,正演着一出败纲常,灭人伦的大战。
  当纣王看到二妖颠狂失态之中,原型败露,过往点点无不涌上心头。虽然心中悔恨,却也知道已是无可奈何。于是将宫中珠玉珍玩集于摘星楼上,又抱柴堆薪,淋油浇脂于其上。待一切停当,自己身着朝服,手持火种端坐正中。纣王冥思片响,最后斜目朝台下东宫方向睥了一眼,脸上也说不出是喜是悲,眼中也看不出是哭是笑,只见纣王手中轻抛,火钟落在地上,一时大火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直接天际。
  纣王的身子隐隐在火光中闪现,也不知是已经死了,还是耐得疼痛,竟是丝毫不动。这时大火烧断一根横梁,砸将下来,接着其余构造也相继崩塌,直把纣王埋没在火海烟山之中。
  这摘星楼和鹿台建造之时,也不知道费了多少资财,死了多少人命,耗了多少时日,如今只一把大火,便化作一片残砖烂瓦。若干若干年后,当一群自称考古专家的人,将这里命名为“殷墟”时,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想象出这里曾经的奢华。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日五更时分,子牙既号令众将整顿人马,预备登城、庆功等诸事宜,又请出武王王后登辇,不带大队,只带各将、文官、亲随、御卫等两千余众向朝歌城出发,行不出数时,左右沙尘滚滚,共有三支军马开来,原来是其它三方诸侯接到盟主号令,也都轻车简从,齐到武王军前汇齐。
  这时前军哨探驰来回报,朝歌城大开城门,城中百姓倾巢而出,夹于官道两傍,并已设摆了香案、祭礼三牲,说是迎接武王及各路诸侯义师入城。另外城中还派来降官迎讶各路诸侯。
  少顷,几位朝臣乘马而来,亡国遗民不敢快马,因此来得比哨探晚些。那一众大臣远远看见武王大队,于里半之外下马,步行而前,距武王御辇尚有一箭之地,遂止住脚步,五体投地于路右,只为首一人上身佝偻,双手举过头顶,手托一盘,内呈降书顺表等物,望武王入朝主政。
  武王自然推让一番,说会盟诸侯,兴兵伐纣,只是为了解民倒悬,除暴安良,非是有僭越大位之想。其余诸侯纷纷称扬武王仁德,皆愿臣服。武王又再三推辞。子牙开口言道,当务之急,乃是先军入朝歌,出榜安民,至于推选新主,日后自有公论。
  众人皆抚掌称道,于是一路人马继往前行,开入朝歌。大军入城之时,那鹿台大火仍自未熄,看火势慢是再烧三天三夜也未可知,若此时再有风向变化,火借风势,延及周围,整个朝歌城都危在旦夕。
  子牙赶紧命令金吒木吒前去灭火,又命武吉带领兵士前往城中各处,查看是否还另有火情。接下来朝歌城中无非查点国库、宗庙,收纳降官,安抚百姓等事,且按下不表。
  只说前日,妲己和胡喜妹二妖本在姜王后旧宫拿尤浑逗趣,吸他精元骨血,正吸得得意忘形之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哼了一声,二妖一听便知是纣王发现了她姐妹的丑事,再看看自己早已原型败露,想纣王也已经知道自己身份,胡喜妹原想赶将出来,将纣王拿了,却被妲己阻止。
  妲己冲喜妹一个眼色,意思不用把这将死之人放在心上。于是二人继续耍玩万浑,直到将他吸得只剩下一付人皮。可怜那尤浑临死也不知自己大限己到,不过倒是落得个艳死,也算得其所哉了。
  二妖收拾完了尤浑,正看见摘星楼上火起,知道纣王已经自焚,妲己冲着火光方向冷然一笑,心道,殷纣昏王,你我也算夫妻一场,虽然我坏了你的江山,但我乃是受了女娲娘娘懿旨。好歹我也让你享尽了人世间享不到的艳福,也算对你得起。如今你总算了收场,将来我得成正果,还要感谢你成全之德。
  妲己与喜妹望向大火伫立半响,只看到屋倒楼塌,方才代两道妖风朝自己老穴轩辕坟而来。待行至轩辕坟外,二妖收了妖术,正欲进坟,忽然道旁转出二人,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朝二妖微一稽首,口中称道:二位道友,请了。
  二妖闻声收住脚步往对面一瞧,赫然是杨戬哪咤二人挡住去路。
  原来当日子牙算就纣王大限己到,朝歌城指日可得,宫中两个妖孽必然逃走,于是命杨李二人往轩辕坟外等候。二人领命连夜前来,一借火遁,一借土遁,不片响功夫便到了轩辕坟外。等至平明时分,果然见到二妖归来。
  此时妲己已经化身回原来的九尾狐姬模样,与先前妲己相比,少了几分人间贵气,却多了几分妖媚风骨。九尾狐一见是杨李二人,倒也不惧。九尾狐扭了扭仅裹薄纱的诱人身躯,慢慢踱到杨戬面前,右手在胸前捏个兰花指,把指尖沿着乳沟划下来,又抬手掩着下嘴唇,发出一声妖笑,然后借着还礼俯了俯身子,乘势垮开前襟,露出胸前一大片白扑扑肉来。
  只听九尾狐用滑腻腻的声音说了声:道友,有礼了。杨戬突然产生奇怪的感觉,这时他在发现,不知何时这妖女已经移步到自己咫尺之距。就在这片刻之间,那妲己已经缓缓抬起头来,杨戬只觉得眼前腾起一片彩烟,接着一阵异香扑入鼻中。
  杨戬闻到这股香气,顿时只觉泌透心脾,神清气爽。再看面前这位本就国色天香的美人,此时更加妖艳无方,端得有一种摄人魂魄的动人。杨戬怔怔看着眼前的九尾狐,感觉到自己身体都开始随着她的目光发烫了。杨戬决定还以颜色,便打开额间天目,一道金光洒向九尾狐全身,顿时连身上仅有的薄纱也变成了透明了。
  九尾狐似乎知道杨戬在看什么,就稍退一步,把整个身子呈献在杨戬面前,而且还张开双手,轻舞一圈,然后借势整个人滚到杨戬怀里,把嘴中温热之气一个劲往杨戬脸上吹,“杨戬哥哥,说起来我们也算有过一场露水姻缘,只是上次咱们各为其主,并且你是变的武王模样,我则是化做了妲己,都没有本面目相对。”
  九尾狐说这几句话时,显得满脸充满遗憾,可是突然又转而为喜,接着说道:“不过现在好了,狐妹我终于看到杨戬哥哥了,而且还能这么近的偎在你怀里。
  杨戬哥哥,狐妹我在朝中早就听说您的威名了,那时候就好仰慕哥哥,今天终于可以以本来面目,好好伺候哥哥一回了。“
  九尾狐一面说着,一面用胸前豪乳在杨戬身上磨蹭,直把这血气方刚的杨戬撩拔的胯下耸立,连道袍也撑起老高。这如何能瞒得九尾狐眼睛,她吃吃笑着,把一只纤纤玉手搭在这帐篷上,马上感觉到一股热力穿透衣服直逼到手心,那股热浪还通过手臂立刻传遍了全身。
  九尾狐一下子被这股热气点燃了,全身也变得绯红,嘴里喷的气儿都升温了。
  她更紧的靠在了杨戬身上,像是要把整个身子挤进他的身子。只是挤还罢了,那团媚肉竟还在不停蠕动摩擦,杨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受到了挑逗,此行的目的和任务,在脑海当中早被那种难以言说的快感替代了。
  杨戬转头看了看哪咤,却只见他已经被按坐在一块石头上,整个脸完全埋进了胡喜妹胸前的两团云堆里。而那个妖精正两腿分开,盘在哪咤腰间,整个身体都在有节奏的扭动着,丰隆的裸臀研磨着男人的大腿根。突然她身子轻轻一颤,好像是二人结合的部位,碰到了什么东西,胡喜妹仰起脸来发出长长一声喘息,长发跟着散开,泼洒到腰际,像是一捧抖落的春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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