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不欢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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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族是一个游牧部落民族,很早以前在西部颇广的地域内都有他们的踪迹,后来渐渐萎缩分化,只有少部分人还继承着祖先的生活方式。 随着历朝历代中原皇帝不断地开疆扩土,波西族人的生活空间被进一步压缩,他们也随之逐渐认识中原文化并与之交流融合。到现在,只有几千人波西族人生活在山高皇帝远的西部边陲,祖祖辈辈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 只是这奴隶越来越不好找了,以前奴隶的来源靠部落间打仗的战俘,犯罪的族人,无依无靠的女人等等,而现在只有几千人的波西人部落间根本没有什么仗可打。他们尽量和平相处,团体或部落内部更需要团结,于是导致奴隶越来越少。 在数量减少的同时,奴隶也越来越自由,与中原的仆奴和丫鬟差得不多。但是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如果哪个大户或者部落头领生气杀了个奴隶,是不会有人过问的。 好在有朝廷的体恤,每年都有一些罪犯或者其家属被发配到此充当奴隶,男奴干粗活,女奴伺候主子或者供淫乐,花雪如不幸成为其中之一。 随着原始奴隶资源的枯竭以及波西族人与外界的交流,波西族中出现了贩卖奴隶为业之人。因为波西族很多打猎、防身的武器以及大户的生活奢侈用品都是从外面购买的,所以波西族大户间的买卖也使用银子。 这些奴隶贩子从其他地方用抢、赎等各种手段弄来货源(主要是女人和孩子),在波西族的地方贩卖给大户或者头领家族。 此外奴隶贩子们与附近的官府也有关系,私下里给当官的和当差的送了不少银子,于是官府的犯人多数都直接流到了这些人的手里。 奴隶贩子不都是波西人,团伙组成员多是原波西人和外地人的混合体,这些人不会在边陲久住,他们挣到的银子都用来到中原快活去。 花雪如便是被一群奴隶贩子买走的。除了贩卖给波西族奴隶,这些人在其他地方也有人口买卖。 几贩子将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押到一个毡包里欲行非礼,虽然听说花雪如身手不错,但事情经过多人的转述传递已经没有什么具体的描述了,加上作奴隶贩子的人都有些功夫,他们自恃身强力壮、功夫不浅又人多势众,在对花雪如欲行奸淫前竟然给她解开了绑绳。 花雪如被紧紧绑了十四多个时辰,虽然她利用内功可以运气活血,但是松绑后胳膊还是麻木了半天。花雪如躺在地上暂时没有反抗,任凭几个人贩子将自己扒光。人贩子淫笑不断,一双双大手在花雪如身上肆意揉搓抚摸。 花雪如尽量克制由人贩们抚摸带来的快感,暗暗凝神运气恢复,手臂很快有了知觉。一个人贩脱下裤子叉开花雪如的双腿准备挺进,花雪如此时的手臂尽管尚有些不灵活,但也不能再等了,她飞起一脚将那人贩子踢开,接着身体在地上一旋,两腿向四周扫去,踢倒或逼开了周围人贩,双手一撑地跳了起来,随即打翻了几个扑上来的人贩。 人贩们一看花雪如的动作就知道她不好对付,纷纷随手抄了家伙围攻花雪如。 毡包内地方狭小不易闪躲,激斗中花雪如的头发被钢刀割下一绺,她情急之下光着身子跃出毡包,人贩们也随着冲出来将她围住。 花雪如一丝不挂地与人贩们交手,她秀发散乱,雪白的身影在一群大汉中闪展腾挪,玉腿高踢之时私处完全暴露。不过人贩们此刻无心欣赏,他们只想尽快抓住花雪如。只见花雪如越战越勇,不多时又夺过一把刀来,转眼就砍倒了几个人贩,其余人见她如此厉害,都吓得不敢靠前。 双方僵持片刻,花雪如叫了一声:“让开”,持刀径直走向毡包。人贩们纷纷躲避,花雪如走进毡包穿上自己的衣服鞋子又走了出来,抬头辨清方向,提着刀冲出人群渐渐走远。人贩们面面相盱,没有一个人敢追上去。 花雪如在荒野中走了半天,感觉浑身有些酸软无力。她被紧紧捆绑了十几个时辰,期间不吃不喝,刚才又与人贩们打了一场,她感到就快要撑不住了。 花雪如知道这样走不了多远,但她又不敢回去讨饭,她害怕遭到波西人和那些人贩们的算计。正在花雪如心中暗自着急之时,一匹黑马从远处溜溜达达跑了过来。花雪如见四周无人,不由得大喜过望,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上前骑上去催马便跑。黑马神骏异常,撒开四蹄跑的飞快,花雪如只觉得两耳生风,片刻就跑出百丈开外。 忽然远处隐约有哨声响起,黑马立刻转头朝着哨声的方向跑去,任凭花雪如怎样勒缰拍打也不改变方向。很快跑到了一处山坳处,又一声刺耳的尖哨响起,黑马当即嘶鸣着立了起来,花雪如猝不及防被甩下马。紧接着又是两声短促的哨声,黑马撒开四蹄撇开花雪如飞快地跑开了。 花雪如已明白这是有人操纵,她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一群人拿着刀枪从旁边奔了过来,其中就有刚刚和自己交过手的人贩。 花雪如摆开架势准备迎战,这群人停下身形,并没有围住花雪如群殴,而是曾半圆形散开,纷纷向花雪如投掷飞镖、暗器甚至大刀长矛,反正身上能扔的东西都砸过来了。 面对疾风暴雨般的暗器攻击花雪如不敢怠慢,一边闪躲腾挪一边挥刀格挡,身体渐渐向后退去,眼看人贩们扔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花雪如忽然感到脚下一空,等她意识到不妙之时已经晚了,整个人一下掉进了陷阱之中。 花雪如慌忙向上看去,陷阱足有两丈高,想一跃而上是不可能的。她不由得暗自叫苦,一不小心又着了别人的道儿。 原来人贩们不甘就此罢手,一个波西人贩子想起花雪如走的方向上有一个捕猎用的陷阱,于是跑着绕道抢在花雪如前面埋伏在陷阱附近,待花雪如走近便用一匹训练好的马引花雪如上钩,然后将马唤至陷阱附近的特定地点,再用暗器逼迫花雪如掉进陷阱。 “他妈的 ,总算抓到了,大哥,怎么处置她” “她杀了我们两个兄弟,用石头砸死她” 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摇头说道:“干我们这行就是要提着脑袋干活,被官府杀、被老百姓杀、被爱管闲事的江湖中人杀,甚至被抢来的人杀了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死两个人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要得是银子。明天我还有事,最好趁今天把她卖个好价钱。” 人贩们纷纷点头称是。 一个人贩对陷阱里的花雪如喊道:“那娘们儿,如果不想被我们用石头砸死,就先把刀扔上来,然后把这条绳子在你脖子上系牢,不要耍滑,惹火了我们就马上要你的命”,说着扔下来一条长长的绳子。花雪如犹豫了半晌,无奈之下只好用尽力气将刀扔了上去,然后将垂下绳索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脖子上。 “抬头,让我看看你脖子上的绳子”,一个人贩叫喊道。 花雪如仰身,将脖子上的绳结示于上面的人贩。 “跪下,双手背在身后”,人贩还是不放心。 花雪如乖乖地照办,屈膝跪在陷阱下面,双手背在了身后。一个人贩腰上系了绳索从上面滑了下来,地面上的人贩拉着两条垂下的绳索盯着,一旦花雪如有异常的举动便拉起系在她脖子的绳索,到时花雪如至少双手就不能对付下面的那个人贩,他们便有时间将那人贩安全地拉上去。 花雪如知道反抗无用,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等着人贩来捆缚自己。那人贩拿了绳索到花雪如身后,将她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捆起,每次拉动绳索打结时都用了力气,最后将花雪如双手高高地吊在后心处,用余绳从前面勒过花雪如的粉颈。花雪如被迫仰头挺胸,凸起的胸口快速起伏,即使这样她仍然觉得呼吸不畅,头晕脑昏——她现在又累又饿,经不起折腾了。 “把她的脚也绑住”,上面一个人叫道。 那人贩子用另一条绳子将花雪如双脚并起绑住,然后用力从身后向上拉,绳头系在手腕上。花雪如的身体呈弓形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脖子上的绳索勒得很紧,紧的让花雪如感到呼吸困难。看来人贩在有意折磨花雪如。 花雪如感到脖子上的绳索一紧,整个身子被提了上去悬在半空。她本能地抽动身体挣扎着,双手想抓住绳索,却被无情地高吊在颈后无法挣脱。双腿想乱蹬,却被倒攒在身后不能动弹半分。花雪如越挣扎脖子上的绳索越紧,渐渐呼吸进少出多,张大的嘴中舌头吐了出来。 “行了,快拉上来,死人可是一文钱不值。” 在一个小的市场上,几个人贩在贩卖奴隶,共有三个女奴,花雪如便是其中之一。在这里贩卖奴隶是合法的,所以参观询问的人不少,尽管他们大多是平民,买不起、也用不着奴隶。 花雪如最惨,她被从陷阱中提上来后灌了点粥就被押到市场来卖。人贩们知道花雪如的厉害,便用一种特殊的办法对付花雪如:地上固定着一个一尺半左右的铁棍,他们扒光被五花大绑的花雪如的下身衣裤,将花雪如的密穴对准铁棍插下。 花雪如张大了嘴巴深吸一口气,身体僵住,两腿紧紧夹着铁棍,下意识地抗拒异物的侵入。铁棍还是几乎没有阻碍地一直捅到花雪如密穴的最深处,花雪如心中一阵紧缩,嘴巴始终没有闭上,再也不敢乱动了。 人贩们随后将花雪如的两大腿并起在膝盖上方捆上,中间包夹着铁棍。再让花雪如双膝着地,脚腕也捆在一起,并将余绳拉到手腕处捆住。这样花雪如被迫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也躺不下去,只有挺胸抬头直腰跪在当地,连动弹一下也要小心翼翼,累了的时候想弯腰休息都困难。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花雪如就要在这里跪上一辈子了。 花雪如被迫仰头挺胸跪在那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断地有人上前询问,询问之时摸捏着花雪如的乳房和赤裸的下身、臀部。虽然这些人嘴里都称赞花雪如,但都被她高昂的价格吓退,本来他们中多数人开始就没打算买奴隶,只是想过一下手瘾罢了。 在没有人上前询问之时,人贩们也时常过过手瘾,在花雪如身上乱摸一通。 花雪如紧闭眼睛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时间一长便觉浑身难受,在顾客和人贩不断的抚摸下,加上晃动时体内铁棍的刺激,花雪如私处有液体顺着铁棍流了下来。 林风和林巧蝶一路上游山玩水,相偎销魂,绕着弯走了两个多月也没走多远,如今离峨嵋山已经不远了。因为途中经历的尽是人多繁华之处,所以林风一直没有再捆住林巧蝶,他都快忘了对古俊成的承诺了。这一日两人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安静地方,林巧蝶兴致盎然地左顾右盼。 “风哥,这里好清静啊”,林巧蝶说道。 林风心不在焉,他见四周无人,一把将林巧蝶搂在怀里亲吻起来。林巧蝶挣扎道:“你这个坏蛋,人家正欣赏风景呢,这山里多美啊,你怎么……”,林巧蝶说着嘴就被林风的嘴堵住,使劲挣扎几下后便停止了反抗,和林风缠绵在一处。 林风亲着林巧蝶的耳朵,小声说道:“对呀,这山多美啊”,说着用手握住林巧蝶胸前的两座“山”揉了起来。林巧蝶听了林风的这些私语总是感到兴奋和害羞,她羞美的脸庞泛起红云,清澈的眼睛凝上朦雾,红嫩的小嘴吐出吁吁香喘,温软的身躯传来漾漾柔波,林风更加难以自制,他忍不住就要…… 就在这时,几个人影闯入了这对鸳鸯的禁地,林风眉头一皱,抱着林巧蝶走到隐蔽处藏了起来。片刻,林风恋恋不舍地从林巧蝶胸前拿开手后轻轻地说:“别出声,有人来了” 多日来两人没有钱住店,就在荒郊野外交欢,初尝鱼水之欢后两人在一起如干柴烈火般欲火难耐,总想与对方亲近,眼下林巧蝶以为他又要干那种事,正哼叽着撒娇,兴奋中闻言立时紧张起来,小声道:“什么人,你可不要再随便多管闲事。” 林风笑了笑道:“好吧,如果有麻烦我就不去管他。” 一群人在二十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林风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林巧蝶一把拽住他,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不让他离开。林风便也不再理会那边的事情,与林巧蝶相拥亲昵,不长的时间就难以克制,他解开林巧蝶的腰带,退下她的裤子便欲挺进云雨。 林巧蝶小声惊叫:“啊,你……不是说那边还有……人吗,你……嗯,嗯,这个淫……嗯……啊……”, 林巧蝶拼命想推开林风,怎奈林风的欲火被她勾引起来,正在兴头上之时便不理林巧蝶的挣扎,强行按住她奸了起来。 林巧蝶又踢又抓,口中小声骂道:“混蛋,你……你这个……强盗……啊”。 林风奸了一会儿翻过林巧蝶的身体,将她双手扭在身后,五花大绑地捆住她,然后将绳头扔上不高的树枝,垂下后与原来的绳子系住,这样林巧蝶上身被吊了起来,她被迫背负双手,双膝着地,撅着屁股对着林风。 林风大肆地继续奸着林巧蝶,林巧蝶挣扎了几下只好放弃抵抗,扭动着身体迎合林风。这时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林风全然不理,只顾对林巧蝶大施淫威………… 林巧蝶喘着气说道:“我从小失去父母被人欺负,后来行走江湖也被人欺负,现在和你在一起还要常常被你奸淫,我的命真是苦哇”,说完背负双手用头撞了林风一下,偎在他怀里不动了。 林风揉着林巧蝶的乳房嘿嘿笑了笑,这些天他摸到了一点林巧蝶的脾气,虽然她内心也激情似火,做那种事情之前却总要退三阻四,可能是因为觉得在野外做那种事情心中有些不安,加上两人还没有夫妻名分,所以总显得很羞怯,可是她一旦进入状态便兴奋异常,一发而不可收。 所以林风有时候也不知道林巧蝶到底是否真的不愿意,反正林风感觉到她是渴望与自己亲近的,而且事后还没有生气过,加上刚才他“施暴”之前发现林巧蝶那里已经湿润,于是他才敢强行奸淫于她。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呜,呜……” 林风听到远处女人的叫声,好像被堵住了嘴,他犹豫了一下,飞快地给林巧蝶解开绑绳,穿好自己的衣服,说道:“快点穿上,我们去那边看看。” 林巧蝶瞪着林风道:“你这个人,怎么还要去,你不是说……哼,我不穿,你把我扔在这里好了。” 林风笑了一下,“那边有强盗,我去收拾了他们就走,无论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情,决不会再撇下你,快点,晚了就……嗨,我给你穿上吧”。 “不,不,不用你”,林巧蝶就是不穿,两人僵持了半天,林风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给你穿上后再带你过去。”,林巧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林风从后面抱过林巧蝶给她穿裤子,林巧蝶一动不动躺在林风怀里,林风给她穿好裤子系上腰带,抱着她飞快地奔向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 树林里,一群男人围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这女人仰面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下身已经被扒光,两条白玉般的大腿被向前抬起,膝盖快碰到了肩头,膝盖处一条绳索绕过肩头到了背后;小腿被蜷起捆在大腿上,脚腕处一条绳索也从两边外侧绕到背后捆住,这样这女人两条腿被尽量向两边分开固定在躯体上,丝毫不能动弹,私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女人上身也衣不遮体,一对饱满的乳房被几只大手同时揉摸,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已经不再发出呜呜的声音,美丽的眼睛里流出绝望的泪水。一个土匪在她身前用手指侵入她的密穴,随着他手指的进进出出,女人身体跟着一阵阵痉挛。 “看样子还是个雏儿,兄弟们真有口福啊,哈哈,咱们谁给她开苞”,一个大汉笑着说道。 “当然是大哥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但是不要着急,看我怎么摆弄她”,大汉说着手指在女人穴口用力搅了搅,进进出出的节奏加快,女人忍不住又呜呜地叫出声来,渐渐地,女人下身湿润了。 “哈哈,大哥,流出来了” 林风抱着林巧蝶来到近处,林风从人缝中看到女人的容貌,脸上神色一变,“是她?……以她的武功,怎么会……”,思索中竟呆立在当地一动不动。 林巧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她知道是一群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以为林风会立刻出手,正担心林风看到姑娘的裸体后想入非非,不想林风竟一动不动地站着,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林巧蝶抬头看向林风,见林风神色有异,便小声问道:“怎么了?你认识那强盗?” 林风没有马上回答,片刻后说道:“我认识那女人” “真的?那你怎么不快去救她,她,她是什么人?”,林巧蝶狐疑地问道。 “她是我娘子”。 “啊!”,林巧蝶惊叫出来,叫声打扰了那群“性致盎然”的男人们。 “谁!出来……过去看看” 林风将林巧蝶放在地上,缓步走了出来,被歹徒们玩弄了半天的顾秋莺一眼认出林风,当时差点没晕过去,她眼巴巴地看着林风,眼睛中闪着激动的光芒,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 林风脑袋上冒着冷汗,脸色极其难看,好像受了内伤一样。因为他刚才曾闪出一个念头:“如果让这些人奸淫了顾秋莺,自己是不是有理由甩开她,如果他们杀了她,那就可以永远摆脱她了” 林风已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歹毒卑鄙,自己堂堂侠士竟然有这样的想法,那顾秋莺虽然逼他成亲,但却不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林风片刻间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来了个小白脸,你们几个去教训教训他”,大汉喝道,转头又准备对付顾秋莺。林风身影一闪便到了那领头大汉的身边,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旁边的一群强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都被封住穴道栽倒在地。 林风看了一眼顾秋莺,心中暗自惭愧不已,回想起自己刚才脑袋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然昏到了那种地步,简直不可想象,他既心惊又愧疚,“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这样呢……”,林风不断地问自己,呆呆地望着顾秋莺,竟然半天没动。 顾秋莺躺在地上一个歹徒的身上,两条叉开的大腿中间正对着林风,她见林风呆呆地望着自己,不由得脸上越来越红,羞怯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下身,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惊喜。 她日夜思念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这不能不让她惊喜异常。以前对她冷冰冰、不肯与她同床的林风现在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她以为是林风垂涎自己的美色玉体,心中竟暗喜起来,加上刚才被强盗逗引得欲火升腾,她甚至希望林风忍不住诱惑马上过来奸了自己,这样趁热打铁,两人就算成了真正圆满的夫妻了。 她担心若是自己穿上衣服后,林风迷糊劲一过,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又恢复了原来对她的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再要与林风亲近可能又要非常困难了。但是在野外做这种事情实在难堪,她也怕自己如果表露出来这样的心思林风会瞧不起她,于是她尽力安慰自己:她浑身被绑得不能动弹,如果林风强行奸了她,那她也算是被迫的。 她在想林风过来奸自己的时候该如何做出反应:开始既不能表现渴望高兴的样子,也不能表现很痛苦厌恶或者誓死不从得样子,要…… 顾秋莺正乱七八糟地想着,林风缓过神来,上前挑断了她的绑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她。顾秋莺好生失望,她拿了衣服穿在身上,整理了一下纷乱的头发,看着林风说了一声:“风哥”,眼泪便流了下来。 林风低着头不敢看顾秋莺的眼睛,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说完林风头低得更厉害了,他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不敢面对顾秋莺那双纯洁美丽、充满期盼和爱意的眼睛。 顾秋莺见林风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她一眼,以为林风因为他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愧,便走到林风面前,抬头望着林风说道:“风哥,你是我的夫君,你不必为轻薄于我感到羞愧,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林风心中一痛,感到万分对不起顾秋莺,她对自己如此一往情深,而自己却冒出那样残忍的念头,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变成禽兽了,以往对顾秋莺的厌恶之情和心中的芥蒂早已烟消云散。 “风哥,我和师傅说过了,从现在起,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愿意跟你走到天涯海角”,顾秋莺动情地说道。 林风终于忍不住,抬起头说道:“你,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顾秋莺柔声道:“你是我夫君,我不对你好还要对谁好?” “我,我……”,林风不知该说什么好。顾秋莺正准备上前拉住林风的手,忽然发现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忙问道:“你是谁?” 林巧蝶没有回答,走上前看了看林风,又看了看顾秋莺,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顾秋莺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林风,林风沉默半晌说道:“她是我的妻子” 顾秋莺和林巧蝶同时吃了一惊,顾秋莺瞪着林风半天,颤抖地说道:“那我呢?” “你也是我的妻子” 顾秋莺浑身不住地颤抖,声音也颤得厉害,“你是认识她不久吧,为什么? 我们刚分开你就喜欢别的女人了?” 林风默默地点点头。 “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打算好了?”,顾秋莺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林风又点点头,他此时面对顾秋莺不想撒谎。 “你早就打算好了,早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我却象傻子一样痴等着你来到我身边,你,你,好狠心……” 顾秋莺脸色惨白,眼神由温柔变成了惊诧,委屈,又变成了怨毒,忽然一口血吐了出来。林风一惊,不知所措地看着顾秋莺。顾秋莺许久才又说了一句话,“好,好,我知道,你讨厌我,也许我早应该想到,好,我不再为难你,我们就此一刀两断”,顾秋莺说完又盯着林风许久,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踉跄着离去。 林风看着顾秋莺远去的背影,心痛异常。本来这是他一直期盼的结果,那就是顾秋莺主动离他而去,他便可以不用违背诺言甩开顾秋莺,可是如今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就这样林风和林巧蝶默默站立许久,两人都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刚才看到你的娘子为什么不马上出手救她?”,林巧蝶终于开口说话。 林风怯懦地说道:“我,我正在想……”,他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和我说过要想办法在不违背诺言的情况下离开她,可是,你这样……你好狠毒”,林巧蝶的眼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她从没有这样看过他,好像要把林风看穿一样,林风感到脊背一阵阵发凉,“小蝶,我……” “如果有一天……你会这样对我吗”,林巧蝶看着林风说道。 “我不会”,林风上前将手搭在林巧蝶的肩上,林巧蝶使劲扭身甩开林风的手,盯着林风看了半天,转身便走,“我想自己走走,你不要跟着我”。 林风心往下沉,恐慌到了极点,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在乎林巧蝶,“小蝶,小蝶,你……” “不要跟着我” “小蝶,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那样对待你,我对天发誓。” “你不会怎样对待我?”,林巧蝶回头问道。 林风语塞,“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看林巧蝶就要弃他而去,林风搂住林巧蝶又亲又吻,林巧蝶拼命反抗,但在林风的神力面前,她的反抗显得那样软弱无力。林巧蝶干脆直挺挺一动不动,任凭林风的亲吻抚摸。 林风见林巧蝶木讷冰冷的反应,心中更加惊慌害怕,他发狂一般扯下林巧蝶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欲行奸淫,可是这次林巧蝶始终象死人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尽管还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她始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哀莫大于心死,难道她的心死了吗?仅仅因为他偶尔闪过的邪念?林风不敢动粗,呆呆地望着林巧蝶没有表情的脸庞。 林巧蝶慢慢穿上衣服,摇了摇头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好人,是个光明磊落的侠客,可是……”,林巧蝶看着林风,好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后退着走了几步,转身飞快地跑起来。 林巧蝶的眼光象剑一样刺进林风的心窝,让林风疼痛难忍,他不知道该对林巧蝶说些什么,只是象跟屁虫一样跟在林巧蝶的后面。林巧蝶怎么也甩不掉林风,她又回头大声嚷道:“林大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要一个人呆会儿,我求求你了” 林风心如刀绞,呆立在那里望着林巧蝶的身影渐渐远去,许久,眼泪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觉得他对不起顾秋莺,对不起林巧蝶的信任和情义,更对不起把他养大、对他寄予厚望的师傅。师傅从小就教他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地做人,教他行善救人,扶正除邪,可是他辜负了师傅。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一念之恶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不是。 林风漫无目的地走了好几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到哪里去。眼前总是晃动着林巧蝶可爱调皮的笑容,耳边时时响起林巧蝶撒娇的声音,手上似乎还沾着林巧蝶躯体上温柔的气息,只是这一切好像在一夜间都离他而去了。 林巧蝶这个可爱的姑娘在不知不觉中用自己的温柔、可爱、任性和体贴将他的心牢牢拴住,然后又狠心地离开他,残忍地撕裂了他原以为十分坚强的心。 林巧蝶虽然平时显得有些调皮任性,但实际上她处处让着林风。林风也不清楚林巧蝶扭扭捏捏面对他的亲昵云雨要求时是否都是内心渴望着,反正林巧蝶每次被他”强暴”后都没有一丝一毫生气。林风明白那是因为林巧蝶爱他。林巧蝶的爱中包含了无比的崇敬,他却亲手毁掉了林巧蝶心中的这种崇敬之情。 “她还会回来吗?” …… 一个人在孤立无助的时候最想去哪里?回家。 林风一步一步向师傅隐居修行的地方走去,向他长大的地方走去,带着一身的疲惫、悲伤、悔恨和从未有过的自卑。 其实他可曾想过,如果两人就这样分开,比他更可怜的是林巧蝶。林风总算还有家可回,可是林巧蝶呢? 几个月来韩雷和肖月儿一直在苦苦寻找花雪如,还有胡髯大汉,最后终于找到了巡抚的头上,知道花雪如被发配到了边疆,两人便星夜兼程直奔边疆而来。 枣红马飞快地跑着,迎面走来三个人,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个身穿黄袍的人忽然抬掌欲打向枣红马,这个时候的韩雷非同以往,他反应神速,当即挥起一掌劈了过去,黄袍人忙转掌相迎。“砰”的一声,韩雷怀中抱着肖月儿从马上飞了下来,黄袍人在地上一滚,站起身的时候头发散乱,口中喘着粗气,显然被韩雷的掌力震得够呛。 其余两个人见状飞身直取韩雷,韩雷放下肖月儿抬掌打去。黄袍人也欺身而上加入战团,韩雷护住肖月儿力敌三个高手,一时间掌风翻飞,打得难解难分。 三个高手知道韩雷内力雄厚,骇然之下并不与之硬碰,正盘算着过几招后借机逃跑,但十多招过后三人心中有了底。韩雷内力虽然异常深厚,但拳脚功夫并不象他的内功一样出色。而且他还要时时刻刻护着肖月儿,时间一长便左右绌拙,险象环生。 黄袍人看准韩雷的破绽一掌打去,韩雷躲闪稍慢被带到了肩头,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另外两人的手掌带着风声打向肖月儿。韩雷大吼一声贴到肖月儿身上,双掌拍向袭来的两个人,两个人忙侧身收劲避让。韩雷掌式用老,黄袍人的手掌已经到了背后,韩雷搂住肖月儿向旁边疾闪,可身形还是慢了一点,黄袍人的手掌印在韩雷的背后。 韩雷一口血吐了出来,抱着肖月儿扑到在地,肖月儿惊叫:“哥,哥!”。 韩雷佯装不支没有动弹,却暗暗运足了功力,黄袍人见机上前一掌拍下,韩雷猛地翻过身,举掌迎上,只听轰的一声,黄袍人身体被震的向上飞去,落在几丈之外,晃了两晃便倒在地上。 韩雷这一掌运足了功力,那黄袍人显然吃不消,他坐在地上喘着气,眼睛瞪着韩雷,嘴角流出鲜血。还没等另外两个人反应过来,韩雷一跃而起,双掌连环拍出,直打得两个人手忙脚乱。这两个人的武功比黄袍人相差不少,没了黄袍怪人的牵制,两人没过二十招便死在韩雷的掌下。 韩雷瞪着眼睛一步步走向黄袍人,黄袍人眼中充满了恐惧,他单腿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地,正蓄足功力准备垂死一击。韩雷忽然一个踉跄栽倒,又吐出一口鲜血。 两人都成了强弩之末,近在几丈之远却都不移动半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不敢贸然动手。 肖月儿跑到韩雷身边,“哥,你怎么样了?哥”。韩雷摇摇头,低声道:“我不要紧”,眼睛却一直盯着黄袍人。肖月儿站起身道:“我去”,便欲冲上去。 韩雷忙一把拉住她,“月儿,你不行,我来”。说完却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肖月儿惊叫,“哥”,忙从包袱里翻出药丸给放在韩雷嘴里。 虽然韩雷这边不行了,黄袍人那边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也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肖月儿。 肖月儿抱着韩雷便欲上马,不再理会黄袍人,哪知黄袍人忽然飞身而起,出手袭向肖月儿,肖月儿忙俯身躲避,但因为抱着韩雷身形不便,右侧背部还是被打到,好在那黄袍人这一掌不能运上多少功力,肖月儿躲避之时又卸掉了一半的力量。饶是如此,肖月儿仍觉体内气息翻滚,胸口发闷,险些吐出血来,当即摔在地上爬不起来。那黄袍人一掌打过后跳到一旁,体内伤痛发作,又吐了两小口血,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随着风铃的响动,一个卖艺的戏班赶马拉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十八九岁骑马的姑娘非常显眼,她身穿一套浅绿色衣衫,身后披着黑色披风,手拿带黑色面纱的斗笠,头发向后披去,在脑后扎了几扎,洁白的脖颈掩映着乌黑的秀发,显得无比的清美圣洁。她秀美的脸上带着微笑,不时地与旁边一位老者说话,小巧秀气的鼻子下两片红嫩的嘴唇如初开的花瓣般娇软动人,上下翕动中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嗔似诉的眼睛中游动着万千柔情,两抹细眉好象用画笔画过的一样整齐匀称,白玉般不胖不瘦的脸庞上带着一点点好似羞红的绯色。真的是美丽绝伦,难以方物。 “爹,前面有人”,女孩叫道。 老者看了看,眉头一皱,“兰儿,快把斗篷带上,不,把面具也带上。” 卖艺的一行人走向韩雷和黄袍人,肖月儿早就向他们招手了,待到了近前,肖月儿吃力叫道:“救命,救命”,喊完便伏在地上昏了过去。肖月儿内功不济,虽然伤的不重,却感到体内越来越难受,眼看快挺不住了,而黄袍人的气息经过内力运调已经好了一些,正准备出手袭击肖月儿,没想到卖艺的赶到。 老者看见地上的死尸,心中不安,犹豫了一下说道:“阿龙,去看看” “是,师傅”,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走到肖月儿旁边察看,老者对黄袍人抱拳道:“敢问阁下大名” 黄袍人看了老者一眼,站起身勉强平定气息。他不知道卖艺人的来历,怕自己重伤在身遭仇人毒手,便抱拳道:“山野村夫,告辞”,说完缓缓地离开。 老者看着黄袍人的身影面色严肃,正思考中阿龙叫道:“她醒了”。 肖月儿缓缓睁开眼睛,阿龙给她吃了内伤药,片刻后肖月儿缓了过来,吃力地坐起来谢道:“多谢相救。” 老者已来到近前,颔首说道:“我们普通行走江湖之人谁没有个大灾小难,举手之劳相助是应该的,请问小哥,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有个身穿黄袍的人,他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把肖月儿当男孩子了。 肖月儿答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路上遇到的,他们不知为何就动手了。” 老者点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把那个小伙子抬上马车,我们赶快走。” 一行人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忽然从后面掠过一条人影拦在面前,这人也是一身黄袍,身高体壮,几缕胡须飘洒在胸前,只见他大手一扬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老者看了看他抱拳道:“打把式卖艺的,不知阁下何人。” 黄袍人道:“我乃碧水山庄于铮,这女人与你们是何关系?”,说着指了一下肖月儿。 “女人?”,老者看了看肖月儿,“路上遇到的,有什么问题吗?” 于铮哼哼笑了笑,不管是不是遇到的,今天就把命都留下吧。 老者刚要说话,于铮闪身到了韩雷近前抬掌便要打下,马上的姑娘正好在旁边,只见她娇叱一声,手中鞭子抽向于铮。肖月儿也忙欠身护住韩雷,挥拳打了过去。 于铮听到这女人的声音不禁一愣,身形一闪躲过肖月儿的拳头,反手一把抄住女孩的鞭子,胳膊一缩,将女孩拽下马来!女孩猝不及防,来不及撒鞭就被拽得飞了出去,身体落在于铮的怀里。于铮一把抄住女孩的乳房摸了两下,口中赞道:“果然不错”,说着扔掉女孩的斗篷。 这一切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的,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老者知道来人武功很高,但见他侮辱女孩,不由得怒气冲天,大声叫道:“恶贼,我与你拼了”,一群人一哄而上围攻于铮。 于铮不紧不慢地一边在女孩身上乱摸,一边闪身踢腿出掌轻易地化解了攻势,同时还要不断地制住女孩的拳打脚踢。他故意不点女孩的穴道,看着女孩挣扎的样子感到兴奋异常,完全忘了车上的韩雷。 打着打着,于铮瞥见车上的绳子,他上前抄过一段长绳飞快地将女孩五花大绑地捆住,绳子又捆住交叉的脚腕在背后打结。于铮将女孩四马倒攒捆好后忽然将她的身体扔出去撞倒了一个卖艺人,旁边的人忙伸手欲接住女孩,哪知于铮手中的绳头一拉,女孩身体又飞了回去落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于铮将女孩的身躯当作武器,把一群卖艺人打得乱七八糟,卖艺人怕伤着女孩缩手缩脚,想拼命却使不出劲,直吧老者气的哇哇直叫。其实就算是有人故意想伤于铮手里这个特殊的武器,于铮也不答应,他手里有分寸。 于铮玩够了,几把扯下女孩的裤子,女孩白玉般柔软丰盈的臀部裸露出来,于铮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用手指开始在女孩下体轻柔地挑拨。 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卖艺人气怒交加下奋力围攻了许久,早已经精疲力竭了。于铮似乎有意不伤人性命,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这女孩。女孩被他撩拨的脖颈绯红,身体无助地扭动挣扎。于铮见女孩的面部竟没有变色,知道她是带了面具,便顺手扯下了女孩的面具,将女孩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只见女孩面脸通红,一对妙目早已泪水涟涟。 于铮将两根手指扬起,上面沾满了女孩下身的液体,他色眯眯地盯着女孩道:“多美的妞啊,今天让你们开开眼界”,说着一掌一脚打倒了几名卖艺人,哈哈笑着解下自己的腰带。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乞丐模样的人走来,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都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浑然不觉争斗的人群,径直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于铮旁边。 于铮眉头一皱,骂道:“臭要饭的”,挥手拍了过去,眼看就要打到乞丐身上,乞丐身形晃了一下,于铮一掌落空。乞丐站住看着于铮,眼神有些呆滞,嘴里仍在嘟囔着:“都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 于铮心中一惊,忙将女孩抱在怀里,运足了功力又一掌拍去,眼看掌风已吹起乞丐的破衣裳,那乞丐身形又是一晃,眨眼间闪出几步。于铮这一掌又落空了,正当他惊骇之际,忽觉胳膊上剧痛,大惊之下慌忙扔掉女孩向后跳出丈远,瞪着乞丐看了半天,问道:“阁下是丐帮的那位长老?” 这乞丐满脸污秽,看不出具体年纪,但看样子肯定不会在四十岁以上,于铮心中狐疑:怎么没听说丐帮中有这个年纪的厉害高手? 乞丐好像没听见于铮的问话,仍喃喃自语道:“都是我杀的……”
(11)
杜文芳摸着八怪的脸颊说道:“我当然不会杀他。” 白天卖艺的时候李君兰总是心不在焉,好在她不用上场演节目,只是给人打打杂。下午收场的时候李汉升问道:“兰儿,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以后不要起来那么早了”,李汉升接着提高嗓门喊道:“这两天大家辛苦了,明天不来卖艺了,好好休息一下,大家可以自己到城里转转” 卖艺人齐声叫好,一个小伙子说道:“班主,明天我们去这里的酒馆吃一顿怎么样?” “好!”,李汉升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艺班子所有成员在酒楼里落座,摆了四个大桌子,大家点完酒菜后谈笑风生,这时杜文芳和八怪走了进来。 “喂,你这个臭要饭的,出去”,小二上前捂着鼻子吆喝。 “怎么,怕我们没有钱么?”,杜文芳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小二,小二马上满脸堆笑道:“小的不知道他和姑娘您是一起的,请”。 小二怕八怪满身臭气影响客人,给他们找了一个靠窗户的角落。杜文芳也没有计较,落座后点了两坛酒和几个小菜。 大家正吃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身高体瘦,面如油涂,身穿麻布,进来后喝道:“小二,来一壶酒”。 因为他嗓门不小,很多人都向他这里看一眼,杜文芳也回头看了一下,只看了一下。那人正巧也向杜文芳这里看来,两人眼光刚一碰,那人象被马蜂蜇了一样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杜文芳的背影,接着一个纵身跨出门外跑了。 杜文芳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给八怪倒了一杯酒,笑着说道:“这宇文天通怎这样不长进,多年不见,胆子越来越小了”,说着靠在八怪的身边,胸前尖挺的东西在八怪身上摩擦,那里的衣衫已经被蹭得发黑了。 阿龙在一边哼了一声,嘟囔道:“这女人真不要脸”。没想到他刚说完,忽觉眼前人影一晃,脸上被扇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阿龙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杜文芳坐在那里给八怪又倒了一杯酒,看也没看阿龙一眼,说道:“小伙子,以后说话要注意点。” 卖艺人都不知所措,阿龙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他知道杜文芳的厉害,刚才他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没想到杜文芳会听到,现他被这女人扇了一记耳光,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 阿龙捂着脸颊瞪着杜文芳,血往上涌,忽然“腾”地站起身来猛扑过去。李汉升想拉住他已然来不及了。 阿龙的手掌眼看就要碰到杜文芳的肩头,杜文芳回手又是一巴掌,阿龙被扇得向后一仰,站定身形后又扑过来,结果又挨了一巴掌…… 阿龙此刻头脑已经不清醒,他瞪着通红的眼睛,象一只愤怒的野兽一样,一次次地被扇着清脆的耳光,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地扑上去,别人拉都拉不住他。 眼看杜文芳的巴掌又要落在阿龙的脸上,忽然旁边窜过一个人影,紧接着一只酒杯扔了过来,直奔杜文芳的手腕,杜文芳手腕一转躲过了酒杯,顺势又扇了阿龙一记耳光,接着回手与来人飞快地拆了几招。 来人力道雄厚,出招又稳又准,十几招下来杜文芳不得不起身迎战。两人在狭小的地方飞快地过招,转眼就是一百多招,杜文芳忽然喊:“停”,疾速退了两步站住。来人也停下手站定,口中赞道:“姑娘好身手,只是这么好的身手何必与一个普通人过不去” 杜文芳笑了笑,道:“小伙子说得极是,他若再来冒犯,我点了他的穴道便是。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林风吧。” 林风点点头。 杜文芳道:“小伙子果然厉害,你的武功与归无极已相差不多,但比我还是差了一筹。” 林风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杜文芳道:“怎么?你不服气,那改天咱们较量一番”。 林风看着杜文芳想了想,道:“莫非你就是……无天圣女?” 杜文芳一点头。 林风拱手说:“那在下甘拜下风了”。 杜文芳微微一笑,“小伙子倒是磊落得很。” 林风一指旁边的八怪问道:“这位是……” 杜文芳回到八怪身边坐下,道:“他嘛,一个叫花子而已” 林风摇摇头,“我看得出来,这位的武功也是很高。” 杜文芳斜了他一眼道:“你打听那么多干嘛,我想告诉你自然会说。” 林风讨了个没趣,自己走到一边坐下,喊道:“小二,来一壶茶水。” 阿龙刚才眼见杜文芳和林风动手,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他恨恨地看着杜文芳,被众人拉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杜文芳在八怪身边继续温声细语,卖艺人已无心再吃,李汉升闷声喊道:“小二,拿来包裹纸张将饭菜包了,我们拿回去吃。” 小二上前招呼,一边的杜文芳突然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罢而人不休啊。” 话音刚落,门口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是刚才跑掉的宇文天通,另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如沉水,双目有神,身穿长袖青袍,一把铁剑背在身后。其余人个个身穿青白衣衫,腰中配剑。 “无天圣女,别来无恙?”,青袍人冷冷道。 “托董大侠的福,死不了”,杜文芳背对着他头也没回说道。 青袍人道:“无天圣女时隔六年重现江湖,怕是又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吧”。 杜文芳没搭理他,又给八怪倒了一碗酒,送到八怪嘴边,“来,喝”。八怪一饮而尽,杜文芳皱了一下眉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高手。” 青袍人冷道:“你会不知道?夺命哭鬼前些日子在这里现身,犯下了不少人命案子。你们一同销声匿迹了六年,又先后在这里现身,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杜文芳哼了一声,道:“所以你们都人人自危,哼哼。其实呢,不管你们相信与否,我的确不知道那死鬼在这里,我们也六年没有见面了。” 青袍人冷笑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杜文芳也是一声冷笑,“你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 只听“仓”的一声,青袍人剑已在手,指着杜文芳喝道:“妖女,快快束手就擒,否则今天就让你命丧于此!” 杜文芳仍然没有回头,又递给八怪一碗酒,神态自若道:“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还是多叫几个人来吧” 宇文天通忙喊道:“林少侠,我们一同拿了那妖女”。这宇文天通早已盘算好,以林风现在的武功加上他和青袍人应该可以对付杜文芳,杜文芳身边的乞丐他们都没见过,也就都没放在心上。 林风对宇文天通甚无好感,没有应他。站起身对青袍人抱拳道:“董大侠,请听我一言,我们并不能证明现在无天圣女和夺命哭鬼确有干系。而听师傅说,无天圣女和诸位的恩怨在六年前已然了结,董大侠万万不能轻易再结仇怨了”,林风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八怪又说,“就算我们联手恐怕也无济于事,她身边的人武功怕也不弱。” 杜文芳转头看着林风,笑了笑说道:“这些人中你最年轻,却是武功最高的,比那两人要高出许多,也是最有气度,最磊落的,他日定能有所大成。林少侠,我敬你一杯”,杜文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风听了心里发酸,又想起林巧蝶来,他端起一杯茶水,道:“无天圣女过誉了,实在愧不敢当,我并非一个光明磊落之人”,说罢也饮尽茶水。 杜文芳看着青袍人和宇文天通又说道:“董方熙,宇文天通,我不想与你们动手,但你们若非要与我动手,我先让你们每人三十招,以报当年你们的饶命之恩” 董方熙冷道:“你不必客气,当年并非我们饶你性命,你只需谢一个人便是。” 杜文芳道:“不错,以你们的本意是要杀了我的,但我还是要感谢你们,毕竟最后你们没有动手。仅此而已,否则饶命之恩岂是让三十招所能报答的?” 宇文天通知道讨不了便宜,于是点头说道:“林少侠说得有理,在下告辞”,说罢一溜烟跑了。 董方熙见独力难支,哼了一声转身便走。杜文芳又给八怪倒了一碗酒,笑着说道:“八怪,他们要来打我,你会帮我吗?” 这时小二已经将卖艺人的几桌饭菜包好,李汉升领着众人走出酒馆,一行人回到住所,却发现杜文芳和八怪已经坐在院子里,杜文芳正给八怪灌酒。李君兰跑上前去对着杜文芳说道:“你,你怎么还来?” 杜文芳笑了笑说道:“不是我要来,是他要来。” 到了夜间,八怪又喝醉了。李君兰睡不着,她起身走出屋子装作出恭。此时杜文芳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大木桶,里面还冒着热气,大概已装满热水,旁边升了一堆火,照得院子里通亮。 杜文芳冲李君兰笑了一下,将八怪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李君兰慌忙扭过头,心中怦怦直跳。等她再回头看去,见杜文芳用一块毛巾仔细为八怪擦洗身体,擦得一丝不苟,眼中尽是温柔之色,全不似让人谈之色变的女魔头。李君兰怔怔地看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发呆了一会儿后李君兰缓过神来,出恭后又返回屋内。 杜文芳还在为八怪擦洗身体,擦洗完毕后给八怪穿上了干净衣裳,又将他的胡子悉数剃掉。这时八怪已经醒了,杜文芳弄了条板凳让他坐着,自己蹲在他身后为他梳理头发。 第二天早晨,李君兰出门一眼看见杜文芳和一个衣着整洁,面貌英俊威武的男人面对门口坐在一起,李君兰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这个英俊的男人正是八怪! 她太熟悉他的眼神了,仍然是那么柔和,深邃,又略显呆滞。 杜文芳笑着冲她说道:“看我给他打扮得怎么样?” 李君兰略显慌张地点着头,“好,好。” 李君兰跟着爹爹去卖艺,下午收场的时候路过一个茶铺,李君兰隐约听见有人说:“……无天圣女……”,李君兰心中一动,对李汉升说:“爹,我去喝口茶”,说着径直跑向茶铺。茶铺内一个人正在侃侃而谈:“……无天圣女是当年魔教四大高手之一,武功极端厉害,你没听说吗,昨天她在酒馆里一坐,好几个当今顶尖的武林高手都不敢动她。” “那魔教还不是被人剿灭了” “是啊,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正派武林人士合剿魔教,魔教的四大高手中三大高手见势不妙都跑掉了,只有无天圣女还在拼命保护着他们的教主。他们也想逃跑,可是正派武林人士到处紧追不放,一定要杀了魔教教主。最后两人寡不敌众,魔教教主被杀,无天圣女也身受重伤……” 李君兰忙插嘴问道:“那是谁杀了魔教教主呢?” 那人道:“这个武林中尽人皆知,是大侠罗冲,他一柄神剑见魔杀魔,见鬼杀鬼。当日众人围住了那魔教教主,无天圣女替教主挡了一掌,身受重伤。魔教教主知道在劫难逃,但是他不服,提出要与罗冲单打独斗,结果毙命于罗冲剑下。 罗冲杀了魔教教主后却提出放过无天圣女,其他人都觉得不妥,因为这无天圣女是魔教中武功最高的人,放过她等于放虎归山。但是罗冲大侠威望极高,最终说服了群雄,只有归无极不听,当时就要下手杀了无天圣女,当场被罗冲拦住……” 李君兰喃喃道:“罗冲,罗冲……他叫罗冲”
(12)
韩雷匆匆告别了脱儿米,和花雪如骑在一匹白马上,肖月儿骑着枣红马远远地跟在后面。 花雪如身上的幽香飘入韩雷的鼻孔,韩雷一阵阵激动和眩晕,时隔一年后再次与花雪如相距如此之近,韩雷感到如在梦中一般,竟然好长时间不知说什么。 花雪如在韩雷的身前低着头,轻轻哼了一声。 韩雷开口问道:“雪如,怎么啦?” 花雪如没答话,歪着身子从马侧的口袋里掏出一捆绳子丢在后面,韩雷拿了绳子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嘴里轻柔地叫着:“雪如……”。 花雪如没有言语,低着头,双手垂在两侧。韩雷回头看了后面的肖月儿一眼,将花雪如的两只手反剪,用绳子捆住了她的手腕。因为韩雷粗壮的体格挡住了花雪如娇小的身躯,而且仅仅绑了手腕,后面的肖月儿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韩雷和花雪如在双龙镇分别之前,花雪如为了消除韩雷的心理障碍,让韩雷将自己绑起来亲昵。她去买药的时候韩雷给她松绑,然后两人就离散了。 如今两人重逢,花雪如见韩雷半天仍不肯碰自己,以为他仍有心理障碍,于是给他丢了捆绳子。 韩雷捆好了花雪如,将她搂在怀里,开始将心中的千言万语倾吐出来。花雪如静静地听着,始终不说一句话。 韩雷咬着花雪如的耳朵,“怎么啦,雪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生气呢。 我不是说了嘛,那里的人有奴隶很正常,连皇帝都管不了的事情你我怎么管呢? 再说不知者不怪,脱儿米也不知道你是我娘子,他能放了你,又送给我们一匹马,我已经千恩万谢了。” 花雪如轻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你和那人称兄道弟,直到他把筷子插进我……你才……谁知道你这些天怎样风流快活,早把我忘了” 韩雷正色道:“雪如,我对天发誓,自从我们俩分别后,我一直在苦苦寻找你,最后找到脱儿米家里。那个脱儿米是我在路上救的,刚刚认识。他因为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才和我称兄道弟,而我正好也想利用他来找你。我看见在你前面抬上饭桌的奴隶,觉得……觉得不好意思,就低头了,没想到第二个就是你,真的,我发誓,若是我有半句谎言,就让天……” 花雪如忙回身用额头顶住了韩雷的嘴,叫道:“别说了,我相信”,美丽的眼睛中已满是泪水。 韩雷笑了笑,抱起花雪如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一手搂住花雪如的腰肢,一手为花雪如擦去脸上的泪珠,摸着刺在他脸上的字。花雪如哭得更厉害了,她依偎在韩雷的怀中泣不成声,“你……你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韩雷没有做声,紧紧地将花雪如搂在怀中,一任她的泪水在自己的怀中流淌。 花雪如哭着哭着,忽然扭身挣开韩雷说道:“阿雷,我觉得和我一起被抬上饭桌的女人也好可怜,你能不能回去和那个脱儿米说一声,让他把那女奴隶送给你。” 韩雷笑了起来,“她长得那么美,你不怕我看上她吗?” 花雪如用头撞了韩雷一下,嗔道:“你敢” “我不敢,我不敢”,韩雷收起笑容,说道,“哪个奴隶不可怜,你怎么单单怜惜她呢?而且,那个脱儿米对汉人的事情知道不少,他肯定能看出我不是那种人,我向他要奴隶得需要理由,这样我觉得有点过分。我们还是不要管别人的事了,好好想想我们的将来吧。” 花雪如又偎在韩雷的怀里,半晌又问道:“你后面那个妹妹是怎么回事?” 韩雷抚摸着花雪如的秀发,轻声说道:“说来话长,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肖月儿默默地跟在后面,注视着韩雷的背影,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就这样整整走了大半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花雪如在韩雷的怀里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气息略微急促,脸色绯红,美丽的眼睛中神色迷离。 她自从离开铁剑门寻找韩雷以来,被人玩弄奸淫是家常便饭,最近在脱儿米家当“奶牛”和“药罐子”,食物中的药物也有催情成分,欲火整天被撩起却无处发泄。今天与韩雷缠绵了大半天,此刻感到体内燥热,就快忍受不住。 韩雷感受到了花雪如的异常,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不行啊,月儿在后面呢,等今天晚上……”。花雪如趴在韩雷怀里呜呜地说道:“今晚……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吧。” 韩雷笑了笑,小声说道:“你这个小淫棍”,说着偷偷捏了一下花雪如的乳房。花雪如娇哼一声,韩雷觉得她被自己捏过的乳房上的衣衫发湿,立刻想起是怎么回事,忙道歉道:“对不起,我忘了。” 花雪如被韩雷一捏,更加难以抑制,背负着双手爬在韩雷怀里,身体不禁微微扭动,将自己的一对乳房在韩雷身上来回挤蹭,口中哀求道:“阿雷,你…… 帮我挤挤吧,我难受……”。韩雷回头看了一眼,手里拿住花雪如的乳房挤揉起来,弄得胸前湿漉漉一片。 韩雷挤揉了半天,花雪如仍感到乳房内有点发胀,体内欲火越发难以抑制。 这几天一直是这样,尽管天天有人给她挤奶,但是挤干后多少还有一些残留在乳房内。花雪如还好些,那些乳道不畅的女奴就更难受了。 花雪如感到最轻松的一次是那个中年胖男人吸吮自己的乳头之后,那次过后她感到乳房很轻松,一点儿都不胀了。于是她微微喘着娇气,小声对韩雷说:“阿雷,我这里还是……有点胀,今晚你……给我吸一下,我们……快找个地方休息吧。” 韩雷四周望了望,回头对小月儿喊道:“月儿,快点走,我们到前面休息”,说罢催马疾奔。 晚上,肖月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火堆旁坐着,望着燃烧的火焰发呆。隔着一座土包的不远处,韩雷一脸坏笑将花雪如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然后解开她衣衫,捧起她的乳房吮吸起来,花雪如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韩雷吸完了乳汁,仍在花雪如的乳房上亲个不停,同时用一只手解下了花雪如的腰带,亲摸一阵后挺身而入。花雪如的声音越来越大,韩雷用她的内衣塞住花雪如的小嘴,悄声说道:“你小点声,让月儿听到了……”。花雪如呜呜的声音却越来越响。 肖月儿听到了响声,不由得脸上发红,胸中怦怦直跳…… “小二,来壶茶”,林风喊道。 “来喽,客官,您天天只要壶茶,就不来点别的吗?” “不要了,谢谢”,林风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他天天到这里要壶茶,一喝就是几个时辰,并不是这里的茶好喝,而是他在等一个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女子走进酒馆中,一个体态丰盈,一个身材苗条,林风见了忙起身抱拳道:“霍姑娘,凤儿小姐” 两女子回礼道:“林少侠”,走上前一起坐下。 “霍姑娘,我冒昧地问一句,余东隐大哥现在何处”,林风问道。 体态丰盈的女子闻言眼中慢慢噙了泪水,悲愤地说道:“余大哥被人害死了。” 林风大惊,“啊!什么时候?被谁害死了?” 姓霍的女子咬牙道:“他说他叫韩雷!” 林风又吃了一大惊,“韩雷!在什么时候?” “就在十二个半月前,还有一个女孩在他身边,林少侠,你认识韩雷?” 林风沉思着点点头道:“认识”。 林风很快想起来,大约九个月前,韩雷身中剧毒,又受了伤,生命危在旦夕,当时林风打探丐帮的事情完后途中在一个山洞中遇到了韩雷和肖月儿。他救了韩雷,并传授他师门的六合阳神功,两人还结拜了兄弟。 林风听韩雷说过他身上的毒和伤是拜一个女人所赐,想不到那女人就是这个霍姑娘,而霍姑娘冤枉韩雷杀死的人就是余东隐。 “霍姑娘,你能肯定吗?”,林风问。 姓霍的姑娘睁着她那双美丽悲愤的眼睛恨恨地说:“我想不会错的,那时我和余大哥约定见面,结果一直没见到余大哥,我就去寻他,路上听人说看到一个受伤的人,从那人描述的衣着和相貌来看,我断定受伤的人就是余大哥,于是我和凤儿就循着方向去找,路上碰到那韩雷手中拿着我送给余大哥的簪子,我问他簪子是从哪里来的,他撒谎说是别人送的,后来他身边的女人说是从一具死尸身上搜来的,那具死尸……就是余大哥”,姓霍的姑娘说着哭了出来,哭了一会儿后停住,继续说道:“我趁他不注意刺了他一刀,我也怕冤枉了他,下手的时候留了余地,就是想试试他的身手,没想到他的功力异常雄厚,也出手将我打伤……” 林风沉吟了片刻说道:“霍姑娘,我和韩雷是很好的朋友,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查清楚的,我初出江湖最先遇到的朋友就是余大哥,我们虽不是莫逆之交,但余大哥对我的帮助我永世难忘,我一定会为余大哥讨个公道”。 林风说的不是假话,但他相信韩雷不是凶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一见到韩雷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信任的感觉,他认为他和韩雷有缘。 “霍瑛在这里先谢过林少侠”,女子起身欲拜,林风忙上前扶住,“霍姑娘不要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 “霍姑娘,你到此有什么事情吗”,林风问道。 霍瑛道:“我是来找林少侠的。小女子身单力孤,本领不济,找了大半年也找不到那韩雷,就算找到了恐怕也不能替余大哥报仇。前些天听说索命哭鬼在此杀了当年参加围剿魔教的叶柏和他的四名徒弟,我猜想林少侠定会来此,于是小女子便赶来寻找。” 林风道:“我也是来等余大哥的,没想到……我看索命哭鬼暂时不会对叶柏的师弟黄蒙下手,因为很多高手都到了这里,他不会自投罗网,或许他已经离开这里了。” 霍瑛道:“我刚才听说无天圣女也来了” 林风道:“这可能是巧合,无天圣女当初答应罗冲三件事,不再为恶江湖,不找当年围剿魔教的人报仇,对那些为死在她手下的人报仇之人要再三忍让。我想罗冲大侠既然肯放过无天圣女,定有他的道理的。” 一匹白马慢慢地走着,马上一对情侣卿卿我我。 “你师傅会不会喜欢我啊”,韩雷问道。 “师傅他人可好呢,不会讨厌你的,除非,他发觉你是个大淫贼”,花雪如笑了起来。 “那我就揭发你这个小淫棍”,韩雷坏笑着从后面伸出手拿住花雪如的乳房抓揉,花雪如双手被反绑不能反抗,扭着身体娇嗔道:“你这个坏蛋,什么时候能除掉心里这道坎啊,你整天这么绑着我,就不怕被人发现?” “有人来了我就用这件衣服披在你身上,然后抱住你,谁能看出来?一路上不是没有人看出来吗?”,韩雷其实早就没有了心理障碍,但他故意不说,他喜欢绑着花雪如。 两个人正说着悄悄话,前面一个人影飞快地奔了过来,韩雷发觉时那人已到了近前,花雪如惊叫了一声:“是宇文天通,快给我解开……”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宇文天通窜上前一掌打向韩雷,一股猩红的血气扑面而来,韩雷忙一手搂住花雪如,一手挥掌迎去。因为准备不足,韩雷这一掌没有运上多少功力,只听砰的一声,韩雷顿觉胸口一闷,被震得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阿雷,你没事吧”,花雪如费力地从韩雷身上滚下,背负着双手跪在地上看着韩雷。韩雷眼冒金星,挣扎着坐起来,只觉耳边翁翁直响。肖月儿在后面惊叫:“哥”,催马赶了过来。 宇文天通也被震得向后纵去,但他马上飞身上前再次挥掌打向韩雷,韩雷还没有缓过神,慌忙举掌相迎,宇文天通胳臂一转躲过韩雷的手掌,在韩雷的肩头点了一指,韩雷立时觉得半个身子发麻,身子转动不灵。 花雪如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动弹,只好抬脚踢去,宇文天通稍稍侧身躲过,一把将花雪如搂在怀中,哈哈大笑道:“都捆好了,省得我费事”。这时肖月儿催马赶到,还没等她出手,宇文天通手一抬,一股掌风将肖月儿掀下马。 “哈哈哈,小娘子,今天看你往哪儿跑”,宇文天通正笑着,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宇文天通,你堂堂大侠竟然一而再地做出这等下流之事,不觉得羞耻吗”。声音由远而近,待话音落定,一个年轻人已站在不远处。 “原来是林少侠”,宇文天通搂着花雪如讪讪地说。 林风道:“是啊,真是太巧了,又是我”,说着向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宇文天通知道不是林风的对手,正要放开花雪如,这时另一侧一个人影飞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林风认出前面的人是魏元坤,身后的几个人是碧水山庄的高手。 “宇文兄,慢着”,魏元坤喊道。 “魏大侠有何见教”,宇文天通看向魏元坤,手里仍搂着花雪如。 魏元坤看了看站在后面的肖月儿,问道:“你们可认识那个乞丐?” 肖月儿知道他说的是在卖艺班子里的那个乞丐,便答道:“认得” “他叫什么名字?” “他……他,你不是认识吗?”,肖月儿支支吾吾答道。 魏元坤嘿嘿笑了笑,笑得肖月儿直发毛,转头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林风。 魏元坤心里有了底,阴笑着说道:“索命哭鬼没追上,却让我遇见了仇人”,说话间忽然扑向肖月儿。林风没料到魏元坤会向肖月儿出手,想拦住已是来不及。 只见林风手一挥,腰中剑瞬间出鞘,然后双手在身前一兜,运足功力向前推出,剑在空中转了个圈,剑尖朝前,直奔魏元坤飞去。 魏元坤听到凌厉的风声袭来,不敢怠慢,忙侧身躲开,林风的剑忽然朝下一坠,扑的一声插在地上,剑身没入土中,只有剑柄留在外面。 就在魏元坤身形一滞之际,林风已闪电般射了过来,一掌劈向魏元坤。两人飞快地过了十多招,打斗中林风一俯身从地上抽出剑,剑尖尚在土中时林风手腕一抖,“蓬”的一声撅出一抔土石,雨点般打向魏元坤。魏元坤身形向后疾退,双手在胸前一扬,飞来的土石纷纷落在地上。 魏元坤站定身形,叫道:“宇文兄,你若是想与那小娘子安心地快活,就帮我一把”,说罢一摆手,碧水山庄的几个高手一起扑向林风。 魏元坤憋着一口气,上次他为了林巧蝶和林风交手,被林风用计先刺了一剑,虽然他后来也打了林风一掌,但那次他输了,几个师弟也死在林风剑下。过后魏元坤心里不服,一直想找个机会再与林风交手,如今林风要护着肖月儿,不能全力以赴,再加上有宇文天通帮忙,他相信一定可以打败林风。 宇文天通犹豫了片刻,他决定赌一赌,若是能借机除掉林风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不能便放过花雪如,以林风的秉性应该不会过分为难他。想到这里宇文天通飞快地点了花雪如身上几处穴道,纵身上前加入站团。 林风护住肖月儿,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一柄剑舞得漫天白光,剑势越来越猛,魏元坤和宇文天通则越打越心惊,二人没想到林风的武功竟有如此精进。 打着打着宇文天通不由得心生怯意,正合计着该如何是好,只听林风一声清啸,手中剑挟着凌厉的风声刺了过来,宇文天通躲闪不及被一剑刺中大臂,他一声惨叫向后跃出丈远,随即扭头就跑,很快没了踪影。 转眼间林风又砍伤了碧水山庄的两名高手,魏元坤见势不妙高喊一声:“撤”,带着碧水山庄的高手也逃得无影无踪。 魏元坤和几个碧水山庄的高手停住了脚步,魏元坤仍心有余悸,“这小子真是太可怕了,一年多前与他交手他尚没有这般厉害,想不到仅仅过了一年多,他的武功竟然进步得如此神速,怕是和归无极也相差无几。” “那我们可不好对付了”,于铮在一旁说道。 “不好对付就离得远点”,魏元坤道。 魏元坤不知道,林风与林巧蝶分开后悲痛难忍,自觉生无乐趣,在师傅的开导之下悲伤之情渐平,此后他的内心渐渐沉静下来,对名声生死等事看得异常平淡,于是他的剑中多了几分随意和沉静,更加让人难以防范和捉摸。武功因此一下子精进了许多。 于铮想了想说道:“二师兄,他两次坏了我们的好事,又杀了我们三个师兄弟,或许,他命中与我们相克……” 魏元坤迷信得很,听了于铮的话沉思片刻,狠狠地说道:“那就想办法尽早除掉他。” 林风看着魏元坤逃跑的方向轻蔑地哼了一声,来到韩雷身边给他解开穴道,笑着说道:“老弟,这么久不见,你的功夫好像没有长进啊。” 韩雷起身给花雪如解开绑绳,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哥见笑了,雪如,你没事吧,雪如……大哥,雪如也被点了穴道。” 林风给花雪如解开穴道,打着哈哈道:“有空我教你如何点穴解穴,老弟是不是和娘子亲热得忘乎所以,结果让那宇文天通一下偷袭得手。” 肖月儿也奇道:“哥,我怎么看见你们从马上跌下来的时候嫂子就被绑着了?” 韩雷和花雪如的脸都红了,特别是花雪如,一红红到脖根,低着头不敢说话,林风笑得更厉害了。韩雷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你不要再取笑我了” 林风止住了笑声,正色道:“老弟,我跟你说件正经事。” 杜文芳叹了口气道:“他的神志时好时坏,但我觉得他并非丧失了理智,只是……也许是不愿意清醒过来。” 李君兰望着罗冲,心中禁不住阵阵悸动,杜文芳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笑着说道:“我今晚有点事,就不在这里住了,你好好看着他哦,别让他喝得太多”,说罢起身走开。李君兰呆了一下想叫住杜文芳,回头看时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夜已经深了,李君兰偷偷从屋里跑出来,见罗冲正拿着一坛酒往嘴里倒,杜文芳弄来的一车酒已经喝了一半。李君兰忙跑上前去阻拦,“别喝了,杜大姐让你别喝那么多,你要是再喝醉了,有坏人来了可怎么办呢,别喝了……” 罗冲不理会李君兰,干脆坐在车上拿起酒坛一坛一坛地喝。李君兰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好拿起酒坛往地上摔,摔了六七坛之后,罗冲已经把其余的酒喝光了,他看了一眼李君兰便躺在车上,很快就不再动弹,好像睡着了。李君兰上前推了推罗冲,“八怪,八怪”。 罗冲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李君兰呆了片刻,将罗冲胳膊抬起放在自己脖子上,连抗带抱将罗冲从车上弄下来。罗冲高大魁梧的体格让李君兰感到很吃力,她好不容易将罗冲架到了草席旁便一个趔趄摔在上面。李君兰慌忙侧身撑地欲起来察看,这时罗冲呜鲁一声呓语,翻了一下身,一只手搭在李君兰的胸脯上! 李君兰大惊,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啊!” 罗冲没有再动,李君兰侧身半卧半起呆呆地僵住,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李君兰心跳得厉害,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罗冲半天不动,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李君兰心中无数个念头闪过,最后望着罗冲慢慢地躺在草席上,任凭罗冲的手在她的胸前放着…… 李君兰仰望着天空,心仍在怦怦地跳个不停,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能看见自己起伏的胸脯,胸前的大手也随着自己胸脯的起伏而上下起伏。李君兰一动不敢动,时间一长觉得身体不舒服,实在忍不住了便小心翼翼地稍微挪动一下身体。 渐渐地,李君兰感到有点凉,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罗冲忽然将手从李君兰的胸脯上拿开,一下子坐了起来。李君兰猛地一哆嗦,心里紧张得要命,胸中怦怦怦狂跳不止,忐忑不安地仰面看着罗冲。 李君兰看不清他的脸庞,只能看到他面向自己坐在草席上,好象在看着自己。 李君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体两侧的手指扒住身下的草席,发出”丝……啪” 的响声,她紧张得听不到自己弄出的声音,象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草席上。 这样僵持了好长时间,李君兰忽然坐了起来,起身向屋门口跑去,跑到门口时慢下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里头,象小偷一样,悄悄地在一名女艺人身旁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 罗冲望着屋门,久久没有动。 李君兰整整一夜没睡,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已微微发亮,李君兰终于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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