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 迷醉
“老公!”
李思平一身酒气开门进屋,踉跄着把包放在门边柜子上,屋里亮着灯,妻子正在沙发上等她,一起等着的,还有美艳性感的岳母。
凌白冰急忙起身将他扶住,“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沈卫国啊,七十多度的原浆,我们俩喝了四瓶,不是我偷奸耍滑,这会儿都进医院了!”李思平大着舌头,脸色刷白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凌母早已起身去厨房兑了糖水端来放在茶几上,对女儿轻轻说道:“你让他喝了这个,能缓解不少!”
凌白冰知道母亲常年伺候喝醉的父亲,经验丰富,点点头端起瓷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丈夫。
李思平醉酒并不闹人,此刻乖乖的张嘴喝水,哪里有平时的霸道样子?凌母站在一旁,想上前却又抹不开脸,处境便有些尴尬。
凌白冰喂了大半碗,看丈夫摇摇头不喝了,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母亲的尴尬处境,便笑了笑说道:“妈你就别站着了,给老公脱袜子!”
女儿的话语明显有毛病,少了一个“我”字,变成了“给老公”脱袜子,凌母蕙质兰心,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她耳垂蓦地红透,弯下腰来帮着女婿脱袜子。
李思平走的时候穿的随意,套上短裤T恤穿着球鞋就出门了,喝了一小天的酒,袜子上多少有些汗味,凌母将那双大脚揣在怀里褪去袜子,刚要放下,却被一根脚趾顶住乳头。
她俏脸一红,抬头看了眼女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看女儿没注意到,这才将那双大脚放下,到洗手间打了温水,用毛巾温柔擦拭起来。
凌白冰帮着丈夫脱了衣服,正要再喂他几口糖水,却听女儿在房间里喊了起来。
嫒凌玩了一下午,早已累得睡着了,这会儿突然惊醒,怕是做了噩梦,凌白冰母女连心,小跑着就进了卧室。
看女儿进了房间,凌母身体放松下来,她又换了盆水,继续用毛巾为女婿擦拭身子,从额头到脸庞到脖子到胸口到腰间,只剩下一条内裤在身的女婿强壮结实,一路擦拭下来,凌母的身体似乎都软了。
为女婿擦拭干净身子,她倒了水,听见女儿在房间里哼唱儿歌,知道外孙女还没睡着,便蹑手蹑脚回到客厅,守着女婿喂他喝糖水解酒。
眼见一碗水喝完,凌母正要起身去厨房再冲一碗,却被女婿一把抓住胳膊。
凌母莫名其妙,却见女婿睁开朦胧醉眼看了下自己,便把着她的脖子按到了腿间。
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让凌母心神一荡,她抬头看了眼女婿,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由惴惴,他到底是弄错了以为自己是冰儿,还是有意的想让自己来服侍他?
凌母心念电转,手上却下意识的隔着内裤按住了女婿的下体,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此刻蛰伏在那里,尺寸和硬度却依然可观,她有些害羞,却又爱不释手,纠结了片刻,这才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内裤褪下一般,将那根肉棒暴露出来。
哪怕如此轻微的刺激,都让原本半软的阳具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凌母看着那硕大的蘑菇迎风鼓胀,整根肉棒充血膨大直至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伸手握住,轻轻抚摸撸动起来。
入手坚硬火热,龟头饱满充实,美好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眼前的暧昧氛围让她情难自禁,只是稍作犹豫,美艳妇人就一边撸动,一边轻轻含住了女婿的粗长肉棒。
扑鼻的酒气和汗味儿让她迷醉,眼前的恩物让她身体酥软,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心中悸动,凌母忽然记起,那夜似乎也是这般,自己跪在沙发边上,吸舔着女婿的阳具,满足了长久以来的幻想。
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偷,而今天,她却已经得到了女儿的许可,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爱抚女婿的身体了。
凌母身心俱醉,吞吐舔吸得极为卖力,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继续撸动舔吸不停,希望能哄出女婿的精液来。
这几天两人云雨几度,主要是她高潮为主,多数时候,凌母都会败下阵来,女婿则难以尽兴,此刻李思平喝了酒,凌母知道单凭自己的口舌侍奉,怕是更难,只不过她此刻知道了女儿的态度,心中再无顾虑,便愈加卖力起来。
她沉醉其中,浑然不知女儿已经哄睡了外孙女来到了身边。
凌白冰看着母亲全力施为,压根没发现自己来了,不由得暗自好笑,她蹲伏在丈夫腿边轻声说道:“妈你这样舔下去,把自己累死了他都不会射的……”
女儿的声音吓了凌母一跳,她俏脸彻底红透,讪讪的看着女儿抽回了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看我的,”凌白冰跪在丈夫腿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丈夫的棒身上下撸动,口中含住硕大龟头用力吸裹,半晌后才吐出来,喘息着说道:“要这样用力裹着才行,他这里太厉害,不用力根本吸不出来的……”
凌母俏脸晕红,听着女儿的性技巧教导,既感觉新奇刺激,又觉得无比怪异,她刚才确实注意到,女儿为女婿口交的时候,果然面颊吸得都凹陷了一块,用力之大确实超出自己想象。
“妈你帮他舔蛋蛋!”凌白冰休整片刻,叮嘱母亲配合自己,继续含住丈夫的龟头舔吸不停。
凌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便有些纠结和犹豫,被女儿抓现行的尴尬还没过去,就要和女儿一起伺候女婿,她还是有些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只是看到女儿舔吸的那么卖力,女儿手上女婿的阳具那般可人,欲望的吸引终于压到了理智的矜持,她柔媚弯腰,轻轻含住女婿的一颗肉丸,慢慢吞吐吸裹起来。
女婿本钱惊人,那两粒肉丸也尺寸可观,凌母的樱桃小口只能堪堪含住一个,她开始还闭着眼睛,后来实在是好奇,便睁眼看去,正好看到女儿白嫩如玉的双手和俏丽白皙的面颊,以及红唇间女婿的紫红龟头。
近距离看着女儿的俏脸,看着她脸上迷醉的神情,凌母心神荡漾,心中暗想自己为女婿口交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淫靡放荡的神情,是不是也如此美艳动人、我见犹怜呢?
她心中胡思乱想,嘴上却没停下,母女俩全力配合、双管齐下,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起来。
“妈,你来试试!”凌白冰有些累了,把位置让给了母亲。
凌母无助的看了眼女儿,仍是有些抹不开脸,见她如此作态,凌白冰微微一笑,扯过母亲玉手放在丈夫下体上,笑着说道:“刚才我不来你都舔的那么来劲儿了,这会儿就别装了,来吧,赶紧帮他弄出来咱们好睡觉……”
“不是我……刚才是他……”凌母有心解释,却也知道徒劳,话说一半干脆放弃,低头含住了女婿的肉棒,学着女儿的样子吞吐起来。
她的口交技巧很是生涩,压根做不到女儿那般运用自如,好在她的樱桃小口够小,能够紧紧裹着女婿的龟头吸吮舔舐,带来的快感却也不弱多少。
母女俩齐心协力,来回换了几轮,这才在唇腮酸软、手臂酸疼之后,哄出了李思平的精液。
眼见丈夫呼吸急促,凌白冰一把按住母亲,让她深深含住,自己用力撸动,等到肉棒一跳一跳射完了精液,这才对母亲笑着说道:“你不含住了该弄得哪儿都是了,他都没醒,颜射了给谁看去!”
凌母哪里懂这个,她就没被人在嘴里射过精,痴痴呆呆的看着女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想吃就吐掉吧,还是那句话,他都没醒,你吃了他也不知道!”
凌母依言吐掉,自去厨房倒了杯水漱口,回来看见女儿给女婿盖了毯子,这才问道:“干嘛非要让他射出来?”
“不让他射出来,半夜里醒酒了就得来折腾我,以前哪次不是这样?”凌白冰解释两句,旋即笑道:“不过我倒是忘了,有老妈你在这儿,他还真不一定折腾我呢!”
“死丫头……”凌母娇嗔了一句,“你自己老公不看住了,还指着别人帮你顶缸啊?”
“说的好像你不乐意似的!”凌白冰也不和她客气,自从知道母亲和丈夫发生了关系后,原本母女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多了些亲密,却少了些尊敬。
“你去陪着嫒凌睡吧,我晚上就在沙发这儿睡着了,看他醒了喝水什么的……”
“行,妈,那你早点休息。”凌白冰冲母亲暧昧的笑了笑,在母亲满脸红晕和羞涩中回了房间。
把睡得打横了的女儿摆正,凌白冰抱着女儿躺下,想着一下午母亲的种种变化和美丽笑颜,她心中叹息,朦胧睡去。
深夜时分,李思平被渴醒,他爬起来四处看了看,走廊的灯亮着,晦暗的灯光里,沙发上一道曼妙的轮廓依稀可见。
“醒了?茶几上有水,我煮了醒酒汤在锅里,我去给你盛……”凌母睡得轻,此时也醒了,起身就要去厨房。
李思平一把将美艳岳母抱在怀里,闻了闻凌母发间香气,小声问道:“怎么在这儿睡了?不怕凌老师知道啊?”
“她都知道了,下午带嫒凌出去玩,我听她话里话外有话,就问她是不是猜到了……”凌母娇羞不已,轻捶了女婿一拳,“你早就告诉她了对不对?就是瞒着我一人……”
“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多感受一下偷情的刺激嘛……”李思平有些讪讪的,他压根没想到岳母会这么敏锐,能够发现妻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转念一想,觉得也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母女大被同眠就指日可待了。
“这样已经很快活了……”凌母感受着女婿的温暖怀抱和坚实臂膀,“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盛婉醒酒汤,喝了再去睡一觉,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每次喝醉都是对肝脏的严重损伤,年轻了不觉得如何,等你老了……”
她话说一半,就没再继续下去,轻轻挣开了女婿的胳膊,去厨房盛汤了。
李思平在沙发上坐下,心知肚明岳母想到了远在老家的岳父大人,想来岳父大人年轻时嗜酒如命,到老了晚景凄凉,岳母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才有此劝告。
两者之间到底是不是有必然联系,李思平不知道也不关心,人在世上,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今天和沈卫国喝酒,以他的身份再怎么偷奸耍滑,该喝还是要喝的,换个人面对沈卫国,别说偷奸耍滑了,怕是喝死都要迎难而上。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吧?
凌母很快从厨房出来,迈着婀娜的步子将一碗醒酒汤摆在女婿面前的茶几上,没等她离开,就被李思平一把揽进怀里。
“你喂我喝吧!”既然妻子已经挑明了,那他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凌母娇羞不已,好在夜色深深,遮住了她脸上的红晕,她轻轻点头,端起碗来就要喂女婿喝汤。
“不是这么喂,”李思平在岳母红唇上轻点一下,“用嘴喂!”
“就你花样多!”凌母娇嗔着轻捶了女婿一拳,却乖乖的用碗喝了口醒酒汤,嘴对嘴喂给情郎。
李思平啜吸着岳母的红唇,将她吻得娇喘吁吁,这才放开让她去喝第二口。
两个人就这么喝着,一碗醒酒汤喝完,凌母已然娇躯酥软、星眸半闭、喘息不已了。
李思平伸手在美艳熟妇腿间一模,小声笑道:“妈你都湿成这样了……”
凌母也不睁眼,任女婿施为调戏,只是紧紧抱着他不言不语,她情欲涌动,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嗯……”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在清寂的深夜突兀响起,凌母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睁开眼睛看着女婿,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你这么大声音,吵醒凌老师无所谓,吵醒思思怎么办?”李思平把手伸进凌母腿间继续轻轻抠挖,指尖跳动两瓣蜜唇,享受着怀中美妇的轻喘娇啼。
“思思……下飞机就去找同学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凌母娇喘吁吁,说话都连不上了,“我提醒小冰经管一下……小冰就打了个电话……也没叫回来……不知道怎么说的……”
“那她会不会突然开门进来啊?”李思平心中一动,嘴上继续逗着岳母,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问问凌老师怎么个情况。
“不会……吧……”凌母仰头看着女婿,真的担心起来,女儿知道是一回事,被李思思看到,自己这个长辈的人设可是彻底崩塌了。
“那有什么会不会的,这会儿才两点多,看完午夜场电影正好是这个时间,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晚回来过……”
李思平和凌白冰结婚之后,就正式从家里搬了出来,只不过凌白冰待产到生娃,唐曼青一直在旁照顾,一家四口乃至加上嫒凌五口人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凌白冰的新房子里。
而自从唐曼青出京任职,李思思就彻底丢给了凌白冰,老房子除了唐曼青回来会小住之外,李思思小学最后一年和初中四年的多数时间里,都是借住在凌白冰这里,这四年多时间里,凌白冰可以说完美体现了什么叫“长嫂如母”,全权负责了李思思的日常起居,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培养起来的。
李思思天生叛逆,除了凌白冰可以说谁都不怕,即便是怕凌白冰,也没怕到令行禁止的地步,有时候顽劣上头,整夜不归也不是没有过,哪怕事后被凌白冰罚禁闭,那也是事后的事了。
“那……那怎么办……”凌母情欲迷乱,“要不……要不去楼上你房间吧……”
“可我就想在这里肏你怎么办?”李思平捻起一粒岳母的乳头,“刚才你和凌姐帮我舔鸡巴了吧?最后我射在谁嘴里了?”
“你……你没喝多啊……”凌母羞到不行,喃喃道:“射……射在我嘴里了……”
“吃下去没有?味道怎么样?”凌母不是没帮他舔过射了精的阳具,李思平这会儿提起来,就是故意逗她,“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舔女婿的鸡巴是什么感觉?刺不刺激?”
“哎呀……你别说了……”凌母羞得不行,身体却更加软了,“我……我不知道……你……你别问我了……”
“你不说我可不会肏你!”
“你……我……我真的不知道……”凌母浑身酥软,双手把着女婿作怪的大手,身体轻轻扭动,双眼紧闭娇喘吁吁,情不自禁说道:“别羞我了……妈受不了了……别说了……”
“那想不想让女婿肏你?”李思平知道火候到了,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不回自己房间睡觉,是不是就等着我醒了肏你呢!”
“才……才没有……”凌母羞得快哭出来了,“人家好心……好心留下照顾你……却……却要被你这么欺负……”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李思平挑起一条银亮的水线,轻轻笑道:“妈你的骚水总是这么黏糊的吗?你看都不断的……”
“呀!”凌母捂住嘴巴,身体轻轻扭动,就连喘息似乎都停止了。
李思平愕然看着自己的岳母,惊叹道:“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妈你高潮了?”
——未完待续——
第四二章 比翼
夜色深深,万籁俱寂。
李思平抱着风骚美艳的岳母,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渐渐平复,不由得好笑:“妈你也太骚了,就这么几句话就能高潮吗?”
“刚……刚才舔你……妈……妈就想得不行……”凌母含羞带喜,不敢睁开眼睛,小声说道:“小冰真厉害……忙活半天都没怎么样……挨枕头就睡着了……”
“她都习惯了,您这是空窗久了,见不得男人……”李思平心中快美,轻轻揉了揉岳母的软嫩肉臀,“妈你趴着,我要肏你了……”
“别……别在这儿了……妈怕忍不住……会叫出来……再吵醒她们娘俩……”凌母粉面滚烫,心中想得不行,却仍在顾虑女儿和外孙女。
“你就不能忍着点儿么?”李思平佯怒,顺手将岳母的内裤塞到她手里,“忍不住就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很管用的!”
“坏孩子……”凌母白了女婿一眼,眉宇间满满的熟媚风情,“你来吧,妈忍着点儿,过过瘾就去楼上,别在这儿了,弄得人心惊胆战的……”
李思平嘿嘿一笑,把着岳母趴伏在沙发扶手上,掰开两瓣白花花的肉臀,挺身就刺了进去。
岳母的蜜穴火热滚烫,高潮过一次更加湿滑软腻,粗大坚挺的阳具肏干起来毫不费力,肿胀火热的棒身遇到粘腻微凉的淫液,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筋骨酥软。
李思平快美难言,大力抽插肏干,身体撞击着岳母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伴着啧啧的水声,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喧闹。
“好老公……轻点儿……不要……声音太大了……会吵醒她们的……”凌母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回过来推着女婿,想让他放慢速度和减小幅度。
李思平哪里肯听话,正好抓住岳母的手臂,继续大力抽插。
“咕叽”声伴着臀肉撞击的“啪啪啪”声,终于将凌白冰吵醒,她带上房门,看着客厅沙发上的母亲和丈夫,抱怨着说道:“人家睡的正香,你们两个野鸳鸯就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得回思思不在家,不然可怎么解释!”
李思平一边用力动作,一边冲妻子招了招手,待她凑了过来,这才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思思一直没信儿?”
“给我发了个微信,说去唱歌了,有图有真相的,”凌白冰搂着丈夫的腰,看着半裸的母亲,吃吃笑道:“妈,你知道我俩偷看过你跟我爸好几回么?”
凌母情欲迷乱,听到女儿出现,正闭眼假装不知道,听女儿问起自己,不得不回答道:“知道的,有几次……是知道的……那次在停车场……你们也在做……”
凌白冰一愣,转过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还真应了那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宝贝儿你和咱妈就是最美的风景,”李思平亲昵的亲吻了妻子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问道:“晚上都一起帮我舔了,这会儿既然撞见了,一起吧?”
“讨厌!”凌白冰轻笑着捶了丈夫一拳头,“人家还没准备好,不想一起,你还是好好疼疼妈吧!”
“这不疼着呢么!”李思平缓慢抽插,“本来没想吵醒你,不过你既然都醒了,那就一起吧!你不参与进来,妈始终觉得尴尬……”
“我怕嫒凌会醒过来……”凌白冰有些放心不下女儿。
“妈不说她睡熟了敲锣打鼓都不醒的么?”李思平用力插入岳母蜜穴,故意问道:“妈你说是不是?”
凌母在那儿哼哼唧唧装了半天的死,这会儿又不得不回道:“是……啊……她睡熟了……很难……吵醒的……”
凌白冰捂嘴偷笑,知道丈夫在调戏母亲,又给了他一拳,这才笑着说道:“不知道思思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再让她发现你睡了我妈,更得生你的气了……”
凌母本来已经有些迷乱,这会儿听女儿说起,滞涩的脑子仍旧发现了不对劲,但她识趣的没有问,因为她这个当岳母的,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把门反锁上,回来也不给她开门!”李思平大手一挥,想了个解决办法,他醉酒之后情欲如潮,再也不耐凌老师的推拒,将她身子扳过来按到沙发上,撩起裙摆就搓揉起挺翘的肉臀来。
“坏达达……”凌白冰娇羞呻吟叫了一声,“你先跟妈好好玩,我去锁门,咱们不能去楼上,就在客厅好好玩吧……”
她挣扎起身,到门口反锁了大门,这才回到母亲和丈夫身边,按照丈夫的要求,趴跪在母亲身边,高高翘起屁股。
李思平爱极了妻子的柔媚乖巧,一边抽插肏干岳母,一边吩咐道:“睡衣都脱了,让老公看看你们娘俩的身子!”
凌白冰回眸一笑,微微抬起身子,脱了吊带睡裙。
凌母身形微滞却也听话的解开睡衣扣子,任女儿帮着脱下。
母女俩并排跪在沙发上,一对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两根纤细蛮腰并排横陈,皮肤白嫩腻滑,肩胛骨都因为纤瘦的身材而轮廓清晰。
凌母一头秀发垂在一侧肩头,她左腿站立在地上,脚跟高高抬起,努力让臀儿更翘,右腿则跪在沙发垫上,脚背绷的笔直;两团柔软乳肉被压在沙发扶手上,有些变了形状,此刻正妩媚侧头,看着尽在咫尺的女儿,欣赏着她年轻性感、美丽动人的身子。
凌白冰双腿跪在沙发垫子上,双脚向上翘着,身体来回扭动,挑逗着丈夫的视觉神经,她双手把着沙发靠背,头朝着母亲的方向回转过来,看着无比满足的丈夫,娇嗔着说道:“这下乐呵了,把人家娘俩都给哄到手了!”
“还要多谢凌老师成全!”李思平心中快活至极,一边把玩着凌老师翘挺的臀肉,一边加大力气抽插肏干岳母的蜜穴。
“好达达……奴奴也要……”凌白冰回过手来,引着丈夫的大手放在腿间,“达达……奴奴的小骚屄也要你疼……”
李思平自然顺水推舟、成人之美,探手在妻子腿间抠挖起来。
相比于年纪虽大、双飞经验确实零的母亲,凌白冰和其他女人一起服侍丈夫的经验可以说是无比丰富,她媚眼如丝看着身后的丈夫和身旁的母亲,一边轻轻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边笑着逗弄母亲:“妈你真美……从来没想过……会和您有这么一天……”
凌母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之中不能自拔,腿间快感连连,旁边女儿的存在又让她倍感刺激,听女儿如此一说,她不由得更加羞涩,却也更加刺激,口中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便有些压制不住了。
“妈你想叫就叫嘛!”凌白冰伸手在母亲的奶子上抓了一把,对这个乳房最近一次的记忆,还停留在上大学时母亲去看她时娘俩一起去澡堂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只是那时候的她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自然不知道其中真味,也就领略不到母亲的美。
跟了李思平之后,凌白冰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无论是保养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还是丽质天成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美态的程璐,抑或是后来居上焕发了第二春的迟燕妮,诸多女子一一对比欣赏下来,她对母亲的美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母亲的身材匀称纤弱,对比丈夫来说称得上娇小玲珑,但其实以女人的平均水平来说,母亲的身高其实还算高的,双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说自己的长腿,既有父亲的基因遗传,也有母亲的基因优势。
母亲的双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并不惊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处,稍微下垂,却并不损害身体的美感,加上常年饮食清淡和保持运动,母亲的身材保持的极好,几乎没有多少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是极为罕见的。
更加让人心动的,是母亲在床笫间的美艳风情,以前的几次惊鸿一瞥,凌白冰没什么机会见识母亲床上风骚淫荡的一面,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与丈夫相当于乱伦带来更强烈刺激的缘故,母亲婉转娇啼,呻吟如泣如诉,风骚淫荡之外,竟有一份民国女子小家碧玉一般的美艳风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轻一点……不行了……妈不行了……太快了……冰儿……别捏……太羞人了……”凌母低声呻吟,间或转头看看女儿和身后女婿,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对眼前羞人场景。
女儿在性爱上极为大胆,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儿捉奸在床,还弄个母女双飞的戏码,凌母想都不敢想,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则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经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儿则成了同伴,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却又爽得无以复加。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份对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里被伦理纲常和到的束缚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里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机会宣泄出来,而有的人却有幸直面这份渴求,进而将其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
和女婿迈出那关键一步,凌母自认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反复和纠结,她终于能够正确面对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自己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满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来想的那种方式生活下去,或许郁郁而终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里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学校请假,挤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农村看丈夫,为的不就是晚上的一番云雨么?第二天起个大早再赶车回到市里,虽然腰酸背痛,却也甘之如饴,图的什么?
年过四十,她的欲望就越来越强,好在丈夫体格强健,多数时候都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后来,丈夫旧疾复发,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体,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神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对丈夫的怨气自然就多了起来,几次因为丈夫喝酒发火吵架,背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床笫不谐?
女儿留下的吉普车,丈夫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多数时间,还是她主动到农村来,丈夫很少会主动去市里接她,细细品咂,自然不难尝出个中味道来。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看清自己,最难做到的则是面对真实的自己,发现了女儿早已知情,这对凌母刺激很大,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欲望,正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重要需求,从而开始正视起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来。
女儿自不必说,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骨血,母女亲情血浓于水,如今那份母亲的威严少了,却多了份姐妹一般的亲情。
至于女婿,原本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这下子跌落神坛,自然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爱之处,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许多?
有了这番明悟,晚间她才肯和女儿一起帮着女婿舔舐阳具,才会在女儿加入战团时强忍着羞涩没有转身逃开。
如今她和女儿并排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臀儿给女婿赏玩肏干,心里再无杂念,铁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妇了。
“好孩子……妈不行了……你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凌母被女婿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弄得快感连连,有了之前那番言辞带来的高潮做铺垫,这第二波高潮来的又猛又烈,直接将她冲到了最高的云端。
“骚货,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岳母的喜好,这会儿言语刺激和肢体动作并用,试图给岳母带来最强烈的高潮,“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和你一样骚!娘俩一对儿骚母狗,撅着屁股就想着鸡巴肏!瞅你那个骚样!谁知道许老师会这么骚呢!”
“啊……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么老公!老公是你叫的!你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无限,大肆抽插肏干,双手紧紧抓着岳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频率和幅度肏干着即将高潮的岳母。
“女婿……儿子……姑爷……爸爸……哥哥……爹……你让妈叫啥都行……妈求你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凌母嘴巴张着,仿佛窒息一般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再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宝贝儿,过来看你妈潮吹!”李思平猛然一次长根进入,顶在深处研磨几圈,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动身体,便轻车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压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一样,女婿的阳具一拔出,一股激流便劲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小部分射的远一些,淋到了茶几的另一边。
“啊……”被猛然的填满的凌白冰轻声呻吟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惊奇不已,“哥哥,妈这是尿失禁了吗?”
“这可是地道的潮吹!”李思平无比自豪,随手在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岳母腿间摸了一把,将沾着岳母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妻子嘴里让她品咂,“没味儿吧?这是地道的淫水,可不是尿!”
“啊……我就听你说过潮吹……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见呢……”凌白冰一边感受着丈夫的粗壮,一边感慨,“你看妈爽得……都昏过去了……啊……达达……轻一点……妈没事儿吧……”
“没事儿,爽得晕过去了而已,宝贝儿你啥时候也给我吹一个?”李思平伏低身子压在妻子的脊背上,一边肏干一边含住凌白冰粉嫩的耳垂品咂不住。
“啊……好痒……达达……奴奴不会潮吹啊……不知道该怎么吹啊……”凌白冰渴望已久,看了半天母亲的活春宫,早已情欲汹汹,这会儿被丈夫填满蜜穴,已是爽到头皮发麻,浪叫不已。
“这事儿还真没法强求!”李思平大力肏干,他经历这么多女人,能够潮吹的只有寥寥数人,每个人的性敏感带不同,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也不同,多数时间里,都是女人们讨好他,他的性爱技巧自打离开继母上大学后就再没进步过,不过是凭着身高体壮本钱好、一根大肉棒打天下而已,对女人身体的研究,和他的恋爱经历一样,少得可怜。
“奴奴能被你肏高潮就很幸福了……好达达……用力……快些……奴奴要来了……”不过才插入肏干了三五十下,凌白冰便有了要高潮的感觉,绵密快感纷至沓来,说话都哆嗦起来,开始不成声了。
李思平猛烈加快速度,把玩着仍旧昏迷着的岳母的美丽胴体,一边肏干一边笑道:“好宝贝儿,以前叫达达算是乱叫,现在我已经肏了你妈,这个达达可是实至名归了吧?”
“臭达达……坏爸爸……就喜欢作贱奴奴……”凌白冰快感如潮而至,口中淫词浪语绵绵不绝,“爸爸……亲爸爸……好哥哥……快着些……奴奴真要来了……”
“这么快,都快赶上青姨了!夹紧!你个骚货!跟你妈一样骚!”李思平快美非常,用自己能拿出来的极限速度肏干着曾经的班主任老师、如今的可人儿妻子。
凌母悠悠醒转,勉力撑起身子,看着女儿女婿在肉搏着,娇滴滴的怨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小声点儿,看吵醒了嫒凌……”
“妈你刚才……可比我俩声音……大多了!”李思平全力冲刺,誓要把妻子送上高潮,说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岳母,一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揶揄表情。
凌母俏脸一红,抬手打了女婿一下,听着女儿口中“达达”“爸爸”不绝于耳,不由得更是羞赧,娇嗔道:“就那么喜欢让人叫你爸爸,如今你肏了冰儿的妈,是她实至名归的爸爸了,这下满意了吗?”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做……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拿妈当佐料?”凌母看女儿高潮在即,心中爱怜疼惜,将迷乱的女儿抱进怀里,盼着帮她尽快高潮。
“可不么……”李思平奋力抽插,将妻子送上高潮,粗大阳具全根没入凌白冰美穴,笑着说出真相;“我幻想着您,肏着凌老师;凌老师则幻想着我爸,叫我『爸爸』……”
——未完待续——
第四三章 京华
一抹晨曦穿过窗帘缝隙,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李思平睁开眼,双手枕在脑后躺着,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一条圆润细嫩的玉腿横在他的腰间,美艳岳母头发散乱,臀间盖着薄毯,正睡得香甜。
昨夜母女花初次并蒂而开,两母女在沙发上被他都肏到高潮,随后李思平重新临幸岳母,终于在将她又肏得潮吹一次之后,才将精液射在了凌老师的蜜穴里。
他看着身边成熟美艳的岳母,想着昨夜母女俩一起去洗身子的性感画面,不由得心荡神驰。
眼前的岳母睡梦正酣,散乱的秀发堪堪遮住眼角皱纹,只看容颜和身材,李思平根本无法将眼前美妇和五十岁出头的女人联系起来。
如今干妈黎妍已经四十六岁,迟燕妮也四十七岁了,身边女人中以这两人年岁最长,迟燕妮保养得宜,看着很是年轻,黎妍得益于良好的生活作息习惯,也不见老态。
但无论怎么说,她们也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眼看着她们从风华正茂的年纪一点点到今天,再怎么保养和锻炼,岁月还是残忍的留下了印痕,哪怕不明显,却依然存在。
李思平无数次问过自己,当这些比自己年龄大的爱人真的老了,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们,和她们如昨夜这般翻云覆雨、共效于飞?
原本的困惑在这一刻迎刃而解,不同年龄的女人会有不同年龄的美,如岳母这般年龄,依然能让他沉溺其中,那么干妈和继母等人到了这个年纪,也会有不一样的性感和美吧?
事实上他也感觉到了,现在的继母和当年的继母都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如果硬要说原来的继母是花瓶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有了底蕴和悠远历史的精美瓷器。
而有了爱情滋润,干妈黎妍也展现出了原来不具备的别样风采,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多少次甚至让病人们都心荡神驰不已。
不知道是自己心境变化,还是众女确实有了实质性的改变,或者二者兼而有之,总之在李思平看来,此时此刻的他,更有信心和爱人们一起白头,一起相守到老了。
昨夜风狂雨骤,岳母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半夜时都是被他抱上楼的,上了床后两人也没闲着,又做了一次,只不过没有潮吹,却也被女婿弄得高潮到昏迷。
母婿俩说了一会儿情话,这才相拥睡去。
李思平临睡前给思思发了条微信消息,让她看到后回复自己,这会儿想了起来,抄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十几条微信,都是李思思发过来的。
里面几个女孩子一起逛街购物喝奶茶打电动,各色美食,还有酒吧影院的照片,李思平简单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他身边的人,不论是谁到哪里去,都配有专门的保镖,谭兮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在这方面尤其小心,她的保守和小心让部分人觉得有些过度,但李思平却很是认可,有他的支持,谭兮对别人的态度就不那么在意了。
李思平的动作吵醒了身边的美妇,凌母翻动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怎么醒这么早?”
“我现在睡眠质量提高,每天都起得早。”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岳母自然不知道他的作息规律,李思平解释了一句,放下手机,轻柔抚摸着岳母的秀发,温柔而又多情,“妈以后你就跟我一起睡吧!凌老师不让我跟她一起睡,说我打呼噜……”
“听你的……”美妇人撑起身子,赤裸着依偎进女婿的怀里,两具火热的身体接触到一起,一份温馨甜蜜荡漾开来,将二人笼罩期间。
宽大的床垫,深灰色的床单,洁白如玉的美体,伏在结实的男性身上,整个场景有种不真实的美感,加上两人的逆伦身份,更是让人呼吸凝滞、心跳不已。
“思平……”凌母紧紧抱着女婿的腰,一刻也不想和他分离,仿佛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她牢牢抓住女婿情郎,不想迷失在生活错乱的旋涡之中。
“叫老公!”李思平爱抚着美妇人的面颊和秀发,大手托着她的脖子在她唇上深情一吻。
“老公!”凌母乖顺无比,眼中满是水样柔情,嘴唇探到女婿颌下,亲吻个不停。
“爱我吗?”
“爱!”凌母将头深深埋进女婿胸前,胸腔中满满的爱意喷薄而出,“妈好爱你,好想化在你身上……”
“我也爱你,好妈妈!”李思平狠狠在岳母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牵着那青葱玉手放到又勃起的阳具上,待美妇人握住,这才笑着说道:“妈你真骚,一看见你这样,我就硬的不行了!”
“妈以前都不这样的……就……就对你一个人骚……”凌母深情告白,手上温柔抚摸套弄,“妈从来没想过能这样……这样对一个人……放下所有尊严和矜持……就想取悦你、讨好你、让你开心……”
“要不要坐上来?”
凌母轻轻点头,搂着女婿的脖子坐起身,扶着粗大的阳具缓缓坐下。
“呀!”美妇轻叫一声逃开,面红耳赤说道:“老公……好疼!”
“是不是昨晚干肿了?”李思平赶忙起身,果不其然,岳母蜜穴红红一片,显然是肿了。
“老公!”凌母扭动着身子娇滴滴的撒着娇,哪里像是年过半百的熟媚妇人?
“乖啊,不肏了,我抱着你,咱俩聊聊天得了!”
“嗯……”凌母乖巧点头,重新爬进女婿情郎的怀里,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薄抚摸。
“老公……”她语调温柔婉转,带着别样的骚媚,“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我问过小冰,她不肯说……”
“她是怕吓到你,”李思平把玩着岳母的乳头,“之前有人帮我算过,有名分的十五六个吧!没名没分的,那就数不过来了。”
“那么多?”凌母一下子惊呆了,随即说道:“所以你平常动不动就出差,是……是因为要和这些女人……”
“不完全是,”李思平摇了摇头,“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会特别需要我去陪谁,很多时候,更像是她们需要的时候会来陪我……”
“这种生活……你觉得幸福吗?”凌母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李思平却明白,凌母的问题直指要害,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在问自己的、也一直没找到答案的,他默然半晌,说道:“幸不幸福没法一概而论,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去除掉那些露水姻缘不论,所有这些女人,我一个一个想来,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择……”
“我知道,听上去这个数字确实很多,听起来我也很不是个东西,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独特之处,在那个时间点上,那是我能做的最好选择。”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救世主,我只是尽自己的能力,让我能够力所能及帮助到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李思平默然无语,良久才道:“真要说的话,我好像就对干妈是主动的……”
“你干妈?”凌母更加惊骇莫名,“你说你那个家世显赫的、当大夫的干妈?”
李思平干脆从头到尾给岳母捋了一遍自己身边的女人,看凌母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这个信息量可能有点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说完了就静静等着凌母反应。
超出李思平的预料,凌母并没有反应太长时间,她轻轻点头,好奇问道:“这些人……小冰都知道吗?”
“知道,从开始我和她就开诚布公,咱俩的事儿我也没打算瞒着她,当时就是没想在电话里说,不然早就告诉她了……”
“妈你什么想法?”李思平很是好奇。
“感觉……感觉就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凌母轻轻笑道:“我这会儿赤身裸体趴在自己女婿身上,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就是觉得,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
“这些女人,你都准备给她们名分吗?”
“怎么说呢,有些人是注定没法给名分的,有的有结婚这个需要,那我就要满足,比如凌老师,比如谭兮,还有程璐,她们自己怎么想是一方面,主要还要考虑家人感受的,那我就不能太自私,必须得给她们一个说法。”
“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凌母若有所思,“法律这块,你可要注意,别被人查到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思平轻轻抚摸着继母温热的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去跑步,妈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凌母乖巧点头,在女婿胸前轻吻一口,看着他下了床,望着他的强壮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愣怔良久,若有所思。
躺在女婿的大床上,凌母辗转反侧,根本没有睡意,她听见楼下开门声响,知道小保姆来了,干脆起床穿衣下楼,帮着一起忙活做起早餐来。
小保姆厨艺很好,蒸的小笼包是一绝,不过今早做的是葱油饼和蛋花汤,还有几碟自制的小咸菜和蒸的鸡蛋焖子,凌母跟着和面擀饼,忙的不亦乐乎。
“姨,思思昨晚没回来呀?房间门开着呢我看……”小保姆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上动作麻利,性格好,心地也善良,很受凌母喜欢,两人私下里相处得很好,她对凌母不像对李思平有些惧怕,对凌白冰有些敬畏,所以有什么心事都会找凌母说。
“谁说不是呢!”凌母将面团擀成面饼,形状浑圆,宛若天成,闻言笑道:“现在这孩子,十五六就敢夜不归宿,可了不得!”
“可不是么!俺上学那会儿可不敢,我爹得打断我的腿!”
两人絮絮聊着家常,倒不耽误手上干活,凌母也是手脚勤快的,一起配合,早餐很快就准备好了。
“嫒凌昨天嚷着吃煎鸡蛋,我昨天新买的在阳台上,你多拿几个过来!”凌母吩咐着小保姆,热了煎锅准备摊鸡蛋。
“姨你说,俺哥跟俺嫂子感情咋那么好呢?俺就没看他俩红过脸……”小保姆把鸡蛋递给凌母,自己也拿了几个准备做汤,“俺哥看着可严肃了平时,俺都不敢看他!”
“是吗?其实他是外冷内热的性子,”说起女婿,凌母动作一窒,脸上荡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挽了挽耳边秀发,熟练打开一个鸡蛋煎了起来,“他们平常也是工作太忙了,你们接触的少,不然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忙活着,凌白冰打着哈欠进了厨房,她穿着一件银灰色的两件套睡袍,随手捻起一块油饼塞进嘴里吃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美好身材一览无余,甚至胸前两粒激凸都显露出来。
凌母看女儿如此作态,不由得笑着说道:“都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刷牙了么?”
原本女儿年纪渐长,她已经端不齐做母亲的架子,所谓多年父子成兄弟,母女多年,也早就和姐妹差不多了,有了昨夜种种,她更是端不起教训女儿的架子来,说的话便柔软许多。
“嘻嘻!”凌白冰丝毫不以为意,凑到母亲身后抱住母亲的腰撒娇道:“有您在呢,我到什么时候不都是孩子嘛!”
“躲开点儿!看油嘣着!”看女儿的手有些不老实,甚至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凌母耳根红热,抬手打了女儿的手一下,不让她在自己身上作怪,这才问道:“嫒凌没起呢吧?”
“甭提了,昨晚翻跟头打把势的,踢我好几脚!”说起女儿,凌白冰又笑又气,“妈你这几天怎么哄得,她原来睡觉不这样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她白天疯一天,晚上睡觉也不老实,我觉轻,就不跟她一样的,有时候干脆让她自己睡一张床,我在地上铺上垫子,就去客厅沙发睡了,估计就是这么来的……”
“那就是这么回事儿了!”凌白冰知道自己找到病根儿了,“得回我回来的早,不然不得让您惯成什么样呢!”
“死丫头,这么说你可就没良心了!我帮你带孩子,你还怪我惯着了!”凌母不乐意了,回头开始数落女儿,“你自己出去野,把孩子扔给我,我能怎么办?我那是亲孙女,我能不惯着嘛!”
“妈我错了,您别生气,我给您捶捶背!”凌白冰赶紧给母亲赔不是,觑着小保姆不注意,在母亲耳边小声嘀咕道:“我不出去野,您能有机会潮吹么?”
“死丫头!”凌母俏脸一红,狠狠瞪了眼女儿,心头火气彻底烟消云散,女儿说的没错,不是这次阴差阳错,自己哪里有机会和女婿共效于飞?
“这么香呢!”开门声响起,李思平一身运动装束进了厨房,随手拈起一块葱油饼就要吃。
“你洗手了么!”凌白冰上去就打了丈夫手背一下,抢过葱油饼,自己吃了起来。
“五十步笑百步!”凌母白了一眼公母俩,“你俩真是两口子,都一个吃相!”
小保姆想笑还不敢笑,只能转过身去调汤。
凌白冰靠近丈夫汗津津的身体小声说道:“妈刚骂完我,说我没个吃相!”
“那你就骂我是吧?”李思平抬手在妻子屁股上捏了一把,看着那张宜喜宜嗔甜蜜可人的俏脸,撒着娇道:“你喂我吃一口!”
凌白冰闻言,笑着去盘子里拿饼,李思平却小声说道:“用嘴喂,昨晚妈还用嘴喂我喝醒酒汤呢!”
“嘚瑟!”凌白冰轻捶丈夫一拳,回头看了小保姆一眼,这才笑着撅起嘴,把自己都快嚼碎的葱油饼喂给李思平。
李思平连舔带裹把妻子嘴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撅起了嘴。
这个动作实在是超出自己的接受范围,凌白冰低声嗔道:“恶心死了,快去洗手自己吃!”
看李思平没有走的意思,她忽然计上心头,冲着自己母亲比了个眼色。
公母俩默契无比,李思平瞬间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他踱到岳母身边,用正常声音说道:“妈你这鸡蛋煎的是真好,一点都不飞,凌老师煎过几回,方的方圆的圆,啥样都有!”
“你也不看我妈是什么人!学物理的!能一样吗?哈气都是完美的球形!”凌白冰贫嘴附和着丈夫,转头对小保姆说道:“这汤蛋花是不是放的多了?”
“没有啊姐,我都是按以前那么做的啊……”
李思平看小保姆被妻子吸引住了注意力,上去就在岳母脸蛋上亲了一口。
凌母明显早就猜到了小两口的目的,坦然任女婿亲了一口,回头看了眼,这才对噘着嘴的李思平小声嘀咕道:“又起什么幺蛾子?”
李思平指指盘子里的煎蛋,指了指岳母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凌母蕙质兰心,瞬间就明白了女婿的意图,她刚才没回身,自然不知道女婿和女儿的亲密勾当,这会儿看着女婿,心中爱他至极,又有女儿支持,就红着脸,夹起一块蛋清含在嘴里,一边用余光看着小保姆,一边喂给女婿。
李思平抱住岳母又亲又啃,把蛋清和岳母吃了个够这才算完,两人亲热的很隐蔽,他吃了个够,才留下红着脸的岳母和盘子里残缺的煎蛋出去洗漱。
“有吃的吗?饿死我了!”大门咣当一声响起,李思思耷拉着双手没精打采的进了屋,“嫂子,我饿!咦!大娘你来啦!你又煎鸡蛋啦?我来一口!咦,这个鸡蛋怎么缺一块!是不是我哥吃的!你说他都多大了还偷吃!”
“李思思!”凌白冰鬼魅一般出现在小姑子身后,仿佛她一辈子都挥不去的噩梦和阴影,带来一股森森寒意。
“的——到!”李思思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缩着脖子道:“嫂子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夜不归宿!我不该一玩一天!我不该……”
“你昨晚都干嘛去了?”
“我们先是滑了一下午旱冰,晚上在我同学家吃的必胜客,吃完了我们去打电玩,十点多去撸的串儿,十二点看的午夜场电影,两点多去的KTV唱歌……”
“然后呢?晚上在哪儿住的?”
“晚上……晚上我在我家住的啊!我怕回这儿来吵醒你们,就……就没回来!”
“你唱到凌晨四点多钟,那是当然不敢回来!”凌白冰戳着李思思的后脑勺,厉声说道:“夜不归宿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大半夜的一个人回去住,让你妈知道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嫂子您可别这么说,我妈不是那人!再说了,你们姐妹俩好的跟亲生的似的,比我这个亲生的都亲!真要我妈挑一个人断绝关系,那都肯定得是挑我,不带是挑您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就你话多!”凌白冰抬手给了少女一个脑瓜崩,命令道:“一会儿去跟那两位跟了你一夜的保镖姐姐赔礼道歉,中午请她们吃饭!用你自己的私房钱!”
“啊?不会吧?”
——未完待续——
第四四章 新居
京郊,一条乡间小路从高速出口蜿蜒向下,直到被一扇锈迹斑斓的黑铁大门挡住去路。
一支车队在大门前的空地上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当先走下一位成熟美妇,她戴着白色遮阳帽和墨镜,身上一件白色套裙,里面一件V领打底衬衫,勾勒出胸前秀美风景。
随后下来的女子个子更高,穿着却更为大胆,一条纯黑色吊带紧身鱼尾裙下面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胸前波涛汹涌,动作间显出动人春光,她秀发披散着,宽大墨镜遮住大半面颊,依然难掩秀丽面容,红唇皓齿微启,嘴角浅笑之间,百媚丛生。
紧接着下来的女子一身职业套裙,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同样戴着墨镜,手上拿着文件夹,标准的秘书装扮。
最后下车的是个男子,他身形高大,却衣着随意,看着和楼下小区篮球场打球的男生差不多,晒得黝黑的面庞丝毫不惧强烈日光,凉鞋踩在滚烫的地面上,溅起一抹微尘。
“这儿够破的啊!”李思平来回走了一圈,看着脚下已经翻渣的水泥地面,“这地儿有年头了吧?”
“正经有年头了,”迟燕妮摘下墨镜,看着秘书挥手让人开门,笑着说道:“早先这里是片高尔夫球场,后来出了事儿,原主就卖了,几次转手,谁接到手做买卖谁赔,干过山庄,度假村,赌场,都没成,渐渐的就荒废了。”
“什么原因啊?风水不好?”陈小娜站在母亲身边插了一句。
“才多大岁数你信这个?”迟燕妮看了女儿一眼,摇摇头笑道:“风水这东西我是不怎么信的,所谓风水,不过是要考虑地理位置啊,自然环境啊,人流密度啊这些东西,没那么玄妙!”
“老祖宗的东西,不一定就是迷信,”李思平搂着迟燕妮的细腰,表达了不同意见,“只不过用现在的眼光看觉得不一定合理,但放在古代,那还是很超前的。我们后辈没有把老祖宗的东西发扬光大,可不能说老祖宗的东西不行!”
“我同意师父的观点!”陈小娜积极表态。
“你俩还年轻人呢,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迟燕妮也不较劲,看锁着大门的铁链子被手下剪短了,这才问道:“怎么着,上车啊还是走着进去?”
“里面多远啊?”李思平好奇问道:“不远就走着进去看看吧!”
“五千多亩地呢!我也第一次来,估计不会近了,上车吧!”
李思平一听吐了吐舌头,赶紧和迟燕妮一起上了车。
门里的路一样斑驳不平,车子开得很慢,倒是方便了众人看风景。
漫山遍野的杂草长到一人来高,道路两旁的垂柳白杨和法国梧桐有的枝繁叶茂,有的却已经枯死了,入眼一派荒凉破败景象。
“这也太破了!”陈小娜第一时间感慨。
“这地儿可真不错!”李思平在另一侧看得眼睛冒光。
“你俩是不是应该统一一下认识?”迟燕妮打趣女儿和情郎。
乔然噗嗤儿一笑,点点头道:“是啊,不说求同存异,也别这么相差悬殊吧?”
陈小娜看了眼李思平,嗔道:“你说吧!哪儿不错了!”
迟燕妮看了眼情郎,笑着对女儿说道:“你是当记者的,我们可是搞地产开发的,这块地要是弄好了,弄个别墅群或者度假区或者会所什么的,都是个好地方。”
看李思平点头,陈小娜有些不服气,她也是见多识广的,“这破地方位置这么偏僻,要是好的话,能荒废成这样?”
“这地儿交通确实差点,虽说有条高速路过来,但离京太远,岔路还多,整块地地势平坦,没有什么地势起伏,种庄稼估计能不错,干别的都希望不大。”李思平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缓缓分析道:“不过这地儿好就好在距离京里够远,交通不便但也没那么不便,到时候弄几架直升机,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师父就是财大气粗,你说买几架直升机就跟我说买几个鸡骨架似的!”陈小娜挑了挑大拇指,“那你打算把这里开发成什么啊?高尔夫球场还是旅游度假村?”
“开发那个干吗?我又不缺钱,”李思平笑着摇头,“难得这儿这么荒芜,我弄成我自己的私人庄园多好啊!”
“直升机还是太高调了,交通不好就早点走呗!将来看看跟路政部门沟通沟通,从高速口修一条直路过来,”迟燕妮笑着点头,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咱们老公要定居北京,你程璐姐姐买了个顶楼大宅,他就考虑着弄个郊区的园子……”
“啧啧啧!看你这牛气的,真要弄个大house开后宫啊?”陈小娜是彻底服了气,“这要收拾一遍,得多少钱啊?”
“那个房子肯定不能留了,得拆了,那边那个人工湖得挖深一点,那边也得动……”李思平西部省份和H市的地下堡垒都是他自己设计的,这会儿一一道来,竟也有模有样。
迟燕妮捂嘴轻笑,看情郎瞪了自己一眼,这才忍住了。
“你笑什么!那你说说看!得怎么弄!”李思平有种被人看穿底裤的尴尬,比了个递话筒的手势,“来,话筒给你,你来说!”
迟燕妮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接过情郎的虚拟话筒,笑着说道:“首先这个房子选址就不能在这里,你看这里地势低洼,看风景都看不全,肯定要搬走,不能原地再建;那个人工湖是个败笔,横在路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要么填平了,要么换个位置,原来房子这个地方就不错;如果想搞园林式的,那一片就都得让出来当花园,位置更好,访客来了能看到一部分,不然的话,就要隔起来,当菜地也还不错……”
迟燕妮也说的头头是道,尤其俩人的观点截然相反,陈小娜云山雾罩的看看母亲又看看师父,最后看向乔然,问道:“然姐,你说说吧!我该听他俩谁的!”
“这么说吧,迟姐这些年盖了好几千万平的房子,你师父呢,就给自己盖了俩地堡,谁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准,你挑着听吧!”乔然眉眼含笑,歉然看了李思平一眼,准备帮理不帮亲。
“你们!”李思平气的不行,随即垂头丧气说道:“当然是你妈说的有道理了!”
他心知肚明,迟燕妮的眼光确实独到,和自己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一番见解不说独到之处,专业性就不是自己这个半吊子比的了的。
“算了,我不管了,交给你了!”李思平恼羞成怒,直接把迟燕妮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算解恨。
“你什么时候走啊?回来好几天了,怎么都没个动静了?”迟燕妮娇笑不已,抚平弄皱了的衣服,笑着问情郎。
“干妈那头差不多完事儿了,早上通的电话,这两天就走。”李思平左拥右抱着母女俩,把脚放在乔然腿上怡然自得,“周年庆典忙完了,你要是没事儿的话也一起去呗?就当散心了!”
迟燕妮摇摇头,“我能没事儿?手里一堆事儿呢,一时半会也丢不下。我先不走了,这么大一摊子,没个人坐镇不行,丢给谁我都不放心。你带着乔然一起去就行,有黎姐陪着,我也不担心,再说了我们娘俩去算怎么回事儿,给沈虹做示范,看看怎么母女同侍一夫啊?”
“你别说,这还真是个办法!”李思平涎着脸,想着沈虹要是能像陈小娜这么听话那可就太妥了。
“可得了吧!到时候怎么低三下四还不知道呢,我可不想毁了你在我心目中的英明神武形象!”陈小娜直接戳穿了他的虚假伪装。
“这孩子,怎么总唠扎心的磕……”
说笑之间,车队在一处山坡边上停下,众人下车远眺,夏日氤氲热气之间,绿意盈盈、生机盎然,虫鸣鸟啼,更显空寂。
“在这地方住着,都得多活十几年吧?”乔然捻起一朵黄色野花,别在小娜发间,自己也戴了一朵,更添娇艳之色。
“你们在外面多待一段,回来就能看见完工的样子,”迟燕妮笑着摆手,拒绝了乔然给她戴花的美意,“不过我估摸着时间短不了,工程量不小,再要追求点儿品味啥的,一年都不一定能完工。”
“这个就不着急了,”李思平蹲在路边装酷,屁股被咬才蹦了起来,“程璐的房子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搬到那儿去住,这边慢慢来就行。”
他不停挠着痒,“这蚊子毒性也太大了!研究研究怎么治理治理!”
迟燕妮笑个不停:“那么大个臭水坑,蚊子少了才怪!看看觉得行就赶紧走吧!我联系原主,就把这块地买下来了!”
“啊?搞半天这地不是你的啊?”李思平抚额叹息,“不是你的你把人铁链子剪断了?”
“我给他带了条新的铁链子,锁头都给他一起换了!管他谁的呢!”迟燕妮玉手一挥,女总裁的霸道气势尽显无余。
*** *** ***
“迟姐!”程璐打开大门,先给了迟燕妮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娜!然姐!”她热情洋溢,和两女都抱了抱,这才领着众人进屋。
“璐姐你可以啊!”小娜看着富丽堂皇的大房子,看得如痴如醉,有钱是一回事,有钱了花出去看到实实在在的效果就是另一回事了。
陈小娜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参观游玩过不少宫殿城堡,但看着别人家的东西和看着自己家的东西,感觉是真的不一样。
“这房子装的是真不错。”迟燕妮拉着程璐的手,笑着恭维道:“就说妹子你眼光独到,看看这个风格和选材,真是与众不同。”
“也没那么玄乎了,我就是挑挑设计师,迟姐你再夸我,我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程璐挽着迟燕妮,领着众人一起参观。
李思平轻车熟路,就和乔然落在了最后边,小声嘀咕着出国的安排。
“……基本都准备妥当了,随行人员名单还得你再确认一下,翻译,秘书,这些都带不带,带几个,我得问问你的意思。”乔然任老板兼主人搂着自己腰,说着行程安排。
李思平把玩着美少妇的翘臀,想了想说道:“翻译秘书都不带了,不是去出差,人员的话,你一个,我一个,干妈一个,迟姐她们娘俩都不去,那就咱仨就好了。”
“反正那边已经有了准备,吃喝拉撒都有人管,咱们带个嘴过去就行。”李思平把手搭在乔然肩头,手掌自然伸进了衬衫里握住一团绵软椒乳揉搓起来。
乔然任他轻薄,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点点头说道:“安保这块谭兮准备好了,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一应事务我自己也能应付得来,倒也没什么,就是……”
她耳根一红,凑在李思平耳边小声道:“你每天要的这么厉害,我和黎姐能不能满足得了你啊……”
李思平一愣,旋即笑道:“所以你想带几个奥援啊?打算带谁去啊?”
“我手里好几个年轻漂亮的长腿女秘书呢,迟姐那儿,璐璐那儿,估计都有,你想带几个都有,具体人选我还没安排,看你意思。”
李思平摇摇头,“我去找沈虹,带着你都已经有些过火了,再带一群黑丝长腿女秘书,沈虹不得活剐了我……”
“到时候我就忍忍吧!”李思平看前面三人不注意,绕到乔然身后,双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握住两团美乳细细把玩,悄声说道:“好妈妈,几天不做了,想不想我?”
乔然面色红晕,后仰靠在李思平肩头,轻吟浅唱,呢喃低语:“还想呢……这几天我都忙飞了……哪像你那么潇洒……甩手掌柜一个……”
“嘿嘿,我潇洒不也是因为有你嘛……”李思平挑逗着少妇的两粒乳头,嘴唇含住红透的耳垂,小声说道:“你跟迟姐一走不要紧,我差点闪断了腰,后来新换的几个秘书好看倒是好看,都是花瓶一样的,中看不中用!”
“你不就需要花瓶么?中不中用能咋的?”乔然娇躯扭动不已,几天下来,李思平夜夜笙歌,她却一直在忙活筹备着出国的事,上次一起欢愉,还是在李思平的地堡里。
“你们两公母要是忍不住了可以找个房间来一下,在这儿摆什么pose!”程璐一回头正看见俩人在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喏,这屋就不错,快去快去!”
乔然被人撞破,自然脸泛红晕,不过她久经风月,倒也不在意这些,李思平脸皮厚比城墙,干脆点点头,一把抱起乔然进了旁边卧室。
三女继续游览,丝毫不在意身后传来的阵阵呻吟浪叫,迟燕妮走到泳池边上,笑着问道:“这泳池没少花钱吧?上这么多的水,承重和循环都是个问题。”
“要不说你是行家呢!”程璐笑着点头,“这泳池全下来造价就一千多万,这还是你介绍我去,人家给的亲情价……”
“行,挺好的,以后姐妹们在这里游泳啥的挺方便的,”迟燕妮看女儿脱了衣服要下水,赶忙叮嘱道:“你试试水温,别凉着!”
“没事儿,一直都有专人维护,始终保持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程璐看着陈小娜丝毫不在意的直接脱光了衣服,显露出傲人的身材,不由得羡慕道:“小娜这身材真是让人羡慕,个子高不说,细腰大长腿,关键是胸这么大,腰还能这么细!”
“你不也挺大的么!”迟燕妮替女儿谦虚了一句。
“迟姐你这么说话就言不由衷了啊!”程璐托了托自己的胸,“你们娘俩这尺寸,一个奶子顶我俩,我也是,干嘛自取其辱起这个话头!”
“那怎么办,姐姐割一半给你隆胸啊?”迟燕妮故意逗她,旋即笑道:“这几天你俩在一起了?”
“就那天来看房子,在这儿做了几次,”程璐领着迟燕妮进了淋浴间,指着硕大浴缸说道:“这里做爱感觉挺爽,哪天姐你可得试试!”
“这么说来,这几天他就一直在冰儿身边了?”
“应该是吧?我也没打听啊!怎么了?”
“噗嗤儿!”迟燕妮捂嘴轻笑,悄声说道:“可别说我跟你说的,凌老师那天晚上和我们一起玩的时候,老公和乔然去洗澡,她跟我们说她妈差点和老公在一起……”
“啊?”程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说是有一次老公喝多了,她妈给老公舔鸡巴来着……”迟燕妮笑吟吟说道:“冰儿没较真去打听,以为俩人没事儿了,可这次回京,思平先就去了乡下,说是接嫒凌,可我琢磨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伯母都得快六十了吧?能下得去手吗?”程璐有些难以置信。
“六十什么啊,五八年左右生人,就比我大了七岁,”迟燕妮摇摇头,“你也不是没见过,走大街上不说的话,你能看出来她是冰儿的妈么?”
“是,不细看真看不出来,”程璐点点头,却仍有些无法接受,“抛开年龄不算,凌老师怎么能接受得了的?”
“我估计里面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吧?冰儿也说了,他爸前年生病之后就不能人道了……”迟燕妮了解的也不多,“我就是看这两天他没来找我们娘俩乱猜的,实际情况啥样还不知道呢!也不用猜了,晚上庆典,让老公告诉小冰把娘俩都带来,咱们看一眼就能知道大概了。”
“别谦虚,姐你料事如神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么说我觉得也玄,很可能是已经拿下了。”程璐细细琢磨,越琢磨越是那么回事儿,“能够让他不每天都死在你们娘俩身上的,那就只能是比你们娘俩还吸引人的事儿了,我觉得至少有八成把握!不行咱俩赌一把吧!我赌一百块你猜得对!”
迟燕妮被程璐的话说得一愣,随即笑道:“哪有跟我打赌我猜得对的!我可不接啊!爱几成几成,到时候看着小冰问问就是了。”
“李思平他胆子不小啊,睡了人家母亲还敢告诉她?不怕凌姐撕了他啊?”
“你凌姐啥人你不知道啊,可能吗?再说了,咱老公啥人你不知道,他能不说吗?”迟燕妮哂笑一声,“他这么多年不就这么个性子,『反正我干了,你要杀要剐爱咋咋地』,冰儿能把他怎么滴?”
“这臭不要脸的……”
俩人正说着,浴室门打开了,包臀裙褪到腰间、赤裸着上身和双腿的乔然推门进来,边走边呻吟浪叫不止,随后进来的李思平一边扯着少妇的手抽插不停,一边笑着和两女打招呼:“你俩怎么在这里呢?正好,都脱了一起洗澡!”
程璐愕然,转头看了眼迟燕妮,喃喃道:“你看我没说错吧?这真是个臭不要脸的!”
迟燕妮哈哈一笑,已经动手脱起了衣服,她摁开放水开关,笑着说道:“你不说让我体验下这个浴缸里做爱的感觉么?你看,这不就机会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