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滑水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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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到了家中,心内道:此时且不要去招惹他。设或变下脸来,一时难以收拾,岂不误了晚上的大
事?索性等掌灯后再进去。吃了早饭,要养息精神,一觉直睡到下午。又吃了饭,已掌上灯。他走了上去,
心中还不住乱跳。走进了房,那富氏也将要睡。好端端坐那里,一见了他,颜色顿改,恶狠狠的道:“你跑
了出去罢了,又进来做甚么?你拿害病吓我,你便死了,看可在我心上?我守活寡不如守死寡,还有个名望
呢。”贾文物总不敢答一言。他骂了几句,气忿忿上床去睡了。贾文物等他睡下,然后也脱衣上床,同他共
枕而卧。伸手去摸,见他穿着小衣,便去解带。富氏道:“你既没这本事就罢了,强挣这个命做甚么?”紧
攥住了裤腰,不肯放手。贾文物道:“我病中离了你这几日,心里想你得很。我今番既样样都改过了,我这
一回决不文绉绉的,若不像意,凭你怎样的打骂。”富氏心中也要吃一杯,恐才兴豪,壶已告罄。或半途而
废,倒心里难过,所以不肯,非是不好。听见他说这话,或者他养了两日,比前略好了些。倘得一次的乐处
,也不可知,不可错过机会。心里既如此想,那手自然就松了些,贾文物趋势脱下。他这一遭,一点的斯文
气也没有了。还拿出幼年偷丫头的架势,一个鹞子翻身,便到了他肚子上,将他两腿分开,因自已的东西大
了,用手捏着,对准了门,下力往里一顶。进去了一个头子。富氏哎呀了一声,道:“你拿甚么东西塞我这
么一下?”急用手摸时,竟是他的阳物,还有些疑心,急忙叫他拔出,爬起身来,灯光照着一看,不是是甚
么?还点头抬脑,对着他一跳一跳。 富氏大惊大喜,道:“你这是甚么法儿?弄得这么大?”便一手捏着,尚握不过来。笑得他了不得。贾
文物道:“我也不知是怎缘故,我昨夜睡着了,梦底下觉得发胀,及至醒来,就长得这么大。可惜醒早了,
若再睡一会,长个尺把长,钟子粗,可不好呢。”富氏笑嘻嘻的攥攥又量量,说:“你也就得一望二的,这
么大就尽够了,【此妇竟还知足。】还要大做甚么?你的话我就不信,世上只有暴发户的财主,那有暴发户
的鸡巴?”贾文物推着他,道:“你要看,改日慢慢的细看,此时不要说闲话,误了正经事。”他听了,忙
放下手睡倒。 贾文物爬上身,对直一捣,就进去了好些。富氏道:“你好冒失,这还比得往常那一点子么?慢慢的抽
抽着。”贾文物那里理他,一连几耸到根,富氏觉得内中滚热,且又塞满,便不动也甚有趣。贾文物定了一
定,大抽大送起来,约有数百。那富氏身不摇而自颤,足无意而高跷,忽大叫道:“不好,你且歇歇着,我
要溺尿呢。”贾文物知他要丢,越发加力紧扯,只见他道:“我要死了。”就脚瘫手软,双目紧闭,鼻孔中
微有哼声。贾文物也不紧了,只浅抽慢送,培养力气,却也不歇。过了一会,富氏醒来,问道:“我怎么样
的了?”贾文物道:“你怎么样,如何问我?”富氏道:“我里头急得像要溺尿一般,你不肯歇,忍不住滚
热的流出来。我从头发根麻起,直到脚跟底下一酥,就不知道了。”贾文物也不答应,有一调《黄莺儿》说
这富氏:双足自高呈,耸花心任送迎。通身畅快浑忘恨,方才罢停。须臾又兴,仙丹助力能连阵。问卿卿,
此际可嫌憎? 此时贾文物也有些乏了,就伏在他身上。停了一会,他又醒过来,道:“我怎么又是一阵热,身上一阵
麻,是怎么说?”贾文物道:“每常我丢你是知道的,你这也是丢。”富氏道:“你每常弄时,几遭里面间
或有一遭我也麻麻的,有些水流出,不像这等快活。你又说也是丢?”贾文物道:“虽都是丢,却是两个道
理。当日我的短小,只弄到你这门里不深,男女交合都有些兴头,弄得工夫长久些,痒痒酥酥的,也就丢了
。那出来的是些清水。如今我这个长大了,直顶到你小肚子里最深处,叫做牝屋,下下捣着,这一丢是从骨
缝里出来的,是黏糊糊像糨子一股,所以快活得大不相同。”富氏欢喜得要不得,道:“我的亲亲,这是谁
传授你的?怎么这些年不曾听见你这话。”贾文物生平不曾听见他亲亲热热叫,这么一声,不觉浑身也快活
的麻了一下,高兴起来,又是一场大弄。 这富氏连丢三次,也就软了。叫他道:“我的哥哥,你也歇歇罢,不要累坏了你。我可够了。”贾文物
才发市,也觉有些乏倦,便道:“依你,歇歇罢。”拔了出来,睡下。富氏觉得阴门口一阵热热的流了出来
,伸手出去摸了摸,如稀糨子一般,笑着道:“果然你说的不错。”揩拭了,摸见他的阳物还跳呀跳的,笑
道:“你往常不多一会就像一根皮条,今日也算久了,为何还是这样挺硬?其中必定有何缘故,你告诉我。
”贾文物道:“我前日有病,鲍信之举荐了一个四川来的老道来替我医治。我先还不肯,他再三劝我请了来
,不但治好了病,又传了我这个方儿,你说好不好?”富氏道:“你好造化,遇着了这样恩人,不该重谢他
么?”贾文物道:“你说我造化?难道就不是你的造化,你就不该谢他?”富氏道:“谢他一千两我也肯,
明日就送了去。”【汉文帝云:百金乃中人产。富氏视千金等鸿毛,谈何容易?盖富氏乃一不知稼穑之闺中
女子,视千金易而得此巨物难。且又是富宦之娇女口气,做平常人说话不出,故妙。】贾文物道:“我要谢
他,他一个钱也不要。我亲去拜谢时,他已不知那里去了。”富氏道:“可惜这么个恩人,就不得谢谢,难
怪鲍信之荐了他来。他又时常送东送西,一事两勾当,也该谢谢他才是。”贾文物乘他欢喜,对他道:“你
说鲍信之常送我们东西为甚么?他就是含香的汉子,因沾着这些,故此他才常来。”富氏道:“既然是他,
为何不接含香来走走?当个亲戚往来也好。”贾文物笑着道:“他怕你打,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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