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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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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4(改弦易辙、旁敲侧击)
  
  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一位扮财迷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市井小民间流传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虎的风流消息?
  到底是市井小民对那些风流韵事最感兴趣,经过淫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婆之口,流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因此这些“爱儿”级及“爱可湿”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有些传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後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处,才会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乾瘾,似乎是没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听,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欢弄些文的,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西郊,乡里间许多爱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後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祝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上一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与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当场获得满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虎将这诗题於壁上。
  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後故做谦虚道:“献丑、献丑!”
  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时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文人无行、都斯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
  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一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位佳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未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丈所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固份子借一步说话。
  於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问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感,然後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讲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唐、祝两人亲卫粉士[ 注二] ,以後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
  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感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於几位相谈甚欢。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爱精诚的模样,直让一旁的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社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日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老便相商道:“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中,有请当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
  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四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於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於与未来老丈人相见欢,看见瓦盒里墨浓,於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写下“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日子来因为文风日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了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於是父老想藉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於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知合适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
  於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後众人皆抚掌称好。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个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儿月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色,想要打铁趁热,顺著与蒋老丈相熟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乡绅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一丝不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他结亲,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於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边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婆,但是值此乱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多应付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满意包退包换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掏心挖肺的表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於他家闺女,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於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成见之後,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亲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分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著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来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欢,回去之後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这些日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对於“唐伯虎”这三个字心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亲,只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满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提亲,结果给那贪花好色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後来伯虎有些急了叫得大声些,她索性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丈春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
  想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理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日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诚意,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元红。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两位素衣女子甚为面熟,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过来,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挂纸祭拜已去逝家人,说著说著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抱头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并安慰传红说要改日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突然下起雨来,淋得他满头满脸,正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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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5(因祸得福、迳入香闺)
  
  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於是决定不与这冒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白面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迷模样,虽然最近几日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乱无奈之表情,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出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生烟,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他和那些女子搂抱在一起,於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天跑到我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乱,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著那呆头呆脑低著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下去!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後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向自己表白喜爱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欢咱们家里种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乾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鸡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著站在围篱门口,羞红著一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爽直的俏姑娘身上,还挺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著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於是歉然一笑道:“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怪。”
  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柔,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就扑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禁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著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根发丝一直搔著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著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於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著替伯虎擦乾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那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於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乾。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幼时看惯了父兄裸著上身在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著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著伯虎光洁如玉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爱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乾了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他人,不禁问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後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著奴家看家。”月琴直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著红巾呢?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乾之际,开始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那儿走。
  说著说著,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伯虎此时才是後知後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房里也是值得。
  於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
  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著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著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疑、淫贼,文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著忍不住眼眶一红道:“不知爹爹著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疑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著进来,伯虎知道家里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於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得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不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甚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著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著,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喉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著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毫不间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著更是色胆包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後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著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个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著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後,便後退一步,细细监赏这迷人娇躯。
  同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於身上只披著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没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著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垂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於常年在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身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於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神气活现的对著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彷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人芳心小鹿碰碰乱跳哩。
  接著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著艺术监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要想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里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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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监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著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
  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後就跟定他吧。而且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挑逗、言语诱惑,於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後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著:“嗯!哦!公子……好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著可爱的宝贝,十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著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後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彷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俐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舐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舐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舐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後,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後一想,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後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於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後拱,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著的双手不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著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於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於自己掌心中,然後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由於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然後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的一朵鲜花儿: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於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事,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彷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盯著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著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著手指,挑逗著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後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著,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著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於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後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著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後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著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著:“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
  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
  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於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著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著腰枝,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著,下身淫液随著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著,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著。
  伯虎双手爱抚著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著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著,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
  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於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著“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後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著最後“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彷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於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然後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著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TOP Posted: 05-10 11:26 #3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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