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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朝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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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被欺压的「女人」

他不是女人,他不要做女人,可是,如今他却与女人一样,拥有着那女人才有的小嘴儿,被男人捅刺着那张女人的小嘴儿。他奋力挣扎着,可是那处女才有的鲜血却混在那浓浓的蜜汁中被搅拌了出来,四溅着、黏糊在男人那粗壮的利器上。

「唔唔……不要……不要……」

挣扎无用,他的悲鸣更助长了男人那嚣张的气焰,「啊啊……不要……不要!」

身子像是裂成了两半,下体的疼痛不足以压过心中的痛楚。

他是男人,他一直告诉自己自己是男人。他没有女人那傲人的胸脯,他的身姿比女性健硕高大,他的男性之物不小于其它男人,当他的利器充满鲜血时也同样的坚挺滚烫。他明明就是一个男人,虽说他也有那女性的风韵与女性的小穴,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与女人一样酥软在床上,被那流逝的鲜血所折磨。可是每天清晨望着自己那根硬挺的男性之物时,他总是告诉自己,自己是一个男人。

「啊哈……啊啊啊……」

可是如今,他那女人的小嘴儿却被撑得大大的,身为女人才能感受到的快感袭击着他,每当身后男人捏着他胸前的硬挺红果,用那男人的东西捅刺着他时,他却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女人张口淫叫着。

明明死咬着下唇的,可这时,他又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淫叫了起来?

耻辱,将他的心填满。

「叫啊!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哥哥的爱抚不够力啊?」

说着这话,搂抱住他的男人便狠狠地一挺腰,一下子,便将自己那根粗壮的玩意儿挺入了他体内那诱人的宫内,折磨着他体内的那些稚嫩内壁,让那处女的残膜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奋力地想要搅拌出他更多的汁水更多的呻吟。

「我不是……女人……」

快感已将他淹没,他却依旧呢喃着这么一句话,「嗯……」

身后那折磨着他的利器突然间被抽出了他的身,伴随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扑哧」声,他那身为女人才有的蜜水顿时宣泄而出,而他却只是一声闷呼,随即,又被那空虚所填满。

「不是女人是吗?那今夜,爷就连着你身后那身为小倌的处女地也开坑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硬挺的利器顶端淹没着他那收紧的菊穴小口。

「唔唔……」

可他却失去了挣扎,身前的那根玉茎如今半仰着头,吐着那晶莹的汁水,就像是失禁一般。

「真是个尤物……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你几下!」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欣赏着他此刻那绝妙的表情,他那晶莹的汁水从嘴角溢出,沿着男人的手指滑落了下去。

「唔唔……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当自己的后庭被那巨物捅刺了开时,他的悲鸣又响彻于整间厢房,「裂开了!啊啊!要裂开了!我要碎掉了!不要不要!」

疯狂地摇着头,菊花的碎裂让他疯狂,鲜血顿时从那稚嫩的小口中滚滚而出,与那蜜汁相溶。
第31章:忆之章双穴齐涌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别那样捅!别!」

厢房里传出的是那被包了初夜的小倌悲鸣,而那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当朝王孙的怒吼,「不是说不是女人吗?那身为男人的你被欺压在身下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而厢房外的人却似乎都当没有听见似的,各自沈溺在各自的欢乐之中。

「呜呜……痛……痛啊……」

泪水沿着面颊滑落了下去,绝色的声音都已颤抖,而颤抖更厉害的则是自己那脆弱不堪的下体,那里已被泛滥得蜜汁与滚烫的鲜血所覆盖,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去。

「呵呵……如你所愿的啊……」

葛亦琛却只是如此地笑着,「你身后这张小嘴儿夹得更紧了……」

全身绷紧了,紧紧地抱住了绝色,「你的味道,让人欲血沸腾……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让人想不断地挖掘……」

暴戾之气,顿时从他的鼻中喷出,仿佛就像是要把绝色吃干抹尽了才高兴。

「呜呜……」

绝色却只是不断地悲泣着,他悲泣的不只是身后这男人对他的凌辱,更是他如今才明白他不论是身为女人还是身为男人都不过是一个被欺压的角色。

绝色之姿又怎样?他不过是一个和婊子无异的小倌而已。

「啊哈……」

那张刚刚被弄破的女人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抠住,不停地挠了起来,而他的呻吟与蜜汁更是因那抠挠而越来越多,「别……别……」

那略带酥痒的抠挠简直是要了他的命,高潮似乎还距离他很远,可是那想要高潮的心却越来越急迫,「唔唔……啊……」

小嘴儿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他本能地抽搐了一下。

「噢……」

葛亦琛被他这一下抽搐弄得舒服不已,那收紧的小穴还在颤抖,那一下下的紧致包裹更是弄得他想化身为那禽兽将怀里的人吞噬而尽。

时间渐渐地流逝了去,葛亦琛就像是一个精力永远都消耗不尽的怪物,不停地穿刺着绝色那两张早已抽搐不知多少回的小嘴儿。而绝色更是不知道在快要达到高潮时又被痛晕过去多少次,身前那根身为男人才有的硬物如今已经软软地垂在身前,不知道失禁了多少回。

「嗯嗯……」

他也已经只能从喉底发出那本能地回应,下体早已经历了那舒服、火辣乃至是那麻木不已的感觉。

「你真的是太棒了!」

葛亦琛将自己的龙茎从绝色的菊穴中抽出,紧跟着又刺入了那前方的花唇中,「扑哧」一声,又是搅拌出了一股蜜汁,那滚烫的汁水烫的他哆嗦了一下,「不行了……啊啊……」

还未来得及吐出更多的淫语,他就只觉得铃口被烫的守不住,一下子便在绝色的那张花穴中喷射出那浓浓的玉液。

「嗯……嗯……啊啊啊……好烫……好烫啊……」

绝色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觉得自己那朵破碎的花儿被烫得快要坏掉,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可是那根硬物却更是磨得他陷入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之中,而那从未达到过的境界他却在那刹那间便到达了,「啊啊啊哈……」

猛地一个抽搐,下体的小穴们同时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夹紧了男人的龙茎,更是喷射着那滚滚的蜜汁。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感觉。而他的第一个高潮,竟是那两张小穴所给他带来的。
第32章:忆之章新老板的调教

接客是否已经麻木?可为何他这雌雄同体的消息没有被传出?葛亦琛那样狂妄自傲有新玩意儿必定会拿出来炫耀的人竟会闭上嘴?绝色不信,这背后又有怎样的秘密?他的秘密若是被宣扬出去,菊庭必定会被那蜂拥而来的客人所踏平。老板对此是求之不得,可为何,这眼看着就该是被到处宣传的事情,就这么平息地被淹没了?菊庭第一公子,何时,他又得来这样一个名号?

「你不就是想做男人吗?爷让你做你又有那么多问题做什么?」

葛亦琛每次喝花酒都只不过是敷衍回答。

「……」

绝色除了服侍,他任何多余的感情都不能表露。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有着太多过于复杂的感情。恨……当然有,感激?是否该感激?他出来混一天,就有了秘密被挫破被人用异样眼光所看的准备。可是如今……

「怎么?还在多想?你现在所该想的,是该怎样好好服侍爷!」

葛亦琛捏着他的下巴,嘴角上扬。

「你还想怎样调教他啊?」

旁边的男人喝着酒,问道。

绝色蔑了那男人一眼──从未见过的人,不是葛亦琛平时间所带来的狐朋狗友。这人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这是绝色第一次听他开口──声音低沈,带着那让人难受的沉重感。

「你想怎样调教他啊?」

葛亦琛却是反问,将绝色揽在怀中。

望着那个低调的男人,绝色突然间竟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可是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消停了下来,稳在葛亦琛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我想怎样调教他?」

那男人又饮下一口酒,回头望着绝色,「是啊,我是该好好想想该怎么调教他……」

「哈哈哈……」

听了这话,葛亦琛竟是仰头大笑,「今日,爷就牺牲一下自己的娱乐时间,来看看,你要怎样调教他……不浪费你们的业余时间……」

「……」

绝色闭紧了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你怕什么?你不会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吧?」

葛亦琛看着绝色的反应,觉得更加有趣了,「他可是你们的新老板……」

对着所有的小倌讲道。

「诶?」

绝色微微睁大眼,他想不到,听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答案,「新老板?」

「你们现任老板的侄子,啊……将来想在菊庭好好过,就好好讨好讨好他吧……」

葛亦琛就是个看热闹的。

绝色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刹那间,就被那位新老板拉到了怀里。

「啊啊……」

慌乱,他于慌乱之际,心跳,竟是突然加速了。

「肌肤晶莹剔透,色如白雪,休息不够,色泽不够光亮。以后必须好好休息,否则,再好的美玉也会失色。」

这新老板开始打量起了绝色,「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要看看那床上的功夫……」

说罢便一下子撕开了绝色那单薄的衣衫。

绝色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可是,他却不知为何,反而有点小小的期待。望着身上男人的双眼,自己,刹那间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再也,脱离不出来……
第33章:忆之章探索身体

「深呼吸。」

低沈的声音,那话语就像是咒文一样,让他无法抗拒。

「呼……」

紧紧地抿着嘴,绝色,死死地盯着将自己控制得死死的男人。

似乎忘记怎么吐气,他那惨白的脸微微有些涨红。

「吐气……」

这位所谓的新老板却又是低沈的一声咒语。

「呼……哈……哈……」

猛地吐了一口气,绝色大口地喘起了气来,「嗯啊……」

敏感的腰身被男人用手稳住,一阵阵的酥麻不断地蔓延至全身。

「呵呵……」

旁边观赏的人却是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打量着这满脸通红的绝色之人。

「放松……」

而将绝色压制住的人却只是轻声命令,他正在检查绝色的身子,「腰身似女人,如柳迎风。」

「我不是女人……」

绝色本能地反抗道,可是视线一与身上人的视线交汇,他就又本能地收了声。

「哈哈……」

一旁的男人竟是哈哈大笑,「绝色啊……这简直就成了你的招牌了……」

「……」

紧紧地咬着下唇,绝色不去理会那个戏谑他的男人,「啊!」

而突然间,自己的长裤就被扯下,自己那最不愿被人看到的地方一下子就裸露在了这空气之中。

「这男性之物形也不错,色泽粉嫩,当属上品。」

而真就似检查一般,男人握起了那略微有一点点充血的东西,「比起一些有物但却不举的好太多了。」

这似乎是一句褒赞,但绝色听了后脸上却是被一片绯红所侵占。

「嗯……啊!」

猛地夹紧了双腿,只因男人的手又滑过了他那略微抬头的玉茎,探索入了那神秘的花园中,他极不情愿被人发现,自己此时的花园已被一片花蜜所淹没。何时有的反应?似乎,就是那刚刚自己被猛地一把被这男人拉入怀抱时的事情。

「花唇饱满,汁水粘稠。」

而男人的一句话更是刺激得他耳根子都红了。

「啊!做什么?」

被猛地掰开了双腿,绝色抓住了那男人的手。

「放轻松……」

而这人却依旧只是低声道。

「绝色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又这么装做啥?呵呵……还不好好给你将来的老板检查检查……」

旁边的人只会瞎起哄。

「唔唔……」

闭紧了双眼,绝色手上的力道才慢慢减弱,如今要他做出如此羞耻的姿势,被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检查那最隐私的地方,他只想挖一个洞钻下去。

「花唇形如壶口,色泽淡,且无斑痕,花核力挺,」

男人一边检查着一边呢喃着,手指更是揉抚着绝色那不断泛着花蜜的小嘴儿,「唔嗯……」

轻哼一声,手指竟已探入那滚烫又紧致的小穴之中。

「啊啊……」

绝色惊呼,只觉得自己那稚嫩的地方被那带着硬茧的手指撑了开,那粉嫩的肉壁竟被粗鲁地摩擦着。可自己那控制不住的水儿竟就被这样研磨得哗哗流淌。
第34章:爱他的手指

「哈……嗯啊……」

呻吟何时又从自己的口中溢出?绝色只觉得自己全身已被那羞耻的瑰红色所布满,身子更是越来越滚烫。

「花径紧致如处子,手指轻勾便能刮出白色蜜水,用小穴呼吸。」

说着,这正在检查他身子的新老板便又开口命令。

「用……小穴呼吸?」

绝色却不懂这一句话到底是要他做什么。

「想象自己的小穴在呼吸。」

男人耐着性子教导着。

「呼吸……」

绝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尝试着,那所谓的呼吸,「嗯……」

吸,刹那间,他颤抖了一下,这小穴的吸气,竟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这一吸,更是让他感受到那粗粗手指给他带来的美妙,「啊……」

轻轻一松气,便觉得自己那淫荡的水儿就顺着男人那硬硬的手指淌了出去,滚入男人的掌心之中。

「好穴。」

而男人却只是简单地评价道。

「……」

咬紧嘴唇,绝色只是将脸埋入自己的臂弯之中,「啊……」

轻吟着,只觉得自己那张所谓的好穴被男人用手指巧妙地拨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时而搅拌他,时而穿刺他,而每弄他一下,他的喘息便变得更重,每蠕动一下,他的呻吟便变得更诱人。

「绝色啊绝色……你真的是极品……」

旁边的男人嬉笑着,但似乎又在忍耐着。

绝色不敢去看旁边的男人,更不敢去看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只觉得那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像是快要将他吞噬掉一一般。

「嗯……嗯……」

而自己那根粉嫩的玉茎更是因花穴被刺激而高高硬挺了起来,顶端更是滴落着那晶莹的蜜汁。

「最后……」

而男人此时却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扑哧」一声,那小穴发出了一声将气氛推向高潮的靡靡之音。

「啊……别……」

突然收声,绝色捂住了自己的嘴,「别抽出去」这一句话他死死地咽了回去,可空虚依旧填满了自己那张湿腻的小嘴儿,「好像要」的想法填满了自己的大脑,像是缺氧一般,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那张小嘴儿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身为小倌,菊穴才更为重要。」

而此时,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却将那沾满他蜜水儿的手指滑到了他那紧致的菊穴之外,「菊庭菊庭,卖的,就是这美妙的菊花庭院。」

「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绝色只觉得自己那不断收紧的菊穴在被男人用指尖刺探着,「啊啊……」

可那粗粗的手指,却已是轻轻一钻,便钻进了一节,「噢啊……」

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顿时袭击了他的身子。

「粉白的菊花,只因一指便开始泛红。绝色,你果然是我所想要找的人。」

而这位新老板露出了对他的第一个笑容。
TOP Posted: 03-08 18:00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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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忆之章愿意为他而高潮

「我……」

绝色听着那评价,看着身上人的笑容,刹那间,竟不知是喜还是忧。

「放轻松……」

此时他听着男人的声音,却是另一番感觉。这是命令?还是一种低调的温柔?绝色,竟是酥软在了男人的怀里。他想要被这人检查,想要被这人摸透自己的身子,想要沈没于这人所带来的快感之中。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绝色,你个小淫娃……单是被刺激着菊庭,那根玩意儿居然就由大了一圈儿。」

欣赏着这一幕的男人喝着酒对他说着,这话语间竟是透着一股子酸味儿。

绝色不去回应,他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反应全是因身上的这个男人。

「嗯嗯……」

很想夹紧双腿,可是更想被身上这男人弄到高潮,呻吟,竟是越来越魅惑。

「哎呀……看那水儿淌的,绝色你什么时候比女人还容易来得有快感了?」

旁边的人继续调侃着,但似乎又透露着想要吞了他的意思。

「唔唔……啊……」

突然间,绝色猛地弓起了身子,紧紧地夹住了身上这人的手臂,全身抽搐着,下身竟是一泄如注。

他只因男人探入了那第二根手指,便刹那间达到了高潮,他从未想过,自己只因那轻轻地刺激,便获得那低调但有华丽的美好感觉。就像是失禁了一般,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嗯啊……啊!」

紧接着,自己那根粗壮的玩意儿,竟是一下子便喷射出了那浓浓的玉液,一股又一股地往身上男人射了去,「怎么会……」

而这连带的快感,竟让身为男人的他也如此快的达到高潮,他是不敢想象的。

「看来,还必须要学会忍耐啊……」

新老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高潮时的收紧倒是不错。」

「哈啊……嗯啊……」

可绝色却拉住了他的手,似乎不愿意他抽出那粗粗的手指。

高潮并不意味着他获得满足。

「怎么?喜欢上被检查了?」

旁边的男人挑眉道。

「我……」

绝色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红潮就无法褪去,「你……真的是这里新的老板?」

望着那被自己拉着手臂的男人。

「我叫丁伍。」

男人却回答,「下个月菊庭便是我的。」

笑容,顿时窜上了绝色的脸。

「喂喂……绝色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旧爱啊?」

「葛爷,今日天色不早,你我是否就先行离去?」

丁伍拦住了准备要吃了绝色的男人。

「怎么?想换一家试试看?」

葛亦琛挑眉。

「美味,留着今后慢慢再尝也不迟。」

丁伍起身。

「哈哈……也是……小绝色……爷过两天再来看你……」

葛亦琛舔了一下嘴唇,眼中满是贪婪。
第36章:忆之章伺候

「丁伍……」

连续数夜,绝色在入眠之际总会呢喃着这个名字,每每梦中总是会梦到这一个人,「啊……伍爷……」

每日醒来,自己总会在那梦中达到高潮,绸裤,早已湿腻了一片。

而这一日,他等来了自己梦寐以求菊庭易主的消息。

「伍爷……」

望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绝色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只因望着那人就有了反应。

而被传到新老板的房间,则更是让绝色求之不得。一路走去,他都尽量地压制着自己胯间那根已经力挺的东西,而亵裤更是已被那流淌而出的蜜汁所浸湿。

「参见老板。」

行了个礼,绝色偷偷瞄了一眼那坐在案桌后的男人。

「过来。」

丁伍却只是低声命令着。

「是……」

绝色绕过那案桌,而桌后的一幕却让他倒抽一口气,「爷……」

望着眼前男人那朱红色的绸裤,胯间早已被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形。

「伺候爷。」

坐着的人只是低声道,「身为小倌,应该知道怎么伺候人。」

「是……」

绝色做梦都想要伺候他,可是,绝色却不解,为何,他们却是这样开的头……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跪下,将眼前那根巨大的物体掏了出来。绝色又再次倒抽了一口气。这怒张的东西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而且,这玩意儿竟也早已硬得不像样,烫的,更是快灼伤他的手。

「伍爷……」

抬头,望着这坐着的男人,「唔唔……」

绝色轻轻张开了自己的嘴,将那根东西含在了嘴里。

一股浓浓的性味扑鼻而来,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反感。相反的,自己下身的感觉更重了,蜜汁,滚滚而出。

「唔唔……」

巧妙地用自己的软舌包裹着这浑圆的龙顶,贪婪地将汁液黏糊到了那滚烫的龙茎上,绝色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唔唔……伍爷……」

胸前的茱萸也硬挺了起来,他只想被眼前的男人蹂躏。

似乎不用再去想为何事态会突然演变成这样,可就算是这样也挺好……理智早已在他初次见这人的时候就没有了。

「嗯嗯……唔嗯……」

仿佛是在舔那最美味的糖棒,绝色只想将那蜜糖融化掉,让自己沐浴在那甜蜜之中。软软的舌尖勾滑过了那冠沟之中的敏感细粒,他只觉得那满是敏感点的龙顶光滑得让他忍不住使劲儿地吮吸、揉抚、吞噬而尽。

手轻轻滑过了那敏感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挑逗着那易燃的干柴,双手更是捧起了那柔嫩的软囊,不松不紧地将它们包裹了住。

「嘶……」

被伺候的男人舒服得倒抽了一口气,握紧了双拳,忍耐,是那么地明显。

「伍爷……」

而绝色的一声轻轻呼唤,则更是换来了一个粗暴的压制──脸一下子就与那冰冷的地板相贴合,那本还被柔软长裤包裹的臀一下子就展露在了那冰冷的空气之中,衣衫被撕碎,接下来,他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而他,对此已期待已久……
第37章:忆之章交缠

贪婪,何时变得如此贪婪?他如今渴求着眼前这男人的身体,贪婪地渴求着,就像是一名瘾君子渴求毒品一般,让他渐渐陷入了疯狂。

「绝色……」

男人的低沈呼唤就像是那浇上火的油,让他不断地燃烧自己,只愿焚烧殆尽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渴望吗?有多渴望?男人的身体,就这么能让你如此地纠缠吗?」

「伍爷……绝色只渴望您……」

说他怎样贪婪他都好,他已顾不得其它,只想做他贪婪的身下人。

「就这样唤我……就这样唤我……」

深呼吸着,那勾人的吮吸加上销魂的呻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伍爷……伍爷……嗯嗯……啊哈……」

愈加淫荡的呼唤,只会换来那野兽一般的扑倒。

「一月未见,你可知你变得更诱人?」

丁伍那压抑着自身的欲火之语,已快要将他烧尽。

「啊……伍爷……我只要诱惑你……」

绝色已顾不得其它,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男人的衣衫,他只想要那滚烫的身躯抱住他,他只想要那根滚烫的硬物填满他,单是想着这些,他胯间的私密之处就越来越湿,而那本就有些抬头的玩意儿如今更是高高地硬挺了起来。

「刚刚在大堂里,你望着我时是不是已经有反应了?你眼底的欲火,怎么也掩藏不住……」

而丁伍则更是疯狂地撕扯着绝色的绸裤,那满是硬茧的手掌不断地揉搓着绝色那细腻稚嫩的腿根诱臀,疯狂地吮吸着绝色那白皙的颈间,在上面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气氛刹那间爆炸至极点,欲火蔓延于整间屋子,二人的喘息则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勾魂。

「伍爷……伍爷!啊!」

双腿研磨着身上男人的身子,第一次主动地将自己那诱人的下体抬起迎合着其它男人,而还未研磨够,那湿润的小穴就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击所刺穿,「啊哈啊啊……」

没有任何的阻挡,那痛快的一下让他弓起了身子,「伍爷……好大!啊……」

滚烫的硬棒将他的小嘴儿完全撑开,紧紧地贴合着,「扑哧」的声音更是让人面红耳赤。

「噢……」

丁伍长大了嘴,只觉得那张小嘴儿紧得,快要绞断他的宝贝,「啊哈……」

滚烫的稚嫩内壁快要灼伤他,他轻轻一摆动腰身,更为滚烫的欲水就让他哆嗦,「绝色……你真的是极品……」

又是一个猛烈地挺进,让自己那浑圆硕大的龙头挤入了那诱人的玉宫之中,让那小小的宫壁包裹着他,让他沈溺于那暂时的安宁之中。

仿佛就像是回到了母体中一样,那种满足的感觉无以言表。

「嗯……嗯啊……伍爷……你快撑坏绝色了……啊……」

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丁伍的腰身,只觉得与身上的他紧紧相连,分也分不开。

刹那间,一个奢侈的想法填满了绝色的大脑,他要这个男人一辈子,一辈子也不放手……
第38章:忆之章喜脉

偷听是一种罪过吗?

对于有些人来说,偷听,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罪过?那对他们来说都是浮云。

想要出人头地,那他们就势必会去「偷听」乃至是做出更甚之事。

新来的老板,菊庭的首席小倌,二人的「洽谈」又势必会引来他人的窥视。聆听那让人欲火焚身的呻吟,从那小孔成像中得来那惊天的消息。

「伍爷……啊啊……绝色不行了……轻、轻点儿……啊啊!」

那样自傲的人,在男人的身下,竟然堪比那娼妇。叫得何其淫荡?

有哪个男人在观了此景,又听了此声后没有点反应?除非那人阳痿,否则,谁此刻都想将那在高吟的人压制于身下,听他为自己呻吟。

「撮合,哼,葛亦琛啊……也就是你这个傻瓜会去撮合他们……」

而这偷听偷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做了丁伍与绝色「媒人」的小王爷。

「哼嗯……」

里间好友的低哼透着无限的魅力,让那身下的人哀嚎不断,而那强壮的身躯更是所有男人都为之羡慕的。

「伍爷……伍爷……」

不论这呼唤之人是男是女,那爱慕之意已无法掩藏。

「噢!」

一声低吼,震得身下的人儿高潮连连。

「啊啊……泄了……泄了……伍爷……好烫……烫啊……」

哆嗦、颤抖、抽搐,一切的反应都是那么地激烈,浓稠的汁液喷洒得到处都是,仿若那喷泉一般。

「绝色啊……你若不在爷身下哀嚎,爷就不信葛!」

葛亦琛望着里间的一对人,默默下定了决心。

这个冬日,绝色的日子,似乎,不是那么地好过。每日醒来,都记不得之前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还是说被人干得晕过去的?姓葛的男人如豺似虎,而白日间,老板那沉默的爆发更是弄得他腰酸背疼。即使是这样,绝色也只关心,丁伍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身为一个小倌,就不要多想你的老板或者你的顾客对你是什么感觉。守好本分。」

但是丁伍却总是如此回答。

久而久之,对于丁伍的爱,绝色便藏在了心底,只用那肉体去表达。他坚信,只要在床上表现好了,他最爱的老板就不会离他而去。

日子本算是平淡,可是,平淡终归会被打破。

「唔唔……呕……」

频繁的呕吐不得不引起绝色的高度重视与紧张。

珠帘垂落,在那郊外请来的外省大夫为他把着脉。而那结果,更是让他如五雷轰顶了一般。

「喜脉……必须好好养胎,一旦流产,以你的情况,将不得再有身孕。」

大夫的一席话,还是将他打入了女人的一方。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可是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他和丁伍的?绝色踌躇了,他,该怎么办?选择,竟是那么地痛苦。
第39章:宝贝

踌躇,彷徨。选择其实很简单,可是后果,他自己一人将如何承担?

「男人……孩子……」

他所面临的,无人能帮他。

「一切,你决定。」

为何,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回答的话语是如此的简单,但又却如此地沉重?

「我……决定吗?」

绝色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抓紧了自己的衣衫,「伍爷……」

轻声一唤,「绝色一直自认自己是一个男人……」

顿,「可是,绝色愿意为伍爷做一次女人……」

望着眼前人的双眼,秋波一般地荡漾浮现于他的双眼湖底。

不管这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是谁,绝色已经认定,这是他与丁伍的孩子。

「身为女人,又怎能不为心爱的人孕育子嗣呢?」

这话,他却咽了回去,不知为何,他不敢对眼前的男人吐露心声。

「我安排你离开京城,暂时,好好休养吧……」

丁伍的声音比以往还要沉重。

即使是暂时的,菊庭失去了第一小倌,也将会是一大笔损失。而他精心准备的计划,却因为这意外而不得不终止。十个月……菊庭是能支持下去?一念之差,丁伍有时会想,自己那时是否该狠下心,让绝色放弃那个孩子,继续做他该做的男人,做菊庭的第一公子。可是,望着绝色,他却怎么也无法开口。

「绝色呢?老丁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面对葛小王爷的咆哮,丁伍选择了沉默。

虽说,眼前这个男人,亦有可能是绝色腹中骨肉的父亲。但于公于私,丁伍都选择不告诉他实情。

「菊庭,看来需要新血液了……」

望着日渐下滑的业绩,丁伍从那时开始就决定一定要培养出更多的「绝色」小倌。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有绝色那样的风韵?又有多少人能够被调教成那出色之人?日复一日,丁伍渐渐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的方法有错。

夏夜雨沥沥,玉蟾音靡靡。

绝色离开菊庭已五个月,而这一夜,丁伍更是辗转难眠,总是惦记着那第一公子的状况。四更时,他终因那雨声蟾音而烦躁起身。

「老板!城门还关着,出不去啊!」

「我去城门前等着!」

丁伍不理那追出来的仆人。

黎明时,雨停蟾落声,城门一开,丁伍便策马奔向那城外的小宅。

「伍爷?」

而那小宅中的人,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取下身上那湿透了的蓑衣,摘下头上那略微破损的斗笠,丁伍望着挺着肚子的绝色,突然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伍爷,你怎么来了?」

绝色撑着腰,走向来人。

什么也没说,丁伍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绝色,猛地稳住了怀里人儿的薄唇。

「唔唔……伍……唔唔……爷……」

绝色被丁伍这突来的一下吓了一跳,可是那缠绵的吻却让他又全身酥软。肚子顶在了身前人的身上,他只觉得,此刻他就像是那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幸福,围绕着他,还有他们未出生的孩子。

他,就像是那人的宝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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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朝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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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如狂风暴雨般

即使是现在开始回忆,那日黎明时的激情还彷如昨日经历的一般,那如狂风暴雨般的交缠,让他,让他们,此生都难忘。是否真的是因为一个孩子?让那本掩藏的真心,一下子就被挖掘了出来,曝露在阳光下。沸腾的血液,滚烫无比。欲火,更是快要将他们燃烧殆尽。

「啊……」

喘息与呻吟都是那么地勾人心魂,「伍爷,啊……好烫啊!快烫死绝色了!啊……」

肉体的交缠也无法满足彼此的需求,他疯狂地呼唤着身上男人的名字,那羞涩的地方早因男人滚烫的身躯而湿腻,那本软软垂下的玩意儿,此时更是高高地昂着头,让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娇艳欲滴。

而那高高挺起的腹部,更是呈现出一诱人的曲线,让人忍不住轻轻抚摸,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啊……啊哈啊……伍爷……伍爷……」

下体被研磨着,肿胀的花唇不断地流淌着晶莹的汁水,他只想获得更多,更多的挑逗。

禁欲数月,此刻的他又能怎样去忍耐?只望自己能够化身于那干柴,与身上的男人共赴那欲火之中。

「噢……」

掏出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冲锋的硬棒,丁伍低声一吼,用那浑圆滚烫的龙茎沾满了那浓浓的花蜜摩擦着那丰满的花唇,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地浅浅抽插于那紧致的小嘴儿中。

「嗯嗯……啊……伍爷……进来……进来好不好?啊……」

绝色满脸布满了羞涩的绯红色,靠在身上男人的怀中,他只想被狠狠地贯穿。

「嘶……嗯……」

可丁伍却耐着性子,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浅入着,而那不断收紧的花径,那稚嫩的内壁,却已是折磨得他全身颤抖,「绝色……」

这是他今日见到绝色后的第一声呼唤,他无法再承受那思念的折磨,他又怎不想贯穿身下的这个人儿?可是,抚摸着身下人那硕大的腹部,他又怎敢用力上顶?

「啊……伍爷……不够……不够……给绝色好不好……啊……不够……真的不够……」

绝色摇着头,一下又一下地摆动着胯部,只想获得更多的填塞,「唔唔嗯……别再折磨人家了……啊!」

话音未落,而自己那寂寞已久的小嘴儿便真正地被填满,满满的,胀得他无法言语,「啊、啊、啊……」

就连呻吟也颤抖了,只觉得那根硬到极限的利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深处,触碰着他那最寂寞的地方。

「噢……」

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丁伍长大了嘴,怎样呼吸都不够似的,氧气就是无法进入自己的肺部。这是怎样的包裹?让他销了魂又蚀了骨,「绝色……」

望着身下的人儿,他只觉得自己抱着那世界上最美的人一般,「唔唔……」

猛地再次吻上了那香软的唇,想要填满那张小嘴儿似的,不断地用舌头搅拌着。

汁水,只从二人的结合之处溢出,情欲的味道,交缠着他们彼此。
第41章:忘我的疯狂

清晨的结合是怎样的美妙?

这小小的宅子中,激情的烈火正在燃烧。

「啊……嗯嗯……伍爷……好烫……烫啊……快要烫坏绝色了……啊!伍爷……」

绝色疯狂地扭着身子,双手时不揉抚着自己那殷红的茱萸,时不揉抚着自己那硕大的腹部,更时不揉抚着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龙茎,那后方的小嘴儿正被他最爱的那根硬棒捅刺着,如今他整个人已经沈溺于那充满激情的幸福之中。

「噢……绝色……绝色啊!」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仿佛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丁伍的双手撑在了床上,汗水沿着身躯滴淌着,仿佛,他只想用尽力气与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唔唔……伍爷……唔唔……啊……啊……」

本还只是轻声的呢喃,突然只因那重重的撞击而高吟而来起来,疯狂,将二人包围,「啊……天啊!」

整个人被拉了起来,被迫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像是被钉在了那根粗粗的滚烫之物上似的。

抱着心爱的男人,肚子却阻挡着彼此的拥抱,绝色更是努力地朝前挪着身子。而身下,那小穴更是因这挪动而喷洒着花蜜。

「唔唔……啊……」

咽了口唾沫,抱着这有孕的人儿,丁伍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夹紧我!」

双手重重地捏捧着绝色那略微有些浑圆的臀部,那手感让他不断地倒抽着气,「啪」地一声,更是忍不住拍了上去。

「啊!」

吃痛大叫,绝色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嗯啊……爷!」

又被拍打了一下,全身都绷紧了,可自己下身的小穴却因这拍打而收得更紧了,「伍爷!您温柔点儿……」

泪眼朦胧地望着抱着自己的人,「啊啊!」

可他不知道就是这柔弱的模样,才遭来那更狠的拍打,「呜呜……」

泪水滑落,可他却发觉自己竟获得了更多的快感,「爷……爷……」

不断地重喘,「啊啊……」

他变沈溺在这拍打与穿刺所带来的疼痛与快乐之中。

雨后的太阳是那么地温柔,黎明的阳光更是美好。而这结合的一双璧人更是沐浴在这雨后朝阳中,做着那最快乐的事情。

「痛……痛啊!」

绝色挣扎着,只觉得自己的臀已被打得红肿不堪,而他们彼此结合的地方,却因他喷洒出来的花蜜而湿腻不堪,羞涩布满了他的脸,他已在这疼痛之中获得那无数高潮,而自己的花穴此刻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继而挤出了更多的蜜汁爱液。

「嗯……噢……」

而男人的低吼更是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是那疯狂的高潮,一下子便将怀里的人儿又压回了床上,他疯狂地摆动起了跨,一下,又一下地搜刮着那稚嫩的小穴,就像是要将里面的所有蜜汁都刮出来一般,还打着旋儿出来。
第42章:忆之章晴空

即使站在院子里,也能听到屋内的激情之音。只见那男人,疯狂地压在那有孕之人的身上。而那结合的地方,隐约露出了他那根骇人的巨物,上面沾满了浓白的汁水,只是想要将那稚嫩的花儿捅破。

「伍爷……你快压坏绝色了!啊……爷……」

绝色哪儿遭受得住这般疯狂,双手用力撑着身上男人的肩,他突然间害怕这样的疯狂会伤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

「放心……啊……」

身上的男人尽量做到不去压迫那大大的腹部,「绝色……绝色……马上……马上就好……嗯……嗯……」

一下又一下的快速攻击,男人已抵达那最后的疯狂,「噢啊……」

猛地一个抽搐,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疯狂的玉液汹涌而出,一股又一股地冲了出去。

「伍爷,啊啊!」

汗水湿腻了长发,只因有孕而变得更加细腻的肌肤上贴服着那惑人的发丝,他的呻吟,吐露着那疯狂倾泻的风情。

滚烫、浓稠的蜜浆黏糊了那结合的地方,柔弱的肉体还在抽搐,稚嫩的内壁还在颤抖,一切,都因化为了那无言的尖叫,让人的欲望从那窄窄的通道中喷发而出。

「伍爷,啊……嗯……」

不断地喘息着,绝色,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待回过神来时,自己却已用双手用力抵抗着他朝思暮想的人,本能地松了手,惊慌从脸上一闪而过,「伍爷……宝宝……宝宝踢我……」

此时,腹中的骨肉似乎也在抵抗,奋力地踹着他。

「对、对不起……」

丁伍这时也才恍然回过神来,竟没想到想来以沉着冷静着称的自己会如此疯狂。

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儿,丁伍只觉得自己心底一团乱。

短暂的沉默让他们显得更像那新婚之夜因父母之命而才在一起的夫妻。

「伍爷为何会突然来了?」

绝色决定打破沉默,小心翼翼地靠在了心上人的肩上,偷偷地瞄了那默不作声的男人一眼。

他为何会突然来了?

丁伍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已被自己的疯狂所惊到,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系怀里的人儿吗?不知为何,他似乎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

「我不能来吗?」

何时开始不会说话了?丁伍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个回答。

「能!能……当然能……」

而绝色的反应也由些许的兴奋转为那安静。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

「我陪你下床走走……」

也许是无法忍受这样的寂静,丁伍提议。

「嗯……」

轻微点头,本以为自己会沈浸于那喜悦之中的绝色此刻突然觉得有点小小的悲哀,但是,他还是决定,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是他的人……

穿好衣衫,当门被打开时,一缕刺眼的阳光洒入房内。走入院中,抬头,是那无云的蓝色天空。

「绝色……」

丁伍望着那天空突然开口,「孩子的名,叫『晴空』如何?」

回头,望着那依靠在门边的人儿。

「晴……空?」

绝色呢喃着,脸上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抬头望了望那万里晴空,又埋首望着那为自己孩儿取名的男人应,「好啊,就叫晴空……」

微笑,这才回到了他的脸上。
第43章:忆之章突袭,争做父亲!

这一日,绝色似乎是过着他人生中所过过的最快乐的日子。怀着自己的孩子,与自己心爱的人漫步在那田野中。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幸福的?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守望着自己的男人。

可是,上天像是永远都是看不得他幸福似的,就是要打破这一切。

当二人返回那小院中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篱笆旁。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绝色与丁伍。

「哎呀……小绝色……你可让本大爷好找啊……」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京城恶霸之一的葛亦琛,绝色的老主顾,「老丁啊,你啊,真的是太不够意思了!妄为当年是本大爷将绝色介绍给你的,你现在是横刀夺爱啊?」

「……」

丁伍望着葛亦琛,什么也没说。

「我的人说绝色怀孕了,我还不信,今日一看,的确让人大开眼界啊……」

葛亦琛走近,「绝色,你不是一直自称是男人吗?怎么又能有孕了呢?」

绝色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尽量挺直了身子,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无法掩藏自己那高高挺起的肚子。

「看这样子,也有不少时日了吧?绝色啊,本大爷可是没少光顾你啊……你这肚子的孩子……」

葛亦琛探头到了绝色的耳边,话故意只说了一半。

「……」

绝色咬紧了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的确,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可能是自己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可是……可是他宁愿这是个错误,他希望孩子,是他和丁伍所生的。

「小王爷,您错爱了。绝色腹中的骨肉,是在下的。」

这时,丁伍突然开口。

「老丁!我在和绝色说话!」

葛亦琛低吼一声,转而又是一声温柔,「绝色,告诉我,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

绝色只觉得自己的嗓音都沙哑了,「我不……」

「孩子,到底是不是本大爷的?」

葛亦琛似乎有些急躁。

「我不知道!」

绝色慌乱地答道。

「这么说有可能是本大爷的了?」

葛亦琛随即又给了一个笑脸。

「小王爷,您是宣王的长孙,宣王府,怕是容不得这个孩子吧?而且,更何况,您是这孩子父亲的几率,也不过那么点儿罢了。菊庭的事,自有我这个老板来决定。」

丁伍冷冷说道。

「如果这就是我的孩子呢?」

葛亦琛立马扭过头来望着丁伍,「如果是本大爷的孩子,那本大爷可就要不客气地带回府了!好歹是葛家的孩子不是?」

「孩子还未足月,现在怎么可能知道是谁的孩子……就算是要滴血认亲……那也……那也等到孩子生出来才行……」

绝色不想,不想自己的孩子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哪怕真的是他的骨肉。

「没事,本大爷会让人守着的。等到了时日,本大爷会亲自前来滴血认亲的。」

葛亦琛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绝色。

「……」

沉默,沉默再次降临。

「啊……绝色啊!此时的你真的是太诱人了!」

葛亦琛伸手抚摸着绝色脸颊,「本王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
第44章:忆之章早产

日子,似乎是越来越难过。而丁伍想也不想就将绝色接回了京城,然而,他也不能带着绝色回到菊庭。而他们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有葛亦琛的人尾随着。

「伍爷……我该怎么办?」

绝色快要崩溃,肚子一日大过一日,压力更是日渐上涨。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丁伍的回答永远都只有一个,他一直都在盘算着,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葛亦琛带走。不过在这事上葛亦琛暂时还算是君子,没有再多做手脚。也许,这个孩子,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只值那么些人尾随的分量而已。

菊庭的生意不红不火,勉强还算能维持下去。但店里的大顾客却渐渐地只剩下葛亦琛一人。

「啊……入秋了……老丁啊……算算日子,差不多了吧?」

葛亦琛也时不时地窝在丁伍的房间里,不让任何小倌陪着,只是看着丁伍翻着账本或书本。

「嗯。」

而对于这个问题,丁伍却也只是用鼻音来回答。

「你说,会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

葛亦琛似乎有些慵懒,没有了平日里的激情。

「都一样……」

丁伍对此也是随便回答。

「女孩比较好,长得像绝色,漂亮。」

葛亦琛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可是女孩容易被欺负。男孩的话……嗯?老丁啊,绝色体质异人,那他的孩子,会不会……」

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猛地坐起了身子。

而对于这个问题,丁伍终于抬起了头,望着葛亦琛。此刻,他眼底似乎闪过了一丝希望。

「如果是和绝色一样,又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问题是如此的犀利,但是丁伍不给葛亦琛任何躲避的机会。

「……」

葛亦琛先是不答话,然后又挑了挑眉,又倒了回去,「一切顺应天意吧……」

丁伍望着葛亦琛,只觉得此人不是一般的不好对付。若是寻常风流人物那还好解决,怕的,就是这位风流公子,动的是真情。

而上天,似乎也不给他们太多考虑的时间。

「摔了一跤?不是让人服侍着了吗?怎么还会摔的?」

葛亦琛听了来报后气得大喊大叫。

而此刻,丁伍却早已奔出了屋子。

此刻,那因滑倒而面临着早产加难产的绝色正痛苦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产婆与大夫的到来。鲜血已经沿着他的股间沿着腿流淌了出来。

「啊……不行……不可以……孩子……」

他整个人已经慌乱了,「伍爷……救我……救我……宝宝……痛……痛啊!」

该如何是好?

「呜呜……来人啊……啊啊!」

泪水沿着面颊滚滚流逝,绝色紧紧地拉扯着帐子和床单,可是下体滚出的却还是只有那鲜血。

「绝色!」

而此刻,丁伍与葛亦琛却同时赶到。

「救我……救我……」

绝色的嗓子已经嘶哑了,下体已经痛到极点,而孩子,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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