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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姚珊:我从来没以为会真实发生。

  说是庆祝,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我们一起来到镇子,舅舅先找了家餐厅带我吃饭。我还没有从高考成绩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几乎片刻不离舅舅,走到哪里都要黏着他。舅舅看我一副随时会再大哭一场的架势,专门要了个包间,将餐单递给我。我推给舅舅抽着鼻子让他全权做主。舅舅也没坚持,干净利落点好酒水和几个招牌菜肴。

  服务小姐拿着舅舅定好的菜单刚出门,我鼻头一酸,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可就是止不住,感觉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事似的。现在做完了,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明白,我明白,什么都不用说……想哭就哭吧!」舅舅拍拍我的肩膀安慰。

  我不再一遍遍擦拭眼泪,任由珠泪滚滚而落。泪眼朦胧中,心中渴望的人变得越来越模糊。然而我辩得出舅舅身上的味道,他的双手宽厚有力,给我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遗憾的是舅舅这次没有把我抱到他腿上,只是并排坐在我旁边,搂住我的肩膀。我心里其实非常想继续坐在他怀里,刚才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觉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胡思乱想着,对自己此时的花痴心思羞愧无比。

  这时,服务小姐进门给我们端茶。我不想她看到我这副窘态,立刻扭转身体,把脸贴到舅舅肩颈。

  舅舅有些好笑,搂住我的肩膀,对服务小姐说道:「没事儿,进来吧!她就是刚知道高考成绩,大脑有些糊涂,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呢!」

  「恭喜恭喜!」那服务小姐的语气明显轻松一截,走进来后,识趣地对我连连称赞。

  我也呵呵笑起来,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脸蛋更是红得发烫,所以还是不肯扭头,整个脑袋几乎都埋在舅舅的衣服里。舅舅挥挥手将服务小姐打发走,我这才再次坐正面对他。

  菜肴非常丰盛,但是我几乎没心思去品尝,注意力全部都放到舅舅身上。

  不由自主的,我将座位一点点靠近他的身边,桌子下几乎都要碰到他的大腿。我明显感受到舅舅的体温,还有那股让我神魂颠倒的雄性味道。每次都有冲动把脸凑上去慢慢厮磨,就像舅舅搂着我无声安慰时,我可以偷偷做的事儿。

  虽然此刻我春心萌动,但万不敢有忘形胡闹的举动。一则这个人是我舅舅,二则虽然不是光天化日,但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我也不要活了。长这么大,头回心里如此纠结,既无法得到这个男人,又无法让自己从痴迷中抽离,真正是欲罢却又不能。

  舅舅还是舅舅的模样,慢条斯理和我聊着下一步的计划。

  报志愿、挑大学、选专业,因为有了选择,哪一项我都得慎重小心。舅舅有很多经历可以分享,不光是他的,还有其他身边人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经历。听着舅舅的循循善诱,我倒是下了决心。过去总想着离家越远越好,现在倒没有那么坚持。好大学、好专业一大堆,排名都差不多的大学,如果选择离家近的,对将来工作和生活都有无数便利之处。

  吃完饭舅舅问我想干点儿什么,我的脑子里快闪各种方案,哪一个都不像是舅舅想去的地方。看到镇子广场的一边有家电影院,我心里一动,问道:「去看电影么?」

  舅舅拍拍额头,说道:「我都十年没进过电影院了。」

  我拉住他的手忍不住发嗲,不依不饶说道:「酒吧、舞厅、网游、购物中心……电影院,你挑哪个?」

  舅舅虽然还很犹豫,但又想不出理由拒绝,到底答应看电影的主意。我大喜,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双臂自然圈住结实的臂膀,紧贴自己的胸部,双乳有意无意摩擦。舅舅不着痕迹地和我拉开距离,我却不撒手,拉着他朝电影院走去。我好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不管放的是什么,买了两张票走进电影大厅。

  我们进场有些晚,因为是下午场,大厅没什么观众,只有十几个人三三两两分散坐着。大家都很自觉,彼此保持最远的距离。中间最好的座位已经被占,我们只能挑个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后我才发现每排的座椅都高过脑袋,向前望去,除了频幕谁都看不着谁。

  大厅的灯光熄灭,原本宽敞明亮的公共空间立刻变得黑暗狭小,世界仿佛只有我和旁边的舅舅。我把汽水放在一边扶手上,抱着一桶玉米花。因为刚吃过饭也没什么胃口,拿出一颗捏在手中,细嚼慢咽,无声无息。大屏幕放着一部年代久远的经典侦探电影,我看得心不在焉,所有注意力都在身边的舅舅。

  忽然,前面两排的中间座位出现一个脑袋。我看不清那人的面庞,只能看到长长的头发和不断起伏的头部,很显然一位女士正跨坐在男人身上,两人亲吻得既投入又卖力。

  估计是正在热恋的情侣跑这儿来约会,他们还真是开放。这么浓情蜜意,干嘛不直接找个酒店开房呢。我又想到我们学校,一边念书一边恋爱的也有好多对儿,发展到巫山云雨的,也不是新鲜事儿。不过,这对儿鸳鸯可太大胆了。虽然一片漆黑,但电影院仍然是公共场所,周围有好几十双眼睛可以看得到他们。

  我没有一点儿心思观看银幕上播放的电影,前面男女的亲吻声、呻吟声其实不大,但不知怎的,传入我的耳朵特别清晰。我脸颊发烫,可又移不开眼,装着若无其事,但挡不住肩头轻微颤抖。身体渐渐变得灼热,压抑的渴望似乎被打开,引诱自己不顾一切跳进去。怎么跳?我却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几乎立刻意识到这么做太傻。像做坏事被发现一样,我偷偷瞅了眼坐在旁边的舅舅。他盯着电影大屏幕,脸上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来一点儿的变化。我难免有些失落,舅舅定力可真好。

  前面的小情侣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女生的衣服都被剥下来,看她仰起脖子陶醉的样子,指不定那男生在她身上又亲又咬。我就是假装看电影都没办法躲过他俩演小电影,不得不低下头把脸埋在手里,长叹一声。

  粗重的鼻息,扭捏的身体,舅舅终于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他将两人中间的扶手抬起,一只充满温度的宽厚手掌搂住我的肩膀。舅舅和我贴得很近,我感觉他暖湿的气息呵在耳侧,混着一点点酒气,嘴唇似有似无碰触我的耳垂。

  舅舅低声道:「耐心,一会儿就会有人制止他们。」

  我双手紧紧抓着裙子,牙齿咬着嘴唇,感到自己的脸蛋在瞬间变得滚烫,仿佛正在被火炉炙烤一般。好在电影院环境昏暗,不会被舅舅看出来。

  舅舅说完并没有抽开搂在我肩头的手掌,而是将我朝他怀里带了带。背部枕到他的后臂,而前臂搭在了我胳膊上。这个动作来的太过忽然,我一时有些无法招架。以前舅舅也会搂着我,不过每次都是在我情绪沮丧或者不稳定的时候,弄得我总是在他面前哭鼻子。其实我长这么大很少掉眼泪,可自从迷恋上舅舅的怀抱,好像止不住似的。

  我既不想在舅舅面前露出丑态,内心又越来越冲动。有那么一会儿我考虑去洗手间躲一躲,可是又舍不得舅舅亲密的搂抱。

  黑暗让我鼓起勇气,胆子也大了许多。我朝舅舅身上凑了凑,左腿搭在右腿上,裙子向上抬起露出膝盖。我又将怀里的爆米花桶挪到两人中间,两个胳膊挤压胸部,双乳的坟起变得挺拔。我不知道在干什么,也许是让自己看上去像旁边这个男人的女人,而不是幼稚无知的外甥女。

  没一会儿,另一侧的座位有人站起来,走到小情侣身边,也不管两人正亲得热火朝天,拍拍他们的肩膀,让他们注意。可能是刚才的激情太过耗费体力,那对小情侣终于安静下来。

  「电影院总会有职工假扮观众,以防太出格的事情出现。」舅舅在我耳边,调笑着低声道。

  热乎乎的湿热气息一阵阵扑到我的耳廓里,这次,他的嘴唇好像直接含住我的耳垂。我心里顿时升起一阵酥到脑门的搔痒,慌忙把头扭向一边,羞耻地缩起脖子。

  舅舅的嘴巴追上我的耳朵,重新把耳垂含在嘴里。舅舅拿我逗趣,我知道躲也没用,索性不躲了。撇过脸照着他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呼了口气,有意无意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撒娇道:「你不是十年都没进过电影院么?怎么这么了解?是不是也被逮着过?」

  话一出口,我才发觉十分不雅,尤其又在舅舅的怀里。他抬起搭在我肩膀的胳膊捏捏我的脸蛋,以示警告。我呵呵低笑,心却一直在荡漾、无法安分,更希望舅舅的手没有撤离,而是像刚才那样继续搭在我的肩膀。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舅舅发热的大手从身后环住我的腰肢。我的背部离开座椅,靠在舅舅结实的胸膛上。刚才舅舅还只是揽着我的肩膀并排而坐,这会儿变成被他亲密拥抱。舅舅的身体不仅温暖而且强壮,我吸嗅着他的味道,腰间粗糙的大手透出阵阵热力,烘得我皮肤发痒,忍不住轻微蠕动身体。舅舅立刻有所察觉,手指的指腹划过身体,感觉像在撩拨,惹得皮肤越发瘙痒。

  「珊珊,怎么了?」耳边传来舅舅关心的声音,一股股温热的气息吹拂耳垂和耳蜗。

  我涨红了脸,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不知该如何回答,却也没有拒绝。这是我日夜盼望的感觉。我看向舅舅,以为他还会是我熟悉的老僧入定式表情,没想到这次他的眼神灼灼逼人。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意识到舅舅已经知晓我内心的蠢蠢欲动。我吓得魂都要跑出来,第一反应就是挣出他的怀抱,落荒而逃。舅舅却箍住我的腰肢,抱得更紧了。

  一阵羞耻涌上心头,我只能闭上眼睛,把脑袋枕在舅舅强壮的肩膀,避开他强烈的视线。

  「嗯……」我心慌意乱,脑中一片空白,六神无主地想: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舅舅仿佛知道答案,他将两人之间的爆米花桶挪到旁边的位置,然后自然而然搭上我的大腿,手掌在大腿上滑来滑去。我没有推开舅舅的手,只是害羞地将他上下抚摸的手掌轻轻按住,假装继续看电影。舅舅停下这个手的动作,但搂在腰部的手却滑到我的腋下,将我搂得更紧,然后慢慢从宽大的袖口伸进去,在胸口施压抚摸。

  那种感觉就像全身通上电流,既刺激又舒服。我不敢动弹,也不舍得放弃这种感觉。学校里谈恋爱的同学不少,有几个我还非常熟悉。一起出去玩时,也见过男生和女生拉手拥抱。我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也知道将来有一天会有自己的男友,两人之间会发生亲密的接触。来到乡下后,舅舅激发出我内心欲望,让我时不时想象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可能。

  然而,这些都是想象,我从来没以为会真实发生……从、来、没、有。

  舅舅的手不安分地慢慢游弋,来到我的胸脯,手掌盖在乳房上。刚开始他的手只是盖在上面,缓缓握住再放开、再握住再放开。没一会儿就换了花样,转着圈儿又揉又捏。虽然隔着文胸,我却没办法经得起如此挑逗。这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碰触乳房,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我的舅舅,妈妈的亲弟弟,我的心中一时间满是兴奋以及别样的刺激。

  我全身像触电般颤抖,呼吸跟着加快,如果不是强制忍耐,恐怕就要忍不住哦哦大叫。

  「嗯……不要……不……舅舅……别……别这样……」我的嗓子里发出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混杂着羞耻和愉悦。

  电影院的黑暗和声响或许是最好的遮挡,荧幕时强时弱的光线射出来,吸引着观众的注意。座位很高,我们旁边没有人,这些隐秘的动作谁都看不见。然而,如果有前面的观众扭身向后,从低处往高处看的话,我们的一举一动将清晰可见。

  好几次,不远处的走道里有其他观众走过。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耳膜哄隆隆像打雷一样,全身紧张得直发颤,生怕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我想阻止舅舅,可压抑已久的欲望被他挑起。我舍不得就此罢手,内心深处甚至还希望他的动作能够更大胆。

  「嗯?不什么?珊珊?」舅舅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一整天逮着机会就往我怀里钻,这会儿倒害羞了?」

  舅舅没有停止动作,手指在丝绸文胸周围划着圈儿,再一点点从罩杯上缘向里伸,指尖甚至已经接触到颤动的乳头。

  我的心脏一个劲砰砰直跳,腹部燃烧起一阵火焰,下体也瘙痒难忍。我喜欢舅舅,也喜欢这种感觉。只是非常害怕,怕被别人看见,怕突然有个观众拍拍我们的肩膀,我将会羞耻得无地自容、一命呜呼。但是舅舅给我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加上心里的恐惧和羞耻推波助澜,生理上的快感让我根本不想拒绝。

  「我不是,我只是……你也说了……刚知道成绩……脑子乱七八糟呢!」我娇喘吁吁为自己辩解。至少这是部分事实,可是发出的尾音却颤抖得厉害。

  「珊珊,告诉我你整天心里在想什么?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动不动腻在我身上。你是不是想和我亲热?坦白说,你想不想?」

  耳根像火炙般红起来,我以为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没想到在舅舅面前,我的心思原来这么明显。现在被他挑破,我又羞于启齿不敢承认,只能喃喃说道:「没……没有啊……」

  「那你干嘛身上擦得这么香,嘴唇抹得这么红,你想干什么?……在我面前玩这些小动作,都不够瞧的。」舅舅用只能我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羞耻极了,不禁双手捂上滚烫的脸颊。

  出门前我将化妆盒放进包里,从家到镇子挡不住浑身汗涔涔,所以到了餐厅我就躲进洗手间,快速地梳洗打扮。看电影前也不忘又去一次,把自己收拾整齐干净,闻上去香喷喷的。平时在家都是淡妆,这会儿也不觉得有过夸张,没想到舅舅还是注意到我的变化。

  舅舅见我没有反抗,手掌代替手指,从文胸下缘伸进去,顺着乳房曲线一点点向上抚弄,到达顶端时拈起已经硬硬的、胀胀的乳头,在柔软的指腹间轻轻捻动。敏感的乳头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抚摸,和他粗糙蒲扇般的手掌比起来,我的乳房柔软滑腻、娇小玲珑。因为没有文胸的遮挡,同样是玩弄乳房,现在比刚才隔着文胸揉捏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你真漂亮,两个奶子这么软,还能挺这么高。珊珊,被我摸得舒服么?」舅舅色色地问道。

  我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儿,舅舅在我跟前总是严肃认真,既老实又木讷,忽然间变得如此露骨直接,我一时半会儿就像被下了蛊点了穴似得,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明明知道场合不对,却不想让舅舅停下来,而且决定接受舅舅,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将自己奉献给他。

  我回过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含羞地点了点头。

  舅舅温热的大手轮流握住两个乳房搓揉,捏出各种形状,力气大得吓人。上衣领口已经走位,一边几乎扯到肩膀。文胸被拉到乳房下,一个乳房暴露在外面,殷红的乳头翘立在白嫩的乳峰上,胸口渗出一层薄汗。另外一个隐藏在衣服里的,看不见模样,可衣服却随着舅舅的大手和胳膊起起伏伏,特别淫靡下流。

  舅舅的手劲越来越大,我怀疑自己的胸会不会在舅舅的把玩中爆掉。虽然有些痛,但酥麻的感觉无以伦比,甚至身体已经虚脱。为了保持女孩子的矜持,我不想在舅舅跟前表现得太放荡,所以虽然被舅舅摸得快感连连,但我依然努力忍住呻吟,只在呼吸时发出一点嘶嘶嘤咛。

  所以,这就是被男人触碰的感觉吗?这就是那些情色小说里所描绘的场景吗?想着想着,我的身下一股暖流向外流出。双腿赶紧纠缠在一起,心里更是快要羞愧死了。

  第七章姚珊:解决之道可不是拒绝我。

  电影总有结束的时候,至于屏幕上到底演了些什么,我一点儿概念都没有,只知道自己全身瘫软无力,两腿间已经泥泞不堪。

  大厅灯光再亮起时,舅舅早已抽出手,将我的文胸和衣服归正整齐,扶着我坐直身体。他面色平静,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而我完全是另一番状况,面色滚烫潮红、强装镇定,身体深深陷在柔软的座位里,浑身的力气彷佛不翼而飞。

  一阵痛快的喘息过后,猛烈跳动的心脏渐渐恢复正常。我羞得抬不起头,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向我投来的指指点点,目光要么充满鄙夷、要么充满戏谑。我像个僵尸似得走出电影院,太阳下晒了晒,接收些阳气,才敢稍微喘口气。

  回家路上我们都很沉默,我的内心忐忑不安,胡思乱想回家后将会发生什么。刚巧,妈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早上去镇子的路上我试图和她联系,一如既往的,她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只能给她留言高考成绩,要说不难过是假的,但我不愿意多想此刻妈妈的角色。

  她的缺位不重要,有舅舅就好,比妈妈好多了。

  妈妈和我在电话里聊了一路关于如何填报志愿,她说起来尊重我的喜好,但仍然列出一大堆建议,尤其是我该避免选择的专业。我告诉她想在本地念大学,妈妈有些吃惊,感觉她也做好准备等我远走高飞。我用余光看了看舅舅,这个想法可是他灌输给我的。然而舅舅专心望着路面开车,没显露出丝毫在意的神情。

  挂上电话回了家,我又不由自主紧张。没想到舅舅只是将我送到院门口,然后又匆匆开车离开了。显然今天去镇上为我庆祝不是舅舅的计划,他仍然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我很感激舅舅为了陪我专门挪出时间,同时也有些小小的失望。对于和舅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我的内心有惶恐,但更多的是期待。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星期的相处,我却对舅舅越来越依赖。

  经过高考查分,我相信舅舅可以帮我解决一切困难。如果没有舅舅,我十有八九这会儿还坐在房间无所适从,不敢上网、不敢查分,甚至连手机都不敢碰。有了舅舅不一样,他沉着果断,遇事知道该怎么做。我有了一个主心骨,即使在他面前显露出这辈子最诚惶诚恐的没出息模样,我也一点儿没有后悔懊恼。

  我想起电影院的一幕,面色不由滚烫。

  其实仔细想想,两人之间也再没做其他亲密的事情,舅舅只是把我搂在怀里碰了我的胸。一时间我又有些对自己不确定,也许舅舅并没有像我渴望他一样渴望我。也许他已经后悔,毕竟妈妈是他的亲姐姐,一手将他带大的亲姐姐。刚才在车里和妈妈聊高考成绩时,舅舅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妈妈让我把电话给舅舅时,他却推说正在开车不方便。

  妈妈送我到舅舅身边,是希望得到他的照顾。把手伸到外甥女的衣服里,不仅是罔顾人伦,而且也是一种背叛。

  我不敢去想如果妈妈知道电影院的事儿,她会有多愤怒、多伤心。我们母女关系也许不算融洽,但内心深处,我知道这只是一个阶段。爸爸离开后,我们一直相依为命,这是谁都夺不走的。即使有过剑拔弩张的争执,但将来的某个时候,我们会得到互相谅解。

  我暗暗下决心,不管和舅舅之间发生什么,一定要瞒住妈妈。

  我刚刚高考完,准备上大学,前面的路还有很长,对舅舅的迷恋很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就算错得再离谱,可终究不是考试,没必要在交卷之前必须纠正。

  也许可以和舅舅先谈谈,就像上次在后院仓库那样。当时我也很忐忑,三言两语之后,和舅舅不就从此相处愉快吗?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等两个人把话说开时,舅舅肯定有解决之道,我毫不怀疑这一点。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光是问出这样的问题都能让我面红耳赤,更别说答案连想都不敢想,只暗暗祈祷自己真正做好准备。

  我不自觉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从行李拿出一套精美包装的黑色内衣裤。

  有一次和几个好友出去逛街,程初看到内衣店在做促销,忍不住走进去给自己挑了一套,其他人毫不犹豫跟进。我性格保守,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明明知道根本不会穿,也只能随着她们买了一套。从此之后,这套内衣扔在衣柜里从来没动过。这次来乡下也是时间仓促,我一股脑儿全搬进行李箱。此时此刻派上用场,我真心感激好友,也很高兴自己歪打正着的无意之举。

  这套性感内衣的蕾丝内裤虽然不是丁字形,穿上后却发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暴露,只能勉强把阴部包裹住。文胸也和以前穿的那些款式不一样,半杯型只遮住乳头和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和乳沟完全敞在外面。再加上材料用了束带和钢托,不仅胸部被紧紧包裹,而且使得乳沟明显、乳房更加挺拔。

  我的乳房不算特别大,想到舅舅在电影院把玩了那么长时间,那表示他应该喜欢吧。我红着脸扭扭捏捏站到衣柜上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特别不搭调。

  倒不是说美丑,而是如此妖艳诱惑的装扮和我的脸反差太大。印象中只有浓妆艳抹、脑袋插着羽毛,脚下蹬着高跟鞋的舞台女郎才会穿这样的内衣和内裤,而我清纯如水的模样实在达不到魅惑的效果。真要这幅样子让舅舅看到么?会不会弄巧反拙?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到底在身上又套了件睡衣。将自己收拾停当,我打开门走到舅舅的房间,一边心不在焉看电视,一边静静聆听院门的动静。

  虽然我还是个处女,没有和任何男性有过亲密接触,但是我很明白全套过程。我在脑海里不停幻想舅舅推门进来的场景:外甥女慵懒无聊地横躺在沙发上,舅舅的视线先是集中在裸露的四肢,等外甥女坐起来迎接他时,他将看到胸口处的大片嫩白肌肤。舅舅顿时性欲高涨,把外甥女抱入怀里脱掉睡衣,看到她的性感内衣和内裤后,更是难耐不住。抛开所有伦理顾忌,夺走外甥女的处女童贞。

  我沉溺于幻想中不可自拔,忍不住像舅舅那样握住我的乳房,重新回味触电抽筋的感觉。天啊,光是想都能热得我浑身燥热,私密处隐隐发痒,神经也变得越来也敏感。

  然而,我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舅舅。倒是和好友聊了个畅快淋漓,班里五十个人,打算留在省内和出去的几乎对半。袁媛很高兴我也留在本地上大学,她学习成绩在我们朋友圈从来都是最好的,这次高考发挥稳定,意味着可以随便挑学校和专业。袁媛成绩好,为人却安静低调,而且早早决定留在家门口念大学。还有程初,高中还没毕业就已经申请出国念书。先去上预科,再上大学就容易很多。原本非常亲密的小圈子,希望将来还能维系住。

  我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四平八稳躺在床上。我懊恼极了,舅舅回来时自己竟然一点儿没有察觉,被抱回房间都没醒过来。我匆匆起床穿衣梳洗,来到楼下时舅舅正坐在厨房里吃早餐。

  我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既庆幸舅舅回来时体贴地将我从沙发上抱回卧室睡觉,又因为同样的原因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我走到跟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人家有话要和你说呢!」

  '人家'这个词儿是那次去买内衣时和程初学的,她长着一张娃娃脸,谁见了都说可爱。程初特别想摆脱自己乖乖女形象,平时总会刻意一副疯丫头的模样。不仅撺掇我们一人买一套性感内衣,还传授我们一项既有效又简单的跟男人撒娇的技巧:说话的时候,把'我'换成'人家'即可。男人最吃这一套,要什么给什么。

  我们都是学生,真假判断不出来,但每次遇见'简单有效'这类词,就跟患了强迫症似得,一定会看会听会记住。虽然那个时候,我没有一点儿概念什么时候能用上。

  舅舅愣了下,眼里散发奇怪的光芒。估计以为我要提电影院的事,他脸上微微一红,赶紧低下头,一边咬了口鸭蛋,一边含糊地说道:「你睡得很沉。」

  我没有接话,只是愣愣看着他将鸭蛋吃到肚子里,又举起面前的小米粥稀里呼噜喝个底朝天。直到他实在没事儿可做,舅舅终于迎向我的目光,满脸的愧疚。

  「嗯……珊珊……我……」

  看到舅舅吞吞吐吐的模样,我立刻意识到他后悔了。舅舅打算向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舅舅,我从今天开始就要操心填报大学志愿了。」我抢先说道。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我不是白痴,舅舅满脸懊恼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我一下子陷入混乱之中,自认没办法接受舅舅的拒绝,更不知道如何应付……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正确,我做出了反应,而且是立刻做出反应,就是不顾一切阻止舅舅将他想说的话说出来。昨天晚上我坚信话说开后舅舅会有解决之道,但这个解决之道可不是拒绝我。

  舅舅面色一软,夸奖道:「你成绩这么好,无论想学什么专业,被录取应该没问题。重点是挑个合适的学校,别报低了,也别太高估自己。高考已经过去,你需要设立一个新的目标,继续对目标全身心的专注,就像对待高考一样,这项品质不能丢。」

  这是在暗示我继续用功读书,别把时间花在他身上么?还是说他现在有更重要的目标,必须全身心专注,不能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我不善于分析男女关系,因为从来没有类似经验。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好像卷子里出了一道我还没学就考的试题,对我实在不公平。

  我满心委屈,可也挑不出舅舅这番话的错处。可实在不甘心被他带偏话题,我继续问道:「你干嘛不问我选的是哪个学校呢?」

  我会将大学第一志愿填在本地,从家坐地铁就能到达,而且离旬村只有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坐火车将会更快。我希望舅舅看到我做出的努力,不仅听他的建议,而且也是照他的话去做。

  舅舅那么聪明的人,当然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面颊绷紧,无奈说道:「珊珊,我对你说过,我不是个好人。你……你误解我了。」

  「我不知道有什么误解。」我们在电影院发生的事儿明明是一个开端。

  舅舅没有回答,只是沉默,那种显而易见不想跟我继续说下去的沉默。

  哎!

  第八章姚珊:我今天十八,已经成人了。

  我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一字一句看了两遍电子邮件,我把手机紧紧压在胸口,激动得心潮澎湃、泪眼婆娑。这个消息实在好得无法等待,我草帽都没顾上戴,打开院门飞奔向舅舅的玉米地。

  虽然还是早上,温度已经升高,不过热浪没那么猛烈,跑起来时还带着些凉意。四周一片绿意盎然,舅舅说过今年的雨水和阳光都恰到好处,又没有小虫子或病毒作乱,会是一个振奋人心的丰收年,就像此时此刻的我一样丰收满满。我在玉米地满头大汗转了一圈没看到舅舅,只能打电话找他。谢天谢地,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他接起来。

  「舅舅,你在哪儿呢?」我气喘吁吁,急迫地问道。

  「我刚到家,怎么了?」

  舅舅估计是被我吓到了,声音里带着焦急。我不想在电话里告诉他这个重要的消息,只是说道:「你就在那儿,哪儿都别去啊!我这就回来找你!」

  不等舅舅回答,我挂了电话又往回跑,还没跨进院子就大声叫起来。我知道这样吼叫很不淑女,但我太高兴了,无暇考虑此时此刻的形象。

  「舅舅,舅舅!」

  「珊珊!」回声主屋子里传出来,我猛得拍开院门,刚好看见舅舅从屋子里跨步走出来,满脸的担心。

  「我得到了!」我兴奋地挥舞手机,尖叫着向他奔去,连声喊道:「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舅舅猛得停下脚步,发现我没什么不对劲,赶紧张开双臂迎接朝他冲过来的身躯。舅舅看上去唇干舌燥,脑门还有一层汗。估计回家之前干活一身汗,还没来及清洗。

  我毫不在意,双手搂住舅舅的脖子,挂到他的身上,再次大叫大笑:「我得到了!」

  他急切地问道:「你得到什么了?」

  我把手机拿到他眼前使劲儿晃,喜滋滋道:「录取通知书!第一志愿,第一志愿呢!」

  我想恢复冷静,但就是止不住傻笑。舅舅脸上涌起无比欣慰的骄傲,他把我举起来,转了两个大圈,跟我一起仰头大笑。

  这次比得知高考分数的表现要清醒许多,我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下来,搂着舅舅的脖子,睁大眼睛问道:「这次怎么庆祝?」

  舅舅目光流动,放我回到地上,说道:「擦好你的防晒霜,有多厚擦多厚。」

  我不明就里,但还是用了半罐,擦到脸上、脖子和四肢。没一会儿,舅舅从后院推出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将一个安全头盔抛给我,自己戴好另外一个,用下巴朝身后的座位点了点。

  「去哪?」我接过安全头盔,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戴头盔,更是第一次坐摩托车。

  「带你兜兜风……」舅舅边说边帮我将头盔系好。

  我照他说的坐到身后。刚坐定,他就猛地一踩油门,摩托车子弹一样朝前冲出去。我的身子几乎要掉到车下,赶紧抓住他背后的金属条。不过只用了大约三秒,我就发现这不是个好主意,不得不双臂搂住舅舅的腰身,手掌展平放在他的小腹。

  舅舅身上只有薄薄一件体恤衫,隔着衣服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轮廓,脊状而坚硬。我咽了咽口水,试着去想别的什么,但除了他在我手下的感觉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有点儿害羞,但舅舅仿佛浑然不觉。

  很快,我的那点害羞被抛到九霄云外。刚一出村子,舅舅立刻加快车速,几乎是飞驰一样冲出狭长的道路。日头已经升高,路上的车流和行人都少了许多,然而他这样的车速依旧堪称玩命。当他做第一次转弯时,我们的膝盖几乎要碰到地面。我死死抓住他,耳朵里传来舅舅的笑声,我很确定他是故意的。

  「慢点,舅舅,这样太危险!」我贴在他耳边说道。

  然而,耳朵两边的风声呼呼刮过,我的声音还没传到舅舅耳朵里就被瞬间甩到身后。舅舅什么都没听到,专注地一意往前。看到前方有人和车,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大油门冲过去。幸亏那些行人车辆听到摩托的巨大引擎声后,都知道早早让道,空出位置,任由舅舅开着摩托从他们眼前呼啸而过。

  「你发疯啊!」我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在舅舅背上锤一下,大声说道,「还要不要命了!」

  这一次他有了反应,转过头来朝我一笑:「给你庆祝啊!」

  头盔的挡风玻璃下,舅舅唇角高高扬起,又在我的惊呼中转过脸。他急急扭转车头,和一辆小货车擦身而过,摇晃了一下,稳住车身。

  我在刚才的变故中惊得一头冷汗,那辆小货车迎面而来的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将成为车下亡魂。今天刚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刚刚跨入十八岁花样年华,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我第一次看到舅舅如此放肆和满不在乎,竟然不拿两个人的生命当回事儿。我不由又急又气,眼看他再次加速,哪里还忍得下去。

  「舅舅,你还要不要命,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你听见没有!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气急败坏大声喊道。

  舅舅充耳不闻,就算我使劲儿捏他的腹腰也不见他停车,而且还变本加厉,时不时故意晃动车头,车身在急速的行驶中危险的摇摆。

  看到阻止不了舅舅,我只能放弃抵制。身边的田野在风驰电挚中迅速向后擦过,由一个个点变成一片模糊的平面,犹如被快进的视频,什么都看不清晰,什么都抓不住,能够感觉到的只有风,还有我紧紧环抱住的人。

  我不再大喊大叫,知道舅舅会这么一路飙下去,直到他决定停下来。我安静地坐在他身后,紧紧抱着舅舅,向老天祈祷小命平安。很快,我发现舅舅没有上公路,只是在一望无际的田间道路穿梭。除了令人肠胃翻腾的速度,舅舅开得其实非常稳,摩托车就像被粘在路上一样。他以一种超级自信的气场控制着摩托车,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失去平衡。

  当恐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飞翔似的快感,那快感强烈得让我热血沸腾,野性的、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有那么一刻,我甚至希望舅舅不要停下来。如果可以永远这样,模糊掉身边的一切,摆脱一切的束缚,未尝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儿。

  和舅舅从电影院回来后,他一直对我相敬如宾,和我最初来到时一样。表面看什么都没发生,我也努力压抑对舅舅的欲念和妄想。可当舅舅靠近时,我还是会莫名的紧张,盯着舅舅的举手投足,哪怕是轻轻的碰触,都让我留心其中的含义。虽然每次都以失望告终,但我自认没到歇斯底里的程度,而且不由自主觉得,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天,坐在舅舅的摩托上,紧紧搂着他的腰。我忍不住内心再次升起期望,十八岁第一天有可能发生什么么?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辈子,也好像是一分钟,舅舅的车速终于慢下来。我看看表,惊心动魄的摩托车之行其实只用了半个小时。我们进了村子,在一个悠闲的滑行中,舅舅的手放到我的膝盖上,稍稍挤压然后上下移动,动作随意自然。我却忍不住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紧,呼吸变得困难,心跳从每秒一拍变成十拍。明明是艳阳天,我的皮肤却生出一层鸡皮疙瘩。当舅舅的手指抚上我膝盖弯曲处的敏感点时,我再也受不了了,小腹一股欲望的浪潮席卷而来。

  这个时候,舅舅又收回手放在车把上。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吸了迷香粉之类的春药么?怎么忽然如此饥渴。

  我们来到屋子门口,舅舅将车停好,让引擎空转了一会儿,这才关闭摩托车。舅舅单脚支撑住车身,摘下安全帽。我暗暗感谢老天,两个人毫发无伤回了家。不过真回家了,心里又难免有点儿空落。

  舅舅回过头看我,满头大汗问道:「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开始吓死了,不过很快就适应!」我从车上艰难地下来,感觉双腿都是软的。

  「我知道你会喜欢,很多时候觉得闷了,我都会开着摩托吹吹风。」舅舅也从车上下来,含笑说道。

  「那我们继续啊!」我挡住准备推车回后院的舅舅,又冲着他挑逗似的眨眨眼睫毛,撅起嘴唇撒娇卖萌,「刚才是第一次,人家表现不好,再来一轮啊!」

  「你这细皮嫩肉的,再来一圈非脱水不可,疯丫头。」舅舅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回屋凉快着,冰箱里有蛋糕,生日快乐!」

  我眼睛一亮,原来一大早舅舅去给我买生日蛋糕,怪不得跑去地里没看着人呢。我顾不得两人浑身冒着汗,又给舅舅一个拥抱,「你竟然记得,谢谢舅舅!」

  舅舅扯开我的双臂,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们女孩子喜欢就买了,也是巧,今天收到录取通知书,对你可是双喜临门,意义重大啊。」

  我回了屋子先去洗手间冲澡梳洗,天气太热,在外面走一圈都能满身大汗,更不用说在田野里一圈一圈地飙车。

  从洗手间出来,我一头钻进卧室。对着镜子将头发高高盘起,这完全是为了保持凉爽,而不是让舅舅看到光洁纤细的脖颈。

  我套上红色的宽松高腰连衣裙,一是因为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二是因为红色防晒防紫外线。至于样式,连衣裙裙摆及膝,领口和袖口比较开敞,但设计中规中矩,谈不上前卫,简直可以说保守。我在脸上不敢化妆,喷香水更是想都不用想,只祈祷洗发精和沐浴露的香味能在身上更持久些。

  领教过舅舅对我的举手投足洞察秋毫,我不敢表现得太过露骨。

  裙子里面就不用那么老老实实了,我又穿上那套性感暴露的真丝内衣内裤。我不知道期待些什么,可时间还早,十八岁的第一天仍然漫长。舅舅早上带我骑摩托飙车是第一次,完全可以再有其他内容啊,尤其舅舅还专门提到'意义重大'。

  我来到厨房没看到舅舅,从冰箱里拿出蛋糕,上面用奶油写着一个大大的'珊'字,四周围着龙飞凤舞的'生日快乐'。我喜欢蛋糕,平时喝咖啡和吃饭都是必备,这么多年林林总总吃过无数蛋糕。舅舅买的这份,一看就是普通蛋糕房的普通水平,可我心里却甜得一塌糊涂。果然,礼物这东西和价钱无关,只和送的人有关。

  我小心切下两块放进盘子里,只拿了一个勺子,上楼和舅舅分享。

  站在舅舅房门口,我规规矩矩敲敲门。舅舅叫我进来时,我才推开门,然后赶紧关好,生怕跑走屋子里的冷气。舅舅换了件汗衫和沙滩裤,头发湿湿的。应该是我在洗手间梳洗的时候,他也在外面的管子下冲了凉。舅舅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正看篮球比赛。我来到他身边,递给他装着蛋糕的盘子。还没来及说话,舅舅三两口就消灭其中一个,顺手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碗花生。

  我内心有点儿失望,原本计划是我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喂他吃蛋糕的,偏偏舅舅不解风情。

  我拿起剩下的蛋糕,一边吃一边和舅舅看比赛。屏幕里放着一场俱乐部冠亚军的比赛重播,舅舅告诉我看比赛是他的最爱,可以放松心情而且缓解疲劳。

  我对运动比赛毫无兴趣,不过舅舅喜欢,那自然投其所好、客随主便了。

  「你妈妈特别讨厌运动频道,你知道吗?」舅舅心情很好,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将一大碗花生捧在肚子上,两只脚搭到对面的茶几,非常惬意。

  「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意外,我妈不爱把时间花在不赚钱的事情上。」我吃完蛋糕,将盘子放到茶几上。

  我坐到他身边,踢掉鞋子,两条腿弯在沙发上。我将舅舅放在肚子上的大碗拿到跟前,拿出一个花生,熟练地拨开花生皮,塞到舅舅嘴里一颗,自己吃了另一颗。

  舅舅没有拒绝,我暗自窃喜。

  「你妈妈长得漂亮,念书又好,心思和眼界都是很高的。」舅舅靠在沙发上放松身体。

  「舅舅?」我很少听舅舅提我妈过去的事儿,忍不住产生一丝好奇。

  「嗯?」

  「你和妈妈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她从来没有真正谈论过,」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妈妈童年过得糟糕透顶很容易猜到,但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没什么特别的,」舅舅停顿片刻,握住拳头打了个哈欠,「她亲爹死得早,你外婆带着她嫁给我爸,之后有了我。一家四口在田里种地刨食,其乐融融。」

  我稍微远离他的身体,眯起眼睛看着舅舅。他们一家四口远非舅舅号称的那般幸福美满,妈妈很少提,但并不表示不会提。舅舅的父母眼里只认钱,家里永远充满争吵。他爸爸脾气暴躁,出手打人不需要理由。老婆、儿子、继女,要么轮流打,要么一起打。这也是妈妈不愿意回忆童年的原因,而且一心认真念书考大学,就为能够走出这个糟糕的家庭。

  我还记得他们的父母相继去世时,妈妈回来参加葬礼非常勉强。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妈妈好歹在任家长大。她如果不出现,任家在村子里从此就别想抬头做人了。姥姥就是这么连劝带威胁,才把妈妈叫回旬村。后来姥姥去世,那是她的生身母亲,但妈妈仍然表现得非常冷漠。我敢肯定,两位老人死后,没有人真正觉得悲哀。

  「你又骗我,」我责备地白了一眼舅舅,不满地说道:「干嘛老把我当小孩子哄啊!别忘了,我今天十八,已经成人了。」

  舅舅大大咧咧说道:「我怎么会忘,刚才吃了你的生日蛋糕呢。」

  我用力推他一下,夺过他身子一侧的电视遥控器,调整成静音后发现舅舅还在盯着电视,索性关了电视,彻底不让他看。

  我直起腰,一本正经严肃说道:「我想不出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我还记得你父母从来就不待见我。我知道我和你们任家没关系,可他们对我妈也非常冷漠。无论如何,她在这个家活儿可没少干,更别说你几乎是她亲手带大。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父母思想陈旧,把女人当附属,可他们对你实际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敢说他们根本就不喜欢孩子,当不了父母。」

  舅舅抿住嘴唇,继而无奈地说道:「我很确定他们对谁都这样,不是针对你,或你妈,他们就是谁都不喜欢。珊珊,你必须承认这世界有人对爱无能。」

  「看,说真话一点儿都不难,对吧?所以,别再骗我了。」我心里闪过一丝同情,但表面上仍然做出不和他计较的模样。

  舅舅双手抱在脑后,朝我紧皱眉头,说道:「如果你不再张口闭口叫我骗子,我将不胜感激,我不喜欢被贬低--这让我很生气。」

  我立刻听出舅舅话里有话,好奇地挑起眉毛,语气也软下来,「她会这样对你吗?」

  舅舅对于我见缝插针提旧事很是不满。不过,这次只是咕哝一声把目光转向电视机,直直盯着漆黑发亮的屏幕。我有点儿担心,我妈在压抑怒气之前也这副模样。

  「舅舅,」我靠到他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帮他平息内心的怒火,讨好地说道:「嗨,我提这些可不想惹你生气啊!」

  舅舅用一只大手抚过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忽然说道:「吴雪死了。」

  他快速撇我一眼,好像在探测我会害怕或者逃跑。我只是忽然愣住,反应了下才意识到吴雪是舅妈的名字,更没想到舅舅会忽然这么说。他其实如果选择无视,我就很高兴了。

  我的大脑子飞转,妈妈从来没有提过吴雪死了。换句话说,这件事她一直被舅舅蒙在鼓里。舅舅没有告诉妈妈,很有可能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怎么可能隐瞒得住?这里有什么秘密?舅舅只说吴雪死了,却没说原因。我不应该主动问,也许会惹得舅舅生气,但是这次是舅舅主动提起……

  「怎么回事儿?」我实在挡不住自己的好奇。

  「一个意外,」舅舅脑袋枕在沙发靠背上,两眼瞪着天花板,像在回忆中。

  「我们大吵一架,她离家出走……吴雪以前也有过好几次离家出走,我起初还找过,后来就随她愿意。兜儿里的钱花完时,她自然会回来。不过最后那次吴雪太出格,居然卷光家里所有现金,开走了我的货卡。现金是买种子育苗的钱,货卡等于我的脚力,对我更是重要。」

  舅舅停了一下,我默不作声,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他的回忆。

  「我只能借了个车子去追吴雪,她看到我追上来,立刻加大油门使劲儿往前冲。那天下着大雨,能见度不高,路面又很滑。她的速度太快,又没有急转弯的手艺,一下子冲出路面,连车带人直直掉到河里……」

  舅舅的一只胳膊挡在眼前,声音逐渐减弱。我开始以为他想擦眼泪,但他根本没有哭,别说抽泣,就是肩膀都没抖上一抖。

  「你谁都没说?也没有人看见?」我大着胆子,跨腿坐到他腰上,掰开他的胳膊,捧住他的脸问道。

  「没有,那时天已经黑了,路上没有人。我谁都没有告诉,因为没人会相信我!」舅舅生气地说道:「村里人知道吴雪跑了,我开车去追她,但空手而归。那条路普普通通,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摄像头了。终有一天,等河水干涸的时候大家会看见车的残骸。不过,两年前那一带进行规划改造,现在已经变成水坝,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我的脑子飞快运转,处理舅舅告诉我的这些信息。我肯定不会报警,在我看来这不是舅舅的错。虽然我对舅妈有些印象,但却没办法产生同情心。倒是舅舅,心里一定被这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怪不得第一天提起舅妈时,他会表现得那么暴躁易怒。我现在完全理解,更无法忍受他会因此惹上一堆麻烦事。

  「给你,」舅舅伸手拿起沙发边的手机,平静地说。

  「我为什么要用手机?」我困惑地皱起眉头。

  「报警啊,珊珊,我刚刚承认一项罪行,合理的做法当然是报警,」他的呼吸有些颤抖。

  「那么不合理的做法呢?」我弯下腰,趴在他身上,双臂抱住他的身体,问道。

  舅舅瞪着我,没有说话。

  我嫣然一笑,不管舅舅是不是在耍花样,为了自保而采用某种形势的以退为进,我都无所谓。我继续说道:「没有么?那我们什么都不做。我认为这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舅舅不确定地看我一会儿,好像想弄清楚我是否在对他撒谎。我拍拍他的胸膛,伸出一只手指戳戳他,又反过来指指自己,安慰道:「别担心,我和她又不是亲戚,你才是一家人啊!一家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保守秘密!」

  我希望舅舅明白我们之间的秘密不止吴雪一件事儿,我会保守很多其他秘密。

  第九章姚珊: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珊珊……」舅舅停顿一下,不知道对我的坦白该如何反应。他清清嗓子再试了一次,「你妈妈也很会替我保守秘密。」

  「真的?」我挑起眉头,巴不得舅舅转移话题,把前舅妈的事儿揭过去,更何况还是和我妈有关。我满心好奇,瞪大眼睛问道:「譬如什么?」

  舅舅犹豫了一会儿,把我从身上抱下来,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子门,钻进去一阵翻腾,再直起腰时,手上拿着一个方形的月饼盒子。

  舅舅坐到沙发上,示意我来到身边,然后把盒子递给我,说道:「打开。」

  我从盒子上取下盖子往里看,里面有一摞旧照片和一部手机。手机式样非常老旧,现如今只在老头儿老太太手里用得很多。对于他们,手机里的应用没有多大用处,只需要满足基本的通话功能就够了。

  我不是老头儿老太太,但却一点儿不陌生。我们学校对手机的管理非常严格,每天只有晚上半个小时的使用时间。高三更是到了灭绝人寰的地步,老师鼓励我们屏蔽干扰,免费向学生们发放这类只有接打电话功能的手机,每天和爸妈问好足矣。这一政策出人意料大受欢迎,家长和同学都主动配合,有些甚至高二就主动换手机。

  舅舅显然不属于任何一类,那能看到什么呢?我带着疑惑,找到开关摁下去,根本没指望里面会有电池。让我意外的是,屏幕竟然亮起来。

  看来舅舅一直在用这个手机,所以时不时仍然在给手机充电。我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某些绝版的老式游戏只能在这类手机上安装玩耍,我听说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当然,舅舅让我这会儿打开手机,应该不是因为他想给我介绍游戏。

  舅舅面无表情地说道:「看照片。」

  我按他的指示打开照片,眼睛立刻睁得斗大。照片里全是年轻时的妈妈,她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嘴角噙着妩媚的笑容,眼睛看着相机,散发诱人的光芒。

  我把手机连带盒子推给舅舅,有些糊涂,「这是什么意思?」

  舅舅小心关掉手机,收起来放进盒子里,然后盖好盖子,又走回到衣橱,将他的秘密重新藏起来。他没有坐回到我身边,而是围着我走了几步,端详着我,说道:「看看你是否能保守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还是不明白,舅舅继续道:「别告诉你妈我给你看这些,好吗?我们有一个糟糕的童年,而且只发生过一次。」

  舅舅的话犹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舅舅说出的话,他和我妈妈……他们姐弟……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我,我这才回过神。看到舅舅关切的目光,我对他笑笑,和他相握的手收紧些,谨慎说道:「我没事儿,就是很吃惊。你们的关系很亲,我是知道的。不然妈妈不会把我抛给你,可我没想到……会……这么……亲。」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可我和你妈没有关系。」

  「嗯?」我不太明白,舅舅说的是血缘还是肌肤之亲。

  在我看来,哪个都能称得上亲密。我去呢,他们可是亲姐弟啊,哪怕是同母异父。

  「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舅舅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释道:「他们结婚三年,你姥姥一直要不上孩子。她受够毒打后,终于说服我爸去医院做检查。果然,我爸发现他生不了孩子……精子质量有问题……所以,我是我爸保养的。」

  「抱养?你确定……」我惊得合不住嘴巴,又没办法把话说完,但忍不住想象力乱飞。

  现在又不是古代,没人能轻而易举保养一个孩子,也没有孩子可以轻而易举被抱养。听舅舅诉说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他是被拐子卖到任家。可怜他的亲生父母,一定心碎死了。

  舅舅从鼻子里哼了声,摇头道:「吴奶奶是我生母,就是前几天给你肉饼的老太太。」

  「啊?」我彻底糊涂了,每个脚本都天马行空,不按正规剧本进行啊!

  「她公公和我爸是本家兄弟,年轻时被公公强暴有了我。原本我是留不住的,刚好我爸需要孩子。于是两家人瞒天过海,生下我之后就送给我妈假装是亲生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瞪口呆,竟然听到如此狗血的八卦。

  「我爸一死,我妈和吴奶奶就告诉我了。她们没有必要骗我,也确实解释了很多我心底的谜团。我爸从来就不喜欢我,因为他没能力有自己的孩子,连带所有人的孩子都恨上。自小吴奶奶就对我有所偏爱,她公公去世时还给我留了些钱。」舅舅面色平静地叙述过往,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的身世坎坷。

  虽然故事很离奇,我还是明白过来。舅舅和妈妈一起长大,两人关系本来就亲密,男女间产生情愫很正常。不过他们自知是姐弟,对这份感情非常克制。直到舅舅的父亲去世,真相才浮出水面。身世曝光后,两人终于越过伦理的心坎。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在保守落后的农村,还是感觉惊世骇俗。

  「那你根本不是我的舅舅,我其实用不着叫你舅舅?」我忽然想到这个事实,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没错,血缘上你不是我的外甥女。」舅舅抓住我的下巴,盯着我仔细端详,然后缓缓说道:「但是……」

  「任北岳……北岳……北岳……」没等舅舅说完,我就喃喃叫着,测试他的名字在我唇舌间的感觉。

  这本不是刻意为之,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舅舅俯下身子,一点点向我靠近。我不得不克制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恐惧和欲望在我心中进行着激烈的冲突。

  他妈的,怎么回事儿?

  面前这个男人刚刚向我承认和妈妈不是亲姐弟,还有他们的一夜风流。他老婆的尸体正沉在河底某个地方喂鱼,除了我们两人没有其他人知道。然而现在,舅舅默不作声,满眼欲望看着我。我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却一点儿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欢迎。书上说的果然没错,沉浸于情欲中的人最没头脑,生理上的快感可以完全控制理智。

  当舅舅把嘴唇压到我的嘴唇时,我差点儿呻吟出声。不过他刚刚碰了下就稍稍离开,然后又压上来,我屏住呼吸,最终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像个没有经验的年轻女孩一样摸索,我学着舅舅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舌头伸出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舅舅坐回到沙发,抱起我放在腿上。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嘴唇重重压上来,不再像刚才的蜻蜓点水。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从下身到上身找不到一丝缝隙。

  我全身一阵酥麻,大脑空荡荡地眩晕不已,无力地半倚在舅舅的怀里。他双臂牢牢箍住我,阻止我变成一团泥瘫软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陌生青涩的亲吻中缓过劲儿,情不自禁地,也开始热烈地回应舅舅的热吻。

  舅舅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调整了下我们的姿势,方便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弋,挑逗身上的每一处神经。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

  因为毫无经验,没一会儿我就发觉连衣裙的前襟纽扣在不知不觉中一颗颗被解开。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上身已经完全敞开。雪白的身躯如此赤裸裸展示在舅舅眼前,我不禁娇羞地惊呼,心里既觉得刺激又有几分难堪。

  舅舅将我搂得更紧,坚硬的肉棒紧紧顶在我的腹部。他的嘴唇含住我,舌头在我的口腔中疯狂地探索,不让我有一丝的反抗意识。屋里冷气很足,我的上身几乎赤裸。饶是如此,我依然清晰感觉到两人体温不断上升,整个身体被包裹在一团熊熊火焰中。我根本没办法招架,发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好不容易脱离舅舅的热吻,赶紧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舅舅的嘴唇离开我的小嘴,但仍然紧紧贴着我。吸嗅皮肤同时,嘴唇和舌头在我身上跟着移动,下巴、耳垂、脖颈,然后来到胸口最顶端停下来。他张开双唇嘬住乳头轻轻玩弄,舌头飞快地弹拨。我的身体从没有这种感觉,心脏被弹出嗓子眼儿,混身力气被抽光一样。

  舅舅不断挑动我的情欲,专门找我最敏感的地方舔舐啃咬。身体变得连我都觉得陌生,小腹又酸又软,还有说不出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击中神经的某个地方,从脊柱一路下滑来到小腹。阵阵暖流溢出,阴部不停收缩抽搐。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差点儿叫出声,我不得不紧咬牙槽,双腿并拢借此减轻腹部的压力和阴部的酥痒。

  也许是我忍耐的模样太过辛苦,舅舅尽收眼底。他笑着说道:「不许忍!叫出来,想叫就叫出来,这会儿除了我们俩,没人会听见。」

  见我还在矜持,他又在我嘴唇上咬了口,说道:「给我叫出来,我喜欢听……」

  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的臀部又捏又揉。我一面扭动身体,一面喘着气儿说:「别,别摸那儿……啊……痛……」

  舅舅当然不会听我的,相反,他将我的裙摆撩起,暴露出两条光滑幼嫩的大腿。蕾丝半透明内裤紧绷在大腿根部,舅舅的手掌一下子扫过去,隔着内裤按在阴阜软肉,上下揉搓我最私密的地方。我紧紧地将两腿夹住,可是舅舅的手插在中间,手指尖隔着紧窄的内裤,抚住火热滚烫的娇嫩阴唇,在上面来回轻划,进而滑入内裤里,在湿濡的阴道口缓缓摁压。

  我既难受又兴奋,心脏剧烈跳动,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而火热的小穴也在这时收缩,拼命想将手指吸进来。在强烈的刺激挑逗下,我的小腹越来越滚烫软弱,小穴一阵接一阵的轻颤、痉挛,从体内流出一股暖流,沾满内裤和舅舅的手指。还没有从身下传来的刺激中缓解出来,我又被来自胸口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尖叫。

  一条湿润的、柔软的、炙热的软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部来回舔弄。我无法躲避,也不想躲避。第一次体验到男欢女爱的滋味,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将完全交付给舅舅。他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我已经无法舍弃越来越强的快感。

  亲吻和爱抚让我越来越放开,舅舅不再温柔地挑逗,开始更加激烈的爱抚。而我也不再羞涩地躲避,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可身体如同烈火炙烤,让我根本保持不了含羞矜持,不停大声叫喊:「啊……不要啊……好痒啊……难受……我……我难受……」

  舅舅没有停下来,动作也越发剧烈。小腹深处某个地方轰隆爆炸,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紧跟着阴道抽搐,内裤裆部湿漉漉一大片,凉飕飕的很不舒服。

  「这就高潮了,你可真是一个雏儿!」舅舅停下手里的动作,撇嘴笑笑。

  我羞得满身通红,小声地对舅舅说:「我第一次啊,你要对我温柔点儿!」

  舅舅结婚多年,又年长我那么多岁,做爱应该是个老手吧。他知道如何获取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芳心,也知道如何占有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处子之身,更何况他还有一件老天赐与的好本钱。

  我的裙子、文胸和内裤一股脑儿被舅舅脱落干净,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壳儿的熟鸡蛋。我的面颊滚烫,长这么大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也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密。

  舅舅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光洁的阴部。他低笑道:「第一天看见你时,就注意到你把胳膊窝下的毛毛剃个精光。」

  我不明就里,解释道:「不然怎么穿无袖衣服啊!」

  舅舅摇摇头,仍然在低笑,「我那时就在想,你的嫩逼是不是也剃干净了?」

  沉默寡言的舅舅忽然说话如此下流粗俗,顿时让我觉得十分羞耻,不由自主就要用手挡住阴部。

  舅舅把我的手拨开,热烈地亲吻我的脖子、乳房、胸部、肚脐、小腹。一双大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来摸去,最后停留在腿间,手指又伸入我最私密的地方。

  舅舅的热吻和抚摸令我全身肌肤不断下意识地收缩,强烈的快感从他触及的地方传送到大脑的神经,身下早已分泌出许多爱液,沾湿大腿根部,也沾湿了他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男女间的性爱竟然如此美妙,能让身体达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我已经无法辨认出那个文静、纯洁的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放荡,是发泄!我不停娇喘、呻吟、有时还会发出惊声的尖叫。

  双乳被舅舅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被吮吸得又红又大、皮肤上留下一窜窜粘滑的唾液,还有身下最羞人的地方,引发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我坐在舅舅身上,双腿越叉越开,在舅舅胯间不停来回摩擦。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身下涌出,很快就沾湿他的裤子。

  「珊珊,你会要了我的命。」舅舅抱住我,两三步走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一件件地脱下衣服和裤子。粗长的肉棒高耸挺立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我喘着粗气,紧紧地盯着舅舅的肉棒,感觉那东西在我的注视下越来越大。

  想到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捅入身体,我心里害怕极了,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舅舅,我……」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他呼吸急促,粗鲁地打断我。

  舅舅这个词放在此时此刻确实有些刺耳,更不合时宜。在内心,我也巴不得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舅舅。

  任北岳抓住我的两个脚踝,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平躺在床上。我撑起手肘,抬着肩膀,看着他分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任北岳扶着那根满是青筋的肉棒,在我湿成一片的身下不停研磨。粗大而火烫的龟头拨开湿淋淋的花瓣,压在我的阴道口,然后轻轻推入。

  我心里一阵紧张,抓住他的手,再次哀求:「任……北岳,你可轻一些啊,我真的怕痛!」

  「这就疼了,还没插进去呢?」任北岳看着我调笑道,动作缓慢但又坚定向前。

  我的身体紧绷,顾不得任北岳的目光,一眼不眨盯着又圆又鼓的龟头朝紧窄的阴部里钻入。紧跟着粗大的肉棒也挤进去。我清晰地感觉阴道被一点点侵占,满满地撑开脆弱柔软的身体,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咙。我像被点穴般全身陡然僵直,阴部保护性地夹紧侵入者,试图减缓任北岳插入的速度。

  「珊珊,忍一忍啊!」任北岳停下来,抱住我的腿爬上床,温柔无比地对我说道。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任北岳庞大的身躯将要征服我,我害羞极了,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紧紧等候。

  任北岳在我身上盘旋片刻,压下身体腰上突然一用力,肉棒冲入身体。

  「啊……」我惨叫出声。

  身体在他的动作中以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迅速撑开扩张,强烈的冲击像要撕裂我的身体,灼人的火热直逼阴道深处。任北岳的肉棒像刑具一样劈开我的身体,痛得我嗷嗷大叫,谈不上一点儿享受。怪不得破处是女孩儿人生一件大事儿,这和被男人抚摸揉弄乳房不同,被男人挑逗摩擦阴部不同,被男人亲吻拥抱更不同。

  终于,我在十八岁这天,在任北岳的身下完成成人礼。

  「操啊……终于进来了,」任北岳舒服地吼道:「妈的,妈的,妈的……」

  我浑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任北岳的腰胯没有动,但双手不停抚摸我的身体,舌头轻擦乳房,时不时牙齿还会咬住乳头。虽然身下涨得像要爆炸,可敏感的皮肤招不住任北岳手口并用的挑逗。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嗓子里跟着发出羞人的淫叫。

  任北岳紧箍我的腰肢,挺涨的肉棒开始慢慢在湿滑柔软的阴道内规律性的轻轻抽送,动作不急也不缓,但每一次都能进入身体更深的地方。小腹几乎和我贴到一起,我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喉咙深处的呻吟也越来越压抑不住。我弓起上身,指甲戳进他的后背。随着任北岳的抽动和插入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体内闷烧的火焰更加灼热,阴道不自主地收缩夹紧,深处又有暖流一点点汇集渗出。

  我的意识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阴道,还有任北岳火烫粗挺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汗水混合着淫水沾满两人交合之处,身下的凉席浸湿一片。

  任北岳紧搂住我的腰肢,把我的阴部紧紧拉向他的胯下。肉棒又狠又深地顶进我的身体,再是一阵抽搐跳动。灵魂仿佛出壳,而肉体却和任北岳融为一体。我条件反射一般,紧紧夹住他的肉棒,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初尝禁果的我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接受任北岳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

  片片落红和斑斑精液掺杂在一起,沾在床上和腿间。

  任北岳离开了床铺,从地上捡起他的汗衫,在我身上擦了擦。然后抱住我,一只手在我腿间按摩抚慰。

  他凑到我的耳边道:「好好休息,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来担着。」

  我本来有些昏昏欲睡,听任北岳这么一说,倒是清醒许多,「能有什么事儿?」

  任北岳嗤笑,「这还用说么?等你妈知道了,非宰了我不可。」

  我翻了个身,趴到任北岳胸口,问道:「妈妈和我的感觉一样么?」

  任北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无奈中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怪怪的,和妈妈爱上同一个男人。」

  「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

  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

  我爱我的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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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姚珊:轮我帮你啊!

  

  一个重物落在床上,我睡得很轻,立刻醒过来。任北岳正一眼不眨盯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缓缓坐起来,问道:「盯着我干嘛?急事儿办得如何?」

  任北岳大早上被电话叫走,商量明年开春尝试无人机喷洒化肥。原来无人机不光是用来照相、摄影,还能给庄稼地一层层喷农药施肥,既精准又迅速。我对洒化肥的印象,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农民伯伯背个大罐子,举着喷雾管对着庄稼淋浴。任北岳说现在无人机施肥的技术发展很快,也在到处推广。不仅节约劳力,而且洒得均匀,显著提高粮食产量。

  当然,广告都会说得天花乱坠。以前没有计划周全,无人机的产品质量良莠不齐,出了事监察管理又没有保障。耽误农忙不说,还会亏钱并且惹下一堆麻烦事。这几年现代农业发展非常快,无人机在农田施药方面应用越来越广,很多地方都已经在用,成效也有了保证,所以任北岳决心在自己承包的田里试一试。

  任北岳抓起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头上,简单地说道:「很好。」

  「哦,那就好。」我接不上话,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对于任北岳的工作,我实在太过陌生。想关心他感兴趣的事儿,却特别力不从心。除了照顾庄稼地,如何才能更了解任北岳的日常呢?我对三农话题从不感冒,能叫出名字的农业专家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对任北岳当农民有偏见,而是长这么大,心思只有高考那几门课,所以对任何其他领域都知之甚少。我下定决心,网上有各种专业的入门视频,关于三农肯定也不少,可得找一找好好学习,就是一知半解也比一无所知强。

  我陷入沉思,直到任北岳搂住我,面庞贴过来才惊呼一声。

  任北岳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嘴唇贴到我嘴唇上,舌头在我的牙齿上擦过。他的另一只手纠缠在我的头发里,将我拉近他的身体。

  我热烈地回应,虽然不了解任北岳和他的农村、农田、农机,但这个……这个……我可越来越了解。我抬腿搭到他的腰上,一把抓住他的短袖衫后背。舅舅翻了个身,让我平躺在床上。他在我的双腿间安顿下来,然后扯开嘴唇,一言不发脱下我的吊带背心,盯着我丰满的乳房一眼不眨。

  「还费事穿这些?」舅舅一边说,一边手指伸到我背后,打开扣子扯掉我的文胸,扔到房间某个地方。

  昨天晚上被任北岳折腾一夜,我累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清晨任北岳被电话叫走的时候,我还没缓过劲儿。瘫在床上闷头大睡,醒来之后任北岳还没回来。

  原本希望任北岳抽空带我骑摩托兜风,所以我选择吊带背心配牛仔短裤,既清凉又方便。我打了会儿游戏,看了会儿闲书,等着等着困劲儿又犯上来,眼睛都睁不开,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任北岳解开我的牛仔短裤扣子,连着内裤一把脱掉。他张开我的双腿,轻轻亲吻我的大腿内侧,鼻子埋在我的腿间深深地吸入浓郁的性爱气味,愉快地呻吟。

  我舒服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每条神经都在温暖中碧波荡漾。

  任北岳的手掌覆盖在我的阴部,将阴唇分开,缓慢按摩敏感的花瓣。我不由自主抬起胯部,跟随着他的节奏增加更多的摩擦。任北岳却在这时移开他的手掌,低下头从上到下舔舐滑动。舌尖沿着我的阴蒂跳舞,不断增加我的快感。

  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立刻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该扯开还是该迎上去。我快受不了了,软绵绵、滑腻腻的舌头在身下钻来钻去,又痒又过瘾。我失去自控的能力,被刺激得竟然留下两行眼泪。明明只有高兴或难过才会掉眼泪的啊,原来做爱也可以。

  太奇妙了。

  任北岳带给我的感受难以言喻,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身体跟着颤抖。当我达到高潮后,他又笑起来,顺着我的身体亲啄,直到咬住我的唇。我在他的嘴唇尝到自己的味道,这让我的需求更加强烈。

  「你的味道甜美极了,」他在亲吻之间说道。

  「你的舌头厉害极了,」我回道。

  「嗯,」他若有所思地攥住我的下巴,在我的鼻尖轻轻啄了下。

  任北岳跳下床,脱掉裤子再从头上扯下汗衫。他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让我看到双腿间翘起的勃起。任北岳带着笑容倾身向前,坚硬的勃起掠过我的大腿。我浑身发抖,激动地伸手抓住勃起。比我以为的还要粗长,我忍不住捏了捏,上下抚摸。任北岳的这个部位早就坚挺如铁,被我把玩后更是怒发冲冠,龟头流出润滑的液体,弄湿我的手指。

  他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翻到脑后。

  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轮我帮你啊!」

  任北岳呻吟着点点头。

  「躺在床上!」我咬着嘴唇说道。

  任北岳在靠在床头躺好,我跨腿坐在他身上,将小穴入口靠近他的勃起顶端。他的双手握在我的胯部,眼睛注视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微笑着滑过他的勃起,一点点将他的肉棒纳入身体。阴道因为肉棒的入侵而一点点伸展扩大,越来越艰难。我不得不倾倒身体,几乎靠到任北岳身上,才能让他的肉棒继续在我的阴道内移动向前。

  任北岳双臂搂住我,稍稍抬起腰部,用力插挤到我的阴道深处。虽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入侵的痛苦还是让我不由咬住下唇。这个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谢天谢地体内足够湿润,任北岳的动作也足够温柔,随着压力再次开始在我体内积聚,痛苦很快变成愉悦。

  我吻住他的额角,在他的耳边问:「这样做对不对?舒服吗?」

  我支起身体悬在任北岳身上,有点儿像任北岳第一次对我做的那样。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么?这也是他当时的感觉么?我天马行空琢磨着,顺应本能扭动臀部增加摩擦,任北岳也在我身下帮忙找律动的节奏。

  经过这么多天的性爱洗礼,任北岳和我之间越来越了解,在床上也越来越和谐。没一会儿我的动作就剧烈起来,两个乳房不停的左右摇摆,长长的头发被甩得到处都是。

  我把垂到面前的长发全部拨向一边,又觉得还是碍事,将头发收拢起来绾个发髻。我直起腰坐在任北岳的勃起上,整个长度完全被我吞进身体。我随即发现这么动作身子可以更加轻松,由扭动旋转改为前后摆动,又试着一上一下,两个乳房也随着身体一高一低跳动。

  任北岳显然很喜欢眼前的景色,伸出手想抓我的乳房。

  我身子向前微倾,迎上他的手。任北岳的拇指和食指不时抚捏挑逗高高翘立的乳尖。一时被他同时挤向中间,一时又握着顺时针打转,就像五岁的孩子摆弄橡皮泥玩具。他起初还会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抗,更加用力挤迫双乳。而揉弄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

  随着性高潮越来越近,我加快速度。屋里冷气再足,我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皮肤染上浓浓的红晕,两粒乳头被任北岳玩弄得已经完全凸出,酸软的乳房似乎也胀大一圈,小腹在肉棒的穿梭搅拌中不断收紧。任北岳立刻感觉到我接近高潮,于是配合着我的节奏向上猛烈挺动胯部。

  床铺随着我们的动作吱吱响动,听在耳朵里无比淫靡。高潮再次来临,我骑在任北岳身上弹跳起来,一层层波浪扑面而来,我仰起脖子,忍不住大声叫喊,直到高潮渐渐褪去。

  「我喜欢你的声音,」任北岳说道。

  「我喜欢你的棒棒,」我喘着气说道。

  任北岳呵呵轻笑,抬起身体抱住我翻了个身。

  我躺倒在床上,任北岳的勃起却没有滑出我的身体。他非常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我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迎接他进入更深的地方。任北岳的胸口起伏,鼻息粗重,加快了速度和强度。我越来越承受不住,整个人好像都要被他淹没。

  任北岳再次吻住我的嘴,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握成拳头。

  小腹的压力越来越大,没多久又在他的推送中达到高潮的边缘。就在我以为身体快爆炸时,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把我翻了身趴到床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再次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这个姿势让他充满得更彻底,小腹被他顶得又酸又痛。当他加快速度时,又咕哝着咬住我的脖颈和肩膀。高潮席卷而来,我叫得嗓子都哑了。

  任北岳的身体绷紧,最后一个插入后,他定住动作。炽热的精液填满我的身体,任北岳咕噜着靠在我的背上颤抖,嘴唇贴在我的背上,随着勃起逐渐消退,他从我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任北岳侧身躺倒在床上,我蜷缩在他旁边。沉浸在性爱的余晖和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中,默默地感谢脑海中那个微小的声音。

  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没有人能把我们从彼此身边带走。

  第十一章姚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从十八岁生日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在舅舅的床上度过。

  今天早上,我的心情不太好,因为妈妈会来接我离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从高考结束到大学入学,也该尽一份当母亲的义务。她专门和公司请一天假,将带我去采购,并且陪伴我第二天去大学报到。

  对于即将迎来大学生活,我内心非常期待,毕竟是十八年来努力学习的目标。虽说逃不过还是个学生,但却是人生新的开始。我将对自己的生活有更多控制,再也没有寄宿学校严格的作息,不用勉强去学自己讨厌的学科,更不用说和无数名目的考试说再见。

  这些都是我盼了十八年的时刻,唯一的变数就是任北岳。

  好在大学离旬村不远,如果我们愿意,完全可以在周末或寒暑假见面。我永远不会告诉妈妈,因为我向任北岳保证会严严实实捂住两人之间的秘密。

  任北岳的态度比较保守,从头到尾总在强调一切都随我的意愿。我觉得他对于我的存在并不十分注重,也许因为他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而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我不知道将来如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其他让我倾心爱慕的男人。不过,从当下的心境看,我不想这次的分别成为两个人关系的结束。

  「庄稼收获之后,等农闲的时候,你能来看我么?」我试探着问任北岳,将煮好的粥递给他。

  任北岳从地里忙回来,我已经准备好精致的早餐。这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我由衷希望只是近期内的最后一顿。

  「现在哪儿有农闲啊,收割完庄稼就得对一大堆农机检修、保养,稍微暖和点儿时,又赶紧要清墒、除草,农时可不等人。」

  任北岳穿着短袖,露出的双臂黝黑强壮。他这些天都是赤着上身,让我尽饱眼福。不过任北岳知道我妈今天会来接我,所以穿件衣服遮挡一下。

  他的手机响起收到新信息的提示音,任北岳很快沉浸在所有成年人都在做的事中:刷手机。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事情要看,那么多话要说。整个早餐他都是边吃边看手机,手指移动飞快,手机响个不停。

  我没问出想要的答案,郁闷不已,守在他旁边静静坐着,不再说话。我就要离开了,任北岳没有显露出一点点依依不舍,我还指望着趁妈妈没来之前,两个人好好温存一番,计划将来的见面时间和地点呢。

  任北岳又跟手机聊了十来分钟,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看我气呼呼的模样,知道冷落了我。他笑了笑,把我抱到怀里亲亲我的额头,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哇,这就等不及赶我走了?」我黏在任北岳身上,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故意咬了口他的耳朵。

  任北岳吃痛,掰住我的脸上上下下打量,露出我非常熟悉的痴迷目光。照以往我已经趴在桌子上被他欺负得哇哇大叫,但这次他却非常克制,可能是妈妈就要来接我了,他只是淡淡亲了下我,喃喃道:「说什么疯话啊!」

  「看,你没否认!你就是想赶我走?亏我对你这么好!」我又顺势咬住任北岳的嘴唇,舌头伸到他的嘴巴里翻搅。

  和任北岳耳鬓厮磨一个多月,这件事我已经做的轻车熟路。

  「我对你也好啊!」任北岳的手盖在我的乳房上,使劲儿揉捏。照以前我肯定会痛得哇哇乱叫,现在两个乳房已经习惯了他强劲的力道。不管被这个男人多么粗暴地揉捏,也不感到痛苦,反而点燃体内积蓄的火苗,将性欲更加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我还要你对我更好些!」我气喘吁吁,胯部在他大腿上磨蹭。

  「这样么?」

  任北岳的手滑过我的大腿之间,手指隔着内裤在阴蒂上翩翩起舞。我长长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些,方便他的手指拨开内裤,手指伸入我的阴道入口。片刻后,我扭动着身体,骑在他的手上爆发高潮。眼前一片金色光芒,温暖笼罩着我,让我活力四射。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忍不住说出心事,低头看到他的胯下,说道:「你又硬了。」

  任北岳呵呵笑道:「很高兴你喜欢,过一会儿就安生了。」

  我从他的腿上跳下来,顺势跪在他面前。我咬住嘴唇,把脸放在他的帐篷前,滑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了舔他的勃起。

  走之前,我一定要做点儿什么让任北岳记住我。虽说年轻毫无经验,也没感觉良好到认为自己无可取代,不过总是要努力一把,让他对我这个十八岁小女生没那么容易忘掉吧。

  我的意思是,想起我的名字时,脑子里不光是没有血缘的外甥女。

  「你确定?」任北岳立刻明白过来,眼神一闪低声问。

  我耸耸肩头,把他的勃起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走着瞧。」

  我一手握住他的勃起棒身,一手捧住蛋蛋轻轻按摩,然后张开嘴巴包裹住勃起顶端。

  任北岳的双腿颤抖,没过多久就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最好慢慢来。」

  「嗯嗯,」我咕哝着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他的根部,继续摆动脑袋吮吸。

  任北岳的一只大手罩在我的脑袋上,把我固定在原地,开始移动臀部。我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这种感觉,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粗鲁,但我还是干呕了几次。

  我的指甲深深挖进任北岳的皮肤,嘴巴里从未塞过这么满,龟头顶在喉咙时尤其难受。好在任北岳的速度不快,他希望我们都在享受,而不仅仅是他。不过,柔缓的速度没有持续多久,任北岳固定住我的脑袋,摆胯的速度渐渐加快。

  就在我差点儿呼吸不过来时,他的勃起埋入我的喉咙深处,在口腔中悸动,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冲入喉咙,感觉比在阴道里更清晰。

  任北岳把我抱起来,根本不管我满口他的精液,不停亲吻我的嘴唇、脖颈、肩胛和胸口,然后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

  「我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但我非常感激你所做的一切。」任北岳满脸的慈爱。

  「我也要谢谢你,」我的双手捧住任北岳脸颊,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儿,继续说:「我只是去上学,又不是永别。你可以来看我,我也会来看你的……除非……你不想我来找你。」

  任北岳摇摇头,「别说傻话,我永远欢迎你。」

  任北岳不像是在骗我,可神色却又很古怪。他的眉头轻蹙,显然满是心思。谈不上担心我们做过的事,但也好像不再期待我们将来的见面。我解读不出任北岳,只能咬着下唇说道:「任北岳,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一定会保守我们的秘密。」

  「放心,事情不管如何发展都由我担着,」任北岳抱了抱我。他的声音很沙哑,嗓子眼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又说道:「现在,你赶紧收拾收拾,你妈很快就会来敲门接你了。」

  是啊,暑假终于结束,妈妈一早就打电话确认来接我的时间。她要为我的大学生活置办很多生活必需品,还要送我去学校报到。虽然非常舍不得,可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我曾提意任北岳和我一起去,但他却摇头说不。我猜在发生了这些事后,他觉得见妈妈有些压力吧。

  妈妈的车开到院门口时,我不由有些紧张。早上梳洗时,我花了好长时间观察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没觉得和之前有任何变化。无论我们的关系是剑拔弩张还是爱护有加,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人,毫无疑问,也非常了解我。她会察觉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么?会察觉我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弟弟么?

  「嗨,妈妈,」我打起精神,跑到门口迎接她。

  「嗨,珊珊!」妈妈抱住我,高兴地问道:「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妈妈面色红润,心情愉快,看样子这两个多月过得非常惬意。我们隔三岔五总是会在手机上联系,她对我的高考、大学、专业都满意极了,也很为我骄傲。我算彻底明白,跟我妈保持母女和谐的关键就是别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不适合我们俩。

  「很好。」我伸手拿起行李袋,跟着妈妈走到车前,心中忍不住有些紧张。我刻意瞒着这么重要的事儿,万一妈妈将来知道了,会不会很受伤?答案是肯定的。然而我必须隐瞒,常识也知道任北岳和我发生的事离经叛道,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退一万步说,妈妈知道了还会更尴尬,毕竟她和任北岳也上过床。

  母女没说什么事儿都得坦诚相见,对吧……对吧?

  「珊珊给你添麻烦了吗,北岳?」妈妈走到院门口,和站在一旁的任北岳攀谈起来。

  任北岳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我趁着妈妈背对着我,偷偷看了任北岳一眼,他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他们两个人的话题关于我,眼神放在我身上应该是很自然的事情,对吧……对吧?

  任北岳和妈妈又说了些庄稼收成、旬村村民发生的事儿,大部分时候是妈妈听任北岳说。等妈妈转过脸再看我时,她的面色变得不对劲。既不是开心、也不是生气。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一股不可名状的复杂情绪。我心里一沉,脑袋嗡嗡直响,预感大事不妙。

  不会吧,我没做什么可疑的举动啊,妈妈这么快就能发现我们的秘密么?哪里露了馅?

  「妈,咱们快点儿走吧,日头一会儿上来,我们非热死不可。」我假装镇定,催促妈妈快点儿上路。

  妈妈缓步走到我跟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和她直视,而是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座。

  妈妈阻止我关上车门,忽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变脸,越发心慌意乱,坐立不安,连头都不敢抬,喃喃道:「怎么了?妈?啊?我……」

  「你在这儿呆着,我一会儿回来。」妈妈说完关上车门,转身来到任北岳身边,把他拉进了院子,砰得关上院门。

  无论他们之间说什么,很显然妈妈不想让我听见。她倒是真没用多长时间,我在车里煎熬了大概半个小时,妈妈回到车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启动车子。

  我在她身边如坐针毡、不知所措,大气都不敢出。妈妈脸上的激动神色依然未褪,可一路上什么话都不说。回了城后,她的情绪才逐渐平息,还带着我买了很多上大学需要的日常用品。

  其实大学离家不远,坐地铁个把小时。和中学时寄宿几乎没区别,我完全可以自己料理。不过,妈妈看上去很坚持,我猜想任北岳是不是和妈妈提了我高考查分时情绪崩溃的事儿,妈妈在用亲力亲为表示对我的内疚和关心。其实任北岳和我的事儿,从妈妈的角度说,她如果真愿意反省的话,也不能全怪我俩。毕竟最初因为她嫌我碍眼,才把我抛给任北岳。可以说我俩在一起,完全是她一手促成的。

  我想联系任北岳,问他和妈妈究竟说了什么,可任北岳那边一直非常沉默。我又找不着合适的机会打电话给他,只能暗下决心,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管夜多深都要和任北岳聊聊。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我迫不及待跟我妈道晚安回房间。没想到妈妈竟然推门跟了进来,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我暗暗叫苦,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现在她要跟我摊牌。

  「珊珊,在乡下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妈妈的开场白倒是还算平静,想来也是酝酿了一天。

  饶是如此,也让我猝不及防,脸色刷得一片惨白。我今天第一百遍问自己,究竟哪里露馅了?我保守秘密的本领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犹豫了一秒,终于鼓足勇气,压低声调问道:「妈妈,任北岳和你不是亲姐弟,对吧?」

  「啊?」妈妈猝不及防,脸色登时一变,没料到我竟然会这么说,不答反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还有,任北岳是你叫的么?」

  不待我出声,她又凝声说道:「这种谣言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哪里是谣言啊,我在村子里见过吴奶奶,还去过她家。吴奶奶对任北岳可好了,我都真真切切看在眼里。」我撇撇嘴角,有模有样地说道:「哎呀,妈,任……舅舅是个好人,你肯定信得过他,不然也不会把我往他那儿送,对吧?现在,我们知道舅舅和我没血缘,你更不用大惊小怪。退一万步说,我才刚刚十八岁,又不是在相亲挑老公,真没什么好紧张的。」

  妈妈伸手狠狠甩我一巴掌,呵斥道:「哪有像你这么说话,没羞没骚!」

  你不也一样,我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差点儿脱口而出。要不是答应任北岳保守秘密,我真会按捺不住冲动,大声揭露她和舅舅春风一度的事情。

  「妈,舅舅对我很好。他非常照顾我,也没有欺负我。」我提高声音,尽管极力抑制着自己,但是语声却十分激动。

  妈妈面色铁青,半晌说不出话,紧接着愤然道:「别说了,你以后不准再去找他。」

  妈妈见我还要争辩,不等我开口,又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是你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事儿不要再提了,你快点儿把心里那点儿想法灭了,灭得干干净净。这事儿实在太荒唐!」

  我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心里却不以为然。妈妈现在只是在气头上,过一阵子气消了就好。我已经上大学,也已经十八岁,当然可以选择和谁在一起。只要我愿意,妈妈拦不住我。当然,现在任北岳的态度是关键。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希望,如果妈妈试图说服我,是不是表示妈妈跟任北岳那儿抗议也没说通。

  我们早就讨论过这件事情,任北岳总是说出了事他会护我周全,明确我什么时候去找他都会欢迎。将来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但他总是会让我选择。以前听在耳朵里总觉得前后矛盾,一边说他全担责任,一边又在推脱责任。现在总算有点儿明白任北岳的意思,我的眼睛忍不住瞟向放在书桌上的手机,迫不及待想和任北岳联系,告诉他妈妈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这副模样显然被妈妈尽收眼底,她的表情极其矛盾,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终于说道:「你还是会去找他,对吧?」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隐瞒,揉了揉脸颊,妈妈打我的一巴掌仍然火辣辣痛。

  我横下心说道:「妈,我看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抛开他是你弟弟这层关系,而且还是名义上的弟弟,任北岳从哪方面说都是个好男人。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至少可以放心他喜欢我、对我好,更不会欺负我,对吧?将来,你和你的小男友结婚,肯定希望我在你面前越少出现越好。任北岳那儿不是最好的去处么?要不,这个暑假你也不会把我往他家送。」

  头回和妈妈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思路清晰、体贴入微,心里还挺得意,希望妈妈也能感同身受。

  妈妈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有些歇斯底里,我没想到妈妈会表现得这么古怪,不得不小心翼翼问道:「妈妈?」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笑声嘎然停止,忽然说道。

  听到妈妈的话,我惊得如同晴天霹雳,脑袋轰轰直响,心中就像有惊涛骇浪在翻腾着,身子一软坐倒在床上。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爸爸?……爸爸不是和妈妈早早离婚,抛弃我俩远走高飞了么!

  「我喝醉了酒,任北岳刚好在身旁,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妈妈言简意赅,显然及其不情愿和我提起这段往事。

  我脑子里千头万绪,真正蹦出来的只有更多的问题。这样的事网上很多,我还看过更离奇的,可一但发生在自己身上,全然不知该如何接受。

  我面如死灰、鼻子酸痛,泪水不住在眼眶滚来滚去,料定这是妈妈为了拆散我们的谎言,但依然不甘心这样的反转。

  我哭着说道:「你在乱编什么啊!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喜欢北岳,我要和他在一起!」

  「珊珊,冷静下来吧!」妈妈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坚毅,「我送你去旬村,根本没料到你们会发展成这样。任北岳明明知道你是谁,却还这样对你。可想而知这个人有多混蛋!听妈妈的话,别再犯傻了。以后忘了这个人,忘了这件事儿。你才十八岁,还有大好青春,别把时间、感情浪费在这个人身上!」

  我想同意妈妈,想对她说抱歉,想听她的话,可我真正做的只是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嚷嚷着,「我要问他,我要问他。这不是真的……」

  妈妈站起身朝门口走去,用力地拉门,第一次连门把都忘了旋开。

  就在她离开我的房间前,扭过头疲倦地说道:「看得出来你喜欢他,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也好,你面前两条路,要么别再糊涂,忘了那个男人,只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要么你就继续,从此被他左右,看看你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第十二章任北岳:你离婚也没和我说。

  

  看到珊珊时我吃了一惊,这个姑娘和姚竹年轻时的模样几乎完全重合。

  珊珊小时候我见过几次,印象中一直觉得她漂亮乖巧。最后一次是我妈下葬时,这个娇小的女孩穿着一件黑裙子和黑皮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散发出一种吹弹可破的稚嫩可爱。也许是我的样子太吓人,也许是那时候父母刚刚离婚,她的生活发生巨大的变化,珊珊看到我又害怕又紧张。

  这么多年过去,我很少想起她。即使飘过脑海,最多就是个平淡无奇的黄毛小丫头。现如今再次站到面前,珊珊却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长发高高扎在脑后,一双凤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嘴唇小巧丰美,挺拔秀气的鼻子轻轻皱起。她穿着一身短衣短裙,皮肤白皙、四肢修长,凸凹有致、落落大方。向我浅笑问好时,嘴角上翘,胸前微微起伏,纯净若水的目光满是真诚,充满了朝气蓬勃的生机。

  我想起十八岁的姚竹,那时我十岁,第无数次告诉她长大要娶姐姐当媳妇。

  「你和吴雪分开怎么也不说一声。」姚竹不满地问道,眼里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帮珊珊收拾好房间,她就迫不及待找个理由把我拉到一边数落。虽然十几年疏于联系,但姚竹看着我长大,仍然非常了解我。瞧着家里的样子,她立刻意识到我的生活里没有女人。姚竹从来不掩饰她瞧不起吴雪,吴雪也指着她的鼻子骂三姓家奴。两个人的敌意几乎从见面第一天就开始,现在姚竹发现吴雪消失,对她来说可是大快人心。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吴雪是我最不希望提起的话题。昨天姚竹忽然打电话给我,我知道她有事求我帮忙,没想到第二天就出现在门口。不是我不欢迎外甥女,只不过姚竹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她总是如此,从来不和我商量,明明和我有关的事情,却独断专行为我做决定。虽然珊珊是她的女儿,我是她的弟弟,但挡不住珊珊和我几乎是陌生人。我独身这么多年,忽然和一个这么大的陌生女孩儿住在家里,别提有多别扭。

  我不悦地皱起眉头,狠狠抽了口烟,却仍然平息不了心头的烦躁,语气变得不耐烦:「你离婚也没和我说。」

  我对姚竹从小就很依恋,爱她是最轻描淡写的说法。她比我大十岁,可以说看着我长大,也非常维护我。我爸脾气暴躁,她、我,加上我妈,三个人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不止一次,她要么拉着我的手逃离爸爸的拳头,要么自己挡在我爸跟前,替我接下我爸手里挥舞的凳子或竹扁。

  我一直以为我们姐弟关系亲密,然而,姚竹越独立和任家的关系就越疏远。我可以理解,爸爸没少揍过她,亲妈也从来都是袖手旁观,她对这个家、还有旬村没有多少美好回忆。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怪她,吃苦的不止她一个,可我们有彼此关心爱护,更何况两人的关系早已超出亲情。可这份感情显然对姚竹没有那么重要,要不是妈去世,她独自带着珊珊回来奔丧,我都不知道她离婚的事情。

  「离婚都是我的错,老公发现他不是珊珊的爸爸。」姚竹毫不含糊地答道。

  原本做好准备她会找个冠冕堂皇的藉口,没想到这次姚竹一反常态,竟然如此坦白直接。记得她离婚的最初几年,我曾经追问过很多次,还说要找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胖揍一顿。姚竹不光坚决挡住我,对离婚的前因后果更是守口如瓶。之后她跟我彻底疏远,只有逢年过节时大家才会见面问好。我还以为我们姐弟关系一直都会这样,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如今姚竹冷不丁告诉我真相,我吃惊极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像傻子似的,瞠目结舌地又问一句:「什么?」

  姚竹没有回答,只是一眼不眨盯着我。小时候她在辅导我做作业时也这样,认为给我足够多的提示,我早就应该明白过来。

  我发愣半天,还是说不出话。姚竹终于等不及了,朝着我的胸膛就是一拳头,低声喊道:「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珊珊是你的孩子,你这该死的蠢货!笨蛋!傻子!」

  还好姚竹早先从我手里抢过杯子,不然这会儿肯定掉到地板,摔上粉碎。

  「你在跟我开玩笑。」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消化这个事儿。

  姚竹板着脸沉默下来,虽然不能用眼睛做基因测试,可那副表情已经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我相信她。

  「操!操!操!」我满脑子乱七八糟,只会蹦这一个字。

  「可不是么!」姚竹仍然在懊恼我的愚钝,说道:「就这么开始的。」

  「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或者在生什么气,但我就是忍不住生气地吼出声。

  我是个混蛋,刚才还对姚竹的独断专行和疏离冷漠表示不满。转眼就庆幸姚竹是我的姐姐,而且大我十岁,她会替我拿主意。不是说我不能拿主意,出生在我们这样的环境,早熟和自立是生存必备技能。我现在管着五百多亩的庄稼地,大大小小的事儿哪个不是我出主意。但是,这和珊珊的身世完全是两码事儿。

  饶了我此时此刻的六神无主吧,对男人来说,忽然冒出个快成人的女儿可不是天天会发生的事儿。当然,常识也知道应该由男人来担当,可我敢肯定,在姚竹面前,我一辈子只是个小屁孩儿弟弟,不可能在她面前竖立说一不二的权威形象。姚竹知道怎么做,她从来都知道。我只用听她的就好……我从来都听她的。

  果然,姚竹白我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放松,珊珊刚刚高考完,而且也快十八岁了。这会儿说出来不是让你负责,更不是让你养她,只是觉得没必要继续瞒着你。你不用紧张,小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对她不用费什么精神头。珊珊个性很独立,学习也很用功。高考几门课考下来,我看她的精神还不错,成绩应该不会差。她对将来的学校选择、专业志向都早有打算,我是非常放心她的。」

  好吧,珊珊是个好姑娘,我不用操心。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倒不是说我不想操心,就凭她是姚竹的女儿,给珊珊多少钱都没问题。我暗下决心,姚竹这会儿说得果断,可我还是要在珊珊身上尽份儿心意。虽然我们姐弟久不联系,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更何况,珊珊现在不光是我的外甥女,而且是我的女儿。

  「我没有不负责任的意思。」我无力的辩解,知道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女儿毕竟已经快十八岁。

  姚竹根本不管我心里怎么想,絮絮叨叨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麻烦你,珊珊的身世我也打算一直瞒着。可我工作太忙,珊珊对我的男友一百个不顺眼,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个人都能吵得头上冒火。这个女儿我很了解,她十之八九是因为刚高考完,心里担心高考成绩,所以情绪特别不稳定。我也没什么太好办法缓解,反而次次惹得两人都烦得要死。」

  「我能想象,你可不是个好相处的……和你越熟越如此。」我不禁莞尔,想起小时候姚竹逼着我做作业洗衣服吃饭,她很少和颜悦色建议,上来就是咄咄逼人听她话的架势。

  姚竹拍了下我的肩膀,狠狠瞪我一眼,但也不得不承认我说的没错。

  她点点头,无奈道:「我脾气确实不好,对她没什么耐心,更分不出精神头照顾她的情绪,偏偏这两个月她身边得有人,所以才把她送到你这儿来。你也刚好趁这几个月,跟她好好处一处。毕竟……毕竟……名义上……你是她的亲舅舅。」

  姚竹语速非常快,直到最后一句话才慢下来,而且还犹犹豫豫。我没理她隐含的意思,而是关心当下最要紧的问题,问道:「你……你……打算……珊珊一直都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而且永远不会知道。」姚竹想都没想坚定说道:「你是他舅舅,足够了!」

  不得不说,姚竹这番话让我轻松不少,尤其是当爹这件事,我根本没办法代入。

  和吴雪结婚那些年,我最庆幸的是两人一直没孩子。严格意义上我们也没有办理离婚,但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卷走家里的钱和车跑了。我恢复单身,生活不仅了无牵挂,而且可以全心全意专注于赚钱。我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也没想过再婚。这些年无数人给我介绍对象,或者直接把自己介绍给我,都让我统统拒绝了。我不是留恋吴雪,只是对结婚失去兴趣。

  现在奔四,听上去可是够老的。然而,遗憾俩字跟我边儿都不沾,我估计天生就不适合家庭。

  珊珊是我的女儿,乍一听我确实吃惊,也十分恼怒姚竹。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竟然瞒了我十八年。可是,如果稍微想深点儿,我更多是感激,也终于明白她和我疏远的原因。

  我的生活充满狗血和讽刺,身边的人总能摇身一变以全然不同的角色出现在我面前。第一个就是我的姐姐姚竹,五岁的时候我问我爸为啥姐不和我一个姓,他不屑地说姐姐不是任家人。我那时太小,听不懂爸爸的意思,但却知道这是爸爸对姐姐又打又骂的理由,连带着妈妈也对她冷眼无视。姚竹在我们这个家里,活得比外人还不如。

  我对姐姐说,将来娶她当老婆,这样她就和我是真正的一家人。

  当时姐姐十五岁,听到我的发誓只是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带着痛惜怜爱的表情摸摸我的头,又把我抱在怀里,在我额头使劲儿亲了一口。那时我还不懂姐姐的反应,直到十三岁时,我才稍稍了解成人的世界,体会到爱慕姐姐而得不到回应的苦涩滋味。后来,看到大学毕业的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当老婆,我满心的懊恼和沮丧,心里涌现的挫败感让我消沉了很久都没走出来。

  上高中后爸爸去世,姐姐在妈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回来参加爸爸的葬礼。和哀悼没有一毛钱关系,要不是我的恳求,她恐怕能做出唱歌跳舞拍手庆祝的事儿。

  事实是,姚竹也许没有在葬礼上笑出声,但不妨碍她在丧宴上,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无论是谁来吃席,她都要和对方喝酒。在她出丑前,我赶紧带她回了家。再在丧宴上多呆三分钟,姚竹非当着全村人的面,站在桌子上控诉我爸对她、对我、对妈妈的毒打虐待。虽然这些在村子里不是秘密,但却绝对不是白事上做的事。

  姚竹一直都在笑,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宣泄。

  从六岁到十八岁,姚竹都是在爸爸的屋檐下度过。爸爸从来没把她当一家人,更谈不上带给她安全和温暖。姐姐太可怜了,不奇怪多年积攒的阴郁和怨恨,终于在爸爸入葬后爆发出来。我当时快十七了,已经明白姐姐受的委屈和苦楚,对她充满同情和怜惜。也是因为快十七,我满眼都是她的笑容那么妩媚,眼神那么迷离,身体的曲线更是诱人至极。

  我从小爱我姐,就算再大逆不道也还是爱。

  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早熟,这也是迫于生活没有办法。爸妈忙于挣钱没空管,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早早学会挑水、喂鸡、干农活。上学之后不会有多少变化,老师即使教,也没几个学生好好学。没人真的在乎,从家长到老师,再到孩子自己,各个都认为只要会识字会算算数就可以。一个学校,充其量那么两三个孩子认真学习,上高中、考大学。

  年纪小时,孩子们聚在一起疯玩疯闹,浑浑噩噩的长大。直到八九岁吧,忽然间班级里的男生女生就分开了,只要被人瞅见稍微走得近一些,就被认为是谈恋爱找对象。上初中后这事儿更多,大家各个开了窍。女生裤子上沾血,就会引来男生嗷嗷嗷怪叫。平时聚在一起抽烟喝酒聊女人,男生们也会陆陆续续说起自己的肉棒硬了,晚上淋湿裤子和床单。

  我的第一次遗精不算早也不算晚,十四岁中间吧,正在熟睡中,也没做什么梦,突然感觉特别憋尿,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流出来。那感觉爽极了,以至于我立刻醒了。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倒头又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内裤上湿了一片,还有一层白色的黏液,这才知道我这颗青果也终于熟了!

  第一次遗精后有些紧张,更多的还是长松口气。上网找找需要注意的信息,翻着翻着就看到很多色情图片和网文八卦。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电视就是手机。看电视只能在家,但手机上网方便多了,我不停浏览大大小小的色情网站,看女人光身子和隐私部位,学习黄片里的动作,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这么操女人。

  十四岁时我的身体已经长开,遗精后个头又猛窜五六个公分,又高又壮很受女生吸引。不过,我学习成绩好,自视甚高,是为数不多几个准备上高中考大学的精英学霸。更不用说又有个优秀美丽的姐姐当标杆,对周围那些小女生自然看不上。她们大部分都不打算拿毕业证,有些已经找好人家准备嫁人,还有走入社会打工赚钱,听说后来在歌厅和酒吧当小姐的也大有人在。

  这些女生怎么能和我亲爱的姐姐相比!每天晚上睡着前,我都祈祷能在梦里看到姐姐,尤其是遗精时的艳梦。不过这事儿没法儿自己控制,每周那么一两次,都是在无梦无扰中度过。我只能靠自己,黄书里只要是描写姐弟乱伦的,我都会翻个底朝天,更不用说意气风发时的手淫对象了,除了姐姐没别人。

  不要怪我爱上姐姐,记忆里她给我的爱护比我妈要多得多。我上初中时她已经上大学,但因为挂念我,择校也选在本省没有去很远。上高中后,我到镇子上的寄宿学校,算是半只脚踏出旬村门槛,而且身上的肌肉和个头也轮不上我爹再对我拳打脚踢。姐姐长松一口气,再也没有回过旬村,但会时不时到学校看我,给我塞钱带吃的。照现在的时髦说法,姚竹就是标准的伏弟魔,我怎么能不爱她!

  当然,那时的我已经懂得伦理道德,而且姚竹也结了婚,有家有丈夫。虽然姐夫因为出差,赶不回来陪姐姐参加我爸的葬礼,但听说他们两人非常恩爱。我应该保护姐姐,不让她受到伤害。可看着姚竹妩媚迷离的模样,我就一个心思,天打雷劈也要操到姚竹。

  没错,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不该对她产生性冲动。然而,内心的火焰没有因为羞愧而熄灭,反而越来越猛烈,操亲姐姐的念头只让我更加性奋。终究,我还是没能抗拒那份诱惑,不管她是我的姐姐,不管什么伦理道德。

  我扶着姐姐回了家,一路上都在利用各种机会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关上院门,我毫不犹豫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浑身上下燥热不堪,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我要享受这具身体,我要占有这个女人,我要操我亲爱的姐姐。

  我脱掉姐姐的衣服和裙子,露出里面性感的文胸和内裤。眼前诱人的风景不禁让我呼吸一窒,姐姐一点儿都没察觉,她这幅样子在我眼里有多诱惑妩媚,引我犯罪都在所不惜。窄小的内裤贴在姐姐的胯部,勾勒出形状饱满的两片河蚌。丝薄的胸罩遮不住胸口软滑白嫩的馒头,中间夹出一条性感的乳沟,勾得我手心痒痒、蠢蠢欲动。

  姐姐已经喝得迷糊,还以为我在伺候她上床休息。她仍然不停笑着、唱着,嘴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爸爸的名字,这个天字号第一大混蛋终于归西。我和她的感觉一模一样,甚至庆幸老家伙死了,我才有机会看到姐姐如此开心。我的心中涌出一股激流,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拿出手机,啪啪啪拍下姐姐妩媚动人的身躯和笑容。

  一想到这幅美丽的躯体属于我仰慕一辈子的姐姐,此时此刻将任我摆布。理智、道德这些东西被我彻彻底底抛之脑后。我决定了,这是我从男孩儿变成男人的一天!

  我就像一只狂暴的野兽,整个人扑到姐姐身上,满心充斥着将亲爱的姐姐占有吞噬。一双色手迫不及待分开她的两条腿,那里散发出一种另我疯狂的气息。

  我隔着蕾丝内裤,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摩擦姐姐的私处。手也没闲着,摸向一对儿丰满和富有弹性的奶子。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颤巍巍盖在上面停着不动,仔细感受手底传来的柔软和舒适。停了一会儿,见姐姐没有抵抗的迹象,胆子越发大了。两只手揪着姐姐奶子上两个小小的凸起轻轻揉搓,很明显感觉到藏匿在缎子下的奶头坚硬挺起。

  阵阵电流从手心传到下腹,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理智越飘越远,我的手从罩杯上缘伸进去,握住两颗大桃子,入手的细嫩让我差点儿心脏爆裂。这是姐姐的奶子啊!我正揉搓亲生姐姐的奶子!禁忌的刺激让我越来越大胆,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姐姐终于意识到我在干什么,酒也醒了大半。然而,她在气愤之极又不敢大声呵斥,只能低声急促地说道:「你要干嘛啊,北岳,别这样,不行,我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我爱了姐姐一辈子,这会儿早已精虫上脑,疯狂中哪里会去听她的话。她的反抗只在无形中更激发我对她的欲望。

  姐姐两只手拼命抓住我,我已经是快十七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精神抖擞,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劲儿。姐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将姐姐压在身下,双手使劲儿揉捏她的乳房,又低下头想要亲吻姐姐的嘴唇。姐姐扭动着身体,不停摇摆脑袋,我只能松了两个奶子上的手,固定住她的头部,占领姐姐的两瓣嘴唇。

  姐姐发现比不过我的力气,于是松了劲儿,用她最权威的语气,说道:「别这样,可以吗?北岳,我不想这样。你还太小,也不该如此。」

  「我喜欢你,姐,一直都喜欢。你就给我吧,我要你……我想得发疯……你就让我操你吧!」我苦苦哀求,趁这当口脱掉身上的衣服。憋了这么久,这会儿我已经色迷心窍,说出来的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只要能把肉棒插入姐姐的身体中,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我疯了似的再次扑向姐姐,把她压在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姐姐自始至终盖着自己的胸部和内裤,两条腿在空中乱踢。可她也只能顾着一头。不被我脱内裤,就得让我吃到胸前的两个白面馒头,还有馒头上的一圈淡红色乳晕和小樱桃。

  姐姐一直都在挣扎,嗓子里发出阵阵呜咽声,「啊……不要……北岳……不要这样啊……听姐姐的话……」

  在她说话呻吟的功夫,我的舌头伸入姐姐口中,在她的嘴巴里又吸又舔。没想到,姐姐趁机咬住我的舌头,钻心的疼痛之后,马上就有了一股血腥味从味蕾处传过来。

  我被姐姐一口咬出血,妈的,既然如此,我就用狠了。

  我腾出一只手拽住姐姐的内裤一边,腕儿上使出蛮力,刺啦一声内裤断成个布条。我猛得掰开她护住阴部的手,另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穴口,龟头粗鲁地插进去。也许是因为强入,姐姐穴内每一寸地方好像都在拒绝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死死绞住龟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费了那么狠的力气,龟头也才进了一小半,根本没办法更进一步。

  姐姐没有准备好,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湿润的重要性。我满头大汗,别看已经浏览无数毛片黄文,对于如何操女人积累了丰富的知识。挡不住的是,我没有一点儿实践经验,空有一身力气却用不对地方,蛮力弄痛了姐姐也弄痛了自己。不过,事到如今我没心思去安抚姐姐,内心的野兽在不停嘶吼,除了侵入根本不想其他的。我把龟头从姐姐的穴口拔出来,往手掌里吐了几口唾沫摸在龟头和肉棒上,再次捅入姐姐的穴内。

  唾沫的润滑起了作用,这次顺利多了,挺住腰就能将整个龟头插进小穴,棒身也一下子就穿进去。姐姐醉醺醺的面颊已经被痛苦取代,虽然没有发出哀鸣,但一看就知道非常痛。我应该停下来的,我根本就不该进来,但我不仅进来了,而且满心更加深入的念头。我深吸一口气,固定住姐姐的身体,腰部全力向前顶去。

  「啊……疼……疼死我了……」姐姐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整个身体弓起来,四肢不断颤抖。她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发出低声的唔语,哗哗的眼泪从眼角的流到枕巾上。

  我当时除了对姐姐的兽欲和占有欲根本顾不上弄痛了她,龟头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我一生也不会忘怀。我停留了顿几秒,姐姐还在不停扭动身体。我急红了眼,狠心把肉棒往姐姐身体里使劲儿顶。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渐渐的不再抵抗,任我将肉棒一插到底。姐姐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后背,然而我的精神都集中操姐姐上,当时也只感觉轻微疼痛而已。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认定机会难得,我要好好把握。我不再只是姚竹亲爱的弟弟,也是一个男人。用真正的男性力量征服亲爱的姐姐,让她从此欲罢不能,让她永远记得这个晚上,记得她的弟弟带给她欲仙欲死的快乐,让她以后和丈夫操逼做爱时,脑子里想的却是今晚和我的颠龙倒凤!

  姐姐的阴道起初有些干涩,但适应了我的肉棒后渐渐湿润起来。不过她本人还是紧绷着,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只为不让我看出来她也在享受。

  然而,我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穴壁不断收缩,使劲儿绞着我的肉棒,就像婴儿的小嘴巴在吸吮乳头。感觉如此神奇,钻进去后舒服得好像天堂一样,躺在云里雾里,整个人轻飘飘地荡啊荡。偏偏肉棒上坠着个沉重的大秤砣,全身血液争先恐后往那儿涌。

  我加大抽插的幅度和力度,倍感愉悦和刺激。只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射精的欲望就涌上心头。我早就听说处男的第一次都会很快,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我怕被姐姐小瞧了,使劲儿强压射精的欲望,继续在她身上翻腾。

  姐姐满脸绯红望着我,也许是木已成舟,她再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拿起枕巾一角死死咬住,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躯体泛起红晕,白皙的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永远不想结束。我发了疯似的大力而快速地摇摆胯部,一下下顶到她的小穴深处,那里的软肉不停绞弄蠕动,不管是插进还是抽出都死死箍住我的肉棒。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用手撸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忽然,姐姐的身体直挺,小穴不停加速收缩,又稍稍抬头朝着我的肩膀狠咬一口。这次疼痛让我一激灵,「啊」的一声大叫后,股股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而出,射入姐姐的阴道深处。我像死了一样瘫在姐姐身上,也不管姐姐是否承受的住我的重量,就是一点儿都不想动。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内心的欲望得到满足,理智也终于再一次占据头脑。

  我看着身下的姐姐,脆弱无力不断喘息着,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操啊,我居然对亲爱的姐姐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姐姐的。我将已经疲软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抽出,不小心牵动姐姐的神经,她紧皱起眉头嘶嘶吸气。疲软的肉棒都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痛苦,那刚才全力的侵入和抽插更是别提了。

  强烈的愧疚像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自打第一次梦遗,就在幻想和姐姐巫山云雨缠绵做爱,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

  我不要失去姐姐。

  第十三章任北岳: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心想事成,姐姐却无比懊恼,对我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其实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我们是姐弟,不该如此。

  我努力说服姐姐甩掉内疚、改变主意。我跪在她面前,一遍遍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巴掌。我卑微地乞求,没有奢望姐姐和姐夫离婚,更没觉得她会选择我双宿双飞。姐姐是我的第一次,我只希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下去,瞒天过海都没问题。姚竹却固执己见,坚持就这一次,而且只能发生一次。

  「事情已经过去,我不会回头。任北岳,我建议你也这么做,对我们两个都好。」姚竹铁了心对我说。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妈妈忽然给我俩撂下一枚炸弹: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平时我叫三伯和吴婶的两个人才是我的亲生爹娘。

  老实说,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我还挺平静,甚至有些窃喜。

  我一直觉得我爸是个混蛋,不光是他对姚竹不好,而是对谁都恶劣粗暴,饱以老拳是他发泄不满的唯一方式。我原本以为他之所以忍受我的存在,只是因为是我是他的儿子。后来才明白,这个男人一辈子的怒气是因为他不是我的父亲,而且还得装成我的父亲。

  我天真地以为和姐姐之间唯一的障碍迎刃而解,没想到姚竹的反应却越加冷淡。后来甚至断了联系,再听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和老公有了小宝宝。当时除了泄气根本没有多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此回归家庭和老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对于姚竹,我是一个过客,只是过客。

  事已至此,我对姐姐有多少爱慕就有多少怨气。其实,内心深处并不意外姐姐对我的态度,毕竟那天我几乎是用蛮力强奸了姐姐,她没恨得杀了我都算仁慈。

  姐姐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无论是心里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如此无疾而终让我伤透了心,真的是伤透了心。当然,日子还在继续,就算买一大堆啤酒喝醉疯狂,第二天还是会在无痛无痒中清醒。该学习学习,该生活生活,没有夜不能寐、没有寝食难安,那时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是太年轻吧。

  如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我对性的态度。因为有了和姐姐的第一次,我从此开了窍,知道性有多么诱人刺激。那种不顾一切的原始欲望、酣畅淋漓的快乐,让我至今想起都心潮澎湃、蠢蠢欲动,久久不能忘怀。这种开窍和我五岁时看到隔壁家的狗儿交配不同,八岁看到光身子的婶子在河里洗澡不同,十四岁上网找黄片更不同。

  我上了瘾,时不时对班里女孩子动手动脚,被老师骂过也死性不改。上大学后更是没了忌讳,经常厚起脸皮混到一堆女生中间,打量某个女生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喜欢,我就会有意无意蹭到她的身边,故意和她打打闹闹。对方如果没有真生气,我又会极尽讨好,关心爱护营造浪漫的氛围。在她们耳边说说暧昧的话语,时不时来些碰触和抚摸,再搂到怀里亲亲抱抱。

  托姐姐的福,我已经知道她们的敏感位置,所以在我的攻势下,没几个不会含情脉脉、春心荡漾。没过多久,我就可以握着她们胸前的奶子,听她们呻吟浪叫,肉棒顺顺利利捅入她们的神秘小穴,沉浸在美妙的抽插欢愉之中。我对性的需求变得无度,经常晚自习还没结束,就会拉着女友在学校的某个地方完成一次又一次紧张而短促的结合。

  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却越来越不满意,总觉得性爱平淡无奇。我一直都在寻找,寻找那天操姐姐的感觉。各种花样都玩过,可新鲜劲儿一过就很难保持热情。刚开始还以为是找错对象,姐姐是我的初恋,我爱恋她了一辈子,所以和她的性爱才会如此美妙。如果我没办法像爱姐姐那样爱其他女人,那么操姐姐的快感和刺激这辈子就只能拥有一次。

  操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低,甚至让我有些厌倦,直到认识吴婶的内侄女吴雪。

  她比我大两岁,乌黑的头发,黑里透红的脸庞,结实丰满的身体,奶子很大,在胸前高高鼓起,多宽松的衣服都能给她撑得紧崩,典型的农家女孩儿模样。吴婶将她介绍我时,我还以为吴婶神经错乱,或者吴雪的爹妈也是另有其人,不然吴婶不可能在明明知道我的身世时,还把吴雪推到我面前。

  然而,我不是计较的人,十六岁操姐姐时没有心里障碍,二十六再操一个姐姐更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说实话,吴雪长相很普通,跟姚竹不能比,脸庞太大眼睛太小,不管怎么化妆都掩不住面部的缺陷。不过,她可是我亲妈的侄女儿,血缘上说是我的表姐。就单单这一条已经足够我主动约她见面。记得两个人第一次坐在饭店包间时,觉得这个表姐就是人间尤物。

  第一次相亲互相看对眼,第二天我们就开了房。吴雪不是处女,据说她把第一次给了同班同学,两个人高中时好得蜜里调油,可那男生上了大学没多久就遇见一个更好看的。这男生倒是麻利痛快,一通电话和她分了手。

  吴雪号称我之前就他一个男人,初恋男友分手时她二十还不到,和我相亲时已经二十八,这么长时间独守空房,很难让人相信。不过我也不抱怨,吴雪热情如火,对性几乎和我一样狂热和痴迷。要知道很多时候吴雪都是自己扑到我怀里,把我裤子扒了,还主动买保险套,用嘴给我套到肉棒上。

  吴雪从小到大做农活,身子骨非常结实,最大的好处就是特别经操。我操穴向来喜欢大开大合抽插,无论怎么折腾她,吴雪都能承受得住。更重要的是,和吴雪的血缘关系,让我在操她时找到当年操姐姐的久违感觉。

  我精力旺盛,劲儿头上来了甚至饥不择食,只要是女的操谁都行,根本不管对方是美丑胖瘦老少。吴雪不同,一想到她我就能发情,想操得不得了,而且只想操她,找人替代的念头我答应肉棒都不答应。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有这么个变态的性癖。血缘伦理的禁忌对我来说,不仅不能产生排斥的心里,而且还是激发性奋的源泉。

  和吴雪操得越多,越让我觉得她很多地方非常像姐姐。虽然这两人性格迥异,但她俩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清纯内向。操了以后又会发现,其实内心隐藏着让人出乎预料的浪劲。在吴雪身上,我体验到记忆深处久违的快感,那是和以往女人做爱无法体验到的感受。

  我娶了吴雪……我知道我有病。

  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性生活再火热美好,毕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成为可有可无的部分。我尽最大的努力让吴雪在农村享受我们的简单生活,简单不是我喜欢的词,但确实准确描述了我们的生活。说实话,我干得不差,收入在村子里不算低。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但对吴雪却远远不够。

  她希望我们住在城里,在城里安家落户。

  结婚的时候有这种可能。大学选择学农倒不是因为多喜欢,只是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一辈子在农村长大,如果真有那么一点儿所谓的资源,也就是围绕在身边的土地、庄稼和粮食。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农业公司工作,很快将加入公司的科研队伍。从此以后,我将朝九晚五坐在一个格子间,时不时还要在实验室加班加点,将最新的基因研究成果付诸实现。

  我没有选择那条道路,和吴雪的关系从此急转直下。吴雪在农村生、农村长,但她厌恶农村、厌恶田地。在她看来,当农民挣的钱远没有在城里工作拿工资高贵,甚至在城里洗碗搬砖都比当农民强。

  我没有理会吴雪的愿望,将心思全都用在赚钱上,希望用行动证明我们的收入不比城里那些伏案办公室的低。先开始做农产品销售代理,赚点儿提成和返利。后来看到各种耕地机、收割机、插秧机等农用机械越来越常见,又做起了买卖农机和维修的生意。渐渐的,生意越来越大,再后来干脆辞职包苗场自产自销。得亏那些年风调雨顺,不用太高标准就能培育出各种优质产品。

  赚了钱野心跟着膨胀,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发现靠种地赚钱很容易,毕竟耕地红线明晃晃划着呢,谁都不能碰。但如果想发家致富会难很多,而且几乎只有一条路:做大。其实哪行哪业都这样,有了规模才能在对上对下时谈得了价钱。对于种地的农民,就是圈地扩大种植规模。几十亩到上百亩的土地,肯定比守在自家三分地打出来的粮要多得多。

  当然,扩大规模种地也意味着扩大规模扛风险。土地需要钱、种子化肥农药需要钱、种地的机器、种植以后的管理都需要钱,我只有承受住这些风险才能说赚钱的话。

  没错,当农民确实很辛苦,可什么工作不辛苦?至少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我从来不要求吴雪陪我下地干活,甚至家务都尽量不让她沾手。可我改变不了吴雪对农村的态度,她起先苦口婆心劝说我改变主意,渐渐变成不厌其烦的唠叨。看到我固执己见、不为所动,她变得刻薄寡情,言语中充满恶毒的指责和咒骂。

  我们的婚姻充满争吵,吴雪在旬村也一点儿不隐藏她对我的鄙视和控诉。

  很快,我的家暴名声传出去。考虑到这是我爸的重要品性,村里人不仅丝毫不怀疑她的指控真实性,而且对吴雪充满同情。

  吴雪越来越肆无忌惮,她时不时离家出走,开始只是一两天,后来变成一两个星期,再是一两个月,最长的一次几乎半年没归家……直到最后一次,她再也回不来了。

  我亲眼看到吴雪开着车冲下桥栽进河里,一点点下沉,直至消失无踪。当时我惊恐万分,差点忘了控制手里的方向盘。好不容易定住车子,我却浑身动都没能动一下。好一会儿,我才恢复知觉和理智,启动车子向镇子驶去。

  吴雪死了,不过眨眼的功夫,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我打算去镇子的派出所报案,脑子里一遍遍思考如何向警察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儿。我越想越觉得困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消息。

  毫无疑问,全村的人都会以为是我害死了她。我在村里的名声很糟,不光是吴雪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她的悲惨,而且那时候我正打算承包村子田地,反对这个主意人大有人在,时不时盯着我捉短处、看笑话。

  村里很多人都见过吴雪和我激烈争吵,但我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可这在旬村的村民眼里不值一提,没人会认为她死于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只会说是我先逼她离家出走再穷追不舍。我会惹上杀妻的官司,即使从头到尾我都是无辜的那个,但花很多时间进出派出所,和警察打交道是逃不掉了。

  流言蜚语很快会传遍全村,我的名声将会越来越恶劣,直到没法儿在村里立足。即使警察宣布我无罪,也没有可能挽回我的声誉,十几年来苦心打拼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最终,我决定假装没看到发生的一切。

  我在镇子上吴雪经常出没的地方转了圈,装作四处打听她的去处。我又给几个吴雪的朋友和熟人打电话,让他们知道这次吴雪出走对我损失巨大。我其实早就不和这些人联系,但现在理由不一样而且是现成的。她卷走的钱和车太重要,我必须找到她。

  谢天谢地,吴雪不是第一次干离家出走这种事。我的说辞被全盘接受,他们都认为吴雪这次彻底抛弃了我,从此在某个城市的角落隐姓埋名,将我踢出她的生活。

  我会想念吴雪,希望下辈子再见她时,她不会看不起我。如果生命可以重来一次,我也许会对她的要求妥协。两人之间也许可以越变越好,但这么想对现实于事无补。

  我低头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感觉到内心的愤怒开始上升。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爱过我,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如何努力获得她的认可,她根本就看不上。我没办法感到伤心,更不用说流眼泪。想到她离开时愤怒的表情,恶毒的话语,我对自己漠然并不感到内疚。

  操,她死了!我的生活还在继续。乏味沉闷没出息么?也许,但这是我的选择。

  直到珊珊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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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任北岳:你不想么?

  

  姚竹是我的姐姐,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男人对于初恋的感觉不会忘记,更不用说那个晚上的巫山云雨勾魂摄魄。真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孕育出一个小生命。

  珊珊是我们姐弟的结晶,我的女儿!

  起初我没办法面对这个现实,姚竹也根本不给我时间适应。她当天离开,赶着回城和新交的小男友浓情蜜意。在姚竹看来,我的单身、珊珊的成人、她的第二春,能凑到一起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珊珊和父亲在一个屋檐下度过暑假,是最方便、最愉快、也是最简单的事情。我也祈祷一切真能像姚竹设想的那样一帆风顺。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状况。

  我推开门叫珊珊吃早餐时,她正坐在床上,一副刚醒来的迷糊样子。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半掩着动人纯真的面庞。

  珊珊晚上睡觉应该很不老实,头发被蹭的到处都是。暴露的吊带丝绸睡衣完全走了形,两个奶子几乎从睡衣边缘蹦出来。我眨了眨眼,目光聚焦在她胸前的隆起。随后,又落在光滑的双臂。她忙着整理凌乱蓬松的头发,诱人的双腋下没有一丝毛发。不由自主,我的眼神来到她的腹下,睡裙下只能看到内裤的一片阴影。

  一股热流涌向下身,肉棒迅速肿胀,紧紧顶着我的裤子。

  我暗道糟糕,立刻将各种杂念甩出脑海。我怎么能在珊珊面前勃起?我绝对不能在珊珊面前勃起。她名义上是我的外甥女,实际是我的女儿,从哪方面说都是龌龊肮脏的念头。可肉棒却在用另外一个脑袋思考,硬邦邦锐不可当、丑态毕露。我只能躲在门板后面,悄悄调整了下肉棒,缓解极其不舒服的紧绷感。

  然而,那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里暗暗滋长,像一粒种子撒落在心里,暗暗地抽芽滋长、破土而出。

  珊珊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却忍不住用审视女人的目光去看她。她清秀文静,身材高挑纤细。奶子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屁股不算浑圆丰硕大却也十分挺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特别撩人,惹得肉棒蠢蠢欲动。

  就像中了邪一样,尽管我努力不去想这些下流的事情,可珊珊曼妙的身姿和迷人的屁股却老在我面前晃荡。一想到她漂亮的大腿缠在我身上,我就脸颊发烫、不得安宁。我为此羞愧不已,从此再也没有进她的房间半步,也竟可能和她少碰面、不说话。

  珊珊从第一天开始就想尽办法靠近我、讨好我,我却刻意躲着她。我的理由很充分,但还是无形中伤害到珊珊。

  看着珊珊眼眶含着泪水,耷拉着一张美丽纯真、妩媚动人的面庞,我自然而然伸出双臂。那是一个很亲密的拥抱,一股鸢尾草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青春迫人、娇美如花。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我仍能感到一双柔软高耸、急促起伏的奶子,还有顶端两粒可爱的凸起。我一时无法适应,立刻抽身而出。

  想是一回事儿,做是另外一回事儿。我也许心思肮脏、性癖古怪,但对珊珊却没有丝毫邪恶的行动。她是我的女儿,我理所应当关心爱护。可珊珊不应该在这里,我从没想过给她当父亲。操,我从没想过给任何人当父亲。她该第一时间从我的家搬出去,可是考虑到她来这里的原因,要她搬走会更加打击她。

  珊珊从各方面讲都是个乖巧的孩子,在我身边的短短几天里,让这个了无生气的家重现活力。从地里回来,她都会煮好饭菜,就像从前姐姐照顾我一样。我心里百般滋味,珊珊是她妈妈年轻时的版本,样貌轮廓像她,举手投足像她,语气声音也像她。

  我把珊珊送回屋子,她在关上房门时,探出头对我说:「舅舅,谢谢你收留我。」

  我们很亲切,但也很危险。

  我低头看着坚硬的肉棒,珊珊曼妙的身体依然深深烙在我的脑海里,欲望的需索让我没办法平静。我不得不打开水龙头,迫不及待站在冷水管下。我握住早就胀到几乎爆裂的肉棒,脑中不断幻想珊珊被自己操得死去过来的样子。手腕上下撸动,臀部挺动,片刻便缴械投降。

  水流冲刷过我的身体,洗去我身上的汗水、尘土和精液,却洗不掉内心的耻辱,更冷却不了激动的心情。我必须在凉水中多站十分钟,才能确保肉棒平息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次从地里回来,我都要先冲凉再进屋。靠近珊珊的诱惑太大,不管她做什么动作,摆什么姿势,举手投足都能充满诱惑力,惹得我小腹阵阵发热,手心发痒。即使在酷热的田地里,回忆仍会令我战栗,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珊珊还是年轻,人生里经历的事情太少,一个高考成绩就能吓得她咬破嘴唇,手足无措。两道秀眉深深蹙在一起,脸上满是诚惶诚恐之色。我看在眼里,想笑又不能笑。虽然她的成长中没有爸爸这个角色,但姚竹将她保护得非常好。我是珊珊的父亲这件事,瞒到她成人才让我知道就可见一斑,也到这会儿才领会姚竹认为珊珊身边必须有人的原因。

  说实话,我非常乐意在这个时候扮演父亲的角色……长辈的角色,给她支持,给她力量。

  我把肩头借给女儿,珊珊的脑袋埋在胸膛,依着我簌簌泪下,哭得肝肠寸断。我圈住她的肩膀紧紧搂着,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和单薄柔软的身体,希望能够给她足够的安慰。

  珊珊是那么美丽可爱,那么纯真无瑕。梨花带雨的模样又美又性感。没错,性感!

  她攀附着我,一阵幽香从她的鬓下扑面而来,我不受控制地扭头靠向她的头发,吸嗅这股甜甜的味道。珊珊仍然沉浸在放榜后的激动情绪中,没有一点儿察觉,而且将我搂得更紧。诱人的奶子压在我的胸膛,透过汗衫,我甚至能感觉到奶尖儿的变化。我吞了吞口水,她的可爱奶头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女儿,尤其是珊珊的思想正陷入混乱之中,既脆弱又可怜。她投在我怀里,渴望我的肯定和支持,而我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性感,更不用说意淫她的奶子。

  我必须拉开和珊珊的距离。原本以为带她去镇子吃饭庆祝是个好主意。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毫无疑问,珊珊对我产生深深的依赖,时不时仰着头一脸崇拜地看着我,那似要喷火的目光看的我阵阵心悸。我猜这就是陪伴的作用,短短几个星期,难过、孤独、欢乐、期望,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各种情绪让她一一经历,而我在她的身边完全是时间和地点凑巧。我打心眼儿里觉得幸运,还有少许白占便宜的内疚。

  珊珊年轻无知,对我的感情越来越深,我没有阻止,甚至带着窃喜看她想尽办法引起我的注意。她像个小女孩般撒娇,偏又装成世故成熟的模样,穿着宽松凉爽的衣裙,紧紧拉着我建议两个人一起看场电影。我的心思完全被珊珊勾走,不由跟着她去了电影院。

  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舅舅庆祝外甥女高考成功,倒像一对男女在恋爱约会。

  珊珊的手光滑柔软,就像身上其他地方,握在我的手里舒服极了。她紧紧偎依在我身边,胸前两团奶子在手臂的挤压下,中间挤出一条又深又长的乳沟。珊珊的奶子不大,但看起来饱满坚挺,非常适合在手中把玩。不知道有没有男孩这么做过,至少当年的我可没少摸女同学的奶子。现在的中学生非常开放,玩上床估计很稀疏平常。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浮现出一丝嫉妒。我希望没有,没有人碰珊珊那对可爱的奶子……只有我能。

  我迅速终结这个想法。我?我是她的父亲。这样想实在是太过混蛋。然而,漆黑的电影大厅不仅没能深藏我在心底里的欲念,反而让我变得无所顾忌。

  我搂住她的肩头,电影演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我们座位前的一对儿小情侣上演的激情大戏更精彩绝伦。

  这种事儿在县城里随处可见,县城人生活节奏缓慢,不仅不需要不眠不休忙于工作,而且可以从容地享受各式各样的休闲。尤其是年轻学生,学习拔尖的说不定还会努力读书考大学,大部分的人都等着混到一张毕业证外出打工。他们无所事事,穿梭在街头巷落的网吧、电影院、咖啡店,谈恋爱、打游戏或是上网打发大把时间。

  珊珊一辈子脑袋埋在书堆里,哪里见过这样的活春宫。没一会儿,她的脸色就变的越来越红润,额头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身体轻轻颤抖,手几次拿起又放下。看着她羞得低头捂住眼睛,红晕从她耳根爬到脸颊,我不由自主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鼓起勇气伸出滑腻腻的舌头,舔了舔珊珊的耳垂。珊珊很明显的缩了一下脑袋,但也只是这样,没有一惊一乍大喊大叫或者给我一个耳光骂我臭流氓。她仍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睫毛轻颤、满面通红。珊珊的默许大大激发我内心淫乱的想法,色手跟着揭起女儿的裙子下摆。

  珊珊娇羞无比、紧张担心,没有抗议也没有反对。她继续安静地坐着,身子紧贴我,不留一丝缝隙。不仅如此,两只手有意无意在我的腿上滑动,脑袋微微扬起,双唇吐出微微的气息。

  「舅舅!」珊珊细声轻唤,吐气幽兰。

  我明白她已预备把自己交给我。

  我不能这么做,心里大声提醒自己,她是我的女儿。我在利用珊珊对性的好奇,利用她发榜后的脆弱,利用她对我的信任。我是两个人里那个年长的、需要负责的人,那个必须用头颅里的脑袋思考、而非胯间肉棒思考的人。

  可是她想要这样,另一个声音大声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窝在我的怀里,喜欢精心打扮后在我眼前转来转去。珊珊渴望我的拥抱和爱抚,还有其他男人可以对女人做的事。珊珊没当我是舅舅,我很怀疑她的一路成长是否有亲近的男性长辈。这种情况实在令人难堪,但我内心深处却为眼前的机会而狂喜不已。

  我终于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抚摸那双让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奶子,又对她的耳朵说些挑逗下流的话。

  珊珊喘着气,垂着头发出微弱的抗议:「你……舅舅……放开我……」

  我整个头皮都炸了,用力从后面抱住珊珊,右手揉上她的酥胸,左手在她腿上摩挲,还不时用舌头舔弄珊珊的耳垂,放肆地在她耳边挑逗:「你不想么?」

  珊珊听到这样露骨的话,脸蛋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似乎想张口否定,不过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不敢睁开。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脸上带着两分害怕,三分害羞还有五分享受,对于我的侵犯不仅没有阻止,反而还将腰身和胸膛挺高,让我玩弄得更加尽兴。我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宽大的领口被我扯到肩下,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外,终于一颗奶子完全敞露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珊珊的奶子还是给我强烈的冲击。

  她的奶子不算特别大,比起那些丰满类型的女人差一大截。不过,形状和手感无疑是完美的。桃子一样生生挺立,没有半点下垂,在我的一阵玩弄下,奶子顶端的一对奶头鲜艳夺目,好似成熟的红葡萄,引诱我一口含入嘴巴里。

  我没有那么做,珊珊毕竟是个雏儿,将她的衣服扯到露出一个奶子,已经是她心里能承受的极限。更何况我们是在电影院这样的公共场合,虽然大厅里观众不多,又被黑暗笼罩,但仍然有工作人员会在角落观察。只要在底层向观众席扫一眼,大屏幕反射的强烈光线就能将我们的动作照射得一清二楚。

  我越想越清醒,暗骂自己混账王八蛋,做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从电影院出来,我几乎不敢正视珊珊的眼睛。回家的路上,姚竹打来电话,听着珊珊和她妈妈讲了一路,我沉默无语,更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懊恼不已。原本充斥全身的欲火烟消云散,我强烈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而又愚蠢的错误。

  姚竹爱她的女儿,不管两人之间再剑拔弩张,她们始终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即使姚竹和我没有血缘,她也是我最亲爱的姐姐。珊珊是姚竹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不管哪一条我都该好好照顾女儿,而不是对女儿去做那种龌龊的事情。这都是我错,我要收起念头,纠正错误。

  一到家,我放下珊珊就借故离开。我承认我的性癖很变态,十六岁迷恋姐姐、强奸姐姐,可以归结为青春荷尔蒙旺盛。二十六岁为了性高潮和三观不合的姐姐结婚,是因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做决定。可现如今我已经三十五,珊珊是我的女儿,是我该一辈子保护的人。

  我必须思考,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保护好珊珊的自尊心,又能从我亲手制造的麻烦中脱身而出。为了避免和珊珊碰面,我故意拖延到凌晨才回到家。漆黑安静的夜晚,封闭亲密的空间,我自认没有定力应付珊珊,谈话只能在白天进行。

  我下定决心当个规规矩矩的好父亲,可推门后这个念头就飞到九霄云外。

  珊珊在我的沙发中睡着了,闪亮的电视荧光频幕给她的肌肤涂上一层银色的光彩。她侧身枕在沙发靠垫上,楚楚动人的身姿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头发垂在两颊旁,睡眠为她的双颊增添红润的颜色,让珊珊原本就娇俏的脸愈发诱人妩媚。

  她仍然穿着那件吊带真丝睡裙,宽大的裙底周围有刺绣点缀。薄薄的睡裙里是一件非常花哨的文胸,轻薄的锦纶网面料几乎透明,伏贴地裹着浑圆坚挺的奶子,顶部凸起青豆大小的乳尖,随着缓慢深沉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能看,这是我女儿,她是我女儿。我一遍遍告诫自己,费力移开贪婪的目光,顺手拉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沙发巾,盖住那具让我目眩神迷的身体。

  「嗯,热死了。」珊珊嘟囔着将沙发巾拉到一边,扭扭腰肢,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

  我稍稍凑近,熟悉的青春气息立刻充满我的鼻腔。我贪婪地吸嗅,鼻息全是无法摆脱的甜美味道。我的目光聚焦在珊珊身上,她的纯真让人着迷。下午在电影院揉摸女儿的乳房时,从她脸上惊讶的表情和肌肉绷紧的方式,我可以清楚知道,珊珊不仅仍然是处女,而且从未经历过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身上。.

  一阵强烈的兴奋袭上我的脊椎根部,我咬紧牙关,必须克制。

  珊珊仍在沉睡中,不知道旁边的男人正在心里正进行天人交战。她在睡梦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哼声,嘴唇上露出笑容,呢喃中轻声喊了句:舅舅。

  叫声非常轻,却猝不及防的钻进我的耳朵里,又一把揪住我的心。粗重的呼吸,胯下支起的帐篷毫不留情地展示我的龌龊欲望,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着让我将这个女孩儿操个天翻地覆。珊珊在做梦吗?还是和我有关的春梦么?深更半夜在我的房间,穿得如此性感暴露,珊珊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抬起手,无力地张开,再空虚地回握。思绪又飘到下午电影院发生的一幕,手心仿佛还能感觉到珊珊白皙平滑的肌肤,回味这双奶子在掌心和手指间的细腻柔嫩。我忍不住想象她身体其他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

  沙发上躺着的是女儿,更是女人,一个在沉睡中坐着春梦的女人。

  理智终于被欲望淹没,我的手伸向珊珊,从她脸上拂过一缕头发,滑向她的脖子,接着是肩膀,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珊珊的睡衣的领口非常低,带着花纹的文胸几乎透明,覆盖面积也小得可怜。手指稍微拨弄一下,整个乳房就暴露出来。我的心脏在胸中砰砰直跳,手指在圆锥形的小山丘盘旋而上,到达粉红色的乳晕,在周围缓缓划着圈。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的手感,我不由加重力道,小小的奶尖儿在我的碰触下从乳晕中心升起,形成一个诱人的红豆儿。

  我再也忍不住,弯腰张嘴将那颗诱人的红豆含入口中。当嘴唇在女儿奶尖儿上吮吸时,肉棒猛烈地跳动,我差点射一裤子出大丑。我赶紧放开女儿的奶尖儿,平息心中的激动。眼神却紧紧胸口的小红豆,被我嘬了几下,变得湿润而有光泽。我的目光不由下滑来到她的大腿根部,那里还有一颗诱人的小红豆。

  我再次伸出手,轻轻触摸女儿的腹部。珊珊发出一声可爱的叹息,翻了个身躺平在沙发上。她仍然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我的手到达睡裙的下摆,又撩起来聚在腹部。

  珊珊穿着一条同款的性感黑色内裤,比丁字裤大,却比普通内裤小,薄薄的布料几乎遮不住阴部。笔直修长的美腿张开,一腿伸直,一腿弯曲,我甚至能够看到内裤边缘的阴唇。我的眼睛无法从珊珊的内裤上移开,内裤中间有一块深色的印迹透出来。我缓缓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大腿,伸向大腿间温热而无瑕的秘密地带。

  虽然看不见里面的风景,但内裤挡不住鼓鼓凸凸的阴唇,若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不知有多舒服!我无声呻吟着,沉浸在无比的兴奋之中。欲火上下翻腾,睾丸涨得酸痛。我用空出来的一只手脱下裤衩,肉棒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像烙铁一样粗壮而坚硬。龟头已肿得发亮,顶头冒出一滴口水,对珊珊的身体垂涎不已。

  被欲望苦苦折磨了一天的我,怒胀的肉棒早已到达忍耐的极限,只需要一点点松懈,随时都可以射得满手都是。撸动不过片刻的功夫,我就闷哼一声,肉棒剧烈地抖动,喷洒出的精液溅落在女儿的腹部和乳房上,在她身体上涂了一层白浊。

  「舅舅,」珊珊又叫我一声。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动静太大吵醒了珊珊。正准备硬着头皮解释,好在发现珊珊仍在梦乡中沉睡。长松一口气的同时,也终于让我压下欲念。我他妈的这是在干什么,根本无法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自己走出现实,进入一个奇妙的魔幻世界。

  我真的猥亵了我的女儿吗?她只有十八岁,我是多么可怕的人啊。她是我的女儿,我不应该侵犯她。不应该,但是我确实这样做了。现如今只能庆幸珊珊从头到尾一直睡得很沉,没有看到我如此肮脏邪恶的一面。

  肉棒仍然又胀又痛,我呻吟着摇摇头,骂自己是个变态,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恶心。我尴尬地抽回手,定了定神,抱起珊珊向她的卧室走去。珊珊还在我怀里沉睡。柔软的身体贴着我,肉棒抽动得更厉害了。我必须立刻逃离这间屋子,再呆下去我就真要变成禽兽了。

  我转身离开珊珊的房间,摇摇晃晃来到洗手间。锁上门后,我几乎连撕带扯将身上的衣服裤子扒掉,布料太紧,我的皮肤又太敏感,该死的肉棒没有丝毫软化,而且痛得愈加折磨难耐。我大步走进淋浴间,打开旋钮,片刻后花洒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流,砸在我的身上。

  我试着去想其他事儿,田里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需要操心,我不能松懈分心。然而,隔壁的女儿却很难让我专注于手上的要紧事。这不是她的错,珊珊不知道她的纯真对我有多么巨大的影响力,不知道我多么想在各方面成为她的第一。

  我气恼地一拳砸在瓷砖上,很痛,但还不够痛。我无法再否认我的需要,慢慢张开一只手平放在小腹,再渐渐向下,握住僵硬的肉棒。大手在肉棒上下撸动,珊珊再次闯入我的脑海。我扑到她的身上,将肉棒一寸寸插入柔滑湿润的嫩穴,那会是什么感觉?珊珊会挣扎,抵挡我的入侵,还是会紧紧箍住肉棒不让我撤离?

  肉棒上的手撸动更加激烈,但我没有着急。封闭狭小的空间,哗哗哗的流水声,遮挡住我的淫邪行径,也掩盖粗重的呼吸,只有在这时候,我才敢真正放纵背德歪曲的黑暗欲望,幻想那个令人陶醉的美丽女孩儿。就十分钟,只需要十分钟,当我走出这个小小的淋浴间,一切归于平静。

  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尽管我知道那是个谎言。

  我想像着和女儿乱伦淫靡的情景,一会儿是她跪在我面前吸吮我的肉棒,我的精液射她满脸满身。一会儿又是我的脑袋埋在她的双腿间,贪婪地舔舐她的嫩穴。女儿被我甜得淫水喷溅,高潮迭起。她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的名字,而我带她迎来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我呻吟着,肉棒僵硬得难以置信。我把拳头握得更紧,上下撸动整个长度,背部的肌肉紧绷起来,快感从内心深处一直传到骨髓里。当她被我破处时,会是什么样子?她会哭吗?会求我再来一次吗?当然!珊珊会尖叫我的名字……她注定要上我的床……我会操我的女儿……我在操我的女儿……

  我低吼着,沉浸在诱人的幻想中,手上的动作跟着激烈起来,一阵一阵的热浪袭来,冲击得全身痉挛抽搐。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出来,划过弧线落入流淌的水中,再随着漩涡盘旋,进入脚边的下水道。

  我有片刻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带着某种扭曲的敬畏感看着我的种子一点点冲走,多浪费啊,这些种子应该灌入珊珊的身体,最起码也该洒在她的身上。

  我叹口气,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满足最迫切的需求。现在,胯下紧绷的肉棒总算放松,我也可以恢复头脑的清明。

  我忍不住想知道,这次能持续多久。

  第十五章任北岳:清醒一些吧!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一切如常,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珊珊仍然时不时粘在我身边,一大早起床陪我下地干活。

  她看上去一点儿不介意泥土弄脏衣服、鞋子和皮肤,也不在乎闷热的天气,蚊虫的叮咬。和我聊着其他同学的大学志愿,学校的奇闻趣事,专业的优点缺点,将来对工作的期望,还有从网上收集到的高考八卦。其实,自从高考成绩出来,填报志愿就是我们之间经常会说的话题。

  珊珊心仪的学校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听珊珊的意思,她早早动过出国的心思,姚竹也全力支持。我只是个种地的,虽然上过大学,而且大学声誉很高。但农业大学从来都在大学鄙视链的最底端,我只能讲些身边道听途说来的传闻,无一不是支持鼓励她的决定。

  说实话,我打心眼儿里舍不得珊珊离开。姚竹是无所谓,她们母女感情深厚,距离早已无法影响她们的纽带。现在姚竹又将再组小家庭,迎接自己的人生第二春。珊珊去外地上学,可以说是她最乐见其成的。我就不同了,才知道自己有这个女儿,她有多快记住我,也能用多快的时间忘掉我。当然,我可以去看她,但庄稼地把我牢牢捆住,离开哪有那么容易。

  我提到念大学选择本地和外地的优缺点,和网上五花八门总结的没有区别。然而,言传身教比那些网络文章更有影响力。我时不时强调本地上大学的优点,珊珊很快改变主意,第一志愿报在我身边。我很无耻,也一遍遍骂自己混蛋,但还是挡不住发自内心的高兴。

  珊珊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我忽悠几句就能一脸崇拜的看着我,美丽青春的脸孔跟向日葵一样绕着我旋转。虽然无数遍告诉珊珊,我这个舅舅不是好人,但她满眼都是我对她的照顾和陪伴。

  珊珊总是故意选择一些肩领宽松的衣服,只要稍微弯一点点腰,无论从领口还是从腋下,都几乎可以看到整个胸部。珊珊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主动在我身前伏低身子,不是捡农具就是递水壶。

  我离得很近,从宽大的领口向里看,一览无余。她每天都会换不同款的文胸,无一例外性感诱人。雪白的奶子倒垂着,粉色的乳晕袒露出来,像白馒头似得圆润柔软。珊珊动作很慢,好象故意要让我多看两眼,然后假装发现我目光停留的地方。

  「干嘛啊,你在看人家哪儿?」珊珊白我一眼,满面含春。与其说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珊珊的挑逗越来越纯熟,每次都让我浑身瘙痒,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我还没来及阻止自己,就感觉到肉棒忽得抬起头。但我抵抗着女儿持续的诱惑,再没想过占她便宜,更不会用女儿满足自己的欲望。

  姚竹打来电话,告诉我珊珊第二天过十八岁生日,希望我能多陪陪珊珊,好好为她庆祝。如今的孩子都很敏感,将这个日子看成人生里程碑一样重要。

  上次知道高考分数也说庆祝,结果却是在电影院摸胸侵犯女儿。每次想起来,我都懊恼万分、羞愧不已。然而姚竹特意嘱咐,而且强调这是我弥补十八年缺位的一个机会。我哪里知道如何给十八岁的孩子过生日,除了赶个大早去镇子买个蛋糕,我想不出来还能干什么。

  看着珊珊头发飞舞、气喘吁吁朝我跑过来,我忽然心念一动,有了个大胆的主意:骑摩托带珊珊飙车。

  听上去很疯狂,不过珊珊今天步入成人,又拿到大学第一志愿的录取通知书,这可是比知道高考成绩还重要的事儿,在这一天带她做点儿疯狂的事儿不是最理所应当么?我在门口的田间道路飙摩托十来年,早已轻车熟路,带她在身后更是小事一桩。

  珊珊起初吓坏了,但她很快就贴在我背后,享受速度的快感。看着珊珊出水芙蓉般清丽面孔,眼眸中闪烁着盈盈光彩,我知道她很喜欢,也很高兴给她一个除了蛋糕外,难忘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不像高考查分时哭得肝肠寸断,拿到录取通知的珊珊在精神上完全放开,对我的心意也不再有任何保留。

  我的肉棒又在裤裆里竖起来。

  距离上次猥亵珊珊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渴望再次品尝她,火热而紧致的肉体深深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做是错误的,绝对不能再分神去回忆。可我是个变态,我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也越来越痴迷珊珊的身体、紧致的嫩穴、丰满的乳房、坚挺的乳头……还有她的味道。我怎么能忘了她的味道呢,鲜美、甜蜜、无瑕、禁忌,却又如此诱人。

  这很危险。

  任北岳,清醒一些吧!这个女人不能碰,你不是第一次看错女人,更不止一次下半身指挥上半身,每一次都付出惨痛代价。

  在姚竹送珊珊来这里之前,我甚至不认识这个女孩儿,更谈不上信任。珊珊和年轻时的我没有区别,鲁莽、冲动,做事不顾后果。如果她将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我如何在她脆弱无助的时候侵犯她,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么多年我努力工作,得到很多,但付出得更多。我绝对不能被这个漂亮的女孩儿冲昏头脑,毁了我的计划、我的梦想、我的野心。

  在这件事上我不能冒险,所以珊珊的事情必须迅速处理。

  第十六章任北岳:我要进去了!

  

  姚竹嘱咐我,我是珊珊生父的事情,一定要保守秘密。然而,事态已经超出控制,我越是理智,越是给自己找理由妄想。在某些方面,珊珊是我的女儿,而在其他方面,她已经是一个诱人的尤物。

  我们彼此吸引、彼此需要,控制不住逾越界限又能如何?珊珊和我同样渴望,未尝不是各得其所。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关上门做爱,也不妨碍别人。我想我被珊珊迷得神魂颠倒,竟有这样乖谬的想法。好像只要可以操她,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

  这个想法太要命,我必须告诉珊珊真相。她还要在我的屋檐下住一个多月,告诉她真相也许并不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更轻松,但一定可以缓解两人之间的性张力。姚竹一定会理解,珊珊有权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我做好准备将一切和盘托出,揭露秘密从吴雪开始,我希望珊珊能够摈弃对我的幻想,可她的反应却出奇平静,甚至还为我不负责任的行为开脱。

  我哭笑不得,珊珊是被我迷昏头了吗?

  我将和她母亲春风一度的事坦言相告,连带自己的身世也一股脑儿倒出来。这些都是铺垫,珊珊需要明白,她不是姐弟乱伦的产物,至少血缘上不是。

  她母亲和我感情深厚,而我又对她母亲极度迷恋。这都是事实,我没有骗她。我那时在上高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珊珊比那个时候的我大不了两岁,她应该能够理解。当她知道我是她父亲时,需要明白自己是爱的结晶,至少不该对自己的身世有任何自哀自怜的念头。

  然而,我的计划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任北岳……北岳……北岳……」珊珊面带娇羞,柔声叫着我的名字,一副欲语还休的发春摸样,搔得我心痒难耐,根本没办法答话。

  在珊珊得知我不是亲舅舅时,言语里透露的期望和如释重负让我根本无法招架。她对我如此信任,我他妈的都信不过自己。向珊珊透露如此隐蔽黑暗的秘密,她竟然全盘接受,一点防范怀疑的念头都没有。这样思想单纯、感情用事的傻妞,走向社会非吃亏不可。

  珊珊的成长少不了男人,与其将来让一个陌生男人伤害她的感情和心灵,还不如我来挡在前面,至少我不会是个自私的爱人。我会温柔对她,在接纳我时不会增加不必要的痛苦。释放自己之前,也一定会先满足她的需要。

  最重要的,我知道如何保护珊珊,总是会将选择放在她的手中。

  我彷佛又回到父亲下葬的那个下午。姚竹喝了很多酒,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想过很多很多次,要是姚竹当时没喝那么多酒,也许不会在我面前做出那么多妩媚诱惑的举止。我也不会为她发狂,扑到她的身上强行占有。

  珊珊现在很清醒,她的渴望完全出于对性的好奇,可一样在我心中点燃藏之已久的欲火。我惊讶地发现那种毫不在乎的感觉又回来了!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操完女儿再担心可能引发的麻烦,就像当年操姐姐的时候一样。

  我的脑海里充满女儿一丝不挂的景象:美丽浑圆的奶子,粉红色的乳头,苗条修长的大腿,孩子气的臀部,还有紧致温暖、从未被占领的处女小穴。

  珊珊今天十八岁,我为她做的……对她做的,远远不止蛋糕和飙车。我想给的太多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几乎无法正常思考,任由思想彻底放飞。我想象着自己将肉棒侵入她的身体,感受处女嫩穴的紧握和火热,听到珊珊的喘息和呻吟。她会爱上悸动的肉棒,抵达快乐的巅峰。

  珊珊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全变了。

  我的喉间释出难耐的低吼,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衔住渴望已久的嘴唇。我的舌头撬开紧闭的牙齿,卷着粉嫩的舌尖,在口腔里四处舔弄,扫过每颗牙齿,大口吞噬珊珊的香津,不放过一滴,全部纳入口中。甜美味道刺激着我的性欲,我贪婪吮吸。这一刻,我知道这个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将被我一一占有。

  起初,我只是抱着女儿,没有碰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珊珊表现生涩笨拙,似乎完全不会接吻。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没尝试过!姚竹确实教得很好,十几年一心向学。我暗暗欢喜,这么轻而易举获得女儿的初吻。

  虽然这是第一次,但珊珊学得很好,身体很快有了变化,舌头大胆地迎上我。相互交缠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的口水汩汩冒出来,顺着嘴巴低落在胸口。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相当漫长,直到喘不过气,我这才分开和她缠绵的唇舌,转而攻击她的下巴、脖颈。珊珊已是另一副模样,头发乱了,呼吸也乱了。红晕从脸颊一直延申到领口,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微张的小嘴向外吐着阵阵香气,羞涩的眼神扭到一边,爱煞人也。

  我的手来到她的胸前,一个个解开裙子前襟的扣子。珊珊没有察觉,直到被我扒掉上身衣服,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大片肌肤,她才终于有了意识,惊呼着双手放到奶子上遮掩。我暗暗好笑,明明早已被我看过、摸过、尝过,还这么害羞。不过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也不着急,而是一只手拂过腰际,慢慢下滑,从裙子下摆伸到大腿,摸到她的丝绸内裤。

  我的手滑向她的屁股,满满握住珊珊挺翘的臀肉,在两瓣性感的臀肉上徘徊揉弄。珊珊的嗓子里发出无力地娇喘蠕动声,再次提醒我和女儿做爱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冲动粗暴。

  戏剧性的是那是我的第一次,而这次是女儿的第一次。

  一阵温柔的揉搓后,我的手来到尾椎,然后手指陷入臀肉之间,朝温暖的深处探进。珊珊没有闪避,仍然和我热烈的互吻。我没有立刻脱下她的内裤,只是隔着裤裆,蜻蜓点水般撩拨涨鼓鼓的阴唇。

  珊珊的身体立时僵硬,但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就像从冰柜里取出来的冰激凌,一点点在我的手心融化成奶白的甜糖水,只剩嘤咛的喘息和喃喃的细语。但是碍于多年的教育和性格的矜持,迟迟不愿尽情地叫床喊出声音。

  「哦……舅舅……求你……别……别摸那里,别摸啊……我……难受……嗯……」珊珊低声哀求。

  女儿到底还是个雏儿,没有经验,很难适应抚摸带来的强烈刺激。清纯美丽的珊珊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也分不清此刻的感受是难过还是愉悦,只是乱七八糟不停扭动身体,双腿来回摩擦。越来越多的淫液从她的嫩穴中分泌出来,没一会儿功夫裆部变得湿滑一片。

  我呵呵轻笑:「珊珊……你真的难受么?瞧瞧,就被我摸了一会儿,这么快出水儿了!」

  珊珊撅起被我亲得又红又肿的嘴唇,羞耻地反驳道:「没有……才没有呢!」

  我太喜欢逗弄女儿,继续调笑道:「你就快把求操刻在脑门上给我看了,还害羞什么呢?这才刚开始,我要做的可远远不止摸一摸。」

  我的揉捏变得肆无忌惮,没一会儿珊珊全身酥软,烫热的湿气透着内裤沾到手指。珊珊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张着小嘴无意识地哼哼乱叫。她紧闭着双眼,腰肢一挺,娇嫩的身体猛然绷直,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摩擦,看样子是爽到极点。珊珊不止已经准备好失去纯真,还浅浅领略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没错,珊珊的身体非常敏感。只是摸一摸,哪儿都没进去呢就能达到高潮。在我的挑逗下,第一次就这样,看来我的女儿骨子里很骚嘛!

  我暗自欢喜,稍稍降低身体搂她到怀里。珊珊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似的,猛得抱住我。我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静静抱着她直到她的身体停止抖动。我一边吻她,一边用鼻尖和牙齿拨开她的文胸,暴露出珊珊一双可爱的浑圆嫩乳。这对小兔子她来第二天我就见过,电影院里也在手中把玩过,当天晚上还在她熟睡中含到嘴巴里。

  我非常熟悉,也早就领教两个奶儿的细腻柔软。

  这次不同,不仅近在咫尺,而且可以毫无顾忌地欣赏、玩弄。白皙青春的奶子闪着诱人的光泽,亮得刺眼。奶尖儿上盖着一圈硬币大小的粉色乳晕,中间凸起豆子般大小的乳尖。我轻轻碰一碰,乳头硬生生翘起来。

  这对奶子太讨人喜欢了,我不再犹豫,虎口托起乳峰下缘,埋头吸吮啃咬一边,也不会让另一边受到冷落,手指轻快地揉捻。两只奶子在手口攻势下,不断变换形状。我刻意不碰敏感的乳头,只在乳肉和乳晕上玩弄。

  珊珊颤抖着叫出声,声音酥软勾人,身体开始难耐地抽搐扭动,我这才出其不意狠狠吸住一边乳头不松口,指腹捏紧另一边的乳头。珊珊发出'啊'一声短促的痛叫,又情不自禁弓起腰肢,把整个奶子往我嘴里送。我敢肯定有那么片刻,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她失去意识。

  珊珊的情动和顺从给我莫大的鼓励,我继续用双唇夹弄、舌尖舔逗,使劲拉扯把乳头往嘴里吸,再抿紧嘴唇吐出来,两边奶子互相交替轮交换。她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醉人,身体也在欲望的召唤种越来越舒展。想到肉棒马上就可以占有这具青春无暇、血脉相连的身体,我全身的热气直往下涌,肉棒硬得像铁锤一样。

  我脱掉珊珊的裙子和胸罩,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她羞涩得手足无措,一张脸埋在手里不敢面对我正对她做的事。

  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仔细观赏,珊珊的皮肤细腻柔嫩,刚才在太阳下飙车兜风,虽然就那么一会儿,已经在她的皮肤上印上短袖和热裤的晒痕,显得被遮住的地方更加白皙。

  珊珊的小腹平坦而光滑,内裤柔软的布料下隐隐露出两片隆凸得像小山丘似的阴唇,连阴唇中的细沟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我的手指钩住内裤边缘,珊珊稍稍抬起臀儿,方便我把她的内裤从胯间拉下来。浑身上下最后一片遮掩,顺着大腿、膝盖、小腿再到可爱的小脚丫子,掉到了地上。

  珊珊两条腿紧紧合着,不让我看到腿间的风景。

  她的阴部没有一点儿毛发,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我眼前。白花花的两片小山丘又肥又鼓,像贝壳一样紧紧闭合,嫩软白腻,中间微微凹下去的细缝有着淡淡的粉色,尽显处女的青涩与幼嫩。我稍稍拨开她的双腿,手指轻轻抚过柔软的花瓣,伸向湿润的唇缝。珊珊的处女小穴微微张开,湿漉漉的,反射着粉色的光芒,就像一朵含羞待放的小花等我采摘。

  「珊珊……你太迷人了……」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火热的气息吹拂通红的耳垂,一双大手急切渴望地享受这具朝思暮想的娇嫩身体。

  珊珊听了我的夸奖很是受用,本来还想装出一副矜持乖巧的模样,可脸上却藏不住欢喜的笑容。她小脸通红,口中发出了一阵小猫般的哼哼声:「别说了,羞死人了。」

  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穿梭在肥厚的阴阜间,找到隐藏其中的花蒂,两根手指捻着那小肉粒,轻轻搓动。

  「啊……舅舅……嗯……舅舅……」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我揉捏着,珊珊娇柔无力地呻吟,语不成声。

  一根指头刚刚探入湿淋淋的嫩穴,内壁就咬住我的手指,柔软腻滑。我一点点将手指尽没送入,珊珊也缓慢地配合我的抽出挺进摆动屁股。淫液从穴口涌出来,流到大腿根部,我不断在阴阜和穴中搓弄,让珊珊感到更多的快乐。她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小穴内壁不停收紧。我趁机手指向前猛刺,大拇指同时快速磨擦她的阴蒂。

  珊珊从未被如此玩弄过,根本受不了我带给她的刺激。没一会儿就放下矜持,双手在我身上乱抓,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和她一起赤裸相对。

  珊珊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大粗棒子将插进紧致的处女小穴,把她变成我的女人。这个念头让我内心澎湃不已,激动得几乎心脏病发作。她是我的亲亲女儿,应该一辈子捧在手心呵护关爱。世事无常,整整十八年的缺位,变态扭曲的性癖,让我最终用男人呵护女人的方式,对待美丽清纯的亲生女儿。

  我抱着一丝不挂的珊珊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两件衣服。肉棒已经涨得可以砸钉子,我抓在手里使劲儿撸动两下,然后贴到她的两腿间。两个指头轻轻将珊珊的密缝向两边拉开。阴部湿腻腻的,火热的龟头从阴蒂的位置嵌入珊珊润滑的肉缝中,娇嫩的两片大阴唇第一次紧紧包住男人灼热的肉棒,淫水再次涌出。

  「啊……」珊珊一声闷哼,声音说不出的娇媚诱人,大腿也稍稍松开,幽香扑鼻。

  我没有着急进入,而是摇摆腰部,肉棒在肉唇间前后滑动,龟头不断顶撞摩擦阴唇里的角角落落。微微凸起的粉色阴蒂,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半张半闭的嫩穴入口,每一个来回都能让珊珊双腿向外分开一点点。

  「珊珊,我要进去了!」我说着,龟头顶端扫过鲜美多汁的嫩肉,最终停在那个令人神往的处女花园入口。

  此时此刻,我比当年操她妈妈时还要紧张性奋。

  「哦,舅舅,我……不要啊……我……我好难受啊……」珊珊抬起头可怜兮兮说道,修长的双腿不觉间盘到我的腰上。

  「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舅舅!」我立刻大声纠正。

  没有理会珊珊的抗拒,我的手指轻轻按摩龟头前端,贴在她湿漉漉的小穴口,缓缓撑开嫩穴入口,抵住后坚定地挺动屁股插进去。龟头瞬间被一圈热乎乎的嫩肉包裹,那种紧致并且火热的感觉,几乎要将我融化。

  早已里外尽湿的珊珊,还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这会儿只是扭着眉头,艰难说道:「涨……好涨啊,任北岳……你可要慢一点……慢一点儿啊……」

  珊珊抬起身体,眼睛张张合合,既害羞又好奇,一副想看不敢看的可爱模样。我喜欢她的反应,如果她目不转睛大胆地审视我,我反而会有些尴尬。虽然我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看的范围,可让珊珊发现我因为太想操她而饥渴难耐,还是觉得有些脸面挂不住。

  即使她以为我是没有血缘的舅舅,即使我是个喜欢乱伦性爱的变态。

  龟头被穴口夹得发痛,珊珊的处女嫩穴不是一般得紧窄,虽然我为她充分准备,已经有大量淫液润滑,可粗大的肉棒只是进去个龟头,就有一种无路可走的感觉。

  换做其他女人,我会鼓足力气一插到底。记得当年就是这么给无数女友破的处。我的动作毫不含糊,快速完成她们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蜕变。珊珊不同,她是我的女儿,我就是再被欲望冲昏头脑,也还记得将伤害降到最小。

  「啊……啊呀……疼啊……停一下啊……」珊珊两条眉毛拧在一起,上半身也跟着抬起来。她泪汪汪地看着我,楚楚可怜带着哀求。

  这个时候如果心软停下来,不说毁了我为珊珊破处的计划,更别提让她在成人这天尝到性爱的快乐。

  我腾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让她躺平放松。腰部再稍稍使劲儿,又往里探了两寸。已经进入的肉棒被处女小穴箍得又紧又美妙,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点疼,有些夹,更多的是一种充实。麻痒的感觉稍稍缓解,又勾起更深的渴望,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我屏住呼吸,继续向前挺进,一寸一寸品味珊珊细腻而丰盈的花径褶皱,一直来到她的处女膜。

  「珊珊,忍一忍啊!」我停下肉棒前进的速度,稍稍调整姿势,用最温柔的声音提醒女儿。

  珊珊痛得蹙眉,可这一遭痛,哪个女孩儿都终究是要受着的,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我吸了一口气,摇摆胯部使劲儿捅进去,撕裂珊珊的处女膜。

  「啊……」随着珊珊一声大叫,小腹猛得陷下去又升起来,两行清澈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涌出来。

  我清楚感觉龟头撞破那道障碍,整根肉棒没入温暖而甜美的嫩穴里,直到腹股沟贴上她的大腿根部。她浑身发抖,语不成句,不停吸着气,背部随着剧痛高高拱起,细长的指头嵌入我背脊的皮肤之中。

  我用身体摁住她,什么都没做,静静等候她的阵痛过去,同时享受着珊珊处女嫩穴的美妙滋味。龟头抵在花径深处,一块软肉颤巍巍地阻挡着我,像在阻止我的前行却欲迎还拒。湿润的花径肉壁包裹着棒身,一会儿收缩,一会儿蠕动,肉棒上传来的压迫感和挤压感不断冲击我的神经。那一瞬间,我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到达淫欲的巅峰,几乎迷失在极乐之中。

  「操,妈的……终于进来了。」我无比享受,兴奋地叫出来,

  我从来没有操过如此紧致的穴,如此舒爽的穴,珊珊的穴。

  「妈的,妈的,妈的。」我语无伦次叫嚷着。

  我在操珊珊,我在操我的女儿。

  珊珊在我身下四肢僵硬。她太年轻,十八岁,刚刚从女孩变成女人,我必须好好照顾她。我又亲上她的嘴唇,直到两人喘不过气,这才舌头慢慢退出来,抚过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又吸又舔。

  珊珊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我咬着她的奶子稍稍移动胯部,女儿喘息着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细腻的壁肉迅速握紧。我在两人的呻吟中抽出肉棒,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出奇柔软的阴道壁像波浪似的不规则起伏,那种从未有过的包容和紧握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再次侵入珊珊的身体,幅度仍然不敢太过猛烈,仔细体会嫩穴中的层层褶皱、肉芽以及肉刺的蠕动。直到珊珊抬起小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和节奏来回晃动。初尝禁果的女孩儿一旦被点燃情欲,身体就会无法控制,不停扭动腰肢迎接寻找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我缓缓加快速度和力量,抽动得更有力有劲。就像一只久旱饥渴的骆驼,痛饮甘甜清冽的泉水,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畅快淋漓。

  珊珊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发烫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背部。突然,她拱起身体剧烈抖动,下身更加用力地摩擦,很快达到一个高潮。我用力地抽送,几乎说不出话来,身心完全被玷污珊珊、给她高潮的欲望所征服。我再次领略到多年未曾享受过的神奇感受,云里雾里飘飘荡荡,好像美丽的天堂一般。不,我的大脑迅速纠正,这比当年操她母亲还要舒爽刺激。

  肉棒被处女嫩穴里的软肉层层包裹,又紧又热,涌出的暖流更是想要把我的肉棒融化。龟头插到底时,仿佛被张小嘴吸住,一团嫩肉极有弹性,裹着龟头,又麻又爽。我已经到达极限,臀部和睾丸同时缩紧,肉棒胀得发痛,精液蓄势待发。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我要射精了,我要把精液洒进珊珊的处女嫩穴最深处。

  我知道珊珊不会怀孕,小姑娘刚来没几天,月经痛得直不起腰,羞羞答答让我给她去镇子买药。我这才知道她一直都在吃避孕药止痛。

  真是天助我也。

  我更加用力地插入珊珊的身体,膨胀的肉棒好像要撑裂狭细娇嫩的嫩穴,龟头不停撞击到子宫口,抵达嫩穴最深的地方。嫩穴箍住肉棒不停压迫的刺激让我有些疯狂,抽送中根本不想停下来。就在一瞬间,积存一路的欲望猛得释放。我就像泄洪的水库,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珊珊的肉壁随着肉棒的抽搐挤压吸吮,将每一滴乱伦的种子纳入她的小穴深处。我大声呻吟,挺直脊背,沉醉在无比的兴奋喜悦中。珊珊满脸的汗水,微肿的嘴唇上也带着羞涩的微笑。

  我注视着心爱的珊珊,直到两人的呼吸逐渐回落到平稳的状态,这才从地上捡起扔在一边的汗衫,在她身下仔细擦拭。落红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黏到她的阴部、大腿根、床单,还有我的肉棒上。我看在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和得意。我一只手抱住珊珊,另一只手在她腿间按摩抚慰,嘴巴盖住她幽香四溢的红唇,赤裸裸的和珊珊相拥亲吻。两人像情侣一样睡在同一张床上,是种全新的感觉。

  片刻后珊珊缓过了神,她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搂住我的脖子,欢喜地说:「任北岳,担心了那么多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么?」我好奇问道。

  她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声音婉转百回,委屈地娇嗔:「担心你讨厌我啊,我总以为你在躲着我,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现在安心了。」

  我也笑了,捏捏女儿的小奶头,脸庞蹭着她的秀发逗她:「是啊,看见你那么患得患失,一副小女孩儿渴望巧克力的样子,想起来就想笑。」

  「任北岳,你最好了!这个十八岁,太完美了!」珊珊媚眼微合,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享受着人生第一次性爱带来的欢愉和快感。

  第十七章任北岳:你的味道甜美极了。

  

  回想起来,我认为在给女儿破处上,自己表现得还不错。如果给前戏、进行、善后三个环节打分,应该没有谁比我这个当爸爸的,能做得更好。

  这不是吹牛,而是从珊珊第二天、第三天……以后所有日子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来。

  每天晚上我从地里回来,推门而见的都是珊珊几近赤裸、妩媚诱惑地躺在我的床上。有那么几次,我玩得狠了,一晚上操得她下不了床。白天只能呆在屋里,连出门的劲儿都没有。我也很亢奋,在地里干活时,不自觉的总能想起她。脑子里尽是珊珊美妙的娇躯,销魂的滋味。

  为了不引起村里人怀疑,我只能努力克制。每天像往常一样为了庄稼忙出忙进,只有到了天黑收工,跨进院门,回头又把铁门闩锁牢后,才会让火热的欲望放飞。以前干完一天活儿,累得只想着冲个澡倒头就睡。如今却是越往家走越精神,到珊珊跟前时,身上连一点儿倦意都没有。裤裆里的肉棒直直杵着,已经准备好把珊珊操个天昏地暗。

  珊珊早已知晓我的作息规律,所以很少打扰我做事。我在打电话、接视频的时候,从来都是离得远远的。她懂事极了,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儿不能被任何人察觉,所以处处小心谨慎。她白天仍然会时不时跟我出去,总是和我保持着舅舅外甥女之间既亲近又礼貌的距离,规规矩矩和村里人打招呼聊天。珊珊是个好姑娘,在谁跟前都没什么架子,村里人也都很喜欢她。

  在家时也一样。

  自从承包了村里田地后,来家里找我的人络绎不绝。有第三人在场时,她都尽量选择躲避不见人。要么在厨房里做吃的,要么呆在自己的房间,上网、玩游戏、刷手机。这好像也是她这个年龄段孩子的日常生活,每次说起珊珊总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没人有丝毫怀疑她在干嘛。有一次姚竹甚至打电话来,专门嘱咐我带她出去走走,不能成天在家打游戏。

  我毕竟有五百多亩的庄稼需要照顾,这些年农业机械化脚步越来越快,事情也越来越多。以前还分农忙农闲,现在几乎是天天忙。就那么几天抽出时间陪珊珊,也不敢耽误地里的事情。好在,我虽然没时间带她出去走走,但却有办法不让她成天在家打游戏。

  地里忙了一早上,我在后院冲了个凉,准备回屋睡一觉。鬼使神差的,拐到珊珊的房间想看看她在干什么。推开门发现珊珊躺在床上睡着了,手边撩着笔记本电脑和手机。一定是玩会儿犯困,索性躺下来继续梦周公。这会儿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即使空调一直开着,也能感受到室外酷热。珊珊在家时总会穿着清凉的衣服,不是露肩吊带裙,就是刚能包住屁股的牛仔短裤,身上大片的肌肤尽情展示给我欣赏。

  我轻轻坐到床沿,她的额头上有几根发丝遮在脸上,随着鼻息一下下轻颤。我伸出手小心拨开发丝,然后静静看着她。虽然没觉得发出声响,但我还是吵醒了她。珊珊动了动身子,长长的眼睫毛闪着闪着睁开眼睛,看见我怔怔看着她发愣,忍不住掩嘴一笑,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无比。

  她嗔怪地白我一眼,说道:「盯着我干嘛?急事儿办得如何?」

  我也笑了,抓住她的小手捏了捏。「我刚才回来,看见你睡了。早上见到两个农科院的教授,跟我介绍'科技小院'的一些情况……」我刚说往下讲,转念一想,珊珊不会真对无人机洒农药感兴趣,所以话锋一转,只是说:「很好。」

  珊珊不太满意我的敷衍了事,皱着眉头想心事,又忍不住在我腰间轻轻掐了一把,撅起小嘴佯怒埋怨一句:「你就老把我当小孩子哄。」

  珊珊哪里知道,她在我眼里可一点儿不是小孩子。我的肉棒已经胀到发痛。虽然是大白天,而且随时可能有人敲院门或者打电话找我,但我满脑子想着操她,把她推倒放平,压在她身上狠狠操她蹂躏她。这一刻,我深刻体会到精虫上脑的滋味。我需要再次感受珊珊的小逼包裹肉棒,穿梭摩擦既紧致又柔滑的阴道,在酥麻爽利的刺激下,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喷射到女儿子宫最深处。

  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脸蛋亲吻,看她会不会反对。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有了默契,只在夜深人静时才会爆发彼此的欲望。白天的时候,大家都会规规矩矩专注各自手头上的事情。

  珊珊迎上来,伸出舌头在我的嘴唇舔舐。我大喜过望,撩起她的短袖衣襟。珊珊默默举起双手,帮助我剥去上衣,解开乳罩,再扒掉短裤。

  我屏住呼吸,虽然已经见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但这次不太一样。明媚的阳光洒在珊珊一丝不挂的身躯,一点瑕疵都没有。柔和的曲线,缎子一样的肌肤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双眼几乎有种被灼伤的感觉。我咽了下口水,视线移到她的两腿间。珊珊的小逼很容易出水。下身总是湿湿的,记得第一次操她时就出了很多水。

  我不是第一次操处女,可开苞的几个女孩儿阴道都很干,不管前戏多足,插入的时候哇哇大叫直喊痛。珊珊不一样,刚开始也是痛得小脸扭曲变形,可没一会儿身体里会出很多水,操起来又紧又舒服。

  我打开她的双腿,将小穴暴露在明亮的太阳光下。沟壑里的粉红色嫩肉清晰妖冶,一股淡淡的淫骚味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几乎用喊在诱惑我狠狠蹂躏摧残。

  珊珊羞得抓起旁边的毯子蒙住眼睛,伴随着身体的蠕动,口中发出一声柔软的呻吟。

  我激动地咽了口吐沫,低吼一声,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俯下身子鼻尖凑到那粉嫩的阴唇上摩擦几下,深吸一口气,再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紧闭的密缝上舔了又舔,又在两片肥美漂亮的阴唇上打转。舔女儿的阴部真他妈刺激,这种感觉是舔任何女人不曾感受到的。

  我仔细品味着每一处柔软多汁的地方,不时含入一瓣肉唇快速吮吸,然后吐出来再咬住另一瓣。很快,小巧的可爱肉芽凸显出来。舌尖碰上去,肉芽微微颤动。我又觉得不过瘾,直接张开嘴唇嘬住肉芽挤压啃噬。

  珊珊屁股一颤,双腿用力的夹住我的脑袋,同时发出几声颤抖的呜咽。我知道她被口得正爽,继续吮吸着那粒小肉芽。珊珊大幅度地扭动起身体,呻吟变得更加甜美急促,双腿不停地合起来缩紧。我不得不两手扳住她的大腿根部,扯成几乎水平的姿势。可能是刺激太过强烈,她的屁股仍然随着舌头的动作一下一下向上挺动。

  我继续挪动,探索小穴里里外外每一处地方。手指同时分开她的两瓣阴唇,嫩红色的嫩穴周围沾满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有些是她泌出的淫水,有些是我留下的口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润泽发光,叫我爱不释口。

  我舔舐吸吮地越发卖力,珊珊的嫩穴不停流出甜美的淫水,顺着屁股间的沟壑缓缓流下来,沾满我的嘴唇和鼻尖。我捻动女儿的阴蒂,又舔上小穴的入口,舌尖先在穴口轻刷,再向前挺进,触及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

  珊珊咬着毯子一角惊声尖叫,她的腹部绷紧,臀部高高翘起来,贴上我的嘴唇。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手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努力吸吮的同时,手指也在阴蒂上快速捻揉,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珊珊大声娇喘、呻吟,没一会儿她扭动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接着双腿绷得僵直,一双小手用力按住我的头,十根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我的头发。

  在明亮的阳光下,我清晰地看到她收紧的小穴不断痉挛,淫水滴滴答答流淌出来,打湿肿胀饱满的嫩穴,再送进我的嘴巴里。

  「你的味道甜美极了,」我忍不住说道。

  「你的舌头厉害极了,」珊珊眼里闪着餍足的亮光。

  我笑了,珊珊学得很快,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放得开。她是个落落大方的姑娘,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样貌,羽翼丰满时将会飞得又高又远。

  我站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珊珊的目光追随着我的动作,最终落在胯间的那根竖起来的肉棒。她舔舔下唇,伸出柔嫩光洁的小手圈住,又施加了些压力。她很小心地看着我的反应,渐渐加大力量,问道:「舒服么?」

  我用长吟一声作为回答,又握住珊珊的手在早已挺立的肉棒不停套弄,厚颜无耻地问道:「我的肉棒大吗?」

  珊珊娇喘道:「又大……又粗……」

  说着,她抓住我的手放到阴部。我呵呵低笑,手指在她阴部蹭了蹭,又掐了下已经红肿的阴唇,下流地问:「怎么,刚高潮完就又想要了?这么饥渴啊,是不是想把我的肉棒吃进去解解渴?」

  珊珊嘴角噙着笑,拉着我的肉棒推我躺到床上。一双大长腿夹着我的腰跨骑在我身上,粉嫩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湿透。我双手托着她的胯部,她则扶着我的肉棒对准阴唇间又小又细的肉缝儿插进去。我松开手,让她的小屁股慢慢下沉,将肉棒一点点吞入身下的小嘴儿里。紧致的嫩穴夹住肉棒,我可以清晰感觉到肉棒被四壁软绵绵地箍在其中,暖腻爽滑。

  「放松点!我的孩儿,你想夹断我么?」我在她乳房上使劲儿捏了下。

  珊珊假装无辜又委屈地撅起小嘴,嗲嗲地说道:「不是故意的啦!这个姿势……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嘛!……北岳。」

  我满心欢喜和得意,怎么就生了这么风情万种的女儿,简直骚到我的心坎里了。

  起初珊珊动作还比较生硬,扭动腰肢贴着腹下打圈。我扶住她的细腰,挺起屁股带领她的身体随着节奏一升一降,湿腻小穴一次次吞吐我的坚挺肉棒。珊珊马上领悟,学着我操她时打桩机的模样颠簸起伏。香汗淋漓的两颗雪白圆润的乳房像水蜜桃一样悬在我的胸口,殷红的小乳头才摩擦两下就又翘又硬,让我直想两口吞到肚子里。

  珊珊的头发在剧烈运动中飞舞四散,我很喜欢她在我身上发狂享受的模样。不过珊珊可能觉得碍事,直起腰抬起双臂将头发盘到头上,露出修长弯曲的脖颈。珊珊在性爱时会呈现出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媚态,眉头紧皱、嘴唇微张,一排整齐的牙齿时而咬合时而分开,这种看似痛苦实为舒服的神情和清纯的模样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我要一辈子记住珊珊此刻的模样:骑坐在我的肉棒上沉浮起落,细腻透红的脸庞上泛着星星点点的欢爱痕迹。胸前结实挺拔的两颗仙桃上下晃动。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下,嫩穴套着我的肉棒滑进滑出。和她妈妈当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伸出双臂由下往上攫住珊珊柔嫩圆润的奶子,仿佛挤奶般从乳根往乳头搓撸,惹得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虽然珊珊的胸不大,但却非常丰挺有弹性,握在掌心手感极好。没想到我不小心太过尽兴,惹得珊珊吃痛嗷嗷叫起来。和喘嘘嘘的欢悦呻吟交杂在一起,听得我尾椎发麻,险些放开闸门一股脑射出来。

  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将珊珊的腿分得更大些,吩咐她撑好身子,然后耸动屁股,朝着嫩穴猛烈撞击。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不过瘾。两个大拇指掰开唇瓣,在阴蒂上不停揉搓。珊珊被操得混身直哆嗦,雾蒙蒙的眼神迷离不堪,嫩穴紧紧收缩,咬住我的龟头舍不得放开,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不断溢出,冲上龟头,浸没小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一点点挤出来。

  二人的交合的地方越来越润滑,肉棒和嫩穴也越来越契合。我直起身体将珊珊翻身放平在床上,肉棒随着身子转动,龟头在阴道里面打旋。珊珊连续高潮,身体又软又敏感。我压着她蠕动身体,很快就找到一个合拍的韵律。肉棒尽根往女儿的小穴里伸出送去,她也双腿夹住我的腰,脚跟搭在我的屁股上,腰和腿同时用劲儿,把自己的嫩穴向我的肉棒上迎纳。

  我知道珊珊想我往深了进,趁着肉棒退出她的身体时,让她翻了身趴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屁股。肉棒移动到珊珊的嫩穴入口,那里已经被我操得一片泥泞,两片小阴唇随着珊珊的呼吸一开一合,还流着淫水,真像两瓣河蚌似的,期待汲取我的精液。

  我扶着肉棒在周围擦擦,不知道是蹭掉还是抹上更多珊珊的淫水,再次探入紧绷的身体内。我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趁机欣赏珊珊挺翘的小屁股。浑圆白皙、肉墩墩,恰到好处。手指碰触,肌肤温润如玉、细腻平坦。如果指腹使劲儿,立刻就会陷入柔软的臀肉里。手指和手掌揉捏并用时,又会荡出层层波浪,不大,但也足够诱惑迷人。

  我不亦乐乎把玩好一会儿,这才松了劲儿。小屁股也迅速会恢复成原来浑圆平滑的模样,可谓弹性十足。

  我一直太着迷珊珊胸前的一对儿小鸽子,竟然忘了背后的美妙风景。幸亏今天在光天化日之下老汉推车,不然差点儿就遗漏如此让人爱不释手的地方。要不是硬挺的肉棒等不及发泄,我真想把脸贴上去咬伤一口。

  「嗨……干嘛呢……」珊珊扭动起臀部,催促我快点儿开始。

  以后吧,我暗暗想着,两片小屁股被我搓揉着向两侧分开,再挺腰顶入嫩穴深处,然后在紧窄柔软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激烈地寻找最敏感的地方摩擦。后入姿势的好处是肉棒可以捅到嫩穴更深的地方,火热、紧致、醉醺醺的快感也即刻自龟头顶端到达脊柱神经,再传遍身体各个角落。

  「啊……北岳……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北岳……北岳……」在床上叫得那么久又那么卖劲儿,珊珊的声音有些嘶哑,听着有种别样的性感诱惑,骨头都酥了。她如果叫我爸爸,别是当即就交代出去。

  像在梦境一般,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在我胯下呻吟的女人是我亲爱的女儿。我的女儿,身体有我一半骨血的孩子,让我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想到这个词儿我不禁咧嘴一笑。慢下节奏从她紧紧包裹中一点点抽出肉棒,仔细享受摩擦中的舒爽甜蜜,再猛得冲入穴内,睾丸撞上阴唇,发出啪的声音。我不禁舒服地喘息,珊珊也大声呻吟。

  玩虐心起,我抓住珊珊的屁股,不由自主加快节奏,在她的身体里猛烈的进进出出,又弯下腰在肩背处又咬又舔,伸手绕过珊珊的腋下抓住她的奶子,在手心里使劲儿揉捏。珊珊受不了刺激,嫩穴自觉紧握肉棒,抬起臀儿让我沉得更深、推得更远。

  床铺在我们身下剧烈摇摆,我的尾椎酸麻,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我闷哼一声,挺入珊珊嫩穴的最深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薄而出。珊珊的小穴再度痉挛起来,颤抖着与我一起达到高潮。

  他妈的,真操不够我的女儿。
TOP Posted: 09-19 07:49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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