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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玉亭苟乐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呀,你看你相公多紧张你。」

  雪儿秋波盈盈,轻拍了下伸入衣内作恶的大手,娇媚道:「吓死雪儿了,谁
知道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李赋哈哈一笑,拉下裤头,露出了一根粗长狰狞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这里,山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你看刚才不就什么
事也没有吗?」

  边说着就将雪儿轻轻扶起,掀开她雪白的长裙,修长的玉腿,丰润的翘臀尽
收眼底,亵裤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儿也已犯难成灾,白璧无瑕的大腿内侧狼
藉一片,满是从花户内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浓稠的白色液体,李赋扶着巨棒对着水灵灵的花缝一插到
底直捣黄龙,穴内囤积的蜜液被巨棒一挤,飞溅出来,喷洒的李赋下身皆是。

  「嗯……讨厌……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这般对人家。」

  雪儿娇媚无比,长长的舒了口气。

  「哈哈,谁让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么行。」

  雪儿柳眉微颤,娇喘盈盈,双手紧紧撑着身前的石桌,丰韵娉婷的美躯频频
抖动。

  「唔……好大……又顶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两回了…
怎还这般硬呀……」

  李赋下身不忘挺动,双手朝前分抓雪儿两边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将白衣退
至腰间,精雕细琢的香肩美背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看的李赋目瞪口呆,疼惜不
已,抓住胸前一对白腻腻的巨乳,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

  「雪儿妹妹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试问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李赋是个真
男人,有幸遇得雪儿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的缠绵几回,才不枉男
人一场。」

  雪儿也难耐这嗜魂的滋味,翘臀微抬,不时扭动着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
对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时圆时扁,可无论如何揉捏,弹性十足的酥乳都会立
时恢复成原有的圆润挺拔,解下外衣后方才发现,内里尽也是空空荡荡,亵衣早
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儿的亵衣干嘛……嗯……快还人家。」

  「美人如此贴身之物,李赋自当要好好收藏留作纪念,雪儿妹妹毕竟是他人
之妻,今后若苦思而不得见,也好借物思人啊。」

  毕竟是少女情怀,听到有人会对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轻笑
间已把雪白的丰臀翘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谁知道你是不是一转眼换个美人儿,就把雪儿给忘记的一干二
净了。」

  李赋抽出巨根,抱起雪儿面朝自己,把她轻放在石桌上,分开两条纤纤细腿,
提着淫光闪闪的大肉棒对着花唇再次尽根而入。

  「雪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美得女人,什么江南七仙,天府双娇,一个
都没法和你比。」

  雪儿被他顶的花容失色,肉棍几乎棒棒点到花心,把穴壁的皱折扯进带出,
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喷涌而出。

  「嗯……这……这些可是江湖上评级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见过几
个呀。」

  「哈哈,我当然是全见过,不然怎知道雪儿妹妹你才是最美的。」

  李赋分握玉腿,看着雪儿的如仙姿色,紧致温润的媚肉包裹着巨根几要失守,
次次强忍下才安然度过,可这时千娇百媚的俏脸已与自己相对,水灵秀气的大眼
透着一股柔魅深情地望着自己,如此神仙美态又有几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顶,
就在花宫深处颤颤的抖射了起来。

  「嗯……又来了……好多好热啊……唔……烫坏雪儿了……唔……全射里面
去了。」

  李赋不舍拔出巨棒,虎躯弯下,趴在雪儿的娇躯上粗喘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我搞过的江南七仙也没一个及的上你。」

  雪儿啐了一口,看着李赋痴痴娇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个叫纪
芸儿的你可见过。」

  李赋抬起俊脸也看着雪儿,一手扶着香肩,一手轻抚她额前散落的秀发。

  「我当然见过咯,听说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为天资国色,而只有这纪芸儿
是被公认的七仙之首,不过和你一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说着眼中满是向往之色,雪儿看着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

  「就懂的骗人,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雪儿在江湖上还有一个名字,就叫纪芸
儿。」

  此话一出,直把李赋惊呆了:「你……你就是纪芸儿,真的假的啊。」

  雪儿润唇微翘,一脸不满的样子:「我才不像你这般爱骗人,小女子纪芸儿,
如假包换。」

  李赋满脸惊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几世修来的福分,尽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
一度春宵。」

  雪儿盈盈一笑,瞥了李赋一眼:「看你骗,还江南七仙都见过呢,被得个正
着了吧。」

  李赋俊脸一红,傻傻憨笑:「那你又为什么会有秦雪儿这个名的?」

  雪儿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瞬即转淡:「秦雪儿才是我的真名,这几年来我
为了报仇,只好改名换姓。」

  「报仇?你的仇家就是让你身中剧毒的人?」

  雪儿轻点李赋脑门,羞羞笑道:「今晚不提这个,你都来三回了,可雪儿都
没能好好的出过一回,来!人家的穴儿又痒了,我们再耍上一回。」

  李赋自是乐意奉陪。

  「谁让雪儿妹妹的穴儿又紧又热又会吸人的,且让我试试这回是不是挨得过,
也好让我再尝尝你那会麻人的阴精。」

  抽动起穴内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腻腻的花径中继续全力顶耸起来。

           *************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可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是自责
又是懊恼。如果是今天可以重来一次,要我做什么都愿意,至少不会惹雪儿和诗
儿生气。

  雪儿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个时辰了。她该不会太恼我,真准备在亭里坐一
夜吧。

  现已丑时将近,山中湿气甚重。她剧毒未解,身虚体弱,晚风频吹,如何挨
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厉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细细一想,她要是也如
诗儿那般,今后都不睬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竹门被轻轻的打开,走进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儿,不是雪
儿是谁。

  我大喜过望,嘣的一声跳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雪儿看我还没睡,先
开了口:「这么夜了,你怎还没睡呀?」

  雪儿面若桃花,发鬓微湿,似乎是刚沐浴过的样子,犹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儿走到床边坐下,冲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儿回来了,我们睡吧。」

  语气娇娇滴滴,不像是还在生我气的样子,刚好趁现在好好和她道个歉。我
连忙栖身在雪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掌心。

  「雪儿,今晚都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原谅相公好吗?」

  表情诚恳,态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动你。雪儿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颊细细
抚摸着,嘴角微扬,看着我闭起美目向我轻轻点了个头。眼角处竟有两滴泪珠滚
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乱起来。

  「雪儿,相公真的知错了,你就再给相公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不会再怀疑
你,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知雪儿竟对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儿不怪你了。雪儿也有
错,不该那样凶你,你也原谅雪儿好吗?」

  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儿,在她的粉脸上亲个不停。

  「雪儿,谢谢你,相公太高兴了,让相公好好亲亲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
了。」

  说着伸手要去脱雪儿的长裙,雪儿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还不行,李伯伯说
了,毒没解之前我们不可以那样。」

  我一拍脑门,傻笑道:「呵呵,我真胡涂,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难受死
了。」

  雪儿贝齿轻咬红唇,在我胯下抚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儿没有碰诗儿妹妹吗?」

  想到诗儿我的脸又黯淡起来:「不止碰了,还把诗儿气哭了。」

  雪儿一脸惊讶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把当时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

  雪儿看着我,叹了口气怨道:「你也真是的,诗儿妹妹天真无邪,水灵秀气,
怎会是你说的那种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购物,她几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触到几个
男人呀,你这次真的错怪诗儿妹妹了。」

  雪儿说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后来也想到了,真是不应该错怪她,现在该怎么办吶,她若是都不原谅
我,那我……」

  越说越是心烦,雪儿在我脑门轻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别想那么多了,
我看的出诗儿妹妹是真心爱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个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咳,也只好这样了,不过相公现在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

  雪儿嘴角含笑,盈盈的看着我:「又不能那样,你让人家怎帮你弄出来呀?」

  我故作思考,眼珠转了转,坏笑道:「不然用你的这张小嘴帮我吸出来。」

  雪儿哑然失笑,双颊更是潮红:「才不呢,多脏呀!」

  说着转过身,想逃离我的魔爪。我从身后又将她紧紧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满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

  暧昧间,已将雪儿改唤作娘子。雪儿痴痴娇笑,转过脸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相公,雪儿今晚真的累坏啦,你就放过雪儿嘛,待雪儿毒素尽解之后,一
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

  一双灵秀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可怜,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
强压下心中欲火,抱着雪儿沉沉睡去。

           ************

  一觉天亮,晨光照的屋内亮堂,怀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颜楚楚动人,嘴角轻
轻带着微笑,想是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看着她海棠春睡时的娇娇美态,真觉的我
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拥如此佳人。

  一个忍不住,便在她红艳艳得嫩唇上亲了一口。雪儿眉头轻皱,慢慢睁开美
目,看着我的脸庞,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
来都能看到相公那该多好。」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喃声道:「一定会的,你可知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每日能
与你朝夕相对。」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双眼尽显柔情:「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我知道那是不
可能的,只要你真心爱我,心中一辈子有我,那雪儿便知足了。」

  我心中感动,又在她秀美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定会一生一世都爱你护
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雪儿轻轻地摇着头,迟疑了半响道:「相公,要是雪儿做错了什么事,你会
怪雪儿,会不要雪儿吗?」

  雪儿双眼闪烁,已偏过头不敢看我,可十指紧扣我臂弯,想是非常在乎我的
答案。

  定是为昨日午后所做之事感到内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这又怎能怪你:
「不会的,无论雪儿做错了什么,相公都会义无反顾的原谅雪儿,谁让你是我今
生最爱的女子呢!」

  雪儿美目含泪,捂着嘴不能自已的哭出声来:「谢谢你,相公也是雪儿今生
最爱的男子。」

  娇躯深深扑入我怀中,已哭的泣不成声。发生那样的事,她又岂能好受,昨
夜定是如我般锥心泣血,方才将自己一人沉寂在玉竹亭中吧。抚摸着她细腻的美
背安慰道:「好啦,都最爱你了还哭什么,真是个小傻瓜!」

  雪儿轻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调道「我是你最爱的女子,那诗儿
妹妹呢?」

  说到诗儿,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脸,心中已是阵阵作疼。

  「她也是我最爱的女子,你们俩都是我的大宝贝。」

  雪儿一撇嘴,轻笑道:「那还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诗儿大宝贝,看她今儿
理不理你。」

  我这才听出话中的取笑,故作生气地抱着和她闹做了一团。

  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贤弟,弟妹,我爹喊你们去用早饭。」

  我和雪儿这才停下嬉闹,应了声后,李赋独自去了。

  不是诗儿来叫我们用饭却是李赋,让我心中好一阵失落,雪儿看出我的忧虑,
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来吧,说不定你的诗儿大宝贝也在饭厅呢!」

  到了饭厅,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诗儿不在厅内,李赋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
个人在独自用饭。

  「李伯伯,诗儿那去了,怎么不来用饭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会上山采药,估计也快回来了吧。」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声,心中满满想的都是诗儿,真希望能快些见着她。

  「哦,对了,你们快用些饭,解药我已调制好了,饭后便可服用。」

  心中顿时一喜和雪儿相视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恐怕
这次连我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李伯伯对我和蔼一笑:「傻孩子,一家人尽说两家话,往后不许这般客气了,
知道吗?」

  我憨笑着连连点头。李伯伯先用好了饭,说在他屋内等我们。我想着诗儿会
不会马上就回来,于是一顿饭硬是吃了半个时辰还没吃完。雪儿也不催我,只是
静静的坐着陪我,时不时与我说上两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随意扒了两
口碗里的饭,拉起雪儿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厅内等我们,见我们来了便招呼坐下。从袖中拿出了两个玉瓷
小瓶,一黑一白,分别递给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连服两日,五蜘毒毕解。剩下的药就随身带着,一
般的虫毒此药皆有效。」

  我和雪儿认真听着,连连应是。

  「明日我和赋儿都有要事,会离谷一段时间,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雪儿看了我一眼便对李伯伯道:「既然我们身上的毒已有药可解了,那便等
到毒性尽去之后再离开吧,相公你看呢。」

  我当然也想说等毒解了之后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诗儿,又怎忍心再与她两地
分隔,到了嘴边的话,哽着硬是没说出来,只好随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
我们再看看吧。」

  李伯伯点了点头:「那你们准备去那呢?或许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心想着,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遥法外,为了雪儿亦为了我,定要报
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儿的处子之身又岂能遭他人亵渎。

  「我们准备去杭州走走。」

  雪儿看着我,眉目间闪过一丝忧虑。

  「你们要去杭州呀,赋儿他要去扬州,你们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
想来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怎能让李赋与我们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这时,诗儿背着一个竹筐走了进来。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说话,她却瞧
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药房去了。心中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想来定是还在生我
的气。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声道:「这丫头怎么啦?平日里看她都活奔乱跳
的,今天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一脸苦笑,也不知该如何作答。诗儿整放好草药便徐步走了出来,依然面
无表情,视眼前众人如无物。

  我匆匆告辞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儿急向诗儿追去,到了门口,大手却被雪儿
挣开,冲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着我去,怎和诗儿妹妹道歉啊。我还是回
房等你的好消息吧。」

  想想也是,便挥别雪儿,急急忙忙地追诗儿去了。诗儿正向饭厅走去,我立
马赶上,挡在了她身前。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贵干啊?」

  我傻傻笑着:「诗儿,你往日里都这般早起采药吗?朝朝如此,一定烦累了
吧?」

  诗儿横了我一眼便侧过身子,没好气道:「我一介贫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
公子这般娇贵,自幼便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我厚着脸皮嘻嘻笑道:「我平日里也得早起练功,爹爹他不许我睡这么迟的。」

  诗儿见我缠她,更是厌烦:「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后准备午饭,没空和
你在这瞎扯,让让。」

  说着绕过我,就往饭厅去了。

  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可像我那般怀疑一位真心爱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气那
才有鬼了。这一两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还是别去招惹她了,先回
房吧。

           *************

  屋内,雪儿正把玩着两个药瓶,见我进来,便倒了两碗水让我和她一起把药
吃了。

  「怎么啦,诗儿妹妹还不肯原谅你啊?」

  雪儿见我灰头土脸的回来便猜到了结果。

  「嗯,还是不肯理睬我。」

  雪儿走到我身后,纤柔的双手在我肩上轻轻按着:「没事的,等会再好好和
她说说,一定会原谅你的。」

  暂且也只能这么想了,心中如泄了气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来,真想
就这么躺下再睡一觉。

  如此良久,却不见雪儿吭声,回头看她,正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雪儿,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雪儿一脸惆怅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险。」

  我叹了一口气道:「段天虎阴险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范险。
我们这就回天元山庄,我请我爹出面杀了那王八羔子。」

  雪儿摇了摇头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杀我全家又害我恩师,与我有不共戴
天之仇,那日本以为自己即将毒发身亡报仇无望,所以才求你请林盟主出面做主。
可现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请别人为我报仇。」

  我有些激动道:「什么别人,你现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为
儿媳妇讨回一个公道有什么不行。」

  雪儿双眼与我毫不避让,语调更为坚定道:「相公,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血
刃段天虎,为我死去的爹娘师傅报仇。我不止不会请你爹帮忙,就连你也不许帮
我。」

  我见雪儿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为什么连我也不行,大不了
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

  雪儿见我微怒,便将口气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说,段天虎武功高强又阴险
毒辣,以我们现在的武功杀段天虎的机会根本是微乎其微。」

  我也稍稍平复心情,语重心长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眼
睁睁的看你去冒险,如果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区区一个段天虎我还不把他
放在眼里。」

  雪儿犹豫不决,一脸忧虑道:「谈何容易,猛虎堂守卫森严,我们怎么可能
轻易得手。」

  见她凄苦,心中甚是怜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所以更应该从长计议,
不可贸然行动,无论如何你的灭门之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的。」

  雪儿双眼含泪痴痴的看着我,我把她靠在我肩头,在她耳边柔声慰藉道:
「好啦,我会趁着这两天好好想办法的。你也先别多想了,我肚子好饿啊,去看
看饭煮好了没。」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饭桶,才刚吃的早饭你就饿了,应该是去
看诗儿妹妹吧。」

  我也不避讳,厚着脸皮承认道:「嘿嘿,娘子英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

              第八章初处还复

  拉着雪儿到了饭厅,就听到屋内李伯伯与诗儿的对话。

  「丫头开饭了,去叫轩儿他们来吃饭。」

  诗儿没好气道:「我没空,你自个儿去。」

  「嘿……怎么和爹说话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气。

  「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大哥你去。」

  屋内顿时无声,真看不出诗儿发起脾气来连李伯伯都怕她。

  「李赋,我叫你去,你听到了没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这就去行了吧。」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这诗儿的脾气可不得了啊,看来今后有我受的了。

  「不劳李大哥了,我们来了。」

  我拉着雪儿慢慢走进屋内,诗儿看到我们也不搭理,就往厨房去了。不一会
便看她从厨房出来,拿了一盆米饭往桌上一隔,又回身进了厨房,端出几样菜,
都是些花生米,萝卜干腌笋片等凉菜。最后往李伯伯边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
来。

  李赋一脸茫然道:「就这样啊,都是冷冰冰的,怎么吃啊……」

  诗儿抬起头瞪了一眼李赋,硬是把他后来想说的话又给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满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汤呀,这样干巴巴的叫人怎么吃啊,
怎么说还有客人在啊。」

  诗儿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李伯伯和李赋相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饭碗硬扒了起来。诗儿吃了两
口,就丢下我们四人回房去了,临走时还丢了一句话给李赋,直搞的李赋欲哭无
泪。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还有,晚上还是这些菜,不想吃
的话就自己煮去。」

  待诗儿一走,李伯伯就开始审问我了。

  「轩儿,你们在搞什么啊,怎么让诗儿发这么大脾气啊!」

  「我……我……」

  也不知该和他们怎么说,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个道来。

  「是啊,我妹妹若发起脾气来,没有个三五天是不会罢休的。」

  「轩儿,就当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诗儿吧,这夹生的米饭叫我老头子怎
么下咽啊。」

  心中可谓叫苦连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只好苦着脸应
道:「小侄尽力便是。」

           *************

  饭后,雪儿坚持说碗筷要由她来洗,看着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心中更
是喜欢,本想留下陪她的,却被他赶着去哄诗儿,只好无奈走开。

  走了没多远,突然惊觉,李赋那孙子刚才也一直围着雪儿绕,说什么要帮忙
雪儿收拾碗筷,雪儿赶他他也赖着不走,而我现在一离开,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
对雪儿纠缠,想着他每次看雪儿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还
死盯着干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内心又纠结的厉害。昨天才说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儿
的,现在如果回去了摆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对,我是爱着雪儿相信着雪儿的,
我是信不过那乌龟王八蛋,我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对雪儿毛手毛脚。

  终于找到了抚慰心灵的借口,便迈开步子往饭厅跑去。才到门口,果然就听
见房内有人的说话声,我赶忙绕到房后一个离厨房最近的窗户,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赋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只是站着和雪儿说话。

  「雪儿,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儿手上继续忙活着问道:「有什么事吗?急的话我现在就过去。」

  「嗯,不急,因为他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江西,所以他想等会就帮你修复处子
之身。」

  咳!又提到我的痛处,不过雪儿如此为我,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吧。不过真
好奇处子之身要如何修复,等会也偷跟过去看看。

  「嗯,我等会就过去。」

  雪儿一脸娇羞继续洗着碗,李赋也不再说话,只是站一边默默的看着雪儿。
终于还是李赋耐不住先开了口。

  「雪儿,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扬州,我听我爹说,你们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
们一起走吗?」

  「那得问问相公他想什么时候出发了,要是我们明日不走的话,你便独自先
去吧。」

  哼!我当然会等你走了之后再出发咯,谁愿意自己爱妻身后总有个男人跟着。

  「那我多等几日也无妨,一起出发也好有个照应。」

  谁要你照应了,我看你就是想赖在雪儿身边不走。

  「怎么好意思为了我们误了你的事呀,你还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发吧。」

  雪儿依然平静如水,倒是李赋有点激动起来:「雪儿,这两日下来你难道对
我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我对你的爱绝不比林轩对你的少,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
我吗?」

  雪儿缓缓抬起头看着李赋:「我懂,我又怎会不知你对我的情意,可是自从
见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痴恋
于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好样的雪儿,真是听的我热泪盈眶,我就知道雪儿你是最爱我的。可那不要
脸的李赋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儿。

  「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祝你和轩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让我感受一次你的美
好。」

  这混蛋又想占雪儿便宜,雪儿快推开他啊。

  「啊……你放开我……嗯……相公如此爱我……我是不可能再对不起他了。」

  雪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中还夹杂着喘息,我踮起脚尖探头看着他们,李赋那混
蛋居然已抓着雪儿的双乳抚摸了起来。我握紧双拳正准备要冲进去,却见雪儿已
挣脱了李赋,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边。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雪儿站起身,径直地往门外走去。李赋还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又一把抱住雪
儿。

  「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轩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后
成全我这一个心愿。」

  雪儿脸现犹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来。雪儿你一定不能答应他啊,我
心跳彷佛加快了十倍。

  李赋还在苦苦哀求:「只这一次,我以后绝对不再痴缠于你。」

  「不行,绝对不行!」

  雪儿斩钉截铁的说道,还轻轻摇动着小脑袋,我心中一阵欢呼,雪儿英明雪
儿万岁。可是雪儿却没有挣脱开李赋还是让他紧紧抱着。

  「我这么的爱你,你就忍心连我这唯一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吗?」

  雪儿脸上重现犹豫之色。天那!雪儿,你不会答应他吧,千万不行啊,心脏
的跳动彷佛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会再和你交欢了。」

  我心中又改为欢呼雀跃。若再这么搞下去,心脏一定得出毛病。

  「不过我倒是可以用别的方法给你一次。」

  我脑袋好像被闷头一击,只觉一阵眩晕。不交欢弄出来?这让我回想起昨晚
雪儿拒绝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给李赋口交吧。

  不会的,雪儿嫌那东西脏,连我都不肯,她又怎么可能帮李赋口交呢!一定
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

  只见雪儿轻轻关上门,把李赋拉至墙边,徐徐的蹲下身子,解开李赋的腰带
拉下了裤子。李赋这时方明白雪儿要干什么,笑颜卓开。

  「多谢雪儿妹妹成全。」

  雪儿媚眼如丝瞥了李赋一眼,如春笋般的纤指,紧紧地攥住李赋的巨大肉棒
前后套弄了起来。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阳具不一会就在雪
儿的把玩下硬挺了起来。

  这混蛋的肉棒怎么这么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虽
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逊下去了。

  只见雪儿香息微吐,垂眼望着这形如幼臂,顶若鹅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
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说雪儿出轨,可她也确实拒绝了李赋,而我又怎能眼睁睁地
看着雪儿为别的男人手淫呢?

  雪儿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拿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
液。

  雪儿轻轻伸出小舌将其舔去,腻着声音道:「这家伙真的好大,火热粗壮,
握在手上,烫得雪儿手都麻了。」

  李赋经她一舔,浑身倏地一个颤抖,美得舒眉吐气。我彷佛置身于冰窟之中,
心中悲痛无比,为什么要去舔那脏东西,你连我的都不肯碰,为什么要去舔别的
男人的肉棒。

  李赋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道:「雪儿妹妹竟可为李某如此,实在有辱雪儿
妹妹了。」

  雪儿浅然一笑,粉颈低垂,目光微抬,正朝李赋看着。晶莹明亮的眼睛,不
住流波送盼,柔情万种,当真美不胜收:「你可听好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只见她手儿轻轻裹着巨棍,上下揉弄着,小嘴凑前,抵着龟头轻轻点吮,马
眼中浆液立时被一滴滴挤了出来。吐出小舌头,又在他顶端舔弄了一会,把滴滴
浆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轻启红唇将巨龟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就此一次,李赋已是八辈子修来,又怎敢再次让妹妹屈就。」

  看着雪儿如此吮柄咂龟手口并用的娇滴滴模样,别说李赋看了阴茎暴挺,仿
若铁柱,就连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涨难当,朝天怒指。

  心中对李赋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为什么在屋内享受雪儿口技
的不是我,为什么雪儿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属于我。怨怒的火焰层层蔓延,正一点
一点的吞噬我的灵魂。眼前热辣的场景被渐渐模糊,一颗颗悲伤陨落,可我已分
不清那是泪是血了。

  屋里的男人如痴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赋终于开始不安分了,只见他双手下移,先在雪儿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
把,方捻着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沿着雪嫩细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儿立时
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李赋眼前。

  雪儿含着龟头,媚眼向上瞟了李赋一眼,依然一声不吭,反而任其所为。李
赋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浑圆娇挺的双峰竟把整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
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李赋见雪儿没有阻止胆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颈后的细结,月白的亵衣便顺势
滑下,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儿吐出巨棒,对着李赋甜
甜笑道:「坏蛋,便宜你了,最后一次让你看个够。」

  李赋看得喉头发干,居然弯下身躯,埋首含上雪儿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
肆蹂躏起来。只见雪儿双脚失力,螓首后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发出教
人亢奋的呻吟。

  「嗯……讨厌……不许你吃……只……只能看。」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双手却牢牢抱着李赋的脑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废。

  李赋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雪儿那满足兴奋的俏脸,喘息道:
「雪儿,再让我占有你一次可以吗?求你了。」

  说着一手向下已开始解雪儿的腰带,幸被雪儿及时发现,给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开我,我们不行再这样了。」

  看着雪儿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受着内心的挣扎,我心中犹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现在冲进去制止李赋,雪儿半裸着身躯该如何与我解释,而我又该如何去
面对。百般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决定相信雪儿。

  李赋不再用强,大嘴松开豪乳去吻雪儿的檀口,解带的手也改从裙底伸入,
在嫩臀上揉捏起来。雪儿努力闪避着,可当李赋舌尖闯入,不住的在她腔内探索
翻搅后,雪儿便全身都软了下来。

  李赋提着七寸金枪钻进裙底下,明显感觉裙下雪儿的双腿已被大大分开,熊
腰摆动,金枪也在裙内左右挺动着,雪儿皓臂向后撑着地面,翘臀在地上不住闪
躲。

  斯磨了好一阵,李赋始终没能得手。我虽暗暗庆幸,可两人激吻的双唇和雪
白丰乳上的双手也始终没有分开过。

  雪儿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给他一巴掌呢?这下流胚子怎能讲话
不算话啊。事情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是李赋先有了下一步行动,雄壮的双
手搂上了雪儿的纤腰丰臀,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丝白亵裤
随着美人荡起飘然落下,我的心也沉沉坠下。雪儿小手握拳锤打李赋胸口,可裙
下一对玉足却紧紧裹着熊腰不放。

  厨房除了屋顶一个天窗就只有灶边开了这个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
方桌却在横对面,这个角度恰是视线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接下来
李赋要对雪儿做什么啊,直感浑身上下已被惊得冷汗淋淋。

  屋内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四唇交接的吮吸声。忽的吮声突止,只听屋内幽幽
传出一声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绕梁不去。

  「啊……」

  如此的娇美动听,就连我的心亦为之一酥,紧跟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接踵而
至,柔柔腻腻无比撩人。

  「嗯……坏……坏人……唔……嗯……又……又来欺负人家……啊……」

  隐约间,彷佛还能听见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绵绵水声。我仿若雷
击,不会插进去了吧!不会的,不会的,雪儿一定还在拚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
爱妻,她是爱我的,她不会再让别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进去阻止他。我怎
么可以让李赋就这么欺负我的雪儿。

  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因为厨房和饭厅是相连的,要进厨房就
必须先绕过后屋,从饭厅大门走进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刚走到饭厅门口正要进去,李伯伯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把
我叫住:「轩儿,我正找你呢。」

  我应声停住脚步,他毕竟是长辈,我总不能对他不敬。再说我要是不理他就
这么冲了进去,他必然也会跟着一起进来,到时被他看到他儿子和我娘子的销魂
画面那岂不是更加尴尬了。

  「李伯伯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叫你去哄诗儿了吗?我刚才把你们过两日就走的事和
她说了,她一听便心事重重的往溪边去了,你待会去看看她,别再让她伤心难过
了,真不知道你们轻人都在搞什么,昨天还好好的……」

  李伯伯在那念念叨叨,我一句都没听进去。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
思去哄诗儿啊。

  「我……我马上就去,我肚子饿了,进厨房找点东西吃。」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怎会用这么烂的借口。

  你伯伯冲我瞇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
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
上又吃那……」

  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
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

  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
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
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

  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
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
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

  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
里满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

  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
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

  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
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
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日
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

  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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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07:28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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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九阴玄女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
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

  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
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

  二话不说,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
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

  「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
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
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

  「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
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
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瞇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
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
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
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
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
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
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
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
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
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
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
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
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
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
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
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
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
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
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
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
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
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
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
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
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
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
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
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
「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
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
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
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
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
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
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
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
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
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
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
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
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
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
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
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
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
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
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
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
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
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
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
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
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
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
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
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
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
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
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
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
稠把两人交接处的耻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
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
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了……啊……」

  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
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
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
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
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
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身前丽人,从乌
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若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情欲极
胜……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

  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
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
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
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
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脚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踝痛吟了起来:「哎哟,哎哟,
疼死我了!」

  诗儿见我摔倒在地,飞快地跑过来瞧我伤势:「怎么了,摔到那了,快给我
看看。」

  一脸紧张地抱起我的脚,轻轻替我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关切地看着我
细细询问,深怕我伤了分毫。看她这般关心我,心中过往甜蜜一一涌现,险些没
把我给幸福死。

  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粉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
没事了。」

  诗儿娇笑闪躲,不让我得逞:「去去,才不给你亲呢!坏蛋,就会骗人。」

  我忙将她抱的更紧,唯恐又给她跑掉了:「和相公说说,你的轻功怎会这么
好,我的轻功已算不错了,可却连你的袖子都抓不着。」

  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哼,那是当然,本姑娘轻
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诗儿横了我一眼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咯。」

  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怎从没听我爹说过呀。」

  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人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
藏有两项绝学,一项为」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行针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
武斗时亦十分管用,告诉你哦,谁要是被我爹点了穴,江湖上怕是没几人解的开。」

  我满脸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

  诗儿看着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
这门功夫练精了,十步之内,一根金针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诗儿啐了我一口道:「尽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劲力施针,击点
他人死穴和命门。」

  我听的张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凉气,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便可取人性命,
这要是偷袭于人,谁发现的了啊:「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
吗?」

  诗儿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我一阵愕然:「啊?逃跑?」

  诗儿嘻嘻笑道:「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
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
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我爹一套轻功,之后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想着当年那英雄辈出的年代,不由的为之神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
事,无怪李伯伯威名传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轻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谁呀?」

  诗儿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么风青云,这套轻功便是他自创的,叫」青云
步「。」

  我微微震惊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吧?可我从未听说
他曾参与过正邪大战呀,而且他早已退隐江湖四十来年了。我听我爹说过,他可
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哦。」

  诗儿亦是一脸的佩服:「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我摇头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
梦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

  诗儿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
练到第几层了?」

  我看着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可用了五
年,而我只用了三年。」

  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

  我丧气的摇了摇头:「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为前修,
皆乃内外功法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则是精华之所在,只要
练到第七层,功力便可惊天地,泣鬼神了。」

  诗儿兴奋道:「那你什么时候会练到第七层呀?」

  我掰着手指数道:「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
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

  诗儿听的一脸失落:「啊……,这么说你要到三十岁才能练到第七层啊,那
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
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岁月。」

  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
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侧照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
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拥搂在怀,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
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进杭州城找段天虎报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
又如何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
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相公可能这一两日就要走了。」

  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
一起走。」

  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这次要先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
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办成之后便回来寻你,好吗?」

  诗儿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

  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

  诗儿美眸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心中更是不忍,连忙站起为她擦拭。

  「可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么不测,我又岂能独活。」

  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
「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

  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

  看着她情意绵绵的双眼,便是铁石心肠也得软下去了。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

  牵着诗儿的手,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
什么也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
和诗儿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

  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以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
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
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经书细细端详,
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之前
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

  雪儿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笑
道:「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

  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瞅着我古灵精怪道:「看看
他表现,要是再欺负人,便让他一世也哄不回来。」

  雪儿嘴角含笑,连连点头称是:「嗯,若再敢欺负妹妹,莫说你,姐姐先不
饶他。」

  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
欺负呢。」

  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

  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撇着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呢,便爱妻、
相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谁答应要嫁给你啦!」

  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润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那成,我们这会就找你爹
去,今晚便把这堂给拜了,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了。」

  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
跟你一个了。」

  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点着:「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
嫁人了。」

  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下更是潮红不堪,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
回答。

  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
不嫁?」

  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轻轻一点:「除了你,这辈子谁也
不嫁。」

  看着左右两位娇妻,从今往后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这世上还有哪个
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二人,牵着她们的手走到窗边,对着满天繁
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轩今日在此与两位爱人三拜订婚姻,他
日归家之时定当再起八抬大轿迎娶二位为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如有朝一日辜负二位娇妻,便让我林轩……」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娇嗔道:「这样便行了,不许你
胡说。」

  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二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苍穹虚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离,二拜海枯石烂不弃,三拜期颐至死不渝!此情此意万载
永存!

  三人相视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尽的甜美。

  「好了,往后你们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
你。」

  诗儿嘻嘻一笑,亦在我脸侧亲了一口:「诗儿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我歪着脸狞笑道:「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

  两女不依,窃笑散开,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竹屋窄小,追逐时并没有像在林间那般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
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

  诗儿娇笑盈盈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经书,
便拿起翻了开来:「咦!这是什么书呀?」

  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

  雪儿缓步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
很厉害的书。」

  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便都来了劲:「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

  两人忙到床边坐定,聚精会神的等着雪儿讲说。

  雪儿见我们犹如孩童般的调皮模样,不由的扑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
「若说此书的来历,那便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据说当时江湖之中凭空出现
了一个诡异无比的小门派名」玄女门「。此派门中皆为女徒,且个个美若天仙,
聪慧过人。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必会练这」玄女心经「。

  而这「玄女心经」更是一门怪异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精进,
竟是靠与男子交合之后吸取「元阳」来增长功力。普通女子练来倒还不惧,可相
传天地之中藏有一种八字皆阴的体质,再者女子亦为阴,如九阴相聚,便成了世
间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门中名曰「九阴玄女」。

  若是那「九阴玄女」习得了这门功法那便不得了了,听说「九阴玄女」之体
练了这门功夫后不仅可以在交合时吸食对方「元阳」来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
竟能在吸纳「元阳」之时亦把对方的功力一并强行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且经豪
取之后得来的功力竟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后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若是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
功力大减,阳寿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便会被吸的功
力尽失,精尽而亡。」

  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你怎可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啊。」

  雪儿见我惊出一头汗的模样忙捂嘴笑了起来:「莫怕,人家这故事不还没说
完吗?等说完了再怕。」

  我轻抚了抚额头,火烫着脸道:「谁——谁怕了,接着说。」

  雪儿在我脸上轻掐了一下,继续道:「因为」纯阴之体「万中无一,所以」
玄女门「中亦是只有两人而已。一位为门主花念之,另一位则是她的爱徒柳含烟。
这花念之乃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无辜男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
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许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幸免。好在当她的功力已入臻境
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将花念之击成重伤后不慎被她使计逃回了门中。
花念之一败涂地,对风青云是恨之入骨,可迫于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爱徒柳含
烟前去勾引风青云,待觅得时机便立即杀了风青云为自己报仇。可世事难料,柳
含烟非但没杀成风青云,竟还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居然倾巢而出,前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
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却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至那之后
「玄女门」亦在江湖之中没了声迹。「

  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
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雪儿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几乎是当时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后风
青云就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烟的」纯阴之体「与那
数十年的功力就这样白白费了。于是他便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
「从头至尾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旷世才能把那损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
一部专供」纯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

  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

  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疑道:「那看来,这本经书还真的很厉害。咦!
奇怪了,爹他怎么会有这本武功秘籍的。」

  雪儿摇头道:「这我便不知了,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与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
吧。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功法,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

  我看着雪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便是那万中无
一的」纯阴之体「咯?不过李伯伯又是怎么辨别出你是那」纯阴之体「的呀!」

  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纯阴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
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

  诗儿也好奇的起哄:「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

  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
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纯阴之体「啊。」

  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纯阴之体「是那街边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

  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道:「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吗?来,让
相公好好尝尝。」

  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
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

  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
惊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内里倒是穿了一件亵衣,
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

  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
笑:「宝贝儿,来帮帮相公!」

  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道:「为妻遵命!」

  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雪儿
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

  雪儿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
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过来了,不如先让咱们瞧瞧吧。」

  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捷手快
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

  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
裂也不出来了。

  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
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
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雪肤,
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
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
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

  说着竟伸出细舌在娇润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乳
头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低吟了一声「嗯……」,可
谓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
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
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皆
竖了起来。

  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
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
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她雪
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紧跟着羞羞露出了模样,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与诗儿
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
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还细嘛!」

  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
肉棒好像快爆出来了一样,再看看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已挨到极限啦,
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臀上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
了。

  诗儿娇吟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说道:「啊……讨……讨厌……相公
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
也欺负你们。」

  说着埋进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
乳峰被吮哪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嗯……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
被……被你舔的好舒服。」

  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
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着:「唔……好涨……顶死诗
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花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
打在了龟头上,只觉一丝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
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
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配合着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些什么,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
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
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
腰,两只白若奶浆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着。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不已。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
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
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
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

  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
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爱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
……」

  直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
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就射了,
雪儿姐该怎么办啊。」

  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个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亲热的。」

  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
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个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信你就翘起屁股,咱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尽知道折腾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见她娇憨,心中更是喜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轻抚着玉乳柔声道:「那我
不胡闹便是,你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

  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
我想听这个。」

  雪儿看了看我无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
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点了点头,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
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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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07:35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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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痛忆惨昔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有五岁,家中乃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
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岁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聪慧,所以家中老小
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许多大夫都说我挨不过十六岁,双亲为我不知操了多少
心,用了多好的药始终不见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歇坐在我家
门边,家丁见了觉得很是不雅,想赶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怜,便拿了些吃的予
她充饥,还请她入房厅休息。

  谁知她却说与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双亲承若会医好我的体弱。母亲瞧
她面善,又实在惜我入骨,见她这般说,自当欣然相允了。

  那位妇人便是恩师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悉心传
授下我的身子骨确实康健了不少。

  双亲瞧的高兴,对师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当菩萨拜了。可师傅终于还是受
不了都市的喧哗决定要走,并请求带我入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
次。双亲虽是万分不舍,可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应了。

  如此周而复始,数年匆匆而过。直到五年前的腊月,我离山返家,想着马上
便可见到最最疼爱我的双亲与兄长,只把一年来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动力向家中
奔去。可当我回到家中,秦府内居然空无一人,楼宇更是狼藉一片,到处都找不
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忙四下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
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扑灭时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
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凭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若说他们死了,秦府内理
应有尸首,而尸首又全都不知所踪。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回山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
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
迹。

  秦府的书房下有一个密室,父亲会专门把一些搜罗而得的宝物字画藏放在那
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外,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密室的。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
书房下时,却发现密室内居然多了一条很是隐蔽的暗道,且密室内的宝物全被搬
运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来后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近乎没有草木生长,而且土质
相对其他的要松软许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
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期许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
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
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
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
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担心我太过执着,最后会被仇恨蒙蔽而引入万丈深渊,所以想带我离开
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在较远的山狼坡隐居。

  可灭门之仇我又岂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想着那些疼惜过我
的人。每夜我都会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想着曾经共享天伦的一家人如今
却只是一堆堆黄土。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
师傅无奈,最后只能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
改名换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还闯出了些名
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惨案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我清楚记得那块水
玉乃当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那时爹还取笑说,待我出
格之日便给我当嫁妆用,所以印象甚深。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
天虎之手,且这一年来,猛虎堂中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
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
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
却始终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师傅可以为我报仇。

  可谁知师傅遭他暗算,亦惨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还好有相公相助,不
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

  看着雪儿微微闭上了双眼,我心中明白,这几年来她该过的有多痛苦,多少
无助的夜晚是自己一个人苦苦熬过来得,多少次被梦中惨死的父母惊醒,一个年
纪轻轻的少女却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紧拳头,怒吼道:「雪儿,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那畜生为你一家老小
报仇雪恨。」

  诗儿也听的双眼泛红,泪水已忍不住滚落:「相公,你一定要为雪儿姐杀了
段天虎那混蛋,只有这样,雪儿姐才能从仇恨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也只有这样雪
儿姐今后才会真正的开心。」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雪儿却走下床披上外衣冲我们盈盈一笑道:
「好啦,没那么夸张。不过现在我饿了,妹妹有饭吃吗?」

  我们相视一笑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肚中确实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
一起朝饭厅走去。

           ************

  李伯伯和李赋已坐在厅内,干巴巴的看着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夹生米饭和几碟
凉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们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便知我和诗儿已经
和好,立马开心的站起来。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是不是准备去做饭啊?」

  诗儿看着桌上的剩饭道:「你们不是在吃了吗?」

  李赋激动道:「这能吃吗?这给猪吃猪都不吃。」

  诗儿没好气道:「我做的饭连猪都不吃了那你还吃!」

  李伯伯在李赋后脑重重拍了一记:「就是,猪都不吃你还吃。呵呵,诗儿你
看爹爹老了,吃不来剩饭,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顿,不然我罚你哥不许吃饭。」

  李赋一脸痛苦,一副为什么是我的表情。

  诗儿懒懒道:「那你们这次有没觉的我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李伯伯和李赋连连摇头:「不会,怎么会!我的宝贝诗儿最温柔体贴了,怎
么会无理取闹。」

  李赋连忙接口:「对,对!谁说你无理取闹我和谁急。」

  诗儿好像对他们看待她这次闹脾气的态度比较满意,对着李伯伯嘻嘻笑道:
「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远门了,女儿今晚给你做顿好的。」

  两人如释重负,欢呼的端着剩下的饭菜全倒进厨房的一个木桶里。踮手踮脚
的跑去帮诗儿的忙,厨房内不时传来诗儿的笑骂声。

  我无奈的笑了笑,雪儿也在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嬉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还有淡淡的忧伤,眼里泛起了泪光,眸中满是羡慕:「诗儿妹妹好幸福啊!」

  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着不让自己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段天虎,
雪儿现在一定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长其乐融
融,享尽天伦之乐。可如今仅仅只是每家每户都有的平常欢笑,对她来说都是锥
心刺骨的伤害。

  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淡香习习的秀发承诺道:「我要给你一个家,
给你全世界的爱。然后我们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个人都幸福都快乐。我要
用尽我一生来填补你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

  雪儿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贝齿轻咬着玉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看着我的双眼,
泪水和喜悦交织着:「我相信你,雪儿从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坚定。」

  我伸出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泪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雪儿破涕为笑,在我唇
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进我怀里,柔声道:「你真的好温柔,雪儿真的好幸福。」

  我笑了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却听诗儿的声音突然响起:「瞧你们腻的,
大庭广众的知羞不!」

  笑嘻嘻的把一盘笋干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儿小脸羞红,悄悄抹去了眼泪吟吟笑着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让相
公也和你腻腻。」

  诗儿白了我们一眼,怪声怪气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饭了,你们快抓紧
再好好腻一会。」

  看着她们斗嘴,觉的好笑,本想插上两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赋也端着三碗
汤菜出来便收了口。

  李赋一直幽怨的看着我和雪儿,估计这黄鼠狼又对雪儿想入非非了,心中甚
是不爽,可碍于李伯伯和诗儿也不好和他翻脸,就随他看着吧。

  「来啦来啦,吃饭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们坐下,李赋和诗儿又进厨房盛了饭出来。待李赋和诗儿坐
定才一起吃了起来,中午几乎都没吃,晚上这顿大家都吃的很是舒畅。

  李伯伯边吃着饭边问我们:「我明早就走了,你们身上的毒到时诗儿就可以
帮你们检查清除的怎么样。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李赋看着雪儿吱呜地道:「我……我不着急的,不然我和轩弟一起走吧,我
去扬州咱们也顺路。」

  我想立马拒绝他,却听雪儿道:「李大哥还是早些上路吧,我舍不得诗儿妹
妹想多呆几日,也好和相公多调理一阵子,等毒全解了再走。」

  我心中高兴,果然雪儿也不想和这色狼在一起。可李赋却依然坚持道:「不
碍事的,我也可以迟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雪儿继续婉拒道:「还是不要了,要是耽误了李大哥的事我们两夫妻怎么过
意的去。」

  雪儿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故意强调了「我们两夫妻」,这五个直让字我心
中乐开了花。

  「没事的,我是想咱们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这李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雪儿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他还想死赖着。我心中
一火正要出言拒绝他,却听李伯伯骂道:「你干嘛老想粘着他们啊,人家小两口
其乐融融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个人来去还不方便。」

  我心想果然还是李伯伯深明大义。这时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轩儿,
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诗儿的,你们那点事我心里很清楚,见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很
高兴,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允许你做出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诗儿眉头一皱立即反驳道:「爹爹,轩哥才不会呢!」

  我也立即辩解道:「李伯伯我爱惜诗儿都来不及,我又怎会忍心做出让她伤
心难过的事来。」

  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严肃道:「那你这次为什么把诗儿一个人留在谷中,
让她饱受相思之苦?你这不是让她伤心难过是什么?」

  我无言以对,看着诗儿落寞的眼神,想着之后两人分隔两地不知相见何时。
心中就如那万箭穿心一般疼痛,头脑一热,竟做出了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李
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带着诗儿一起出发去杭州,然后再带着她回天元山庄见我
爹。」

  李伯伯满意的点了点头,诗儿更是高兴的站了起来。「吶!你说出口就不许
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装。」

  丢下吃剩的半碗饭一阵风去了。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丽人渐远的倩影,
纵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看来也只能带着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闯一闯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儿便跑来敲我们的门,我还朦朦胧胧,雪儿已起床开了门。
诗儿奔进房内一把扑到我身上,顿时一股和雪儿截然不同的腻香环绕鼻间。

  「懒猪起床啦,太阳都晒到你的猪头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如仙娇颜懒懒道:「我的大小姐,现在才什
么时辰啊!来,就在我这再睡会。」

  诗儿坏笑道:「还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儿姐闹了一晚上吧,要不怎会现在都
起不来。」

  雪儿小脸一红碎道:「才没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经「,所以
到很迟才睡。」

  诗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经?之后应该
就研究到」九阴玄女「上去了吧。」

  雪儿见她越说越是离谱,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来取笑姐姐的吗?
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训诗儿。

  诗儿连忙躲到我身后:「呵呵,姐姐饶命,诗儿有事要问你们。」

  看着诗儿唯唯诺诺的娇俏模样,雪儿也只好作罢:「好吧,先把事情说了等
会看我怎么治你。」

  诗儿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让我给你们道声别。还有,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满是忧愁的坐起,身看着诗儿道:「诗儿,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太
危险了,我真的怕……」

  诗儿小嘴一撅,一脸的不高兴:「你昨晚答应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辈
子不理你。」

  雪儿抓起诗儿的手柔声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带着妹妹一起到处游山玩水呢?
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为我的仇恨牵扯更多无辜的人了。」

  诗儿一脸坚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龙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们
去了那,我都要跟着你们。」

  我心头一触,一把将诗儿抱住:「这辈子我一定好好爱你,绝不辜负你。」

  诗儿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嘛?」

  我沉思了一会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们就不用担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
发也行。」

  诗儿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们一起出发吗?」

  我一时语塞,拚命想着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也是眉头深锁的看着我。诗儿见
我们都不说话便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哥哥啊?」

  当然不喜欢,谁让他老勾引我的雪儿,可这话又怎么和你说呢:「没……没
有,没有不喜欢,他是诗儿的哥哥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呢!」

  诗儿立时转忧为喜道:「那就行了,其实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会帮
上我们不少忙的。」

  我看了眼雪儿忙问道:「找段天虎报仇的事你没和你哥说吧。」

  诗儿稀奇道:「当然没有,和他说干嘛。怎么样,其实哥哥他人很好的。」

  看着诗儿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她,雪儿一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这里离杭州也不远,就再
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们也收拾收拾,等会大家一起出发吧。」

  诗儿高兴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门去了。

           ************

  早饭后,四人都整装待发,李赋那不要脸的孙子直看着雪儿眉开眼笑,心中
怒火因为诗儿只好忍着。趁着天早凉爽我们想立马出发,杭州城离这不远,就算
步行我们傍晚也能到,到时混着天黑入城也可安全点,毕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
盘四周遍布他的爪牙。

  而李赋却不知道从那弄来了一辆马车,害的我们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后来
一问才知道,马车原来是杭州城里一家大型马房的,这家马房会卖给杭州城附近
或较远的客家一只信鸽,每当客家需要马车出行办货时便可用信鸽联络,这样不
仅方便了许多人,也让这家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准备入城的时候雪儿突然叫停,把马车赶回了城内,领我们到了一处隐
蔽的小木屋外:「这些年我东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里外有不少这样的地点躲
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认得,所以我想我们两还是先易容后再进城,这样也
较为妥当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诗儿妹妹同行,我们的身份也恰巧会被掩盖。」

  我点头道:「有道理,这样确实会安全许多,不想你还会易容术啊。」

  雪儿凄然道:「如果不会点雕虫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

  而这时李赋却插口道:「雪儿妹妹你和段天虎有过节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的地方吗?」

  雪儿叹了口气道:「李大哥,雪儿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问,到
了杭州城后你就早点出发去扬州吧。」

  李赋脸上闪过一丝哀愁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李赋灰头土脸的样子,我
心中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诗儿和我随雪儿一起进了屋,李赋在屋外帮我们把守。

  屋内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木箱子外几乎就放不下任何东西了,雪
儿从木箱子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出来,都是些毛发胡须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箱底
还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装扮成一对老夫妇,而诗儿就假装是我们的女儿,这屋子
毕竟太小,城内许多躲避的地点我怕也已被段天虎发现,所以晚上我们还是找一
家简陋的客栈投宿吧。」

  我和诗儿都赞同的点了点头。脱了原本身上服装,换了一件粗简布衣,雪儿
先给我贴了一张薄若宣纸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画画点点了一阵,最后再给我带发
贴须,一转眼我竟老了三十多岁。又回过身取出箱子里的一面镜子也易容起来,
不一会也变成了个双鬓斑白的老妇人。

  「娘子好功夫呀,连相公都认不出来了。」

  诗儿在边上帮着穿衣,然后给自己也换了件简单的布衣,纵是如此依然不减
她的风姿卓越。

  雪儿故作老态,哑着声音道:「老伴,你瞧我们家的女儿长的多俏,明儿就
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

  我也依瓢画葫芦哑着声音道:「好啊!长的这么俏,来求亲的人估计得从杭
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

  诗儿看着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舍得那诗儿等会就到杭州城里转转,看到
那位公子长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给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处找人给我相亲。」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哈哈笑道:「当然不舍得……这么俏的丫头得留在身边
伺候我一辈子。」

  诗儿红着脸娇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辈子。娘,我们这就进城,你快
帮诗儿找一个好婆家嫁了。」

  嘻嘻哈哈的出了门,也让李赋换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进了杭州城。

  进城时已是黄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处张灯结彩繁华一片。大街上
小贩成群在街边摆着摊,诗儿左瞧瞧右看看好不开心。街上人来人往,不知是不
是错觉,诗儿边上似乎总是特别的拥挤,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过的也要在
她身上多看两眼,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热的还是什么原因。

  我心中醋意横飞,一把拉过她:「这里遍布段天虎的爪牙,我们改天再逛,
还是先找家客栈躲起来吧。」

  诗儿喘着气乖巧的点了点头。在雪儿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客栈,虽然不
大,可也还算干净。正要上前问有没房间,却被李赋一把抓住到了边角的一张桌
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开他:「你干什么?」

  李赋低着头小声道:「贤弟莫急,我要去扬州找的人不知为何却在杭州城出
现了。」

  说着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独眼大汉,身后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在和掌柜的询
问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又太过吵杂几乎听不见在说什么。

  我也低着声音问道:「他是谁?」

  李赋把嘴凑到我耳边道:「扬州淮水帮副帮主独眼金刀杜广悍,我这次去扬
州就是调查淮水帮的,他是来住宿的,掌柜和他说没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着
他。」

  果然杜广悍一敲柜台,气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赋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强,隔着
这么远他都听的到,看来他的功力要远高出我许多啊。

  待杜广悍出了门,李赋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诗儿拉住李赋嘱咐道:「哥哥要
小心啊,我们会在杭州多呆两天,如果没什么问题了就来和我报个平安。」

  李赋点了点头就一阵风的去了,速度之快竟远在诗儿之上,我心中惊讶,这
李赋的功夫不得了啊。

  「诗儿,你哥哥的轻功这么高也是跟你爹爹学的吗?」

  诗儿摇了摇头道:「好像不是吧,哥哥从小就在外学艺,每三年才会回来一
次,每次我问他那学来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诉我。」

  我正思索着,这时小二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客官要些什么吗?别看我们店
不大这菜可是杭州城里一等一的。」

  我立马学着老汉压低了腔调道:「随便来几道你们的拿手菜就好,我们还想
住店,你们这是不是没房间了?」

  小二看了诗儿一眼,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没有房间呢,我帮你去问问掌
柜。」

  诗儿插口问道:「那刚才那位大汉来投宿,你们怎么不给他住啊。」

  小二轻佻道:「那个大汉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盗不是什
么好东西,我们哪敢给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经人家,
我们当然希望上门的客人都像你这般的。」

  诗儿被夸得眉开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骂道:「看他那鼠头鼠脑的也不是
什么好东西。」

  雪儿笑道:「对……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看咱们家女儿漂
亮就一直盯着不放。」

  诗儿嘴角一扬笑道:「不会呀,长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问问找媳妇了没,
要是没有干脆就嫁给他得了。」

  我正要发作,见那小二又嬉皮着脸端了两盘菜上来:「三位客官先吃着,要
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门了,冲着他大声道:「嘿,你问你们掌柜了吗?有
房吗?」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掌柜说了,还有两间小房刚好三位客官睡。」

  我怒道:「什么两间小房,我要一间大的。」

  小二无奈的耸耸肩:「大的没有了,只有两间小的了,一间给您两老睡,一
间给这位姑娘睡,不是刚好吗?」

  我越瞧他越气,只觉的他说的话甚是不入耳,涨红着脸道:「什么刚好……」

  正要站起身把他臭骂一顿却被雪儿拉住:「那就有劳小二哥了,我们就要这
两间房。」

  雪儿把我拉近身边道:「相公,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将就一个晚上吧。」

  诗儿也连连点头:「是呀,今晚我就一个人睡没关系的,我们还是低调一点
的好,免的被段天虎发现了。」

  心想也只好这样,毕竟现在还是要把报仇放在第一位。可看着诗儿晚上要在
这陌生的地方独处一室难免还是有些担心:「诗儿你晚上要是害怕就来我房里找
我。」

  诗儿嘟着嘴道:「怕什么,人家胆大着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来我房间
找我。」

  想着她从小便一人独住一房应该没问题的,心中稍定,正准备起筷吃饭,就
在这时客栈的大堂突然吵杂起来,只见之前的那个小二哥正追打着一个不知从那
冒出来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娇小,手脚灵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连他的裤角都没碰到,
追的烦躁了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断
你的狗腿。」

  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听他骂人就更是难受,一恼火站起身指着小二骂道:
「嘿,小子别追了,再追我打断你的狗腿。」

  小二见我大喊,只好停了下来,气喘嘘嘘的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我也不
去理他就对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那小叫花见有人给他撑腰更是猖狂,直对着那小二做鬼脸,手里拿着一根竹
竿子叮叮当当的就到了我身边坐下。也不客气,乌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鱼
就吃了起来,自己吃还不忘招呼我们,指着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们也吃
啊,不客气的。」

  我们三人对看一眼均是无奈摇头,哪里还能下的去筷子,他见我们不吃便说
道:「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再点。」

  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为是他在做东,指着刚才那灰头土脸的小二道:
「喂!就你,这糖醋鱼不错再给我上一只,额……再来三斤卤牛肉和一只烤鸡,
然后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拿手菜都拿上来。哦!对了,我只要肉的啊!」

  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小叫花见他没动静又催促道:「看什么看,就说你
呢,还不去上菜,你没看大爷我有人请吗?」

  我心中郁闷,可是现在若说不请又丢不起那脸,怎么说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
子,哪天要是传出去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那还不给人笑死。

  我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有什么好菜都给这位小哥上上来。」

  小二只好苦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厨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鱼骨头往桌上
一丢,抹了抹油腻腻的嘴,满是污泥的脸冲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
花谢谢你请客啦。」

  我礼貌的笑了笑,雪儿和诗儿看我囧样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对
着小二催道:「怎么还不上菜啊,你想饿死大爷啊。」

  嘴上说着饿,却对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会小二就端着一盘
卤牛肉一盘烤鸡一盘糖醋鱼上来,之后陆续又上了红烧蹄膀,烤羊腿,杂烩羹等
荤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随手抓起一只鸡就吃了起来。小二在一边看的满脸鄙
夷之色,嘴上小声的碎了一口转身要走,却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鸡撕了一
个鸡腿丢到小二脚边:「喏,赏你的。」

  小二气的满脸通红,拾起地上的鸡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气呼呼的往厨房
去了。看着小二灰头土脸的样小叫花高兴的嘻嘻直笑。两只乌黑的手在数道菜间
飞快的来回着,看着满桌七零八落的残羹,别说雪儿和诗儿是姑娘家,就连我这
堂堂七尺男儿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该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没了胃口,和诗儿雪儿对看了一眼,估计也和我一
个心思。只好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起来,观察着大堂内来来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毕竟是杭州城的地头蛇,在他的地盘里还是谨小慎微为妙,要是发现
了可疑人物我们也好提早做出防范。扫视了客栈一圈,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或寻
常的老百姓携家带口出来用饭的。

  只有一位作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着一张桌子在客栈的另一角落默默
的喝着酒。桌边放着一把长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肤
色奇白犹若凝冰,几无半分阳刚之气,若不是饮酒时喉结滚动,还真道他是个女
的。而更为稀奇的是,大热的天气居然还紧紧裹着一件貂裘披风。衣着虽甚是古
怪,可在人群中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这时客栈的大门走进一老一少,小的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
可爱,瘦弱的身子穿着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后背着一个大黑葫芦,与他的体
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了,可看他背的轻轻松松,想是不会太
重,打着个赤脚紧紧的跟着身边的老者。

  那老者一头白发白须,身着白衣白袍,大约已有七八十岁的高龄,手中拿着
一根竹竿撑着地,脚下踩着一双草鞋。苍老的双眼深邃无比,像是历经了世间所
有的沧桑和变迁,可又让人觉的是那么的安详和平静。一看这老者便知道,他不
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两人在门口向厅内环视了一圈后,便缓缓的向里走着,一眼不转的看着厅内
正中最大的圆桌。圆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尝着精致的菜肴,看这爷俩走
来都纷纷停下了碗筷。客栈内的食客也大多被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厅内顿时安
静了不少。

  两人走到圆桌边上,双双看着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五十左右,显是一
家之主,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着老者正想发问。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边脚痛哭了起来:「大爷,
赏点东西给我们爷俩吃吧,我们已经有三天没吃过东西啦。」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太有意思了。」

  这一举动众人皆是倍感诧异,小叫花更是把满口的食物喷的一桌一地,拍着
桌角哈哈笑了起来。瞧他德性,我们三人都纠结的厉害,可真后悔当时把他叫过
来吃饭。

  小叫花见我们都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便慢慢没了声音,继续狼吞虎咽的吃
了起来。

  大堂内大家都被这一老一少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吸引着,包括我们三人。圆
桌边上的男子拚命着要把他们拽开,可是一拖开又被那老小回头给死死抱住。小
二又跑来赶人:「去去去,没你们吃的,今天真活见鬼了,竟碰这样的倒霉事。」

  那老少却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死拽着男子的腿不放,险些连裤子都给
扯下来了,客栈内顿时又闹做一团。

  这时从角落轻轻传出一句话,音量不大,可厅内每个人俱是听的清清楚楚:
「老先生,你们过来,我这有吃的。」

  我满心好奇的看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正是刚才那个角落里的男子发出的,如
此吵杂的地方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话传进每个人耳里,足可看出此人的内力精
湛。

  厅内顿时安静,那老少如获仙音看着角落男子双眼直放光,飞奔到那桌前,
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凉拌土豆丝就只有一壶酒了,两人也不管那么多,
一人抓起一碟已吃个精光,放下碟子一脸哀求的看着那青年男子:「大爷,再赏
点东西吃吧,我们已经三天滴水未进啦,您就再赏我们爷俩点吃的,我们感谢您
十八代祖宗啊。」

  男子潇洒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烦你快去上些能让这俩爷孙吃饱的
东西。」

  小二见他说的客气,之前的气也消了大半,冲那男子一点头往厨房去了。不
一会小二就端了饭菜上来,一碟炒鸡丁,一碟红烧鱼,一碟焖猪蹄,和一大盘炒
饭。两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对桌面上的饭菜扫荡了起来。

  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不忘抬头和那男子说话,因为嘴里塞满了饭菜,所以吱
吱呜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直把喷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里放,吃相和咱们
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恭恭敬敬的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仙风
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

  老者抬起头嘴里依然嚼着饭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国史歌臭药贩
嘚,拿事什么乌林明书……(我只不过是个臭要饭的,哪是什么武林名宿……)」
之后的话就一句没听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愿告知,那晚辈倒是可以说一事于老先生知晓,晚辈
方纔已在这些饭菜中都下了剧毒了。」

  「噗……」

  此言一出两人同时把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青年人被喷的满脸都是,可也
不生气,只是用袖子轻轻的拂去脸上的饭渣,依然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人。

  而那爷俩却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团:「啊……你个牲口啊!咱们和你无冤无
仇的你为什么要害咱们啊!」

  那孩童也抱着老者哭的是死去活来:「啊……老不死,咱们终于要死啦,可
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不想死啊。」

  「噗……哈哈哈哈,这爷俩真是太有意思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啊。」

  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恼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没把
我当回事,拍着桌子继续又笑了起来。我心中骂道你不是比他们还奇怪。

  而那边的两人还在继续哭着:「啊……老不死,还好我们是毒死的,不是饿
死的。」

  老者拍着孩童的后脑哭的更厉害了:「啊……可我现在还是好饿啊。」

  刚说完话两人好像突然发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
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饭菜认又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客栈内众人直看的哭笑不
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站起身往桌上丢了一锭银子,拿起长剑头
也不回的往客栈外去了。

  青年男子刚出了门,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块的蹄膀,吧油腻腻的手往
身上一抹,对我们拱手道:「小叫花吃饱了,在这多谢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
步,今后有缘再会。」

  抓起桌边的那根竹竿还没等我们回话已飞快的往客栈外去了。看他一走,我
顿时松了一口气,雪儿和诗儿也如释重负。

  诗儿一脸埋怨的看着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吃饭,我就
不给你饭吃。」

  我心中叫苦连天,谁想的到这个小叫花竟会如此经典。雪儿看着我一脸笑吟
吟道:「不会呀,我倒觉的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我茫然不已问道:「小姑娘?什么小姑娘。」

  诗儿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诉我,她是个姑娘家你都没看出来,那你为什
么叫她过来?」

  我一头雾水:「不会吧,姑娘家怎么会打扮成那副模样。」

  雪儿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我瞧那丫头长的挺俏丽的,还道是相公看上
她了才叫她过来吃饭的。」

  我甚是委屈,皱着眉忙解释道:「怎么会,这简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
个小姑娘。」

  我还想辩解,只见雪儿给我使了个眼色,原来是小二走了过来:「老爷子,
要不重新再给你上桌菜。」

  我没好气道:「那你叫我们怎么吃,还不快给我收拾一下。」

  小二连连点头,又帮我们上了一桌的菜。待我们酒足饭饱之后,客栈的食客
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两爷孙也已离开,心中并不为他们担心,很
显然当时那个青年男子是骗他们的,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信。

  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儿和诗儿也是一脸的疲惫,站起身想和她们一
起回房休息,却听诗儿忽然叫了一声:「啊,我的钱袋哪去了。」

  我和雪儿连忙低头去找,可那有什么钱袋的影子,我赶忙往身上一摸,背脊
一凉出了一头的汗:「我……我的钱袋也不见了,还有我爹给的疗伤药,哎呀,
连大师傅给的静心玉也不见了。」

  雪儿此时也是一脸的焦虑,对着我低声道:「糟了,玄女经也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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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8 07:37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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