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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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骚宝贝,被叔叔肏到潮吹了
碰触到她的目光,肉棒兴奋地挺动起来。粗筋环绕着的柱身看起来很是壮观,时不时跳动的青筋也让人热血沸腾。
看得贝悦更热了,骚穴里的穴肉也齐齐涌动着,她感受着小穴急切的蠕动。甚至水都流的更快了,将她臀下的床单浸湿。
凌青忱像是注意到了她炽热的目光,很是得意地挺了挺腰将粗大阴茎挺得高高的让她欣赏。
老男人也的确有炫耀的资本,那根性器又粗又长连着两颗蛋蛋都大的很,整根东西看起来很是雄伟。
此时赤褐色的鸡巴闪着水光,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着看起来更加的色气满满。
“宝贝,坐上来。”
他故意抖动着,像是在勾引着她。
贝悦半是色心起半是被他哄着爬了上去,但是面对着这样的庞然大物她显得有些怯怯的不知该如何将它放进自己的小穴儿。
这个角度看,这根大东西更加吓人了,不会把自己弄伤吧?
她看着那根东西冒着水儿,粗筋跳动虎虎生威。她看着入神,凌青忱却是等得辛苦,那里都要硬得爆炸了。
“宝贝,快把它放进去。”
贝悦稍稍凌空了些,手握住滚烫的硬物。湿湿黏黏的,好色气。被肉棒烫到大腿,她红着脸调整着角度,将硕大的冒着淫液的龟头对准着自己同样水淋淋的穴口。
“宝贝,就是这样...坐下来。”凌青忱爽的倒吸一口气,小腹因为那股酥麻儿绷紧,肌肉线条浮现。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按着她往下坐,“乖乖,动作大些别怕。”
他实在忍不住,挺胯向上操着她一边抱着她的腰往深里肏。
没肏几下整个肉棒就滑了进去撞到了最里处。
“唔...好紧...”
哄着她“宝贝,自己动几下,让叔叔休息会儿。”大掌拍了她几下,催她快些动。贝悦哪里会,只得撑着他的胸膛开始胡乱扭了起来。
实在不得其法,就这么瞎扭着竟然也让凌青忱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小东西,扭的真骚。”
那对雪白的嫩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而震颤着,白花花的乳波荡漾在他的眼前。凌青忱伸着手去握住那两只奶子,一手一只开始揉弄起来。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捏得两只乳儿形状各异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实在淫靡非常。像是成人巨婴获得了极有趣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两只奶子被他揉的软软的,奶头却被他手掌轻磨着渐渐挺立起来。
贝悦见他悠哉悠哉不乐意起来,软软往他胸前一趴不肯再动。
“嗯?”凌青忱揉着她的臀瓣,“怎么了?又没力气了?”
“哼嗯...”贝悦想要舒服,却懒得再动。就趴在他胸口撒着娇,学着他的样子摸摸他的奶头,张嘴咬住一颗舌尖灵活地舔弄。
凌青忱被舔的鸡巴乱跳,在骚穴里头又涨大了几分。
“小丫头故意的是不是?”大掌大力按揉着她的屁股,挺腰狠肏起来。
“骚成这样,操死你嗯?”
一时间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床架子撞击着墙壁的声音响动。两只巨硕的囊袋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剧烈地拍打着她的臀瓣,将不断流出的骚水拍得地四溅开去。
凌青忱的手掌青筋鼓起,想必是兴奋到了极点。
按住她纤柔的腰肢,像是要把那细瘦的腰给折断。大力地箍紧着她,将她不断往自己凶狠肏干着的肉棒上揉按着。
将鸡巴重重往她骚穴里插干着,想要将自己入到她最深处去。
“宝贝,这么多水是要淹了叔叔吗?”
肉棒狠狠抽插的时候,水声吱吱的越来越响。他越说,她的小穴儿越是激动开始不断地吸咬着肉棒。
“嘶...夹这么紧,想要夹断我?”
越说骚水分泌地越快,贝悦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包括他每一次的有力撞击,那种饱胀感都让她好喜欢。
但他的骚话也实在多,听得她好羞耻。
“别说了,不准胡说!”
她干脆抬了抬身子,将自己的胸脯凑到他嘴边。
用最有效的方式将他的嘴给堵上。
看着送到了嘴边的大奶子,没有不吃的理由。含住嫩粉的樱果,还要贪心地握住另一边的奶子不住揉弄起来。
舌尖绕着那颗果子灵活地舔弄着,感受着那奶头软软地挺立起来。而后狠狠地咬住乳头,开始重重吮吸着。
像孩子吃奶一般咂弄吸吮,滋滋有声恨不得能吸出奶水来。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体内散发而出,她忍不住将胸乳往他嘴里更送进去些,小穴儿也欲求不满起来,撅着屁股开始扭动着迎合起他的撞击。
她这么扭着,让凌青忱更是兴奋。
抱着她就是一阵猛而有力地撞击,像是猛兽一般凶悍。
“啊...啊...”贝悦被撞得微微从他身上飞起又很快地回落撞到他那两颗囊袋,而后又被他的肉棒撞进小穴最里处,他这么凶狠的架势像是要插进她的子宫狠狠肏上几下。
奶子还被他含在嘴里狠狠咂弄着,只是已经换了一颗。那颗被吮得发红的奶头还沾着他的口水,亮晶晶地立在那儿,红滟滟的很是色气。
凌青忱应该是干得爽了,抱着她的臀每撞击一下还要用大掌按着她的腰臀往下挤压着,让龟头把她的花心撞的酸软。
撞击的速度极快,像是要把她给撞飞出去。
贝悦也确实是被他直往外飞,只是被他的手禁锢着又快速回落。他粗长的性器狠狠往她身体内凿干着,将她小腹都顶地微微鼓起,更是把她的骚穴弄得鼓鼓涨涨酸麻感很是强烈。
“你慢...点...啊...”
她有些吃不消他这么凶狠的势头。
“宝贝...”凌青忱在她白皙的胸脯吮出一抹红痕,“我忍不住...小穴把叔叔的鸡巴咬的好舒服...”
他咬着她绵软的耳垂,在她耳边感叹着:“明明这两天总在肏你,怎么还这么紧?”
又来了又来了。
像是不说荤话就不会做一样。
贝悦伸手堵住他的嘴,状似恶狠狠(实际软绵绵)地吐槽他,“或许你该去做个阴茎增粗术?”
凌青忱愣了几秒,终于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小丫头这是说他不够粗长?
事关男性尊严,老男人脾气再好也受不得这等“羞辱”。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肉棒都没拔出来。而是狠狠地嵌在她的体内,狠狠撞着她。
“宝贝,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好好品尝一下叔叔的鸡巴,看看是不是你感觉出了错。”
惹恼了老男人的后果就是,她被他狠狠地分开了双腿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冲撞。
她的腿被他挂在了肩头,他灼热的手掌紧紧箍着她。
每一下深重而又凶狠的撞击都似他体内的怒火一般热烈,他看着她娇娇嫩嫩的小穴被他赤褐色的粗壮的性器给刺穿。
那虬结在柱身的粗筋看起来是这么的恐怖,而他阴茎的尺寸也是那么的吓人。鸡巴狠狠地戳开那流着蜜液的花唇,重重地顶进骚穴的深处然后对着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撞击碾压。
“啊...凌青忱...不要了...”
这种疯狂激烈的肏干实在是太刺激了,让她都有些吃不消。
那种饱胀感让她以为小穴都快要撕裂开,而小腹的酸涨像是肚子要被他给顶开。
粗硬的性器硬度十足,每一次凶狠的肏击那种狠狠的摩擦感很清晰地传达给她。花唇都开始火辣辣的,随着他的撞击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疼。
“我错了...凌青忱....呜呜呜...我胡说的...你慢点...”
肏疯了的男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只知道将自己的鸡巴肏地更深一些,再猛一些。听她带着哭音的求饶,胸口鼓涨涨的很是得意。
只想让她更体验到自己的勇猛,又将她拉近了些。干脆又将她翻个身跪趴在自己的身前,凌青忱握住那两只他最爱的奶子。
像是野兽般的交合,将自己的性器顶进母兽的最深处,恨不得将自己的所储存的精华都塞进母兽的子宫。让她给自己生上一窝的小崽子,看她还能不能怀疑自己强大的性能力。
然后跟一窝小崽子一起抢着那香甜的乳汁,把她的奶子吸红吸肿。
想想都很美好。
凌青忱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愿景中,将自己的鸡巴塞地更紧了些,囊袋都整个贴在她的臀瓣上。
越来越兴奋,撞击也越来越激烈。
快的贝悦口中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渐渐高亢起来。
她的手掌握紧了床单,不断缩着自己的身子往前逃。却很快被他的大掌箍紧了抓了回来,继续承受着他的疯狂操干。
这个角度更加敏感,小腹被撞得酸疼酥麻小穴也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显然是被他肏到高潮了,而且竟然喷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被他从后面肏到了潮吹。
“操...”
凌青忱被她一汩热液浇下,整个人颤了几下。
被她喷出的淫液淋在龟头上,龟头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骚宝贝,被叔叔肏射了?”
emmm,竟敢叫老男人去做阴茎增粗术,真的勇士哉!
贝悦:......(嗓子喊到沙哑无法说话。)
27、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
贝悦羞地躲进被子里不肯理他。
身子更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这种感觉真是又爽又羞耻。所以...凌青忱被她赶出了房间。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老男人,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委屈。
愣了几秒,发现委屈她也看不见还是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一想到下午她就要回家,更是怨念剧增。
凌青忱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下次该怎么哄她来。
最好哄着她永远住这儿,不放她回那个所谓的家。
接下来一天,凌青忱都没能找到机会跟小丫头独处,整个人就更自闭了。看着被她抓着学习的凌然,甚至嫉妒起了自己的女儿。
晚上送她走的时候,凌青忱正是低落到了极点。“真不想放你走。”
贝悦看着他笑笑,“我总要回家的呀。”
凌青忱眼巴巴看着她,“总觉得你把我用完就丢掉了。”像是看着一个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
“凌青忱,你好幼稚。”
凌青忱拉着她,“恋爱中的人要什么理智。”说起这个,他又不确定地问道:“我们现在算是确认关系了吧?”
活像怕被她抛弃一般。
贝悦耐下心安抚了他一番又被他闹着亲了他几下才被他放行。
“舍得回来了?”李永梅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神色。
贝悦没注意到她在家,被吓了一跳。她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了啊?”李永梅憋着一肚子的火,“前两天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你死哪里去了?!”
又大声质问着她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去问你的男人啊。”贝悦冷冷地看着她。
李永梅被她的眼神弄得又是心虚又是怒火丛生。
“我还要问你呢,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去学校就学了怎么勾引男人了?!”
“嗬。”贝悦冷笑着,怪不得那个王伟不怕她的警告。原来李永梅也跟那种人是一路货色,竟然觉得是自己女儿主动犯贱勾引。
“李永梅,你觉得我是你么?那种垃圾也看得入眼?”说着她开了房门,将门狠狠砸上。
将污言秽语都拦在了这重门外。
李永梅看着房门被阖上,跳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砸着门。
幸好门锁被凌青忱吩咐着换掉了,贝悦坐在凳子上这样想着。门外,李永梅估计砸不动了,也就渐渐没了声响。
自此以后,母女关系将至了冰点。
李永梅彻底不理会贝悦的各类事项,包括学杂费、生活费也一并不负责。这间屋子里住的更像是两位合租的租客,贝悦那天回家发现自己房间被搜过之后,她就更注意防范着李永梅。
其实这样的关系让贝悦更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有一个问题随之而来。
钱。
以前她妈虽然不靠谱,但是基本的费用还是会给一些。现在抚恤金都被李永梅握在手里,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来筹措大学的学费和各类生活费用了。
手里还存了一些,吃饭基本没有问题。
高中的学杂费也减免了,奖学金可以存着做大学学费。但是还差了很多,看来需要继续投稿了,还得找些赚钱的兼职才行。
那么她接下来的生活都会很忙碌了。
大概...没多少时间来陪他了吧。
想到凌青忱那幽怨的脸,贝悦噗的笑出声来。为了他们更好的将来,努力吧贝悦!
在连续N天没有见到自己的女朋友的情况下,凌青忱差点暴走了。他看了眼吃得正香的傻女儿,“最近没见你邀请贝悦回来玩?”
凌然露出恍然的神色,“你也觉得不习惯对吧?”
凌青忱垂下眼喝汤,没有回答。心道,你老爸我这是孤单寂寞了。
“悦悦最近忙得很呢,又要排练周年庆又要忙着写稿子。”她看了都有些心疼呢。
“写稿子?”
“对啊,她一直有在给杂志投稿。都存了好多稿费了呢,现在她妈妈好像不管她了,她要自己准备学费。”凌然吃着饭,“对了,她还想要找一份兼职。我建议她做做家教,对了,老爸你有没有认识的介绍一个费用高些的呗。以悦悦这水平,绝对配得上高工资。”
“家教?”凌青忱眼底闪过一丝深虑。
“是啊,这份工作最适合她了。工资高而且还不影响她的学习,我可不放心她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打工呢。”
!!!凌青忱都没想到这些,如果她为了高工资而去那些风月场所去,他得气出心脏病来。
“说到家教,你这数学......”他看着女儿冰裂的脸,“我给你挑了几个,你要不要看看选一个?高三一学期都快结束了,趁这段时间冲一冲还是很有希望的。”
“爸,你饶了我吧。”凌然仰天长啸着,“这些所谓的名师讲课讲得我都要睡着啊。再说了,悦悦也一直在帮助我,我看悦悦的水平比他们高多了。”
凌然跳了起来,“诶?!对了!找他们还不如请悦悦给我做家教,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啊!最好让悦悦做驻家家教,这样我的成绩肯定像坐了火箭一向飞升!”
她越想越激动,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这样悦悦既能辅导她还能赚钱,她在家还有了玩伴,不要太爽!
“爸,你得把工资开高一些啊,悦悦绝对不比那些名师差!”
凌青忱眼底有了笑意,面上却装作犹豫,“这个...只怕悦悦不会同意吧?”
凌然想到贝悦那独立的性子,但是想到她一向挺宠自己的,自告奋勇道“这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把她搞定!”
今日求珠:感谢每一位支持留言投珠的大佬们,这本书的珍珠达到了我从未有过的高度,都是泥萌的功劳啊。对各位劳苦功高的大佬们,我只有一句:爸爸继续爱我,不要抛弃窝!!!
凌叔叔好坏哦,利用自家蠢女儿达成同居目标。
凌然:不是亲生系列o(╥﹏╥)o
凌青忱:搓搓手,好期待。
贝悦:你俩说了算?
28、看硬了
凌青忱没想到自己刚开了荤就立马又进入了清修期,甚至连小丫头的面都见不上。只能偶尔通过电话联系,甚至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限。
他...太难了。
自从两人坦诚了心迹,并交付了彼此之后。他以往的隐忍、稳重好似都消失不见。像个热恋的少年,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之中。
今天接完女儿后他又回公司加了会儿班,却发现连工作都没办法解决他的焦虑。于是他又丢下工作,开着车不知不觉晃到了她家门口。
贝悦还在复习,最近杂事很多以至于她落下了不少进度。只能晚上回家多花些时间补上,所以并不是她不想跟凌青忱见面厮磨,只是留给她的时间着实不多了。
高考于她来说是机遇,非得抓住不可。
电话铃响,她眼中有化不开的暖意,“喂?”
不知这个老男人今天又要怎么跟她撒娇打诨。但他每天的一个电话就像她的营养剂,让她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下来。”
“嗯?”贝悦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愣了两秒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
“宝贝下来,我在下面等你。”
她赶紧按了电话往下跑。
果然,他的车停在楼下,凌青忱坐在车里看她。
贝悦跑过去,他从里面替她开了车门。
“怎么穿这么少?”
“你怎么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凌青忱调高了车内暖风,听了她的问题很是有情绪“咱们都多久没见了?”
“哦...乖乖受委屈了,等我高考完就好了啊。”她捏着他的脸,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凌青忱很是不满意,离高考还有那么久他都要做活鳏夫吗?
贝悦像是参透了他的想法,趴在他肩头手到处乱摸着,“怎么,寂寞了啊?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啊?”
她笑了两声,手在他裆部暗示性地摸了两下。
他怕起反应,赶紧拍开她的手,“别乱来。”虽然他是憋了很久,但看着小丫头眼下的黑眼圈可舍不得让她太累。
“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他想起自己还买了奶茶点心,连忙递给她。
贝悦心头一阵暖流,又觉得亏欠。“凌青忱,我...抱歉。最近都很忙,顾不上你。”
“学习为重,你也说了高考完好好补偿我才行。”虽然...他并没有打算等到高考,只是先这么安慰着她。
“好了,看过你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也不要太拼,我会心疼。”他摸着她的脸颊。
“好。”贝悦按下想要流泪的感觉,手放在车门上就要走。
“对了,王伟死了。”凌青忱的声音在温暖的车厢显得有点冷。
贝悦惊讶,“怎么会?”
“好像在牢里惹了人,斗殴致死。”说来是他自作孽。牢里有个老大,是个杀人犯一般没人敢惹。他的妻女是被人强奸致死,他报复杀了那几个畜生。以至于看到王伟这么个强奸未遂的都不顺眼,但王伟还没眼色偏跟他对上。
最后被生生打死在牢里。
也是他的命。
“就算没这事,他也得不了好。还记得你说他要投资,后头牵扯着高利贷和毒品,都是重罪。”
贝悦恍然大悟,“怪不得李永梅最近安分了不少,估计被警察吓着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凌青忱怕她的那个妈彻底失了人性。
“放心,她没做坏事的胆子。”
她亲了他两下,“好了,我走啦,你开车回去小心。”
再下次见面就是学校百周年庆的时候了,凌青忱作为奖学金设立者也被邀请作嘉宾前来观看。
照例是冗长的发言做开场。
贝悦和林清池这对主持人一登场,现场就活跃起来,不少人兴奋地拿手机出来拍照录像。因为这对的颜值实在很能打,长裙礼服配西装灯光一打简直是神仙眷侣齐登场。
与颜值堪忧且无趣的校领导一比较,这对出场自然是引起了轰动。
凌青忱也觉得今天的小丫头美极了,往聚光灯下一站,就似小仙女一般。
当场他就看硬了。
也怪他憋得太久,看个表演都能看硬。
余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他就是在煎熬中度过,看着她出场--硬了,看着表演--半软下去,她又出场--又硬了。
如此往复,差点没给凌总弄阳痿了。
等到整个活动结束,全体表演人员合影时。他也能从熙熙攘攘中将她挑出来,最终大幕落下。
他再也等不住了,直接去后场抓人。
嗯,今天周末啦,大家开森吗?
29、有没有想着我偷偷摸自己
贝悦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找凌然她们汇合,学校汇演完给学生们放假就不用回校了。于是好几个女生约着一起看电影,就在汇演的这家影院。
她拎着包想要找手机问凌然她们到哪里了,正低头找呢就被一个人拉进了拐角的角落里。
贝悦被吓得够呛,惊呼出声。大声叫到一半又被那人铁掌般地捂住了嘴,贝悦急的直掐他的虎口处的嫩肉。
“诶,别掐了是我。”
凌青忱的声音一响起,贝悦立马停止了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他抱着她,让她感受自己起了羞耻反应的地方,“你说为什么?”
“......凌青忱,你要点儿脸。”大庭广众之下,就...
凌青忱整个人都快爆炸了,还管什么脸不脸的,“跟我来。”
“诶,我跟然然她们越好...”
“打电话给她不去了好不好?”凌青忱抱着她,“我真的忍不住了。”
贝悦成功败北,乖乖跟凌然打电话说了抱歉跟着他走了。地下车库没什么人,他将她往车后座一塞,也跟着钻了进去。
“你...”
贝悦被他炽热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吓住了。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他吻住。他圈着她的手臂是那么刚劲有力,将她箍地都透不过气。
他的唇舌很烫,激烈到她招架不住。舌头被他卷着吸吮,他又狂热地在她口中扫荡着汲取着她的甜美。
厚绒外套被扔到了前座,露出了她里面黑色的紧身毛衣,将她完美的曲线展现在了他眼前。
凌青忱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他顺着那被勾勒出的细腰向内探去,替她解开了胸衣。那奶子被解放着弹了出来,奶头在他的视线下渐渐挺立顶着紧身薄衫,那小小的花蕊顶在衣服上很明显,淫靡极了。
他一低头就尝到了,隔着衣服就忍不住咬住了其中一颗。色气地用舌尖卷住含进口中吮吸着,滋滋的声音在幽窄的车厢很是明显。
越来越激烈。
“疼啊。”贝悦轻轻推他。
这样的凌青忱,像是中了春药。
不仅奶子被他咬的疼,连紧贴着他的下身也被他勃起的硬物硌的发疼。他还不住地挺腰顶着她,像是要隔着裤子就将鸡巴给插进自己的体内狠狠肏干。
“宝贝,对不起,我真的太想你了。我看着你站到台上当时就硬了,你今天真美...美得我当场就想冲上去抱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宝贝,帮我好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火热上。贝悦看着他带着情欲的脸,觉得今天的他格外不同。“凌青忱,你今天...好骚啊。”
老男人顾不得她的调侃了,恶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被你冷落一个月,我看见一只猪都能硬了。”
贝悦闻言掐住他的龟头,用指尖狠狠按压着他冒着水儿的马眼。
“嘶...丫头,饶了我吧。叔叔只是太想你了,我的鸡巴只对你硬。”
他忘情地在她手心中抽插着,冒着水的鸡巴在肏着手掌都发出唧唧的抽干声响,想必是饿得狠了。
贝悦觉得这样的凌青忱好可爱,又觉得很是愧疚,都怪自己没时间陪他。
也不再逗他了,稍抬起臀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着。很滑,没手扶着根本没法进。她又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发烫的肉棒,往自己开始蜜水涟涟的小穴塞去。
龟头被他猛的一顶咻的一声插了进去,两个人都轻叹一声。
“宝贝...好爽,快动一动。”他揉着她的臀瓣,奋力地挺动着劲腰将鸡巴往她里面肏干。
贝悦被他捏着腰往下按,那根粗大的东西直往她花穴里挺着。她能感觉出那硕大的头部将自己的穴肉捅开,然后一下一下地将甬道给肏击开来,粗硬的肉棒带来的摩擦感很清晰。
她甚至能凭空描绘出他肉棒在自己小穴里的形状和勇猛的姿态。
许是两个人好久不见了,这场性爱融合的比以前都快。凌青忱就这样抱着她的腰肏了十几下就把鸡巴插到了底,一下一下越来越狠。
她的衣服被他掀到了上头,两只奶子被色气地露在外面跟着两人撞击的动作而狂跳着。
尽管地下车库比较黑,但她那对奶子实在白。晃动着白色乳波,把凌青忱看得鸡巴直发硬。
他滚了两下喉结,终于凑过去含住一颗开始吮吸起来。
好像还带着奶香味。
他越吸越大声,滋滋响。混着他肏干时囊袋击拍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脸红。
很久没做过,鸡巴格外的硬。操起来也凶狠,没多久贝悦就被磨的花穴发疼了。而且就肏了这么一会儿,她已经爽的骚水直流了。
她扭着腰配合着他的撞击动作,将鸡巴含的紧紧的扭动时的摩擦更让凌青忱爽到直喘着粗气。
“宝贝,你扭的我太爽了。”
又骚又浪,爽透了。
“是不是也想我了?有没有偷偷想着我摸自己,嗯?”
“没有啊...”
“小骗子,骚的没边儿了。”
他都想着她撸,她怎么不想着自己?
“我哪有...啊...哪有时间。”
“等着...等高考完,老公操的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想想就很激动,肉棒兴奋地跳动着,凌青忱抱着她压在前面的靠背上疯狂地顶弄着。淫水被鸡巴肏的四溅开来,囊袋更是狠狠拍在她的身上啪啪啪响个不停。
他已经顾不得其他,毫无章法地抱着人撞击着,听着骚穴被自己肏地吱吱叫着还有她没有停过的黏腻呻吟越肏越狠。
贝悦更是被他粗硬的肉棒撞地酥麻不止浑身都轻颤起来,这样凶狠的肏干让小穴爽地直淌水。
“叔叔...叔叔...啊...要到了...”
凌青忱也快到了,抱着她死死抵住她撞击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撞到她骨子里。
“宝贝...宝贝...我好爽...”
他疯狂地冲刺起来。
整个车身都震动地厉害,鸡巴直往她里面撞着穴肉翻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他的鸡巴顶到了她的宫口,抱着她狠狠射了出来。
耻骨贴着耻骨,贝悦有些疼。浓浊的精液一汩接着一汩,许久才射完。
“宝贝。”
凌青忱靠在她的颈边,渐渐恢复了神智。
刚刚的失控让他很是羞赧,他怀着歉意,“宝贝,弄疼了没有?”
贝悦回抱着他,“没有。”
“我很喜欢。”
凌青忱一楞,眼底又炽热起来。
系不系很惊喜?
30、宝贝、腿张开
“饿了吗?”凌青忱又替她穿好衣裳。
贝悦摇摇头。
“那你累了没有?”他看着她,以为自己的欲望掩饰的很好,其实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情欲。
刚刚的那一次不过是餐前甜品罢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在两个人翻滚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享受一场完美性爱。
真是把他馋怀了,应该多腾出些时间来陪他,贝悦这样想着。
于是她默认了他将自己带去了距离这边最近的一家酒店。
在电梯里凌青忱还算克制,只是他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骨都捏碎。刷卡进门,将门砰的砸上。
下一秒贝悦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狂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唇都被他吮到发麻。“唔...”
在她即将被剥光之前,她推开了凌青忱。
“出了好多汗,我先洗一洗。”
凌青忱想说,“你很香。”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转见她松开,“好...多洗一会儿。”
贝悦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态度,但她身上确实黏腻腻的不太好受,而且脸上的妆也只是被简单地擦去,闷在脸上很不舒服。
等她洗到一半被他按在浴室墙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怎么他变了主意,原来早有预谋。
“凌青忱,你好烦。”她捶着他,“就这么等不及?”
凌青忱指了指透明的玻璃墙,“宝贝,谁叫你这么美,我忍不住。”
她在涂沐浴乳,凌青忱接过手,“我来帮你。”
他用手掌搓出许多泡沫,玩心大起在她乳尖上点上两点,雪白的泡沫遮住了奶头却衬的她更加性感。
凌青忱咽了咽口水,又继续替她涂抹上身,从她修长的脖颈临摹到她纤细的腰身。他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挺起,越来越嚣张地彰显自身的雄伟。
这样素面朝天的悦悦更添一丝清纯,比她在舞台上的女神范更真实更让人心动。
凌青忱按捺下一切难耐,蹲下身为她继续揉搓出泡沫。
他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凌青忱以为这是情趣亦是开胃菜,但这只会让他的欲望越加的强烈,渐而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动作渐渐趋近于爱抚,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肌肉的线条越来越明晰,以至于贝悦都忍不住被他绷紧的腹肌块而吸引,顺着他性感的人鱼线往下就是那已经从草丛中耸立起的性器。
粗大又坚挺,头部硕大壮观周身粗筋虬结。
贝悦不由小腹微缩起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这根东西插入她体内会是一种何等刺激的体验。
凶猛而刺激。
涂完沐浴露,开始冲洗。绵密的泡沫被很快地卷进地漏,她的身体却还残存着那股甜香。
他凑近闻着,忍不住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真甜。”
长指抚上那两片柔嫩的贝肉,微微分开。“宝贝,腿张开我帮你洗洗骚穴。”
刚才在车里射进骚穴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他手指一抠就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微微一动,大汩的浓白混着水流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淫靡不堪。
凌青忱的喘息粗粝,就像他的指间动作已带着了急切粗暴。
长指快速抽插,黏腻的吱吱水声连绵不断。
“宝贝...”
他低沉地叫着,显然已经濒临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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