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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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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爱欲纠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
  我刚一动,妈妈就醒了。
  “他们都走了?”我问道。
  妈妈点点头,说:“嗯。
  他们老早就醒了,拉着小婷又操了一回,然后就走了。”“奶奶的,居然不叫醒我!”我忿忿不平地说。
  “傻小子,是妈妈看你昨晚体力透支过度,才让他们不要叫你的。”妈妈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继续说,“昨晚大家都操得太猛了,早上的时候,连我跟阿莱都觉得吃不消,都没让那俩小子操。
  反倒是小婷,一大早就发着骚,你猜怎么着,阿彬和小铁是被她吹着鸡巴吹醒的!嘻嘻!”“我嘞个去,看不出来啊!”我惊道。
  “宝贝儿子,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妈妈把我搂紧了一点,说,“小婷说,昨晚她的身体被你彻底开发了,今天早上,她连双插都解锁了呢!还有阿莱,走之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你,那叫一个恋恋不舍啊……”“操!双插小婷姐这种好事都不叫醒……唉哟!”妈妈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我和妈妈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好好洗了个鸳鸯浴。
  按照行程计划,我们今天是要赶回广州的。
  下午离岛的船要在四点以后才开,我们收拾了行李,正无所事事,两个人的肚子发出一阵声响,这才想起来,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我们懒得去餐厅,于是用电话叫了餐。
  我刚放下电话,妈妈的骚劲又上头了,刚刚换上的衣服又被扒了个精光。
  我舔着妈妈又红又肿的阴唇,问道:“妈妈,你的小骚逼都肿了,还行不行啊?”妈妈从嘴里吐出我的龟头,说:“不管了,妈妈想要……”稍事前戏之后,我们就在套间的客厅沙发上做了起来。
  换了两个姿势,做了十几分钟,把妈妈操上了一次高潮。
  妈妈稍事休息后,我们换成了女上位的姿势,妈妈背对着我,刚把我的肉棒塞进菊蕾,门铃响了!“你好!送餐服务!”门外送餐的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男生。
  我正打算开口叫他等一会,妈妈先开口了,并且把我吓了一大跳。
  妈妈说的是:“自己开门进来吧!”只听见“滴”的一声,房门被刷开,一个二十多岁,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推开了门。
  这时,妈妈正面对着房门,两腿大开,屁眼中插着一根坚挺的肉棒,泛着水渍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露着。
  如此淫靡的景象,那个服务生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正背对着我们,一手推着门,一手往房间里拉着餐车。
  妈妈正玩心大起,把腿张得更开,身体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一双娇嫩的奶子顶着两颗激翘的乳头,在空气中上下翻飞。
  “啊!”“咣!”服务生刚一转头,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往后一缩,差点把餐车都撞倒了。
  “把饭菜放到……这张茶几上吧。”妈妈故意把奶子甩得更“胸猛”了,指着我们身前的茶几对服务生说道。
  服务生用颤抖的双手端着餐盘,低着头走近我们。
  那双眼睛盯着手里的盘子,但余光却不断瞟向了妈妈的奶子和小穴。
  那尴尬又激动的表情,差点让我笑出声来。
  然而,更好笑的还在后面,这家伙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慢悠悠地放下三盘菜,又回过头去拿碗筷,两个饭碗加两双筷子,他居然分了四次拿。
  三盘菜加两碗饭,他足足花了五分钟才摆上茶几,就差没一次只摆一根筷子了!“请……慢用……”服务生的声音也在发抖。
  “好的……谢谢!”妈妈一边用屁眼套弄这我的肉棒,用极其淫荡的声音对服务生说,“我都被你看光了……就当作小费好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啊……”等服务生颤巍巍地出了门,我对妈妈说:“骚货妈妈……你实在是太……淫荡了……这么玩人家服务生……”“好玩吗……啊……他这辈子都会……记得……啊……这一天……”“好玩!”我用力网上挺了一下腰,说,“骚货妈妈……你怎么不叫他跟我一起……操你呢……”妈妈甩着头发和奶子,说:“他操不了……他已经……啊……射在裤裆里了……“我笑出了声。
  经历了刚刚这好笑又刺激的场景,我射意渐浓,妈妈叫道:“别射在……小骚逼里边……射我嘴里……啊……射我嘴里……”说完,妈妈又套弄了几下,确认了我的肉棒开始膨胀后,她起身跪在我的胯间,刚把龟头含进嘴里,我就射了。
  “妈妈,干嘛非要我射在你嘴里啊?”射完之后,我问道。
  “嗯……”妈妈把我的精液咽进了肚子里,说,“妈妈没内裤换了……”回到广州,已经是深夜了。
  我和妈妈这几天都累得够呛,早早的上床睡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和妈妈差不多隔两到三天就会玩一次3P或者4P,其中小婷姐邀请过我们一次,但被妈妈婉拒了。
  我虽然感到相当遗憾,但也理解妈妈的用意。
  她是不希望我跟小婷姐夫妻俩有更深的交往,毕竟我们并不了解他们,却跟他们知道相互之间的太多隐私。
  用妈妈的话说:有些东西在床上很美好,但是带到床下就会变成灾难!妈妈还是坚持着她短时间内不跟同一个男人上床的原则。
  我问她,所谓“短时间”究竟是什么界限?妈妈琢磨了半天,最后设定为三个月。
  不过当我问起她,我是不是第一个打破她这一原则的人,她答道:“这个原则呢,是妈妈生下你之后才决定的。
  你忘了,妈妈说过,在你之前也有过在妈妈子宫里射精,把妈妈送上极致高潮的人,妈妈连着好多天缠着那人做爱,把那人都快榨干了呢!”然后,我进一步跟她探讨了这条原则的边界条件,最后的结论是:妈妈不愿意跟上床的陌生人变成熟人,但却不介意跟可靠的熟人上床。
  “那就好,嘿嘿!”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之后,我笑着说,“有个小子有救了!”妈妈不解,问我:“什么意思?谁有救了?”“还能有谁,李洛晨啊!上次你给那小子破了处之后,他一天至少要给我发十条微信,我要是不回就打电话过来。
  上次跟他一起去图书馆,那小子差点给我跪下了,我都被他搞得烦死了!”妈妈拧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说:“臭儿子,你是不是又不想活了?!他烦你,你就打算把妈妈送给他操是吧!”我花了好久的工夫才劝说妈妈松开我的耳朵,然后继续劝她:“妈妈,你那条原则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安全嘛!李洛晨你也见过,那心机还没我深呢,你还怕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滚!”妈妈怒气未消地说,“什么叫做心机没你深?你觉得自己的心机不深吗!再说了,那种小屁孩根本给不了妈妈什么乐趣,上次要不是为了满足你这个小变态,你以为妈妈真有兴趣给他破处啊!”我死乞白赖地说:“妈妈,你这么想啊:当初你答应跟我做爱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这么天赋异禀吧?不就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嘛!李洛晨那小子对你的心意你也看得出来,你就当真的收了个『干儿子』呗!再说,他又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等他到了该有女朋友的时候,你到时候再不理他就完了嘛!”“那也不行!这种小屁孩迷恋起女人来,比那些有老婆的男人更危险!”“妈妈,你之所以认为男人会有危险,要么是跟那个男人存在利益冲突,要么是那个男人对你有强烈的占有欲。
  你跟李洛晨肯定不存在利益关系,我向你保证,李洛晨肯定没有占有你的想法!”“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妈妈就不明白了,你这张嘴是遗传了谁的?”“那还能有谁,必须我的骚货妈妈赐予我的天赋啊!”我嬉皮笑脸地说,“妈妈你呢,把嘴上的功夫全用在男人的鸡巴上了;我呢,对男人的鸡巴没兴趣,只好在耍嘴皮子方面兑现天赋了!哈哈!”“死孩子,看老娘不咬断你的鸡巴!”其实,妈妈并不排斥李洛晨,甚至对他还存有不少的好感。
  之前那种言之凿凿的拒绝,只不过是出于安全考虑,并不是那条原则的力量有多强。
  被我劝服之后,妈妈当天晚上就真的收了李洛晨当“干儿子”。
  那晚的性爱场面没有太多的特别之处,不过有个几情景蛮有趣的:李洛晨按照广东人的习俗,恭恭敬敬地给妈妈敬了一杯茶。
  妈妈就用那杯茶,让那小子体验了一把“冰火”。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妈妈要求我们把每一泡精液都射在茶杯里,最后,她把杯子里囤积的精液一饮而尽,结束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认干妈”的仪式。
  还有就是,妈妈让李洛晨第一次体验插入屁眼的快感,那小子竟然哭了,问他哭什么,他说他前一晚刚做梦梦到跟妈妈肛交,第二天就美梦成真了,直说妈妈就是他的秦可卿,说得妈妈都给感动了。
  我那个蛋疼啊!骚货妈妈哎,我怎么觉得把你比作秦可卿是在骂你呢?可惜,尽管我多次明示、暗示妈妈,希望能回国内上学,但是妈妈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给我任何商榷的余地。
  眼看着离我去英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妈妈的性爱越来越疯狂,心中的愁绪却日渐增长。
  妈妈明白我的心意,在最后一周的时候,把我每周10次的射精限制也给取消了——不取消也不行,因为我头两天就把次数用完了!或许我真的是天赋异禀,又或者是妈妈在饮食起居方面的悉心照顾,再或者是得益于我坚持不懈的床上“运动”,经历近两个月的疯狂时光,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变得虚弱,反而愈发健壮了。
  妈妈在我和众多男人精液的滋润下,也显得比之前更加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特别是她的皮肤,简直实现了逆生长。
  难道,妈妈的基因里有种天生的“采补”能力,然后又把这份基因遗传给了我?在离我返校只有两天的时候,我意外地接到了铁柱哥的电话。
  那货居然说要给我安排一场欢送活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种群交派对。
  只怕他是打着欢送我的旗号,其实只是又想操我妈了——有这么个骚货妈妈,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别人对我说“操你妈”的时候,我还真不好回嘴!我把这个想法当成个笑话说给妈妈听了,妈妈一边追着揍我,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但那眼神里却有种我读不出来的神秘。
  然后我才意外地得知,那个活动居然是妈妈让他安排的:“那家伙鬼点子多,擅长这方面。
  妈妈也就懒得伤脑筋,就全权委托他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欣然接受了。
  说来也怪,看起来最不着调的铁柱哥竟然被妈妈归入了“可靠”的一类。
  不过我内心多少对这货怀有一丝感激,之前在小岛上极力促成妈妈跟他再续前缘也是受了这种感激心理的影响。
  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偷拍作品,我根本无从得知妈妈的真实世界,更不可能拥有这两个月的性福生活。
  但是我还是很好奇铁柱哥到底会给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妈妈肯定知道,但我磨了好久也不肯松口。
  我觉得,既然是欢送我的活动,那主角就应该是我,会不会找一大群美女来服侍我?但我很快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妈妈肯定不会同意,如果我的想法成立,那来参加的女人肯定绝大多数是小姐,无论档次高低,都是妈妈绝对不能接受的;难道是以“换妻”为主题的群交派对?那跟欢送我又没有半毛钱关系;又或者是把阿莱和小婷姐夫妻俩约上再聚一次?那也用不着他来安排,妈妈或者我打两个电话就搞定了。
  第二天一早不到6点的时候,妈妈就把我叫起了床,我们接上李洛晨,然后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度假村。
  这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颇有一种“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的感觉,除了没有“鸡犬相闻”和“黄发垂髫”,其他的倒是跟《桃花源记》描述的秘境有不少神似之处。
  另外,这里还有一片碧绿青翠的草坪,草坪上架着一道气球拱门,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和音响设备,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型婚礼现场。
  铁柱哥老早就在那等着我们了,阿莱也在。
  刚一下车,铁柱哥便拉着我往一间屋子走去。
  我刚想问他,就看见阿莱也挽着妈妈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不明就里地进了屋,铁柱哥打开一口行李箱,让我把里边的衣服换上。
  我拿起衣服一看,愣了。
  那是一套白色的西装,上边用金色的丝线装饰着了极具喜庆气息的图案,还有一件礼服式的白衬衫和红色的领结。
  “啥意思?拍戏呢?”我越发觉得奇怪了。
  “我都看懂了,你还不明白?”说话的是李洛晨,“干妈想嫁给你!这是打算要跟你举办婚礼呐!”我长大着嘴,半天都没从又惊又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虽然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以反传统礼教的女权斗士自居,但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结婚,哪怕只是个不具有法律意义的仪式,这也太离经叛道了!况且,她这段时间一直让我千万不要沉迷于她的肉体,甚至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怎么会想到用婚姻这么一种带有约束性的关系来升级我跟她的关系呢?铁柱哥一边往身上套着基督教牧师的长袍,一边说:“你妈妈呢,绝不是想用婚姻关系把你给『套牢』了。
  她一是想给你个惊喜,二是希望能把跟你的关系做个升级。”“是啊,干儿子这个角色呢,以后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你就安安心心享受干妈给你的新身份吧!”李洛晨这小子也在旁边做着“助攻”。
  听他这口气,也是早就知道今天的活动内容了,搞了半天,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没好气地回了李洛晨一句:“你大爷!还不叫干爹!”没想到这小子毫不含糊,双手作揖,躬身拜道:“干爹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多谢干爹让我一亲干妈的芳泽!”奶奶的,“干爹”受“小弟”一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瞪了一眼铁柱哥,说:“你扮神父啊?那也太不像了!”“小瞧我了吧?”铁柱哥“嘿嘿”地笑着,说,“我可是正经八百美国波士顿大学神学院毕业的,你要不信,下回给你看哥的毕业证!”铁柱哥接下来的话,远比他的学历更让我震惊。
  他说:“你妈妈已经告诉了我,你们真正的关系了!你们是亲生母子,一对乱伦的母子!”我脑子“嗡”的一响,呆在当场,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铁柱哥过了许久,拍着我的肩膀说:“其实,你妈妈不说的话,我还真没看出来。
  但她把这次的婚礼看的非常的重,所以她才把你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了我。
  因为她认为,对主持你们婚礼的神父,必须毫无保留。
  也请你放心,你们的关系,我和阿莱还有小洛,我们都发了重誓,不会往外透露半个字!”一旁的李洛晨也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我说:“云川,你和干妈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兄弟、亲生母亲一样,爱你们,尊重你们,保护你们!”铁柱哥又说:“还有阿莱,你对她也可以完全放心,她绝对是一个守口如瓶的人。
  不过,她提了个条件?”“什么条件?”我刚把心稍微放下一点,听到“条件”两个字,立马又悬起来了。
  “阿莱说,要她保密不难,只要你把她操爽了就行!哈哈哈哈!”“你大爷!你大爷的大爷!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装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啊!”我和扮成神父的铁柱哥,还有扮成伴郎的李洛晨,焦急地等在舞台上。
  上午9点9分,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准时响起。
  一个令我意乱神秘的身影,在穿着伴娘小礼服的阿莱的掩护下进入我的眼前。
  妈妈披着一件硕大的斗篷,走到舞台边,阿莱把妈妈的斗篷一掀,露出了一道神人心魄的风景。
  那摄人心魄的,不止是妈妈的美,还有她身上的装扮——头顶和脚下是成套的水晶冠与水晶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炫光;腿上的白色丝袜和手臂上的白色臂套,并不完整地包裹着妈妈纤细柔媚的四肢;头上的白色头纱披落在后背,充当着妈妈同样雪白的粉颈和白里透红的俏脸的背景……妈妈身上穿的是一件无袖的、宛如芭蕾服的全透明婚纱,整个上半身只在胸口有两处刺绣,堪堪遮住了妈妈的乳头,刺绣的边缘还隐约能窥见咖啡色的乳晕。
  原本应该位于臀部上方的裙身,被别有用心地设计成挂在腰上的位置,那裙摆更是短到只是刚好遮住了她的肚脐。
  而且,妈妈的下半身除了丝袜以外,就只有一件吊袜带!油亮的阴毛直接曝露在我们眼前,并且刚刚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像一朵向上绽放的蓝铃花。
  胯间泛着潮气的阴唇,随着妈妈跨上舞台的步伐,发出淫荡的颤动……铁柱哥的声音响起:“胡云川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的母亲为妻,爱她,无论贫穷、疾病,都对她不离不弃吗?”“我愿意!”“那么,无论她的嘴是否刚刚含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你都愿意吻她吗?”“啥?啊!我愿意!”“还有,无论她的小逼和屁眼是不是刚被别的男人射精,你都愿意操她吗?”“我愿意!”铁柱哥转头对妈妈问道:“雷媛媛女士,请问你愿意嫁给你的儿子为妻,爱他,无论贫穷、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吗?”“我愿意!”妈妈的声音沉静如水。
  “那么,无论他的鸡巴是否刚刚进入过别的女人的嘴巴、小逼或者屁眼,你都愿意放进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洞里吗?”“我愿意!”妈妈的语气坚定不移。
  “还有,无论他想操别的女人,还是想让你被别的男人操,你都愿意接受吗?”“我愿意!”妈妈的音调淫靡婉转。
  铁柱哥用我从未听过的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好!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新郎,你现在可以操你的新娘了!”我上前一步,搂着妈妈,跟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铁柱哥在旁边大呼小叫道:“喂喂喂!我是叫你操她,不是叫你吻她啊!”这货,每次都正经不了三分钟!“滚!”我骂道,但手已经在解皮带了。
  铁柱哥早就告诉我,这处度假村是他的朋友开的,今天被他全部包下来,并且清退了所有的工作人员。
  我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连衣服都没脱,就急匆匆地把妈妈摁倒在舞台的地毯上。
  分开妈妈的双腿时,她的胯下已是一片水光潋滟。
  妈妈握着我的肉棒,手心温热而湿润。
  妈妈把我的龟头顶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媚眼如丝地对我说:“老公……操我!”我内心荡起一片爱欲纠缠的情结,柔声说:“老婆,我来了……”妈妈的桃源蜜穴一如既往的火热、紧致、湿滑,她皮肤的白皙、娇嫩、光滑则更胜往昔,而她的淫叫声却是罕见的温情脉脉。
  “好舒服……好儿子……啊……好老公……媛媛被你操得……好舒服……啊……妈妈爱死你了……老婆爱死你了……”我抽插的动作坚定而温柔,妈妈回应我的姿态温柔而坚定。
  两个月来,我和妈妈的性爱都是欲大于情,但这一次定然是情大于欲。
  母与子的亲情,男与女的爱情,在这一刻,在我和妈妈的口舌之间,在我们的目光交汇之间,在我们的肉体交合之间,灵肉合一。
  这一次做爱,不需要我的力量与技巧,也不需要妈妈的淫荡与骚媚。
  我们幕天席地地做着,全情投入地吻着。
  直到我把最浓的情,融入体内的液体,尽情地浇灌在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也把最深的爱,汇聚成最强烈的身体反应,给了我最热烈的汇报。
  “妈妈好喜欢……妈妈好舒服……老婆好幸福……呜呜……”两行清澈的泪,从妈妈的脸颊滑落。
  “妈妈……老婆……我爱你!”“儿子……老公……我爱你!”铁柱哥的声音再度响起:“来,给你们拍张结婚照!”我转头一看,铁柱哥正端着妈妈的那台单反相机,摆弄着相机的参数。
  妈妈对我点点头,让我坐起身来。
  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张开,用两根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
  我刚刚射入的精液缓缓流出……铁柱哥赶紧按下快门。
  那张照片上,我打着领结,妈妈戴着头纱,满脸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但我的外套和衬衣却已经解开,妈妈透明的婚纱被两粒激凸的乳头撑起;我们的下半身更是赤裸着,特别是妈妈在的白丝腿间、黑森林下、桃源洞中,一缕浓稠的汁液正汩汩流下,在她的菊门处凝成了一汪白浆。
  “新郎倌!”熟悉的猥琐笑容又回到了铁柱哥的脸上。
  他说,“虽然你们的婚礼是西式的,但咱们毕竟都是汉家子弟,还是得讲讲咱们的老传统。
  所以,我们是不是该闹一闹洞房了?”“洞房?在哪?就在这吗?”我问道。
  “嗐!在这不怕中暑啊?既然是洞房,就要有洞房的样子。
  请跟我来!”我们跟着铁柱哥走进了早已布置好的房间。
  推开门,满眼都是红色。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窗帘;红木的架子床上铺着红色的床单和被褥;铺着红布的桌上摆着红色的蜡烛和红瓷酒具;红色的丝带扎成爱心的形状悬挂在半空;红色的同心结和红色的气球装饰着每一寸墙壁。
  走进房间,阿莱脱光了我的衣服,只留下了我脖子上的红色领结。
  她又把妈妈身上少得可怜的白色织物全部脱下,然后给妈妈系上了一件红肚兜,披上了一张红盖头。
  铁柱哥倒了两杯酒,说:“你们该喝母子合卺酒了!”我端起酒杯,递了一杯到妈妈手里。
  我们两手交叉而过,妈妈轻轻地把红盖头掀起一角,跟我一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我刚打算揭开妈妈的盖头,却被阿莱制止了。
  她说:“你得用喜称把盖头挑开才行啊!”“喜称?”我不是太懂这个规矩。
  “喜称呢,就是新郎用来挑起新娘红盖头的秤杆。”阿莱解释说,“不过,媛媛姐说,今天要用你下面那根『杆子』……咦,怎么是软的?让阿莱帮你一下!”阿莱不由分说地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刚才,我也许过于专注于情,以至于忽略了欲。
  但一进入阿莱的淫嘴,我的肉棒立刻进入了暴怒状态。
  阿莱嘬了几口,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妈妈的手,让妈妈跪在我的跟前。
  我扶着坚挺的肉棒,挑起了妈妈头上的红盖头,然后往上一掀,露出了妈妈俏丽的脸。
  妈妈轻轻地拿开了盖头,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把我的龟头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
  “耶!闹洞房喽!”“滋啦”一声,铁柱哥话音刚落,阿莱已经扑在李洛晨身上,扯掉了他衬衣的扣子,淫意荡漾地说道:“伴郎,你要操伴娘吗?”李洛晨被阿莱的动作吓了一跳,说:“这样子,明明是你要操我吧……”我躺在婚床上,妈妈爬上我的身体,在我的肉棒上缓缓坐下。
  另一边,阿莱把李洛晨扒光后摁在了椅子上,把包臀的小礼服撸到腰间,也用小穴套住了李洛晨的肉棒。
  两个美女各自施展着女上位的技艺,把木质家具晃得“吱吱”作响。
  铁柱哥也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
  他从妈妈身后伸出两只手,捏着妈妈的两只美乳,对我说:“兄弟,虽然今天是你跟你妈新婚,但这洞房还是要闹一闹的,嘿嘿!”没等我答话,妈妈扭过头,把舌头伸进铁柱哥的嘴里,搅动了一阵才说:“谢谢你……今天的婚礼……啊……我很满意……奖励你……让你……操新娘子的……屁眼……”
  
  
  

第十二章:红尘作伴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神圣的婚礼跟淫乱的派对究竟是怎么结合在一起,还能结合得如此美妙。
  而我作为一个儿子,正在跟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自己母亲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作为一个新郎,正在跟两个男人一起暴操自己的新娘和伴娘。
  但偏偏就是这乱,还有这绿,共同组成了我和妈妈情感升级最强烈的催化剂。
  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觉得我和妈妈给对方态度的关键词是“放纵”。
  妈妈放纵着我对她的肉体为所欲为,甚至多次让我跟别的男人一起突破她的底线;而我也放纵着妈妈把她肉体不断地奉献给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享用,乐此不疲且甘之如饴。
  但除了与肉体相关的事情以外,我们的母子关系不仅保持得很好,而且母慈子孝的局面反而更加和谐了。
  关于我的学习,妈妈一如既往的高标准、严要求;关于我的生活,妈妈始终如一的周到、细致。
  而我对妈妈的态度也是如此,在无关性爱的所有时间里,我都在极力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也都在极力提供我作为儿子的保护。
  有个例子足以说明妈妈在床上和床下对我态度的反差:有一天,我看着妈妈身上穿的居家服,提出让妈妈在家里穿得性感一点,不仅被妈妈严词拒绝,她还臭骂了我一顿。
  但是当晚上床之前,妈妈不仅换上了一件极为性感火爆的情趣内衣,还给我跳了一段脱衣舞。
  此刻,铁柱哥一边在妈妈的屁眼里表现着自己的腰腹力量,一边把妈妈丰满的淫臀拍得肉浪翻滚,嘴里的话更是符合他一贯来的猥琐:“操……真他妈爽……老子还没结婚……今天倒是操了新娘子……”刚刚在户外的西式婚礼上,妈妈表现得虽然依旧骚媚,但比起她平日在性爱中的形象,已经让我觉得她还是想向我表达她作为新娘的端庄。
  但在这间中式的洞房里,妈妈像是故意要表达自己对传统礼教的挑战一般,不仅在行为上表现得格外的放荡,浪叫声的淫荡程度更是比平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啊……操死我这个……骚货人妻……操死我这个……啊……淫荡母狗……我现在是……人妻了……操别人的老婆……是不是……更爽……啊……操别人的妈妈……是不是更爽……”妈妈不断地强调着自己“人妻”和“人母”的身份,刺激着铁柱哥操干的动作愈发刚猛有力。
  而妈妈对我的言语刺激,则更加具有羞辱的意味:“儿子……有人在操你妈……啊……在操你妈的……屁眼……你开心吗……啊……老公……你老婆在被……别的男人操……当着你的面……被别人操……你喜欢吗……啊……他操得我好爽……妈妈被别的男人……操翻了……你老婆的……屁眼……啊……要被别的男人……操烂了……”我被妈妈骚浪、露骨的淫叫激得气血上涌,太阳穴传来一阵胀痛。
  我拼了命地把肉棒往妈妈骚穴的最深处撞去,恶狠狠地叫道:“我喜欢……操死你……操死你个婊子老婆……操死你……母狗妈妈……操烂你的骚逼……操烂你个荡妇的骚逼……”我和铁柱哥暴烈地双插了妈妈十多分钟,那边李洛晨已经在和阿莱的第一场战斗中败下阵来,在阿莱的口中爆发了。
  阿莱含着满嘴的精液,也爬上了婚床,然后嘴对嘴地把所有的精液喂进了妈妈的口中。
  妈妈的身体被我和铁柱哥合力操得上下翻飞,却依然奋力地伸出淫舌,把阿莱嘴角边仅余的一滴精液也舔进嘴里,含了好一阵才用力咽下。
  在妈妈的淫态的刺激下,铁柱哥也支持不住了,他双手用力地掐住妈妈的奶子,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间如气球般爆出。
  滚烫的精液在妈妈的直肠中剧烈地喷发着,就连一壁之隔的我都感觉到了那熊熊的高温。
  妈妈也被这火热的温度推上了高潮,瘫软着把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铁柱哥刚一拔出肉棒,阿莱的嘴立刻裹住了妈妈的菊蕾,卖力地吸吮起来。
  直到妈妈的直肠中再无任何的液体,阿莱才重新坐起身,抬起妈妈的下巴,捏着她的脸颊。
  妈妈被动地张开嘴,让阿莱又一次把嘴里的精液喂给了她。
  那一汪精液,刚刚还浸泡在妈妈的屁眼里,这一刻却进入了妈妈的淫嘴。
  也许几个小时之后,其中的一部分还会再次通过她的直肠、肛门排出体外。
  妈妈咽下精液的动作还没完全结束,我便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也不管她的神智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毫不怜惜地对着她的淫穴底部疯狂地抽插。
  没过多久,妈妈刚刚清醒了一点,正准备张嘴淫叫时,我猛地抽出肉棒,照着她的淫嘴便是一插。
  猝不及防间,妈妈的咽喉被我已经胀大了的肉棒死死堵住,脖子下意识地一缩。
  但精液已经从我的龟头前端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
  妈妈强忍着咳嗽和窒息感,努力地吞咽着。
  直到我射完精拔出肉棒,她才终于憋不住咳嗽了起来,我的精液混合着妈妈的口水,喷在了我的大腿上。
  妈妈止住了咳嗽,抱着我的大腿,用舌头把咳出来的液体再次舔入口中,又爱不释口地把我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或许男人的精液当真是女人的上佳补品,吞食了三个男人精液的妈妈,尽管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强烈的高潮,依然有着旺盛的欲望与战斗力。
  她的樱唇刚刚放开我的肉棒,便对李洛晨说:“小洛,过来……让干妈给你吹硬了……好好操干妈……”李洛晨这小子,自从被妈妈收作“正牌干儿子”之后,在床上对着妈妈时,已经逐渐没有了起初的青涩与稚嫩。
  其实根本不需要妈妈的为他吹硬,他一听见妈妈的召唤,全身的血液便快速流向了下身。
  这小子一边把龟头在妈妈伸出的舌头上敲了两下,一边说:“干妈,你说,我以后到底该管云川叫哥呢,还是叫干爹?”妈妈想也没想,伸着香舌舔着李洛晨的龟头,含含糊糊地答道:“你操他妈的时候……就叫他哥哥……操她老婆的时候……就叫她干爹……”唉!我的骚货妈妈兼我的荡妇老婆,这么淫荡的答案,也只有你那灌满了淫水的脑子才想得出来吧!眼见着李洛晨的肉棒被妈妈舔得又硬了几分,他说:“干妈,你自己摆好姿势,然后想让我操哪个骚洞,就自己掰开啊!”妈妈翻身趴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愈发白得耀眼。
  妈妈并拢了双腿,两只手却伸到高高隆起的臀峰上,用力分开了深邃的臀沟,直至把菊蕾张开成一个小洞,说:“小洛,快来……操我的屁眼吧!”李洛晨这小子越发肆无忌惮了,居然对我说:“云川,之前我一直是以你兄弟的身份操你妈,今天换个身份,我现在要操你老婆了,干爹!”话音未落,涨得发紫的龟头塞进了妈妈的屁眼。
  妈妈两手一松,弹力惊人的两瓣淫臀往中间一缩,夹着李洛晨的肉棒撞在一起,相互激起了一道波纹。
  这种弹力为李洛晨的抽插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也极其容易让妈妈到达高潮,无论被插入肉棒的是她的骚穴还是屁眼。
  不过,妈妈似乎并不满足于一根肉棒的蹂躏,被李洛晨操干了几分钟之后,便指挥着李洛晨换成了女上南下的姿势。
  妈妈一边把李洛晨的肉棒往屁眼里塞,一边用骚得发腻的声音说:“老公……啊……你骚老婆的……骚屁眼……又被野男人……操了……啊……我的小骚逼……还空着……还要找个野男人……啊……一起操我……快来啊……我要两个……野男人……一起操我……”我被妈妈叫了“老公”,那么她说的“野男人”就只能是铁柱哥了。
  这货当然不会客气,先把肉棒放在阿莱的嘴里让她嘬硬了,然后看着我,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插入了妈妈弥漫着水光的淫穴。
  “啊……好爽……我好喜欢被……野男人操……啊……好喜欢被两个……野男人一起操……啊……操死我……一起操死我吧……啊……我喜欢老公……看着我被野男人操……操死我了……老公……你老婆被野男人……操死了……啊……小骚逼被……野男人操烂了……骚屁眼……啊……也被野男人……操烂了……”妈妈的淫叫不堪入耳,但那声音就像钻进了我的身体一般,把我的肉棒撑得高高耸起。
  阿莱见状,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也学着妈妈的样子,趴在床上扒开自己的屁眼,骚浪地对我说:“新郎弟弟……来操伴娘吧……伴娘也要被操……伴娘想被你操死……”我顶着头上的绿色光环,把妈妈激起的欲火和怒火统统对着阿莱发泄着。
  阿莱的叫声像是在替我回应妈妈的挑衅:“啊……阿莱的屁眼……好爽……媛媛姐……你老公的鸡巴……太大了……阿莱爱死你老公……的大鸡巴了……啊……媛媛姐的老公……好会操……阿莱的屁眼……爽死了……大鸡巴弟弟……啊……阿莱也要你……做阿莱的老公……好不好……啊……阿莱天天都想……被你操……啊……”妈妈毫不退让地叫道:“好啊……啊……好老公……操死阿莱……妈妈要跟她……一起做你老婆……啊……然后一起……被野男人操……让阿莱……啊……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操!骚货妈妈,这是铁了心的让我把绿帽子戴到天长地久吗?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妈妈在我出国前,为我制造一场最最淫乱的荒淫盛宴。
  但我依旧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怒火中烧,操干阿莱的动作也极为猛烈。
  “啊……好老公……阿莱爱死你了……啊……阿莱好爽……阿莱要做你的……小老婆……啊……大鸡巴老公……阿莱要……啊……做你的性奴……操死阿莱……操死你的小老婆阿莱……啊……阿莱被你……操散架了……啊……操死你的……性奴阿莱……”我突然一下拔出肉棒,不由分说地把阿莱的身体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她的骚穴一插到底,口中怒道:“操死你个小骚逼……相当我小老婆是吧……先问问我大老婆同不同意……”这时,妈妈体内的两根肉棒已经做了交换。
  她趴在李洛晨身上,小穴套着李洛晨的肉棒,铁柱哥在她的身后,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她的屁眼。
  伴随着铁柱哥撞击她淫臀时发出的“啪啪”声,妈妈的叫像是被铁柱哥撞出了体外:“啊……我……同意……啊……你的……大老婆……要被……操死了……啊……操死……我了……啊……老公……我被……野男人……啊……操死了……啊……我要……上天了……啊……好烫……小洛……你的……精液……好烫……啊……”李洛晨终究只是个经验不足的少年,在妈妈的小穴里交待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
  妈妈先让铁柱哥从她的屁眼里退出,然后捂着穴口从李洛晨身上翻身躺下,对铁柱哥说:“快来……操我的骚逼……射在我的骚逼里……操大我的肚子……我要怀你们的野种……”“云川,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妈给你生个弟弟!”铁柱哥哈哈大笑着插进妈妈的淫穴,对我说道。
  我身下的阿莱寸步不让地叫道:“好老公……你也射在我的……小骚逼里……阿莱也要被你……干大肚子……阿莱要……怀你的野种……”我一边狠狠地操着阿莱,一边狠狠地在阿莱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怒道:“操……骚逼……你是我小老婆……你怀了老子的种……不能叫野种……”阿莱痛得“啊”的一声惨叫,但她的声音瞬间就从惨叫变成了淫叫:“对不起……大鸡巴老公……阿莱错了……啊……阿莱想给你……生孩子……操死阿莱……啊……阿莱要老公……干大阿莱的……肚子……啊……阿莱到了……阿莱到了……啊!啊!啊……”高潮中的阿莱有一种别样的媚态,不仅是因为她比妈妈更加剧烈的身体反应,更因为她的身体在发生抽搐时,从手臂到乳房的纹身也会随之颤抖,宛若一个附着在阿莱身上的淫魔,正在发出狰狞的笑声。
  这样的景象越发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像发了狂一样,在全身瘫软的阿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阿莱翻着白眼,被动地在我的胯下被操得发出节奏性的抖动。
  与此同时,妈妈的浪叫没有了阿莱声音的附和,更加清晰地扎刺着我的耳膜:“啊……操死我……操死骚婊子……啊……我是个婊子人妻……操大骚婊子……啊……的肚子……我要怀……野种……啊……骚婊子要……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铁柱哥已经濒临极限。
  他的五官在脸上胡乱扭曲着,抽插的动作虽然刚猛,但呼吸已经变得紊乱,咬着牙从齿缝中勉强挤出了声音:“骚婊子……满足你……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啊……操大你的肚子……啊……”妈妈的高潮也同步到来:“好烫……骚婊子要……被操怀孕了……啊……好爽……来了……来了……啊!啊!啊……”妈妈失神地躺在床上,铁柱哥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李洛晨在一旁静静地喘着气,阿莱在我的身下毫无反应地挨着操。
  屋子里的五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奋力挺动着自己的腰部,只有我们所处的这张婚床,随着我运动的节奏,发出“吱咿、吱咿”的响动。
  尽管一直在被我的肉棒狂暴地摧残着,阿莱还是花了好久才略微恢复了一点意识。
  她语不成调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双腿却像是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腰。
  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阿莱的腿有节奏地在我的后腰上加力,帮助我插得更猛、更深。
  又过了一会,终于,阿莱应该是感觉到了我肉棒的膨胀,再次发出淫叫:“好老公……射给阿莱……射到阿莱的……小骚逼里……阿莱要你……啊……干大阿莱的肚子……啊……老公射进来了……阿莱好舒服……啊……阿莱好舒服……”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喘着粗气倒在了阿莱的身上。
  阿莱的腿用力地箍着我,两手紧紧地搂着我,一边在我的脸颊和耳朵上不住地亲吻着,一边用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刚刚射得好多……阿莱好喜欢……阿莱是真的好想好想给你……生孩子……阿莱跟老板商量过了……今天只让你一个人……射在阿莱的小逼里……怀上了……就生下来……”“开什么玩笑!”阿莱的声音虽小,却像一阵惊雷把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我刚想爬起身来,阿莱却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地缠着我。
  这时,依然趴在妈妈身上的铁柱哥说:“兄弟,别紧张!不过,阿莱真没开玩笑。
  上个礼拜你妈妈打电话告诉了我你们的真实关系,让我帮忙筹办这场婚礼的时候,阿莱那个时候就动了这个心思。
  但是你尽管放心,阿莱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她不会要求你负责的,她说她要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养大。
  从上个礼拜开始,她就不让我内射了,避孕药也停了,就等着今天给你生孩子呢!我怒气冲冲地说:“操你大爷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吧!”妈妈此时也回复了清醒,轻声说道:“他们征求了妈妈的意见,妈妈同意了。
  虽然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了,但妈妈没办法给你生孩子,所以妈妈也想让阿莱给你生一个。”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阿莱,问道:“阿莱姐姐,你怎么就这么……青睐我呢?”阿莱的脸上竟然飞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
  她答道:“阿莱被很多男人操过,但是……只有你的大鸡巴操得阿莱最爽……而且,阿莱知道你跟媛媛姐乱伦之后……阿莱就想,也像媛媛姐一样……生个儿子,等他长大了,也跟他像你们一样……让他操自己的妈妈,也把自己的妈妈送给别人操……”我被阿莱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妈妈却显得非常支持阿莱的想法。
  她说:“宝贝儿子……妈妈的好老公……从现在开始,你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阿莱的小逼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除了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一直在不停地交媾。
  三根肉棒只要硬着,就一定在女人的体内驰骋;两个女人的体内,也几乎无时无刻不停留着至少一根肉棒。
  我和铁柱哥、李洛晨轮番操着妈妈和阿莱的三个淫洞,但他们两个无论在操着谁,一旦到了射精的时候,一定会插在妈妈的身体里爆发;而我,虽然在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操着妈妈,但每逢射精时,一定要把肉棒插进阿莱的小穴里。
  为了配合我,李洛晨和铁柱哥也基本没有再操过阿莱的阴道,让我独享了她受孕的唯一通道。
  到了日落时分,我在阿莱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射出今天的第七泡精液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妈妈的体内除了我最初的两次射出的精液外,更是被铁柱哥和李洛晨把她的三处骚穴用十六、七泡的精液灌得满满的。
  战斗结束后,妈妈摇摇晃晃地去了趟洗手间,满腹的精液与她丰盈的淫水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在红色的地毯上拖出了一道白色的湿痕。
  不仅如此,之后我们吃完晚饭,妈妈不小心打了个嗝,发出来的气味中,都有股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无论我有多么不舍,第二天,我还是踏上了万里之外的求学之路。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和妈妈一路有说有笑,各自都在尽力避免离别的伤情。
  但当我马上就要走进海关时,妈妈还是抱着我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不能自已。
  其实,每次妈妈到机场送我出国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场景,但这一次我们都明白,不忍离别的身份多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绪也多了一种。
  十几个小时后,我出了机场,在出租车上给妈妈打了个视频电话。
  刚刚接通,耳机里就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画面里的妈妈抖动着身体,虽然只露了个脸和肩膀,但看得出来,她身上应该是没有任何衣服的。
  我没好气地说:“骚货老婆,你老公才出门不到一天呢,就这么着急开始偷人了?”“是啊……啊……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呢……”妈妈一边把镜头拉远了一点,一边说,“小洛……跟你干爹打个招呼……”李洛晨把头伸到镜头前,对我说:“干爹晚上好啊……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好你老婆的……”“切!就凭你?”我啐了他一口,说,“今晚就你们俩啊?”“现在……就我们俩……啊……等会就……不一定了……”妈妈骚媚地笑着,“得看小洛……能不能……喂饱我了……啊……要是他喂不饱……你老婆……啊……就只能出去……再偷几个……野男人了……啊……”我继续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等他们完事了,我又跟妈妈聊了几句。
  挂断电话之后,我开始憧憬,两个月后就是妈妈的生日了,我偷偷飞回去的话,会给妈妈一个怎样的惊喜呢?在英国的时间过得很慢,这两个月比起上次回国的两个月,简直比坐牢还要难熬。
  好在这样我也能静下心来更好的学习。
  这恐怕也是妈妈坚持让我出国上学的原因之一吧。
  终于熬到了11月,马上就是妈妈的生日了。
  我没跟任何人提前透露,偷偷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手机刚一收到信号,我就吓了一跳:足足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李洛晨打的,另外安叔也打了七、八个,微信还有十几条未读消息!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打开微信,最上面的一条消息是安叔发的:“速回电话!你妈出事了!”我颤抖着拨通了安叔的电话。
  安叔听说我已经回国了,先是一愣,然后让我赶紧赶去医院。
  我问安叔妈妈出了什么事,安叔说妈妈身体没什么问题,其他的见面再说。
  过了海关,在我不断的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医院。
  我刚打开病房门,安叔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口对我小声说:“你妈打了一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
  我们到外面去说。”到了医院的楼梯间,安叔上下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突然朝我脸上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你个混蛋!”安叔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能听得出来他无法遏制的怒气。
  “你自己跟你妈胡来也就算了,怎么能拉上别人?你妈这下可被你害苦了!”我捂着脸,哭丧着说:“阿叔,你打死我我都认!但是你告诉我,妈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是谁害的她?”安叔点了一支烟,只抽了两口就掐灭了。
  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看来这次妈妈的事情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安叔说:“就是你给你妈介绍的那个什么『干儿子』!昨天下午,那小子约你妈出来开房,结果被他自己的妈妈堵在酒店的房间里!那娘们带了几个女人,不由分说地打了你妈一顿!”一股怒火在我心里勃然而发,我怒道:“那个王八蛋!我弄死他!”安叔喝道:“你给我站住!犯什么混呢?那孩子也算够意思,拼了命地护着你妈。
  你妈妈身体没受什么伤,但是心里受了很大的打击……”通过安叔的描述,我总算是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李洛晨又一次约妈妈出来做爱。
  但这小子没想到的是,他自以为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但其实最近几个月在家的表现很是反常,早已经引起了他妈妈的注意。
  他妈妈通过手机定位,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勾引”自己儿子的那个女人。
  回想起当时我劝妈妈认李洛晨做干儿子时说的话,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只想着那小子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却忽略了他还有个比老婆和女朋友更重视和关注他的女人:他的妈妈!安叔看到我的表现,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
  他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那女人也怕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儿子不好,没有对你妈做出别的过分的事情。
  但她临走是说的一句话,把你妈伤得不轻!”“什么话?”我问道。
  “那女人的原话是:『我还以为我儿子是在外边嫖娼,没想到是被一个比鸡还下贱的女人勾引了!』”安叔摇着头,说,“那女人说完那句话,他们就走了。
  你妈在房间里哭了很久,一直哭晕了过去。
  是酒店服务员发现的她,然后赶紧打了120,然后120联系的我。
  正好我在广州办事,就赶了过来。
  好巧不巧,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应该正在飞机上。
  不过你妈看见了你,应该心里能好受一点。”一股怒火在我胸腔里乱窜,但我却无从发泄。
  我怪不了李洛晨,怪不了他妈妈,更怪不了自己的妈妈,唯一应该承担责任的就是我自己,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祸!妈妈的私生活虽然淫乱,但她懂的如何保护自己,而我却为了自己绿母的癖好,频频让妈妈越过了用于保护自己的底线,终于酿成了苦果!几个小时候,妈妈刚一睁开眼睛,看见在病床边守着的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和妈妈抱头痛哭,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对不起”三个字翻来覆去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在安叔的劝慰下,我们终于止住了哭声。
  看到有我陪着妈妈,安叔打算离开,却被妈妈叫住了:“安明,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没问题,你尽管说!”安叔爽快地答道。
  “我想出国……”妈妈说。
  安叔微一错愕,说:“你想去哪?”妈妈定了定神,说道:“欧洲,或者美国也行。
  安明,我不是要出去散心,我是要出国定居!”安叔说:“你想清楚了吗?安排你出国很简单,但我不认为逃避是个好的选择。”“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凄婉,“换作以前,我也许会再次尝试着换一种活法。
  但现在不行了,我的世界里不止有我一个人,云川也在我的世界里跟我相依为命。
  我想,国外的文化对我这种女人会更加包容一些吧……”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说:“妈妈,安叔,我倒是有个想法……”当我说出我的想法后,妈妈和安叔的反应跟当初我提出想要跟妈妈乱伦时一样。
  安叔震惊,妈妈纠结。
  但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安叔顺其自然,妈妈接受了我的建议。
  那是我们的新生活,也是妈妈的新世界!尾声妈妈跟着我一起来到欧洲已经好几个月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以妈妈的情人的身份跟她生活在一起。
  在这里,妈妈终于能够以她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自己的真实世界里。
  这期间我跟李洛晨和铁柱哥有过几次联系。
  李洛晨对妈妈很愧疚,但妈妈并没有在意,还在视频里向他展示了自己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
  那小子当场立誓,要发奋读书,然后到我们这边来留学。
  阿莱终究还是没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说等我下次回国,要缠着我一直做爱,直到她怀孕为止。
  我问她为什么不跟铁柱哥生一个,阿莱的一句话把我呛得差点没把手机摔地上:“他不行,他没操过他妈妈……”安叔在这边投资的影视公司的第一支影片发布了。
  公司的名称是“REAL WOR LD FOR EVER”,在“FOR”和“EVER”之间是有空格的,因为妈妈的网名就叫Ever。
  首部影片的主角艺名叫Michelle Ever,没错,就是妈妈。
  是的,这是一家AV公司。
  首部作品发布后,妈妈很快就成为了欧美乃至全球炙手可热的成人影星!妈妈也是当下最高产的AV女星,首作问世后仅仅一个月,就已经主演了超过十部作品!妈妈从此获得了业界赠予的“Miss OSS”的称号,“OSS”也就是“东方性交明星(Oriental Sex Star)”,但妈妈的粉丝在私底下更愿意称呼她为“亚裔母狗”。
  这天晚上,我和妈妈待在我们的爱巢里。
  我问她:“妈妈,下个月铁柱哥跟阿莱结婚,请我们回去参加婚礼,我们去不去啊?”妈妈说:“去啊……为什么不去……阿莱不是一直……啊……等着跟你……生孩子吗……”我用力在妈妈的蜜穴深处捣了几下,说:“骚货妈妈,你不吃醋啊?”妈妈淫叫着说:“吃醋啊……但是……我们结婚那天……他操了……你老婆……啊……你必须……操回来……啊……操死妈妈……操死骚货妈妈……操死婊子妈妈……啊……要来了……要来了……快点操我……”“妈妈……今晚这都第几次了……白天拍片被……操了个半死……明天还要单挑四个……超大号的黑人……身体吃得消吗……”“不管了……操死我……操死我……来了……啊!啊!啊……”(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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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观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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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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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bo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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