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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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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三个女人唱不完

  王峰出去了,我的心就又痛了起来,我的脑子一团麻似的,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拿起电话又不知 该打给谁。

  我还是打了王丹的电话,王丹一听我的声音,就显得非常高兴。

  王丹说:“有什么好事要我分享?”我说了声姐姐就有些哽咽,王丹急着说:“怎么了?我说:“ 我也不知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王丹说:“问吧。”

  我说:“我想有个家,你说我有资格找个女人结婚吗?”王丹显然是愣住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

  我说:“我是不是是一个失败的男人?”王丹说:“你很好,当然有资格有个女人。”

  我说:“可是她们都不理我住了。”

  王丹说:“我理你,你不要伤心了。”

  我说:“不是伤心,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孤独。”

  王丹幽幽地说:“可是我能让你不孤独吗?”我说:“姐姐,你说谁能嫁我呢?”王丹似乎想说什 么,我听见了哭泣的声音,然后就是电话的忙音。

  我大声的叫着姐姐,可是我知道,王丹已经听不见了。

  我想家了,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用视频拨通了弟弟的号码,弟弟不在家,钟丽却在电脑旁。

  我说:“爸爸妈妈呢?”钟丽说:“爸爸妈妈和志一在院子里,我给你喊去。”

  说着就喊着。

  钟丽嫁给了弟弟,就像周冰说的一样。

  钟丽说:“哥,我还正要给你说呢,志一已经快六岁了,我想让他到北京去读书。”

  我说:“好呀,爸爸妈妈是什么想法。”

  钟丽说:“他们也同意了。”

  我说:“那他们舍得吗?”钟丽说:“他们要跟过去。”

  我说:“太好了,我早就让他们过来,可是就是不同意。”

  钟丽说:“故土难离。”

  我说:“为了孙子什么都可以了。”

  妈妈就过来说:“我就是住不惯楼房,接不着地气。”

  我说:“那我就给你买个别墅住。”

  爸爸说:“那得多少钱?”我说:“你就不要管了。”

  志一就在旁边大声地喊着大大,我就高兴地应着。

  我说:“那就春节之前过来吧,适应一下,明年好上学。”

  弟弟正好也回来了,叫了声哥哥就说:“钟丽就是异想天开,北京的学校那是说进就进的。”

  我说:“没问题,你也过来吧,正好保健茶的场子需要人。”

  弟弟说:“我能干得了吗?”我说:“你学电脑不也就用了几天吗?先从基层干起,很快就会适应 的。”

  爸爸就笑着说:“你去北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结束视频,我就到了王峰的办公室。

  王峰说:“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说:“我要买房子,你不是刚给老爷子买了别墅,我也要买一套。”

  王峰说:“你是不是要结婚了?我说:“爸爸妈妈要过来。”

  王峰说:“太好了,我就让他们去办。”

  我说:“要大一点的,我要可能要去住。”

  王峰说:“你就放心吧。”

  我的心就高兴起来,哼着歌就回家了。

  筝晔一见我就说:“今天怎么还不到中午就回来了。”

  我说:“我怕你寂寞。”

  筝晔笑着说:“就是嘴甜,看着你高兴,就知道有好事情。”

  我说:“爸爸妈妈要过来和我一起住。”

  筝晔说:“太好了,我还没见过他们。”

  我说:“你会见到的。”

  筝晔幽幽地说:“我能见到吗?我笑着说:“我已经请了假,陪你到上海住几天,好吗?筝晔就抱 着我的腰高兴地说:“太好了,人家都要眼泪下来了。”

  我说:“中午我们就出去吃,好好庆祝一番。”

  筝晔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就笑着换衣服去了。

  上海菜很火,大上海餐厅只有大厅里还有座位,坐在厅中央吃饭,有种被参观的感觉。

  筝晔本身就是个美女,两个人坐在中央,就像在舞台上。

  我说:“都看你呢,不会有人认出你吧。”

  筝晔说:“舞台上的妆都很浓,不会的。”

  我说:“你可是也没少做过嘉宾类的节目。”

  筝晔说:“认就认出吧,和你的绯闻不会传很远。”

  我说:“为什么?”筝晔说:“因为你没有名气。”

  我就笑了。

  服务小姐上了菜,我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筝晔说:“不好好吃饭,现在倒像饿死鬼。”

  我说:“我今天心情好,我要都找补回来。”

  就又让服务小姐上了一碗阳春面。

  筝晔说:“别吃撑了。”

  我说:“不会的,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

  几个女人就笑着走过来,一个妖艳的女孩笑着说:“那不是个明星吗?筝晔就赶紧低下头。”

  另一个说:“倒是眼熟,是谁呀?”妖艳的女孩说:“肯定不是很火,要不也不会在厅里吃饭。”

  一个熟悉的声音就说:“我看看,说不准还认识呢?”就往里走,一碗阳春面还没吃完,就听见熟 悉的声音说:“李超,怎么是你,他们都说是明星。”

  我抬起头说:“关丽,真是巧呀,一起吃。”

  关丽说:“这位是……”筝晔就抬起头笑着。

  关丽就差一点叫了起来:“筝晔,你不是那个舞蹈明星吗?”我说:“小点声,还怕不热闹。”

  关丽说:“你们认识?”我说:“早就认识,比认识你还早。”

  那几个女孩就叫着关丽,关丽冲着她们说:“你们先进去,我有个熟人。”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走进了包间。

  关丽说:“你可是我的偶像,没想到你和李超认识。”

  筝晔说:“我可不是什么偶像,就是一个跳舞的。”

  我说:“关丽也是舞蹈科班出身。”

  筝晔说:“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关丽说:“武汉舞蹈学校,不出名。”

  筝晔说:“舞蹈学校也没出名的。”

  我说:“关丽,你不要再这样天天打发时间了,是在不行学习点什么。”

  关丽说:“我除了会跳舞唱歌外,还会什么,要不你给我出出主意。”

  筝晔说:“我倒是认识很多朋友,有时间介绍给你。”

  关丽说:“太好了,有你这个大明星帮助我,我就有信心了。”

  我说:“自己不努力,也是不行的。”

  关丽说:“你不就是说我现在不好吗?我一定会改给你看。”

  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给了关丽,说:“你觉得我能夸你了,就给我打电话。”

  关丽接过我的名片,看了看,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说:“怎么了,像是看见了老虎。”

  关丽吃惊地说:“你是这个公司的老总?”筝晔说:“你不知道?”关丽说:“看见你昨天晚上的 样子,还以为你……”我笑着说:“是不是当时你觉得特失望?”关丽说:“你真是?”筝晔笑着说: “不仅是老总,还是最大的股东。”

  我说:“不要胡说,我只是个小股东。”

  关丽说:“就是小股东也很神奇了,听说你们公司还要上市,一上市不就是亿万富翁?我说:“没 那么邪乎。”

  看着关丽的样子,我有些自豪,筝晔说:“吃完了,就走吧。”

  我说:“关丽,你也吃饭去吧,不要让人等着。”

  关丽就有些呆呆地离开了。

  还没走到停车场,那个妖艳的女孩就跑过来,看看我,又看看筝晔,小声说:“还说是个款,最多 就是个土老冒,开个奥迪就想充款。”

  说着就走了。

  筝晔就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到了家,我不由得说:“钱真的很重要吗?”筝晔说:“要看在什么时候,有些时候钱真是很重要 ,程爽要是没有钱,现在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我说:“是呀,到了上海,一定要好好陪陪她。”

  筝晔说:“三年了,如果不是你的执着,不知道程爽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说:“上天太不公平了,一个快乐的青春的女孩和血癌联系在一起,是多么的残忍。”

  筝晔说:“和疾病抗争,还有好多人,程爽是幸运的。”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想着一个阳光灿烂的女孩变成了苍白的面孔,我的心就痛得很。

  我想约小杉到酒吧,小杉就笑了,暧昧地说:“是不是还是那个酒吧?”我说:“不是的,我再也 不想去了。”

  小杉说:“那天你不是很兴奋吗?”我说:“可是有人比我还兴奋。”

  小杉说:“今天你的情绪很好,一扫阴霾。”

  我说:“我和爸爸妈妈同乐话,心情就好多了,还有,你允许我和菲菲在一起。”

  小杉说:“菲菲i和你毫无关系,你真的很喜欢她吗?我诚恳地点点头。”

  小杉却悠悠地说:“你难道不喜欢我了?”我说:“喜欢,都喜欢,可是……”小杉说:“可是我 已经有了男人,你就忌讳了。”

  我说:“我不能不尊重你的男人。”

  小杉就笑了,我看得出,笑得很得意。

  小杉说:“想说什么,就到酒店吧。”

  到了酒店,小杉就换了衣服,笑着说:“在屋里,我喜欢穿得随意些。”

  我说:“很好,就是太了。”

  小杉上前就搂住我的脖子,笑着说:“你不是就喜欢我的吗?”我说:“那是以前了,都过去了。 ”

  小杉说:“可是我要你现在也喜欢。”

  我说:“我还能吗?”小杉就把ru房从睡衣里露出来,笑着说:“你看是不是更大了。”

  我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小杉就把我的手放在上面,笑着说:“你摸摸看,几年没有摸了?”我说:“七年了,我一直不敢 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小杉说:“我很高兴,也很快乐的过来了。”

  我说:“那就好,要不……”小杉笑着说:“要不你的心里就很难受,是吧?”

  小杉嬉笑着就把我按倒在床上,两个ru房全都压在我的脸上,我闻到了一股清新的ru香味。

  小杉说:“我有了菲菲,就去读了博士,是不是学业和家庭两丰收?”我说:“这一点,我永远比 不上你。”

  小杉说:“博士读完了,菲菲也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我说:“你是长大了。”

  小杉就笑着说:“你呢,你长大了吗?”说着,就摸我,竟然解开要带,手就伸了进去,这一次, 她很温柔,像是抚摸婴儿。

  我说:“你还是那么淘气。”

  小杉说:“我长大了,可是大花猫还是淘气,你不喜欢大花猫淘气吗?”我一听大花猫就想起了在 一起的日子,眼圈就红了,连连点头说:“喜欢,小斑马喜欢。”

  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

  小杉就亲着我的泪珠,笑着说:“哭什么,还是男人。”

  我说:“我是高兴,我又看到了大花猫。”

  小杉温柔地说:“上次是我不好,让你难受,来,我的小斑马,进来吧,大花猫欢迎你。”

  我说:“大花猫真的还欢迎我?”小杉没有说话,笑着就坐了上去,嘴里却忍不住唏嘘起来。

  我赶忙扶住她,说:“疼了?”小杉说:“好久没有做了,像是第一次。”

  我说:“你和菲菲爸爸难道就不做?”小杉说:“不要提他,现在就是我和你。”

  说着就摇了起来。

  我没有陌生的感觉,像是回到家里一样,每个房间都很熟悉,闲庭信步,品着茶,浇着花。”

  我说:“我是不是老了?”小杉说:“还是生龙活虎,你一进来,我的心都满了。”

  我说:“可是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小杉说:“我没有,我也不让你有,好好爱我吧,不要说了。”

  我还是感觉老了,坐在草坪前,不知道修剪,几朵花开错了地方,在草丛中怒放着,我不忍心因为 修剪草坪,就折断花枝,鸟儿欢快地鸣叫着,在风中就传了很远。

  小杉说:“你真是温柔,懂得稀罕女人了。”

  我说:“你已经来了好几次了,我们说会儿话好吗?小杉说:“就这样说,我就想你在里面。”

  我说:“我想请你做公司的CEO。”

  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我感觉她紧紧地收缩着,忍不住就全都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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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女儿保姆和筝晔

  小杉走了,我和筝晔就去玫瑰园看菲菲,菲菲一见我就笑着叫爸爸。

  我高兴得就抱着菲菲直转。

  保姆就用英语说:“要叫叔叔。”

  可是小杉还是用汉语说爸爸。

  保姆摇摇头就不说什么了。

  筝晔说:“这孩子和你还真阳是投缘,一笑,眼睛真像你。”

  我说:“如果像我就惨了,长大了就嫁不出去了。”

  筝晔说:“平凡点不是更好吗?”我说:“那倒是,可是如果是我的女儿,我还是希望她漂亮些。 ”

  菲菲看着筝晔,眼里却闪着敌意,筝晔想抱她,她就哭,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英语。

  筝晔无聊地在屋里看着墙上的照片,指着一张说:“这就是小杉?”我说:“是的,还是个博士。 ”

  筝晔说:“你认识的女孩子怎么都很漂亮?”我说:“也有普通的。”

  筝晔说:“可是我却没有见过一个。”

  我就笑着说:“也许我有女人缘。”

  筝晔说:“不要给自己摘花引蝶找理由。”

  我还没有顾上说什么,菲菲就喊着去外面。

  保姆说:“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出去玩。”

  筝晔说:“我们去公园好吗?”我说:“太好了,去什刹海划船。”

  什刹海人还不是很多,我和筝晔牵着菲菲的手沿着河边走着,保姆跟在后面。

  一对夫妇抱着孩子擦肩而过。

  就听见男人说:“看人家,有了孩子,还是风姿绰约,看你都像水桶了。”

  女人回过头看了一眼筝晔就说:“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孩子,说不准是二nai呢。”

  筝晔先是笑,听了后面的话脸就沉了下来。

  我说:“不要生闲人的气。”

  筝晔恨恨地说:“我一定给你生个孩子,气死她。”

  我就笑了,筝晔说:“笑什么?”我说:“生一个怎么够,要生就生个足球队。”

  筝晔说:“我成了水桶,你是不是也和那个男人一样?”我说:“你要是成了水桶,我就是扁担, 挑着你。”

  筝晔笑了。

  上了船,菲菲就兴奋得唱起歌来,是英文,很欢快。

  就问保姆是什么歌,保姆想了半天才说:“ROW,ROW,ROWYOURBOAT就是划,划,划你的船。”

  然后又用英语说: “Row,Row,Row,YourBoat,GentlyDownTheStream.Merrily,Merrily,Merrily,Merrily,lifeIsButADream. ”筝晔说:“就是划你的船,轻轻地沿着小溪划,我们兴高采烈,高兴地就像梦境。”

  我说:“你的英语水平很高嘛。”

  筝晔说:“我们跳舞的时候,要首先听懂音乐,涉及到很多欧美音乐,当然就要了解背景和歌词, 就逼着自己学了。”

  我说:“看样子英语我是非学不可了。”

  筝晔有些惆怅地说:“是为了菲菲?”我不知道,可是一看见菲菲的眼睛,我知道该学英语了。”

  什刹海的人多了起来,船都挤在一起,像是一个个连在一起的岛屿,说话都听得很清楚。

  划船的人大部分是青年男女,一对对就漂在水上,聊着天,吃着零食,脸上都是笑容。

  筝晔说:“还记得我们放河灯吗?”我笑着说:“怎么能忘了。”

  筝晔忽然意识到什么,就没有再往下说。

  我逗了一下菲菲,笑着说:“不要忌讳,都过去了,我只记得你的歌声。”

  筝晔笑了,看着一对对恋人就说:“夜晚和白天的区别就是能看见阳光下的笑脸了。”

  我说:“你没有发现男人都在看你?”筝晔笑了,低下头摸着菲菲的脸蛋,小声说:“这个美人坯 子,长大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她。”

  我说:“我倒是希望只有一个。”

  我有些爱怜地抚摸着筝晔的秀发,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

  就听见邻船的一个女孩说:“等我们有了孩子,你会像那个男人一样亲我吗?”男孩说:“我会抱 着你亲个没完,他那算什么?”女孩就羞羞地笑了。

  筝晔说:“我也要亲个没完。”

  我说:“还有孩子呢。”

  菲菲就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

  筝晔说:“孩子也会吃醋。”

  就笑着给菲菲剥了一个荔枝,菲菲也亲了她一下。

  保姆就笑了。

  没有回玫瑰园,直接到了家。

  菲菲很兴奋,一看见钢琴,就跳上去弹了起来,筝晔就和菲菲一起奏着,菲菲弹得是高音,筝晔和 着低音,一个稚嫩,一个成熟,真是相得益彰。

  弹了一曲“献给爱丽丝”,菲菲就亲了一下筝晔,筝晔就笑了。

  我说:“看出来,这回孩子是接受你了。”

  筝晔说:“她怎么会对我有敌意?”我就笑了,抱起菲菲说:“饭也吃完了,该睡觉了。”

  保姆要接过孩子,我执意把菲菲抱到床上,说了声午安,才离开。

  厅里只剩下我和筝晔,我搂着她的腰说:“他们回来,我们就去上海。”

  上海还是上海,发展速度很惊人,北京的奥运气氛并没有加速城市的步伐,可是上海的脚步却快了 。我喜欢古老的梧桐,也喜欢各色的大厦,北京的大厦就像火柴盒,上海的大楼就如娇羞的少女,不愿 意和任何人撞衫。北京的草坪是看的,上海的草坪可以触摸。上海的细雨绵绵不休,也不讨厌,北京的 细雨很快就会被狂风变成暴雨,或是就被太阳晒干了。

  还是老地方,吴琛没舍得把房子卖给别人,一直给我留着。打门,才知道这里经常有人打扫,也有 人痛风,没有霉味,倒觉得很清新。筝晔一扫旅途的疲劳,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我没想到小杉会很快 就答应你做CEO,也没想到王峰回放你的假。”

  我说:“我没想到上市的工作进展很顺利,也没想到健康行业很热门,王峰的工作顺利,当然就可 以让我休息一下了。”筝晔说:“我没想到你会陪我休假,也没想到如此顺利。”我说:“可是我真要 休假了,却心里有些空,可是看着你就踏实了很多。”筝晔笑着说:“我有如此重要吗?看着筝晔的笑 脸,我就跪下说:“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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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新旧红颜凄凄笑

  筝晔怔住了,眼里闪着泪花,笑着说:“就这样求婚?”我就取出了一个戒指举着。

  筝晔说:“你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筝晔就接过戒指,搂着我的脖子笑了。

  在我耳旁说:“我特别想大声的喊,可是又喊不出来。”

  我说:“我也是,我终于有个家了。”

  筝晔又把戒指递给我,我诧应异了,问:你不想吗?筝晔说:“我想,可是我要你在婚礼上给我亲 自戴上,那个时候,我才是你的新娘。”

  我说:“好,我们元旦就结婚吧。”

  筝晔擦掉了眼泪,笑着说:“你现在和我结婚我都答应。”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松开了筝晔,说:“你等我一会儿。”

  就冲出房门,跑到小区的鲜花店,还是那个卖花的小姑娘。

  我说:“你这里所有喜庆的鲜花,我全都要了。”

  小姑娘笑着说:“你要开花店了,那我就给你打工去。”

  我说:“我要结婚了,快,全都扎成花束,送到我家里。”

  说着,拿起一束玫瑰就跑了,小姑娘在后面说:“那是别人的,标签还在上面呢。”

  我撤掉卡片,就直奔楼上。

  电梯里的小姑娘看着我的风尘样,就笑着说:“看你高兴的,就像办喜事。”

  我说:“就是办喜事。”

  打门,就向筝晔喊:宝贝,我回来了。”

  筝晔笑着就搂着我的腰,泪水就往下流。

  我说:“我很少看见你激动,今天可是一江春水。”

  筝晔说:“还不允许人家高兴。”

  就接过花深深地嗅着,泪水就撒在花上。

  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看个朋友。”

  筝晔说:“去吧,晚上回家吃饭吗?我说:“回家吃饭,老婆。”

  筝晔有些扭捏,羞着答应着。

  我刚一出门,筝晔又喊:今天还去看程爽吗?我说:“去,吃完饭就去。”

  走出房门,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王丹现在好吗?

  这几步路,我走的时间很长。

  看见房门开着,就进去。

  工作人员忙碌着,看见我就打着招呼,一个小男孩就跑过来,一下子就撞在我的身上,说声对不起 又跑开了。

  周冰看着小男孩嘴里责备着:“也不小心些。”

  看见我,就礼让着进了办公室。

  我说:“孩子都这么大了。”

  周冰说:“是呀,光阴荏苒,日月如梭。”

  我说:“王丹呢?”周冰有些冷笑,看了我好半天才说:“你想她了,她走了。”

  我急着说:“去哪里了?”周冰说:“芬兰,去看王静了。”

  接过水,就茫然坐在椅子上。

  周冰看出我的失态,就静静地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我说:“最近生意好吗?”周冰说:“还得谢谢你,北京的生意不仅没有亏本,还赚了 许多,用北京的方式,在广州也开了个办事处,仅这两块,一个月就又十几万的利润。”

  我说:“那就好,你知道她为什么去芬兰吗?”周冰就笑了,站起来说:“还是忍不住了,想要问 就直说,我的生意好不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苦笑着,看着周冰。

  周冰还是那么漂亮,生了孩子,身材也没有多少变化,反倒更丰腴了。

  周冰说:“还不是你,你给她打完电话,她就哭了。”

  我还是苦笑着。

  周冰又说:“她说你终于要结婚了,她就高兴,我就说高兴还哭得那么伤心,她说她不知道为什么 。”

  我的眼圈有些红,心里一股涩意缠在胸口。

  周冰看看我的脸,倒笑了。

  我心里就毛了,说:“你的笑让我害怕。”

  周冰说:“怕什么,你应该看看王丹的笑。”

  我说:“姐姐,不要在折磨我了。”

  周冰说:“王丹为什么去芬兰,她说要静一静,可是我知道她是为了你,不想让你为难,她知道你 不会娶她,可是她又是那么的爱你,她不想影响你的选择,也不想在你结婚的时候干扰你,她希望你幸 福,也希望你快乐,可是你呢?”

  我呢?我对王丹有爱吗?我爱过王丹吗?可是我高兴的时候,她陪着我笑,我失意的时候,她就安 慰我,鼓励我,我还能听见我在京广大厦的楼上她那呼唤,我知道那是痛心疾首的,也是爱意绵绵的, 可是我向筝晔求婚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想起她。

  周冰恨恨地说:“你是不是心里很得意,是我们贱,我们难过的时候,你一招手,我们就投降了, 投降的死心塌地,可是你一点都没有拒绝,你不仅俘虏了人,还俘虏了心,可是你想过没有,一颗心只 能容下一颗心,你呢?”

  周冰眼里没有泪水,却很凄迷。

  “你很会安慰人,就像熨斗,把人的毛孔都烫得很平,你听着故事,说着甜言蜜语,甜得人就想找 到了知音,就靠着你,就把自己也给了你,你也很会想办法,你用你的所谓的自制力,让别人都失去了 自制力,情不自禁就投入你的怀里,你痛苦的安慰着别人的痛苦,别人笑了,你就笑了,你笑了,你可 以笑得很远,可是别人就只能笑一会儿……”周冰像机关枪,把自己的苦水全都倒了出来,我听得清清 楚楚,却痛得浑浑噩噩,出了房门,看见蓝天,却看不见太阳。

  卖花的小姑娘看见我就笑着说:“这是最后几束花了,你自己带回去吧。”

  我茫然的接过来,小姑娘喃喃地说:“刚才还兴高采烈,这会儿就像霜打的茄子。”

  摇着头,看着空空的,然后又摇摇头。

  打开门,我强装笑颜,却看见满屋的鲜花,筝晔就在花丛中舞着,正是经典的“羞花”。

  满屋的鲜花以玫瑰居多,百合衬着玉兰,康乃馨和着勿忘我,几株兰花绿得发亮,倒是牡丹开得最 艳。

  筝晔挥动着手臂,就像仙子在花丛里指挥着,花儿像是听到了旋律,跟着乐曲就舞,玫瑰本不会舞 ,就扭着屁股煽动着情绪,百合羞羞,舞姿却飘然,玉兰直立着,即使是温室里的玉兰,脸上却很严肃 ,康乃馨和勿忘我都在衣袖上飘着,衣袖飘到哪里,花香就飘到哪里,兰花本是君子,却被舞动的花感 动得东摇西晃,全然失去了君子风采,牡丹本就是最艳,一眨眼,就能舞动人的心情。

  看到我,筝晔就像花一样扑到怀里,敲打着胸膛说:“我太高兴了,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我笑着,却忍不住心里的惆怅。

  筝晔好像意识到我的情绪,就挽着我的胳膊站在花的中央,然后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摇晃着,音乐 还是“羞花”的旋律,我听起来倒像是“化蝶”。

  筝晔的烧菜手艺不是很好,可是看得出很用心,四碟小菜,搭配的很好,有红有绿,有浑有素。

  筝晔说:“是不是很难吃?”我夹了一大口说:“非常好吃,我要天天吃你烧的菜。”

  筝晔就笑了,然后扭捏着说:“我不会烧菜的,就是你夸了之后,就照着菜谱上学的。”

  我笑着说:“只要是你做的,就好吃,明天我就烧给你。”

  筝晔连声说好,就一手拖着腮,看着我,一股暖意就包围着我,情不自禁我就唤了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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