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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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出门后我就发现不对。大姐她们包括林洁在内,都被土匪拉到前面大厅方向 去了,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通通跳的直打鼓。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反铐 在椅背上。押送我来的匪兵一声不响地走了。
难道又有什么特殊的客人要用我招待?我暗自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 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 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 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涌动一阵潮热。
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 在红肿的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老金在水池子里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 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不过,我突然感觉,恐惧中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一丝 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 吉。记得刚到湘西的时候,我们女兵曾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 后议论纷纷。为了这个,后来部队专门做了规定,我们的月经带都晾在帐篷里了。
他们知道我这几天来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轮奸。小吴只 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 整夜忍受匪徒们轮奸。我不该为自己能逃避一时而感到轻松。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细心呵护。 不慎失足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奸淫,每天被十几个男人 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 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俯身扒开我的 大腿仔细端详,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
老金朝外面喊:" 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看样子有五十来岁的老年 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头也不抬地吩咐她:" 叫上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妮 子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 是" 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看了看。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转 身出去了。
他刚出门,就闯进来三四个大汉,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土匪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 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放在了椅子上,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
这时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我浑身一个激灵。水冰凉刺骨,我被冻的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 疼的我直冒虚汗。
匪兵们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轻柔地清洗我沾 满经血的下身。我偷眼一看,是莲婶。
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肚子疼的像刀绞。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我大着胆子 颤声地说:" 莲婶,我正在来红,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 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
她叹了口气说:" 妹子,你别傻了,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 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的吓人。
莲婶不自然地看看我,接着小声说:" 妹子,别多想了。到了这种地方,你 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说着她也垂下泪来道:" 我跟你说实话, 从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妹子啊,造孽呀。谁让 你长的天仙似的。
七爷发下话了,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
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 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大不了肚子。" 她的话让我 毛骨悚然,就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 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的更利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 洗弄干净了?" 莲婶 点点头," 嗯" 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退了出去。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 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
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扒开我的屁股就把那东 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竟是我的肛门。我的心一下像被一只大手紧紧 攥住了。
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 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着扭动身体。
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一股寒气悄悄地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的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 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扒开我的阴唇, 将那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不一会儿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 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填进去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 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
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 我冷,肚子疼……" 老金还在我的下身摆弄着, 他面无表情地说:" 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上炕,你还耍小 姐性子,给回绝了。
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 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 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
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干什 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乖乖的让谁肏. 不过你也受不了什么大罪, 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
说到这儿他忽然话头一转:" 你们那个萧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 国的美人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话间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 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
两根细瘦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用力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朝外面招呼了一声。几个匪兵闻声进来,把我从椅子上解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 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
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架了进去。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 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 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匪徒们把我牢牢地捆在一根石柱上,就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的浑身打颤,心里 一阵阵发虚。
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哗啦响了一声,像是铁链挪动的声响。我吓了一跳。仔 细一听,不远处竟然还隐约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
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借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左侧不远处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 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 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 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 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栓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 动了一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心 中一紧。
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姑娘昨天在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 叫声我还记忆犹新。
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平时见不到她们。没想到她们 现在竟然就和我近在咫尺。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 腿,已经干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
她们和我们一样曾经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 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儿,我的心颤抖了。 我只有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呻吟从我身后传来。我吓的浑身一哆嗦,心头砰 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 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
我定睛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 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 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笼的下半部已被水泡的发黑,水 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显然是长期泡在水里。
最令人胆颤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 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 个成熟的年轻女人。
她腰以下的下半身都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她是被人字形捆 在笼子里的,浸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 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
我惊恐地注视着这个悲惨的场面,心里忍不住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 投入水牢。
忽然我隐约看见,在那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 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 一掠而过。
我惊的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足有小孩胳膊粗细的蛇。 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 梭,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漾起几道诡异的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 动了几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赫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正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 间来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
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屁股后面冒了下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 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撕心裂肺的呻吟,接着又回复了可怕的沉寂。
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萧大姐洗的泥鳅澡。忍不住仔细看过去, 不禁大吃一惊:那两条水蛇竟然都深深地钻在女俘的身体里。
呼剌一声,又一条水蛇蹿出水面。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岔开的两 腿之间来回穿梭。我惊恐的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
这时水里就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 在木笼里的女俘像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下意识地两臂弯曲,拚命把身体向 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只是把粗大的铁链拉的咣咣作响。
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 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
我依稀感觉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 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胯下已经扭打成一团。她惨白的脸痛苦的都变了形,大口地 吸着凉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肉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 肌肉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控制不住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女 人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他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
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见女人的下身出现了空挡,立刻争先恐后地冲向 女俘毫不设防的下身。
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屁股后面插入,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 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 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 在女俘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弱的身体。
我看的心胆俱裂,紧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外面由远而近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 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
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 妹子,都看见了?认识她 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 他顿了一下,恨恨地说:" 她竟敢领着 人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
他看了看翻着白花的水面说:" 看清楚了吗?这叫十三太保抢穴,懂吗?那 是七爷的十三太保。这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 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穴口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轮流去住了。 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凄 厉的呻吟。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物体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地 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 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是不是也要下到那地狱般的水牢里。我悲哀地 闭上眼睛。被他们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 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 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的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的浑 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
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也许和旁边 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儿,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莲婶说的黑龙潭。这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 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
铁链的滑动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胸 口。我的下半身全泡在水里,可胳膊被捆在上面,头无论怎么伸都够不着水面。
哐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我马上被 恐怖的黑暗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裸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 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冷的好像几乎就要结 冰。
人浸在潭水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猛药,我觉得自己整个 人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 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 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活物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的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 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 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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