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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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 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骚鸡巴,啊!」 阿娇淫荡地叫喊着,脸上堆满了浪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大字 摊开,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操有些拒绝,后来 了解了,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性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 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阳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 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洞,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 人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 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 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还弄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 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不爽!」
「为什么不爽?」
「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
「我恨你,知道吗?」
「知道。可我没办法。」
「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 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逼的』?」
「那是。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快乐吗? 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
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 制。而卖淫,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 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 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 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
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 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激;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 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激、 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 个房。」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他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 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 要再抠仔?」
「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下面是有些痒,不找个男人操,哪会舒服?」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 了。」
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
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 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
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 你又硬了,你也骚哟!」
「对,我们都骚。一个骚男人和一个骚女人,一条骚公狗和一条骚母狗。不 行,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是舔。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湿留在她的 脸蛋上。舔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 不可!」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 人。」
「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胸乳, 含进嘴里去……
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照见屋里的床边。床上的两个人缠绵着,也 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交配的方式, 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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