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和文静又坐了一会。

　　文静说：「走，去她宿舍我有东西给你看。

　　文静带我穿过餐饮部，通向电梯的走道旁都是面朝大海大包间。此时，这些价格不菲的大包间已是贵客满溢。从关闭的门后传出嘈杂的劝酒声。

　　文静说：「哥，你熟悉这里吗？」

　　我说：「不常来。」

　　我跟在文静的身后。前面有个餐厅小姐端了酒菜打开一间房门，我们刚好路过。有个女人叫我的名字，我扭头一看是那个宋总裁的夫人，我的小姑。

　　我眼睛一亮，小姑，她是我可心的女人。我们之间无话不可谈，像姐弟。我们之间无事不可做，是真实男女。

　　她姓景，准确地说不是我亲姑。她和我爸两个家庭祖上是世交，从晚清到民国都是江南一方名门，历经几代，从商从政从军从教两家各有先辈，交割一起说不清具体。49年后时代变了，我爸的老辈叔伯姨婶大多留在国内少数去了香港和海外，而她家老辈从政从军较多都逃去了台湾，可是遗留下了她的母亲。她是老小有哥哥和姐姐，五几年他爸带她哥姐跑到香港又去了台湾。她们母女没走，因为孩子太小。以后运动不断，我爸家情况还好，我爷爷奶奶接她们住宿我家。她和我爸称为兄妹，就是我小姑了。

　　我小姑吃苦不少，但她聪明好学就是下乡时也不忘读书，高考恢复她上了大学学医。毕业后，她在最好的医院做了医生。开始有公派留学时，我爸帮她去英国留学，学业完成回到国内。当时留学归国是很轰动的事，我小姑成了代表很红了一阵。然后一马平川，医生，主任，院长一路提升，现在是卫生局的局长，听说副市长的人选，她是排在第一位的。

　　在她留学前，我父母介绍她结了婚，那个男人就是宋天伦。现在他们是医药一体，官商不分。

　　小姑也在这里，当时小牛只说宋在这里，我不想见他，挺让人烦的。再说男人应酬很少带女人出来，所以我没有想到小姑也在这里，要不我怎么也会主动过来，至少可以和小姑聊几句贴心的话。

　　我带文静进去。这是个装潢精致的大单间，硕大的餐桌只有三人就坐。小牛也在，仅是个陪衬。

　　小牛正给 宋总裁敬酒，她举止得体，但我不知为何，就是想引起小牛的注意。所以声音大了很多。

　　我说：「小姑，好久不见啦。宋叔，罗总你们好！」我和罗总认识，他和主任有交情，他有次犯了事，要求求我妈放他一马。他请我妈来吃饭时，主任把我也带来了，这里的玄妙我不知晓。我只知道，当初我妈脸色并不好看，以后，他和我妈窃窃私语很久，我妈脸色变好了。再以后，我妈告诉我一个经验：「权利是冷面孔，利益是热屁股。」那是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一旦掉了个，就是热脸碰到冷屁股。女人何曾想？

　　罗站起身，挥着手。

　　罗说：「你怎么在这。自己吗？快叫他们都进来！」我说：「没有别人了！这是我的同事文静，我们是来看牛经理的。我们是朋友也是校友，她和我的同事又是同班同学。没想到碰到我小姑和姑父了。」小牛不说话，眼睛盯着我看，好像有疑问。

　　罗说：「年轻人可是深藏不露，我请的贵客是你的姑姑，姑父，我的牛经理又是你的朋友—啊—怎么说—」宋总裁站起身来。

　　宋说：「怎么说？那都是咱们的孩子，老罗啊，这是咱们的后代，得好好培养。」罗说：「小牛不用培养都是好样的！我知道以后怎么安排她。」小牛说：「看罗总把我夸得，我得敬你一杯。」宋看着文静。

　　宋说：「这个女孩子？」

　　我说：「嗷，我介绍的不清，我的同事，她叫文静。这是宋叔，普渡制药的总裁。那是我小姑，卫生局局长景局长，罗总，不用介绍了吧，名声最大！因为他是敲锣打鼓赚钱！」罗说：「敲锣打鼓？比喻的好，做生意还就得响亮。你到我这里来，我的位置让给你！」宋说：「好，年轻人想象力丰富，那个小姑娘你跟着他干有前途。你哪天想到我这来，跟我说啊。」文静点头，她很拘束。

　　小姑起身。小姑不愧是名门大家出身又留过洋，衣着不俗。色彩搭配合理，衣裙剪裁合体。胸挺胯宽腰细臀丰。

　　小姑说：「行了，对一个小姑娘你们别闹了。」小姑拉文静过来，说了几句话，扶文静坐到她的座位上。小姑抬头声音不小。

　　小姑说：「老罗，不就这点生意嘛。我们以后的宴请都在你这办。老宋，你们多喝，我要和侄儿说点悄悄话。」小姑拿起手包，身体靠近我，拉我的手。我感到一股女人的气息扑体而来。

　　我和小姑到餐桌对面坐下，她的手放到我的档部揉搓我的鸡巴。餐桌很大对面的人绝看不到我们在桌下面做小动作。

　　小姑说：「听说你爸要出国考察？」

　　我说：「是。」

　　小姑说：「我想哪天去看看他。我真的爱他！爱的不得了。」我说：「好啊，他和我妈正闹矛盾呢，你去调解一下。」小姑说：「你妈那脾气也是没办法，我去调解，那矛盾更深。其实，我才该是你爸的女人。」小姑的手拉开我的裤链，开始伸入我的里面。

　　我说：「小姑，你哪天去告诉我，我请你吃饭。」小姑把头靠近我耳边低声低语。

　　小姑说：「又请小姑吃你的那个？鸡鸡？」

　　她在桌布下已经抓住我的鸡巴。

　　我说：「小姑，我想摸你的乳房。」

　　小姑拉我的手，她叉开腿。

　　小姑说：「先摸摸这里，有什么变化？」

　　我伸进手，撩开小姑的裙子内裤摸到她的肉屄。

　　我说：「小姑，没毛了？」

　　小姑说：「是啊，要和医学院的一个美国外教做爱我就刮了。外国女人都要修毛的，否则他不用我。

　　我说：「小姑，你真行。和外国人，你舒服吗？」小姑说：「没有了，这个外国人不行，尺寸硬度都不行。他的中国女人太多，天天搞哪还有硬度。那天他让我去的时候，正搞另一个女人呢。那个女人我认识，医学院的老师，她婚礼我参加过。」我说：「那你不成了二房了。」

　　小姑说：「开放吗。我们中国人外语差，能力也差不和国外沟通怎么发展，这么多年我们落后为什么？就是没有让外国人深入，敞开胸襟迎接开放，衣扣解了，乳房都被人摸了还差肉屄被深入吗？」我手指插入小姑小屄，她把腿并紧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是一些照片。我们看了一下桌子对面，他们还在喝酒，根本没有注意我们。我和小姑头挨着头，小姑一张张打开照片。

　　小姑说：「你看这就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裸体站立，胸部微隆，没有阴毛，两腿间一道沟很明显。一个外国人正捏她的乳头。

　　我说：「小姑，这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女人啊。」小姑说：「我也是女人，不准笑话姑姑，看这个动作。」两个女人一上一下，上面是女人的肉屄，下面是女人的嘴，下面张嘴的女人是小姑。外国人的屁股骑在上面，那根鸡巴看来是插完女人的肉屄再插女人的嘴。

　　小姑笑了。

　　小姑说：「好玩吧，女人横竖都是嘴。」

　　我也笑了。

　　小姑说：「以前吃了很多苦，现在是好时代，翻身了，要享受生活。」我说：「小姑，你还是被人压在底下啊。还有那个女人也压你啊。」小姑说：「这有本质的不同，这个压迫得到的是快感。那个女人姑姑比不了她，她年轻我不让着她，外国人也不要我。性生活就是享受。可你那宋叔，应酬喝酒比肏屄重要，我总是要看着他。」我说：「你是怕他找女人？」

　　小姑说：「我不怕他找女人，是怕他找到烂女人。」我说：「大姑还好吗？我挺想她的。」

　　小姑说：「她很好，最近要从台湾回来，说是想办个学校。我跟教育局打过招呼，给她办执照。她回来你又多个女人，她给我们带来很多新思维。女人喜欢年轻男人，硬！」小姑摸我，我硬了。

　　小姑说：「fuck me！」

　　我说：「我想！」

　　小姑摸我，我手插她。

　　小姑说：「那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说：「就是我同事。

　　小姑说：「上过床吗？」

　　我说：「偶尔。」

　　小姑说：「交友要谨慎，与其是女人，别让她粘上你。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正经人家，不能和女人乱搞。」我说：「小姑。我知道了。」

　　我看表，快十点了。」

　　我说：「小姑，我得赶紧走，还要送她回家。」小姑说：「行，今天你先走吧，别忘了，找姑姑。我要带你去好地方玩，fuck。」我没有起身，因为下面硬挺，毕竟是在公共场所，我整好裤子。小姑离座，她从她的手提包里拿了东西过来，塞进我手中。

　　我说：「小姑，你哪天去，给我打电话。宋叔，罗总我要走了，还得送同事回家。」文静过来，小牛回过头来。

　　小牛说：「我送送你们。」

　　出门后，小牛的胸脯都快靠到了我的身上。

　　小牛说：「到我那里等我！」

　　我和文静离开。

　　文静说：「哥，你认识不少大人物吗，是他们的后代。」我说：「狗屁！」

　　文静说：「你小姑和你谈什么，这么亲热？」

　　我说：「她把我摸硬了。」

　　文静说：「胡说！」

　　我低头看小姑赛给我的东西，安全套。我扔进走廊边的垃圾箱里。

　　14

　　小牛的宿舍在酒店的后楼，穿过大厅有一条走廊通向那里。

　　文静带我来到小牛的宿舍。

　　外间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大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台电脑监控着整个酒店。很整洁。她的卧室有一股清香，不像想象中练武的女孩。

　　文静说：「来，让你看件东西。」

　　她在键盘上劈劈啪啪敲打，出来了几个画面。

　　文静说：「密码是我偷来的，这几个镜头你感兴趣。」我低头一看，几个小画面都是我和主任走过走廊进入房间的。上面有不同的时间，楼层都是九楼。

　　我说：「这能说明什么？有房间里的吗？」

　　文静说：「没有，那是犯法的事。」

　　我看着文静，文静把画面关闭又切换到正常监控。

　　文静说：「那些画面关掉了。」

　　我说：「这些都保存着吧？」

　　文静说：「是，可能要很久吧，如果有问题，他们才会查，可以调出任何时间和地点的。」我说：「你们经常干这个？」

　　文静说：「不是，是我偶尔发现的，她不知道。」我笑了，坐到沙发上。

　　我说：「有些时候谈工作是安静环境的。」

　　文静说：「得了，哥。你们的事我最清楚了，没事，主任自己都跟我讲过。她还跟我试过同性恋呢。你看，他们把临时开房都定在九楼，便于管理。临时开房大多都是男男女女，干什么？都知道。这样的时候最容易出事。」我说：「叫我看这个，你的意思是什么？」

　　文静说：「你别把我往坏处想，我知道，我永远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不会做傻事。我想告诉你，我知道你很多事，我能保密。我想让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我是你的好妹妹，好女人。」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放心，能帮你的地方，我都帮你。」文静过来坐到我腿前，分开我的腿，她把头枕到我裤裆上。

　　文静说：「想要女人吗？」

　　我说：「在这里行吗？」

　　文静说：「行。她又不在。」

　　她解开我的腰带，我抬屁股，她把我裤子脱下。我鸡巴挺直，她舌头从下舔到龟头。

　　文静说：「这就是欺负女人的东西，真难看。」她解开衣扣把乳罩拉起露出乳房，把胸脯贴到我的鸡巴上摩擦。

　　文静说：「妹妹就该侍候哥哥。」

　　她低头手垫起我的屁股，舌头舔我的股沟和阴囊。我感到她轻轻的气息和软软的舌头。

　　我看看时间快11点了。

　　我说：「文静，咱们走吧，去我家，肏你！」

　　文静说：「不。」

　　有人开门的声音。

　　我说：「文静，快起来，她回来了。」

　　文静说：「不怕，你个男人还怕两个女人？」

　　小牛开门进来。文静还敞衣露胸，手握我的鸡巴。

　　文静说：「哥，你都没有一次搞过两个女人？」我看着小牛进来，样子挺狼狈。小牛却不在意坐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看着我。

　　小牛说：「哥，真人不露相，如果你不进去我还真不知道你呢。不是有你，他们不能这么早放我回来。你这个哥哥我是认定了。」小牛看着我的鸡巴，扒开文静的手，两手上下握住，低头舔了一下。

　　小牛说：「哥，你的这个东西真像文静说的这么大。她说插进去出出进进都有距离，可过瘾了。告诉你们，我一口气灌倒了他们三个，牛屄吧？哥，我要把你也弄倒！」我说：「你有酒吗？」

　　小牛说：「有牛嘴，牛奶和牛屄，够吗？」

　　她脱去制服和裤子，白衬衣显得她脖子很白净，下面两腿结实的白腿。她把衣服在衣架上挂好。

　　小牛说：「这种颜色可容易藏了。」

　　文静已经脱得精光，小牛解开衬衫纽扣，爬到我身上，脱我的衣服。我搂住她解开她的乳罩，她两肩一抖，乳罩掉下，露出两只白而圆的乳房。我脱光了。

　　我说：「小牛，三个人就你还有遮羞布，该露牛屄了吧。」小牛说：「好，让你看看最真实的牛大经理。」她扯下内裤，一腿立地一腿笔直竖起，不愧有功夫。

　　小牛说：「看吧，这里，女人。这才是真实的我。」文静说：「有区别吗？」

　　我说：「毛没有你多。」

　　小牛放下腿。

　　小牛说：「我们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个女人。哥，你想怎么搞？」我搂住两个女人小牛比文静身上的肉结实的多。

　　我说：「怎么搞？」

　　小牛说：「哥，搞我为主，你和文静有过，我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女人有新鲜感。」我说：「小牛，你是女强人。」

　　小牛解开发髻，头发散落下来。

　　小牛说：「世界是男人的，看看做爱的动作就知道了，不过是强男人的。上床！」在床上，两个女人左右服侍，浑身女人的肌肤和舌头。她们叫我哥哥的声音也显得亲切，我是开始堕落了。

　　小牛把乳头塞进我嘴里，她说喂牛奶。文静趁机骑到我身上，扶我插进去。

　　小牛说：「不行，她又偷吃。哥，你是要先弄我的。」小牛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只安全套，噗，用嘴吹大。

　　小牛说：「快乐也要保安全，否则跑出个小隐患。哥，这是特大号的。」她跪在我身边轻轻给我套上。

　　小牛说：「好了，肏牛屄吧！」

　　她撅起屁股，头发散落在床上。

　　小牛说：「哥，我是女人，肏我吧！」

　　我和文静从小牛宿舍出来。是小心翼翼出来的，不想让人看见。我们玩得很痛快，出来有些狼狈，做贼心虚。

　　到前厅时。

　　文静说：「哥，先送我回家，我妈来看我，我不回去她不放心！」我说：「行！」

　　文静说：「坏了，我的包忘拿了，我得去拿，你等我。」我找一个僻静背人的地方坐下等文静。今天我才知道这个酒店也有一套自己的管理方法，9楼，以前不在意，现在敏感了，以后不再来了。

　　我看着电梯，有灯光亮了，是上9楼的。我倒想看看下来的是哪对男女？电梯下来门打开，走出两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好像拿着喝的东西，坐到一对沙发上。

　　男孩甲说：「我妈走的这么早，要是叫你妈来就好了。」男孩乙说：「谁知道？本来一人一个女人，可以换的，你妈来我就没叫我妈。你妈他们市立医院这么忙吗，接到电话就走啊？」男孩甲说：「她是主刀的医生，人命总比性重要。这个女人不是很好吗，我们和她是第一次啊。」男孩乙说：「嗯。」

　　男孩甲说：「这个女人真好，张得好，仪态也好，乳房屁股，那个身子摸到哪都舒服，她可被咱俩折腾的不轻。你怎么认识的？」男孩乙说：「我都跟你说过，我妈单位的。」

　　电梯的灯光又亮了，还是9楼。电梯下来出来一个女人。我看了一眼恐怕就不会忘记。鲜红色窄肩高领口短衣，整齐的短发，目光有神，嘴唇有特殊的性感。一条真丝裙飘渺摇曳。我仔细看看，她腰杆笔直，臀胸丰盈，这个很标致的女人走动时前胸颤动，我想她可能没带乳罩。

　　她走到附近。

　　男孩乙说：「阿姨。」

　　她说：「你们还在这儿，这么晚了，快回家，别让你妈打屁股。」男孩甲说：「阿姨，都是我打我妈的屁股。阿姨，我爱你！」她说：「别胡说，阿姨怎么能爱。折腾够了，快走吧！」她匆匆离开前厅，洁白的手臂还挎着一个精巧的坤包。

　　这个女人和两个男孩？我想她光着身子在落地窗前和两个男孩是什么样？被打屁股，身子被翻来翻去，女人所有的尊严被人插没了。那个性感的嘴唇可能刚刚就含过男孩的鸡鸡，说不定他们的精液就喷在她的嘴唇或脸上。

　　女人，女人穿上衣服就不同了。」

　　文静来了，我们离开。在车上，我还想着那个女人，性欲压不下。

　　我说：「文静，我特别想要你！」

　　文静点头，身子伏到我身上。

　　一路没有适合停车做爱的地方。我的手机有短信，我看完把手机扔到一边。车到她家。

　　文静说：「就到我家吧。」

　　我说：「不行，你妈来了不方便。」

　　文静说：「没事。我妈知道我不是处女。」

　　我说：「不行，你进去吧。你住的地方太差了，我要给你换个地方住。你回家吧！」文静说：「哥，你怎么办？你回家也没有女人的。」我说：「我已经静下来了，回家吧，我没事。」文静进门，我开车离开。我又看了一遍短信，是小姑的。

　　短信：「侄儿，姑姑特想你，今晚几点都行，来吧，fuck me，fuck你的女人！」

　　我给小姑打了手机，她让我快来。我正欲火焚烧，飞速驶到。小姑是光着身子把我拉进门的，她几乎迫不及待了，蹲在我身前就脱了我的裤子，乳房贴着我的腿，抱紧我的屁股，含住我的鸡巴使劲吸舔。本来我就想女人，一直是硬的，小姑光着屁股，我揪起这个女人的头发。

　　我说：「小姑，肏你！」

　　小姑说：「我是你的女人。肏你女人的屄……」小姑站起来，手不停撸动我的鸡巴，喘息急促。

　　小姑说：「肏我—啊—啊—肏我—想怎么肏都行—啊—啊—肏我—肏我……啊啊—fuck—fuck—肏我屄—fuck我屄—」小姑语无伦次了，两眼盯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姑说：「啊—fuck女人—肏—肏—我是你妈—肏—肏—肏女人—你的女人—啊—啊—爸爸—」小姑躺到了地上，我搬起她的双腿，她腰部离地，身子卷起，我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小屄。我一阵猛插，她哎哟—哎哟—喘息不断。

　　我又搬起小姑，她爬到沙发前，回头盯着我，撅起屁股，手指翻开阴唇。

　　小姑说：快—肏吧—屄—女人—

　　我又开始猛插这个女人。」小姑的小屄粘液充分，插得噗噗直响。她哎哟，哎哟地嚎叫，胸前的双乳前后摇摆。

　　小姑快高潮了，她急忙翻身躺下，岔开双腿，那道沟敞开着小嘴。我只知道这是个女人，插进去，肏她。小姑两眼盯着我。

　　小姑说：「哎哟—哎哟—fuck me—fuck me—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小姑高潮来过之后，我也射了，精子全射进了小姑的体内。

　　小姑说：「太疯狂了，我们一年多没在一起做了，小姑太想你。fuck me我说：「我也是。」

　　小姑说：「我太疯狂了也忘了让你带套，过段时间我得去检查妇科，别让你给我搞大了肚子。走，上床吧。fuck me小姑起身，我拿好衣服，她领我上楼。我突然发现小姑的屁股上刺了一朵很醒目的花朵。

　　我说：「小姑，看你光着身子，就你一人在家？」小姑说：「不，他也在。不过你放心，我们整出再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事的。这是小姑的房间，房间之间的隔音非常好。再说这也是小姑的家！」我们进入房间。这是一个带浴室的卧房。

　　我说：「你们分居了？」

　　小姑说：「偶尔。fuck me

　　我和小姑淋浴后，上了她宽大的床。

　　小姑仰卧着，我摸遍了这个女人全身。然后，她起身跪在床上按我躺下，小姑说：「我是女人。」

　　我明白小姑不想让我太温柔，她和大姑不一样。我抬双脚揉她双乳然后夹住她的头，脚指扣进她嘴唇。这时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要抽回脚，被她阻止。

　　小姑说：「进来吧。fuck me

　　门开了，进来一个赤裸的女人。」这个女人比小姑年轻一些，身材修长，乳房丰满乳头很小，白白的大腿间阴毛显得很黑。

　　小姑吐出我的脚指。

　　小姑说：「来，坐床上。fuck me

　　这个女人在我旁边一扭屁股坐下。小姑放下我的腿，撇腿坐的我两腿间，看着那个女人低头舔了一下我的鸡巴。

　　小姑说：「他是我侄儿。多棒！」

　　女人看着我。

　　小姑说：「她是市立医院的钟医生，外科医生。很着名的一把刀，手术刀！」我好像今晚就听说过一把刀，在海景大酒店的前厅两个男孩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钟医生说：「我睡不着，听到声音就过来了。局长，他不能再喝酒了。男人需要要性，可是不年轻了，不能靠酒维持性啊。对身体不好。」小姑说：「可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可像男人了。」毕竟岁月不饶人，把我的性欲挑逗起来，他到倒了。我知道他想要的女人是你。所以，我们给你打电话。」钟医生说：「今晚陪儿子参加个聚会，没有大事。你们给我打电话正是时候，我本来也想走。陪老宋重要，再说在你们家，起居随意。」小姑说：「我们只是接受西方了的观念，适当分居，人人有隐私，互不干涉。你要叫小郭也接受！」钟医生说：「他，就别想了，封建着那。」

　　小姑说：「你一夜在这里，费心了，我会记着的。」钟医生说：「不费心，让他泄出来，就睡了。」小姑说：「宋天伦，送天伦，和女人好好享受的天伦之乐我们都送出去了。他送给你，我送给侄儿。」我不能插话，两个女人谈的家事我不懂。

　　钟医生说：「还是时代好，没有清规戒律，男女都开放。」小姑低头从我的屁股沟舔到龟头，含进去，然后吐出来。

　　小姑说：「哎，你们医院那个副院长的名单怎么就报不上了？」钟医生说：「竞争的多，关系也多。」

　　钟医生把屁股往床上挪了挪，她的屁股挨到了我的腿。我把一只脚放到小姑的乳房上，小姑扶着我的脚揉搓她的奶子。

　　小姑说：「我知道，他们是想把你还放在外一科，是因为你有能力，他们不放手。可是我想你就是每天动手术能救活几个人，如果把有能力的人放到重要的位置去加强管理，那能救更多的人。我留过学又常出去考察，国外医疗有很多先进的东西值得我们学，并不是仅仅是会做手术，要注重管理和医院的商业经营。业务技术，管理理念，商业经营都具备的人才是人选。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一杆子到底，我认为你都行。今天不是正式场合，我们不谈工作，只谈家务。」钟医生说：「谈工作头发快白了，谈家务头发白的更快。」小姑说：「但是谈家务女人可以舒心。」

　　这两个女人的心，我不想知道，我起身搂住她们。

　　小姑说：「你的心思就是儿子。」

　　钟医生说：「是，数学成绩总是上不去，离高考还有一年多想给他转学。」小姑说：「你岳母不是数学教学的优秀老师吗，那个学校也是好学校，转到她那里可以吧？」我说：「我岳母要和教育局的吴局长结婚，吴局长马上就调到省里做厅长，她得跟去。所以，她很快不教课了。」钟医生说：「死马当成活马医，是个好学校也能对他有好处，有促进。」我说：「钟医生，就剩一年多了，转校好吗？」钟医生说：「好不好我都想试一下，谁让我是当妈妈的。」我摸这个女人的乳房。

　　小姑说：「跟你岳母说一下。」

　　我说：「她都快调离了，有用吗？」

　　小姑说：「跟她说比跟校长说都管用。你去找她说！」我继续摸钟医生的乳房，她把胸向前倾。小姑趴到我身边，抓着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钟医生说：「哎哟，都三点多了，我要去睡了。」小姑说：「行，你去陪他睡吧。明天七点保姆就来，家里的事不用咱们管。明天叫侄儿送你上班。今晚麻烦你了，帮我照顾他，也算帮了我。」钟医生说：「局长，这不算什么就是女人哄哄男人吧。」钟医生起身。

　　小姑说：「你也让他看看，女人。」

　　钟医生撇开腿，我看了她的屄，拉了她的阴毛。

　　小姑说：「我的毛刮掉了。」

　　小姑说完骑到我身上，让那个女人看着我的鸡巴插进小姑的小屄，她走了。

　　第二天送钟医生上班，她穿上衣服了，不是裸体的样子。

　　我说：「钟医生，你是我第一眼见面就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你还很自然」。

　　钟医生说：「那印象就最深刻。其实在你小姑家，我们经常是这样的，不穿衣服享受自然，女人吗。哎，我儿子的事情你没忘吧？」我说：「没忘，你放心！我还想再见你！」

　　钟医生说：「行，给我打这个电话。」

　　她打完一个哈欠后下车了。我打了一连串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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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一夜的折腾，我疲惫不堪。到单位打了个招呼说是外出办事，回家闷头大睡。在路上，我给我的一个哥们打电话，让他帮我找处房子。下午，他来电话说找了几处房子。我回到单位，找到文静。我给了她一张纸条。

　　我说：「你跟这个人联系去看看房子。

　　文静说：「哥，你找的房子会很贵吧？」

　　我说：「你只需要去挑一个满意的房子搬进去住就行了。」文静说：「哥，你养我？」

　　我说：「我没有金屋藏娇和包二奶的兴趣，只是想帮你。

　　文静说：「我会好好报答你。」

　　文静走了。我看着她。我想男人想要女人只是想要她的身子，得到之后情不自禁就会给她许多身外的东西，女人可不是只想要男人的身子，她们更看重的是身外物，只是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成败就看这个女人的眼力，耐心和智慧了。

　　岳母打来电话。

　　岳母说：「这个周末我要住你那里，我这里乱的没有清净。现在的人真是信息灵通，我还没有结婚，我家叫就成了巴结厅长的窝了。每天电话不断，深更半夜也有人造访，真是受不了，妈要躲个清闲。」我说：「行啊，妈。我们也有几天没在一起了，星期五我去接你？」岳母说：「不用了，妈妈现在要注意形象，我还是坐公共汽车吧。」我说：「行」妈，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准备！」岳母说：「哎哟，宝贝女婿啊，这是妈妈想问你的。你想吃什么？」我说：「妈，还是我准备吧！」

　　周五，岳母在电话中告诉我，她下班就会赶过来。我一早回家，做好饭，又冲了澡，换上一身宽松的短衣裤，等岳母。

　　岳母有钥匙，她自己开门进来。我见到岳母一副慈祥的样子，岳母说：「几天不见，想妈妈吗？」

　　我说：「想！」

　　岳母说：「自己一个人住，行吗？妈一直不放心。」我说：「挺好的。」

　　我扶着岳母，她脱掉鞋袜，解开裙扣，裙子落在地上。深色衬衫下两条女人的肉腿很白。

　　岳母说：「刚立秋，天真热。公共汽车挤的我出了一身汗。我要先洗洗，你把冷气关上，妈不像你们年轻人，光着身子怕风。」我关掉空调。岳母从我的卧室拿着浴巾和浴衣进了浴室。

　　浴室响起水声。我把饭桌摆好，打开一瓶葡萄酒。然后，拿起岳母丢在地上的裙子走进浴室。

　　我说：「妈，你这裙子洗吗？」

　　岳母拉开浴帘，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岳母说：「你把裙子和衬衫放洗衣机里，短裤和乳罩放盆里，那是要单独洗的。」我说：「妈，你的裤头和乳罩我给你洗吧。」

　　岳母说：「别，那是女人的东西。」

　　我说：「没事，就手就洗了，再说你也没少帮我洗过裤头啊。」岳母说：「那是女人该做的。」

　　岳母拉上浴帘冲洗身子，我洗岳母的短裤和乳罩。

　　岳母说：「今天我碰到一个女人和我年纪相仿，她想找一份工作，而且是夜间的工作。」我说：「那正常啊。」

　　岳母说：「不是的，她为什么呢？因为她来这里看她的女儿，她女儿现在出差要有一段时间才回来，她不敢和女婿单独住在一起。」我说：「理由呢？」

　　岳母说：「她说啊，是怕女婿嫌弃她闲吃闲住不好说话，再说大热的天住在一间屋里，洗洗身子换换衣服不方便。她还说啊，她女婿睡觉，有时候会露出那里，很硬的，她不敢看还害怕。」我说：「怕强奸啊？她女婿对她好吗？」

　　岳母说：「那个女人说，她女婿对她很好，妈呀妈的叫得可孝顺了。」我说：「她家居住条件肯定很差。」

　　岳母说：「看那个女人的穿戴和言谈是没有什么品味。我就想啊，我和她情况相同，女儿不在家和女婿同住，可是我们没有隔阂啊。还是那个女人没有摆正她和女婿之间的关系，把女婿放到对立面了。其实女婿是容易相处的男人，是吗？」我说：「是，妈，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

　　岳母说：「是啊，她不懂一个道理，岳母虽是长辈可也是女人。女儿不在家也该为女婿解解忧，那才是真爱。」我说：「妈，你的道理跟她讲过吗？」

　　岳母说：「这个道理不能言传只能自己体会。咳，管他们的事呢。」岳母关掉淋浴，拉开浴帘，迈出浴缸，用浴巾擦身上的水珠。

　　岳母说：「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我看着岳母的身子。

　　我说：「妈，我看不出来！」

　　岳母说：「但我感觉自己胖了。现在缺乏运动，下班后就是应酬，吃得多了，感觉肚子噌噌的长膘。嗨，也算与时俱进吧。以前啊只知道工作，现在就知道腐败，结果肚子腐败大了。我都怕啊，再怀上个小腐败。」我说：「妈，你的肚子大不难看，因为你的乳房也大。」岳母说：「是啊，你看外国女人胖就不难看，因为她们乳房大。」我说：「妈，应该把你造成个外国女人的形象。」岳母说：「有句话说：‘造不如买，买不如租，买不到，租不着就去让人家给改。’所以就美容啊，丰乳啊，可妈妈是自己爸妈原造的，原装也不错！」我伸手揽住岳母的肚子摸她的乳房。

　　岳母说：「许看不许摸，性质变了！」

　　我说：「是，从长辈变成女人了。」

　　岳母说：「你等会儿。」

　　她转身出门。

　　岳母回来，我看到岳母胯间系了一条绳子，中间一块极小的肉色布块包住阴部，布块太小，遮不住阴毛。

　　岳母说：「好看吗？丁字裤，专为你买的。吃完饭，妈妈还有好东西给你看。」我把岳母的乳罩和内裤挂好，她穿上浴衣，我们来到餐桌前。餐桌上摆着酒菜。

　　我说：「妈，你看可以吧？你要来，我高兴，专为你做的。」岳母说：「不错啊。妈不在的时候你也这样吃饭吗？妈就担心你吃不好。」在我饮食起居生活中，岳母对我的照顾是最好的。

　　我说：「妈，我不傻。我知道饿了吃，困了睡。」岳母松了松浴衣的腰带，两个大奶露出一半。

　　岳母说：「妈还是担心你，一个人吃饭就将就，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你看啊，老吴的儿子媳妇再过两个星期回来，然后我们把小莉叫回来就办婚礼了。婚礼简单，就是一家人吃吃饭，以后妈妈就去省城了。妈妈不喜欢省城，一个内陆地方，但是也得去。」我和岳母并肩坐下，我搂过她的头，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两舌纠缠了一会才离开。

　　岳母说：「妈妈想啊，现在交通很方便，到省城用不了两个小时，你每星期去一趟。妈妈给你做点饭菜带回来，省的你麻烦。再就是让你过过性生活，妈妈总得让你泄泄性欲吧。」岳母拉出我的鸡巴，含入口中。我扶着岳母的头发。

　　我说：「妈，女婿每个星期去看一次岳母，好像不好吧？」她抬头。

　　岳母说：「怎么不好？女婿去看丈母娘，有什么不对？我们又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手伸进岳母的衣领，摸乳房。

　　我说：「行，妈我去看你。现在，我饿了。」

　　岳母说：「吃饭，吃完饭，妈还有好东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