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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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监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著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 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後就跟定他吧。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言语诱惑,於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後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著:“嗯!哦!公子……好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著可爱的宝贝,十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著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後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彷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俐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舐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舐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舐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後,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後一想,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後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於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後拱,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著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著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於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於自己掌心中,然後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由於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然後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的一朵鲜花儿: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於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事,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彷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盯著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著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著手指,挑逗著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後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著,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著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於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後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著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後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著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著:“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 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 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於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著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著腰枝,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著,下身淫液随著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著,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著。 伯虎双手爱抚著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著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著,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 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於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著“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後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著最後“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彷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於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然後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著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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