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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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 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 友军" 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 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女俘。
记得是" 军中乐园" 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 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 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 一下。
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 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 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吕 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 牛军长真是后 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 指着大姐问牛军长:" 这就是那个姓萧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 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 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 吕军长想不 想好好看看萧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 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 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 这小妮子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 吕军长一只 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 西施再世,绝色! "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 有福同享,有福 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放肆地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 我带到军官宿舍。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 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 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 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 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 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 里立刻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 到她的嘴里,吩咐道:" 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 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小吴难 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 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房, 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在他腿前跪下。
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牛军长命人端上茶 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 小吴圆滚滚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 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 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的嘴都 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 "茶几" 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 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把 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 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 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 他指着小吴道:" 这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文工团的婊子!" 吕军长摸了 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 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三个指头晃着说:" 十三!稀罕吧!" 吕军长惊得瞪大了 眼睛,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肥厚 的阴唇,半信半疑地问:" 十三?真的假的?十三岁的伢子还能生孩子。你不是 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 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这几 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 吕军长 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睃。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眼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 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
牛军长见状笑了:" 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不上 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 说完两个人相 视大笑。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同时示意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 之间。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 来。
牛军长看了看表说:" 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股沟 里去了。
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 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 有节目呢!" 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 住我的小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 在我的下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乎 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了 几下找到了地方。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噗地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 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 才一挺腰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 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了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的咕唧咕唧作 响。
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到牛军长的人来叫吕军长吃饭的时候,我和小吴都 给他弄的筋疲力尽,满身黏液。吕军长还恋恋不舍,硬让把我和小吴都架到了饭 厅。
牛军长一见笑着说:" 怎么样老吕,够销魂吧!" 吕军长点着头说:" 不错 不错,让她们在这陪着,吃的香。" 牛军长摇摇头:" 老吕真是老当益壮啊,你 也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节目。"
酒足饭饱之后,牛军长和吕军长打着酒嗝剔着牙走了出去。这时他们才把我 放了下来。
我被几个匪兵架回了他们的" 乐园".我发现牛军长和吕军长也带着一大群人 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的夜。
果然,一进门,我看见大姐已经给五花大绑起来,跪在门的一边。我一进大 厅,立刻也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拖到门的另一边跪下。
我刚跪好,牛军长他们就进来了。吕军长看见我们两个跪在那里,拍拍牛军 长的肩膀道:" 老牛,这方圆几十里的弟兄可就数你排场啊,。连李司令都比不 上你,到哪都是美人裸体夹道欢迎。" 牛军长哈哈一笑说:" 见笑见笑。" 说着 就把吕司令往惩戒室里让。惩戒室的门一开吕军长和跟着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 动了,哇的惊叹不止。吵吵嚷嚷了半天他们才进去,我和大姐也给架了进去。
看到屋里的情形,我们也吃了一惊。当时天已经黑了,惩戒室里黑洞洞的。 屋子的中央吊着两个白生生的裸体,晃晃荡荡,格外的引人注目。
定睛一看,那是小吴和施婕。两个大肚子的女俘都被四马倒攒蹄地吊着,圆 滚滚的肚子像两个充足了气的大皮球。两对又肥又百的乳房晃晃荡荡,格外醒目。
在她们正下方的地上,摆着两个火盆,红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 一幅怪异的图画。最刺眼的是小吴和施婕的下身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摇曳不 定的烛火把她们的下身照的纤毫毕现。
流下来的腊油不时地滴在她们的屁股和腰上,每当她们被烫的一哆嗦,就响 起叮咚的响声。原来她们的乳头上各被拴上了一对铜铃。由于已近分娩,小吴和 施婕的乳房都异常的丰满。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摇摇晃晃。
两个姑娘都拼命地垂着头,让头发盖住自己的脸。匪徒们都看的直了眼。
吕军长过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拨弄几下,听到铃铛的脆响,嘿嘿的笑了起来。 他顺手扳起她的脸,端详了一阵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你是哪辈子修来的艳福, 这几个女共军,哪一个放到武汉长沙的窑子里都够头牌!"
牛军长得意的拱拱手:" 老兄过奖。共军把弟兄们给赶到这荒山野岭,玩他 们几个女人还不是应该的?" 吕军长大笑:" 应该应该!" 牛军长指着大姐说: " 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这朵鲜花,晚上想不想尝尝共军高级干部的味道啊?"
吕军长兴奋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牛军长命人把大姐拖了过来, 吕军长借着施婕下身插着的大蜡烛的光亮仔细打量着大姐的裸体,一边看一边咽 着吐沫。
端详了一会儿,他让人把大姐吊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扒开了大姐的大腿。 大姐被捆的像个粽子,脚又沾不着地,只能由着他把肮脏的手指插进了下身。
吕军长摸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嘲弄地说:" 这共军的高级干部和窑子里的 婊子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下边倒是够紧。" 牛军长哈哈笑着说:" 老兄你算是说 对了,这娘们下边就是紧,千人骑万人跨,怎么肏都不松,正经是个宝!"
吕军长搓着手有点按奈不住了,牛军长看出了苗头。指着小吴拍拍吕军长说 :" 这盏" 灯" 我带走,剩下的宝贝今晚上都归你,让弟兄们好好乐一乐吧!" 说完,他命人把小吴解下来架出门外,带着他的人走了。
屋里剩下了吕军长和他带来的十几个匪徒。吕军长让人把大姐拖到一张桌子 前趴下身子,腿岔开绑在桌腿上。然后脱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把硬挺的肉棒从后 面插进了大姐的身体。
吕军长的随从们见他带了头,就七手八脚地把我放倒,一个大汉早迫不及待 地扑了上来。
这群禽兽肯定是多日没摸着女人了,肉棒硬的和铁棒差不多,一下戳下来, 好像肚子都要被他们戳穿了。那大汉趴在我身上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 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
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 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 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奸。
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 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
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 吊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
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 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 在施婕阴道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
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阴道。施婕身子下意识地扭了两下, 接着就无奈地放弃了。吕军长在施婕的阴道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 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 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肉棒 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像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 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 匪徒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陆续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 长的" 积极性" 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 们走了。
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 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 玩了整整一天。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 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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