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电扇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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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休止的课堂侍奉 轮奸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她把双手交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 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男老师也多因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钟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钟老师的眼睛也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点,钟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 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 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内裤。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链和钮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被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板的笔记未抄完……」 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鸡毛撢子,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抓起她头发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 「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她含泪地说。 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妳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捱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情况下抄写…… 然后她望一望黑板…… 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妳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 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妳抄笔记,妳却抄了轮奸纪录,妳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 「哈哈哈!!」 「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几乎是全盘听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说话时,你很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 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 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彷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 「喂,怎么停笔了啊,妳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防备。 「啊……别……」 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妳胆敢说『不要』?」 「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结束的钟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钟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钟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钟宝贵的时间。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们。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
第四章 精液存库 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 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 「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 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 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 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 (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响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 「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 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妳要我们替妳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 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璃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妳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 「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 「妳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妳说谎,妳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妳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卜。 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妳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 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 然后就是…… 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 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象,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妳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 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 「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 阿棍又挥多一棍…… 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 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 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 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第五章 蜜汁鞋刷 放学回家的路,依依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理所当然的小生意的商场,店铺全是小巴里的坊,外是街小巴里站,往前走一个马街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 依理也没有简写,也没有亲密,很可能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这件事。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家的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远离的人。 守言莫斯科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依理,还是那孤着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么反应才好:「是……是吗?」 守一望黄昏的天空,居然还没有表情说:「言之有希望哦,真的用口干净了呢,还以为要打扫呢。」 依理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种样子被称赞会脸红呢?)她暗暗拒绝责备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吗?」 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学生校工实践课室检查。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设计者慰劳的?) 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赤贫,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瞬间该不该说的出口,终于过了你的三十个未来,他终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次才处理到守言刚刚说的话,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了上一次话,而且还被对方感受了。 (什么感受?……) 依理很惊奇地发现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一张。」 守言好像有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手机」 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汲取到连电脑不能用脸书。」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声,但耳朵有点红。 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我通常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上,有什么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吧。」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猜猜是巧巧的○译文。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回来,这样依依就可大方地地经过理理的叔叔叔惨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升。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悟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嬅。 依理意外,意外来的有点尴尬,她继续低下头。 「回来了啊,奴妹。」陆嬅扬起诡异的笑容。 依理口说「今天……今天怎么来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二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直接来叔叔叔的剧情。校服跟依依秀不同,水蓝色的衬衫搭配海军蓝色百变裙,配上黑色长筒袜,给人神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好像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亲,性奴妹妹,」 陆嬅抱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这个她是跪着等主人戴圈,表现自己的服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圈项的人自己变了女孩。 依理内心对嬅坚抗拒,比服务学校任何同学都难受,陆桦陆只是一个爱玩性虐游戏的女生,听说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女王,对陆桦说这纯粹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盛平如愿了陆桦。 「求求你,昨天还完全没有过过,差不多要受不了了,让靠理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客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陆嬅说:「脱衣服。」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但盛平理就知道普向她。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 「像往常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你今天来了?」 依理没有答复。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记录是什么?」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记录?」 依对着叔父抱怨说:「你干吗?」 盛理继续看手机,眼睛都看没有饮食依理,然后他饮食平淡: 「陆桦在问你,你有吗?」 依理呼吸急促催促到今天,明明已经没有羞耻了,下去就像一次破裂自心碎玻璃碎片的人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尸,再狠狠摔了这个残骸,她已经不知道玻璃碎了。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次……」 啪!!~ 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 依理的脸窝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理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 啪!!~今次是扇她耳光,看起来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陆嬷嬷的感觉很多。 「刚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解释,继续吧。」 陆嬅她是故意等她读了才才掌她耳光的,分明是故意要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记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肛门使用次数为……」 啪!! 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陆嬅是叫她站着的,不是依理的错,就是陆嬅就是会耍蛮。 依理报到,陆嬅又扇她耳光。 孩子依理报告好,陆嬅都好象遇到了地方发现她做的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三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长大张腿后,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不能呼吸的姿态,以宣示到膝下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报告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陆嬅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证据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谎言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里的报告中,只是陆嬅敷调戏依理的手段证明。 这时候说:「陆嬅你骗成功了,但是依依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理疗,她没有睡过,所以都在执行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真正认识的,说明了她最想要的事,盛平会依理实际受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后都不要传达,这样调教才有效。」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她跟团队的距离又拉到无法拥有的距离。 「呢?」 她望着斜张双腿跪下,一边趴开唇的姊姊…… 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按摩吧。」 依理很清楚的英文,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的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比起去做的事情,依理训练成这样的「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 「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依依要转身拿工具,向硬陆鞋理,狠狠踢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直击要害,传来头跪痛楚。 「别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涩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头脑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是用下阴痛剧换来的矜持。 依从一声命令,她用手抓着鞋容器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下磨擦陆嬅的皮。 「啊啊啊!!!呜……为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三只脚,用射球的姿态,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带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三只脚抬到依偎到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鞋底,它踩过马六行人路的真实,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着过过大的马桶地板,踩过布了过橡皮泥的后楼梯,可能踩过糖嘴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了难堪的眼泪,混杂着强烈的呕吐,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把已经破烂了旧布强压在洗衣服上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知道唯独可以抒发缓自残的痛苦,让自己娇娇娇娇,这样的孩子就是因为自己,要在别人的情恨上,谁死了也是羞耻得自己的脚上。 鞋底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种事情,已经可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余地,没有抱怨的余地,用下阴磨擦脏口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顽固的顽固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了劲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听她看剧集在分析,戴上耳机心看,耳边只听剩下的磨磨与闷叫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依理喘着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伤渗出血水,黑色的淫污迹与白色的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桶内。 依理呆住了,刚刚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实现。 「你在看!?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脏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的呼喊在空气中。 盛平咕咕:「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发生了。」 陆嬅说:「我想换尖头鞋出来了,不如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要理回那满是精液的穿衣,渗血的下阴插校着依陆状的电动阳具,出门为嬅买稻尖棘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切,自己再次落到街上。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长得漂亮的可怜的男人,依依的头发质量好,好像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依理看一看手指,脸上粘着一点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了。依理羞辱,把头顶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热闹,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 大概用一个小时左右,依理变成尖头鞋回家,依理不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很多对,就是尖头,皮身比较软,皮身很硬,尖端却不太够,依最后选择了一群比较中性的绳带尖钉鞋,上面有很多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很满意,她换上新找的鞋子,右腿往后拉…… 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指导着下阴,勉强调整护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陆嬅充满恶意的抱怨。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只剩下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很多了,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一只一只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斥了起来,她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时会很讨厌。 (依理就有这种想法)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女人的样貌与身段…… 「我满意了。」 陆桦最后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祝贺好呢,陆桦。」盛平道谢。 「谢谢。」 「你把依理洗完澡,先关你出去吃西餐吧。」「好啊!不用给依理冲澡吗?」「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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