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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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4(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後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乾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於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於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於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戒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著,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著顺著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著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後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後,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著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著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覆包卷,连著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後,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後环视著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著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於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著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著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後也舔过鞭儿之後,於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後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於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於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於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於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後,随即脱了衣衫,抚著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後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著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著,“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於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著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著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著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著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著大小不同之乳房,背後的秀英按摩著伯虎肩、颈,天香则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著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著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著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於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著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後,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著伯虎後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於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後溜到昭容身旁,抚摸著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著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著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於是张大著迷蒙之双眼,看著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著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说著她两手紧握著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於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後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後,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於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後,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著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乾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於是转头看著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於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乾乾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著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於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於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著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著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著:“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後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第间也不敢过於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著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乾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後,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著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於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後,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於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後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後,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於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著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著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於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旁徨形状,於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著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注二] ,於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拾著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著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於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著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於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於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於是仗著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於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著往後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於言教之示范。於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於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内,被玄功之火烙的著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著风流亡。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逼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著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後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於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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