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bo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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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折
后庭人至
月饮红觞
少女的淫蜜一如汗津,都是罕见的淡薄,没什么味道。鹿希色也是这种类型,但起码嗅得出肌肤的香泽,能轻易辨认是女郎所有,江露橙却连体液的咸味都特别寡淡,不仅十分适口,还容易沾附外物气味。
应风色放肆地舔舐著,尝到最多的是自己的津唾味儿,还有储之沁留在他嘴里的强烈爱液气息,白裈上残余的皂碱和日光曝晒的香气,居然还有玉台的味道,仿佛啃吻的是块柔嫩弹手的水白石,无毛的光滑阴部更加深了这份既诡异又令人兴奋难抑的错乱印象。
江露橙与众不同的,还不止这处。
对比白虎和几近于无的淡薄气味,她那反应激烈的颤抖哭音才叫一绝。
快感如潮时谁人不抖?莫说女子,便是应风色自己,被鹿希色的小巧嘴儿噙住龙首,又或被小师叔的膣管刮肠般绞拧深吞时,也是抖如摇筛。但,江露橙却连鼻息都是悠颤颤地抖著,带着暴雨梨花似的哭腔,以致小嘴里只能勉强迸出单音,如忍着啼哭般摇头呜咽;普通女子登临极乐时的狂喜反应,于少女就是日常而已。
便是出自曲意逢迎的青楼艳妓,这样的“表演”都嫌油腻,简直毫无诚意,想赚快钱的贪婪企图都快透屄而出了,于老嫖不啻冰水浇头,足以倒尽一切胃口。
──如果,她不是装的呢?
应风色只觉下身硬如铁铸,连御二女的疲惫麻木一扫而空,兴致勃勃,不理少女呦呦的呜咽摇头,起身抱着她的屁股拉到玉台边缘,杵尖抵入玉户,低头见尺寸惊人的紫红肉棒裹满淫蜜,一点一点的没入肥美雪臀。
他知道自己很大,没想到被画纸般洁白的臀股一衬,视觉上竟能大成这样。
“啊……呜……啊……痛……呜……啊、啊……”江露橙颤抖的娇弱哭音,充分显现入侵之物的巨硕难当,比喊什么“好大”、“好硬”更有说服力,益发激起蹂躏她的原始兽欲。
被撑挤成薄薄一圈的粉色花唇束着肉柱,却无法抵挡狞兽,连薄膜也难稍阻侵入。龙杵撑挤、捣碎少女纯洁之证的瞬间,一抹殷红溢出肉圈,随着肉棒的徐徐挺进,汩成红宝石碎粒般的璀璨圆珠,直到男儿虬健的腹肌“啪!”撞上雪股,才压碎在股沟里,在汗溼的臀瓣上沾了朵牡丹花印,旋又被弹颤的汗珠渗染带开。
应风色没等她挨过破瓜的疼痛,抱着雪臀痛快进出,如弹奏乐器般,顶得她哭音酥颤,娇啼不止,只觉无比畅快。江露橙的膣肌一如胸乳臀股,乍看巨硕绵软,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若非小师叔珠玉在前,又得悬浮金字的锁阳篇章护身,以这丫头夹死人不偿命的白骨精体质,肯定杀得男儿措手不及。
应风色对她的印象是鄙薄肤浅、倒贴上门的乡下人,装模作样,偏偏心思又容易看破,就连那副勉强还行的身皮,也掩不住底下透出的人性恶臭。虽说龙大方见一个爱一个,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会看上她也实在匪夷所思,应风色是没什么好感的。
只是没想到干起来这么爽。
江露橙娇躯微拱,葫芦似的小腰发僵,完全无法与储之沁强悍的腰腿肌力相提并论,忠实反映了两人在武学天赋和修为上的差距;稚拙的身体应对,也让她如诉如泣的呜咽更有说服力,不是少女装模作样,而是真被应师兄过人的粗长干到哭出来,想装都没力气。
兴许泌润太丰,也可能是血流不止,应风色进出越快,仿佛穿过了瓶颈狭处,腹笥顿开,忽有些不着边际;瞥见雪股上的指印尚未褪尽,恶念陡生,松开箍住小腰的右手,狠搧了屁股一记。
“啪!”清脆的击肉声回荡在石室里,江露橙“呜”的一声低头拱背,仿佛自灵魂深处颤抖起来,膣肌一痉挛,总算摸著了小师叔的边儿,光滑的臀肉浮现微渗著血丝的印子,鼓起分许,边缘指形宛然,怵目惊心。
“啊────啊、啊……啊……呜……啊────啊……疼……呜呜……”
强烈的痉挛还能说是疼痛所致,但越发溼润显然是美死了,唧唧的浆滑声响彻斗室,花径里泥泞不堪,抽添起来简直是天雨路滑,无比刺激。应风色诧异之余,不禁扬起嘴角。
这不是很舒服么?妳个下贱的小骚货!装什么可怜?冲撞得更用力,俯身趴上她腴嫩的美背,去捞那两只坠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淫荡奶子,边埋首于汗溼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皆须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滚烫,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一迳发抖。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溼透的销魂穴里。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溼滑不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龟头,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能受伤的程度。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溼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出淫纹。
错愕不过一瞬,应风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龟头,洛雪晴痛得脸都白了。他装作浑然不觉,届时还能推说经验不足,以为捅的是江露橙,维持住英伟正派的“应师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转意,自愿献出身子──
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琐的淫贼干到泄身,难度总高过风云峡的麒麟儿。
要装得像,可不能有所迟疑。应风色赶紧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湿漉漉的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声惨叫,吓得洛雪晴美眸圆睁,无奈他用力过猛,已不及收止。
龙杵所入无比狭仄,肌束的蠕动或管壁形状皆与前度大相迳庭,应风色插进大半,裹入的淫水所剩无几,涩感强烈,擦刮起来如有倒钩,倒是酸爽难言;低头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后庭。
他舔舐时连肛菊都没放过,盖因江露橙气味淡薄,私处又是好看的粉色,丝毫没有肮脏之感。只是比钱眼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菊门,竟被龙杵一把撑开,怕是扩张五六倍不止,可见其痛。果然黏腻的液感顺着肉茎淌向根部,往玉台上滴落了几点殷红,血流得比破瓜时更惨。
洛雪晴只觉露橙把脸埋在自己胸口,颤抖得比先前剧烈,连呜咽都吐不出,滴在她身上的尽是冷汗,偏手脚难以活动,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后的应师兄眼皮垂落,挥汗如雨,看着很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十分享受,适才他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应该也不是有意的。
两人视线忽然对上,洛雪晴已来不及闭眼,直是羞愤欲死。
应师兄却像没看见她似的,继续垂眸挺动,抱着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声道:
“露橙,妳再忍耐一会儿,我看……我看是快来了。唔……”露橙支肘俯颈,一迳摇著头,颤抖片刻,溼发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呜呜气音。
应风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却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了该把眼睛闭上。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户要厉害得多,起初几下明明是勉强靠着血润硬插,谁知越动越油润,滑腻腻的比淫水还要滋润,又不至于抵销了肠道里的擦刮蠕动,快感迅速累积,不得不提早使出锁阳功对抗。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户直似香橙汁露,虽然心性不咋的,亦有令人回味处。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么身带异香的体质,即使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人,粪溺也决计不会散发香气,只能说应师兄运气绝佳,恰巧选在今晚品尝她的屁眼,才得有这般享受。
原来无乘庵不只初一十五斋戒,而是往前往后各多两天,每回斋期皆是五日,有时言满霜懒得开斋,就这么吃到下一次的斋期也是寻常事。江、储住进庵中,理当客随主便,谁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了满霜连盐油都不放的清烫菜蔬,闹得不行。
厨艺精湛的小师叔灵机一动,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渍起来,与山药泥、雀麦粥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说这道秘方不但清肠利便,还能减肥。
江露橙一尝滋味好极,翌日晨起更是难得的肠胃通畅,无平日的阻滞难出,满心期待减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讨肉食了。算上今夜,恰恰吃满第四天。
旱道中本会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师叔将蜂蜜改成香油,加盐当作正餐,为众人变化口味,江露橙三天来摄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肠胃,以其易于吸附外物气味的淡薄体质,自也留着些许花果香气,平白便宜了应师兄。
应风色抱着美臀奋力进出,刨得江露橙几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一抹樱色异华,眼看淫纹将现。
这贱丫头是吃痛会更兴奋的类型,但洛雪晴被异芒吸引,早没有闭眼装死的打算,当着她的面不好施虐,应风色全仗阳物坚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颤,尖声哭喊起来,屁眼里的紧缩程度更提升了一个等级不止,较之小师叔的膣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刮骨盘肠。
有锁阳功护身,应风色不怕精关失守,但肉棒上的快感依旧如潮层叠,并未受到影响。他被掐得视界里都有些模糊起来,恍若热气蒸腾,连忙打起精神,紧盯着壁上逐渐浮露的金字。
这篇果然是关键。
那股莫名的热流,于体内并非无处容身,可以类似道家静修的存想之法,设想于丹田之内辟出一箧,把蒐集而来的杂气收入箧中。杂气异流的运用法门与内力大同小异:修为低者动念提运,修为高的或可发在意先,甚或极发藏意,杀人于无知无觉间。
有了收容的箱箧,要拿多少出来用、用不完再贮回箧里,都变成可以练习控制的事。习有此功之人,等于有两处丹田,一者贮藏内力,一者贮藏异流,两者互不干涉,却能相互辅助、补短截长,可说是妙用无穷。
惟异流用之即竭,无法靠调息恢复,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双修法炼化阴阳之精;练习存想的功法只能补强“箧”,或改善运用的效能,无法补充或厚实箧中异流,这是此功与已知一切内功最大的不同。
应风色隐约觉得,金字篇章是将《风雷一?》体系具现成形,必然会出现的修练法门:
意识虽是虚无飘渺,与现实界并非毫无关联,仅存在于太上无极处。明九钰姑娘透过双修来打磨功体,到底是隔了一层,练的终归是内息;金字篇章却从男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异流,看似虚无飘渺的意念,到此终于找到了能连通现实世界的依凭,形成另一套不属内力却媲美内力、自成一家的系统。
应风色囫囵吞枣地把功法背起来,此后肯定要多经尝试摸索,甚至多番失败重来,才能掌握精熟,与一看即知的锁阳心诀不同,不忙着现在练。况且少女的屁眼之紧凑销魂,也令他渐至巅顶,虽无泄意,但那种濒临喷射般的快感却来得既凶且猛,应风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片刻。
怪异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
樱色的光华开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里,储之沁的淫纹并玉台符篆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台却无反应,仅江露橙腹间亮到难以逼视,光芒渐渐透背而出,在背门相对的位置上迸出光纹。
虽经过镜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淫纹,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带叶水仙,一主二副布局精巧,描绘细致,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应风色伸手欲抚,插入屁眼的肉棒却被狠狠一绞,差点麻掉,指尖从少女的背脊滑过。江露橙呻吟一声,脱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像是咬住阳物也似。
应风色料她已至巅峰,本想改插玉户,汲取热流,试试看能不能存想出“箧”来,岂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着江露橙往后一顿,雪臀翘得更高,呜呜娇吟。
“露……露橙!妳怎……妳怎样了?”洛雪晴见她动得怪异,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妖怪往后拖,完全想不到是阳物作怪,急得叫唤。
下一瞬间,淫纹异光像是渗染似的,从江露橙的肚子传到了洛雪晴腹间,接着玉台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蓦地出现了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无法瞥见玉台变化,全心关切江露橙,反正四下里已是霞光眩目,没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发光,然而莫说高潮,她大概连一丝一毫的春情荡漾也无。
应风色正自错愕,瞥见新现的第二篇金字内容,脸色大变,抱住江露橙的雪臀一插到底,收敛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书的“汲”字诀一收,一股阴凉之气自肛肠中旋搅而来,撞上涌出马眼的滚热阳气,忽静止不动,于虚空中牵丝缠转,原地慢旋,如开天辟地时混沌乍分的清浊二气。
应风色知此际正是关键,二气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费了两人的精气和时间,迳以意念为丝,甩竿钓鱼似的轻轻抛出,心念的钓丝倾刻间飞过了万里,又像随意耷黏上眼前缓缓转动的混沌之气,直到猎物咬饵收线,拉入无声出现的“箧”中。
喀答一响,心锁扣上。应风色依稀见得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只箱子,亦自缓缓转动──
回过神来,江露橙尖叫一声,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动也不动,阳物脱出油肠,有些垂软,但沾着白浆血渍的模样仍十分狰狞。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阴阳二气的,并非阴精或阳精,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
女子泄身,代表阴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挖开血肉骨骼也寻不著,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阳也一样,故收集精液或爱液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阳物便不插入膣内,只要能令其阴关松动、元气释出,无须交媾亦能截取阴元,与自身阳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流来。
当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色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远远称不上熟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根究底,是因为江露橙差点就吸了他的元阳之气。
锁阳功锁的是精关,锁不了阳气──事实上,勃起靠的就是阳气,一毛不拔,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插什么穴?交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
即使锁了阳精不泄,只要快感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
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应风色读罢金字,才察觉自身的阳气隐隐脱体,在杵尖凝成热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欢的对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交媾的过程中,江露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诀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学,能于高潮迭起间发动。若非应风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色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阳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逼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虐,也能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阳气的阴损功夫,送上门应风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露橙扛上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著头绪:
“你……要去哪儿?露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
应风色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江露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露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满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应风色默数着梆响,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著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触规则之处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应风色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处,通通弄出淫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房间里,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
洛雪晴的淫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露橙与洛雪晴双双浮露淫纹,金字也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女子高潮时会显现淫纹”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到验证,但诱发淫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淫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
所以,淫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淫纹和高潮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满霜困境的线索?
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色将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师妹!是我,应师兄!妳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
“你省点力气。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艳风情,正是言满霜。
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棉裤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露出裤脚的裸足踝圆趾敛,脚背腻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艳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饱满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
虽然肉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而是透著一股丰熟魅力的,充满诱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淫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诱人的美姿。
言满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若言满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色小一岁,还比鹿希色大两岁,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性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色之上。
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色对她充满敬意。解谜破关或许是他更拿手,但言满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与魄力,被应风色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色莫名地有些畏惧。
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色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满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方法。但言满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
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色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
“……你是来干我的吧?”言满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
应风色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满霜扭腰低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妳……”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置于玉台一侧。
长明灯下,言满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胸前虽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乳,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晕比杯口还大,色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
这两只乳房不管再怎么光滑细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充满浓浓色欲的形状、肉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艳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满霜淡笑,同时拥有童稚和艳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俯身去解裤腰。
“不、不是……”应风色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裤中剥出了小腰雪臀,还有两条肥嫩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唔……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露橙说了啊。”
满霜叠好裤子,又去解腰胯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缠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
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色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要说鲜烈刺鼻,还差著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潮汗咸润,混著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青年只觉腹间邪火隐隐窜升,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著腰以免出丑。
“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
她撑著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但忍着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红艳美肉间的一个小小肉窝,指尖揉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胀阴蒂,终于抿著嘴笑了出来,垂眸轻声道:
“来干我吧,快些!”
第七二折
知君俦侣
动若参商
玉台上,两具裸裎的躯体紧紧交缠着,起伏有致的韵律,宛若星夜里粼粼荡漾的深邃海洋。
男儿修长结实的身子覆著娇小的女郎,进出悠缓却无一丝阻滞,耸动滑顺得难以言喻;这不是一迳针砭、气势汹汹地压制身下美肉,耀武扬威似的占有,而是灵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巅,堪称完美无瑕的双人舞。
白嫩的腿儿缠着他的腰,肉嘟嘟莲瓣似的两只小脚翘如玉钩,交扣于背,娇躯随阳物的进出不住扭动。言满霜小腰弓挺,一只手穿过男儿胁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则搂颈印唇,每当应风色顶到舒服之处,便鼓励似的轻轻贴吻,朝耳蜗里吐出娇腻溼热的低吟,让男儿再研抵厮磨,又或挑弄刨刮,继续深入。
应风色从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时间里,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带着淫靡浆腻的啪啪声,忍着腹疼奋力驰骋,靠着宰制力与征服感证明自己,获得满足。
言满霜应是处子,这点应风色还是有自信的。杵尖捅破小肉窝里特别狭仄的那一圈时,女孩明显疼得厉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红,但阳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习惯了怒龙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该怎么利用它让自己更舒畅。
她阴道的入口约寸许处,膣管顶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宽、触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顶到时的反应特别厉害,女郎颤著弓起身子,错位似的将膣中夹紧的龟头向下压,不但摁贴得更密更爽,紧缩的膣壁也带给男儿更大的快感。
“呜……那儿……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这样么?”青年搂着娇躯粗喘著,放弃了一迳往里钻的憨猛劲儿,满满地将杵尖顶住那枚小巧的圆糙壁肌,枪挑般挺著腰,肌束绷紧的腿胯滚动如轮转,一边享受着蜜膣中突如其来的痉挛,一边将手挪到她尖翘的笋形美乳上,握得满掌雪肉,直溢出指缝。
“啊……好美……就是那儿……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再来……啊……再来……”言满霜轻囓著男儿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让肉棒硬得更厉害,撑挤更满胀;小手覆上魔掌,引导着他按揉酥胸,扁如钮扣的艳红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晕丘里,不是硬到像豆粒滚动的那种,而是在掌中持续变形,所有刺激忠实反馈于持续紧缩的阴道,快感堆叠著,却丝毫不觉负担。
言满霜不是了解男人,而是了解自己,以及身体欢愉之所在,才能领着他,为彼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鹿希色曾与应风色聊到自渎,为他示范如何搓揉蒂儿,以为挑逗。“那……里边呢?”应风色没等弄完便狠肏了女郎一回,因兴致高昂去得也快,完事后思绪还停在她揉着阴蒂昂颈呻吟那一幕,忍不住问:
“妳们的手指会不会伸进去……妳懂我的意思。”
娇红著小脸轻喘的女郎勉力睁眸,白了他一眼。
“你……你跟我的手吃什么醋来?早……早弄破的话,能流忒多血给你?”
言满霜的玉户对外物全不陌生,考虑到处子之证犹在,落红仍是给了应风色,用的绝不是角先生那般大家伙,而是玉笋尖似的幼细纤指,适应肉棒的粗长之后,举一反三,益发浪得应手得心,蚀骨销魂。
应风色不知月事来潮的穴儿干起来该是怎样,除了气味没有想像中腥浓,言满霜的蜜膣插著有种膣壁特别厚的异样,仿佛剧烈充血似的,又像阳物上裹了几层膏脂,比蜜蜡更厚实,又还不到血肉那般具体,插来黏润已极,非常带感。这是他在诸女身上皆不曾有过的经验。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缓慢却不停的抽插持续带来快感,无论是只插入龟头、插入至半,乃至直没至底,都有不同的滋味。
言满霜的亲吻、囓咬、呻吟与喘息,还有濡著汗水体温的肌肤贴滑,无不令人神魂颠倒。应风色匀不出心神去欣赏她美艳的脸蛋,或感受奸淫幼女般的兴奋,甚至不想去想她是谁,要怎么征服之类,全心享受着,一一聆听并回应着女郎的身体和欲望。
她的腴臀笋乳虽极具熟妇韵味,腰肢小腹倒一直是幼女的体态,阴毛疏淡,如以眉笔写意描枝,只比白虎稍好些,更衬得阴阜白皙,胜似初醒发的雪面团子。
两人合体未久,快感便似浪叠,言满霜的小腹间光华约隐,却无法完整显现出淫纹来,既未大亮,也不曾消淡些个,仿佛呼应着二人的动情畅美。
应风色沉醉于女郎的媚肉不可自拔,直到久违的泄意涌现,一惊回神,在运起锁阳功前又与言满霜吻得难分难解,蜜膣似跟着一并深啜起来,束紧菇伞、又夹又拉,自顾自将肉棒吞自根部,差点一泻千里,不敢再贪欢流连,赶紧抱原守一,出离欲海。
淫纹未现,但光芒已出,壁顶也依稀能瞥见金字轮廓。应风色细细判读,当作是冷静的方法,见内容无甚出奇,是类似总纲的提挈概要,放在全书开头正合适,对看过存想法、汲字诀,掌握了锁阳功的应风色来说就是满篇空话,跳过亦不妨。
若依言满霜、洛雪晴、江露橙的顺序取得淫纹,正好就是总纲、异流生成的原理、构成“箧”的存想法门,然后在储之沁处得到汲字诀,柳玉蒸则是运使之法,附带一个无关核心的锁阳功,有点额外赠送的感觉,并非重点所在。
应风色虽然跳乱了顺序,最终仍是拼凑出全貌,可惜言满霜这篇章没有更多线索,要取得淫纹,还得着落于其他章节。
已知阴元非是得自泄出的阴精,应风色索性直接施展汲字诀,果然丝丝凉意穿透泌润极厚的膣壁,缠裹上了肉棒,言满霜叫得更销魂,小腰扭动,半点不像月事来潮的病恹恹模样。
但她身材娇小,比应风色矮得多,两只小脚勾在他背上,腰又扭得厉害,怎么也插不到底,玉户每一搐,便顺势将阳物挤出,汲字诀的效果有限。
应风色灵机一动,抱着她坐起,自己却躺落玉台,成了女上男下的骑马体位。这个姿势看似将主动权交给了女子,其实只要箍住腰肢,上头的女子便无处可逃,且插入极深,一下子便到紧要关头。
果然他一阵狂顶,肉棒似插进花心子里的最深处,顶得言满霜笋乳抛甩,尖声浪叫,片刻间便脱力趴倒在男儿结实的胸膛上,剧烈抽搐。应风色搂紧不放,继续顶着,言满霜的小手按着他的胸肌拚命想挣起,哪里逃得出魔掌?一迳摇散秀发,呜呜哀鸣:
“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硬……呜呜呜……”
应风色抵住花心一汲,蓦觉大蓬阴精喷出玉宫,滚烫密贴的膣管中猛被晕凉的汁水一浇,里里外外一起痉挛搐起,简直美得难以形容。
言满霜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小腰猛地弓起,扳成了一把香汗淋漓的玉弓。应风色只觉肉棒像要被拗断了似的,才发现她两条藕臂兀自夹着尖翘的笋乳,翘起幼嫩尾指的小手举在胸腋间,这一下全凭腰力昂起,连手都没撑,难怪夹得他如此酸爽。
扳直的雪白腹间,现出精致超凡的海棠图样,怒瓣娇蕊,美不胜收;几乎在同一时间,玉台符篆亮起,壁顶的鬼钗五瓣当中,俱都亮起了红点,象征五帧淫纹入手,使令开解,起码九渊使者的性命是保住了。
唰的一声,右侧镜门滑开,而左侧镜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这回既无梆响,也没有红灯闪烁,看来使令完成之后,也没有再催促使者的必要,但……为什么我还醒着呢?为何没被传送到兑换之间,结算成绩?应风色忍不住皱眉。
羽羊神的声音忽然响起。
“恭喜应使,不仅解开玄衣令,更完成了血衣令的隐藏任务,委实令人佩服。诚如先前所言,时间是非常充裕的,接下来在时轮转到尽头之前,乃是诸位使者的加分时间。”口吻优雅细致,仍是先前那疑似女子的新羽羊神。
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似乎忍着笑,有明显的促狭之意,像是转着什么无伤大雅、却又无比暧昧的鬼主意,这本身就十分撩人。
而且加分时间是什么意思?
“和先前一样,应使每诱发一次淫纹,炼化一次阴阳之气收入‘箧’中,将获得额外的点数;每失去一次元阳之气,遭他人炼化入箧,则对方能获得额外点数。失去阴阳之气的一方,从现在起不计失分,请应使把握难得的机会,扩大战果,才不致入宝山空手而回。”
(难怪……镜门打开了。)
意思是接下来,他能随意干着这些千娇百媚的少女,痛享初初破瓜的娇躯,每诱发一次淫纹就能额外获得奖励,即使爽到射精也不致失分;而身为五间瓣室里唯一的男子,女孩们为了得到点数,须得争先恐后向他求欢,以求阳精滋润,避免在结算时分数过低,无法生出降界?
──哈哈哈,这果然是奖励,是给予最杰出的九渊使者的丰厚报偿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酥软气音喷上他的耳边颈侧,言满霜不知何时趴于他的胸膛之上,纤细的指尖在男儿的乳上轻轻画圆,明显的依恋和撒娇唤起适才欢好的美妙余韵,尚未消软的肉棒迅速硬起,胀得女郎颤声呜咽:
“你……啊……你欺负我……呜呜……”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弄出淫纹,不得已才──”应风色慌忙解释,忽听女郎噗哧一声,捏了他乳头一下,小巧的鼻尖厮磨男儿颈侧,面颊烘热极了。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不是刚刚。那么硬……坏……坏死了……啊……啊啊……”
应风色全然管不住自己,没等她说完便动了起来,湿漉漉的玉户吮著粗大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女童的宽扁腴臀被顶着颤抖起来,酥莹眩目,昂翘如桃。应风色想看她美艳的脸庞,忍不住揣想那张时而童稚清纯、时而神秘幽冷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时,会是何等诱人的淫冶。
但言满霜的身体棒得足以攫取所有的注意力,不消片刻,应风色已匀不出手来品尝那两只熟艳的尖乳,只能紧搂着女郎的小腰,感受压上胸膛的酥绵乳肉,以及不断掐挤着肉棒的膣肌。
这回他不想忍耐了,但在痛痛快快的射精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淫纹所带来的极致痉挛,顺便获得宝贵的额外分,然后才──
因为太过兴奋,无论心理或肉体上都是,直到第二次空荡荡的什么也吸不到,应风色才发现不对,箍她小腰的双手本能向上一举,便想起身查看,言满霜娇躯微沉,丰满的腿股将他牢牢摁在玉台上,扭腰旋磨著。
“满霜……唔唔……好紧……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传来惊人的擦刮感,应风色确定已用上锁阳功,但无论快感或泄意全都顿止不住。
言满霜的小手抓他双掌,一路从腰间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带他握住笋乳却难以抓满,细细品过其尖翘挺耸、肌束弹手,以及无可挑剔的绝佳肤质,才将男儿手腕压过头顶,浑圆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弹撞著,俯身凝视着他的眼睛。
“……你说你没学过天予神功?”
“没……唔……没有……唔……”
“点头或摇头就好。你……啊……坏东西!”
言满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时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个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绝色美人。应风色喘著粗息,即使视线因快感略显朦胧,女郎美艳的脸庞仍像刺伤人似的扎入眼帘,难以移目。
满霜果然艳丽非常。其伪装之高明,是连这样的美色都能任意冲淡抹消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声音似是笔直贯入颅中,小嘴虽轻轻歙动,频率与音源的来向却全然对不上。
──传音入密!
应风色早就看过这门功法,通晓其理,然而却练不成。原因无他,就是修为未至,无法强求罢了。而言满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只有廿一岁么?就算打娘胎便开始练功,也不应有此修为。
言满霜即使盯着他,依旧维持挺腰坐落的韵律,蜜膣被阳物撑满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红如醉的俏脸和轻促的娇哼上,满溢的春情将女郎之美提升了数倍不止,任谁在暗中窥看,都只能得到“交媾正炽”的结论。
这种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压制应风色,精准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骑乘体位,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儿自愧不如,似将喷发的巨大快感却使他无法思考。
“唔……呜呜呜……唔────!”
“看来……啊……说的是实话呢。”女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奖励他似的滚动臀部。应风色只觉被束紧的阳具尖端忽似驰轮跑马,被夹着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原本言满霜的膣户说来也就一般,虽因个子娇小,花径较为短浅,尚不及储之沁的膣管、江露橙的屁眼狭仄迫人,两人交欢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领投入。
然而这一刻他才知自己错到了底,言满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拧下龟头、身子怕都不用动一动的。疼痛与快感同时攫取了男儿,肉棒被夹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销魂。
“啊啊啊啊啊────!”
但却射不出来。
有股莫名劲力掐住了肉棒里的某条暗筋,像尿到一半被绳索勒住,应风色完全能想像丝绳嵌进肉里,把血络连同出精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转紫,离发凉坏死仅只一步的惨烈模样。
“所以……是在这儿学的。嗯,是隐藏任务么?”
男儿忙不迭地点头。不管言满霜用的什么法子,都不能长此以往,否则龙杵肯定完蛋大吉,应风色只能努力配合,以求尽快结束。怪的是即使如此,还是爽得他说不出话来,感觉像是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精浆却全堵在肉棒中段,并未漏出半点。
“你用的那个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精元、阴元、气血之精……不管说得多玄多好听,其实就是命,拿多了她们会病,再多就会死。”
言满霜趴在他身上,亲吻男儿的脖颈胸膛,呻吟既飘忽又酥麻,海棠花淫纹呼应似的大放光明,传入应风色颅中的密音却听得他心头发凉。
“当然,用上一两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损有限,差不多就是感染风寒的程度,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横竖是你造的孽。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
应风色想点头,但射精似的汹涌高潮令他头晕眼花,难以施为。
“所以,我今儿就不与你计较啦。但你取走的,我还得拿回来,不过份罢?”
为什么……怎能不计较?想到江露橙差点劫走他的阳元,应风色胸中兀自有股雷滚似的不平愤烈。金字功法若如言满霜说的那般阴损,这是你死我活的梁子了,她为什么可以原谅?
“因为……”印象中言满霜似乎笑了,原来他还是问出口了么?应风色记不清了。但羞意爬上海棠般的姹红小脸的一霎,当真是明艳无俦,难描难绘,就此深深烙在脑海里,再难忘怀。
“你让我很舒服啊,小坏蛋!”
应风色恢复意识时,言满霜已然起身,取汗巾一角捂著腿心,静坐片刻,随手扯断揉成一团,扔下地发出“啪!”腻响,全是腥味浓重的精浆,他才知自己竟射了这么多在蜜膣里,难怪虚乏之感一下难以驱散。
但她说到做到,并未过度榨取命元,从他只晕片刻便能得知。被施以此术的诸女皆不省人事,言满霜算是轻放他了。
女郎系好剩下的半截汗巾,穿上衫裤,侧头以纤指耙顺发尾,权替牙梳。
应风色知道她为什么看起来格外不同。此前她不是梳着总角便是包头,此际放落及胸浓发,虽不甚长,无论身姿或动作都充满女人味,便有张稚气未脱的桃花脸蛋,也没法把她当成小女孩看。
他不知不觉看得痴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捏着她搁在玉台上的小手,言满霜并未甩脱,也没特意转过头看他,两人就这么十指交缠,胡乱厮磨著玩儿。应风色静静看她单手梳发,明明被整得很惨,想起那契合之甚、毫无压力的缓慢交合,回味之余,情切忽难自己,脱口道:
“满霜,等回转现世,我再去庵里寻妳,我们──”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又说什么好,怔然闭口,蹙著眉颇有些惆怅。
没想到言满霜只淡淡一笑。“好啊,但我不想卷进你和你那千娇百媚的鹿姑娘之间。我是不会到处说的,但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你有把握瞒过她,咱们再说不迟。”见男儿怅然若失,抿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耸肩道:
“或者干脆说实话。你既不是欢喜我,也没打算与我成亲,只是偶尔想干我罢了。她永远是你心目中的正宫,干完了我,还得回到她身边的。”
这种实话能说么?应风色正哭笑不得,不料女郎微露诧异,片刻才喃喃道:
“原来你没发现啊。这样说来,那个你也──”忽然抬头,正色道:
“这一轮的目的,其实是告诉我们另一种取得点数的途径。此后降界中,无论守关卡的敌人或使者,能劫取其阴气或阳气,以天予神功储用者,也能得点。女性使者便被鬼牙众凌辱,不仅能得到点数,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反正离开降界就会复原,不算损了清白。”
“……这是天予神功?”应风色瞠目结舌。
“扣掉你使的汲取之法的话,是天予神功。”言满霜淡道:
“要不是你头一回施展之后,被我摸到了诀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不知道这门功法留有如此暗着,此前还觉不值一哂,并未认真修习。”意思是说她要认真练过,应风色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估计被吸剩一滩脓血之类。
以在降界挣分为由,与诸女胡天胡地,不说鹿希色决计不会接受,万一她要求公平,也要与其他男使者挣一挣点数,应风色可受不了,这话是千万说不得的。思量间,蓦听甬道里一阵莺声燕语,却是储之沁、江露橙等醒了过来,相偕而至,依稀还有洛雪晴和柳玉蒸的声音,转头一瞧,果然玉台上的青石枷锁已自动打开,看来也是解令后的福利。
言满霜眼带讥诮,似笑非笑,直是明艳不可方物。
“不如……你现在就先练习一下罢,‘应师兄’?”
◇ ◇ ◇
月黑风高,叶藏柯以一袭斗篷遮住底下的夜行衣,身子虽倚舱壁,双目却盯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偶尔转向船篷的另一处开口,留心码头上的动静。装有刀剑绳钩,乃至火石短弓等工具的革囊就扔在脚边,随时都能一把拎起──在两个时辰以前,他可是一直揹在身上的,以防“目标”突然出现。
自从天瑶镇与应风色一别,他便直薄东溪镇,按应风色提供的情报,以无乘庵为中心,把整个镇子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花几天时间厘清诸女的身形样貌、起居习性等,做好盯梢的前置。
所谓“与应风色一同进入降界”,说的就是这个办法。
小叶闯荡江湖多年,斗过的郎中骗子没一百也有几十,奉行“眼见未必为凭”的铁则,不信一切怪力乱神之说。羽羊神必定是人,所谓降界不过是未明其理的机关布置,只要盯紧使者们,必能揭穿阴谋家的手法。
但应、鹿二人身处的龙庭山等闲难至,叶藏柯基本同意应风色的“师长内应”说,就算把他弄进风云峡,人生地不熟的,想干什么也施展不开,位于东溪镇的无乘庵小队毋宁是更好的切入点。
叶藏柯有过人的耐性毅力,主意打定,盯上一年半载他都视若等闲,问题却出在那个叫言满霜的小丫头身上──
应风色未敢轻易泄漏言满霜的年龄祕密,只嘱咐叶藏柯说她师承惟明师太,武功是众使者中最高,不可轻忽云云。谁知才到第三天,叶藏柯就发现自己被这丫头给盯上了,有回差点在庵后的小径被她截住,只能拉大盯梢的范围,尽量避开言满霜,不禁暗暗称奇。
这一拉开果然就出了问题。
从无乘庵中带人走的,是一群轻功奇高的黑衣怪客,待叶藏柯发现时,扛着少女们的黑色衣影几已奔出视界,叶藏柯靠着循迹辨踪的追猎之术,连夜追赶了数十里,最后发现黑衣人所遗,刚好夹在名为大小平河的两条水道间,索性弃陆路走水路,打算抄在黑衣怪客前,一口气缩短距离。
他的确先一步赶到转运交汇点的平陵渡,却没等到黑衣人和少女们。两条河道在这段间皆无桥渡,涉水过河是绝无可能……世上哪有什么绝无可能之事!事实摆在眼前,他为取巧大胆一搏,不幸是输了。
叶藏柯悔恨交加,只能放出求援信号,咬牙折返,想当然耳什么也没找到。少女们消失了,他辜负了应风色的托付。
小舟微微一沉,不知何时船舱另一头多了个人,对不知如何出现的一只炭盆烤火,就著不知哪儿来的葫芦饮酒袪寒,连葫芦递过不知怎么烤好的一杆去鳞肥鱼,兜帽下露出一张毫不起眼的瘦削长脸,除了有点老,全然说不出有什么特征,转头便能忘得一干二净。
“别啊,五爷。”叶藏柯用后脑杓撞著舱蓬,呻吟出声。“别说你也跟丢了。这帮混蛋都是鬼么?”
“我也跟丢了。”瘦汉揭下兜帽,见他无意接过,收回烤鱼大啖起来,吃得很香。“我料不是鬼,都是有脚的。只是跑得贼快,实在跟不了。唉。”
你唉什么啊──叶藏柯几乎吼出来,恨不得把脑袋塞进两腿间,烤鱼的香味此际嗅来格外令人窝火。他特别商请此人监视洛雪晴母女,美其名曰多一著,其实他自己才是后备的那著;以此人天下无双的暗行追踪之术,除非羽羊神真他妈是神,还不是光屁股逛大街,早晚给揭穿底细?
谁知他竟跟丢了。
“天下无双的雷景玄雷五爷……”小叶闻着鱼香火都上来了,只不知是恼火还是饥火多。“也会跟丢么?丢人啊。”
“按理雷五爷是不会跟丢的,但我跟丢了。丢人啊,唉。”
(第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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