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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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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五回——有亮大帐传令,赵蝉营中伏绑

  上回说到,徐有亮审问赵蝉,赵蝉将一切所犯罪行,一一认下,然后说道:“我虽有罪,但你杀我不得。”

  “我为何杀你不得?”

  “我问你,你如今是何身份?”

  “大真朝一字并肩王是也。”

  “我乃大真朝文帝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文帝,何人可定罪于我?

  如今段琪已死,无人居我之上。我是君,你是臣,岂有以臣弑君之法?”

  “那我也问你,你如今是何身份?”

  “大真文帝皇后。”

  “既是文帝皇后,因何与王禀正夜宿宫中?”

  赵蝉无语。

  “你若仍是那昏君皇后,徐有亮虽杀不得你,但我可聚起段家族人,以家法制你,如今你改嫁王禀正,王禀正与徐某同朝为官,你便不再是君,我难杀不得你?”

  赵蝉无言。

  “赵蝉,你所犯之罪,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都犯着大逆大恶,论律当诛,若非你只有一条性命,便杀你千次万次也不为过。来呀,将赵荐、王飞廉、赵蝉三个,拖至城中,游街三日,把他们桩桩罪恶,罗列详尽,使天下百姓都知他罪有应得,三日之后,市曹之中,将赵荐、王飞廉斩首示人,赵蝉妖女,凌迟枭示。”

  “得令!”刀斧手答应一声,将赵蝉拖出帐外。

  那赵蝉倒也不惧,口中叫道:“徐有亮,你今日杀我,我日后定要乱你徐家一朝!”

  徐有亮将三贼发落了,吩咐退帐,他知道,赵蝉游街情景,必定十分不堪,所以不愿去看,直接回寝帐休息。

  却说得了令的军卒,将赵蝉拖出帐外,众人都来围看,见那赵蝉,果然生得美貌无双,一双桃花眼,面含似笑,秋波若水,一齐赞道:“果然好妙人儿,难怪昏君被她所惑。”

  那赵蝉听见,索性使起骚功,装得可怜兮兮,眼泪巴巴的,把许多军卒看得心下不忍,有的便想将她放开,幸亏有那老成的兵丁,方才未被她所乘。

  少时,后营推得两辆装锱重的车来,又有一扎枪杆。

  几个刀斧手把赵蝉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了,她果然趁机爬将起来,妄想逃走,可惜武功被段灵凤废了,纵不起身,施展拳脚之时,虽然招法精妙,但毫无力道,打在几个壮汉身上,就如棉槌一般,被刀斧手重新拿住,按跪在地上。那几个想放她走的军卒后怕不已。

  众人把她两臂向边拉开,跪在尘埃,有人去了她头上钗环,使一条麻绳儿扎住,复解了宫服,露出白玉雕就一双香肩来。

  赵蝉装着娇羞,骚首弄姿,众人都道:“看她剥衣之时,脸儿却红也不红,真格是个淫妇无疑。”

  看那宫服之中,穿着一条黄绫儿肚兜儿,上绣团龙彩凤,乃是皇家后妃专有,肚兜儿胸前被顶起两个小山,两边露着一抹儿粉白玉胸,软糯如酥,军卒看见,早按捺不住,不待宫服褪尽,数双大手早望她身前摸来。

  赵蝉此时也无意装纯,便把胸儿一挺道:“你等想摸,来摸便了,倘要吃奶时,老娘也有。”

  扯手的军卒听了,骂道:“果然是淫贱浪货。便是平头百姓,也不愿妻子偷人,不知那段乔父子如何被这妖精迷上,作了个戴绿帽子的天子。”说着,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倒疼得“嘶”的一声。

  兵丁们得了有亮的命,才不管她是何身份,只要年轻美貌便好。众人围着她,把手去她肚兜儿之上乱摸乱捏,有那喜捉弄人的,便尽力一捏,将她疼得阵阵惨叫才罢。

  有个兵丁使绳子将三个枪杆的头儿扎在一起,拿将过来,将赵蝉双手绕过两根枪杆之后,反绑起来,然后连枪杆抬上车去,把枪杆两前一后分开了,变成一个三脚架子,绑牢在车上。有那两枪枪杆在赵蝉两臂间一撑,赵蝉便只得直挺挺站着,不能动弹。

  众人看见,齐声替刀斧手喝彩。

  这才解了肚兜儿,现出那两只椒乳来,玉钟儿一般挺在胸前,看得众人喘息连连,哼声一片。

  那赵蝉看见众人兴奋,越发无耻起来,把身子摇两摇,令那一对玉乳乱摇乱摆,口中不住胡言乱语。

  有那好事的兵丁见她两乳摇得好看,去粮草营要了两颗盔缨来,在她乳头上拴了,那红缨配着白肉,越发诱人。

  妖妃就作章作智起来,把一只脚高高抬起,将那一只赤裸玉足拿给众人看:“你们可曾见这等金莲么,只为这一双莲足,真把那段乔、段琪并王禀正勾引得神魂颠倒,难道你等便不动心么?”

  众人焉有不动心之理,早有人上前去,把那两脚搬起,细细把玩,果然细嫩,如粉捏的一般,一个足弓,弯如新月,五颗玉趾,润如南珠,便有把持不住的,当场射在裤子里。

  小头领自己也去摸了,然后叫把她宫裙解下,复扯开腰带,把她下裳剥下,现出两条玉腿,一对美臀。

  “我道那段琪为何误国,原来这妖妃是个白虎,这等东西,最是克夫!”有那懂些相法的,忙向众人说道。

  见那妖妃小腹之下,婴儿拳头大一个圆圆肉丘,全无一根阴毛,两之间,现出一条深深肉壑来。

  众人恍然,原来段乔、段琪、王禀正都是被这条白虎克死的,所幸徐千岁是个英雄,不肯受这妖妃诱惑,不然,不知还要被她害死多少豪杰。

  众人议论纷纷,把妖妃跣剥干净了,又将她两脚拴在两根枪杆底下,让她分着两腿立着,把那白虎玉门露着。

  待用手扒着两股,细细看时,见在她会阴之处,有一针尖般大小一个红点儿,却不见有针眼,众人奇道:“不知那黑衣女侠用了什么法术,竟把这妖妃的会阴穴破了,又不见兵器痕迹,果然厉害。”

  那妖妃听见,不由出声道:“什么高妙?!她用混元真气断了我任督二脉,这等手段于武林中原算不得什么,我不过一时失手,为她所乘,若是再战,只怕破了功的便是那贱人。”

  众人都笑,那日妖妃被擒,许多人都在那里看着,分明这妖妃比那女侠差着千里万里,却在这里大话连篇,好在她是等死之人,无人与她计较罢了。

  有兵丁道:“这妖妃既是淫妇,怎叫她这骚穴空着?理当骑了木驴,被那木杵乱插才是?”

  又有个机灵兵丁道:“这也不难。木驴虽然把淫妇骚穴插得好,却无人看见,且看我替你们做个机关,就叫众人都看着木杵插她骚穴,方显我本领。”

  你看他取了数条枪杆,又取绳子来将一根绳圈套在车旁护栏上,截了两尺长一条短枪杆来,放在绳圈里绞了两圈上劲儿,一头插在车轮辐条空当里,又用绳子绑了数根枪杆,制成一个机关,那机关的最后是两根枪杆,一根塞进赵蝉牝门儿里,一根塞在她后面粪门儿里。

  这赵蝉虽淫,枪杆虽硬,可惜那木材干涩,插在里面全无乐趣,反倒有些疼痛。

  众人起初看他忙活,不明所以,后来都看明白了,齐赞他手巧,把那兵丁夸得得意洋洋。

  车人将车试前向前推动,那机灵的兵丁在旁看着,将短杆调了几调,道一声“妥了。”

  众人看时,那车轮一转,轮辐便拨动短棒摇动,短棒又带其余枪杆摇摆,终令插在赵蝉窍中的枪杆上下乱戳起来,却不正是木驴的功效么,又能把她两窍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比那木驴更妙,便多喝彩起来。

  那赵蝉初时还在那里作章作智的乱说,等那车儿一走,两条枪杆在下体一杵,便再无心胡讲,身子一挺,嗷嗷乱叫起来。

  军卒们又把赵荐与王飞廉两个奸贼去下身衣服,将一条细绳把他两个那话儿拴住,连在车后。

  不一时,军政司把告示写好了,请有亮用了大印,三贼的罪状都写于告示之中,先遣几个脚快的跑在前面,去城门边张贴。

  又将一把太师椅放在另一辆车上,使一个识文断字的兵丁坐了,拿着一张告示。

  一切准备妥当了,方才凑了一支队伍,拉着那三贼去京城示众。

  不知怎生要这三贼性命,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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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六回——三贼业城游街,两奸市曹割头

  却说京城百姓,知道徐有亮拿了赵蝉妖妃,要将其治罪,都迫不及待,想看那妖女伏法。

  过不到一个时辰,已然听到街上铜声响亮,有人宣读告示,知道要将妖妃游街示众,然后凌迟处死,一齐涌上街头来看。

  你看他们议论纷纷,都指望着要把那妖妃浑身上下跣剥干净了,好一饱眼福。

  须知那赵蝉乃是宫眷,一定是国色天香,寻常人家想看到她车杖也是难得,就算犯罪,行刑也在宫中,若不因大真朝已灭,又哪里是百姓可见。何况百姓平时便想看娼妓肉身,也须全家饿上三月肚皮,而这赵蝉凌迟之时,要把她上下衣裳尽除了,露着那一身宝贝,更是千载难逢之事。

  京城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一时传遍全城,都到街上,把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等候多时,方听见远远一阵锣响,众人翘首望去,见三名贯甲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手提马鞭开路,后面跟着几个步卒,打着铜锣。再后面一队兵丁盔明甲亮,刀枪林立,缓缓而来。

  队列过后,又见两队左右护持着两辆马车,前车上面端坐一位军中书吏,手拿告示,郎郎而读。

  再看后车之上,赤条条站着那妖冶赵蝉,只见她直挺挺立着,肚皮向前挺着,口中啊啊乱喊,行得切近,才见那两条枪杆在她两腿间乱戳。

  更有一样妙处,原来那车轮拨动短棒之时,插在她穴中的枪杆下降,待轮辐转过,那短棒借绳子之力弹回,撞在下一条轮辐之上,发出“怦”然一声暴响,那枪杆“扑”地便插进骚穴深处,把个妖妃杵得身子一挺,口鼻中一哼,这样一响一动,有声有色,又合着板眼,却与那寻常木驴大大不同。

  众人见了,指指点点,齐声喝彩,那赵蝉虽然无耻,此时也禁不住羞容满面,把眼看了天空,不敢与百姓对视。

  再看车后,拖着那两个老奸贼,只见细绳儿把他两个的阳具拴着,直挺挺的,拖在马车后面,甚是狼狈。

  众人都知他两个作奸犯科,帮着段琪害人之事,恨不得把他两个零碎剐了方才解恨,见他如此不堪,方才解气,纷纷嘲弄咒骂,这便是天下作佞臣者的下场,只便宜了那德亲王,生了暴病死了,不然也一并牵着那话儿游街,方显天道昭昭。

  依着徐有亮之命,将三贼游街三日,走遍京城大街小巷。

  那赵荐和王飞廉两个平时作威作福,出门坐轿,那里走过这许多路,脚上走起了大泡,又磨破了,疼得钻心,不敢迈步,却又被那细绳在鸟儿上一扯,只得勉强走着,不由疼得痛哭流涕,只求速死。

  赵蝉儿在车上,虽然不用自己走路,却被那两条枪杆插得可怜,方知当初害人的不是。

  过了三日,兵丁们将三贼游了半日街,然后拖至市曹之中,这里已经搭起五尺高台,四周酒楼早已高朋满座。

  时近午时,洪伟奉了徐有亮之命,骑马来到,高坐在北面席棚中。

  三贼被拖上台去,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赵荐与王飞廉判的是斩刑,所以要先行刑。两贼回头一看刽子手,不由连连叫苦。

  原来负责行刑的是两个身高不过五尺的瘦小军卒,光说力气,便不足以一刀头落,再看那两口鬼头刀,锈迹斑斑,竟不知多久未用,连磨也不磨,如何斩得掉人头。

  两贼看见那刀,不由呜呜又哭起来。

  原来徐有亮因着献城之故,判了两贼斩首,但兵丁们和城中百姓却不愿让他们速死。这法条之上,只写着以刀砍头,并不曾说过要用快刀,也不曾说过要砍几刀,所以他们便借着这个因由,千挑万选了这两把好刀,又派了两个心狠手辣,却力量不足的军卒来当刽子手。

  那洪伟在监斩台上看见鬼头刀,心中明白,不由暗笑。听见三声追魂炮响,把手中两根火签丢下。

  你看那两个刽子手,让两贼跪好了,站在他们身后,把刀一举,嗨的一声,砍在两贼的颈侧,砍了半寸深一道沟,却将两贼砍倒在地上,疼得嗷嗷惨叫。

  “补刀,补刀!”传令官道。

  那两个刽子手将鬼头马拿起,比划几下道:“这刀不好用,还是使小刀吧。”

  于是向台下众人道:“哪位有杀猪的小刀,借来一用。”

  便有好事的应声,飞跑着去拿刀。

  这两个奸贼倒在台上,脖子上流着鲜血,疼得哀声哭叫,只求速死,那刽子手道:“别急,没有好刀,如何杀得你死?”

  两贼苦捱了许久,方见那两个好事者跑了回来,手中举着两把小刀道:“官爷,不知这个好不好用?”

  众人一看,哄堂大笑,原来那刀只有三寸来长,也通身是锈,前面的刀尖也使得圆了。

  刽子手接在手里道:“不甚好用,也只好凑合了吧。”

  这才回到两贼身边。两贼看见那刀,越发叫苦,吓得不住乱挣,刽子手请几个军卒帮忙,用脚踩住他两个身子,自己则踩住他后背,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把那小刀在他伤口中去割。

  这样钝刀,怎好使用,只疼得两贼杀猪般嚎叫,直割了两刻有余,把颈子上的肉割断了三分之二,这才象锯木头一样把他两个的咽喉割断,一通“扑扑哧哧”

  乱响,两腿紧蹬,这才气绝身亡。

  众人异口同声,都道“好刀法!”

  两个刽子手把两贼的头割下来,又把刀递给两个好事者道:“多谢两位,好快的刀!”惹来一阵哄笑。

  洪伟命人把两贼首级送到城墙上,悬于高竿示众,又叫把尸首翻过来仰着,留于台上,你看他两个的阳具,直挺挺的,比寻常粗了一半,已经紫黑,都是被那细绳结扎之功。

  那妖妃精着身子,五花大绑倒在台上,眼睁睁看着两个奸贼丧命,听着他们阵阵哀号,吓得粉面苍白,冷汗直冒,全没了当初被擒时的气慨。觑见几个刀斧手向她走来,吓得尖叫起来,身子乱扭。

  刀斧手怎容她挣扎,抓着胳膊拎着起来,推到两木桩中间,四肢张开绑了。

  那赵蝉儿哀声求道:“军爷,看在我一个娇弱女子的份上,开开恩吧。”

  刽子手不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挑唆昏君以人饲豹之时,可曾想过开恩么?”

  台下众人听了,一齐赞同,都道:“军爷,不可轻饶了这妖女,定要剐她三日方才解恨。”

  不知那赵蝉如何受刑,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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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七回——赵蝉女市曹碎剐,徐有亮业城梦醒

  却说那赵蝉,绑在木桩之上,把两手两脚张开,一条身子无遮无拦,好在她本无廉耻,不然羞也羞死。

  她看着周围刽子手,足有十数人,手里拿着牛耳尖刀,都把眼看着她,不怀好意,吓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众人在台下听见,都在那里把妖妃乱骂,原来百姓看刑,最不喜见那怕死之辈,偏偏这妖妃害人之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受刑之时,却如此怕死,如何不骂?!

  此时那妖妃也顾不得被人骂得列祖列宗蒙羞,只管哭着求告,却哪里有人睬她。

  洪伟在那里见时辰不早,把火签丢下,有传令官喝道:“刽子手,剐!”

  见那领头的刽子手望木桩手来,赵蝉一见那明晃晃尖刀,尖声惨叫起来,浑身乱扭,一脬臊尿哗啦啦流将出来,她也不知。见哀求没有结果,你看她收住眼泪,把那媚眼儿一瞟,使起媚态来道:“各位哥哥,我是冤枉的,你等怎忍杀我?”只这一瞟,那些刽子手便被看得骨软筋麻,下不得手去。

  洪伟在那里看见,对副将道:“这赵蝉果然有些妖法,就与当年苏妲己一般,只可惜这里没有陆压道人的飞刀,却是怎好?”副将见问,便拱手道:“我闻妖女魔法,尽在眼上,只要剜了她二目,便再无可惧。”

  赵蝉听说,唬得高声喊道:“莫剜莫剜,我自闭了眼睛不看别人便是。”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酥乳,不敢抬眼。刽子手走到切近,伸手捏了那颗盔缨,向怀里一扯,把她乳儿扯将起来,只疼得她杀猪般乱叫。

  刽子手哪管她嚎叫,见她乳根被扯得细了,把右手刀轻轻一抹,便削将下来,鲜血直流,赵蝉鬼哭神嚎起来。那刽子手拿赵蝉乳头,走至台边,高高举着,给众人观瞧,然后把手一甩,丢下台来,台下人胆小的吓得四散奔逃,胆大的伸手来抢,乱作一团。待台下安静了,那为首的刽子手方把手一摆,第二个刽子手走拢去,先在头一刀处泼了一碗盐水,把那妖妃疼失声惨叫,然后使了金疮药,又将赵蝉乳头儿又割下一边来,依然来到台边,丢在人群之中。

  第三个和第四个人每人剜了她一个乳晕,然后把那两只椒乳一刀刀慢慢割来,每人一刀,把肉拿着在台边展示,再扔在台下一个大木案之上。这头一日,割了那妖妃三十六刀,都割在她乳儿上,每割一刀便使一回盐水,用一回金疮药,防她流血而死。

  那赵蝉被盐水疼得昏蹶数度,都被凉水泼醒,还给她灌下参汤,以防卒死。时至次日,刽子手辰时便到法场,这次只来了一个,他上前捏住那妖妃肥臀,将刀刺入半寸,慢慢镟了一圈,挖了一寸直径,圆锥形一块肉下来。刽子手将肉丢在那示众的木案之上,回来使盐水给她屁股上伤口洒过,又使了药,然后坐在台边,吃喝休息一番,然后起身再割。

  这一天又是三十六刀,分四个半时辰割完,都割在她屁股上。到了第三天,头三十刀割在她大腿上,最后留了六刀。那赵蝉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终是不死,口中只叫后悔,却也晚了。

  刽子手走到跟前,把手捏住那赵蝉阴唇,用刀割下半边来,也举给众人看了,丢在木案上,立时便有人伸手去抢,不想犯了众怒,被那想看女奸贼私处的众人一片声责骂,只得讪讪而退。复一刀割了另一条阴唇。再一刀,刽子手捏住她阴核儿,慢慢割下。又一刀,刽子手把她屁股扒开,露出那一个小小菊洞来,将刀尖对准了,一刀而没。

  有助手使个唧筒,把盐水灌入肛门,那赵蝉虽已体力耗尽,尤杀猪般叫起来,一双杏目险些凸出眼眶,再度晕蹶。这四刀割毕,那妖妃浑身是血,已看出人形来,张着一张檀口。只在那厢喘个不住。倒九第二刀,刽子手把尖刀望她牝户之中尽力一捅,“克嚓嚓”来了个大开膛,五脏六腑尽流出来,血淋淋拖在地上。

  那妖妃此时已无力再叫,眼睛翻白,便要断气,刽子手不失时机,将她首级割下,完了一百单八刀之数。

  那些百姓,接连三日,摩肩擦踵,来看行刑,在那里有骂的,有喝彩的,有出主意的,津津有味,看罢了妖妃伏法,齐称万岁。赵蝉的碎尸在市曹放了数日,供人观看,直至腐臭难当,方才雇脚力拉出城外,依着凌迟之法,分散于四郊乱葬。

  一连数日,徐有亮在京城盘查府库,暗查众臣,预备着未来封赏。又叫准备各样执事及一应物事,想要登基坐殿。想着自己五房妻妾,如今只剩下尚在朱雀关外征战的凤翎,不由黯然神伤,忙派人去朱雀关传令,要调凤翎进京,大典之日,当叫她母仪天下,受满朝文武朝拜。

  传令的去了半月,估计着也该到南三关了,而有亮心中却不安起来。首先是冯庆,既然知道有亮先进了京城,便该派使来贺,而冯庆这边却装聋作哑。第二是有消息称,王柯在有亮进京的第二日便已向西戎三郡主投降,而三郡主对此严格保密,一方面留下王柯继续守西亭,一方面留下大量营帐作出依然围困西亭的样子,其实大队人马已经不知去向。

  第三个消息是黄石的史云青和王大道不知去向。

  第四是本来应该自北古城关进攻业城的庞奇部入关后转了一圈,又自北古城关退出,不知去向。

  对于目前最大的对手冯庆军队的信息的不灵,使有亮有了空前的危机感。当他仔细研究自己部队的布署时,便更加惶恐与不安了,此时方才想起张圭死前的嘱咐来。不知徐有亮的兵力布署有何不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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