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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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窗户也就一两米远的地方,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女人正把双手搭在靠墙的一张木桌上,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顺着一边直直垂落下来,身体不住地前后摇晃着,看不出表情,但是能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女人赤裸着身体,两个乳房受到地心引力的牵引,直直地垂荡着,炫耀着比平时更大的体量,一只大手从身后伸来,一把抓住柔软的乳肉肆意地揉捏着。 女孩被惊呆了,屋内的女人虽然衣衫全无,披头散发,全然没有了往昔熟悉的形象,但是她怎么会忍不出自己的母亲呢?这分明就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母亲啊! 女孩捂住嘴用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来平复自己惊惧的心情,宕机的大脑因为新鲜氧气的补充而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难道这就是大家说的操逼吗?是爸爸和妈妈在操逼吗?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呢?哦对了,肯定是因为我长大了怕在房间里弄被我听见,应该是这样的咯,那么说被窗户挡住看不见的那个男人就是爸爸咯? 似乎一切都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释,但是一个躲不过去的身影又浮现出来,这个身影一直被她认为和今晚的事情会有莫大的关联,是的,刘叔叔呢? 带着心中的疑问,女孩继续扒拉着窗户,缝隙又宽了一厘米,她稍稍转了一下观察的角度,待到看清妈妈身后的男人她再次捂住了嘴巴,那不是爸爸,那是刘叔叔! 刘叔叔同样赤裸着身体,他比父亲高比父亲壮,健硕的胸肌,虬结的双臂,平坦的腹部,女孩年龄虽小,但居然从中读到了男性的阳刚之美,相比夏天见到的赤着上身的父亲,差距着实有点大。 刘叔叔一只手抵在母亲的背上,另一只手从身下在母亲胸前一阵揉搓,下半身则一下一下砸着母亲的屁股,母亲的臀肉在刘叔叔的撞击下荡出一阵阵涟漪,看得女孩的心中也起了层层波澜。 操逼,这就是操逼吗?女孩眨了眨眼睛,忽地从心底涌出一股朝圣的庄严,因为观察角度的原因,刘叔叔的动作虽说很快,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他的胯部与母亲臀部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连着,是的,就像是一根棍子,她想到了弟弟穿着开裆裤的样子,大人管那玩意叫小鸡鸡,是够小的,她曾经不止一次趁着弟弟睡着去拨弄那小东西。 她从没见自己父亲的那玩意儿,对于大人和小孩的对比完全没有概念,但是直觉告诉她刘叔叔的鸡鸡很大,应该是个大鸡鸡。 抽查与撞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就在女孩开拓思绪胡思乱想的时候,刘叔叔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慢慢停了下来,母亲缓了一口气,屁股往前挪了挪,啵的一声轻响,大鸡鸡完整地呈现在了眼前,女孩瞪大了眼睛,真的好大!不光大,而且还很……硬?不知道是不是该这么形容,只见大鸡鸡直直地挺立着一抖一抖的,甚至还微微昂着头,女孩不由得又生出一个疑问,他们长这么大一个东西平时怎么藏在裤子里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母亲已经转身面对着刘叔叔蹲在了地上,她捋了捋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紧接着做了个让女孩再次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她一手抓起湿漉漉的大鸡鸡,居然张着嘴就把大鸡鸡往嘴里送。 女孩这一惊非同小可,母亲难道要吃了刘叔叔的鸡鸡吗?难道男人的鸡鸡被吃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就在她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时候,只见母亲努力将大鸡鸡含进嘴里大半,似乎尝了尝味道之后又吐了出来,如此这般又往复了几次,女孩这才意识到母亲是把刘叔叔的鸡鸡当成了棒棒糖,可是这可刚刚才从女生尿尿的地方拿出来,味道能好吃吗? 女孩这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被她忽视的问题,那就是只看见了自己的母亲,那么父亲在哪儿呢?刚才他们俩可是一起来检查自己睡着了没有,等一下,操逼这种事情好像只能发生在夫妻之间,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但是为什么刘叔叔却和母亲在玩呢?父亲不会为此生气吗?对了,小红!那天听父亲和刘叔叔说起过这个名字,这个女人隐约记得好像见过,她的儿子还和自己在一个学校上学,只是今年好像刚上一年级。 女孩意识到了什么,眼前的景象不仅冲击着她的心灵,也在刷新着她的认知,她的眼睛像是开了机的机扫雷达一样转换角度搜索着新的目标,就在视野几乎到达极限的时候,她在角落里发现了看不真切的半个身影,简单,把窗缝再抠大一点。 吱呀一声,随着女孩的动作,老旧锈蚀的窗户发出一声呻吟声,不仅把她吓了一跳,似乎也惊动了屋内的人。 “怎么不动了?”刘叔叔喘息着问道。 母亲吐出那条硕大的大鸡鸡,喘了两口气说道,“我去看看窗户。”随即站起身。 啪的一声脆响,“快点,小骚逼,嘿嘿嘿。”刘叔叔一脸淫笑的在母亲臀上拍了一巴掌。 女孩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横挪几步蹲下身子,将小小的身影隐藏在墙角的阴影之中。 几声轻响,应该是母亲关上了窗户并且锁上了,女孩摸了摸额头,那里隐隐渗出的汗水蘸湿了手指,此刻她的心情如同品尝过鲜血滋味的幼狮一般欲罢不能,母亲平日里高耸坚挺,出门总是让男人多看几眼的胸部第一次以倒悬的钟乳一般在她眼前摇来晃去,刘叔叔那根玉米棒子一般粗大坚挺的大鸡鸡就那么长在一丛黑毛里,顶上像个蘑菇头一样大得吓人,而母亲居然把那东西像个棒棒糖一样舔着嘬着,那不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吗,有那么好吃? 对了,最后一眼看到的半个身影会不会是父亲呢?可惜,太可惜了,她不甘心就这么回房睡觉,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女孩想要另寻他处继续观察。 她慢慢站起身,猫着腰来到与之前那扇窗像个两米远的另一扇窗户,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纹丝不动,这让她很是泄气,但是……等一下! 一个让她欣喜若狂的发现出现了,其中一扇窗户靠近边角的那一块玻璃破了!阻隔室内室外的仅仅只是一层报纸! 她学着古装片里看到的情节,伸出食指沾了点唾液,濡湿的手指碰上已经黄脆的报纸一捅就破,她迫不及待地将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这是一个与窗户几乎垂直的视角,比之前那条斜缝看得更清楚,这个角度中母亲与刘叔叔出现在了边缘,正对的正好是屋内的另外两人! 正是自己的父亲与他们口中的小红阿姨,父亲的肤色有些黝黑,而小红的胜雪肌肤比母亲还要白上一个色号,在父亲的映衬之下更是白得耀眼,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床垫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紧紧绞在了一起。 小红双膝跪地摆出雌伏的姿态,精瘦的父亲趴在她身后嘴里喘着粗气,双手抱着她肉感的腰肢,下身快速地前后挺动,那样子让女孩有些人俊不禁,瞬间想到了路上见到过的土狗发情,真的太像了,她仔细地盯着两人身体的结合部,想要看看自己父亲的大鸡鸡会不会也有刘叔叔的那么大,处于亲情的本能,他十分希望父亲的那东西能胜过刘叔叔。 “呃……再用力一点……啊~”小红喘着粗气说道。 “呃呃……哦哦。”父亲含糊不清的答应着,胯下的动作果然加快了。 两人的激情让女孩看得入了神,一时间忘记去观察一旁的母亲和刘叔叔,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像路边的一只公狗,一双大手在小红胸前的大白奶子上胡乱抓摸着。 “哦哦,啊啊~” 忽然间,急速的抽插动作停住了,父亲仰着头,额头和脖颈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张黝黑的脸庞几乎胀成了紫红色。 “啊~~~唉,人家还没爽到呢,真是的。” 小红发出一声嘟囔,不甘的像条母狗一样往前爬了两步,一条肉棒应声滑落,女孩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失所望,这么一条软塌塌的鸡鸡怎么也算不上是个大鸡鸡吧,和刘叔叔的差太远了。 “小红妹妹还没爽吗?嘿嘿,刘哥哥来给你的骚逼止止痒。” 刘叔叔从视野的一角走向小红,啪的一声在她那肥嫩的大白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哟,骚水都快流干了,哥哥给你堵上。” “啊~~~好满啊,还是刘哥哥操得人家的骚逼舒服呢,啊啊啊~~~” 小红躺在床垫上,大大地张着双腿,刘叔叔的大鸡鸡尽根没入,耳边只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床垫弹簧被压迫的嘎吱声。 一旁的父亲仿佛像是个局外人,木讷的看着没能在自己身上爽到的小红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他转了一下头,似乎是看向了另一边的母亲,他居然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有些尴尬有些苦涩。 母亲裸着身子走向了父亲,手里拿着几张草纸,取出两张扔给父亲。 “自己擦一擦。” “诶。”父亲答应了一声,低头擦着自己的鸡鸡。 “娟儿,你也过来,咱三个一起玩。”刘叔叔回头招呼了一声。 “啊?哦。” 母亲看了一眼父亲,没有等他做出什么回应,放下草纸就走向了两人。 父亲舔了舔嘴唇,脸上再度泛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来,躺在小红旁边,我雨露均沾,每个骚逼操三十下,看你们谁先爽到,哈哈哈。” 母亲顺从地紧挨着小红躺下,蜷起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一丛黑毛覆盖下的湿漉漉的……刘叔叔管那里叫小骚逼,那我也是女孩,我下面的也是小骚逼吗?女孩想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看着三人热火朝天的干着,落寞的父亲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上,那不是刘叔叔抽的带过滤嘴的高档货,虽说以父亲的收入抽得起更好的烟,但是他还是选择把大部分收入上缴,自己只留一部分只够抽这种烟的零花钱。 烟雾中,父亲的脸有些模糊了,女孩看着有些心疼父亲,最初的热情在连续几场活春宫的刺激下已经渐渐冷却了,另一边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尖叫让她有些兴趣索然。 唉,也就这样了,回去睡觉吧。
原路返回,小心翼翼地将一切都恢复原状然后躺回床上,之前的一幕幕不出所料地进入了她的梦境,只是在梦里她不是偷窥者,而是成了参与者,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进入了另一个躯体,不是原先幼小的身躯,而是一具成熟的女性躯体。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猛了一层厚重的雾气,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迷雾稍稍散去,两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并且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的陌生的感觉,好像还挺舒服,胸部也痒痒的。 她又揉了揉眼睛,视野再度清晰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一阵哆嗦,只见刘叔叔正趴伏在她的身上,黑毛丛中的大鸡鸡正在她下身的小洞洞中进进出出,带着湿漉漉的摩擦声,近处的那人更是吓得她魂都飞了,只见自己的父亲埋首在她的胸前,使劲嘬弄着她的胸部,不对,女孩惊讶地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居然有了一对比母亲还雄伟不少的巨乳。 生理的愉悦和内心的恐惧在她体内使劲冲撞着让她想要放声尖叫,但是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她害怕极了,忽然下身胀满的感觉忽然消失了,紧接着,硕大的鸡鸡裹挟着浓密的黑毛乌云盖日一般出现在眼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硕大的蘑菇头已经塞入大张的口中。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 “丫头,丫头,起床了,快点。” 耳边传来母亲的声音,女孩睁开眼睛使劲揉了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出去溜达去了早上睡这么沉?”母亲笑着责备道。 女孩看着眼前的母亲,还是往日里温良贤淑的样子,和昨晚的放浪形骸判若两人。 “怎么啦?这么看着我干嘛?快起来刷牙洗脸去,一会儿吃点早饭就该走了,快。”母亲说着抱起了弟弟走出房间。 群山锁不住春风,小镇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这里焕发出了新的风貌,遥想青年们刚穿上喇叭裤的那阵子,老人们甚是义愤填膺,但是不久之后便也容忍了,因为又出现了牛仔裤和迷你裙,报纸上说大城市的老人们退休了爱去公园玩鸟,于是乎,小镇的石板路上就有老人哼着小调,提着鸟笼悠闲地走着。 去巷口配钥匙的女孩发现那戴着老花镜的锁匠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上了电子配匙机,那刺耳的噪音是难听了点,但是片刻功夫就完成了老师傅以往需要埋头半天的工作。 “妈,我回来了,钥匙配好了。” 女孩刚跨进院门就呼唤着母亲,她已经十四岁了,是一名初二的学生,再过几个月就要上初三了,短短几年,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是惊艳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头让旁人不再用审视孩子的眼光来看她,不大但是微挺的胸膛时刻提醒着人们不要忽视它的存在,一张秀美的鹅蛋脸有几分母亲年轻时的影子却犹有过之。 女孩的呼唤没等来母亲的回答,迎接她的是咣当一声巨响,她停住了脚步。 “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孩子?!有本事你死在外面别回来啊!” 女孩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是父亲回来了,他确实有几天没回家了,这几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越来越频繁,她隐约记得自从那一晚之后,这个家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父母之间的关系仿佛进入了冰河期,这是个缓慢的过程,但是又感官可知。 “哼,你以为我想回来?我回来拿几件衣服就走。”父亲的回答很是轻巧。 “王海涛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要这个家了你就跟老娘明说,你个没用的男人!”母亲的话语就像她的嗓音一样刺耳。 “杨丽娟,你他吗还有脸说我?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不要脸的女人你心里没数吗?”父亲咄咄逼人的顶了回去。 女孩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争吵这几年太多了,“没用的男人”“不要脸的女人”不知不觉间取代了他们之间以前常用的称呼。 “你滚!” 又是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炸响。 “你别急,我会滚的,我会给你和野男人腾地方的!” 父亲说着大力推开房门,大步向着院外走去。 “爸爸。”女孩轻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看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已然亭亭玉立的女儿,脸上凌厉的颜色缓和了一些。 “嗯,爸……出去,你在家乖点。” “哦。” 女孩望着父亲在母亲的斥骂声中不断远去的背影,看着他原本就不高大的身影更显佝偻,心里不禁涌上一阵酸楚。 她的思想,她的见识已经不能同几年前那时候同日而语,她似乎明白了父母之间的问题所在就是那晚被她所窥见的刺激,刘叔叔继续隔三差五地造访,小抽屉里的巧克力终于堆不下了,那入口的味道也不再香甜,而是带上了一丝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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