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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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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刘素(十)】



  虽然以金鸡奖影帝对阵奥斯卡影后,宋誉是完败的那一方,但是听着刘素的话,宋誉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些轻松。
  只是这个贱人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宋誉自负智商不低,但是和刘素的对阵,却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让他妒心稍敛的同时,恼怒也大起,他也不和刘素多废话,双手伸入刘素的深衣,圈着刘素细若斜柳的腰肢,以双手大力抓着刘素两侧白玉羊脂一般的肌肤,又把头埋到刘素高高耸起的双峰里。
  这次宋誉不是咬,而是啃食。
  “哦……”
  刚刚给宋誉叼着其中的一颗凸起,刘素便难耐的呢喃一声,被宋誉圈着腰肢迎着,就算是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刘素也不想着去躲避,反倒是拿着一双柔荑圈着宋誉的后颈,将个丰满弹手的白皙面团迎着宋誉,挤得堆着一团,愈发的肉光泽泽。
  “宋郎官前时可是在妒忌了?”刘素美眸合成一线,素来敏感非常的身体被宋誉如此亵玩,早已是非常难过,她喘着气,却还不忘在宋誉的耳旁呢喃。
  “三儿自然是妒忌了,翁主这样的女人,如果想要找男人,也该是三儿……”宋誉也在喘气,刘素的体香芬芳萦鼻,胸脯白皙滑腻,他啃了三两多钟,给刘素的高耸胸脯埋得有些呼吸不畅,只能抬起头,稍离了销魂地。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再望着气喘吁吁,被他啃得已是面红耳赤,浑身形如烂泥一般的刘素,嘿嘿笑着撩起衣摆,道:“翁主尝过三儿的味道,对其他的男人,便再也没了兴致。”
  “三郎。”
  刘素美眸媚眼如丝,刚刚娇吟了一声,宋誉解开了内裳,便又扑了上来,他双手搓着刘素的丰满雪团,嘴巴含着刘素修长玉颈上的嫩肉,道:“翁主等下便知,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半点都不及三儿的本事。”
  他对这个女人的话,仍然半信半疑,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演技实在太过精湛。
  “哦,好热……”
  刘素圈着宋誉后颈的双手紧了一紧,感受着宋誉可怕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躯压抑不住的颤抖时,双手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更大了,她张着嘴儿,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一口咬着宋誉的耳垂,气喘吁吁的道:“我喜欢三郎为人家癫狂,为人家的遭遇感觉到妒忌……”
  说着,刘素将圈着宋誉后颈的力道松了松,捧着宋誉的脸颊,凝望了一眼,便将颤抖着的红唇奉上。
  呜呜。
  两个男女,情不知哪起,更枉谈情深,却彼此交颈而吻,唇舌相缠。
  “这个女人……”
  宋誉望着刘素合着的美眸上颤抖着的黑亮睫毛,心里愈发的戒备。这个女人,实在是诡异莫测。即使她现在闭着眼睛,和他如同情人一样的热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是给予宋誉的感觉,仍然是危险无比。
  刘素的身份让她如同一只牝兽,随时可能会暴起伤人。
  如果宋誉以为他的美男子外壳以及享誉长安的“大鸟”便能让刘素倾心不已,对他主动献身,那他的智商将会永远停留在二百五阶段。
  宋三爷当然不是二百五,不过宋三爷现在裤子都脱了,即使情况再诡异,他也要品尝品尝这个天然体香美人,就算不能剑及覆及,也要挨着边才算痛快。
  呜呜。
  刘素表现得很动情,她的贝齿张着,被宋誉的舌头抵进了嘴里,便又反缠过来,十指深陷到宋誉的鬓发里紧扣着。
  头发被刘素的十指扣得有些疼,不过宋誉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些,他的右手正在解着刘素的下裳。自探入刘素的后臀后,这个宋誉早已经品尝过的美臀儿,今日终于能够让他贴肉而摸,与想象中的一般,光滑结实得很,比之丝绸亦不遑多让。
  刚刚以滚烫的右手褪去刘素的内裳,还没有来的及抵身过去,宋誉忽然惨叫一声,舌尖已给刘素狠狠咬了一口。
  啊。
  舌尖被咬之痛实在难挡,宋誉以手掩嘴,满面狰狞的抹了一下嘴角,血都流了出来,他刚待要狞笑一声,又感觉到一阵寒芒闪过,要害之地已经给刘素的利器贴肉抵着了。
  “三郎,你好心急,人家可是会怕的。”
  刘素的嘴角还残留有不少宋誉的血迹,她以左手轻轻抹过,然后媚着一双仿佛能滴水而下的眼儿,望着宋誉蠢蠢欲动,想要怒起反击的模样,吃吃而笑道:“三郎,可是咬疼你了?”然后右手的利器往下压了压下面的大肉棒,一副受惊的模样道:“宋郎官好生吓人,竟是压不弯。”
  刘素对宋誉的称呼,一时宋郎官,一时三郎,一时宋三儿,没个定数,但是她只要称呼宋誉为宋郎官,那即代表着他们又要谈事情了。
  舌头被咬了,宋誉说话都不利索,他窥了一眼泛着寒芒的利器,再望着之前被他丢到一旁的另一把利器,咬牙含糊道:“翁主这身上藏着的利器可真不少。”然后轻嘶了一口气,大肉棒被利器抵着更厉害了些,再加了点力,便能把大肉棒给削去一层皮肉。
  麻痹。
  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但是没有想到她还会余有一把利器防身,现在一下就制住了他的要害。
  这可不是之前的擒拿术,宋誉可以轻松挣脱束缚,这利器加身,稍微不小心,那把精铁所制的利器就能让宋誉悔恨终生。
  刘素再将利器往下压了压宋誉的大肉棒,惹来宋誉一阵阵肢体僵直,刘素却笑得更为妩媚道:“三郎,你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手脚快,还是人家的利器快?”
  宋誉胸膛起伏了数下,勉强才压制着胸膛间怒火,他阴测测的望着刘素道:“翁主,你以为利器相胁,便能让三儿就范了吗?”
  宋誉冷笑着刚想观想出神秘珠子,刘素却拿着美眸睨着宋誉吃吃笑道:“人家当然知道三郎的本事大着呢,那日在里弄里遇到的那种让人神智迷离的香气儿,人家可是影响深刻得很哩。”
 

   



第095章 【刘素(十一)】





  “不过……”
  刘素将目光落到利刃上压着的大肉棒,面颊更显绯红,啐了一声道:“忒大个物,真真是吓人。”然后瞥了一眼利刃的寒芒,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道:“宋郎官你知道为何本翁主在前面唤了丑奴两次吗?”
  宋誉的大腿肌肉绷紧,小心翼翼的不敢妄动,不过他已经在准备观想神秘珠子,嘴里则敷衍道:“还望翁主有以教我?”
  刘素拿着左手摸着宋誉裸露在外的右大腿,感受着上面条状而凸,坚如硬石的肌肉,咬着唇儿道:“哦……三郎真真好强壮。”
  然后才以指尖绕着宋誉的大腿一点画着圈圈道:“人家早就防着三郎的这种手段哩,在还没有邀三郎上车前,本翁主就特意嘱咐了丑奴,如果半刻时间内,他没有听到我唤他的声音,那么他将会揭开车帘,进来查看……”
  说着,刘素便将左手从宋誉的大腿上拿开,吃吃而笑道:“如果三郎施展了那日在里弄里的手段,人家肯定是抵挡不住的。到时候丑奴进来看到三郎你光着腚,正在车内糟蹋人家,而人家神昏智迷的,你说丑奴会怎么想?我父王会怎么想?武启侯会怎么想?陛下会怎么想?”
  神秘珠子已经显出,宋誉正要放出催情香气,闻言一愣,旋即冷笑道:“翁主今日的说话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三儿这次可不怎么敢信了。”
  “是么?”
  刘素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利器却没有放松半点,道:“本翁主是否说的假话,宋郎官,你和本翁主不妨等上片刻就知道了,到时候自有丑奴出声为证。”
  宋誉见刘素的表情没有一丝作伪,心里一时也有些拿捏不定。当然了,以刘素的精湛演技,只是从表情上,宋誉也窥不出真假。
  麻痹的。
  怎么和这个女人交锋就一直处在下风?处处让她牵着走?
  宋誉心里暗恼,想要放出催情香气殊死一肏的想法为之一敛,他也不想多说话,便冷眼直视着刘素,静候着几分钟过后,外面丑奴的反应。
  双拉马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车身仍会有些许的颠婆,只是刘素握着利器的手却一直都很稳,既没有伤到宋誉的大肉棒,也没有将致命的威胁减少半分。
  宋誉是个练家子,他垂着眼帘看着随车身颠簸而动的利器寒芒,知道没有几年的握剑苦练,刘素的手断然不会稳到这一步。
  “宋郎官。”
  已经进秋,虽然车厢封闭挡风,但是时间久了,也不免有了些许凉意,刘素拿着被宋誉弃在一旁的绯红肚兜,遮着被宋誉啃过咬过的双峰时,嗔怪道:“三郎真是好狠的心,也不知道这咬的痕迹几日才能消。”
  宋誉被刘素轮番作弄了几次,早没了表演的兴趣,他看着刘素,再入主题道:“翁主今日相邀同车,应该是有事儿要跟三儿说吧?翁主不妨说说看,若是三儿能尽犬马之劳的,自然不会推脱。”他就不信,刘素今天邀他同车,就是为了捉弄他。
  刘素只是将肚兜儿随意的裹了裹胸,也不去系好,她睨了一脸正经的宋誉一眼,以左手将滑落到肩肘的深衣往肩上回扯,一派闲情逸致的模样道:“倒是确实有些事儿要和宋郎官好好说道说道。”
  正戏终于来了吗?
  宋誉抿着嘴,没有说话。岂料刘素又吃吃笑了起来,拿着利器敲打了一下宋誉的大肉棒,险些破开皮肉,吓得宋誉脸色一变道:“翁主,这等玩笑可开不得。”
  刘素仍笑着,她拿着媚眼儿撩了宋誉一眼,道:“人家就见不得三郎不和人家说话。三郎倒是说说,人家就爱听三郎说话。”她这话的另一层意思自然是宋三爷等下的回答一定要尽真尽言,不然……
  宋誉懂得刘素的意思,苦笑着道:“翁主要听三儿说什么,那三儿就说什么。”鸟在人刀下,岂能不服输。
  刘素听了大是满意,她将深衣扯回香肩后,先是拿着利器晃悠了几下,却见利器下面的大肉棒贴着利器一弹一跃,然后瞪大美眸啐道:“它还在一跳一跳的,它不怕受伤吗?”
  宋誉有些讪讪,暗骂这具身体夸张得不怕死的反应,孰料刘素忽然问话道:“三郎以前是王家王网的左丞?”
  “啊?”
  宋誉被问得有些猝不及防,已经愕然出声反应了,只是下一刻,宋誉便有些色变:“娘希匹,这不是后世审核犯人时常用的分散注意力再猛然一问的方法吗?这个女人,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方法?不过我好在我露的破绽不算大。”
  宋誉作为情报组织头目的身份隐秘无比,除了王冯和章言等有数几人,没人知道他这个长安著名的浪荡子弟是长安业绩最强的情报头目,刘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连他担任的职务都知道?
  王家的王网以章言这个网主为主要负责人,下属理事有些照搬西汉辅官的丞、令制,而宋誉所担任的职务正是王网左丞,是王网属下诸丞中的长安左丞,专门负责长安事要。
  “嘶……”
  宋誉还想在拿捏说辞,忽然感觉利器逼人,已经差不多要破开了大肉棒的皮肉,大难临前,宋誉忙出声道:“翁主且收手。”
  见利器逼着大肉棒的力道依旧不减,宋誉知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得不到答案,只怕真的会挥刃而下,斩掉他雄霸长安的大屌,这个时候也管不了王家了,唯有无奈道:“是的,三儿以前曾是王网的长安事要左丞。”
  刘素嘻嘻而笑道:“人家就是喜欢三郎的坦诚。”然后撩着眼帘睨着宋誉,细声细气的问道:“如果王太常和章言大家知道三郎你泄露了王网机密,三郎猜猜,他们会怎么想?”
  宋誉神色一滞,强笑道:“翁主早已经知道的事情,三儿这可不算是透秘。”
  “是么?”刘素不以为然的浅笑,满眼的捉狭,也不急着说话。
  宋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见刘素一副全盘在握的模样,心里更加的提防,知道等下便是真正邀他上车的图谋。








第096章 【刘素(十二)】







  孰料刘素并没有在王网的这个话题上多问什么,而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另外问了宋誉一个问题道:“廷尉右监王明这两日就会为三郎网织罪名,三郎可有什么好办法?”
  宋誉皱了皱眉,完全把握不到刘素的想法,他闻言沉吟了少许时间,才淡然道:“我宋家比不得王家,大夫人和王右监若是想要我死,我自然是在劫难逃。不过三儿要是死了,大夫人怕是也会有一点麻烦。”
  对于宋誉的回答,刘素没有多少意外,掩嘴笑道:“人家早就知道三郎不会坐以待毙哩。不过三郎怎可以轻言生死。”对宋誉话里对刘萍的威胁之词仿佛没有一点兴趣,连问也不多问一句。
  宋誉望着刘素眼中的那一抹异彩,心里一动,问道:“翁主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三儿免于此难吗?”
  刘素嘻嘻一笑道:“我家阿姐和王右监联合出手,人家那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为三郎避祸祛灾。”见宋誉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刘素又道:“不过人家确有上中下三策,或许能为三郎解此困局。”
  上中下三策?
  宋誉眼里露出好奇,虚心问道:“还请翁主赐教。”
  刘素直了直腰肢,眼儿在宋誉英俊无匹的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笑语道:“宋郎官生得一副好姿容,若是换做了旁人,只怕这个时候早已经位列诸卿之位,诸如韩嫣、江齐之流……”
  刘素的话还没有说完,宋誉的脸上就已经露出了几分厌恶。
  刘素却只作没有看到,吃吃笑着继续道:“陛下喜好男风,北阙甲第的臣子们谁人不知?三郎既有这般好的姿容,为何不去博取天宠呢?到时候,有陛下在后为持,我阿姐和王右监又怎敢动你分毫?更可和宋良人结成里外,独得天恩,说不定太子之位,也会花落漪澜殿。”
  麻痹。
  这是让三爷我去学李延年和李夫人,与姐姐宋良人一起承欢刘亨面前?
  “这便是翁主所说的上策?”宋誉神情有些不愉,他虽然也和寻常人一样怕死,但是要让他去出卖肉体,日日菊花残,那还是万万不能的。
  “怎么?人家此一上策不合三郎的意思吗?”刘素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也有少许笑意,她笑意盈盈道:“三郎可是知道,你在王网劳苦功高,长安眼线几乎是你一手拉扯起来的。但是王太常和章言大家为何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辞去长安事要左丞的职务?”
  这种事情,刘素也能知道?
  宋誉心里惊讶的同时,脸上带着讥讽道:“翁主莫非不知道整个长安都已经将我风传成了一个阉人?”
  刘素摇头道:“这只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其二,三郎想知道吗?”
  “其二?”宋誉讶然。
  “正是其二。”刘素眼里带着笑意道:“王太常有心想要为宋郎官加官进禄,这些日子已经绕过阑少府在运作此事了,恐怕过不了几日,宋郎官就要结束你无所事事的休沐(放假)期,成为未央宫内常待陛下左右的小黄门了。”
  宋誉的脸色徒然难看到了极致,沉声问道:“翁主此言当真?”
  少府,西汉诸卿之一,掌皇室山海地泽收入和皇室手工业制造,为皇帝的私府,内宫中的中书谒者、黄门、钩盾、尚方、御府、永巷、内者、宦者等八官令丞,以及诸仆射、署长、中黄门皆是少府属官。
  小黄门也是少府属下,是内侍宦官,俸禄为每年六百石,掌侍皇帝左右,受尚书事,上在内宫,为关通中外及中宫已下众事。
  如果王冯真让宋誉进了未央宫,这小黄门比较宋誉现在的宋郎官而言,确实是算加了官进了俸。
  刘素见宋誉表情难看,故作惊讶道:“是真是假,三郎过几日就知道,怎地?三郎不愿意吗?”
  宋誉阴沉着脸,道:“翁主何必明知故问,三儿并非是如传闻中那样变作了阉人,怎能入宫当值?”转而又冷笑道:“王太常既然要我进未央宫为小黄门,又怎会允许王右监网织莫须有的罪名,从而杀了我?”
  “人家可没有说我阿姐会让王右监杀了三郎,不过是想将你逮入狱里,此事王太常也是首肯过的,到时候王太常来牢里找你议事时,你如果不从进宫之命,嘻嘻……”刘素做出一副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的俏皮模样。
  “我……”宋誉嘴巴张合几下,那个‘草’字冲口要出,又被他生生忍住。
  麻痹的。
  宋誉一时心乱如麻,他本以为当日在青楼时,小竺对他所说的入宫当太监的事情,只是一时的奚落话,没有想到王冯确实存了这个想法。
  如今的西汉少府虽然是外戚阑家的又一杰出人物阑尽,但是以王家的能耐,绕过少府,将他弄进未央宫,虽然不是易事,也并非是难以运作的事情。只是他宋三爷可不是昔日的宋三儿,他如今是漪澜殿的外戚,再也不是王冯的奴才。
  王冯说让他进宫,他就要进宫?他王冯把宋三爷看做成了什么?
  看成了一条唯王家之命是从的狗吗?
  宋三爷可是脱了王府奴籍的外戚,不是狗!
  但是想要拒绝?不管是宋三爷还是宋三儿,到时候身在牢里,宋誉敢去拒绝王家的吩咐吗?
  一旦进了宫,常待在刘亨那个双性恋的变态身旁,以宋誉的姿容,不被日到菊花残,宋誉第一个不相信。
  宋誉恼怒得胸膛都在起伏,刘素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眼睛直视着宋誉,芳唇轻吐道:“三郎,你恨王家?是也不是?”
  轰隆。
  一声惊雷从天际响起,随之闪电亦来,接着轰隆隆有声。
  刘素持着利器的手一颤,险些割破宋誉大肉棒的皮肉,接着掩嘴轻呼,显然是给惊雷吓着了。
  宋誉眼前一亮,他要害被制着,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
  啪。
  宋誉迅如疾雷的一掌拍掉刘素的右手,将利器扔到一旁,又如狼一样的扑到刘素身上,此时他面容狰狞地道:“王家固然可恨,而翁主亦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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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32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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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刘素(十三)】



  
    惊雷忽来,轰鸣有声。
  刘素惊得差点尖叫连连,又给宋誉制住了手脚,自宋誉等车以来,一直从容淡定的眼眸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嘴儿打颤道:“宋三儿,你莫乱来……”
  “莫乱来?翁主也会怕的?”
  宋誉这次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再没给刘素一丝机会,他乘着刘素惧雷恐电的时机,三两下便把刘素剥了个干干净净,连系在小腿上的裤袜都给脱了。
  “三儿这倒是要看看,翁主还能将利器藏在何处?”
  天色骤变,乌云盖顶,已有一点雨水打到了车顶上,透过车帘可以隐约看见外间的幽暗,但是车厢之内,宋誉的眼前,却是白得耀眼。
  刘素冰肌玉骨一般的完美胴体,再没了一点遮掩,全部落入了他眼中。
  肌理莹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物,更是巨大而坚挺,无论是侧卧还是直卧,都没有半点颓状,让人无法相信这个一个二八女子的胸脯,配上那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当真是美不胜收。
  “宋三儿,你,你……”
  宋誉不过堪堪压着刘素香培玉篆的娇躯,刘素便急剧挣扎起来,更是咬牙低叱,沙哑的嗓音宛如雌豹,与先前的烟视媚行判若两人,见宋誉以身来压,竟是以拳脚功夫过来厮打,乘此机会身如灵蛇一般的偏过腰去,又忽然低叱道:“你……你休想乱来……”
  “翁主当真是有味。”
  刘素怎会是宋誉的对手,虽给她偏过腰,却仍给宋誉将她的臀股间坐得满满的,只是觉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处比棉花还软,偏又无比滑溜,大肉棒擦过一抹黏湿浅沟,又窄又狭,湿暖无比。
  “嘿嘿,翁主被那么多人肏过,也不差三儿一个,这般拒绝装个清倌人干嘛?何况清倌人也是要挨肏的。”说着,便抵着刘素的腿股俯身下去,大肉棒恰巧挑入刘素腿心。
  “啊,宋三儿……”刘素的大腿若凝脂,浑圆修长却不失肉感,给宋誉以腿抵着,腿心加紧却仍然无法阻止大肉棒由股后斜斜压入,竟是全无阻碍,直抵玉门,恰好一声惊雷再来,吓得她失声而鸣。
  “嘿嘿,抵着翁主的骚屄了,翁主让三儿肏进去,便知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是废物啦。”
  宋誉正想起身施暴,又听到刘素低声说了几句,只是她的说话仿佛闷在咽喉里,说了几句,便是一句都没有听清楚,宋誉心里好奇,拱着胸膛凑近她颈背道:“翁主在说些什么,可是在说让三儿快肏进去?”冷不防刘素猛向后仰,竟是拔出一根插在脑后的飞莺金簪朝他面上刺来。
  娘希匹。
  这个女的除了利器,还有这玩意。
  只是这等手段怎被宋誉放在眼里,右手抓着刘素的皓腕,便将飞莺金簪打飞了出去,和利器一样丢得远远,道:“翁主当真是喜欢玩一些让三儿徒增兽欲的手段。”
  “宋三儿,你莫要得意,乘着本翁主惧雷,你便想……啊啊……”刘素奋力挣扎,滚翘的臀股不住顶着、蹭着,滚轮似地弹撞着宋誉的下体,忽然挨着厉害的地方,兀自失声而叫。
  刘素这几声都颇为大声,但是外面的丑奴却没有半点反应。
  宋誉瞥了一眼车帘,更是肆无忌惮。
  两人胸背相贴,宋誉的大肉棒被刘素夹在滑腻的股沟里,相互挣扎中汗出如浆,臀瓣磨得水声滋滋,险象环生。刘素的大白翘臀偶然一顶,大肉棒便顶了个空,登时滑过菊门,落在会阴,刘素的翘臀再一落时,等于自己将蜜缝往大肉棒上摁去,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临门只差一线。
  “宋三儿……这不成的……”刘素娇躯打颤,又复尖叫起来,原来的高高在上,尽在掌心的操纵感淡然无存,急道:“不成的……不成的……”
  “翁主的骚穴儿忒也小个,竟夹得三儿的大鸡巴爽利死了。”
  宋誉嘿嘿冷笑,大肉棒愈发的坚硬火热:“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都肏过来了,三儿不过只是一个人,翁主怕什么,这有什么使不得的。”
  被刘素滑腻如丝袜的裸臀顶撞几下,宋誉又道:“翁主当真是骚货,被男人强奸,还拿着一口肥臀来勾引三儿,装得什么贞洁烈女。”
  他现在对刘素的话半句都不敢相信,只要想着这具身体曾被无数男人肏过,便觉得怒火大盛,又见刘素翘着一团美臀在挣扎着磨蹭,欲念大起的同时,大肉棒也更硬,哑声道:“忒贱个翁主,和那么多的下人苟且,现在更是拿着肥臀来夹三爷的大肉棒,真真是个天生婊子命。你以后也莫当翁主啦,去章台街当个婊子去。让无数的男人肏死你,让他们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宋三儿,你可恶……”
  宋誉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说话间飞溅而来的津唾都带着男人兽欲沸腾时的火热,刘素挣扎不脱,反倒是半身酥软,偏生她这具身体自长成以来便最为敏感不过,寻常女人若只有一分的感受,她则有个十成十。现在被宋誉拿着大肉棒抵着,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无限放大,杵尖抵处又麻、又痒、又疼,股间液涌如注,蚌嘴卜卜吐出花浆,将大肉棒沾得湿滑晶亮。
  “宋三儿,你且先放开我,本翁主要和你谈谈正事。”刘素双手被宋誉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圆润如水的裸背无处不滑腻白皙,纤细的腰肢后则是一沃肥臀被宋誉制着。
  “谈些什么正事,三儿现在便在和翁主做着正事。”宋誉哪会蠢得再听刘素的话被乱了心神,心里早已经发誓:“今日一定要肏了这个婊子模样的翁主。”
  刘素的臀股极软极绵,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大肉棒反而不易施力。宋誉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大肉棒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啪唧”动响。
  “啊啊,宋三儿,谁让你挨着那里……”刘素一声昂颈颤抖,声音腻似呻吟,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激痛中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她双乳被宋誉平压在车上,两腋旁溢出大团大团的乳廓,浑圆细白,乳量极多。
  “嘿嘿,三儿挨着那儿还需要翁主批准吗?”
  宋誉自上望着刘素玉背下倒扣着两个大白奶子,再看她颈长肩削,背胛细薄,骨感得恰到好处,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廋,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居高而望,圆乳、细身仿佛是两个人的,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半点也不突兀。
  宋誉瞧着刘素的美态,心里只要想着这具美不胜收的胴体曾被无数人玩过,便觉得胯下之物要炸裂,咬牙道:“麻痹的婊子,忒贵个身份,却贱如娼妇,待三爷给你尝尝什么叫超级大大鸡巴。”说罢,就要拔出大肉棒贯入腿心,好教刘素知道一个好歹。
  “宋三儿,你……”
  刘素私处被抵着,又羞又怒,紧并双腿用来阻挡大阳根,只要宋誉腰一抬,她便拱起满月般的雪臀,不让他拔出重入。两人你顶我撞,私处磨得汁液飞溅,速度益快,明明大肉棒只是挨着一点儿,完全没有插入,情状却与交媾无异,进出是如此,快美的感觉亦是如此。
  “肏肏肏……”宋誉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刘素的股间出没,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是这臀交却也爽利非常,特别对象是刘素这等尤物。
  “呜呜……”
  刘素被宋誉不停以滑腻满是汗浆的腿股当作穴儿般插,而且勃挺的硬蕊不时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被磨得充血红肿,本来闭合,只有一条缝隙的玉蚌渐渐被大肉棒挤开,两片娇嫩的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噙着擦滑的大龟头。
  “哦……哦……翁主当真里面藏着一个能杀死男人的好活物,光是一个小小穴口儿就让三儿差些射给你啦。”大肉棒每次进出,但凡破开刘素的玉蚌,宋誉便感觉全身颤抖阵阵,从大龟头处传来无可压制的酥麻感觉,直让他有一种射死刘素的冲动。
  这个骚娘们难道也是十二名器?
  这个骚穴怎地这么爽,三爷我还没有肏进去呢,光是在外面磨蹭着,就感觉要射了。
  “宋三儿,你不要磨哩……”
  不知何时,刘素檀口所吐从威胁、惊呼、喘息到呜咽轻哼,又变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软,蜜缝间快美难言,已跟不上宋誉的动作。
  而宋誉亦是气喘吁吁,他首次碰到这种还没有进去,光是塞进一点龟头,便能让他想狂射猛射的阴物,忍着一泄如注的冲动,咬着刘素的耳垂颈背道:“翁主忒骚个穴,挨着一点,便想让三儿将满满的精液全部射到你骚穴里,让翁主也为三儿怀上一个野种。”
  想着刘素大腹便便,怀的却是自家的野种,再将她肏着,喝着她的乳汁。宋誉忽感龟头发麻,那种酸痒再难忍耐,隐约已经出了少许,赶紧去寻刘素的花径,免得大肉棒还没有进洞,就和处男一样在洞口折戟沉沙。
  刘素娇躯剧颤,向后翘着的大白美臀却不住挺凑,难以自停,犹有一丝神智未失,呜咽道:“不成的,不成的,宋三儿……啊啊……”忽然身子一僵,感受到宋誉的大肉棒严严实实的塞住了穴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反握着宋誉的手掌,紧夹于乳侧,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哆嗦着道:“莫坏我清白,莫坏我清白……”
  “清白?”
  宋誉本就已经到了极致,闻言一愣,却只来得及将拔出的大肉棒插进刘素的穴口一点,坚硬到极致的大肉棒便一跳一跳的,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在刘素充血的外阴附近。
  “呜呜……”
  刘素本以为要被宋誉占了身子,贞操难保,忽觉巨物远离,还没来得及欣喜,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一触便炸得浆碎,却能清晰感觉到液柱的坚硬形状,瞬间竟生出“我被宋三儿猛插了穴儿的”错觉。
  “啊啊啊……肏你妈逼……居然没挨着洞就射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宋誉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刘素勃挺的阴蒂则被这热浆一注接着一注地击打,竟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既痛又美,刘素几乎翻起白眼,娇躯大颤,玉蚌吐出小股清浆,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间,浓精兀自猛烈喷射,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将她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
  宋誉射得刘素臀股间一片黏糊,连乌卷的阴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
  美态狼籍的刘素娇躯瘫软,抱着宋誉的手掌闭目喘息,她并非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女人,知道宋誉并非真个插了她,而是在她的臀股交夹下射了出来,略略清醒一点后暗忖道:“这宋三儿这点本事,可不像是如市井里所说那般强悍,莫非没给张冲斩成了阉人,倒是吓坏了阳根?”
  以手抹了一把臀股间射得腥浓无比的精液,刘素道:“宋三儿,你便只有这点本事?”话还没有说完,腿股间又感觉到宋誉的大肉棒抵了过去,依旧生龙活虎,刘素骇然道:“你怎地没有软下去?”
  “软下去?”宋誉刚想嗤笑一声,忽然神色大变。
  刘素说她被下人们轮奸,又说她是个处子,但是处子哪里可能会知道男人射了之后是后软下去的?
  麻痹的,这个婊子当真和那么多的男人操逼过?
  肏你麻痹的骚屄。
  宋誉也不和她多废话,忽然阴着一张脸,现在刘素的臀股间满是他的精液和对方的淫汁,早已经湿滑无比,依他的老道经验,寻着骚穴口,便将个怒火勃勃的大肉棒塞了进去:“肏你麻痹的骚货,你真个是人尽可夫的骚麻痹,肏肏肏死你……”
  刘素被宋誉的表情吓着,待反应过来,刚想挣扎时,轰隆隆,又是一阵阵雷鸣乍响。
  “啊啊啊……”
  刘素失声而叫,肥美的阴唇湿润无比,被宋誉的大肉棒抵着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刘素睁大眼睛,浑身紧绷。那挤开深入的大肉棒仿佛无休无止,不断插进她娇躯深处,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当刘素以为被贯穿的当儿,那硕大的前端已抵着一处薄薄的阻碍,接着宋誉脸上露出惊喜,接着猛烈一肏,大肉棒破开那层薄膜,占了刘素的身子。
  那是处女膜。
  宋誉直起身来一看,果然看到交合处有血流了出来,忽然咧嘴而笑道:“翁主真真把三儿骗得好苦。”然后惊叹道:“翁主真真是藏了一个好物,竟然这般……哦……这般……哦……这是……这是……”
  刘素痛得脸颊都在泛白,嘴儿哆嗦着哪能说话,又给惊雷一吓,只懂得将螓首埋在宋誉颈上。
  宋誉则是面露难以压制的惊喜:“这是凤凰点头。”
  凤凰点头。
  刘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这种凤凰点头的女子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尺寸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男子但凡挨着,便会身如电击,轻则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动弹。
  宋誉心里狂喜不已,见刘素既是处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了一点怜惜。他等到惊雷之势稍缓,便含着刘素的耳垂道:“翁主刚才和我说了上策,而中策与下策是指的什么?”想因此分散刘素的注意力,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可恨的宋三儿,你强占了本翁主。”
  刘素八爪鱼一般的缠着宋誉,她的身体素来敏感,给宋誉占了身体,待痛苦稍敛,潮水般的欢愉就险些将她淹没在其中,她脸颊发烫,哆嗦着唇儿道:“宋三儿,你如果不逃离长安,远避他乡,无论是我阿姐还是本翁主,都会让你腰斩于市……啊……”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丑奴的一声呼唤道:“主上,主上?”
  车厢里的动作随之一顿,宋誉瞥了一眼车帘,再望了一眼刘素,低声道:“没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说的话果真是真的,你家的仆人果真在唤你了。”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意,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怕个鸟?
  刘素有胆子便放这个丑奴进来,他大不了一边和丑奴搏杀,一边抱着刘素就往长安城门口跑。
  以前的宋誉当街拔鸟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干出当街赤身裸体纵欢狂奔的行为艺术。
  刘素星眸微睁,在宋誉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牙印,在丑奴唤了三声后,对外道:“落雨了,丑奴,你把车身再驾得缓一些。”
  “诺。”车厢外的丑奴应了一声。
  “啊啊……贼男人……野男人……这样怎么说事……”
   宋誉抓着刘素的腰再满满而入开始耸动。满满的、结实的抽插着,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和精液,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嘴里也在呻吟“忒爽个凤凰点头”。而刘素给大肉棒肏了几下,便又美眸迷离,拼命摇头呜咽,浓发散在车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哪里能说什么上中下三策。
  “啊啊,占了人家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刘素仰头娇吟,被宋誉松开的双手撑着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离一点,结果给宋誉插得饱满沉坠的乳瓜前后摇晃,不断撞击着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个男人,逮着人家就是一顿狂插,也不怜惜着些……”
  偶一回头,见宋誉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了男子气概,恍然间觉得“这男子当真好看,不像江齐的阴险,也不类韩嫣的阴柔”不过转瞬美眸里就清明了些许“这个宋三儿不过一介奴仆出身,除了床事,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算什么男人。啊啊啊,不过这个贱奴真的好会插,忒大个阳物,即便不动,放进来都感觉到爽利。”膣里更是死死掐紧,挤出大把淫水,顿觉宋誉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轻……轻点儿……好……好深……呜呜呜呜……”
  宋誉压着刘素一股,抓着刘素的大白美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布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两人交合处晕开大片水渍,失载的液珠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打湿了两人下身。
  刘素双手胡乱揪着旁边的衣裳,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呜呜呜……好满……好胀……不行了……快……快放开我……呜呜呜呜……”
  “三儿让翁主知道,你这身子叫凤凰点头,除了三儿,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子能在你穴里挨上几秒种……挨上三两下。”
  宋誉插了数十枪,也在喘息,感觉自刘素甬道深处有重重颗粒磨蹭着他的大龟头,只要稍一磨蹭,便能让宋誉泄意大起,兼且周身发麻发酥到极致,端的是最美好的欢好感觉,几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层峦叠峰不相上下。而且刘素浑身体香萦绕,让宋誉和她交媾时,爽到数次肉棒险些炸裂。
  宋誉挨到泄意不是那么凶猛待来,端起刘素的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着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粉酥酥的阴部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贼男人……”刘素被宋誉弄得双腿分叉而开,淫液横流的阴户更是凸显,水汪汪的美眸儿横了宋誉一眼,以手肘侧压着肥腻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个凤凰点头,三儿要射给你啦。”宋誉挺腰一勾,大肉棒上的感受更加强烈,射精的爆发即将到来,进出更加凶狠。
  刘素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得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勾出天外。她这等处子,哪里尝过魂飞天外的高潮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宋誉忍着那股泄意,将刘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绕至她身前,满满攫住刘素上下摇晃的巨硕乳瓜,猛地将刘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儿真真要射了,翁主给我怀上一个孩子,让贺王将翁主下嫁给三儿……”
  “啊啊啊……你忒会想了……我才不要为你怀上孩子……”刘素按住宋誉的手掌,不自觉地摆动蛇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体质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刘素亦如此,浑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宋誉一边加速挺动,一边疯狂揉搓她的娇乳,挤滑得液珠飞溅,丝毫不逊于淫水狼藉的股间大腿。
  “啊?”
  突然感觉到掌心一滑,刘素娇声惊呼,然后脱出掌握,向前趴倒。宋誉及时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与昂翘的龙杵掐成逆角,膣户给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宋誉乘势箍紧,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刘素尖叫起来,手足瘫软,痉挛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气息奄奄,回头娇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弄……弄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素呼声尖叫,浑身绷紧,娇嫩的膣户里猛然一缩,宋誉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热浆滚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钟之后,才在刘素的体内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体。
  “翁主觉得三儿的滋味如何?”
  两人交颈侧卧,宋誉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沃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
  “不如何。”
  刘素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但是现在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虽然失了身子,但是却并非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
  从懂事起,就对床事深度厌恶的自己,为什么在和宋誉交媾时,会让她快美到发狂?
  现在她的身体还在发麻,紧并的双腿之间,被抽插得肿胀娇红阴户里,正慢慢淌出微温变稀的阳精,弄脏了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誉听着勃然大怒,将刘素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了进去,抓着刘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
  “啊啊啊……”刘素眼里带着惊骇:“你怎地射了两次了,阳物还是这般坚硬啊啊啊……啊啊啊……还要更硬些了……”
  宋誉挥汗挺耸,咬么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为三儿射了就会软了么,三儿告诉你,莫说是两次,便是两百次,三儿也能一直插着翁主到死。”
  刘素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宋誉的猛烈抽插,一边喘息,一边道:“啊啊啊,你就是一只畜生啊啊啊……只知道找了个洞儿就钻……还拿着一个不会软的大阳物……”
  宋誉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喝道:“说,三儿弄得你爽不爽。”
  一两枪还没有反应,挨到百多八十枪,刘素高潮将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啊啊啊……到了……到了……又到啦……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
  “三儿肏得你爽不爽?”
  “爽。”
  “肏肏肏你。”
  “来啊,来肏死我啊。”
  刘素先宋关于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宋誉这次却支撑得久点,还差着一点,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彷佛搅着一管乳浆。
  “啊啊啊……还在插啊啊啊啊……你坏啊啊啊啊……”
  刘素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拚命挣扎,腰肢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宋誉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
  ……
    ……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开以来它所独有的形式落满整个烟雨之中的长安城,在夜色来临前的幽暗里,道道闪电划破天际,伴着惊雷乍响。
  在一条通往北阙甲第的街道上,行人们或举竹制伞,或穿着蓑衣,或是直接淋着漂泊大雨。
  “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一行仪仗队在前,接着便是当今长公主的车驾从安门大街另一端驰来。
  一脸伤疤纵横的丑奴也在避让,不过他这辆双拉马车颠得有些厉害,即使外人看来,也能看出击分车厢的颠簸。但是丑奴不闻不问,小心驾着车驾离了驰道,为高阳公主的车驾让路。
  刘素虽然是诸侯王的女儿,但是对比当今西汉天子的姐姐,仍然有着不小差距。
  车厢内,宋誉气喘吁吁,咬着牙轻声闷哼,趴伏在刘素的身上喘气。
  自从穿越而来,附身在宋誉这个猛男的身体上开始,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仅仅数十分钟,他就要了刘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这样的天赋异禀,也堪堪只是刘素凤凰点头的对手,若非他一直金枪不倒,早已经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完事了。
  十三次,寻常的女人,就算一个整晚,也不一定能让宋誉出一次,但是刘素却在短短的数十分钟里,让宋誉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誉此时有神秘珠子加持体质,怕是早已经精尽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厉害的吗?
  宋誉将满是汗泽的脸从刘素的双峰间抬起来,看着已是求饶了无数次,却一直被宋誉要个没完没了的刘素。
  “翁主?”
  此时的刘素浑身酥软如泥,两条腿儿早已经不像刚刚开始那样缠着宋誉,而是随意的搁在一旁,连动弹一下的气力都欠奉,鼻腔间的呼吸更是进气少,出气多,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刘素有了性命之虞。
  宋誉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寻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神奕奕起来,他上前将刘素搀扶起来抱在怀里,耳里听到了外面高阳长公主的仪仗:“行人避让,长公主车驾。”
  “是高阳公主?”
  宋誉的脑海里浮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将车厢里的车帘稍稍拿起,却见外间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阳公主的车驾正沿街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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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32 #34樓 引用 | 點評
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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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8章 【刘素(十四)】



 
  高阳公主是长公主,出入有仪仗,讲究非常,不是刘素这个诸侯王女儿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高阳公主是王太后的长女,与刘亨姐弟情深,就算她的车驾不沿街道两侧而行,而是走了天子独享的御道,怕是西汉皇帝刘亨知道了也只是一笑置之。
  宋誉撩起车帘一角的时候,高阳公主的车驾正在仪仗队的簇拥下,与刘素的这辆双拉马车相错而行。
  高阳公主的仪仗队都是她府里的骑奴,并非是羽林卫和虎贲卫,而高阳公主的车驾则是规格颇高的五马车驾,仅次于天子驾六,与诸侯王同五。不过并非是新近流行与长安的北齐人车驾,而仍是外人可见的车驾。
  宋誉透过高阳公主仪仗队的骑奴身影,隔远看到车驾上的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很美,虽然宋誉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亦不由感觉到眼前发亮。
  西汉女子的发型实在有型,即使是长公主之尊,也不过只是将三千乌丝对半分开,然后系于身后,有些像后世女人的批发垂肩,不过在高阳公主的侧面看来,一半的乌丝一半的容颜却愈发的让人对她有一种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敬畏感觉。
  和她同车的还有一名小女囝,大约六、七岁的年纪,正缠在她身旁。
  那应该是高阳公主的第二个孩子,她给第三任丈夫严侯许光宗生的长女许广美。
  刘素的双拉车驾迥异于西汉的车驾,许广美蹲坐在高阳公主身旁,小眼睛滴溜溜转了几转,落到了一旁避让的行人和车驾上,然后拉着高阳公主的衣袖道:“阿母,阿母,那辆车马好似辒凉车。”
  辒凉车和北齐人的车马类似,不过顶盖如锅,而且车厢短很多,只能卧躺,又称卧车,闭之则温,开之则凉,也可用做丧车。秦始皇出巡的时候,一般都是这种辒凉车,他死在沙丘行宫,李斯秘不发丧,也是用辒凉车运回咸阳的。
  高阳公主随着女儿的手势望向刘素的那辆双拉马车,目光在双拉马车上转了一圈,便落到了撩起车帘的宋誉脸上。
  已是黄昏,天色本暗,再加上暴雨倾盆,乌云遮眼,高阳公主透过雨幕,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人儿是一个男子,似乎姿容甚美,不过想要看得再清楚一点,那自是不可能了。
  双马拉车的规模,马车的主人最低都是长安士人。
  不过以长公主之尊,长安的士人也没有几人能入她眼,自是对双拉马车的主人兴趣不浓,她看了几眼便对女儿道:“大女,不是辒凉车,只是有些类似北齐人的车驾。”
  高阳公主一代天骄,并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人,她生于深宫,长于权门,有皇家所特有的最高骄傲和自由,虽然下嫁列侯,但是并不妨碍她夜宴踏青跑马,也有与生俱来的对皇权的机敏迎奉和把握力。
  双拉马车的车帘上露出的那个男子虽然模样只能窥出几分,但是俊美可见,高阳公主虽然对双拉马车主人的身份兴趣缺乏,但是对这个男子的姿容却是生了少许兴趣,暗忖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儿郎,怕是陛下会喜欢。”
  不过这种想法高阳公主只是想想罢了,连派奴仆过去打听马车主人的想法都缺乏。
  她的身份尊崇无比,不需这种争取天宠的手段。
  两车相错而过,在御者的驾驶下,高阳公主的车驾缓缓过了这段区域,消失在宋誉的视野里。
  宋誉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眼神闪烁,有所计较:“几日前,我就已经派宋大麻子去探听了阑望在长安的府邸,而高阳公主和阑望的婚期就在这两日。我现在麻烦缠身,或许应该偷偷到阑望那儿避一避,一是为了卫氏家族,二是看看能否有机会抱上长公主这条大粗腿。”
  宋誉刚蹲坐下来,怀里的刘素便幽幽问道:“过去的可是刘清?”
  刘清是高阳公主的名字,不过宋誉听到刘素如此称呼高阳公主,却有些惊讶,他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以手握着刘素被他摧残了数十分钟的雪丘道:“翁主怎可以如此称呼长公主?”
  “长公主?”
  刘素如同一只餍足食的猫,眯着眼睛偎在宋誉的怀里,娇哼了一声,似不屑又像是在妒忌道:“昔日少皇帝山陵崩时,所立的储君如果不是他临王一脉,如今的汉帝指不定是哪家的。”
  高祖刘邦之后,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为帝,刘如意之后,便是少皇帝刘肥,这个皇帝命短而且无后,病危时,为固国本,听从群臣的上书意见,从先皇刘如意的诸子中选择品行最为端正的皇弟临王为储君。而刘素的贺王一脉也曾是刘肥的考虑对象之一。
  刘肥死后,临王入主长安,成为西汉天子,传到刘亨这一代已是三代。
  “翁主。”
  宋誉眼睛里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没有想到刘素会在他这个外人面前说出这等忤逆之话,拿着食指轻佻的挑着刘素的下巴,道:“这种话,可有饮鸠之患,翁主便不怕三儿将此张扬出去?”
  刘素轻哼一声,从宋誉的怀里挣脱出来,道:“三郎会害我?”说着,便去拾取被宋誉抛在一旁的深衣穿上。
  刘素的凤凰点头着实罕见,宋誉对此迷恋非常,他见刘素竟是穿上了衣服,而丑奴驾着的马车一时也停不下来,便又伸手去扯刘素的衣裳道:“翁主穿上衣裳干嘛?三儿我……”
  话还没有说完,刘素忽地从裹着的衣裳里拿出先前丢到一旁的一把利器,匹练般刺到宋誉眼前。
  一点寒芒闪过。
  宋誉神色微变,刚才欢好时,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将利器藏在了深衣里。不过却并不惊慌,仗着气力值,就要一掌拍掉刘素手里的利器,只是他的手掌刚刚拍到眼前,刘素的皓腕便如蛇般一转,避开了宋誉的重力,另取了宋誉的下腹。







第099章 【刘素(十五)】









      两个刚才还在抵死缠绵的男女,转瞬间就变作了以命相搏的敌人。
    这个疯女人。
    车厢狭小,不是交手的好地方,不过拳来刃往三个回合,宋誉便完全占据了上风,就待要一掌拍掉刘素手上的利器时,刘素将利器一收,放到了自己的颈脖上。
    宋誉沉着脸道:“翁主,这是何意?”
    刘素以刃抵颈,美眸望着宋誉,道:“宋郎官,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那些任你予取予夺的娼妇?”
    宋誉望着与刘素颈脖间交相照白的利器,往后退了少许,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道:“翁主请先把利器放下,这样太容易出意外。”接着违心道:“三儿怎会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刘素昂着螓首,斜乜着宋誉道:“那宋郎官拉扯本翁主的衣裳,是为何意?”
    麻痹的。
    又表演上了?
    宋誉对和刘素这样的奥斯卡影后进行表演交流,实在没有太多兴趣,没好气的道:“自然是为了再多干翁主一会。”宋誉的话很流氓,很地痞,当然也很直接。
    孰料刘素以不屑姿态的道:“那本翁主不愿意再给宋郎官肏着。”用词同样粗鲁。
    宋誉听着险些岔了气,这个女人即使给他强夺了红丸,仍然是那么的不可猜测,真真是一个疯女人。宋三爷也以冷哼回应道:“翁主莫非忘记了三儿方才带给翁主的欢愉?”
    刘素道:“宋郎官能带给本翁主的感觉,其他的男人同样也能。”
    宋誉冷笑出声道:“翁主不过一个刚刚才知人事的妇人,怎能知道男人的不同。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以翁主的内媚体质,当今世上,除了三儿我这样身有所长的人,怕是少有其他男人可以让翁主像刚才那样如登仙境。”
    刘素不以为然道:“没试过其他男人,本翁主怎会相信你的话?”
    宋誉妒心大起,失言道:“你敢试?”
    刘素嗤笑道:“这倒是稀奇了,本翁主堂堂翁主之尊,去找其他的男人,还需要宋郎官的首肯吗?”
    宋誉一滞,对刘素的话无言反驳,当下愤愤然穿衣道:“那翁主便去找其他的男人。三儿自知今日犯下了必死之罪,如果翁主现在不把三儿送往廷尉署治罪,那三儿这就下车告辞。”
    当然了,如果刘素现在想要将宋三爷拿去廷尉署法办,那宋三爷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他套上深衣,胸膛间满是对刘素言辞间以权慑人的强烈恚忿。
    他就算是把这个女人的红丸夺走了,那又怎样?他就算是弄得这个女人高潮迭起,不知人间几何,但那又怎样?
    他只是一个小小郎官,而汉廷的公主尚列侯,便连诸侯王的翁主也多尚列侯。他一日不能封侯,便永远难以将这个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以刘素的翁主之尊,就算他将来能够封侯,贺王刘恒将刘素下嫁给了他,那也是妻尊夫贱。
    权势。
    权势问题。
    男儿就应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只求天下权。
    宋誉心里暗暗发誓:“等到三爷我来日发达了,能左右一国时,定然要让这个骚娘们好看。”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刘素只是只言片语便把他刚才雄风大起后的气势打压得支离破碎。
    “三郎。”
    宋誉刚刚穿上中衣,刘素却忽然嫣然浅笑,然后将颈上的利器放下,娇嗔着偎入宋誉怀里,将丰盈的双峰抵着宋誉的胸膛道:“三郎生的什么气,人家不过是和三郎开个玩笑,而且人家怎舍得将三郎送入廷尉署。”
    眼珠滴溜溜一转,又道:“那是我阿姐才会对三郎做出的事情,人家可狠不起这个心思,三郎可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哩。”说着,便吃吃笑了起来,一派顺从的妩媚模样,脸上还残留有刚才恣意迎合的春情,让人怎都想不到这个女子刚才对宋誉拔刃相向。
    宋誉仍在系着勾带,他瞥了一眼刘素仍然握在手心里的利器,知道刘素这个奥斯卡影后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嘴里不冷不淡地道:“如此,三儿倒是多谢翁主。”
    他想起身穿上袴,刘素却伸手抓着他的要害,先是嗔了一句:“忒坏个东西,弄死个人,还是这般精神……呀……更精神了些。”然后仰着绯红的脸儿道:“三郎还在生气么?”
    宋誉被刘素抓着倒也不好起身,又复坐着,神情冷漠道:“三儿不过是一个小小郎官,怎敢与翁主置气。”
    “还说不是生了气儿。”
    刘素嗔怪着嘟着红唇,直起蛮腰,便把一个美丽的臀儿放到宋誉身上,将肥美的凤凰点头美穴磨了两下宋誉的大肉棒,便娇吟着难耐地道:“三郎帮帮我,人家不懂怎么将这个坏东西放进去。呀……要死了……”
    磨到了最厉害的地方,刘素忽然双目失神,原本高高仰着的白皙玉颈徒然收缩,然后咬着唇瓣在宋誉的耳旁呓语道:“好三郎,快些来帮我。”
    宋誉的鼻息在加粗,他这具身体本来就经不起诱惑,更遑论刘素这样的凤凰点头,不过只是被刘素撩拔了几下,他前时胸膛间满满的怒气便消散大半,他也不说话,伸出手摸到刘素堪比丝绸滑腻的美臀上,刚想再让刘素见识见识长安第一猛男的威风。
    刘素却伸出柔荑抓着宋誉就要剑及覆及的要害,气喘吁吁地道:“三郎还没有告诉人家,你还生不生气?”
    宋誉喘着粗气,后臀绷直,却怎生都挨不着边,刘素又问了他一声:“还生不生气儿?”宋誉再往上一探道:“翁主再让三儿肏一肏,三儿便不生气了。”
    “哦……”
    滚烫的火热似能将刘素的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她仍在极力躲避,右手上的利器则在边上闪耀着寒芒,道:“那三郎要说,你现在欢喜人家不?”
    已是挨到了边,宋誉眼睛一瞥刘素手里的利器,眼睛里情欲中带着戒备,就待要一贯而入时道:“欢喜。”
    刘素忽然咬着宋誉的耳朵道:“那人家给别的男人肏,三郎会欢喜不?”







第100章 【刘素(终)】





  
   
    宋誉的大肉棒怎都进不了凤凰点头穴里,咬着牙道:“三儿怎会欢喜,三儿会杀了所有敢觊觎翁主的男人。”
    给宋誉的大肉棒挨了穴儿粉肉几下,刘素的胴体更是颤得厉害,她笔直修长的腿股再难支撑逃避的动作,落了一下又勉力抬起来,牙齿咬着宋誉的耳垂不松道:“若是那些人位高权重,远非三郎可以轻易杀死的呢?”
    宋誉双手合力拖着刘素的玉臀,以胸膛抵着刘素的胸脯,鼻息在喷火道:“不管是什么人,三儿都要去杀了。”说着,大肉棒又挨到了刘素的凤凰点头穴,硕大的龟头自下顶开蛤珠的两瓣外唇。
    “哦……好酸……”刘素勉强支撑着不让宋誉得逞,捏着宋誉大肉棒的指尖都在泛白,不过眼睛里面的得意却一闪而过:“如果那些人是乐平侯、是武启侯、是信侯、是王太常……三郎又当如何?”
    刘素所说的这些人,宋誉别说是去杀死,不被对方的权势给秒杀当场就已经是幸事了。
    已经是屡次挨着边,却总不能痛快,若非是顾忌刘素手里的利器,宋誉早已经翻身过来,将刘素的两条丰腴腿儿架在肩上就剑及覆及了。
    “杀,都给杀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总会缺少一点理智,宋誉也不例外,不过但凡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基本为零。
    “三郎诓骗我。”刘素自然不是傻子,她娇嗔着带着挣扎离着宋誉远了点,右手上的利器更是泛着寒芒凑近了过来。
    “现在的三儿当然杀不了。”宋誉瞥了一眼近到腰侧的利器,双手仍陷在刘素的肥臀里,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被刘素撩拨而起的浓欲,嘴里喘着气,又挺胯往上去寻着边儿想要挨着,只是几下都挨不着边儿,性急道:“翁主不要戏耍三儿了,快些给我,三儿难受着呢。”
    肢体交缠,相互厮磨,如果是其他的男人在出了十三次之后,就算不死,此时怎么都不会再这么饥渴难挨,但是宋誉是例外,而刘素仍在疼痛中,虽然凤凰点头的身子敏感无比,但是此时却比宋誉能忍许多。
    “三郎难受么?”
    刘素忍着琼鼻里一连串的呻吟声,绷紧的腿股张开了一点,大白美臀落了下去,让宋誉的大肉棒盯着自己的丰美的外唇肉:“这样舒服了一点没有?”
    “哦……”
    宋誉刚刚怪叫一声,刘素便将美臀挣扎着避开宋誉的锋芒,美艳动人的脸颊潮红得可怕,她将利器贴到自己的胸脯上,让利刃的冰寒为她驱驱就要焚化的火热感,不过这个动作却是危险无比,稍不留神就会插进宋誉的胸膛里。
    冰凉的利刃触感从胸口传来,宋誉将目光落下,微微色变道:“翁主……”
    刘素也随着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那儿白皙滑腻尚还带有不少汗泽的香肉抵着宋誉结实强壮的胸肌,只是中间的利器横放在其中,香艳中带着凶机。
    “三郎,好看么?”刘素问。
    “少了利器,会更好看。”宋誉不怕死的仍在寻找缝隙,只是给刘素夹着。
    “三郎,你说那些男人如果也和你一样,拿着滚烫的东西抵着人家,而人家实在抵抗不了,那该怎么办?”胸膛间因为利器贴肉而带着冰凉,但是腿股间仍然火热得烫人:“那人家抵抗不住了,便会被他们拿着臭东西占了身子,他们或许还会……”
    “我会杀了他们,不管是乐平侯、还是武启侯,又或是什么侯,我都会杀了他们。”光是想着这个给他占了处子之躯的女人,他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宋誉胸膛间的戾气就塞得满满。
    “哦,我喜欢三郎为我杀人……”刘素娇吟一声,看到宋誉脸上的狰狞,将双唇送到宋誉嘴边,不过等到宋誉想要回吻过来的时候,刘素又将螓首移了开去,气喘吁吁道:“如果那些男人里,还有陛下,三儿又当如何?呀……三郎好坏,乘机抵着了……”
    刘素的腿股虽然因为修炼过剑术,而显得异常有力,但是终究不能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挤压之势,她稍稍一缓,又给宋誉抵着了边儿,只是一下,两个男女便是一阵销魂蚀骨的颤栗,也不知道挨着了哪儿。
    “翁主松下腿儿,让三儿给你痛快。”宋誉几乎要被刘素挑逗得疯狂了。
    “人家不……”刘素刚松了一点的腿股又崩得死紧,她上身稍离,将两人胸膛间抵着的利器拿走,放到崩得笔直滚圆的大腿外侧,再往里一点,便能戳到宋誉的要害:“三郎说说,如果是陛下,三儿又当是如何?”
    利器在旁威慑,宋誉怎么都不好用强,他不回答刘素的话,双手不离开刘素的后臀,仍在挺跨,想要再进一步。刘素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放过他,又道:“陛下虽然和本翁主都是刘室宗亲,但是皇家历来不乏这种乱伦事情,三郎你想,陛下是万乘之躯,掌西汉万里江山,他如果和三郎今天一样,抓着人家的臀儿,就要拿个丑物来玷污人家,那人家要怎么样?”
    宋誉没有回答。
    刘素给宋誉烫得更厉害了,腿股又在打颤,嘴里说出的话儿都带着火热:“年初在高阳公主府上,人家曾碰到过陛下一次,陛下当时望着人家的目光好可怕,恨不能当时就将人家给剥个干干净净,然后捏着人家的臀儿,和三郎一样分开人家的腿儿……”
    终于是整个挨到了边,宋誉仍是没有说话,刘素却忽然咬着他的耳朵道:“三郎想看到陛下这个人家的堂哥,拿着他的丑东西来玷污他这个堂妹吗?”
    “不,不……”
    “那三郎要怎么做?陛下是西汉之主,而人家是西汉臣民,定然不能违背陛下的意思。陛下如果真要了人家,人家也不会反抗,只能张着腿儿,看着陛下将他的丑东西……”
    “不,不……”
    “三郎会杀了陛下吗?”
    惊雷再来,轰隆隆作响,狂风带着雨水吹打得车顶劈啪作响,宋誉形如野兽一样喘着气,咬着牙,双手按在刘素的臀后,指节都已泛白:“杀……杀……杀……”
    “哦,这是我听过男人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儿。”刘素的眼里带着得意,也带着几分沉溺。
    呜呜。
    刘素忽然捧起宋誉的脸颊,将个香艳无比的红唇送上,抱着宋誉便是一顿痛吻:“我喜欢这样会为人家杀任何人的三郎。”然后全身倏然僵直起来,腿股送开,再次给宋誉占去了身子。
    只是,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刘素便挣脱宋誉,笑嘻嘻的倒到一旁,酡红着脸,颤抖着胸脯,大口喘气道:“不成,不成……三郎只要一动,人家便感觉全身都没了念头。”
    这个时候,要念头干嘛?
    宋誉手足并用的爬了过去,不过迎接他的却是刘素手里的利器。
    “翁主……”没有几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忍住被打断的宣泄,宋誉当然不例外,不过刘素手里的寒芒却在闪烁。
    刘素咬着唇,看着情动非常的宋誉,只是吃吃笑着,带着胸脯也是一连串的颤抖:“三郎,咱们先来说说人家前面为三郎所说的中下两策。”
    这个时候说什么中下两策?
    宋誉的眼睛都快红了,将手摸上刘素的小腿道:“翁主可以在欢好的时候,和三儿说,那样更有趣儿,也会让三儿印象更深刻点。”所谓色令智昏,不外如是,宋三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现在的他,几乎是被刘素牵着鼻子走。
    “三郎占了人家的身体,便只会使坏,那还有闲功夫听人家说事。”刘素全身还有些酥麻,而且她小腿惧痒,给宋誉摸了几下小腿,便缩了回去。
    宋誉看了看刘素手里的利器,想要不管不顾再次强上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挣扎了几下,选择了催促,道:“那翁主快些和三儿说说。”
    快些说说,说完了干嘛?
    干炮呗。
    刘素自然知道宋誉话里的意思,吃吃笑着,不紧不慢道:“三郎先是用强占了我阿姐的身子,现在更是把人家的清白身子也给占了去。人家欢喜三郎,还恨不能嫁给三郎。但是我阿姐却不同了,而且王太常也想着三郎入宫为他王家发展未央宫内线……”
    宋誉双手撑在坐垫上,膝盖曲跪着,上身凑前一副要发力的模样,跟个发情期的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刘素又道:“三郎既不想身陷囹圄,也不想进宫为小黄门,那除了逃离长安,远避他乡,便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逃跑?
    宋誉的眼里略略恢复了许多清明,皱眉问道:“这就是翁主为三儿想的下策?”
    “不!不是下策!”
    宋誉稍微正经了点,刘素却不正经了,她拿着纤细白皙的脚踝去抵着宋誉的大腿,道:“方才人家和三郎所说的乃是三策中的中策,而非下策,至于人家的下策……”
    刘素见宋誉的目光落到她盈盈一握的脚踝上,拿着大脚趾和第二脚趾夹着宋誉的一块大腿肉,便是用力一夹,惹来宋誉一声轻呼后,美眸含情的横了他一眼道:“三郎看着我。”
    等到宋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刘素挺了挺胸,将一双堪比鲜花怒放的胸脯,完美的挺立在宋誉面前,道:“三儿看我如何?看我贺王一脉如何?”
    什么意思?
    宋誉愣了楞神,呆呆道:“翁主自然是极好的,而贺王也是极好的。”
    “噗嗤。”
    瞧着宋誉呆头鹅的模样,刘素不禁失声而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在暗自得意:“这宋小三儿被本翁主略施风流手段,便机敏大不如前了。”
    刘素将利器一收,拿着左手将宋誉的前凑之势一推,然后又坐到宋誉的身上,嘴里娇吟着嗔道:“真不知道你这大物是怎么生出来的,一刻都不知道消停。”然后以退股夹着,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宋誉道:“三郎想要了人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宋誉不说话,而是沿着刘素湿漉漉的腿股挤了进去,只是刚刚挨着边,又给刘素严防死守的夹着了。
    “人家要三郎说,三郎喜欢人家给你肏吗?”
    “喜欢”
    “那人家只给三郎肏这一次,三郎还会欢喜吗?”
    “不,要肏翁主一辈子。”
    “嘻嘻,可惜三郎不是列侯,人家是要嫁给列侯的,要是人家到时候被父王嫁给了别的男人,三郎便不能再肏人家了。”
    “翁主嫁给了谁,三儿就去杀了谁,不,我不急着杀他,我要当着他的面,肏着翁主,让他知道,翁主是三儿的,是三儿一个人的。”
    “呜,三郎的情话真动听。”
    两个男女说完又抱颈痛吻,到唇分的时候,彼此的津液还如蚕丝一般连着,刘素喘着气,望着宋誉的眼睛道:“三郎以后为我贺阁的长安令,那人家这一辈子便只给三郎一个人肏,而且能说服阿姐和王太常收回成命。”

    “贺阁?”
    宋誉徒然间清醒过来,他沉吟了一阵,眼睛里面带着笑意道:“这便是翁主三策中的下策吗?”也不等刘素回答,摇头失笑道:“这可不是下策,而是安身保命的上上之策。”
    刘素这次没有再咄咄逼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宋誉。
    贺阁。
    顾名思义,这是贺王的情报组织。
    只是一个西汉诸侯王,在长安弄一个情报组织,更把他这个王家的长安事要左丞挖过去,刘素想要干什么?她那个老子贺王想要干什么?
    只是一想,宋誉便感觉到遍体生寒。
    宋誉虽然常常色令智昏,干些不计后果的事情,但是这种一旦被汉廷发现,能让举族被灭的事情,还是会慎之又慎的。他死了卵朝天,却不能害了宋忌和宋良人。而现在,宋誉终于明白刘素邀他同车,如同章台女子一样风骚的原因了。
    只是,为了一个区区的情报头目,刘素便把清白的身子搭了进去,这岂不是太亏了?虽然宋三爷的情报业务能力,确实冠绝王网,但是以刘素的翁主之尊,这种事情还是显得亏了。宋三爷却是忘了,刘素只是挑逗他,而他却乘人惧雷的机会,强行玷污了刘素。
    “翁主真看得起三儿,只怕三儿没有那等本事。”宋誉的眼眸情欲大减,连身上的火热都消去了大半。
    “宋郎官这是不愿意?”刘素眉目间带着一丝失望,更多的则是冷冽,冷冽如刀,三郎也不称了。
    “并非不愿。”
    宋三爷的肢体有些僵硬,他知道他前面无论说什么,诸如杀刘亨,杀王错,杀这些杀那的糊涂话,半点都做不得真,而且车厢里只有他和刘素两人,就算他说了大逆不道,足以车裂一百次的话,但是谁会知道?
    就算刘素说出去了,他也会矢口否认,但是这说和做是两码事。他一旦从了刘素,成为了这贺阁的什么长安令,那他就真真的上了贼船,成了逆党了。到时候,证据确凿,一旦事败,整个宋家包括宋良人在内,都会受到株连。
    不过,宋三爷现在不答应?
    他前面得罪一个刘萍已经让他差点走投无路了,现在再得罪一个比刘萍更加厉害,更加多智如狐的刘素,宋三爷怕是除了逃命一途,再没了其他选择,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贺王的秘密,知道了贺阁的存在,除了从和不从,难道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宋誉心里苦笑:“今天出门真应该算算凶吉。”
    “并非不愿?”刘素感受着宋誉的火热褪去,眼里的恼意更盛,冷声道:“那宋郎官是为了什么原因?”
    彻底说出了所图,刘素也便露出了她最为本质的面目,她没有说如何如何的威胁话,但是光是这冷冽如寒冬的声音,就能让宋誉明白。一旦宋誉不从,贺王加上王家的势力将会对他宋家进行毁灭性的打压。
    宋誉承受不起这种打压,至少目前承受不起。所以宋三爷舔着脸道:“翁主可否容三儿考虑几天?”
    宋三爷舔着脸,素翁主则是冷着脸,道:“宋郎官为何说出这种糊涂话?”
    麻痹啊。
    这除了成为逆党成员,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啊。
    不过想让生在新社会,活在红旗下的宋三爷,拎着脑袋为素翁主卖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宋三爷得先把便宜占够了。
    “前面三儿所说的不愿,并非是不愿为翁主效力,而是不愿为贺阁。”宋誉前时僵硬在刘素后臀的双手又开始在恣意拿捏,连火热也一并雄起。
    “这有什么区别吗?”刘素这次没有并紧腿股,一下便给宋誉占了要地。
    “自然有区别。”宋誉黏磨着刘素道:“贺阁是翁主的,而三儿是翁主的,而且三儿还有一个要求,翁主答应了三儿,那三儿便为翁主做事,不然翁主便是杀了三儿,三儿也是宁死不从的。”
    给宋誉磨了几下,刘素眼里的冷冽也在消散,她抓着宋誉道:“宋郎官倒是要求忒多,且先说说看。”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嘿嘿道:“翁主生了一个副好胸器,若是给三儿夹一夹,再让三儿弄一弄嘴儿,最后肏一肏,那三儿便答应翁主。”
      “宋三儿你这是把本翁主当作了章台街的娼妇?”刘素恢复了本来面目后,出奇的冷静。
  “三儿那里敢啊。”宋誉握着大肉棒道:“不过三儿没有旁的喜好,就好这一口,便是将来娶了正房,也要拿奶子夹着三儿的大肉棒,拿口儿含着,如此三儿才会肏她一肏……”
  刘素冷冷的注视了他几眼,冷笑道:“若是本翁主不愿呢?”
  宋誉亦注视着她,道:“那翁主可以准备如何杀死三儿了,不过三儿可以告诉翁主,三儿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但是真要想杀了我,却也不是一件易事,翁主不妨试试。”
  场面徒然僵冷起来。
  半响后,刘素也不说话,只是从深衣里取了一块汗巾出来,以手拿着,放到宋誉的大肉棒上,细细为他揩抹大肉棒上刚才尽情交媾留下来的秽迹。
  “哦……”
  布巾很柔滑,加之刘素滑腻的双手,顿时让宋誉胯下的大肉棒跳跃了几下,险些打飞刘素手里拿着的布巾。
  “莫拿着你的丑东西作怪。”
  刘素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动作十分灵巧,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饱满,即使隔着一层布巾,仍觉绵软腻润。她倒也不拿捏,手脚利落,眨眼便将大肉棒上半干涸的爱液血丝精液等擦去,一路往股间抹去。
  “哦……”
  这等景象看得宋誉的大肉棒更加火热坚硬,素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的高贵诸侯王女儿亲身服侍,来做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儿,是何等的香艳。回过神时,下体已硬得发疼,怒气勃勃的大肉棒胀成了艳丽的紫红色,大肉棒的棒身上青筋暴虯,硕大的大龟头不住上下摇晃、一跳一跳的,尽展长安第一大屌的威风。
  刘素仍不说话,将宋誉的阴囊轻托掌间,拈布擦拭囊间皱褶,见大肉棒昂扬雄立,心里暗恼;想她堂堂诸侯王之女,清白的身子给这个贱奴拿走也就罢了,现在竟是被他胁迫着做这等事情。
  心里羞怒起来,索性扔去布巾不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细的指甲微微刺入绷得紫亮光滑的阴囊表皮,皮肉之痛倒还罢了,膨大肿胀的囊丸却是男子全身阳气所聚,亦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挨上一下就能疼上半天。
  宋誉自然也不例外,身子剧颤,发出痛苦的闷哼,忙求饶道:“翁主饶屌……”又觉得好笑,也知道刘素定然不会听得懂,改口道:“绕过,绕过……”
  刘素见宋誉面色徒然煞白,出了口恶气,倒也不会真个坏了宋誉的屌具,不过她见如此作弄,宋誉胯间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软,依旧勃挺傲人,心里寻思道:“这宋三儿的阳物真是恒古少见,前面射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还是这般挺立,难怪能凭一人之力,在长安拉起王网的耳目。”
  刘素的手并没有离开宋誉的睾丸处,以手摸着两个春囊,淡然问道:“宋郎官真真是好男儿,如此天赋异禀,威武不能屈之,不过现在可是还要本翁主为你拿手揉着,拿个奶儿夹着,再拿个嘴儿含着。”
  宋誉倒抽一口凉气,睾丸处的隐痛又来,咬牙道:“翁主既然知道男子射精之后阳物会软,也当知道这春囊若是受创,那三儿便再也不能为翁主效力了。”
  “哼。”
  刘素冷哼一声,倒是不反驳宋誉的话,素手也离了睾丸处,刚把手握上大肉棒,忽被大肉棒的滚烫吓了一跳,宋誉拿眼窥着,道:“翁主可如拿剑一样的握着。”见刘素果真以食,中二指捏成大圈握了上来,开始套动,又道:“翁主的小手真是让三儿爽快。”
  宋誉这个模样若是不把刘素当个娼妇使唤,刘素第一个不相信。
  不过大肉棒可不是睾丸,只要不是被拧断,那便是越夹越爽,更何况刘素的双手滑腻如绸,而且宋誉的大肉棒着实太过霸气,足足需要刘素只手一个大圈才能圈着。刘素用力夹了几次,见宋誉的反应只是吸气吐声,知道这男人哪里疼了,反倒是舒爽了。
  “这贱奴。”
  刘素心里不愉,心里只想着快些将宋誉套出精来便算了事,什么拿嘴含着,拿奶夹着,让这贱奴做梦去吧。她前面和宋誉交媾时,见宋誉虽然物长霸道,但是射一精的时间也和其他男人没甚区别。她以前在黄阁历练时,教导她房中术的枚娘,曾多次招来娼妇和寻常男人在她面前苟且演示,所以刘素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能说一嘴的市井淫词,也知道男人的底细,更对床事了解甚深。
  刘素起初的动作并不纯熟,然而她心灵手巧,再加上指触极是腻润,套弄渐趋滑顺,见宋誉闭目咬牙,昂首抬头之余,还不时睁眼来看,心中羞怒莫名,直觉自己真正是个娼妇般下贱,冷笑道:“好看吗?”
  宋誉点头吸气道:“自是好看,翁主再大力一些。”
  孰料刘素道:“那便不让你看着。”拿手抓起宋誉的深衣便往他头上套,命令道:“若想本翁主为你做这些事,那你便盖着衣裳。”
  没了宋誉的灼热注视,刘素倒是觉得自在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凑前一点拿目细看那条昂藏巨物。
  “真个粗大不同凡响,是寻常男人的数倍之巨,难怪在长安能有此名声。”
  宋誉独霸长安的大屌粗、硬、烫手自不待言,狰狞可怖中更兼色泽华丽,光滑饱满,刘素以双手握着,倒是觉得与她惯用的长柄剑有些相似之处,握感十足,还颇为称手,竟一时觉有些可爱,更感觉一股股迫人的炙热自大肉棒递入手心,蔓延到下身,想着这根大肉棒前时无数次贯穿自己的处子小穴,将自己插得个死去活来,心里纵然厌恶,也感觉到脸儿一烫,连腿心一时都酥了。
  “待利用完宋三儿,便把他这作恶的大物给割了。”
  刘素暗里咬牙,以腿根磨蹭有了些许难受的玉蛤,反手握住宋誉的大肉棒,便如持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里抚进滑出,生涩渐去,已觉顺畅。原来她掌里出了层薄汗,更加细腻润滑。
  拿着手儿为宋誉套弄了大半天,但是只闻宋誉呻吟有声,想要他泄出精来,却是一点兆头都没有,倒是自己鼻息愈发滚热,双手既酸,穴儿愈酥,反倒不支的先是自己。又狠套了一阵,仍不见阳物射出,刘素心感不对,上前揭开盖着宋誉整个头部的衣裳,道:“怎地还不出精?”
  宋誉愣神道:“出精?”旋即明白过来,笑道:“翁主若是以为,你能仗着小手便能将三儿套出精来,那真真是想多了。莫说只是这么一点时间,便是再多十倍,依三儿看依旧很悬。”见刘素胸前一双肥滚滚的雪乳颤晃如奔兔,嘿嘿道:“翁主若是想要三儿射出来,拿着这双奶子,再加个嘴儿……”说着,宋誉还伸着手过来摸了一把。
  啪。
  将宋誉的手从酥胸上打掉,刘素斜着眼儿道:“这是你的奶子么?想摸便来摸?”
  宋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将个大肉棒翘得更高了。
  过了半响,刘素忽地叹了口气道:“怎地拿个嘴儿含?再拿个奶儿夹?”虽然不愿意,但是她说这些个淫词倒是没有丝毫忌讳。
  宋誉将臀儿抬起,大肉棒带着炙热的气息逼到刘素的眼底,道:“翁主拿着嘴儿张着含着三儿的头便行,莫让牙齿咬,再拿个乳儿夹着根。”
  炙热的可怕气息从大肉棒上传来,刘素前时就满是红晕的脸更显酡红,一掌拍掉那根巨物,道:“说便说,别拿着大物晃来晃去。”
  挨了刘素一掌,大肉棒似是生气的一跃而弹,打到宋誉的腿上,再反弹而起,兀自晃动不已,端的是凶恶非常。
  暗啐了一口,刘素叹了口气,以尾指将柔软的鬓边发丝勾至耳后,两只小手再握着滚烫翘硬的大肉棒,低头先是嗅了一下,尝试着拿嘴儿噙住鹅蛋大小的紫红龙首。
  “哦……”宋誉呻吟一声,刘素的口交技术实在有限,只知道拿个嘴儿噙着半边龟头,爽快感自是不及肏穴插屄,但是看着高高在上的诸侯王女儿此时如个娼妇,又或是房中丫头一样为他舔屌含棒,心理上的快感优胜身体上的快感。
  “翁主,莫光是一个嘴儿,手儿也要套弄起来。”
  宋誉在旁指导,没有多久,刘素便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虽然仍显生涩,但是刘素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玉户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肉杵吞没,但她在宋誉的指导下,唇瓣开歙之间,尝试着以舌尖不住地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哦,翁主的技术长进真快。”
  宋誉美得腹间微颤,禁不住将大肉棒朝着刘素的嘴里越塞越深,只是乐极生悲,刘素可不是林菲。
  啪。
  大肉棒呛得刘素有些难受,从檀口中吐出一根湿濡晶亮的大肉棒,顺势又来了一掌,带着薄怒道:“宋三儿,你不知道你忒大个卵儿吗?还往本翁主嘴里塞,也不怕呛着本翁主了?”她抬起一张绯红玉靥,秀美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也已是十分动情了。
  宋誉忙舔着笑陪着不是,但是胯下的大肉棒仍是递了过来,又道:“好翁主,且让奶子也夹夹。”
  看着宋誉不怕死活又晃到眼前的大肉棒,刘素啐声道:“宋三儿,你日后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接着又骂了两声,最后无奈道:“奶子怎么夹着你这丑物?”
  宋誉在刘素面前做了一个乳交的搓奶姿势,道:“就是这般这般”。惹来刘素又一声啐骂:“忒个不要脸,你在哪个娼妇那里学来的?”
  宋誉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前世在苍老师那里、在武老师那里、在松老师……那里学来的。
  刘素的乳房很美,虽然二八年华,却已是熟透了,她学着宋誉的动作,将个手儿捧起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分开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乳尖却昂然挺翘,乳房之大之圆,实在是只手难握。
  宋誉虽然是臀控,但是对于这等美乳仍瞧得目不眨眼,他强忍着上前肆虐一把的冲动,膝蹲着,将大肉棒贴到刘素的乳沟里。
  “哦,好烫。”
  双乳的触觉远非双手可比,乳房素来便是刘素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挨着宋誉的大肉棒,刘素便发出一声娇呼,感觉一阵炙热直刺心房,险些将她烫死过去,腿心处更是黏黏糊糊的来了一通水儿,刘素相信臀下的羊皮垫子现在肯定流有令她难堪的水液,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臀部,想遮掩住。
  “哦,翁主,你真是得天独厚,生了一副好胸器,也只有你这样丰满的大白奶子才能做……做乳交。”
  宋誉只觉大肉棒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的湿润相比,刘素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而且大肉棒刚被小嘴含过,沾满了唾液,而刘素的乳间亦有薄汗,套弄的触感与女子腔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是这样的么?”刘素有些急喘,双手拈着丰乳,沃腴的乳肉满满地包裹着大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硬起的乳蒂从指缝间翘了出来,胀得酥红。
  宋誉舒服得连连拱腰,结实的腹肌成团纠起,不住轻颤,不过仍有遗憾,道:“仍是不够紧,来,三儿来帮翁主一把。”看着那团丰乳,宋誉仍是不怕死的握住了刘素两边的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很深很窄的乳沟,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愈发的在其中上挺下缩的凶恶。
  “啊,不要摸……”刘素美眸已有了雾气,这次倒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打掉宋誉的手,给宋誉捏着两侧的乳肉,有些难过的张大了嘴,却给宋誉乘此机会,将仅仅只能包裹着三分之一的大肉棒朝上一顶,插入了刘素的两片红唇中。
  “呜呜……”刘素何曾被这般弄过,含着大肉棒的嘴儿呜呜做声,刚想吐出来,宋誉却故意叫道:“啊啊啊,我快出精啦。”
  给宋誉诓骗的刘素,拿着嘴儿疯狂吞吐插在嘴里的巨物,双手夹着大乳,鼻腔间还带上了在贺地时就学来的催精呻吟。只是刘素的这等手段没挨到宋誉射精,她自己便先不行了,吐出个头,摇着螓首道:“不成了……不成了……”说着便无力的斜趟在车上,腿心处已是淅淅沥沥的如同尿了一地,双乳更是又肿又硬,几乎要炸裂。
  宋誉乍失乳、口两交,本还有些不爽,但是拿眼瞥了一眼刘萍的臀下,便心中了然。
  刘素本就天然带着体香, 浓郁的淫液打湿下来的时候,一股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彷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既有糖甜膏润,又有清爽宜人的味道。她雪白的腿心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的白皙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蜓到膝弯处,玉门处一小圈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宛若花房熟裂,正待着男人恣意摘采。
  凤凰点头的女子体质竟是敏感如斯。宋誉故意睁大眼睛,凑近道:“翁主,你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有你管?”刘素有些羞恼,咬牙切齿道。
  宋誉嘿嘿一笑,假装上前要说话,却忽然偷袭得手,一手摁着臀儿,一手持着滚烫的大肉棒对着刘素的凤凰点头穴口小小的洞口,猛然插了进去,抬着刘素肥美的大白美臀便再次强奸起来。
  “啊啊啊……宋三儿,谁让你又插进来的?”刘素嘴里叫喝,身体却给宋誉插得一哆嗦,凤凰点头的美穴给齐齐破开,被宋誉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忽地失声而叫,竟是小丢了一回。
  外间的雨忽大忽小,而驾车的丑奴完全没有反应,以他的武学底子,不可能听不到里面的淫声浪语。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丑奴驾着车走到了哪儿。
  “哦哦……翁主的凤凰点头真个是销魂。”宋誉深深戳入刘素的蜜壶里的大肉棒,又感觉到那种无处不在的肉刺,而且穴里的肉壁绞扭套弄,也远非寻常妇人的骚穴可比,比蟑管吸吮得更加紧黏。
  宋誉的速度如挥鞭策马,如逃命奔跑,不过几十枪,就将他弄得脖颈昂起,隐有泄意,嘴里低喝道:“忒紧个骚穴,不成,又要射给翁主啦。”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如此插我……我不成的……啊啊啊……涨破了呀……”刘素粗浓的喘息,偶尔迸出一丝娇腻的呜咽,皱眉咬唇,下颔抵着锁骨,两颊通红,似是抵受不住,下身却越套越急,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成团的肌肉,双乳甩开汗珠,连胸口都涨红一片。
  “啊啊啊,要射了,这次是真真要射给翁主了!”宋誉发出受伤般的低哼声,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将刘素的身子抱着拉拽起来,让她膝盖触地,将裹满白浆的大肉棒在高潮来临前,朝着刘素的大白美臀凶悍绝伦的猛插狂干。
  “啊啊啊,宋三儿……不要插得这般凶……我要死的……啊啊啊啊啊……真会死啊啊啊啊……”
  圆鼓成团的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刘素摇动的幅度更浅、动作益小,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着宋誉的大肉棒。
  “来了。”宋誉失声低喊:“射了……”
  “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啊啊啊啊……插死了啊啊啊啊……要丢啊啊啊……”
  刘素嘴里迸出一声急促虚渺的气音,吞声似的将呻吟咬在口里,大白美臀倏然一僵,趴在车上大抖起来。几乎在同时,宋誉在她体内今天晚上第十四次精液喷薄而出,再次痛痛快快丢盔弃甲,泄了个流滚如洪,点滴不剩。
  高潮过后,两人叠在一起喘气,宋誉只觉身前温香暖玉,刘素连汗嗅、吐息都是新鲜花果般的清香,整个人美好得无以复加,宋誉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只是,他是郎官,而她是翁主。他是畜生,而她是狐狸。他是猎器,而她是猎人。
  休息了少许时间,感受着甬道里面的大肉棒还在蠢蠢欲动,刘素脸儿一变,直摇头道:“真不成了,这都多少次了,你真要肏死人家不成?”喘过一口气来,胸口彤红未褪,便挣扎坐起。“剥”的一声拔出仍然威风凛凛的大肉棒,浓白的精水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刘素重新系好肚兜,理了理汗湿的云鬓,拿着干巾擦着玉门道:“好了,来说说正事吧,长安令。”
  ……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宋誉离去的身影消失在雨夜里。
  雨已经小了许多,只是如柳絮般飘着。外面驾车的丑奴早已经淋湿了全身,不过那副冷漠的表情依旧,而车里的刘素早已经穿戴齐整了衣衫,她掀着车帘,看着宋誉的身影彻底不见,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对着外面的丑奴道:“丑奴,再沿街走一会。”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轮又滚滚而动。
  刘素斜着腰肢靠在车壁上,腿儿斜放着,一派慵懒,却没了半点在宋誉面前的烟视媚行。
  车帘并没有放下,而是被刘素卷到了一旁。
  车外雨夜下的细雨飘进来几滴,打落到了刘素的脸上,刘素清冷的眸子渐渐迷离起来,她摸了摸还有些滚烫的脸颊,忽然颓然地一叹,眼睛落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幕上,脑海内纷纷扬扬如雨势一般荡来了许多画面。
  儿时的时候,父王在看到大兄贺太子的尸体时,怒不可遏的话:“刘亨小儿欺人太甚。”
  待渐渐长成,聪敏和姿容扬名贺地时,父王看着她道:“你是我贺王一脉的女艾。”
  女艾。
  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知名间谍,情报收集先驱者。她是夏朝君主少康复国的重要功臣,正是她探听了窃国者的虚实,少康的复国大军才能一路势如破竹,攻克国都,夺回了先是被后羿(没有神话中那么牛逼)、后被寒浞窃取的王位,实现少康中兴。
  从那一刻开始,刘素就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注定。
  只是,她会做好父王的“女艾”吗?
  前来长安前,她已经在贺阁历练了整整七年,跟剑术大家曹孟学剑术,跟枚娘学媚人之术……
  “吾儿,寡人之女艾,你到了长安,万事谨慎小心,切忌不可露了痕迹,待需要的时候,可以方便行事。”
  刘素到现在都还记得父王在临别前的这句话,这句话很普通,普通到只是一个父亲对一个远行女儿的亲切叮嘱,但是刘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呵呵。
  方便行事。
  任着雨水打来脸上的刘素忽然神经质一般的笑出声来,只是其笑如杜鹃滴血时的哀鸣,悲伤而又凄凉。
  父王。
  我是你的女儿,你却要我做长安城里的章台女子,学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娼妇一样,让无数的男人压着你女儿尊崇无比的身子。
  雨更小了,刘素的笑声却更大了,宽袖里的柔荑紧紧的握着:“我堂堂翁主之尊,今日却把清白的身子交到了一个浪荡子弟手里。父王,你知道吗?他轻我如草芥,待我如牝犬。呵呵呵……”
  “不过如此,倒是遂了你的意思,我的父王。挨过了宋三儿那等大物,你的‘女艾’便再也不怕其他的男人了,呵呵呵……”
  似乎有两行眼泪滴落,只是雨水又来,让人分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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