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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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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结部023第二十三回——曹云龙寝帐辱女将,阚美云以身赚敌酋

  那曹云龙擒了阚美云,毫不拖延,才回大营,便把阚美云拖回自己寝帐之中,丢在地上,自己摘盔卸甲,然后来消遣阚美云。

  阚美云尚是处女,看见曹云龙一脸淫笑,吓得花容失色,不住央求道:“杀了我吧,休要辱我。”

  曹云龙自幼不曾将女子当人,哪肯饶她,一把抓住上身绑绳,拎起来丢在榻上,便合身而上,把阚美云压在身下,只觉软玉温香,帖满胸膛,禁不住低下头去,把那阚美云嘴上吮了一吮。

  阚美云臻首乱摇,却躲不开,不由泪流满面,嘤嘤啼哭。

  曹云龙越发来了兴头,隔着衣服,但用胯下肉棒把她乱顶,然后坐起身来,脱了她蛮靴,又来扯她小衣。

  自帐篷外,撩帘进来一个高个子高鼻梁美女,款扭一副狼腰,走近榻前道:“闻王爷擒了阚美云,贱妾特来道喜。”

  曹云龙回头看时,原来是自己的侍妾瓦丽亚。

  自从瓦丽亚在两军阵被擒,就被曹云龙收为禁娈,后来投了冯庆,经西戎王许婚,收了瓦丽亚为妾,无论走到哪里,必带着她同行。

  瓦丽亚虽是武将,但她善骑骆驼,这里没有,因此武艺不得发挥,曹云龙也就不让她上阵,只把她留在帐中侍寝。

  瓦丽亚早听说曹云龙要擒了阚美云来享用,不免醋意在心,虽然她早先也见过阚美云,但那里阚美云还是少女,所以想要看看这个阚美云现在是何等模样。

  见阚美云被五花大绑,倒卧榻上,本来嫉妒的心又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因此便道:“王爷好眼力,这阚美云果然美貌,妾身不如也,待妾身替王爷脱了她衣裳,与王爷助兴。”

  曹云龙道:“如此甚好,只是你也要脱了衣服,让本爵欣赏一番。”

  “王爷早得了妾身身子,难道还不曾看够么?”

  “哪里有够,快快办来。”

  瓦丽亚便到榻前,把阚美云推作仰面朝天姿势,也不敢解她绳索,只用手把她小衣扯作碎布,自绳下片片抽出,然后脱了她筒裙,剥作一头光羊。

  曹云龙见了那阚美云玉臀,十分欣喜,便把自己衣裳脱了,坐于榻边,拎了阚美云一只玉足,放在面前乱舔,另一手则顺着美云大腿内侧,直探到门穴前面。

  那边瓦丽亚也自解了衣裳,扭着个大屁股过来,跪在榻边,用嘴把曹云龙那宝贝含在口中,呑呑吐吐在那里玩弄。

  阚美云情知不免,兀自挣扎,怎奈曹云龙与瓦丽亚两个,狼狈为奸,曹云龙扯着她腿,瓦丽亚按着她肩,动弹不得,两腿间秘处被那一只大手频频把玩,屈辱无边。

  玩够多时,曹云龙道:“够了,我要插插。”

  瓦丽亚便舍了曹云龙宝贝,起身跪坐于阚美云头顶处,一手一个抓住阚美云玉腿,令美云两脚朝天,女子秘处尽露出来。

  曹云龙急忙腾身而上,跪在阚美云臀后,挺起那一条阳具,向阚美云胯下只一戳,便齐根戳入,乱拱起来。

  阚美云被夺了贞节,气得热泪横流,乱骂不止。

  曹云龙哪管许多,只觉自己那话儿在阚美云牝户中,如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温暖湿润,十分美妙,不由越动越爽,直觉得那宝贝磨得发烫,弄了四、五百下,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在阚美云牝户中乱跳起来。

  曹云龙泄毕,只觉意犹未尽,宝贝仍然硬挺如故,仿佛还粗了许多,回头看见瓦丽亚,便伸手拉过来,叫她跪伏榻上,撅起肥臀,自后面插入去,又弄起来。弄了三、五百下,越觉下体胀满,竟有些疼痛,不由怪道:“这个小贱人的牝户好生奇妙,本爵的宝贝至今不软,仿佛用了春药一般。”把阳具自瓦丽亚身内抽出看时,不由大惊失色。

  只见那阳具竟比平时粗了一半,足有一寸五、六分粗细,把外面包皮撑得紧紧的,透明发亮,整个儿宝贝通红如火,连小肚子都红了。

  “咦,这是怎么了?”曹云龙以为自己过于兴奋,生了什么病呢。

  一边阚美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只叫:“苍天助我成功!”

  曹云龙知道上当,一把将瓦丽亚推在一旁,把阚美云拖起来,抓着她头上青丝摇晃道:“贱人,你笑怎的?你对本王作了什么?”

  “曹贼,饶你精明一世,到头来还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哈哈哈哈……”

  “你说,你到底对本王作了什么?”

  “哈哈哈哈——,实话对你说,那是我南岭女子秘制的药物,名叫绝阴断阳散,事先用细竹签裹了棉花涂在牝户之内。此药若是孤阴孤阳都不发作,只要男女交合,它便发作了,不消半个时辰,必定身亡。”

  “啊?你这贱人,安敢如此?”瓦丽亚听见,也一把抓住阚美云头发骂起来。

  曹云龙知道,此时此刻,性命要紧,便问道:“我问你,可有解药?”

  “此药是我族中女子专门对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负心男之用,向无解药,运用之初,我等都已立下必死信念。”

  “胡说,哪里毒药没有解药?”

  “这样毒药原只为与人同归于尽,因此没有解药。”

  “难道再无破解么?”

  “男子尚有一解,女子断断无法。”

  “何解?”

  “岂不闻将军断腕么?”

  曹云龙此时只知要命,也不问真假,竟去柱上摘下宝剑,“扑哧”一声,便把自己阳具连阴囊齐根割下,自宫成了个太监。

  那阚美云看见,又笑起来道:“难道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看自己小腹,毒物早已自你那话儿传入腹中,便自宫也不得活,何不落个完整尸首?”

  曹云龙听了,直气得浑身乱抖道:“我把你个贱人,我叫你全尸!我叫你全尸!……”扯起阚美云一条玉腿,将宝剑自美云牝门儿之中“扑哧”刺入,那美云叫了一声,口吐鲜血,死在榻上。

  曹云龙犹不解恨,又三剑两剑,把阚美云剖开肚腹,扯出五脏六腑丢在榻上。

  瓦丽亚知道自己中了不解之毒,“哇哇”哭将起来,曹云龙正在那里对着阚美云的尸体发狠,外面有小样急慌慌闯进来道:“元帅,不可动那女俘!”等看到帐中模样,直愣在当地。

  “你嚎什么?”

  “元帅,适才副元帅帐前校尉前来送信,说这阚氏姐妹在自己身上施了不解之毒,一但与她交合,便要……,庞副帅如今已中了毒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曹云龙骂道,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阚美云的血泊中。

  他不知道,他一时气恼,杀了阚美云,却是帮了阚美云一个大忙。原来这毒毒性甚烈,发作之时,男子痛不欲生,女子昏馈乱淫,只为曹云龙一剑,反免了阚美云之苦。

  另一边帐中,庞奇的情形也不比曹云龙好多少,这两个人都知道保命的重要性,所以都选择了自宫,只不过庞奇少割了两个肉蛋便是了。庞奇也因此被阚美珍激怒,一刀把美珍腰斩两段,如今两半截身子躺在床上,也已经死透了。

  众将听说两位元帅中毒,齐来帐中看视,见是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慌乱之中,听见外面一阵鼓响,喊杀震天,有兵卒来报,说南岭蛮兵从二道沟杀下来,已然冲入大营了。

  没了主帅,无法打仗,众将一商议,也只有撤军了。

  曹云龙与庞奇如今只能等死了,众将只得叫军卒用担架把两人抬回头道沟外,那瓦丽亚虽然没有有受伤,但毒发起来,就象发了情的母猴子,光着个屁股,见了男人就扑,只得用绳子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用木杠穿了抬走。

  这边官军军无斗志,弃了营寨,向北便撤,女蛮兵在一员中年男将和七、八员年轻女将率领下在后掩杀。

  这里地形不熟,是官军的主要劣势,天黑看不清路,更是雪上加霜,被一群蛮女追着屁股乱跑,慢一些儿便是一刀断命。

  那些官军被追出头道沟,本以为安全了,哪知众蛮女竟紧追不舍,兵败如山倒,虽然兵力上蛮女只有几千,但官军无心打仗,被一停一停追杀,刚到岔道口与守在这里的官军会合,那山谷中又杀出股女蛮兵,领头的也是几员年轻女将,同样是奋不顾身,把官军杀得节节败逃,直退出黄龙洞外,有幸存的副将收拢军队,检点人马,进山时的二十万人,如今只剩了两万,两位元帅和瓦丽亚已在路上毒发身死,其余战将中只剩了副将一员,参数两员,偏牙将三员,算是全军覆没。

  原来这都是南岭人设下的一计。自何里接了洞主,便召集各洞洞主商议大事。如今九洞八十一洞,男丁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早在黄冕时期,就已经定下了留根大计。

  黄冕与最后的一批蛮兵死后,守南岭的重任就落在女兵女将身上。

  除了前面所说的五员女将之外,南岭还有更年轻的十二员女将并各洞任命的八十一名女兵头领。

  虽然守二道沟的阚美云采取了各种办法主动防守,但看到曹云龙采用步步为营的办法进攻,南岭人还是感到了灭族的绝望。因为敌我实力相差太大,南岭以区区几万老弱妇孺,连对方一镇兵马的数量都不够,只要官军耐下性子,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就是一口一口的蚕食,一天死伤个百八十人,也最多不过两年的时间,南岭就会被杀光。

  念及于此,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会后,阚美云入内见何里道:“洞主,末将有一法,或可一试。”

  “何法?”

  “末将曾在徐洞主军中效力,素知这曹云龙的为人,甚好女色,淫乱无度,当此之际,或可借此用计,要了那曹贱狗命。”

  “你是说,派洞中姐妹,利用美貌刺杀曹云龙?”

  “那曹云龙十分狡猾,行刺之计恐难成功。”

  “那依你之计呢?”

  “那曹贼向来喜欢强奸女俘,末将情愿自投罗网,用绝阴断阳散与那曹贼同归于尽。”

  “阚将军,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不除曹贼,早晚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受辱,不如趁早诛灭此獠,南岭还可多一些时间布置留根大事。”

  何里此时,也别无那法,只得同意,但这种赴汤蹈火之事,不能让人家去作,于是也叫来自己的女儿何阿朵和侄女何阿满,加上阚美云的妹妹阚美珍和凤翎的堂侄女凤明月。四位女将听了阚美云的想法,一个个羞得玉面通红,但为了南岭不亡,她们还是决然赴死。

  为了试探曹云龙,五姐妹下山交战,是准备随便让曹云龙擒上一个,看他是否会对女俘进行强奸,不想曹云龙没出马,凤明月却被洪恩劈作两半,所以只好叫何阿朵去撩拨曹云龙,结果又被庞奇捉去。

  阚美云一见阿朵被捉,便引军撤回,打算看曹云龙怎样对付何阿朵,曹云龙马快,不肯放阚美云回去,彼时阚美云还没有在自己身上下药,所以何阿满挺身而出,替阚美云当了曹云龙的俘虏。

  为什么何阿朵姐妹没有用药?因为不知曹云龙会不会行淫,万一她们被别的兵将奸淫,曹云龙就警觉起来,不会再上不当了。

  结果,曹云龙的种种表现,让阚美云确信曹云龙早有擒奸自己之心,而何家姐妹并那十几个女蛮兵被活活奸死,更使阚美云相信自己的舍身之举有九成把握,所以,她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下药。起初,她是想在曹云龙攻破二道沟的时候再让曹云龙擒获,哪知曹云龙等不及了,竟然用计来引诱阚美云,这也是他作孽太多,给了阚美云一个绝好的机会。

  阚美云一见曹云龙猛攻隘口,就感到曹云龙要退,但细细一想,曹云龙的粮道畅通无阻,而且并未战败,没有理由退兵,反过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曹云龙想引自己出击。

  机不可失,阚美云姐妹当下便准备停当,选了五十名敢死蛮女,临出发才告知她们真相。

  蛮女们一听,一方面敬佩阚家姐妹的无畏,另一方面也自知重任在身,为了保证用了毒的阚家姐妹能被曹云龙亲自奸淫,蛮女们接受的任务,就是在阚家姐妹被擒后,她们全体死节,不让曹云龙有选择的机会。

  曹云龙这一当上得可不小,而他还以为自己计谋成功了呢。

  阚家姐妹与众女兵一下山,何里就马上秘密召集全洞女兵,兵分两路,一路在二道沟里待机,另一路绕道蛮洞,在那山谷后待命。

  等探马回报,说曹云龙捉了阚家姐妹回营,何里立刻亲率大军悄悄摸下山来,守在曹云龙大营之外。过了一个多时辰,见营中众人慌慌张张乱走,叫人抵近偷听,仿佛是曹云龙中了毒,何里大喜,立刻命人击鼓,自己身先士卒,杀进营来。

  这便是阚美云以身赚敌酋的来龙去脉。

  此一役,南岭以五员女将的代价,换了曹、庞两员大将的性命,并把官军打出黄龙洞,大获全胜。

  但人人都知道,胜利只是暂时的,因为朝廷必定再派大将来灭南岭,那时节,南岭还有什么计策可以退敌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解。
TOP Posted: 05-04 21:45 #2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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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结部024第二十四回——征南岭冯小玉挂帅印,掌军幕陶秀英作参军

  上文书说到,南岭五位美女将军,舍生取义,利用曹云龙贪淫的弱点,自投罗网,被曹云龙杀一擒四,并全数强奸,但阚美云姐妹却事先在自己身上用的绝阴断阳散,与曹云龙和庞奇同归于尽。

  南岭众女兵趁机进攻,把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

  消息传到京城,冯庆大惊失色,要知道曹云龙和庞奇都是有名的战将,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还发了战报说不日可破南岭,哪知竟致命丧南岭,败军辱师。

  看过边报,冯庆急宣陶秀英进见。

  陶秀英早已看过边报,于是不动声色道:“皇上不必担心,曹云龙与庞奇本非忠良之臣,若不是当初要借重他们一统天下,皇上也不会留他们。如今虽然攻南岭受阻,但他两个战死,却也省了万岁一番心思。南岭不过弹丸之地,一次不成,便再派兵,早晚得下,何用犹虑?”

  “我并非为曹云龙与庞奇之事而犹,只因为那南岭是我心头之病,况且如今花荣、曹云龙与庞奇已死,史文龙、花凤原是徐有亮部下不堪任用,其余众将只怕难当其任哪。”

  “臣保举一人,一定可破南岭。”

  “何人?”

  “长公主。”

  “冯小玉?”

  “正是。”

  “不行不行。小玉虽然武艺尚可,但多年一直随在朕的身边,并不曾独当一面,怎挂得帅印?”

  “长公主虽然不曾挂帅,却曾在大雄关独当徐有亮四十万大军,足见其勇气过人,足堪此任。”

  “虽然如此,朕终不能放心。”

  “皇上若不放心,臣愿随军作个参军。”

  “爱卿若去,朕便放心了。”

  “臣还要两人作左、右先锋。”

  “何人?”

  “一个是王柯,一个是史云青。”

  “就依卿家,不知还要多少兵员、粮草?”

  “也不用许多,只要十万步军,六个月粮草足矣。”

  “爱卿,休说大话,那曹云龙打二十万大军,打了这许久不能成功,爱卿怎么敢夸此海口?”

  “臣自有计策,也许连两月也用不到,便可剿灭南岭,只是要皇上赐臣全权,方好行事。”

  “这个容易。”

  次日,陶秀英拟下圣旨,封长公主冯小玉为征南大元帅,陶秀英为掌幕参军,王柯为左路先锋官,史云青为右路先锋官,又调副将、参将、牙将、偏将若干,限一月为期,都到镇南关报到。

  这边冯小玉接了圣旨,辞了驸马范凌云,与陶秀英一同启程奔镇南关。

  那陶秀英为何要举冯小玉为帅,其实也存着私心。天下有本领打下南岭者非只一人,只王柯、史云青两个任选其一便足可成功,只是如此难显她陶秀英本领,这才举冯小玉为帅。冯小玉从不曾独当一面,韬略也嫌不足,若想成功,必须依仗陶秀英的计谋,这才是陶秀英真正的目的。

  两人由一群男女亲兵护着,自业城起身赶奔镇南关,行了一日,寻馆驿打尖过夜,那冯小玉来至在陶秀英房中,陶秀英急忙起身就要施礼。

  为何施礼?只因冯小玉是公主,陶秀英再大也只是丞相,到底还是臣下,所以要施礼。冯小玉急忙止住道:“陶参军休要如此,你我早晚是一家人,何必客套(这是指陶秀英可能会入主东宫而言)?本帅自从军以来,只在万岁身边护架,从未独当一面,这南岭要怎生打法,实实难为死我了,参军你要帮我。”

  “元帅怎出此言,秀英既然保举公主为帅,自然有办法叫你大获全胜。元帅,南岭弹丸之地,那曹庞二人,其实已将南岭男丁杀伤殆尽,只余老弱妇孺,她们只是借地利扼阻大军,早晚必破。只是若按常法慢慢取胜,也显不出咱娘儿们的本事来,定要作出些彩头,好叫那王柯与史云青佩服才是。”

  “话是如此说,只是参军,你有何计教我?”

  “现在不是时候,你只消如此这般,到时自知。”

  不一日,到了镇南关,各路将官军卒也都按时到了。

  冯小玉与陶秀英择吉日升帐,点名过卯,早有左先锋王柯与右先锋史云青上前见礼。

  分发军情已毕,冯小玉留众将大帐议事。

  那王柯道:“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元帅赐教。”

  “王先锋请讲。”

  “此番进兵南岭,为何只用步卒,不用骑兵?”

  “南岭乃是山区,地无三尺平路,战马施展不开,反要耗费许多粮草,不若不用。”

  “末将记得那南岭蛮子亦有骑兵,他们如何施展,还是请元帅调些骑兵使用。”

  “末将也与王先锋有同感。”史云青急忙接口道。

  “两位先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岭骑马所骑为南岭矮马,不善快跑,专善登山,我等战马虽快,却不中用,若是两位先锋于作战之中,缴些南岭马,倒是不妨一用。”

  “原来如此。末将还有一问,我看镇南关内,不过准备了半年粮草,怕是不敷军中之用。”

  “小小南岭,民不过七、八万,况如今男丁几无,只余老弱,若不能尽速平灭,岂不有损朝廷威仪?本帅受万岁重托,定要速战速决,大获全胜。”

  “元帅,不可小觑南岭蛮子,不然,曹云龙与庞奇两位王爷也不会尽忠于此,望元帅三思。”

  “不妨,本帅自有主张。”

  王柯等又劝了许久,那冯小玉恼了道:“两位先锋官敢是不服本公主掌帅印,故而如此罗噪。再要多言,军法处置。”两个人便不再说,心中却是对这个好大喜功的公主暗暗担心。

  过了几天,冯小玉命军中卜官择个吉日,自牢中提了两名死囚犯,在校场斩了祭旗,然后出兵南岭。命王柯与史云青各率两千人马,前面开路,冯小玉率大军随后进山。

  也非止一日,到了黄龙洞,王柯与史云青向隘口寨中叫阵,无人出战,冯小玉大军赶到,仍依着曹云龙当初进兵的办法,派王柯与史云青两个自小路绕道黄龙洞之后。

  却说王柯在前,史云青在后,两军相隔五里,自小路进兵。

  行了三里不足,已有蛮兵在两边山上搔扰,远远看去,都是女子,王柯方知南岭果然已无男丁。

  当此时,马匹并无用武之地,王柯只得弃了马,亲率军卒冒箭上山。

  等到了山梁之上,蛮女已向西退了,王柯听向导说当初曹云龙进兵之时,也是这般模样,王柯便干脆不骑马,命军卒且在两边山梁上歇兵,不久史云青兵到,王柯使人传信于史云青,叫他率所部仍走下面小路,自己在两侧山上护卫。

  走了百十步,便有窝弓药弩自两边树林、灌木中射来,伤了四、五名军卒,王柯见那毒弩都是使机关发射,并无人看管,知是为了迟滞大军进兵速度,倒也无可奈何,只得知会了下面史云青,派出小股前锋,向两边林中搜索而进。

  正走前,前面不远处忽然闪出一群蛮女,都穿着短衫筒裙,或赤足,或着蛮靴,手里拿着弓箭,向这边射来,顿时射倒了七、八个军卒。王柯忙命还击之时,对方又转过弯不见了。

  过得一时,山下又听见梆声,史云青前锋走得快了,被两边山上蛮女推下无数碎石,砸得头破血流。

  再走不远,又有二十几个蛮女搔扰,这一回官军有了准备,与她们对射一阵,官军又死了七、八个,对面也有一女中箭倒地,其余蛮女又转过弯走了。

  王柯大军行到方才蛮女袭击之处,只见那名蛮女倒在路中央,原来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妇,赤着两只天足,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心窝儿里中了一箭,已然死透了,兀自杏眼圆睁,恨恨不平的样子。

  有军卒使枪将蛮女筒裙挑起,果然露出黑茸茸一丛墨草,又把腿子分开了,现出粉嫩嫩如花美牝来。

  王柯看了,命将她去了上下衣裙,然后使长枪穿了牝门儿,挑在半空示威。

  众军卒听了,兴致勃勃,去剥那那蛮女尸首的衣服,忽然身边林中飞出数支竹箭,登时射倒几个兵丁,险些连王柯也中了毒箭。

  转身看时,原来方才跑了的蛮女都藏在林中,用有毒的小弩向外射人。王柯大怒,亲自带人冲入林中。

  那些蛮女且战且走,用竹弩抵抗,又伤了数名兵卒,少时,竹箭射完,又被王柯属下围堵,都聚在一处山崖边上。

  见无逃处,众蛮女丢了竹弩,拔出腰刀,背告靠山崖,怒目而视。蛮人尚武,男女腰间必定配刀,只是大小不同。

  王柯也喜爱英雄,见蛮女英勇,不忍便杀,用手中大刀一指道:“尔等若降,可饶性命。”

  那些蛮女听了,只微微冷笑。

  王柯无奈,传令叫杀,众兵丁一齐扑上,那些蛮女面不改色,舞刀抵抗,也伤了两个官兵,怎奈寡不敌众,被枪挑刀劈,顿时死于崖下。

  官军把这些蛮女,连先时射死的一齐跣剥干净,砍竹为矛,都穿了牝户举在半空,这才继续前行。

  路上又遇数十股蛮女,多者二、三十,少者七、八个,也都是二、三十岁少妇,见了同伴裸尸身,虽然玉面含羞,仍无惧色,依然舍了性命,以竹弩腰刀节节阻击。

  如此一来,王、史二人进兵便慢了许多,虽然每天都能在对射中杀伤几个蛮女,自己却也被零打碎敲,损失不小。

  这一日,终于走到了小路尽头,前面道路霍然开阔,见一支蛮军横住了去路。

  不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5-04 21:45 #2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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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回——保家园妇孺齐上阵,十二女拚死阻官军

  上回说到,王柯与史云青在蛮女节节阻击下,花了十几日才过了小路,前面便是通黄龙洞的大路了,忽然一支蛮军横住了道路。

  王柯从山上下来,骑上战马,与史云青并马上前看时,只见那伙儿蛮兵也就只有四、五百人,都是清一色蛮族少妇,虽然所穿服色式样一致,却新旧不一,所绣花饰也不尽相同,可见穿的都是家常衣服。所有蛮族女兵都是一手竹弩,一手弯刀,背背藤牌,严阵以待。

  在蛮女阵前,是一员女将,年不过二十七、八岁,也是少妇打扮,面如三月桃花,跨下南岭矮种马,手使一柄独龙铲,背后将旗上书一个“阚”字。

  王柯与史云青见了,提马上前,王柯打个问询道:“对面女将何人?通个名来。”

  那女将也打个禀手道:“我乃南岭阚彩云,来的可是王柯王大将军和史云青史大将军么?”

  “正是。”

  “不知将军何故犯我南岭?”

  “我奉朝廷之命,前来剿灭南岭,只因尔南岭不遵圣旨,对抗天兵,杀了朝廷重臣,故万岁命我等剿山,你等速速投降,免得玉石俱焚。”

  “王将军差矣,俗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南岭民不过八万,焉有无故而对抗朝廷的道理。这都是皇帝老儿滥施暴政,要杀我全族小儿,断我南岭之后,南岭虽弱,岂肯受此欺凌?王将军,你等若有良心,便给你家皇帝上道奉章,说我南岭只图自保,无意造反,叫他收回成命,两下相安。若一意孤行,我南岭就算只剩一个女人,也决不任人欺凌!”

  王柯心里说:“皇上既要来灭你族人,我上表何用?”也只得把脸一沉道:“阚彩云,休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俗语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尔南岭岂敢为几个小童便同朝廷对抗?好好听我良言相劝,放下兵刃早早投降,不然,大军过处,草木难留,你且看我背后,便是你等榜样。”王柯回头一指,他背后原来几百人的掌旗队,倒有一半手里举着高高的毛竹竿,每个竿子上自阴门儿里穿着一具赤条条女尸。

  阚彩云见了,面上通红,口中骂道:“下流之辈,休以此来吓我!众姐妹,今日便是你我为南岭尽忠之时,与我放箭。”

  令一传下,上百去小弩一齐将箭射出。

  王柯与史云青急忙用手中兵刃拨打竹箭,并曾着伤,背后官军却被射死了数十人,原来那箭上淬毒,中者见血封喉,必死无疑。

  王柯急命兵丁以箭还击,虽然官军的弓硬,但蛮女们列阵于大路,占足了面宽,而官军身处小路,无法展开,所以硬弓的优势也难以充分发挥,一阵对射,也只射倒了三十几个蛮女,倒有近百官军中箭死了。

  射过一阵,死伤了两百多官军,可惜蛮女们的竹箭有限,已经射尽了。王柯一见时机到了,传令“杀!”当先纵马向蛮女阵中冲去,史云青紧随其后。

  那些蛮女毫无惧色,各摆弯刀同官军交起手来。

  王柯纵马直取阚彩云,史云青见自己两个是成了名的大将,不好意思双战一个女将,只好立马一旁,看着王柯同阚彩云交手。

  那阚彩云果然不是王柯对手,打了几合,便拨马进了旁边树林,王柯见那林子树木稀落,多不过只有四、五十株的样子,又都是高大杉树,一眼便可望到头,也不怕她埋伏,于是纵马追入林中。

  进了林子,才知道南岭矮种马的优越。

  那阚彩云仗着自己坐骑身材较小,却十分灵活的特点,与王柯捉起迷藏,王柯武艺虽好,那马却不善钻林,赶了一阵,王柯只觉战马碍手碍脚,干脆跳下战马,徒步追赶,虽然灵活多了,但一个马上将,没了战马,武艺却打了折扣,阚彩云折返身来,又同王柯战在一起,这一回两个人是势均力敌,足打了三十几合不相上下。

  那一边,众蛮女可遭了殃。虽然她们个个自幼练武,毕竟都已经是嫁了人的,练武不勤,体力不济,王柯和史云青所率,都是他们自己操练的精兵,自然占了上风。

  但那些蛮女负隅顽抗,抵死不降,终于一个个倒在官军的刀枪之下,血流成河。

  双方杀了两个多时辰,官军在死伤两百余人后,终于将那四、五百由蛮族寡妇组成的部队杀得一个不剩,艳尸遍地。阚彩云见自己部下已经打光,也奋起余勇,使出不要命的打法,弃守狂攻,只图杀了王柯,以命换命,反把王柯逼得破绽百出。

  史云青一见,不得不放下一张老脸,也舞动宝铲向林中来助战。

  那阚彩云与王柯已经斗了几十回合,早成了强弩之末,哪里还斗得过史云青,加上史云青也使铲,经验老到,不由感到自己的武艺捉襟见肘,一个失神,己被史云青一铲砸在她的铲柄上,便拿不住独龙铲,空着一双手骑在马上,想要逃时,却被史云青赶上去,一脚踹在腰侧,倒撞下马来,被王柯向前赶上一步,双手接住,未曾摔坏,却叫王柯打横抱了,任她粉拳乱打,只不松手,活活擒住了。

  官军一拥齐上,把阚彩云捉住捆了。

  王柯问道:“阚彩云,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王柯,休以为捉了阚彩云,你便可以轻易得了南岭。如今南岭虽只妇孺,然誓死不肯任人宰割,你等休打错了算盘。”

  原来自阚美云等五员女将牺牲贞节,以毒制死曹云龙和庞奇后,南岭人知道朝廷早晚还要再派兵前来,毁家灭族之祸,只在眼前。南岭人以何里为首,所有妇女,但能拿动刀箭者,都武装起来。年纪稍大的,便由何里亲自指挥,留在蛮王府所在的八角岭大园楼内,年纪轻些的,便由十二员年轻女将率领,分守各处险要。众人立下誓言,战至一兵一卒,宁死也不后退一步。

  这阚彩云便是奉命镇守黄龙洞东边小路的,还有她的侄女阚美彤驻守黄龙洞。

  阚彩云已经率所部数百人把守小路十余日,终究寡众不敌,被获遭擒。

  王柯见她美貌,有如当年凤家姐妹,不由那话儿蠢蠢欲动,又叫她不肯投降,便命手下军卒:“将这贱人跣剥了,大家同乐。”

  众官军听罢大喜,将那阚彩云去了身上衣服蛮靴,把一条绳子来反绑在大树之上。

  那王柯见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两个小乳勃勃挺起,又见她两腿间一丛黑毛诱人,早忍不住解了下裳,掏出胯下宝贝来。

  那阚彩云见了,两腮绯红,羞容满面,却不挣扎,也不叫骂,只冷冷看了那王柯不语。

  王柯走近前,将她一条腿捉住捞将起来,现出牝户来,才要强奸,背后兄云青忽道:“王将军且慢。”

  “史将军有何见教?”

  “王将军,此女不可动她。”

  “为何?”

  “王将军可记得曹云龙、庞奇之故么?”

  王柯一听,那话儿立时缩作一团。想起那曹云龙与庞奇中毒后自宫,却终究难逃一死,面前女将无论如何俊美,王柯也早没了兴致。

  阚彩云见了,哈哈大笑,王柯问时,她只笑不答,越把王柯笑得毛了,乃道:“无论你有毒也罢,无毒也罢,本将军不动你。来呀,将这贱人与那些蛮女都使竹尖穿了,挑了去黄龙洞前示众。”

  众兵卒听了史云青之言,也不敢再兴强奸之念,过来将阚彩云自树上解下,四个兵丁扯手手脚,面朝下放在地上,仿佛待宰猪羊一般。

  有兵丁将中指作钩状,自阚彩云粪门儿里插入一提,阚彩云害疼,早把雪白臀儿略翘,一边兵丁取来毛竹,将竹尖儿自阚彩云牝门儿里插入。

  那阚彩云吓得连声尖叫,扭腰乱挣,终不得脱,被兵丁把竹尖尽力贯入,直将阚彩云胴体捅穿了,直由脖颈插入头内,不须多时,已自死了。

  立起竹竿,将那阚彩云挑在半空,复将那四、五百女蛮兵的尸体都跣剥了,也挑在竹尖之上招摇过世,直奔黄龙洞而来。

  也由着王柯起,官军怕中毒而死,捉了蛮女,便不敢强奸,不过淫兴难禁,少不得也要用些木棍、枪头之类,把那些女俘私处尽情凌辱一番才肯罢休。

  不知黄龙洞前战局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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