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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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大里应道:“是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屄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屌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屄肿。”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屄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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