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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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芬今天晚上受到了不少的刺激,动情过后,必然是困乏,虽然杜名不能留下,有些不舍,但是有秀珍作伴,也是不错的,有些懒懒地送杜名与杜月出了家门,直到他们走远,才跟秀珍返回屋里。 秀珍虽然想跟玉芬聊聊,想知道为什么玉芬能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好的家伙,他有哪一点儿好,竟让她这么全心全意地喜欢。 但是看到玉芬睁不开眼的模样,只能作罢,闷闷躺下,来方长,以后再问吧。杜名跟杜月往回家的路上赶,月亮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的银辉洒下,周围的轮廓很清楚,杜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快步向前走。杜名逗她说话,没有什么效果。 只是他唱独角戏,得他有些讪讪,也不再说话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杜名去拉她的小手,被她挣开,对姐弟两个人来说,拉手有些过于亲密。杜月在刚开始时,也很干脆的拒绝,不让他拉自己的手。 但是经不起杜名的死皮赖脸,后来也就习惯了,反而喜欢被他热热的大手握着,很温暖,很安全。 杜名又用肩膀去碰她的肩膀,也被她避开,仍不理他,步伐更快。杜名苦笑,看样子杜月真的是生气了,真不明白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悄悄摸了玉芬嘛,她跟玉芬已经是老夫老了。 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有别的人,也算不了什么呀。月亮虽然很亮,但毕竟是月亮,这是夜晚,路还是看不大清的,杜月走得太急,让杜名有些担心,会不会撞到什么,踩到什么,伤了自己,没想到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他的担心一产生,马上成了现实“啊”的一声轻叫,杜月倒下了。 杜名正在那里反思杜月为什么那么生气,听到叫声,杜月已经摔倒在地。他急忙上前,扶住杜月的肩膀,焦急地问道:“姐,怎么了?怎么了?”杜月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道:“没什么,走你的吧!” 杜名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问:“姐,要不要紧,脚崴了?起来走走看。”杜月没再发脾气,在杜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啊!”又是一声轻叫,身体一侧,想摔倒的样子,被杜名迅速发扶住了“是脚崴了吧?”杜名问。“嗯。”杜月答。杜名矮身蹲下,道:“来,我背你走。” 杜月的气仍未消,哼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道:“不用,死不了人,我能走!”杜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在前,径直往前走。他知道女人发起脾气来有些不可理喻,即使是温柔如自己的姐姐也不能例外。 这时候,跟她们说话是说不清楚的,还不如行动来得干脆。杜月没有用力地挣扎,只是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是被杜名身上的味道醺得有些眩晕,强烈的男人特有的气息给她极大的冲击,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认由杜名这么亲密地抱着自己。 杜名倒没有想别的,只是急着回家,看看杜月的脚伤得重不重,最好不要有外伤,不要留下疤痕,不然她又会急了。 杜名健步如飞,很快就到家,练功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顿急赶下来,仍是脸不红,气不,像他平常晃悠悠的走路一样神闲气定。 进了屋,打开灯,他就急着看她的伤势,浑没注意杜月绯红的脸。还好还好,杜名心下暗自庆幸,看样子只是被石头垫了一下,脚轻微崴了一点儿,估计现在已经能如常行走了,过了这一会儿功夫,杜月已经平静下来,问道:“要不要紧?” “没事了,保险起见,等会上点儿药,明天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杜名高兴地说。杜月心情也轻松下来。 本来一肚子的气已经被搅散了,村里有些冷,炉子快熄灭了,杜名忙重新加煤,然后用药给杜月敷脚。杜月躺在杜名的炕上,她那屋的炉子一天都没有生火,因为她一整天都没在家,杜名也没打算她能回家睡觉,临走时也就没有生炉子,现在重新生火屋子也得很长时间才能暖和,炕也冰凉,更难热,只好睡杜名的炕了。 杜月舒服地躺在被上,跷着腿,看着杜名忙里忙外,然后小心地往她脚上敷药,心中涌起阵阵暖,自己虽然是姐姐,但总是被自己弟弟照顾,更多时候,他更像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反而像是受保护受照顾的妹妹,想到这里,感觉有些惭愧,有些对不起他。 这时,杜名的好与胆大妄为在她眼中也没那么可恶了,一切都好了,杜名有些累了,将大黑放开链子,关上门,要上炕睡觉了。 他把西屋杜月炕上的被子抱了过来,是给杜月用的。坐到炕沿上,了鞋,衣服,得光溜溜的,只剩内,快速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杜月睡在炕里头,他睡在炕外头。杜月只是将羊衫下,穿着绒衣,绒躺下,由于脚不方便,还是杜名帮着她下来的,紧绷的绒衣绒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勾勒的生动鲜活,让杜名心动不已,好的毛病又犯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被杜月狠狠蹬了一脚,才老实下来。 屋里开始安静下来,灯关上,屋里黑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落在被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姐,我们有很长时间没睡在一块了吧?”杜名仰面躺着,有些感慨地说。杜月面朝里侧躺着,轻轻回答:“嗯,自从我十八岁我们就分屋睡了。” 杜名呵呵笑了,道:“呵呵,记得那时我死活不同意,常常半夜偷偷爬到你炕上,搂着你睡呢。” 杜月也笑了,带着一丝羞意,道:“你那时候坏毛病就特多,非要搂着我才能睡觉,还要摸子,那时候你就是小狼一个。” 杜名笑了笑,道:“记得咱爹娘刚过世那阵,我总是半夜醒过来哭,只有搂着你睡觉才能睡沉,已经成习惯了,一时改过来是很难的。” 杜月道:“那时候,你还是个总是想爹娘想得哭鼻子的小孩子呢,眨眼睛,已经成了一个大人了,再过两年,就会有自己的媳妇,自己的孩子了,爹娘在下面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时候的许多情景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撑,村里的孩子们常欺负她,杜名总是挡在她面前,用弱小的身体保护她,自己总是被打得浑身是伤,于是他疯了一般的练习家传的气功,整天不言不语,像一个木头人一般。 吃饭,练功,睡觉,周而复始,终于被他练出了气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一天,他对她说,要让她过上好日子,要做个医生,他们家传下了三本厚厚的医书,只要他能看透了,就能当医生挣钱了,种庄稼是永远也富不起来的。 于是,他又没没夜的看书,过了两年,终于做了医生。他打算要做成什么事,就会拼了命的去做,那种狠劲真是像个男子汉了,杜月心下暗暗地想。 “唉,姐,我现在都记不清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很不孝呀?”杜名唉声叹气地说。杜月笑了笑,道:“你那时还太小了,都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也不稀奇。”杜名好受一些,道:“记得咱爹咱娘刚过世那阵,咱们的日子过得可真苦现在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能过来。” 杜月扑哧一笑,道:“还不是你能干,当时你对每个人都是恶狠狠的,好像都是你的仇人似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杜名笑道:“要不是那样,别人就要欺上门来了,我那也是没办法呀。那一段时间,我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揍一顿。” 杜月咯咯笑了起来,身子抖动,棉被轻轻起伏,她道:“你那时可是威风极了,嗯,我想想,我记得那一个月时间,你就揍了十几个人,小孩子们当中,李明李二子最坏,他们欺负我时,被你打断了胳膊,那以后,他们见到我,就跑得远远的,连面也不敢朝,就是孙志强那帮青年,也被你打得趴不起来。 自那以后村里人见到我热情很多,再也不是那付爱理不理的态度了,真解气!”提起以前的威风往事,杜名也是兴致高涨,哈哈大笑。两人提起往事,都是兴高采烈,越说越带劲,杜月也转过身来,与杜名面对面的侧躺着,兴奋得不想睡觉。 “姐,让我再搂着你睡觉吧,真想念小时候的那感觉,舒服极了!”杜名说道,声音恳切。杜月一愣,随即大羞,啐道:“别胡说八道,你都多大了,还要搂着姐姐睡觉。”杜名急道:“不管我多大,你总是我的姐姐呀,我就想搂着姐姐睡。” 杜月把他伸过来的手打掉,道:“行了,别再胡思想,睡觉吧。”说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屋里又静了下来,杜月的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被他搂着睡,感觉一定会很舒服很安心吧,那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把自己包围绕,那会是如何的幸福呀,哎呀,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他可是自己的弟弟呀,这些念头是不应该的,别想了。 睡觉吧,唉,她重重叹息了一声,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就好了…杜名虽说胆包天,但那是对别的女人,对自己的姐姐,他还是没有那胆量的,不能说是没那个胆,只是不想那样,虽然平时也喜欢摸摸杜月,吃吃豆腐,但的成分极少。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杜月发觉身子很沉,竟然是杜名的大腿在了自己的身上,隔着被子,手搭在她的上,睡得很美。杜月心里发慌,忙起来,杜名被惊醒,睡眼朦胧中,看到杜月长发披肩,脸腮绯红,极为人,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被杜月啪的一巴掌打个正着。 彻底醒了过来,看着杜月怒的瞪着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噢,醒了,姐?”杜月哼了一声,道:“快起来,看看太阳都多高了,今天油坊开工,你去帮玉芬把花生送过去。”杜名答应一声,急忙开始穿衣服,杜月忙别过头去,道:“玉芬现在恐怕已经在等着你了。送完花生再回来吃饭吧。” 杜名站起来系带,一边道:“姐,恐怕不能回家吃饭了,玉芬那里说不定已经做好了呢。” 杜月转过身来,给他扶正领子,笑道:“你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了,好吧,不回来我就自己做着吃,等中午回来吧,我做饺子给你吃。”杜名高兴地答应一声,脸也没洗,匆匆忙忙地走了。 到了玉芬家,用小推车将四袋花生送到了油坊,排了号,就可以回家,等着轮到自己的时候再过来等着就行了,在通往村东油坊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像过节一般。 都是送花生到油坊,隔着油坊很远的地方,就停止下来,开始排队,一个一个地送进去,拿着一个号码出来,回家等着就行了。 杜名凑巧遇到了与自己有染的女人桂花,椭圆形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是那么风人。她丈夫孙志强与李明在一块儿上班。见到杜名,桂花如常热情地打招呼,丝毫见不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让杜名佩服不已,也是暗暗警惕,女人的表演天赋是极好的,是天生的演员。 桂花是自己推车过来的,来得比杜名早,已经排在前面,她将车放在那里,自己跑到杜名的跟前,跟他说话。两人的眼睛却并不安分,桂花水汪汪的大眼妩媚地扫着他,像要勾去他的魂一般。 两人说起了话,知道孙志强过年也不回来了,跟李明一块儿值班赚钱,就知道定是她着孙志强做的,要不然,凭他的懒劲,连上班都不想去的。说了一会儿,轮到桂花把花生送进去了,她才不舍地告别,临别问道:“杜大哥,这两天我肚子有点疼,不知你什么时间在家,我想去看看。” 杜名轻轻一笑道:“嗯,估计今天下午不会很忙,你过来我给做个检查。”然后两人分开,期待着下午的再会,其实桂花的身体很健康,很少会生病,每次生病不过是想见杜名的借口。 桂花的丈夫孙志强不行,无法足她,而她是个厉害的角色,颇有熙凤之风,把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孙志强年轻时是村里的小氓,自从桂花嫁过来后,把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倒成了一个老实本分人,在城里找了个工作,安分的挣钱了。 其驭夫有术之名全村皆知。回到玉芬家里,已是九点多钟,吃了早饭,已经快十点了,正好杜月过来,看看是不是已经好了,杜名问杜月早晨有没有人去看病,杜月摇头,今天早晨人们都忙着去油坊,没人过来。杜月与玉芬越来越亲,随着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对玉芬越来越满意,感觉自己的弟弟有这么一个媳妇,一点儿也不屈着他。 杜月便想在这里做饭,与玉芬一块包饺子,杜名当然求之不得,眼前两个大美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呀。 玉芬也高兴万分,能把杜名留在这里,她就足了,况且有机会跟他的姐姐好,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 两个女人开始剁剁菜,和面,忙活起来,杜月的手指白皙修长娇,跟玉葱一般,玉芬的手很小,虽然白皙,却有些糙,说明了两人的际遇。 杜月虽然很早就没有了父母,但有杜名,杜名对自己的姐姐像对公主一般,重活不让她干,后来成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更是把地种上了草药,不让她再去地里干活。 有时间就让她看书,或者去别的家串串门,所以杜月根本没有农村人气质,反而更像一个城市人。 而玉芬虽有父母,但从小就帮家里干活,家里穷,自己哥哥娶不上媳妇,现在的女人变得很势利,没有钱,小伙子长得再精神,也没人会嫁给他。 玉芬的哥哥长得很英俊,虽说穷些,还是有姑娘嫁给他,但是家里太穷,根本无力办婚礼,只好将玉芬先嫁出去,用礼金来办她哥的婚礼。 可惜她刚嫁进来,丈夫就去世,家里的活又得自己一个人干,还好跟了杜名之后,杜名不再让她干这些活了。 花钱请人种庄稼,也想要把她的地种上草药,没事时去采采药,当做运动一下罢了,可惜她好强,不想这样,这事一直僵着,杜名在玉芬睡觉的屋,坐在书屋前,慢慢地看书。 他看的书极杂,因为常以自己没有上完小学为憾事,所以变得对知识极度饥渴,逮住什么就学什么。 其实如果他上了学,可能反而不会这样渴求知识,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学识了,杜名在看书累了,闲下心来想,姐姐与玉芬一块固然很赏心悦目。 但还是不利之处多,最起码,自己不能像原来那般肆无忌惮了,以前只有玉芬一个人的时候,杜名是肆无忌惮的,手了就去摸她的子。 想干那事时,就会立刻把她抱起来,不管什么时间,不管她在干什么,有时候甚至在院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一通,随后抱到炕上,直至她无力承受。 这样的日子在杜月常来以后就无法继续了,总是怕她忽然闯进来,杜名倒是不在乎,但玉芬在乎,让他颇不痛快,只好往外发展了,想到下午桂花会送上门来让他仔细的“检查”心里有发,桂花那小包子一样的小让他很恋。 吃了饭,杜月说下午要呆在这里,跟玉芬一块儿去油坊,看看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家,再去秀珍家串门。 杜名是求之不得,连忙答应,还带着鼓励的口气说应该多串串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回到家,先把炉火旺。 本来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却忽然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渴望了,想想这两天确实发的机会很少,反而时不时地把火挑起,又不得不强自压抑,很难受。 看病的时间,一般的是在早晨和傍晚,中午的人很少,除非有什么急病,正在看书,桂花到了。 桂花今天打扮得很漂亮,水红色大衣,包住股,青色紧身,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妩媚。 杜名坐在正屋,看着她轻扭着股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转过身,将门关上,曼妙地走了进来。杜名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地看着她,从上到下,一处不漏。 桂花走到他跟前,眼睛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杜名,我来了。”杜名轻轻一笑,将手伸出来,接拥抱状。 桂花抿嘴一笑,并没有过去,只是走到他面前的椅子前,轻盈地坐下来。杜名将手放下,笑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做什么了?” 桂花顺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绺头发,道:“忙着花生,就我一个人,快累死我了。”杜名嘻嘻笑道:“怪想你的,却不见你的人,对了,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幸亏我婆婆来帮忙,要不然,我一个人累死也没办法完。”“你公公婆婆对你倒是很好呀,是不是因为你帮他们的儿子改归正,他们心里感激你呀?”桂花咯咯一笑,道:“可能是吧,他们都是好人。” 杜名哼了一声,道:“你们见过他们年轻时的样子,才觉得他们是好人,如果看见了,才会知道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桂花好奇的问道:“嗯?怎么?我公公年轻时也跟孙志强一样?” 杜名冷笑一声,道:“你回家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我小的时候,还把你公公揍了一顿呢。”桂花咯咯的笑得花枝颤,不信的道:“你把我公公打了?你那时多大?” “十五!”桂花更是不信,道:“十五?那我公公是多大,嗯三十多岁,正当壮年,他打不过你?” 杜名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去问问孙志强,他为什么见了我连个都不敢放?” 桂花点点头,道:“我也问过他,他光说你很厉害,没人敢惹你,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医术好呢!”杜名叹了口气,道:“当年我父母双亡,只剩下我跟姐姐,那时候我只有十岁。” 桂花专注地看着他,道:“那么小,那你们怎么生活?”杜名摇了摇头,道:“那时候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我姐也刚十一岁,根本什么也干不了,还好有村里的人帮忙,才能种庄稼,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有人看我们无父无母,欺负我们。 结果我当时打了很多架,直打得他们从此不敢见我。孙志强当时被我打断了胳膊,还有李二子,李明,这帮,没少被我打,他们都断过胳膊,都是我打的。” 桂花惊讶地看着他,啧啧嘴。杜名呵呵笑着,挥了挥胳膊道:“不信吧?回家去问问就知道了,想当年,我可是打遍周围无敌手,人称无敌小杜。”桂花笑得更了。 捂着嘴,身体不停地颤抖。杜名等她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吧?哼,以后你问问别人,就知道我的往事了,过来,坐到我腿上!”桂花又笑了两声,道:“干嘛?我不过去。” 杜名嘿嘿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看病呀,还怎么给你检查身体?”桂花雪白的脸泛起红晕,不语地低下头。 杜名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下,让她丰弹股坐着自己的大腿。桂花羞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他胡为。杜名轻轻将她的脸勾住,抬起来,笑道:“美人儿,哪里不舒服呀?” 桂花将脸别向别处,嗯了一声。杜名将右手伸到她前,从上面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柔软丰的奶子,仔细捏,就像在一个面团。 热得烫人的大手仿佛带有一股电,一丝丝酥麻从他抚摸的地方传遍全身,身体舒服得不停变软,像是被去了筋骨,浑身软软绵绵。 杜名轻捻着她硬硬的头,夹在手指处,微微用力地夹一下,让她发出一声轻轻呻,像是痛,又像是舒服。“桂花,你的奶子又变大了。”杜名用力地夹了一下她的头,笑道。 桂花已经被他摸得有些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和,看到她已经情动,杜名将她抱起来,走进了睡觉的屋里。屋里很暖和,炉子很旺。 将桂花轻轻放到炕上,杜名又将炉子得更旺一些。桂花侧躺在炕上,看着杜名弯身炉子,清澈的眼睛变得离朦胧。好了炉子,杜名上了炕,抱住桂花柔软的身子,了上去。 大嘴将她那小巧鲜红的樱桃小嘴盖住,由轻到重的,这是杜名很喜欢做的,亲住女人的嘴,才能说明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直至将桂花的樱桃小嘴得有些微肿,他才住嘴,很熟练地解开她的带,大手探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小,看到已经润多汁,迅速地将自己的子下。 桂花与他有些默契,知道他的习惯,忙把自己裤子褪下,白晃晃的大腿与茂盛的出现在杜名的眼前,他将坚硬如铁的巴,对准位置,狠狠地刺了进去。 这第一下,对桂花的刺最大,以前她常被这一下刺得高潮汹涌而来,立刻无力抵挡,尖声高叫。“呜噢--”她不由呻一声,感觉自己被刺穿了。 心都酥麻起来,他不管什么轻浅深重之分,每一下都是狠狠入,下下见底,桂花重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声无法自控的呻吟,才能舒解身体感受到那死活的快。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忘情地尖叫,然后瘫软,身体里面透出一股粉红,不时颤抖一下。杜名下身被那涌的热与阵阵紧缩动刺得更加坚硬,强忍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一轮。 天公做美,下午没有人来看病,杜名终于能尽情地发泄一回,做完了,搂着已经无力动弹的桂花躺了一下午,看看快到傍晚,怕杜月回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桂花容光焕发地离开,杜名也神气清,桂花风骚入骨,很有耐力,无怪乎孙志强不行,这样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的降伏不了,一旦降伏,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你。 想到这里,杜名便很有成就感。晚饭还是去玉芬家里吃,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正在等他。在吃饭时间,杜名倒是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仔细品尝饭菜,很享受的模样。吃着吃着,杜月忽然问道:“杜名,你今天的脸色怎么这么好?” 杜名一愣,有些心虚摸摸脸道:“是么?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的关系吧。”玉芬也看着他,她对杜名极了解,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让她发觉,看到杜名下意识的反应,凑到他跟前,耸了耸鼻子。 杜名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玉芬的鼻子非常灵敏,灵敏的有些可怕,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一定逃不出她的鼻子。 果然,她用力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杜月,没有说话,看到她的眼神,杜名就知道她生气了,只是顾着杜月,没有马上发作而已。 杜月是极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弟弟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一看弟弟进屋时的脸色神情,就大概猜出了他干过什么事,才故意一说,是让玉芬发觉,能对他有个约束。 打心眼里,她就讨厌他与别的女人有染,但自己的话他当做耳旁风,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玉芬管管他了。 玉芬心里其实也是无可奈何,自己满足不了杜名,所以对他找别的女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的心放在自己身上,那就任由他了。 还好,他还能体谅自己,在自己面前从不谈别的女人,还装做一个圣人的模样,装得倒是像的,自己也就成全他的好意,假装不知道那些事。 晚上,杜名留在玉芬家过夜,杜月也没什么,自己回家了,这一晚,过得并不像杜月想像的那么糟糕,反而很温馨,玉芬只是生气了一阵,被杜名哄哄就没事了。 被杜名搂着睡了一个好觉。(待续冬梅这两天心情烦燥,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自己的男人整天打麻将,不沾家,为此,跟他吵了一架,不但没用,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本来晚上他还回家睡觉,吵完架后,连家也不回了,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油坊打油,他也不闻不问,临近年关,要把家里清扫一遍,他也不帮忙,得冬梅一肚子气。 心想,要这个男人有什么用,整个一个窝囊肺,胆小如鼠,遇事缩头,根本没有男人的气魄,平时还懒得要命,唯一的好处是能挣点钱回家,这也是她逼着他去的,守着这样的男人,这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再想想人家杜名,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又有本身,又有男人气魄,虽说矮一些,但对比其它优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冬梅长得很漂亮,想娶她的小伙子排队能从村这头排到村那头,而她的眼高,看这个不顺眼,那个也不顺眼,挑得很严。 当时杜名看中了她,央人做媒。冬梅暗暗叹了一口气,想到,当时自己有眼无珠,爸妈也嫌他家穷,也没爸没妈,再说他长得矮点儿,便看不大上他,还笑着对别人说那个二等残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 想想当时,确实是有些过火,谁教自己不懂事呢,把他给彻底得罪了,唉,她又叹了一口气。每次冬梅的爸妈提到这事,都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怪自己不长眼,撺掇闺女不同意杜名的提婚,现在倒好,村里镇里,这一带,家家都恨不能把闺女嫁给他,可惜他都看不上眼,偏偏看上了村里的那个张寡妇,真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她现在见了杜名,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本该是自己的男人,却眼睁睁的飞了,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又馋又懒,还好赌,这个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如果现在嫁的人是杜名,那将是多么幸福的小日子呀。可惜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男人。每次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很差,会莫名的发一顿脾气,他男人孙爱国是个怕老婆的主,水村怕老婆是一种传统了。 尤其是老婆长得漂亮一些,更是把自己男人驯得服服帖帖,况且水村的新媳妇大都长得不错,可能与这一带的水有关。 这里一带的水质柔软,甘甜纯净,四周巍然耸立的大山不停的向山脚下的水潭倾泻注水,村东头还有一个泉,不停的向外涌水,冬天时还冒丰热气,热气腾腾,极是好看。 村里人大多是吃这个泉眼的水,使得人们的皮肤都不错,杜名曾想过要用这里的水做些别的,卖矿泉水或者制酒制药,都是大有发展,可惜都无法施展,因为这里的交通太差,只有一条奇陡无比的路通向外面。 这条路,一个人走还行,骑着自行车,那就是一种考验了,体力差一些的,根本走不上去,所以造成了这里离城市并不太远,但却很封闭,好像两个社会一般。 杜名常笑称这里是世外桃源,可惜因为这样的世外桃源在这个县里实在太多,这个县就成了落后地区,在这个县,县城还能算繁荣一些,有些城市的影子,其它地区像水村一样,还是贫困山区呢。 冬梅将家里的家俱摆设擦了一遍,用热水洗完了抹布,便躺到了炕上,心情不痛快,做什么也没心思。 今天天气有些冷,还好昨天已经把花生送到了油坊,如果拖到今天,可要遭罪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不停摆动的衣服,听着呼啸的风声,心下暗自庆幸。 她下了炕,把炉子又使劲捅了捅,让炉火上来,炉子里的火被风得呼呼响,烧得极旺。将被铺开,从头柜里拿出一团花编,开始织了起来,一旦忙活起来。 她的心里就变得空空的,什么也不想,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正在织着,忽然听到“况铛”一声,大门被推开,冬梅忙趴到窗户前向外看,昨夜极冷,窗都结着冰花,看不清外面,忙哈了哈气。 此时人已经走到了院子中央,她一看到来人,心下一喜,又是一惊,他怎么来了?!来的人是杜名。 昨夜他睡在玉芬家里,晚上睡觉时他只是要了玉芬一回,看她白天有些累,便让她睡觉。早晨起来,火气大盛,把玉芬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自己都仍未尽兴,只能强忍着。 让她继续睡一会,他便出来了,可体内的火仍未熄灭,他站在玉芬家门口,想了一想,便想到了冬梅,于是便过来。 对于冬梅的男人孙爱国,他极为鄙视,纯粹是一个废物,活着只是浪费粮食罢了,因此与冬梅有染,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也不管他在没在家,便冲了进来。 冬梅在炕上忙理了理头发,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照着看了看,又揪了揪衣角,顺了顺棉袄,这时杜名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冬梅坐在炕上,一见他进屋便问。杜名了手,将手伸到炉子旁,笑了笑,道:“怎么,来你家串串门都不行?” 冬梅低下头继续织花编,嘴里说道:“串串门倒也行,做别的可不行。”杜名嘻嘻笑道:“哦,做别的?做什么别的?”冬梅脸红了一下,没敢抬头,哼了一声。 杜名走到炕前,将鞋下,上了炕,坐到她的对面,脚伸到被里,笑道:“暖暖脚,外面真冷,今年冬天没有比今天更冷的了。” 冬梅“啊”的叫了一声,脸通红,雪白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红锻子,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下,道:“你的脚别胡乱伸。” 杜名呵呵笑了两下,躺了下来,看着窗户上的窗花,问:“你家男人哪儿去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抱着老婆睡觉,真是个傻瓜。” 一提起孙爱国,冬梅就来气,脸色沉了一下,气愤的说道:“他呀,整天就想着打麻将,什么都顾不得了。” 杜名啧啧两声,笑道:“家里放着这么一个美人,还整天往外跑,真是难以理解呀。”冬梅用力的紧了紧手上的花边,了两口气:“别提他了!想想就气!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了?” 衣服 杜名起身坐了起来,笑道:“我想你了呗,这么些天也不去我家,来瞧瞧你。”冬梅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两腮升起两抹桃红。 杜名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冬梅的身材很高,两条腿极为修长,两个子不大,如果出去,说不定能当个模特。 她的身材一点也不比电视上的模特差,直的鼻子,微厚的双,水灵灵的大眼,结合在一起,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很吸引杜名。 当初他就想娶她做老婆,可惜没能如愿,还好现在也算是得到她了,了却了他的一番心愿。看了一会儿,他心里的火开始升腾,有些按捺不住,想将她抱在怀里把玩。 “冬梅,你织的什么花边,我看看。”杜名忽然伸手对她说道。冬梅这会被他看得有些发软,仿佛他的目光都含着令人溶化的热量,扫在身上,浑身发热,四肢发软。 织花边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织错,听到杜名的话,不知他要做什么,便将花边递给他。杜名将花边接过,顺便将那些线一块拿了过来。冬梅见他拿线,笑道:“怎么,你也会织?” 杜名嘿嘿笑了一下,将花边放到身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笑道:“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病。”冬梅忙挣扎,撑着胳膊,急道:“不要--,别,会有人来的--,杜名--” 杜名不敢太用力,自己的力气太大,稍微用力,就可能伤着她。一边轻轻的抱住她,紧紧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门拴上了,没人能进来。” 冬梅这才稍微放心一些,说实话,她这几天也是欲火渐旺,而自己的男人整天不着家,回了家,也只是吃顿饭,躺到炕上像死人一般呼呼的睡,醒了就出去,根本是个没用的男人。没接触过杜名前还好些。 但与杜名有染后,尝过那种极乐销魂的滋味,就再也难以自拔,自己的男人根本不行,做那事时根本没有与杜名时的那种感觉,让她心里对他更是不满。 遇到杜名,便知道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嘴上说不要,心下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杜名将她的脸捧住,大嘴含住了她的小嘴,轻轻着她那两片微厚的嘴,舌头也不安分,不时伸出去,轻她雪白的牙齿,伺机刺入。 男人的气息让冬梅浑身发软,身体仿佛被去了骨头,使不出力气,任由杜名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 她的嘴很快张开,将杜名的舌头了进去,任由他的舌头搅动舐,头脑已经微微晕沉,只知道用力的气,用力的呼吸,不然自己恐怕会死去,嗯哼哼的声音自她直秀美的鼻子里发出,以抒解杜名的手上传来的酥麻,他的手像是一个熨斗。 经过之处,身体开始发热,很快热遍全身,她恨不能将浑身的衣服全光,跑到外面的寒风中凉快凉快。 杜名将她抱紧,使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的股紧贴着自己的骨,小隔着子与巴相抵,更增他的火。 平时站着杜名没有冬梅高,但坐下了,两人就差不多,他两手一只扶着她后背,此时她没有骨头一般,坐不住,另一只手,解开她的钮扣,去她的衣服。 最后一件衬衣是套头的圆领绒衣,也被他扒下,两只玉碗一般的子了出来,颇为玲珑好看。 杜名的嘴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到了两只玉碗上,一只被他的手扣着,一只被他的嘴。 “啊--,不行,啊--”冬梅的身体用力前,从两个子上传来的酥麻像是两股电,直冲入她的头后面,使得她不停的前,用子追逐杜名的手与嘴。 杜名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下面的嘴巴涨得厉害,不发一番就要被火烧着了,一把将她按倒,三下两下的将她的裤子扒下,将她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扛到肩上,摸了摸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门户,用力一下捅了进去,滋的一声,了进去。 “噢--,好涨--”冬梅躺在棉被上,长长的叹息呻一声。“嘿嘿,小骚货,爽了吧,我死你这个娘们!” 杜名用力的抵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腿快与脯接触,有些小巧的股被带起,在空中颤抖,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嗯,干吧,干死我吧,我是个骚货--啊,啊,啊--”她被杜名几下就得心醉如晕,左右摇摆着头,两手用力的扭着身下的棉被,以使自己能压抑住要从心底发出的嘶吼。杜名体力惊人,两手按在炕上,下身快速的,一下接一下,连绵不断。进出的滋滋声,撞击股的啪啪声,与她低嘶的呻声织一片,窗外呼啸的风声仍未停止,与屋里的声音相合,说不出的安静。 “啊--啊--不行--不行了,慢--些--慢--些,我--我,啊--”她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起身子,随即软了下来,浑身泛着桃红,令她雪白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红,娇无比。 但杜名仍未尽兴,将巴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享受着她小高时的紧箍,挤动,与涌而出的热汁。 待小平息下来,他又接着,几下功夫,又让冬梅达到了高,如此反复,让她达到了六七次高,她实在不行了。 不停的求饶,他才放过她,让她用嘴代替,直到他快出来,又开始她的小穴,两人一块达到了高。杜名身上出了一层微汗,并不多,冬梅却已经全身大汗,像是涂了一层油般,泛着柔和的微光。 两人身下的棉被有一大团污渍,大多是冬梅的汗水与,她现在已经瘫软无力,费力的将被掀开,钻到了被窝里,拍了拍旁边的枕头,让杜名也进去。 杜名也钻进了被窝,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笑道:“舒服吗?”冬梅往他怀里偎了偎,将子贴紧他结实健壮的脯,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热量,轻轻嗯了一声。 杜名也感觉神清气,每次他做完事后,总是精神更胜从前,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家传的气功是传说中的采补心法,但感觉有些异想天开,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冬梅偎在杜名的怀里,心里充着温暖与宁静,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是多么的舒服与幸福啊,安全,力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杜名的大手轻轻摸索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细腻与温软,轻轻说道:“后天就是小年了,唉,又是一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冬梅又用力的往他身上偎了偎,轻轻点点头,腻声道:“一年又一年,就这么过呗,你与你姐怎么过小年?”杜名看了看她,笑道:“你还关心这个?” 冬梅轻轻咬了他头一下,娇腻的哼了一声,道:“好心没好报,我关心一下你,还不成么?”杜名忙道:“成,成,多谢你的关心。你呢,你们家怎么过小年?” 冬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凑合一下,反正他也没什么心思,唉,我有时想想,这个日子真没法子过下去了。”杜名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 冬梅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说了,想想就气人。”杜名拨了拨她有些杂乱的长发,捋到她耳后,笑道:“知足吧,你现在在家里说一不二,像个女皇似的,是,孙爱国这个人是窝囊了一点儿。 但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就像我吧,缺点一大堆,比起来,还是他更称职当丈夫。”冬梅笑了笑,道:“你也别安慰我了。 他哪能跟你比,他能有你的一半,我就知足了。”杜名呵呵一笑,道:“哦?我就有那么好?” 冬梅两腮桃红一直未散去,情仍未尽褪,白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娇媚,她又叹了口气,道:“别的也没什么,但他根本不像个男人,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跟他过。” 杜名嗯了一声,孙爱国确实是个窝囊货,那方面不行,行事也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气度,像个老娘们一般,虽然长得好看一些,却是绣花枕头一个。他笑道:“那我就帮他一把,常来安慰一下你吧。” 冬梅轻轻打了他胳膊一下,哼了一声,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也知道,但却不敢把你怎么样,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样的男人,连老婆都守不住,还有什么用?!” 杜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不是还能挣钱给你花么,要不然,你自己得喝西北风去。 再说他整天在外面干活,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还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对得起人家么?”冬梅被他安抚得缓了缓气,点点头,笑道:“也是,这样也总比没有男人的寡妇强些,我也该知足了。” 杜名笑着又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道:“这才对嘛,人贵知足,这样才能活得快活些。好了,我要走了,还得回家看看,要让我姐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少不了一顿数落。” 冬梅忙伸出雪白的胳膊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偎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出自己是一个女人,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幸福滋味。 杜名将她用力搂在怀里,笑道:“好,好,我先不走,你睡觉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冬梅被他得身子疲乏,听到他的话,才有些放心,娇滴滴的道:“那你帮我把门拉上锁,我被你折腾死了,要睡了。嗯,再抱紧一点儿--” 杜名依言将她用力抱紧,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儿,她秀丽的奶子被两人挤得从玉碗变成了玉碟,柔软的感觉让杜名极为舒服。 她轻轻的息,呵出的气息仿佛带着香味,这就是天生丽质吧。在他的怀里,冬梅很快睡了过去。 杜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长长的睫微微颤抖,直的玉鼻一张一翕,丰的双微微相合,感觉她无一不美。他悄悄的放开她,穿上衣服,下了炕,俯身轻轻亲了亲她微鼓的双,走了出去。 蠢蠢卻动(全书终) 杜名刚走出去,冬梅便睁开了双眼,无一丝睡意,她轻轻叹了口气,呆呆的出神,一会儿,又起来穿上了衣服,收拾一下屋子,重新躺了下来。杜名出了门,着寒风,紧了紧衣裳,朝家走去。 一溜小跑进了院子,大黑不顾寒风凛冽,从屋子里冲出来接他,他亲热的摸了摸它的颈间,一块进了屋。大黑是一条西德牧羊犬,一身皮黑得发亮,脸上双眼之间一块菱形白斑,非常漂亮。 而且极通人,杜月很喜欢它,没事时总要跟它戏耍一番,给它洗澡,客厅上的沙发,也成了它的座位,常常跳上去,坐在杜月旁边,偎着她。杜月正在炉子旁边看书。 看到杜名进来,放下书,笑道:“昨晚玉芬没把你赶出来?”杜名重重的将自己摔到沙发上,抱住大黑,了它乌黑的,笑道:“我说姐,你是不是怕你弟弟我过得消停了?”杜月咯咯笑了一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西门庆!” 杜名苦笑一声,西门庆?呵呵,自己难道很像西门庆?“姐,做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他摸了摸肚子,对正望着自己的杜月问道。 杜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眼睛盯着书。杜名起身走了过去,一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细的小腰,嬉皮笑脸的道:“好姐姐,给我做点饭吧。” 杜月伸出娇的小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杜月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嗔道:“你在玉芬家里没吃饭?”“嗯,她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别下炕,休息一下。” “哼哼,是不是昨晚上把她折腾得够呛?”杜月面色微红,如一块白玉从里面透出两朵红云。杜名松开揽在杜月腰肢间的手,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无言默认。 杜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将书放下,起身道:“我也还没吃饭,正要在炉子上做呢,想吃点什么?”“饺子!”“想得美,这个时候,再做饺子,那就成午饭了。” “嗯--,那就吃面条吧,鸡蛋面。”“这还差不多,嗯,你昨晚大耗体力,饭量应该增加不少吧,几碗面?” “姐--,你饶了我吧!”杜名拱拱手,做求饶状。杜月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吧,两碗面够了吧?哦--,说不定今天要吃三碗?”“姐--!”杜名有些羞恼的喊道。杜月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杜名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姐姐有时候真是有些顽皮,喜欢捉弄一下自己,常让自己苦笑不得。他回屋子拿了本医书,是一本古装本的难经,书有些破旧,显然被翻过无数遍。 他这时头脑清明,心平气和,正是学习的好时候,每次做完事后,他的头脑都出奇的清明敏锐,这个时段,无论做什么,效率都是奇高。 他充分利用,用于学习,这种清明的状态能持续半天至两天,他想可能是气中和自己体内过盛的气所致吧。 杜月看他在读医书,便没再叨扰,静静的将饭锅坐到炉子上,捅了捅炉火,转身去厨房做菜。 她仍穿着最喜欢的杏黄大宽蝙蝠衫,美妙的身材尽展无遗,拔的脯,圆俏的股,凹凸有致,人之极。看这种已经看过几次的书,很难全神贯注进去的。 只是难经博大深,每读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越深入下去,越觉深,但他的心神还是时不时从书中出来,保持着局外的思维角度,不时向厨房那里瞥一眼。 这会儿,外面的风渐渐停息,有点阳光透了出来,照在院子里的井沿上,他家的井是水井,取水时得人一下一下的,井外面被他用棉布绑着,不然一夜之间就会冻住,不能用了,用棉布一包,用的时候,再用热水一灌,就能用。 杜月进了厨房不久,叮叮当当,铲勺与炒窝相撞的声音传来,一股人的香味飘到了杜名的鼻子里,他了鼻子,嗯? 是黄瓜炒鸡蛋的味道,哪来的黄瓜?果然,很快,杜月端着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进来,盘中装的是黄瓜炒鸡蛋,黄的鸡蛋,翠绿的黄瓜,看着就让他口水。 “姐,哪来的黄瓜?”杜名盯着盘中的菜,随口问道。杜月拿了个凳子放到炉子旁,将菜放到上面,免得菜待会儿凉了。 她一边摆正凳子的位置,一边答道:“昨天李庄的那个李学理过来了,说是感谢你帮忙治好了他爸的病,带了一些黄瓜过来。非要我收下不可,我看盛情难却,就留了下。” 杜名点点头,伸手捏了块黄瓜送到嘴里,笑道:“他倒是个孝子,这两年他家种大棚,挣了不少钱吧?” 杜月伸手迅捷的打了他一下尚沾着油的手,嗔道:“洗手!你都是个医生了,还要我叮嘱你?!”“我的手不脏,你看看。”说着伸出双手到杜月面前。 杜月小手推开他的两只大手,道:“不脏也得洗,饭前洗手,这是习惯!快点去洗洗!”说着往外推他。 杜名慢的被她推着走了出去,到井边水槽里舀了勺凉水倒进水盆里,手沾了沾水,就往回走。 杜月将他推到水槽边,就去厨房拿挂面与鸡蛋,出来时杜名已经钻回屋里了,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弟弟,真没办法。她做饭是把好手,她本就聪明,又做了十几年的饭了。 自然游刃有余,很快将饭做完,吃得杜名嘴肚圆,畅快淋漓。吃完了饭,杜月拾掇完碗筷,知道杜名要专心读书,便去了玉芬家。 杜名躺在颇有些昂贵的沙发上,看了会书,眼看了看挂在北墙上的钟,都快到晌午了,时间过得真快,这两天病人很少,显得有些冷清了,但他对这样的日子还是极为喜欢。 正在享受悠闲,心中乐陶陶,忽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像有四五个人,杜名凝神听了听,得出判断。人还未进门,声音已经响起:“杜大哥,杜大哥!”杜名一听,是高天的声音,声音极大,嗡嗡的响。 他刚刚答应一声,门被撞开,高天背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张方张圆兄弟俩,帮忙扶着高天背上背着的是孙庆,脸鲜血,三人鼻青脸肿,面带淤痕。 三人慌慌张张,高天一个劲的叫杜大哥,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叫喊。杜名沉静的走了出来,站在屋子门口,冷静的看着他们,喊道:“慌什么!说说,怎么了?” 高天忙道:“杜大哥,你快给看看,孙庆他--”杜名挥挥手,指指诊室:“把他放到里面上。” 三人忙进去,将脸是血的孙庆慢慢放倒在大上。杜名右手搭上他的手腕,闭上双眼,稍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右手骨折,得养上些日子。” 高天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听到他如此说,纷纷长出了口气。高天拍拍自己的脯,道:“幸好幸好,如果孙庆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他们拼命不可!” 杜名一边熟练的帮孙庆拭血包扎,一边问道:“你们又跟谁打架了?”高天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气愤的说道:“还不是李庄的那帮混蛋,他妈的,这帮家伙真是卑鄙无!” “怎么,吃亏了?”杜名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斜着眼问他。张圆接过话,道:“杜大哥,你不知道,二愣子那帮家伙贼不是东西,我们想去把他们引出来。 没想到,他们倒是先把我们围住了,七八个人打我们四个,嘿嘿,不过,我们兄弟也不是孬种,他们也都挂了彩。” 他左眼被打得像熊猫眼,嘴角带血,却不碍他的兴高采烈。张方仍是沉默寡言的模样,但受伤情形与他弟弟差不多,高天最为悲惨,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出了几处棉花,整个脸没有一处好地方,几乎变成了青色。 “啊!”躺在上的孙庆大叫一声。“好了,别动!”杜名紧抓住他的胳膊,刚才是为孙庆正骨。杜名给他胳膊上绑木板,嘴里道:“不光你们想先下手为强,那二愣子也懂嘛。 这次你们算是栽了跟头了,他还不知怎么对别人说呢。”高天愤愤的对上打了一拳“嘶--”了口气,忙用力甩了甩手。 看样子他的拳头出了不少力,打人必伤已。给孙庆包扎完,杜名给了他们一人一瓶药水,让他们自己回家擦。四人千恩万谢的走了,杜名看着他们走远,心里也有些蠢蠢动,自己好些年没有打架了吧,唉,真是有些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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