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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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在厨房肏穴,多肏几下小穴就不疼了 一直以来,贝悦都是不太喜欢跟别人一起睡的,这种近距离的亲密接触都被她所排斥着。
但是很奇怪的,凌家父女的接触都让她没法生出恶感。
然然呢,一派单纯天生热情让她无法抗拒。
而凌青忱呢,总是让她很安心像是寻到了港湾。他只是这样轻轻地搂着她,就能为她驱散一切恐惧。
房间里还散着淡淡的精液气息,好像也不难闻她这么想着,贝悦闻着这股味道安心地睡去。
夜里,贝悦在梦中惊叫着手脚都腾空从床上跳了起来,凌青忱被惊醒迷迷糊糊揉着眼将人抱进了怀里。
“乖乖不怕。”他轻拍着她的背脊,“我在呢。”
贝悦瞬间安静下来,窝在他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去。凌青忱却时不时地睁开眼看看她是否睡得安稳,以至于早上醒来身边已经空了一片。
他急匆匆地穿鞋出去找人,到了楼梯口听见楼下厨房传出动静,凌青忱才拍了拍自己额头。
觉得自己是睡昏了头,太过一惊一乍。
于是他又回了自己房间洗漱好才下了楼。
这样的画面太过熟悉,厨房淡淡的香气和她忙碌的背影都让他胸口鼓涨涨的一派柔软。
但是上一次在厨房留下的回忆却让他有些不满,很是耿耿于怀。
于是,他像上一次一样悄悄地来到她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她。
贝悦被他吓了一跳,在他手臂上轻拍一下,“讨厌,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凌青忱没有说话,只在她颈边轻吻几下。
“早。”
痒痒的,搔在她的心间。
“早啊,叔叔。”说着回过头去,同他相视一笑然后看着彼此眼中的倒影,自然而然地亲吻到一起。
贝悦本是浅尝辄止,凌青忱却缠着她不肯放,吸卷着她的舌尖饥渴又热情地拥吻着她。
手掌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衣衫,在她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凌青忱,别太过分。”
贝悦的唇被他吸的通红,娇喘着警告他。
“啊...没穿内衣?”他的大掌握住奶子,将两团沉甸甸的乳儿颠在手心,指尖覆上那软软的乳珠将奶头揉硬起来。
“好骚啊...坏丫头故意的是不是?”
吼,明明是他自己一大早发情,还怪她头上来。
“那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穿啊。”
带着茧子的指腹可恶地刮着她柔嫩的奶头,捏住那小小的樱果在指尖玩弄着。“不要...反正穿了也是要脱掉。”
他挺腹让她感受他的急切,“何必多此一举?”
贝悦没想到老男人发起疯来这么大胆的,忙推开他,“你疯了,被然然看见还要不要脸了?”
上次就是在厨房间被她推开,那股失魂落魄的感受他到现在还记得。
所以这次,她别想推开他。
“那个懒东西不到12点都不会起。”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颈边,后肩。
贝悦被他热化了,只能软软地趴在料理台上,豆浆机在嗡嗡嗡的运转着没人知道不知羞的老男人压着他的小丫头...为所欲为。
“别乱动...弄坏了,你用什么?”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魔法,就这么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就能让她燃起无边的欲望。“凌青忱!”
“我在呢,别急...”
将她推倒在料理台,拍了拍她的臀“乖乖,把屁股翘高一些。”
她的睡裤已被他拉到一半,露出了挺翘的圆臀。手指长驱直入插入她的小穴,故意将长指探到深处恶劣地肆意搅弄着。
“唔...”长指轻搅,为她搔痒却惹起更多的无边的痒意。
“出水儿了。”凌青忱轻咬着她的耳朵,看她耳尖冒着红格外讨人喜欢。“听见声音了吗?”
他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她骚穴中疾速抽插起来,滋滋的水声暧昧在厨房的各种声响中并不明显,却最羞人。
巨大的肉棒终于被他从裤中解放出来,弹在她白嫩的臀上。将肉臀拍的弹出一浪浪的波纹,赤褐色的鸡巴将她的屁股衬的越发的白皙诱人。
偏他还要握着肉棒打在她的股间,啪啪啪的响煞人。
像是玩上了瘾,乐此不疲。
他的架势很是吓人,把她弄得神经绷着紧紧的,也不进入正题。她扭了扭臀,“你别玩了。”
“等不及了吗,小骚丫头?”
说着将那赤红的大龟头放在了她的穴口,发现那小嫩穴儿一张一张的甚是骚浪。“这小嘴儿馋的。”
环绕着巨茎的粗筋跳动着,显示着主人的急切难耐。
凌青忱看着那张粉嫩的骚穴饥渴地含住自己的大肉棒,而后他就被那股泼天的快意覆灭了。
还是这么的紧。
穴里层层的嫩肉都像涌了上来,含住了他的龟头一股力道排斥着他一股力道又吮吸着他。
酥酥麻麻,层层叠叠。
“嗯...宝贝好紧。”
他将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些,让她的小穴更好地将自己的阴茎吃了进去。
好大...好涨...
这是贝悦的第一感觉,怎么会有人的性器长得这么大,明明缩在裤子里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巧可爱。
“慢点...”她还是会疼。
“乖...放轻松。”他安抚地吻着她的背,睡衣被他推了上去。他自上而下能看见她性感的腰线和撩人的腰窝。
被自己的手掌一掐都像是随时能被折断一样。
“等我多肏几下,小穴儿就不疼了。”
果然男人一上了床,那些斯文知礼、温文尔雅都被抛到了一边。
但是这些话并不让贝悦反感,反而令她更加兴奋起来。他撩人的声线讲着这些露骨的荤话,让她不知不觉更加酥软如水。
花穴里的蜜液越出越多,他抽插间就有淋漓的水声,“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嗯?”
他趁势握紧她的软腰,将力道都沉在腰腹奋力顶弄起来。
看着小穴将自己一点点地吃了进去,凌青忱干脆一挺到底。整根肉棒都被他猛地送了进去,囊袋激烈地怕打在她的臀瓣发出啪的响声。
“唔...宝贝轻点夹,想要夹坏我吗?”
贝悦也不想的,但是他巨硕的肉棒撑的她好满,每一次抽动都给她带来无以言说的感觉,那是一种酸涨带着酥酥的麻意,他的肉棒又硬又烫抽干起来又是火辣辣的。
小穴不自觉就收紧了,但她还是忍不住会扭着她的腰迎合着他激烈的撞击。
发出愉悦的呻吟。
娇娇软软的又夹杂着些许痛楚。
每一声落在凌青忱的耳中都像是催情剂一般令他更加动情。
“悦悦...我的宝贝...你的小穴真的好热,含的我好爽...”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抱着她的臀将她提得高高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将她肏开又看着自己整个性器撞击进去,抽离撞击周而复始。
将她粉嫩的穴肉带出带进,将那不停流出的骚水打成了白胶黏着在两人的性器上,令他们愈发的难舍难分。
凌青忱蹙起眉,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将手掌掐进她的腰窝,细细抚弄,“宝贝...真想肏死你...”腰腹拼命地撞击着,让人看不清他肉棒抽动的动作。
啪啪啪地将她一下下地往料理台上撞着。
“宝贝...丫头...骚穴真的好紧...好湿...这么多水是不是你也爽了?”
他猛烈地撞击着,看着她被自己撞在台上奶子擦过台面。
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奶子怎么能让她们被冷落呢?
他从猛烈的撞击中抽离出来,啵的一声骚水滴落。
贝悦看向他,眼波含水,“凌青忱...”
22、自己解开,叔叔要吃你的奶子 她扭着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屁股更是往他的大鸡巴上凑着,眼里的媚意撩人像是在说,“怎么不肏我了,快来操我。”
凌青忱的小腹下意识地绷紧着,肉棒更是被她撩的胡乱跳动着。
“小骚东西,别扭了。”他将人翻个身面对面抱了起来,“马上就插进来,把你肏舒服了。”
让她靠坐在台面上,沾着水光的大肉棒就这么对准了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被他猛地一撞,贝悦向后倒去。腰椎都开始泛疼,幸好凌青忱及时伸出伸臂揽住她。
“弄疼我啦!”娇娇软软的嗔怪着。
凌青忱连连讨饶,“乖宝,是我的错。咱们换个地方,嗯?”
热烫的肉棒还插在穴内,就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抱紧我。”边走还要边往上顶弄着,将小穴肏的吱吱的响。
贝悦紧紧攀在他的肩上,看他往客厅走着莫名的羞耻感渐渐腾起,“别去那儿。”
万一被然然看见了,那就惨了。
“别怕宝贝,你一会儿轻点叫就不会被发现。”
贝悦见劝不住他,恨得在他肩头啃咬着。凌青忱手掌在她臀瓣收紧力道,将她的臀肉掐揉着,“小东西,下嘴真狠。”
“谁让你皮厚。”
凌青忱轻声笑出来,低沉的嗓音敲在她耳边很是悦耳,“厚点儿才能硬,硬了才叫女人欢喜。”
说着停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将人压了上去狠狠肏了两下,硬似热铁一般的肉棒将她的小穴磨的又痒又麻。
贝悦趴在他的肩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只期盼他再快一些。
“硬不硬?嗯?”
凌青忱坏心眼地磨着她又不给她痛快,贝悦夹着小穴将他的肉棒绞住,“快点儿。”
“是不是硬的才叫你爽?”凌青忱被她夹的一通,“嘶...轻点儿...想把叔叔夹坏嗯?”
说着也不逗她了,继续抱着人儿边走边肏。也幸亏他总是在健身,那两条手臂结实有力将她抱得很是沉稳。
一路肏到了沙发边儿,贝悦紧紧缠着他不想在沙发上,这专叫人坐的地儿想着就挺羞耻的,以后来一个人坐上头她就能想起现在两人所做的事。
“别怕,这沙发每天都消毒呢。”
谁在想这个。
说着,凌青忱坐了下去,就这么面对面的姿势肏着她。
“怎么这么紧?”
看来真把小丫头急坏了。
“放松一点,我都操不动了。”真的夹得太紧了。
凌青忱借着腰后靠枕的力奋力挺动着,衣料跟沙发皮革相擦的暧昧声响也叫人浮想联翩。
他箍紧了她的腰肢,感叹少女的腰怎么细成这般,还能这么软。盈盈一握的腰线往上是挺翘的乳房,此时还被遮在衣服下头,那两点尖尖的乳头硬起随着主人的震动而颤抖着。
晃得凌青忱口干舌燥,他将小丫头往自己身边压着头稍稍向前倾,隔着衣衫含住了那嫩乳。
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湿,两点乳头越发清晰地贴在胸口,随着他凶猛的撞击而抖动着。
他干咽了几下口水,喉结剧烈滚动起来眼底的情欲浓重。
“乖乖,自己把衣裳解开。”他舔着她的颈,将她弄得轻颤起来,“叔叔要吃你的奶子。”
贝悦被他充满情欲的嗓音撩的浑身发酥,能感觉出自己的花穴流了不少水,尽管这种事挺羞耻的但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手放在了胸前的扣子上。
她刚解了两颗,老男人就忍不住了。
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睡衣直接从肩头往下拉,露出了那两只酥嫩的乳儿。
挺翘而圆润,饱满而有型。属于难得的又大又漂亮,不似别人的那般向外阔着而是聚拢在中间。
漂亮极了。
看得老男人欲火焚身,抱着她肏干地越加兴奋。两只奶子也晃动地更加厉害,随着震颤而颤抖着。
看起来很有些可怜巴巴。
于是凌青忱就很有怜惜的心思,含住了其中一颗,珍而重之地舔弄起来。那软软小小的一颗红果子,在他的舌尖下渐渐挺了起来。
又被他整颗吃进嘴里,大舌卷着戏弄牙齿轻咬着轻轻撕扯,玩弄地很是开心。
玩够了就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重重吮吸咂弄,像是只小狗儿一样猫在她的胸口吸着奶水。
滋滋地吃着发响。
“能吸出奶就好了。”老男人还有些遗憾。
然后将奶子吐了出来,换上另外一边儿又乐此不疲地吃了起来。
美其名曰不可以冷落任何一个。
一边吃着一边用大掌揉着,也确实能取悦她。贝悦被他弄得很是舒爽,上头奶子被吃的酥酥麻麻,下头小穴儿被操着酸酸涨涨的,整个儿人都是飘飘欲仙起来。
她的水越流越多,还有不少都沾到了他的大腿上。
“怎么这么多水?鸡巴都快被你的水儿泡软了。”他抱着她,察觉到了她的情动,“自己动一动,把鸡巴吃深一点儿。”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些骚话的?
贝悦扭了两下,就不肯动了,耍赖趴在他胸口“我不会。”
“小坏蛋。”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将脚踮着地。
“就是这样...自己往下坐...再深些...唔...”
凌青忱被她弄得爽极了,恨不得连两只囊袋也一同挤进去好好肏她一番。
贝悦也从中寻到了乐趣,这种姿势由她主导的话更能找寻到愉悦的点。一只脚微微借力上下插着左右摇着,她越动越快爽意也越来越明显。
“唔...”她埋首在他颈边,指尖都掐到发白。
骚穴含着肉棒越摇越激烈。
“凌青忱...你帮帮我~~”但是,很快她就没力了。
只得软软地向他求饶,把他弄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小懒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说着将人抱起翻在身下。
将人挤在沙发扶手边,缓缓开始顶弄起来。“乖乖,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叔叔...帮我...”
这个充满了禁忌感的称呼总能叫他热血沸腾,但是他更想听个别的。
他稍稍加快了速度,“不对,再换一个。”
“哥哥。”
“爸爸?”
脸黑了一圈,凌青忱重重肏了她一下作惩罚。
“老公...好老公,帮帮我吧。”贝悦娇声道,她真的被折磨的够难受的。
还没喊完,凌青忱就兴奋地抬起她的腿开始激烈地撞击起来。大肉棒奋力地往里面插干着,贝悦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粗筋的跳动。
清晰的摩擦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啊...啊...”无意义的断续呻吟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
每一次深重的碰撞摩擦都让她爽快无比。
“宝贝...宝贝...”凌青忱也快要到了,抱紧了她疯狂地冲刺着。
一时间只听见肉体交合拍打的声响,还有两人压抑着的呻吟。
贝悦其实爽的很想要大叫,但是她又怕被人听见只得压抑在喉间,手掌环住他的劲腰以缓解这股冲动。
“宝贝,你叫得好骚,老公都要被你叫射了。”
最后一阵的加速,每一下都能撞到她酸软的花心。贝悦越喊越大声,腿缠他也越来越近。
而凌青忱更是绷紧了肌肉在她身上做最后的冲撞,激烈到像是要把自己都撞进她的身体。
“宝贝...我要来了。”
“凌青忱...唔......”
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她的骚穴,尤在高潮中的小穴又是一阵紧缩,刺激地精液一股一股射个不停。
“操,小妖精想要榨干叔叔吗?”
23、姐夫配小姨子天经地义
贝悦清理完自己下楼的时候,凌青忱正在给沙发消毒,想着刚才的疯狂迷乱又红起脸。
“啊呀,我的煎蛋。”她想起厨房间的早餐,赶紧跑去查看。好在是关火状态,她记起方才情迷十分自己居然还晓得先把火给灭了。
只是煎蛋已经是焦黑无法下口了。
“都怪你啦,只能白粥配榨菜咯。”
凌青忱好脾气地接下她的抱怨,开玩笑道:“没事,榨菜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呢。”
贝悦被他逗笑,“叔叔也很潮嘛,这么新鲜的梗也GET到。”
“幸而我是叔叔,还不是爷爷。”他揽着她的腰,“否则,还真没办法满足你。”
一言不合又开车。
贝悦掐他,“真是流氓,凌叔叔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道貌岸然的皮下是这样的灵魂?”
“以前不一样。”凌青忱道,“现在我是你的,所以这才是我最真实的一面,你不喜欢吗?”
贝悦觉得,这样的他更真实更让她心动,“好像更喜欢了怎么办?”
“那不如回房再做一次庆祝一下?”
“滚开啦,满脑子黄色废料。”
谈话结束后,凌青忱干脆让阿姨不用过来准备饭菜了。
“今天就带你们吃去吃一顿,犒劳犒劳我的宝贝们。”
凌然下楼,神经粗到完全没发现缠绕在他们之间的暧昧情丝,“咦,老爸今天还没去忙工作啊?”
凌青忱没好意思说自己为美色所误,一本正经道,“好久没陪你们,今天陪你们吃去吃饭。”
“真的?那得好好搓你一顿。”亲女儿,妥妥的。
最终由凌然敲定了一家新出的私房菜馆,以服务佳菜品新颖美味而著称。
“正好还能逛逛商场。”凌然暗搓搓地兴奋着,“爸,我可没衣服穿了啊。”
“买买买。”
凌然乐颠颠地去换鞋。
贝悦看着他们说笑,也不由嘴角上扬。凌青忱则怕冷落了她,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手心挠了挠。
“讨厌。”她无声地说着,快速抖开他的手。
面上的笑意却更浓,连她自己也未注意到。
“哎,那家金店在做活动,去看看。”一到商场,凌然更快活了。买买买是她的快乐源泉,blingbling更是她的心头好。
贝悦跟在后面,她的购买欲不强。更确切的说,她是擅于控制这些欲望,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
凌青忱由得凌然去疯,小孩也许久没放风了,该让她开心开心。
至于贝悦,他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她更多的是替凌然出出主意,“你手腕细,配这条细一些的比较秀气。”
“这种卡通生肖很可爱,好像款式比别家好看些。”
凌青忱才记起她的生日快到了。
直到她在一款吊坠面前驻足了片刻,凌青忱也多看了一眼。
他想叫她试一试,却被人打断。“然然啊。”有人走过来挽住凌然的手,翩翩然看向凌青忱,“姐夫,这么巧。”
凌青忱点点头,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怎么就遇上了她?
果然,下一秒她就问凌然“然然,你们来吃饭吗?阿姨请客,你说想吃哪家?”
凌然也有些怵她,连忙抱住贝悦的手,“额,阿姨我们已经订好位置了。”
“那不介意加我一个吧?然然,这么久不见阿姨可想死你啦。”苏茜笑意盈盈的,倒叫人不好回绝。
“当然欢迎了。”凌然只觉得一会儿又有戏看了。
凌青忱招招手,“然然过来,你看中哪款了跟爸讲。”
苏茜打量起贝悦,倒是很漂亮的小女生...不过嘛还是个孩子,不足为惧。
殊不知就这么个她认为不起眼的小丫头,早就将她的猎物网住吃尽。
“一会儿,你跟你阿姨坐一块儿。”
“为什么,我不要。我要跟悦悦坐,我可招架不住我阿姨。”
“下月零花钱加倍。”
“......我考虑下。”
“今天的购置基金也加倍。”
凌然眼睛一亮,勉强道:“成交,爸,女儿可是心疼你才答应的。可不是为了钱啊,咱不是这样的人。”
凌然装模作样。
凌青忱简直没眼看她,“我知道你一向这样乖巧,乖女儿。”
真是戏精父女呢。
“走走走,先吃饭要紧。阿姨,听说这家菜馆可好吃了。”
一行人一起上了电梯,凌青忱碰了碰贝悦的手,迎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神,顿时如芒在背。
真是出门不利。
苏茜惯性地要跟凌青忱坐一起,却被凌然拉住“阿姨,你不是想我吗快跟我坐一起,我们说说话。”
“你跟你朋友坐一起吧,我怕你爸严肃吓着小朋友了。”
“诶,别。贝悦跟我爸熟着呢,就跟我爸第二个闺女似的。”
凌青忱:“......”
贝悦:“......”
苏茜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闹得太难看,“然然,你外婆前两天还说想你们了。什么时候跟你爸回去住两天?”
“现在不是高三忙么,等放假吧。”
“然然高三了,没人照顾也不好,不如我去照顾你一阵?”苏茜提议道。
“别...不用了,家里有找了阿姨的。”
“阿姨哪有我尽心呢?”
凌然头皮都竖起来了,要是你在我家是照顾我呢还是照顾我爸去床上啊?她有些受不了这个阿姨,“不会,我跟我爸都挺喜欢她手艺的。”
就这么着一来一往,一顿饭大家吃得都不怎么愉快。
吃完,凌然连购物欲望都没了,就为了快点摆脱这个阿姨。
“阿姨,我们下午还有课呢,老爸赶紧送我们去。”她向老爸使着眼色。
凌青忱松了口气,“走吧。”
看向苏茜,“苏茜,我们先走了,再会。”
苏茜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满脸懊恼。
凌然坐在车后跟贝悦八卦着,“精彩不?”
贝悦点点头,面上满是期待下文的神色。凌然一派得意,“这可是家族私密,我只讲给你听啊。这个是我妈的堂妹,一直想着我爸呢。估计是小说看多了,觉得我妈没了作为族妹的她就该做续弦。姐夫配小姨子天经地义,现在三十多啦还没嫁说等着我爸呢。”
“还挺痴情。”贝悦听得认真,鼓励她多讲一些。
“嗨,也就那样呗,高不成低不就的也在相看着呢,估计还没找到比我爸更好的呢。”凌然还是很得意的,老爸这么优秀一般人比不上。
贝悦点点头,那是...比他更好的人,可难得。
她的视线在后视镜与他碰撞着,她竟然品味出一丝委屈与无奈。
贝悦笑了,凌然还拉着她的手要说什么呢。
凌青忱就停了车,“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笑,也给我听听。”
“没说啥,没说啥。再说了,我们小女生的秘密您也好意思听?”
“然然,这个月零花钱好像还没给?”
靠,居然拿零花钱来威胁我。我是那种为钱财所折腰的人吗?“爸,我们确实没说啥,真的!”
有钱不拿那是傻子!
“哎,中午都没吃饱。爸,晚上让阿姨准备火锅吧?”
“行。”
24、听骚穴被叔叔的大鸡巴肏的好大声
周六下午就是收心好好学习,晚上三个人围在桌前满足地吃完一大桌火锅,凌然又被贝悦拉着去做卷子。
到晚上九点,凌然终于被释放归房。她连追剧的力气都没有了,洗完澡就早早睡下。
贝悦则是洗过澡在阳台看看星光吹吹晚风。
她听见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却没回头。等他环上自己,贝悦轻轻地靠在他胸膛,两人静静地看着月光没有说话。
“凌青忱,你之前就在这里对我说,会有人替我爸来疼我。”她靠在他胸前听他心如鼓擂,“现在我找到了。”
她转向他,看向他的眼。
“那时候我就想问你,那你呢?”
有没有人会替代那个已逝去的美丽女子来疼爱你?
凌青忱轻轻吻在她的发顶,“我想我很庆幸遇见了你,悦悦。”
我的宝贝。
贝悦为他眼中的深情所动,“真的吗?”
凌青忱想,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低下头,用吻来替代答案。
这或许是最好的答案。
贝悦被他按在玻璃墙上,柔柔的吻也变作狂风暴雨。他吻得很激烈,带着吞噬山河的气势。
不,也许他也没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想将眼前的这个人揉入骨血,好让她知道他比她想象的更要认真。
她的唇被他吸的疼,被他放开的时候上头水润一片还有些微微发红。
两人的小腹贴的很紧,她感受到他的炽热。
凌青忱用性器挤着她,“宝贝,我想要你。”
贝悦被他弄得满面赤红,环顾着四周耳朵玻璃墙看向他,眼中的星光点点像是在问,“认真的吗?”
缠绵厮磨,那硬到令人发疼的巨物摩擦着她,回答着他的决心。
“我们关掉一盏灯,外面根本看不到我们。”
灯被关掉,更映衬着外头星光耀眼。
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先爱抚着替她做起前戏。他可舍不得小丫头在他身下疼的直发抖,那泪眼朦胧实在叫人心疼。
贝悦闻着他身上幽幽的草木香气,连他的沐浴露香都让她这么喜欢。她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搀着春药,怎么让她腰软腿软哪里都软,还骚水连连。
他的手指探进她深处,故意重重一搅,“专心一点。”
贝悦回过神来,盯着他滚动着的喉结觉得他真是性感透了。“凌青忱...”
“嗯?”带着欲念的声音更让她沉醉。
她咬上他的喉结,轻轻吮上一口却越吸越上瘾,竟然生生吮出一个吻痕来。
凌青忱听着她骚穴传来额滋滋水声,鸡巴硬的开始发疼。
“小东西,骚的这么厉害了?”
她今天穿着他买的睡裙,很清纯的粉色没什么复杂的设计,就中间有个收腰的带子将她的腰掐得特别吸,又衬的她的胸挺而翘。
“宝贝,转过去。叔叔从后面肏你,好不好?”
这种时候,哪有她反抗的机会。
她被他一双手弄得神魂颠倒,难免有些酸,“这么熟练,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练过。”
凌青忱一愣,不免好笑“我的宝贝是在吃醋?年轻时候哪懂得体贴侍候不过身体需求罢了,再者那时候一心事业,哪有人能得你这等待遇。”
想到小丫头为他吃味,老男人志得意满起来。连硬挺的肉棒又精神了不少,在不断吐着水儿。
“乖乖,我很开心。”说着,将肉棒往她湿漉漉的小穴儿放去。
硕大的龟头冒着淫水,骚哒哒气昂昂地在她穴口研磨着,时不时地进洞口去浅插两下。把她弄得越发的瘙痒难耐,她扭着腰不满地叫他“凌青忱!”
“别急,先把骚穴弄舒服了,一会鸡巴进去你才不会疼。”
他卷曲粗硬的毛发在她屁股上摩擦着,硬硬的有些疼。
最主要的是他那大大的龟头时常戳不准,就往穴肉两边瞎跑,弄得还挺疼。
凌青忱见她实在骚的厉害,也忍不住握着大鸡巴往她的骚穴里放。
“宝贝,叔叔进来了。小嘴儿多吃点,把鸡巴都吃进你的骚穴,嗯?”按着她的屁股往他的肉棒上撞。
刚开始进的时候总是有些难,他就按住她的阴蒂刺激她的小穴。
那股酸涨就把鸡巴肏穴时的微疼盖了过去。
凌青忱低头看自己的阴茎顶开她那嫩嫩的小穴,将穴肉撑的白白的几近透明,觉得小骚穴真是厉害,能吃下自己这么大的肉棒。
那就要让她吃更多一些。
“悦悦...乖乖...屁股扭一扭,把叔叔的肉棒全吃进去,让老公好好操一操你的骚穴。”
她真的扭起来,他又受不了了。老男人被小穴儿绞的浑身酥麻,鸡巴更是激动地在骚穴里跳动着。
“宝贝,你真的骚透了。”老男人扬起脖子,爽的把肉棒直往她身上撞着。
他这么凶狠的撞击,又是后面插的姿势进得很深。
把她直往玻璃上撞。
“你轻点呀。”
她的胸都被撞在上头好疼。
“宝贝,你这么多水,我都忍不住好想肏死你。”
凌青忱将手环至她的胸前,在睡衣里拢住她的两只奶子,“小丫头,又没穿奶罩?这么骚?”
“谁洗完澡还穿啊,啊...你别弄这么深...”
“你就是个小妖精,整天勾着大鸡巴肏你。”凌青忱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小东西奶子长这么大,真是馋死叔叔了。”
“别说了,是你自己整日想着这些事儿。”她扭着不让他弄了。
却把他弄得更加销魂难当,“操,乖乖,别扭了。叔叔要被你夹射了,小骚东西。”
“你才是色胚!”
“好好好,色叔叔要干小骚货了,听骚穴被叔叔的大鸡巴肏的好大声。”平时再正经不过的男人到了心爱的女生面前,一连串的骚话荤话就说不完。
越说干地越是兴奋。
揉着她的奶子死命地往她体内肏干着。
“啊...太深了...”
他的阴茎本来就长,现在插地这么深把她小腹都快戳的顶起来一块。
“小家伙,小声些。”她叫得实在叫人骨酥。
“想把然然叫醒吗,嗯?”
不不不,这太刺激了。贝悦忍不住又紧绷起来,小穴差点把他弄射。
“叔叔,我们回房吧。”
凌青忱插着,“也好,回房叫大声些给老公听,嗯?”
贝悦被他丢在床上,身后覆上他火热滚烫的身躯。
接着巨硕的鸡巴顶了进来,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啊...你...啊...”
凌青忱开始疯狂地加速起来,把她撞的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
他掐着她的软腰,把粗大的阴茎狠狠地往里肏去,不断有淫水被肉棒撞地飞溅出来。又狠狠地从头往里插干进去,将两只囊袋疯狂地击拍在她的臀瓣。
他的速度实在是快极了,甚至看不清肉棒是怎么样被操进去又整根退了出去。
只看见他劲瘦的腰杆在不停撞击着她,那屁股上的肌肉绷紧看起来就是动力十足。两条大长腿也因发力而绷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有力的臂膀则环顾在她胸前,不住揉弄着她的奶子。
“宝贝...宝贝...叫大声一点吧,叫的真骚...”凌青忱很爱听她叫床,又娇又媚的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快叫...大声些大声些,感受到了吗,叔叔的鸡巴都硬的受不了了。”
贝悦当然感受到了,他那硬挺的阴茎将她的嫩穴都肏的生疼。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都让她又爽又疼。
真的好硬,那种摩擦感很清晰地被她感受着。
“啊...别这么快了...好涨...”
粗长的阴茎顶到了她最深处,还一味儿地撞着她的G点,涨到了极致。
“快到了吗?嗯?”凌青忱在她背上亲吻着,“感受到小穴在夹我的鸡巴了。”
他最后一阵的加速,“宝贝,等我一起射。”
凌青忱抱住她的臀瓣,将肉棒对准她的花心阵阵冲刺着。
“宝贝...唔...夹得我好爽。”
“老公要射了...宝贝,喊我...”
“叔叔...凌青忱...我...”贝悦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整个人蜷在他的怀里,“老公...我好舒服...”
“操,宝贝...老公射了,全射进你的骚逼...”
“唔......”
25、我想一醒来就肏到你
“别动,就让我在里面再插一会儿。”凌青忱不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抱着她哄道。想到明天就是周日,又问“明天你就回去?”
他实在不想她再回到那个家。
把他的宝贝折磨成什么样子?
“嗯。”贝悦懂他的担忧,“那毕竟是我的家啊,放心吧...那个男人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
但她那个所谓的妈也让他很反感气愤,恨不得剥夺她作为监护人的权利,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凌青忱懂这个女孩的坚持和自尊,这件事还需要徐徐图之。
“那你明天不要早起,好不好?”
贝悦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就见他神神秘秘覆在自己的耳边,“明天...我想一醒来就肏到你。”
就知道他,越来越过分了!
贝悦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自顾自睡去。凌青忱又粘上来,一点也没有作为近四十岁成年人的自觉。
“宝贝,我就当你答应了。”
结果又搅和在一块儿胡闹起来。
半夜闹得厉害,第二天贝悦的生物钟输给了香甜的睡梦。身旁的动了,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一张人脸在面前晃动着,她揉了揉眼才看清凌青忱正撑在枕头上看她,老男人眉眼弯弯笑意浓浓,倒像是三十出头的小年轻。
“宝贝,早。”
贝悦不由回他一笑,抬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早。”
最后又敌不过睡意,转了个身背朝他又睡了起来,竟然还有微微的鼾声。
凌青忱好气哦,人老了美男计都没法使了吗?
欲求不满的老男人向她依偎去,将她向自己抱近些。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将自己早上一醒来就激动不已的热物在她身后暗示性地挺动着。
“宝贝...悦悦...丫头...”
贝悦还以为自己身旁放了个复读机。
“凌青忱...我好困...”说话声又糯又奶。凌青忱觉得自己都快被她萌化了,但是某处地方却硬的更厉害了。
“别睡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很适合做爱。”他缠着她,挺胯动作渐渐加重。
明明连窗帘都没拉开,你是怎么知道天气很好?
“凌青忱...你好烦...嗯...”
他的手指已偷偷钻进她的内裤,长指直驱插入穴内。先是浅浅地插弄着,渐渐出了水儿就伸着长指向嫩肉壁抠弄着,一边向内探进。
手指越来越灵活,将骚穴弄得水淋淋的。
“啊嗯......”贝悦被手指插的很是舒服,不由将自己的臀往他手指上送着,还扭着腰配合他手上的动作。
凌青忱看她懒洋洋地闭着眼享受,那细软的腰却扭的又骚又快,真是勾人极了。
“别扭了,叔叔的手指都要被骚穴夹断了。”
他抠挖着骚穴的穴肉,动作间水声黏腻叫人脸红。
“想要了吗?”他找到她的花心,坏心眼的在那处重重揉捻着,快速用指腹撞击将她弄得直颤。
“嗯...”她夹着腿,被他用手指弄得水直流,差点就要被他手指插地高潮。
凌青忱将困住的巨兽释放开来,滚烫的性器弹在她的臀部,蠢蠢欲动。
他挺动摩擦着动作极有侵略性,趁她不备就将手指换做了粗大的肉棒,就着侧躺的姿势就往里插了进去。
小穴早就被他手指侍弄得软烂被肉棒一插就溅了不少水出来。
龟头也比平时更好进一些,“唔...宝贝,今天水真多鸡巴一插就进了。”
凌青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水多进去得很是顺利重重肏干了十几下就将肉棒全都插了进去。
“啊...别这么快。”
他那里那么大,这么猛顶进来捅得总会有点疼。
但是侧躺的这个姿势夹得鸡巴很紧,凌青忱被夹得很是爽快。再加上早上男人的欲望总是更强烈些,不由抬着她的腿狠狠地进攻着。
“骚穴都是水,骚的没边儿了。不快些肏,怎么把你伺候爽嗯?”
“啊...不知谁才是一大早发骚,啊...别撞了。”
“乖乖,你里面真是紧把我夹的爽死了。小骚逼还会吸鸡巴,嘴儿一张一张的,真的好会咬。”
大肉棒一下一下撞着,又猛又深将囊袋都深深抵在穴口,恨不得一起塞进去肏干一般。啪啪啪的响声在清晨的房间显得格外的大声,床架子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发出吱嘎的声响。
“乖乖,把腿再抬高些,叔叔还想再肏深些,把你的骚穴肏烂。”
“不要,这样好累。”贝悦躺着不想再动。
凌青忱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你这个懒丫头。”
说着猛挺着屁股将阴茎往她穴里插去,将她整个人都撞得直往前跑。“不愿意动,那你骑在我身上好不好?”
鸡巴被他从她花穴里撤了出来,仔细看不少淫水顺着两人的性器将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啵的一声,很是清晰。
贝悦的骚穴还在微微张着,像是挽留着那滚烫的硬物。
凌青忱已经躺在枕头上,指了指挺翘的性器。上头沾了不少淫水,不少已经变成了白沫沾在他的阴毛上。
“来...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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