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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荒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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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9)身心交融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他从浴室出来,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里外衣服,钻到被窝里等着。心不在焉的拿着遥控器切换着电视频道,被窝里还留有昨夜杨汇音的淡淡体香,下午睡觉时就觉得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别,但此时更加明显,而且有意识的去体味,那香味是那么的的诱人,给他带来一种本能的冲动。王老五时不时的瞄着玻璃房,想看看她到底为什么还不出来,心里越是有这种想法,身体就越不听使唤。想象着她是会全裸着出来呢,还是裹着浴巾出来,也许是想要我进去也说不定。这样的胡思乱想着,身体亢奋着,他真想冲进玻璃房把她给抱出来放到床上,即使她拳脚相加,自己也绝不会放弃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个让人很冲动的异性,什么都不管不顾,扑上去又亲又摸的求欢,这个社会不乱了套才怪。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说的不敢去说,甚至做了不敢说,说了的也不敢做。因为这样,才会出现所谓的变态,即使是出于本能做出些事,只不过所做的这些事不符合道德规范,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责为变态。其实,从骨子里,每个人都想成为变态,而且内心里都是变态着的。
  王老五此时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样,也是变态的。但他没去做‘变态’的事,他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个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围内。
  杨汇音在蒸房里,心理和生理的激荡有如蒸房的温度一样,甚至还要高,蒸房的温度加上自身的温度,使她的皮肤在湿漉漉中白里透红。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他的脸,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到他的怀抱中。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她,还从没有过象现在的冲动,也许是蒸房的温度太高,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前两只半球型乳房随着气喘起伏着,本来就娇嫩粉红的两只乳头,此时因为内心激荡加蒸房的温度,变得更加的突起和红润。身上的汗水从脸上脖子上流下,在乳沟处汇合,顺着小腹流淌到她那乌黑浓密柔软的毛丛里,象是汇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杨汇音觉得头有些发晕,赶忙从蒸房里跑出来,到淋浴的喷头下,拧开有点发凉的温水,从头顶开始往下冲着全身。温热的身体随着水温慢慢恢复正常,激荡的心情也逐步放松下来。
  王老五终于看见杨汇音裹着蓝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走出浴室,可惜没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只见她径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离沙发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揉搓着湿发,眼睛却朝窗外看。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
  她象个孩子一样,欢奔乱跳的,把毛巾丢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掌擦着玻璃上一层水蒸汽,欢天喜地的喊叫着。
  “哦,真的下雪啦!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王老五光着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后,双手扶在她裹着浴巾的胯部,他那个虽没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着的生命之根正好对着她微翘很有弹性的臀部。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喜欢她的自由自在,尽管它的美丽很短暂,可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管不顾,尽情的飘飘洒洒挥舞着,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该多好啊!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和痛苦。”
  她看着窗外飘飘洒洒、无声无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飞舞的雪花,发自内心由衷的说。
  两人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用心感受着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凉,此时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在这样一个雪花飞舞的夜晚,应该用特殊的方式来让自己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衬托出此时窗外白雪的洁白无暇,让燃烧的激情来与窗外的飞雪对话。
  杨汇音慢慢的把还有些湿的头侧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着窗外飞舞的白雪。她把双手放在他的双手上,引导着他的双手慢慢从她的胯部往上移动。王老五的手此刻,似乎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任由杨汇音的手摆布着,他的鼻孔里飘进来自她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味道,这种香味刺激着他全身每一根细小的神经,从鼻黏膜的神经传导到大脑中枢,再经过大脑向全身每一个细胞发散。他的命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隔着浴巾顶着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开,又象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杨汇音的手引导着王老五的双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双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导着他用手指解开浴巾的上缘,在浴巾敞开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同时,王老五的手被她的手压着按在了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半球型双乳上,她发出一声哦的轻叹。
  两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面也有两个男女在抚摩,在蠕动。
  王老五看了眼窗上的影子,然后把嘴唇吻在她的脖颈上,杨汇音全身颤抖了一下,侧过头,把自己的嘴唇朝后寻找着王老五的热唇。王老五似乎理解她的渴望,把脑袋朝前伸过去,接纳着杨汇音凑过来的唇。在王老五的唇接触到杨汇音的唇一刹那,她微张开饥渴的唇,象是等待着甘露的滴落一样,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王老五把她伸出的舌,紧紧吸住。杨汇音象是触电般,饥渴的把整个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交由王老五支撑,她怕自己倒下,又象是怕他离开,用右手反勾着他的脖子。
  王老五的手忽轻忽重的在她双乳上、乳头上和小腹上游走着,感受着她柔软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同时,也用双手的末梢神经感受着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和滑嫩。杨汇音轻轻扭动着腰和臀,那片阻隔在两个裸体之间的蓝色浴巾被她的扭动慢慢蹭落在两人的脚间,她感受到那根来自他身体中部,象征着男人力量、尊严的命根,肆意的在他臀部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触碰,都会引起她全身心的战栗。
  此时窗外的飘雪越来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似乎专门为屋子里激情相抚的两人欢快的飞舞着,也被屋子里两人的情欲融化着。有些雪花贴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两个交织的裸体而害羞了,飞近窗子又远远的躲开飘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着来到她湿润的生命之口时,杨汇音微闭上双眼,嘴离开他的唇,轻声的呼唤着什么,象是自己再也无力抗拒和挣扎,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王老五双手放在她的两只大腿上,托起杨汇音,把她放倒在沙发躺椅上。他的命根坚挺得有些发酸,看着眼前这具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感受到了她全身散发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这时的杨汇音,不由自主的把身体向上弓起,嘴里发着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摆弄着。
  “哥!我要,进来吧!”
  她有些哀求的声音让王老五更加的膨胀。
  他的嘴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乳头,抬起上身,看着眼前起伏的娇嫩身躯,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眼睛盯着她已经完全湿润并已张开的命门,左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下长满毛的位置,用拇指和食指把她的门再度掰开些,右手握着自己那早已等不及想跃跃欲试的命根,对准着那等待好久的门,逐步的向前推进。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推进中娇喊着,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着他那温热而有力量的快乐根源。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杨汇音体内后,那种温暖、润滑、柔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命根,包裹后又松开,松开后又包裹,他随着杨汇音一紧一松的节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进,两人紧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着她那因兴奋或愉悦而涨红的脸,而她却陶醉在被满满的充塞快感中,双眼要么紧盯着他,要么微闭着把头往后仰着,连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里发出的呼喊还是身体其它地方的欢叫,她只知道必须要有声音发出才觉得舒畅。王老五耳中听着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欢叫,就象是一针针的兴奋剂扎在身体的每个毛孔上,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着,命根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炙热,动作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哥,别……别那么的……快。”
  杨汇音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
  于是,王老五没有抽出,抱起她,她用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两人亲吻着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
  走到大床边,杨汇音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王老五很听话的抱着她坐在大床边上,身子往后躺下。杨汇音挺着上半身,双手按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两人的身体始终没有松开过。王老五躺在下面看着杨汇音的上半身和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双乳,下身向上耸动着,她的身体也上下起伏,配合着他的每次耸动,在两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时,杨汇音都发出陶醉的娇唤。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见证着这对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对对方的强烈渴望。此时的两人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忘记了还有疾病、痛苦、悲伤和生离死别,甚至忘记了自己,他们只记得应该更多的给予对方,使对方能够快乐,两人根本不在乎还有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涩的偷看着他们。
  王老五被杨汇音的迷醉姿态刺激着,一时性起,忽的坐起,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加快速度套弄起来,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也上下跳动并触碰着他的脸。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情欲中飞快的流逝。
  当王老五发出低沉吼声时,杨汇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说:“哥,别射……射在里面,危险……险期!”
  说着两人分开连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卧着,对着她的身体,瞪着发光的双眼,盯着她的双乳和发红潮湿的命门,边用左手抚弄着她那往外翻着的花瓣,边用右手来回的套弄着膨胀得青筋直冒的命根,杨汇音抬着头紧盯着他右手的动作,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浆液从他发红的命根顶部喷射而出,落在她的胸口乳房和肚子上,他吼叫着高昂起头,接连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来,才倒在她左手边喘着粗气。
  两人就那样赤身裸体的平躺着,室内空调的暖气包围着他们每一个毛孔,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透着反光。谁也不说话,这种时候还有必要说什么吗,所有的语言都在刚才的身心交融中说完,虽然身体已经分开,但心却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纱,其实都是因为衣物遮盖而存在的,只要把这些遮羞布撕去,距离感自然消除,那种神秘感也会象魔术的花招被揭穿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哥,好吗?”
  杨汇音睁开眼,头扭向左边,看着王老五微喘着问。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
  王老五喘着粗气,但还是闭着双眼的回答。
  “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么美妙过吗?”
  杨汇音也是女人,也喜欢打听好奇的事情。
  “有过。”
  王老五没丝毫隐瞒,坦诚的回答。
  “你怎么也不骗骗我,说没有过啊,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杨汇音也坦诚的说。
  “说实话总比说假话好。”
  王老五侧过身,用右手支撑着头,面对她笑着说:“尤其是这种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过就是有过,没必要骗对方,骗对方其实就是骗自己。”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呀?”
  杨汇音用右手指触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
  “我正要问呢,你就等不及的问出来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让你很舒服啊?”
  王老五用左手食指沾着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乳头上转着圈。
  “不好!一点也不好!”
  杨汇音严肃的板着脸回答,然后又忍不住的笑起来:“嘻嘻……嘻嘻……痒死人了!”
  她被他在乳头上划着圈痒得脚手缩起来的笑。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痒死你,快说,说真话!是不是很舒服啊?”
  他干脆翻过身来用双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两个乳头来,那对肉红色的乳头在他手指抚弄下又硬起来。
  她咯咯的笑着说;“你饶了我吧!我说实话!说实话,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饶我吧,求你了,哥……饶我……”
  他停下来,很认真的问:“真的舒服吗?”
  “恩!”
  她也停止笑:“是很舒服,从没有过的舒服。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许是因为没隔着那个薄薄的东西吧,我真正的达到了人们常说的高潮,而且是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好。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说出这些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哥,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王老五有点不解。
  “因为你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
  杨汇音说的时候那种陶醉样子,让王老五有了再次的欲望。
  “哥,你知道吗?除了第一次没用安全套外,你还是我第一次真正亲吻的男人,这也许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一点贞操吧,还好能有这么点东西留给你,要不然,我的内心会真的觉得对不起你呢。”
  杨汇音说着,泪珠在她脸上开始往下滚。
  王老五被她的话感动了,一把抱住她,吻着她的泪说:“别这么说,汇音,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纯洁。你的坚强,你的乐观,还有你的真诚都让我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总会有好报的。你放心,我会帮你度过这道你难以逾越的难关,治好你母亲的病,让你不再为此而流泪。你知道吗?你每次在我面前流泪,我的心都在颤抖,看着一个弱女子流泪,而且这个弱女子是那么的无奈且无助,我的心真的好痛,为了不再让我心痛,你别再哭了,好吗?”
  “恩,我听哥的,以后不再哭。”
  她离开他的怀抱,把眼泪檫干,她觉得这一年来第一次不再孤单,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来,到工作间提了个塑料袋,从袋子里拿出个盒子递给杨汇音:“这是手机,给你的,已经交了两年的费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着的。”
  杨汇音拒绝着。
  “你听我说,”
  王老五拉起她的手:“我是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经决定包养你,只要你愿意,在你做手术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每周末过来陪陪我就可以。”
  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个信封:“这里面有张卡,卡里是二十万,足够你和你母亲的手术费和手术后的治疗费,不够我还可以再给你。你去租个好点的房子,等你母亲出院后可以住在那休养,希望这点钱可以支撑到你毕业。卡的密码也在信封里,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包养你,这点钱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资助你,好吗?”
  杨汇音听着他的话惊呆了,不是为他说要包养她,而是他的那种关心人的方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我……”
  泪又挂在她脸上。
  “不是说不再哭的嘛,怎么又想让我心痛了吗?”
  他帮他抹着泪:“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呀?”
  “不是,我愿意陪哥哥。”
  她扑到他怀里呜呜的哭。
  “你看,又来了,不哭,啊!”
  王老五想到郊区别墅里被包养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养她们的男人,也看不起她们为钱而心甘情愿的被人包养,此时的他也要包养小蜜了,却觉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愧疚感。
  “哥,真的谢谢你,其实我也想过让你包养我的念头,但又怕你拒绝,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没说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只要妈妈的病能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就是死也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你包养我呢。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这样做的,真的谢谢你。”
  杨汇音说着更加抱紧他,象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何况她抱住的是一棵大树,怎么能不紧紧抱住呢。
  “好了!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身上还粘粘的,去洗洗吧,啊?”
  王老五想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开,免得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可能是太高兴的缘故。那我去洗洗,”
  用手摸摸胸口和肚子上的黏液,有的地方已经干了:“你也去洗洗吧,都弄到你身上了呢。”
  “好,那我们都去泡澡。洗鸳鸯浴喽!”
  王老五光溜溜的跳起来,手舞足蹈的跑向浴室,杨汇音被他的举动逗得又想笑又有些害臊,别别扭扭裸着身体跟在他后面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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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0)浴缸春色
  早晨醒来,王老五睁开眼睛,床上不见了杨汇音,在房间四处看了看,也没她的影子,再往窗外看,此时天已大亮,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可天仍然是阴沉沉的。
  “是到医院去了吗?”
  王老五心想:“她可能去医院看她母亲了。”
  他起来上了个小便,然后拿上手机又钻到被窝里,把手机开机后,才知道已经十点半了,手机屏幕上提示有语音留言,输入语音信箱的密码后开始接听。
  “哥,是我,我是用你给我的手机给你留言的。见你睡得好沉,所以没叫醒你吃早餐,起来后一定要吃哦。我煎了荷包蛋,牛奶加热了再喝。我得去医院照顾妈妈,不能陪你,你不会怪我吧?下午会早点过来做晚饭的。我不说了,公交车到了。”
  听着杨汇音那甜美声音,王老五又想起昨晚消魂的一夜,命根不知不觉的把被子顶起个小帐篷来,他把右手伸进被子里,心里美孜孜的握住它,突然想起李云说的“擦枪”不觉笑出声来。
  此时,王老五又清晰的想起昨晚两人泡在按摩浴缸里的情景:两人从床上起来,一前一后光着身子跑进浴室,王老五把浴缸的水龙头开了,没等水放满,抱起杨汇音跨了进去,把她放在自己的胯前。
  随着热水不断从喷射空里喷出,沐浴液的泡泡开始逐步增多。
  在满是白色泡沫的浴缸里,杨汇音背靠着坐在王老五的两腿之间,头枕在他宽厚的胸前。王老五用沾满泡沫的双手,从杨回音身体两边伸向前,摸捏着她的双乳,上下左右的揉搓着,因为有泡沫,所以很滑腻,感觉与刚才在窗前的摸捏完全不同。受这种感觉的刺激,王老五泡在水里的‘枪’逐步的举起,遇到杨汇音的背,停下来了,于是他朝后挪动身子,让他的‘枪’顺利的举到她的背和自己肚子之间。
  杨汇音微闭眼睛,双脚伸展,享受着他双手的按摩,她喜欢王老五对她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他爱抚,这种爱抚使她有种安全感,说明他喜欢她,最起码也是喜欢她的身体,她也不敢奢望他会爱她,但她从他的手中明确的知道,他喜欢抚摩她,只要他喜欢,她的身体就全是他的,在未来一个多月里,她将会完全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给这个能挽救母亲生命的男人,不仅仅是身体,而是全身心的奉献。她知道自己唯一能报答他的,只有这点,如果连这点都还吝啬的话,那怎么能对得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呢。她愿意象个奴隶一样在这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认认真真的伺候他、回报他,同时也决定不能让他爱上自己。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面对着王老五。
  “哥,你真的叫王老五吗?”
  杨汇音看着他的眼睛问。
  “哈哈……”
  王老五用双手捧起她娇美的脸,泡沫沾在她脸上,看起来象个美丽的小丑:“傻丫头!还想着这个呀。哈哈……”
  “你就说说是不是嘛?”
  杨汇音撒娇的样子煞是可爱。
  撒娇每个女人都会,但不一定每个女人撒出的娇都可爱,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什么人、为什么事撒娇,这几个条件差一样,撒出的娇都会不伦不类,让人哭笑不得。很丑的女人撒娇就象东施效颦,适得其反;即使是美丽的女人,撒娇的时机不对,比如说男人因为某事正在烦恼的时候,那时候撒娇是不识时务,只会让男人反感;选择的环境不对也不行,比如在会议室,大家都很认真的在开会,一个女人总不能用撒娇来活跃会议氛围吧,当然这样的女人不会有,就是有,那肯定不是傻子也是疯子;选错了撒娇对象,那更糟,是自作多情;为什么事情而撒娇尤其重要,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乱撒娇吧,那不成轻浮啦。此时的杨汇音撒娇撒得很适合,让王老五心痒痒的很受用。
  “呵呵!就凭你的这个娇,我也要说实话的。”
  王老五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没错,我不叫王老五,真名是王健武。”
  然后解释是哪三个字。解释完接着说:“王老五是朋友们的抬爱给起的外号,因为这外号很特别,叫的时间长了,大伙似乎都忘了我真名,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就叫王老五呢。哈哈……”
  说完大笑起来。
  “是这样啊,我昨晚听到你说叫王老五的时候,可把我给笑死了,我压根就不信!”
  杨汇音说完,又转过身背对着王老五。
  王老五再次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汇音,你的乳房很美,我很喜欢。”
  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发育得很完美,是标准的半球型,长这样乳房的女人都很性感。”
  “是吗?这么说你对女人的乳房还很有研究喽!”
  杨汇音心里酸溜溜的,有点吃醋,认为他可能摸过很多女人的乳房。
  “我是学医学的,女性乳房的构造是解剖学的一个小部分。记得我们刚学完这一课,晚上我们男生宿舍就议论开了,把我们班的女生乳房一个个的评价了个够。”
  “你们男生真无聊!都是怎么评价的?”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感兴趣,但又要装着矜持。
  “我们呀,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发表着对女生乳房的猜想。说谁谁是标准半球型,谁谁是圆锥型,谁谁是口袋型,谁谁是扁平型。说得那晚谁都睡不着,我还自慰了呢,别的同学肯定也和我一样,第二天一个个都没了以往的精神头。”
  王老五给她讲着这些时,他自己的那家伙一直在泡沫下的热水中挺着。
  杨汇音的背感觉到了他的需要,于是侧过身,用手帮他在水里上下套弄起来,王老五很享受的样子,把头靠在浴缸边的头枕上。杨汇音用心灵体会着他的欲望,自己也再次慢慢燃烧起来,手心里那硬邦邦的家伙,通过手掌的神经细胞,传到她的大脑里,通过大脑皮质兴奋层,再把需要传送给她的下腹,杨汇音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来回的串来串去,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把双腿叉开,整个人骑跨在王老五的两腿间,伸右手下去,到两人的交接部位,扶着他粗壮的‘炮’去对准她那张开的靶心,当她感到准确无误后,身子就势往下一坐,同时把右手撤离抬起放到他的胸口上,她真实的感觉到滑溜溜的一根圆柱体堵住了她的小口,顺着她分开的两扇门溜进了她体内。
  王老五在杨汇音手扶住命根的那一刻睁开眼睛,看着她那被泡泡包裹着的上身,乳房若隐若现,为了看得清楚些,他用双手抹去她双乳上的泡沫,杨汇音俯下身来亲吻着他,下身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王老五不用费太多体力,同时又可以完全的插入,同时让杨汇音觉得自己下面被完全的填满,越加的受用。
  两人在温水中,相互索取着对方的肉体,把各自的身心交给对方。浴缸里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哗啦哗啦的响着,象是为他们打着节拍。两人的速度逐渐的加快,动作幅度也在加大着,杨汇音的呻吟声不再象开始时那么微弱,而是象在喊叫,身子也成弓型的向后仰靠,王老五双手托着她的腰和臀部,缩紧自己的臀部肌肉往前一下又一下喘着气冲刺着。杨汇音的长发飘散在泡沫上,象是整个人都飘在水中一样,她用自己的双手抚摩着自己的双乳,直到她一声嘶叫后,才慢慢放松起弓着的身体。王老五看着他那样子和听到她的叫声,知道她已经到了顶峰,于是更加快了自己的冲刺速度,不一会也开始发出嗷嗷的嚎叫。杨汇音听出这是要射的前兆,忽然把自己的臀部抬离他的胯部,后退一步跪在池子中,用右手快速的套弄起他的‘枪管’来,帮助他把‘子弹’射出。王老五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嘴张开但发不出声来,直到体内的火山喷出滚烫的岩浆,才噢的一声大叫,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杨汇音继续挤弄着他,好让他完全的喷发完,她看着他那高潮样子,自己似乎又有了新的高潮,这种高潮不同于交媾时的,是全新的心灵体验,嘴里随着手的动作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王老五躺在床上想起两人在浴室里的样子,手摸着命根,想用自己的手解决一次,正加紧实施呢,电话却响了,本不愿意接,可那响声弄得他没了兴头。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没看来电显示接听。
  “谁呀?”
  带着有些气恼的声音问“哦,是陈总啊!你好!”
  原来是陈铭川,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有什么指示?是吗?什么时候到?好的,要我去机场接你吗?那好,我六点去海星大酒店见你吧。那下午见,好的好的。哈哈!你客气了。好!拜拜!”
  王老五接完电话,没了用手解决的性趣,只好起来,都快十一点多,洗漱完把早餐当午餐吃了,给杨汇音发了个短信。穿戴整齐,出门到健身俱乐部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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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温暖的冬天】 (11)迷人的缝隙
  杨汇音正陪母亲聊天,突然手机响,拿出来看是条短信:‘我去健身,今天有个约会,晚饭要在外面吃,你自己到公寓做你一个人的饭就好,但我的‘小弟弟’是要回来吃的哦,你得给它准备好美餐。真想早点见到你!你的哥。’看完,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被她母亲看到了:“汇音,好久没看见你这样笑了,都是妈不好,拖累了你。”
  “妈,别说这样的话,让人多难受啊,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握住母亲的手:“妈,我已经凑够手术费了,现在只要等着有器官捐献者的捐献,你马上可以好起来的。”
  杨汇音的微笑让母亲觉得无比的欣慰。
  “你怎么凑够钱的,那可是不小的数目啊。”
  她母亲知道做手术要很多钱,但根本想不到要很多很多的钱,因为和她同病房的人做的手术一个是肾结石,一个是输尿管结石,另一个是膀胱结石,花费虽然很多,但决没有要做移植那么多,杨汇音给医生护士都交代好,不要告诉她母亲手术费和自己要移植的事,所以她母亲还以为就三两万呢。
  “是和老家亲戚借的。”
  杨汇音撒着谎。
  “是和你舅舅借的吗?他家在农村,可没那么多钱,他可能也是借别人的。”
  母亲还以为自己的亲弟弟有多么在乎她这个姐姐呢。
  “是,舅舅已经把钱寄来啦。加上我打工挣的,足够了。”
  杨汇音想起自己差点跪下求舅舅借钱的情景,心里难过得象要列开般,但亲戚里最亲的除了那个舅舅外,也没其他人,难怪母亲会想到是找舅舅借的钱,‘哎!可怜的母亲!’杨汇音在心里叹着气。
  其实,这些都是王老五教她的。她不觉又想起昨晚的一夜激情来,此时她的羞处还有些舒服的酸胀,但一想到王老五,那里又开始潮湿起来。
  两人在浴缸里嬉戏完,都站在淋浴喷头下嘻嘻哈哈冲洗起身上的泡沫,相互用手抚摸着对方。杨汇音用右手轻轻拍了拍王老五那已经满足后垂下的小弟弟:“这小子,现在怎么老实了呀!”
  “呵呵,它吃饱了,想着睡觉呢。”
  王老五笑呵呵的说:“等他睡醒了,可是要接着吃的哦,你可要随时准备着喂饱他才行。”
  “讨厌!不跟你说,我出去睡觉了。”
  杨汇音说着擦干身子,走出浴室。
  窗外的雪还在下,空调保证着室内的温度在二十六至二十八度间,窗外窗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裸着身爬在大床上,研究起新手机的功能,双腿朝后翘起摇晃着。
  王老五出来看见她那样子,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在那两片粉白屁股中间,随着她双腿的摇摆,若隐若现的看见一条褐色的缝隙,那是男人的港湾,是男人的归宿,也是男人快乐的园地。有多少千古风流英雄都倒在女人这条缝隙中,让多少豪杰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撕杀争斗,使那些高官纷纷为女人的这条缝隙而落马,这条女人的缝隙可以让一个富有的男人一夜间倾家荡产,女人这条缝隙的能量,对男人来说,不亚于可以毁灭地球的原子弹。王老五心想:‘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缝隙,难道就是我这生的归宿吗?她是那么的激发着我的原始欲望,我在这条缝隙中享受的快乐是那么的彻底,在这条缝隙中我的欲望永远的膨胀着,我可不能陷得太深。’他提醒着自己,但忍不住的爬上床,用手爱抚着她的臀部。
  杨汇音其实早就知道他来到身后,但装着不知道。聪明的女人会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机会来引起男人对她的兴趣,杨汇音无疑是聪明的,她不是为了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但那不是主要的,她在他面前耍的这点花招,也是为自己,因为自己也深深迷恋着他的命根。虽然她经历过很多男人命根的进出,可都是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虽然身体接受,内心却强烈的抵抗着。对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却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心,从接纳他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深深吸引着她,刺激着她狂野本能的性欲,是他把自己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什么是性快乐的女人,他的命根在自己体内的搅动使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此时她希望他再次勃起,来推开她的门,进到让她迷醉的地方,来满足她总是干渴的肉欲。所以她装着不知道他在看,甚至不理会他在自己屁股上的爱抚,任由他挑逗着。
  王老五的右手拇指滑到她的缝隙上,轻轻的挤压,本来就有些湿润的缝隙开始慢慢的在他拇指挤压下张开,清亮的液体也越来越多的从里面渗出,他把拇指往里一探,整个的被她吸进去,体内的温暖从他拇指传来。刺激得自己的‘枪’又开始举起,强烈的跳动着。既然子弹再次上堂,就不得不发。
  杨汇音明白他的需要,不再玩手机,头埋在枕头里,把臀部微微翘高些,以便于他的抚摸和眼睛观看她的缝隙,自己的情欲膨胀着,缝隙里痒痒的、烧烧的,还有些酸酸的感觉。当她再把屁股翘得更高些时,感觉到他的命根插了进来,啊的一声叫唤,双手支撑着抬起上半身和头,同时把自己的屁股向后挪动着。
  王老五看见她再次翘高屁股,就知道她已经无法忍耐了,于是左手按着她的粉臀,右手握着‘枪’,对准流着亮晶晶液体的缝隙直戳进去,这时,只听见她啊的叫唤一声后抬起上身和头,满头长发向下散乱的垂着,她的屁股更加的贴近自己小腹,知道她需要强烈点的动作,心领神会的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加大幅度的戳着她,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撞击下,近乎疯狂的叫喊起来,头忽低忽高,下坠的双乳随着他的每次冲撞摇晃着。
  王老五可能是因为刚才两次射完了,所以久久都没能射,越是射不出越是想射,可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杨汇音已经几次高潮,也想让他早点射,正觉得他怎么这么的勇猛时,听见他在后面喘着气说:“我射不出,怎么办?”
  杨汇音才知道是因为他射不出,所以回头说:“哥,我帮你吧。”
  说完让他抽出,自己转身半跪着,拿起他那根涨得发红的命根含在嘴里,用嘴里的舌头舔、卷、吸着。直到王老五把唯一一点积攒起来的子弹全射在她嘴里,看着他舒服的放松肌肉躺下,杨汇音才扑在他胸口上,用嘴亲吻着他的胸。
  “对不起,我忍不住射你嘴里了。”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腰和臀。
  “没关系,只要哥愿意,以后都可以射在我嘴里,只是这样让你太辛苦,要不我吃避孕药,以后你可以尽情的射在我体内。”
  杨汇音抬起头深情的看着他,她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不,你在手术前,尽量不能吃药,要保持身体机能的最佳状态,这样移植的成功率就会增加很多,我没关系,射在里面和射在外面是一样的,男人只要有射就有高潮。”
  说完,王老五接着问她:“想好怎么给你母亲说钱和手术的事了吗?”
  “是呀,我该怎么给妈说呢?”
  杨汇音真的没主意。
  “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试试。”
  王老五把杨汇音往上抱了抱,让她的头靠近自己的头。“你就说钱是与老家亲戚借的。对于你移植肾脏的事,现在先告诉你母亲正等捐献者,而且要说明是无偿的。到你放假后,找两个特护,一个照顾你妈一个照顾你,把这些都准备好后,告诉你妈说你有个挣几千元钱的机会,但公司要求你到广州去搞促销。你其实是住在旁边的病房里,最好是单间,和医生商量好,同时在两个手术室进行手术就可以了。等你母亲觉得你已经走了的时候,医生给她说有捐献者了,要马上做手术,这样,等你半个月后恢复了再出现在你母亲面前。一切都要绝密进行,请的两个特护要相互不认识的,都不知道是你为你母亲移植肾脏。你最好找个你的好朋友帮助照顾你,你母亲的特护找个年纪大点的阿姨,医院的护士会帮你找的。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你的脑袋还真是不简单,难怪能成‘王老五’。”
  杨汇音同意了这个办法:“我到有个相好的女同学,也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俩是同病相怜,她也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做业余促销,因为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所以还不错,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外,还有些节余,只是她不知道我做什么的,虽然她问过几次,我都支支唔唔没告诉她,但她知道我妈的事,她会同意不回家过年而留下来的,我也会给她应该得的钱。”
  她说完,似乎觉得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心情完全轻松下来。
  “你那个同学可以让她来帮我收拾公寓,学生嘛,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能总在外面打工挣钱。你可以给她说有个人要找家政员,每周一次,月收入一千,她要是愿意,就让她来吧,我平时不在,只有周末过来住,她只要在周一或周二过来一次就可以啦,这样,她有多点时间花在学习上,你看可以吗?”
  王老五喜欢帮助那些自助的人,他以前读大学时,也是这样过来的,那些给过他机会的人,他永远感激。
  “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是个好‘王老五’,我想她不会拒绝的。”
  杨汇音在他身上蹭了蹭说。
  “哟,都早晨三点多了,快睡吧。”
  王老五打个哈欠,看看表说。侧身从背后抱着杨汇音,手放在她乳房上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杨汇音向左侧躺着,背后是他结实的身体紧贴自己的背,他的右手从上往下的压在她的乳房上,自己的臀部贴在他的胯前,感觉得到他小弟弟此时正软软的也象他一样睡着了,可自己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为了让他睡的塌实,她忍着不动。
  杨汇音在医院里就这样想着昨夜那从没有过的激情性爱,她也期待着晚上早点来临,她感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不仅仅在金钱上,而且身体的依赖要大过金钱,尽管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和这个男人也就只能有肉体上关系,不可能再有别的了,但她的身体和心灵,已经被这个单身男人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完全的俘获了。
  ‘唉!就当是一场梦吧!’杨汇音很无奈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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