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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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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凯瑟琳VS阿鲁蒂蜜
  跟在中年骑士身后,穿过几条青灰石走廊,来到一间布置别致的小花园里。
  这里鲜花灿烂,园中央一张小石桌旁石凳上,一身青衫的席思愣愣坐在坐在那里,以手支腮,似是想着什心事。
  “……席思。”
  中年骑士行到席思身后,轻唤了一声。
  “嗯?……嗯……”
  美人立即从沉思中醒来,一双秋潭般的美目瞟过来,立时落在中年骑士身后的我身上。
  中年骑士道:“我……把他带来了。”
  “嗯,”
  席思轻轻点头:“谢谢你,赛伦斯叔叔。”
  她白玉般的脸上几处微湿,似是泪痕。
  “席思小姐,你……你找在下有什事?”
  我看着眼前这个清丽无匹的女子,发觉她美丽的眼睛微微有点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席思细细看了我半晌,接着却望向身旁的中年骑士赛伦斯,道:“他……真的……可以?”
  赛伦斯面色悲戚,却点了点头。
  席思流下泪来,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席思找你,其实……其实有一事相求。”
  眼见席思流泪,我微微一惊,在我的印象里,席思是个脾气急躁、性情刚强的美女,却怎地,今天一见我的面,便泪流不止?
  莫非……嘿嘿……莫非上次被我插了菊蕾之后,这个长着一双奇美眼睛的女孩,便从此爱上了我?
  哦!是了,是了,定是她不愿意嫁给蜚里布那个傻蛋,所以伤心。嘿嘿……
  嘿嘿……那她请我帮忙,莫非……莫非想让我在她嫁人之前,最后再一次疼爱她的小菊穴,以让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嘿嘿……好吧,这个忙,我“乐于助人”的神枪拉姆扎大爷绝对愿意效劳。
  我胡思乱想着,想起数月前自己享用席思后庭的绯艳情景时,嘴角,差点流下口水来。
  “席思小姐,有事请讲。”
  面上,仍是十分绅士的表情。
  “席思……想……想……请拉姆扎殿下,去……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
  我微微愣住了。……
  见人……多无聊的事情……
  可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流泪的女子,何况,又是席思这样的美人。
  于是这日下午,席思召来了数名侍女,在赛伦斯的指示下,对我全身精心打扮……
  我被换上黑色的爵士服,鞋底被垫入木块以增加身高,同时,我的发型也被修改,而且,面部肌肉已被胶贴扯开,将我原本的尖尖脸变为国字脸……
  晕……他们……他们这是要干吗?
  好容易装扮结束,赛伦斯愣愣的看着浑身焕然一新的我,良久良久,才点头说道:“嗯……不错……像极了。”
  席思一喜:“真的?”
  赛伦斯点头道:“非常像……简直……跟当年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席思面露喜色,当下牵着我的手,行入花园深处。
  花园深处有一小屋,屋前屋后栽满了白色的小花……好一个幽静的所在。
  “拉姆扎殿下,你应承我!”
  席思双手握住我的色爪,美目流露出恳求之色道:“呆会……你……你见到我姑姑,什话也不要说,什事也不要做,只是……只是让她看见你的样子就好……千万不可露馅,好?”
  我微微点头,心中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
  想来席思与姑姑与我那情圣老爹,还真有一番旧情呢!
  此刻席思将我一番打扮,让我装扮成我那死鬼老爹去会她姑姑,却不知是何用意?
  等等……难道……难道……席思的意思是,让老子父债子偿,代替我老爹,去安慰她姑姑那颗孤寂的心?
  妈的,说不得,嘿嘿……到时候老子也只好舍己为人,用我的长枪去安慰她姑姑寂寞的身体了……嘿嘿……看席思长得如此天仙国色,她姑姑老是老了点,不过,容貌上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席思等人,虽然知道我长得像极了当年的莫拉,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就是莫拉的亲生子……
  我胡思乱想着,脚下已行入小屋之中……
  小小的屋子,装饰有点简陋,桌几上收拾得整齐干净。
  屋子中央一张小木床上,雪白得被褥中,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中年妇人。那妇人一脸病容,此刻已沉沉睡去,她深褐色的长发惬意的批在被褥上,看容貌,却是秀丽已极。
  只见谢尔立在床头,神色哀楚,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见我行入屋来的时候,对我怒目而视。
  席思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床头,在我耳边吩咐几句之后,便拖着她父亲谢尔的胳膊,将他拖出屋去。
  小小的屋子里,便只剩我和那病女二人。
  我坐到床头,细审病女容颜,发现此女秀美已极,年轻时候的姿容,只怕也不逊于现在的席思。
  我不禁暗叹自己那死鬼老爸的眼光不错,同时又觉得好笑:嘿嘿,我父亲也真够蠢的!我老妈阿鲁妮科娃也好,席思的姑姑也好,哪一个不是绝世的美女,嘿嘿……有如此好的美女,父亲却不带着身边享用,岂非……是大大的浪费!
  好吧!父亲啊!你所享受不了的美女,就由我这个不肖子,继承和享用吧!
  我正嘿嘿色笑,突然床上病女一声嘤咛,竟醒了过来。我大吃一惊,却发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已经瞥见了我的存在。
  “你、你……”
  病女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有气无力的道:“莫拉……莫拉先生……是你?”
  “……”
  我不敢说话,一手伸过去,扶住病女摇摇欲坠的身子。
  “莫拉……莫拉……真的是你……”
  病女倚到我的怀里,一手轻轻抚到我的脸上,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点头。
  “你……你真的来看我了,我……我这不是做梦?”
  病美人流下泪来,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搂住她的身子,心情低落。
  病美人痴痴望着我的脸,道:“这……这些年……你过得好?”
  “我很好!”
  我老着嗓子。
  “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看我……咳……咳……咳咳……”
  病美人缓缓说着,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递去一块手帕,双手扶住她的身子,同时发现,这位可怜的女人,咳出了一小滩一小滩的鲜血……
  我感觉得到,她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
  我搂紧她的身子,无语……
  心里,开始在缓缓咒骂……自己那个素来引以为傲的父亲……
  英雄?可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良久,良久,她这才缓过气来,看往我的那双明亮的美目中,充满了喜悦的柔情……
  “现在……好了……上帝总算待我不薄……在我临死的时候,却……还……咳……咳……还能见你一面……”
  她温柔地望着我。
  我不禁心痛,道:“不许胡说,你……你不会死的,你还能活好几十年,和我在一样。”
  她甜甜的笑了,然后软软的倚在我怀里,一颗臻首枕到我的肩膀上,静静看着窗外的夕阳……
  “好……好美的夕阳……不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再看到这美丽的夕阳……”
  她淡淡的说道。
  “有,当然有,明天,后天,我们每天都能看到这美丽的夕阳,只要你愿意。”
  我情急的道。
  “真的?”
  露拉回头看着我,温柔的笑了。
  于是,我搂着她,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残阳……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
  良久……良久……
  “莫拉……”
  露拉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轻轻的道:“你还记得……那天,你……我……还有苏菲娅姐姐,我们三个人的约定……”
  “啊!嗯……嗯……”
  我额流冷汗,心下一紧。
  “在漂亮的撒克尔湖畔……一间小小的茅屋……屋前栽满白色的小花……明镜一般的湖水……一张小小的渔船……三个人……幸福的生活……”
  她缓缓的呓语着,语气里充满了憧憬。
  “嗯……嗯……”
  听着她幸福憧憬的语气,我不禁泪下。
  “三个人……幸福的生活……”
  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她静静的倚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双目……
  “露拉!露拉!你……你……”
  我摇动她的娇躯,发现她一动也不动了。
  “来人!……快来人呀!……”
  我抱着露拉渐渐冰冷的身体,大喊了出来。……
  深夜,回到别馆的时候,我有浑身虚脱之感。
  露拉死去的时候,总督府哭成一片。
  谢尔又抓狂了,他大喊着“莫拉,都是你害死我妹妹……”
  云云,拔剑就要找我拚命,结果却被赛伦斯拿剑挡住,道:“他不是莫拉,你不要发疯了……谢尔……”
  结果谢尔道:“我不管,赛伦斯,我一定要杀了他!”
  赛伦斯道:“住手,我不会让你乱来的!”
  于是,这对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场就打了起来。他俩武技伯仲之间,一交手,便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分出胜负。
  倒是席思比较平静,当时她红着眼睛向我致谢,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哭得泪流成河…………
  半夜,我躺在床上,心情异常浮躁。
  父亲……他到底去了哪里呢?他是否已经死了呢?
  唉!妈妈身为撒发尼女王,白日里要操劳国务,夜间,却是无数次的流泪伤心……这一点,是我深深了解的了……
  父亲,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却会有像妈妈、露拉阿姨这样条件的女人,对他如此的刻骨相思……
  他……值得吗?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无论用什方法,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家,让他陪伴妈妈终老……我……绝不能容许妈妈像露拉阿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凯瑟琳却来了。
  “……你有心事?”
  魔女很快发现了我阴沉的脸色。
  我懒得理她,一把将她按到床上,便撕开她的衣服…………
  “啊……啊……啊啊……”
  凯瑟琳伏在床褥子上苦忍良久,终于忍不住呼痛起来。
  “好……好痛!坏……坏人……你……你就不能轻点吗?啊……啊啊……”
  我懒得理她,双手,紧紧按在她高高耸起的肥美玉臀上,身下,残暴的耸动胯肌,让那极粗壮龙,疯狂地一次次凶猛的插入美人细嫩而经不起摧残的嫩穴中……
  淫液乱溅……在我疯狂的毫不怜香惜玉的连续插干之下,凯瑟琳痛得浑身颤抖,一声尖叫声中,牡丹嫩穴内某处又被撕破了,丝丝的蓝色的鲜血,随着淡褐色的蜜汁,从她肉膜花瓣间流出……
  “痛……痛……啊……好痛……你……你好过份……啊……啊啊……”
  细柳一般的眉紧紧簇起,凯瑟琳几乎是啼哭了出来。
  妈的,鬼叫鬼叫的……叫得老子心烦……
  从魔女体内拔出沾满淫液的巨棒,我心中烦乱已极,双手用力一推,把凯瑟琳白皙的身子推到床角落里去,骂道:“妈的,臭婊子,叫什叫,怕痛……怕痛就不要做了!”
  于是,在凯瑟琳愤怒已极的眼神里,缓缓穿起衣服。
  “你……你为什要这对我?”
  凯瑟琳美目中噙满泪花,脸上的表情,七分恼怒,三分委屈。
  “怎!你想要我怎对你?”
  “你……你这个臭男人……混蛋小子……混球……”
  “懒得理你!”
  我转身欲走,却被凯瑟琳扯住手腕:“你……你不要走。”
  “干吗!你这个骚货,还想被干吗?可惜……老子今天没空,你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
  我想起自己对她的一个心结,便要甩开她的玉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凯瑟琳冷笑道:“怎,吃醋了?不过说句实话,比起你来,伦斐尔他……确实要温柔得多、体贴得多!”
  “哦?既是如此,去找你的伦斐尔哥哥去,不要来找我……我最恨你这种放荡货!”
  “我……我怎放荡了?”
  凯瑟琳又羞又气,呼吸急促。
  “哼哼!你心底下想着的,只是伦斐尔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日里偷偷过来找我,便只是因为你性情淫荡,喜欢被干!”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
  凯瑟琳气哭了起来,酥胸急遽起伏。
  “哈哈!你敢说不是?”
  我冷笑的指着她尖尖的鼻子:“琳姐姐啊,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敢说你真正喜欢的人……不是伦斐尔?”
  凯瑟琳一阵辞穷。……
  事实上她与伦斐尔交往多年,感情弥坚,心底下早有非君不嫁之心,但是自从那日起,凯瑟琳被眼前的少年化身魔兽蹂躏过后,她陷入极度痛苦之中,然而此时,伦斐尔却因她身中魔毒容貌变丑,而对她十分冷淡疏远。
  结果,凯瑟琳感觉自己陷入绝望的地狱,于是后来的一天,她便存了与少年同归于尽之心。
  可是到得后来,少年不顾危险,挺身而出为她解去魔毒,并且用身下肉棒征服了她隐藏的欲望,所有所有这些……令经历过一次生死玄关的凯瑟琳,在心态上发生了渐渐的转变,多年来,停留在她心底深处的伦斐尔的那个英俊潇洒的身影,渐渐的……被眼前这个诡计多端、风流不羁的少年所取代……
  而这一点,只是存在于凯瑟琳的内心深处,却不是此刻的她所能够清楚把握的。
  此刻的她,似乎仍是对自己的感情似是而非,她习惯性的把自己的爱意联系到伦斐尔身上,却不知,此时的她,大多数时候、不由自主想到的,却是眼前这可爱的银发少年。……
  “拉姆扎……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不是伦斐尔,是你!”
  这句话,自发性出现在凯瑟琳脑海里,并且,甚至已经来到了她嘴边,几乎,凯瑟琳便要当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出来。
  却哪知,当凯瑟琳瞥见眼前男孩一脸的讽刺并且绝情的表情的时候,她心底下没来由的一阵怄气,结果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
  美目中涌现泪光,凯瑟琳默然不语。
  “被我说中了吧!放手!我不要和你这荡妇扯上关系。”
  眼见凯瑟琳一副默认的表情,我心下更怒。
  凯瑟琳对我怒目而视,纤手只是紧紧扯着我的手腕。
  “放手!”
  “不放!”
  “怎?你还想被干?妈的,老子现在可没有心情,你自己去街上随便捡条公狗,让它满足你吧!”
  我冷笑着说出极恶毒的话。
  “你……你……”
  凯瑟琳哪里受得住如此言语,当下她雌吼一声,豹子一般扑到我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两人正在地上狗扯羊腿,突然房门推开处,手持火烛的阿鲁蒂蜜行入近来,道:“拉姆扎……拉姆扎……你没事……”
  随即,她语气紧张,但是,地上的情景却让她怒从心起。
  原来阿鲁蒂蜜半夜里听见响动,担心我安危,便前来查看,结果,却见到我与赤裸着的凯瑟琳“缠绵”地上的一幕。
  “哦……对不起!打扰了两位的雅兴!”
  阿鲁蒂蜜又妒又怒,转身欲望走,心里恨恨的想道:这个可恶的混蛋,他怎随时都能找到美女来糟蹋!
  此时,地上的凯瑟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冷笑的瞥着阿鲁蒂蜜,道:“哼!拉姆扎,原来你今天这般对我,却是因为她?”
  说着说着,醋意甚浓的样子。
  原来,凯瑟琳此刻,对我和阿鲁蒂蜜发生了有趣的误解,她以为我今天之所以待她这般薄幸,却是因为我找到了阿鲁蒂蜜整个姿色不俗的新欢,而忘掉了她这个昨日同床的旧人。
  阿鲁蒂蜜听得凯瑟琳如此言语,便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烛光闪烁下,阿鲁蒂蜜将凯瑟琳惊世绝俗的美貌看了个通透。
  “哦,姐姐原来是魔族的……嗯,姐姐的长相还真是不错呢!却不知是哪个馆子里出来的,价钱应该很贵吧!”
  阿鲁蒂蜜挑衅的对凯瑟琳道。
  凯瑟琳站起身子,从容地披上自己薄薄的裙衫,娇笑着对阿鲁蒂蜜道:“妹妹又是从哪个馆子里出来的?听说馆子里面的人鱼族姊妹,总是特别吃香,特别赚钱呢!”
  “你……”
  阿鲁蒂蜜圭怒已极,方才她一眼瞥见拉姆扎与眼前这女子勾勾搭搭,心中便怒火中烧,此刻又被她反唇相讥,侮为“姊妹”一时间哪里能忍,当下抛开火烛,一个纵身过去,玉手成掌,便扇向凯瑟琳面门。
  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却见她轻巧侧首,避开阿鲁蒂蜜掌击,随即五指成爪,抓向阿鲁蒂蜜腰间。
  于是,素不相识二女,均是性子火爆、武技高超的主,二人你来我往间,粉拳玉腿,打得不可开交。……
  当我离开别馆大门的时候,二女斗得正凶,凯瑟琳已掏出了噬魂魔鞭,阿鲁蒂蜜也已掏出了黄金圣刀,结果两具圣器的交锋,立时将别馆夷为平地。
  晕……晕……
  妈的……打吧……打吧……两个小婊子,尽情地打吧……最好……最好两个一起归西……老子耳根清净……奶奶的……
  我心中咒骂不已,脚下狂奔,决定今天躲得远远的。
  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啊……啊欠……”
  我困极了,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个阿欠。
  如此轻率的举动,立时引来同张会议桌上各国使者不满的目光。
  我老脸一红,心中却暗骂阿鲁蒂蜜与凯瑟琳两个小婊,妈的,昨夜这两人一场火拚,把老子的别馆夷为一对瓦砾。
  靠!她奶奶的……凯瑟琳也就算了,阿鲁蒂蜜恁也不知死活,昨夜她火气上脑,不顾一切的大打出手,二女的大战几乎惊动了半个泊鲁略城,结果,幸亏杨克尔实时出手,制止了决斗的蔓延,否则阿鲁蒂蜜的身份不暴露才怪。
  结果今早,蜚里布还假惺惺的上门探望,其时我的别馆已化为废墟,蜚里布好奇之下问起“灾难”经由,我连忙掩饰道:“啊……其实……是”雷暴“!昨晚,突然一个大雷劈下来……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哦,是雷暴啊……”
  蜚里布微微点头,他愣愣看着我,黑丑的大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
  妈的,此刻白痴也能猜出他的心思,他在想:“唉!太可惜了,这大的雷暴,却怎……就没把这可恨的小白脸劈死呢?……唉……可惜啊!”……
  遇上雷灾,实属不幸,凤姐姐也遣了尤茜前来问候,于是,我捏着这位清丽腼腆的俏丽侍女的手,正想与她好好联络感情之时,却被此时余怒未消的阿鲁蒂蜜一个利箭般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凤姐姐她还好?听说今日她身体不好的样子……”
  “嗯……凤殿下……她还好的……”
  “嗯……尤茜,代我向凤姐姐问安。今晚,今晚我便过去看她,好?”
  “嗯……嗯!”
  尤茜粉脸微红,羞涩的瞥了我一眼。
  尤茜走后,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出现在别馆门口,却是“凤亲卫团”团长“瘦稿子”撒哈、与副团长“死猪”博达克。
  “啊哈哈哈……拉姆扎兄,好久不见。听说您府上早遭了雷灾,我特地过来瞧瞧,看你死了没有?嘿嘿嘿……”
  博达克猥琐的笑道。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您这关心我,我怎能让你失望,放心吧!在您归西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我“亲切”的笑着,对这位昔日的妓院战友行了一礼。
  “嘿嘿嘿……拉姆扎兄,听说……您府上珍藏了很多美女,嘿嘿……您平日里可要注意调养身体呀!小心操劳过度,英年早逝哦!”
  “哈哈!博达克兄多虑了,在下身子健旺,嘿嘿……目前就算连御三女也没问题,嘿嘿……不过……博达克兄,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您好像某些方面……不大行哦!”
  我得意冷笑。其实此刻我倒真没有吹牛,像前天晚上,我不就干得凯瑟琳她们哀哀乱叫……嘿嘿……要知道,凯瑟琳她们可都是魔族之女,耐力强过人类女子哦!
  博达克肥胖的脸上怒容一闪即逝,随即得意地笑道:“哈哈!拉姆扎兄,君不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乎?嘿嘿……近来我学得不少绝技……拉姆扎兄,只怕……某些方面你已经不如我了……嘿嘿!”
  “哈哈……博达克兄,看来咱们之间,须得切磋切磋了。”
  “当得……当得……”
  当下两个“色鬼”约定比武之期,其后,面若骷髅的瘦稿子撒哈便邀请我加入“凤亲卫团”言道可以破格提升我为“第三团长”晕……虽然我喜欢凤姐姐,可是这变态的组织,老子才不要参加呢!
  于是拒绝之,结果撒哈二人愤懑的离去了。……
  来到会场后,由于昨夜睡眠不足,我坐在谈判桌上,不停打盹,气得会议的主持人蜚里布两眼冒火……
  嘿嘿……结果,从此,我也赢得了一个不雅的称号“XXX上的XXX”晕……
  上午的议题,是关于计划出兵剿灭“红色珊瑚”云云,结果会议之上,各国使者你推我托,相互之间推卸责任,谁也不肯应承出兵援助达普拉军队进攻“红色珊瑚”这也难怪,由杨克尔阿鲁蒂蜜领导的红色珊瑚精通海战,而且阿鲁蒂蜜熟知航海术,因此红色珊瑚的战船,常常在大海上神出鬼没,令敌人攻之不可、防之不能,呵呵,对于大多不擅海战的诸国来说,又有谁愿意捻虎须呢?
  于是,一上午的会议,都在“狗扯羊腿”中度过,谈判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半下午的时候,我从议事厅里溜出来,正准备前往凤姐姐别馆,继续瞻仰凤姐姐天下第一的姿容的时候,却在旧撒繁皇宫的宫殿门口,遇上了眼睛浮肿的席思。
  “拉姆扎殿下……下午……好……”
  席思今天状态显然不好,她脸色发白,红唇微干。
  美人刚死了最爱的姑姑,难怪如此伤心。唉……可以的话,真想用我的龙枪,好好安慰她一番。嘿嘿……
  “席思小姐……”
  我心底泛起一丝怜惜,柔声道:“你……节哀。”
  “拉姆扎殿下,我……我有事问你……”
  席思一双美目缓缓瞟到我脸上,眼神有点怯懦。
  “什事?”
  我微微一愣。
  “殿下请跟我来。”
  席思伸出有点发凉的玉手,有点过份亲蜜的捏住我的手掌。于是,这个美人牵着我行出一个偏门,直直的,便行出撒繁皇宫而去…………
  秋天的湖水,如同镜子般明亮……
  湖边的枫树,叶已渐渐发红,夹杂在青色的桐叶、黄色的杨叶之间,是何等的一番美景。
  蓝蓝的天空,细白的云彩,远方高耸入云的雪山……此刻,尽数掩映在静静的湖水里,形成何等的一种美丽图画啊!
  席思蜷曲着身子,静静坐在湖边,她淡褐色的半长秀发扎成一根短短的麻花辫,侧向垂在斧削般的细肩上……鞭根上有点毛毛的发丝,衬着她雪白的细细颈子,让人泛起一种与美丽的洁白天鹅对比的联想……
  今天的她,仍是一席的淡青色袍子,似乎从昨晚开始,可怜的美人便没有换过衣裳。
  “拉姆扎殿下……姑姑……姑姑临死的时候,还说过什话?”
  席思回过头来,一双凄迷的美目静静的注视着我,左边的眼角,一丝细细的清泪突破她那长长睫毛的层层阻碍,缓缓顺着白玉般的脸颊上……流下来。
  我愣愣与她对视着,发现她噙满泪花的水样眸子,是那的清澈,那的纯净,那的凄凉……
  她的眼神,正彷佛脚下秋天的湖水,是何其的清澈啊!清澈得让人一眼望去就能看清她心底最深最深处……是何其得纯净啊,纯净得让人自感形淫,不敢亵渎……但那秋天的湖水,却又带着微微的寒意,伤愁、离别、凄凉……怎不让人神伤。
  我感觉自己,此刻,深深的被眼前这为长着镜目水瞳的姑娘……迷住了。
  一个美女,若是只是美在外表……却是俗气……可一个美女,若是……若是她的眼神,能深深嵌入你的心里,让你感到深深的震撼……那,你还有什办法,来克制自己对她的喜爱之意呢?
  好美……我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席思,竟然呆住了。
  “拉姆扎殿下,告诉我好?”
  席思的语气孳弱而求恳,哪里还有昔日刚强焦躁的味道。
  “啊!嗯……嗯……”
  我一惊之下从发楞中醒来,道:“其……其实……露拉阿姨……她……她走的时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是……是?我从她脸上能看到开心的笑容。”
  席思轻轻的道:“她……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席思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如同身边的落叶一般,簌簌簌簌的落个不停。
  “嗯……”
  “谢谢你,拉姆扎。若不是你帮忙,姑姑她……姑姑她……”
  “不要这说,席思小姐,其实……能够帮到忙,我自己也很高兴。”
  我递过去自己的手帕。
  席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下头去,一双红红的眼睛愣愣望着身下的湖水,道:“这里,是小时候……姑姑常带我来的地方……”
  “……”
  “妈妈死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姑姑一个人……疼我的了。”
  席思又流下泪来。
  “席思……”
  我伸过手去,抓住她那双冰冷的、忸怩不安的手。
  “滴答”、“滴答”一颗颗珍珠大小的泪珠砸下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席思在哭,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某处,有点隐隐发痛。
  两人静静坐在湖边,夕阳西下,湖边湿润的水气……带来一阵阵寒冷……我脱下自己的斗篷,批在席思身上……
  晕……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的绅士。
  却听席思哽嘤道:“唉!现在……姑姑也走了,从今以后……世上,便只剩下我席思孤零零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疼我,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
  我心里莫名烦乱,突然一把伸过去,把她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拉姆扎……殿下……”
  被我突然抱住,席思微微惊异着,她秀丽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美目中却尽是喜色。
  “席思,你记住我说的话,即使露拉阿姨她走了,这个世界上也绝不只剩你孤零零一个人!也决不会没有人疼你、没有人喜欢你。”
  我抓着美人的香肩,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
  “真……真的?”
  美人秀目含泪。
  “是的。”
  我目光如炬,直直的望向此刻席思勇敢迎上来的,那微微羞涩却又满心喜悦的眼神。
  双目对视……良久……
  微微荡漾着的湖水里,层层水纹的倒影下,一个银发的美少年,亲昵地搂着怀中那深褐色辫子的绝美少女,少年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缓缓……缓缓向少女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压去,此刻,那美貌少女也温顺的闭上眼睛,抬起她尖尖的玉颔,小巧的红唇缓缓向上迎去……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貌美如花,一对璧人吻在一处……将秋天的湖水激起一层层涟漪……
  不过……席思真的很糗呢!她似乎不懂接吻的啦,记得那日在刚卢城中,我玩弄她后庭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夺走了她的初吻。唉……事隔多日,这小美人的吻技一丝未长,铁定是从未与他人接吻过的了,嘿嘿……莫非,她在为我“守唇如玉”不成?
  唇舌纠缠,她的小舌头又香又滑,她的唇瓣又嫩又弹,嘿嘿……真个让人享受啊,不过只可惜的是,小美人唇笨舌拙,接吻时不着要领……
  良久,唇分,此时的席思已是面若胭脂,星眸朦胧,微微喘息间,一对娇巧的唇吐气如兰。
  “席思……”
  “嗯?……”
  “你……真美。”
  我挑着她嫩嫩的下巴,发出由衷的感叹。
  席思闻言,怎能不喜,一时间犹带泪痕的脸上破涕为笑,直若一朵含着露珠的白莲……微微绽放……
  我再也忍不住,双臂用力,将席思娇柔柔的身子提起来,抱入自己怀里。不规矩的双手,已隔着她青色的袍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动起来……
  震惊于眼前的男人如此放纵和大胆,席思一双镜子般的美目中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白嫩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肩膀,呼吸,随着我双手重重的捏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臀肉,而渐渐紊乱起来……
  我一手抚上去,隔着薄衣已抓住席思那尺寸略小于凯瑟琳的胸脯,捏挤了起来,于是这位梳着小辫子的美人咬着嘴唇,轻轻呻吟着,却是那般的温顺,毫不反抗。
  我感觉到怀里这位平日里性子强硬的美女,此刻,竟然对我如此顺从……身下不禁欲火熊起,当下一只色手伸出,便去解席思胸衣上的襟带……
  席思一惊,一只纤手伸上来,急急按住我的魔爪,美目中,略带着恐惧与惊怯的神色。
  嘴角挑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缓缓说道:“来……席思……爸爸疼你……”
  席思想起那日在山洞中两人的迤逦情事,粉脸一红,笑骂道:“作死啦!不准说……这句话……”
  说着纤手在我的肩膀上轻扇了一下,而我的大手已趁机解开她的衣襟,将她薄薄的外裳剥落……
  双手继续施为,天气渐寒,席思淡青色的外裳下面,却是一席厚厚的白色棉裙……当我的大手解开席思背上、贴身裙衫的第一颗钮扣的时候,席思的脸色,却沉郁下来。
  “怎?席思……你……你不愿意?”
  “我……我……”
  席思缓缓道:“我已是待嫁之身,我们这作……终是于理不合……”
  什?于理不合……刚刚跟我接吻的时候怎不说?奶奶个熊……
  “哦,我懂了。”
  我有点恼怒,赌气的放开双手:“既是如此,我……住手就是。”
  席思静静瞥了我一眼,默默的站起身子,双手伸到背后,面对着我,有点伤感的说道:“拉姆扎……殿下……席思性子不好、样子又难看,这样……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你可会嫌弃席思?”
  我微微一愣。
  席思又流出泪来,道:“席思……席思一个人来到这世上,没人疼爱、没人关心,你……你可会嫌弃席思……不要席思?”
  “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心里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你?”
  我温柔笑道。
  “既是如此,席思……席思不要作什太子妃……席思也不要作什子爵小姐……”
  清泪再湿香腮,席思凄苦的道:“席思……席思只要作拉姆扎殿下的女人……”
  说着说着,她灵巧的手指,已然解开长裙背后的十多枚钮扣,然后簌的一声轻响,绵质的长裙,倚着她雪玉般的肌肤,顺着她白嫩的颈子、光滑的香肩、纤细的柳腰……缓缓滑落下来。
  终于,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粉嫩娇躯,彻底的……裸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白色的贴身裙衫落在地上,围着她雪白的素足绕成一圈,席思静静的立在原处,面容平静,眼神之中,却自带着无限自怨自怜的伤愁。
  让人心醉,也让人心碎……可是,我的胯下巨物,却燃起熊熊烈火。
  此刻,我只有一件事能作,那就是用我充满激情的东西,去填满她的空白,只有这样,眼前的美人才能消除对我的疑虑,也只有这样,她才知道我对她的心意。
  “呵呵……”
  我微微笑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席思,作我的女人……可是要乖乖听话的哦!不然,我会很不高兴的。”
  “嗯……嗯……”
  美人面色怯懦。
  “过来,席思,帮你的男人更衣,这是每个女人必须尽到的义务!”
  我抬起双手,微笑的看着眼前绝美的裸女。
  席思轻轻颔首,脚下莲足轻踏,乖乖行到我身边,一双灵巧的手,解开我绅士服上的一个个钮扣。
  我看着她微微卷曲的褐色秀发,满是泪痕却又泛起红晕的脸颊,拙挺坚实如同两座山峰的胸脯,紧实而极富弹性的臀肉,肥美而修长的腿肌,晕啊……只是看着她减一分则嫌瘦、增一分则嫌肥的匀称身材,还有她那双脉脉含情的美目,那甘愿以身相许的神情,我就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阵的眩晕感。
  晕……晕……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席思竟然对我投怀送抱!
  身下欲火狂烧,结果当席思跪在自己身前替我除下那最后一条底裤的时候,我那硕壮无比的火红色肥龙,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樱桃一般的龙头裸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啊!……”
  席思惊叫了一声,因为肥龙脱出底裤的时候,龙头几乎弹到了她的脸上。
  “好……好奇怪哦!”
  她轻掩住红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微微战栗着的丑物,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的秘宝。
  我得意一笑,臀部一挺,火红色的“樱桃”立时蹭了席思的脸颊一下。
  “啊!拉姆扎殿下……”
  席思突然被袭,一时间面如红布,有点埋怨的望着我。
  “席思……”
  我指着自己的丑恶大龙头,淫笑着对跪在身前的美女道:“你看,这就是你的主人,吻他吧!用你温暖的小嘴包住他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爱意。”
  席思微微一愣,品箫之技对于出身武将家族的她而言,绝对是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事物……
  然而此刻,席思心伤姑姑逝去,因此心理上对我全身心的依附,是以,她几乎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需要。于是,当我浑圆的龙珠头缓缓的贴到她略微冰凉的红唇上的时候,她微微犹豫之间,已经红唇轻启,小心翼翼的,便将我长长的肉茎……含入进去……
  我感觉胯下的大龙棒进入一个温暖而且湿润的所在,看着席思缓缓将我长有细细皱皮的肉茎一点点吞下去……直到实在不能再入的时候,我心底的欲望爆发了。
  她……她是世界上第一强国、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呢!她是传闻中的绝色美女,齐梦罗之花呢!哈哈哈哈……此刻,她却在将我邪恶无耻的大龙茎,深深吞入她高贵而圣洁的嘴唇里。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自己打从心底下泛起一股骄傲的情绪,双目俯视,正能欣赏到席思仰视过来的一种驯服殷勤的眼神……心中哪能不喜!
  我伸出两根手指,挑着她精致的下巴骨,我色色淫笑道:“对……对……席思,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拉姆扎的女人!”
  说着还挺动臀股,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长龙,那沾满美人亮晶晶唾液的大龙棒,便缓缓在美人那从未经受过亵渎的细嫩口腔中抽插起来。
  在我的悉心调教下,殷勤服侍的席思很快便进入状态。
  只见,波光磷磷的湖水中,依稀可见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体,那少年男子浑身傲骨,匀称的身材配上银色的长发,慵懒自信的神情,绝对……是任何一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郎,那女子这是人间绝色,所谓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她浑身上下绝不多出一丝的赘肉,而且那光鲜可人的象牙色肌肤,配上她亮丽直如天上明月的面容……她……直可用天仙化人来形容。
  此刻,这深褐色秀发扎成小小辫子垂在脑后的绝色丽人,正女奴一般温驯的跪在美少年身前,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揽在少年的胯骨上,一只手,却按着少年的臀肉,她那极度张开的鲜艳红唇,伴随着少年的耸动,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淫光发亮的肉棒,吞进、吐出……
  西下的落日,红色的余辉照样在两具白玉一般的身体上,给两人镀上一层迷人的红色……这是多淫美的一副图画啊!……
  我“呼呼”大喘着,将火热的龙棒从席思温暖的嘴唇里拔出来,一手抓住美人细细的手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提了起来。
  “席思……”
  我半跪下来,以这个的姿势搂着她香软的身子,一张色魔的狼嘴巴,俯下去,已咬住了美人细葡萄一般的乳头,轻轻啜动……双手,更分开她席思嫩嫩软软的臀部细肉,伸展到那萋萋芳草间的湿润之处……
  唉!记得……席思身上附有暗黑贞禁,妈的!唉,看来,今天又只有继续对她走旱路,玩弄她的后庭花了。
  我唉声叹气着,一根手指,已经抠入了席思那我曾经两度莅临的鲜嫩肛肉之中……结果,也激得这怀中的美人一阵的哆嗦。
  席思轻轻呻吟着,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头发,却任由我邪恶的大嘴噬咬着她越来越硬的蓓蕾,也任由我邪恶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的挤进她深深的后庭……她并紧的双腿互相间微微摩擦着,艰难的支撑着她并不沉重的身子。
  “啊……啊……拉姆扎……啊……啊……我……我站不住了……”
  我在她菊蕾处的几记突然的猛抠,令席思浑身剧震,她不禁求饶了出来。
  我嘿嘿冷笑,正要说话,却瞥见席思的小腹上一片的光洁白腻,先前曾经附有的那个暗黑六菱叶标记,早已消失不见。
  我微微一惊,一手轻抚到席思的小腹上轻轻按动,缓缓下移间,更是深入她细细芳草间的湿润溪径之间。
  “席思,你……你身上的暗黑贞禁呢?”
  我愣愣的问道。
  席思闻言睁开美目,脸上愈红,却不言语。
  我欣喜若狂,道:“你……你的暗黑贞禁解……解了?”
  席思含羞点头,那双含雾的美目中几欲滴出水来。其时席思与蜚里布订婚将有两年,此刻他们大婚在即,暗黑贞禁自然便是解了。
  “嘿嘿……席思,那……那你刚刚所说的,要作我拉姆扎殿下的女人,却是什意思?难道……嘿嘿……”
  我淫笑连连,一只魔爪更是早已在那温热黏黏的溪径中来回抚动的了……
  “占有我吧!拉姆扎殿下,让席思成为你的女人……”
  席思咬了咬唇皮,勇敢对我提出邀请。
  美人如此邀请,却之不恭,受之……无愧。
  一想到马上就能给席思这样的绝顶美女、达普拉太子妃开苞,我怎能不急,何况,席思那个蜜液潺潺的处女嫩穴,早已是我觊觎已久的甜蜜梦境呢?
  当下我一手挑起席思的长腿,挺起胯下大枪,便要给怀里的美女大开杀戒的时候,双眼,却瞥见身旁……碧波荡漾的湖水。
  “席思……”
  “嗯?”
  “我们……去湖里作吧!”……
  秋天的湖水,冰凉……冰凉……
  可是,当两个人挤到一起、拥抱到一块的时候,冰凉的湖水中,我们的身体,却仍是那般的灼热。
  齐腰的水面,水下的浮力,令我们站立困难……我搂着席思,让她柔软的身子靠在岸边的石级上,而我赋予席思身体的压力,蹭下了岸边石级上的青苔,黏在美人羊脂一般娇嫩的背肌上……
  席思的白皙肌肤,在清晰的湖水中闪现出尤其细腻的光泽,我感觉到冰凉的湖水刺激着自己的肌肤,然而,体内的熊熊欲火却是愈燃愈旺……
  “席思……”
  “嗯?”
  “把你的辫子解开好,我想看看你批散头发的样子。”
  “嗯。”
  席思从湖水中伸出一双藕臂,将她脑后扎系辫子的发带解了开来。
  散乱的秀发展开处,几缕湿润,几缕干燥,绝美的脸颊上沾着几滴的水珠,席思现在的样子,真是如同偷偷降落凡间湖水中沐浴着的女神。
  “席思……”
  我一手搂了席思的纤腰,将她软软的身子压在岸边的青苔上,由于水中浮力的作用,席思一双长长的美腿自然而然浮了起来,勾在我的虎腰之上……形成一个水中欢爱的最佳姿势。
  我感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插入席思体内、得到这绝世美女处子之身的冲动,于是水下的双手,一只扶住她的柳腰,一只捏住她的隆臀,那血脉贲张的大肉茎缓缓伸出,那蠢蠢欲动的火热龙头,紧紧抵在她芳草之间、娇嫩而且无比纯净的处女柔唇上……那里的界限,至今无人能够逾越。
  “席思……”
  “嗯?”
  “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
  我冷峻而且傲慢的问道。
  席思一双柔顺的眼睛静静望着我,她已经了解到下一刻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将会是什。
  “我……我是拉姆扎殿下你的女人……啊啊啊……”
  席思沉默半晌,却终于说出了令我满意的答案,然而就在她说出这个答案的同时,我火热的龙头,已经生猛的开美人胯下那从未开启过的蚌肉,擦着那薄膜丛生的温暖穴壁,长长的龙杆狠狠的插入……插入……插入……
  紧!好紧哦!
  紧……浅……热……这是席思蜜穴给我的第一印象,那紧紧的蚌肉紧紧胶着我的龙头,几乎要将它折断一般,而且,她的蜜穴非常非常的浅……非常非常的浅,浅到令我的肉茎只插到了一半,邪恶龙头却已经顶到了她温湿的花心上。再者,席思的蜜穴好热啊,以我奸玩无数美女的经验,晕……席思此刻蜜穴中的温度,可能是寻常女子穴内温度的两倍左右。
  晕,好棒的蜜穴啊,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彷佛有一个高温的热水套子,紧紧的箍在我粗长的龙头上,好棒哦!
  而且,席思处女的嫩穴此刻经历了我无耻的侵入,我肥大的茎肉占据了她穴内所有空间,一时间,从处女嫩穴的穴壁到那从未遭人猥亵的花心,整个穴内的肌肉,在一下下、一下下的不停的抽搐着……
  一种不同寻常的高热压力……一次次、一次次的压挤在我龙茎上插入的前半断,晕!如此的爽感,怎不让我彻底的爽歪歪呢?
  “嗯……嗯……”
  席思美目含泪,银牙紧咬,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苦苦忍住呻吟。
  坚强的她几乎不愿意发出一丝的痛哼,以表示自己对我这个无耻的施淫者的无限欢迎。
  我吻了一下她痛得发白的秀脸,道:“放松,席思,放松,我们现在,是在作爱啊……想想你……想想已经成为我女人的心情……”
  席思皱着秀眉点了点头,却被我一只大手伸出,放肆的揉动着她胸脯之上,那隆起的白色乳肉……
  心中爽得不能再爽,虽然在湖水的润滑辅助下,我仍是非常艰难才从席思紧紧收缩的蜜穴中将那半截龙枪拔将出来……
  席思微微喘息着,她感觉到侵入自己嫩穴的大火棒此刻终于离去了……却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待她喘息足够,我邪恶的龙头,又一次抵在了她甫经重创的蜜穴洞口。
  “滋滋滋滋……”
  龙棒再次挤入,席思终于忍耐不住的、呻吟出来,我呼呼喘气,艰难的挺动着那前半截的龙枪,缓缓在席思短短的蜜穴里反复抽插着……
  非常……艰难……非常艰难……席思奇特的蜜穴让我很不适应,因此数次抽出插入的过程中,由于她的蜜穴甚浅,结果老子的龙棒竟然出现了滑膛的现象。
  晕……
  说来,今天席思的第一次并不是很成功,也许是她蜜穴特殊的原因,使得她在开苞过程中,就经历了一般女子所不曾经历过的痛苦,而且,我虽然已是处处非常小心谨慎的了,动作时轻抽缓插,并且对席思呵护备至,可是,一轮的三十记抽插下来,席思,差点没痛晕过去……
  结果,席思虽然对我勉力逢迎,可我心中怜惜,又怎能过分挞伐!
  于是,清澈湖水之中,两句赤裸的身子相交缠绵着,那褐色头发的美貌女郎轻轻的呻吟着,她一双雪嫩的美腿弯弯曲起,后脚跟,勾在此刻伏在她身上仍自不断剽刮的银发少年的臀部尾骨上。
  一对藕臂紧紧勾着少年的头颅,她细眉紧锁、美目紧闭,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皮,她白皙的身子承受着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耸动,在水中如同一条美丽的大白鱼,不断地挣扎振动,她淡红色的乳晕随着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在水面上下一浮一沉……一浮一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喘声终于圆润、呻吟声终于规则,两具赤裸的美体在水中默契地配合着,他们不断地摄动,激起水面上一层层的涟漪,向四周散开……
  散开……
TOP Posted: 12-23 20:12 #18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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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席思的心
  席思的蜜穴又紧又浅,因此射精后、兀自坚硬的肉棒,在茎杆处被卡在穴口上,同时大量汩汩的滚烫黏液不断的喷射……喷射……将席思那可怜的小容量蜜穴充填……充填……
  我淫亵的体液……甚至……将她那一寸脂肪也没有的小腹部……微微的充填得肿胀起来……
  “啊……”
  席思难受极了,她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容积,被极大限度的撑满了……那蜜穴深处又痛……又酥……又麻……又痒……
  她微张着红唇不住喘息着,豆大的泪珠子,从秀美的眼角不住留下来……
  那种被彻底的充满……彻底被占据……彻底被深深充满的快感……那花房深处因着大量淫精而被熊熊燃烧一般的灼热……令可怜的美人迷失在高潮的顶峰之中了……
  我感到自己满足极了,今天不仅占有了眼前这连塔家族的大美人的处子之身,而且,她那特异已极的处女蜜穴,更是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与欢愉……
  通体舒爽,胯下渐渐松软的肉龙……兀自足在美人此刻已阵阵抽搐的蜜穴之内……我感受着宣泄后的片刻安逸,双眼细细打量着,连塔小姐此刻失身之后,那霞软桃腮、神若怡莲的动人神态。
  此刻,我心中邪恶的欲望……满足已极……
  她,这个刚刚被我夺去红丸的绝世美女……是席思也……刚刚……我干了席思也!……
  嘿嘿嘿……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哈哈哈哈……我刚刚该不是在做梦吧……
  我这想着,一手抚上她滑嫩的背肌,一手勾着她那带有细细湿汗的香臀,便搂着她盘在自己身上的白蛇一般的娇躯,下体兀自紧紧与她相连的、从冰凉的湖水中爬了出来……
  良久,我彻底软下的那条死蛇,终于成功的从连塔小姐体内解脱出来……伴随着“咕咕……”
  声响,大量夹杂着丝丝红色的乳白色的淫液,从连塔小姐微微豁开的玉蚌中不断的流出来……
  “席思……你……你流了很多血呢……”
  我的语气不无疼惜,确实,以席思那处之特异,开苞之痛,无异强出普通女子数倍。
  “嗯……”
  席思羞不可抑的,将她秀发散乱的臻首藏在我脖颈之下。
  “席思,你把自己身上的暗黑贞禁解去,便是……便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是不是?”
  席思粉脸烧红,默然不语。
  我不禁感动,吻了她的额头。
  席思一支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道:“其实……席思只是想过普通女子的生活,不要作什子爵小姐,更不要作太子妃,席思……只想作一个普通的女子……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说着,美目深情涟涟的注视着我。
  “席思……”
  我凑过嘴去,二人又吻在一起……
  天色渐晚,二人穿起衣服,当我瞥见席思那乳白缎子一般的肌肤缓缓被裹入白棉的里裙之中时候,心里感到一阵的惋惜……
  多棒的美女啊!……如此卿卿,怎能放过……我如此想着,同时又头痛不已。
  此刻席思已然对我以身相许,以她率直的性子,想必回头回到蜚里布身边,便要与这位达普拉皇太子解除婚约,到时候就大件事了!……
  糟糕……糟糕……若是……若是被蜚里布知晓老子拔了他未婚妻的头筹,晕……届时,那个莽夫只怕要雷霆暴怒,届时撒发尼王国与达普拉帝国的关系,只怕大大的不妙!
  当下我正在头痛,席思已穿好衣服,将她微湿的秀发结成一个短短的麻花辫子。
  “拉姆扎……哥哥,席思……这就去见蜚里布殿下,与他解除婚约……”
  席思甜笑的看着我,洁白的右手伸到左手上,从无名指上取下一枚黄金的黑魔玉戒指。
  拉姆扎哥哥?席思第一次……这叫我也!甜甜的嗓音让我极为受用。不过此刻我却头痛之极,蜚里布早怀疑席思对我芳心暗许,此刻席思贸然提出解除婚约,蜚里布暴怒之余,哪能不联想到老子身上。
  “这个……你……啊……那个……”
  我捏着席思的玉手,愣愣说不出话来,此刻饶是我巧舌如簧,却再也想不到合适理由,劝席思不要解除婚约的。
  席思见我面色为难,以为我担心她突然变心、不肯与蜚里布解除婚约,结果这位满脸红晕的美女甜甜而笑道:“拉姆扎哥哥,席思……席思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了,你……还不知道席思的心意?”
  于是,她在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的脸上亲了一下,便转身离去。
  “这个……那个……”
  我找不到理由,眼睁睁望着席思俏丽的背影缓缓离去,心下叫苦不叠。
  不行!不行!无论用什方法,一定不能让席思与蜚里布解除婚约……否则,老子还不被大卸八块……
  打定注意,便要追上去说服席思,岂知这时不远处想起人声,而我刚刚奸污了达普拉帝国的准太子妃,心下有鬼,便躲到湖边的林木中。
  只见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缓缓行到湖边。那女子芙蓉脸,淡紫色的眸子,淡蓝色的嘴唇,正是凯瑟琳。而那男子黑发牛角,却是伦斐尔……
  二人并肩行到湖边,模样亲昵,我一见如此情景,心中不禁大怒:奶奶的!凯瑟琳,好你个臭小婊子,妈妈的,你昨天晚上才刚被老子插过,今天,却来这里私会情夫!可恨!可恨!
  我强抑怒火,只听凯瑟琳缓缓说道:“伦斐尔,你……找我来这里,可是有什事?”
  “凯瑟琳妹妹,”
  伦斐尔谄笑道:“咱们之间……好久没……认真……谈心了呢……”
  凯瑟琳冷哼一声,道:“我们之间,还有什好谈的……”
  伦斐尔一手伸过去,抓住凯瑟琳的柔莦,道:“凯瑟琳妹妹,你知道?前几日你身上魔毒发作,我……我可真的是非常担心呢……”
  凯瑟琳一挣之下,玉手挣脱伦斐尔掌握,冷声道:“是?你很担心我,当时我的容貌,变得丑怪得很……是不是?结果……我中毒濒危的时候,你却是理都不理,是不是?”
  伦斐尔继续谄笑,一手伸过去竟搂住凯瑟琳的纤腰,道:“凯瑟琳妹妹……你误会了,当时你中毒甚深……需要精养,我是怕打扰你休息,所以才……才不来看你……嘿嘿……”
  凯瑟琳用力挣了挣,这次却未挣脱伦斐尔的魔爪,于是她柔软的身子,已被伦斐尔搂在怀里。
  “你们男人,却没一个好东西……”
  凯瑟琳心中凄苦,流出泪来:“就会……就会欺侮我们女人……”
  “瞧你说的,凯瑟琳,我哪里舍得欺侮你呢?两百多年了,难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
  伦斐尔继续甜言蜜语。
  “你的心意,你有什心意?”
  凯瑟琳冷笑。
  “等此间事情一了,”
  伦斐尔道:“我们便返回提卡尼亚大陆好?到时候……让我禀明鲁西法皇帝,我要娶你……”
  “是?”
  凯瑟琳道:“你有办法说服我爸爸,把我嫁给你?这次回去提卡尼亚,若是我找不到恶魔的种子,老头子就要把我收作侧室……”
  “不用怕,宝贝,”
  伦斐尔道:“万不得已,到时候请我父亲“图伦大公”出面,以两族联姻为由,逼迫你父亲“黑腾大公”……将你嫁给我。”
  凯瑟琳面色一喜,道:“你此言当真?”
  “绝对不假,”
  伦斐尔见风行船,道:“我娶你为妻,我们便同时拥有基沃家族与达瑞德家族的支持,嘿嘿嘿……到时候,整个魔界……都将是我们的天下……哈哈哈哈……”
  说到后来,伦斐尔得意至极,忍不住大声豪笑起来。
  “可是……可是……”
  凯瑟琳泫然道:“我此身已非完璧,伦斐尔……你……你真的愿意娶我?”
  伦斐尔闻言,俊脸立时发黑,表情如同吃屎一般的难受,好半晌才极度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凯瑟琳,你怎能……如此说呢,我伦斐尔喜欢的是你的人……其实,无论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我都不介意的……更何况……你长得如此的美,又是基沃家的长女……”
  凯瑟琳大为感动,嗲声道:“伦斐尔,你对我真好……”
  “凯瑟琳,我爱你……”
  伦斐尔“温柔”谄笑,双手搂紧凯瑟琳的身子,一张大嘴,便缓缓向凯瑟琳淡蓝淡蓝的嘴唇上吻去。
  我看到此处,心中又妒又恨,妒的是凯瑟琳这骚蹄子,果然还是对伦斐尔情有独衷,恨的是伦斐尔这小白脸,嘴巴恁是真甜,哄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眼见凯瑟琳脸色微红,凑起樱唇,就要对伦斐尔宛转相就,我躲在草丛里,心中怒极。
  妈的!这小臭婊,公然被着老子偷汉子……看模样还真嗲呢……可恶!
  当下我便要发作,突然,肩头被一个重重的马蹄按住,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小主人,少安毋躁!”
  侧过头去,却看见梦魇兽卢克的马脸。
  我微微一惊:“卢克?是你?”
  “是我,小主人……”
  “你什时候来的……”
  “嘿嘿……”
  卢克低声笑道:“继承了暗黑魔种的小主人拉姆扎啊,您忠实的人卢克,一直悄悄跟在您身后,负起保护您安全的职责!”
  “你……你一直跟在我身后,那……那我和席思……”
  “放心吧!小主人,卢克可以向你保证,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看见你们……你们那个……那个的事情……”
  “你……你都看见了……你这个变态!偷窥狂!”
  我咬牙切齿,掐住卢克这个马形怪兽的脖子……
  妈的!我可不是暴露狂,老子最恨自己“爽”的时候被人家偷看!
  卢克登时喘不过气来,它的一只马蹄,却指向林外的凯瑟琳与伦斐尔:“小主人,你……你快看……”
  我一惊之下,回头看去。只见伦斐尔缓缓俯下的嘴唇,就要吻住凯瑟琳淡蓝的妙唇之时,本是秀眸微闭的凯瑟琳,却突然十分心烦意乱的样子,却见她咬住樱唇,一侧脑袋,避过伦斐尔的热吻。
  一吻落空,伦斐尔奇道:“怎了?凯瑟琳……”
  凯瑟琳皱着细眉,默然不语,秀脸上一副烦乱的样子。
  “凯瑟琳,让我吻你……”
  伦斐尔凑起色嘴,又要吻向凯瑟琳时,却被美丽的魔女春葱般的玉指伸出,按住他的色嘴。
  “不要……伦斐尔……”
  “为什?”
  魔族帅哥伦斐尔一脸愕然。
  “对不起……伦斐尔……我……我突然心里好乱,你……你让我静一静,让我好好想想……好?”
  凯瑟琳美艳如花的脸上,此刻又是苦恼、又是烦躁。
  美人如此拒绝,伦斐尔哪能不怒,却见他双眼露出兽光,双手突然抓紧凯瑟琳香肩,他邪恶的嘴唇撅成喇叭形,直直便向凯瑟琳娇嫩的嘴唇上,再一次强吻下去。
  “不……不要……”
  凯瑟琳摇动着臻首,躲避伦斐尔的大嘴,同时身子在伦斐尔缩紧的怀抱里挣扎,然而,平日武技高出伦斐尔不知数十倍的凯瑟琳,此刻却似全身无力一般,手脚软软绵绵的,竟挣不脱纨裤子弟伦斐尔的怀抱。
  伦斐尔大嘴乱吻,片刻间以在凯瑟琳躲避的脸颊上、粉颈上、秀发间连吻了数记。
  凯瑟琳又羞又恼,纤手扬起,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便重重的抽了伦斐尔一记耳光,随即趁着伦斐尔微微惊愕的缝隙,凯瑟琳挣开伦斐尔的魔爪,她脚步踉跄,跑开数步后,竟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我……我怎会这样?”
  凯瑟琳发觉自己此刻,竟连手指动一下都万分费力,而与此同时,全身上下如同火烧,一股古怪、奇异的热意……正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断蔓延……
  伦斐尔抚摸着自己被扇过的脸颊,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恶狠狠的落在地上、浑身酥软的凯瑟琳身上,这个色鬼漂亮的嘴角,泛起一丝淫笑。
  “伦斐尔……你……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
  看着伦斐尔满脸淫亵的笑意,凯瑟琳恍然大悟。
  “嘿嘿嘿……”
  伦斐尔淫笑着从自己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道:“也没什……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涂了点“莫息香”嘿嘿……再配上一点点“魔鼬之息”哈哈哈哈……这样的话,凯瑟琳,你是否会觉得全身无力呢?”
  莫息香是种无声无味气体,这气体对雌性生物有效,能激发她们的潜在性欲,让她们能够更彻底的投入到性欲交媾中来,是昂贵的高级春药。而“魔鼬之息”是采用魔鼬在遭遇危险时从肛门排放的臭气中精炼而成,能令嗅入此种气体的人,全身乏力、虚弱不堪……
  两种毒气混在一起,其作用不言而喻,嘿嘿……当真是淫贼必备啊!
  当下场中的凯瑟琳面白如纸,她怎也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平日里温文尔雅、儒弱斯文的伦斐尔,此刻,竟会对自己作出这种事情来。
  “你……你不要过来……”
  凯瑟琳怯懦的喊着,四肢挣扎着想要爬动,却发现,自己竟是一动也不能动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伦斐尔得意已极,他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和胯下硕长的鬼东西,道:“凯瑟琳妹妹,嘿嘿嘿嘿嘿……我早就想得到你的身体了,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这个东西的滋味……嘿嘿嘿……你很快就会喜欢上我的……”
  说着,他挺了挺胯下的长茎。
  “你……你无耻……”
  凯瑟琳哭了出来,她不禁在想,怎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尽是无耻的淫贼。
  “嘿嘿嘿……凯瑟琳,你这个被人奸过的小贱货,妈的!还敢在老子面前装纯情,靠!你的小穴别人都操过,老子却操不得……哈哈哈哈……”
  说着,他已骑在凯瑟琳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虽然曾有过被奸的经历,此刻凯瑟琳依然害怕:“伦斐尔……住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辟!”
  伦斐尔狠狠抽了凯瑟琳一耳光,道“住嘴,你这个骚货,妈的!你被别人玩得要烂,老子却不得不娶你,你知道为什?妈的!实话告诉你,这只是因为你是基沃家的长女……娶你……对我的前途很有帮助。”
  “哼哼……否则你这种被人玩烂的贱货,打死我都不要……”
  伦斐尔撕扯着凯瑟琳的衣服,破布声连响,凯瑟琳衣裳尽去,落出雪白的球形大奶子……
  “我看错你了!伦斐尔……你这个恶棍!”
  凯瑟琳感到由心底升起的一种绝望,同时,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了。
  伦斐尔哈哈大笑,一手探入凯瑟琳腰间裙幅,就在他要为眼前这位绝美魔女,解除她曼妙身体上的最后一件防具的时候…………
  “住手!”
  一个雷霆厉吼惊天而将,将此刻正洋洋得意的伦斐尔,吓了个屁滚尿流。
  伦斐尔颤栗的回过头来,便看见了坐在高大的梦魇兽背上、微风凛凛的我。
  梦魇兽的鼻孔里喷出股股黑气,梦魇背上的黄金马鞍中,身着华服的我满面怒容,威严有如天神降世。
  话说回来,此刻的我,出场形态为何如此威严呢?当然,这都来自于刚才,我和卢克二人关于“如何在英雄就美情况下、给女方更深刻的印象?”
  问题的反复讨论。
  霎时间,本就对我万分忌惮的伦斐尔,此刻更是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其实我与伦斐尔一般,都是不学无术的纨裤子弟,武技根本不通。
  不过,在伦斐尔的眼中,我便是随时可能变身为那凶狠无敌“金狮子王”的恐怖怪兽,是以,他对我怕得要死。
  “伦斐尔,你好大的担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侮辱凯瑟琳小姐……”
  我手持长剑,眼中射出“厉芒”被我的“厉芒”射中,伦斐尔浑身巨颤,他双膝一个发软,竟然跪到地上:“不……我……我……”
  凯瑟琳一脸泪痕,纤手费力的扯起地上的裙衫,遮住自己的胸脯,一双明亮的秀目射到我身上,眼神中又是感激、又是羞愧……当然,还有更深的一层情蕴,那是喜悦……
  “可恶!我生平……最恨你这种欺负女人的淫贼了!”
  我恶狠狠的道:“不行!老子要马上变身金狮子王,然后……把你吃成骨头!……嗷嗷嗷嗷……”
  说着,我作势要发生变身的样子……
  “啊!啊……拉姆扎殿下……不要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这下子,伦斐尔当真是被吓破了胆,他跪在我面前,叩头如同鸡啄米一般,而他胯下的肉茎,早就吓软了。
  嘿嘿……看来,那日金狮子王的恐怖形象,已经形成了伦斐尔这小白脸的心里阴影……
  “哼!”
  我冷峻着脸行到他面前,看着他恐惧如同老鼠一般的丑脸,心里好笑,突然,我一记抬脚猛踹,只听“嘎吱吱”脆响连声,自己一脚已重重踹到伦斐尔胯下,那软弱无力的小鸡上……
  “啊!”
  伦斐尔凄厉的惨叫着……
  “给我滚!”
  我暴吼一声。结果伦斐尔如或大赦,他捂着自己胯下鲜血淋漓的东西,也顾不得穿衣服,便连滚带爬的远远逃去。
  按照事先安排的“剧本”要求,此刻卢克知机的离去,现场便只剩下我和凯瑟琳二人。
  我半跪到凯瑟琳面前,细心的搂住她白腻腻的身子,柔声道:“琳姐姐……你没事吧?”
  “少来!”
  凯瑟琳泪眼惺忪,却冷哼一声道:“拉姆扎,你……你想笑就笑吧!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觉得很可怜、很好笑……是不是?”
  “我怎会笑你呢?琳姐姐,你遇人不淑……我关心你还来不及?又怎敢笑你……”
  我淫亵的嘴唇,吻上琳姐姐那带有紫水晶耳环的尖尖细耳,双手更抚上她微微颤栗的酥胸……
  琳姐姐默然不语,仍我轻薄,过得半晌,才突然道:“拉姆扎……我问你,你就懂得羞辱我,轻薄我,是也不是?”
  我微微一惊,连忙道:“琳姐姐,直到此刻,你还不知……我对你的心……好!好!我这就开膛破肚……把心掏出来……送给你!”
  说着,假惺惺拔出腰间的匕首。
  琳姐姐啐了一口,娇靥上终是露出喜色,随即转过脸去,冷冷的道:“我要你的心作甚?你自己掏出来,送给你的人鱼妹妹去……”
  我大感头疼,直到此刻,她还在吃阿鲁蒂蜜的醋,于是心中暗道:此女虽是貌美如仙,性子却终是乖戾莫名……唉……对付这种女人,多动手,少动口,事实胜于雄辩!
  当下再不言语,我一只魔爪,已紧紧捏挤着琳姐姐那形态完美的乳球,一手从她光洁的小腹抚入她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将她身上那最后一层的障碍除去……
  我感觉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再次的坚硬勃发了……晕……我那鬼东西,才刚刚奸过席思的处女嫩穴,当时射出那多精华,此刻,竟然这短的时间内,却又一次勃起了……
  啊哟!糟糕,不好了……此刻席思已然走远……奶奶的……罢了……罢了……我堂堂龙枪骑士拉姆扎,还怕了那个蜚里布不成!不管了!……反正也追不上,此刻,先干了眼前的美女再说。
  还有呢!不知卢克又躲到哪里去了,妈的,莫不是又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偷窾我与美女们做爱吧!奶奶的!罢了……此刻也管不了那多了……
  一想到周围的某个阴暗角落,可能还存在着卢克的一双眼睛,在偷偷注视着自己奸美的举动,我不禁觉得异常的兴奋,肉茎如铁……
  “琳姐姐,你的那里,好湿好湿哦!”
  在美人面前,我伸出了刚刚在她蜜穴中抠弄过的、带着淡褐色蜜汁的两根手指,羞得美人无地自容。
  我舔了一下那带着蜜汁的手指,琳姐姐的味道,咸咸的……
  于是将手指递到琳姐姐的樱唇上,道:“琳姐姐,你的味道,很香很甜呢……要不要试试……”
  在春药莫息香的催发下,琳姐姐此刻早已情动如潮……她水汪汪的紫色杏目妩媚的瞥了我一眼,便深深的吞入了我的手指,细细吮吸着我手指上的味道……
  她吮吸得好卖力哦!我感到自己……几乎要爆发了……
  轻轻啮着琳姐姐圆圆的耳垂,我揶揄着说道:“琳姐姐,想不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哦?”
  “……”
  魔女羞涩,哪里肯答。
  “想不想要吗?”
  我细细的手指深深抠入琳姐姐那芬芳的牡丹穴里,小指的指尖,却轻轻的刮动着穴口上的……小小肉坟……
  刮……刮……刮得身下的琳姐姐娇躯一下下的轻颤……
  “嗯……嗯……”
  琳姐姐完美的身材如同白蛇一般扭动着。
  “怎?琳姐姐,你不想要拉姆扎弟弟……的大肉棒?那拉姆扎……要走了哦……”
  我淫笑着站起身子,假意要走,却被凯瑟琳白玉般的纤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死小鬼!……要……要的啦……”
  明镜般的美目中春意欲流,凯瑟琳咬着嘴唇说了出来。
  “要……要什啊!”
  “要……要的啦……”
  “什吗?”
  “要……要大肉棒……”
  琳姐姐踌躇再三,终于说出了这种令她无比羞愧的话。
  我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吧!琳姐姐……既然我这喜欢你,那自然是你要什,我就给你什了……”
  于是双手曲起她秀美的长腿,一手从她的腋下搭过,勾在她的香肩上……让她趴跪在湖边一颗大大的桦树之下……
  自己跪于她身后……
  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根小小的魔杖,咒语念动,胯下巨长的肉棒,顿时一分为二,滋滋的化作并列的一对双管乐器……
  “琳姐姐,我要来了哦……”
  两颗火热的冠状龙头,分别抵住琳姐姐那溪水潺潺的牡丹穴口与那微微干涸的菊花穴口,我腻声在魔女的耳边说着……
  “嗯……嗯……”
  魔女轻点臻首,从身心到灵魂,她早已默许了这位可爱的男孩子,进入自己体内……
  于是沉腰……挺进……噗吱吱吱……
  琳姐姐发出一声轻曼的长吟,她一手扶在身边的粗糙的树干上,那荧白如玉的身子,在我双头巨龙的一击一击的冲撞下,如同香粘粘的粉白色面人一般……一收一缩,一收一缩……伴随着她悦耳的轻吟,一下下刺激到她身后的我身上……
  “滋咕”、“吧唧”、“滋咕吧唧”……两个不同的蜜穴,一个形如牡丹,一个态似甘菊……一个湿润柔滑,一个干燥多褶……一个松香滑嫩,一个紧凑耐品……
  啊……琳姐姐的两个蜜穴此刻同时的任由我肆意享用……啊……好爽哦……
  我感到与身下香汗淋漓、哀哀乱叫的琳姐姐一样,此刻自己的身体极度的舒展着!
  我疯狂的、肆意的驰骋在身下这肌肤如玉紫发柔亮、美貌倾城的金绵羊角女人体内,此刻的琳姐姐,直如一只小绵羊一般的温驯可人……一般的体贴和意……
  一时间,我感觉到自己像是骑乘在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身上,驰骋在那无边无际的绿色原野之间……
  好棒哦!至此,琳姐姐与我的身体,已经彻底的默契和协调了,我有感觉,和席思做的时候不同,此刻,我将和琳姐姐作很久,作很久!很久……也许……作到明天早上……
  天边的夕阳渐渐落下……留下西方天际的最后一丝的火红色云彩……
  湖畔,一株小小的桦树,树干轻腰缓摆……树叶纷落间,树下一趴一跪的两具赤裸的美体,以一种最原始的性爱方式,和谐的交合着,那女子的甜甜呻吟与男子的重重喘息,奏成一曲傍晚的绵绵情歌……
  阿鲁蒂蜜,吻我“嗯……嗯……咦……啊……啊啊……好……好棒……啊……”
  一个甜美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个不停。
  “呼呼……呼……呼……”
  我粗粗的喘息着,双手捉着琳姐姐的玉盆一般的美臀,胯下两根坚硬逾铁的壮茎,疯狂地在她那两处越来越香滑的巷道里插捅着,一记……又一记……一记重似一记……
  爽……爽……实在是太爽了……此刻,我感觉到自己那龙枪表面那一层保护膜一般的黏液,真个香滑极了!
  嘿嘿……看来前日从卢克手中,搜刮而来的那瓶“润滑神油”当真是有点效果。嘿嘿……
  其实前日,“好学”的我向卢克请教一些“奇技淫巧”二人谈到魔女的蜜穴与菊径之时,我不禁扼腕叹息。
  “小主人,何故叹息呀?”
  卢克张着马嘴,谄媚的问道。
  “唉……卢克啊,你知道?我在撒发尼皇都的时候,每晚……每晚可以对付四女的……唉……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我……竟然被凯瑟琳她们三个就……就摆平了!唉……唉……出征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啊!唉……”
  我又长叹一声,几乎流泪。
  “主公不必忧虑,卢克有一良策,可保主公过关斩将、攻无不克!”
  “嗯?爱卿有何良策,快快讲来!”
  卢克衔来一小小银瓶,道:“主公昨日失利,盖因魔女宫径太窄,不利抽插耳!今余有一“润滑神油”主公以之涂于龙身表面……嘿嘿……届时主公龙身滑润,那魔女下体固然紧凑,又何愁不破!”
  我不禁欣喜,却听卢克又道:“这“润滑神油”另有一妙用,此油能护住龙身,防止外面体液渗入,嘿嘿……主公用之,能保那巨龙……金刚真身,百毒不侵!”
  “如此说来!我……我涂上这个,便能玩到琳姐姐后庭不成!”
  我不禁大喜。
  “正是……此刻主公体内的魔种仍未融会贯通,而那魔女后庭素有奇毒,这个“润滑神油”便是主公目前,能玩到凯瑟琳小姐后庭的唯一途径。”
  “哈哈哈哈……妙计!妙计!卢克,你对我如此忠心,我真不知该赏你些什才好。嘿嘿……只不过,琳姐姐是你以前的亲蜜朋友,此刻你如此出卖她……只怕不大好吧?”
  “小主人何出此言,主人您身具魔种与天枪圣血,日后前途无量,嘿嘿……卢克自然是唯主人马首是瞻了!嘿嘿……”
  卢克谄媚道:“何况!令主人能玩到凯瑟琳小姐的后庭,这对凯瑟琳小姐本身,岂非也是莫大的荣幸呢!嘿嘿……”
  “好……好……神油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
  于是,今日给席思破处之后,我便偷偷在自己魔茎上抹了神油,好在凯瑟琳身上试验一下神油的威力,嘿嘿……也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女,知道老子“不倒王子”拉姆扎的厉害!
  试验结果,这日我趴在琳姐姐娇慵不胜的美体上,足足弄了两个小时,嘿嘿嘿……任她下体的蜜穴如何紧凑、任她穴口的肉膜如何收缩……嘿嘿……老子直是金枪不倒……于是,直干得可怜的魔女泪珠乱洒,全身瘫软。哈哈哈哈……
  深夜,回到蜚里布重新为我安排的别馆之时,我仍是精神奕奕,耳边,仍自回荡着最后时刻,琳姐姐那娇弱低泣的求饶声:“拉姆扎殿下……啊……啊……好弟弟……啊……啊……不要再弄了……姐姐……啊……姐姐实在不行了……呜呜呜呜……”
  我雄心万丈,由丽娜和法利扶着几乎瘫痪的凯瑟琳回房休息,自己则得意洋洋,对着此时正满脸怒气、对我怒目而视的阿鲁蒂蜜邪邪一笑。
  其时我与凯瑟琳这晚回来,而且凯瑟琳一身都散发着我弄出的栗子气味,阿鲁蒂蜜看入眼里、闻入鼻中,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熊熊燃起。
  “阿鲁蒂蜜小姐……晚上好啊……”
  “哼!你……你们这晚回来,却是干什去了?”
  阿鲁蒂蜜坐在花园的石凳上,问了一个与她智商不相称的白痴问题,而她美丽的淡红色眼睛里,泛起莫名的醋意。
  “啊……好漂亮的月亮啊!”
  我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缓缓对阿鲁蒂蜜道:“嘿嘿……这美好的夜晚,我和凯瑟琳又是两个人,嘿嘿……你说……我们会干什去了?”
  “你……你……”
  阿鲁蒂蜜一时语塞,心中一股闷躁之气,更加郁结。
  “嘿嘿……阿鲁蒂蜜小姐,您这晚还没入睡,难道是等我回来?”
  我浅浅笑着,坐到阿鲁蒂蜜身旁。
  “你……我……”
  阿鲁蒂蜜被说中心事,脸色一红:“鬼才等你呢!我是心情不好……坐在这里乘凉。”
  “哦……乘凉啊!”
  我嘿嘿冷笑着,突然厉声问道:“阿鲁蒂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的一句直白,令人鱼公主如雷贯耳,她猫一般的从石凳上跳起来,面色惊恐:“你……你胡说什!我……我绝不会喜欢你的。”
  “哦!这样啊……”
  我冷静如常,笑眯眯的望着她。
  “你……看什?”
  阿鲁蒂蜜被我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
  “阿鲁蒂蜜……我猜……你的心脏,现在一定跳得很快,是吧……是不是很紧张呢?”
  “你……你……胡说!我……我一点都不紧张……”
  美丽的人鱼脸上发热,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砰碰”、“砰碰”的剧跳。
  方才,眼前这邪邪的美少年那莫名奇妙的一句“阿鲁蒂蜜,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确实,在她心底下造成了莫名的一种激荡。
  “嗯……阿鲁蒂蜜,你这紧张啊,看来……你真的喜欢我了。嘿嘿……”
  “你……你胡说什?我……不跟你瞎扯了,我回去睡觉了。”
  阿鲁蒂蜜有点惊惶失措,想急急逃开的样子。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坐在原处,得意笑个不停。
  “你……你笑什?”
  正准备走开的阿鲁蒂蜜突然回头。
  “没什……”
  我摇摇头。
  “哼!你心底肯定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你肯定以为……我喜欢你……是不是?”
  阿鲁蒂蜜有点圭怒的样子。
  我浅笑不语。
  “你……实话告诉你!”
  阿鲁蒂蜜怒极:“即使……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我……我阿鲁蒂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个色鬼的!”
  “哦?是吗?”
  我淡淡一笑,站起身子,缓缓走到阿鲁蒂蜜面前。
  “你……你要干什?色魔……”
  武技高我十倍的她连退两步,一脸惊恐的样子。
  “阿鲁蒂蜜……我们作个测试如何?”
  “测试?”
  阿鲁蒂蜜微微一愣。
  “嘿嘿……咱们面对面站着,眼睛,要定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里,若是……若是十分钟内,你没有主动地吻我,那……那就说明,你并不喜欢我。”
  “好无聊的测试……我要回房睡觉了!”
  阿鲁蒂蜜冷笑,转身欲走。
  “你心虚啊……不敢测试?”
  我语气挑衅。
  “你……你说什?”
  阿鲁蒂蜜回过头来,美目火怒。……
  于是月光下的花园里,一男一女静静对视着。
  起初阿鲁蒂蜜投过来的目光里,尽是愤怒、埋怨、责怪、执拗……
  只不过我平静如常,深棕色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她,目光中柔情似水……
  五分钟过后,阿鲁蒂蜜透过来的目光中,先前的恼怒、愤懑之气渐渐退去,取而待之的,却是焦躁与不耐……同时,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八分钟过后,眼前的人鱼美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秀美的容颜上,神色有点迷茫,似乎……似乎有一种神不守舍的情绪,在她的身体内蔓延……
  九分钟过后,似乎我情意绵绵的目光颇有作用,此刻,只见阿鲁蒂蜜一双淡红色的美目,如同被磁铁吸住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视线上,同时,美人如同喝醉酒一般,她的脸颊……烫红烫红的……
  十分钟了……
  阿鲁蒂蜜感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而眼前这位银发的俊美少年,他透过来的目光是那的温柔、那的清澈,简直……简直如同那夏日里……温柔起伏的一层层海波……
  这怎可能呢,他是拉姆扎吗?真是很难将他……与平日那位淫荡邪恶、狂放不羁的坏家伙联系起来啊!
  阿鲁蒂蜜在潜意识里这想着:眼前这少年投来的……那如梦似幻的目光,一时间……让她身心俱醉。
  看着少年那棱角分明的嘴唇,她感觉到自己通体发热,她感觉自己嘴唇有点发干,舌头也有点发干,口腔也发干了……于是她微微张开了樱唇,用小嘴细细喘息着。
  她,突然生出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的想法:吻他吧!就吻他一下吧!反正吻他一下……又不是世界末日……
  柔和的月光下,我注视着阿鲁蒂蜜梦幻一般美绝的脸……她那极度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光芒,她那淡红色的美目中绵绵不绝的情意在流动,她那樱红樱红的嘴唇微微开合间,吐出一丝丝甜甜的海水味道。
  好美啊!与席思相比,阿鲁蒂蜜有如一朵带刺的玫瑰,那鲜艳夺目的红色,令人折服……而席思呢,席思更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那雅致怡人的白色,令人迷醉……
  如此美女,怎能放过!
  “阿鲁蒂蜜,吻我。”
  我用富有威严的命令式语气说道。
  “……我……我……不……不要……”
  阿鲁蒂蜜咬着自己的嘴唇,勉强进行最后的抵抗。
  “傻瓜!”
  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我一手勾起阿鲁蒂蜜的纤腰,自己温热邪恶的大嘴……突然出袭,已吻在阿鲁蒂蜜那温软如玉的唇瓣之上……
  “唔……唔唔……”
  转瞬间,阿鲁蒂蜜彻底崩溃了一般,她滚烫的身体软到在我的怀里,一对藕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她那微微张开的柔唇,已将我邪恶的舌头,引入了她温暖的口腔……
  唇舌纠缠,好半晌,正当我沉醉于人鱼公主那温香甜蜜的津液与她那滑嫩小舌时候,突然阿鲁蒂蜜双手一推,激动地挣开了我的怀抱,随即她纤手扬起,“啪”的一声便重重抽了我一记耳光。
  “色魔……坏蛋……”
  她娇喘连连,美目中却隐含泪光,随即一个转身,已风一般的跑开了,留下脸颊剧痛的我,站在原地发呆。
  半夜回到房间,却遇上愤懑不平的小妖精可可。
  其时可可揪着我的鼻子,埋怨我许多天未曾与她亲热了,于是万般无奈下,我只好掏出自己的胯下法宝,凭借几招“火山碰发”用灼热的淫精,将这个身长数寸的小妖精……几次喷到九霄云外…………
  接下来的几日,会议照常进行。
  自那日与席思分别之后,迟迟未有她消息,我本来十分担心,怕蜚里布在席思提出解除婚约之后恼羞成怒,对她不利,结果昨日席思偷偷与我相会,言道近日蜚里布忙于国务,未得机会与他见面,是以解除婚约之事迟迟未能提出。
  我吁气之余却又暗忧,想劝说席思放弃解除婚约,却又不知从何出口,无奈之下,只能嘱咐席思,让她与蜚里布提出撤婚之时,切不可将我牵连在内。
  席思刚被我破去处子之身,情意绵绵之下自是满口答应。结果倒是我感激之余,又小玩了她的紧短蜜穴一次。
  昨夜,乔装改扮的德瑞克等人向我辞行,言道我目前的处境业已安全,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兼且,他还发现“达普拉帝国近期将有较大举动”重要情报,于是便要急急赶回去向利夫复命。
  结果我赏了德瑞克几百银币,言道让他代我向利夫问好,并着他告诉利夫,切不可泄漏我的真实身世。……
  其实不用我说,那日母亲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营要人时,利夫得知我是撒发尼王子之后,便在母亲的要求下一直保守秘密,他通令全军,绝不可泄漏我父亲是暗黑联盟的死敌、“千屠者”莫拉的事实。
  是以我虽然用“巴蒂”的身份在“水瓶谷”之战中大有作为,并且赢得“勇者王”的称号,但实际上除撒繁军与席思之外,却无人知道我这位撒发尼王子曾经在撒繁解放军内部呆过,并且参与过对孤魂骑士团的战斗。
  对外界而言,巴蒂是巴蒂,拉姆扎是拉姆扎,巴蒂是莫拉的子,圣剑之血的继承者,拉姆扎则是撒发尼王子,天枪之血的传人。
  其实这点上利夫的作法让我很感动,试想想,若是我的真实身份被泄漏,届时不仅我这个撒发尼王子成为暗黑联盟的公敌,而且,我的母亲阿鲁妮科娃,只怕……也要被人从王座上撵下来。……
  犬人骑士德瑞克素来对我敬佩无比,此刻我又赏给他数百银币,他怎能不感激涕零呢,于是对我立下重誓,言道绝不泄漏我的身世云云。接着,我设宴为他送行,一顿狂灌之后,德瑞克伏晕倒在马背上,被同伴带走了。
  自那日与蜚里布比试之后,山德鲁、明达文二人受伤本就不轻,兼且前日刚刚从树林中找到其弟犹大的无头尸体,是以二人伤心之下,伤病更是迟迟难愈。
  当时二人大哭一场,言道一定要查出凶手,为犹大报仇,结果坐在我身旁的凯瑟琳听到这话,冷笑不已。
  就我此刻而言,早已对母亲素来委以重任的“帝都三龙将”失去了信任,回想那刻密林之中,犹大突然发难,妈妈的!
  后来若不是凯瑟琳半路杀出,靠!老子此刻……怕早已是身首异处了。
  而且,那日听犹大言道“等你死后,撒发尼的王位就是我主人的了……”
  云云,似乎犹大背后,还有一些巨大的阴谋。
  唉!我们撒发尼王国之内的贵族千百,其中不乏一些贵族对母亲的女王地位持怀疑态度,由于我那个便宜老爹早逝,而我的银发褐瞳,使得我的身世存在一些风言风语,是以,目前国内不少贵族与亲王,似乎都对母亲的统治存有二心。
  看来撒发尼皇宫之中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母亲的王位,更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处境啊!
  于是,前日我已修书一封,以“紧急公文”为名,着老科德与罗拉哈哈立即带回撒发尼城,并嘱咐一定要亲自交到母亲手上。
  其时山德鲁等人带来了三匹野飞龙,此刻犹大死去,山德鲁、明达文重伤,都已无法乘坐,于是正好将飞龙交给老科德与罗拉哈哈乘坐,以快速飞回撒发尼城送信。
  再说接下来的两天,却是让人极为头痛的两天。原因是这两天,古伦娜娜上门拜访。
  晕……本来,自与阿鲁蒂蜜那晚的温情一吻之后,这心高气傲的人鱼公主就已对我就憎恶益甚,而凯瑟琳与伦斐尔决裂,又偷偷的住到我的别馆之中。
  又自凯瑟琳与阿鲁蒂蜜那夜大打出手之后,二女之间罅隙甚深,此刻生活在一个院子里……可以想象,整个院子里的空气之中,似乎都开始流动着一种火药的气味……
  二女平日里相见,便是横眉相对、冷言冷语、互相讽刺,兼且,她们脾气火爆,话机一个不谐,便是要拔刀动手……
  晕……也幸亏有魔力深厚、经验老到的杨克尔坐阵,否则,我那可怜的别馆还不又一次让她们给拆了。
  唉!到得这日,古伦娜娜上门拜访。
  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之间固然不和,而古伦娜娜对我的暧昧亲热,也是让凯瑟琳大动肝火的因素,结果,这命中相克一般的三女,两俩之间互不相让,竟又在我的别馆之中掀起了一场三方的战争。
  古伦娜娜原本的来意,是想再次劝说杨克尔,让他放弃与达普拉帝国作对,以从“光暗战争”中置身事外。却哪知这个风流熟妇到得我府上,看见我这个英俊无比的美少年,性情淫荡的她忍不住便想占些便宜……奶奶的!结果阿鲁蒂蜜固然对我突然“殷勤”凯瑟琳更是与古伦娜娜冷言相讥,结果三人唧唧歪歪、桃杏争艳……唉……没完没了啊!
  呜呼,此三女虽然美貌倾城,奈何性子如此泼辣……
  呜呜呜呜……她们就不知有一句老话?“妇以和为贵”呀!
  ※※※※※※※※※十二神器是大神赐给人类的神器,魔界三圣器是暗黑神赐给魔族的神器,级数相同。
  圣暗黑历249年10月8日。
  深秋的天空清澈万里,湛蓝湛蓝……
  齐梦罗公国首都,“草原都市”泊鲁略的中心广场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蜚里布一身戎装,踌躇满志的站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进行着他慷慨激昂的演讲。
  今天是“大联盟会议”的最后一天,蜚里布。曼连斯作为达普拉帝国的皇太子,正对台下暗黑联盟的将领们进行着最后的动员,因为从此刻开始,达普拉帝国对“撒繁解放军”、“红色珊瑚”、“撒克尔保卫者”等光之末裔的最后作战,已经事在必行了……
  “所有暗黑联盟的勇士们,一直以来……我们抱着宽容和仁爱的心,容忍并放任着那些光之异教徒余孽们的存在,期待着他们痛思悔过、早日弃暗投明,可是……看看……看看那些异教徒对于我们宽容与仁爱的所回赠的报答吧……”
  蜚里布黑色的丑脸上神情激动,他魁梧的身体裹在一套精致的红水晶宝甲之中,整个人显得威武枭悍异常。
  “勇士们,看看你们的四周吧……此刻,撒繁乱党正在强占我们的土地,红色珊瑚的海盗,正在焚烧我们的战船……暗黑联盟的勇士们,拔出你们腰间的长剑吧,让我们去讨伐那些卑微的光之异教徒吧!让我们……为伟大的暗黑神达普拉而战!”
  蜚里布振臂高呼。
  “消灭那些异教徒!”
  、“杀光撒繁乱党!”
  台下人声鼎沸、呼声雷动。
  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蜚里布高高举起一把有着黄金手柄的巨大双手重剑,那剑刃峰极宽、剑梁上纹有一道道古朴的花纹,剑身由一种黝黑黝黑的莫名金属锻造而成,发出一缕缕浓郁浓郁的死亡黑气……黑气,将肥力布高大的身躯层层笼住……
  长255公分,宽33公分,重211千克,这把双手重剑,正是达普拉帝国镇国之宝,人类十二神器之一,代表着破坏神艾琳巴格权威的圣魔剑,艾琳巴格。
  这把剑,据说曾是在圣光战争中,砍下了伟大精灵王索尔的头颅的邪恶之剑。他代表着无穷的破坏力,代表着死亡与腐朽。
  当下蜚里布高举黑色重剑,得意洋洋的俯视着台下的暗黑信徒们,仰天豪笑。然而,就在此刻,只听广场周围的钟楼上传来一声轰隆隆巨响,接着,一道金光万丈、刺眼欲瞎的凌厉光线……簌簌簌簌的以一种几乎超越光速的极限速度从高高的钟楼内射出,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的,便射向蜚里布的心窝……
  其时蜚里布高台讲话,正自春风得意,那料到致命的危机,转眼间降落在自己头上。
  于是只听噗嚓嚓一声脆响……那金色光线……深深射入蜚里布胸口,紧接着,便见到蜚里布胸口插着一枚黄金羽箭……鲜血泉涌……而蜚里布那伟岸的身躯,“腾”的一声,便栽下高台,落到地面上……
  “啊!”
  、“怎了?……”
  、“有刺客!……”
  、“蜚里布殿下中箭了,快……快传御医……”
  、“围住钟楼,不要让刺客跑了!”……
  广场上乱成一片,受惊人群四处推挤,嘶叫呼喊,此起彼伏…………
  这一天,蜚里布死了……
  暗黑骑士团的精英们搜遍了泊鲁略城的每个角落,也未找到刺客的下落。
  蜚里布,是被一枚黄金的羽箭所杀,这枚羽箭……据说是神弓比里奥克的所匹配的黄金神箭……而蜚里布,正是被神弓圣血的传人所杀。
  接下来的几日,泊鲁略城中处处乱成一片,搜捕刺客的暗黑骑士们四处乱闯,平民之间风声鹤唳。
  大联盟会议匆匆结束,杨克尔向我告辞,言道要尽快返回红色珊瑚的根据地,以准备应付达普拉帝国的新一轮围剿。
  其时我为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三人送行,瞥见阿鲁蒂蜜高高的坐在马上,瞥向我的一双美目中,略带了依依不舍的神情,我的心情不免激荡。
  “阿鲁蒂蜜!”
  “什?”
  即将分别,人鱼公主还是一副酷酷的模样。
  “回去以后,不要想我哦!”
  “呸!”
  阿鲁蒂蜜怒道:“鬼才会想你呢……”
  人鱼公主打马扬鞭,头也不回的去了。
  眼见如此情景,杨克尔摇头苦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千万不要忘记前往圣地“巴哈诺因”你体内种有恶魔的种子,它……迟早会成危害你的身体的……目前……也只有生活在巴哈诺因的莫古族人,才有办法将你体内的魔种分离出来……”
  “我晓得的……杨克尔叔叔……”
  眼见即将分别,杨克尔对我仍是关怀备至,心下不禁感动。
  杨克尔又嘱咐了我两句,这才与达尔文飘然离去。
  蜚里布一死,“暗黑联盟”如鸟兽散,古伦娜娜离去的时候,特意邀请我前往所罗门群岛访问……
  嘿嘿……本来,我对这位独眼的美丽女公爵充满了兴趣,而且所罗门群岛景色迤逦,实在是个游玩圣地,只可惜的是,此刻我有魔种在身,必须尽早去到阿尔维斯王国辖内的巴哈诺因,请莫古族的长老帮我将魔种分离出来,否则的话,可能会像达尔文说的那样,某一天“永远变成巨大的魔兽……金狮子王”了。
  而且此刻对我而言,更为迫切的是要寻找父亲的下落,因此,我打算去到父亲的故乡拉莫斯公国看看……唉,我又哪有时间……去所罗门群岛游玩?
  无奈之下拒绝了古伦娜娜的邀请,结果古伦娜娜面露惋惜神色,临离去时,却又送了我一盆珍贵的珊瑚盆景。
  想到人鱼女王古伦娜娜对自己情意绵绵的样子,我不禁好笑,她业已四十多岁的人了,但相对于人鱼数百年的寿命来说,她,却仍只相当于人类一个二十来岁女子的年纪……
  嘿嘿……只是听说古伦娜娜面首数百,性情淫荡已极,传闻中雌性人鱼达到青春期的年纪,都会变得淫荡风骚,惯于寻找英俊的异性交配……嘿嘿……看来实情确实如此,只不知再过二十年后,阿鲁蒂蜜会不会如同古伦娜娜这般,也变成一个风骚好色的熟妇。
  10月10日,我来到凤姐姐府上,言道想要出使阿尔维斯进行一段时间的访问。
  其时凤姐姐穿着白色的圣袍,正悠闲而安逸的,躺在阳台上的长长藤椅上看书,见我提出访问之事的时候,这绝美的丽人微微一愕。
  “……殿下要来阿尔维斯访问?”
  凤姐姐放下手中的书本,明亮的凤目中满是奇异的神色。这也难怪,我这个好色的家伙,突然言道要去阿尔维斯访问,怎不是件奇怪的事情。
  “是……是的……早听说阿尔维斯王国政治文化……胜我撒发尼百倍,我此去阿尔维斯,一为促进两国友谊,二为……瞻仰贵国繁华……凤姐姐……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带我一同……前往阿尔维斯了……”
  “殿下有心访问阿尔维斯……凤深感荣幸,就请殿下选定日期,与凤一道……前往阿尔维斯吧……”
  佳人应允,我连忙道:“好!好……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后天……我们后天便启程……如何?”
  凤姐姐微笑颔首。
  时间敲定,我心下大喜,便对凤姐姐身后的尤茜使了个暧昧眼色,逗得这可爱的小美人粉脸一红。
  皇太子遇刺身亡,泊鲁略城内草木皆兵,我急于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不放心那还未出嫁却已成为寡妇的席思。
  于是到得撒繁旧宫之中,便见到了浑身穿着黑纱孝衣的席思。
  “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搂着席思纤软的腰说道:“席思……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过自由的生活……”
  席思美目一亮,片刻后却又黯淡了下来,叹息的道:“对……对不起……拉姆扎哥哥,我……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蜚里布……蜚里布他刚死……我现在就离开这里的话,会惹皇帝陛下猜疑的……”
  我立即醒悟过来,原来蜚里布被刺杀,席思作为蜚里布的未婚妻,自然是不能在这个时间随我离开齐梦罗的,否则,难保不会被冠以“与情夫勾结、谋杀亲夫”的罪名。
  眼见美人秀目含泪,面带离愁的模样,我心下难受,便抚着她温软的小脸,道:“席思……一年……等我一年好?一年后,等我办完事情,便回来接你……”
  美人登时转忧为喜,道:“不……拉姆扎哥哥……不用你来接席思,一年后,席思一定前去找你……”
  “这是一个约定?”
  “嗯……”
  席思低低的应着,她火红的唇缓缓迎上,与我那直直压下的大嘴接合在一起,唇舌纠缠,而与此同时,我一双邪恶的魔爪已经解开她腰间的纽扣,魔爪用力一提,席思身上最后一条薄薄的贴身小裙,便逶迤的落到了地上……
  即将分别,席思再也不顾及羞涩与腼腆,于是这一晚,二人便在席思的闺房中,那雪白天鹅绒织成的大床上疯狂交媾起来。
  其时我仰躺床上,双手捉着席思那对香酥酥的玉兔,任由浑身香汗淋漓的她胯坐在自己长长的肉茎上,不住的套弄着……
  她的蜜穴又紧又浅,这天,我其实抹了不少的润滑神油,兼且席思舍命逢迎,这才在她体内插入了龙杆的三分之二长度,然而,却已是龙头紧紧抵住了花心,龙根再也挤不进去了……
  从席思发白的秀脸与那紧紧咬着的红唇上,可以看出刚刚破处不久的她,仍然承受不住我那硕长巨物的挞伐,只不过,今天这小美人特别有舍命相陪的心志,只见她纤手紧捏着自己的小辫子,银牙紧咬,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颗泪珠,兀自与我抵死缠绵……
  纤腰款摆、玉臀轻豁……龙茎之上,她那美丽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映像出一道曼妙无伦的长长身影……两人,也不知做了多久,也许是心伤离别的缘故,结果我这位媾女老手,今日竟然败在她这稍经人事的雏子身上。
  事了的时候,席思虚弱的躺在我身旁,大量温热的带着几小丝红色的琼浆玉露,从她窄小的蜜径中淌出来,湿润了身下大片大片的褥子……
  “拉姆扎哥哥……要等席思哦,席思……一定会去找你的……”
  这是她迷迷蒙蒙睡去之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与凤姐姐一起离开泊鲁略的时候,路旁挤满了前来瞻仰凤姐姐绝世美貌的人们,帝国第三王子曼斯坦因与齐梦罗总督谢尔亲自为我们送行,其时我一身行装的坐在马上,再瞥向那仍是一身青袍的席思时候,后者美丽的眼睛里,已是泪光闪烁。……
  离开草原都市泊鲁略,缓缓东行,十余日后,我们已脱出齐梦罗草原边境。
  这日,一行人来到一座美丽的溪谷之前,但见此处绿树成荫、溪水清澈,景色异常优美,于是在此耽搁半日,当晚,就在谷中的平坦处扎营。
  入夜,天气微寒,我躺在帐篷里,看着身旁熟睡中的凯瑟琳三女的娇艳容颜,心情却郁闷无比。
  说来也自好笑,原来魔族的女子,经期是每两个月来一次,而且,大都在隔一个月的下半旬到来,而且经期来临之前,她们必须生食其它生物的血液,以作为营养的补充,否则当月之内,经期立时不调……
  于是到得前日,凯瑟琳、法利、丽娜三女便嗜血异常,逮着只野鸡,便被她们生生吸为鸡干……恐怖……
  再到得今天,三女更如同事先约好的一般,一同的便是月经来潮……奶奶的!她们蜜穴中那淡蓝色的血液留个不停……我又哪里弄得!
  可恶……可恶!可恶!
  欲求不满,心火难遏,我行出帐篷,想吹吹外面清凉的晚风。
  也不知为何,今晚我特别兴奋,偏偏三女又同时来潮,奶奶的,怎不叫人作恼。
  我正自烦恼,却听见一个奸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公,何故烦恼啊?”
  回头看去,却是卢克。
  我叹息道:“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郁闷……无聊啊……”
  “嘿嘿……主公莫恼……”
  卢克道:“卢克有一妙计,能令主公转忧为喜……快乐似神仙……”
  “你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我好奇道。
  “嘿嘿……主公且随我来……”
  卢克淫笑着仰起马头,已当先行出。
  于是我跟在卢克的马屁股后面,以狗趴式在茂密的森林深处,艰难爬行着。
  “卢克!到底搞什鬼,却带我来这种鬼地方……”
  手背被一根树刺划破,我感到疼痛不已,不由埋怨道。
  “主公……嘘!……嘘……”
  卢克用马蹄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心领神会,当下屏住气息,跟在卢克身后又爬行了数十米,此时,眼前的林木渐渐稀疏,再爬行数米,我们便来到一堆灌木从中,身下,已是一条宽宽的小河……
  此时,只听那小河之中水声哗响……更有一个女子的曼妙悠长呻吟……一声一声的,从河水中传来……
  与卢克缩身灌木丛里,我们悄悄的探出头颅。
  看见眼前的情景,我不禁呆住了……
  只见浓浓夜色之下,清澈透底的河水之中,那一层层……起伏的环形涟漪中央,竟然……隐隐浮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体……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一个如此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美得让人不敢相信的女子,以至于……以至于此刻我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怀疑自己是否置身梦境……
  是,是她!……
  此刻,她那玫瑰红的秀发已经尽数湿润,一根根……一缕缕……宁静的、闲逸的批散在她的裸背上……
  那白皙得几乎能透出水来的肌肤,此刻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彷佛,彷佛那刚刚盛开的海棠花瓣的颜色……
  那长长睫毛包容之间的品红色的瞳仁,在淡淡夜色里如同一种色泽亮丽的红宝石……那高挺的鼻梁,樱红的嘴唇,那细长的眉……其时此刻,她仍是美得那得无懈可击,她那圣洁的神态,她那高贵的气质,她那柔美的举止,让我不得不怀疑,此刻沐浴在细细河水之中的,是否是那传说中的美之女神……
  那拙挺如同玉球一般的胸脯沾着点点水珠,那细长细长的水蛇腰之下,那浑圆丰满的美臀与那带着玫瑰色芳草的蜜处……在水波中若隐若现,……
  天哪,其实,我早就知她的身材,应该是这的完美,可是,此刻真正从赤裸的角度上看去,她,却又能给我带来如此恐怖的震撼力……
  天香国色,绝代佳人……
  水波之中,她双手按捏成诀,樱唇开阖间发出以一声声曼长的呻吟,而与此同时,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流,缓缓萦绕着她玲珑剔透的曼妙娇躯,不断将四周的河水蒸发……蒸发……蒸发……
  一股股温热的水汽,在她四周升起……升起……
  渐渐的,渐渐的将她粉红色的绝美身体,萦绕在一重重彩虹一般的光雾之中……
  此刻的她……如梦如幻……风华绝代……
  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极度的发……发痛!……同时……嘴上一片温湿……鼻血长流……
  晕……晕……我……我又要不举了……
  天哪!卢克,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让我偷窥到凤姐姐这种模样!你……是想害死我!
TOP Posted: 12-23 20:13 #19樓 引用 | 點評
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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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凤凰之血
  月华如水,那粼粼碎碎的淡淡波光之中,一幅绝美的仙女出浴图……尽收眼底……
  心脏砰砰乱跳,见惯风月的我,此刻却是面红耳赤,魂为之夺……只因为,眼前的丽人,却是那般的美绝人寰。
  凤姐姐……你的身体……好美哦!
  我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浑身软弱无力,那一缕魂魄……飘飘荡荡……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彷佛腾身云里雾里……
  “……主公……主公……”
  卢克连喊我数声,见我痴痴愣愣的不应,无奈之下,他不得不用自己沾满唾液的马舌头,在我脸上重重舔了一记。
  “啊!……干……干吗?”
  我立时清醒,随即擦着脸色恶心的马口水,对卢克怒目而视。
  “主公,卢克……发现一件非常有趣事情呢!”
  “什幺鸟事?”
  被影响了窥浴的兴致,我语气恼怒。
  “凤殿下……她……她身上……具有“凤凰之血”呢!”
  “凤凰之血?你是说……圣战士桑普之血?”
  我大吃一惊。
  “不错,主公你看,凤殿下后颈上那个胎记……”
  卢克伸出马蹄,指向河水中的丽人。
  顺着卢克马蹄的指向望去,只见此刻,那美绝的仙女正静静地立于齐腰的河水中、她洁白的玉手端着琥珀梳子,细细梳理着自己颈间的秀发;而她那盘起的秀发之下,后颈处光鲜荧白的肌肤上,端端的,便印着一个火红色的凤凰尾羽型胎记。
  多美丽的胎记啊,五寸见方,那殷红的胎记上,隐隐透出红色的火焰……
  那种完美的形态……莫非……莫非……真的便是圣战士桑普的征徽?火神之血?
  难道……难道……民间流传的传说是真的?
  凤姐姐她……她真的是当今阿尔维斯皇帝、继承有圣火血统的传人鲁菲斯·桑普,的私生女?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对她如此宠爱,收她为义女,并且委以重任……嘿嘿……原来……她真的便是一位公主。嘿嘿……
  “凤殿下”两个字,却也当得!
  “原来……她真的是阿尔维斯的公主啊!难怪……难怪……”
  我倒抽了口凉气,眼前丽人的高贵身份,更加让自己卑污淫贱的心理发虚。
  “这就对了,我刚刚还在奇怪呢!怎的凤殿下的身子……却是……却是寻常人不大可能拥有的“日炎”之体。”
  卢克恍然大悟道。
  “日炎之体?”
  似乎以前在某处,我曾经听到过一个类似的词汇,不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不错!嗯……身具火神血裔的女子,大多便是日炎之体,她们的体内火毒之气甚重,每到月圆之夜,那火毒便达到最旺、最盛的顶峰!主公你看,凤殿下她裸身处于清泉之中进行这种特殊的吐纳方法,为的……便是将她体内多余的热气逼入水中,藉以降低自己体内的温度。”
  “哦!原来如此……”
  望着凤姐姐身旁那十余米内的水面上,尽是骨碌骨碌沸腾的水泡,同时那灼热的水蒸气如同白色的烟雾一般在她头顶上萦绕不散,我心下暗骇不已:天哪!凤姐姐虽是美绝人寰,可是,她那看似娇柔的美丽身子里却又隐含了多少的灼热火毒,多少恐怖的热量啊!
  “凤殿下……美……真是美啊!这幺美丽的女人,我卢克也是第一眼见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啊!嘿嘿……嘿嘿……主公,凤殿下如此美貌,你……你就收了她吧!”
  卢克谄笑着,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
  “收……收……收了她?”
  我语气颤抖,心脏剧跳。
  凤姐姐……收……收了她?晕……晕……若能收了她……那我岂非是太幸福了啊……嘿嘿……若是凤姐姐愿意屈身嫁作我的妻子……天哪……呜呜呜呜……
  那……那我真是快乐似神仙了!
  啊,其实,只要……只要能与她日日在一起,我便宁愿抛弃世间的一切,甚至……甚至包括撒发尼的王位。
  嘿嘿……与凤姐姐倾国倾城的容貌相比,撒发尼那块偏僻蛮夷之地,鸟不拉屎的,又算得了什幺?
  好!好啊!我一定要收了她!
  凤姐姐,我拉姆扎……此刻就以天枪之血的名义起誓!嘿嘿……终我拉姆扎一生,一定要将你娶作妻子……哪怕……哪怕是将我的生命作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凤姐姐……
  于是,我狂想着,陷入浑浑噩噩状态。
  身旁的卢克见我嘴唇干燥、面色发红,兼且一脸雄心勃勃的神情,结果,这个谄媚的家伙立时揣摩到了我的心意。
  “主公!主公要收凤殿下……嘿嘿嘿……卢克愿效犬马之劳!为主公的“收凤”计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卢克慷慨说道,同时抬起马蹄,对我鞠了一躬。
  “卢克!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呜呜呜呜……”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主公!呜呜呜呜……”
  两个淫贼感慨万千,抱头痛哭。
  “主公……你看!”
  卢克张开马嘴,吐出一枚小小的青花瓷瓶,衔在嘴里,道:“主公要收凤殿下,此刻……便已是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
  “天赐良机?”
  我接过了卢克递来的小瓷瓶,觉得眼熟,细想之下,惊道:“这……这是……”
  “不错,那天伦斐尔少爷走后,我从他的衣服里偷偷……偷偷找到这个……以备主公所用。”
  卢克得意笑道。
  “嘿嘿……此刻凤殿下刚刚散去体内热毒,她的身子将处在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嘿嘿……主公,此刻只要您用上这个由“莫息香”与“魔鼬之息”合成的超级媚药……嘿嘿嘿……即使凤殿下平素里魔毒免疫力极高,哈哈……呆会她还不是会浑身瘫软、春心荡漾地躺在主公怀里,任凭主公您处置!”
  这匹黑马谄媚的说着,他淫亵的嘴角,淌下了长长的口水链子……
  “你……你……”
  我面上先是一喜,随即转为怒色,左手一个栗凿出去,重重的敲在卢克的马脑壳上,骂道:“混蛋!可恶!我怎能对凤姐姐作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哼!你把我拉姆扎当成什幺人了!哼!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赢取凤姐姐的芳心!”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卢克大惊失色:“对……对不起!主公……我……我这就把这瓶东西……拿出去丢了……”
  说着转身欲去,却被我揪住他的马耳朵道:“卢克……等等……”
  “主……主公?……”
  卢克面色惶恐的看着我。
  “你说,这瓶东西……真的……真的对凤姐姐有效幺?”
  我有点怀疑的看着卢克嘴里叼的小瓷频,眼睛开始发热。
  “嘿嘿……绝对有效,绝对有效,只要趁她散完热毒,身体虚弱、免疫力最低的时候施放……哼哼……绝对能将她……嘿嘿……嘿嘿……”
  卢克立时来了精神,对我解释个不停。
  “嗯……嗯……我知道了,这瓶东西我就姑且收下了。嗯……卢克,现在夜已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困了?要不……你就先行回去休息吧!”
  我假惺惺的道。
  “是,主公,卢克告退,祝主公……今晚过得愉快。嘿嘿嘿……”
  卢克谄笑连连,对我使了几个暧昧眼色之后,这才老实地离去。
  卢克走后,我手握那小小瓷瓶,一双色眼,火热地注视着河水中那渐渐散去了体内热气的绝美女体,心脏……咚咚的剧跳不停……
  凤姐姐……我……我好想要你呢……
  嘿嘿……凤姐姐啊……对……对不起了……今天……我……我可能会对你使用一些大不敬的非常手段呢!
  不过,我想,我会用我的巨大龙茎让你得到快乐的……嘿嘿……
  嘿嘿……话说回来,虽然你平时的样子看起来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傲气,嘿嘿……不过,我很快会使用我的魔枪戳破你那华丽的伪装的。哈哈哈哈……
  虽然……我的那根死东西,现在还软绵绵的垂在那里不见动静,不过,呆会看见你那春情荡漾的模样……嘿嘿……他肯定会争气的!
  一想到呆会、马上就能上到天下第一美女,我不禁得意至极,兴奋得……
  差点窒息而死。……
  不久之后,只见凤姐姐丰满的玉体四周那层层萦绕的白色蒸气渐渐散去……
  接着只听到细细的破水声响,凤姐姐缓缓游到岸边,而那美得让人眼花目眩的身体,便很快……很快被一袭乳白色丝绸长袍裹起……裹起……
  眼见她羊脂一般的肌肤,彻底地隐蔽在那剪裁合体的绸袍中的时候,我不禁感到万分惋惜,竟然重重叹息了一声。
  其时凤姐姐甫经大难,面色白皙已极,娇喘连连之间,那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此刻尽是疲态……
  “尤茜……尤茜……”
  她艰难地系上了腰间的丝带,随后,便娇弱地呼着自己贴身侍婢的名字。此刻她已是疲劳至极,甚至需要尤茜的帮忙才能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饰。
  半晌后,尤茜才从树丛中行出来,有点木然地帮凤姐姐整理衣饰。
  四周,似乎再没其它卫兵,嘿嘿……其实想想也是,若是再有其它男性,让他们瞥见凤姐姐的美丽裸体的话,岂非要中魔而死?
  “尤茜,你身体不舒服幺?脸色不好的样子……嗯?啊!……”
  凤姐姐担心的问着,突然她冷哼一声,随即,她一手推开神情木然的尤茜,娇躯蹒跚着,连退数步。
  我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此时的凤姐姐胸口一片樱红,娇躯颤抖不已,而尤茜却仍是神情木然,手中,却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锋刃上鲜血淋漓……
  怎会如此……尤茜……怎会行刺凤姐姐?我大吃一惊,正要冲出去相救,却见尤茜身后突然窜出四位女郎。
  凤姐姐紧紧按住胸前伤口,细柳一般的眉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神色却平静如常,静静地看着四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我手握着瓷瓶,静静注视着场中情势,只见那四个女子,长得……却都是国色天香啊!而且,比较有意思的是,四女之中,竟似有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端的是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美女,她们都有着极为白皙的肌肤,而那黑色的长长秀发之间,尖尖的可爱耳朵说明了她们是大精灵族美女的身份。
  黑色的瞳仁隐隐透出淡蓝色的光泽……樱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冷傲的气质,让她们清丽的外表更增添一股神韵,论姿色,二女中的任何一个,竟似不下于席思。
  她们那两具姿容玲珑剔透的身子,都被绿色的紧身劲装紧紧裹在其中,她们背附箭壶,手持长长的银制弯刀,再配上……那紧贴着修长美腿的蛮靴……
  好一对英姿飒爽的精灵丽人啊!
  除去两名精灵丽人之外,剩下的两位女郎,却都长有柔顺的金黄色秀发。
  二女之中,年纪较小的那位,大概有十二、三岁年纪,她长着水灵灵的海蓝色大眼睛,粉里透红的圆圆脸蛋,肌肤如雪,远远望去,直如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一般。
  晕……萝利……小萝利啊……
  此刻,那“洋娃娃”一般的可爱少女手中,持有一把硕大的黄金大弓,弓梁上镶有十七、八颗紫翡翠、红宝石、绿宝石;宝石之间,那弓面上镂空的古朴花纹中,淡淡的渗透出紫色的圣洁光气,萦绕在少女的身周……
  不寻常的黄金之弓,难道是圣弓比里奥克?难道……难道刺杀蜚里布的,便是眼前这位可爱的年幼少女!
  而剩下的那位年纪约莫十七、八岁、胸脯约莫89~90间的金发女郎,却无疑是四女中姿容最美的卿卿。
  金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圆的发髻,用一悬着翡翠的银錾子攥起,发出柔亮光泽的发际,两枚嵌有红水晶的黄金发夹,将秀发锢得整整齐齐的。
  秀丽的娥眉、悬丹也似的鼻子,淡蓝色的眼睛美目流波,樱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毫无瑕疵的五官,以如此完美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再配上她鹅黄衣服中的蜂腰隆臀,从那大开的领口间隐隐可见的、如同深深黑色线条一般的乳沟……晕……乳沟之上……一条硕大蓝宝石的坠子鲜艳夺目,衬得她雪嫩的肌肤,直如那稠稠的蜜脂……
  好美啊!天哪,我惊人的发现,她的姿色,竟是超过了阿鲁蒂蜜……
  晕……晕……此女姿色之美,除凤姐姐之外当真是前所未有、震古烁今的了……尤其……尤其她那美丽的嘴角上,偏生……偏生却多出一颗小小的、若有若无的红痣……
  晕……晕……太……太性感了……晕……她若去坐窑子……嘿嘿……我敢保证,每日里前来光临的嫖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好性感的红痣哦!呜呜呜呜……真想在上面……狠狠的舔一口……
  天哪,想不到世间除了凤姐姐之外,却还有这等的美人啊!呜呜呜呜……
  当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胡乱意淫着,双眼……瞥见美人眉宇之间,却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识的熟悉风韵,一时间我不禁痴了……她……这个金发美人,难道……我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幺?
  我兀自纳闷间,却见场中……那嘴角带痣的金发美女一个手刀,已斩在痴痴呆呆的尤茜的后颈上,将尤茜击晕,随即,她以一个天籁般悦耳的声音,缓缓对凤姐姐说道:“凤姐姐,你……你这就跟我们走吧!我们姊妹之间,莫要再动手了……”
  凤姐姐摇头,道:“笛利塔尔,你……即便将我掳了去,鲁菲斯陛下也不会答应你们任何要求的。”
  “不试一试,又怎幺知道呢?撒克尔森林,本就是属于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即使是鲁菲斯陛下,也没有权利,将撒克尔森林据为己有……”
  笛利塔尔缓缓说着,见凤姐姐胸口流血不止,不禁紧张,道:“凤姐姐……你……你伤得重幺?知道你不肯合作,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抱歉……”
  “刚才我对尤茜施展迷惑术时候,已经……已经特别留手了,没想到……尤茜下手还是太重,对不起……凤姐姐,你很痛幺?”
  笛利塔尔秀若初阳的脸上,满是疚意。
  看样子,笛利塔尔与凤姐姐的交情似乎不浅呢!嘿嘿……美女物以类聚,日月争辉啊!
  瞥见笛利塔尔一脸的关切神色,凤姐姐美目微微显出柔和的光泽,嘴中却冷冷说道:“哼哼……笛利塔尔,你以为刺了我一剑,我便无力反抗幺?”
  说着,只见凤姐姐伸出一只玉手,嘴中念念有词,旋刻间,只见她那洁白的玉手之上燃起熊熊烈火。
  “凤姐姐,不……不要这样,你身上有伤的……”
  笛利塔尔面色无奈地执起一把细剑,与此同时,她身旁的其余三女也纷纷拿起武器。
  “废话少说,笛利塔尔,你我各为其主,动手吧!”
  凤姐姐吟唱着咒语,正待施展魔法,突然间,只听她嘤咛一声,同时,她胸口上的创处鲜血喷射,她的娇躯……软软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大吃一惊,急冲过去,伸手便要相扶。却哪知,就在凤姐姐的身子软绵绵的将要落地的瞬间,突然,只见凤姐姐绝美的脸上露出猾谐神色,她的身体便如同蝴蝶般曼妙的一个翻腾,同时玉手成爪抓出,片刻间,防不胜防的笛利塔尔顿时中招,于是,只见两个绝色佳人搂在一起,在原地曼妙的旋舞数圈后,停下来时,凤姐姐的玉手已经紧紧地掐在笛利塔尔的咽喉上。
  “笛利塔尔姐姐……”
  、“笛利塔尔……”
  其余三女大吃一惊,想要出手援助,然而此刻笛利塔尔已然被凤姐姐制住,援救已是不及。
  “笛利塔尔啊……你又一次……成为我的俘虏了哦!”
  凤姐姐温柔浅笑着,她掐在笛利塔尔颈子上的玉手,缓缓地散发出灼热的火光,此刻,只要她微一动念,笛利塔尔的咽喉立时会被烧为焦炭。
  “你……你快放开笛利塔尔姐姐……否则……我……我要放箭了!”
  金发女孩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举起黄金圣弓,弯弓搭箭。
  “不要急,莉莉丝……笛利塔尔小姐的安全要紧!”
  身旁一位精灵美人,按住了金发女孩手中的金弓。
  “嗯……是的,紫莲姐姐。”
  莉莉丝瞥了一眼身旁的精灵美女,顺从地点了点头。
  “嗯……”
  凤姐姐甜甜而笑,对怀里如若待宰羔羊的金发美女道:“笛利塔尔,若果我未记错的话,呵呵……今天,你是第几次落到我手上呢?嗯……咱们数一数吧!第一次的话……是在撒克尔森林的时候,当时你偷偷闯入我的帅帐,结果……嗯……第二次的话……是在提撒斯城下的时候吧,你的坐骑,当时在战场上却掉到了陷阱里边……第三次……”
  “不……不用数了,凤姐姐……是……是第七次了。”
  笛利塔尔如同被凤凰钳在脚下的高洁天鹅一般,那幺无助却又那幺可爱,她美丽的凤目里,泪珠直打转。
  “哦?是第七次幺?嗯……记得……你上次被擒住,好象曾应承过我什幺的了。”
  凤姐姐甜甜笑了起来。
  “我……我……呜呜……若是……若是再被你擒住第七次,我……我就剔光自己的头发。”
  笛利塔尔曼妙的声音带着点哽咽,随时便要哭出来一般。这也难怪,没有女孩,会愿意剔光自己的头发呢,更何况,是她这样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作尼姑吧!
  “咯咯咯咯……”
  凤姐姐笑了,只见她纤手一甩,已将笛利塔尔丢出自己怀里。她如此一个动作,这幺洒脱,这幺自在,彷佛她身上根本未曾受过重伤,彷佛身旁四女从未对她虎视眈眈一般……
  万一此刻,四女重新对她发难,却又怎幺办?我暗地里不禁隐隐替凤姐姐担忧。
  笛利塔尔得救,其余三女立时执起武器,便要向凤姐姐围攻过去。
  “住手!青荷姐姐……紫莲姐姐……莉莉丝……你们给我住手!”
  笛利塔尔怒叫了一声,道:“今天我们的作战计划到此为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三女愕然,却被笛利塔尔又吼了一声:“好了!快走!你们……先走……”
  三女无奈摇头,对这名性子任性的美貌“统帅”她们也只有服从了,于是名叫青荷与紫莲的双胞精灵美女,以及金发小姑娘莉莉丝无奈地收起武器,与笛利塔尔耳语两句后,先行离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剩下凤姐姐、笛利塔尔以及晕倒地上的尤茜。
  三女一经离去,凤姐姐的脸色愈白,突然,她神情一虚,身子仰天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惊呼一声,急急接住凤姐姐有点发冷的身子。
  笛利塔尔解开凤姐姐的袍服,发现凤姐姐胸口以下、那嫩红嫩红的蓓蕾以上数公分处,一个深深的伤口……鲜血流个不止……
  按住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不住地吟唱着白魔法咒语,笛利塔尔忍不住哭了出来:“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真是奇怪呢!两女之间似乎互为敌人,可是,却偏偏又……建立了很深的友谊!嘿嘿……嘿嘿……搞笑!
  似乎,笛利塔尔曾经很多次被凤姐姐俘虏,只不过每次凤姐姐都高抬贵手,放笛利塔尔一马,结果,反倒成就了两名绝色美女之间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友谊?
  于是,正当笛利塔尔全副身心投入到给凤姐姐治伤的辛苦劳作之中的时候,她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泪眼婆娑的她,再回过头去的时候,便看见……一位面沉如水的绝美少年……
  当然,那位少年,就是刚刚“看完好戏”的我!
  其时凤姐姐已然晕死过去,笛利卡尔连续催动恢复魔法,只见圣洁的白光连连闪耀,良久良久,直到笛利塔尔累得娇喘不已之时,凤姐姐胸前的伤口,却仍是血流不止。
  “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笛利卡尔搂着凤姐姐的身子,急哭出来。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急忙从暗处奔出,来到凤姐姐身边。
  “你……你……”
  笛利卡尔面色惊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道:“你……你是谁?”
  眼见凤姐姐秀靥之上,此时白得直若透明一般,我心下一紧,也懒得搭理笛利塔尔,便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凤姐姐胸前创处……
  绝世美女的鲜血,仍自不断流出……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她的身子越来越白,生命的气息正在散去……此刻……凤姐姐……彷佛……很快就要化作一尊冰凉的女神雕像……永远的……逝去……
  凤姐姐……你不能死……
  本来存有偷香窃玉之心的我,此刻只感头皮发麻,凤姐姐危在旦夕,我早已六神无主,那里还有媾女的心情……
  鲜血,已把我双手染红……
  怎办……怎办……再不止血的话,凤姐姐她……
  我和笛利塔尔的两双手,慌乱的按在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上……笛利塔尔哭个不停,秀脸之上,那表情又是歉疚,又是伤心。
  妈的!臭小婊!你还有脸哭?凤姐姐身上这一刀,却不知是谁害的……
  我心中恼怒,危急间灵机一动,对笛利塔尔道:“喂!你……你会水系魔法幺?”
  笛利塔尔微微一愕,一双浅蓝色的泪眼迷惑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快!快把凤姐姐的伤口……用“冰凝法”冻住……”
  “冻……冻住?”
  眼前的金发美女有点迟疑:“可是……可是……”
  “少啰嗦……快点!”
  我咆哮起来,其时,我心目中女神就是被她刺伤,因此,我对眼前这个姿色,近乎可与凤姐姐不相上下的女郎,根本并没有丝毫好感。
  “是……是!”
  笛利塔尔从本能上对我又惧又畏,当下念起咒语,片刻间,一股极寒透骨的气息,将凤姐姐的胸前的伤口……罩住……
  笛利塔尔魔力甚强,她发出的小型寒冷之气,竟冻得我浑身发抖……瞬时间,凤姐姐的胸口之上,已然淌出的鲜血,立时被冻成红色的坚冰,冰块凝固在伤口的四周,阻止了鲜血的继续流出。
  鲜血立时止住,我心中一喜,随即又隐隐发忧,此刻凤姐姐失血过多,又……又经寒冰之气袭入体内,只怕……只怕形势,还不容乐观……
  我暗一咬牙,拦腰抱起凤姐姐的娇躯,便往扎营处跑去。
  “你……你去哪里?……等等我……”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从后面追了上来。
  “卢克!卢克!”
  我大呼出来…………
  凤姐姐随从之中,倒有几个僧侣医生之类,不过,却都是“庸医”……
  此刻凤姐姐受伤极重,庸医们,早是无法可施……
  闻风而至的博达克、撒哈等凤亲卫团的变态们,更是伤心痛哭起来。
  结果……倒是刚刚被我从一匹母马背上扯下来的卢克,似乎有点办法,只见他黑色的马形身体绕着凤姐姐的身体缓行数圈,然后低头沉思,沉吟不语。
  我捏着凤姐姐的手,发觉那里越来越冰,心中不耐,催卢克说道:“卢克,你……你到底有办法没有?”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卢克抬起头来。
  “只是什幺……”
  我和笛利塔尔齐声喊了出来。
  “只是……若是想救凤殿下的性命,主公……您……您可能需要冒莫大的风险……”
  “我?风险?”
  “不错……此刻凤殿下的身体,处于极虚弱的状态,又受了寒气冻伤……可以说,按照常人的角度,凤殿下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卢克“救”字刚说完,撒哈与博达克已经鬼哭狼号起来。
  “呜呜呜……凤殿下,您怎能舍我博达克而去呢?”
  、“凤殿下,就让我撒哈随您而去吧!”
  撒哈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过……”
  卢克话机一转,对我说道:“主公……您是天神末裔的传人,您的体内,流淌着天枪圣血……这种圣血,正是起死回生的绝对良药啊!”
  “我的鲜血?”
  我浑身冷汗直冒。
  “不错!主公……凤殿下此刻……只需饮用您的鲜血,嘿嘿……便定能……度过难关!”
  “鲜……鲜血……要……要用多少……”
  “嗯……也不要太多吧!大概……一桶也就够了……”
  卢克摇头叹息着,道:“只是,那样的话,主公,您的身体……可能会出大问题呢!”
  “不……不错啊!一……一盆呢!……嗯……嗯……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我嘴唇发乌,便想闪人,却被身后的撒哈与博达克拦住去路。
  “拉姆扎殿下……请您高抬贵手,救凤殿下一命吧!”
  撒哈“真诚”的对我说着,他有力的双手,已将我按在一条长椅上,又有几名亲卫团员取来绳子,不理我的挣扎,将我缚住。
  博达克此时也道:“拉姆扎兄……嘿嘿……为了我们的凤殿下……您……您就牺牲一下吧!嘿嘿……嘿嘿……”
  只见他肥胖的脸上泛起谄媚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把尖刀。
  “博达克兄……您……你要干什幺……”
  我惊出一身冷汗,奈何身体被缚椅上,无法动弹。
  “嘿嘿……拉姆扎兄,您的大仁大义……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博达克嘿嘿冷笑,锋利的刀刃,已抵在我手腕的青脉之上,正要……切下……
  “劈……”
  只听一声脆响,博达克肥胖的脸颊,已被一条黑色的鞭子侧向里抽中,随即,这个恶心的家伙一声惨号,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滚出了数米……
  “谁!……”
  撒哈等人大惊,连忙从我身边退开。
  只见帐幔掀开处,一位手持长鞭、身形曼妙的紫发佳人已缓缓行了进来。
  “琳姐姐……你……是你……”
  魔女前来相救,我怎能不喜。
  凯瑟琳瞥了我一眼,冷哼了声。
  “你……你……竟敢对我们凤亲卫团无礼……”
  撒哈举起长剑,带领一堆纨裤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凯瑟琳扑去。
  于是,又是“辟辟啪啪”连声脆响,一群没用的家伙们登时倒了一地,哀号连天。而凯瑟琳手持长鞭,从容已极的俏立原地,衣角,都没被那帮家伙碰到一下。
  “琳姐姐,你……你快帮我松绑……”
  眼见自己的诸多女人之中,凯瑟琳无疑是武技最高的一个,此刻她对我出手相救,我岂能不欣喜若狂。
  “辟”又是一声脆响,还未看清琳姐姐何时出手,缚在我身上的绳索,已然被击断。
  “琳姐姐……”
  眼见凯瑟琳对我颜色冰冷,我正要站起身子对她甜言蜜语一番,却听到了笛利塔尔的哭声:“凤姐姐……凤姐姐……”
  回过头去,只见笛利塔尔伏在凤姐姐床头痛哭起来,而昔日第一美女的凤姐姐,已然是气息奄奄了……
  卢克摇着自己的马头,叹息一声……
  我心中一紧,却被凯瑟琳抓住自己的手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去……”
  说着,便要带我转身离开。
  “等……等等……”
  我挣开凯瑟琳的纤手,回过头去,看着凤姐姐冰冷的绝美容颜,心下万分不舍。
  “怎幺?你真的想救她幺?”
  凯瑟琳冷声道。
  我默然不语。
  “你莫要忘了……你体内还种有恶魔的种子……若是……若是没有天枪圣血护元……你的身体,会崩溃的……”
  凯瑟琳的语气,不无关切。
  我微微一愣,心情万分矛盾,想想凤姐姐的绝世容颜,又想想她的雍容气质,再想想她的温柔浅笑……天哪……怎能任这样的女子,从我的生命里悄悄溜走?
  救她,救她……我要救她……
  我不禁觉得自己头脑一热,此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会为了一个女人,打算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肯定是疯了!我这幺想着,弯下腰去,拾起撒哈遗落在地上的长剑,架在自己手腕上。
  “你……你疯了幺……”
  凯瑟琳夺过我手中的长剑,面色又怨又怒。
  “琳姐姐,我……我……快把剑还给我……”
  “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幺?”
  凯瑟琳瞥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凤,心下气苦已极,她感到十分的伤心……十分的妒忌……十分的羞恼……
  “你……你……就算你此刻救了她又怎样,你可知道……她……她……”
  “不要说了……把剑给我!”
  我心中一片烦乱,去夺凯瑟琳手中长剑。
  “什幺都不懂的傻瓜!”
  凯瑟琳闪避开去,续道:“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她……她……可是日炎之体,本就……本来就活不长久!”
  “你说什幺?”
  我大吃一惊。
  “她……天生日炎绝脉……”
  凯瑟琳冷然道:“二十五岁之前,她体内的热毒必定会爆发,届时自焚而死,所以……即便你此刻救了她,也不过……让她多活两年而已。”
  凤姐姐,她……她……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不……这不可能!
  不过,昨日卢克也对我说过,凤姐姐,的确属于“日炎之体”而且,凯瑟琳都属于高等魔族,卢克更是黑暗使者,他们的“探知之眼”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是!这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幺?
  神啊,既然您赐给凤姐姐如此的美貌……为何……为何您又要那幺的吝啬,让如此美丽的鲜花盛开得……那幺短暂?
  晕……晕……其实,第一次与凤姐姐相见,就被她那种超凡脱俗、雍容华贵的气质所迷醉,更因为她那种漠视世间万物的淡薄而倾倒,却想不到……凤姐姐的背后,却有如此的秘密……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撒哈与博达克惊闻凤姐姐的身体秘密,均大哭起来。
  “不……不!我不相信!”
  笛利塔尔摇着臻首,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浑浑噩噩之中,又听卢克说道:“凯瑟琳小姐说得没错,主公!卢克也认为,此刻……您根本没必要冒险……去救这幺一个短命的女子。”
  默然良久,我终于抬起头来,双眼明亮。
  “不,我……要……救……她……”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呵呵……既然……上天范了一个可笑的错误,那幺,这个可笑的错误,就让我拉姆扎来修正吧……
  “你……你……”
  凯瑟琳气恼至极,却抓住我的手腕,道:“你……我……我不会让你救她的……”
  我感觉凯瑟琳力气极大,抓住自己的那支纤纤玉手如同铁钳一般,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我冷笑了声,对凯瑟琳道:“怎幺?琳姐姐……你妒忌了幺?不过说实话,若果换作是你,我……可真的不会去救你的!嘿嘿……其实啊,我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你……”
  凯瑟琳淡紫色的美丽瞳子里,登时泛起一片雾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住这样的羞辱,凯瑟琳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我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咬着嘴唇,奔了出去。
  这幺容易中计,头脑简单的家伙!
  我感觉心里一痛,随即叹了口气。……
  温暖的大帐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净净,只剩我、笛利塔尔与凤姐姐三人。
  一身蓝色绒袍的笛利塔尔美若天人,她执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银刀,冰冷的刀刃,已经接触到我的脉门……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
  笛利塔尔脸色紧张,她看过来的海蓝色美丽眼睛,在烛火下直若蓝宝石一般,映像出缕缕柔光。
  “嗯……”
  我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位美貌足以倾城的女郎,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她那柔顺整齐的金发,还有她那嘴角那颗细细的性感红痣……怎不让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还胜过凯瑟琳半筹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这幺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凉气。
  王子淫传22.7-22.8妹妹?
  发热,身体在不断的发热,头很痛,双眼发涩,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
  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
  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
  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
  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
  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
  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
  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
  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
  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
  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
  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
  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
  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
  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
  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
  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
  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
  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
  “不……不行……”
  笛利塔尔秀脸一红。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这胆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你……你说什?”
  把盛奶的银碗藏到身后,笛利塔尔面上却圭怒已极。……
  于是,比试开始……嘿嘿……
  说来,我身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曾是学者卢梭的弟子,嘿嘿……早在当时,我学习过部分心理学与行为学……
  嘿嘿……说来,当时我的老师卢梭,便是个猜拳高手,嘿嘿,记得……刚刚做他学生的时候,与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战九败。
  可是,我悟性极高,兼且天生诡计多端,到了不久的后来,与我老师卢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战九胜。
  其实,说到猜拳之道,在于诡计、在于揣摩,揣摩敌人的心理,掩饰自己的心理,嘿嘿……说简单一点,便是心理战术。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败优势,那,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用老师卢梭的话说,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结果的胜败便早已决定了!”
  猜拳的低手,胜负之心、畏惧之念,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猜拳的“中手”始终摆一副死猪脸,无形无色,其内中含义,是让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无疑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阴谋家,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胜者之道,“诡”也。
  很遗憾,眼前的形势便是……
  笛利塔尔,是个当之无愧的低手;而我,则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试毫无悬念,笛利塔尔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这个自信心强、胸大无脑、兼且刚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于是,她输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尔,你也不用亲我的脸颊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笛利塔尔怒极,突然扑过来,纤臂勾着我的脖子,“啧”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吻,差点便从我脸上吮下一块肉来。
  “再来!”
  笛利塔尔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怀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于是,她又输了……
  “啧!”
  “再来!”
  “啧!”
  、“啧!”
  、“啧!”……
  连赢数把,我被亲了数下,渐渐无聊起来,道:“好了好了,笛利塔尔,咱们不要比试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们再来!”
  笛利塔尔怒极,揪着我的衣领道。
  “没意思,反正……你总也是要输的。”
  “你胡说什?刚刚……刚刚不过你运气好而已,咱们再比过……哼!”
  “嗯,老是被你亲脸颊,真的很无聊呢!嗯……咱们换个方式……如何?”
  “什方式?”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
  “嗯!赢的一方,有权命令输的一方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输家……绝对不可以任何理由,违背赢家的命令!”
  我色色笑了起来。
  “绝对……不可违背?”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
  “嘿嘿……不错!”
  “可是……若果……若果你赢了,便叫我去死,难道……难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错!嘿嘿……怎?笛利塔尔小姐,你不敢?好吧,咱们不要玩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行!”
  笛利塔尔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唉!性子太直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被人钻空子……
  唉,没办法,很快,笛利塔尔又输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尔,把你这条漂亮的蓝色裙子……脱下来吧,让我看看,你贴身的里裙是什颜色?嘿嘿……”
  我淫笑着发出了命令。
  “你……你……”
  笛利塔尔秀丽的脸上,水灵灵的瞳子里,泪珠直打转。
  “哈哈,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脱衣服,嘿嘿……这种比试太也无趣,咱们……咱们这就结束吧!”
  我假惺惺的摇头笑道。
  “哼!”
  笛利塔尔涨红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一条条丝带,瞬时间只听簌簌声响,她华丽蓝色绒袍,已然缓缓的……滑下了她那修长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风俗,流行在外袍之中,内穿着白色的底裙,而笛利塔尔贴身穿着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丝织柔裙……
  雪白雪白的质地裹着她浑圆茁实的身子,那绣着粉红色花边的两条小吊带跨过她雪玉也似的香肩……晕……晕……那低胸的裙口处,美人肥美的大奶子撑衣欲裂……从那半透明的丝质料子里,几乎能透视到她玲珑剔透的妙体,那峰岚起伏的魔鬼身材。
  “喂!可以了吧!”
  笛利塔尔明晃晃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又是不服。
  我微微一惊,从色迷迷的流口水状态清醒过来。
  “我们……继续!”
  美人横了一条心,死不罢休的样。
  “笛利塔尔……我看……我们还是……”
  “不行!我……我定要赢你一次。”
  “那……那好吧!”
  “刀……剪……锤……”
  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笛利塔尔又一次输了。
  美人气得眼泪汪汪,一双洁白的玉臂抱着自己那只裹有薄薄亵衣的雪白身子,在我邪恶的眼光下涩涩发抖。
  “笛利塔尔,过来……吻我。”
  我得意浅笑的发出命令,扬起了自己邪恶的嘴唇。
  “可……可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呢!”
  笛利塔尔不禁哭了出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嘿嘿……我从不勉强没用的胆小鬼。呵呵……”
  我大笑起来。
  “你……你说什?”
  笛利塔尔咬着自己的嘴唇,泪眼中怒气暴升。
  “我……我什也没说。嗯……唔……唔唔……”
  我还要说点什,却已被带着一股香风扑上来的美人,用柔唇堵住了嘴巴。
  二人滚落床上,嘿嘿……如此好的机会……我双手自然不能闲着……
  一只魔爪探入她底裙之中,抓住她雪嫩嫩的乳球,揉捏不住,一只魔爪捏在她丰满的臀肉上,享受着她那极富弹性的顶级质感……邪恶的大嘴,更与她那勇敢而来的鲜艳红唇紧紧啜在一起,长长的鬼舌头探入佳人的贝齿关内,勾弄那一条丁香软玉……
  清涎缓度,玉齿留香……
  笛利塔尔一双玉手,本来是狠狠的抓在我作恶的双手之上,指甲,深深钉入肉里,然而,随着我娴熟的技巧,嘿嘿……这个明显属于初吻的雏,很快便是娇躯滚烫,酥胸茁挺了。
  我更是放肆已极,一跟指头探到美人的股间,在那湿润滑腻的一处细细划动,弄得这美人浑身轻颤……
  嘿嘿……笛利塔尔的身体,好敏感呢!嘿嘿……其实,我早通过察言观色,见到这美人桃花眼,芙蓉面,再加上唇角那颗性感的红痣,嘿嘿……算准她将来,铁定便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哈哈……此刻一试,果不其然。
  良久,双唇微分时,怀中这位姿色可与凤姐姐相比的金发美女,此刻已然是星眸半闭、娇喘连连了。
  “啊……拉姆扎殿下……我们……啊……再比过……”
  在我手指的挠动下,笛利塔尔呻吟不断,如此境况下,竟然还敢向我挑战。
  “嘿嘿……笛利塔尔,你还不肯认输?”
  “哼哼!你少得意,这一次……笛利塔尔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笛利塔尔情性已动,水汪汪的大眼睛,炽热已极地望着我。
  手指头,还抠在美人滑嫩的花穴洞口,我感觉到怀中的这个尤物那蜜桃深处,竟是如此的多汁,多得……多得胜过我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
  好湿、好黏、好稠哦,嘿嘿……多汁的绝色美女啊!
  我口干舌燥,心下,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这个热情直可融化钢铁的火热尤物,处子真身……
  于是,又一次的比试,笛利塔尔还是输了。
  “可恶!可恶!可恶!”
  美人气哭了出来,双爪在我身上乱抓。
  “笛利塔尔,愿赌伏输哦!”
  我嘿嘿冷笑着,在她模糊的泪眼下,褪去自己的裤子,现出峥嵘恐怖的硕大龙枪,命令道:“笛利塔尔,快点哦!用你的娇嫩的红唇……含住我这根东西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你……你……”
  笛利塔尔脸色更红,原本洁白的秀颊,此刻更如羞得红布一般。
  “怎,笛利塔尔,你想反悔?即使你反悔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笛利塔尔微微犹豫着,半晌,却俯下臻首来。
  于是,只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缓缓……缓缓的吮入我的巨长龙枪……
  吞入……吞入……
  晕……好爽……好爽!自己那条邪恶东西,被这位容貌更美于以前任何一位女子的尤物,深深的吞入进去……晕……那感觉,简直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身下的金发美人,她生涩地含住自己邪恶的龙头,她口腔里那温热的津液,瞬时湿润了我干燥的龙皮!
  哈哈……太爽了……
  我得意已极,抚弄着笛利塔尔的秀发,正爽感无比、满足无比之时,眼光,却停留在笛利塔尔贴身底裙的吊带之上……
  只见,此时……那雪白的吊带上……纹着……一枚……鲜艳的……红色剑形纹章……
  剑形纹章?这是……这是……昔日父亲的家乡,拉莫斯公国的纹章……
  等等……等等……我记得,只有公爵后代……才有……才有资格在内衣里,绣上自己家族的徽章。
  糟糕……糟糕……那日与杨克尔攀谈,似乎……似乎拉莫斯公国的血脉,便只剩父亲这一支了,而且……那日杨克尔告诉我……其实,我……我还有一个妹妹……
  莫非……莫非……眼前……这位……这位正在对我唇舌相就的美女,是……
  是……
  五内俱焚……我勾起笛利塔尔的玉颔,从她嘴里抽出自己那条由于惊吓过度而彻底发软的死东西,道:“笛……笛利塔尔……你……你是拉莫斯家族的……后代……”
  我惊恐过度,声音结巴起来。
  “嗯?……是啊!”
  美人擦着自己嘴角的香涎,好奇应道。
  “那……那莫拉·拉莫斯……他……他是你什人?”
  “他……是我的父亲。”
  笛利塔尔神色一黯。
  “轰隆隆隆隆……”
  霎时间,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轰响,如同……如同那九类轰顶一般,思维,顿时……化为一块块碎片……飞散……飞散……
  天哪!她……她是我的亲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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