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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短篇集 22、黄蓉堕落史
  郭芙和郭襄两人,在一次出外游玩时,遇见几个蒙古人正在欺凌百姓,便出手斩了带头的蒙古人,没想到那人竟是蒙古一个依附部落的王子,引来一队蒙古军队的追补,两人被抓进蒙古军营中,本来蒙古的汉人将军高函予是打算将他两人赐给下面的人凌虐致死,没想到草包郭芙却搬出他爹的名号,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搬出来便没事。
  谁想高函予一听,倒是真的叫下人将两人关押起来,等候处里.原来,蒙古久攻襄阳不下,却是因为这郭靖和黄蓉两人有勇有谋,处处阻饶。
  高函予心想,若是能就此除掉郭靖、黄蓉,岂不是美事一桩。
  于是便派人通知郭靖皇蓉,想要他们女儿的命便单身前来赴会。
  这边郭靖和黄蓉收到信,郭靖却是不肯前去,非是他爱惜生命,却是因为大局为重,这襄阳没有了郭靖和黄蓉,怕是旦夕便会被攻下。
  黄蓉一听,却不依了,郭靖不要女儿,她还要,於是便一人单刀赴会,来到蒙古军营.高函予一看到黄蓉,顿时惊为天人,心下却想:传闻黄蓉乃武林第一美女,今日一见,却是闻名不如见面。郭靖不除,拿下襄阳怕仍是困难,既如此……
  “郭夫人,你的女儿犯下死罪,本来是要立马处死的,但我见你护犊之心,其情可悯,不若让我俩私下再好好谈谈,不然的话……”
  一边说,高函予一边用淫邪的眼神打量着黄蓉,像要把她扒光一般。
  黄蓉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他说的谈谈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那心爱的两个女儿将会被那么一大群敌兵所轮奸,丰满的娇躯如同盛开的花朵般被撕得粉碎,娇艳的圣地将会被那群粗鲁无知而又身强力壮的硬汉轮番的抽插。
  作为母亲,黄蓉无论如何不能眼看女儿遭受这么非人的凌辱,但只有牺牲自己的贞节才能换来女儿的新生。泪水在心中翻涌,但却不能让别人看到。世间最伟大的莫过于母爱,为了孩子,她决定以自己的身子来和高函宇做这场无耻的交易。
  黄蓉高傲的扬起头,眼睛冷漠的扫了一下高某,淡淡的说道∶“高将军,你跟我说的,我已仔细想过了,我可以和你单独的谈一谈,但你要答应马上放了我的两个女儿。”
  高函宇哈哈一笑道∶“郭夫人,你的意思我明白。要我放人恕难从命,但我可以答应你,以后再没人敢动令千斤一根汗毛,这可成?”
  黄蓉明白,高某权利再大,也不敢私放重要人犯。他答应不再打女儿的主意黄蓉已经很宽慰了,只要孩子别再受到伤害,那自己就算受到再大的污辱也是值得的。
  黄蓉轻轻的点了点头,高函宇已然明白。他将手一挥,大声说道∶“来人,将黄帮主的千斤请回大营,其馀人等各归营寨。”那二十馀壮汉大失所望,悻悻退下。
  黄蓉缓步来到女儿的面前。郭芙,郭襄对这所发生的一切茫然不知,哪晓得自己差一点就成了敌兵的性奴了。郭芙急道:“娘,他们想做什么?要杀了我们么?”
  郭襄却是聪明伶俐,但她毕竟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是一窍不通,她轻声道∶“娘,他要和你谈什么?”黄蓉露出了一丝苦笑,她心中的悲苦哪能对幼小的娇女诉说呀!
  黄蓉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说道∶“你们二人不要害怕,高将军已经和我说好,只要我将咱们家传的“落樱神箭掌”传与他,他就不会伤害咱们母女三人。”两个女儿毕竟年纪幼小,更本不会想到这是母亲的善意的欺骗,也更无法估计道亲娘即将遭到屈辱的蹂躏。
  郭芙,郭襄两姐妹随副将回营了,大厅里只剩下黄蓉和高函宇两个人。高函宇目中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所喜爱的女人现在就站在他的跟前;她高贵迷人的容貌,丰满的娇躯,修长的玉腿,浑源的肥臀,神秘的私处,晶莹剔透的如同缎子一般的皮肤,也即将属于自己。
  高函宇的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胯下阳具上的青筋经不住突突的震动。这条巨蟒曾经御女无数,但从不曾想今天这般经不住考验,像是随时都会顶破裤裆冲将出来。
  黄蓉冷漠的看了一眼高某,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在哪里谈?”
  高函宇急忙收敛心神,微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我的卧房了。”他看着黄蓉越是冷漠,心中的火焰越是高涨。他要将这个如同天宫中仙女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妇变为自己的胯下之臣;他要用自己烈火般的身躯激发出女人内心压抑很久的人性的本能。
  高函宇看着冷若寒冰的黄蓉,一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猿臂轻舒,将黄蓉抱了起来。黄蓉条件反射般的奋力挣扎,但她如今已是要穴被点,纵有一身本领和绝世的聪明却半点施展不开。只听高某哈哈大笑,黄蓉越是挣扎,他的双臂搂得越紧。而且搂脚的右手圈转回来,铁掌刚好握住黄蓉浑圆的屁股,反覆的搓揉,还时不时的用中指戳一戳两半肥臀中间的花心。
  黄蓉的脑中已是一片的混沌,心里的屈辱和羞愤已化作一股力量,突然翻转手来,啪的给了高函宇一记响亮的耳光。高函宇此时却并不生气,他面露淫亵的微笑,看着黄蓉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轻声说道∶“郭夫人,若是末将的小兄弟得不到你的小美穴来泻火的话,一定会欲火焚生而亡。那我就只就有找夫人的两位爱女来做泻火的工具。令爱不善人事,只怕是脱阴而亡也未可知也。”
  黄蓉心头一震,她很清楚高某说得都是真的。这个男人此时已是欲火大炙,他武功又高,内息之气齐聚男根,如弓箭在玄。若不能奋力射出元阳,则会被返回之气自伤其身。他如果拿自己女儿开刀,其力之猛绝非武功平平的郭芙和尚且待字闺中的郭襄可承受得了的。
  泪水随着黄蓉的脸颊无声的滑落,但方才奋力挣扎的娇躯却慢慢地停了下来,任由这个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紧紧的搂着自己。她已经决定不再作无谓的抵抗,只要能换来女儿的平安,哪怕这只禽兽将自己撕成粉碎也在所不惜。
  看着这怀中已经屈服的少妇,看她留下的屈辱的泪水,高函宇的内心说不出的激动和自豪。自己马上就要占有的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天下第一大帮派的帮主,黄老邪的女儿。
  高函宇抱着黄蓉迈步走向卧房。他突然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盖住了她柔软的红唇。黄蓉却将头扭到了一边,高函宇并不介意,他的嘴顺着黄蓉洁白的颈项一路吸,来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酥胸。少妇肉体的幽香连同那两团绵软柔美,不住轻颤的乳房紧紧的夹裹着高函宇的“脸,唇,鼻,舌,眼”。
  热血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房。他只是本能的用嘴轻含着肥美的乳峰,贪婪的张开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肉团,长舌不停地搅动着充满生机的乳头。他宽大的手掌也已不再安于继续浏览黄蓉的丰臀,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指尖微勾,轻轻的插入了股缝的中央。
  黄蓉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虽然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黄蓉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四岁而已。成熟肥美的肉体,可说是让武林中无数的男人如醉如痴,但对其他的男人而言,这永远都将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然而在今天,这一切都将被一个凶悍而狡诈的男子无情的给夺去了。
  高函宇在黄蓉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夫人,卧房到了。等一会我便会让夫人你欲仙欲死,放浪形骸。到那时候你只管浪叫就是,这屋里屋外再无一人,都早给我支了出去,不用担心别人听到了不好意思。这几个月内,这卧房都是咱们俩风流快活的天地,小将定会仔细把玩夫人的娇美的身子,不管是哪里的小洞洞我都不会放过,到时我这只阳具的利害妇人也就会知晓了。”
  黄蓉几时曾听过如此淫贱的调笑,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是身子被高函宇的双手搓揉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伴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的心中一个声音重复的闪现∶“天哪,难道我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光”,门开了。黄蓉紧闭双眼,在高函宇的怀抱中进入了又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心里也十分的明白,这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窝,自己的清白将永远被埋葬在此,但她却不敢想像在今后的日子里会遭受的怎样的凌辱。
  “光”,随着着这一声关门声响,天地间就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高函宇双手一震,将怀中的玉人轻抛在了床上。跟着啪啪的两声暴响,他身上的甲靠已经化作了一片片碎屑洒落在地。紧闭双目的黄蓉此时竟也禁不住好奇的睁开妙目,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差一点凝固。
  高函宇高大赤裸的身躯站在床前,久久的凝视自己。胯下丑陋粗大的阳具高高的举起,就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黄蓉无力的摇头,凄美的声音如同哀求∶“不要……”
  但还不等她的话说完,高函宇魁梧的身子已扑了上来。他的大嘴无情的含住了樱唇,粗糙的舌头紧紧缠住了黄蓉的舌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不准拒绝我,否则……”下面的话他知道不用在说了。高函宇嘴里吸的声音“滋滋……”
  作响,黄蓉的小嘴几乎被他完全含住,只有鼻中急促的呼吸在屋里回荡。
  高函宇的血液直涌头顶,他不能再等,他的阳具也不会允许他再做停留。揉捏娇躯的双手化作了一双利剪,“嗤嗤……啦啦……”的一阵轻响,黄蓉的下衣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着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
  高函宇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一把抓着黄蓉的足踝,将她的两条粉腿拉了起来,顺势就搭在了自己的肩头。黄蓉的阴户此时就暴露在他的跨前,鼓胀突起的洞口正对着不住颤抖的阳具。
  “啊……”屋内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叫声,既有男子的满足和兴奋,同时又混合了女子的无奈和悲鸣。
  “噗哧……噗哧……”声音不断的响起,并伴随着床的“滋呀……滋呀……”
  的摆动。
  高函宇每一次抽插都会竭尽全力的把阳具插到最深处,肥大的龟头回回都顶到子宫最深处的花心。温暖的小穴紧紧的含住了火热的铁棍,滚烫的高温在阴户里燃烧。粗大的阳具在窄小的阴户中摩擦,乳白色的滋液随着摩擦的加剧不断的从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啪啪……啪啪……”肉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了。
  黄蓉还是紧闭双眼,任由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桩般的抽插。除了鼻息越来越急促,她也要守住女子最后的坚持,她决不要像一个荡妇那样的辗转哀鸣,呻吟求饶。但黄蓉并不是一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子。在它看来,性不但羞耻而且丑陋。她和丈夫做爱的次数也不多,时间也不会很长,所以虽生育三子,但阴户已然如同处女般的窄小紧密。
  但高函宇却觉得,要想征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一定要在今天的战斗中让她臣服。他的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噗哧……噗哧……”的声音越发的密集,黄蓉的娇躯随着一次次的顶入前后不停的摆动,小穴口挤出的滋液沾满了肉棒和美丽的肥臀,也滴得整个屁股下的毯子上都是淫水。
  高函宇的下身疯狂的摆动着,双手也不停歇,扯开黄蓉外衣的钮扣,露出了一件窄小的绣着鸳鸯的红肚兜。丰满的娇躯被肚兜勾勒得曲线玲珑。他的双手顺着肚兜插了进去,狠狠的抓住了那对丰满迷人的大奶子,不停地揉捏着。“你是属于我的,我会让你的阴户灌满我的精液,我会让你为我淫荡。”
  黄蓉已经渐渐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足以让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她虽然是女侠,但也同样是女人。她再也不能承受一个多时辰的奸淫。
  突然间,高函宇将扛了许久的美腿放了下来。但还没等黄蓉松一口气,高函宇已把她两条肥美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两条紧闭的美腿使得阴户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高函宇挺腹抬臀,又是“噗哧……”的一声,他龟头挤了进去。
  “啊……”黄蓉的嘴里无助的声音。
  “终于开口了,我会让你叫的更开心。”高函宇剩下的半条阳具随着“滋咕”的声音也全部挤进了小穴。
  被收紧了的阴户紧夹着火辣辣的肉棒,二者的摩擦尽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
  黄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
  “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尖叫声不断冲击着高函宇的耳鼓,血液也在他的体内沸腾。他抓着黄蓉足踝的左手突然将美腿拉了开来,右手将侧放在床上的另一条腿也提了起来。两条修长白皙,但却沾满了淫液的双腿被他立了起来,呈V字型的大大张开。
  暂时得到片刻喘息的黄蓉睁开妙目,就看见高函宇赤红的双眼盯着自己,两条高举在半空的玉腿被他推了下来,足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要做什么?”还没等黄蓉明白过来,阳具就再一次的戳进了阴户。“啊……轻点……啊啊……呜……呜……”这次插入的肉棒竟然较之前几次更为深入,大龟头紧顶花心,直叫她喘不上气来。
  黄蓉肥美的臀部整个儿的抬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但是白皙浑圆的大腿却被高将军的虎掌紧握着,并且拉开成了大大的V字。茂密的芳草中那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蕾绽放开来,高傲的挺立着,接纳着雄壮阴茎地奋勇冲杀。
  “啊,啊……慢,慢点……啊……啊哟……不要啊……”黄蓉颤抖着的呻吟声和着低婉的哀求声回荡在卧室中,沁人心脾的女性所特有的幽香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弥漫在小屋里,肉体交和时阴户与阳具撞击的“劈啪”声不断的冲击着大床上男女二人的灵魂。
  高函宇每一次冲杀都把阳具插到小穴的最深处,这样他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感。武林第一美女的阴户真是妙不可言,小穴内如同有种奇异的吸力牵引着大龟头高速的运行,已经生产过一双儿女的肉洞却比那些尚未婚配的处女都还紧密窄小,充满了诱惑。
  “啊……啊……”黄蓉的娇躯突然间产生了一阵激烈的颤抖,乳白色的淫液突然从小穴口与肉棒紧密的结合处喷涌而出,溅得高函宇的裆部和绣着龙凤的床单被褥上到处都是。
  蓉儿就在这样半昏迷的状态下出了精,性高潮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的敏感神经,使她忘记了这是在与丈夫以外的男子做爱,而且还是敌国的青年将领,她已无法作出正确判断。
  高函宇长长出了口气,微一用力,挺起身来。“波”的一声轻响,依然挺立如柱的铁枪也从黄蓉的阴户内抽出,顿时一股水流顺着蓉儿的臀沟及大腿根部流向床单。高函宇爱怜的看着昏迷中的绝色少妇,无尽的爱意油然而生。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她让自己真正感到了男女性爱的真情趣,也让自己感到了“占有”的乐趣,更何况她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妻子,这种满足是无法替代的。
  他轻轻的放下黄蓉的玉腿,使得她玉体横呈,仰面而卧。蓉儿娇媚的面孔平静中透着潮红,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平坦的小腹如同粉状玉砌,浓密的阴毛延伸到了臀沟处,将肥美的阴户隐藏在了芳草萋萋之中。高函宇已是看得痴了,他不停地问自己,这哪里只是一具赤裸的肉体,这分明是上苍最完美的杰作。
  高函宇情难自己,再次纵身扑到了黄蓉的娇躯上。他的大嘴紧紧含住了蓉儿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舌后如同灵蛇补鼠般汲到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玩弄着。巨大粗糙的铁掌爱惜的握住了一对高耸的乳房,上下搓揉着,并不时在自己毛茸茸的强健胸肌上反复的摩擦着。
  高潮过后的黄蓉终于睁开了迷朦的双眼,“嗯……嗯……”但她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能摆脱身体上的男人那强悍的身躯。忽然间,早已抑制不住的泪水滑落在脸庞。高函宇放开了蓉儿的嘴唇,抬起头,动情地望着黄蓉的妙目,柔声问道∶“夫人,你还好吧?小将没伤到你吧?”黄蓉鄙夷地撇过头去,任由眼泪纵情奔涌。
  高函宇的脸庞渐渐地扭曲起来,黄蓉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不,我一定要让你屈服,屈服在我的胯下,屈服于我的力量。”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底里燃烧。
  高函宇左手一把捏住了黄蓉的下颚,将她的脸庞转向自己,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有多贞洁么?那刚才还不是像淫娃荡妇一般又荡又叫。我要叫你成为天下第一荡妇,要你自己哀求我操你,搞你。我要让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说完话,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蓉儿的下体,脸上一阵淫笑,四指按在阴唇上,微一用力,阴户大大的张开。高函宇的食指这时就亲而易举的按住了黄蓉的淫蒂。
  哈哈的大笑中伴着黄蓉惊恐地尖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高函宇的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亲柔忽而急促,小巧的淫蒂也在手指的运动中逐渐的膨胀,肿大。黄蓉的肉体也随着手指不停地翻动起来,鼻息也是越来越急促,开始紧咬着的双唇也渐渐吐出了淫荡的哀鸣声∶“喔,喔……喔哟……唉……啊……靖哥哥,快救救我呀!啊……啊……呜呜呜……”哭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直叫人人心潮澎湃,欲火焚烧。
  “哈哈哈,我让他救你!”高函宇纵声狂笑,他忽然双臂平伸将黄蓉举了起来,在半空中将她翻了个身后轻轻地放在床上。蓉儿匍匐在床上不停地喘息,遍身的香汗就像是贵妃出浴般动人。高函宇爬到黄蓉的身后,把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旁分开,“他要干什么?”蓉儿根本不敢想。
  “夫人,请跪起来。”高函宇的话音里却是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
  黄蓉双臂撑着床头慢慢地直起身子,“啪”的一声清响从身后传来,蓉儿肥美多脂的屁股上已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她尖叫起来。“我是让你跪着,不是叫你站起来。你不懂什么叫跪吗?就是双手杵地,双膝跪倒,你只要不照我的话做,我立时让你郭家绝后,而且把你和你女儿卖到最下等的妓院去,叫千人骑万人压,永世不得翻身。”
  黄蓉流着泪趴跪在了床上,“喔,好丰满的小屁股呀!郭大侠恐怕都没我看得清楚呢!哈哈哈……”高函宇的话就像一把刀在蓉儿的心尖割着,如不是为了儿女,即便是让她立刻就死她也绝不会受这样的奇耻大辱的。
  高函宇抓住了黄蓉的肥臀,恣意疯狂的搓揉着,高贵的屁股就如同面球般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他把脸够到了蓉儿的胯下,用鼻子尖顶住了黄蓉的花蕾,顺势伸出舌头戳进了她的小穴内。
  “不,不可以呀!不要……”蓉儿的央求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大的快感,任凭她扭动浑圆的臀部也无法摆脱舌头进进出出。
  “啊……啊……哟喔……哎呀,……啊,啊……嗯……”灵活的舌头竟好似阳具一样,每一次都仿佛插到了花心。淫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从黄蓉的体内涌出,“啊……啊……啊……”可怕的高潮再一次的来临了。
  “夫人,又泻身了是吗?好快活哟!不过这次我还没能快活呢,咱们再来一次如何?”高函宇得意洋洋地大声说着,双手不由分说地拉着黄蓉的小蛮腰拖到了自己跟前。他胯下的阳具此时早已是高高扬起,腾腾的冒着热气。
  黄蓉轻轻地抽泣着,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噗哧”一声,高函宇的大龟头一多半已经钻进了紧紧合拢的阴户肉洞。“啊,啊,啊。”他高声吼叫着,年轻健壮的阳具狠狠地冲击少妇的阴门,丝毫不留馀地。
  他的性交没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龟头插到花心。白色的淫液随着“噗哧,噗哧……”的抽插被从蓉儿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
  “啊……啊哟……嗷嗷……啊,啊,啊……”蓉儿的肥臀高高的翘起来,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两团不住摇摆的大奶子也快被高函宇揪了下来,但她没有感到任何痛苦,性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黄蓉脆弱的神经,高潮都来了好几次,淫水泻得她和他的全身都是,美丽的少妇今天才算真正了解了性爱的魔力。她的屁股这时已经机械的向后顶,和大肉棒激烈地撞击着。
  “啊……啊……哎哟……受不了啦……啊……受不了啊……啊啊……哎哟……”
  黄蓉的鼻息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
  “喊我,喊我好哥哥,快向我求饶,求我把精液射进你的阴户。”高函宇也快招架不住了,肉棒的热度越来越强烈,大龟头也膨胀的渐渐受不了了,真想把全部的精子统统喷射出来。
  黄蓉坚毅的摇了摇头,无论怎样的辱也决不能让自己说出那样的淫词浪语来。
  “啊!”高函宇大吼一声,身子顺势向后躺倒。黄蓉身子忽然向上飞起来,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落了下来,正好骑在他的小腹上面。“啊哟……”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几乎使她魂飞天外,下体好似戳穿了似的。
  高函宇一次次将黄蓉抛上去落下来,屋里就只能听到大肉棒戳进蓉儿肉洞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和着黄蓉淫荡的叫床声。“啊哟……不行啦……啊,啊,喔喔,哟唷哟……真的受不了啦……啊……饶了我吧!求你啦……啊,啊,啊哟……”
  高函宇丝毫不为此心动,一边抛摔着身上的少妇黄蓉,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才说∶“美人儿,说不说,不说我就操死你,杀了你儿子,还要让兵士轮奸你女儿。说呀,快说贱货!”
  蓉儿紧闭妙目,泪流满面,凄声道∶“好,我说。”
  这时的黄蓉只能放下平时的自尊与矜持,为了儿女,为了郭家后继有人,作一回淫娃荡妇了。
  “好哥哥,亲哥哥……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啊哟……啊……啊……啊……快射精吧……射进妹妹的小肉洞啊……啊……”淫声荡语响彻了寂静的夜空。
  几乎同时,两具赤裸的肉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高函宇大声吼叫,已经胀得巨大无比的肉棒里冲出了火热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蓉儿的花心。黄蓉的淫液也从体内喷流而出,溅得被褥到处流淌,二人都泻身了。
  高函宇浑身无力的躺在了床上,虚脱的黄蓉扑倒在了他的怀里。这时的肉棒都还依然插在蓉儿的小肉穴里,虽说已经缩小了许多,但在二人这样紧密的拥抱中也无法滑落出来。
  消魂的一夜就这样在激情与高潮中落幕了,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同样也会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肉体间。赤裸裸的男女紧紧相拥着,尽情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清晨的阳光从小屋的各个缝隙渗入,照亮了这原本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黄蓉慢慢睁开了美丽的双眼,看到的却只能是痛苦的回忆。身旁的青年男子带给自己的是耻辱,悲愤,无奈以及那份短暂的欢愉,难道这就是人生的宿命么?蓉儿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黄蓉这时才察觉到自己依然如同一苹温驯的小懒猫似的卷曲在高函宇宽大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粗壮的臂膀,一对丰满撩人的乳房紧贴着他强健的胸膛,黝黑浓密的胸毛轻柔的摩擦着鼓胀的奶子,即温馨又甜蜜。高函宇的双手搂着自己微微翘起的肥臀,左手竟然还插在臀沟里,牢牢地掌握着从来都羞于见人的肛门和肥美的阴户。
  蓉儿的粉面立时已是羞得绯红,“悔恨,羞耻,痛苦”的心情一瞬间尽数涌上了心头,无言的泪水滑落在了脸颊。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高贵纯洁的娇躯就这样被人在一夜间无情的占有了,自己还会被迫做出那么多只有神女淫娃才会做出的无耻下贱的淫技,以及那些消魂荡魄的叫床声。
  黄蓉用力想挣脱高函宇的怀抱,但一夜的摧残已令她的娇躯绵软无力,哪里还能推得开他这样的武林高手呢?突然间看似还在沉睡的高函宇忽的抬起头来,紧紧地含住了蓉儿的樱唇,粗鲁激烈地热吻着,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半晌,黄蓉才自高函宇的口中挣脱出来,愤声说道∶“不要这样,我说过了的,只是夜里陪你一晚,白日里你不许碰我。”
  高函宇一把将蓉儿拖入怀中,双臂紧拥,令黄蓉动弹不得分毫。口中大笑道∶“郭夫人,如今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你的入幕之宾,哪里还用得着管它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只要你我高兴,何处不能消魂呢?”
  黄蓉变色道∶“你一个堂堂大将军说的话难道要反悔不成?”
  高函宇淫笑道∶“末将再不成气,却也不会食言而肥。但我一觉醒来,就看到夫人赤裸裸的肉体在怀里相拥而卧,若不能立时尽兴寻欢只怕连末将的肉棍都会不答应的了。”
  黄蓉大惊失色道∶“你,你难道还要再……”馀下的话却碍难出口了。
  高函宇点头道∶“不错,末将就是要夫人马上和我共赴巫山,携手云雨。我保证不单让你欲仙欲死,神游物外不说,还立刻安排让您和儿女相见,否则……”
  馀下的话他也不用再说了。
  蓉儿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她清楚地知道,已经别无选择了,只有无奈地接受强加给自己的辱。为了儿女,为了丈夫,她也只有牺牲自己了。
  高函宇翻身下了床,他粗壮肥大的肉棒早就像旌旗般直立了起来,还不断的抖动着,散发出一种摄人的光芒。他伸手抓住了黄蓉纤细的足踝,轻轻一拖之下,已将蓉儿的半个身子拉出了床沿。
  高函宇顺势把黄蓉粉嫩修长的玉腿盘在腰间,右手托着她的粉臀对准了自己的胯下,一脸淫笑着看着黄蓉,说道∶“美人,小将有来啦,你就尽管淫就是了。”
  黄蓉紧闭双眼,一脸哀怨地侧过头去,泪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高函宇将大龟头在蓉儿的阴户口狠狠地来回蹭着,并不急于插入。经过昨夜的狂风暴雨,黄蓉的大阴唇依旧还是朝着两边湿淋淋地翻着,根本没有合拢。阴道口就如同一朵雨后的睡莲,娇艳而湿润。
  高函宇大声说道∶“美人儿,把头转过来,睁开眼看着,看看我的铁枪是怎样操翻你的小肉洞洞的,不听我的话你也知道后果会怎样喔!”
  黄蓉泪流满面,怒目而视高函宇道∶“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高函宇纵声狂笑中挺胸收腹,胯部用力向前顶出。“噗哧”一声,整根阳具完全没入黄蓉的小穴中了。“啊……好痛……”蓉儿无力的呻吟着。高函宇左手伸出,一把抓住了黄蓉的发髻,使她的面孔完全对着自己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看着肉棒是如何一次次插入女体的。
  黄蓉窄小温暖的小穴似忽并未因昨夜的抽插而变得宽大松弛,依然紧紧地套住了粗大的肉棒,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地挤压着阳具,不让它轻易地出入。“噗哧,噗哧……”不断响起,高函宇忘情地把大肉棒拼命地冲顶着阴户,直插得穴肉向外翻出,淫液到处溅落,使得二人的阴毛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秽痕。
  高函宇奋力挥动肉棍操弄小穴,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抓着黄蓉布满指印的肥硕屁股,和面般又捏又揉,就好像要将她的肥臀揪下来似的。黄蓉的身子被挤在狭窄空间里,身子不断受到猛烈地冲撞。因此她害怕被床栏撞破额头,只好把屁股高高翘起,以便给娇躯多留一点空隙。
  她的想法却在无形中和肉棒的运动不谋而合,凸出的阴户使小肉洞阔张得更厉害,更有利于阴茎去完全填满这无底深渊。二人的性器结合得更为紧密,阴户里的淫液从小阴唇的缝隙间钻出来,沿着蓉儿的大腿根“咕咕”往下流淌。
  她那两瓣香臀随着阴茎的深入而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布满褶皱的小屁眼儿在这时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淫液流经的花蕾被映衬得娇艳夺目,明丽动人。高函宇呆呆看着,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咕嘟”一声,吞了口唾液。
  “他妈的,竟连屁眼儿都如此勾人。能操她老子这辈子就没白活,也算不虚此行了。”他看到黄蓉正如痴如醉的呻吟着,忘乎所以的享受着肉棍所赐予的快乐,心里竟生出了一个顽皮的念头∶“摸摸她的小屁眼儿又会如何?”
  高函宇两手的大拇指慢慢插进了蓉儿的臀沟,馀下的手指则从外侧紧捏臀尖,用力把那两团儿“粉嘟嘟白生生”的肥肉向两旁扳开。黝黑茂密的耻毛顺着小腹绵延而下,到了这里就以变得稀稀疏疏的了,豆蔻般精巧的小屁眼儿微微朝肉里头收缩,并且随着阴户有规律地收缩而扭动。
  蓉儿的肥臀每次撞到高函宇胯下之后,都会将娇嫩的肥肉挤压得撅向天空,此时的小豆蔻就看得更加清晰。高函宇偷笑一声,两个大拇指轻轻地按在了黄蓉的小屁眼儿上。小花蕾那个紧密呀,更本就没给手指的插入留下一点儿缝隙,他也不敢太过鲁莽,以免吓坏了佳人。
  今天就只能用指尖在花蕾四周“抠,压,揉,搓”,做一些轻微的动作,既是不断地刺激蓉儿屁眼儿敏感的神经,又是使她熟悉肛交的感觉。只待时机成熟,小屁眼儿的肌肉逐渐松弛了,就马上给她的小肛门开苞,以补偿自己没赶上给她破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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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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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依旧沉迷于欲海的黄蓉哪里知晓高函宇的险恶用心,只觉得一阵阵酸麻酥软的滋味从屁股的中心朝整个儿身子蔓延,也不知道是哪儿传来的,但是和身体其他部位的刺激都绝不相同。
  “哎呀,这个畜生又在搞我哪儿了?难道说像现在这样都还不够么?”黄蓉一边纵情地哼哼着,一边奇怪的想∶“被他奸淫都快两个时辰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泄了几回,他的大肉棒怎么还能坚如磐石呢?要让他出精真的就这么难么?哎哟不好,决不能让他继续蹂躏下去,否则残存的那点尊严就真的会荡然无存了。他不是想叫我臣服在男人的阳具下么,那我就想方设法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
  黄蓉此时已拿定主意。她忽然将上身向身后仰起,黝黑美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随风飘舞,垂落在胸前的淑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直打得白皙柔嫩的酥胸“啪啪……”作响。
  蓉儿头部拼命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亲亲我……啊啊啊……快呀……高将军……喔喔……亲一下我的小嘴嘛……呜呜……快嘛!”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高函宇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他那颗“嘭嘭”乱跳的心脏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快点嘛……啊啊啊啊……算是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嘛?”黄蓉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红润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
  高函宇睁着赤红的双眼,贪婪地凝望着蓉儿风情万种的俏脸,竟然连抽插肉棍的动作都忘了继续进行。
  “来嘛,好弟弟……别停下来嘛……我要你嘛……啊啊啊啊……”黄蓉娇喘着轻声的呼唤。
  他似乎这才从梦里惊醒,下身又机械地开始抽插起来。激烈地交合使蓉儿变得更为淫浪娇艳,拼命扭动肥臀迎接肉棒的轻薄。高函宇慢慢俯下脸去,鼻腔里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爱怜地含住了蓉儿花瓣般的香唇,用力允吸着,香甜的津液滋滋流进了口内。
  黄蓉那条顽皮的丁香舌早已等候在他的唇边,灵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缠绕住了高函宇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在嘴里不停地翻腾。“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声从黄蓉鼻中喷出来,喷在他的颈项间,又酥又痒,好不消魂。
  黄蓉用酥胸紧靠床栏,支撑着两人的身体。却将原本扶着床栏的双手伸到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高函宇结实的臀部。顺着屁股后坐的力量,按住他的下体朝肉穴里猛戳。“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性器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般把两人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高函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一把搂住蓉儿的香肩,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拉成了一张弯弓,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
  高函宇粗大的肉棒在黄蓉双手配合之下,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戳到花心最深处,直插得黄蓉的小浪穴要爆炸似的。肥美的小阴唇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小肉穴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这可害苦了可怜的蓉儿了。她一面要帮着肉棍努力冲刺,早点儿出精;一面又要忍受来自阴户的莫大快感,人都几乎要发疯了。黄蓉被高函宇的嘴唇热烈地湿吻着,没法子大声浪叫,只能拼命地哼哼∶“嗯嗯嗯……嗯嗯嗯……”
  高函宇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儿酸麻难当。他下身哆嗦着艰难地把肉棍插进嫩穴,滚烫的精液立时飞快地喷射而出,灌满了阴户。黄蓉肥美的娇躯同时也是一阵痉挛,同时泻身了。圆圆的翘臀紧紧顶着对方,淫荡的肉穴贪婪地吮吸着阴茎,似要榨干每一滴精液才算满意。她的头此时也是无力地垂在胸前,一头靓丽黝黑的秀发披散开来,真个儿“我见由怜”的玉女春宫图了。
  高函宇双手依旧扶住蓉儿的肥臀,一动不动地站立着。那根不可一世的大肉棒变魔术似的缩成了厶指般大小,软绵绵地溜出美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龟头吊在裆下,再也没了方才那般神气活现,气贯长虹的模样。他嘴里也气喘嘘嘘地大口吐着粗气,两条长满黑毛的长腿打摆子似的不停晃动,都有些站不住了的架式。
  高函宇无可奈何地看着一败涂地的阴茎,自嘲地一笑,道∶“唉!夫人真不愧是名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不但武艺高强,就连这床第功夫也都深不可测,末将是自愧不如了,哈哈……不过,夫人您也不必得意。我呢只需调息运气片刻,气力就可恢复如初,又还是一条龙精虎猛的硬汉了,到晚上再看我又该怎么对付你了,哈哈哈……”
  看着他自鸣得意地狂笑,听着他污言秽语的羞辱,黄蓉心如刀绞。屈辱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似乎也在帮助她尽力地洗刷这永不磨灭地伤痕。
  高函宇笑着拍了拍黄蓉粉嫩的屁股,退后一步,跟着将她横身揽入怀中,抱了起来。蓉儿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任由他随意摆布。高函宇也不在乎,大踏步来到床边,然后把黄蓉小心放在床上,柔声道∶“夫人,你现在请好好休息。待会儿我会命人侍侯您沐浴更衣,然后她们会领你与令郎,令爱相见,末将尚有些军务未了,就少陪了。”
  高函宇说着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巴掌。“嘎”的一声轻响,房门大开,两员身着劲装,腰束软甲的秀丽女将推门而入。她俩躬身行礼,道∶“将军有何吩咐?”
  高函宇往床上噜噜嘴∶“嫣红,翠玉。待会儿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服侍夫人沐浴更衣,完毕后陪她到后营与家人相见。夫人乃是军中贵客,你俩不得轻慢无利,更不得有丝毫不敬。除了不许夫人擅自离营出屋,她一家人的行动不受约束,有什么需求一切照办就是了。切记,不可让夫人单独行动,以免有任何意外发生。”
  两员女将往床上瞟了一眼,相视一笑,躬身答道:“遵命!”
  嫣红,翠玉趋前几步,捡起高函宇散落在屋里的衣衫,熟练地服侍他穿戴完毕,毫无羞涩之意。高函宇穿好衣袍,满意地舒展了一下四肢,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玉体横呈的黄蓉,大踏步出了卧房。
  只待高函宇出门走远,嫣红,翠玉立时就变得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起来。二人来到床前,顿时便被黄蓉绝世的容颜和完美的体态所震惊∶丰满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白皙乳峰,娇艳柔嫩的雪白肌肤,平坦光滑如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玉腿,配上那一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般令人不敢逼视的脸蛋儿,就是女子看了也都会心驰神摇,不能自己。
  饶是她俩都算是颇有姿色的女孩儿,也并非没有见识,但面对黄蓉这样丰姿卓越,仪态万方的绝色少妇竟不由得都看得痴了。
  半晌,嫣红才痴痴地说道∶“哎呀!好美貌的娘子呀!就算是比我们家的那几位姨奶奶都还要娇艳十分呢。”
  翠玉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还用说呀!要不老爷他又怎会像今天这样“春宵苦渡,日夜消魂”呢?”
  说着话,嫣红,翠玉分别坐到了床的两头。嫣红小心地扶起黄蓉的身子,轻轻地帮她梳理好散乱的秀发;翠玉则拿出一条丝巾,温柔细致地替她揩干净身上到处沾满的秽痕。黄蓉睁着失神的双眼冷漠地看着她们二人,妙目里充满了哀伤与痛苦。
  翠玉轻柔地擦着黄蓉雪白的娇躯,忽然“噗哧”一笑,道∶“娘子好嫩滑的肌肤哟,连我的手都好像舍不得离开了,就难怪老爷会对你这么着迷了啊!”
  嫣红瘪了瘪嘴,有些酸溜溜地说道∶“可不是吗,只消看看她这一身的香汗,还有从小穴里流出的那么多淫水和阳精,就可以知道娘子的床上功夫有多厉害了。”
  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在黄蓉的两腿间笑嘻嘻地摸了一把,跟着惊叫道∶“哎呀,娘子好多浪水耶!还不知吸了咱爷多少宝贝走呢?”
  嫣红,翠玉淫浪地调笑,就像一把刀似的插进黄蓉的心里。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竟已成了寡廉鲜耻的淫娃荡妇,纯洁的肉体成了男人泻欲的玩物。若非为了一对小儿女,她真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屋里。
  黄蓉羞愤难当地盯着二人,凄声道∶“你们倘若继续羞辱于我,我立时就咬舌自尽!”
  两员女将料不到她依然如此倔强,不敢再继续戏弄。翠玉眼珠滴溜转动,俏生生笑道∶“娘子,奴婢们并无丝毫轻曼之意。您不知道,我家将军除了一个大太太,尚且娶了五房姨奶奶。她们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娇俏可人。但老爷每月也只不过去香闺几个晚上,而且必定五更天到大营处置军务,从无间断,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赖床呢。”
  嫣红也频频点头,道∶“是啊,是啊。我俩侍侯老爷多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迷恋哪个女子呢!娘子哟,你真好福气呀!何况现今郭大侠兵危将寡,朝不保夕,如何保护得了您的平安呢?不如干脆嫁给我家将军得了。不但富贵荣华全享,而且还能日日笙歌,夜夜消魂,何乐而不为呢?”
  黄蓉心里是一阵气苦,无尽的哀怨涌上心头。她无助地扭过头去,断然道∶“你们别再说了。我虽失身于敌人,再无颜面与夫君相见。但是生为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决不会失节叛国,与禽兽为伍。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尽可夫的下贱女子,也决不会跟那几个什么姨奶奶吃醋争宠的。”
  二女见她心意坚决,毫无回转馀地,害怕再继续劝说下去更会惹恼了她,唯恐她会寻死觅活的没法向主人交代,都闭口不敢再说下去。嫣红给翠玉使了个眼色,陪着小心说道∶“哎呀娘子,您可别见怪呀,都是奴婢不会说话,惹娘子生气了。奴婢哪里懂那些个军政大事哟,都不过是随口胡诌罢了。你要不爱听,咱俩再不说啦,还不行么?”
  翠玉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再不敢惹娘子生气啦!现在呀烧热的洗澡水刚刚合适,再搁一会儿可就凉了,就让奴婢侍侯您沐浴更衣吧!待会你不是还要去见小姐,少爷的么?”
  嫣红见黄蓉也无异议,便冲屋外高声道∶“将澡盆抬进来”。话音未落,便见几条军汉抬着口一人多高,四尺多宽的大木盆进了屋门。木盆盆口热气腾腾地冒着白气,顿时屋内透出一股洋洋暖意。
  黄蓉羞怒交加,急忙伸手欲拉过锦被遮住身子,却被翠玉拦住。翠玉笑道∶“娘子别怕,他们是绝对不敢往这边看上一眼的。犯了大将军的军令可是要杀头的,谁还不要脑袋了么?”
  果然那几个军校放下木盆后扭头就走,出门时还顺手关上屋门,根本没敢朝床这边瞧上一眼。
  嫣红,翠玉搀扶黄蓉下了床,缓步来到木盆前,然后沿着旁边的木梯走进了浴盆。
  温暖洁净的玉液立时深情地拥抱着黄蓉,轻柔的水珠仿佛爱人的双手般抚摸着她那饱受摧残与折磨的肉体,尽情涤荡着因为狂野欢愉而留下的点点污垢。她流着泪拼命地冲洗身子的每一片肌肤,仿佛要让身体里的所有秽液都随着洁净的水流而被带走。黄蓉下意识地轻轻扳开柔嫩的大阴唇,小心细致地轻抚着有些红肿疼痛的小穴,内心充满了对郭靖的愧疚。
  嫣红,翠玉小心侍侯黄蓉洗浴完毕,将早已预备好的衣衫捧到她的面前。翠玉笑着说道∶“娘子,这件衣裙可是我家将军亲自给您挑选的,他说你穿上杏黄色衣裙一定最好看了。”
  黄蓉瞧也没瞧一眼,淡淡地道∶“不用了,你只要将我昨日来时穿的衣衫拿与我就行了,这件衣裙你拿回去吧。”
  翠玉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嫣红却禁不住掩嘴偷笑,半晌才抿笑道∶“娘子,您是不晓得,你昨天穿来的衣衫早就给我家将军撕得稀烂,哪里还能穿出去见人哟。”
  黄蓉也知道她说的不假,只得红着脸穿上那件杏黄色衣裙,羞涩地说道∶“请送我到后营去。”
  二女将躬身道∶“马车早已预备停当,夫人请。”说完便随在黄蓉的左右走出卧房。
  重新回到家中,恍如隔世。黄蓉不想惊动任何人,家门口有几个丐帮弟兄,远远一见她,向她行个大礼,黄蓉不想理会,远远想绕开。
  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丐帮弟子说:“每次见到帮主,一次比一次漂亮。今天比往日象有漂亮不少。”另一个弟子说:“你做死么。我见到帮主连看都不敢看。你敢在背后议论帮主。”那弟子笑到。“我也是偷偷抬头瞟一眼。美女多看一眼也是福气。”
  高将军一夜蹂躏。在蓉儿身上已打下烙印,不知道此时自己开慵懒体态无可避免满是风情。蓉儿在丐帮是天神一样人物。本想喝叱他们几句,此时自觉心虚。
  直接回到卧室。郭芙正坐在椅上,两眼一睁不睁,盯着她。见到亲人,郭芙问:“妈妈,可担心死我们了。高将军昨晚对你好吗?”
  黄蓉黄蓉脸上没由来一红淡淡地说:“对我很好,襄儿呢?”
  “襄儿等你不及,睡我房里了。高将军对我们也很好。昨晚还令鲁有脚伯伯他们守住家门口呢。”
  黄蓉一惊,但听说守门的是鲁有脚,有宽慰了不少。
  郭芙往门口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问:“那高将军真的对你很好吗?”
  蓉儿脖子都快硬了,硬着头皮说:“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快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郭芙走出门,边走边说到:“母亲这一身黄裳比平日里的衣服都漂亮。大早上从哪里买的。我也去买一件。”
  黄蓉手心里汗都出来,幸好芙儿走远了,对这个问题已不需要答案。否则饶是黄蓉机智过人,这个问题也得解释半天。
  在家事事好,出门事事难。蓉儿。一头扎到床上,再坚强的她此时也支持不住,泪如泉涌。哽咽的泣不成声。边哭边睡了过去。
  蓉儿的梦里,一会是郭靖,一会是高将军。就是芙儿也在和郭靖和高将军一起,在看自己的贴身亵裤。蓉儿一惊,大声叫一声不要,醒了过来。
  这一觉已是近了傍晚,蓉儿醒来苦笑一声。自己三十多岁,三个孩子的人了,怎不自重,作梦还梦到“他”。
  晚饭过后,天慢慢就要暗下来。蓉儿心里挂着郭靖。换一袭白净长裙,走进后花园亭子,正焚香祈祷。听到后面有一人,重重地走了过来。蓉儿以为只是寻常下人伺候。不以为意。只闭着眼,把一颗心都放在一柱香上。
  突然,黄蓉觉得脖子后面一热,显是那人已靠近身后,心里一惊,知道不妥。
  兰花点穴手往身后一拂,身子被向前掠去。但已迟了半步。那人一双大手已牢牢掌握住蓉儿香肩。
  黄蓉向身后一看,一张邪恶的脸印入她眼帘。口中的沉重全喷到她脸上。蓉儿的一双大腿顿时都软了。那人正是她命中克星高函宇。高函宇一身戎装。黄蓉的兰花拂穴手全点在犀牛铁甲上,指针隐隐生痛。
  黄蓉武功虽高出高函宇百倍,但一见到高函宇,一百个黄蓉也挣扎不过。高函宇一双铁手从身后牢牢掌握住蓉儿香肩,也不让她转过身来。一对拇指慢慢在肩后隔着衣服揣摸。只是不断扩大搜索范围。
  蓉儿在高函宇面前还想保持镇定。只是整个脊椎骨都僵硬了。一动都动弹不得。喘息着问:“你我不是我协定,昨晚后你不再来纠缠我么。”
  高函宇邪邪笑道:“我是不来再纠缠夫人,只是军情紧急。我已将郭府征为将军指挥所。不得已才见夫人,你可敢贻误军机?”
  黄蓉觉得那一双手,正慢慢住肩膀下扯衣服,形势越来越危机。急道:“你是大宋将军,前程大好,不可为此堕入魔道。”接着又是呀的一声惊呼。
  高函宇心情大好。一下发力,把蓉儿那寻白衫从身后扯下一大半。白衣胜雪,当中却露出玉雕一样半个脊背。伏在在晚风中颤抖。
  黄蓉仰着脸,死死把前胸护住。对着那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只觉得他越来越可怕。哭道:“将军,你身居高位,长得又魁梧。还怕没有世间女子喜欢你,妾身已是有夫之人,残花之躯,将军就放过我吧。”
  高函宇把蓉儿翻转过来,哈哈笑道:“你们丐帮对朝廷心怀怨望。我早就想征服丐帮很久了。大敌当前,先收一个天下第一大帮主做我胯下之臣。来亲个嘴儿。”
  蓉儿想不到高函宇心思竟如此深远。脑袋想被灌了水一般。只是晕晕沉沉,被高函宇转来转去。实在想不出脱身之策。高函宇捉住挡在黄蓉胸前的双手,只一拉。蓉儿觉得胸前一凉。显是那遮住胸口的半片白衣也被扯下。
  蓉儿睁大眼,只能无力地靠在高函宇的胸前。双唇被动地迎合他一下又一下的舔吸。口里已经开始发出呻吟。那高函宇无所不至的挑逗,蓉儿就是铁打的人,此时也会被融化,何况她身性敏感。支撑她的道德伦理。如同一身白裙,被剥落得越来越少,几乎衣不遮体。
  蓉儿觉得眼前的高将军越来越可怕,偏偏又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如狂风中的落叶。能做的只是一些无望的挣扎。高函宇的双手重把蓉儿扳过身去,把蓉儿压俯地只能撑住亭子上的栏杆。蓉儿此时只是媚眼如丝。心里乱成一片。撅起了屁股。
  蓉儿叱姹江湖几十年。此时终于仰起头凄婉垂泪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高函宇弯下腰从握住蓉儿一双纤足。把蓉儿一只脚抬起,除去袜子。露出一只又红又白大脚。高函宇把袜子放在鼻子上一嗅。口里啧啧道:“可惜了。就连袜子也带着清香,这样的双脚也不缠一下。”
  蓉儿极爱洁净,就连宋末女子已大都开始缠足,但蓉儿自小习武。不拘礼教。
  一直是一双天足。黄蓉一生极爱美丽,一直为自己是一双天足心存蒂结。引为一生憾事。今日被占有过自己的男人嫌弃,便越为认为自己这双大脚丑陋不堪。偷偷向后挪了挪。把自己双脚埋在剥上来的一堆衣裙里。
  侠女泪是一个短篇,读罢让人觉得意犹未尽。洒家狗尾以添华章。这是俺第一次写这种文章。可能色彩太淡了些。俺有点写不出口,看来做人还要无耻一点。
  这篇文章献给我最爱的KISS纲。文章后面构思是:鲁有脚正如洪七公所说,鲁有脚有脚没脑子,被高函宇利用。守住花园。黄蓉在花园里被奸后,自己家中被高将军征用做指挥所。从此高将军出入名正言顺。
  黄蓉也无可奈何。蓉儿传位于鲁有脚。丐帮议论纷纷,鲁有脚视蓉儿天仙一样,不信会做出淫秽之事,以军法砍了丐帮非议帮主人的脑袋。蓉儿爱惜名誉。
  却不料高将军将其丑行暴光。
  蓉儿移入高家,两位女将军因此前在江湖上行走被蓉儿薄惩。今日蓉儿反入她俩手中。蓉儿发现,郭芙与高也有一腿,万念皆灰。
  鲁有脚被高假公济私害死。蓉儿发现,郭靖早已战死。被俘之说只是高某之计。但此时已身陷苦海,脱身无术。高将军降元。忽必烈指名要蓉儿陪寝。高函宇无耻答应。绝望的蓉儿身抱高函宇堕崖自尽。郭襄逃出,全家战死。
  “芙儿、襄儿!”
  “娘!?”
  黄蓉被带到后营,与一对女儿见面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他们两人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相反的,还好吃好住,没有受到半分为难。黄蓉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有点感激那高函宇的。
  不过黄蓉怕女儿发现他的异样,只解释了暂时无法救他们两人出去后,便约好明天再见,匆匆离去。
  那高函宇虽让黄蓉可以自由行动,但他一个女人家,在军营里却不敢到处闲晃,于是只好又回到那淫窝。
  在别处还好,一但回到这,黄蓉自然想起昨晚和今早的疯狂,耻辱之后,却也有以前从来没有的欢娱,黄蓉就这么发呆到天黑,直到高函宇的来到,展开一场大战……
  高函宇的卧房内,一个英俊壮硕的男子,和一个美艳无双的女子,两人皆赤身裸体,娇小的女子娇缩在男子的胸前,阳光从窗户洒落在两人身上,就好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般。这两人,正是高函宇和黄蓉。
  时间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高函宇固然是一偿宿愿,夜夜笙歌不可自拔。
  黄蓉也因为之前答应他任他摆布,加上要让他提早出精的较劲,尝到了从来未有的快乐,各式各样的姿势,变化,是郭靖那榆木疙瘩万万想不出来的,另外,高函宇也不再心急,每每将黄蓉的身体视若珍宝,仔细的舔弄,爱抚,弄得黄蓉狠痒难耐,开口求饶做那淫娃荡妇,才将他的大肉棒和黄蓉结合。而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容易有第二、第三次,自此,黄蓉也不再顾忌浪荡的叫床,以及迎合高函宇的抽插。并且,由于黄蓉的聪敏才智,让黄蓉很容易把握到男人的心理,知道该说些什么浪话,让高函宇一泄如注,黄蓉也事急从权,说了不少大为本心的话,只为求对方早点结束。例如黄蓉不时会说高函宇比郭靖厉害的多,比郭靖还要像男人等等。
  而在高函宇的坚持下,黄蓉也学会了口交。起初她也是万般不愿意,但怎奈合女儿性命在对方手上,只好都勉强去含,时日一久,她也习惯这样的方式,而且这样可以让高函宇提早出精,可以不必受到他奸淫过久,尤其她发现,当她在含舔之时,脸上的表情越是淫荡,高函宇越是容易出精,于是,这口交成了他们的另一个战场。
  不过高函宇不可能就这样就满足,私底下他也在酝酿一桩阴谋,好将黄蓉占为己有,实现他当初的誓言。
  这天晚上,黄蓉洗沐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无意识的梳着头。
  “我最近……是否真的成了高函宇所说的淫娃?不……可不是的话,我怎会时常念着……他……的体味、还有撞击……”
  “靖哥哥,我……我对不起你……”
  想着,想着,眼眶开始泛着泪光,就在这时,高函宇进来了。
  他今天却没有如往常一般,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索求,反而慢慢的坐在床边,对黄蓉说到:“夫人,我有件事跟你说。”
  黄蓉却不理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高函宇也不以为意,缓缓道出:“小将知道以你的儿女来强迫威胁你,让你很是不满,但也是因为小将实在太过爱慕夫人您了。不过你放心,今后再也不会了。只要,只要夫人今天好好的和我共度春宵一晚,没有半点不甘愿,小将就放你母子三人回宋朝,不再有半点刁难。”
  黄蓉很是震惊,诧异的望着他,全当做这又是另一桩阴谋。
  “我知道夫人您不相信,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夫人夜夜垂泪,郁郁寡欢。与其如此,不如放你自由。只是,我希望今夜你能真正将我当作是你的丈夫,否则……”
  依照黄蓉一个月以来的认知,高函宇答应的事,基本上没有反悔过的,惟一一次,便是第一次那天清晨,他忍受不了黄蓉的诱惑再来一次。于是,黄蓉也只好相信他这么一次。况且,这一个月以来,高函宇对他甚至比亲丈夫还要温柔。
  看到黄蓉害羞的低下头,高函宇高兴的哈哈大笑,牵起黄蓉白玉无瑕的小手,对她说:“那么,我的好娘子,今夜,就让我们到天香客栈吧,在这大营,你也不好意思尽情享乐吧。”
  天香客栈是方圆五十里最好的一家客栈,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寻常人是住不起的。黄蓉却因为高函宇的关系,去过数回。
  “也好,至少在那也比较不羞人……”
  黄蓉对于高函宇,又多了点感激。
  天香客栈。
  高函予坐在床上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洗完澡的黄蓉。
  刚洗完澡的她,脸上带着红晕,散发着刚洗好澡的荳蔻香味,说不出的动人与娇媚。
  “哈哈哈,娘子美煞人也,来,过来这。”
  高函予张开双手,示意黄蓉坐进他的怀中,而黄蓉因为已答应了他,也像个小妻子一般,坐进他的怀里。
  待黄蓉一坐进他怀中,高函予便吻住了黄蓉娇嫩的嘴唇,两人舌头交缠,津液互递,就像一对热恋的末日情侣。
  (过了今天,我就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
  黄蓉如此的想着,于是便也放开了最后的一丝羞涩,热情的回应。
  高函予轻柔而坚定地将黄蓉环绕在他的怀中,无意中他的手指收紧时,擦过了黄蓉娇美坚挺的乳房,那丰盈柔软的触觉使他心里一荡,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对黄蓉的渴求,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黄蓉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让高函予的心湖荡漾,使他的淫念顿起,一发不可收拾。
  高函予抱紧了黄蓉动人心弦的纤秀柔美的娇躯,一边用湿热的嘴唇在她香颊上、玉颈上缠绵地亲吻着,一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柔缓慢地在她娇挺的酥胸前徘徊。他能感觉到她的娇羞和胆怯,更感动于她的含羞逢迎。
  “娘子,成全我吧。”
  黄蓉也已经意乱情迷,终于高函予将黄蓉村衫的纽扣一一剥落,在已经迷醉的黄蓉意乱情迷的配合下,顺利的揭开了她贴身的胸衣,将她整个完美的上身彻底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高函予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黄蓉曝露在微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峰,将它纳入掌握,用温热的掌心为她取暖,也同时勾动黄蓉心底地春情,逐渐掩盖她的羞涩。
  高函予手掌在黄蓉圆润香滑的乳房上揉搓摩挲,手指搭上雪山峰顶鲜红的樱桃,揉捏逗弄,轻怜蜜爱。
  他将头埋入黄蓉深深下陷的乳沟上半部分,嗅吸着她发出的女人独有的诱人体香。
  仍用双手抚摸着那一对圣洁娇嫩的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然后头部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一阵吮吸,一阵轻咬。
  黄蓉动情地俯就他的拥抱,任他颤抖而急促的双手搂紧她的纤腰,湿热的双唇吻住她的娇颜。
  高函予激情难抑,终于他褪尽了黄蓉的衣杉。
  秀美的臻首低垂;披散的青丝轻舞;玉润的娇颜羞红;紧抿的艳唇呢喃;优雅的脖颈微摇;而洁白的乳峰娇挺高耸,若裂天入云;两点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动人心弦;浑圆的玉脐下迷人的芳草萋萋,黑色丛林掩映间如同少女粉红的桃源玉溪。夹在女人修长柔美的玉腿之间,随着她不经意地磨搽开合,隐隐约约透出风光无限,万种风情……
  高函予伸手抚上她晶莹润泽的圣峰,肆意揉捏,轻推盘拿。同时张嘴吻住樱红的嫩唇,贪婪地用舌尖顶开贝齿,缀住她的丁香,一番唇舌纠缠。才满足地想向下开辟阵地,轻轻咬住她粉红可口地樱桃,美美地感受它在自己口中壮大突起;志得意满地聆听黄蓉动情而羞涩的娇呤。
  不甘寂寞的右手轻柔地摩挲黄蓉尽力并拢的秀腿,待其经受刺激不自禁微微张开时顺势插入,稍稍用力地抚摩着黄蓉娇嫩的大腿内侧地肌肤,更不经意地逗弄她已经微微张开,略略潮湿的粉红玉溪。引得艳光四射地莹润玉珠羞怯探头。
  更惹来黄蓉满足地叹息和娇柔无力地轻喘。
  再也无法忍住情欲煎熬的黄蓉顾不得欲拒还迎,睁开羞红的星目,纤纤玉手无意识地扯着高函予的衣衫,向同样情思难禁的男子发出无声地召唤……,此情此景,高函予再也无须隐藏克制自己男性的欲望,迅速地解除身上的束缚。
  高函予的肉棒硬翘起来了,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黄蓉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黄蓉的大腿间……
  ……高函予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黄蓉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高函予吻上黄蓉的乳头,“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黄蓉轻轻地呻吟了一下,高函予用力的吸吮,连周围的漂亮的粉红乳晕一并含入,并顺着乳晕开始划圈圈,他的手抚在阴毛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肉缝中,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阴唇上来回逗弄。
  “哎……别……别摸……”
  受到上下两处敏感地带的刺激,黄蓉抛掉强忍的矜持,发出了呻吟声,而阴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高函予逐渐下吻,最后把脸埋进黄蓉的两腿中间,“啊!不要!……”
  黄蓉惊叫着坐起来。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黄蓉满脸羞红,一脸窘态。
  “呆会你就尝到滋味了!”
  高函予轻笑着把嘴贴上了她的下体。
  “啊!……别……”
  黄蓉夹紧双腿,却把高函予的头夹在腿间。高函予整个嘴贴到阴蒂上,猛吸着不放,舌头狂邪地吮吸着黄蓉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舌头打着转地在黄蓉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轻擦、柔舔……
  “啊……”
  黄蓉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美穴中黏腻的骚水不停往外流出,传出阵阵浪翻人的淫水味,高函予嘴往下一滑,舌头一伸,轻易地直往内伸欲探淫水源头,一会儿,他含住黄蓉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黄蓉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他的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舌头不停伸入穴内左右刮个不停,每刮一道,源源不绝的浪水又一波来袭,味道很香,高函予全部喝了下去。
  “噢!……”
  黄蓉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紧紧的抓住高函予的头发,双腿紧紧勾住高函予的头,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
  高函予下身涨的实在难受,站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粗大的肉棒送到黄蓉口边。
  “帮我吸一吸!”
  黄蓉却是早已习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气势凶凶的家伙,看着高函予满脸的期待,黄蓉毫无犹豫,伸出手握住高函予的肉棒,两颊红通通的,一脸很害羞的表情,高函予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一边按着她的头说:“来,就像平常那样把龟头含进去。”
  黄蓉看着眼前的“它”凶猛狰狞,横眉怒目。那猩红骇人的巨大龟头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龟头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
  黄蓉张开嘴巴,双眉紧皱,紧闭着眼睛把高函予的龟头含住了,动作熟练的地轻舔着。她嘴巴不断的动、舌头舔,并又吸又含,他知道高函予这样才会爽,肉棒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黄蓉做着她早已重复了数遍的动作,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肉棒在黄蓉口中极度膨胀发热。
  “蓉儿,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黄蓉吐出肉棒,媚眼看着高函予:“相公,还不都是你教的。”
  她又吞下了肉棒,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高函予被黄蓉弄的血脉贲张,实在忍受不住,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多次的经验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高函予从黄蓉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肉棒,他并不想这么早结束。
  摇曳的烛光下,她原本细嫩的肌肤更如凝脂般光滑。
  “娘子,今晚让我好好享用一番你的玉体。”
  黄蓉含情默默,没有反对,黄蓉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干得要命。黄蓉站起来,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开始了一个热烈的湿吻。他粗壮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床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娘子,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
  黄蓉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花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粗壮的手指间。熟悉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黄蓉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高函予的身上。高函予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黄蓉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肉洞。另一个更加粗壮的肉棒,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高函予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轻轻叹了口气,黄蓉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谢谢娘子的赏赐,这是我一生最快乐时刻。”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肉唇。
  “我也是。”
  她呻吟着:“我今天特别想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来吧……夫君,用手把我……”
  高函予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肉洞。他的舌头舔着黄蓉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黄蓉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她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高函予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黄蓉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高函予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高函予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高函予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没过多久,黄蓉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放开了一切,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高函予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黄蓉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后,高函予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黄蓉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肉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黄蓉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高函予正盯着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肉棒。
  “黄蓉,你好美。”
  “夫君,你想进入吗?”
  高函予没有回答,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阴唇,肉棒顶住她细小紧合的阴道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阴道口扩大一点,然后肉棒朝前用力一压……
  黄蓉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高函予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洞口。高函予执着阳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内,塞满肉缝间整个空隙。
  “哎~~~~”黄蓉娇羞地感到一根巨大肉棍已破体而入,这是她一个月来多次迎接的男人的肉棒,却仍像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体是极度酸麻胀痛,硕大粗长的巨棒渐渐“没”入黄蓉那嫣红玉润的娇小阴道口,黄蓉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它”进入。高函予开始在黄蓉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起来。
  粗大异常的黑亮肉棒在黄蓉那淡黑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高函予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唔~~”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黄蓉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玉乳顶端那敏感万分的乳头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双颊晕红,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高函予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黄蓉狭窄的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黄蓉紧窄、狭小的阴道。
  “哎……嗯……唔……”
  黄蓉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
  “嗯……喔……真爽啊,小穴真是又热又紧啊”高函予干着穴,赞美起黄蓉的阴道,同时双手揉搓着双乳。黄蓉乳房被用力的捏着乳头,下体被阴茎深深的插进体内深处,磨擦着子宫颈口跟阴蒂,敏感的耻丘被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阴痒感,让她忍不住要喷潮而出。
  “啊啊……哎……啊啊……”
  黄蓉大声的呻吟,阴道一阵猛烈的紧缩痉挛,夹紧着高函予的铁棒……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高函予抽出肉棒,让黄蓉趴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浑圆的臀部,黄蓉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鹤蛋一样的嫩滑。高函予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对正鲜艳的粉红色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噢……”
  黄蓉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高函予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动起来。黄蓉每次都觉得这种姿势实在羞耻,感觉自己非常的淫荡,她把羞红的脸深深埋在床单里。
  巨大肉棒在黄蓉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荡一荡,一对美丽的椒乳也不停的摇晃。
  “啪啪……唧唧……”的淫荡声音不绝于耳,肉穴在激烈的冲击下淫液四溅。
  高函予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继续活动着腰身。
  “啊……噢……”
  黄蓉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忍受不住,配合着高函予有节奏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呻吟。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黄蓉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身体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高函予的冲刺。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高函予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高函予的脸颊埋进黄蓉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啊……”
  黄蓉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高函予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接着精液就像热浆糊似地喷射进黄蓉的体内。
  “啊啊……”
  黄蓉抖动着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高函予体味着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黄蓉的背上。黄蓉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高函予咬住黄蓉丰满的肌肉,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淫邪地爱抚揉搓起来。看着黄蓉典雅、羞赧、娇倦的秀靥,高函予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需求……下身渐渐坚挺起来。
  黄蓉感觉到体内惊异的变化,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高函予再度紧紧搂住黄蓉的胴体……这夜他们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高函予花式层出不穷地发泄着浑身的欲望,而黄蓉也在快感的性欲世界里数度沉沦……
  几天后,高函予果然信守承诺,将黄蓉以及他的一双女儿放回,而黄蓉也因为感谢高函予,在等待的几天大多数时间都在高函予的大帐里度过,而且是她自愿的。
  数十日之后,襄阳城,郭府。
  “你这淫贱的女人,回来做甚?给我滚!”
  郭靖脸红脖子粗地,大骂黄蓉,只差没有动手了。
  “靖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黄蓉含泪欲滴地问着郭靖,餐风露宿地带着女儿,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换来的却是一阵谩骂,任谁也无法忍受。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吗?说出来也不怕丢人?你现在就给我滚,我要休了你!”
  黄蓉不可置信的望着郭靖,一段时间后,她发现郭靖是认真的,变毅然决然的说:“好,一但我走出这个大门,你我之间的夫妻情份就再也不存,从此恩断议决。”
  “如我所意,你走吧。”
  黄蓉失望的看着郭靖,良久,她转头,走了出去,这一走,再也没有回过头。
  原来,当晚在天香客栈,没有黄蓉在身边的郭靖,轻易被高函予设计抓来,安置在隔壁房间,并且让郭靖在高函予早已挖好的洞前,看到了一切,看到了黄蓉夫君夫君地叫着,看到了黄蓉媚眼如丝,看到了黄蓉迎合着高函予,做着种种神女淫娃的动作。
  但这一切,黄蓉都不知道,她当时正沉浸在淫欲的巅峰,享受着高函予的撞击,并且尽力的服侍着他,浑然不知他的丈夫正在隔壁日眦欲裂的看着。
  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但这就是高函予设计的局,一个完美的局。
  之后,黄蓉果然如高函予所料,回到了他的身边,还带着两个月的身孕,那自然是他高函予的骨肉,黄蓉无奈,也只能回来找他。
  高函予如愿娶了黄蓉,并且恣意的享受着武林第一美女的肉体,享受着白天端庄高雅,晚上却是淫娃荡妇的黄蓉,并且黄蓉还替他生了两个娃娃。甚至在蒙古又要攻打南宋时,在旁出谋划策,让高函予立下许多汗马功劳,这让高函予更加的疼爱她。
  “黄蓉,你会后悔吗,嫁给我?”
  两人在月光下,高函予问黄蓉。
  “嘻,傻瓜,要是我当初没有嫁给你,现在才会后悔死了。郭靖那家伙哪像你能让我快乐。”
  黄蓉靠在高函予的身上,温柔的回答。
  高函予一听,喜上眉梢,这一直是他的心病,一把便将黄蓉横抱,走向卧房。
  “哎,别,儿子们还没睡嘛~”
  “哎……呜……喔……”
  夜了,将军府的天空,回荡着黄蓉的娇喘呻吟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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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11 08:34 #22樓 引用 | 點評
寞.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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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短篇集 23、夜探丞相府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每晚,郭靖和黄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相视点点头。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目光笑了笑。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嘴里说的。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可这奸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最后还是黄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黄蓉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意不去。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就在她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只听“梆梆,梆梆。”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下,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她摸出一支竹筒,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黄蓉点亮火折,俯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她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水火棍、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凭数十年阅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一拉。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短粗细不同的钢针。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这些阳具长短粗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么线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里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抬头,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省力。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具退了出来。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这奸相。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什么花样。于是笑道:“这有何难。”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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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11 08:34 #2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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