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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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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男生要懂得保护自己(微H)
  「帮你洗……我会乱来喔。」秦康豪把人拉起来,低声警告。
  状似全身无力的杜思辰,小脸儿靠上他胸口,呓语轻喃,「帮我……好累……」
  灼热的吐息穿透薄薄的衣衫,喷在他的乳头上。
  这下他不只下半身硬,连乳头都硬了。
  不要挑战一个禁慾多日,而且身体状况比年轻人还年轻的男人啊!
  秦康豪想他是不是应该录个音,好「保护」自己,免得杜思辰清醒后翻脸不认人,他就百口莫辩了。
  社会太「险恶」,男孩子都该好好保护自己的。
  于是他当真拿出手机,开启录音键。
  「思辰,洗澡囉。」他刻意一字一字,把名字唸得清楚。
  「帮人家洗啦……」她嘤咛一声,胸口的小脸像猫咪磨蹭了两下,秦康豪情不自禁粗喘,全身血液皆往下奔流。
  他将柔若无骨的杜思辰抱起来,她的手勾著他颈子,脸往颈窝埋,亲暱的撒娇姿态,秦康豪嘴角忍俊不住俊颜挂著笑,亲了小脸一口又一口。
  他走进乾湿分离的大浴室,把已经睡著的杜思辰放进浴缸裡,自己先到淋浴间,只花了三分钟时间,从头到脚冲洗乾淨。
  顶著一头湿髮,他跨进浴缸,将杜思辰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快速解开。
  拉开衣服之后,是朝思暮想的绝美胴体,小腹有点鼓鼓的,是刚才吃了太多烧烤的关係。
  连圆圆的小腹看起来都这么可爱!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柔软的小腹,舌尖舔过肚脐眼,觉得自己好像在舔一块烤肉片,因为她身上的烧烤味真的太重了,而感觉到痒的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好痒……」小手推挤著他的头。
  他微微一笑,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我要帮你洗澡了。」
  「好——」她尾音拖得长长的,嗓音娇细充满诱惑,不当场化成大野狼就不是男人了。
  他把杜思辰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除尽,视线贪恋的扫过娇躯的每一寸,手指流连,指尖拂过的每一处皆细如凝脂,滑腻如玉。
  他克制著不要马上饿虎扑羊,毕竟她现在真的很像一块烤肉,对于气味,他还是很重视的。
  他让杜思辰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头靠著浴缸上缘,一头中长髮挂在浴缸外头。
  伸手拿过莲蓬头来,水温试到刚好时,淋湿她的浓髮,倒了洗髮精,搓揉起泡,抹在她头上。
  粗长有力的手指按摩的力道适中,在他身上的女人舒服得又嘤咛起来。
  「啊……好舒服喔……哈啊……可以再大力一点……啊嗯……」
  这画面如果转黑,谁都猜不到他们只是在洗头而已。
  妖精!
  秦康豪受不住的笑骂了声。
  她的呻吟让他的大肉棒不仅挺得又高又直,还微微颤抖了起来,极想找个紧緻的小洞鑽。
  快速把头髮冲洗乾淨,他把沐浴乳直接挤在她身上,白色不透明的浓稠液体,分布在胸口、小腹跟大腿上,明明是乾淨的东西,这时看起来却十分淫糜,就像刚欢爱过后。
  湿手将沐浴乳抹开,浴室内,与洗髮精同一系列的栀子花香更为浓鬱了。
  他先洗了纤细的颈,再滑下至丰满的胸乳,侧边轻轻一拨,晃荡得像块嫩豆腐。
  他将两团棉乳往中间挤,深深的乳沟应该夹得起他的大肉棒,他想如果来个乳交,应该很舒服。
  这一想,就心猿意马了,实在无法再克制衝动,专注在洗澡上。
  于是他将嫩躯转换角度,上半身放置在斜坡处,两腿跨在粉躯两侧,高耸的昂扬就在她的胸口上方颤动。
  想。
  想要!
  他沉下窄臀,将热烫的棒子贴上双乳的中心,大手集中两团柔软,将分身用力夹著。
  她的圆乳又大又软,还充满弹性,滑腻的触感像是戳进了布丁裡,只是他的肉棒实在太大,杜思辰如此丰满也仅能勉强包裹三分之二的面积,不过这样他就够满意了。
  藉由沐浴乳的帮助,滑动得出奇顺畅,他疯了般的在两乳之间抽动,拇指摁著殷红色的乳尖,同时刺激著脑袋尚未清醒,还一片混沌的杜思辰。
  身体本能地发出喘息,觉得胸口像火一样的烧,小手想要排除那份灼热感,却怎么也抓不著不断移动的物体,硕大的龟头倒是一直撞入她柔软的掌心中,偶尔指尖反应得快了,抠上龟头的冠状沟,快意更是浓烈。
  爽!
  好爽啊!
  「思辰……思辰……」
  他低低唤著她的名,猛然一个激烈的衝刺,与沐浴乳同色的白濯喷射而出,小脸、头髮、颈项、胸口,全都沾上了阳精。
  隻好再洗一次。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老子什么都没做喔……才怪(微H)
  射过一次精,他总算比较能冷静了,至少他现在洗到胸口的两团不时跃弹的椒乳时已能克制,否则一个柔美玉体横陈在前,这澡恐怕洗到天亮都洗不完。
  不过他还是无法漠视手上的柔软触感,抓著那两颗软乳,揉过来又揉过去,一对乳尖都被他玩得硬挺挺的像颗石子才甘愿的往下滑去另一块神秘的幽美境地。
  他直接把一双长腿分开弓起,脚掌贴著浴缸的两侧,腿间处娇花没有任何遮掩的崭露,艳丽绽放,吸引男人的目光留恋不去。
  生过一个孩子的屄还是这么漂亮啊……
  他无法不衷心讚叹。
  覆著一层泡沫的手爱恋的来回抚摸覆盖稀疏耻毛的花唇。
  昏沉无力的娇躯轻轻呻吟了声,白玉般的脚趾头微微捲缩。
  轻轻拨开淡红色的花瓣,花心大展,殷红色的嫩肉微湿,上方的小花蕊已经微微冒出头来了。
  他一隻手将花唇拨得更开,另外一隻手的食指绕著花蕊画圆。
  小肉珠被他揉得挺起来了,他两指轻捏、按压,受到刺激的女人粗重的喘息溢出唇瓣就成了娇美的吟声。
  「嗯……嗯啊……」
  细腻的呻吟随著他手指把玩的频率一声接一声。
  他抚弄得越重越快,呻吟就越激烈,脚趾头捲得更厉害了,大腿左右摇动,就像他记忆中包裹肉棒的小穴,一搐一搐的给予他极大的欢快。
  「啊呀……」陡然来袭的高潮令她难受控制的昂首尖叫,身躯激烈的抽搐,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只有仍剧烈上下起伏的酥胸证明高潮来过。
  尚在他指尖下的花蒂肿肿胀胀的,红得似血。
  秦康豪满意的一笑,抚摸了两下已经缩回未勃起状的小GG,在掌心挤了点沐浴乳,往小腿洗去。
  他没发现,强烈的快意扰醒了杜思辰。
  她张开半迷濛的双眸,蔓延四肢百骸的快感,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很快地就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刚刚是……
  为什么会……
  抹掉眼睛上的水,双眼睁得更大,她看到了秦康豪宽阔的背脊,他正抓高她的长腿,细心的搓洗脚指头。
  她倒抽一口凉气。
  他没穿衣服?
  她慌张低头。
  她也没穿衣服。
  所以刚才是……
  她迅速缩回腿,双腿密合,遮住了私花,两手掩胸,难以置信地看著适才有侵犯她嫌疑的「犯罪者」。
  「你刚才趁我……睡著的时候……」她咬著难以置信的唇,红了双眼。
  还说什么她没心甘情愿不会碰她的……
  说谎!
  秦康豪没想到她清醒得这么快。
  难道是刚才玩得太过份了?
  他庆幸阴茎还没有恢复活力,要不若被她看见它像东京铁塔一样朝著空中高昂挺立,就算剁GG也证明不了清白吧。
  「我只是在帮你洗澡。」他转过头来,直视著那双难堪的眼。
  「你……」
  「是你叫我帮你洗的。」秦康豪先声夺人。
  「怎么可能……」
  「我有证据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先录了音。
  「证据?」水眸瞪得更大。
  「证据在房间裡,洗完澡我就证明给你看。」他把人拉起来,「剩下背还没洗。」
  「你真的只有洗澡吗?」她才不信呢。
  她明明有……明明有高潮的感觉。
  「我真的只有洗澡,」秦康豪睁眼说瞎话,「难道我现在是在你的身体裡头吗?抓姦也要在床啊。」他的口吻充满被栽赃冤枉的痛心。
  那难过的语气成功粉碎杜思辰的自信。
  「是……没有……」
  但她真的有高潮的感觉啊……
  总不会身体的感觉也会有错吧……
  「喔……」秦康豪露出抓著小辫子的鄙视样,「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啊?」
  「我帮你洗澡的时候有听到你呻吟,我还以为是我洗澡功夫太好,让你太舒服了,原来是做春梦啊!」秦康豪摇著头,语气从痛心急速降为深深的失望。
  「……」杜思辰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说不出半句辩驳来。
  春梦?!
  她一点作梦的记忆也没有啊。
  「腰弯一点,我洗不到你的下背。」
  秦康豪将她的肩膊压得更下去,她的双眼刚好跟他颓软的肉棒打招呼。
  怎么看起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样子?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湿透的髮丝垂落脸颊两侧,她拉过来一闻,惊讶的发现,他连她的头髮都洗了。
  「好了。」秦康豪将人扳正,拉过莲蓬头来开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沫。
  杜思辰凝望著那貌似专注冲洗的俊颜,脑子一团乱。
  她怎么觉得现在面对秦康豪,脑子都会失去作用,好像她的大脑区块在分析这方面,已经完全死当了。
  洗好之后,秦康豪拉著她站起,酒精的后劲让她膝盖还是有些无力,双腿打颤。
  他索性将她抱出浴缸,拉过浴巾盖在裸躯上,以免吹到外头的冷气著凉,经过浴室外头的洗手台时,顺手把挂在上头的吹风机拿走。
  杜思辰被安放在她自己房间的床上,他仔细的把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淨,挤掉头髮上的水液,打开吹风机帮她吹头髮。
  光裸著身子让她很不自在,于是她把微湿的浴巾围在身上。
  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呼呼响著,她偷觑熟练拨髮的男人,心裡不由得想,秦康豪横看竖看就不是个会服侍女人的男人,可为什么他的手势会这么熟练呢?
  难道他以前也常常这样温柔的对待女人……
  她倏忽想到——
  若渊的妈!
  既然生下了若渊,肯定也有一段柔情蜜意的时候吧。
  也就是说,他是结过婚的。
  她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所以,在他的生命中,曾有一个他爱过的女人?
  那又是为什么会离婚呢?
  是不是因为他外遇?
  跟酒店小姐纠缠不清?
  脑中的问题一个闪过一个,不知不觉,头髮已经被吹干了。
  热呼呼的吹风机被塞进她手中。
  「换你帮我吹了。」他盘腿坐上床,嘴角扬笑,像等待老师发糖果的小男生。
  「喔……」
  因为她个子不够高,隻好跪在床上帮他吹头髮。
  他其实是有点自然捲的,头髮蓬鬆得像头狮毛,也软化了他脸上的稜角,那张虽然帅气但有著距离感的英俊面孔因而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小手拨弄著黑髮,瞧见裡头藏有几根白髮。
  他毕竟也是个中年男子了啊……
  但也说不定是因为纵慾过度的关係……
  只有手在动作的时候,脑子裡又不免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秦康豪将她抱紧,脸埋入她丰满的胸口。
  她惊叫一声,吹风机掉了下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唯有在你面前的任性
  吹风机在床上弹跳,掉落地板,插头因此被扯掉,房间内除了杜思辰吃惊的喘息声外,十分安静。
  「嗯……」秦康豪深深吸闻了一口怀中的软玉温香,「你好香……」
  「你……」他的呼息……好痒……
  「我不会对你乱来,我只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而且他的分身没这么快复原,就算在她身上蹭个几下,滚过来又滚过去,也不至于充血昂扬。
  在他头顶上方的小脸,贝齿轻咬著下唇。
  可是……她会有感觉啊……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回事,他的气息一往娇嫩的乳肉上扑,鼻尖蹭啊蹭,铁箍般的手臂将她的细腰圈得紧紧,她不争气的小腹深处竟一阵热了。
  怎会这样……
  她应该很抗拒他才是啊!
  秦康豪至少抱了她整整一分钟,才在乳沟的顶端印下一个浅吻,抬起头道,「睡吧。」
  「喔……嗯。」
  杜思辰还以为他会回去自己的房间,想不到他就抱著她躺下了。
  「我想抱著你睡觉。」像是怕她会逃走,他的腿缠住了她的。「你这浴巾是湿的,裹著这样睡小心感冒。」
  他动手想拉她的浴巾,杜思辰慌忙抓住了顶端,「不行!」
  被他把浴巾扯了,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任何屏障,太危险了!
  她现在已经不太清楚她要防备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了,总言之,这浴巾是最后的城牆,一定得守住才行。
  「你不相信我的诚实与道德吗?」秦康豪一脸严肃。
  杜思辰那像颤抖般的摇头动作,清楚写了三个字——不相信。
  秦康豪夸张地叹了口大气,猛然抓起小手,往跨间探。
  杜思辰惊喘一声,急切的想将手抽回,可要比力气她绝对输秦康豪一大截,他强硬的让她摸上他的性器,她意外的发现,那儿竟然还是软软的,没有勃起的意思,就像条未下锅的生肉肠。
  「看吧,我现在对你没有性慾。」
  杜思辰惊愕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这是秦康豪吗?
  要不是她清楚他在床笫上头有多勇猛、可怕,她真会以为他不举。
  她被他抱著这么久了,而且现在的她等于是半裸,他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他已经对她没「性趣」了吗……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意此点,心头又是一阵乱。
  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这表示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会霸王硬上弓,她是安全的。
  但是……但是……这种失落的感觉是怎回事?
  「好了,可以脱了吧?」秦康豪抓起刚被他推到一旁的被子,「不然你盖著被子再脱。」
  杜思辰僵硬的接过他手上的被子,盖好之后,才把浴巾拿掉。
  秦康豪在床边的电灯控制器关掉了所有的灯光,眼睛很快的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可以看到彼此的脸型轮廓。
  「明天要上哪?」秦康豪问,「迪士尼吗?」
  「你想去迪士尼?」
  她仍是被他抱著,而且还是完全的肌肤相触,灼热的体温熨贴彼此。
  她觉得有点不太自在,可大腿不经意的碰触到他的跨间,小GG还真的一直都没有硬的意思呢。
  他是真的对她没性趣了?
  是只有今晚……还是永远?
  「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他调整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杜思辰睡在他的手臂上,头靠著肩窝,另一手揽著纤腰。
  「我……不想去迪士尼。」
  秦康豪闻言很是诧异,「为什么?我还以为所有人来东京一定会去迪士尼。」
  杜思辰犹豫的抿了抿唇,「我想去银座看歌舞伎。」
  「什么?」
  「我想去银座看歌舞伎。」她重複了一遍。
  每次来日本,她真正想看的、想去的,几乎不曾说出口。
  过去,她总是以孩子、丈夫为优先,他们想去迪士尼,就去迪士尼,他们想去晴空塔、浅草、表参道、台场等等著名的观光地,她都欣然跟著,因为她知道,她想去的地方,他们不会有兴趣。
  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秦康豪面前,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先问他想去哪,然后照著他的愿望而行,反而坦率地说出口了。
  「还有其它的吗?」
  「我还想去美术馆,週六想去隅田川看烟火大会……」她像个孩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出自己想去的地方。
  这时,她不是某人的太太,不是某人的妈妈,她是杜思辰,也有自己想逛的地方,想看的美景。
  「你每次来日本都是去这些地方?」
  「这些地方我一次也没去过。」
  秦康豪莞尔,摸了下她的头,「都去,我们全部走一遍。」
  短短的一句承诺,不知为何让她眼眶酸涩了。
  「可以吗?你不会觉得无聊吗?」
  她曾经提过说她想看歌舞伎,可罗升宏丢了一句,「你又听不懂日文,而且歌舞伎感觉就很无聊。」
  从此后,她闭口再也不提。
  「我觉得无聊你就不去了吗?」
  「你觉得无聊我就自己去。」杜思辰以赌气的口吻道。
  她未发现在他面前,她竟然可以很自然的耍起女孩家的任性了。
  「陪你,都陪你!」跟他呛声呢。
  一个衝动瞬间涌上,她抬起头,亲了他脸颊一下。
  「谢谢了。」
  这是一个很单纯、很纯洁,完全不会引起任何遐想的吻。
  但,秦康豪竟起了反应。
  他明明数分钟前才射过的,竟在这么短时间又勃起了。
  他自己很惊讶,而杜思辰也发现了。
  「你……」并不是真的没性趣啊!
  他还真的在等她「心甘情愿」?
  秦康豪用力一闭眼,毅然决然道,「我去冲个冷水澡。」
  自她颈下抽走了长臂,起身下了床。
  「等……」杜思辰双手朝空中一抓,扣住他的手腕,「不、不用。」
  他回首,一团空气吸入肺裡后,就没再吐出来。
  「不必冲冷水澡……」难为情的小嘴结结巴巴,「你……你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秦康豪已经转身饿虎扑羊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自找的惩罚(H)
  勃然扑落的态势太凶猛,杜思辰吓得闭眼,双臂交叉于头上房卫,内心窜出一道恐惧,就怕他跟以前一样,强硬著来,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当下也产生了后悔,不该一时衝动答应。
  她那急促格档的动作,秦康豪注意到了,急急煞了车,两肘撑在粉躯两侧,动也不动,就看她什么时候把手拿开。
  杜思辰凝著心等了好一会,才发现秦康豪连碰都没有碰到她。
  明明刚才床铺猝然下沉的感觉如此明显,还地震似的晃荡了几下,怎么突然像时间定格了?
  她有些困惑的缓缓移下手,床边檯灯忽然被点亮,突如其来的光线即便晕黄还是有些刺眼。
  她用力闭上眼睛,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下。
  「你刚要说可以什么?」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不断徐吹在小脸上。
  杜思辰张开眼,讶见他以手托腮,脸与她的距离不到半掌,高壮的身躯悬在上方,碰都没碰著她半点。
  「呃……可以……」小嘴动了动,说不出完整句子来。
  可以上床。
  虽然只有四个字,却像大石块卡在喉咙口,没有丢弃羞耻心还真是说不出来。
  「可以什么?」薄唇往下,已快贴上她的柔润,维持著极其暧昧的距离,吐出的热息,画著粉唇的形状。
  好痒……
  她下意识抿了唇,视线胶著在他的瞳孔裡,虽然过近的距离根本看不清楚,心脏却是跳得好快好快……
  像要撞破肋骨一样。
  他抓起她一隻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经过一日,青髭已经冒出,摸起来刺刺的,从脸颊到下巴,绵延一片,她这才发现,原来他是落腮鬍。
  蜜色的肌肤更显得小手的白皙。
  他含入了最靠近嘴唇的拇指,舌头擦过指腹,指尖窜出一阵酥痒,她微缩了缩肩,杏眸漾出一片水气。
  他缓慢的一根一根舔著,从拇指舔到小指,再落于掌心,沿著手腕内侧一路啄吻上去,安静的房间裡只听到一声接著一声的「啵」、「啵」,有种难以言喻的情色感。
  她被撩拨得心神荡漾,双目直勾勾的端凝沉迷于亲吻的他,忽地,他转过头来,两人四目交接,她瞬间感到一阵莫名害羞,别开了过度专注的眸。
  唇角盪出一片笑意,他向前吻上粉唇。
  软舌直接侵入檀口,纤躯一阵激灵,竟从双腿间的花心迸出一阵强烈的电流,直窜而上,她下意识缩紧大腿根部,一阵温热的湿意润了乾涩的花穴。
  「唔……」细细的呻吟溢出交合的唇瓣,不时可从四片唇相互辗转的空隙中,见著贴合纠缠的舌,唾沫相濡,银丝交缠。
  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饶他手如蒲扇巨大也无法完全掌握。
  他重重一提一拉,恣意的搓揉,硬是把软嫩的蕊瓣揉成果,在他的掌心下无助的滚动。
  他离开那片勾人的唇,将吻洒落在细白的雪肌上,红花一朵一朵的在娇躯绽放。
  「唔嗯……」纤细十指埋在微湿的厚密短髮内,全身因他的爱抚似水一样瘫软,可某些地方又硬得不得了,譬如正被他含入嘴裡吸吮的乳尖,譬如在他的中指下跳舞的花核……
  她不住的娇吟、喘息,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温柔。
  她半张迷濛的氤氲眼眸,凝望尽心服侍著她的男人,感觉好奇怪……
  这是秦康豪……吗?
  兴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头,果见到她正在看他,他微微一笑,她竟在那一刹那脸红了。
  他再次伏身向前,亲吻了下嫩唇,像是在呼应她心中的疑问,让人有种被看透内心的失措。
  从这边的唇角啃到那边的唇角,诱引她将小嘴主动张开,进入,又是一个钜细靡遗地舔弄。
  「唔……唔嗯……」
  舌头顶得深了,刺激柔软的喉头,喉咙翻滚著欲呕的衝动,他适时离开,舌尖刮弄上颚,痒得她忍俊不住笑出来了。
  「欸……」一听见她笑,他封得更密实,继续调戏她敏感之处,她受不住的捶打宽阔的双肩,试图把他推开。
  他却是强硬的将手插入她的后脑杓,深入髮丝,紧扣小巧的螓首,让她动也不能动,听著她几乎要崩溃却被锁在嘴裡的笑声,玩得更过分。
  啪!
  再也受不了的她,两掌打在他脸上。
  他总算抬起头来了,微眯的双眼闪烁危险之光。
  「你——」
  她像隻做错事被抓著的小猫咪,瞪圆了大眼,双目游移。
  「没有人敢打秦康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黑色的眼珠子游向右边,嗫嚅著,「谁叫你不放开我。」
  「你胆子真大。」该教训教训。
  「那不然你想怎样……」
  他霍然以狂风之势凌虐两片娇嫩,她猝不及防,没有半点防守之力就被他吻到溃决,粉色的嫩唇被他吻得一片嫣红,肿出了性感的丰厚。
  他不再温柔的与她慢慢琢磨,一下一下轻扫著花蒂的手指动作转烈,掐得那颗小莓果跟嘴唇一样的红豔。
  两根粗长的手指挤入嫩穴,推开层层皱褶,指尖弯曲,压上上方一块特别酥麻之处。
  强烈的快意猛地袭来,粉躯弓起,喉头滚出媚吟,却被他的舌捣碎,成了呜咽。
  啊……
  小手紧抓住宽肩,指尖的力道彷彿在抵抗他给予的欢愉,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子。
  圆臀迎合的扭摆,内外同时肆虐的手指将她逼上了高潮。
  她重重喘著气,闷吟,小穴内已是一片湿濡。
  但他还没放过她。
  秦康豪是个记仇的,两巴掌,他得讨回来。
  他将两片花唇拨开,刚高潮过的阴核高高的肿胀,豔红得像颗小肉球,敏感得轻轻一拨,双眸紧闭的女人又发出难受的娇吟。
  他将一双长腿往两旁拉得更开,埋首含入,重重一吮,她立时尖叫出声。
  「啊呀……」
  舌头再拨弹几下,她果然又高潮了一次。
  接连两次的高潮湿润了蜜穴,但他还嫌不够,毕竟他的性器比较粗大,最好湿得裡头满注了淫水,才能让他抽插个爽。
  手指拨开黏腻的穴口软肉,舌尖窜了进去,似玩弄她的上颚一般的刮搔嫩穴上缘,殷红的花蒂在他两指之间揉转,胸乳顶端的豔果同样受到袭击。
  「不……不要……」敏感处同时被强烈刺激,她崩溃的疯狂摇动螓首,「啊……不……啊啊……」
  娇躯洩了一次又一次,好像这身体已经不是她的,而是他的禁脔,他想干啥就干啥,他想要她高潮,她也只能拚命的身躯扭摇,小穴抽搐个不停,淫水狂流。
  他要把这敏感的小身体折磨得不要不要的,向他求饶。
  活该她要打他。
  「啊……」吟叫含著泣声,臀部下方的床单一片湿,那不太容易湿的小穴,此刻已经春水氾滥,湿得一蹋糊涂。
  他感觉到花肉在挤压著他的舌头。
  他改以指尖探索,肿胀的软肉含著丰沛的水液,压下就透出水来,并把他密密包裹起,直往深处带。
  他低喘一声,指尖上的快感,下方的肉棒也感受到了,激烈的颤动著,没忘了这含有魔力的小穴有多销魂。
  他本想等她崩溃求饶之后,让他的大鸡巴再让她疯狂。
  不过现在是他先守不住了。
  没有什么已经忍那么久了,还可以再忍忍的事情。
  马的,他一万分之一秒都等待不了。
  直挺挺地跟棍子没两样的粗硕顶向蠕动的蜜穴口。
  才挤入了鸡蛋般硕大的前端,嫩穴就把他狠狠地含了。
  干!
  爽!
  马的,杜思辰,就饶过你这一次!
  贲张的情慾红了他的眼,大掌扣住雪腻大腿,用力往自己方向带,同时发狠的一举挺入。
  「呀啊……」他的女人发出令他满意的忘情尖叫声。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捨不得睡(H)
  弯绕的甬道夹住阴茎,他觉得不够深,更用力往前顶,戳上了一片柔软的阻碍,强烈的酥麻感辐射而出,她闷吟一声,四面八方围绕著他的襞肉将他裹得更紧。
  太久没做,慾根就像刚出匣的老虎,发了狠的激衝猛撞,粉臀被他扣得紧,动也不能动,她难受得腰支狂摆,乳花晃动、波涛汹涌,精緻的五官早已没了优雅气,红艳的双颊,吟声不断的小嘴,显见女人已经沉没慾海深处,无法自己。
  气质越好的女人,沉沦于慾望之中的忘情,更撩拨起男人征服的快感。
  他将她狠狠的操持一阵,稍纾解了点气,才缓了下来,手掌压上平坦的小腹,可以感觉到他的男性就埋在她的小穴内,结结实实的,堵得淫水都找不到空隙流出来。
  「哈啊……」杜思辰不住喘气,她被他操得快累挂了,但他的阴茎还没有打算结束的意思,仍埋在水径深处,一样粗大得惊人,塞得她的小腹充斥著满胀感。
  她毫不怀疑他随时会再进行第二波。
  「渴……」她朝他伸起藕臂,语气娇弱。「好渴……」
  不趁他中途休息的时候弄点水喝,依他一旦开始动作,没顶个半小时、一小时不休缓的势子,她明天喉咙恐怕会红肿闇哑得连话都说不出。
  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除了秦康豪,就隻经历过两个男人。
  一个是高中时男友,年轻人衝劲足但耐力差,也没在管身下女孩感受,狂插猛送感觉到了就洩了,连前戏都做不足,加上她不易湿,做爱真的只是因为男友索求而做,每次都让她疼痛破皮,一点都不舒服。
  第二个是罗升宏。
  罗升宏在床上是温柔的,前戏做得足久,但杜思辰从来不知高潮是什么,但为了不要伤害到罗升宏的自尊心,隻好在床上假装高潮。
  她对此其实有愧疚感,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问题,不过后来跟几个婆妈聊天,知道她不是唯一的一个,心底就释怀了。
  所以她最讨厌罗升宏问她舒服吗?爽不爽?
  为什么做爱要那么多话呢?
  抱在一起享受那份亲暱感就好了,不要再问她爽不爽了,她压力山大啊!
  第一个让她知道高潮是什么的,是秦康豪。
  但他太粗暴了,尤其她又不喜欢他,一场「性交」下来,留在身体更多的是痛、是恨。
  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虽然对他还有太多的质疑跟困惑,但在此刻的床上,她强烈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原因不明,但她感受到了。
  她打十八岁那年,因为怀孕的关係,又被父亲赶出家门,被迫一夜长大,成了人家的老婆、母亲,她已经丧失女人的身分很久了。
  但在秦康豪面前,她是个小女人。
  身分因为他的宠溺对待而自动转换,她会忍不住想任性,把真实话说出来,就算他生气了,她也不会害怕。
  秦康豪抓起她的手臂,托起后背,把人捞起来坐在大腿上。
  「渴了?」
  「嗯。」
  「带你去喝水。」
  他托著臀将她抱下床,但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裡,随著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上顶。
  每次退出的时候,就有浓稠的春水往下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一路蔓延到了厨房。
  杜思辰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咬著唇闷哼,他的手即便在走路时也没安分,抓著她的胸,拨弄著乳头,上下弹动。
  他让圆臀靠在大理石製的流理台上,刹那间袭上的冰冷,小穴不由得紧紧一缩,他重喘口气,感觉上来,先抽插一阵再说。
  怕她的头去撞到上方的柜子,大手贴著柜门,她的后脑杓就一直撞在他的手背上,有点痛,没关係,他爽。
  爽到一个段落,他总算甘愿的停下来,停驻在温暖的小穴裡,腾手倒了杯水,她想接过,却落了空——他先喝了,再喂到她的嘴裡,一口一口的喂,水液自嘴角溢出,滴落在硕大的软乳,他低首舔去,再喂。
  喂著喂著,肉棒缓缓的律动起来,她舒服的轻吟,双腿圈上劲腰,臀微抬,让他入得更深、更重。
  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蜜穴现在已经是他肉棒的形状,腿根一片泥泞,因为水太多,不管前进或退出都可以听到「噗哧」的声响,淫糜的叫人要脸红。
  「嗯啊……」她咬著食指呻吟,荡漾眼波魅惑。
  他想她的嘴也痒了,便将头推过来,叼住软唇,咬出一片红,再拉出软舌到自己口中大力吸吮。
  「唔……唔嗯……」杜思辰任由他摆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她其实累了,毕竟在外跑了一整天,又喝了酒,但却捨不得先喊停,身体从不曾这么舒服过,不太想放。
  但秦康豪将她抱回房间时,她不小心睡著了,被他顶弄了一下才又清醒过来。
  「累了?」他侧躺在她身边,下身小幅度的在嫩穴裡磨蹭。
  「嗯……」她勉强睁开了眼睛,傻笑了下,不知觉又睡著了。
  可只要秦康豪干得大力些,她就又醒过来,抱著他,缠著肉棒扭摆著臀。
  不想让她睡不安稳,隻好抓著纤躯,快速的短浅衝刺,最后一个猛力重击,浊流激射入子宫,那是积攒了一个来月的份量,又浓又稠,凶猛的喷射在花壶深处,热烫得杜思辰止不住地昂首颤抖,强烈的痠麻感猛然窜出,双腿将长腰夹得死紧。
  他至少射了一分钟才乾淨,肉棒一离开小穴,满满的白浊精液随之流出,床单上沾染了一大片。
  「嗯……」他想这床不能睡了。
  幸亏还有另外一间。
  抽了湿纸巾把她跟自己身上的秽物清理乾淨,他将人抱起来。
  睡著的杜思辰因此半张了眼。
  「要去哪?」
  「去我房间睡。」
  「喔。」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整个人赖在他身上。
  混沌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就算现在把她卖了,她也会乖乖跟著去。
  回到房间,他先打了电话给楼下柜台,取消早上的morning call,再把已经睡著的女人搂进怀裡。
  这一动,她又醒了。
  「睡吧,」他轻吻额心,低沉的嗓音喃喃,像在唸咒语,「睡到自然醒。」
  她轻轻一笑,瞬间跌入了梦境。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可口的早午餐(H)
  一缕阳光自未完全密合的窗帘隙缝斜洒,照落在室内的白色大床。
  杜思辰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扰醒她的,不是刺眼的阳光,而是缓缓在水径内律动的男性,以及在胸口作乱的指头。
  秦康豪约莫早她五分钟醒来。
  他怀中的女人此时背对著他,像在母亲子宫裡的婴儿一样捲缩著,小腿弯曲在小腹前,上臂挤压著胸乳,看上去更是雄伟。
  晰白的雪肤微微闪著晶莹的光亮,白得耀眼,毫无瑕疵。
  他不太懂,有这样一个温良可爱的妻子,为什么罗升宏还要外遇。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无法生育吗?
  怀不了子嗣这事让秦康豪眸色沉下。
  第一次听到罗升宏嫌弃杜思辰无法生子时,他心口涌上了一层浓重的怒气。
  他无法不将她的遭遇投射在自己身上。
  无法不想起于岚跟秦邦雄做爱时被他撞见的那一幕。
  无法不记起秦邦雄讥诮的说他会让于岚帮秦家生孩子。
  除非碎了脑子,否则终生难忘。
  他甩了下头,甩掉难堪的回忆,纤腰上的健壮长臂缠得更紧,脸埋在柔软的髮丝裡,淡淡的栀子花香传入鼻尖,撩开浓密秀髮,薄唇在修长的颈子上磨蹭,怀裡的女人因为发痒而轻轻呻吟了声,那早晨一定高耸入云天的男茎立刻起了反应,颤抖了两下。
  想埋入温暖的小穴裡了。
  将圆臀托近,手指抚上嫩穴口,那裡还有点湿湿的,指尖鑽入了些许,意外发现裡头颇为湿润,八成是昨日欢爱的残迹因为一直躺著,而被锁在小穴裡了。
  他开心的一扬嘴角。
  那就可以直接来了。
  他忙不迭将昂扬对准昨晚操持得太过分,还有点微肿的蜜穴,慢慢的滑了进去。
  「唔嗯……」在冷气温度二十度的情况下,这小穴的热度让人舒服得忍不住喟叹。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能入得更深,轻缓的律动,细密的吻亲暱的落在杜思辰纤秀的肩颈上,大手握住一团丰满,轻缓的揉捏。
  随著摆动的次数增加,小穴内的阴茎越渐涨大,很快的大到让人难以忽略的尺寸,也因此扰醒了沉眠中的女人。
  她睡眼惺忪的转过头来,边转还边伸懒腰,把他的男性夹得更紧。
  「你干嘛……不睡……」她眼睛还有点酸涩张不太开来。
  「我醒了。」他啃了啃细緻的嘴角后道。
  「你说要让人家睡到自然醒的。」
  她抗议的呢喃娇嗔,转过身子,小穴搅扭著他的阳具,整整大半圈,就像在扭毛巾一样,他舒爽难忍的叹了声。
  拉过纤腿挂在自己腰上,秦康豪捅得更深。
  「啊嗯……」快意辐射而出,她无法不呻吟。「几点了?」
  他瞄了眼开关控制板上的时钟,「十点了。」
  「有点饿。」
  「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露骨的淫秽字眼,杜思辰假装没听到。
  「肚子饿。」她选了一个安全的回答。
  「要吃什么?」
  秦康豪起身跪坐在杜思辰的双腿间,双掌扣著大腿,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
  昨晚的残留,在他一进一出的捣弄下,大半被推挤了出来,新鲜的热液取而代之,淋洒在巨物周身。
  「啊……」玉臂捂著娇吟的小嘴,敏感的身躯已经进入状况。「寿司……或丼饭……」
  「那我先喂饱你的下面再出去吃饭。」要他现在退出是不可能的。
  他禁慾了一个多月,要用力的补回来。
  「是你……」实在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会才有办法继续说话,「饿的是你……」
  「我是想现在就带你出去吃饭,可是你的小穴把我绞得太紧,我出不来。」他语气无辜,把始作俑者的罪责推给了她。
  胡说八道!
  杜思辰斜睐轻瞪信口开河的男人。
  她明明是在瞪他,但那模样看起来好娇媚,害他浑身都酥麻了,慾望更是无法控制。
  秦康豪轻笑了声,「不然我们先吃点点心。」
  床头柜上有一支巧克力棒,是他前天拿进来本来要吃,后来又嫌刷牙麻烦而放弃的。
  他撕开了包装纸,含进一端,另一端则塞进杜思辰的嘴裡。
  喀吱喀吱。
  他咬了两口就亲到她的唇,两人分食掉不过三口容量的巧克力棒,巧克力香味充盈的小嘴一整个甜,粉唇满是溶化的巧克力斑驳痕迹,他像是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巧克力,钜细靡遗地舔乾淨,包括落在思辰嘴角周围的巧克力碎屑。
  帮她空虚的胃裡填了点食物,这下可以毫无愧疚感的肏个过瘾了。
  这一弄至少又是一个小时,秦康豪一直在她体内磨到十一点才放开她,可他并没有射,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又肏了她半个多小时,才甘愿的释放出来。
  神清气爽。
  从浴室出来的秦康豪从头到脚写的就是这四个字。
  可怜的杜思辰在浴室裡的时候,因为配合他的身高而踮著脚尖,膝盖都发软了,连路都走不稳,没抽筋算好运了。
  秦康豪将她从浴室抱出来,看著她「不中用」的样子,摇头道,「我看我得安排你去健身房运动。」
  「啊?」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健身房?
  「不然你怎么应付得了我的需求。」他可是每天至少得来一发,而一次的时间至少要一个小时以上。
  杜思辰瞪大一双美眸。
  「别忘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只有你,所以你得负起全责。」把他的需求喂得饱饱。
  杜思辰已经瞳孔放大了。
  瞧她吓得呆滞的样子,秦康豪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会让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很『性福』,直到我再也硬不了为止。」
  虽然知道承诺这种东西就跟海市蜃楼一样虚幻,随时会消失不见,但听到的当下,还是开心的。
  杜思辰主动吻了他一下,接著说,「不要对我太好。」
  太好,心会沦陷,沦陷了,就很容易万劫不复。
  轻淡的语气夹杂著一丝语重心长的哀伤,秦康豪端详强颜欢笑的芙颜,刻意垂落的眼睫,掩饰著心头的不安。
  她给了,不代表就信了这个恶名昭彰的男人。
  也许当下只是一时的衝动、控制不住的心动,而这份悸动也许会毁在变化莫测的未来。
  没有酒精催化的脑子清醒了,对于他的劣迹再清楚不过。
  先不论他的个性、处事方式,依他睥睨众人的俊美外型、卓越的经济背景,身边美丽女人的前仆后继,又何必吊死在她这棵树上。
  更何况,她是有残缺的。
  她该明白告诉他,有关于自己的一切,可话到唇瓣却怎么也吐不出去。
  说了,他也许就会走了……
  心口猛地一揪。
  啊……她恍惚明白。
  她耽溺了。
  在他给予的温柔氛围裡。
  这时才想把理智唤起,已经太迟了。
  「你不信,」他叹息道,「我会用时间证明给你看。」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巧遇故友
  星期六的中午,两人在饭店的餐厅用完午餐,回房整理东西没多久,客房的管家秘书就进来了,手上提著两个大袋子。
  裡头是两件浴衣,男女各一套。
  「怎么会有浴衣?」杜思辰十分惊讶。
  「看花火大会不就应该要穿浴衣?」秦康豪理所当然道。
  他也未免太仔细了吧。
  杜思辰想到秦若渊曾经说过,秦康豪是个仔细的人,她当时对他很有成见,表面没应声,心底不以为然,现下想想还真是所言不虚。
  杜思辰的浴衣是件浅灰蓝底细白条纹,上印有秀雅的深灰蓝紫檀花,搭配渐层墨蓝色腰带,十分端庄典雅。
  布料清爽透气,穿起来一点都不闷热。
  原本杜思辰以为浴衣就是套上之后,缠上腰带打结就行了,可经由管家秘书亲自帮她著衣,她才知道她想得太简单了,虽然只是一件浴衣,竟有一堆辅助品跟穿著时的小技巧,腰带还缠了两层,第一层是固定衣服的位置,第二层则是在秘书的巧手之下打了一个漂亮又华丽的大大蝴蝶结。
  秘书帮她梳了一个典雅的髮髻,插了一支高雅的水晶金鱼髮簪作为装饰。
  除此以外,还有类似手拿包的巾著跟木屐,配备十分完整。
  至于男生浴衣就简单多了,没有那么多的辅助品,腰带一条绕个两圈打上贝口结就完成。
  秦康豪的浴衣是墨蓝色的,与她的十分相配。
  「你穿这样真漂亮。」秦康豪讚赏道,双眼发著光。
  杜思辰有些害羞的抿起小嘴。
  「隅田川因为花火大会有管制时间,我们先过去浅草跟晴空塔逛逛,以免到时进不去,你觉得如何?」杜思辰徵求秦康豪的同意。
  秦康豪没有任何异议的答应了。
  到了傍晚,就看周围不少空地甚至马路上都有人铺著塑胶地垫等待烟火大会开始。
  秦康豪提著一瓶酒、矿泉水、零食跟一盒寿司,带著杜思辰走向最佳观赏位置的河岸。
  那儿,满满都是人。
  「应该是找不到地方坐下来了,我们要不要换位置?」杜思辰有些懊恼太晚来了。
  「不用担心。」
  秦康豪牵著她的手信步走去,杜思辰见他像是已经锁定目标,不禁猜测难不成他火眼金睛,已经看到空位了?
  又走了约莫三分钟,听到有人大喊「しんさん」。
  不谙日文的杜思辰不知道那人在叫秦康豪,只见他突然拉著她转向左边,在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前站定。
  他们讲了一些话,秦康豪拿了钱给他,年轻人就跑掉了。
  「坐下吧。」秦康豪一屁股坐在约莫四平方公尺的塑胶地垫上,把寿司跟酒、水、零食放在地垫中央。
  杜思辰豁然懂了。
  「你请人来佔位子?」
  「这裡没有一大清早过来,是佔不到位子的。」秦康豪笑,将一块鲑鱼寿司放进她嘴裡。
  果然有钱就是任性啊。
  杜思辰只能这么想了。
  而且这个只是因为她的要求而来看烟火的男人,为什么事前功课做得比她还要充足啊?
  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跟著他走就好了。
  她发现自从她来日本之后,她的脑袋几乎都是处于放空状态,她只要提出想做什么,秦康豪就会完美的准备好,她压根儿不用费心。
  她这辈子从没这样轻鬆的旅游过,她真怕以后万一依赖上瘾,可怎么办?
  如果那一天,她习惯之后,被甩了,应该会很惨,直接变成废人了吧……
  「思辰?」
  在异国听到自己的名字,让杜思辰吓了一跳。
  速速循声转头,是一名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子,穿著轻鬆的裤装,脸上妆容精緻。
  杜思辰看著她,觉得有些面善,但想不起来是谁。
  「请问你是……」
  「是我啊,你的高中同学孙丽茹啊。」
  一听到是高中同学,杜思辰的脸色微微僵凝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他的秘密
  孙丽茹其实是先看到秦康豪的。
  他走在人群中的从容自信,高大挺拔的身材,俊雅不俗的仪表,让她的视线难以控制的黏在他身上,拔不下来了。
  出于一种比较的心态,想知道外型如此完美的男子,会与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她才将视线调落到她身边的女伴,这一看,竟觉得熟悉。
  杜思辰的五官面容与高中时期差距并不太大,隻多了一些年岁的沉稳,毕竟她当时也是赫赫有名的校花,秀丽的姿容,追求的人可以在学校围牆外绕好几圈,不过她最奇特的是,漂亮的女孩多少有点娇气,但她不仅没有,甚至还有些自卑的感觉。
  可能跟她的功课有关。
  她功课在班上属中等,听说她的父母兄长都是精英型人物,而他们学校还是排名排到两位数的那种普通高中,考上的大学以私立居多。
  这美丽的女孩在三年级下学期时,因怀孕丑闻而休学,后来就没她的消息,听说是嫁为人妇了,难不成……就是这个男人吗?
  孙丽茹不认识丑闻男主角,毕竟他是外校的学生,原来长得这么帅啊?
  要是能嫁给这样的男人,要她国中时就献出纯洁稚嫩的身体,她也非常心甘情愿的!
  孙丽茹绕开地上重重人群,好不容易来到杜思辰的后方。
  「思辰?」因没办法百分之百肯定,故是使用疑问的语气。
  看到杜思辰回过头来,确定她没认错,孙丽茹开心的咧开嘴,走来前方,未经询问就在他们的地垫上坐下了。
  秦康豪的眉间微皱出不以为然的痕迹。
  这谁啊?
  他有允许她坐下吗?
  「请问你是……」杜思辰纳闷的问。
  「是我啊,你的高中同学孙丽茹啊。」孙丽茹自顾自地说著,视线不时瞟向秦康豪。这男人近看更帅啊!「好久不见,你也搬来日本了吗?」
  听到是高中同学,杜思辰心口顿时有些闷窒。
  「我是来玩的。」
  「原来如此。」孙丽茹看著秦康豪,满眼都是倾慕的小星星。「这你老公吗?是不是你休学时嫁的那一个?真出色啊,难怪你宁愿放弃学业,弄大了肚子也要嫁给他!」
  杜思辰顿时尴尬到了极点。
  孙丽茹短短一句话,就把她高中时的不堪事迹讲出了重点,她窘迫得不知如何回应,便拿起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你要喝水吗?」希望能转移话题。
  「好啊,」孙丽茹立刻接过矿泉水,双眼盯上了中央的那盒高档寿司。「我都找不到好位子,乾脆就跟你们一起看……」
  她手上的矿泉水被抢走了。
  孙丽茹天真自恋的以为秦康豪是要帮她扭开瓶盖,没想到他却是随意的把它放到一角。
  「滚。」秦康豪的手指朝外撇了撇。
  孙丽茹一时未意会出那个字代表了什么,「啊?」
  「叫你滚,听不懂中文?」秦康豪头一偏,双眼逼射出凌厉的光芒,尔雅的气质瞬间转成让人悚然的流氓气。
  「呃……呃……」被吓到了的孙丽茹望向杜思辰求救。
  「抱歉,可以请你离开吗?」杜思辰尴尬的笑著。
  杜思辰也不想跟这位高中时就没啥交情的同学「应酬」,她到现在还记不起谁是孙丽茹,而她本不是善于拒绝的个性,但因为秦康豪先开了枪,她就顺水推舟了。
  「什、什么嘛!这样对待好久不见的同学的吗?」
  孙丽茹火大的还想说些难听话以解气,可嘴方张,就看秦康豪已经在扳动五指,转动拳头,看著她的目光凶狠吓人,她毫不怀疑那拳头下一秒有可能挥向她的脸上来。
  原来是流氓!
  还是会打女人的流氓。
  搞不好杜思辰三不五时被家暴。
  乱七八糟的女人配上流氓,真是天生一对!
  心头惊惧的孙丽茹装出怒气与鄙视来替自己壮胆。
  她七窍生烟地走了,可谁也没回头多关注她一眼。
  杜思辰看著隅田川,思绪不由得回到高中时期,也是她十几年来,一直不愿去回想的黑历史、最难堪的过往。
  「要喝点酒吗?」
  她转过头去,秦康豪拿起临时从便利商店买来的梅酒,轻晃了下。
  秦康豪见她肩线绷得紧,脸上的笑容亦不复见,想必那个不请自来、莫名其妙的高中同学打坏了她看烟火的心情。
  他毫不犹豫也没丝毫客气的叫人滚蛋,如果那人不懂得看眼色,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给点教训的。
  他的字典裡没有什么女人不可打的事情。
  除了他的女人。
  啊……他好像也打过杜思辰……
  干,他忏悔。
  「好啊。」她点了下头。
  塑胶杯也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透明的材质,可清楚看见清澈的橘黄色液体。
  顾虑她酒量不好,所以秦康豪买的只有六度酒精,果香味较为浓鬱。
  举杯凑近,清爽果香传入鼻尖,没什么酒味,舌尖先感受到梅子的酸,接著整个口腔都是爽气的清甜,像在喝果汁一样。
  虽然只有六度,但一下子喝了半杯,不胜酒力的杜思辰小脸已是一片红艳,头有点晕,人也变得慵懒了起来,歪著身子,靠上秦康豪的肩。
  秦康豪拿起一块玉子烧送进她口中,自己则吃了一块海胆寿司(杜思辰不喜欢海胆,所以他必须负责吃掉)。
  「嘿——」
  「嗯?」
  「你以前问过我焄緁怎么来的。」
  秦康豪低头望著目光变得悠远的杜思辰。
  「你高中男朋友的。」
  「我有说过吗?」
  秦康豪想了下,好像是罗升宏说的。
  「某个人说的。」
  杜思辰马上明白他指的是谁。
  「那个某人还说了什么?」
  「他利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逼你嫁给了他。」
  杜思辰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这么说,你一定扭曲了他的意思。」
  「我看透了他的内心。」秦康豪的食指与中指弯曲,指著自己的双眼。
  「这是男人比较了解男人的意思吗?」
  不,是因为他也做过一样的事,逼她离婚,逼她留在他身边,不准逃。
  长指轻抚热烫的小脸。
  其实她的事情透过罗升宏的口,已经知道一个大概,刚刚那个高中同学透露出来的部分,他也是清楚的。
  他只有一个疑问——
  当初为什么没跟高中男友结婚?
  但猜测这是她心口最大的痛,就像于岚的背叛,所以他不问。
  没必要把伤口揭开洒盐。
  「我是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没法拿,而那个人想逃避责任,就质问我,孩子真的是他的吗?」她又笑了起来,「像不像那种很白烂的八点档乡土剧?我以前常在想,他会不会哪天突然出现,发现焄緁跟他长得很像,激动得要求复合,或者说他刚好膝下无子,于是要求焄緁认祖归宗继承家业。」
  「可是焄緁长得像你。」
  杜思辰惋惜的叹了口气,「所以这种剧情就没法上演了。」
  她能用诉说著他人故事的口吻讲述著过往,多少也是因为酒精让心情放鬆的关係。
  「我怀孕的事情没多久就被学校发现了,我爸妈气得要死,学校要求我退学,后来就嫁给罗升宏了。」她顿了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
  「我没有办法怀孕。」
  她不是健康的身体,她觉得这种事还是要讲清楚。
  「是喔。」秦康豪望向远方,「刚巧,我也不太能让女人怀孕。」
  「哈哈哈……」杜思辰大笑出声。「谢谢你的安慰。」
  「我是说真的。」
  杜思辰愣了下,迅速直起身,错愕的看著他,「你在开玩笑吗?」
  「像我个性这么认真严肃的人,怎么可能开玩笑呢。」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好想乱来啊
  通常只要是涉及到男人自尊、面子的不举、生育能力有问题、赚钱能力差等等,男人大都会否认到底,要不就是恼羞成怒,先发製人,先生气的就先赢了。
  杜思辰还以为秦康豪是用「咱们是天涯沦落人」的开玩笑方式在安慰她,虽然乍听时的感觉很不好,毕竟她真的是因为子宫受损的关係,没有办法再怀孕生子,可想到他现在应该不会刻意嘲讽她,也许只是用错方法,故就笑一笑当没事,夸张的笑声多少也是掩饰心中的不悦。
  可当他无表情的说「我是说真的」时,让她惊愕的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
  杜思辰傻愣愣地看著他,这时的气氛比孙丽茹说著一些白目话时,还要来得更尴尬。
  小嘴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
  也不知为何气氛怎么会演变成她要安慰他了……
  不对啊,他有儿子的耶。
  「你不是生了若渊吗?」
  若渊是不是他的儿子,秦康豪心底其实还是有点怀疑的,毕竟有秦邦雄那种会抢儿子女人的父亲,这世上的一切都变得不可信任了。
  但他还没打算要把秦邦雄的事情告诉她。
  那是比自己难以让女人怀孕,更重大的羞辱。
  「所以说是不太能,若渊是个意外。」秦康豪耸肩,「大概是他妈妈体质比较特别。」
  他曾经跟多少女人上过多少次床,他也记不得了,而这么丰富的经验里头就仅有秦若渊一个,要是一般正常人,应该可以组成好几支国家队了吧。
  「所以还是有可能的?」
  只是机率非常的低?
  想想他身边女人那么多,只有秦若渊一个儿子的确是不合常理。
  「也许吧,我没问过医生。」
  「但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通常会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有问题,都是为了要孩子却无法如愿,才会上医院去检查的啊。
  秦康豪没有回应,只是专注的看著前方,好像对岸有什么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杜思辰低头望著撑在地垫上的大手。
  他其实不用告诉她这件事的,可他却说了,是要让她知道,不管她能不能怀孕,他这边都是有问题,所以她也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吗?
  杜思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就像他也没问过高中男友事情一样,是她自愿说的,况且两人还没走到该一起背负过去的那种程度。
  小手轻轻覆上,手背上的凉意让他转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她微微一笑,昂起首,亲吻他的唇,他一把扣住她的头,加深吻的热度。
  「你喜欢上我了。」秦康豪以笃定的语气道。
  杜思辰呆了下一个失笑,「没有。」
  「刚你同学飢渴的目光多想将我生吞活剥,你还不巴紧点?」
  「被抢走就算了。」纤臂勾住他的颈,以不在乎的口吻说,「可惜她不是你的菜。」
  「我的菜出现你就要紧张了。」
  「我才不……」
  她怀中的男人突然身躯一僵,目光落到她后方某处,她有些纳闷地转头,一眼就瞧见大约十公尺开外,有个五官非常精緻、美丽的女孩,正半蹲著与人说话。
  那女子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岁上下,正是摆脱了求学时的稚嫩青涩,多了社会历练,最美丽的时候,夕阳的馀晖照耀在她清丽的脸蛋上,美得像下了凡尘的仙子。
  这样的女子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她转回头,却见秦康豪依然以痴愣的眼神直盯著那女孩。
  「你的菜出现了?」杜思辰的口气不由得有些衝。
  总算把视线收回的秦康豪弯了嘴角,语气调侃,「对啊,你要糟糕了,我的菜出现了。」
  故意露出的破绽太明显,要不是两人都坐著,她真想踩他一脚。
  可恶的男人,竟然用这么彆脚的演技来骗她。
  可她刚才还真的觉得莫名的火大。
  他那得意的神色让杜思辰有些不爽,低哼了声,「那快去追啊。」
  「我闻到比梅酒还要酸的味道了。」
  「你鼻子坏掉了!」杜思辰没好气的抓起一颗鲑鱼寿司,用力往他嘴裡塞。
  秦康豪将她的小脸抓过来,把嘴裡的鲑鱼寿司推进她口裡,还把她的嘴巴捂著,不让她吐出来,硬逼她吞下去。
  「秦康豪你真是噁心!」不得不把寿司吃掉的杜思辰胀红著脸抗议。
  「我最讨厌女人吃醋了,但为什么你吃醋我会觉得这么开心呢?」秦康豪双手在她背后交叉,把人紧紧揽住了。
  「就说你鼻子坏掉了。」杜思辰鼓著双颊,薄面含嗔。
  秦康豪鼻尖磨蹭著她的,低声道,「我好想在这裡要了你。」
  杜思辰娇颜一红,警告道,「你别乱来喔!」
  「等等烟火开始放,大家都注意空中的时候,我们来一次如何?」
  「我才不要,你真的别乱来喔。」
  她觉得秦康豪真有可能做这种事,故开始紧张起来。
  秦康豪的手指摸向腿间,「你有穿内裤吗?」
  「有!」
  「和服裡头不是不能穿内衣裤的吗?」
  「才没有这种规定呢。」
  「我检查看看你有没有说谎。」秦康豪说著,手从浴衣大腿交迭处伸进去。
  他竟然把手伸进来了?!
  杜思辰惊喘一声,慌忙推著他的胸口,「会被看到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看不清楚的。」秦康豪笑她太过紧张,「你别叫出声就好了。」
  「秦康……」持续抗议的小嘴被堵住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那就乱来吧(微H)
  自从杜思辰答应与秦康豪上床的那晚起,到今日,已经一个礼拜,秦康豪没有一日不肏她。
  晚上一次,白日一次,一天至少两次。
  他一直想把这具不太容易湿的身躯调教得敏感。
  他感觉得出来她对做爱这件事的兴趣并不大,不是因为懒或冷感,而是过往这档子事没给她期待或满足过。
  于是他耐性十足的与她磨,磨得淫水涓涓了,才滑进嫩穴,绝不使用润滑剂、口水等任何辅助。
  逐渐的,他光是用手指就可以挑起她的情热。
  她会主动迎合,因为快活而把他的阴茎咬得死紧,甚至昨晚,她已能女上男下的骑在他身上,扭著腰晃著大奶,替自己找欢快。
  孺子可教啊!
  拉开内侧的布料,手指碰触到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就可以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猝然夹紧的大腿,显见她已经起了反应。
  杜思辰慌得离开堵住她抗议的薄唇,拉住已伸到下摆内侧的手,红著脸摇头。
  「你别……」
  「嘘。」食指压上嫩唇要她噤声,还把跪坐的她提了起来,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长臂圈过后背,扣住她另侧的腰。「动作太大会引起注意的。」
  「秦康豪!」小脸更见红豔,微湿的双眸以恳求的目光望著他。
  「我要听你隻叫我名字。」他偏首在她耳畔低喃,暖舌亲暱的舔著耳廓,痒得她缩起了纤肩,轻轻呻吟了声。
  「不……」
  秦康豪的指尖轻扫著敏感的大腿内侧,杜思辰慌忙併得更紧,秦康豪强力硬挤了进去。
  指尖贴上蜜穴,那儿还真有一层布料阻隔。
  「你真有穿内裤啊。」他可惜的叹了口大气。
  「当然!」杜思辰轻瞪他一眼,「防你这种色狼用的!」
  「你以为这种小不拉基的裤子挡得了我吗?」
  他拨开裤底的外侧,就把手伸进去,还硬把花唇掰开来,内裤陷进了裂缝中,他故意上下拉扯布料,摩擦娇嫩的软肉。
  杜思辰觉得有点疼,又好像有点舒服。
  「别……别拉我裤子……」她慌乱的轻喊。
  「你想让手指直接来?」秦康豪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谨遵吩咐。」
  「才不是……啊……」
  她的否认从来都是无效的,他的指尖已经捻上了微硬的小花蒂,重重的掐著,把它从一片软肉中提出来,探了头,再揉上,强烈的快感使得杜思辰细腰鬆软了下来,只能靠著他的肩,寻求一点支撑。
  「舒服吗?」他语中含笑。
  杜思辰咬著唇,很想扁他。
  这臭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爱抚她,真不知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的。
  他的手贴紧著她的腰,她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手指配合著慢慢加快速度,当粉躯开始颤抖时,揉搓更是猛烈,很快地就在他指尖下高潮了。
  「唔……」猝然涌出的强烈快意,让她一口咬上秦康豪肩颈之间的斜方肌,就怕尖叫出来,引起他人注意。
  「喔!」被咬疼的秦康豪低喊一声。
  她死死的咬著,直到高潮大浪平息,才鬆开来。
  「哈啊……哈啊……」她不住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你刚咬我。」秦康豪手摸上颈侧,衣领湿湿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血。
  「谁叫你……在这种地方……还……还做这种事情。」
  「没关係,我被你咬得很爽。」秦康豪邪佞一笑,毫不在意。
  变态。
  杜思辰心头顿时浮现这两个字。
  「再咬一次。」
  「什么?」
  杜思辰尚未理解他的意思,他的手指已经鑽入了花穴,一次就两隻,直往湿滑的内侧裡头鑽,拇指按著花核,以其为中心点,来回抽插。
  他的阴茎分量异于常人,手也特别大,大概是可以单手抓起一颗篮球的巨大,指头更是粗长,整根没入,轻易的就能碰到宫口了。
  所以两根指头进去,就让她感觉到嫩穴被填满,而手指的灵活度是远胜于阴茎的,它在裡头恣意的旋转、勾弄、张开、併拢,把紧緻的嫩肉玩得又软又麻,她不住喘息,体内深处一股暖流流下,她甚至觉得即便周围人声喧哗,但她还是可以听到「咕啾」的水声。
  好丢人!
  羞赧的小脸像鸵鸟一样埋入颈窝。
  快停下!
  她心裡呼喊著,可是小穴却是违背理智的绞著他的手指,一缩一颤地告知她有多爽多舒服,淫声急促了起来。
  「砰」的一声,天空炸开了一朵花,而她的体内,也炸开了高潮之花。
  她毫不犹豫的叫了出声,欢快的呻吟,被烟火的炸裂声完全盖住了。
  「开始了。」
  秦康豪的手指抽离抽搐的水穴,一道稠液被他带了出来,落在浴衣上头。
  他的手指都湿透了,秦康豪很满意她的水量越来越多,在她薄嗔的目光之下,将手含进嘴裡。
  「真甜。」
  都是他害她没看到第一道烟火!
  杜思辰一恼,抓起沾了淫水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啊!」秦康豪这次可真的是痛得大叫了。
  原来他以为他养的是一只有点脾气的小猫咪,但其实是隻不折不扣的母老虎啊!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惊喜
  计程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杜思辰靠在秦康豪的肩头已经睡著。
  结束了十天的日本之旅,在接近半夜的时候,飞机降落在台湾的机场。
  顾念时间太晚,不好叫刘伯来接人,两人便搭乘计程车回台北。
  秦康豪看著那毫无防备,睡得沉稳的女人,两人手还十指交握在一块,回想起出国的第一天,可是一个人坐左边,一个人坐右边,中间还隔著杜思辰的包包呢。
  果然旅行的结果就是会两极化,要嘛感情更差,甚至绝交,要嘛感情更好,浓情密意。
  而且他除了前两天晚上,可是夜夜抱著杜思辰入眠,怎么想怎么爽。
  可是再想到月底秦若渊跟那个小贱货就要回国,开心的面孔不由得凛然一沉。
  那两个麻烦鬼在的话,搞不好又会起什么变化。
  秦若渊常是以旁观者的姿态,倒还没什么,只是他有时很喜欢露出那种了然的奸诈微笑,让人十分不爽。
  最主要的关键则是在罗焄緁那个小贱货身上,爱跟他顶嘴不说,跟她爸爸感情又好,加上杜思辰最疼她,只怕她情感勒索个几句,杜思辰就会改变心意,不跟他在一块了。
  他跟她之间,尚未情感坚定到无坚不摧的地步,随时都有可能起变化的。
  秦康豪越想心情越沉重。
  要不要乾脆叫那两个人留在澳洲留学别回来算了。
  反正秦若渊本来高中一毕业就要出国的,小贱货也跟著一起去吧,出国读书的几百万费用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重点是电灯泡滚得越远越好。
  他一路上不断思考著怎么处理小贱货,不知不觉就到家了。
  秦康豪叫醒了杜思辰,计程车司机帮著把行李箱拿下来,两人拉著行李走进别墅,上了二楼。
  杜思辰走到自个的房门前时,发现秦康豪放著自己的行李不管,走过来站在她旁边。
  睡得脑子还有点昏沉,不太清醒的她,一脸困倦的抬头,「我要睡了。」
  她现在可没精神陪他在床上翻滚。
  「我知道。」秦康豪双眼放著异样的光,下巴指了指门,「进去吧。」
  他要干嘛?
  杜思辰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脑子也因此清醒了点。
  纤白小手握上门把,转动后往前推,房门无声无息地开启,她踏进房间,打开右侧牆上的电灯,眼前宽敞的景象吓了她一跳,连忙收回脚来。
  「我走错房间了?」
  她数著房门,心头纳闷。
  这是第四间没错啊。
  二楼的左侧一共有五间房,第一间是秦康豪的房间,第二间是秦康豪的书房,第三间是秦康豪的娱乐室,第四间是她居住的客房,第五间也是客房。
  两间客房的坪数都不大,加上卫浴大概只有五坪左右,可她刚看到的房间,约有十坪,几乎跟秦康豪的娱乐室一样大了。
  「没错,这是你的房间。」
  她的房间?
  难道她刚才眼花了吗?
  她再探头仔细一瞧,房间真的还是一样的宽阔啊。
  进门右手边是卫浴,从门口看不到裡头的细节;床铺、床边柜以及靠落地窗的贵妃椅均是融合现代主义的简约、高雅的米白色古典家具。
  寝床的后方有个入口,可以看到衣柜,应该是更衣室。
  「我把两间客房合併在一起了」秦康豪将纤肩一揽,带著她参观,「浴室是使用按摩浴缸还有免治马桶座……更衣室有三坪……这边是鞋柜,这边是衣柜,还有首饰柜……床是King size,不用担心一个人睡太大张,我随时可以过来陪你共枕眠。」他拿起床边柜上的电话,「拨2就直通我的房间了。」
  「我们不是才出去十天,怎么就可以装潢得这么漂亮?」她真是大开眼界了。
  她还可以闻到地板的清香木质味。
  这间房间实在太漂亮,根本是豪华的梦幻之房,是女孩子心中的梦想与渴望。
  「我叫那些工班日夜三班轮流赶工,十天就完成了。」秦康豪有些得意的说。
  居住在郊区的山上独栋别墅就是有这个好处,晚上「铿铿锵锵」,也不怕有人抗议。
  「你是……」杜思辰难以置信地望著他,「出国之前就有这打算了吗?」
  画设计图跟施作都要时间的吧?
  「嗯哼。」秦康豪点点自己的下唇,「该表示一下感谢了吧?」
  「可是你又没有经过我同意。」
  秦康豪瞠目傻眼,手指僵在半空中。
  他花这么大的劲,用这么短的时间製造了一个惊喜给她,她竟然说——她没有同意?
  「欸……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唔。」他的唇如愿的被亲了一下。
  看到杜思辰吐舌头做鬼脸,他才恍然大悟她是故意恼他的。
  虽然鬼脸的样子很可爱,但故意欺骗她的惩罚还是得有!
  「浑蛋!」秦康豪一把将人横抱起来,摔在又软又充满弹性的新床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跪在纤躯上方开始脱上衣。
  「我要睡觉了……」她嘤咛著哀求。
  「不准!」他拉起杜思辰的衣领,把她的上半身提起来,磨著牙装出恼火的模样,「敢惹火秦康豪,就得有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哗啦」一声,杜思辰衬衫上的扣子全数扯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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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8:33 #18樓 引用 | 點評
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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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洗澡也有新玩法(微H)
  一对丰硕的奶子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晃动,乳晕在胸罩边缘探出头来,浅红色的乳果此时还是一朵盛开的小粉花。
  他低头,硬是把小花从内衣内叼出来,粗糙的舌面滑过,沿著乳晕不平滑的表面绕著圈,由内到外,再由外到内。
  「唔嗯……」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衝喉咙,她难以克制的呻吟。
  她的身躯还染有计程车的车内芳香剂,一种很奇怪的,像是廉价的洗衣精的味道。
  秦康豪不喜欢这个味道。
  他三两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剥除,扔到地板上,然后以挑衅的口吻说,「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然后就把人带进了浴室。
  浴室有一个透明的淋浴间,牆面装设了六个喷头,可喷射出强劲的按摩水柱,在疲惫的时候,被这水柱虐打,只有一个爽字能形容。
  靠窗处是大理石砌置的按摩浴缸,四方造型,长约有一百八十公分,宽度也有一百左右,毫无疑问是为两人共浴设计的。
  秦康豪按下牆上的微电脑开关,RO逆渗透机过滤过的纯水以设定好的温度,自扁状的水龙头流洩而下。
  秦康豪扔了一颗浴球进去。
  这是他从南非带回来的。
  圆形的球状体遇到热水就化了开来,裡头包裹的玫瑰花瓣漂浮上水面,浓鬱的玫瑰花香彷彿置身于花园,裡头含的精油十分滋润,泡过之后完全不需涂任何身体保养品。
  秦康豪有洁癖,很爱洗澡,更爱泡澡,所以他每到一个国家就会买一堆沐浴用品回来,这次从日本也带了不少,但他懒得提回来,直接打包邮寄。
  浴缸太大,要放满水得一段时间,他把杜思辰带到淋浴间,打算先在这玩上一遍再说。
  温水自固定在上方的花洒哗啦落下,绵密似雨水,没一会就把杜思辰从头到脚给打溼了。
  而她眼前这高大健壮的男人,衣服还穿著没脱,湿湿的黏在身上,透出肌肉分明的凹凸曲线,跟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尤其是跨间大雕,气势勃发,叫人生畏。
  他把小脸捧高,低头就是一阵粗鲁的吻。
  他当温文君子已经很久,事实证明,女人只会得寸进尺,给了她一根竿子就直接爬到头上来了,下次搞不好就在他头上尿尿了。
  所以,得处罚。
  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
  谁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得狠狠的顶穿她的小穴,她才会知道,主子是谁!
  连番落下的水珠已经让她不太能呼吸,秦康豪的吻来得又凶又猛,肥软的舌头几乎佔尽檀口的每一寸空间,大概是嫌她的嘴巴太小,他把她的舌头拉回自己的口中吸吮,大力的吸著,吮得她的舌头又麻又痛,还缩不回来无法吞嚥,一缕银丝自嘴角流下,被浴水给冲刷走了。
  扣上圆润挺翘玉臀的手大力掐弄充满弹性的臀肉,掐得不够爽快,「啪啪」狠打了两下,水花四溅,屁股似麻糬一样震盪不止。
  他这样打是会疼的。
  杜思辰呜咽抗议,秦康豪才不理她,不过他也没继续打下去,而是指头挤入臀缝,磨上了紧缩的菊穴。
  这个地方他还没有玩过。
  略为粗砺的指腹来回画圆。
  痒。
  杜思辰忍不住穴口缩起,微微夹住了指尖。
  感觉这儿玩起来会很爽,把他的大肉棒夹得爽歪歪。
  他终于鬆开被凌虐得已经有点红肿的丁香小舌,哑声低问,「有人玩过这裡吗?」
  「你想干嘛?」杜思辰心底立刻有了不祥预感,吃惊的瞪著他。
  还有秦康豪干不出来的事吗?
  「放心,不是现在,这地方再怎么兴致大开,还是得先清洁过。」他以安抚的语气道。
  她完全没有因此而觉得鬆了一口气。
  这意思就表示说,等他准备好了,就要来一场了。
  她完全无法想像,他那根婴儿手臂大的阴茎若进了菊穴,会是何等的「痛」快。
  「先告诉我,有人玩过吗?」
  「有玩过没玩过又怎样?」这问题让她有些恼,就好像在问她说,她的菊穴是不是处女一样。
  他邪佞一笑,「有被开发过,就不用太多的润滑用品跟前戏了。」
  杜思辰一双美瞳瞠得大大的,迅速摇头,「没有!谁都没有进入过!」
  秦康豪十分惋惜的啧了声。
  杜思辰也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心境,但知道他执著的地方不是在「经验」这件事情时,竟然有一种放鬆、开心的感觉。
  「那我得多准备一些东西了。」
  他叹气著,将粉臀往后提了起来,迫使杜思辰不得不踮著脚尖,两隻藕臂挂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她背后就是淋浴柱,镜面不鏽钢的材质,映照出她纤细的胴体,亦可看到腿间的娇嫩艳花。
  食指与中指拨开丰软花唇,水嫩的小穴以及微微挺翘出来的小肉珠隐约可见。
  他脑子裡立刻浮起一道邪恶的主意。
  于是他将水流转到最小,再挑起了开关。
  细细的水柱喷射而出,全数喷溅在杜思辰背上。
  水流不够强劲,按摩力道不足,杜思辰还想叫秦康豪把水柱调大些,没想他竟然提著她的臀,再往上托高,她的脚尖已经不著地了。
  水柱直接打上了肉珠跟嫩穴。
  「啊……」杜思辰粉躯一阵哆嗦,哀哀呻吟了起来。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坏掉了(H)
  秦康豪腾出一手调整水柱的强度,忽强忽弱的折磨杜思辰的敏感肉核,冲击著穴口嫩肉,娇嫩的粉色迅速因为充血而红艳了起来,宽肩上的小手掐得指甲深陷,蓦地一阵强烈的快意袭来,她高潮了,自花穴流出的淫水被水柱冲散四溅。
  「啊……啊……」
  她娇弱的呻吟,刚高潮的小肉珠,敏感得紧,还有众多的快感聚积未散,秦康豪提著她的臀,继续以水柱玩弄,她洩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鬆软到不行。
  「爽吗?」秦康豪明知故问。
  怀裡的女人面色晕染著艳色,眼神迷离,小嘴虚喘不已,一看便知所有的感官细胞都被情慾所驾御,连他问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看你爽到话都说不出来了。」秦康豪邪恶一笑。
  他将宽肩上的小手拉开,软软的膝盖承受不住体重,朝地上跪了下去。
  秦康豪将柔弱的纤躯撑著,转身靠上牆。
  水柱转弱,还在刺激著高潮多次的虚软身躯,有道水柱刚好射向她右边的乳头,杜思辰嘤咛一声,舒服的快意如电流般四处流窜。
  秦康豪抬高了她一边长腿,暴露出微微红肿的花心。
  拨开两片唇肉,把红艳似血,肿胀突起的蕊珠再次对上透明水柱,下身窄臀同时往上重重一挺,瞬间贯穿水穴。
  「啊呀……」
  身子多处受到刺激,他这强力的一个顶击,激烈的杜思辰眼前景象都花了。
  「叫得这么大声,有没有这么爽?」他将小脸转过来,舌头戳上粉唇,穿过牙关,搅弄丁香,舔尽每一滴香甜的蜜津。
  「唔唔……嗯啊……」
  杜思辰的意识已经是完全的一片空茫,身子又酥又麻的,本能的在他一次次后退的时候,紧紧夹住慾根,不准他的离开,绞得他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洩了,连忙放缓了劲,甚至有次还不得不抽离那足以让男人沉沦致死的魔穴,喘了几口大气才能再次挑战。
  杜思辰忘情地与他纠缠,双臂将他抱得死紧,蹬起脚圈上劲腰,吻得一个是缠绵悱恻,下身淫水滴滴答答的,都被他捣成了一片泥泞,沾和在两人的耻毛上。
  真想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淫乱的模样啊。
  浴池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了,他把人托著,每走一步就狠捅小穴一下。
  粉穴不甘示弱的回击,四面八方的嫩肉死命锁著他的肉棒,龟头尖端顶著的那片软肉,磨得他酥麻,将人放进浴池时,他一时不受控制,一下肏得猛,竟撞进了宫口。
  「哎呀……」
  撞开的瞬间,她疼到全身发抖,只能怪自己宝贝太粗长的秦康豪本想退出,可那一圈软肉的触感特别绵密,他受不住诱惑又往前挺,将窄小的入口分得更开,窄臀一个使力,龟头就陷入子宫内了。
  好软……
  好热……
  他感觉到那小小的子宫正用力吸著他的龟头,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在里头旋动起来,磨蹭著。
  「呀……」杜思辰强烈的颤抖起来。「别……别……」她近乎错乱的喊著,「不要……不要……」
  「很痛吗?」秦康豪蹙了蹙眉头,不忍她疼,正欲退出时,杜思辰小手扣住粗臂。
  「不……不是……好麻……啊嗯……」
  她像是难以呼吸的短喘著气,紧绷的大腿把他的茎身夹得更紧,像是不愿他退开。
  她看起来像是整个人都不对了,说得话也不清不楚的,秦康豪托著粉臀,试探性地把肉棒挺得更入,龟头顶上子宫的厚实软肉,他身下的娇人儿立刻全身发颤,又是一声高昂的痛快娇吟。
  她,很爽。
  爽到不能自己了。
  他倏忽明白,她一开始的疼,就跟破身的痛一样,毕竟她的宫口未被深入过,只有他第一次玩她的时候,因为操得太过火,撞开之后她就晕了。
  秦康豪嘴角一弯,再也肆无忌惮,摇动龟头,猛地用力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趁著宫口未合,再次强力顶进,杜思辰崩溃了般的纤腰乱摇,蓦地,一道暖流喷射在他的小腹上,他一愣——
  她潮吹了。
  「啊啊啊……」杜思辰激昂的尖叫著,挂在浴缸两端的腿绷得死紧,脚指捲曲的像十个打死的花结。
  「喔……」秦康豪闭著眼不动,享受阴茎上震盪的快感。
  她喷了好一会才停,张开眼的她脸上充满著爽快的神情,长臂一勾,将秦康豪的头勾下来,小舌喂进薄唇,还主动抓起他的手,揉她的奶子。
  杜思辰不知为何,身体起了十分强烈的渴望,想要他再更深更重更快的肏她、干她,摸她的身体,玩她的奶子,用力的吻她……
  她想要……
  这辈子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欲渴望。
  而这个男人可以满足她。
  「来……」她抬高臀左右摇摆,「快来啊……」
  欸,他冰清玉洁,端庄自製的小辰辰好像坏掉了。
  「刚好像有个人说她想睡?」秦康豪故意调侃。
  「没……我没说……唔唔……」她吮住他的舌,往自己的嘴裡拉,将他的舌头吸得又麻又痛。
  她真的坏了。
  但他喜欢。
  他超爱!
  「那你今晚别睡了!」
  他把人从浴缸裡抱起来,大步走出卧室。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把它咬硬(H)
  镶嵌在牆上的六十吋电视大萤幕上,倒映著一对交缠的身体。
  秦康豪坐在床缘,而杜思辰就正对著萤幕坐在他的大腿上,两臂高抬,勾著他的颈,这使得她的一对奶子显得特别高耸挺翘,胸乳最高处的两颗艳果正被灵活的粗指揉搓拉扯,红得像谁在上头涂了血。
  她昂著精巧的下颔,与他唇舌纠缠,激情的唾沫染湿嘴角,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欢快呻吟。
  而她的小穴内,有一根粗硕的昂扬被她吸扣在深处,任由她扭著粉臀,磨蹭她的敏感,就在宫口最柔软之处,强悍的龟头顶在那儿,刺激得淫水直流。
  「啊……唔嗯……」
  她近乎疯狂的从他身上索求欢快,秦康豪也任由她搾取,他勤快健身不是为了什么六块肌,根本就等著这一刻,有个女人淫荡放浪的挑战他的极限,最好把他榨得涓滴不剩,让他在床上精尽人亡。
  开窍的女人真可怕。
  吸吮小舌的嘴角微弯著得意。
  因为能让这名端庄的女人变得骚浪,正是他秦康豪。
  怀中的女人越摇越疯狂,他的阴茎有种像被搅成麻花的感觉,又爽,又疼,他隻得深吸了口气,屏气凝神,以免被她带向高潮,可没想到被快感完全驾驭的女人,竟在高潮的时候咬了他下唇一口,他低喊一声,随著一起洩了。
  在极致的重重畅快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怨叹。
  干,他还没爽够就射了,罪魁祸首得负起责任。
  摊在他身上不断喘息的女人尚未发现他的主意,她的媚眼迷离,小嘴殷红,喘息声娇俏迷人,令听者闻之酥麻。
  但这不足以让他逐渐颓软,快要滑出阴穴的分身能够马上再次重振雄风。
  蓄著一身的不甘愿,他把杜思辰拖上了床,轻拍小屁股两下,让她从高潮的馀潮中清醒过来。
  杜思辰因他的拍击而轻跳了一下,瞪大双眼看著他,氲著水气的瞳眸汪著不解,搭著她红润如苹果般的两颊,可口得让人想咬一口。
  他不客气的在她颧骨上留下两圈浅浅的齿印,接著往后平躺在床上,杜思辰见状也想在他身上躺下,可秦康豪伸手扣在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转了向,让她的屁股朝著他,小脸对向他的跨间。
  大手抓起半颓的男性,直接塞入檀口之中。
  「把它咬硬。」
  命令完毕,他的手指戳入了尚潺潺流著男精与淫水混合物的秘穴内。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让你爽太快(H)
  穴内十分黏腻湿滑,里头混著他的男精与淫水。
  他深深鑽入,手指绞弄,打算将里头的秽物给抠乾淨。
  略为粗砺的指腹上下左右来回刮挖,却也刺激了杜思辰的敏感,嘴裡还塞著他软绵的阳器,吟哦的声音似在呜咽。
  「嘴巴别停啊!」窄臀往上抖跳了两下,杜思辰这才吮了吮他的龟头。
  他从不指望杜思辰有办法把他咬得多硬,她口技的差劲他心底清楚,只是年纪毕竟不轻了,要像年轻时一夜七次,甚有难度,他只是不想在等待的时候降低情慾的热度,他有百分之两百的把握,这女人会直接睡死过去,把他抛在一旁。
  哼,无情义的傢伙,他不会让她如愿的。
  他的性器湿湿的,沾满淫液,杜思辰一点一点地舔,有别于他充血时的凶猛戾气,这时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倒是有几分可爱。
  小手轻握,约莫出于一个好玩的心态,她将他的小弟弟放在两掌之间,像打麵糰一样,打过来又打过去,啪啪声在空中传盪,却与激情无关。
  这女人在干嘛?
  秦康豪眯起眼,瞪视那个在玩他小弟弟的女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杜思辰,我叫你把它咬硬,不是叫你玩它!」
  杜思辰一脸无辜的转过头来,大概是觉得屁股这样对著他的脸,感觉丢脸,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朝向他,头枕在他的肩头,指尖轻刮著他喉咙最脆弱的地方。
  「可是它软软的很像麵团。」
  「麵你妈的团!」
  喉头激烈的上下滚动,指尖追逐,轻轻掐住。
  粉唇啄吻著喉结,舌头缓缓滑过,绕著画圈。
  秦康豪从不知道他的喉结竟也是他的敏感之处,毕竟之前从没有人特地吻过这个地方。
  软唇忽地重重的吸吮,喉头深处滚出一声呻吟,下颔不自觉得昂高,将整片脖子暴露在她的眼下。
  她咬肉棒的技术很烂,但亲吻喉咙时却十分有感。
  温热微粗糙的舌面来回轻刷,舔得湿淋淋的。
  两团软乳随著她舔舐的动作在他胸口蹭动,两颗乳头被压在乳肉之下,同样敏感的挺立。
  他有感觉了……
  四肢百骸的血液又快速朝下体而去了。
  大掌掐住充满弹性的臀肉,大力搓揉,没有直接碰触到腿根处的敏感点,但小腹深处还是起了反应,丝丝缕缕的春水滑出嫩穴,浸染他肉棒周围的耻毛。
  「乳头……」他喘著气道,「也舔一下……」
  她弓起腰舔向他的乳头。
  他的性器很大,可是乳头很小,像颗小红豆,加上他的胸肌厚实坚硬,不太容易咬准,所以她只能用舌头舔著玩。
  「喔……舒服……」
  秦康豪抓来枕头垫著,好能亲眼看著费尽心思才收服的女人是怎样的讨好自己。
  有句话说,历经辛苦得来的果实最是甜美,他深刻的感受到了。
  看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像舔冰淇淋一样舔他的乳头,他就觉得快要高潮了,弯曲的阳具更是已经高高的挺立起来了,直昂昂的,像棵朝天空生长的大树。
  他年过四十之后,从不曾这么快的就能再来一次。
  臀上的手指弯进了湿润的水穴,里头的精液已经被她的淫水完全逼出来了,丰沛的水液浸润了襞肉,稍微用了点手劲,就像海绵一样冒出水来。
  任谁也猜不到,她以前的小穴要湿真是他咩的艰难!
  肉棒虽然已经硬了,但他十分享受她舔他的过程,也不叫她停下,而是用手将龟头戳进她的小穴,揉著穴口处的软肉。
  这姿势太过勉强,所以肉根处有点痛,但是小穴因为异物侵入而收缩,压迫著龟头,又让他觉得爽爽,可以无视那份痛感。
  他用手操弄龟头玩著小穴,杜思辰发出愉悦的呻吟后,舌头就不动了,倒是水穴把他的夹得紧紧,极有韵律的蠕动。
  这女人一次只能做一件事。
  舌头跟蜜穴,他仅能选一个。
  他还没想好他要选哪个,杜思辰已经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挺直身坐起来,腰杆伸直的时候,小穴已经将他的肉棒全数吞嚥进去,仅留两颗囊袋在外头。
  秦康豪的肉棒十分粗长,而杜思辰的小穴长度一般,所以她吞嚥到底的意思也就表示他的冠首已经顶著花宫的入口,但是力道又未强到足以撞开宫口,因而在她的水径弯曲了。
  「呀……」窄小的水径被撑得太过,杜思辰闷吟了声,速速抬起粉臀,留了一截在外头,以脚跟撑著臀,自行起落起来。
  「啊……啊……嗯……」身体本能的引领龟头撞击在宫口旁边的敏感处,每撞一下,就酥麻得淫水四溢。
  忘情的吟叫声,春情密布的小脸,该死的销魂水穴,让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在发烫,不由自主地随著粗喘起来。
  大掌抓住晃荡的乳波,将肿胀的乳尖往外拉长。
  女人吟叫得更浪荡了。
  「啊……好舒服……好大……好舒服啊……」
  她欢快的摇摆著臀,快感迅速的沉积,眼看著就要高潮,秦康豪突然提起纤腰,将人拉高,肉棒滑出体外,杜思辰霍地睁开了眼。
  「为什么?」她抗议的嘤咛。
  差点高潮的身子浑身发著痒,小穴更是痒得极需要有东西进去抠弄。
  「不想让你爽得太快。」谁叫她刚玩他的小兄弟,还说它软得像麵团。
  他可是很会记仇的。
  「为什么要这样?」天,她好痒,好想要好想要……「给我……」她殷殷哀求。「拜託……」
  「只是拜託吗?」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粗硕的棒子恶意的摩擦肉唇,就是不肯进她的小穴,杜思辰难耐的扭起腰来。
  「不然你要怎样?」这男人,好难搞。
  秦康豪纵情声色数十载,在这方面收放游刃有馀,杜思辰刚开窍,自然只能被耍著玩。
  「猜我心里在想什么,猜中了就给你。」
  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麻痒得粉躯又是一阵颤慄。
  「不……猜不出来……」
  他一边爱抚一边问,她的脑子晕糊糊的,小穴又痒得快要崩溃,哪有办法猜啊!
  大哥,别折磨我了吧!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继续(H)
  「不试试就什么都没有喔。」恶魔的嗓音在耳畔蛊惑著。
  粗大的肉棒已经把肉唇操得翻过来,一片嫣红,如血欲滴,上方圆核肿得像颗樱桃,粗大的冠首每每擦过,颤慄的快意四射。
  「啊……」她媚吟著,已经有感觉阴蒂快被摩擦得要高潮。
  「说啊!」
  快感已经将要崩溃,秦康豪蓦地收了手,收拢杜思辰的两片大腿肉,把人给提起来,以背对著他的姿势坐在怀中,一等她身子的热度冷却,又开始撩拨,将杜思辰折磨得快疯狂。
  「不……别这样……」她想要……好想要啊……
  「那就猜啊!」
  秦康豪偏首啄吻颈侧,一手捧著丰硕的大奶轻轻晃盪,指尖在软乳上头画著圈圈,就是不肯靠近她敏感肿胀的乳尖。
  另一手则刮搔著肉唇,灵巧如拨动吉他弦,把杜思辰体内的欢愉拨得一震一震,不给她一个高潮的畅快。
  「好……我猜……」嗓子透著泣音,终是折服了,「你……想欺负我……」
  「为什么要欺负你?」粗糙的舌面滑过颈上细緻的肌肤,娇躯又是一阵颤慄。
  「因为……啊……」他的手指抚蹭著嫩穴口,害她又不自觉得呻吟了声。「因为……不要让我睡……」
  「NONONO,」他摇著手指头,「再猜啊。」
  「你想……看我难受的样子……」
  「我怎么可能捨得看你难受呢?」
  指尖探入,压上G点,揉没两下,又拔了出来,水液四流,杜思辰难忍得脚趾头都捲得死紧。
  杜思辰已经跟浆糊无异的脑袋,徒劳无功的猜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一个正确答案。
  她都怀疑根本没正确答案这种东西,他只是要逼她讲出一个他听了会开心的答案。
  「你……唔……」粉臀因为他同时把阴蒂跟G点一块揉上,而剧烈的震颤著。「在想……想我没老实承认喜欢你……」
  这不是个太满意但尚可接受的答案,至少她是间接承认了,秦康豪总算愿意放过她,指尖蓦地重重一压,爆炸般的快感炸得她意识瞬间一片空白,雪躯透著红光,瘫倒在他怀中,手指狠狠掐入手臂肌理,用力得他都感觉到疼了。
  在经过不断堆垒而迸发的高潮,让杜思辰在那瞬间晕死了过去。
  秦康豪不慌不忙地抬起上方的左腿,大敞的腿心似清晨沾满露水的豔花,姿态娇艳,水光粼粼,美得不可方物。
  秦康豪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昂扬巨物挺进依然不断吐著甜蜜春露的小穴。
  穴口肿胀的软肉被它狠狠推了进去,须臾又翻了出来。
  大力摆动的窄臀,震得雪乳跟著晃动,没一会儿,杜思辰就被他肏醒了,粉唇咬著手指,吟吟哦哦。
  「啊……嗯……好舒服啊……好大……好深……」
  眼神迷离,意识迷濛的她近乎胡言乱语,身心灵全受控于情慾之下。
  秦康豪将小脸翻过来,热烫的舌舔过唇瓣,杜思辰高抬藕臂,扣著他的头,粉唇迎了上去,双舌勾缠交迭,就连分开时还可见牵繫的银丝。
  秦康豪将纤躯翻过来又翻过去,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彻底操持个爽。
  杜思辰的体力终究不如他旺盛,渐感力不从心,连腰都抬不起来,趴在床上,任由他在体内放肆律动,只要他一缓下,或抽离,立刻就睡著了。
  熟知她身子每一个反应的他,自是注意到她已经不行了。
  「累了?嗯?」
  床上的娇人儿没应声,不过只要他重重一捣入,她便悠然醒转,伴随一声婉转嘤咛,像在娇嗔他不肯给一个好眠。
  秦康豪低声一笑,拍了拍那对挺翘圆润的臀,猛然一阵狂放的抽插,又被他插醒的杜思辰哼哼唧唧的泣鸣,爽快达到一个极致,狠狠朝深处撞去,浊液激射入花宫,烫得她浑身抽搐,跟著一起高潮。
  「呀……」她昂声尖喊,身子抖颤了一会,不动了。
  秦康豪未自她体内退出,而是就这样抱著她睡下。
  关灯前,不忘发讯息给刘妈——
  「你跟刘伯这礼拜都不用来上班。」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别在视讯时作乱啊(H)
  「啊……嗯……」
  杜思辰人跪在床上,粉臀受著肌块累累的小腹撞击,啪啪啪,被打出了两片红晕。
  她哀哀低鸣,快乐而舒爽,淫水已经淌满了大腿内侧,可见他们不知道已经交合多久,都氾滥成灾了。
  忽然,放在梳妆台上的ipad传来电话铃声。
  沉浸于欢爱中的杜思辰蓦然醒了过来。
  「啊……电话……」
  「别管。」秦康豪肏得更猛。
  「不行……应该是焄緁打来的……视讯……」她抬手往后伸,抓住秦康豪的手,「得接……不然她会担心,怕我出事……」
  两母女约好每天都要视讯,若是有事情,就得提早发讯息通知,以免另一方担心,所以她是一定要去接电话的。
  「啧。」秦康豪噘了下嘴。
  小贱货不愧是史上最亮电灯泡!
  不甘愿的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完全离开的刹那,杜思辰的身体立刻被一阵空虚抓攫。
  两人回国后的这两天,几乎只要是醒著,秦康豪的命根子都是埋在她的身体裡,就连煮饭时也没离开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对于这档子事都是很被动的,丈夫要她就给,不曾主动要求过。
  但她现在却是完全耽溺于性爱之中,好像要把一辈子的量给补齐似的,拚命做,用力地做,半点都捨不得分开。
  杜思辰有些腿软踉跄的下了床,因为电话已经响第二次了,著急的她随意套了睡袍,腰带都没绑紧,酥胸半露,就赶忙来到梳妆台前,来不及拉开椅子坐下,就先把来电给点开了。
  「哈囉,妈!」看到视讯接通了,焄緁凝著的担忧眉头迅速鬆开,开心的挥手打招呼。
  「嗨。」
  杜思辰躲在椅背后面,调整了一下ipad距离,好让画面只看到她的脸,手忙碌的调整衣服。
  秦若渊租的是一房一厅的大套房,此时焄緁坐在客厅的两人座沙发上,手机抓在手中,在她的背后,秦若渊拿著一瓶牛奶走过,朝镜头挥了下手,步进了房间。
  「今天上课顺利吗?」杜思辰问。
  这是她每次视讯必问的问题,也是固定开场白。
  「还行啦,我今天去买东西,全程跟老外店员英文交谈喔,我觉得我胆子越来越大了。」焄緁有些小得意的笑。
  刚到澳洲时,她连点餐都会把秦若渊推上前,不敢开口,就怕丢脸被笑。
  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去速食店点薯条,不知为何把薯条的英文给忘了,于是跟店员说要切开的马铃薯,结果店员一脸傻,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还被秦若渊笑她既然会讲切开的马铃薯,却不知道薯条怎么说,也太白痴。
  她就把单字忘了咩,学霸了不起喔,看了就讨厌。
  最可恶的是秦若渊还把这笑话说给杜思辰听,然后很不幸地也被旁边的秦康豪听见了,嘲讽的哈哈大笑声刺耳的要命。
  她讨厌死这对父子了!
  「那太好了,以后如果我出国的话,就可以靠你帮我翻译了。」杜思辰笑道。
  「还差得远啦!」焄緁谦虚的摸著头笑。「对了,今天我们老师啊,说明天要带我们去校外教学……」
  从厕所走出来的秦康豪看到杜思辰一对屁股翘得老高,两手忙碌的拉著腰带绑蝴蝶结,那画面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他走了过来,在镜头可能捕捉到他身影时,蹲了下来,跪立于杜思辰的双腿间,将睡袍下摆撩起。
  大腿一阵凉,杜思辰心头骇了骇,赶忙伸手于后挥了挥,要秦康豪别在这个时候碰她。
  秦康豪才不管她的顾虑,谁叫她要翘著屁股勾引他,有椅子不乖乖的坐,就不能怪他啦!
  她的长腿内侧一片湿,从腿心一路蜿蜒到了脚踝,他一路摸了上去,这丰沛的水液在在代表她刚才有多投入在性爱上。
  杜思辰的大腿内侧是敏感的,他这一摸,身体立刻起了反应,更别说她刚才尚未餍足就被迫停下了。
  她轻咬著下唇,强忍体内的骚动,庆幸现在是焄緁在说话,她只要负责聆听就好。
  她还不想被焄緁知道她跟秦康豪之间,已经没有「强迫」二字了。
  因为若要合理化她的行为,不套上「背叛」二字,就得说出她跟罗升宏离婚一事,对于还想一家团圆的焄緁来说,一定会追问为何离婚,她实在不忍对锺爱爸爸的女儿说出,罗升宏早已外遇多时的残酷事实,更别说在他心底,若能用老婆换钱,他毫无犹豫。
  秦康豪将一双长腿分得更开,头颅塞入双腿间,热烫的舌头舔上细緻的内侧腿肉,又热又痒的感觉,使得杜思辰身躯一震,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这男人……真是坏!
  秦康豪一口一口的将她腿上的淫液舔掉,双手拨开连著数日被肏,已经无法密合的贝肉,暖舌刷过薄薄的小阴唇,舔著嫩膜,杜思辰差点就娇喊了出来,拇指指腹慌忙盖住受话孔,免得被焄緁听出不对劲。
  而那头的焄緁还兴高采烈的说著校园趣事,却不知这厢的母亲完全无心听入。
  红肿的阴蒂就勃起在上方,秦康豪没在客气的直接吮进嘴裡,双唇吸啜,牙尖轻咬,还把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衣领拉开来,掏出软乳,五指大力掐揉。
  她的乳头跟阴蒂一样,几乎随时处于激突的状态,已经被他玩得缩不回去了。
  掌心擦过就是一块硬而有弹性的挺在那,随意捏两下就会引发快意的呻吟。
  「唔呃……嗯啊……」
  杜思辰拚命强忍,几番叫他住手,却是换得更为激烈的撩拨,她喘著气,大腿越来越紧绷,几乎是夹著他的头,脸泛潮红,忽地,一阵激烈的快意袭来,她受不住的趴在椅背,按著受话孔的手在颤抖。
  「妈?你怎么了?」看到母亲的脸突然趴下,焄緁焦急的询问。「妈?」
  杜思辰大大喘了数口气,想等缓过来好能回应女儿,但秦康豪却没给她舒缓的机会,手指已经拨开嫩穴,还把舌头给伸进去了。
  「唔……」杜思辰的腿都要软了。「秦康……你不要……哈啊……」
  「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焄緁急死了。
  杜思辰勉强抬起头来,手臂还抵著下半脸,只露出一双微红的湿润眼眸。
  「我没事……」
  「什么?你说什么?」
  发现自己忘了将按住受话孔的手指移开,杜思辰连忙放开,「我没事……唔嗯……」
  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戳刺G点,麻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妈!」焄緁紧张的喊,「你好像很不舒服耶,刘妈在不在,快叫她带你去看医生。」
  正在卧室裡打电动的秦若渊一直听到焄緁传来焦躁不安的声音,好奇的放下手上的ipad,走来客厅。
  「你妈怎了?」
  「我妈好像身体不舒服!」焄緁把手机朝向秦若渊。
  秦若渊定睛一瞧,立刻了然。
  杜思辰媚眼如丝,眼眶泛著一层氤氲,脸儿红豔,恐怕他老爸在看不见的地方,正对她乱来。
  焄緁没见过自己沉浸于快意时的动情模样,才会以为母亲身体不舒服,但类似的表情他在她脸上见过多次,早就熟悉。
  「思辰,」秦若渊一向直呼她的名,「你不舒服先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好……」杜思辰这句应答,几乎是从唇缝中逼出来的,小穴内作乱的舌已经快把她逼向高潮了。
  秦若渊直接把视讯关了。
  「嘿,」焄緁抗议,「我还没跟我妈掰掰耶。」
  「掰什么掰。」晓得杜思辰与秦康豪正在做爱,加上又看到杜思辰沉沦于欢爱中的娇俏脸庞,他的下体不由得硬了,双手扣上焄緁的肩,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要干嘛?」焄緁瞪大一双圆眼。
  「还需要问吗?」
  他俯身,重重吻上疑问的微启嫩唇。】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看镜裡的你多浪荡(H)
  秦若渊在焄緁口裡的舌纠缠得厉害,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般,进击得凶猛,跨间硬物热烫的顶在她的腿心,她的身体像被高温熨熔了,暖暖的水液流了出来。
  「唔……啊……」
  心裡还有些挂怀杜思辰身体不舒服的她,被他强猛的攻势逼得难以思考,翻搅的舌下,口水来不及吞嚥,自张启的唇角流淌而下。
  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她,拉起她身上的衣服,没两下就脱个精光。
  客厅天花板的大灯亮晃晃,玲珑娇躯一览无遗,窈窕的身段使得男人下身的男性更涨、更大亦更为傲人。
  已经脱去了上衣,还穿著牛仔裤的秦若渊将焄緁一把抱了起来。
  她还以为他是要把她抱回房间裡,没想到他却是走到落地穿衣镜前就把她放下了。
  不明所以的她跪坐在地上,几乎不曾在镜子前看著自己裸体的她觉得羞赧,想起身逃,秦若渊自身后将她压製住,一手揉上雪胸,一手直接埋入腿心,刺进湿热的小穴,仿照阴茎的动作,来回抽插,口则继续深而热的吻著她。
  灵巧的手指熟悉她每一寸敏感,很快地就把她抚弄到高潮。
  焄緁娇喘呻吟著倒向他的怀中,前方的镜子映照出她沉浸于情慾中的模样,双颊红透,眼神迷濛,乍看,竟然有点熟悉,似乎曾在哪见过。
  「爽不爽?」秦若渊的牙齿咬上她的耳垂,轻缓的捻磨。
  焄緁一直都是个嘴硬的,就算体内的情潮荡漾,爽到全身发虚,还是故作姿态的说,「才没有。」
  秦若渊知道她的个性,也不与她争执,脱下牛仔裤褪到膝盖,高昂的肉棒弹跳而出,一颤一颤的抖著挺进女孩小穴的慾望。
  秦若渊将肉棒插进双腿之间,磨蹭她已经湿润的腿跟,硕大的龟头一遍又一遍的顶开闭阖的唇肉,刺激敏感的小核。
  「唔……唔……」焄緁红著脸儿,压抑呻吟,秦若渊两手提著她的乳尖,放肆拉扯,扯肿扯长了再放进嘴裡大力吸吮,她受不住,鬆了喉头,不住淫叫。
  「啊啊……」
  大腿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夹得更紧,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他爱抚挑逗的地方,第二次高潮来临,半透明的蜜汁湿濡了他的肉棒,上头泛著一层水光,滑动得太过滑顺,一个不慎,龟头戳进了小穴裡。
  「呀!」小穴霍然被撑开,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声,经过两次高潮的她,小穴敏感得很,稍微重一点的刺激就全身战慄了。
  秦若渊掰正她的头,使那张沉浸于情慾之中的红艳小脸面对著镜子,迷濛的双眼望著镜裡的两人。
  「看著,我是怎么弄你的。」
  膝盖推开她密合的大腿,焄緁眼睁睁看著那根粗大的棒子,一点一点的被她的小穴吞进去,裡头的淫蜜因异物的入侵而被挤出来,沿著她的大腿内侧、他的阴茎流了下来,染上了耻毛。
  而她的乳头还在他的双指之间,肿成了两颗小莓果,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揉圆压扁,她的身子虚软的靠在他身上,一副欢喜承受的模样。
  好羞耻!
  没想到她跟他做爱时,竟是这副模样……
  可她却莫名的移不开眼,看著被侵略的自己,竟觉得兴奋。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已经顶到深处了还是无法完全没入,把她窄小的嫩穴撑得大大的,抽插得汁液横流,粉红色的穴肉因他而翻出,鲜嫩得像清晨初开的小花,但在他的强力磨擦之下,很快的转成的豔丽的红色。
  好美……
  美得让人想狠狠地破坏。
  「啊啊……」小嘴不断发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胸腔滞闷的春吟。
  她不敢相信,她明明这么抗拒讨厌他的,怎么与他做爱时,表情竟是如此投入,如此沉迷。
  这是谁啊?
  竟然使劲扭摆著腰配合著他的律动。
  这是谁啊?
  竟然主动把胸脯挺高,把挺俏的乳头送进他的嘴裡。
  这是谁啊?
  竟然抬高手,抱著他的头,主动把舌头喂进他口中。
  她被放倒在木头地板上,眼角馀光可以从镜子裡看到她把脚抬起来,圈上他的腰,像是催动著他再插得大力点、用力点、再深一点,把她狠狠的肏坏……
  「啊啊……」她高声媚吟著欢快,双手将他抱得死紧,恨不得融入他的体内般,直到高潮的瞬间,他拔出阴茎,将精液喷射在她的小腹、胸口,甚至脸上。
  灼热的白浊液体好烫,恍恍惚惚的,她感觉到花宫深处在震盪,好想他把这些男精喷在子宫深处……
  她霍然醒了过来,瞪著坐在她面前的大男孩。
  秦若渊不知何时把她抱来浴室裡了,两人坐在澡盆裡,温水刚放,浴缸裡的水高约莫只有三公分。
  秦若渊往后仰躺,双臂大张,头靠著浴缸边缘,正在休憩。
  她细睨著他坚毅的下巴,略薄的双唇,高挺的鼻樑,还有那因为闭著,显得睫毛更长更浓密的眼……
  她莫名的脸一热,红了。
  心跳如击鼓,一种奇怪的情绪升起。
  她刚才……她刚才竟冒出想为秦若渊怀孩子的念头?!
  这是怎回事?
  她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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