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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穴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龟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龟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插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妳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宫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来了!这样插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阴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插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射精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插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阴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肉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射精的予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射精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肉棒上附着的东西。

  阴茎的表面涂满了爱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肉棒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阴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液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阴户周围的精液、爱液和血液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爱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性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肉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SM性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
TOP Posted: 04-23 11:49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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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肉之宴

  第一节

  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粗大两周的肛门棒,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无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插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淫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性淫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性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性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性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性戏是一种能腐蚀肉体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性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乳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TOP Posted: 04-23 12:38 #25樓 引用 | 點評
cmy_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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