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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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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的好处。”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我叫着。
  “咿——呀——”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的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做爱吗?做爱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做爱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做爱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肉体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呢。”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 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那怎么办?咱们走?”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



北京女人 12


  此时的北京,已经是满城的灯火。站在西三环的过街天桥上,往南北两个方向看去,都是左面的路耀眼的黄色灯光在流动,右面的路令人晕眩的红色灯光在奔涌。每天每天,整个北京的主要交通干

线上,纯粹就是流动的停车场。
  “中午吃晚饭,到现在七八个小时了。又那么大的运动量,是不是再进点儿东西呀?”我真的是有点饿了。
  “人啊。还真的就是吃喝性。你看看,咱们两个今天不就是这三件事吗?”柳艳艳很认真的说。
  “这没错呀。吃喝性是人生存的根本呀。没这三样,人生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吗?咱们两个‘性’痛快了,真的该吃喝了。艳艳,去哪?”
  “哎。有了。有个好地方。我上午上网,看到一篇批评在德胜门门楼上开大拍档的文章。在德胜门门楼上边吃小吃,边喝啤酒,边欣赏京城夜景真不错。去那?”柳艳艳眉飞色舞的说。
  “好呀。去吧。”我拉起柳艳艳的手,从过街天桥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德胜门。”我告诉司机。
  “是去吃大排档吧?”司机说。
  “嗨。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不是网上批评了吗?”出租车司机什么都知道。
  “对呀。批评了还在开吗?”柳艳艳问。
  “这年头就是这样呀。批评了更火呀。我这一个多小时,算你们已经拉了三伙人去那了。这批评的,还把人家批得更火了。这记者说不定是那个老板的托呢。现在这记者,都到处捞好处。”出租车

司机了解的事多,也爱发个议论,把我都扯进去了。
  “嗯。真是这样还真的难说。不管怎样,开着就好。他开,咱就去吃呀。”我没跟司机较真儿,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呗?咱知道新闻队伍可不像他说的这样。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更难听呢:“防火,

防盗,防记者。”就差没把记者打入四害之列了。可是,媒体不是仍然挺火吗?记者,不还是令许多人羡慕的职业吗?
  一路上,我们不再跟司机说话。柳艳艳半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浪漫和温馨。我半搂着柳艳艳,心里同样有着柔柔的感觉。
  “好了。停在这吧。”在德胜门立交桥的上面,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德胜门城楼对面的路边,然后,领着柳艳艳横穿马路走向德胜门楼。
  去过许多北京的大排档,像德胜门上边这样的大排档真是最棒的。宽宽的门楼上面,摆放着白色的塑料桌椅,燕京啤酒的遮阳伞,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的飘着。几十张桌子旁边基本上坐满了食客,

每张桌子上都显得杯盘狼藉。这种狼藉的桌面,更加重了大排档受欢迎的热烈气氛。小菜,一盘盘的上;扎啤,一杯杯的端。有朋友相聚的;有家人合欢的;有像我和柳艳艳这样来这里起腻的。每个人

都显得放松而快乐。
  德胜门四周,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往四周望去一览无余。城门楼的北侧,是修整的漂亮的花坛。附近的中老年人,在锣鼓和音乐的伴奏下,正兴致勃勃的扭着秧歌或跳着舞,他们无意中在为城门楼

上喝酒吃菜的人们祝兴。
  “艳艳,要几扎啤酒?”
  “先一个人来两扎。”柳艳艳酒兴又上来了。
  “行吗?”
  “这有什么?啤酒,马尿似的。没度数。渴了,当水喝。”柳艳艳说得十分轻松。渴肯定是渴了,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出了那么多的汗,必然想喝水。可这啤酒毕竟是酒呀。
  “我说艳艳,今天你是真来情绪了。”
  “不是我来情绪,是你让我来情绪。”
  “准确的说,是咱们两个在一起才有这样的情绪。”
  “对。是这样。情绪是咱们两个共同酝酿的。”
  “来。喝。”我提议端起扎啤,“当”的一声碰过之后,柳艳艳“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光了一大杯扎啤。
  “艳艳。你太猛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柳艳艳。
  “这有什么呀?你渴了不喝水呀?这扎啤,不就跟水一样吗?”柳艳艳说着,把空扎啤杯放到一边,把另一满杯扎啤端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大拍档的服务员不是女孩儿,都是小伙子。小伙子看上去有点土,但一个个神情严肃认真,服务一丝不苟。统领这些小伙子的是一位很漂亮、气质也不错的东北少妇,这少妇就是这家大排档的

老板。据说去年已经在这里办过大排档,今年又接着办。很明显能感觉出这个女老板有很强的公关能力。否则,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怎么会被她这样一个外地人占领?这位女老板爽爽快快,迎送宾客左右

逢源,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有阿庆嫂的味道。
  有顺口溜说,“南方人勤快,北方人懒惰,北京人吃着白菜萝卜穷欢乐。”这顺口溜也许有一定正确的成分,但肯定某种程度上有失偏颇。就说这东北的老板娘吧,年纪轻轻的就能闯荡到北京,把

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这么好的地方租到自己手中,并且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哪是一个“勤快”所能概括?东北人,由于地域和观念的差异,确实有一些人宁可“冻死迎风站,饿死啃肚皮”,也不

肯弯下腰来,躬下身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者吃苦耐劳,创造自己的殷实富裕的美好生活。但像这位老板娘一样的东北人,现实生活中还是大有人在的。他们观念新,胆子壮,敢想敢干,不干则已,

干则必赢。实际上,按区域划定人群的好坏、勤懒、聪愚是不全面的。
  “方舟,这人有时候真不分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你看我们有些纯粹的北京人,土里土气,既没有气质,也不会穿戴。还自己觉得自己不错,自鸣得意。可是你看有些纯粹的外地人,来到北京没

多久,一个个活得倍儿精神。风度、气质、穿戴、观念,都比纯北京人漂亮、先进。所以人家活得越来越好,北京的坐地户相对于外地人活得越来越差。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小区,五栋二十四层的高楼,

几乎全部被在北京做生意的外地人买走。我熟悉的开早餐点的夫妻,开理发店的中年妇女,都花了100多万爽爽快快的买了三居室。可是你到排经济实用房的队伍里看看,几乎都是北京人。受那份罪,遭

那些刁难,排了半天还可能是一场空。人啊,真像人们所说的,有舒服的时候,就有遭罪的时候。人家外地人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做生意的时候,咱们北京人正在睡大觉、聊天、打扑克、逛街、紧盯着电

视广播,为万里之外的伊拉克战争和英国的恐怖袭击牵肠挂肚呢。跟自己有直接关系的生存上的事情不去操心,尽操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这是北京许多人的弱点,也是北京许多人最大的悲哀。”
  “艳艳,我以为你没事只思考分析男女情事呢,想不到你还把北京人的生存状态纳入了自己思考的范围,不错。有成果。”
  “去你的。这是什么成果?瞎想瞎说呗。”柳艳艳掐了我大腿一把。
  “你说的很有道理。人,必须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如果连自己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还能解决其他问题吗?包括你我,如果咱们两个连肚子都还瘪着,哪有闲心和精力上床折腾

呀?”
  “嘿嘿嘿嘿。对。是这样。咱们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呵呵呵呵呵。”柳艳艳笑得很爽朗。
  “来,别只说,喝。”柳艳艳和我都一口干进去半杯。
  “爽。真爽。”柳艳艳说着,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柳艳艳的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

;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

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老板呀,你弄错了,我们可不是夫妻呀。”我顺口更正着。
  “啊。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女老板不但没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还有加密了我和柳艳艳的关系。
  “对,对对。老板说、说得对。我们就、就是比夫妻关系好。胜、胜似夫妻。”柳艳艳搭话说。
  “你看你,把人家灌成这个样,呆会儿怎……”女老板只说了半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还对着我咧咧嘴,伸了伸舌头。
  “呵呵。老板呀,把话说完呀。”我想,快人快语的东北女老板后面的话有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把人家灌醉了是为了呆会儿做爱方便吧?二是你把人家灌醉了呆会儿还怎么做爱呀?反正女老板

的话是跟“做爱”联系在一起的。普普通通的言谈中,也隐含着情色呀。这个年代,人们的意识里都有不少情色的东西。时不时的就自然流露出来了。
  “慢走呀。欢迎经常来。”女老板在我和柳艳艳的身后,还热情的喊着。
  “哇!”我扶着艳艳,刚刚走到德胜门楼前面的路边,柳艳艳就交了“公粮”了。我慌忙拿出兜里的纸巾。“来,艳艳。我给你擦擦。”
  “不、不用。走。回、回家。”柳艳艳醉态越来越严重。喝酒的人好多是这样,喝的时候还可以,结果喝完一会儿不如一会儿。柳艳艳就属于后者。
  “是呀。是回家。”我迎合着。
  “我、我说的、说的是你、你跟我、跟我一块儿回、回家。”柳艳艳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好。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家。”
  “是、是跟、跟我、跟我一块儿、一块儿会、回我的家。”柳艳艳几乎完全靠我背着走。
  “对。我跟你一块儿回你的家。好吗?”我尽量轻柔的说。
  “好呀。好、好、好,真、真好。”柳艳艳微闭着眼睛。我知道,就她这个状况,我跟她一块儿回她的家,也没什么戏了。我彻底软了,她彻底没感觉了。我们两个都成了中性人,还能有什么节目

呀?
  “艳艳,你家在哪呀?”要打出租车,我才想起来不知往哪开呀?
  “啊?往我们家、家开。”
  “我知道往你们家开,可是你们家在哪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们家?你、你不知道?上、上礼拜,咱们两个没、没在我、我们家玩儿?”听了柳艳艳的话,我大吃一惊。她跟我说,我是除了她老公以外,跟着上床的第一个男人呀?这怎么上个礼拜又

出了个跟她一起玩儿的呢?
  “上礼拜?上礼拜你跟谁玩儿啦?是咱们两个玩儿了吗?”我试探着问柳艳艳。
  “你、你这人。装。真能装。跟我、跟我玩儿那么长时间,还、还问我跟、跟谁玩儿、玩儿了。你、你真逗。”柳艳艳伏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说。
  “啊。对。对对。是,是咱们两个玩儿了,玩儿得很开心。”柳艳艳这个状态,问也问不清楚,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说不定呆会儿她自己说出来了呢。
  “你呀。玩、玩儿的女、女人太多了吧?都、都记、记乱了。呵呵。”
  “嗯。可能是吧?艳艳,快说,你家住哪?我也忘了。”问不清楚她们家的住址,我怎么把她送回家呀?
  “日、日坛、日坛公、公园,雅、雅宝里。朝阳门外、朝阳门外大、大街,朝外、外市场、市场街。”
  “几号楼?几门?几号?”我得赶紧问清楚,否则,过一会儿她醉态加重我就没办法送她回家了。
  柳艳艳还成,尽管结结巴巴的,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急忙用笔记下了她家的门牌号码和楼房号。招手上了出租车。
  从北二环到东二环,路也畅通,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从出租车里把柳艳艳几乎是脱出来,她已经站立不稳了。
  “你们是几楼的?”电梯工问我。
  “802的。”我回答。
  “802的?我怎么没见过?”电梯工睁着一双警惕的眼睛。
  “没见过我。你还没见过她?”我指了指柳艳艳。
  “没,没有。”电梯工仍摇摇头。
  “你,刚来吧?”我觉得电梯工不认识柳艳艳,肯定来的时间不长。
  “我在这干两年了,这座楼里的人我都面熟,你们两个我真的没见过。”电梯工仍摇着头。
  “谁管你、你认识不认识?反正这、这是我的家。你少、少管。”柳艳艳斜了电梯工一眼。电梯工不再言语。她似乎尽到了询问的义务之后,剩下的事情她就不管了。
  我从柳艳艳的身上搜出钥匙,很顺利的打开防盗门和房门,刚刚跨进门厅,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柳艳艳也一下子站直了。
  厅里的电视上正在播放黄片儿,厅内地板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愣在那里。男人惊恐的看着我和柳艳艳,女人双手捂着脸撅着屁股脸挨着地。
  “你、你不说你出差了吗?”柳艳艳像正常人一样怒斥男人。我感觉出这是他的老公。
  “我、我是出、出差啦?刚、刚回来。”柳艳艳的老公紧张地说。
  “刚回来你就找来了野女人?刚回来你怎么不回家?”柳艳艳这么说我更糊涂了。这不是她们家吗?她怎么说她老公出差回来不回家呢?
  “我?我找野女人?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柳艳艳的老公指着我说。他突然醒悟,抓住了柳艳艳的把柄。
  “我、我怎么啦?行你找相好的就不行我找相好的?”柳艳艳没出躲藏,干脆就认了。
  “哼!你也这么不要脸!”柳艳艳的老公硬起来。
  “是你先不要脸的。兴你满山放火,不行我屋里点灯?我这样也是你逼的,是跟你学的。”柳艳艳一脸的不服。夫妻两个都眼睁睁的抓着对方的把柄,没输没赢,僵持在那里。
  “你到这来干什么?”柳艳艳的老公问。
  “你到这来干什么?”柳艳艳反问她老公。
  “以后你别来这里。我也不在家里,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柳艳艳的老公和柳艳艳划出了楚河汉界,各自占有各自的风流领地。到这个时候,我明白了,难怪电梯工不认识柳艳艳,这里不是他

们常住的家,是她家的另一套房子。她老公出差才回来,把女人领这里快活来了;她也以为这里肯定没人认识没人来,把我也领到这里来了。结果,他们夫妻两个的想法在这方面惊人的一致,才出现了

眼前这种惊人的场面。
  “还撅着屁股干吗?快滚起来!”柳艳艳朝着那女人的屁股蹬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我和柳艳艳又都愣住了。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竟然是常甜甜。我说今晚我请她不来,说已经安排好饭局了呢。原来她是跑到这来“吃饭”了。在我请他吃饭前有了这种约会,她

是不会来我这里。这种约会她是真的不会推掉的。
  “哎呀。艳艳。方舟。”常甜甜这才急忙拉过来身边的毛巾被遮盖住自己的身子。
  “常甜甜,你怎么也跟我来这一手呀?你们怎么都看我的老公好呀?”这时候的柳艳艳,一点儿酒意都没有了。她极其愤怒的看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可是的?”柳艳艳气愤已极,不等常甜甜说完话就打断了她。
  “哦。甜甜。快穿上衣服吧。”我和常甜甜相对于柳艳艳夫妻来说,都是第三者,这个时候我得想着为常甜甜解围呀。常甜甜听了我的话,把毛巾被围在身上,拿起放在地板上的衣裤,走进卧室去

穿衣服。柳艳艳的老公也乘机去穿自己的衣服。
  柳艳艳和她的老公再没什么话可说,我也不知道插什么嘴,只好三个人干坐着,似乎就等常甜甜出来。这如果不是柳艳艳夫妻都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仅仅一方抓住另一方的现场,那一定会闹得不亦

乐乎。可是现在双方还能说什么?唯一让柳艳艳气愤和不解的是,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这常甜甜怎么也上了她老公的床呢?如果说,俞欣上了她老公的床自己还发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这常甜甜跟她

老公也发展到这一步,她是从来没想到的。我当时就想,现在的男女上床,几乎就没有什么发展过程,想了,看上了,就像握手那么简单上床了。快乐了,爽了,舒服了,就美了。
  常甜甜从屋里出来,状态很正常,甚至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常甜甜,你滚吧。就算咱们从来不认识。”柳艳艳怒视着常甜甜。
  “艳艳。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可是今天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你来说是一样的。就像今天如果你不领方舟来这,也会领其他男人来这里是一样的。”按照以往的思维推断,本来处在这种境

地的女人应该感到理亏羞惭的,可是听常甜甜的口气,倒是她在教训柳艳艳。
  “你少废话!我宁可看到另外十个女人跟他,我不愿看到你们跟他。”我知道,柳艳艳所说的“你们”,是指常甜甜和俞欣等同学们。
  “艳艳……”
  “甜甜。别说了,你先走吧。有话以后找机会再说。”我劝常甜甜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还要多不少口角和烦恼。
  “那好吧。方舟。再见。”常甜甜明白了我的用意,是想让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她边答应这边走出屋子。
  “你。你也走吧。”柳艳艳像命令一样对我说。
  “啊?我?”我迟疑了一下。但我没马上走。我想如果我走了,他们夫妻两个说不定要爆发一场战争。那吃亏的肯定是柳艳艳。
  “艳艳。你也回家吧。”我劝柳艳艳。
  “你走你的。别管我。”柳艳艳恶狠狠的对着她的老公告诉我。
  柳艳艳的老公一言不发,对我也没任何表示。一个得到许多女人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跟了别的男人,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艳艳,走吧。这个时候争不出什么名堂来。别生没用的气了。”我轻轻的拉着柳艳艳的胳膊。
  “你别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柳艳艳虽这么说,但语气已经变得柔和一些了。
  “艳艳。听人劝,吃饱饭。你现在离开比较好。”我这回用了一些力气拉起她就走。柳艳艳没有摆脱我的拉扯,而是随着我的力量,跟我离开了她的老公。“呸!”出屋时,柳艳艳朝着她老公坐在

沙发上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我当时心里想,这就是女人呀,你自己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男人上床了,干吗还跟男人计较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完啦?
  “艳艳。消消气。好好睡一觉。这一下午一晚上够累的,又生气,好好休息吧。想开点儿,不都这样吗?自己活自己的吧。”我把柳艳艳送到她家里,她由于没了兴致,也没留我,我叮嘱她几句就

走了。
  本来我和柳艳艳这大半天折腾得很快活,因为这一巧遇,把我们四个人的好事全给糟蹋了。时间已经是夜里是一点多,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明显减少。算算,从柳艳艳家到我的住处也就四五站地,我

没有打车,干脆往会溜达吧。
  我全身松松垮垮的走着,想着来北京这四十多天的日子,除了工作十分顺利外,这艳福真的不浅。不仅跟几个女同学亲密得上了床,跟新单位的女同事也在床上折腾得不亦乐乎。是我不检点吗?是

我不正派吗?是我很努力的勾引女人吗?是我强人家女人所难吗?不是。都不是。甚至可以说这些女人在勾引我,在主动地跟我上床。只是因为我需要,我喜欢,我没有拒绝她们,我才和她们一个个地

进行了成人间快乐的游戏。
  实际上,说这些女人勾引我,也是对这些女人的不公平。因为他们也都没下什么功夫、没用什么技巧,就达到了和我上床的目的。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相互吸引。她们看我不会拒绝,才大胆的邀

我和她们上床;我看她们很有和我上床的欲望,我才毫不犹豫的尽量满足她们在床上的需求。这种事情纯粹是男女双方的心有灵犀,心领神会。否则,一点儿蛛丝马迹没有,谁都不会贸然行事。
  快走到单位宿舍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白社长的手机号,这么晚了,领导找我干什么呢?
  “喂。方舟。你小子今天一下午一晚上搞什么去啦?我打了多次电话你都关机。是不是跑哪甜蜜去啦?”这个风流的白社长,对这种事情是一猜一个准儿。可是尽管彼此心里明白,但这种事情明明

白白的承认还是不行的。我是不想让手机来电影响我和柳艳艳做爱的兴致,才有意把手机关掉的。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北京女人 13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导’,领导就那么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

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

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白社长笑了。
  “嗬?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呀。”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我和白社长坐在长沙发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导不满意,那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乎的,又那么不可置疑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下什么都藏不住。”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
  “你给我少一句一个领导的。在报社以外,叫我老白就成。少点规矩大家都舒服。”
  “哎呀。别难为部下嘛。我和领导还没有随便到那一步呀。”
  “那好。不难为你。你慢慢随便吧。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老白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嘿嘿。会了个女同学。”我挠挠脑袋显得不好意思地说。
  “嘿。你也在玩儿‘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同学会同学,就是搞破鞋’这一套?行啊,方舟。哪的草你都吃呀。”
  “领导什么意思?什么是哪的草我都吃呀?你还知道我吃哪的草啦?”我真有点惊讶。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追查你。呵呵。年轻人嘛,又是单身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来,喝。”老白又是一口干杯。
  “不紧张。有这么善解人意的领导,我紧张什么?嘿嘿。”我说归说,心里还真的紧张一阵子。
  “两厢情愿的事情,别弄出毛病来就成。大家相安无事,在一起快快乐乐有什么不好?人嘛。”
  “是呀。老白。真有你的。说得对呀。”我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被老白的话所感动,不自觉的就叫起“老白”来了。
  “这样称呼多亲切。好。官这东西,真是只表示工作责任,并不表示你当官这个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谁以为自己当个小破官儿有什么了不起,那这个人早不完蛋晚也要完蛋。人呀,还是平淡一点

好。不论是谁,早晚都要归于平淡的。有句话说‘平淡是真’,还真的说出了人最终应该保有的生存状态。”
  “老白,你在位时能有这样的认识,真的是非常清醒。很难能可贵。”我真诚的说。
  “你少给我戴高帽,忽悠我是吧?”老白虽这么说,也还是挺乐的。
  “没给领导戴高帽,也不敢忽悠领导。我说的是实情。”我进一步解释。
  “好好好。实情就实情。这种认识,越早越好。认识晚了,就会犯很多错误,最后自己也会十分痛苦。聪明的做法是,自己最后别痛苦,也别在位时给别人痛苦。大家都快快乐乐、轻轻松松的干好

工作,搞好生活,这就是目的。当然,我说的轻轻松松是指人的心境,工作上的苦累还是要大家共担的。承担不了苦累,工作就干不好。干不好工作,大家就过不上好日子。”
  “老白,跟你这样明白领导干,就是累死,部下们也心甘情愿呀。”我真的心里有肝脑涂地的感觉。
  “你小子真会拍马屁。”老白端起酒杯,跟我简单碰了一下子,一仰脖又干进去了。
  “老白,喝的有点儿猛吧?慢点。不着急。反正今天是双休日。”
  “是。不急。咱们这样喝酒很舒服。不用应酬,自由自在的吃喝,很好。”
  “对。这样喝酒是享受,应酬喝酒是受罪。同样是喝酒,这感觉是大不相同的。”
  “这是咱们两个喝,如果和自己的红颜知己在一起,那味道就更美了。就是咱们两个在一起,再有一两个对心情的、可爱的女士,说着笑着喝着小酒,那也是很美的呀。”
  “老白,你真是性情中人呀。我再请你喝酒,一定要请一两个你喜欢的女士来给你助兴。呵呵呵呵。”
  “好呀。你现在也可以找一个来呀?咱们慢慢喝呀。”老白借着酒兴,真的想要找女士来陪酒了。
  “找咱们报社的?还是……”
  “你随便。找哪的无所谓,咱们也不做别的事情,只是图个有趣热闹呗。”
  “老白,谁实话,你喜欢报社的哪个女士。不,不是。是你喜欢我们部门的哪个女士?其他部门的我还不熟呢,就是跟你老白放得开,跟我方舟也放不开呀。这种场合,大家都别拘谨,都放的开才

有意思。”
  “对,你小子还挺有研究的。比我不差。呵呵呵呵。”老白开心地笑了。
  “那请领导钦定,找谁?”我等着老白表态。
  “袁媛挺活泼可爱,好像酒量也可以。”老白说的袁媛,是我们部门一个28岁的大女孩儿。也许是父母从小宠爱娇惯的缘故,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她的举止表情所有男人都喜欢。老白当

然也不例外。我急忙拨袁媛的手机。就在我刚刚拨完快要接通的时候,老白用手一挡:“算了。别找袁媛了。我叫一个人来。”
  “啊?啊。好好。”老白不知想起什么来了,又改变了主意。我也好奇,看看老白要自己找的是什么样的人。
  “童童。干吗呢?我在吃饭呀。来喝酒吧。我在翠满楼。对。离你们家不远。来吧。吃完饭喝酒更厉害。没别人,我们报社的一个靓仔。来吧。你还怕谁。好好。我等你啊。快点儿。”老白满脸堆

笑地打完了这个电话。扣上手机盖子还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得出,电话那边的女人和老白的关系非同一般,老白也满心喜欢她。
  “哎呀。白哥。有酒喝怎么不早叫着我呀?”大约也就十多分钟,一个身高可能有一米六五的女人满面春风的走过来。女子刚刚露面,老白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迎上去。见了面,老白的手很自然的搂

抱起女人的肩膀。像抱扶婴儿似的走向餐桌。
  “这是我们报社新来的才子,方舟。这是我的老铁,童童。”老白打电话时,我以为“童童”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可是见了面我才知道,这童童是一位看起来三十三四岁的少妇。听欧阳群

介绍过,这老白是个情种,她阅过的女人很多,所以她喜欢的女人也不会差。这童童说不上多么美丽,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对男人来说无法抵挡的诱惑。女人对男人的吸引,有时不在于她的全部,而仅

仅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咧咧嘴角、做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引起男人对她的好感甚至迷恋。但是,有的女人,即使在男人面前极尽搔首弄姿,风骚卖尽,也还是引不起男人的一

点儿兴趣。这样的女人则属于女人里的垃圾,如果她想出墙,就只好到宾馆酒店里去找“鸭子”了。
  “童童,喝什么?”老白轻柔的问。
  “你们喝什么我喝什么呗。曾经喝过不一样的吗?”这童童跟老白的关系的确很铁,说话的随意可见一斑。
  “呵呵。好。小姐。再拿个白酒杯来。”老白说着,看了看我。意思是童童的话让我知道了他俩曾多次举杯畅饮。其实呢,这大可不必。一个女人,有老公有家,另外的男人随叫随到,就已经说明

了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很不一般,这个时候的任何解释和任何戒备都没有必要。
  “哎哎。好了,好了。”我拿起瓶子给童童倒酒,瓶子里大概三分之一的二锅头,我几乎都倒进了童童的酒杯。童童用手阻挡。
  “哎,方舟。你想灌死童童呀?”老白咧着嘴心疼了。
  “没事没事。倒了就喝呗。多大个事呀?”倒是童童自己很爽快。童童说着,还用不大但很有神的眼睛瞟了瞟我。
  “哎。童童,你是‘军用品’,这‘多大个事’的典故你应该知道。”老白嬉皮笑脸的看着童童。
  “什么?童童是军用品?”还没等童童回答老白的问题,我抢先提出了疑问。
  “哈哈哈哈哈。”老白大笑。
  “方舟,别听这老不正经的瞎扯,什么叫‘军用品’呀?糟蹋人!我老公是当兵的。”童童用胳膊肘顶了老白一下。
  “哈哈。倒是一种很形象的说法。”我挺乐。
  “咱们搞新闻或者搞文学的都追求形象生动,我觉得把军人太太称为‘军用品’,这就是一种生动。只是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绝对有意思。既说明问题,又很能使人产生联想。”
  “讨厌吧你呀。还解释。”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头捶了老白肩头一下。
  “呵呵。方舟,想听这个典故吗?”老白问我。因为他如果问童童,童童就是满心想听,也会心嘴不一,说不想听。那老白就讲不成了。
  “想听。很想听。”老白要讲段子,我肯定会极力拥护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话来。酒桌上讲的段子,都是黄的。”童童微笑着说。
  “怎么?黄段子你不敢听?”老白明知故问。
  “我这个年龄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没听过还是什么没见过?哼!”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讲给你们听。”老白来了兴致。“有个炮兵连队搞演练,向一座山跟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射炮弹。连长手握望远镜观察炮弹打靶的情况。头两发炮弹落下后,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

草和树枝。可是第三发炮弹落下后,却飞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后来的炮弹落地,又飞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内裤。在一发炮弹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内裤也飞了起来。连长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迅速挥动

手中的小旗,示意演习暂停。随后,带上两个人,乘上军用吉普车,疾驰赶到炮弹着落点察看。连长下车一看傻了眼,一对裸体男女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脸惊恐,女人嘤嘤抽泣,还浑身抖动着。

两个人浑身大部分都被炮烟熏黑,显得露出的皮肤更白、更亮。连长还没结婚,即没自己体会过男女情事,也没见过赤身裸体的女人。紧张和难为情之下,像指挥演习一样,向同来的两个人一挥小旗说

:‘回去。多大个事儿呀?还值得用炮轰?!’”老白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

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

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

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场所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

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腐败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

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地分居的干

部比起来,这种情况肯定是少数。虽然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对人们有着太大的诱惑。
  我明显的发现,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电光闪闪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识趣了。我如果等到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出这家饭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还是老白跟童

童走,他们再放得开,当着我的面都会不太好意思。还是让他们毫无障碍的尽情欢洽去吧。干吗碍人家的眼呢?
  我去服务台把饭钱提前结了,告诉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戏,他们也会装糊涂,乐不得我提前离去。
  我回到座位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响了。我只“喂”了一声,服务员确认我接了手机,就扣下了电话。我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赶快走的话,和老白打过招呼,和童童握了握手,就离开了。只是,

童童在和我握手时,她的食指在我的手心里很明显的挠了几下,我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暗示。就是说,不论男人女人,如果对刚接触不久的对方感兴趣,或者说如果想发展和对方的亲密关系、跟

对方上床,在握手的时候,就挠挠对方的手心。对方如果很冷漠,证明没戏;对方如果挺乐,那就是接受了这种暗示,两个人就可以继续发展甚至可以相约上床了。
  童童挠我的手心,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看中了我,想跟我发展情人关系。于是,我笑笑,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同样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这种交流,局外人是根本察觉不了的。坐在

一旁的老白还挺乐,他还以为我挺尊重她的情人,以为童童很给他部下的面子呢。
  我离开饭店时还想,也许不出半个小时,老白和童童,就会在北京某个小区的单元楼里,倒海翻江卷巨澜了。做爱,真的不仅仅属于夜晚。就在这骄阳似火的正午,仅北京市区,最起码也得有几万

对“鸳鸯”在嬉戏玩耍呢。嗨。生活,最终还不就是这些?说来说去,这是多大点事儿呀?呵呵。我自己在心里乐了。
  想到老白过一会儿可以天地一家春,我心里也有些痒痒的。这不仅是被老白和童童将要交合逗引的,也因为我喝酒喝得恰到好处。我有过多次这样的体会,没喝酒时还没想男女之事,喝了酒之后就

特别想这种事情。到这个时候,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人们为什么把酒色连在一起。
  去找谁呢?如果找一个下午和晚上都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那就很棒了。
  对。找常甜甜。她跟柳艳艳的老公上床,当着我的面被柳艳艳捉了双,也许她正在郁闷呢,这时候找她,正是好时候。既可以为她解闷,也可以听她诉说,从她的诉说中,我还可以了解一些同学们

的情况。
  我能很快想起常甜甜,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天在柳艳艳老公身边,她臀部高高抬起的情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我不知道那是常甜甜的时候,我觉得柳艳艳的老公真的很有艳福,搞了这么一

个细腰宽臀的女人,跟这样的女人做爱,该是非常痛快淋漓的。当发现这是常甜甜之后,我当时就有了很快把常甜甜弄上床的欲望。
  “喂。甜甜吗?哎……”我刚刚拨通电话,还听到了一声“喂”,对当就挂断了电话。
  “喂。”我又拨了电话,仅仅“喂”了一声,对方又挂断了电话。我想了想,常甜甜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只是她可能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于是,我发短信给她。
  “甜甜。你好。我是方舟。出来聊聊好吗?”我这条短信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方舟呀?”真的是常甜甜的声音。“你在哪里?”常甜甜声音还算干脆地问我。
  “我在陶然亭公园附近。”
  “啊。咱们两个离着不远呀。”常甜甜仍然比较响亮的回答。
  “是吗?你在哪里?”我很高兴离着常甜甜很近。
  “我就在陶然亭公园西边的清芷园呀。说说你的具体位置,我去接你。”常甜甜还挺热情。
  “我在东门呢。你在西门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好的。我等你。”从常甜甜的语气中,根本感受不到她昨天被柳艳艳捉奸的晦气,在我面前,她也没有自己被捉奸、裸体被我看见的不好意思。
  围着陶然亭公园转半圈儿,距离也不近。为了不让常甜甜久等,我招呼辆三轮车来,北京人管这东西叫“蹦子”。五元钱,六七分钟,“蹦子”就把我送到了陶然亭公园的西门。
  可能常甜甜离陶然亭公园西门也不算很近,我到了她还没到。站在门前的路边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男男女女,都在行色匆匆的走着、忙碌着。为了白天的吃穿,为了晚上的睡眠,人们苦着

累着,愁着烦着,多少无奈,多少忧伤,多少聚合离散,多少悲喜交集。到头来,可能吃,忽冷忽热;穿,时凉时暖;婚,遇不着遂心如意的伴侣;性,难实现水乳交融的和谐。可是,人们依旧整天从

早到晚忙碌着。因为如果不忙碌,连这样的生活状态都难以保证。
  “方舟。你还早到啦?”一个脆脆的声音。我扭过头,看见常甜甜满面春风地向我奔过来。



北京女人 14


  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

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

,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

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

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做爱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甜甜说得对。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

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

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性交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做爱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做爱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

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做爱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

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

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做爱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

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

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阅过多少男人,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人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女人,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人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乱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日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情异想,都是为了日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日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

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

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女爱,我觉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女之事,就是成年人之

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干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人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情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

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情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销魂荡颇的时刻。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潮白河度假村。这里四周幽静,野旷天低。空气中弥漫着城市里闻不到的青草的芳香。草丛中各种夏虫的鸣叫和水泽边悦耳的蛙鸣,都清爽着我的心境。心旷神怡的景色

,怡情快意的性伴,都让我体验着生活在这一瞬间的美妙。
  这个度假村很有特色。不仅有很现代的西式客房,还有很正宗的蒙古包。
  “甜甜,咱们住那里?”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等等。我先看看。”常甜甜走进一座蒙古包,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大声喊着,“就住着吧,这里很好呀。”
  随着他的喊声,我也走了进去。
  蒙古包内看起来很宽敞,厚厚的地毯上,只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张小茶几。地毯外侧,还露着一片翠绿的青草。蒙古包的内壁上,挂着两幅黑板一般大的春情画。一幅是西方男女调情的画面,一

幅是东方男女做爱前缠绵的场景。这无疑是在做一种明显的暗示,暗示这里面是男女交合的娱乐场所。
  “怎么样?这里可以吧?可以放开了折腾,不影响别人,也不受别影响。”常甜甜从我邀她来这里开始,就十分明确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她每个念头都是为做爱着想。
  “不错。踏实。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动静。嘿嘿。”
“呵呵呵呵。说这么玄乎,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常甜甜看起来很憧憬着和我的交合,满脸美滋滋的。
  “呵呵。有多大本事,待会儿你自然会知道。肯定比柳艳艳的老公不差。”
  “好吧。我呆会儿见识见识。嘻嘻嘻嘻。”
  “这里还有好多活动呢,咱们把这里的活动都玩儿个差不多,再玩儿咱们俩的独特项目。哈哈哈。”
  “嘻嘻。走。”常甜甜拉着我,又回到度假村的主楼大厅。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楼层的设置标示。五楼是洗浴中心,八楼是歌舞厅。西配楼有保龄球馆,东配楼有游泳馆。
  “甜甜,对什么感兴趣?”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
  “先去歌厅吧。然后去打打保龄球。出了汗以后,再进游泳馆里扑腾几圈,回来休息一会儿,就跟你搞独特运动了。嘿嘿。”常甜甜很调皮地笑笑。
  “我双手赞同。”随后,我拉着常甜甜到了二楼餐厅。
  这里的自助餐做得很精致,我和常甜甜都按照自己的口味拣了几小碟,我又要了半斤装的金六福和两瓶啤酒。恰到好处的喝点儿酒,对床上运动绝对大有好处。
  吃过饭,我搂着常甜甜的腰走进歌舞厅。看得出来,歌舞厅中的男女,除了这里的小姐以外,都是像我和常甜甜这样的情况。也有几个男人一块儿来的,没带女人,他们在挑选陪舞的小姐。
  陪舞小姐大约有二十多个,都穿的极少。上身露着臂膀和胸乳;下身或者穿个超短裤头,或者薄薄的纱裙透出布条般的性感内裤。一个个非常主动的迎着男人们贪婪又挑剔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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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t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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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几个男人,像要一口吞掉小姐似的。”常甜甜说。
  “那些小姐也像要吞掉那几个男人呀。”
  “男人想吞掉小姐是为了色;小姐想吞掉男人是为了钱。”
  “小姐吞掉男人钱的同时,也在吞着男人的人呀。吞男人人的过程她们也快乐呀。”
  “她们快不快乐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绝大多数小姐做这个都不是逼的,都是自觉自愿的。她们在快乐的同时挣钱;在挣钱的同时快乐。”
  “看来你这家伙跟小姐也没少起腻。待会儿我可得注意,搞好防范措施,别把小姐身上的病菌传给我。”
  “呵呵。放心。本人每次都不含糊。要想长久快乐,就要注意保洁。否则,图了一时之快,后来的日子就乐不着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哈哈哈。”
  记得刚刚改革开放那几年,听人们说广州和海南的歌舞厅中,跳几十分钟舞就黑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是专门为了让男女之间接吻、搂抱、抠摸的。因为亮灯时人们跳的舞都很正规,还都不好意思做这种动作,才有了这样一个当时听起来还很惊奇的做法。现在可大大不同了,不要说在歌舞厅呀,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男女旁若无人的搂抱、接吻、抠抠摸摸也见怪不怪了。

在歌厅里就更恣意妄为了,根本不用再关什么灯,男女之间在大歌舞厅种只差没有性交,其他动作尽可以做,没人觉得不顺眼或者不好意思。
  耳边回荡着情意绵绵的曲子,怀里搂抱着温温软软的肉体,真的是“脸贴脸,肚贴肚,半个小时迈一步。”随着音乐的律动,男女之间紧紧的搂抱着,摇着,蹭着,摸索着,亲吻着,有的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一块儿忙活。
    “这些人,该干吗去干吗去得了,在这费这个劲干吗?”常甜甜很为那些男人们着急。
  “哎。这都是一种需要呀。像咱们两个,完全可以马上来真的呀?不还在这磨蹭吗?”
  “他们跟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在寻找情趣,酝酿情绪,他们干脆就是在手淫小姐。看他们费那个劲,还不如直接去床上体淫得了。呵呵呵。”常甜甜整个一个性爱专家。
  “你不用替他们着急,该做的他们一会儿都要做。不会比咱俩差。”
  “别拿咱俩跟他们比,咱俩是同学加情人,他们是嫖客和妓女。能往一块儿比吗?”常甜甜这话说得很认真。
  “那是那是。”我看常甜甜比较认真,就注意迎合她。免得惹她不高兴。其实,她又不开明了。他和我,那几个男人和小姐,在床上有本质的区别吗?没有。根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非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小姐做这个,是满足最低级的生存需求;嫖客找小姐,是满足最低的生理需求;咱们两个做爱,是满足最高层次的精神需求。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对,对对。不可同日而语。”我盲目迎合常甜甜。
  看着身边的人们都亲昵着,我和常甜甜自然也会被感染。
  “别去打保龄球了。”常甜甜伏在我的耳边说。“咱俩去游一会儿泳,冲冲澡,就回蒙古包吧。”
  “好吧。甜甜。”我知道常甜甜是想和我做爱了,我也有了很明显的反应。吃饱了,喝足了,微醺的酒劲也上来了,在歌舞厅这样的环境中又受到了熏染,这心里和生理的反映都显现出来了。
  “那走吧。去游泳馆。”常甜甜和我又深深的吻了一下,才互相搂抱着走出歌舞厅。
  “游几圈,别太长,冲冲就上来呀。”常甜甜叮嘱我。
  “好的。放心。”实际上,不用常甜甜叮嘱,我也会很快上来的。因为我的感觉已经超过她了。尤其在跳舞时,常甜甜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常甜甜丰满的屁股,她高耸的胸部摩擦着我痒痒的,她撅起的屁股惹得我下身胀胀的,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和常甜甜几乎同时走出更衣室。穿着泳衣的常甜甜,女人的特征更加突出,白白嫩嫩的皮肤更加刺眼耀目。站在泳池边上,我发现常甜甜强烈性感的身子,几乎拉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很得意。这样一尊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肉体,过一会儿就要被我所占有。不仅如此,这尊极具诱惑的肉体,还将非常主动的翻腾于我的身子上下左右。让我痛快淋漓的进入她、享用她。想到这,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常甜甜搂进怀里,然后拥着他双双走进泳池。那一刻,我瞟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像喷火似的看着我。
  我和常甜甜走进游泳池时,泳池中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男士。可是,当我们两个仅仅在泳道游了一趟后,我发现泳池中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男人都坐到了泳池边上,眼睛直勾勾的随着常甜甜游动的身体在移动。
  常甜甜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为自己所具有的魅力也很是得意。她在游动时,肥硕的屁股撅得更高,在停下来时,把丰满的胸部使劲的挺起。其他女人看见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常艳艳的身上,也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了一个焦点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常甜甜装作若无其事似的,从扶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出泳池。丰腴白嫩的肉体,加上水的浸润,仿佛一只刚刚被洗净的白藕,让所有男人吞咽着本该流出嘴外的馋涎。
  “舟舟,上来。咱们回去吧。”常艳艳看似无意、实际是有意的张扬,使所有人的目光又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好的。甜甜。”我当然也美美的。所以答应的声音也很干脆。
  来这里的人们都知道,我和常艳艳走出游泳池接着要去干什么。尽管这些人在接下来的不同时间都要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看着在场的最诱人的女人被男人领走,心里还是十分的痒痒和妒忌的。
  “来。甜甜。”我拎着一条宽大的浴巾给常甜甜披上,又给她简单的擦了擦。然后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右手抱住她整个肩头,走出游泳馆。
  “甜甜,你的体形真棒。”我由衷的赞叹常甜甜。
  “嘻嘻。我看那些男人都像馋猫似的。”
  “你这样的体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该陷进去的地方陷进去了,该突出的地方高高的突出了,再加上匀称和白嫩,哪个正常男人能抵制这种诱惑?”
  “所以,只要我愿意,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我。嘻嘻。”
  “就是说,所有男人都任你尽情选择啦?”
  “可以这么说。嘿嘿。”常甜甜笑得很得意。
  “那我是很幸运啦?”
  “你幸运,我也幸运,因为我也喜欢你。男人都会喜欢我,这我知道。可是,我找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呀?我喜欢的男人,我倒搭都跟他好;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干。”
  “甜甜,你是物质上不缺。物质上不足的女人,在金钱面前不是不动摇,而是看金钱的厚度达到什么程度。一个十分漂亮、百分高傲的女人,如果放在她面前十沓人民币她没反应,放在她面前百沓人民币她不为所动,那么,放在她面前千沓人民币,她就会迅速收起所谓的高傲,心甘情愿的做你让她所作的任何事情。”
  “哈哈。也许吧。”我本来想常甜甜会反对我这样说,可她却很简洁地同意我的看法。
  我和常甜甜都换完了衣服,回到蒙古包里。包内又多了几件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多了一只四不象的沙发。这只沙发前两条腿很长,后两条腿很短,而且四条腿都想前后两边伸张着。沙发的靠背很宽,靠背的顶部还有两根半尺长的立柱,而这个沙发的扶手处又多出两个扶手,坐垫和靠背之间的角度,不是正常的九十度或一百度,起码已经达到一百四十到一百五十度。更奇怪的是,这只沙发上

还带有几条可以自由伸缩的皮带。
  “嘿。这是什么稀奇东西?”常甜甜说。
  “是不是什么专用工具呀?嘿嘿。”我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哎?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是不是跟前段时间媒体上炒的性爱床相类似呀?”常甜甜眼睛亮亮地说。
  “嚯?甜甜,小脑袋瓜好用,有点儿意思。”这我知道,那个据说获得发明专利的性爱床,可以进行多种组合,可以成全几十种做爱动作。那种床,只可以在家庭中使用,当然不适合在宾馆和娱乐

场所用啦。
  “是不是这里放性爱床不方便,度假村专门为咱们准备的性爱沙发呀?”常甜甜说到这,目光中流露出更大的惊喜。
  “嗯。对。有道理。有道理。”我对这种东西也充满了浓烈的兴趣。有了这家伙,我和常甜甜会更加好玩儿了。市场竞争,强化服务,企业的经营者,真是为客人尽兴娱乐想到家了。
  “舟舟。”常甜甜也许是被这只独特的沙发诱惑的,正在说着话,就一把抱住了我。
  “噢,甜甜。” 我也顺势把常甜甜搂抱进怀里。
  “今天你找我我很高兴。我知道今天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会来这里。真、真是很、很好的地方。”常甜甜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荡,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摩擦。
  “噢。甜甜。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会来。只是想给你打电话试试。”
  “为什么?为什么想我不会来?”常甜甜高高抬起下颏,扬起脸问我。
  “因为昨天的事情?”
  “昨天?你是说在柳艳艳家里的事情?”
  “是呀?我怕你心情不,或者、或者不好意思。”
  “你呀!我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我还什么不好意思呀?大家不都做着同一件事情吗?我跟柳艳艳的男人,柳艳艳不也领进家一个男人吗?大家谁也别说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是呀。听到你接电话,我就感觉出来你根本没把昨天的事情当回事儿。见到你,我觉得你更是拿得起,放得下。很轻松,很快乐。”
  “其实,这种事情,被不被别人发现,是不是被人家撞上,都不重要。被发现,被撞上,你做着这种事情;没被发现,没被撞上,你同样在做这种事情。既然做了这种事情,自己有体验有感觉就好,被不被别人发现,被不被别人撞上,完全可以不影响自己的情绪和心境。”
  “甜甜。难得你如此豁达。我以为你这事被柳艳艳撞上,正在家凄凄惨惨戚戚呢。我还想你正在郁闷,想好好劝劝你,安慰安慰你呢。”
  “谢谢你的好心。可我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呢?如果那样,这种事情就别做。既然做了,就要有应付各种情况出现的思想准备。”
  “甜甜,我说就话你可别生气呀。”
  “生什么气呀,说吧。”
  “你想这么开,那昨天我和柳艳艳进去,你怎么一直用双手蒙这脸呀?”
  “我再想得开,再有思想准备,没想到你跟柳艳艳一块儿去她家呀?我那么一丝不挂的,紧张加羞涩,当然要那样啦?可是过那么几分钟想想,我干吗要紧张、要不好意思呀?我和柳艳艳的老公做爱,只是时间地点的选择和你们的选择契合罢了,除了被你们撞上,还有其他不对吗?”常甜甜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态。
  “啊。是。是。其实,真的没什么?”常甜甜已经跟我进入了做爱的前奏,可不能因为说这样过于理性的话,影响了激情和缠绵。我边说着,边两只手在常艳艳圆溜溜的屁股蛋上摩擦着。
  “舟舟,啊。”常艳艳已经有了明显的气声。她把放在我后背的手,移到我身前的两腿之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抓揉着。
  “甜甜。甜甜。”我轻叫着她,比她抓揉我敏感部位最多迟五秒钟,我放在她翘鼓屁股上的右手,也移到了她身前的两腿之间。在她微微鼓起的、有着明显缝隙的部位搓捏。
  “啊。好舒服!舟舟,真好!”常甜甜加速了搓揉我那里的速率。
  “甜甜。你变得太、太性感、太性感了。”我也以同样的速率迎合着常甜甜。
  “嗯。我结婚时变得还不明显,结婚不久,体形就越来越变得像现在这样了。我刚开始也奇怪,结婚前是小姑娘,可是走在街上,没有多少回头率;结婚后成了老太婆了,走在街上,这男人们却都直勾勾的盯着我。都把我弄糊涂了。可是后来接触男人多了我弄明白了,男人绝大多数都喜欢成熟丰满的女性,很年轻的小姑娘,他们还嫌生涩瘦弱不性感呢。”
  “所以,你更加自信了;所以,你任意选择了;所以,你恣意快乐了。嘻嘻。”
  “当然,能乐干吗不乐?舟舟,抱抱。抱紧我。”我紧紧抱住常甜甜,她丰满身子的弹性,真的有一种像反作用力似的向外膨胀着。我那里早已经木棒般的挺直了。
  夏天的衣服很简单,我只是轻轻的一拉,常甜甜短小的衬衣和乳罩,就剥离了她的肉体。我眼前白花花的胸乳和圆润的肩头,还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体香,令我入迷而晕眩。我从常甜甜的下巴吻起,舌头舔过她颀长的脖颈,滑向她幽深的腋窝。
  “嘻嘻嘻嘻。啊。呀。呵呵呵呵。呃呀。嗯。舟舟。”在常甜甜的吟哦声中,我的舌尖又在她丰满乳托的周围盘旋。一圈圈,一圈圈,从大圈向小圈划着。一直划到乳晕处,我突然用双唇吸住常甜甜的乳峰,同时用牙齿轻叼住她的乳头,吸着,咬着。
  “哎呀!你真好。舟舟。”常甜甜浑身扭动着。我的舌尖又移动到她另一只乳房上,向环绕前一只乳房的相反方向划动。并且最终停留在她乳晕乳头上。
  “嗯。嗯。呀。呀呀。”我的双手分别从常甜甜两腿间的前后进入,掐着她的臀沟和阴沟。
  “嗬。嗬嗬。舟舟呀。舟舟。你……呀呦……嗬嗬嗬……”常甜甜在我的捻揉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一直手紧抓我的前胸,一直手满把握住我的阳物,拽着,摇着。
  “噢。甜甜。轻点呀。轻点儿。宝贝。一、一会儿,拽下来、拽下来不、不能用、用了。”我被她抓捏得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呃。嗬嗬。舟舟,来,来。快来!”常甜甜拽着我的腰带,往下撕扯着。我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往上一撩,一次脱去我的衬衣和背心;往下一退,长裤和短裤都被脱下。两个动作加在一起不足十秒。接下来只用了两秒钟,就剥下了常甜甜的短裤,几乎没有间歇,我们两个就超级磁铁般的紧紧吸贴在一起。
  两性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不接触的时候都很正常,一旦接触了,就能达到自己完全难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揉掐捏,呻吟喊叫,抽搐扭动,女人看见男人凸起的地方就想牵拉;男人看见女人凹进去的地方就想探入。本来最终必然要由生殖器官完成交合,但却在交合之前都做着外围的动作。结果是必需的,但过程是必要的。对于做爱来说,前戏的质量,最终决定着交合的质量。所谓的调情,重要的是在一个“调”字上。搞不好这个“调”,那“情”是没办法搞到位的。
  所有传统的体位都进行了一遍,二十几个动作都连贯着完成。
  “舟、舟舟,咱、咱们用、用用这个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常甜甜说。累成这样,她还没忘用用新的器械玩儿玩儿新的花样呢。
  “好。好好。来。甜甜。”我把常甜甜包起来,按照对这种沙发使用的理解,把她油油亮亮的身子放上去。
  “啊。还、还挺舒服的。”常甜甜面朝上,脖子和身子成了U型。由于她的两腿翘起,她的最令男人着迷的地方,也完全朝向屋顶了。她不再用什么劲,只是顺着这只奇特的沙发提供给她的自然状态就可以了。
  我看着常甜甜企盼和仍然渴求的目光,我转过身,和她的身子站成丁字形,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部和臀部,但当我和她交合时,她会看见我们两个交合部位的全部过程和细节。
  我又回头看了看常甜甜,她正入迷的欣赏我壮硕的背影和呈现着很强力度的臀部。我在她贪婪目光的鼓舞下,那里又增加了几分刚度。我一只手拨开她那里绒绒乎乎的外唇,另一只手从两个圆圆弹子处的根部握起,尖挺的器物,在我身子和壮硕臀部的重压下,泰山压顶般的向常甜甜那个神秘莫测、美丽诱人的洞穴插去。
  “啊!啊啊!”几乎就在同时,常甜甜从胸腔深处发出了更加撼人心魄的叫喊。我的身子,以常甜甜那里为轴心转着圈,边转着,边从上往下做着高频活塞运动。我大喘着粗气,常甜甜“吱吱呀呀叽叽咦咦”地叫着、呻吟着。
  我猛烈的抽插,刺激着常甜甜的喊叫;常甜甜的喊叫,又刺激着我更加猛烈的抽插。男女做爱时这种互动,是呈攀援式上升的。
  躺在这只特制沙发上的常甜甜,是因为我的抽插而娇喘息息;站在地上的我,是因为高频率的猛烈抽插,而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呃。舟、舟舟。来、来。你、你躺、躺下,我、我上、去。”常甜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就是这样,来劲了就非这样猛烈,猛烈就会累的受不了。
  “哇!哎呀!”就在常甜甜也面朝后,弯着腰从上面坐进去的瞬间,她又“哇哇呀呀”的叫起来。
  我在上面我能控制节奏和程度,她在上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甜甜呀,甜甜。慢、慢点,慢点呀。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真的在极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无法坚持。可常甜甜似乎是发疯了。嘴里“啊啊”的叫着,鼓鼓胀胀、白白嫩嫩的臀部上

上下下的翻飞着。
  “啊呀。甜甜。我可真的不行了。慢点吧,你!”我说着,已经到了怎么克制都没有作用的时刻。浓浓的汁液,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那里“嘭嘭嘭”的在剧烈地跳跃。
  “哇!天!天呀!舟、舟舟。你、你可真、真有冲劲呀!”常甜甜带着极其惊叹、极其满足的口气说。
  “啊呀!甜、甜甜。这都因、因为你的吸、吸引力太、太强了。啊。天呀!爽死人了!”我内心的清爽舒泰程度真是前所未有。
  “舟舟。抱。抱抱我。”我从特制的性爱沙发上翻滚下来,瘫软到蒙古包的地毯上。常甜甜也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双手说不上是在抱她,仅仅是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下,一直手搭在她的身

上。这一个回合下来,我是真的全身疲软了。
  “甜甜。老实了吧?”
  “老实一会儿。”
  “啊?还没吃够呀?”
  “来这么远的地方,一次就够?”
  “我的天!还是当女人好。”
  “为什么?”
  “当女人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呀?行不行都行。可是男人就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急死累死也没用呀。”
  “看你说的。好像女人做爱就不付出体力精力似的。女人跟男人一样累呀。女人真正没精力没体力时,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呀。跟男人不行是一样的。”
  “你说的是兴趣,我说的是能力。女人有没有兴趣都可以满足男人,而男人没有能力,是无论如何不能满足女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机器,男人是主动轮,女人是从动轮,男人给女人进得去才能做成爱,男人如果疲软,女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嘿。对。你这是说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哈哈。我发现你们几个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嗯?哪几个?”
  “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说起来都头头是道的,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的。几年前的纯情少女,现在都变成多情少妇了。”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环境改造人这句话了。可以说,我们当初谁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这样开放。也不会想到我们个人的爱情婚姻会是这个样子。我们曾笃信着从一而终,白头偕老。可是

,生活很快改变了我们当初幼稚的想法。我们做了我们当初从来没敢想的事情,我们过上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生活。这种事情和这种生活,跟这个时代和这座城市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认为我

们堕落或者放荡,我们甚至认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是愧对生命和生活。连自己都对不起,还谈什么对得起别人?”
  “是呀。甜甜。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滋味。什么滋味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
  “难得你理解。舟舟。”常甜甜又来吻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啊。甜甜,还想连续作战呀?”我摸着常甜甜的乳房说。
  “当然呀。玩儿就玩儿的痛痛快快,来这里就是要过足瘾。”常甜甜把手移到我的两腿间一摸,“哎呀。舟舟,你真不成啦?软软的。”
  “哎呀。甜甜。我就是铁打的钢铸的,也抗不住每天两次折腾呀?”
  “别说那么玄好不好?你这是心理作用,不是生理作用。其实,你现在不但生理可以,就是你的心理也应该可以。正好相反的是,你的心理障碍给你的行为带来的是负面的心理影响。”
  “这怎么解释?又怎么理解?”
  “我问你,你一天吐多少口吐沫?”
  “这谁数过?”
  “十几口肯定没问题吧?”
  “那肯定有。”
  “你每天吐十几口吐沫,感觉过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吐十几口吐沫怎么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呢?”
  “是呀。不会呀。可是你以为做爱射两次精就会精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那当然。吐吐沫和射精能往一块比吗?”
  “哈哈。这你不懂了吧?科学鉴定的结论是,男人精液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分,一次做爱射出的精液,其损失对人体造成的影响,只相当于吐一口吐沫。既然吐吐沫没给人的精神和体力造成影响,

那么,射精又怎么会给人体造成那么明显的影响呢?”
  “这所谓的‘科学检测’不是你瞎编的吧?”
  “嗨嗨。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常甜甜说着,细嫩的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攥着我的阳物上下撸着。
  “甜甜。这方面的知识你可真积累了不少。”
  “这方面的知识真有必要积累一些,这还真不是小事情。人活着,这方面的事情如果搞不清楚,那生活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谁把这方面的事情看成是污秽的、不洁的,那就不但活不出来好的质

量,还肯定会非常悲哀。”
  “甜甜。听你一说,还真长见识。”
  “看看,看看?有起色,行了吧?”常甜甜有些惊喜地说。在她心理医生般的解说下,在她细嫩的玉手揉搓下,我的阳物还真的精精神神的起来了。
  “谢谢心理医生。呵呵呵。”我可能真是放下了思想负担,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我这是心理治疗加上物理治疗出现的正常效果。心理治疗是给你解释精液和吐沫的关系,让你放下了思想负担。物理治疗是我的揉功、搓功和撸功并用,让你的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两

方面一结合,效果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甜甜,哎呀,跟你做爱,看来我会百战不殆。”
  “嗯。有这个可能。”常甜甜说着,一迈腿,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拄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阳物,对准她自己的洞穴,“叽”的一声坐了进去。“噢呀!舟舟,真没什么比这再舒

服了。”接着,常甜甜就脸朝前、脸朝后、脸朝左、脸朝右,不断转换着方向,上下运动着她丰满的肥臀,在我的阳物上坐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啊。呀呀。”常甜甜自己刺激着自己。
  “噢。哦。你那里又鼓溜又紧,太棒了。甜甜,你太有激情了!”
  “来吧。舟舟,刚才你没坚持住,这东西咱们还没用到位,好多功能还没用呢。还是玩儿玩儿花样吧。”常甜甜说着,主动地按照沙发的独特设计,侧着身子躺了上去。手和脚都伸进了沙发上的孔

洞,乳房被器具挤压得高高挺起,臀部显得更加的浑圆,而那里自然地凸现并微微张开着。
  “呀。呀呀!我的天!真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在我蹲下身子,握着自己的阳物给常甜甜一竿子插到底的瞬间,她顿时张开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受到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她感受的

新奇,也是以往所没有过的。按照网上性教育和性知识提供的引导,我给常甜甜进行了六浅一深和八浅两深的进入。同时,在速度上也采取了三块一慢和六块两慢的转换。
  “呀呀。啊啊。舟舟,你、怎、怎么感、感谢我?你、你这么凶猛、凶猛,都是、是我、我帮助、助你的结、结果。啊呀!啊啊啊啊呀、呀呀。”常甜甜在我的冲击下,叫喊着、颤抖着、胸部剧烈

起伏着,臀部上下左右电击般的耸动着。
  “甜甜。啊。呀。甜甜。你、你!哎呀!”我头上的汗水小雨般的滴落。
  “舟、舟舟,我、我的宝、宝贝,停,你停、停下来。我、我换换姿、姿势。要不一、一会儿你又、又控制不住了。”常甜甜又要玩儿新花样。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东西从她那里拔出来。

不过为了多玩儿一些时候,按照做爱技巧的指导,适当中断插拔,是可以延缓做爱时间的。
  “来吧。这样也很刺激的。”常甜甜又将胳膊腿张开,卡在特殊沙发的立柱上,然后让我跟她呈69的姿势叠起来,各自用嘴吻咬和吞进对方的那里。
  “呜——”
  “哦——”我们两个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哎呀。不行。替代物就是不行。来。来吧。舟舟,还要真刀真枪的过瘾。”常甜甜一把推开我,自己又转换成高高撅起肥腚的姿势,趴跪在特制的沙发上。“快!快来呀!舟舟!”常甜甜刚刚完成自己的造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立即进入她。
  “哎呀!这姿势可、能、能是最、最深的了。我的天呀!”常甜甜侧歪着脸,紧贴在特制沙发的靠背上,表情极其痛苦的张显着内心的极度甜蜜和快感。
  “啊。呀!小甜甜。你真是太、太棒了。”我是指常甜甜臀部的浑圆,那里的柔紧,姿态的性感,呻吟的撩拨。这几方面,只要有一方面,都是男人抵御不住的,何况几方面同时存在?
  “哇!我的舟、舟舟,你、你也好、好棒。今、今天你、找、找我,真是天、天上、掉、掉下来的大美事儿。我爽、爽死、死了。啊呀!歇会吧。舟、舟舟。”常甜甜又要中断我们两个的交合,以延长这次做爱的时间。我也愿意,既然射精跟吐吐沫差不多,咱还吝惜什么?玩儿痛快了算吧。有这么好的性伙伴,千金良宵一定不虚度。
  “哇!舟舟哇。这感觉真是大不一样呀!”常甜甜像个白亮亮的肉球球似的滚倒在地毯上。我气喘吁吁的扑到她的身上。
  “甜甜。我的小甜甜。你太能激发男人的欲望了!我这算彻底明白了,男人行不行,有一半甚至更多来自女人的激发和调理。一个先天条件不足,后天又不会调理男人的女人,逗引不出男人的激情

,那绝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女人的错。”
  “我同意。”常甜甜回答得很干脆。   


北京女人 15


  此刻,我和常甜甜都已经筋疲力尽,胸肺都觉得迥异于常态的舒通。呼吸极其匀畅。我们两个仍然相互搂抱着,体验着肌肤相亲的细腻感觉。
  “细想想,这年头儿结婚真没什么大意思。结了婚,就有了责任、义务、家庭和夫妻间的相互关系。有了这些情感之外东西的干扰,情感难免被一点儿点儿的蚕食掉了。兴趣都没了,那还有激情?

没有了激情,夫妻之间不就枯燥乏味了吗?”常甜甜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向我倾诉。
  “我还没体会过婚姻是个什么滋味。但我觉得婚姻维系的前提肯定是性爱,没有了性爱,婚姻肯定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没有婚姻而有性爱,那么,人也可以在你精神和生理需要的时候及

时获得满足。如果这种需要受到限制,婚姻就成了必要的选择;如果这种需要随时可以满足,那么,婚姻的重要性真的值得考虑了。”
  “舟舟,看来你是赞同我的观点的。”常甜甜显得很满意。
  “是呀。我不仅是你的观点的赞同者,而且更是你的观点的实践者。这不是?我现在还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呵呵呵。”我把自己的大腿,伸进常甜甜两条肥白的大腿之间。常甜甜很配合地打开

两腿,待我的大腿伸进去,她的两条腿又紧紧的夹住我的大腿。
  “哎。经历过也好,知道婚姻到底是什么滋味了。从乏味的婚姻中探出头来,更觉的婚姻外的天地是多么的有趣。只是要有几个蓝颜知己。”常甜甜对自己在婚外情方面的追求和现实情况毫不掩饰


  “你现在有几个蓝颜知己啦?”我问常甜甜。
  “你算一个就成了,其他的你就没必要了解了。嘻嘻。当然,我也不了解你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嘛。”常甜甜嘻笑着搂搂我。
  “甜甜。咱们两个就这样抱着睡一夜吧。”我征求常甜甜的意见。因为在跟我上床的女人中,最起码有一半女人跟男人做爱可以,可是做完爱睡觉时就不能触碰了,触碰就睡不着。可是还有的女人

正好相反,做爱以后男人不抱着就睡不着,男人如果睡着了,抱着她的双手放松了,她还会醒来,再紧紧的抱住男人,这样才能继续睡去。否则怎么也睡不着。这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情感需求的方

式。
  “好呀。你不抱着我我还睡不着呢。”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我老公就不抱着我睡觉。他刚结婚跟我性生活还可以的时候,也是自己只顾自己,来劲就猛干一气。射完精从我身上下来乎乎就睡。

根本不管我尽没尽兴,能不能睡着。我每到这时候都难受死了。”常甜甜很委屈地说。
  “那可真不成。女人长期受到这样的冷落,在性欲方面必然要受到严重影响。进而在夫妻感情方面出现裂痕。这不仅是你或极少数女人,而是有相当多数的女人有这种遭遇,只是程度不同和忍耐力

不同罢了。”
  “过去的女人只有这样忍耐了,可是现在不同了。人们的思想观念转变了,社会舆论环境宽松了,女人慢慢知道尊重自己的精神心里感受了。懂得堤内损失堤外补了。所以,在婚姻不如意或不知道

该不该结束婚姻的状况下,到婚姻外面找找精神心理或者说生理需求补偿,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方式。”常甜甜既是说自己的现实体会,也似在为自己红星出墙进行开脱。
  “尤其在自己的老公也没闲着的情况下,女人幽会自己情投意合的情人,也在情理之中。”我的怀里正在抱着从墙内出来的女人,我当然要替这样的女人讲话。
  “最初,我老公对我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尤其朦朦胧胧觉察到他在外面跟不少女人上过床之后,我都有些痛不欲生。可是,后来经过咱们同学和单位里的同事开导和介绍,我才找到对付这种问题的办法。”
  “她们都怎么说?”我问。
  “她们都是‘先驱者’,呵呵。刚开始我还真的迈不开这一步。可是听她们一说自己的体会,一个个美滋滋的,都是一副很幸福很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平静了。”
  “那是什么契机让你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呢?”
  “有一段时间,我看我和老公之间已经不可能有什么趣味了,情绪非常低落,整天愁眉苦脸,跟我以前的表现差别非常明显。我身边几个要好的‘先驱者’就给我帮上忙了。”
  “帮忙?她们怎么帮忙?”
  “因为她们非常了解我的家庭和夫妻关系状况,也看透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就是迈不出这一步。所以,我最好的朋友王蔷薇,在一个周末就精心的搞了个家庭舞会。王蔷是个老干部的女儿,她父母搬进了新的干休所,原来部队大院五室一个大厅的房子就归她自己住。这套房子原本是空着的,可是她离婚以后,就把原来家里的一切都扔给前夫了。这些出生在高干家庭的女人都有些大丈夫气,认为婚姻都没了,老公也存在了,还纠缠那么点儿物质上的枝枝节节没意思。就干脆拎着自己的小包,从家里义无反顾地出来了。她把她老爹闲置的大房子花了十多万元装修了一下,自己在里面为所欲为,

活得快快乐乐,有声有色。”
  “哼。干部家庭出身的女人,一是从小没受着什么委屈,二是家庭条件很好是坚强后盾,她们做事,不必像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那样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没顾虑,就大气;没负担,就豪爽。”这

方面我早就有发现。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看来舟舟不仅床上功夫厉害。观察和分析问题也是很到位的。”常甜甜高兴的伸出舌尖,往我的嘴里巴叽巴叽插了几下。
  “哎呀。甜甜,你现在这么色,绝对想不到你当初还很保守呀。”
  “是呀。所以,王蔷薇请我到她家里参加聚会,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不知道她们会给我设下圈套。当然,这圈套对我后来的生活很有好处。我毕竟不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到王蔷薇家的时

候,真为她家房子的高大宽敞所震撼。据说她家这座楼始建于五十年代,是当时的苏联专家设计并由苏联人建筑的。楼的外表,虽历经四十多年的风雨剥蚀有所老旧,但搂的坚固程度和设计格局,在今

天都是无可挑剔的。”
  “她家这座楼在哪个部队大院吧?”我问。
  “对。就在公主坟附近的一个部队大院。具体是哪个大院,我就不详细告诉你了。我得体朋友保守秘密呀。”
  “好好。不该问的绝对不问;不该知道的绝对不知道。呵呵呵。”
  “王蔷薇家的大厅可以容下二十个人跳舞,可是那天除了我,只有我们很要好的四个姐妹,这几个姐妹平时可以说无话不说。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隐私。唯一使我拘谨的是,这四个界妹每个人都领来

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看来是她们专门给我准备的。这刚一进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你当时意识到这个专门为你准备的男人会和你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没有。没想很多。只是想是她们叫来跟我跳舞的。其他的绝对想不到。如果想到别的事情,我说不准就不敢去了。呵呵。”常甜甜的两条大腿,又往根部夹了夹我的大腿。胳膊也往近了抱抱我。

“王蔷薇家大客厅布置得非常温馨浪漫,一种我判断不出名字的香水味道,通过嗅觉,对人真的有一种撩拨,而舒缓缠绵的音乐,更加重了心里对一种莫名情感的神往。实际上,他们每个人对当晚的活

动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在最初的时候还蒙在鼓里。”
  “你在学校跳舞是不错的。”
  “是呀。我一听说搞舞会是一点儿不怵的。跳舞,咱怕谁呀?王蔷薇在她家高高的吧台上,打开着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每只高脚杯都倒了三分之一。在舞会开始之前和进行过程中,王蔷薇都提议

大家干尽杯中的洋酒。迷醉的神经和头脑,迷醉的环境和音乐,迷醉的氛围和舞步,根本用不上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国标动作。五对男女,抱着,摇着,贴着,蹭着,摸着,吻着。”
  “你跟她们给你找的男人都不认识,上来就做这些啦?”
  “哪呀?我看她们四对那个样子,我是受到不小的诱惑,可是我个那个男人都不认识,怎么会跟她那么亲近呀?可是,这个男人或者说是受她们的派遣,或者说是受他们的感染,或者她对我很喜欢

,从一开始,就像老朋友一样跟我谈笑风生,还非常不见外的、很主动的抱我,贴我,蹭我,亲我。最初我还直躲,渐渐的我看大家都这样,这男人对我做下的一切,我还感觉很舒服了。也就迎合着她

,接受了他对我的所有亲昵。”
  “都是人嘛,你也正需要,在这样的场合,怎么能抵挡住男人对你的进攻呢?”
  “对。是这样。他们也许完全为了把我拉下水,都在看着我的适应情况,似乎有步骤地安排舞会的进程。舞会过去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那个男人的亲密程度,跟她们每对情人的亲密程度已经没

有任何区别,于是,我发现,她们几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亲吻和手脚都狂乱起来。接吻的‘叽叽’声和‘巴呲巴呲’声,以及八个人调情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各种粗细高低不同的声音响成一片;还有

互相大幅度摸挲撩动衣物所发出的‘悉悉索索’声,都对我的所有感官是个极大的刺激。这个男人,跟她们四对情人进行的节目也就慢半拍,他试探性的对我采取行动,在发现我并不是真的抵挡他的时

候,他对我所做的一切,跟我们四个姐妹的情夫对她们所做的一切没有什么两样。我被其他四对情人引诱的、被自己怀里的男人亲吻抚摸的全身冒火了。就在这个时候,那几对情人都像站不住似的,互

相搀扶着趔趔趄趄地各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时候我心里明白她们要干什么了。我潜意识里有期待,但心里还是在打鼓,怦怦直跳。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急于像他们一样拉我进房间,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

和我摇着、晃着。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几个房间里都传出了我的几个姐妹的呻吟甚至尖叫声,我想象得出她们房间里都是什么样子。这种刺激我是再也抵抗不住了,我瘫软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


  “我的天呀!这不是集体淫乱吗?”我有意大惊小怪。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集体淫乱?群交才叫集体淫乱,我们可是‘一夫一妇制’,呵呵呵呵。这个男人刚一见面我好像不是很喜欢,可是到了后来,我已经对他没有什么挑剔了。尤其是我

瘫软到她怀里之后,我知道那天晚上我只有任他宰割了。”
  “怎么宰割的?呵呵。”我想逗逗常甜甜。
  “这种事情你还问呀?想象吧你。”常甜甜显得有些得意。
  “咱也见识见识,交流交流,取长补短嘛。哈哈哈哈。”
  “跟你说说也没关系。事情就是那样的事情,但技能、技巧和细致过程可就千差万别了。这个男人、啊,对了,为了跟你讲述方便,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叫钱光,是中关村一个公司的老板。


  “嗬。有钱。”
  “我们可是一点儿都没涉及钱。这跟钱可没一点儿关系。这样的人你想想,跟他上床的女人能少了吗?他可是一个跟女人搞床上游戏的老手。看得出,他很有激情,但他又很有节奏,既让我感觉很

舒服、很痛快,又不显得粗暴猴急,每个动作都有板有眼、温柔细腻。到该猛烈时也有疾风暴雨,可他完全跟着我的感觉把握轻重疾徐。他的技能、技巧真的运用得恰到好处。”常甜甜似乎还沉浸在当

时的情境中。语气很轻柔,眼神很愉悦。
  “你说的太概括了,可以具体说说细节吗?”我想看看常甜甜会不会说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详细情况。
  “说太细了,我又想了怎么办?你还行吗?”常甜甜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能说得我也想不就好了吗?”
  “我说,脑子里可是要浮现那天的情景呀,你听,怎么也没有我自己回忆的刺激性强呀。”
  “你不还有技巧吗?你的讲述加上你的技巧,说不定我也行呢?呵呵。”
  “那我就给你说说,看看你会怎么样。嘻嘻。”
  “好。这也算是一种试验吧。哈哈哈哈。”
  “算了算,那些细节怎么学呀?很难说出口的。你有时间找点儿毛片看看吧,那里面的技巧、动作这个钱光几乎都会。”
  “你看你,说给我讲讲你又不讲了。咱们两个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键部位的结合都确定了,结合的过程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可不一样。做归做,说可不一样。做爱的事情夫妻间都做,可是你听谁出来对别人讲两口子做爱的事情啦?”
  “你跟钱光做爱和跟我做爱是一样的,讲讲也没什么。”
  “我如果把咱们两个做爱的详细过程跟钱光讲讲,你觉得如何?”
  “那……嘿嘿嘿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常甜甜。
  “看看?没话了吧?这话真的不好说。关键是这种事情做着怎么都好,但如果说出来,很多细节真的很难以启齿。”
  “也对。生活中确实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而有些事情又只能做不能说。又能说又能做的事情可能又是没有意思的事情。”
  “嗯。对。要不你把你跟柳艳艳在床上折腾的细节给我说说?”常甜甜引导我进一步将心比心。
  “甜甜,你真聪明。你让我讲跟柳艳艳在床上的事情,我还真的张不开这个口。这东西还真的是做得说不得。”
  我跟常甜甜正贫着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号码,是老白的。“白社长,你好。”
  “方舟。明天你怎么走?人找好了吗?”老白仍在惦记着我找的女人是不是找好了。
  “报告社长,我现在已经在度假村了。正在温柔乡里缠绵缱绻。”
  “哦。好小子。把我甩下你提前享受去啦?好,你甜蜜吧,我明早去。我今天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今天下午差点没让童童把我吃了。哈哈。这小女子好厉害。”
  “行啊。社长,真有你的,我料到你会有这一手,才提前离开了。”
  “嗯。你小子还算有眼力。这样的部下领导喜欢,这样部下的生活私事领导也不干涉。工作上不给我掉链子就成。呵呵呵。”
  “跟你这样的领导干,我工作上也不会掉链子,请领导放心好了。哈哈哈。”
  “找的相好的是哪的?”老白还关心这方面的问题。
  “部下初来乍到,远的咱也找不到,除了同学就是同学。呵呵。”
  “哈哈哈。方舟专吃窝边草呀。”
  “什么?什么?窝边草?”我一惊,老白所说的窝边草,会不会是对我和程薇薇、杨虹扬上床有了察觉呀?
  “对呀。可以理解,你现在也只能吃窝边草呀。呵呵呵。”老白又爽朗的笑了。
  “呵呵呵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陪着老白干笑。
  “好了。你乐呵吧。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好有精力玩儿玩儿。”
  “好的。白社长。拜拜。明天见。”
  “你们白社长来的电话呀?他还问你带没带女人呀?”常甜甜好奇地问我。
  “对。这张请柬就是他给我的。这老同志挺有意思。也很随和。跟年轻人一样爱玩儿。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年轻人还爱玩儿。”
  “你说的爱玩儿是指什么?”常甜甜问。
  “所有现在好玩儿的东西他都喜欢玩儿。”
  “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吗?”
  “当然包括。不包括咱们这种玩儿法,那还叫玩儿呀?嘿嘿。”
  “那他来这里会带什么人呢?会带他的夫人吗?”常甜甜已经对老白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我问他,他说带老婆,到底带不带老婆,我也不知道。”
  “我敢保证,你们这个白社长肯定不会带老婆。”常甜甜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
  “不要从多方面判断,只要从他叮嘱你来这里找一个女人带着,又反复追问你找到没有,我就可以判断出来他肯定不会带老婆。”
  “细说说。”
  “你们一个单位,你又是他的部下。即使你们关系再铁,这种事情并不是跟谁都可以显露的。你们来这种地方玩儿,他必然要带个女人,如果他带了女人你不带,你不舒服,他也很尴尬;如果你们

两个都带了女人,那各找各的乐,各得其所。再说,领导只要看见你找过女人,跟女人上过床,以后领到还愁不好把握你?另外,一个领导在这方面关心部下,比在其他方面关心部下更能让部下心服口

服,尽管这种做法拿不到台面上来,但实用有效。嘿嘿。”常甜甜说起这种事情来滔滔不绝。
  “甜甜。你分析的有道理。所以,你跟我来算是来对了。”我爱抚着常甜甜的腰肢,手掌又从他的腰肢滑到她圆鼓鼓的屁股上。
  “哼。我不跟你来你也会找别人来。这年头男人不缺女人,女人也不缺男人,只要你有心,想找个人陪着太容易了。实在不行小姐还到处都是呢。说是相好的不也一样吗?”
  “对。甜甜替我想的真周到。呵呵。”我的手在常甜甜两个屁股瓣儿之间幽深的沟回中间逡巡。
  “嗯呀。啊。舟舟,你还淘气,逗起我的情绪来看你怎么办?你可别能请神不能送神。”常甜甜被我摸得一边呻吟一边说。
  “呵呵。这样一个尤物抱在怀里,哪能老实呀。心里能没反应吗?”我的手指指尖戳进了她滑润的洞口。
  “哎呀。这还真的好痒好痒。”常甜甜说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又抓住了我的阳物。“两个人这么在一起,还真的难以控制。哇。舟舟。这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也是没完没了的事情。哎呀。你比钱

光不差。很会弄女人的。”常甜甜咧着嘴巴,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甜甜,如果你是一般的女人,也许我没有这个情绪了,可你,太有女人味了。你的女性特点太突出了。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你,正常的男人谁会闲得住。要我说呀,患阳痿病的男人,什么药都不

用吃,找来性感极强、又有做爱技巧和手段的女人床上解决就成。”
  “去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常甜甜使劲拽了我的阳物一下。
  “哎呀。轻点儿,宝贝。”我的手下意识的也往常甜甜的洞洞里延伸了一下。
  “舟舟,你,真讨厌。呵呵呵呵。”随着我的手深浅左右滑动,常甜甜浅浅的笑着。同时,她的手也在我的敏感部位忙乎着。
  “甜甜。抱着你真的是太美了。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感觉都没法儿类比的。”我把大腿从常甜甜的两条白腿中间抽出来,右手的中指和拇指。分别掐进她的前后洞穴口,进进出出的蠕动着。左手搂

着她整个肩头,嘴则在她白白胖胖的乳房上亲吻。
  “哦呦,你比我来劲还快呀。舟舟。可是你这里还没起来呀。我要让你起来。”常甜甜的两只手都集中在我的两腿间,一只手刺激我的棍棍,一只手刺激我的球球,纤巧的小指,还在我球球和后面

的空白地带骚挠。她很会调情。
  “嗬。嗬嗬。哦呀。”这真的是奇迹,在我和常甜甜的相互作用下,她那里已经小溪潺潺,我那里已经顶天立地了。
  “舟、舟舟呀。来、来吧。这、这不、不是又、又行啦?”常甜甜的表情又迷离起来。
  “嚯。甜甜。你还是比我有激情。你,你这里都河水涣涣,莲荷盈盈了。”
  “哎呀。舟、舟、舟舟,快别、别贫了。你快跳、跳进、进来洗洗、洗洗澡吧。”常甜甜高高的抬起自己白藕般的双腿,急不可待地自己扒开绒绒毛毛遮盖的缝隙,往上面使劲够着头,仍然瞪着一

双极度饥渴的双眼期待着我尽快进入。
  “哦呀。甜甜,我怎么觉得现在是在梦中呀?”
  “舟、舟舟。我、我也像、像在梦中。快来。快、快来。进来再、再说。我、我受不、不了了。”常甜甜几乎是在祈求。这种感觉真的不可思议。人一来这个劲,自己真的都无法把握自己了。
  “好的。宝贝。我、我来、来了。”眼看着常甜甜双腿张开的姿势,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一幅画面。
  “啊啊啊。呀呀呀。”随着我的强力进入,常甜甜大张着嘴巴尖声呼叫着。
  “哎呀。这小子真能干。”
  “这女人也真能浪。”我摇摇脑袋,仿佛听到又人在说话。是幻觉吗?我示意常甜甜屏住呼吸,听听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干晕过去了吧?怎么没声啦?”
  “你真不懂,怎们能干晕呢?是射精了吧?男女干这事儿,射精的时候最老实。”
  “你小子真比我懂。你干过这事吧?我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什么样呢。”我又晃了晃头,感觉不上在做梦,的的确确蒙古包外面有人在偷听我和常甜甜做爱。
  他妈的!真扫兴。我从常甜甜那里拔出我的那东西。“不。不嘛。”常甜甜还不舍得我拔出来。
  “这有什么意思?他们偷听,咱们还得偷偷摸摸的。把这两个小子捉住或者赶跑了,咱们放开了玩儿多好。”我伏在常甜甜耳边说。
  “真讨厌。不好!”常甜甜仍不想让我拔出来,可是,我已经拔出来了。她也只好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喂。总台吗?”我小声用手机拨通了度假村的总服务台。“我是芙蓉包客人,我的包外面发现有人偷听,能不能派保安抓住他们或赶跑他们呀?”我虽用商量的口气,可我想的是,你必须给我抓

住这两个流氓。
  “好。好的。我们抓过这样的事情。马上就会给你一个交待。对不起,打扰您了。”服务台女士的声音非常悦耳。
  为了吸引这两个小子,我告诉常甜甜,还像我们两个做爱时候的样子尖叫、呻吟,我也附和着大喘和哼叽。
  “好听。这东西还要叫呀?女的疼吧?”一个问。
  “你个傻逼,要是疼,谁还还干这事儿?这是舒服的。”
  “舒服还这么叫唤?”
  “舒服大劲了就这么叫唤呀。”
  “那在家的时候,我哥和我嫂子结婚,我们就住里外屋,我怎么没听到他们这么叫唤呢?”
  “说你是傻逼呢,咱们农村那个条件,大劲儿都不敢使,还敢出声?一出声全家老小都听到了。那还不笑话死呀?要不怎么都想做城里人呢?城里人都单独住,还跑到这种地方来操逼,谁也听不到

。使劲的折腾,使劲的叫唤,多他妈的过瘾。我干那个小姐,就直叫,那叫一个刺激。啧啧。”
  “操!你真不够意思。这样的好事不叫着我。”
  “狗屁吧,你。只要你有钱,我下次叫上你。小姐不多的是?”
  “好。够意思。这玩意儿很馋人呀。”
  “抓住他!”一声大喊。
  “往哪跑。”又一声大喊。我知道这是保安来抓这两个偷听的小子来了。
  “说!干嘛呢?”听起来是把这两个小子抓住了。
  “没、没干嘛。”小子吓的直结巴。
  “没干嘛跑到这来偷听?你们两个这是耍流氓知道吗?”
  “没、没、没偷听。只是在、在这里靠、靠着坐、坐着。”小子还在辩解。
  “去你妈的。你瞪着眼睛说瞎话。啪啪。”听得出来,两个小子被扇了几个大耳光。
  “哎呀。别、别打呀。就算是、是听声、听声还不行吗?”小子求饶了。
  “你们是哪的?”保安厉声问。
  “我、我们、是、是在这、这里干、干活、活的。”小子哆哆嗦嗦的说。
  “啊?咱们这里的民工呀?妈的。不炒了你们才怪。都像你们这么干,客人扫兴不来,你们陪得起损失吗?”保安又是一顿臭骂。
  “饶了我们,快饶了我们吧。可别跟我们老板说呀,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小子一再求饶。
  “想干这事儿,别偷听人家,自己找个婊子干干。去那边的垃圾村,男人白天都去城里拣垃圾了,那些娘们你给个十块二十块的就干,何必在这受这刺激呀?”保安很关怀也很有经验的说。
  “啊。谢谢。谢谢大哥。我、我们以、以后就按照大、大哥指、指点的办、办。再、再也不偷听了。”两个小子一听保安换了口气,又指点了找女人的路子,听得出来感谢是很真诚的。
  “去吧。快滚!再来可饶不了你们。”
  “不、不来了。再、再也、也不敢来、来了。”接着是“噼噼啪啪”的跑步声。
  “真不该放他们。”一个男人说。
  “咳。都是在外面打工的,不容易,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呗。再说了,那事儿你不想?咱们谁不想啊?城里人有女人干,我们挣这点儿钱,找女人找得起吗?咱们干这个的,不管不行,真把他们饭碗

砸了,也不忍心呀。吓唬跑再不来就行了。”另一个男人似乎很通情达理的说。
  “头儿,你真有人情味儿。”听起来是一般保安给他们的头儿拍马屁。
  “好了。走吧。人家在里面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咱们也别打扰人家了。”保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蒙古包中又归于平静。
  “哎。这些外地人也真可怜。”常甜甜感叹。
  “那怎么办?他们能出来挣点儿钱,总比在家里受穷强多了。”我说。
  “一年到头,连个女人边儿都沾不上,多熬的慌呀?”
  “甜甜,你的心肠真好。”我亲了一口常甜甜。
  “都是人嘛,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他们想了也没辙。唉。”常甜甜叹了一口气。
  “人呀。就是分三六九等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舟舟,还做吗?”常甜甜问我。
  “看你呀,甜甜。”我的两只手依旧放在常甜甜的胸乳上揉着。
  “让他们这一折腾,没情绪了,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咱们两个歇歇吧。”常甜甜很亲昵的搂抱住我。
  “哦。好。甜甜。那咱俩就休息吧。”我也像怀抱婴儿似的把常甜甜抱在怀里。
  如果继续折腾,也许还能弄得翻江倒海。但不折腾了,整个神经和心理都松弛下来了,疲惫和困倦就立即找上了门。我和常甜甜相拥不到十分钟,就各自偎在对方温热的怀抱中酣然睡去。



北京女人 16


  一觉醒来,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早晨八点。蒙古包狭窄的缝隙中,透进了几缕激光般的阳光。常甜甜仍然酣畅的睡着。裸露的胸乳在很有韵律的起伏。我仔细端详着常甜甜的身子,丰满而没有赘

肉,苗条而高低起伏,白嫩而不失康健,细腻而富有弹性。真正有吸引力的女人,就是像常甜甜这样年纪的少妇。既深解风情,又有天然魅力。在床上肆无忌弹,在床下敢作敢为。她对你招之即来不会

挥之不去,你对她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义务,只要两情需要,尽管极尽欢洽,不会有任何思想负担和心理障碍。
  身心满足后的女人睡相很美。清醒时的知觉和理性虽然都已进入梦乡,但身子呈现的状态,却很自然化的展现着她内外获得充分满足后的怡然。
  也许这觉睡的质量很好,也许欣赏常甜甜的身子起了酵母的作用,我的小腹部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萦绕和搏动。这个时候,生理的因素当然有,但心里的作用肯定远远大于生理作用。
  我趴跪在常甜甜的身边,轻舔她褐红色的乳头,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乳头缓缓的卷起来,慢慢的吸吮。
  常甜甜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她似乎已经有了感觉,但她没有吱声。我知道,她在香甜的睡梦中,直接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美妙感觉。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若即若离的滑动,酥痒的感觉,使她鼓嫩的局部丝丝的颤动。她仍然默不作声,眼睛不易被察觉的眨动,但一直没有睁开。
  我非常投入的欣赏她,品味她,吸吮她,咀嚼她。我的一张嘴和两只手,占据着她两高一低三个最重要的部位。当我的手在她下身那个重要部位高频拨动的时候,常甜甜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唉唉呀

呀”的声音。她已经有了比较强烈的反应,但她还可以控制。她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的爱抚和刺激。
  “舟舟呀。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呀。哎呀。好舒服。哎呀、呀。”常甜甜迷离地睁开眼睛,双手抓住我的头部。我的嘴巴已经移到她的下体。
  “喜欢吗?”我问。
  “嗯。好喜欢。”常甜甜抿抿嘴。
  “你喜欢早晨做还是喜欢晚上做?”
  “早晨晚上都、都喜欢。主要看、看当时的心、心情。像咱、咱们两个这样做,早晨晚上都好快、快活。呀呀。”常甜甜说着,我的舌尖在她那里拨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屁股向上挺着,随着

我舌尖的拨动起起伏伏。
  “嗯。是这样。甜甜。”我召唤着她的名字,手指稍稍拨动了一下她肥白的大腿,她就很敏感的把两条腿分开了。她打开的双腿分别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分别托起她两个肥嫩的屁股瓣儿。当

我两只手的拇指扒开她那里的时候,我的嘴也几乎同时开始了强力的吸吮。
  “唉、唉呀。舟舟,舟、舟舟。哦、哦哦。天呀!呃呃。”常甜甜的喉咙里,发出正常状态下难以发出的各种声响。同时,臀部上下左右快速地起伏晃动。
  “要吗?宝贝。”我觉察出常甜甜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就主动问她。
  “啊。大宝贝,快、快来吧。快快、快来。”常甜甜几乎是叫喊着猛地做起上身,抓住我的东西就往自己的那里面送。我顺势一挺身子,常甜甜和我便又合二为一了。
  “哇!每次都、不、不一、一样的感、感觉。哦,真爽、爽死我。呀、呀呀!”常甜甜的身子在我的身下剧烈的抖动。我随着他身子的抖动,也迅速加快着冲击的频率。
  “啊!甜甜。宝贝。今、今天还、还有活、活动,这、这次快、快点儿行、行吗?”我既是这么想的,实际我也是控制不住了。
  “噢、哦哦。好、好吧、吧。舟舟。宝、宝贝。”就在常甜甜回应我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小腹部的下面,像开闸的水坝一样,突然喷射起来。顺着这股自然的力量,我双手抓紧常甜甜的双乳,把全

身的刚劲集中在臀部,以三分之一秒的速度猛地向前一挺,“哇呀。”常甜甜张大着嘴巴喊叫起来。“我、我的天、天呀!舟、舟舟,我的大、大大宝、宝贝。”常甜甜两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眼睛

瞪得溜溜圆。
  “哎呀。宝、宝贝,时间长和时间短,感觉也大不一样呀。啊呀。好、好过瘾。”常甜甜的全身又松软下来,我也疲惫的趴在她绵软的肉体上。
  半个小时后,我和常甜甜走出蒙古包。北京城里的空气是污浊的,满街都是汽车尾气的味道。可是在这里,早晨的空气是清甜的,尤其是各种蒿草,在晨露的浸润下,散发出来的特有的甜甜香气,

让人禁不住深深的呼吸。
  “这一呼吸,真像五脏六腑都被清洗了一样。再加上咱们两个玩儿的过瘾,浑身真叫舒服。”常甜甜伸展着两臂,展现着非常柔美的姿态。
  “嗯。郊区跟城里的空气质量真的大不一样。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会格外有活力。”我长长打了一个大哈欠。
  我觉得腰部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是老白。
  “白社长,你好。”我先打招呼。跟领导再随便也要尊卑有序呀。
  “嗨。方舟。起床没有?我快到了。”老白时间抓地还很紧,九点过一点儿就到了,那七点半左右就出来了。看来他是要好好利用今天的时间。
  “甜甜,我们社长老白快到了,你先进屋去,我看看到底带的谁。他跟我嬉皮笑脸地说要带他的老婆,根本不可能的。”
  “他傻呀?到这地方来带老婆?才不会呢。”常甜甜说着向蒙古包中走去。
  我站在度假村的庭院中间等着老白,听着林中的小鸟悦耳的鸣叫和树上知了的呱噪,感受着山野气息的同时,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大约十分钟后,那辆熟悉的本田车疾驰而来。驾驶座位上当然走下来的是老白。这个年头,开车就像过去骑自行车,大大小小的官儿们,能开车的都自己开车,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用司机,为单

位节约一个人工资的开支。其实呢,官儿们是为了自己做点隐私之类的事情方便,保密,不为人知。像这老白,如果用司机开车,哪会这么轻松的来这里潇洒呀?
  老白先从车里下来,也许他也向我要常甜甜先进蒙古包隐身一样,他也没让他带的女人跟他一块儿走下来。
  “喂。方舟,你带的人呢?”老白见了我开口就问。
  “在蒙古包里。你带的人呢?”这个时候当然要问问呀。
  “我带的人在车里,怎么?你还要检验检验?呵呵。”老白笑得很含蓄。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欣赏一下嫂夫人的花容月貌。嘻嘻。”我嬉皮笑脸。
  “方舟,你小子少跟我扯,你知道我不会带你嫂子,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跟我捣蛋,小心我给你穿小鞋。哈哈。”老白说着,转过身朝车里招招手,示意车里的人下来。
  本田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很入时的女人走下来。嗬。这不是童童吗?军用品童童跟我和老白昨天刚刚吃过饭,两个人吃过饭还去折腾了,今天却又带来了,看来他们两个还真的难舍难分呀。
  “噢,童……”我朝本田车走过去。我见了熟悉的童童当然要打个招呼,再说他是我们老板的准夫人,我怎么也得显得热情点儿呀?
  “哎哎。方舟,回来。你装什么自来熟?你认识她吗?”老白急忙拦住我。
  “哎。我说,白领导,童童我怎么不认识呀?昨天面对面吃了那么长时间饭我还不认识?”我有些奇怪。
  “你可别提昨天,千万不能提呀。提了就麻烦了。”老白神神秘秘地说。
  “为什么?”
  “问什么?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童童。”顺着老白的手指,我仔细看了看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这不就是童童吗?可是,童童应该清楚地记得我呀?昨天分手时和她握手,她还在我的手心挠了几下、暗示跟我想好呢,怎么只隔了一夜,就变了主意,见我如此的冷漠?或者当着老白的面假装冷漠?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个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和童童的脸庞很是相像,可是身条却比童童苗条而凸凹有致。
  “傻小子,懵了吧?那是童童的妹妹——玲玲。可别提你认识童童啊。”老白嘱咐我。
  “嗨。我说这么想童童呢。哦呀,领导呀,你的手段好生老辣呀,一家伙把姐妹两个多弄上床了,佩服佩服。看来我必须全方位的向你学习呀。”我双手抱拳,向老白拜了几拜。
  “你少跟我胡扯,向我学点儿好的,这种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学什么学?”老白皮笑肉不笑的翻白着眼儿说。
  “啊。那你也得给我介绍介绍吧?”我看玲玲款款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啊。来。玲玲。这是我们报社的干将——方舟。啊。这是我的好朋友——玲玲。”老白相互介绍着。
  “你好!你好!玲玲。”
  “你好,方舟。”
  “你带的朋友呢?”老白也得看到我的“把柄”呀。
  “甜甜。甜甜。”我向蒙古包中招呼。
  常甜甜实际早就准备好随时走出来。我招呼的话音刚落,她就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来。甜甜。这是我们白社长。这是白社长的朋友玲玲。”我给白社长和玲玲介绍甜甜。
  “啊。白社长,玲玲,这是我的朋友甜甜。”我又给甜甜介绍白社长和玲玲。
  “噢。你好。你好。”老白上下打量着甜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你好。你好。”玲玲和甜甜相互客气的问候着。
  “还没吃早餐吧?咱们去吃早餐吧。”我提议。
  “对。对。去吃早餐。”老白积极响应。
  二楼自助餐厅正在热热闹闹的营业。我和老白不谋而合地让甜甜和玲玲找桌子坐下,我们两个选来食物一块吃。这东西真怪,老白在我们报社,聚餐的时候从来都是别人给他端上来,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呀?在报社里就是他想伺候别人别人还受用不起呢。可是在自己喜欢的情人面前,不论职务多么高或者多么有钱的男人,都会自然放下自己端着的架子,低下自己平时高傲的头颅。
  由于常甜甜和玲玲之间不熟悉,餐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在我和老白之间进行。两位女士只是默默的吃着,相互偷偷的观察着对方。也许玲玲高暗自高兴:自己陪的是一个有影响的报社的社长;而常甜甜也许暗自高兴的是:自己陪的是风华正茂的靓仔。不过我注意到,在吃饭中间,老白尽管和我说着话,可他的眼睛总是往常甜甜身上瞟。而我也许是自作多情,我发现零零的眼神儿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方舟,咱们这样好不好?吃过饭,先去打高尔夫,然后去钓鱼。怎么样?”老白建议。从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建议,其实这就是决定。我只有同意。
  “好好好。这样安排很好。”我即使不拍马屁,也要顺从领导呀。
  高尔夫球场绿草茵茵,球场四周宽阔而洁净。走在细细绒绒的草坪上,脚掌的感觉非常舒服。高尔夫被称为是贵族运动,之所以被这样认为,其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这种运动文质彬彬而又洁净高雅


  老白玩高尔夫的机会比较多,打得自然比我们都好。我和另外两名女士由于没多少实践的机会,所以打得自然就很业余了。这客观上让我们的白社长大大的满足的领导者的虚荣心。因为领导的心理

,总是认我自己什么都比别人强。尤其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更希望能露一两个小手。
  玲玲看着老白打出好球,耸动着肩膀“咯咯”的乐着。常甜甜见过这种场面不少,心里自然什么都懂得。她没有什么失落,只是出于礼节礼貌跟着玲玲为老白喝彩。
  趁老白表演和两位女士为老白喝彩的当口,我稍稍站在两位女士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欣赏着玲玲和常甜甜。
  玲玲很秀美,但仍翘臀挺胸。常甜甜很丰腴,浑身上下都逗引着男人的性欲。如果说玲玲吸引男人还有从美往性上过渡的过程,那么,常甜甜吸引男人,则是将美和性揉在了一起,让男人一见他,

就顿生进入她的强烈欲望。我从老白看常甜甜的眼神里,已经印证了我的这个结论。我从玲玲给我的感觉中,也为自己的结论提供了强有力的佐证。
  从我自己切身的体会中感觉到,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真的是贪得无厌。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这话概括男人对女人的追求真是不假。我这么疯狂的和常甜甜在床上折腾,

可是见了玲玲,心里还是痒痒的,小腹部还明显的膨胀和涌动。
  “怎么样啦?再钓一会儿去?”老白满脸汗水涔涔地说。
  “好吧。钓鱼去吧。免得我们在这也是给领导陪绑。”我以发牢骚的方式又抬举了领导一把。
  “呵呵呵。你们练的机会少,以后多练练就会比我强。”老白十分得意地说。他嘴里这么说,可他心里想的是我们这辈子也赶不上他的。
  “这东西我们玩儿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我们天资愚钝,赶上领导,恐怕这辈子别想了。”我又不动声色的拍马屁。
  “呵呵呵呵。方舟。你给我少胡扯。拍马屁别太露骨。哈哈哈哈。”老白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是非常受用我这样说的。
  “嘿嘿。领导圣明,但部下说的也是实话。”我这是虚话实说。怎么也得让领导接受呀。
  “方舟呀。要不你来的时间不长我怎么就喜欢你呢?工作能干又精灵会说话会办事。”看来,老白把我说过的话全都接受了。
  “谢谢领导器重、夸奖。”我显得很是感恩戴德和真诚。
  “好了。走吧。钓一钩子去。”两个女人话不多,就跟着我们走向离球场1000米的鱼塘。
  “甜甜,跟方舟同学?”老白主动跟常甜甜搭话。
  “嗯。是。”常甜甜先看看我,才回答老白的问话。
  “男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可能一般,可是毕业几年甚至更长时间见了面以后,很多人的关系都迅速发展。你和方舟是不是这样呀?”老白显得很随便。
  “嗯。算吧。不过我和方舟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也不错。”常甜甜说。
  “那时候也不错?不错到现在这样的关系了吗?”老白的表情有些神秘。
  “那倒没有。”常甜甜显得腼腆的低下了头。玲玲抿着嘴笑。
  “看看?还不是吗?我说的没错,你们也逃不出这个规律。嘿嘿嘿嘿。”老白跟常甜甜说着话。眼睛就没离开过常甜甜的身子。
  我和玲玲走在老白和常甜甜的后面。常甜甜和老白说话中间,我和玲玲时不时地互相对视一下。玲玲的目光真的有些勾人。不过,比她的姐姐童童,看起来含蓄一些。在很多时候,女人越是含蓄,越是对男人有杀伤力。玲玲就属于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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