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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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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迷魂艳阵
  刚才一场淫秽诱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钘亢奋莫名,一股淫欲之火顿时流窜全身,才一进入房间,再也压不住那股情欲的骚动,一把便将紫琼拉近身来,双手将她牢牢抱住。
  奇怪的是,紫琼竟乖乖儿的钻入他怀里,顺情顺意,连半点推就也没有。辛钘以食指轻轻托起她下巴,见她一对星眸尽是柔情,正脉脉的瞧着他。
  辛钘望着这张美艳绝伦的粉脸,不由看得似醉如痴,嘴唇缓缓而下,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紫琼,可以让兜儿亲妳吗?」
  只见紫琼眼波流转,粉颊晕红,却没有回答他,只把双手紧紧围住他腰肢,延颈举踵,踮起脚跟,把朱唇送到他口中。辛钘见她一脸娅奼含情娇不语,不由得又痴又喜,忙即含住她香唇。
  紫琼丁香微露,辛钘衔着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缠绕起来。
  二人便如干柴遇着烈火,欢洽情浓,躯体厮磨,一时吻得天旋地转,依依离舍。辛钘越吻越见火动,真想把紫琼一口吞入肚中,一只大手已不能自控,在紫琼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乱摸,紫琼受不了这甜蜜的美感,在他口中发出一阵悦鸣:「哦!兜儿……」
  辛钘的手掌包住她整只乳房,搓揉有顷,终于忍不住道:「紫琼,兜儿好想……好想要妳,可以给我么?」
  紫琼怔怔望住他,满眼含情,微一颔首,犹如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
  辛钘见着大喜,用力抱紧她道:「我不要什么玄女之法,更不用什么九浅一深,我只想好好的让妳舒服快乐,好好的享受我的爱。紫琼,答应兜儿好吗?」
  紫琼抬起玉手,在他脸颊抚摸着,柔声细语道:「你想怎样便怎样!」
  说完又再踮起脚跟,送上她的香舌。
  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为她卸衣解带,不消片刻,紫琼整个完美无瑕、秾纤合度的娇躯,已光溜溜的靠在他胸前。辛钘火盛情涌,舍不得放开她的樱唇,依然和她不停深吻,双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一丝不留,两具裸躯始终贴体沾胸,从不曾分离过半分,结结实实的抱作一团。
  二人情意绵绵,两下相投,谁也不愿放开对方,仍是相互拥吻,脚步渐渐移至床榻,双双滚下。
  这一亲吻,足有炷香有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紫琼双手捧着辛钘的俊脸,不住迷痴痴的打量着他,越是看,心头就越爱,当辛钘凑头亲了她一下,她才如梦初醒,只听辛钘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有地方不妥么?」
  紫琼嫣然一笑,微微摇头,突然脑间闪出一个念头,说道:「兜儿,我突然想到一事,不知你愿不愿意。」
  辛钘问道:「什么事?」
  紫琼道:「为了让上官婉儿痴情于你,能助你进入皇宫,我想……我想……」
  辛钘见她欲言又止,笑着追问:「不论妳想怎样,我绝对不会说「不」字,妳快说吧。」
  紫琼忽地脸上起了一抹红晕,轻声道:「我想让她在房外偷看。」
  辛钘听得当场呆住,一时难明其意,问道:「这……这为什么?」
  紫琼道:「依我刚才所见,上官婉儿多会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是让她看见你这宝贝,她又岂会不心动,届时你找个时机和她一会,还不让她俛首帖耳,千依百顺么。」
  辛钘笑道:「妳这个方法想得倒美,但她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伏在房外偷看,没这个可能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忘记我是谁么。」
  辛钘登时眼睛一亮:「妳……妳是说能用仙术控制她?」
  紫琼点头道:「嗯!只要我使起仙术,她便会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走到这里来,糊里糊涂的依照我的指使做。」
  辛钘笑道:「真的这样神奇!既然这样,妳因何不直接让她进来自动献身,这岂不是省了不少功夫?」
  紫琼摇头道:「但凡太顺利的事,那算得什么珍贵,必须让她眠思梦想,欲得又得不到,这才是珍贵。」
  辛钘点头道:「这确是事实!」
  顿一顿又道:「让她看也可以,但崔家那四只乌龟决不能看。」
  紫琼笑道:「这个当然,我会令他们四人呼呼大睡,敲锣也不醒。莫非你想我让其他男人看光吗?」
  辛钘瞪眼道:「那个王八胆敢看妳,若不把他的招子挖下来,我就不叫辛钘。」
  紫琼搂住他头颈,拉近前来亲了一下,说道:「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你岂不是要杀了他。」
  辛钘连忙道:「当然,这还用说。但我知妳不会的,是么?」
  紫琼道:「嗯!我有兜儿就足够了,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兜儿一个小指头。」
  辛钘听得大喜,一连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紫琼甜甜一笑,轻轻推开他合上眼睛,掐指默诵仙咒。
  瞬间法成,紫琼张开眼睛,说道:「行了。你若要使上官婉儿青睐,一会须得拿出看家本领,尽量展示实力。」
  辛钘一笑:「我的斤两如何,妳是最清楚不过,保证那骚货看得目瞪口呆,欲火焚身。」
  话毕,把头一低,四片嘴唇立时又合在一处。
  紫琼闭上眼睛,一对玉手箍着辛钘的脖力,才一会子,紫琼已被吻得昏头晕脑,双腿自动分开,围上辛钘的大腿,一根巨棒,压着耻骨不停磨来磨去,不禁火盛情涌,伸出玉手,探向辛钘的胯间。
  辛钘见此,识趣地把下身稍稍提高,才腾出空间,便觉肉棒一紧,已被紫琼五根青葱似的玉指握住,立时美快起来,在她口中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紫琼并不是首次和这宝贝接触,依然粗长炙热如故,但不知为何,发觉触感却与往日大为不同,究竟什么地方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只感到这手上之物,却比以前可爱得多了。紫琼五指收紧,极度温柔地圈住这根可受的棒儿,时而把手托住皱囊,轻轻抚玩。
  如此温柔亲昵的抚摸,辛钘简直爽透了,登时轩眉舒眼,抽离她的嘴巴道:「唷!怎地妳会弄得这样舒服,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他那极度满足的表情,心中同感快慰,听他这样问,便轻轻点了一下头,柔声细语道:「他很可爱,紫琼喜欢。」
  说到这里,一点极之轻微的声音,忽地从房外传入耳中,便知是上官婉儿到了。当下放低话声,向辛钘道:「她已经到了。」
  辛钘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当下微微弓起身躯,一手握住她的左乳,嘴巴已落在右乳的蓓藟上。
  紫琼浑身一阵酥麻美快,把手按住他的脑袋,娇喘道:「嗯,我的兜儿……」
  这一声低微的娇呼,又甜又腻,直教辛钘听得心荡神摇,情欲大增。
  辛钘牢牢含住那颗娇嫩的乳头,运起舌功,挑揉舔挤,顷刻之间整个乳头已怒凸起来,只见辛钘吃完一边,再换另一边,轮流交替,把个紫琼弄得柳眉颦蹙,身酥肌麻,连脚指头都绷得紧直。
  话说上官婉儿经过一番大战,回到崔湜的房间,二人在床榻上戏耍一会,相拥而眠。她才合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尽是辛钘的影子,如何也挥之不去,始终无法安睡,遂张开眼睛来,望望身旁的崔湜,见他已睡得呼呼大作,不由摇头一笑,下了床榻,披上衣衫,欲到花园去走走,打算遣兴陶情,解闷破寂。
  出得房间,穿过厅堂,正朝屋后的花园走去,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辛钘房外,而他那张俊朗的脸容,倏忽又在眼前出现,不由定住脚步,往房间望去,却见房内灯火灿烂,显然还未安息,忽地听得一声娇媚的呻吟,隐隐传入耳中,登时柳眉一蹙,走近一步,隐约之间听得辛钘道:「我的好老婆,喜欢兜儿这根宝贝吗?」
  上官婉儿听见「宝贝」这两个字,心头小鹿撞个不停,也不用费思,便知里面正在干着何事,一时神思恍惚,竟把耳朵贴近窗户,听得房中娇喘细细,更是心头一荡,竟不由自主的戟指点穿纸窗,凑近把眼一张,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抱在一起,正是辛钘和紫琼。她的双脚立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这时的辛钘正捧住紫琼一对乳房,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见得紫琼不停摇头甩脑,口中轻轻的低叫着:「好兜儿,你吃了半天还没完,紫琼实在快受不了,你卧下来,紫琼好想舔你的大肉棒。」
  紫琼知道上官婉儿已在门外,为了让她能清楚看见辛钘的威风,便把往日的矜持全然抛开,一显淫荡本色。
  辛钘听得她这句说话,真个乐得跳起来,他和紫琼虽然已有多次交欢,但至今却不曾为他舔弄过,这实是辛钘梦寐以求的一大快事,大喜之下,当即把身一滚,朝天卧倒,一根粗壮巨大的玉龙,昂昂如木槌一样,露首直竖。
  上官婉儿把眼睛一望,登时红霞盖脸,心儿更是跳得卜卜价响。眼前之物,除了她第一个男人张昌宗可以相比外,实在再无一人能及了。她还记得,张昌宗和其弟张易之能被武则天宠爱,不但是二人相貌俊伟,最主要的原因,却是二人拥有一件大卵儿。
  那时武则天和张昌宗交欢,上官婉儿不时在左右伺候。曾有一日,武则天和她打牙儿,笑道:「婉儿,妳可知道张郎的可贵在何处?」
  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又笑道:「就是他下面那话儿,粗长肥大就不用说了,最可贵的是有个大槌头,圆大棱厚,插在里面便是软了,也不会容易脱落,每晚若套住这物事睡觉,奇趣可知!」
  上官婉儿当年才十五岁,也不由听得躁动难安,最后张昌宗因贪恋她的美色,将上官婉儿诱奸,夺去她的贞操,破处之时,直弄得她叫爹喊娘,接下来二人便时常暗地偷欢,最终为武则天知道,才没有继续来往,当时若非张昌宗跪下与她求情,险些连命儿都送掉了!
  这时紫琼一个翻身,掉过头趴在辛钘身上,把个美穴儿搁在他眼前,只见她提着玉龙,轻套柔捏,吐出小舌抵住肉棒根部,上下洗舔一番,才张开小嘴纳入口中。
  辛钘如电擎似的,直爽得仰头吐气,再见她那淫液澹然的花穴,正不住偾张翕动,两片垂涎欲滴的花唇,浅红娇嫩,便如小馒头一般,饱胀丰腴,甚是迷人,辛钘那能忍得住,把头凑近,便即舔舕吸吮起来。
  紫琼正被那颗头儿塞得满口爆满,忽觉穴口一阵美意,接着一根指头直闯了进去,抽戳挖掘,一股难言的快感,犹如浊浪排空般汹涌而来,禁不住吐出肉棒,哀鸣起来:「啊!兜儿你好坏,人家好……好难过,不要……」
  辛钘笑道:「紫琼,妳这里好美,教我怎舍得放手!」
  说完又再埋头苦干。
  紫琼美得不停打颤,鲜美娇嫩的蛤肉不停地收缩,而辛钘却充耳不闻,手口并用,使尽手段欲要让她攀上高峰。果然不用片刻,紫琼终于抵受不住这快感,浑身突然硬绷绷的僵住,一大股爱液,倏地疾喷而出,浇得辛钘一头一脸。
  饶是如此,辛钘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继续吸舔,还伸出拇指压在那颗肉芽上,来回搓揉磨蹭。紫琼难过更甚,浑身全然失控,花露不停地直淌,全都被辛钘吃入肚中,吃得涓滴不剩。
  紫琼体内那股空虚越来越盛,着实难以消欲,极要好好充实一番,当下也不打话,翻身便骑到辛钘身上,握紧巨棒,咬着银牙,便往阴户塞进去。龙头着力一闯,「嗤」一声压得水儿飞溅,终于全根尽没,塞满花房。
  辛钘双手攀住她纤腰,笑问道:「是不是很美,快说与我知?」
  紫琼实在美极了,点了点头,但辛钘还是不依,要她说出口,紫琼无奈,只好弯下身来,把一对玉峰牢牢压住他胸膛,轻声道:「好美,太美了……」
  辛钘用力抱住她裸躯,又道:「提高屁股,让兜儿在下帮衬发力。」
  话声甫落,紫琼稍一提臀,辛钘已急不及待的发动攻势,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挤塞着洞口不停大出大入。
  才深插数十下,紫琼已是柳眉深聚,吐气如兰,辛钘一手握住她的乳房,下身却挺个不休,每一抽提,便见花汁滔滔而淋。
  不觉二百有余,紫琼突然一阵哆嗦,双手抱定辛钘,哼叫道:「不行了,我要来……来了!」
  阴道随即猛地紧缩,咬着玉龙吞噬一会,便丢了出来,直泄得四肢酥软,口舌冰冷,浑身如在浮云之端。
  辛钘见着,忙即停下动作,好让她回气过来。
  紫琼喘气半晌,微微抬起螓首,凝望着他道:「兜儿,你令我好舒服!累不累,若是累了,先休息一阵再做好么?」
  辛钘摇头道:「不,我不想拔出来,我要永远藏在妳理面。」
  紫琼微微一笑:「傻兜儿,我又不是不给你。」
  辛钘道:「但妳说过,要妳允……」
  说话还没完,紫琼已掩住他嘴巴,向他使个眼色,辛钘立时会意,才想起上官婉儿仍在房外。
  紫琼柔声道:「以后你想要,紫琼都给你,这样满意吗?」
  辛钘听见大喜:「真的!」
  紫琼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道:「看你高兴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我怎会不高兴,简直是高兴死了,兜儿的好老婆,我以后就叫妳好老婆。」
  紫琼点头道:「你爱叫就叫吧,老公,现在就好好再要紫琼,行吗?」
  辛钘听见「老公」这两个字,便是大喜不已,忙道:「当然行,今晚我想不停的要,就五次,不好,还是十次吧。」
  紫琼微笑道:「要是你有这个本事,紫琼都依你。」
  「我自然有本事。」
  话落,「嗤」一声连水带汁拔出玉龙,整根肉棒立时弹得直晃。上官婉儿看得美目圆睁,只见肉棒光油油的满是爱液,那个棒头肥大肉厚,有棱有角,当真是世间绝宝,不禁看得浑身作痒,心炽心焚,骚液津津。
  辛钘搂住紫琼,将她扶卧在榻,紫琼自动分开双腿,门户大开,单等巨龙入洞。上官婉儿定眼盯着,却见辛钘手持巨物,把个鹅卵似的头儿抵在门前磨蹭,忽地龙头一钻,整个头儿己被花穴包箍住,接着一分一寸,徐缓推进,最后整根全然吞没。
  紫琼美得双目发呆,怔怔的凝望住辛钘,低呼道:「好……好烫好满!」
  辛钘笑问道:「这感觉不赖吧?」
  紫琼点头道:「你实在太强壮了!来吧,慢慢的温柔抽插,我想感受一下你!」
  辛钘点头遵依,开始不徐不疾的拉出进入,双手同时向前伸,轻轻捻弄她一对乳头。如此弄了半盏茶时间,才慢慢加快速度,登时听见「噗唧,噗唧」的乱响,弄得花露纷飞,丽水长流。
  紫琼哼言大快,千样哼呼,不由力怯魂消,暗暗丢一回。而辛钘却越发兴浓,犹如脱缰野马,弄得紫琼上下颠簸,终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兜儿我不行了,且先缓一缓,太刺激了!」
  辛钘见她四肢如绵,娇喘嘘嘘,也不忍太过,便俯下身来将她抱住,说道:「还可以继续吗?」
  紫琼待得快感渐缓,才能开声答道:「嗯,待我多休息一会,好么?」
  辛钘微笑点头。紫琼又道:「刚才我险些乐昏了,你知道么,人家已经泄了好几次,而你仍是这么勇猛,至今半滴不漏。」
  辛钘道:「那么,妳对这个老公还满意吧?」
  紫琼一笑,用指尖点一下他的鼻头,颔首道:「人家爱死你了!现在我好想你吻我,摸我。」
  旋即用手把他的头压下,送上香唇。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又是激动又是喜欢,一口便将她的小舌含住,双手同时攀上她两座玉峰,十指一紧,便即搓弄起来。
  紫琼搂住他头头,不住把香津送入他嘴中,辛钘一一吃去,下身开始徐徐抽动,紫琼美快难当,在他口里道:「你无须再忍,使劲一点。」
  辛钘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紫琼点头道:「再加把劲,我要你。」
  当下运起玄女娘娘所受之法,阴道猛地翕动紧缩。辛钘给膣室一箍,立时美得浑身打颤,忙即东捣西撞,大肆抽戳。
  数百下后,已看见紫琼呻吟哈气,渐感不消,只觉花房阵酥阵麻,肢颤津流。
  辛钘正自干得兴浓,犹如饥馁得食似的,浑棒如风,又一口气又二百多回,才哼唷一声,紧紧搂住紫琼,大量热浆疾射而出。
  紫琼禁不住这股热流,当下和他一同丢了。
  辛钘略一回气,埋头到她耳边道:「从没有过这样舒服过,着实不想拔出来。」
  紫琼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要是喜欢,就这样藏着是了。」
  辛钘问道:「不知那骚货还在不在?」
  紫琼微笑道:「刚刚走了,我感到她对你非常满意。」
  辛钘道:「话虽如此,要是她不来找我,岂不是前功尽废!」
  紫琼摇头道:「我看不会。倘若你担心,我可以安排一场英雄救美给你,一来可以显露你的武功,又可让她有个藉口接触你。」
  辛钘笑道:「这个骚货偷看了一晚,敢情又去找那四只乌龟发泄。」
  紫琼听后一笑,忽觉下身有点异样,瞪目道:「你……你怎么又硬起来!」
  辛钘哈哈大笑:「我不是说过要来十次么。」
  紫琼立时美眸圆睁:「你……是说真的吗?」
  辛钘道:「还会是假。」
  说话甫毕,竟又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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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4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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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容成阴道:内容简介】妖魔雄张唐宫,玄女娘娘担心辛鈃功力不逮,另遣彤霞仙子下凡,送还辛鈃前生所仗的兵器「降魔双龙杖」,并授予他双龙杖法,助他抗妖擒魔。但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却在此时带回施家堡堡主施万里与天狼寨寨主罗贵彪双双逃脱的坏消息。其实此事真正会发生的原由,竟是田逸清为了谋夺关中杨门,遂与罗贵彪合谋,殊不知奸计败露,而败露的原因竟然是……【精彩片段】 辛鈃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忙,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鈃的身旁掠了过去。辛鈃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鈃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鈃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一回赤狐夜访
  寅末卯初,大地沉睡,房间内只余一点残灯,灯火熹微,紫琼在睡梦中忽然醒转过来,张开眼睛,望望身旁的辛钘,见他正齁齁熟睡,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抹,施起法术,让他继续酣睡下去,才拉过被子盖住赤条条的身子,低声说道:「是谁?请现身吧!」
  说话甫落,只见床榻前面红光闪现,一个绯衣女子现出原身,首下尻高的跪伏在地,说道:「彤霞拜见紫琼仙子!」
  紫琼微微一笑:「原来是彤霞妹妹,快起来说话。」
  说话间伸手拾起床榻旁的衣服披上,问道:「妹妹怎会来这里,莫非是玄女娘娘使妳来?」
  彤霞徐徐站起身子,见她年纪和紫琼相当,长得眉蹙春山,眼颦秋水,面薄腰纤,容貌异常端丽。彤霞见问,缓缓颔首,说道:「嗯!若非娘娘允许,彤霞怎敢擅自离开瑶池半步。」
  紫琼听后,不由柳眉轻蹙,心知娘娘突然遣使彤霞前来,必定有重要事情,问道:「妹妹,不知娘娘有何敕旨?」
  彤霞说道:「娘娘得知唐宫生妖作怪,恐怕姐姐难以对付,遣派彤霞带来两件法宝,好助姐姐除魔断妖,匡救大唐江山。」
  紫琼自那日看见宫中妖气缭绕,已知那个妖魔并非易与,实是难以应付,一连多日,她也为此事忧忆难安,现听见彤霞的说话,不禁暗暗欣喜。
  彤霞掏出一件物事,说道:「娘娘着彤霞带来一面「照妖镜」,此镜法力无边,可让妖魔鬼怪无所遁形。」
  话后双手交与紫琼。
  紫琼接过,见这面圆形镜子只有半只手掌大小,四周刻了古玺文,背面雕有瑞兽花纹图案,青铜照面犹如碗子般向内凹入,磨得光可鉴人。紫琼在手上翻覆看了几回,说道:「有了这面镜子,再不怕那妖孽隐藏形迹了!」
  彤霞接着从怀里取出一对小木棒儿,托在掌心道:「这一对降魔双龙杖,原是忉利神龙所恃的兵器,只因兜儿犯下天条,这对双龙杖同时给玄女娘娘收了去。现在娘娘叫彤霞前来送还给兜儿,并传授他使杖之法,以此双龙杖降妖除魔,拨乱济危。」
  玄女娘娘从没提过这对兵器,紫琼不禁好奇心起,凝眸注视,见她手上这对棒儿,只有筷子般粗大,三寸来长,如此轻细之物,像一阵风便能把它吹起,但她心里清楚,既然娘娘要送还给兜儿,料想此物必有什么奇巧厉害之处。遂道:「这对双龙杖既是兜儿前生之物,妹妹就亲自交给他好了。」
  彤霞点头道:「好吧,况且娘娘仍有说话交付,也要兜儿同时谛听。」
  紫琼趴上床榻,俯到辛钘身旁,伸手在他脸上一拂一抹,解除刚才的仙法,轻声低语道:「兜儿,兜儿!」
  只叫了两声,辛钘便已悠悠醒转,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间,却见紫琼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搁在眼前,问道:「紫琼,妳怎么还没睡?」
  说话一完,伸出手来便要抱她。
  紫琼敛容锁眉,轻轻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嗔道:「你又想作怪!」
  辛钘嘻嘻一笑,一把握住她玉手,说道:「让兜儿抱着妳睡,来嘛。」
  紫琼忙道:「不要再胡闹,快起来见过彤霞仙子。」
  兜儿给紫琼挡住视线,不知房间已多了一人,听后大感奇怪,问道:「什么彤霞仙子,在哪?」
  紫琼身子挪移,站起身来,辛钘看见一个红衣美女站在床榻前,登时吓了一跳,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紫琼微笑道:「你在卖什么呆,还不快点起来!」
  辛钘听见,一把掀起身上的被子,跳下床榻,立见二人目瞪口呆,满脸飞红,罔知所措。辛钘看得不明所以,顺着二女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去,只见浑身光溜溜一丝不挂,而那根巨龙正兀自打晃儿,辛钘不由吃了一惊,忙即背过身子,拾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彤霞掩口窃笑,一对眼睛却望向紫琼,像说道:「娘娘给妳这个差事倒不错,性福可不少呢!」
  紫琼给她瞧得窘态毕露,脸上一时磨不开来,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骂道:「都是这小鬼害的,今回可真害羞死了!」
  辛钘穿回裤子,一脸尴尬回过身来,搔着脑瓢儿,乜乜踅踅的朝彤霞点点头,讷譅道:「兜儿……见过彤霞仙子。」
  彤霞微笑道:「我只是瑶池里的一头雌狐狸,仙子这两个字,彤霞委实不敢当。」
  紫琼说道:「娘娘既把妹妹收在身旁侍候,直来蒙受娘娘重用,甚见器任,加以妹妹之能,名列蓬莱座前仙班,只是早晚之事而已。」
  彤霞摇首道:「姐姐千万不可这样说,彤霞一日尚未羽化登仙,仍是一头窟居瑶池的狐狸精,岂敢以仙子自居!」
  紫琼含笑道:「妳我直来都是好姐妹,从前是,现在亦是。玄女娘娘遣派妹妹到这里,除了送来法宝外,不知还有什么旨意?」
  彤霞说道:「娘娘知道这个妖孽非同小可,担心单凭你们二人之力难以将其收服,遂命彤霞带来法宝,并留在凡间从旁帮助,共同对抗妖魔。」
  紫琼喜道:「这就太好了,妹妹不但法力高超,且是菩提老祖的得意门生,能得妹妹鼎力相助,真是最好不过了!」
  彤霞嫣然一笑:「哪儿的话,姐姐怎么和彤霞客气起来了!咱们也不用多说外道话,说回正事吧。玄女娘娘曾几番嘱咐彤霞,倘若兜儿还没练成双龙杖的武功,万不可冒险进宫捉妖。娘娘对我说,隐藏在宫中的妖孽,正是天魔罗霍幽的师妹罗叉夜姬。」
  紫琼一听,不由脸上变色,说道:「难怪我一靠近皇宫便给她发觉,妖气顿即隐去,我曾多次施法想算出那妖孽是谁,但总是算不出来,原来是她!」
  辛钘问道:「这个罗叉夜姬真的很厉害么?」
  彤霞点头道:「这个妖女与其师兄霍幽不同,霍幽为了争夺四大部洲三千世界,常统率魔兵与天庭对抗,但罗叉夜姬却喜欢独来独往,其本领相信不亚于霍幽。今次她藉着唐室朝纲弛坏,皇帝昏庸怠政,便潜藏宫中,缔造紊乱,意欲把皇权操持在手中,衔勒大方。倘若今次给她成功,势必天下鼎沸,兵革并起,万民苦殃!」
  说话刚歇,彤霞伸出手掌,托着一对双龙杖道:「这是玄女娘娘送还给你的降魔双龙杖。」
  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的一对双龙杖,竟在她手中渐渐变大起来。
  辛钘张大嘴巴,看得双眼发直,只见那对棒儿愈变愈大,杖身通体乌黑,不知是金是木,由杖头至末端,却刻满片片龙鳞,殊形诡色,异常奇特。
  彤霞微笑道:「只消一念法咒,双龙杖便可扩大缩小,杖长三尺二,粗有一围,你拿去吧。」
  辛钘指着自己鼻头,愕然道:「妳是……是说玄女娘娘给我吗?」
  彤霞笑道:「不是给你,是送还给你。这对双龙杖原是你前生所仗的兵器,因你触犯天条,给娘娘收了去,现在物归原主而已。」
  辛钘听得大喜,连忙伸手过去,岂料一提在手上,不由呆在当场,问道:「这对东西怎……怎会这么轻?」
  紫琼在旁听见,在辛钘手上接了过来,在手中掂掇,果见这对棒儿轻如柳枝,同感奇怪。
  彤霞说道:「这对双龙杖合共只有一斤重,莫看此物轻如枯木,只要咒法一起,每一砍劈,却有七千斤力,一般妖魔鬼怪,只能承受数百斤力,若被这双杖打中,势必给打回原形,而这对双龙杖坚硬无比,纵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也难损其分毫,实是一对极为厉害的神兵利器。」
  辛钘听得兴致勃勃,真个又惊又喜,笑道:「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与辛钘道:「娘娘曾与我说,当年你因在天庭奸淫仙女,被天兵天将追至南天门,而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大圣爷,那时你竟然全无惧色,手执双龙杖硬要闯关,便和大圣爷斗将起来,直斗了三日三夜。要知大圣爷那根金箍棒是何等厉害的神物,重一万三千五百斤,真可说无坚不摧,而你竟和大圣爷斗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足见这对降魔双龙杖的厉害。」
  辛钘愈听愈大感过瘾,喜道:「连孙悟空也打我不过,厉害,厉害!后来怎样?我能闯出南天门么?」
  彤霞笑道:「你若能闯出南天门,还会有今日吗。」
  辛钘登时欢容尽褪,想起紫琼曾说过自己是被三十六天将所擒,不禁兴致索然,变了没嘴葫芦,默默无语。
  彤霞又道:「双龙杖还须配合一套步法,相辅相成,更能显其威力,而这套杖法和步法,娘娘虽然已传授予我,只因学习时间短促,指顾之间,彤霞仍是生疏得很,到时唯有多耗一些日子,咱们三人互相研讨,切磋琢磨,终究会成的。」
  紫琼问道:「要练成这套杖法,妹妹估计要多少日子?」
  彤霞说道:「杖法的门径口诀,我已熟记在胸,其精要诀窍也大致参究领悟,加上有咒法相助,如无意外,相信慢者三个月,快者两个月便成。」
  紫琼听后,眉头轻聚,说道:「仍要两三个月时间,我怕……」
  彤霞道:「妳是害怕罗叉夜姬更加猖狂,到时难以收拾?」
  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搔头道:「听妳们说那个妖女如此厉害,幸好彤霞仙子妳及时到来,要不我就死定了!我宁可苦练几个月,总好过去送死,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害怕。」
  彤霞说道:「姐姐,兜儿说得很对,难道妳想看着他去送死!」
  紫琼望一望辛钘,再没有出声。彤霞又道:「我来这里之前,娘娘曾经交落一件事,为了造福百姓,霖雨苍生,叫咱们必须肃清皇宫妖孽,辅助新主削平乱事,整饬纲纪。」
  辛钘听得大惑不解,问道:「什么新主?莫非又要改朝换代?」
  彤霞说道:「天机不可泄漏,娘娘只是这样说,咱们照办就是。」
  紫琼点头道:「这是天道的秘密,自然不能预泄,只要抱着于家为国之心,胸有扶危存亡之义就够了,其他一切就顺应天道,遵从天命就足够了。」
  彤霞说道:「现在必须找个练功的地方,但我看这里并非驻足之所,不知姐姐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琼道:「妹妹说得对,依我来看,最适合的地方就只有杨家,一来杨门主早就误认兜儿为亲生儿子,二来又知我是兜儿的师父,在那里练功,实在最合适不过。」
  辛钘连忙道:「这……这样说,岂不是我还要继绩顶替杨峭天?」
  彤霞笑道:「堂堂一个杨门少主人,又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决定吧。」
  辛钘张大嘴巴,望向紫琼道:「这个……这个……」
  紫琼也不待他说话,微笑说道:「这个地方是我提出的,你还想我说什么!」
  辛钘看见二人的嘴脸,知道再多说也是枉然,只好问道:「那个上官婉儿怎样,咱们岂不是功亏一篑,半途而废?」
  紫琼道:「你可以放心,若我没有料错,就是你不去找她,她也会来找你,现在你尽快先把杖法练好,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再为你安排。」
  ***    ***    ***    ***次日,辛钘和紫琼找了个藉口,离开了崔府回到杨家。
  杨曲亭夫妇一看见辛钘回来,不由喜形于色,杨夫人笑道:「我和你爹真担心你一去又是几个月,现见你回来就放心了。」
  辛钘笑道:「娘,这位是彤霞姑娘,是紫琼的师妹。」
  彤霞裣衽一福道:「彤霞见过杨门主,杨夫人。」
  杨曲亭抱拳还礼,说道:「彤霞姑娘不用客气。」
  杨夫人打量一下彤霞,见她长得其人如玉,已存几分好感,当下堆起笑容,亲昵道:「彤霞姑娘原来是紫琼的师妹,真没想到,妳二人都长得如此漂亮,瞧来令师也很懂得收徒儿呢。」
  彤霞微微笑道:「杨夫人言重了。」
  辛钘道:「娘,彤霞姑娘今次奉师父之命,打算传授我一套杖法,可能要在这样住两三个月。」
  夫妇二人听见,更是大喜过望,而最令两老高兴的,就是儿子肯留在家中,焉有不高兴之理。只见杨夫人眉花眼笑,说道:「莫说是几个月,就是长住下来也不成问题,我马上叫人安排房间。」
  彤霞又是一揖:「打扰了杨夫人,彤霞实在过意不去!」
  杨夫人笑道:「不要再客气了,就当作自己家就是。老身倚老卖老,也不客气了,以后就叫妳彤霞吧。」
  彤霞点头一笑。
  便在这时,忽见杨静琇气急败坏的冲入大厅,一看见辛钘等人,忙即叫道:「二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快去阻止姊夫和表哥,二人在后院动起手来,快要弄出人命了!」
  众人听见一惊,杨曲亭连忙问道:「怎……怎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
  杨静琇本就不想让父母知道姊姊的事,只因形势危急,才硬着头皮来唤救兵,现听得父亲这样问,只好道:「我也不知道。爹、二哥,快去阻止他们再说。」
  杨夫人急乎乎道:「老爷你还泡磨菇,快去看看吧!」
  杨曲亭脸上一沉,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真是不长进的家伙!」
  说话一落,投袂迈开大步,匆匆走出大厅。
  众人随即在后跟随,辛钘心中自然清楚不过,望向杨静琇,见她美目一眨,朝辛钘打了个眼色,却不敢开声说话。
  一行人还没来到后院,便已听得兵刃铿铿,还有杨静琳的哭叫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在你俩眼前……」
  杨曲亭夫妇听得大吃一惊,加紧脚步,才踏进后院,已见院中围着近百名杨门弟子,散满了院子四周,而宫英明和田逸清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
  田逸清使的是杨门剑法,进击退守,招数变幻多端。宫英明这几年已把宫家剑法尽数学会,剑招飘忽狠辣,却又稳凝无比,田逸清虽然奋力全扑,但每一招都被他巧妙地挡开,似乎二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高低。
  杨静琳一看见杨夫人,奔将过来,哽噎道:「娘,快……快叫他们停手!」
  杨夫人看见女儿这个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忙把她拥入怀中。宫英明的妹妹宫暄妍亦走了过来,站在杨夫人身旁。
  杨曲亭看得拧眉瞪眼,大声怒喝:「还不给我停手!」
  二人酣斗之际,骤听得杨曲亭的声音,均是一怔,同时急退,凝剑不发,同时回脖一看,见杨曲亭正自怒目横眉,铁青着脸,田逸清向宫英明瞪了一眼,还剑入鞘,来到杨曲亭跟前,垂着头叫了声师父。
  杨曲亭看见院子里站满了弟子,也不想当面诃斥,盱衡厉色道:「逸清,你跟我进来。」
  田逸清点了点头,一声不响跟在后头。
  宫英明心头也是惶恐不安,杨夫人轻轻推开怀中的杨静琳,问道:「英明,究竟发生什么事?」
  其实杨夫人早就知晓三人的事,心里已料得到几成,却没想到女儿竟一女侍二夫而已。宫英明期期艾艾,偷偷向杨静琳看了一眼,木讷无言。杨夫人看见,不由摇头长叹,说道:「真是冤仇业报!你二人到我房间来,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回头对身旁的丫头道:「秋兰,你为彤霞姑娘准备房间。」
  秋兰点头答应,连忙离去。
  杨夫人望向紫琼和彤霞,叹道:「出丑扬疾,今日让两位见笑了,老身还有点事,恕无法相陪。」
  紫琼连忙道:「不用客气,伯母请便。」
  杨夫人点头一笑,转向辛钘道:「天儿,你为我招呼两位。」
  话后领着杨静琳和宫英明去了。
  眼看杨夫人远去,杨静琇和宫暄妍走上前来,杨静琇望向彤霞,问道:「二哥,你还没与妹子介绍。」
  辛钘笑道:「彤霞,这个丫头就是我妹妹静琇,她是我表妹宫暄妍。」
  彤霞与二女点头一笑,说道:「我是彤霞,是紫琼的师妹。」
  宫暄妍喜道:「原来妳是紫琼姐姐的师妹,妳的武功一定很厉害了!」
  彤霞摇头一笑:「我的武功比师姐可差得远了,就是峭天也比我本事呢。」
  杨静琇道:「我才不信,二哥跟紫琼姐姐只学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胜过妳。」
  接着望向辛钘,见他手里握住一对乌黑棒儿,问道:「这两根黑油油的是什么东西?」
  辛钘笑道:「这是彤霞送给我的武器,专用来对付妳这个丫头,要是妳不听我说话,我就这样一击,一招「迎头棒喝」,问妳怕不怕。」
  说完举起一根双龙杖,作势要打。
  杨静琇嘻嘻一笑,跃了开去,辛钘收起棒儿,问道:「二人怎会又打起来,他们的事还没解决么?」
  只见杨静琇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宫暄妍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刚才我去找大哥,还没走近,忽见大哥手握长剑从房间冲出来,接着表姐夫跟着跃出,在后喝了一声,提剑便向大哥背心刺去,他们就斗了起来,边斗边走,当时我吓得呆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当我正想追上去,表姐突然又从房里奔出,她一看见我,便问我可有看见大哥二人,最后我和表姐就追到后院来。」
  辛钘向杨静琇道:「后来妳和大家都赶来了?」
  杨静琳点头道:「有些师兄弟想上前解围,但姐夫大声喝住,说这是他和表哥的事,谁都不准过去,要不剑下无情,众人听了,只得远远的站着,不敢再走近,我见他们越斗越狠,恐怕会弄出事来,只好去找爹。」
  辛钘摇头笑道:「真没他们办法,这样没完没了,现在还动起手来,也不知如何收拾!」
  杨静琇道:「你放心吧,相信爹娘只是斥骂他们一顿,谅大姐和姐夫也不敢乱说什么。」
  宫暄妍问道:「表姐会乱说什么?」
  杨静琇发觉吐了口儿,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二哥,咱们去娘的房间看看,走吧!」
  她不想宫暄妍追问下去,一把拉着辛钘便走。
  辛钘皱起眉头,挣脱她的手道:「要去妳自己去,我才没这闲工夫。」
  紫琼似乎看出杨静琇的心意,便道:「你就陪静琇去看看吧。」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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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15 #19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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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得沾化雨
  杨静琇牵着辛钘的手,径往杨夫人房间走去,来到房外厅侧的小阁,杨静琇回头见宫暄妍没有跟来,不由放心下来,说道:「终于把暄妍甩掉了,要是给她再追问下去,真不知如何回答她。二哥,就在这里坐一会吧。」
  辛钘愕然道:「咱们不是要去阿娘房间么?」
  杨静琇笑道:「娘正在房里教训大姐和表哥,难道你敢闯进去么,我才没这么笨,自己送上门给阿娘斥骂,快坐下来吧。」
  辛钘笑道:「妳这个丫头鬼点子真多。是了,为什么要避开暄妍?」
  杨静琇侧头盯着辛钘,皱眉道:「看来你真是摔坏脑袋了,暄妍出名是没有砣的秤,凡事不知轻重,加之又是个直肠子,每回说话时,就像麻口袋倒米,一泄到底,要是给她知道表哥和大姐的事,相信不用十天半月,便会传到爹娘耳中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见她丰姿绰约,冰雪聪明,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杨静琇笑道:「你说得没错,暄妍虽然聪明伶俐,只可惜性子褊急,心直口快,不然你和她的事,阿娘又怎会知道。」
  辛钘听见,心头突突乱跳,连忙问道:「我……我和她什么事?」
  杨静琇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摸摸他前额,一脸狐疑道:「你真的记不起?」
  辛钘一瞥眼见她表情有异,暗叫声不好,心想莫非她已起疑,窣地想起杨峭天的为人,忽然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说道:「妳……妳是说我和她那个吗?」
  这句摸棱两可的言语果生奇效,只见杨静琇咕嘟着嘴,冷冷道:「当然是说这回事。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她突然向阿娘抖出此事,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或是想以这种关系拴住你,一心要嫁给你。」
  辛钘庆幸没有猜错,杨峭天这小子风流成性,而暄妍又长得娇艳迷人,他和表妹有一手,确实不足为奇。
  杨静琇又道:「你和暄妍好,我可无法阻止你,但大姐和表哥的事,决不可让她知道,要不传了开去,真是后果堪虞!」
  辛钘想起筠儿曾说话,杨静琳和她表哥的事,在杨府中已是无人不知。便道:「其实他们的事,府里上下又有谁不知,现在还没有传到爹娘耳中,已算是一个奇迹了。」
  杨静琇道:「虽然鸡食放光虫,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毕竟只是纷然流谤,以讹传讹,谁都没有真凭实据,纵是有人知道实情,兹事体大,谁敢泄漏半句,尤其姐夫是本门的大师兄,众师兄弟更不会多嘴乱说,但暄妍却不同,此事给娘知道,相信仍有补救的方法,倘若传到爹耳朵中,后果可不敢想像了!」
  辛钘笑道:「要是妳我的事给爹娘知道,那才好看呢。」
  杨静琇立时娇嗔满面,放低声音道:「喂!你想死不是,这么大声说话。再说,这一切还不是你弄出来的,我和大姐,杨家上下的女人,都给你这个色狼玩全了,但你还不知足,仍在外面勾勾搭搭,随处留情,我现在问你,刚才那个彤霞是否和你有一腿?」
  辛钘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增几分俏皮丽色,也不由心头荡漾,笑着道:「现在还没有,不过……」
  杨静琇忙截住话头,气道:「你不用说了,光凭你这副嘴脸,早就已写得明明白白,看见你就讨厌。」
  说话一完倏地站起,鼓着腮帮子掉头就走,辛钘从后叫着她,杨静琇全不理会,头也不回,转眼已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耸耸肩膀,喃喃说道:「真是醋娘子食杨梅,总有一日酸死妳!」
  回到大厅,却不见了紫琼和彤霞,一问下人,原来二人早就回自己房间去。
  无可奈何,辛钘只好返回杨峭天的住处。打开房门,见房内静悄悄的,心想:「难道筠儿不在。」
  掩上房门来到床榻,却见筠儿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她娇美的脸儿上,仍微微的泛起笑意,实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辛钘不想弄醒她,脱下外衣绕到内间,见浴桶旁放着一只七石缸,都装满了清水,当下动起手来,打了半浴缸水,接着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沐浴完毕,辛钘看见筠儿依然睡着未醒,伸了个懒腰,心里又想起紫琼来,忙穿回衣服走出房间,记着当日筠儿指点的路径,寻寻觅觅,在回廊转了几回,蓦地眼前一亮,看见紫琼正好迎面走来,辛钘脸上一喜,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喜道:「我正想去找妳,没想会在这里遇到妳。」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你找我有事么?」
  辛钘摇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去看看妳。彤霞呢?她没有和妳一起么?」
  紫琼轩眉道:「你这句说话不是多余吗。」
  辛钘听说,嘻嘻的一股傻劲儿搔着脑袋,牵着她玉手,说道:「我听筠儿说,妳是住在玲珑轩,但我找了很久仍找不到,可以带我到妳房间吗,我想和妳谈一会话儿?」
  紫琼凝望着他,淡淡的道:「就只是说话这么简单?」
  辛钘颔首道:「是啊,就这样简单。光天化日,我也不敢多想……」
  接着涎皮涎脸的嘻嘻一笑,道:「就是想,也得待到晚上再想!」
  紫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二人手牵手的往前走。
  少顷,穿过一个花木扶疏的小庭院,即见一栋碧瓦雕檐的高轩,辛钘问道:「这里就是玲珑轩?」
  紫琼轻轻点头,辛钘啧啧赞叹:「好一座瑶台阆苑!」
  紫琼蹙眉说道:「你在说什么?」
  辛钘一笑:「妳是如假包换的瑶池仙子,阆苑是仙子居住之所,这还不是瑶台阆苑么。」
  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啐道:「你这小滑头,总是有些油嘴滑舌的说话。」
  但见屋前中楹悬有一匾,匾上写了「玲珑轩」三个大字,字字龙蹙虎振,苍劲有力。二人走上回廊,来到西边的厢房,推开房门,抬眼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细泥粉刷,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房内中设扆屏,紫檀床榻,镂花香案,无一不是名贵之物。
  紫琼笑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我聊天吗,这就说吧。」
  辛钘立时哑口无言,他只知道,自己实在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只觉能够时常和紫琼一起,便已心满意足,现听见紫琼的说话,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一时嘿嘿无语。
  紫琼是何等聪明的人,辛钘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她,见着他那窘态百出的模样,也不由暗暗窃笑,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在榻沿并肩坐下,把头枕在他臂膀上。
  辛钘勾肩搭背的轻拥着她,低头望去,见她面若春花,柔媚娇俏,加上鼻子闻着阵阵秀发馨香,心头不由飘飘荡荡,轻声道:「只要能够日日这样抱住妳,兜儿已再无他求了!」
  紫琼徐徐抬起头来,秋波盈盈,情意绵绵的望着他,低声道:「紫琼也是,让你抱住的感觉真好。兜儿,老实和我说,你喜欢我么?」
  辛钘用力点下头,说道:「我当然喜欢妳,我不是早就和妳说过吗,难道妳仍不相信我。兜儿无论如何,都要娶紫琼为妻,妳我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开。」
  「兜儿!」
  紫琼听得心痴意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肢。
  辛钘看见她那感慨缠绵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忙低下头来,啵了一下脸颊,旋即偎脸接唇,亲吻起来。
  紫琼今天显得特别热情,含住辛钘的舌头翻滚吸吮,一下也不愿放开。
  二人贴胸粘体,亲吻良久,已难控制心中的欲火,一面亲吻一面在对方身上爱抚。紫琼给辛钘握住一只乳房,推挤揉搓,直是美透春心,玉手下移,隔着裤子紧握玉龙,却见灵龟直竖,硬如铁棒,更是情兴大动,着力把弄起来。
  如此热情的挑逗,教辛钘怎生禁受,心中一团欲火烧得熯天炽地,抱着紫琼滚到床榻上,双手乱扯,为她宽衣解带,不多一会儿工夫,已把她脱得赤条精光,丝毫不挂。
  辛钘抬高身子,怔怔的打量着她的身子,越看越觉完美无瑕,真个是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直看得他如痴如醉。
  紫琼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微微笑道:「你怎么啊,目呆口咂的模样,还没有看够么?」
  话声轻轻款款,煞是迷人。
  辛钘听得浑身皆酥,连忙扯光身上的衣服,将紫琼扶坐在床,挪身坐到她背后,胸背相贴,双手绕到她身前来,从后拥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日我要好好使妳快乐,打开双腿好吗,兜儿好想模那里。」
  紫琼顺从地架开大腿,提起他的手按到自己胯处,辛钘把指头压住小缝一揉,紫琼立时呻吟一声,脆声道:「不要这么用力,慢慢来嘛。」
  辛钘笑道:「这里好湿啊,已经流了这么多。」
  说话之间,另一只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五指挼搓。
  紫琼上下要塞同时落入他掌中,霎时遍身酥爽,心中如火。不消片刻,花房已见阵麻阵痒,汪汪液流,随着辛钘的掘弄,不住发出噗嗤的声响,紫琼难受不过,仰起螓首,半张美目,痴痴的望向他,腻声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再弄下去,紫琼会受不住,要丢……丢出来了……」
  辛钘吻着她腮颊,说道:「若然忍受不住,妳就丢出来好了,我再加多一根指头进去好吗?」
  也不待她回答,已经双指齐下,使力抽动起来。
  紫琼呀的叫了一声,顿时拱身挺臀,全身剧颤,只觉两根手指下下刮着妙处,委实美不可言,忽听得辛钘说道:「紫琼妳看,水儿射出来了!」
  紫琼低头一望,果见手指每当挖掘一下,丽水便如泉涌般疾溅而出,当真是淫秽到极点。
  辛钘看见骚水越射越多,弄得褥子湿了一大片,也不禁奇怪起来,心想:「紫琼今日可有点不对劲,水儿怎会这么多,却又喷得这般厉害……」
  还没落念,瞥见紫琼全身痉挛抽搐,一条水柱猛地从阴户狂射而出,足有数尺之遥,直喷得乱七八糟。辛钘何曾见过这光景,一下子整个人楞住了!
  紫琼疾射不息,一阵接住一阵,方慢慢歇止,床榻上早已弄得尽湿。
  辛钘回过神来,呆瞪瞪的望着她,结结巴巴问道:「怎会……怎会这样,紫琼妳刚才是不是撒尿?」
  只见紫琼依然喘气不休,听得辛钘这样问,只是摇了摇头,竟然无法开声回答他。辛钘暗暗纳罕,道:「既不是撒尿,因何会射个不停,我若非亲眼目睹,真是难以相信。」
  紫琼终于从兴奋中渐渐回复过来,把头仰后,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肩膀上,含情脉脉道:「兜儿,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原因?」
  辛钘茫然摇头,问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紫琼说道:「女人这里有两个非常敏感的地方,一个在外,一个在内。」
  辛钘虽然物事硕大粗壮,但对床第之事经验尚浅,听后精神一振,问道:「是么?我真的不知道,是在哪理?」
  紫琼微微一笑:「女子外面的敏感处并不难找。」
  说话之间,握住他右手的中指,轻轻按在阴蒂上,说道:「这颗小小的东西,是女子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一经触摸或揉搓,极容易令女子兴奋起来。」
  辛钘道:「哦,是吗?」
  低头望去,只见那小小的肉粒已撑开了包皮,露将出来,便把指头压在上面,轻轻磨蹭,果见紫琼机伶伶的打了个栗栗,笑问道:「是这样么?」
  紫琼从喉间嗯了一声,显得异常受用的样子。
  辛钘又问道:「那里面呢?是在哪里?」
  紫琼给他弄着妙处,快感绵延不绝,说道:「你……你这样捻弄人家,难过死了,教我怎样说呀,且停一停。」
  辛钘见说,一笑停手不动。
  紫琼稍一回气,说道:「第二个敏感处,是藏在女子的小穴内,可就不容易找了,这个地方不同刚才那处这样敏锐,要是女子未达到兴奋状态,机乎是触摸不到的,也难用手感觉出来。」
  随即媚眼一瞪,噘着嘴儿道:「这都是你,刚才给你误打误撞,凑巧碰到那里,致把人家弄到高潮喷水,竟射了这么多出来。」
  辛钘听见,兴头更浓,连忙问道:「原来是这样,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那处并非立在阴肉的表层上,却是隐藏在女子小穴口的上方,约在两个指节深处,只有黄豆般大小,但若以手指触摸,那里会逐渐膨胀隆起,更甚的会胀大到铜钱般大小,那里如长时间以指头磨蹭扣刮,女子会变得极度兴奋,那里也变得坚硬起来,那时再经刺激,爱液会不断涌出,同时会产生想尿尿的感觉,最后便和刚才一样,就如撒尿一般,水儿从阴道疾喷出来。」
  辛钘听得瞠目张嘴,震愕不已,问道:「一般女子都有这反应吗?」
  紫琼点头一笑:「只要男子晓得其法,都能使女子兴奋喷水,只差女子的敏感度如何,水量多少而已。有些人天生敏感,射力特强,稍经指头扣掘,立即会产生高潮,爱液狂喷。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对金童玉女,而我和玉女向来要好,极为亲密,什么事都无所不谈……」
  辛钘点头道:「我曾听师尊提过,金童是手擎紫药的,而玉女却手捧青莲,是不是说他们?但金童玉女不是站在观音大士坐前的么,怎会是王母娘娘?」
  紫琼摇头道:「你真是的,无怪你师尊和师兄常说你不用功,果然一点不错!站在观音大士两旁的人并非金童玉女,是龙女和善财童子。金童玉女并非只有两个人,凡是神仙所住的地方,皆有得道的金童玉女在旁伺候,王母娘娘身边有,玉帝身边也有。」
  辛钘恍然大悟,笑道:「打后我会用心学习的,是了,妳刚才还没说完,那个玉女怎样呀?」
  紫琼微微笑道:「王母娘娘身边的玉女就是个极敏感的人,而且水量极多,每当兴奋之时,总是射个不停,一回六、七次也是等闲之事,比我刚才还要射得多,射得远!而最令人惊奇的,就是金童无须使用手指,只是用肉棒抽插,单凭龟棱刮着妙处,她也会射得水花四溅,高潮一浪接一浪。一次我和她闲聊,她与我说可有办法制止这种事,我只好笑着摇头,与她道:「这不是很好么,男人就是喜欢看这样。」」辛钘越听越是兴奋,双手绕到她前面来,从下往上托着她一对美乳,着力搓揉把玩,口里笑问道:「女子都能够不停发射么?」
  紫琼给他弄得浑身舒畅,见问点了点头,喘声道:「一般……女子喷射几次也很平常,一至两次绝对不成问题。」
  辛钘暗叫一声妙,说道:「我……我可以再试一次么?」
  紫琼仰头向后,瞧着他微微笑道:「只要你喜欢,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大喜,一个翻身,趴到紫琼胯间,紫琼相当配合,自动把双腿大大分开,只见整个阴户晶光闪耀,两片娇嫩的花唇,隐隐呈现着红光,直看得辛钘情兴暴发,忙用双指拨开花唇,一团鲜红夺目的蛤肉,正自蠕蠕翕动,莹润生光,极是迷人。辛钘怎能抵挡得住这诱惑,当即凑头上前,舌头挑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紫琼双手支床,低头凝望,看见辛钘正舔得起劲,倏觉整颗阴核已被他噙住,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窜遍全身,不由连打了几个哆嗦,口里「呵呵」的喘个不休。
  辛钘听她刚才的说话,晓得这里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自然落足工夫,把个紫琼弄得腰晃腿颤,便连脚趾头都绷得老紧。
  一轮口舌功夫过去,辛钘见那穴口已微微渗水,知道是时候了,便即蹲起身子,跪到紫琼身旁,一手扶住她上身,屈起一对指头,长驱直进,才挖掘几下,已见紫琼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辛钘见她如此反应,问道:「是这样吗?还要快一点么?」
  紫琼美得浑身乱抖,口里断断续续道:「好……好舒服,是……是这样了,再快一点……」
  辛钘加多几把劲,依照紫琼刚才所说,两根指头抵住膣壁上方,连番扣刮,不用多久,果见指尖压着一团硬物,骚水也渐渐多起来,只听得「噗滋、噗滋」的乱响。辛钘心知快到时候了,为求增强紫琼的性欲,当下张开嘴巴,把她一只乳房纳入口中,唇齿开动,来个两面进攻。
  紫琼美快难当,强烈的美意不住在全身扩散,过得片刻,一阵像似尿意的感觉随之而生,花房内猛然紧缩,牢牢紧咬住两根指头,叫道:「啊!来……要来了……」
  说话方完,接住大股丽水狂射而出,只见水花纷扬,沙啦沙啦的浇得床榻湿尽。
  辛钘看见有趣,看见水柱渐渐止歇,忙即移身到她股间,要看个究竟,却见双腿间江河横溢,春露珠连。辛钘看得兴起,再伸出手指挖掘一会,紫琼又再禁受不起,身子一僵,辛钘还没来得撒手,白呼呼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辛钘目呆嘴张,满脸丽水,如丝线串珠的滴将下来,赶忙把手抹掉,笑道:「紫琼妳好厉害啊,水儿可真不少呢!」
  说话之间,已把紫琼双腿抬高,又道:「乘着妳高潮未退,看看我这根大棒槌能否插出水来!」
  他也不待紫琼答话,提起巨龙便「吱」一声杀了进去,竟然顺着水势一放到底。
  紫琼轻哼一声,已觉灵龟抵住花心,接着几番抽捣,直刮得甬道酥麻爽利。
  便在此时,一个女子突然穿过墙壁闯进房间。
  原来穿墙进来的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紫琼。辛钘见着大吃一惊,瞧瞧床榻上的紫琼,又瞧瞧另一个紫琼,暗自一惊:「怎会有两个紫琼?」
  立时目瞪口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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