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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象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

  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

  「呵呵呵,还算不错的请安,安份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帆里稍为安心一点。「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个穿著啡色长袍的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认得出他是甚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Medial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则是对著作为性奴的她……

  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响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甚么,她都必须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

  「呵呵,虽然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轻轻地拍打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炼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乳环,心神领会地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著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

  「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妳还有甚么其它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穴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甚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甚么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穴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穴!」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甚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夹着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甚么?」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题沉默响应是绝不容许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情。经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

  「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妳还记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妳还只在震抖着屁穴,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

  「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阴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

  「拜托,我会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妳不是说过想鞭打屁穴吗?不如一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性器同时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

  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肉洞!请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阴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淫乱女的说话」狩野淫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妳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肉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
TOP Posted: 04-22 07:49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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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乳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妳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阴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妳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

  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阴,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阴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阴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阴唇、会阴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妳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穴!」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蕴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铃铃……铃铃……

  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淫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淫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著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妳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穴吧?」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啊!!今次是肉洞!」

  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阴茎。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性奴身份,心头感到一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龟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犬,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龟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

  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阴唇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拼命用口含住龟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龟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淫意刺激送给对方。

  啪嚓!

  「啊?!」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龟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龟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着。

  啪嚓!

  「啊啊!」

  「屁穴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穴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著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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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op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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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

    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淫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阴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阴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穴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淫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淫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淫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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